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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头,一大群路人正在围观一个旗竿,还不断七手八脚的指指点点,即使再远的人,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可以看到竿上吊着、截成两段的单刀,那雕的诡异莫名的刀柄,正是这一带绿林领袖阴刀门的标志。 阴刀门在这一带做威做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大,众人皆敢怒而不敢言,连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却不知是那儿来的人,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光看到这景象,已经是脚底发冷,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之夭夭了,但还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儿讨论。断刀下垂着一条长长的布幕,向阴刀门这么样正式挑衅的,原来是天山门下的“紫玉仙姑”琴嫣然,众人虽不是武林人物,但这位仙姑的名号实在太大,想不知道都不行。这位仙姑琴嫣然出江湖才不过半年,手下解决的黑道高手已经近百数,出名的嫉恶如仇,加上她受业於天山姥姥,光辈份就可以和少林武当的掌门人平等论交,武功更是高明无比,公推为武林新一辈的第一高手,以这人的名气和实力,怪不得敢向阴刀门发出战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远处的声音充满了惶急,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在一声惨叫之后,随即化做沉默,围观的众人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情,说时迟,那时快,围观的人山人海几乎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那两截单刀和布幕飘扬着。
马速奇快,几乎是马蹄声一扬起,骑士已经到了旗竿下面,只见那人手微微一动,躲在暗处的人还没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那截缓缓地滑了下来,答的一声触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几骑身影已经赶了上来。
“参见副门主。”后来的骑士滚鞍下马施礼,几个大胆隐在暗处的人才知道,怪不得这人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就是阴刀门的副门主,绿林出名的悍将“铁面刀”杜伤阳,此人虽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强,在阴刀门中仅次於门主“七环刀”江上清,连阴刀门创门时的元老四大护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倚老卖老。
“哼!”杜伤阳冷冷哼出声来,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从眼前的几人身上溜过,就让他们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禁不住叩头如捣蒜,却没有人敢在杜伤阳之前打破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来了吗?”好不容易,冰冷的视线才离开他们,射在那布幕上头,锐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着的几个人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琴嫣然那泼妇单枪匹马直捣南七里分舵,将云分舵主以下数十人全部废去武功,还声言下一个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护法已经起程前去协防了。”
“哦?”声音仍是冷冷的,但杜伤阳的心中却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来未逢敌手,除了江上清外没人能抵挡他刀中夹掌、威力无穷的“铁面刀”十七式,但琴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亲传弟子,那天山姥姥虽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威望却是武林第一,她所调教出来的门人想必不会差到那儿去,或许这琴嫣然是个强敌。
“副门主不必担心,那琴泼妇武功再高,终究是新入江湖的雏儿,四大护法出马必是手到擒来。听说这琴泼妇人虽泼辣,但容貌极美,正好合门主的胃口,想必副门主也是喜欢的……”
“够了!”杜伤阳的声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扫着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这么强烈的挑衅,怪不得有些弟兄会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发泄一下,被杀被烧的人惊慌的呼叫声隐隐传入了耳内,虽然杜伤阳还不太习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阻止的理由,反正这也是众人动手前的习惯!“先回总舵再说。 ”
就算是杜伤阳也有伤脑筋的时刻,当他回到总舵时,一个坏消息正等着他,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江上清,头发简直就要一夜白头了。
“参见门主。”
“够了,伤阳。你来看看,本门的四大护法,竟然连一个刚出道的琴嫣然都对付不了,被她牵得团团转!那琴妖女真够奸狡的,放话说要对西十三里的分舵动手,人却在南三里分舵出现,搞得我们鸡飞狗跳。我已经听玄阳的意思,让四大护法分别向四方分舵进发,无论琴妖女攻击那里,都可以立即反应,你看怎样?”
“中计了。”杜伤阳的声音依旧冷冷的。“琴嫣然之所以放这种风声出来,就是为了让四大护法分散开来,谁不知本门四大护法的合击四象阵威力无穷?想必此刻分散开来的人已经有人遭了毒手。”
“报告!”一个探子冲了进来,向江上清一施礼,随即报出了杜伤阳已经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护法被琴嫣然那妖女伏杀,先后毙命,现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东九里四处分舵已经被破。”
“什么!”江上清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想把这探子给搯死,杜伤阳这才插进了话来。
“请门主息怒,伤阳这就出马,接受琴嫣然的挑战。”
“你可必胜她吗?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传,武功可厉害得紧呢!”
“门主放心,伤阳有办法的。”江伤阳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阴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十里坡前两人对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攻势了,收招后的杜伤阳摆好架势,外表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无法遏制的喘息声却还是奔出了口,连胸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着,别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显然是疲累已极,对面一身白衣白裙,连面纱都是白色的女子却还是半点声息都不出,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刚刚挡住杜伤阳的绝招完全没用到半点体力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杜伤阳边喘边想,手中的刀似是愈来愈重,靠两只手强撑着才不致於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况却是再也无法隐藏了,他原就想到这会是一场苦战,想不到的却是琴嫣然的武功实力,不但招式精妙,内力更是深厚无匹,完全不像二十来岁的女郎。杜伤阳几乎可以确定,琴嫣然的内力必有奇遇,这种深厚内力就算是天山姥姥自幼传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就是从小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锻骨,否则以他杜伤阳之好斗、江湖经验之丰,怎可能会无论内力招式都斗不过她呢?最让杜伤阳血气上沖的是,琴嫣然明明是佔尽了优势,却完全没有主动出手过,只是轻轻松松、若无其事是挡格或避过杜伤阳的杀招,他的铁面刀法外传有十七招,但事实上冷静深沉的杜伤阳还留了三招救命的杀着,连和江上清切磋时也从没有使出过,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手的,没想到琴嫣然竟还是随手轻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时微嗯一声,好像只有这三招还像点样子似的,这种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让心高气傲的杜伤阳气苦的一点。
看来不使出最后的绝招是不行了,装着还在喘息,把刀向后收,藏在身体之后,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决死招式的前兆,杜伤阳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按动了刀内的机括,原先藏在刀柄内的药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浸透了刀身。这招相当阴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杜伤阳原是不愿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上清面前夸下了海口,若对付不了琴嫣然,他可没有脸去面对江上清,时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刀内的毒液是他特别配制的,表面上无色无臭,毒性也算不上是见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却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会逐步漫延,片刻间便化入肌肤之中,无论什么仙丹妙药都无法根除。
大喝一声,杜伤阳整个人撞了过去,单刀却还是隐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挡着敌手的招式,再图进招,这招使出来已经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归於尽。似是料不到杜伤阳如此悍勇,琴嫣然的反应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内力都远在杜伤阳之上,对这战原已是十拿九稳,但她身属名门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诲,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敌手实是大奸巨恶,否则动手时多留余地,对敌人一向少下杀手。杜伤阳出道不久,为恶并不多,因此琴嫣然只是拆招挡格,便是希望他知难而退,从此退出阴刀门,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难想像他会用命去搏。就在琴嫣然迟疑之际,杜伤阳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应招。
人影一闪即逝,转瞬间两人已换了位置,杜伤阳冷哼一声,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落尘埃,成了琴嫣然的剑下亡魂。琴嫣然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长剑上那一丝血迹,还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开的寸许小口子,阴刀门虽说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门主江上清和四大护法搞的鬼,新近入门的杜伤阳为恶不多,她原是不想杀他的。
乌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着树上撇了一眼,琴嫣然知道,有个人在那儿看着这一战的过程,那青年文士从她开始对阴刀门动手起就一直跟着她,虽是远远的跟着,却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没什么恶意,只怕琴嫣然已经动手赶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离的一刹,原应死透的杜伤阳从地上猛地弹起,单刀用尽了全身之力,向琴嫣然的背后刺去。他受了致命伤,但经验老到的他却还在待机,准备再给她一招。琴嫣然武功虽高,但对这种伏袭却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待得听到耳后风起,要回身应敌已是不足,急忙中点地的双脚一立,整个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离开杜伤阳这一招的范围,拚着背后受伤琴嫣然也能弹离开去。
眼看杜伤阳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声轻响,一支兵刃后发先至,打落了杜伤阳的单刀,虽是远远的出手,劲道却大的异乎寻常,杜伤阳的全力一击的劲道竟整个被破了开来,整个人随劲打横飞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钉入了地一般,再也挣动不了了。
“多谢你了。”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险,看着砍在脚边的单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点就避不过这招,琴嫣然微微颔首,向着跳下来的文士打了个招呼。
微微摇了摇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琴嫣然不必谢,弯下身去想将单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连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摺扇咻的一收,扇身飞滑出来,递向琴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圆转如意,只是将刀法化成了摺扇来用,但摺扇一出,威力凝炼,显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为,但在琴嫣然眼中,这实力不过尔尔罢了,只不过稍胜杜伤阳一筹。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远不如自己,他又刚刚救过她一次,琴嫣然知道此人行动虽急,却没有敌意,伸出的手竟没有半分颤动,就这样任得他摺扇划上她的衣袖。
轻轻地一转,在琴嫣然袖上划了一圈,一小块白纱落了下来,只见白纱飘然落下,但还没到地,被白纱笼罩范围中的青草已经枯黄了。琴嫣然面纱下的脸不由一阵汗颜,显然杜伤阳刚刚那一划,已经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会顺经脉而上,纵然可解也要花费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对这人心怀感激,若方才被杜伤阳那刀伤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难治。
