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妓】

toughgirl

　　我是个村妓，农村妓女。
　　不过我并非老妓，花样的年岁，嫩的出水，我的小屄已经身经百战，吃过方
圆十里八村一半以上男人的屌儿。
　　这么看来，还算有点资历。
　　「身经百战的小屄」这勉强算夸奖的话，不是我说的。
　　说这话的人，是王二狗。
　　两家是邻居，从我这门头儿进进出出的男人，都逃不过二狗的法眼。
　　那时我才要开苞，不少男人都盯着，阿娘为了将我卖个好价钱，给我补了不
少往日不曾舍得的好东西，连平日里我最爱的猪头肉都尽着我。
　　想把我养白嫩一些，腰肢再软些，男人看着喜欢。
　　似乎当初，王二狗也是如今天这般眼神瞧我的，而当初，也就今年初春时节。
　　我阿娘千挑万选了个好日子，二月初二龙抬头，请给了最多钱的男人到家里
做客。
　　顺便操我。
　　初一那日，阿娘特意起大早去集市，据说是替我买好东西，伺候男人用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最后买回来都没用着。
　　因为我的初夜让王二狗得了，原因是一碗猪头肉。
　　二狗家养猪，家境富裕，我小时候饿的狠了，没少去他家偷吃，二狗从来不
拦我，偶尔还从门缝里，给我递几块卤得喷香的猪头肉。
　　我大抵是从那时候起，馋上那味儿。
　　所以我娘起得早，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谁来都不要开门，免得我这嫩的出水的
瓜被人给惦记上了。
　　我答应得好好的，王二狗来到门口，端了大半碗油光水滑的卤猪头，只敲了
两下门，喊了声我名字，我就屁颠颠开门了。
　　哦对了，我叫红玉，生在七月初七，阿娘就叫我小名儿七七，二狗也这么叫
的。
　　「七七！开门儿！给你拿猪头肉来哩。」王二狗在门外喊。
　　对于这嘴馋的毛病，其实我也很无奈。
　　我只能说，王二狗家的卤猪头肉，实在太好吃了。
　　等我将大半碗猪头肉送进肚子，王二狗已经出了门又回来，顺带把屋里的门
都给关上了。
　　王二狗凑到我跟前说：「猪头肉好吃吗？」
　　当然！
　　我还能再吃三碗！
　　他又问：「还想不想继续吃？」
　　我舔干净油腻腻的盘子，瞧着他疯狂点头，胸前二两肉跟着一抖一抖。
　　在家里我从来不穿阿娘买的罩罩，太勒了，都不合身，阿娘也不说我，偶尔
会骂我天生欠操的。
　　我那时不懂这话的意思，等王二狗的手摸上我胸前那二两肉，用力一捏，疼
的我端盘子的手都打滑，我好像有些明白，阿娘的意思了。
　　之前听阿娘嘱咐我，千万别随便让人给脱衣服，说还不是时候，可是王二狗
不是别人，他给我猪头肉吃呢！王二狗的目光盯着我，怪瘆人的，像极了饿了三
天三夜吃不了肉的狼。
　　只听得二狗说：「你吃了我的猪头肉，是不是也该给我吃些你的东西？」
　　我有点傻了，还要跟我换？
　　「你想吃我的什么？只要这屋里有的，都给你，」我说，只要以后二狗还给
我带猪头肉。
　　我真大方，甚至还想把过年偷偷藏的饴糖，从柜子底下扣点出来给他。
　　之间王二狗走到我跟前，一把拉开我的小Ｔ恤，带着粗粒厚茧的掌抓住我的
奶子不放手。
　　「我想吃你的奶子。」
　　不知怎得，我觉得这话听起来怪害臊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王二狗说罢，低头张嘴对着乳尖轻轻咬了一口。
　　「嗯啊……」
　　我觉得有点疼，又有点麻，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王二狗咬了一口抬起头，两只大掌还抓着我的奶子不放。
　　我见他嘴角还舔了两下，似乎还挺好吃？
　　我自然吃不到我的奶子，可是我喜欢看他吃。
　　我当时就问他：「好吃吗？」
　　王二狗一边抓着我的奶子揉捏，一边俯下身替我脱了内裤，还把睡裙都给我
扔了。
　　我急了：「你干嘛脱我衣服，你不是就吃奶子吗？」
　　王二狗一下抱住我，还在我耳边咬了两下，笑着对我说：「衣服脱了方便吃，
你吃碗里得猪头肉，不还得掀开盖子？」
　　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你慢慢吃奶子，我娘没那么快回来，」天可怜见的，我当时竟也意识到，
好像不能给阿娘知道，就觉得二狗哥吃我的奶子好刺激，好舒服。
　　原来被人吃奶子是那么爽的事。
　　不知何时，我被王二狗抱上床，全身光溜溜的，不过眨眼的功夫，二狗也脱
了精光。
　　我恍惚想起记忆里的事。
　　以前家里经常来客人，那些客人来的时候都会带上几斤猪肉，或者米面，每
到吃完饭，我阿娘就会拿出饴糖给我，让我去外边玩，晚上再回来。
　　可是我不想出去，村里的小伙伴都不喜欢跟我玩，回打我骂我，说我娘是鸡。
　　年岁小的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回来问我娘，在我娘打了我一巴掌，抱着我哭
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问过。
　　有时我偷偷溜回家，藏在院子枇杷树下斗蛐蛐，从门缝里就能看到阿娘跟别
的男人想如今这样。
　　全身脱得光溜溜，让男人骑在身上，吧唧嘴吃奶子。
　　原来男人都爱吃奶子，肚子下面还吊着根我和阿娘都没有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那是什么，像庙会耍杂耍的大师傅变魔术一样。
　　红薯大的那么一根，会变成青瓜那么长，有的又只有手指那么大，还有像冬
日里备的年货腊肠。
　　无论哪样的，阿娘都叫得极舒服且大声，我听的好奇极了。
　　我盯着王二狗胯下那根棒子，问出一直的疑惑。
　　「二狗哥，你那根是什么？比猪头肉好吃吗？
　　　　　　　　　　猪头肉好吃还是大肉棒好吃（Ｈ）
　　「那你想尝尝吗？」
　　二狗一屁股坐床沿上，拍拍我的脑袋，「你来试试，看看是猪头肉好吃，还
是狗哥的大肉棒好吃？」
　　说实话，我挺好奇的，以前也瞧见过阿娘吃别的男人胯下这根棒棒，不过我
不敢问。
　　我抓着那根明显已经硬起来的大家伙，缩着肩膀蹲在床下，撅着屁股正对着
那物事。
　　王二狗张开腿，捧着我的脸，「乖，快吃它，一准儿比猪头肉还好吃呢。」
　　这人还粗喘着气，我觉得他是不是太热？
　　为了验证二狗说的话，我决定试试，肉棒含在嘴里的感觉，不大好。
　　太大了，撑的慌，我嘴挺小的，只含住前边就占了一半的嘴，我想退出来，
谁知后脑勺被二狗给压住了。「别出来，继续含住！」二狗还要压我的头，往嘴
里塞。
　　「唔唔……」一下用力太大，王二狗那根大肉棒瞬间就进了我的喉咙。
　　贼难受！
　　眼泪都咽出来了！
　　我的力气抵不过他，只能用舌头不断的扫着那根作乱的大棍子往外推。
　　可是好像没啥用，我趁着抬头的功夫，瞧见王二狗眯眼下巴微微抬起，那模
样一准舒服的不行！
　　真是的！
　　不知道我很难受吗！ｑ２７４７３１１０３７「……哦~ ……真会舔……唔
…嗷…」
　　王二狗的喉结很好看，叫声……也好听。
　　我吞一下，他就叫一下，我喜欢他被我吃得嗷嗷叫的感觉。
　　其实不就是舔冰棒么？很简单的啦。
　　我放弃抵抗了，就这那根大肉棒吧唧吧唧舔弄着。
　　这是我第一次吃男人的大肉棒，其实没啥味道，就是顶头凸起像蘑菇的地方，
滑滑的，每次我舔到那处儿，二狗都兴奋的不行。
　　于是我更加卖力舔弄顶端的小孔，眼睛滴溜溜的转，越来越多的唾沫聚在嘴
里，声音越来越大。
　　二狗也越来越用力，好几次都压着我的脑袋往下按，对我来说，就跟吃多了
糠咽菜，卡在喉咙咽不下去，不得不伸直了脖子，让那根大肉棒进的更多。
　　「哦……唔…嘶……操！真他妈会舔！！」
　　王二狗一个挺身，长长的柱身插进我的嘴里，一股温热散发腥臭味儿的粘液
瞬间射了出来，咕咚一下，被我吞了进去。
　　「咳…咳、咳……」浓白的浆不住从蘑菇头的小孔喷出来，灌了我一嘴，有
少许还从嘴角漏出来，掉在灰泥地上，印出白浊的星星点点。
　　我趴在地上咳的狠了，余光瞧见王二狗抓了一把头发，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放
在他原本做着的位置。
　　「二、二狗，你、你干嘛？」
　　「谁让你叫我二狗的？！没大没小」王二狗扬起巴掌，重重拍在我的屁股上，
脸上表情看着不像生气，但是为啥打我？
　　「叫我二狗哥，或者哥哥也行，」嘴里叽叽咕咕的，「小骚货屁股真大…
…」
　　看着二狗，啊不，二狗哥脸上的笑，我觉着应该听他的话，要不然他又要打
我的。
　　「……二狗哥」
　　叫就叫吧，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说不准他高兴了，明儿还能给我多端半碗
猪头肉过来。
　　我的腿被他分开，一时不知道他要干啥，只能低着头，看见二狗哥的脑袋埋
在我的腿缝，似乎伸出舌头舔了我尿尿那里？
　　「啊……」我吓的忙往后缩，两只脚还蹬他。
　　「你干嘛呀！别这样……那里很脏的…」
　　谁知二狗哥压根不理会我的话，手掌一下拽着我的脚后跟压到床下，这下子
我想挪都不行了。
　　「七七果然是咱们村最漂亮的村花，连小屄都是嫩嫩的，」王二狗的手放在
我的馒头逼上，一只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顶端的小豆豆，一会轻一会儿重。
　　挺难受的。
　　这还不算，就在我以为，王二狗吃了奶子就会放开我，谁知他还想吃我尿尿
的地方。
　　「不行！你说只吃奶子的，不能吃别处儿了……」我可不能吃亏，他今儿才
