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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派,江州第一大派,与少林、真武、天师、华山,共称五大门派,虽分
居各地,但影响力,都相差不多。
少林不用多说,千年大派,自达摩老祖一苇渡江创立少林以来,延续至今,
一直是正道栋梁。
而真武派,位于闽州境内,创立不过三百余载,也就是比天香派要年长一些,
最出名的,便是真武七截阵了,剑阵通玄,可见一般。
至于天师门,存在有多久,无从考量,甚至江湖有传言,达摩老祖一苇渡江
之前,天师门已经存在,只不过天师门秉持的一直是兼爱非攻,从不扩张,从不
侵略,也从不参与武林纷争。
不过嘛……天师门之所以能够超然物外,其中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天师府的
老天师了。
这位,可谓是真正的武林泰山北斗,传闻,老天师至今,已有两百七十五岁
的高龄了,便是那真武派的创派老祖,晚年也曾败在老天师的手中。
更别说其他的少林、天香、华山,现今的掌门们,排资论辈,都得叫老天师
一声老祖!而华山……现今虽然还是五大门派之一,但因为剑宗、气宗之争,如
今人才凋零,能够上得了台面的,已然不多了……
至于天香派,创派不过百余载,老祖虽然惊才绝艳,但奈何红颜薄命,最终
香消玉殒,好在徒弟惊鸿仙子临危受命,扶大厦于将倾,虽力挽狂澜,但十多年
前于天师门的那场冲突,却是让天香派颜面尽失,原本,那至宝伏龙剑,本应该
只是天香派祖师能够拔得出的,认主天香,可谁知道,老天师竟然也是挥洒自如,
且还将那武林至宝扣了下来。
传闻,得伏龙剑者得天下,只因伏龙剑里,隐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
连老天师都讳莫如深,只不过随着天香派祖师暴毙,这个秘密是什么,无人知晓。
不过整个秘密,应当是与伏龙剑分割不开的,这也是为什么,十年后,天香
派现任掌门,让苏玲珑前来领取伏龙剑了。
顺着那人的手势,苏玲珑上前几步,墙角下,有一堆杂物,扒开杂物,苏玲
珑却是看到了一扇小门,这屋子里,竟然还有隔间?
苏玲珑一愣,但随即还是弯腰钻了过去。里面的环境,豁然开朗,内中,竟
然也是一处隔断,几个衣衫褴褛的富人和孩子,正被捆绑着,看到苏玲珑进来,
几个人面露恐慌,即便是缩在了墙角,依旧不停地向后退着。
那几个妇人,还算年轻,有两个更是面容姣好,可惜……身上全是青紫色的
黑青,衣衫破碎,白花花的胸脯,有一多半露在外面……苏玲珑能够想象的到,
这些人这几天以来,在这家黑店当中,面对那几个伤心病狂的恶徒,到底经历了
什么。
苏玲珑虽是江湖中人,但面对大势,个人绵薄之力,又能做到什么?况且
……朝廷势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北方匈奴,东方大辽,对于朝廷已经是虎视
眈眈,还有一个西夏,暗中窥伺,朝廷内中,奸臣当道,天子蒙眼,百姓早已经
是水深火热,甚至前不久,传闻并州那边,有人揭竿而起……
如此大势,天下如锅粥,已是混乱不堪了。
江湖中人,能保全自身,已经实属不易,更不用说是救助他人了,苏玲珑看
着这些个妇女孩童,心内也是悠悠一声叹息,上的前去,一一替她们解开了绳索
……
其中一位面容姣好,却遭受了非人待遇的女子,在绳索解开的下一秒钟,顾
不得和苏玲珑说谢,以飞快的速度冲出了隔间,下一秒钟,凄惨的哀嚎声,便在
苏玲珑的耳边响起。
「相公!!!」
李朝颜醒来,是在颠簸的马背上,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四下看了几刻,猛烈
地山风,将他模糊的睡意吹了个透心凉,一下子,整个人如同一盆凉水照头浇下,
瞬间清醒。
这……
他慌乱的看向四周,仿若见鬼。
明明昨日,还是在驿站当中歇脚的啊,怎么一觉醒来,在荒山野岭了?