琴嫣然才抬起头来,那人已经去得远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想到那人方才的模样,琴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虽然面纱罩着,但琴嫣然的美貌却早已在武林中传开了,追求者不绝如缕,或许他也是其中一员吧!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给他个好脸色看,不过看着倒毙地上的杜伤阳,琴嫣然深自惕厉,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没有再一次的好运了。
听到客栈内沸沸汤汤的传闻,原本只是清静自食的琴嫣然,在听到其中一个名字后,举杯的纤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觉间捏破了个口子,她放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细地听着旁人的说话。前些日子诛杀了阴刀门的副门主杜伤阳,她原料到阴刀门会有报复性的攻势,或许还会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动出击,就在距离阴刀门总舵里许的小亭内等着,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势。没想到亭中苦等了几日,阴刀门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琴嫣然原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她可听出来了,原来阴刀门并不是放弃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伤阳不过伯仲,和琴嫣然交手怕也讨不了好,因此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几名黑道杀手,准备来找琴嫣然的麻烦,如果能胜她最好,就算胜不了她,也能给阴刀门一点喘息的时间。 其中“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虽是成名已久,在琴嫣然而言却不算什么,倒是听到连“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让琴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杀手,却是个邪淫之辈,出道虽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侠的清白毁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测、难以捉摸不说,最可怕的是被这个人看上的女子,绝不只受创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定会将女子尽情玩弄,以他邪门至极的技巧,让肉体的春情摧破羞耻心,使得女子的身心尽被侵佔,在由恨生爱、恋奸情热之后,他才将玩过的女子狠心抛弃,使她们无论身心都受创至钜、难以平复。天山门下有一位女侠赵雅菁,辈分上算是琴嫣然的师侄孙,曾经和这人交手过,而后自然也被“邪幻公子”给玩了,不但屡次被侵犯,还被他以下流的採补之术採去精元,内功亏损极重,在勉力逃回天山之后,到现在还卧床不起,琴嫣然曾听过赵雅菁说过,她是怎么被那“邪幻公子”所玩弄的……
……虽是一个人在人迹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独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间却看不到一丝惶惧,清秀的瓜子脸上反而还带着一丝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样还含着些许天真,但不离手的长剑却让她看来多了几分英挺,少了几许娇弱。赵雅菁自下天山之后,手刃了不少恶徒,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像她这样的英雌女侠,若是怕走夜路怎么成?何况这条路虽是偏僻,没有什么人烟,却正好符合了赵雅菁想清静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会在这种僻路上出现的小毛贼,多半也不怎么厉害。
走了这么久,也是会累的,赵雅菁倚着一棵大树,深深地吁了口气,慢慢地调匀了呼吸,虽然没有那种福份,可以像师叔祖她们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内力突飞猛晋,但她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有天份的,功力虽是限於年轻,还算不上精深,招式之精巧却足以弥补这缺点,她的对手中不乏较她功力深厚之辈,但在交手后无一不被赵雅菁的天山绝招所败。
心中暗叫一声糟榚,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斗大的雨滴已经扑头扑脸地打了下来。虽然赵雅菁隐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直接侵袭,但是雨实在是太大,这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如此天威之下,简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加上赵雅菁急着赶路,完全不注意到天候,根本就来不及取出包袱中的簑衣,转瞬间衣衫已经没一处是乾的了。若不是赵雅菁反应快,及时将包袱塞入了树洞,只怕连包袱之中的乾衣也要泡汤了。像要融入树中似地向树干挤着,赵雅菁一边躲着雨,一边运功抵禦着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来,淋雨已经是够倒楣的了,如果因为淋雨而受了风寒,在武林中那可是大笑话一则。
虽然是大雨之中,但运功时的练武人耳目特别灵敏,赵雅菁只觉心中暗跳,一缕很奇怪的声音滑入了她耳内。那是她平常绝听不到的声音,不像是说话,也不像是音乐,就似是异性之间的相互勾引、情意绵绵,接着一转而为男女间欢合喘息之声,虽然是正道中人所不齿的偷情苟合,但欢愉之情丝毫不减,反而似是更强烈了,情浓欲烈处让只听到丝毫的她也不禁脸红。
大雨倾盆之中,本来赵雅菁不该管这事儿的,但是少女的好奇心重,加上她这次赶夜路前往杭州,就是为了她的密友,号称“杭州三仙”的三位美女之一,西云派的副掌门女侠骆冰芸失踪的事情。那杭州三仙乃是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三人,不只是美名在外、艳冠桃李,其中骆冰芸和谢卿霞更是出名的武功高手,而斳婷依虽然不会武功,但她却是临云派掌门范祥未过门的儿媳,身边护卫的高手无数,这回斳婷依和骆冰芸却先后失踪,不只气煞了范祥,更使得谢卿霞所属的飞云门下危危颤颤,深怕连谢卿霞也出事。这事虽发生在杭州,但不过数日间已经传遍了中原,连赵雅菁原先对骆冰芸的武功绝对有信心,到现在还是放不下心,自己往杭州去了。不舍地看了看树洞中的包袱,赵雅菁深深地吸了口气,冒着大雨跃上了树顶,聚精会神地搜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幸好此时雨已小了些,声音也清晰多了,只见赵雅菁身法如电,直向西北方奔去,万马奔腾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没法阻挡她似的。
虽然赵雅菁身法相当快,但是距离实在太远,若不是女子的声音实在太过投入和激情,完全是旁若无人的享乐着,恣意地娇呼着肉欲的美妙,或许连赵雅菁也无法发现那地点。 等到赵雅菁疾奔了个把时辰,终於接近了那小小的山屋时,女子的声音已经是换了第三个人,虽然人不一样、声音也不同,但声音中传出的却是一样的激情、欢愉和满足,混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轻喘,显然这男人的性能力极强,连着弄爽了两位女子,还似是没事人儿。
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苗条玲珑的娇躯,赵雅菁虽是在天山出生,天山门人一般身高都比中原人高得多,但赵雅菁在天山门下却算是娇小个子,但那远较中原女子修长的胴体,还是满耐看的。一路奔来,赵雅菁越听越是清楚,被那男人弄爽了的第二位女郎,声音她竟好像在那儿听过似的,那好奇使得赵雅菁抑住羞怯,勉强自己去窥视屋内。在大雨滂沱之中,轻声缓步地让雨声掩住她的脚步声,赵雅菁勉强抑住急躁的心,慢慢贴近了窗边,偷偷地朝内看去,一看之下她差点要叫出来!原先她也猜想过房内会是个什么景象,但真看了之后却还是难掩惊动,屋内的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张好大的床和一个梳妆台,但那大床之上的景象却实在是惊心动魄,一个男子正将一位娇弱不胜的美貌少女压在身下,恣意地攻插着她的嫩穴,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虽然看来像是那男子在强攻猛进,但从那少女的嫩躯泛红、娇吟喘息声中的句句恳求,以及纤弱胴体的拚命扭顶迎合,葱葱玉指更是飢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见那少女的享受已经到达极点,她可不是被男人强奸,而是主动奉迎的,无比的快感正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完全弃去了清纯少女的娇羞柔怯,尽情地奉献自己,热情地享受着那肉欲的快感激情。床上另外倒着两位赤裸的绝色美女,一位是仰躺着成个大字形,另一位则趴伏在那儿,只有脸朝向窗边,眼光中却是茫然的,胸前的双峰却急急的起伏着,显然她们虽已经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了高潮,在男人离开后却还在享受着那甜蜜的余韵,三女都被奸的眉花眼笑,对那男子的眼光满是爱恋情浓,虽然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在寒雨之中小屋内却是春意盎然,完全没有一点寒意。不过最让赵雅菁差点尖声叫出来的,是仰躺着的少女眉目如画的脸蛋儿,虽然表情并不熟悉,但赵雅菁绝对不会看错的,那女子分明就是据传已经失踪的骆冰芸!她雪白的玉腿上并没有落红的痕迹,轻抖着的玉腿看来是无比柔弱,显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了,不过从她眉目之间的满足和快乐,完全没有一点勉强,显然正是恋奸情热之中,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男人了。虽然骆冰芸是出色的美女,现在赤裸裸的更是风姿诱人,云雨之后的撩人艳色更是笔墨难以形容,连赵雅菁看了都要心头小鹿乱撞,但另两位美女的姿色美貌却完全不比骆冰芸逊色,甚至还有过之,显然在这屋内享乐、娇吟、快活的三位绝色美女,就是美名在外的杭州三仙。
“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哟……哎……好哥哥……你杀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斳婷依的喘息声不断传出,虽然嘴上说快不行了,胴体的迎合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反而更是强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势,快乐地享受着男人不知第几次的挞伐,每一下都重重地肏着她体内的最深处,那声音威力十足,一声一声都重重地打入了赵雅菁芳心,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地旁观着,虽然雨滴还是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浸湿着她愈来愈火热的娇躯,但赵雅菁非但没有入屋阻止,反而是看的更目瞪口呆,甚至慢慢开始幻想着,若是屋内的那男人在“宰”完了三位美女后还未餍足,要拿自己来“开刀”时,她要怎么样反应他的动作、怎么样迎接他的深入,从骆冰芸的脸上赵雅菁看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性爱,那表情才真是女人的绝顶仙境啊!
“太……实在太美……太美妙了啊……好哥哥……唔……你怎么……怎么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厉害……我要……唔……我又要……我又要死了……啊……”
完全不会武功,斳婷依在床上的持久力自是不如内功精深的骆冰芸和谢卿霞,若非那男人连宰两位美女,为了让斳婷依陷入狂欢,一开始时还自抑了不少,否则娇弱纤细犹如花瓣的斳婷依怎么会撑得到现在呢?她再也顶挺不起了,酡红的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泄身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长长的嘶叫声后,斳婷依软瘫了下来,原本望着男人那充满爱恋欲火的眼神终於也茫然了。正当咬牙旁观的赵雅菁不由得担心,那娇弱的少女要如何承受男人再一波的攻势时,那男人却温柔而甜蜜地轻按着斳婷依纤巧美挺的丁香美乳,惹得斳婷依娇声轻吟,慢慢地退了出来,瞪大了眼的赵雅菁这才发现,身形娇小的骆冰芸刚刚,竟然承受着这么粗长巨大的性具啊!看来这男人也算是怜香惜玉的,否则以他这般恐怖的宝贝,这般厉害的持久力,内功精深的骆冰芸、谢卿霞都要受不了,更遑论娇滴滴的斳婷依了。只见那男人轻轻地一拧手指,原本出名心高气傲的谢卿霞竟乖乖地勉力爬到了他身边,保持着隆臀高挺的媚艳姿态,任大量的津液流在腿上,红润的嫩穴正对着窗外的赵雅菁,就这样吻上了那根巨挺的性具,柔媚无比地吮吸了起来;另一边的骆冰芸也不甘示弱,似要和谢卿霞比赛谁能取悦男人似的,拖着疲惫的胴体滚到那男人身上,甜蜜地和他接着热吻,任凭他的手在身上恣意抚摸,好久才轻轻拍上了谢卿霞的裸肩,在她依依不舍离开的一瞬间,男人双手已经扶住骆冰芸的纤腰,让她保持着坐姿,重重的沉坐下去。只听得骆冰芸一阵欢喜的尖叫,双眼登时翻白,显然已经重游那美妙无比的仙境,她的嫩穴瞬时已被深深地贯穿!就在骆冰芸满足地软瘫下来时,男人也似是吁出了一口大气,抱着酥麻的骆冰芸躺下来喘息。窗外旁观许久的赵雅菁这才发现糟榚,这男人看来不只是床笫功夫高明,连下流的採补之术恐怕也相当不弱,从他的肉体皮肤光滑强壮,而纵欲之后的骆冰芸和谢卿霞却不只是泄精后的酥软无力而已,眼角还有着微微的晕黑,眼下更有着几不可见的眼袋,彷彿已瘦了不少就是明证,显然两人的功力都已经被他夺了不少,那斳婷依因为不会武功,这男人对她不只没有採补,看来还“滋润”了她不少,让她光润的肌肤更增滑嫩。差点沉醉了的赵雅菁心下猛省,原已伸入裤中,在股间滑动的玉手赶忙抽了出来,这样下去不行,虽说骆冰芸正热恋着这男子,但若是他再对骆冰芸用上採补之术,严重的话会把骆冰芸一条小命送掉,轻点的也会让她精元大失,至於谢卿霞和斳婷依,就当是她顺便救的吧!
就只是这样猛省一下而已,当赵雅菁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床上时,大大的床上只剩下三位一丝不挂的美女瘫慵着,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风情魅力。赵雅菁知道不妙,那人既然能让武功高明的骆冰芸和谢卿霞心甘情愿、完全不顾羞耻地和男人野合,武功自是极高,即便是这么大雨掩护,等到做完爱后,耳目恢复聪明,她的形迹必会暴露的,但是赵雅菁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她颈后大椎穴上突地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湿滑软柔的胴体似若无力地滑入背后男人的怀中。
“看你淋了这么久的雨,整个人都湿了呢!进来吧!我会让你全身都“暖和”的。”
男人轻声地笑着,火热的男性气息热热地烘在赵雅菁的耳后,一只手贴着赵雅菁湿透的衣裳,从她的背慢慢滑下,在赵雅菁的腰际揉了几下,一股热力绵绵郁郁地传了进来,赵雅菁原已旁观的春心微荡,被男人这一撩拨,那里还能抵抗?