给我一碗猪头肉呢，就想吃我两处地儿，划不来。
　　王二狗趴到我身上，两只手左右开弓想要吃回本，胯下那根大肉棒还半软着，
不似刚刚硬挺，但是依旧顶着我，不时戳一下腿缝。
　　「七七……小红玉……我都晓得了，给我吃吧……」说完在我身上不断的蹭
咬。
　　合着这家伙不仅要吃我的奶子，还咬我耳朵，肩膀肚皮都咬红了。
　　「你、你晓得啥子了！……别咬……唔…」
　　后来，我都被二狗哥咬的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听他说些我不明白，又有些
明白的话。
　　「你阿娘去集市，给你买情趣内衣去了，不就想讨好那男人么，就你这样的
嫩逼，哪里还需要哪些个！就她老黄瓜刷绿漆，才用那玩意勾男人……」
　　「咱们七七只要对人笑笑，那人不得死在你肚皮上？」
　　「……唔哦…真嫩……」
　　我就蹭蹭，不进去（Ｈ）
　　到后来，我就不晓得他说些什么，只是舔的我腹下热流不断，像要尿尿一样。
　　「二狗哥，你就放了我吧，差不多可以了……」
　　我那时尚不知，但凡男人，兴致上来了，那硬着的大肉棒未曾软下去，是不
会轻易放女人离开的。
　　不管香的臭的，总要弄上一回，不，是很多回，才肯罢手。
　　而我总是香的，被王二狗压在床上，里里外外，从上到下吃上过一回，见他
抬着下身那根大肉棒，对我的小穴不住的磨蹭，我总有些担心。
　　两腿一合，扭着屁股瞪他。
　　「你别这样，奶子已经给你吃了，不能再玩了，一会儿我阿娘改回来知晓你
这么干，会打你的。」
　　虽然我身子热热的，下面那处流着水，瞧着那根大肉棒似乎有什么勾着我。
　　但阿娘说了，要留待明日有个顶有钱的客人上门，到那时我跟他睡了，我们
娘俩就不用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说不准还能被那人带进县城住小楼房，过上城里人的日子。
　　王二狗显然不听我的，一把拉开我的手，把我的膝盖撑开压向两边，嫩生生
的花穴再次露在他跟前。
　　我恍惚见他的气汹汹顶着的那根弹跳两下。
　　「肏你娘的骚货！隔着给二狗哥装纯呢！这十里八村谁不知你老娘，是个千
人枕万人骑的玩意儿，我王二狗能看上你，吃你这头茬儿菜，你得感激我！」
　　见我怕的用脚踹他，或许他觉得自个儿说话重了，又轻声哄我。
　　「你且放心，你以前不是没经过事么，明儿怎么伺候男人？我教你，一定让
你欲仙欲死，保准你把那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见还是说不动我，王二狗粗糙的手掌又往我的小穴上摸了摸，顶头的小豆豆
也不放过，很快就发现花穴上流了水，湿了他的手掌。
　　「你瞧，你也想要的不是？」说着把那黝黑的大掌放我跟前，上头一片亮晶
晶的，就是从我腿芯的小缝里流出来的骚水。
　　王二狗把我压得死紧，底下还紧紧贴我的嫩穴，眼看着就要捅进来。
　　「乖七七，我就蹭蹭，不进去，成不？」
　　我见他忍的可怜，身子的肌肉都硬邦了，一定很难受，慢慢的也就不那么挣
扎了。
　　「说好的，只蹭蹭，不进去的。」
　　屋子里门窗帘子都拉上了，偶尔能听到外头一两声旺财的叫声，帘子没拉紧，
溜了条缝，光那道光恰好照在王二狗屁股蛋上头。
　　他一翻身坐起，那根巨大的紫黑肉棒就这么直直撞进我眼里，之前瞧着没什
么，这会儿一看，真的好大。
　　比阿娘以前吃过的那些大肉棒都更大，更粗，更黑。
　　我又有些害怕了。
　　那肉棒已经跟上月刚出生的村长儿子的小手臂粗了，顶端那圆圆的地方都有
蘑菇那么大，就算蹭蹭也很疼的吧。
　　「二狗哥，真的就蹭蹭？你可千万别进去啊，我害怕……」
　　我吓的背都僵了，生怕他说话不算话。
　　王二狗两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摁在被子垒成的靠垫上，把我的腿张的极大，
粗黑的手握着那根大肉棒，屁股往下沉，戳了戳我嫩生粉白的穴口。
　　「怕什么！二狗哥可喜欢七七了，咱七七可真美……」
　　他的嘴凑到我的小嘴儿吃了又吃，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乳儿，腿芯里感觉到一
个凸起顶了进来，可是我这会儿小腹都热热的，感觉到很多水流出来，酥酥麻麻
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下面空空唠唠的，想用什么东西挠痒痒，几乎下意识的挪着屁股对着那根大
肉棒，想让它进来插一下。
　　这时我的腿芯已经流了很多水，二狗哥已经悄摸摸将顶端冒着水渍的蘑菇头，
暗暗顶了一个指头的距离进去。
　　可是我太痒了，根本就没有察觉，只想让他进的更多，如今我哪里还记得阿
娘告诫我不让别的男人近身的话。
　　真的好想抓着那根肉棒插进小穴里，好好的操我，一定会很舒服的。
　　我终于明白，阿娘那种又难受又舒服的叫声了。
　　因为我也是这么叫的，二狗哥似乎笑了，两只手掐着我的腰肢，悄悄沉下腰，
想要捅破我的甬道。
　　「小骚货，水真多……真舒服……」
　　这话让我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瞧他。
　　只是他的大肉棒已经埋进一小节，硕大的尺寸让我吃不消，骚穴有种被撕裂
的痛处蔓延全身。
　　「呜呜……二狗哥，你怎么进去了……好疼……你快出来……呜呜……」
　　进到一小半，他似乎顿了一下，也不动了，挺着屁股抬头看我。
　　「七七刚刚不舒服么？」
　　「舒、舒服……可是现在疼死了…你别动…呜呜呜……你一动我就疼……」
　　其实也没这么疼，我是故意说的，小穴里头有好多水，二狗哥那根肉棒进来，
虽然让我不太适应，感觉好奇怪。
　　「我就插进去不动，让你的小穴吃我的肉棒。」
　　第四章：那个叫王二狗的男人，把我摁在床上里里外外肏了个遍！！！
　　后来我这颗小白菜，自然是给王二狗给拱了。
　　他摁着我在床上，里里外外操了个遍。
　　我哭的很大声，说二狗哥是骗人的，很疼很疼，他还是压着我不撒手，从我
的嫩穴里流了不少血，刚换的床单又得换了。
　　等我阿娘从集市回来，瞧见屋里的光景，不仅把我连打带骂差点赶出家门，
还拿着菜刀追着王二狗从村头道村尾。
　　差点闹出人命。
　　然而阿娘不敢把事情闹大，第二日那贵人就来了，我得好好养着，不能让人
看出端倪，毕竟她收了人家的定金。
　　我还记得那日傍晚，王二狗从家里提了好大一缸烈酒，并一些腊肉蔬菜，又
敲响我家的门，还把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交我娘手里。
　　我那时就躲在屋里头趴着门窗，生怕他两个再闹起来，外头说的话听得真真
切切。
　　二狗哥说：「这是你女儿的破瓜钱，拢共我这些年也就这么多，再多我也没
有了，还有这酒。」
　　只听我娘又哭又骂：「扯你娘的臊！我养了这么些年的小嫩芽子，就这么被
你白操啦？！啊！」
　　「王二狗！明儿要是人闹起来，我拿刀砍死你！王八羔子不要脸的孬货！」
　　各种我没听过的话淌水一样，从我阿娘嘴里嚷出来。
　　又听二狗哥笑骂：「得了吧你！我能给钱就不错了！我操都操了，还能怎么
着？」
　　我巴巴看着外头日落夕阳，觉着这辈子，大抵也就这样。
　　只是，我还想再吃一次，小马哥他学校门口的冰激凌。
　　后来，外头声音渐渐小了，开门又关门，显然是二狗哥走了。
　　距离那日已经有些久，我不大记得后来阿娘做了什么。
　　好像隔日便有个开豪车的男子进了村，来到我家门口，阿娘做了一桌子好酒
好菜招待他。
　　我在屋里，对，就是王二狗操我的那床上，赤条条躺着，屋里换了红色的被
子窗幔。
　　吃到后半晌，外头男人声音渐渐大起来，怕是已经喝醉了。
　　醉了，怎么操女人，是不是雏儿，就都不知道了。
　　那晚上，黑灯瞎火的，男人操了我三次，每次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
行了，射的很快，我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他的肉棒根本没法儿跟二狗哥比。
　　第二日他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鲜红，高高兴兴的又拉我操上了一回。
　　那是我昨晚上用阿娘预先准备好的鸡血，糊弄过去的。
　　只是他实在是没用，插几下就射了，我那会儿才看清，他的家伙儿也就他中
指大小，忒没劲了。
　　我隐约觉得，就算昨儿二狗哥不破我的瓜，这男人也没办法捅破我的处女膜。
　　之前阿娘该教我的，都教了，或许我的叫声让他非常舒心，临走时还多给了
我阿娘几张票子，说以后还来。
　　至于阿娘跟我说的，那男人要接我们娘俩去县城住小楼房，一个字都没再提。
　　从那以后，我算是彻底开张了，私下里十里八村的汉子，只要钱到位，谁都
能上的小妓。
　　只是阿娘看我年轻，不让我随便接人，偶尔一个月三两次就够了。
　　大概是不让我一下被太多人操，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懂。
　　那皮肉生意，当然仅仅限于暗地里，表面大家都在村里过活，门一关谁也碍
不着谁，背地里说的再难听，我也没法儿撕烂她们的嘴不是？
　　更何况，她们也没说错一个字。
　　只是自那以后，我就没有朋友了。
　　村里的女孩子以往能跟我说上一两句话，后来被家里大人打骂过几次，见了
反而说我不要脸，骂我是野种被人操烂逼。
　　怎么其他大人眼中的乖孩子，在我跟前就换了个人样儿？
　　我曾亲眼见村长女儿如兰，对其他女孩子笑脸相迎，村里人都说她长得好，