心下害怕,李朝颜的目光,瞬间定格在了身前一手揽着自己缰绳的苏玲珑身
上。
「师父……」
李朝颜踢了几下马肚子,快步上前。
看到的,是苏玲珑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李朝颜打了一个寒蝉,完全不知道自己师父是怎么了,昨日晚上发生的事,
他睡得死猪一样,哪里知晓……自己的师父,天下第一的大美人,昨日,被一个
丑了吧唧的汉子占了便宜,现在,正难受着呢!
看到师父那张脸,李朝颜到了喉咙口的疑问,又自顾自咽了回去,转而放缓
了胯下宝马的速度,自顾自远离了一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衫也被穿好了,
莫不成……是师父……
李朝颜看了前方骑在马背上的苏玲珑一眼,心下嘀咕。
从李朝颜记事起,就是跟着师父,日常起居都在一起,宛若家人一般,起初,
李朝颜还以为苏玲珑是自己的母亲,后来才知道,他是孤儿,天香派抚养的,父
母早亡,没有亲朋,苏玲珑,也算是他的半个师父半个母亲吧,平日里,教导他
读书识字、剑法神功,私下里,对他亦是如母如师,教了李朝颜许多。
只不过,天香派的掌门,不知何故,一直不怎么待见李朝颜,便是门中的其
他师伯们,对于李朝颜,也是颇为疏远。
不过有师父在,李朝颜,也一直当自己是天香派的人。
做为五大门派之一,天香派在江州的能量,还是很大的。甚至整个中原,天
香派在各地都设有分坛一十八座,能量庞大,不同于其他四大门派,偏居一偶,
据传闻,天香派,和朝廷都有牵扯,不过具体是什么牵扯,苏玲珑,包括李朝颜,
都不清楚!
此时二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前往天师门,索取伏龙剑。
二人一前一后,在官道上面快马加鞭着,走了一个上午,日头升起。
蜀地险峻,这太阳,也略显毒辣,尤其是此时,三伏天,山里的太阳,像是
李朝颜手中的面饼一般,挂在天上。
赶路了一个上午,在官道一侧的一颗参天大树下,李朝颜和师父苏玲珑下了
马,从行李中,各自拿了一块面饼,吃了起来。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李朝颜虽然满心疑惑,但师父没讲,自己也便没在问。
师徒二人,各自在一旁吃着面饼,喝了几口水,之后,就见苏玲珑背靠着树
干,坐了下来,开始了休息。
李朝颜紧挨着师父,在一旁坐下。
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离得近了,师父苏玲珑身上的体香,伴着徐徐微
风,钻进了李朝颜的鼻孔当中。
好香……
虽然这种香味,早已经闻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每每闻到,李朝颜的心里,
总是悸动,他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苏玲珑,只见师父背靠着大树,微
闭着双眸,一条腿笔直的伸着,另外一条腿,则是支了起来,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样子既有着女儿的柔情,也有着侠客的潇洒,配上那宛若天仙的容颜,日光下,
更显得皮肤白嫩,风情万种。
李朝颜这一路来也见过不少的女子,江州女子的温婉,青州女子的坦率,温
州女子的刚烈,湖州女子的文雅,这些女子,容颜不同,性格不同,自然也不乏
倾国倾城的绝色,但这些女子和自己的师父一比,就相差太多了,在师父的身上,
有恩师的严格、有娘亲的温柔、有剑客的潇洒、有大侠的飒然,种种不一的性格,
汇集在一人的身上,每每看到师父,李朝颜的心里,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
动!