抱着胴体酸软的赵雅菁走到床前,男人并没有急色地将赵雅菁压倒床上,扯开她湿透的衣裳,彻底地侵犯她的肉体,只是一只手擒着赵雅菁的颈后,另一只手既温柔又火热地抚摸着赵雅菁的全身,摸的她娇吟出声。对这男人带着美女进来上下其手,床上的三女好像已经看惯似的,只有认出赵雅菁的骆冰芸有些讶异,但她非但没有阻止男人的行动,反而是微笑默许,好像她很希望赵雅菁也被抱上床来共效于飞似的。
“你……你是谁……放开我!不要……”头一次被男人抚爱周身,赵雅菁只觉每寸肌肤都发着热,好像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她知道这男人绝不是个正派人物,但她浑身烧烫烫的、脸儿红扑扑的,修长的玉腿软绵绵的,完全已经失去了护守的力气。
“乖一点嘛!”男人笑了笑,抚着赵雅菁周身的手心好似烧起了一把火般,逐渐地灼烫起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赵雅菁全身的衣裳,从衣裤到小衣,一件一件地滑脱下来,赵雅菁颀长的身材再也没有一丝掩盖,她的身材只比这男人矮了小半个头,若不是淋了雨,加上又旁观了那么激烈的场面,全身都没有力气,加上又是半推半就,否则男人怎么那么容易轻薄她呢?温柔地抚摸着赵雅菁赤裸的肌肤,滑不留手的感觉真是触感极佳,男人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似是发觉了什么。
“冰芸,你认得她吗?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啊?”
“她……她是天山门下的赵雅菁……”骆冰芸的声音还沉醉着,又软又滑的像江南的菱儿一般。
“原来是她。那好,就由你来让她好好的“乖”一下吧!看在她是你的朋友份上,我给冰芸你一点时间,好好的逗她。”
天啊!不要折磨我了。赵雅菁心中叫着,在听了男人的命令之后,骆冰芸竟顺从地挨了过来,纤小的嘴儿轻轻地吻着赵雅菁发烫的嫩颊,纤手更是温柔无比地抚在赵雅菁的双乳上头。 而男人并没有放开她,不只是口中的热气温温热热地烘着她的耳后,空出来的那只手更滑上了赵雅菁紧挺高翘的圆臀,爱不释手地抚揉着,虽然是那么多肉的地方,但他的力道真的是恰到好处,情欲的感觉完全没有阻隔地传了进来,逐渐的赵雅菁的胴体愈来愈热,原本紧闭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分了开来,任凭男人的魔手抚爱着那令她又酥软又快活的禁地。
轻轻伸舌舐着赵雅菁的面颊,酥软的赵雅菁不知何时已柔顺地和骆冰芸接吻起来,看来这几日来骆冰芸的口舌技巧在男人的调教之下,已经是一日千里,竟能逗的赵雅菁伸出香舌来和她甜蜜交缠,赵雅菁的理性在激情男女的挑抚之下逐渐消失,她好想挣扎,但浑身都似浸了醋,软绵绵的酸酸的,动也不想动。
“好……好冰芸……别这样……我……我快受不了了……”嘴上说受不了,赵雅菁的动作却愈来愈火热,虽然她还很稚嫩,甚至不如骆冰芸的熟练,但是处女的春情却已经很明显地被挑起了。
“不能不这样的,雅菁……你既然来了……也看到我被他这样玩的高潮了……也该知道这是多么美妙的事儿,我自然也想让你嚐嚐……何况,何况他已经看上你了……”骆冰芸的声音娇娇的,既悦耳又甜蜜,听得赵雅菁身子都酥了。
“他……他到底是谁……冰芸你怎么会……怎么会到这儿来……”好不容易赵雅菁才问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或许逃不过和骆冰芸等三女一样的命运,自己即将成为和她们一样赤裸裸的破瓜女人,在这种偷欢野合的快感下融化,变得和骆冰芸她们一样快活,却不愿意这么迷迷糊糊的被男人给玩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骆冰芸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红红的,好像已经回到了甜蜜无比的回忆中,动作虽是放软了些,但是骤急骤缓的动作中内蕴的激情反而更强烈了,这肉欲的激情似会传染似的,连赵雅菁也感染上了,她不只是浑身发热,桃源妙境中更是溪水潺潺,原本在旁观时就已泛滥的欲望似要溃堤而出!“那一日我和掌门师兄练完了剑,一如往常的在沐浴之后想要入睡,没想到他就……他就埋伏在我闺房里,不只是制住了我,还把我衣裳都剥了,上下其手的摸的我浑身不自在……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当儿,在我的闺房里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
飘了男人甜蜜无比的一眼,骆冰芸的口舌更温柔了,她放轻了声音,在赵雅菁的耳边温柔地诉说着,这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么厉害,有多么温柔,他所带来的快乐又是多么令人心动。毕竟骆冰芸也是个过来人,她也看得出赵雅菁含苞未破,若不好好的挑逗撩拨起她的春心,是绝对无法承受那破瓜的痛楚的,只是在将那日男人对她的温柔挑拨过程娓娓道来的当儿,骆冰芸自己也感到冲动了。至於赵雅菁呢?没有过性经验的她比嚐过滋味的骆冰芸更惨,此刻的她耳中已是一片模糊,眼前更是视不见物,只有强烈的欲望在灼烧着她,清纯的她此时是多么渴望,渴望男人以将骆冰芸她们玩弄的手段,让她欲仙欲死啊!“因为不能拖得太久,他快刀斩乱麻的,待到我动兴就杀了进来,很快就让我昇了天,虽然真的好痛……等到我清醒的时候,腿上只剩下落红点点,还有里面那种快乐后的余韵,弄得我又舒服又难过……本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投降的,可是他看我已经醒了,竟然又在我身上动手,让我的羞耻全都飞了,弄得我晕乎乎之后,就在床上把我狠狠重重的再玩了一次,又让我嚐到昇天般的美妙感觉。 我又怕又羞,又舍不得那快感,根本也没敢叫出来,可是他的手段还不只於此而已……在我再度丢精之后,他又在我的里面重振雄风,这次我连哭都没办法了,只能心甘情愿的任他玩……真的是心甘情愿,到那时我才知道,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那快乐可比被他强来快活许多呢!”
“然……然后呢,冰芸……”
“当然了……第四次他就不是在我床上了……甫破了身就让我连爽了三回,我真的是再抗拒不了他。后来他也不是把我掳走的,他只是抱着心甘情愿的我来到这儿而已……”骆冰芸娇媚无比地一笑,而已经连宰了三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娇俏美妞儿,男人在休息了这么久之后,那黑乎乎的肉棒已经有了起色,正慢慢的挺立起来,骆冰芸知道男人已经如箭在弦上,很快就要在赵雅菁稚嫩的胴体上享受给女孩子破身的快感了!“在把我带到这儿,无论室内室外都试过,干的我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之后,我当然不会再去问他名字了……之后我帮他出主意,把婷依和卿霞都骗到了这儿来,以后的状况就像是这样了……”愈说愈是浑身火热,骆冰芸也喘息了起来,一想到那时候斳婷依和谢卿霞在她眼前从顽抗到柔顺、从处女到女人、从心高气傲和温文娴静,到被男人彻底征服身心,连这男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和他尽情淫乐,就连三女同侍一夫,在其他人眼前被淫玩的昇天也不管,那没日没夜的淫荡春光,可真是令人无法忘怀,若不是要让赵雅菁乖乖被破身,骆冰芸真想要他就这样狠狠的玩她一轮呢!
“我……我不会……我不会这么容易被征服的……”
“卿霞原本比你还嘴硬……可是她在嚐到了滋味之后,垮的比我还快呢!才刚被破了身子之后,她就主动向他求欢了……”骆冰芸娇笑着,纤手在旁边谢卿霞的嫩脸上重重捏了一下,惹得谢卿霞娇嗔不依,充满幸福的芳心偏不肯反击。她也知道这时别提斳婷依的好,她虽然柔弱,但在男人的快乐侵犯之下,却足足撑了好久,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在爽了四五番之后才从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变成像现在这样的淫媚女子,不过之后她可浪的比骆冰芸和谢卿霞都夸张呢!床旁两女的衣衫上满是污渍,赤裸裸的欢愉时衣裳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只能用来擦拭事后的余渍而已。
在床上的谢卿霞和斳婷依让出了位置,骆冰芸也让了开来,让男人怀抱着一丝不挂的赵雅菁坐了下来。赵雅菁的心已经滑入了迷乱的深渊,连这男人的名号都不知道,她可真不愿意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他给玩了,可是被骆冰芸那样柔媚的挑逗过,再加上方才男人在她腰际那一搓揉,好似在赵雅菁身上施加了什么手法似的,被他搂得酥酸软麻,舒服至极,赵雅菁只觉自己完全抗拒不住那欲火狂昇男女的爱抚把玩,理智已经溃堤,修长的胴体尽情地伸展,以女体的媚力甜美地邀请着他的冲刺。
“求求你……温柔一点……一点点就好……我会……我会乖乖的……乖乖的给你干……嗯……”甜美的呻吟声被男人的嘴堵着,赵雅菁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在男人泛滥的津液吹送下,慢慢地滋润着她,但充塞的欲火非但没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烧了。赵雅菁也知道这是每个女孩必经的过程,加上破身时一定会很痛,如果能像骆冰芸一样,在那最痛的时候被快感佔领,一定是很棒的。虽然不想像骆冰芸、斳婷依和谢卿霞这样,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对他献上最珍贵的肉体,可是赵雅菁芳心深处却不自觉地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像她们一样的放浪形骸,享受那种淫邪的欢乐。
温柔地将赵雅菁压倒在床上,大手分开了她的玉腿,让那冒着汨汨津液的蜜穴暴露在眼前,方才骆冰芸的挑逗真的有效果,他在初次淫玩骆冰芸、斳婷依和谢卿霞处女胴体的时候,可还没弄得她们这么湿呢!原本赵雅菁的美貌就不比杭州三仙差,足令见惯美女的他怦然心动,何况他又不是初出道的雏儿,虽然下着大雨,但方才他在享受斳婷依热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赵雅菁在外面偷看,而且是看得专心至极,显见为人开放,很容易弄上手,因此他尽情发挥,延长了时间,不只让当时享用的斳婷依更快乐的瘫痪,更强撑着在骆冰芸体内劲射,弄得她们都茫酥酥的,使看着的赵雅菁心也是酥酥的,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娇怯含羞、宛若无依,偏又性欲充盈、浑身上下每处都发射着动人的风骚妖冶,实在让人按捺不住啊!