人也好。
　　但我出现，一把唾沫吐在我脸上，骂我不要脸的狐狸精，让我离小马哥远点。
　　小马哥的家，离我家不远，不大不小的少年，家中阿娘死了，只剩下一个老
父亲。
　　小马哥会教我识字，我的名字红玉，是他一笔一划教我的。
　　九炼成红玉，一马过平生。
　　马平生。
　　我想的出神，墙头上忽然飞来个瓜壳子，照着我的脑门砸来。
　　王二狗又来了！
　　他如今是越发肆无忌惮，时常用一顿猪头肉，换我帮他口一次，然而说的好
好只是口，每次都会用他的大肉棒，操我的下面，不操尽兴就不撒手。
　　看在他成天从家里搬好吃的给我的份上，也就原谅他了。
　　看着面前那碗油光水滑的猪肉头，王二狗一屁股坐到我的凉席上，曲着手指
敲敲我的脑门。
　　「想什么呢？思春啊！叫了你几声都不应？」
　　嗯。
　　我确然是思春了。
　　如今炎夏日近，小马哥该放暑假回家了吧？
　　　　　　　　　　　　　　一对儿金耳环
　　小马哥没回家，据我在村子听到的消息，听说他要留在学校勤工俭学。
　　我理解的大概就是去打工的意思。
　　王二狗指着那碗猪头肉，黢黑的脸咧嘴对着我笑。
　　我不理他，转身进了屋，往日里爱吃的猪肉头如今也不想碰，只心心念念别
的。
　　身后传来关门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二狗跟进来了。
　　一下子被他抱住，压倒在床上，撅着嘴朝我亲来。
　　我越性扭过头，他的嘴恰好捧在我的脸颊上，登时二狗就不高兴了。
　　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冷笑道：「这会儿子赶上贞洁烈女了？我想操你！」
　　说着一手扒拉开裤腰带，放出那根早已紫红的肉棒，照着我的腿芯戳了戳。
　　「骚娘们儿！把腿张开！老子要操你！」
　　彼时我躺在床上瞧他，索然无味。
　　默默解开裤子张开两条腿，内裤松松垮垮吊着，惹了王二狗的眼，一把扯开
丢到地上。
　　顺势推高我的罩罩，低头啜了两下，跟小孩儿吃奶一般。
　　「嗯哼……」
　　我的奶子很敏感的，王二狗睡的多了，自然也知道，他尤其爱边操我边吃奶
子。
　　今天也不例外。
　　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王二狗脱了干净，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下面还是干干
的，没有一点水二狗伸出一个指头戳了戳依旧紧窄的花缝儿，嫌弃的皱眉说。
　　「咋滴？不乐意被我操？老子干你的那个骚浪劲儿去哪儿了？！」
　　说着也不管不顾的插着根手指，猛的戳进小穴，疼的我直皱眉。
　　以前也不是没男人性子急的，以为花了钱就可以随便操我，不等我湿了就上。
　　我学会了乖巧，不能逆着男人来，等他们捅进来时，我得自己揉着花穴让他
们操。
　　大概就像我阿娘说的，我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自己玩自己也能玩出水，让那
些大肉棒在我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更方便。
　　那些嫖我的男人爽了，舒坦了，内射了，便放过我了。
　　我不得不抚上骚穴顶端的小豆豆，刺激这具身子，粉嫩的乳头俏生生立着，
两条腿翘着脚挂在王二狗肩头，屁股下面垫着个小枕头，方便王二狗操我用的。
　　我玩了自己的花穴一会儿，很快就出水了，低头瞧见王二狗早就等的不耐烦
了，握着那根大家伙一下插进来，爽的我脚趾头都想咬他。
　　「呼……可想死我了……」王二狗这混蛋一进来就猛的操了好几下，压着我
的腰就不撒手。
　　他那玩意儿着实大，一下进的极深，戳到花穴深处的地方让我忍不住打了个
激灵，嘴里就咿呀啊啊叫个不停。
　　实在是忍不住了求饶，这人就跟村头的公狗上了母狗一样，不操够是不会下
来的！
　　我求他都没用。
　　「我不过出去外头几日，你这里依旧这么紧，这几天没人来给你松松土？」
王二狗一边挺着腰，嘴里含着我的奶子，两只手也不放过。
　　还能抽空跟我唠嗑两句。
　　「你、你轻点儿……太深了……啊啊……哼……嗯~ 」
　　「叫，叫大点声儿！我爱听！老子要操死你个小贱货！！」
　　话没说完又掐着我的腰肢猛的来了十几下，深得差点把他胯下那两颗蛋都操
进来。
　　「嗯嗯~ 哼……啊哦……哈啊……嗯~ 」
　　我被他操干的不住摇头晃脑，嘴里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的浪叫，我越是叫
的大声，王二狗越兴奋，把我从床上干到床下。
　　桌子上，椅子里都被他一一操过，我的后背都撞出淤青了，我也不敢喊疼。
　　只要我喊疼，他必定会更用力，我何必自讨苦吃，权且等他射了再说。
　　可他已经射了好几回，怎的就还不放过我，年轻体力好呗，要是换成村里的
那些老男人，压根都抱不起我，吊在半空中操。
　　还真的挺爽。
　　最后一个深顶，王二狗终于趴在我的肚皮上，埋在我小穴里的大肉棒抖了几
下，一阵阵温热的浓精射到我的子宫深处，灌得满满的都装不下，不少从小缝儿
里漏出来。
　　王二狗心满意足了，拍拍我的小脸，一手握着射了精大肉棒从骚穴里拔出来。
　　啵的一声。
　　在屋里异常清晰。
　　他俯身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盒子，巴掌大小，上面
纹了金色花纹，很喜气。
　　「喏，给你的，我在外头看着还行，你收着。」
　　一般这样子，就是嫖客给妓女留下嫖资。
　　有些人爱给钱，比如外头因着我小妓的名声来的城里人，完事儿丢几张票子
到我身上，提裤子走人。
　　还有些就爱给物件儿，像王二狗这种的村里人，或者拿着个金戒指，银手环
之类的，当做睡我的酬劳。
　　我当然是收的，相比起现钱，我更爱金银珠宝。
　　王二狗这红盒子里，是一对儿顶漂亮精致的金耳环。
　　够骚，够贱，让男人想操这物件儿颇合我意，着实让我高兴，随后还给王二
狗又口了一次。
　　用他的话说便是，只差没死在我床上。
　　我知他是喜欢的，除了操我，他偶尔也会去镇上的洗脚房，具体做什么无外
乎想寻些新鲜花样儿。
　　王二狗从来不承认，也不否认，大多数的时候只来我这儿。
　　等二狗彻底爽了几回，他便不从前门走，只从后门两家间隔的围墙回了他自
个儿家里。我坐在床沿上，身上披着件半旧的花衬衫，是以前阿娘留下的，远远
看着有些俗气，那些男人倒是喜欢。
　　日头落到山那边去了，挂了个小尖尖晕了整片山头，有些余晖落在我身上，
连那件旧衫都像穿了几年洗不干净的汗渍色。
　　然则它的确有些年头。
　　外头响起敲门声，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等我去开门，那人自觉便
推门进来了。
　　声音不大，生怕引起外头人的注意。
　　「小娘们儿红玉！果然是欠操的货！晚了也不关门，是不是等我啊……」
　　我撩开帘子，一下被人抱个满怀，前边那两只手不老实的揉着我的奶子，那
张大嘴已经亲下来了。
　　一股子酒味儿。
　　「哎呀王总~ 怎么你才来啊！我都等不及了……」
　　不过瞬间的功夫，我已经变了，不在是二狗面前软萌的小妮子，这会儿就是
个浪荡骚娘们儿。
　　够骚，够浪，让男人想操。
　　不用王总动手，我自己先扒拉下他的汗衫，一手从他的小牛皮带里探进去，
稳稳的抓住那根不算太大的阳物。
　　「王总你好讨厌啊~ 这家伙都这么大了~ 你待会儿可得轻点儿……」我听着
前胸不住的去磨他，两条腿缠着王总不放。
　　男人总以为自己在床上多能耐，还得捧着，说白了也不过是在村里开个小碾
米厂而已。
　　真以为自己是个大公司老总了？
　　他还真就叫王总。
　　给钱倒爽快，操没两下就射了的那种。
　　我胡乱抹了两下他的鸡巴就硬了，迫不及待撕了我的衫子将我摁在床上，握
着鸡巴一下顶了进来。
　　「嗯嗯……啊啊哈……好大……王总鸡巴好大……快用力操我……」
　　他的肉棒才进去我就开始了作天作地的叫，王总更加兴奋了，掐着我的腰肢
挺着腰耸动，我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故意叫出来让男人兴奋。
　　「别啊……太深了…好大的鸡巴……快草我……王总好厉害……啊啊啊…
…好深……」
　　那根肉棒捅了十来下，随着我一声声尖叫，隐约听见一墙之隔的那边传来乒
铃乓啷的声响。
　　那是王二狗的厨房，如今正是做晚饭的光景，估计二狗又开始切他家特制的
猪头肉了咧。
　　好想吃。
　　我虽想着隔壁厨房的种种物事，可也没影响我叫床声让王总爽的一身舒坦。
　　随着男人喘息声越来越大，我夹紧了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磨着他的尾椎骨，
没多久王总就射了。
　　他似乎对自己的表现不大满意，显然又喝了酒，实在硬不起来，只得让我给
他舔。
　　我半跪在床上，王总靠在被子上岔开两腿拍着我的脑袋，那根半软下去的肉
根紫黑粗短，歪歪斜斜贴在茂密的森林里，着实让人倒胃口。
　　「你可真厉害，王总，今儿给我带了啥好东西？」我没有立马就舔，只是握
在手里撸了几下，随便跟王总聊天。
　　村里那些泼妇小姐们儿大都知道我暗地里干这营生，只是她们不敢找上门，
只能盯着自家男人，不准来我家门口晃荡。
　　她们以为我年轻漂亮得男人喜欢？
　　其实也算一个，真要说起来，还是这些男人们喜欢跟我说话聊天，家里头的
母老虎黄脸婆只知道财米有盐，骂老公不争气，听多了谁不烦。
　　他们来我这里，就是我能听他们说话，顺道一个穷鬼我也能把他夸出花来。