此时,他看着一侧的苏玲珑,清风徐徐,长发翩翩,斑驳的树影,铺垫出一
副传世的美人图。
末了,苏玲珑似乎察觉到了李朝颜的目光,长长的眼睫毛眨动了几下,似乎
是要苏醒。李朝颜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一边,慌张的开口,转移话题道:「师父
……我们还有多久,到天师门啊!」
「应该还有半个多月的路程吧!」
苏玲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此刻他们虽然已经到了蜀地地界,但距离天
师门,还有不远的距离。
「天师门……会归还我们伏龙剑嘛?」
李朝颜又问了一个他所关心的问题,事实上这个问题从出发开始,就一直盘
桓在李朝颜的心头,江湖上,各门各派,对于伏龙剑都很是关心,就连朝廷,有
传言都不止一次去天师门索要伏龙剑,但奈何掌管伏龙剑的是天师门的老天师,
老天师的地位,可以用超然物外来形容,甚至比肩孔孟圣人之流,便是当今天子,
见了老天师,也需行恭敬之礼。
江湖上甚至还有一句笑称,说是伏龙剑放在老天师手里,比放在天香派手里
还要安全。李朝颜在出发之前,对于这个只活在传说中的老天师,就一直很感兴
趣,同时也在想,连皇上都要不来的伏龙剑,老天师会安心给自己二人?
而在李朝颜问出来之后,一旁的苏玲珑沉闷了半晌,随即道:「应该会吧!」
这四个字,其实苏玲珑说的也很没有底气,对于这位江湖上的活神仙,其实
苏玲珑也没有见过,或者说都没有接触过,老天师从苏玲珑师尊手里夺剑的时候,
苏玲珑还是小孩子,但是这数年来,她在师父的口中,不止一次听过对老天师的
怨毒之词,显然被人夺剑丢面子的事,在天香派掌门的心里,一直是一个疙瘩,
可惜,势比人强,别说是现今的天香派掌门了,便是老祖在世,想要从老天师手
里硬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对于这位超然物外、世外高人的老天师性情如何,苏玲珑也不知晓,不过她
心里也知晓一些,老天师盛名在外,既然约定了十年后来取剑,这份约定自然也
不会作罢,身份地位到了老天师这般,应当也已经是一诺千金了吧?何况……若
是老天师如同这天下人一般对伏龙剑感兴趣,恐怕也轮不到天香派的开派祖师吧。
心中这般想着,苏玲珑也只给出了这饱含不确定性的四个字。而一旁的李朝
颜闻言,又紧跟着道:「那那位老天师,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我听师兄师姐说…
…他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老天师……已经不能用天下第一来形容了,那是圣人之境,纵观整个天下,
除了老天师,再无一人,配称作圣人了!」
话题聊了起来,苏玲珑也是颇为感叹。
她虽不了解老天师,但也听说过一些,当年,自己的师尊联合少林、真武、
华山,四大门派上门,整个中原的高手齐聚天师门,却是被老天师一人拦了下来,
在天下群雄面前,一掌夺剑,便是四大掌门联手,连老天师一掌都没有走过去,
那等风采,虽然只是听一些年长的同门师兄说起过,但苏玲珑也能够想象的出,
两百多岁的老天师,实力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甚至江湖有传言,老天师若想,
莫说中原,便是西夏、匈奴、大辽,所有的高手齐上,都不会是老天师的一合之
敌,这句话虽然有水分,将这位两百多岁的老天师讲的过于神话,但这也侧面印
证了,老天师在整个江湖人的心中,到底是怎样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师徒二人闲聊了一会儿,马儿歇息够了,二人再次上路。
蜀地的天,总是这般,说变就变。
晌午尚且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到了傍晚,已经是乌云盖顶,狂风呼啸。
尤其是身处大山当中,风更急,更冷。
黑压压的乌云,像是打翻的墨宝,将本就已经自山头斜沉下去的夕阳,整个
遮盖。
狂风卷积着乌云,呼啸在山间,呜呜声响,从山峡穿行而过。
乌云压得急了,霹雳声响,自滚滚浓云中开始浮现,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
便是晴天霹雳,白色的闪电,如利剑一般,划破夜幕,现出短暂的明亮,随即天
上的云墨,如同一滩浑浊的污水,再次复原。
李朝颜还从未见过如此天气,心想这蜀地的老天爷都是这般阴晴无定的么?
前一秒还是阳光明媚,下一秒,就想要大雨磅礴了?是的,此刻头顶上方的云墨,
已经将大半个天空完全遮盖了,山间的狂风,也吹得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天地
之间,湿气已然从泥土之间散发。
「师父,马上要下雨了,我们得找个避雨的地方!」
李朝颜抬头看了看上方,不由得眉间一凉,再一摸,已经有雨水了。
「往前走走看!」
苏玲珑同样着急,他们二人虽走在官道之上,但蜀地路偏,想要再找一家驿
站,非是易事,这等天气,大雨将要倾盆,总不嗯呢该二人,淋一个落汤鸡吧?