将甜美的呻吟声闭在喉间,赵雅菁的美眸羞得不敢睁开,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她只敢闭上双眼,感觉着那仅属於男人的火热温柔地贴上她敏感的玉腿内侧,贴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对她的反应了然於心,火热的性具触到的都是令赵雅菁快乐又难受的地方,逗得她终於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原本只是含羞半张的玉腿顺从地环上他的腰,将处女的蜜境彻底地暴露在他眼下。窗外的雨声好大,一声声似打得赵雅菁芳心都颤了起来,在一阵阵甜蜜蜜、火辣辣的欢愉之中,男人慢慢地抵进了她,温柔地得到了赵雅菁的身体,也让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顺着赵雅菁表情的似疼似喜,他缓慢而温柔地抽送起来,对女孩子的第一次他一向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就算不让她高潮,也要让她不至痛的撕心裂肺,否则日后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的在床上欢淫呢?随着男人的轻抽缓送,一股股的热流从赵雅菁体内昇起,并没有赵雅菁想像中那么痛,反而是体内深深地包裹着他那情欲的火热,那快乐远比赵雅菁想的更加强烈,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轻巧地勾动着,被蜂蝶採摘的花蕊一阵轻颤,又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来……
大雨终於过去,不知何时已是日上三竿,赵雅菁悠悠转醒,一丝不挂的胴体软瘫在男人怀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经半乾了,但赵雅菁臀下却是湿了好大一块,又红又白,昨夜的欢乐情境仍点滴在心头。 似是体贴赵雅菁含苞初破,男人在让她嚐到甜头,小泄一番之后就退了出来,但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赵雅菁紧黏着他娇嗔不依,乏力的胴体终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但等到赵雅菁又爽了一轮,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时,男人的火却又如日中天的烧了起来,让媚眼如丝的赵雅菁又惊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观的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虽然让赵雅菁羞不可抑,但在这么多的眼光下欢爱,竟也有一番独到快感。
看着赵雅菁醒来,男人微微笑着,将在赵雅菁裸背上抚爱的手收了回来,赵雅菁只觉那手抚摸的这么舒服,又暖又热,虽然明知不该迷恋着这男人,一时竟有着再次依偎他的冲动!“我知道,赵雅菁你出身於天山,名门正派,对这种野外宣淫最是排斥。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后我就不再缠你,否则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成为我床上的诱人尤物,我会让你尽情欢乐,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
纤手按在男人身上试了两番,看来昨夜真是浪得太过火了,不仅腰都直不起来,玉腿更是酥软无力,赵雅菁微一运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着两情欢悦的当儿,男人也採补了她,採得赵雅菁阴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这种欢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娇媚地唔了一声,赵雅菁顺势软瘫在男人怀中,让他的魔手顺势把玩着她粉红娇挺的双乳,嘴上娇声不依,心中却似浸满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来她就要被这男人控制,将珍贵的胴体任他淫玩,变成以往最不耻的淫娃荡妇了!
“好人儿……尽情的玩弄雅菁的身体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尽情的恣意奸污……污的雅菁死去活来……”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将赵雅菁压在身下,性具如识途老马般再次光临她的蜜穴,只听得赵雅菁一阵爽翻似的高声呻吟,她媚眼微瞇,只见骆冰芸满脸笑意,显然对赵雅菁的欢乐非常满意。
就这样,四女一男在林间享受着淫乐的生活,无论是在屋外屋内、树上草中,甚至连一边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热情的痕迹。 虽然是众寡悬殊,但这男人的性能力惊人,又精熟熬战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昇仙境了,他还没有射精,逼得谢卿霞或赵雅菁用口帮他解决。 再加上他又熟悉採补之术,连原本武功高强、阴元稳固的骆冰芸、谢卿霞和赵雅菁都无法抵挡,更何况她们都已经被他佔有了身心,遭採补时那欢乐又比平常爽上数倍,春心荡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点功力不让他收取呢?等到旬月之后,他也将四女玩厌了,把她们抛弃在林间小屋,一走了之时,只剩下男人特意娇宠,没有採补她的斳婷依还能目送他,其余三女已被他最后一次的狠奸浪淫玩到昇了天,元阴尽丧、腿软腰酥,连床都下不了,没有被他恃强干到脱阴而亡已是不错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让她们永难磨灭的记忆、和四女体内泛滥的精液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这名字而已了。
……想到赵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却巧妙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琴嫣然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兄台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装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来,比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琴嫣然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脱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请兄台赐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看着琴嫣然春葱般的纤指拂起面巾一角,将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青年虽是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也恢复了正常,连忙举杯回敬,还差点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荣,能帮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荣武功不弱,但对上她时却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么安抚这样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阴刀门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公羽兄帮嫣然一个大忙,陪着嫣然一程?嫣然先谢你了。”
“可……可以吗?”看着琴嫣然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公羽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会尽心竭虑,追随仙子身旁,还请……还请仙子不弃……”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荣似也感觉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来。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琴嫣然这回採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阴刀门各处的分舵,完全不给阴刀门喘息的时间。 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荣又有独到的情报力,对阴刀门的虚实可说是瞭若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命,万无一失!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阴刀门聘来对付琴嫣然的杀手,但他们都不是琴嫣然的对手,若非琴嫣然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阴刀门下已无倖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阴刀门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嘱过她,阴刀门的背后一定隐有强而有力的后台,要她千万当心;加上听说连“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为赵雅菁找回个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她虽然几乎已将阴刀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阴刀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琴嫣然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得等阴刀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公羽荣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琴嫣然有点儿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性。
“来了。”
调匀了呼吸,公羽荣摆出了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离阴刀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阴刀门外围的精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血剑冷锋”的祝捷明,武功实力和江上清、杜伤阳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讨阴刀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昇一些的。就在琴嫣然终於击败祝捷明的当儿,从阴刀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中却没有门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实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黑道高手的身形,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於祝捷明和杜伤阳不止一筹,但阴谋诡计却犹有过之,光看他们现在隐在阴刀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好一场苦战!但琴嫣然的功力精深,公羽荣也非弱者,加上白环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阴刀门徒和两人周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琴嫣然这一方,只是一场激战下来,连琴嫣然也无法不娇喘吁吁,公羽荣差点也站不直了。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公羽荣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羽荣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琴嫣然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吓得公羽荣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间的公羽荣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坐在窗前的琴嫣然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荣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琴嫣然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荣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公羽荣顺着琴嫣然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公羽荣一进来就发现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公羽荣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听淒厉的破空之声,公羽荣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公羽荣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高人。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仙子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差不多了。能将“天雷殛”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阴刀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边说边举手拭汗,公羽荣原也想像不到,阴刀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琴嫣然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公羽荣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闪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闪电剑僧、天山姥姥和地龙君。”
“没错,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听家师说过,才知道这几位前辈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幻雷公前辈罢了。”
“这个……”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荣想了想,眉头也皱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关於幻雷公,在下曾听过一个秘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请荣兄说出来,让嫣然心中也有个底。”
“据说幻雷公有个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场师徒缠斗后,负伤破门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内伤久久不癒,因而退隐。 ”
“八年前?阴刀门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来这传闻是有几分真实性。多谢荣兄了,虽然嫣然不该幸灾乐祸,但当年幻雷公的功力犹在家师之上,如果不是他内伤未癒,只怕嫣然还没有资格和他对敌。对了,那破门而出的门徒究竟是谁?”
“这……在下也只是听说,完全没有证据……听说那门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从刚刚我一直心存怀疑,他怎么可能受阴刀门所聘出手?以幻雷公为人刚猛已极的个性,破门出山这种大事,绝对不会这么好摆平的。”公羽荣说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远播,虽然此人并不会将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挂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还是会流出来,像赵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过和赵雅菁同时遭殃的女子,倒是没几个人知道究竟是谁,也没什么人敢打听。
“或许是阴刀门想藉此将他逼出来吧?荣兄,此战不比前阵,就算幻雷公前辈内伤未癒,嫣然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嫣然还未归,再请荣兄去收拾残局。”
“可是……”
“荣兄放心,幻雷公前辈乃是前辈高人,绝不会做鬼鬼祟祟的行动,阴刀门也不会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万小心。”虽然非常想去为琴嫣然掠阵,但公羽荣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属实,以幻雷公那出名刚猛过头的个性,绝不会做出什么惹人非议的卑鄙事情,阴刀门下也不敢随意动手,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还是想去目睹这一战。可是公羽荣也想到,此战几乎可说决定阴刀门的存亡,幻雷公绝不可能单身赴会,如果他也去了,一旦亲眼目睹琴嫣然遇险,公羽荣绝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阴刀门下至少要三五个好手才挡得住,到时候变成了混战,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旁观的江上清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琴嫣然的长剑和幻雷公的雷公轰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天山门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当年两人早交手过不知几次了,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没想到她调教出来的门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之深甚至还在当时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不说幻雷公边打边是心下钦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惊又佩,幻雷公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琴嫣然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雷公轰轻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琴嫣然的快剑法,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於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琴嫣然和红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两边,幻雷公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琴嫣然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江上清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琴嫣然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正当江上清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幻雷公的胜利时,幻雷公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雷公轰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幻雷公是败了,若让琴嫣然安然回去,阴刀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琴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夥儿给我杀!”看出琴嫣然内伤也不轻,江上清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琴嫣然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幻雷公身边,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闭住幻雷公的穴道,这一仗将决定江上清和阴刀门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时候这一战要怎么传,还不全由他决定吗?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江上清闭住幻雷公穴道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琴嫣然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公羽荣,怎么都查不到这人的底,没想到他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当烟雾散去时,江上清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白环青和祝羽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阴刀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公羽荣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阴刀门都完了,惹翻了师父幻雷公,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现在的阴刀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原应被闭住哑穴的幻雷公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公羽荣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阴刀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幻雷公,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公羽荣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琴嫣然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终於回到了客栈,公羽荣护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琴嫣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琴嫣然护法。不过对琴嫣然的伤势公羽荣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荣兄……能否请你帮嫣然一个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无所不遵。”公羽荣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辈交换了一击。前辈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嫣然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前辈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幻雷公前辈的功力属阳刚,而且是燥热过甚,和嫣然修的阴柔功力恰是对头,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阳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公羽荣点了点头,对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阳力留在这仙子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公羽荣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阳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荣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嫣然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阳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阳力完全无法抗禦,所以要请荣兄帮嫣然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嫣然小腹“关元穴”和腰侧“肾俞穴”上,输入功力定住嫣然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荣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仙子,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嫣然求你好吗?嫣然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琴嫣然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阳力应可和嫣然的阴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辈的阳刚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刚阳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过阳之气,非嫣然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於阳刚的气性留在嫣然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嫣然体内沉潜的阴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阴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嫣然的本能情欲……”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听到琴嫣然这话,公羽荣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琴嫣然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琴嫣然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内那股阳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阳劲,琴嫣然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公羽荣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也是阳刚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阳劲,简直就是饮鸩止渴,余下的阳劲被公羽荣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阳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琴嫣然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公羽荣也是气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於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荣现下的模样儿,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好不容易将阳劲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终於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公羽荣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阳劲虽仍是烈火一般地烧炙着琴嫣然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琴嫣然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琴嫣然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琴嫣然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阴刀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琴嫣然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琴嫣然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射在公羽荣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琴嫣然或是公羽荣,而是要打扰琴嫣然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公羽荣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琴嫣然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公羽荣的掌心竟滑了开来,琴嫣然还来不及阻止,公羽荣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阳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公羽荣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阳劲,在公羽荣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公羽荣的功力颇为相合,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琴嫣然脏腑之中。
“仙……仙子……你没怎么样吧?”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阳劲全部驱出,公羽荣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琴嫣然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琴嫣然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琴嫣然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阳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公羽荣功力之后却比琴嫣然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琴嫣然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就好像赵雅菁那时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断地在琴嫣然体内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公羽荣怀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幻雷公前辈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嫣然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荣兄为嫣然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公羽荣走了出来,琴嫣然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终於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这种事能怪谁呢?公羽荣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阳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心神回到公羽荣方才为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忽地一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芳心之中,连沉静如她几乎都要惊叫出来。
追查了好几天,琴嫣然总算是解决了阴刀门残余的势力,连江上清也在她剑下授首,至於幻雷公当日在江上清误伤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辈,和公羽荣一起重葬了他,虽然从当日为琴嫣然护法后,公羽荣或许是出於自责吧?一直避着不和琴嫣然说话,连这一战他也没出面,只是守在外头,对付想逃离的人,但在葬人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终於结束了。”向着幻雷公的坟拜了几拜,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公羽荣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琴嫣然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看着公羽荣,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会,面巾后的神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明亮的眸中却是雾光隐隐,好一会儿琴嫣然才说出口来。
“荣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说,跟嫣然来一下好吗?”