　　一个能让你舒坦的女人，谁不爱亲近？
　　怪道阿娘说我天生就吃这碗饭，要是在大城市，我绝对是ＫＴＶ最红的头牌。
　　王总喝的半醉，操过一会，也有七八分了，随意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钞塞到
我的罩罩上，乳沟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我乐意了，垂下脑袋张开小嘴，含住那根肉棒的龟头，慢慢放进嘴里。
　　从墙上瓦片的缝隙里，隐约飘来一阵饭菜香味，肉香夹杂米饭的诱人味道勾
得我肚子咕咕叫。
　　权且把这根肉棒当做王二狗家的饭食呗，说不准王总射了我还能梳洗梳洗，
拐到二狗家蹭个剩饭。
　　我的舌头在口腔里加快舔吸的速度，舌尖包裹住龟头顶端的小孔，刮过边缘
的棱角，来来回回好几次。
　　王总在我一吸一吮间，频频倒抽冷气，那种男人愉悦致死从喉咙腔里发出来
的男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死过去，让我满意极了。
　　隔壁锅盖掉落地面发出一声巨响。
　　我用掌心按住那根紫黑的肉棒，挡住喷射而出的浓精，射了满满的一手。
　　王总很快就射了，满是褶子黑斑的脸笑得舒坦躺在床上。
　　来，操我。
　　王总又赖了些许时候，许是怕被村中人瞧见，匆匆拉起裤腰带便走了。
　　我顶瞧不起这种货色，虽然我从他们手里挣钱，做的皮肉生意，敢嫖还没胆
子认，说句不好听的，您老别来呗。
　　我洗过身子，轻车熟路过了后院那道小门进去，二狗早已做好饭菜放在桌上，
自个儿还在猪圈扫猪粪哩。
　　厨房里乱糟糟的，也别指望一个大男人能把屋里头收拾好，二狗爹娘都跟大
儿子过，在村头老屋一家五口齐齐嚷嚷，唯独二狗前些年想着干养猪的活计儿，
租到我家隔壁来。
　　十几上百头的大肉猪闹起来吵的吓人，我有时候庆幸旁边有座猪圈，起码那
些男人来家操我，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不知二狗能不能听到。
　　今日煮的芦笋炒肉，丝瓜蛋花汤，还有一碗卤猪头肉。
　　我瞧着灶台上一篮子的土鸡蛋，滑溜溜白皮青皮的都有，这是哪家又做好事
要从二狗这买蛋了。
　　王二狗提着两个泔水桶进来，见我盯着那篮子土鸡蛋瞧，一屁股坐到我边上。
　　「瞅啥呢，这是村长媳妇要的，」王二狗捞起筷子夹了根芦笋进嘴里，两条
手臂还带着水渍，显然刚洗了手进门，后肘还沾了不少糠麸没洗干净。
　　我扯了纸巾顺手替他擦擦，嘴里嫌弃，「她要？难不成她老蚌生珠，给村长
生了大胖小子坐月子要吃？」
　　噗——！
　　「咳咳…咳、咳咳……」王二狗显然被我这话呛到了，脸色涨红一手掐着我
的脸。
　　好不容易缓过来，见我板着脸盯着他，这狗男人把我半碗饭都弄脏了。
　　我直接把碗推到他跟前，自己去橱柜重新拿了碗筷。
　　「你这娘们儿，小嘴儿忒能说！」王二狗就这那碗饭端起来就吃，嘴里咕哝，
「嫌弃啥，都亲嘴儿几次了，口水都吃过咧！」
　　见我扬起手，王二狗咧嘴笑，闪了一下。
　　「嗨！那婆娘都四十好几了，还生个蛋蛋啊！是给她家姑娘准备呢。」
　　王二狗见我有兴致，颇为八卦跟我唠嗑最近村里的风流韵事。
　　诸如哪家养的三儿被老婆发现打了，谁家欠了钱跑路……
　　「村长家那姑娘，最近相亲了。」
　　王二狗往我碗里夹了块猪耳朵，神秘兮兮朝我眨眼。
　　哦，原来是村花啊，晓得，一定很多人上门要的，那么快就准备红鸡蛋？
　　八字有一撇了么。
　　「瞅瞅，看你啥都提不起劲儿，你还真以为那妮子能看得上那些小子？」
　　嗯？
　　听着好像不是那意思？
　　「她怎么了？」
　　王二狗摆起款，显然想让我继续问问他，谁让我刚刚心不在焉不听他说话。
　　「爱说不说。」
　　我装了碗丝瓜蛋花汤，调羹舀着慢慢喝。
　　他目光盯着我的脸，似乎要穿透我的脸我的心，打开来瞧瞧究竟是不是在听。
　　我沉默的放下碗筷，往前头一推，洗碗我是绝对不会洗的，日常只负责吃。
　　二狗终于又说话了。
　　「我听人说，王玲那妮子瞧上小马仔了，她娘正寻人去小马仔家说项。」
　　「哦。」「我听人说小马他娘挺乐意，等明年小马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就成
亲。」
　　「嗯。」
　　王二狗见我爱答不理，三两下扒完饭，两手一抹油滋滋的嘴，冷笑。
　　「你就没啥想说的？」
　　我看着他，无怒无喜，「说什么？」
　　说马平生要娶亲了，我恭喜他找到好媳妇儿。
　　王玲爹是村长，村里人人都卖他人情，小马爹死得早，小马他娘是个寡妇，
早些年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彪悍，是个见钱眼开的。
　　村长就这么一个女儿，小马娘不瞅着那点子家私，更何况马平生读书读到外
头，要是娶了外头城里媳妇，看不看得起他娘还一码事。
　　这会子打点好也没错，近里乡亲的好拿捏。
　　「成，就当我白说了，你赶紧家去，要是再不走，今儿晚就别想走了。」
　　王二狗舔着笑脸蹭上来，一手扯裤腰带，一手握了下她的奶子。
　　我任由他动手脚，目光瞧着那篮子土鸡蛋。
　　「能不能卖几个鸡蛋给我？」
　　二狗讨了个没趣，讥讽道：「到我这儿显摆你阔佬来了？」
　　我倚在门槛外，瞧见二狗脱了汗衫子进里屋，心里不大是滋味儿。
　　我赚的脏钱，他一大男人瞧不上，连鸡蛋也不舍得卖我，可笑我还得靠着他
经常光顾得些票子使。
　　今晚的月亮真圆，还有不少星子闪，真热闹。
　　我打开小门回到屋里，脱了衣服准备上床睡了，瞧见王二狗进来，手上拎着
红塑料袋，里头装了几个鸡蛋，一把塞我手里。
　　「那篮子土鸡蛋喂饲料的，这些才是我养着自个儿吃的，给，」王二狗脸色
不大好，看着我警告。
　　「下次再敢跟我提钱的事儿，老子见你一次操你一次，操到你喊我爹为止！」
　　那真不好意思，恐怕连我阿娘都不知道我爹是谁。
　　我摸着怀里的鸡蛋，还带着微微的热，上头沾了些脏污的鸡屎，显然刚从鸡
窝里掏出来。
　　「二狗哥，」我叫他。
　　「干啥子？」
　　我放下鸡蛋爬上床，张开腿，掰开骚穴对着他。
　　「来，操我。」
　　　　　　　　　　　　　村长媳妇偷汉子挨操
　　王二狗最终没操我，看了我一眼，转头就走。
　　我拎着篮子，里头装着鸡蛋并几个果子，还有阿娘爱吃的花米糕子。
　　往后山的路挺远，我抄近路从村公委小平房过去，窗户口紧挨着山岩边上，
经过窗户底下，里头黑漆漆的，传来说话声。
　　「我跟你说的那事儿，到底咋样啊！」
　　一般以这种话开头，大多都是有些不为人道的事，我停下来，懒性儿发作，
偶尔想听听壁角。
　　「你急啥，我说成就准成！下头硬着呢，给我操一操，完事儿我立马就替你
去说咋样？」
　　我挎着篮子，听到屋里桌椅移动的声响，没一会儿里头传来压抑的喘息。
　　「……唔、真舒服……老子操的你爽吗？……」
　　「混蛋玩意儿~ 可真会操……嗯嗯……哼…啊……」
　　「……快点……用力…操深点儿……」
　　果然如狼似虎的年纪……企、鹅、号ρó壹８Ｇ。ｃóм７我挠挠头，不想
听了。
　　然老天爷似乎不乐意，想让我多歇会儿，脚还没动呢，里头又传来村长媳妇
儿那尖酸中带着刻薄的得意。
　　「你个死人……是操我舒服，还是操村尾那小贱蹄子娼妇舒服？」
　　小贱蹄子娼妇，本村第一受婆娘厌恶的女人。
　　正是在下。
　　「……哦……你真美，当然喜欢操你，你这屁股，这奶子……哪一样都勾人
……」
　　「啊……」
　　里头似乎重重的顶了下，女人既舒服又腻味的呻吟声传到我耳朵里，实在想
忽视都难啊。我难以确信里头那女人下垂的奶子有啥好吃的，至于屁股嘛，倒是
跟箩筐有得一比。
　　里头渐渐歇了声息，这才几分钟就完事儿了？
　　正当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满足嘛，里头不满的抱怨声就来了。
　　「还以为你多能耐！就这就射了~ 老娘还没爽呢……」话里无不鄙夷。
　　我笑了笑，身子闪过墙角一边，以防他们推开窗，不过我想多了，偷情这种
事就在刺激，谁跟别人老婆打炮会开窗的。
　　「行了！别摸，硬了操不到两下就萎了，没意思……」村长媳妇你很牛啊。
　　里头那男人嘟囔几句，我没听清。
　　「你赶紧去跟马平生他娘说说，我们家玲子可是这村里头数得上号的相貌，
她爹又是村长，就他家那样的咋就配不上？」
　　只听男人说：「我觉得这事……」
　　「王成刚！你想反悔是不是！操都操了你不干事儿！」村长媳妇赵月英不依
了。
　　「你要是不同意帮我干这事儿，我就去告诉她爹，说你强暴我！你之前挪用
村里账目的事儿那死鬼还不知道吧！」
　　「你必须给我办了！」
　　王成刚是村里会计，十有八九的钱都从他手上出，搞点事儿也不是不行。
　　我像个壁虎一样趴在那儿，心里不大自在。
　　里面王成刚急了，说话都带着哀求：「好祖宗，你话不能这么说，那钱你也
是有份使的，不能我一个人担着，好好好……我替你去马家说。」
　　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赵月英，非得让闺女嫁马平生不可，有些抱怨。
　　「你为啥就得要马平生，他能不能考上大学还两说呢。」
　　赵月英冷笑：「你懂个屁，我瞧他倒挺好，虽然他娘是个厉害人，可我不在
乎，有我在就欺负不了我女儿，现在是提前投资懂不懂？」
　　「更何况他娘不是也有那意思？你干啥非得拦着我，是不是你家侄女也看上
了想抢？」
　　王成刚赌咒发誓说没有的事儿，其实担心马平生不同意。
　　「那小子是个有主见的，不一定同意家里人做主。」
　　这倒是，我煞有其事的点头。