想到此处,苏玲珑扬鞭催力,马儿继续往前跑着,李朝颜也是一边暗骂着老
天爷,一边紧随其后。师徒二人一路狂奔,可秧云如墨,大雨不等人,片刻间,
豆大的雨水,已经是从高空当中噼里啪啦的落下,先前这几下,算是打声招呼,
紧接着,哗啦啦……倾盆大雨,狂瀑而下。
「卧槽……」
李朝颜叫了一声,继续扬鞭策马,他一直都是在江州长大,哪里见过这般恶
劣的大雨?江州的雨,一直都如同毛尖儿一般,细细密密的,哪里是这般狂躁?
师徒两人哪怕身下是汗血宝马,在雨水的冲刷下,片刻间已经是浇了一个透心凉。
衣衫尽湿。苏玲珑也是第一次入蜀地,准备不足,哪里见过这等瓢泼大雨,也没
个雨披啥的,师徒二人只能入落汤鸡一般,快马加鞭的赶路着。只想着寻一处地
方,避雨之用。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二人在雨中赶了一会儿路,便依稀在官道不远处,看
到了一处村庄。那处村庄,隐于大山脚下,密林之中,虽然冲天雨幕让人看不真
切,但确确实实是村庄无疑。苏玲珑和李朝颜都是心中一喜,师徒二人调转马头,
转而朝着那处村庄赶了过去。
柳暗花明,不多时,二人已经来到了村口,村头第一间,便是一户人家,正
房连着偏房,墙围堵着,正是寻常农家院格局。此等大雨,二人自然也是顾不得
挑选,在离得最近的那户人家前翻身下马,将马儿拴好后,便翻身落入院子当中。
瓢泼大雨,四周寂静,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哗啦啦的雨声。
正房门窗紧闭,如此大雨,自然是无法出门了,而且那大门,应当也是用橼
堵着。反倒是连着正房的偏房,门是虚掩着。此时此刻,苏玲珑也顾不得其他礼
仪了,带着李朝颜,快速飞奔进了偏房之中。
房中无人,冷气森森,一大半的地方,堆着干燥的柴薪,显然这里应当是主
人家的柴房了。
师徒二人进来后,李朝颜便第一时间关上房门,狂风暴雨,拍打着房门劈啪
作响。
进的屋中的苏玲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她,当真就是一
只落汤鸡了,身上衣衫已经湿透了,哪怕是进了房子,云鬓当中,依旧有一股股
的雨水顺着面部流淌而下,苏玲珑深深一个叹息,内力运转,一股股的白色蒸汽,
猛地从苏玲珑的身上散发而出,那满身的湿气、雨水,片刻间全部在空气中蒸发,
只不过……雨水虽然没了,但苏玲珑全身上下的衣物,依旧是湿漉漉的,单薄的
衣衫紧紧地贴在肌肤之上,湿润中浸着雨水,让苏玲珑颇感不适。
此刻若是只有苏玲珑一人,恐怕早已经是脱去了身上这湿漉漉的衣衫,但是
诺大的柴房里,还有着一个人,虽是自己的徒弟,却也是一个七尺男儿了。
想到此处,苏玲珑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朝颜,自进来开始,李朝颜就一直
没什么动静,可谁知道转头的瞬间,迎上的正是自己徒弟那火热的目光,只见李
朝颜愣愣的站在那里,目光牢牢地锁定着自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站在门
口,一动不动。
苏玲珑不解,转而顺着自己徒弟的视线下移。
轰的一声,苏玲珑豁然明朗,一张俏脸,立马憋得通红无比。
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状态,那泼天的
雨水,将自己的衣衫弄了个湿透,白色的裙衫,此刻牢牢地紧贴着自己的肌肤,
在自己徒儿的面前,将自己那曼妙的身姿,展现的「一丝不挂」。
白色单薄的丝绸裙衫,尽数贴着娇躯,那胸口位置的衣衫,此刻如同没有一
般,只剩下了几件单薄如蝉翼的轻纱,将她那本就饱满的乳房,还有那深邃的乳
沟,全都展露无遗!甚至于那乳形、连带着凸出来的乳头,都没有丝毫遮掩!深
陷的锁骨处,还有几股没有蒸发干净的雨水,顺势滑落,落进了深邃的乳沟当中
……
苏玲珑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
可怕的是,自己徒儿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那两粒明显凸出来的红艳艳的乳头看了
片刻后,视线开始下移,来到了自己的腰部以下。
那里……裙衫依旧紧紧贴着肌肤,与上方一般无二,颇为透明,外面的裙子、
披子、连带着亵裤都整个湿透了,那鼓囊囊如山丘一般的阴户,此刻正暴露在李