“这……也好。”看了看四周,公羽荣也知道,在这当年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坟前,没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嘘之意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他也不想在这里说。
跟着琴嫣然走了好远,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头,脚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荣眼前才霍然开朗,立足处是个不算小的平台,一边还有个小小的屋子,从窗边看进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观的鄙陋,倒是十分崭新,那张床榻上面巾被齐整,显然是刚整理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琴嫣然慢慢走到崖边,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见告?”
“对嫣然来说,是件……是件蛮大的事。”琴嫣然回过头来,眼中神色複杂难明。
“荣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不知仙子以为在下是何人?”公羽荣嘴角微带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没有猜错?”
“一点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荣嘴角笑意更浓,好像对被琴嫣然猜出真实身份这事毫不在意。
“本来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运功为嫣然疗伤,不知是有意无意错手滑开,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内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别不大,加上你又说过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这条路上去。”
“原来如此。”公羽荣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纵,滑到琴嫣然身前,脚步再退个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却完全没一点差别,虽是准备好背水一战了,神态却和以往完全一样,彷彿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瞒我?”琴嫣然声音仍是一样平静,虽是和幻邪公子对峙,神态却完全没有一点要翻脸动手的样子。
“公羽荣是我的原名,这点我倒是没瞒你。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总不可能不知道,我当然是在伺机而动,准备看有没有机会让仙子你破了身子。至於破了阴刀门,算是在下的运气不错,本来我就看江上清不顺眼,师父既然站在他那边,与我为敌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方面倒是多谢仙子你帮忙了。”
“是吗?”吁了一口气,琴嫣然右手微动,长剑一声不响地从背后的剑鞘中滑了出来,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点声音地推出长剑,光这手功力就足以惊世骇俗了,不过看幻邪公子的神态,好像完全不把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这一手,或是这手功力还不放在眼里呢?
“果然不错。 看来在下今日要得偿所愿,还得好好打上一架,不过仙子你放心,当年我既敢叛师出门,就有把握实力不在幻雷公之下,你若胜了倒好,若仙子你输了一招,落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你身心俱爽,嚐到身为女子最大的快乐,在下绝不可能会力有未逮的。”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几步,距琴嫣然已不过两步之遥,但这几步却显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极之境,虽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这等高手面前,却完全不露一点破绽。 从一到峰顶开始,两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着对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绝对不会给对方有任何扳回的机会。
看着琴嫣然反手将剑藏在臂后,右手缓缓举起,正对着幻邪公子的剑柄距他已不足两尺,全神贯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说,心下却不得不紧张起来,这种起手式他可从来没看琴嫣然使过,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换了旁人,他会以为这人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但对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连幻雷公都败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点放松。
琴嫣然缓缓举步,走向幻邪公子,平举的右手却是纹风不动,慢慢地触到了幻邪公子肩头,同时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虚拟作势,功力凝聚的指尖几乎已可感觉到琴嫣然脖颈的暖气。这么近的距离,幻邪公子虽然嗅着琴嫣然醉人的处子幽香,嘴上还是带着淫邪的笑意,心下却丝毫没有一点点轻松,连对决幻雷公时他都没有这么没把握的感觉。
“没必要再比,嫣然输了。”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轻挥,长剑已滑入左手的鞘中,从她那纤细精巧的葱指中落到了地面,她又跨了一小步,泛着诱人幽香的胴体几乎已在幻邪公子怀中。
“为什么?”虽然仍摆着一样的势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劲,他感觉得到琴嫣然是真的没有一点敌意,只是不知到底为什么。
“我们天山派的内功,最重“以一贯之”之道,只要练功起处的穴道被对手知道,就等於被把握住了窍门,可说是任凭宰割,你曾把雅菁弄上床去过,该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不答幻邪公子的问题,琴嫣然闭上眼睛,纤手一拂,白纱的面巾已滑到了手中。虽是看似娇柔无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怀中,但琴嫣然的纤纤玉手却微微地绞扭着纱巾,显然她心中也相当紧张。
“没错。 ”
“嫣然的窍门就在……就在会阴,这样你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认输了,是不是?”
“嗯。可是我还是想问,仙子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认输了?”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问……等到你得到嫣然之后再……再说?”
“既然这样,仙子你该不会怪我先行掌握你的“窍门”吧?”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右手轻轻地环上了琴嫣然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琴嫣然的裙带,光从琴嫣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首轻应,任他施为,幻邪公子知道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会抵抗了。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内,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动着,掌心慢慢地贴在琴嫣然嫩滑柔软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她和发丝一般柔软纤细的毛发,温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带。琴嫣然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幻邪公子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但却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表示,反而偎得他更紧,任凭他搓揉着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公子满足了手足之欲,手指开始在琴嫣然股间会阴穴搓揉时,既冷且艳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灵巧地享受着琴嫣然温热柔软的肌肤,幻邪公子嘴边挂着淫邪的笑意,原本只是轻缓搓弄的左手突地动作起来,在琴嫣然会阴穴上一阵小雨般的轻抚快捻、连抹带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体内,烘得琴嫣然小腹里暖暖热热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烧一般。惹得琴嫣然一声声娇吟。虽然早知会被他彻底淫辱,将她的羞耻心完全摧毁,但琴嫣然怎么也想像不到,幻邪公子竟会选在她的会阴穴上动手,这异样的火热感,还有在体内造成的灼热和冲动,保证是这人仗以成名、淫女无数的催情手法没错,若是他不肯解开这手法,以后只要琴嫣然一运功,就等於带着催发的情欲在体内走一遭,让欲火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这个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幻邪公子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虽然还没有真正侵犯这高洁出尘的仙子,但他几乎可以确定,被他这一“经手”之后,琴嫣然已难再逃出欲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让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娇吟求饶、声声甜喘了。
“你……你果然是个大坏蛋……”任凭幻邪公子玩弄着她,琴嫣然面颊晕红如桃花,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娇喘着,虽是百般不依,但这幻邪公子的确是女人的剋星,只是一只左手,便已让情窦初开的琴嫣然浑身犹如虫行蚁走,欲火不可抑制了。
“别……别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连眼都睁不开来,声音既娇甜又柔软,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轻声呻吟、媚语讨饶的琴嫣然感觉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温柔地按摩在她会阴穴上,虽然是又柔软又舒服,弄得琴嫣然整个人都酥瘫了,不过以他为人,多半这温柔之中,又有着什么挑情的陷阱吧!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么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佈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么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佈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坐在他的怀中,琴嫣然娇吟的声音更甜了,幻邪公子的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小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而更让琴嫣然娇羞无力的,是幻邪公子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解开了琴嫣然密密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嫣然……好仙子……你比我想像的还厉害呢!”轻轻舐着琴嫣然柔软的耳根,幻邪公子故意用声音轻薄着她,琴嫣然既羞又恼,但他的轻薄却又让她的芳心甜甜的。早知道要在这儿献身给他,琴嫣然不只是佈置好了房间而已,临行之前她百般思量,好不容易她才说服自己,没有把肚兜穿在里面,光在奔行和动手时,敏感至极的乳峰被衣裳磨擦着,琴嫣然就已经羞在心里,千百次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急色了。但幻邪公子的手一摸上来,琴嫣然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的手似带着无边魔力,光是在琴嫣然颈上那一阵搓揉,已经让她软化了下来,这一直接扣关,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琴嫣然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搞得琴嫣然不禁娇声喘息起来。幻邪公子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内衣这大胆的穿法就不必说了,琴嫣然的衣裳一向雪白出尘,包的密密实实的,完全将好身材遮掩着,即使在那次他看到琴嫣然出浴后的娇躯,也只注意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以他的经验,这样的长腿女郎腰力都很够,床上更是妖冶诱人,足以和他翻云覆雨一整晚,那乐趣可不是江南的娇小美女能比的;但现在幻邪公子发现了,琴嫣然除了那双迷死人的长腿外,胸前那美丽的女性象徵更是丰隆诱人,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但光凭手上揉搓抚弄的感觉,那丰乳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又柔软又高挺,光是抚弄都舒服极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力起来,将琴嫣然那丰满的乳房在手中恣意把玩着,无比的性欲刺激让琴嫣然全身火热,那出众的丰挺酥胸不只是诱惑而已,更是敏感过人,光琴嫣然自己不小心触及时,那奇异的感觉都让她难受半天,何况是被这么经验丰富的坏蛋抚玩?她倒在男人怀中,娇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在他背上,对他这么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的酥胸,琴嫣然娇羞无限,想阻止他又爱他这样爱抚,整个人已经是晕陶陶的无力自主,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雅菁、骆冰芸、谢卿霞、斳婷依和无数被幻邪公子玩过的女人,事后会抛弃羞耻,由恨转爱,任他尽情淫玩,这幻邪公子对女人果然有一套!
“好嫣然,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吗?”
“都……都到这时候了……你……你还问这做什么……公子……”连眼都不睁,琴嫣然娇痴地回应着,虽然是芳心茫茫然,她也知道,幻邪公子之所以这样问,保证又有什么坏手段来玩她了。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让我好好鑑赏“紫玉仙姑”的胴体之美,我要好好看看你,在男人眼前脱衣的时候那娇滴滴的媚样儿,别让我失望哦!”