　　小马哥别看平常笑呵呵啥话都好说，真到关键时刻那股子倔性儿。
　　两人的声音压低了些，我几乎把耳朵贴在墙上才能听到。
　　「……你别不高兴，让你家玲子跟马平生睡了，咱们当场闹一闹，不愁他不
答应……」
　　「我呸！」赵月英骂了声，「你个乌龟王八烂舌的！我女儿能上赶着倒贴？
你他妈瞧不起人是不！！」
　　王成刚那头又说了：「这不是最稳妥的么，谁让真刀真枪干了！把人灌醉衣
服一扒，俩睡同一床上，干不干也没人知道不是？」
　　忽然王成刚笑了下，「舍不得媳妇套不住狼，过两日他就要放暑假了，趁机
会让玲子去找他，在县城玩几天，啥事还办不成？」
　　赵月英还犹豫着，毕竟是自己闺女，谁家的谁心疼，万一弄不好马平生不认，
吃亏的还是王玲。
　　王成刚似乎一巴掌拍在赵月英屁股上，椅子又挪动两声，里头又操起来。
　　「腿张开点儿……骚货…你要不放心我让人跟着，关键时刻冲进去，避着他
认……」
　　「嗯哼……死鬼！就你能耐！……啊啊……轻点儿……咋这么快又硬了…
…嗯啊啊……就、就依你……」
　　　　　　　　　　　　　　小马哥做我男人
　　旁人都说枫香岭风水好，住这儿的人都能挣大钱，家家男人有出息，开小车
住小楼房。
　　我却觉着不大好，比不上山脚下龙水河源头的莲花村。
　　枫香岭的男人有钱，管不住下半身那条腿，家里的婆娘没几个过的自在，着
实不旺女人。
　　我听说莲花村有位姓李的姑娘，得了俩男人的宠爱，日子过得很好，起初我
是不信的。
　　后来我有机会遇见，那也是如今炎炎夏日，我沿着河堤一路瞎逛，也不知走
了多久，来到一座顶漂亮的小房子前，比我在电视上看的还漂亮。
　　我悄悄爬上墙头，发现里头有俩男人压着个女人，在干那事儿，彼时我还不
好意思，偷偷走了，后来跟阿娘说起，才知道是他们。
　　我阿娘有句话总结得极精妙。
　　「但凡男人爱一个女人，总不乐意跟人分享，最后不过各退一步，舍不得女
人伤心罢了。」
　　我不知有没有那福气，找到舍不得让我伤心的人。
　　我将果品米糕子放到墓碑前，以及山路边顺手摘的独根草。
　　「阿娘，我来看你了。」
　　「今儿是你生辰，我在二狗家要了鸡蛋，你快吃吧。」
　　「……我听人说，小马哥要跟人定亲了，你说我能不能去找他？」
　　……
　　我撸着袖子，埋头给阿娘的坟拔草。
　　当初这座埋坟的地儿，是我好歹伺候村子里能话事的几个男人，让他们帮我
说话，才得来的。
　　以后等我死了，有谁帮我说话？
　　日头渐大，我坐在树荫底下，望着山下村口进出班车。
　　当年还是黄泥路，一到下雨天就走不了，如今路修通，来来往往的人沿着蜿
蜒山路，走出枫香岭，去更远的地方。
　　马平生已经走出枫香岭，在县城念书，将来上大学，去到完全陌生的大城市，
没人认识他。
　　也没人……认识我。
　　我赶在日落前下山，回家收拾几件常穿的衣裳，背着包赶上最后一班去县城
的车。
　　王二狗端了碗猪头肉过来，瞧我的样子忙拉住。
　　「你要去哪儿！？」
　　我笑了笑，手指捏了块猪头肉放进嘴里，「我去县城一趟，这猪头肉先放着，
我回来再吃啊。」
　　说完便跑了。
　　一个小时后，我到了县城，住在县城最好的酒店。
　　路上我已经给马平生发了消息，他答应下了课就来找我，明天是周末，他可
以出校门。
　　我吃了饭，在学校附近的小街走走逛逛，看到不少有趣的玩意儿。
　　「小姑娘进来看看啊，我们店新开业，打折呢！」
　　我经过一家服装店，橱窗里有两个模特，衣服很好看。
　　见我盯着那衣服看，老板是个有眼色的，一个劲儿推销。
　　「这可是本季新款情侣装，买一套呗，跟你男朋友穿情侣装啊，大城市都流
行这个……」
　　奶白的Ｔ恤中间分成各一半的桃心，很俗气直白的表现，在当时的我看来简
直喜欢到不行。
　　十分钟后，我穿着那件女装桃心Ｔ恤，手上拎着男装袋子，一路哼着歌儿，
来到县城高中门口。
　　门口等了不少家长来接孩子的，我靠在墙边，撩着脚等，旁边有两三个小混
混对我吹口哨。
　　我才不怕他们呢。
　　也不想理会，这种人你越反应他们就越得意，不理会自然就不敢闹事了。
　　下课铃响，我又等了十多分钟，家长们陆续接走自家孩子，我还等在门口。
　　我踢着路上的石子玩，来来回回五六次，才听到身后传来喊我的人声。
　　「小七妹！」
　　我笑着转过头，看到小马哥背着双肩包朝我走过来，手上拿着不少礼品盒。
　　「小七妹等很久了吧……」小马哥笑着跑到我面前，把礼品盒往我怀里一堆。
　　「没有，才来一会儿，这是……？」
　　「你就是马平生的妹妹啊，真漂亮！」小马哥后头忽然冒出一个头来，一个
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同学。
　　对方朝我招招手，「你好，我是马平生的同学，叫我小庄就行。」
　　小庄看着很开朗，跟马平生的关系看着挺好。
　　原来小马哥会在同学面前说起我。
　　「你好，我叫……」
　　我话没说完小庄同学摆摆手，笑道：「不用说不用说，我知道你，今天就想
见见庐山真面目，这会儿见到了，我得走啦！」
　　话毕还撞了小马哥的胳膊埋怨他。
　　「你小子藏这么紧，今天可给我看到了吧！你妹妹原来长得这么标志！怪道
你不让我们见，嘿！」
　　说完转身朝不远处的小车跑去。
　　小马哥见我笑着跟人招手，挠挠头似怕我生气，见我啥事没有，手臂揽上我
的肩膀。
　　「怎么想着出来找我玩？嗯？小七妹？」
　　我顺势搂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肩头，脚步轻快。
　　「明天你生日，我提前来给你庆祝，不行么？」
　　「行啊怎么不行！走！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你一准喜欢！！」
　　我很喜欢，如果他不叫我妹妹，我会更喜欢。
　　月光把我俩的影子拉的老长，头挨着头，亲密无间。
　　这不是兄妹该有的距离。
　　他不是我哥哥，我只想让他做我的男人。
　　………………
　　　　　　　　　　　　莲花村有没有很熟悉~
　　　　　　　　　　　　　　　少妇李苗
　　　　　　　　　　　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小马哥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小马哥换了红心白Ｔ恤，我俩走在熙熙攘攘大街上，总
觉得所有人都在看。
　　真好。
　　我走在他的边上，手肘相碰，我为什么要吃零食，真想快点把东西吃了，这
样或许我就能牵着他的手。
　　他牵着我……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我吃下最后一口糖炒板栗，把袋子远远扔到塑料桶里，低下头悄悄勾起
手指。
　　小马哥的手很白，很长，皮肤带着微微的白，不是常年做农活的手，一眼就
看出来，白里透着红，被这双手牵着，一定很安全吧。
　　我的手快要勾住了……
　　「让~ 让让~ 不好意思啊大家让让……」
　　声音传到我耳边的同时，直接把我撞开往旁边倒去，小马哥一下子把我拉住，
回头皱眉瞧着刚刚冒失的人。
　　对方急着找人，我拉着小马哥不让他多话，谁都有急事的时候，更何况我这
会儿正被他抱着。
　　头顶的路灯很亮，我看着他的脸，在马平生的脑袋落下阴影，这一撞，几乎
把我撞到他怀里。
　　就连他脸上那几颗嘴角的青春痘，都显得那么可爱。
　　我是真的喜欢他。
　　眼睛漆黑发亮，嘴角带笑，年轻有活力，每一样都深深勾着我。
　　他带我来一家名叫『出轨』的酒吧，十八线开外的县城唯一一家。
　　里头人声鼎沸，不少人疯狂扭动，说话声音都很难听见。
　　我不大想进去，好不容易和马平生有独处的机会，我更乐意俩人牵手压马路，
也比在里头看人头强。
　　不过马平生喜欢。
　　他喜欢的，我便喜欢。
　　我们点了一打酒，喝了个昏天暗地，不少人都过来我这桌，想要我的联系方
式。
　　如果马平生不在，我或许会考虑，今晚不行。
　　今日这一晚，我把他的名字在心里默念好几百遍，马平生似有感应，和我挨
的极近。
　　烟酒充斥的空间，我几乎能闻到他兴奋而微微发汗的气息。
　　「马平生。」
　　「嗯？」
　　我笑了，两手挽住他的胳膊，借着灯光昏暗的遮掩，脑袋靠上他的肩头。
　　ＤＪ声响的我脑壳疼，耳朵嗡嗡叫，流转的五彩灯遮掩了我眼中的期盼和不
确定。
　　我低低问：「你喜欢我吗？」
　　「什么？！你说大点声！！」马平生朝我大喊一声。台上的ＤＪ女生甚至加
大音量。
　　我总觉得酒吧的楼顶都要塌了！
　　我再说了句，声音微微高了点：「小马哥，你喜欢我吗？」就我那小鸡崽的
嗓子哪能盖得过头顶上的大喇叭？
　　马平生显然是没听到，打了个酒嗝，脸红红的，看来是上头了。
　　他把手从我手上拉出来，搭在我肩上笑呵呵，我嘟着嘴，不满地盯着台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来！喝酒！」
　　我很质疑马平生的酒量，一个高中生就这么能喝？想来平时在学校困傻了！
　　呆子！
　　我忽然气沉丹田，胸口起伏吼了声。
　　「我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怎么感觉周围声音都听了？一定是我的耳背了……
　　「哈哈哈哈哈……」
　　一阵轰然大笑忽然在周围爆开来，我扭头一看，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吵闹的音响忽然停下来，一群人笑过之后，音响又开始震了。
　　这是什么垃圾设备！
　　周围一圈的人都朝我看来，每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有点不怀好意。