朝颜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面前,甚至于那鼓囊囊的阴户中,连羞人且深邃的肉
缝儿都被勾勒了出来,周围的一圈黑色,连带着边缘凸出来的几根黑亮的阴毛,
都无时无刻不再彰显着苏玲珑的曼妙身姿的诱人。
李朝颜虽然平日里与自己的师父形影不离,但是他哪里见过师父这等场面,
登时便看直了眼睛,一股邪火,在肚子里沸腾,随即,鼻孔一热,两行鼻血不知
何时便流了下来。
直到血水滴落道地面,看直了眼睛的李朝颜方才反应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开
口道:「那个……师父,我去……我去生火!」
说罢,一头扎进了屋子一侧,这本就是偏房,没有多大,大多数空地,已经
堆满了柴火,李朝颜用手扳折了几根,堆起了一个小型的火堆,随即用火石引燃
了火堆,屋子里,登时便明亮且逐渐温暖了起来。
噼啪燃烧的火舌夹杂着屋外淋漓的大雨,逐渐升高的温度,并没有让屋子里
的气氛,有些许的缓和,苏玲珑的衣衫依旧湿漉且透明,不单单是苏玲珑,李朝
颜身上的衣衫也是如此,那少年郎精壮的身材表露无遗,最主要的是那下体,哪
怕有裤头做阻隔,依旧立起了一个十分惹眼的帐篷,单单是在先前看的师父的几
眼当中,帐篷就已经是立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没有下去。
看到自己徒儿的裤头,苏玲珑的脸颊更红,红云如野火在草地里蔓延,瞬间
从脸颊耳垂到了脖颈,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这般失
态,或者说,在自己的徒弟面前,露出这种姿态……虽然李朝颜此时此刻已经不
敢看了,但一想到自己徒弟刚才那个直勾勾的眼神,还有自己此时此刻,浑身与
一丝不挂相距不远的模样,心下就一阵紧张,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李朝颜,在生起火堆之后,就整个人蹲在火堆旁烤着火,视线直勾勾的盯
着劈啪作响的火苗,不敢再有丝毫冒犯,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可沉闷的气
氛,在外面滔天雨水的加持之下,反而显得更加的尴尬。
李朝颜此刻同样也是紧张无比,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脏,仿佛要从喉咙口跳
出来一样,虽然师父没有说话,但李朝颜还事感受的清楚,师父就站在自己的身
旁,没有动作,就那般站着。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无声的沉闷,有些时候,远比欢快的互动,来的更加尴
尬。
这般站了一会儿,苏玲珑也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她双手抱膝,头颅低沉,
尽量让自己的手脚,遮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同时紧挨着火堆,让那温热的火苗,
烘干着自己的衣物。
两人的面庞,在跳动的火苗映照下,更显柔和。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依旧沉闷。这般僵持了一会儿后,苏玲珑最先按奈
不住了,开口道:「颜儿,我们不请自来,是否有些太过没了礼数?需不需要…
…和主人家说上一二?」
这般天气,事有缓急,其实说不说,也都一样,苏玲珑心里清楚,但她这般
说,也是为了打破气氛,无话找话了。
「额……」
李朝颜也回应着苏玲珑。
只见他装模作样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虽然关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栓,但毕
竟是柴房,能有多好的质量?门缝一指多宽,风雨早打将了进来,将一小片地面,
整个打湿了。
「外面雨大,等雨小一些,或者雨停了,明日清晨,再去拜会主人家吧,况
且……若是主人家介意,我们给些银两便可!」
李朝颜这般说着,又往面前的柴火堆里,加了一些柴火。虽然说火苗旺盛,
可门缝外的冷风,依旧呼啸着。屋子里的温度,并没有多高,再加上身上的衣物
尚有雨水,紧贴着肌肤,更显冰凉。