“你……公子……你坏死了……”原想娇嗔不依的,但琴嫣然不过说个不字,幻邪公子的手上已经加紧了揉弄,搓的琴嫣然浑身发烫,酥酥麻麻的,想不听他都不行。
含羞带怨的盼了他一眼,琴嫣然亭亭起立,站在床前,就在幻邪公子双腿之间慢慢地褪去了衣裳,还不时娇媚地盼他一眼,娇躯轻摇,真的是娇滴滴的媚死人了。当琴嫣然脱去上身最后一件衣裳,她那丰满高挺的双乳弹跳出来的那一刹,幻邪公子吹了声口哨,差点就想抱上去,多么美丽的双峰啊!既是丰润无瑕,更是高挺浑圆,随着琴嫣然紧张的呼吸,那轻跃的动作更是娇媚无比,加上琴嫣然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那浑圆美丽的骄挺酥胸上头,还有两颗粉红娇嫩的蓓蕾,显得色泽更是美艳,幻邪公子玩遍天下美女,但这般诱人的双峰也是第一次见到。
“好……好看吗?”脱的赤条条的,琴嫣然只觉口乾舌躁,幻邪公子的眼光中似已夹带着火,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热力,想把她完全烧化掉,这么近的距离,琴嫣然根本无法躲藏,只能这样任他赏玩,偏偏这羞意却使得原已芳心荡漾的琴嫣然更动情了。
“当然……当然好看了……”幻邪公子从那美景中回过神来,双手轻轻搭在琴嫣然翘挺的圆臀上,微一用力就让赤裸裸的琴嫣然倒入了怀中,让她含羞带怯地为他脱衣解带,这回幻邪公子的双手可不闲着了,琴嫣然只觉丰挺高耸的双乳被他一边一个,又摸又捏的好不快活,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灼着琴嫣然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琴嫣然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贪婪的抚爱着,偏偏这男人的手段恰到好处,虽然让她难过,却又在琴嫣然受不了的界线上停下,让那舒服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琴嫣然体内,令她既快乐又难过。
抱着琴嫣然倒到了床上,幻邪公子口手齐施,在琴嫣然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琴嫣然又早春心荡漾,在他熟练的抚爱之下,琴嫣然再也无法反应,他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无不使琴嫣然娇羞无限。幻邪公子是这般无礼、这般邪淫地在玩弄着她,就好像想要把琴嫣然的身心都淫辱一般,但琴嫣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结果,她已经爱上了幻邪公子,不可自拔,一心只想让他得到自己,又怎会在意他的邪心淫行呢?此刻的琴嫣然只觉身心都沉醉在爱欲之中,对他轻薄邪淫的言语动作不但不讨厌,反而是无比欢迎。
全身上下已不知被他抚摸吻吮过多少次,琴嫣然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经强烈到不能再强了,这时的幻邪公子终於展开了行动,他温柔地分开了琴嫣然的玉腿,手指轻轻地梳理着琴嫣然小穴外头丰润湿淋的毛发,同时间琴嫣然的玉手也触到了幻邪公子那雄伟的淫具,一触之下琴嫣然差点要缩手,他的欲望是这么火热、这么强旺,怪不得幻邪公子对女人像永远不满足似的,要让这天生的宝贝熄火,不知要多少女人崩溃才行呢!
“害怕吗?”
“怕……怕……怕你不肯尽兴呢!”温柔地抚爱着幻邪公子强壮的淫具,琴嫣然知道,很快这巨伟的淫具就要侵入自己的胴体,尽情的抽插翻搅,不只是让琴嫣然破身而已,还要让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消失,在这淫具之下成为幻邪公子的俘虏,但琴嫣然实在爱煞了他,即使是这般凶器她也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了。
“雅菁说过你的……你的宝贝有多大……多厉害……嫣然早做好心理准备了……公子……好哥哥……尽情的干嫣然吧……就算是痛嫣然也受得了的……”
“不用害怕,痛是一定的,可是我会让你立刻舒服,而且事后一定让你回味无穷,保证你不后悔的。”温柔地吻着琴嫣然娇小的红唇,幻邪公子弓起了腰,让琴嫣然的玉手带领着他的淫具,逐步逐步地进入她的小穴里去,当琴嫣然湿滑的阴唇触及那般巨伟的宝贝时,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在幻邪公子加意慰抚之下,琴嫣然的芳心再度开了,她轻声哼着,纤手轻轻地带着他的宝贝,顺着那湿滑黏腻,让幻邪公子进入了她。
柳眉微皱,琴嫣然娇滴滴地呻吟出来,幻邪公子那淫具实在是太粗壮了,虽然她的小穴已被爱抚的泉水潺潺,但要承受那天赋异禀,琴嫣然还是紧张了起来。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没有阻止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让这淫邪的恶棍佔有,区区的破瓜之痛绝没有不接受之理,更何况虽然被他的巨大撑的蛮难受,但幻邪公子并没有急色的一插到底,只是款款突入,然而在琴嫣然的穴内轻巧地刮着,刮的琴嫣然舒服极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琴嫣然忘却了疼,也使得她穴内更湿滑了,她娇柔地挪挺着纤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了进去,幻邪公子也没令她失望,每进一寸就轻柔地旋动着,用那淫具爱抚着琴嫣然娇嫩的穴壁,轻薄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琴嫣然真乐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幻邪公子能让那么多女人倾心,他的确厉害。
甜甜地吻着琴嫣然,舌头灵巧地带着她的小香舌起舞,享受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幻邪公子慢慢地进入着她,每当琴嫣然皱眉呼疼时,他就稍停下来,在琴嫣然那柔软嫩滑的肌肤一阵揩油,在琴嫣然娇羞答允后,才更进一步,虽然不是很快,但这般的温存,对他而言其实也是享受,琴嫣然这“紫玉仙姑”不只是那处女穴诱人而已,她身材修长健美,肌肤更是柔软纤细,尤其是那双丰挺高耸的美乳,不论是摸是舐,带给他的享受都是一等一的,幻邪公子自然不会急色,他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琴嫣然娇躯的每一寸,慢慢地让欲焰一次次地烧的琴嫣然忘形。这冷艳高洁的仙姑美女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就遇上了这么厉害的欲海高人,他每次轻抚重揉、每次吻舐舔吮,无不让琴嫣然陷入了快乐和难受交杂的官能美妙之中,让她娇滴滴、羞答答地向他渴求,让他逐步入侵。
特意放缓了脚步,让身下的美女更能承受他的款款温存,等到幻邪公子终於破了琴嫣然娇嫩的处女膜,将那淫具深深抵入琴嫣然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时,琴嫣然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她感觉得到幻邪公子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琴嫣然也知这销魂蚀骨的快活,会让她处女元阴无法抑制的狂泄出来,任他以採补之术夺去,但这快乐实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说得上是欲仙欲死,教琴嫣然怎么可能抗拒呢?
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琴嫣然配合着幻邪公子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淫具或轻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着,元阴泄出的快乐是这般美妙,美的让琴嫣然芳心都飘飘然了,终於,她紧紧噙住了他的口舌,让那高潮的娇吟在他的口中回响,柔媚地软垮了下来。幻邪公子看琴嫣然爽的如此美妙,也不忍心狠攻猛打了,他松开了那口气,只觉一阵快乐的舒泄,射的琴嫣然再次美妙的高吟出声,她一双长腿箍上了他,让幻邪公子那滚烫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花蕊之中。
“美吗?我的好仙子?”
“美……美妙透了……嫣然从来……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都昇天了一样……好公子……你真厉害……”满含媚态的美眸睁不开来,琴嫣然主动献上了香吻,让酥软的胴体沉醉在他怀里,沉浸在那高潮的余韵之中,整个人几乎完全软了,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儿。
“不会痛吧?”
“不会……一开始有点……可是……后来就感觉不到痛了……”
“是吗?”幻邪公子搂着一丝不挂、香汗微沁的琴嫣然一翻,从她臀下抽出了琴嫣然的面巾,原本雪白的丝巾上头沾染了一片殷红,还有一波波半乾的汁液,琴嫣然纯洁的证明完全印在上头。 幻邪公子本想收起这美艳的面巾,但琴嫣然娇滴滴地阻住了他,纤手轻轻地勾住了纱巾。
“让嫣然收着,好不好?公子你淫女无数,嫣然的落红对你而言,不过是又一个战利品,可是……可是对嫣然来说,这可是最重要的……让嫣然收着,每次看到就想到你,好不好呢?”
“嫣然就收着吧!”幻邪公子微微一笑,双手在琴嫣然湿滑的裸背上一阵轻柔的按摩着,高潮之后这样的爱抚,特别惹人睡意,加上方才被撷取了不少元阴精华,乏力的琴嫣然特别想睡。突然之间,琴嫣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吻上了他,轻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舌尖。
“好公子……好哥哥……不是要你一定要尽兴吗?怎么……怎么一次就够了?”
“好嫣然,你一次还不够吗?你好色哦!”
“你……你坏……”娇娇地呻吟了几声,琴嫣然再次搂紧了他,高耸的乳尖每在他胸口轻磨,就酥的琴嫣然娇笑轻呼不已。
“雅菁告诉过我……你这人在床上最是渴求的……她才破身就被你连玩了三次,弄得骨头都酥软了,第二天连爬也爬不起来,杭州三仙也是一样,没有女人被你破瓜时没被连干三次的……怎么……”
“刚破瓜的女人最新鲜,尤其是处女元阴滋阴大补,我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可是嫣然你不一样,从一开始你就是心甘情愿的,任我刺激你的每处大穴,让你的元阴尽情倾泄,所以你没有那么痛。虽然开苞时远比她们舒服,但你才破身就泄得太多了,如果我真的连来三次,好嫣然你绝对撑不住的……像你这样守身如玉的高洁仙姑,我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夜夜死去活来,就连白天也尽情淫乐,让你享尽那温柔风流情趣,可不能一开始就弄伤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后面我们还有得乐子呢!”