　　我僵直着脖子，扭头不敢去看马平生的脸，可是又控制不住想知道他是喜欢，
还是厌恶？
　　旁边传来笑声，带着一点醉酒后的暗哑，温热的气息噗到我的脸。
　　「小丫头，我当然喜欢你，」马平生大拇指食指捏我的脸，另一只手戳了戳
身上那件Ｔ，笑道：「我要不喜欢你，会穿？」
　　我就知道他是喜欢我的。
　　高兴之余，我脸红红的，一点也不像村子里身经百战的小妓，面前只有马平
生一个人，眼里心里都是他。
　　因着刚刚的闹剧，酒吧服务员还给我端来酒，我没叫酒，他说祝我追男成功。
　　我看着马平生，他只是笑，我便把颜色艳丽的酒灌了一大口。
　　甜丝丝的，没啥酒味。
　　马平生好心劝我，「别喝太猛，这是鸡尾酒，后劲儿大。」
　　怕啥！我可不怕，就这一杯酒想放倒我？
　　事实证明马平生是对的。
　　我被他抗回酒店套房时，看马平生的脸都是重影的。
　　我的大腿环住他的腰，两手紧紧搂着他，附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马平生，生日快乐。」
　　时间已经过了夜晚十二点，我舍不得放开手。
　　「谢谢啊小七妹，你的礼物呢？……嗝……」
　　我把手放在他的裤腰带上，睁着迷蒙的眼瞧他。
　　「我就是礼物，你要吗？」
　　　　　　　　　　　　　　和小竹马睡了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马平生，我的小竹马。
　　常听人说，读过书的人，身上自有一股子书卷气，平常我看马平生就有，如
今么，那所谓的书卷气都抛到九霄云外，怕是只想吃了我罢。
　　「你怎么不动了？」我似笑非笑瞧着他，顺势两条腿将人缠住，不放他走。
　　我继续道：「今晚我便是你的礼物，不要？」
　　马平生喘着粗气：「你别闹。」
　　谁说我闹了，既然你觉得是闹，那我就闹到底。
　　我一只手探入马平生的裤腰带，一下拉着他的脑袋，吻了他的嘴。
　　年轻人血气方刚，这话真不错。
　　我才略微挑逗几下，马平生的大肉棒就硬的不行，在我手里不轻不重来回撸
几下，便热的烫人。
　　马平生吻着我的唇，渐渐把持不住，大掌握着我的奶子揉搓，胯下的大肉棒
更是自觉的在我手里顶送。
　　我得意极了。
　　「小七妹、七妹，你真美……哦…给我……唔…」
　　我俩衣服早就丢到地上，当马平生看到我里头黑色蕾丝内衣时，我明显感觉
到他的表情变了。就像许久没吃肉的饿狼，眼眸猩红，肉棒变得又粗又硬，带着
淡紫红色，面目狰狞。
　　我跟他赤身裸体缠在一块，男人在做爱这方面，多数无师自通，更何况马平
生还是念过书，大概晓得人事。
　　我松开手，探到两腿间的花芯，在刚才一番爱抚，我的花穴已经湿润的不行。
　　马平生半跪在我身下，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来回在花穴里研磨，沾上我的蜜
汁涂的整根肉棒湿漉漉的。
　　我看着马平生，只想他插进来，又深又狠，「平生…快操我……」
　　只有马平生狠狠的把我贯穿，我才确信，今晚我是属于他的，他真真实实的
操过我一回。
　　圆润湿滑的龟头挤进花芯的穴口，推开我小穴甬道的媚肉，深深的插进来，
顶到我的子宫口。
　　他的肉棒真的太完美了，简直像为我而生的，每一处都将我穴肉的敏感点照
顾到，缓缓抽插的动作让我差点就这么泻了。
　　马平生抱着我的腰肢，粗长的肉棒在经过最初的不适，慢慢变得用力起来。
　　「嗯~ 啊……哼~ 啊啊……平、平生~ 好深……轻点儿……」
　　一连串的呻吟从我嘴里溢出来，马平生的大肉棒一下重似一下，摁着我的腰
下狠力的操。
　　我微微垂下脑袋，瞧见那根鸡巴在腿芯里进出，不时带出我小穴流出来的淫
水，打湿了我跟他交合紧贴的大腿。
　　真的，好舒服。
　　我眼睛有些热，忽然两手紧紧抱着他：「平生，你、你爱我吗？」
　　我感觉到马平生耸动的屁股一顿，大肉棒适时在操的软烂的小穴跳动两下，
很快就更卖力的肏干。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以为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嗯？」
　　话未说完，便又一个深顶，硬挺的肉棒堪堪退出穴口，猛的用力一甬，直插
到花穴深处，顶到子宫口。
　　「啊啊啊！！！！好深！」马平生来回三四下深顶，我已经没有念头再去想
别的，只想他即可就将我操死在这张床上。
　　想被他的大肉棒插到底，然而事实马平生也是这么做的。
　　似乎喜欢看我尖叫着舒服又难受的表情，马平生已然放开手脚，大开大合的
肏干起来，结实的床被撞的咯吱咯吱响。
　　我整个人都被马平生摁在酒店大床上，深深陷进去，大肉棒在我的蜜穴里不
知疲倦的插入又退出，房里的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一块。
　　这是我做过最欢愉的一场性爱。
　　马平生挺着屁股连带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让我满意的恨不得大声尖叫，但是
我不敢，我不想用骚浪的话，这会让马平生意识到我是个村妓。
　　虽然我是，但不是现在，他正操得我兴奋至极的时候。
　　「嗯嗯嗯……唔……啊啊……哼啊……」我全身心的放松自己，享受着马平
生带给我的极致的快感。
　　我胸前乳儿让马平生又抓又咬，吃的吧唧作响，肉穴还承受着他的大鸡巴进
进出出的抽插，身上没有哪一处儿没被他抓过。
　　「平生……啊……快点儿…好舒服……嗯嗯……」
　　在我想更进一步，抱着他的屁股顺着力道狠狠捅进花穴，忽然感到一股喷薄
而出的精液猛然射到我的花芯深处。
　　烫得我一下没回过神，抬头瞧着马平生那张长着青春痘的脸我才开始享受他
的肏干，就射了？拢共还不太久吧？
　　从他的神情，我看到一丝尴尬。
　　想起刚刚看见那淡紫色的大肉棒，以及开始操我时，明明生涩却装作老练的
模样。
　　看着把我压在身下的小竹马，我笑了。
　　「你，是第一次？」
　　　　　　　　　　　　　　　腿张开点
　　马平生撇嘴，低下头找着我的唇，狠狠的亲了两口。
　　大肉棒在我的小穴不愿意拔出来，见我笑了，似乎要捉弄我一般，两只手在
我身上揉搓。
　　我小穴还被他的肉棒插着呢，这么逗我可受不了。
　　「你别……我就问问……啊嗯……」
　　猝不及防让马平生咬了口我乳儿，爽的我头皮发麻。
　　只听啵的一声，马平生的大肉棒终于拔出去，我觉得小穴里流出一股热流，
是马平生内射的精液，顺着小屄流出来。
　　我吊着马平生的脖子，他的脸靠着我很近。
　　「刚刚舒服吗？」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不知多少男人，无一例外都是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我蹭着他软下去的肉棒，笑道：「舒服，操的我好舒服，我还想要……」
　　马平生翻身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抓着我的奶子揉了两下。
　　「小骚货，先歇会儿，一会儿操死你。」
　　马平生盯着我的身子看，是男人看女人的迷恋。
　　我进浴室清洗干净，回到床上趴在马平生肩头，他揽着我的肩头，我的手指
一下一下在他不甚健壮的胸口画着圈圈。
　　「平生。」
　　「嗯？」
　　年轻人的胸肌带着淡淡的红晕，手感却极好，不厚实但是想让人依靠。
　　「你明年……上大学了吧。」
　　「嗯，」马平生侧过身，脑袋埋在我的乳儿之间，吧唧嘴吃起来。
　　我喜欢他操我的样子，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
　　「我可以跟你一块去吗？」
　　马平生的手指探入我的腿间，膝盖顶起我的腿，手指捏住顶端的花核往两边
扯，中指插入绵软湿滑的甬道。
　　「想去就去。」
　　马平生的大肉棒打在我的大腿上，显然又硬了。
　　我笑了，因为激动身下不禁收缩几分，「真的！你真的愿意带我一块去？！」
　　我不太敢相信，马平生真的愿意。
　　还未答我的话，马平生已经握着他的大肉棒半跪在我身下，龟头研磨着腿芯，
这一次不用人引导，一下子将大半个龟头插进我的花穴里头。
　　「哦……」
　　马平生仰起头，我瞧见他的喉结滚动两下，依旧看着他。
　　「真爽……」马平生大掌拍拍我的屁股，「当然可以带你一块儿去……乖~
腿张开点儿。」
　　我笑的极开心，张开腿勾住马平生的腰，顺势搂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胸口。
　　大肉棒在我的小穴里插着，他紧紧抱住我。
　　从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么安心。
　　大肉棒摩擦着我的穴里的媚肉，好舒服。
　　「小七妹，你里面好湿好热，夹的我好舒服。」
　　马平生低头吻住我的耳垂，伸出舌头沿着耳廓湿漉漉的舔起来。
　　我的双腿被掰成一个Ｍ字，男人雄伟粗壮的大肉棒就穿梭在柔软的穴芯，来
回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让我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呜呜……平生、轻点儿……我、啊啊…太深了……」
　　年轻男人的身体充满力量，疯狂的抽插在我一叠声儿的呻吟里达到难以接受