李朝颜话音落下后,便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之后,就见他起身,从那堆积
着半个屋子的柴火里,翻找出来了几十根树杈,将他们立在火堆旁边,随后,又
将另一边一堆堆的干草抱了过来,铺在地上,临时做了一个简陋的草垫,随即便
视线侧看着一方,开口道:「师父,将衣衫……脱……脱下来吧,烘烤一番,若不
然,明日……衣衫也没得穿!」
虽是无奈,但李朝颜这话很现实,他们师徒二人不单单带了干粮,自然也有
途中换洗的衣物,可那些衣物,已然是湿了,现在若不烘干,明日真的是没得穿。
苏玲珑,一张俏脸红的仿佛连跳跃的火苗都遮掩不住了,她虽然昨日才和李
朝颜同居一屋,但当时,她身上尚有衣物,何况,那衣物没湿,遮挡了全部的风
情,此刻,那些衣衫尽湿,穿与不穿,差别已经是没有多大了。
一想到先前的场面,苏玲珑心里就如小鹿乱撞一般,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将
视线上抬,看向一旁的李朝颜。
李朝颜说完那句话,添了柴火,便站起身来,面壁,不敢再有丝毫僭越。
看到李朝颜这般,苏玲珑心下一松,也是在方才,看到自己徒儿那胯下立起
来的帐篷,苏玲珑才恍然惊觉,他长大了,终不似当年模样。男女有别,自己也
不能如他小时候那般,对他太过亲近了……
这般想着,苏玲珑缓缓起身,一边看着李朝颜,一边解起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一件件衣衫,从苏玲珑那曼妙的身姿之上褪下,然后被其放在了架子上面,对着
火堆,烘烤着。
屋外,雨声磅礴,轰隆隆的雷鸣声,如野兽低沉,嘶吼阵阵。一道道的闪电,
透过门窗,将本就昏暗的柴房照亮,火堆的橘蕴,加上外面的闪电,师父苏玲珑
曼妙的身姿,印在了李朝颜身前的墙上,虽然他背对着李朝颜,但是两人同处一
屋,距离并不远,再加上,影子的投射,李朝颜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的沉重。
苏玲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红着脸,一件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下,外
面的裙袍,一件件搭在了火堆不远处的支架上,当然,并没有全脱,内中的袍子,
还被苏玲珑穿在身上。只不过……那袍子紧贴着身子,依旧曼妙,引人浮想联翩。
好在,架在火堆旁的衣服,仿佛形成了一道衣墙,阻隔了李朝颜的视线。
褪去衣衫后,苏玲珑便在衣衫后面的干草席上躺了下来。
「颜儿,你也快睡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好!」
苏玲珑躺下后,呼唤了李朝颜一声,李朝颜回头,也开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
衣物,一件件湿漉漉的衣服,从李朝颜的身上褪下,然后在火堆的另一边,支了
起来。
烘烤着衣服,两人席地而睡,彼此之间,既有两堵衣墙,也有一个火堆,噼
里啪啦的枝条爆裂声,包括外面的雨声、雷声、呼呼风声,在整个房间中响起。
两人谁也没有睡着,脑海当中,都在回想着刚刚一幕的荒唐事,不论是苏玲珑还
是李朝颜,脑海当中都是乱哄哄的,尤其是李朝颜,年轻气盛,一想到先前自己
师父那曼妙的身姿,丹田之处,总有一股虚火,便是屋子里的清冷,身上衣衫裹
着的雨水,都洗刷不干净。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度沉闷。
苏玲珑虽是在天香派中有了所爱之人,但毕竟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和谢苗
师兄虽情投意合,却从未有过什么僭越之举,更不用说是今日那种场景,几乎浑
身上下都被看了一个遍……与李朝颜虽是师徒,其实也年长不了几岁,这般做派,
如今安静下来,苏玲珑只感觉万分委屈,泪水红了眼眶,再加上昨日那汉子将自
己的乳房摸了个遍,苏玲珑遍更觉委屈,两行清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下,仿佛这
一路行来,清白已失了一般。虽然她心里也清楚,今日之事,怨不得李朝颜,但
是……那份委屈,着实是无处发泄。