刚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懒腰,但一想到自己还在幻邪公子的怀中,就只好忍了下来,她睁开了微微惺忪的眼儿,幻邪公子果然还在睡,一双手就算睡着了也仍搂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挣动一下,琴嫣然嫩颊贴上了他赤着的胸口,忍不住轻声咿唔出来,真是暖和呀!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琴嫣然就感觉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他抽走了不少,虽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没怎么狂逞,即使连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没怎么疼痛,但是小穴中仍有着异样的感觉,让琴嫣然懒懒的。轻轻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试一运功,只觉会阴处一股柔和的火气,随着她的内力运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难过,娇柔的肌肤真想再让他重重的揉捏几下,好让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叹,又有几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厉害,看来自己再不能随意运功提气,每一运功就是欲火焚身,无法自抑,非让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样子的快乐和难受琴嫣然昨夜才经历过,这男人最爱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么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将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爱又恨哪!但这一运功,琴嫣然也发现,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两三成的内力随着处女元阴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过那快感真的就像赵雅菁说的一样,让你明知功力丧失,也要心甘情愿的任他拥抱抚爱,尽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鱼水之乐,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觉得出来,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过一般,将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来,任凭他採吸收纳,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根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真……真是个坏蛋……偏偏嫣然明知会被你採去元功,会被你恣意淫污,到最后还会被你抛弃,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你……”琴嫣然声音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揩了几下,连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当儿也没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织成的一般,软的让人听了就酥了。
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的动作,幻邪公子看来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伏在他胸前装睡,明知这傢伙该当听不到她刚说的话,偏是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眼皮外已经是一阵亮,幻邪公子双手微微一动,一个柔软的女体还在他怀中沉睡着,那肌肤柔滑如缎,轻抚时传上身来的手感就好像让人快融化了似的,软玉温香中带着丝微一般的肉体火热,他虽然床笫经验丰富,但这么温柔的肌肤也是头一次碰上。睁开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挪了挪身子,让怀中慵懒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双手温柔地搓抚着琴嫣然微带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温柔地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着昨夜激战的痕迹,高洁如仙、纯洁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温柔地看着琴嫣然甜蜜的睡脸,手指轻巧地拂去湿垂在她眼前的秀发,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无数,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虽是凤毛麟角,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身材像她一样既苗条纤细、又丰润圆满的,连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但这还不算什么,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对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则要如何轻松如意地击破深闺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这样主动献身给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动了。从听说阴刀门对“紫玉仙姑”有所动作开始,连他也不禁对这美女有与趣,连形迹可能暴露给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隐瞒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边,果然是有些许的快乐在,或许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满足后的自己,竟然会对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怜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爱喔!”轻声在琴嫣然耳边低语,幻邪公子轻举起琴嫣然纤弱的玉手,搓揉着她春葱般的指尖,昨夜这十只纤纤玉指是怎么样娇软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着他的攻陷的,在记忆中竟是如此新鲜甜美,看来自己是真对她动心了呢!温柔地吻着琴嫣然,从面颊逐渐向下,她修长的脖颈娇嫩处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觉比爱抚还要令男人舒服。
舌头愈来愈向下移动,装睡的琴嫣然只觉酥痒和快感愈来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过,吃的琴嫣然骨头都虚了几两几钱,没想到一夜欢愉才过,幻邪公子竟又对她动手了,而且他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从轻舔慢吮,像品着玫瑰花瓣般的轻柔,进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强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体内爆燃,烧得她想再装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动的处女情思似又在体内熊熊燃起,琴嫣然双手抱着幻邪公子的头,娇弱地呻吟了起来。
连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强悍又直接,才嚐过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现在还沉醉着,又怎可能逃得过欲望的灼烧呢?她很快就湿润了,大概因为已经被男人的欲望“洗礼”过了,敏感的胴体很快就适应了欲火燃烧的感觉,而且烧得更激烈。虽然是娇羞不依,但是一早就运过功,让摧情的手法在体内运行,弄得本能地渴求无比,琴嫣然再也不愿抵抗了,她修长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纤柔的玉手再顾不得羞耻和礼教,主动地贴上了他的淫具,将它带了进来。
在嚐过云雨情后,女人会愈来愈容易泄身、愈来愈容易舒爽,何况像琴嫣然这样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耻和高洁冷艳的外衣裹着,一旦心甘情愿地将外壳交幻邪公子击破,那欲火就更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幻邪公子这般欲海高手带领着,从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经把握住琴嫣然纯洁的胴体上每一处性感带,以他纯熟的功夫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再加上琴嫣然还沉醉在第一次领受的快乐中,肉体自是一点屏障也无。 几乎没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欢乐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过来骑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让那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满媚力的胴体妖冶稚嫩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轻实重地刮搔着,每一刮都让琴嫣然欢喜的嘶叫出声,搔的琴嫣然春泉滚滚,汨汨流在他身上。虽然享受过一次,但琴嫣然在这方面还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乐地享受着,让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击破,春心荡漾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乐,很快两人已经易势,被幻邪公子压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浑身酥软,再没有反击的力气,而他却是如日中天,虽然还强忍着没有强冲猛进,但是他的粗长和热度,已经让琴嫣然经受不起,娇嫩的弱蕊方经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攻陷,没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乐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坏……好坏喔……”泄的浑身无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呻吟着,那娇弱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的满足,慵懒的琴嫣然软绵绵地伸展着娇躯,任他紧紧搂住,再也不肯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琴嫣然再次献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谓“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怜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挞伐,玩的她死去活来的意思,採补、摧情的淫邪术法,很快琴嫣然就要尽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尽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两件……两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够味儿,或许我就答应你了。”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久才放,只见身下的琴嫣然娇喘吁吁,天仙般的脸儿晕红如雾,媚得不可方物。
“一个是……是你别这么快採……採死嫣然……好让嫣然服侍你……啊呀!”一声甜蜜娇媚的呼声,琴嫣然闭上眼,感觉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内的淫具又在作怪,竟像张嘴般地吸了起来,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样。
“第二个呢?”故意在琴嫣然体内作怪,让她沉迷欲火、无法自拔,虽然难受却说不出一点反抗或讨饶的话来,幻邪公子淫淫地笑着,他知道这天香国色的绝色美女,已经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个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轮,肏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女人,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情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人以他邪异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 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情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採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肉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於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人放到这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採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性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採补,女体丰润的元阴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干,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刚入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人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是那位?”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将她赤裸裸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教她可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改变了敲门的节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听过这声音,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天山门下的暗号。
交换了几句暗语,确定来人是天山门下,琴嫣然这才舒了口气,她松开了下意识抓着被子的手,放轻了声音。
“是嫣然在这儿,你是那位?”
“师叔祖,是我,雅菁。”
“进来吧!”
赵雅菁才一进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门之中武功最称高明的冷艳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会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染着异样湿气的衣裳乱丢在另一边的妆台上!她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琴嫣然身边,将手边的衣裳帮她披上。
“雅菁,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是他……”赵雅菁脸儿微红,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话说清楚。
“是那个幻邪公子……他用本门的暗语,把雅菁骗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晕沉沉之后,才告诉雅菁说师叔祖在这儿……”
“别叫嫣然师叔祖了,雅菁。”乏力地举手轻抚着赵雅菁的发丝,琴嫣然娇弱地微笑出来。
“嫣然和你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还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辈……让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换上新衣裳,赵雅菁扶着琴嫣然下床,她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惨,武功远比赵雅菁高明数十倍,比太师祖天山姥姥都可说得上是青出於蓝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飘摇,连站都站不稳了。像是终於看到了可信赖的人,琴嫣然再也无法撑持,她软绵绵地偎在赵雅菁怀中,娇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坏了……现在嫣然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几乎可说是废了武功,你多费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还有点事情想……想禀告师尊……”
慢慢地掩上了门,摒住了气的赵雅菁却没有立刻离开,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天山姥姥发现,但就算被骂她也不管了,怎么样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么。 虽然琴嫣然一向冷艳,辈份又颇高,平日连对上同门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辞色,但赵雅菁却和琴嫣然颇为投契,虽然两人辈份差距悬殊,但私下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再加上这回送琴嫣然回来,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个化去,娇弱的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一路上都是依靠着赵雅菁的保护,更让赵雅菁忍不住想要保护这外表冷艳、芳心却是敏感纤细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确是大有损害,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类,幸好你的根基紮得足,虽然阴精大丧,内元未失,只要为师助你,不过三个月你便可回复原来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说着,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对她最是爱护,现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没有赵雅菁的帮助还回不来,心中自是甚怜。
“嫣然多谢师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须先行处理,还请师尊成全。”
“内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尽复旧观,也再难深进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嫣然……嫣然已经有了……”
“我方才切你脉象,已经发觉了这件事,但是……嫣然你难道真要生下来……这样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嫣然不敢劳师尊忧心,但是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将他养大。”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固执。”殿中的天山姥姥来回踱步,外面的赵雅菁愈听太师祖的步声,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发觉自己怀孕了,赵雅菁知道时,本来想趁时节尚早,先拿下那胎儿,但琴嫣然却是不依,怎么样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赵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抛弃时,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怀孕,当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躏月余,事后赵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没有怀孕,对於琴嫣然一定要生下这孩子,赵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但她也劝不动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听殿中琴嫣然的决绝,看来连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嫣然你也动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辈的弟子……”
将幻邪公子告诉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殿外的赵雅菁也吓了一跳,她虽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强,人又神秘,却没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这等前辈高人同样厉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时,对他怎么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来,放开一切,为师先助你固本培元,这回你身体受创颇深,若连为师也弃你於不顾,这孩子你怎么可能生得下来?”天山姥姥叹了口气,不只是琴嫣然的师尊,更是从小将这小姑娘带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谁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听着殿中沉寂下来,殿外的赵雅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静不下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连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决心,幻邪公子对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直想着,赵雅菁连时间也忘了,突然之间,殿中的声音叫住了她。
“进来吧,雅菁!你还想偷听多久?”
推门进去,赵雅菁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数着地下的青砖,天山姥姥对弟子们一向严格,一旦犯错绝不轻饶,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偷听的。
“竟然偷听姥姥和嫣然说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弟子……弟子……”赵雅菁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听着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缩起来,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脚。
“要不是方才嫣然为你求情,看姥姥这回要怎么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赵雅菁,这几个月你给姥姥负责嫣然的饮食起居,好好地让这孩子生下来,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点事儿,你也别来见我了。”
“是……是。”被这处份吓得抬起了头,赵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难得地展现了笑意,虽然是白发如丝,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却一点不显老态,若是换上一头黑发,望之不过三十许人而已,另一边盘膝而坐的琴嫣然显然还在运功收化,慢慢地调匀气血,不过一路上都太过雪白的脸颊总算是回复血色了,看得赵雅菁心终於放了下来。
“还不快扶着嫣然到后山圆音斋去,还要姥姥罚你吗?”
“是,雅菁知道了。”
“菁姨,菁姨!”女孩儿小小的声音不断在门外响着,原本已经入睡的赵雅菁总算是被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三更时分了,这小姑娘儿不睡觉,还跑来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赵雅菁的手脚可没有慢,她赶忙披上了衣裳,将门打了开来,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滚进来的,小小的手胀得红红的,显然要吵醒睡熟的赵雅菁,这小姑娘敲门敲到手都痛了。
虽然从熟睡中被吵醒蛮不高兴,但是再多的火气,在这小姑娘娇甜的嘤嘤声中,都会化为无形,赵雅菁摇了摇头,她总是拿这小姑娘没法子,以这方面来说,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还厉害,连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着公羽馨脸儿也红红的,显然是跑的心急气促,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赵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圆音斋并不远,何况公羽馨虽然还是幼龄,但她一双腿却是玲珑修长,比同龄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门的吐纳之术,光只是跑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应该会喘成这样的啊!
“是怎么回事?说给菁姨听听。”爱怜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红小脸蛋上的汗水,赵雅菁抱着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说,慢慢说。 ”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赵雅菁微一弯腰,趁着公羽馨叙述的时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已过了七年,因为天山姥姥的帮忙,琴嫣然的内力修为已胜当年,完全没有什么受创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会出事,赵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儿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声音吵醒,本来馨儿还懒睡的,可是娘的声音愈来愈大声,而且……而且还带哭声,馨儿本来想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突然从娘的房里,传来男生的声音,吓得馨儿赶快跑过来。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儿好怕啊!”
“我们走吧!啊!不行,馨儿你留在这儿,让菁姨单独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险,有你这小姑娘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应馨儿,不能让娘受伤喔!”
“好,我们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没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实际上赵雅菁的速度非常快,这几年她一直陪伴着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点,进步早不可以道里计,内力也是突飞猛晋,虽然这七年来她不曾下山,但以赵雅菁现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胜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正当两人情浓欲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在睡呢!”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欲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死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房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着无尽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着,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脚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挡又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死这小鬼灵精。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头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着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头示意,连头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头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说。 ”
向着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色,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着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垂着头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生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后的淒凉模样,反而是含羞脉脉,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儿。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着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这沉默。
“他伤的怎么样?”
“师……师父……”没想到天山姥姥一开口像是没头没脑,却偏是这么切中核心的一句话,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惨遭电殛一般地呆了。
“你没有必要怕的,姥姥岂会亲手对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间轻盈流转,根本没想到放下来,杯中满满的茶水却没有半点溢出。“怎么样姥姥也不会让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谢姥姥了。”施施然地从衣橱中走了出来,幻邪公子彷彿什么事都没有地坐到了桌边,琴嫣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给他一把抱了过来。明知他一向旁若无人的作风,却没想到连在天山姥姥面前也这样放肆,琴嫣然连娇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一时间又羞又气,虽然想到要推开他,可是他那可恶的手已经伸入了她衣内,轻轻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软滑溜的双峰,令她登时浑身酥软,夜来那缠绵的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来,羞的琴嫣然钻入了他怀里,娇羞红艳的脸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看得暗自摇头,偏又不愿意伤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还来不及说话,幻邪公子已经先动口了,“姥姥难得上来,难不成是为了终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战了?”