的速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平生粗喘更加快，掐着我腰肢的手更加用力。
　　「吼——」
　　马平生发出低吼，快速摆动臀部，一记深顶龟头连带着大肉棒深深刺进子宫
口，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灌进我的花芯深处。
　　「嗯哼~ 」
　　我在高潮中晕厥，等我醒来时，马平生已经收拾干净，外头艳阳高照。
　　我赤着脚下床，凑到马平生跟前。
　　「我饿了。」
　　马平生放下手机，笑看着我：「刚刚没喂饱你？」
　　「你的大鸡巴都把我操晕了，我真的饿了。」
　　连我都不知道，此时的我说话都带着一股子甜腻味儿，心里满满当当。
　　「行，你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马平生怕了拍我的脑袋，催促我快去。
　　我走到浴室门口，回身看他，他一直在看手机，都没空理我。
　　从酒店出来，我退了房，今晚就要跟马平生一起回村，不能再住。
　　马平生拎着行李，我背着包，我们的手从酒店出来后就没松开过。
　　像极了恋爱的小情侣，然而我也认为我们真的是。
　　路过一家小食品店，我拉住马平生，「平生哥，我想吃雪糕。」
　　我像所有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希望男朋友给我买好吃的，无条件宠我，什
么都依我。
　　马平生笑笑：「好，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看着他跑进小店，我站在路边树荫底下，微风吹过，一片舒爽。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鄙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王玲一如既往，用恶心的表情看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不管在村里还是在外头，我从来不怕王玲，更何况，我现在是马平生的女朋
友。
　　她看上的男人，成了她最讨厌的女人的男人。
　　「你一定是来找马平生的对不对！！不要脸的小骚货！！！」
　　说着扬起手，照着我的脸打过来。
　　　　　　　　　　　　　　　老二都硬了
　　我看着王玲的巴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打到我的脸上。
　　她一直都是这么霸道，在村子里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因为她讨厌我。
　　一只手稳稳的抓住王玲的手腕，很久以后，我依然记得，马平生替我拦住想
要欺负我的人。
　　哪怕只是一个巴掌，我完全能够自己躲过去，可是被人保护的感觉，太好了。
　　「你干什么！」
　　马平生甩开她的手，拉着我往后退几步，一只手还拿着两只雪糕。
　　「平、平生，你怎么在这里！？」
　　王玲像表演变脸一样，原本还凶神恶煞的脸，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很快笑
起来，温柔无比。
　　「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和红玉在一块？」
　　马平生淡淡回应：「我们ｑ２７４７３１１０３７就是一块玩，你刚刚想干
什么。」
　　或许是马平生三番两次的质问让王玲下不来台，我看见她白胖的脸瞬间涨红，
眼珠子红红的，不晓得的人一准儿以为我欺负她了。」我刚刚就是和红玉开个玩
笑，你别当真。」
　　我不想在和马平生约会时，有另一个女孩子插进来，拿过他手里的雪糕扯住
他的手。
　　「平生哥，我们走吧，王玲应该跟朋友一块来的，我们别打扰她们了。」
　　「不、不是的！」
　　王玲急忙摆手，想去拉马平生，不过女孩子娇羞，她不敢，不似我这般大胆
无所顾忌。
　　「我能不能和你们一块走？」说着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马平生不耐烦把了把头发，拉住我的手，歉意的笑笑。
　　「小七，你看……」
　　我心里不愿意，王玲对马平生的喜欢都表现在脸上了，可我不同意又能怎样，
大家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
　　更何况我不想马平生为难，他是村里第一有出息的人，将来的事还多着呢。
　　我得意的瞧着王玲，拉着马平生的手，故意道：「那就让她跟我们一块儿，
但是不准乱说话。」
　　我可不想听王玲叽叽咋咋跟麻雀似的叫。
　　王玲看我的眼神，这会儿恨不得吃了我，她想不到我一个村里卖的女人，竟
然敢觊觎她喜欢的男生。
　　那又怎样，马平生会喜欢她？
　　我才不信。
　　我牵着马平生的手走在前头，把舔了一小半的雪糕递给马平生，再扯开另外
一个。
　　王玲看不过眼，眼中的鄙夷恶心就差没吐出来。
　　「平生哥，你、你不嫌弃？」
　　王玲走在马平生左边，我牵着他的手在右边，听王玲这话，我脸顿时沉下来。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我斜眼瞧着马平生，他只做没听见，我玩心大起，停
下来，一手揽着他的脖子。
　　嘴角的雪糕沫子都没擦，对着马平生的唇吻下去。
　　唇舌交缠在一块，两人粘的很紧，大腿有意无意磨蹭着他的胯下，我感觉到
马平生的手搂着我的腰肢，胯下的阳物很快就硬的不行。
　　我把马平生嘴里的雪糕都吸舔干净，那根昨晚把我操的不行的大肉棒已经硬
的直挺挺了。
　　王玲啊王玲，你不是很牛么？
　　你不是想要嫁给马平生么？
　　有本事你跟他接吻，跟他做爱啊。
　　我得意极了，耳边听到马平生意乱情迷的喘息，还能听见王玲压抑怒气的粗
气。
　　「你这小妖精，我又想操你了，老二都硬了……」
　　我们两的声音很小，但是我肯定王玲听到了，我挑衅地瞧了她一眼，紧紧拉
住马平生的衣角。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终于按耐不住了，王玲红着眼，嘴唇抿着死紧瞪着我跟马平生。
　　「平生哥！你难道不知道这个贱人在我们村的名声？！她就是个卖的！」
　　「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哭？谁不会？
　　相比王玲的叫嚣怒骂，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咬着唇，眼泪汪汪盯着马平生瞧。
　　「你个小贱人！装可怜给谁看！平生哥才不会被你给骗了！你个千人枕万人
骑的婊子！」
　　「你快滚！别脏了平生哥的手！」
　　王玲忍不住上前，一把推开我，力道大的我差点趔趄倒地。
　　马平生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怒视王玲：「好了！差不多得了！你别再说了！」
　　「可是……」王玲还想补刀，我怎么能让她如意。
　　「平生哥，你放开我吧，王玲不喜欢我，村里都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做
错了什么，她真的这么讨厌我。」说着我自己都伤心流下泪来。
　　马平生年轻气盛，最是那男人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只要稍加撩拨，他就会如
我的愿。
　　我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哭泣，「她爹是村长，你要是让她不高兴了，她一定会
告诉她爹的，你别骂她好不好？」
　　马平生脸色不好看，冷脸看着王玲：「没事你就回去！别在这打扰我们。」
　　王玲不可置信看着马平生，瞬间愤怒的眼神直指向我。
　　　　　　　　　　　　看着你喜欢的男人操我
　　我往马平生怀里缩了缩：「平生哥……」
　　「你瞪谁呢！红玉她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还不走？！」大概王玲长这么大，
都很少被人骂过，何况还是喜欢的人，王玲果然捂着眼，眼泪扑簌留下来。
　　「你个小贱人！我一定要打死你！就是你勾引平生哥！我打死你！」
　　王玲还没碰到我的衣角，已经让马平生推开。
　　「你个疯婆子！想干什么！别动她！」
　　马平生怒骂不已，将我护在身后，我面对王玲，得意的笑。
　　「呜呜呜……平生哥你居然护着她！她是个鸡！被多少人睡过了！平生…
…」
　　「够了！」马平生怒喝，止住王玲的话，「以后别再我面前说这个！我不爱
听！快滚！」
　　王玲不可置信地看着马平生，呜咽地走了。
　　直到人离开，我依旧低着头，不说话，马平生双手揽着我的肩膀，安慰。
　　「你别听她胡说，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对吗？」
　　不，你不知道。
　　我努力挤出眼泪，巴巴瞧着他，「平生哥，你介意吗？我就是像王玲说的那
样，你还愿意要我吗？」
　　马平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的心渐渐沉了，豆大的泪珠儿落下来，哭的
伤心「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这么漂亮，谁看了都喜欢。」
　　说完搂着我，大掌拍拍我的屁股，他那根大肉棒还挺着，没有一会儿歇下来。