而就在屋子里的两个人,心思各异的时候,两人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
女子的声音。
「别!你还来啊!」
声音细腻,从隔壁穿墙而过,如此雨夜,冷风阵阵,哗啦啦的雨水加上雷鸣
声,本应该遮掩一切声音,可对于苏玲珑和李朝颜这种江湖中人来说,耳聪目明,
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想来,隔壁房间中的,正是这户人家的主人。只是……此刻的主人家,有了
动静,声音落在苏玲珑和李朝颜的耳中,更显尴尬。
听声音,似乎是一对夫妻,女人声音低沉,伴随着还有一声闷哼。
「死鬼,你刚刚来了,歇一会儿,不行么……」
女子声音妩媚的嘤咛着,而男子的声音,也同样粗犷。
「这不是……娘子诱人么!」
「屁,村东头的沈寡妇,也没见你少眉来眼去!」
「她是个寡妇,哪能和娘子你比啊!」
「切,那你也没少往过跑……」
「哪里的话,我只爱娘子一个人!」
两人依旧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温存着,声音虽低,但却是清晰的传入了隔壁柴
房里苏玲珑和李朝颜的耳朵里。二人听着这番对话,翻翻绷紧了身体,不知道该
如何是好,而隔壁房间里,两人依旧在温存。
「讨厌!」
女人呼吸沉重着,伴随着还有一声闷哼,男人也同样火热的回应着:「娘子
这奶子,好大……好软……我吃一辈子,都吃不够!」
「嗯……你轻一点儿,弄疼我了……」
女子回应着,短短两句话,就已经是让柴房当中的苏玲珑和李朝颜红了脸颊,
两人先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尴尬,再次爬升了起来,两人安静,柴房寂静,可
隔壁房间,俨然是一处山雨欲来,淫靡满屋。
短短两句话,在李朝颜这个少年儿郎的脑海当中,就浮现了隔壁房间中的情
景,一男一女,这对夫妻同床共枕,男的压在女的身上,双手握着女子的乳房,
将头埋在那丰满深邃的乳肉当中,一下接一下的亲吻、舔舐着……虽然李朝颜是
个小处男,可是在听到隔壁屋子里的对话之后,脑海当中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了。
寻常人家,如此大雨,又是深更半夜,无事可做,自然是……做那事了…
…况且,朝廷一直鼓励生子,养儿在旁,也是对祖先之大孝。
只不过,那事儿……苏玲珑和李朝颜听在耳中,再加上两人先前的种种,此
刻,一种莫名的思绪,在两人的脑海当中沸腾,李朝颜先是想着隔壁的男女,转
而,脑海当中又紧跟着浮现了自己的师父,先前进入屋中时候,那身上的衣衫贴
合的画面,曼妙的身材,饱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粉嫩的凸起,一想到这些,
李朝颜便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更加的火热,而隔壁房间里,涟漪依旧。
「嗯……你……你慢一点儿,先……先别插那么深……」
女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李朝颜,
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另一侧的苏玲珑,虽然也是没有动作,但是她如李朝颜一般,
并没有睡去,隔壁房间里的一切,同样也是言犹在耳,尤其是女子先前的那句话
落下之后,苏玲珑的脸颊更加的红润了,同时那颗刚刚沉寂下去的芳心,也再度
如同密集的鼓点,扑通扑通,跳动了起来。
俏脸连着耳根子,都是一片赤红,滚烫的温度,甚至比之余一旁的火苗,都
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她们……」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对话,苏玲珑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燥热,也不只是羞红还
是怎样,那身上冰凉的衣衫,仿佛都失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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