听得琴嫣然吃了一惊,软弱无力的纤手好不容易才抽开幻邪公子不规矩的魔掌,却是不愿也无法离开他怀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虽然是回复了神智,颊上那晕红的艳丽和眼角波光流动的媚光却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师父……”
“没错,战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将一方金笺抛到了桌上。
连看也不看那金笺,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意,“姥姥千万小心,这黄慧君可真不好对付。”
看着笺尾的印记,两支闪电交错在一起,连琴嫣然也看了出来,那是闪电门的记号,也只有得闪电门主闪电剑僧亲传的人,才敢大摇大摆的将这记号拿出来见人,“就算她真得闪电剑僧真传,青出於蓝,姥姥也不惧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强的笑意,“你既和她斗过,对她的武功路子应有一定的认识。 ”
“姥姥何必试我?”幻邪公子笑笑,“没错,姥姥所疑甚是,我现时的武功已可和先师相并,如果不计伤势,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会败。”
“难不成黄慧君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闪电剑僧了吗?”天山姥姥眉头微皱,当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龙君内力最为深厚;出手如电的闪电剑僧的剑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刚猛;天山姥姥则是以身法称冠。如果黄慧君的剑法真在闪电剑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她的剑法倒没有那么厉害,虽然算是不弱,比起剑僧前辈还要差上不只一筹;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的内功心法得地龙君真传,深厚处不弱於先师多少,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计又深,不到当真动手时绝不会使出实力,我那时就是掉以轻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长剑时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这一掌,你大概也不会想起要回到嫣然身边吧?”
“可不是吗?”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内的手轻轻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声,连眼儿都瞇了起来,整个人似是被火烧着一般软融了下去,偏又没力气离开他,“算是我因祸得福,若不是这一掌,我也不会知道我对嫣然竟然爱的这么深。”
“算你老实,”天山姥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你这回若还敢离开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伤,到此时也该回复了,让姥姥点你一句,你的功力是从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疗伤也要从此中去寻,本门的“浑沌心法”正适合此用,让嫣然好好帮你吧!不过姥姥丑话先说在前头,雅菁和嫣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对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对付你。”
看着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软瘫在他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的琴嫣然。其实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这样控制琴嫣然,不过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将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后就在圣洁的外表下含带万千风情的她,那逃得开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过份……”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微带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师父,却要在师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这下嫣然那有脸再去见师父?嫣然给你害惨了啦!”
“好仙子别生气,”温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体上抚爱着,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气,直到弄得琴嫣然终於笑着不依时,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将娇躯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师说的浑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门的一套练功心法,原先是专供带艺投师的弟子修练的,”纤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连忘返,似还恋着那温柔滋味,琴嫣然娇柔地说着,“天地初开,阴阳分判,在天地开之前的状态就是浑沌,这套心法也是这样。当本门带艺投师的弟子将本门内力练到一定程度,能和体内原有的内功平衡时,就会开始练这套心法,将本门内力和原有的内力彻底融合,变化为一种新的内功,既不浪费原有的修为,更能和本门的路子合而为一,等於是转修另一种内功的门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这种内功就是独门的了,之后本门就再难指导,即使是天山立派久远,能将这套心法练成的也是绝无仅有。我想师父的意思,黄慧君的内功和你的内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自疗,若是让我们一起练这套内功心法,让我能参与疗治你的伤势,让你的内功彻底转换路子,应该能轻易自疗,只是……若光是双掌交叠,各自运功,终还是两个个体,无论如何运功,内力也未必能浑融为一,这恐怕才是麻烦……”
“不麻烦,”幻邪公子笑了出来,温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红润欲滴的樱唇,好久好久才放开了脸红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难过了。”
“无论怎么个难过法,总比没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软,琴嫣然娇滴滴地喘息起来,双手环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着他巧妙的抚爱挑逗,“我的好公子,别……别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伤要紧啊!”
“就是这样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着,双手毫不稍缓,很快琴嫣然那修长性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着,散放着无比诱惑的欲火和魅力,“当我用採补手法採仙子的元阴时,你我的内力身体可是完全的融合为一,到时你就运这心法治我内伤,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恣意爱抚着,连声音都甜美地颤抖起来,“好公子……你太厉害了……当你开始採补嫣然的时候,嫣然早给你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都美昏了,怎么运功呢?”
“所以我说会让嫣然难过,”幻邪公子松开了手,看着媚目流波、热情如火,完全没有一点仙子样儿的琴嫣然,“我会控制手法,在嫣然还没有那么湿之前就肏进嫣然体内去,到时候嫣然只怕会相当不舒服……”
纤手滑了下来,轻触着幻邪公子那满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伟宝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体,在幻邪公子的爱抚之下,要承受这宝贝也是相当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时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开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还没动情的时候,被他像强奸一般狠狠地插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会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着,吻到连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伤之后,可要好好补偿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缓缓运功,感觉自己和琴嫣然的内功缓缓合流,顺着经脉游遍两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伤势正一点一点地癒合起来,而且在两人功力浑融之后,新一套的内力运转是那么平顺缓滑,却又似熨斗般熨过全身毛孔,似是整个人都舒服了几分,那感觉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样运功运了多久,贪恋那奇妙感觉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过来,一轮月光正缓缓映在两人身上,怀中的琴嫣然仍闭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泪痕未乾外全无异样,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幻邪公子不由得怜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离开之后,两人便开始了这香艳无比的疗伤方式,以坐位结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紧啜着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为主运起功来。这体位两人尝试过不只一次,但为了能清醒运功,琴嫣然还是头一次在不够润滑的状况下,容纳幻邪公子的坚挺淫具,当被它深深地破入体内时,即使原先已有心理准备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泪满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怜惜,若不是琴嫣然坚持,只怕早功亏一篑了。
轻柔地在琴嫣然樱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怀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过来,幻邪公子温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开了她。
“还疼吗?”
“有……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琴嫣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方才运功之时,那奇妙的感受让她暂忘一切,但一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体内幻邪公子强大淫具的威力,撑的她的胴体几乎都要胀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刺激到那淫具,立时就像是破身一样的痛楚传来,那痛感实令人不敢轻受。她运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经浑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尽情淫玩採补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虽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后经天山姥姥全力补救,加上这几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两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间,运上浑沌心法时两人内力简直是如胶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让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内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来就不用再这样……这样运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练,不上半月你的伤应该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难道你不想我抱着你吗?硬是要我离开你?”
“怎……怎么会呢?唔……”不提防间,琴嫣然只觉幻邪公子内力一冲,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强烈地融化了她,登时绮念丛生,穴里面甚至开始润湿起来,“好……好公子?你……你又来了?”
“当然又来了,”双手贴上琴嫣然的裸背,拉着她贴向自己,俯下头来热烈地吻吮着她浑圆骄挺的双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晕红,纤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将他的催情手法运在她体内,而且竟能不动手,只靠着内力运转就成!加上两人亲蜜交缠,连内力通道都没断掉,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时让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动,“我要这样运功,每次疗伤都要边带着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切身感受到我疗伤的进度,好让你放心。”
“同时也满足你的肉欲,你好坏哦!”
“你不喜欢我坏吗?”
“当……当然,”搂紧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摇了起来,随着两人功力一体,似乎连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传给了她,琴嫣然更清楚,这是幻邪公子为了补偿方才带给她的痛楚,特地来好好地让她舒服,醉心於爱郎体贴的琴嫣然又怎会拒绝呢?她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边呢喃,“你刚……刚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赔偿人家……好公子……尽情发挥你的实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纵情愈容易运功疗伤,嫣然早知道你的坏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却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说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传出两人欢愉的行房声音,让在外面护法的赵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再三天就是黄慧君约战天山姥姥的战期了,赵雅菁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担上一点心。或许是功力尽复之后,连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强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时赵雅菁便被蹂躏得完全无力反抗,现在连多个琴嫣然也非他敌手,再加上内伤尽癒之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厉害了,房中术也比以前更高明,连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战之中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更何况是被拖下水的赵雅菁?光这三天来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赵雅菁整个人似都陷入了朦胧雾境,全没有清醒的时候,而琴嫣然这“紫玉仙姑”更惨,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欢,两人都疯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边的赵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儿。终於,幻邪公子这回似是也累了,在连番将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现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儿去,只剩下赵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虚脱胴体瘫痪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糟……糟了……”听得身边的琴嫣然一声娇软的轻呼,赵雅菁想转头去看,却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见琴嫣然勉力坐了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了,只披着件长丝氅,取了剑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趁着夜色慢慢地走着,幻邪公子抬头看了看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没留意环抱胸前的双手愈来愈用力,指尖快将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还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洁白的人影却已挡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着胸口,另一手执剑长立,月光下秀发披散的琴嫣然别有一番风姿,虽是双腿还发着颤,但她站的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轻易让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样。
眼光锐利无比,即使在夜间,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并不是没对琴嫣然造成影响,她虽是勉强追上了他,却已是强弩之末,直到现在连话都还不能说一句就是明证;现在的琴嫣然咬着牙,不让盈眶的珠泪滚落下来,平指他胸前的剑尖不住颤动,月光下这美女只披着件丝氅,深深的乳沟、修长的玉腿,及一双洁白纤巧的玉足全没半点遮挡,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体内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丝丝地顺着她结实修长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这次……这次我不让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内息稳下来,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没颤的太厉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过招吧!如果……如果你赢了,嫣然现在氅内再没半件衣物,你就在这儿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绝不会活着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为止……”
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闪身而前,轻描淡写地从琴嫣然剑下穿过,直抵琴嫣然身前。说实在话,琴嫣然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酥无力,山下随便一个武林人也能轻松胜她,能将剑举着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当儿,琴嫣然只觉身子一凉,幻邪公子双手大张,丝氅已经敞开,琴嫣然只觉纤腰一紧,已经被他双臂紧搂,抱了起来,长剑不知何时已落了地。
就这样吧!琴嫣然心中暗叹,从再次遇上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现在的琴嫣然再经不起幻邪公子离开的打击,对她而言,与其让幻邪公子离开,还不如在他的怀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丢下的好。
咬着牙等着幻邪公子动手,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呜咽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好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这句话?”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决,“你是第一个能系着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琴嫣然的泪水终於流了下来,虽是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抱着他。从他这几天来特别重手,蕙质兰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这后果,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了下来,决定要他留下。
“因为你一直不肯亲口说,说要我留下来。”
“你……”索性哭倒在他怀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一点江湖侠女的样儿,良久良久才终於停了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头,娇甜的声音轻轻地传出,“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亲口说这句话?好公子你真是强人所难。 ”
“现在我已经“强人所难”了,轮到你了,好嫣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幻邪公子的声音无比温柔,“我会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边走边干也行,”仍然不肯抬头,幻邪公子却可感觉得到,怀中的女孩已经滚烫了起来,“不过不准你用採补手段,这回换嫣然来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虚脱,谁教你让嫣然这样……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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