　　随即顶了顶的腿心，「你在哭我可要操你了……你看它硬着呢。」
　　我被马平生的话哄笑了，男人德性儿，满脑子都是操女人。
　　见我哭的不成样子，马平生将我拉进路边的公厕，里头有水龙头，洗洗脸。
　　「你去洗把脸，都哭成啥样了。」
　　说着把我推进公厕里，是那种隔间的公厕，我洗了脸，镜子里出现我那张白
净的脸。
　　刚刚我没看错的话，王玲并没有离的远，似乎躲在旁边的小巷子里，看来是
想跟踪我们。
　　我拉起裙子，忽然探头出去，看见马平生还在门口，朝他笑了笑。
　　「平生哥，你进来一下，我裙子拉链卡住了，你帮帮我……」
　　马平生左看右看，我笑道：「放心，里头没人，我看过了。」
　　马平生也笑了，一下进来，直接把小门关上，我背过身指着拉链。
　　「你给我瞧瞧，拉不上去呢。」
　　「没事，拉链卡住布料了，」马平生蹭到我的屁股，一只手探到我前面，嘴
唇咬着我的耳朵。
　　「可让我逮着了！」马平生拉开我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的插进软嫩湿滑的
小穴。
　　「哎呀！你干啥呢，人家只是链子坏了，你放开啊。」我抬起头，透过小门
的缝隙看着外边。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我？嗯？想不想吃哥哥的大鸡吧？」我感觉到
马平生拉下裤腰带，把那根硕大硬挺的大肉棒放出来，戳着我的屁股缝儿。
　　圆润的龟头在臀缝儿里摩挲两下，便找到小穴的入口，龟头顶端的沟棱挤进
紧窄的小穴。
　　我听到马平生轻轻舒了口气，公厕的小间太小了，根本容不小两个人站着，
我被马平生抱在怀里，只能够我俩转身。
　　马平生似乎等不及要操我，缓了一会儿，抱着我的屁股，从后头直把整根大
肉棒狠狠插进来。
　　我爽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一块。
　　「唔～嗯～～啊～」
　　「平生哥轻点儿～」
　　这么粗的肉棒一下进来，没经过润滑着实有点难受，我下意识的夹紧屁股，
啪的一下马平生大掌打在我屁股上。
　　「放松点儿宝贝，要被你夹断了。」
　　「嗯嗯～～啊啊啊～～」
　　不等我放松，马平生已经抱着我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我的小穴里在他的大
肉棒的操干下，原本紧窄的甬道很快湿漉漉的松绵软烂。
　　呻吟声在公厕里响起来，啪啪声大的清晰，我高高翘起屁股方便马平生操干，
硕大的肉棒碾磨着小穴敏感的媚肉，深处的敏感凸起在大肉棒的撞击下软饿腿都
站不直了。
　　「啊啊啊啊！！！太深了……平生哥，轻点儿……」
　　我不经意的透过小门缝隙儿，骤然发现原本已经离开的王玲，忽然出现在公
厕的门口，在那探头探脑。
　　「啊啊～平生哥你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嗯嗯～～好深～好舒服～～」
　　我的叫声更大了，不出意外看到王玲那张由红变白，再变红的脸。
　　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操干讨厌的女人，这滋味儿很不错吧。
　　「啊嗯～好舒服～平生哥你太好了～好会操～～！」
　　「喜欢么？舒不舒服？小骚货喜欢吗？啊？叫大点声儿～哦……」马平生不
断挺动着屁股一下重过一下，深深顶进小穴深处。
　　「平生哥啊嗯～好厉害～我好喜欢～～快操我～～用力操死我～～啊啊～嗯
哼～你、啊～你喜欢嗯、喜欢我吗嗯哼～～好深～」
　　「哦……好紧～我喜欢～最喜欢小七妹了～操！太舒服了～」
　　「小七妹最美了，小骚逼操的真舒服～～」
　　我叫的更大声，看着王玲站在门口，泪流满脸的盯着我的方向，高兴的不由
夹的更紧。
　　　　　　　　　　　　　　　在公厕挨操
　　我趴在门板上，两只乳被马平生盯着压在上边，后头被他操干的不成样子。
粗喘的声音在公厕里听的清晰无比，我从门缝儿看出去，王玲那张脸此刻清晰的
看在我面前。
　　小穴的大肉棒毫无预兆的越发用力，实在是太刺激了。
　　「嗯嗯～好深啊～」
　　马平生冲撞的力道异常大，门嘎吱嘎吱响，外头若是这时有人进来，一定会
发现的。
　　而我恰好非常希望王玲冲进来敲门。
　　「啊啊～平生哥～嗯～慢点儿～小骚穴要裂开了～好舒服～啊啊哼～～」
　　我呻吟声对王玲来说，就像催命符。
　　我果然看见她怒着脸上前两步，眼看就要来推门。
　　我忽然一转身，屁股一扭，马平生操着我的大肉棒瞬间拔出来，带出一丝丝
透明的淫水。
　　不等马平生反应过来，我保证他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门，而我坐在马桶上，
脚顺势一推，门骤然开了，下一刻我扶着马平生的大肉棒对准花穴，抱着他的屁
股重重的的往下摁！
　　「哦……」
　　「嗯啊……」
　　两声舒服的叹息同时响起，马平生笑着亲了亲我的脸颊，耸着屁股继续大力
的操干我。
　　他的裤子已经退到膝盖，整个屁股对着门的方向，我靠在马平生的肩头，直
至看着王玲。
　　此时王玲恨不得杀了我的脸，真让我大快人心。
　　「啊啊……平生哥你好会操，嗯哈～～好舒服，操的好深～～小穴要操烂了
……」
　　我呻吟的浪叫刺激着马平生插的更用力，而王玲更是眼睁睁地看着马平生光
着屁股蛋儿操我。
　　估计她这辈子也想不到我会这么大胆，推开门让她看着马平生操我。
　　此时的马平生顶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死在我身上，王玲算什么？
　　我吊在马平生的胳膊上，大掌开腿让他操得神魂颠倒，透明的汁水随着肉棒
的挤压从我们交合的小穴漏出来。
　　「啊啊～～轻点儿～小穴要烂了～～哼啊～」
　　「小骚货～喜欢大鸡吧操你么？喜欢么？嗯？」马平生一个重重的顶撞把我
拉回神。
　　「哼啊～平生哥～～我、我问你嗯啊～个事儿……」
　　王玲就这么看着我和马平生交缠在一块，不走也不懂，其实我顶不喜欢别人
看我，既然你非要在这儿，那我就让你死心好了。
　　「小宝贝问啥……哦…嘶……真紧……」
　　「你操我啊哈～要、要是被嗯啊……被王玲知道咋办，她喜欢你哼啊～太深
了……」
　　我的话一出，就看到王玲那双通红的眼有了神采，看着我俩交缠的身子更加
愤恨。
　　「别提她！小骚货我干你爽吗？」马平生忽然呵斥道，「她管不着我，我喜
欢的是你，又不是她以后不准再说！」
　　说着，身下的大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每一次都顶到花穴最深处，龟头顶到
子宫口还要往里挤，酥麻带着微微刺痛的快感几乎差点让我泄了出来。
　　只最后一下重顶，马平生的大肉棒忽而喷射出滚烫的浓精，直射入我的子宫
口，热烫的精液射的我一阵抽搐，小腹积聚的热流泄了出来。
　　「你混蛋！王八蛋！！我讨厌你！！」王玲一下冲了进来，哭喊着拍打马平
生，真像捉奸在床的怨妇。
　　马平生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穿裤子便被王玲打了好几下，我躲在他的身后，
两人交合的腿心一片泥泞，让王玲这么一闹，马平生气愤至极，一把推开她。
　　「你干什么！疯婆子！！」
　　王玲一下被推倒在地，公厕的积水瞬间弄脏她的衣裤。
　　「呜呜呜……马平生你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
　　「都是这个贱人勾引你的！我要打死她！！」
　　王玲把怒气发到我身上，爬起来就要打我，马平生拉着裤腰带，顺便手忙脚
乱将我的内裤穿上，把我拉到身后，再次推开王玲的手。
　　「你闹够没有！别自足多情！不关红玉的事！我不喜欢你！」
　　真可怜，被喜欢的男人嫌弃成这幅样子，我低着脑袋，冰凉的手抓着马平生。
　　「小七你别怕，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马平生搂住我，转头对王玲冷声道：
「你别在来找我，也不能找红玉的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村里欺负她，以后
再让我知道，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气冲冲拉着我就走了，留下王玲在公厕里哭声震天。
　　回村的班车上，我靠着马平生肩膀，嘴里的笑就没停下过。
　　我承认，刚刚的确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让王玲尝尝被喜欢的人嫌弃的滋味
儿。
　　大概女人都爱争风吃醋，我也不例外。
　　山路颠簸，车上人不多，我看着马平生的侧脸，一只手放在他大腿，游移上
他的裤腰带，稳稳握住那根半软的肉棒。
　　「平生……」
　　　　　　　　　　　　众婆娘媳妇联合起来打我
　　车上人不多，且大多都昏昏欲睡，没人会注意我们做什么，我本想跟他在车
上纠缠一番。
　　不过马平生却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过去狠狠的亲了亲。
　　「别闹，你不用这样，」他果然看出我的心思，「你不必讨好我，我也会喜
欢你。」
　　「嗯。」
　　我一直记着这话，只是如今靠在马平生身边的我，还不知道，不过半日的功
夫，我们之间就面临这么大的考验。
　　班车到村口，天色还早的很，我不是很想回去，车停稳便牵着他的手下车。
　　「平生，我还不想回去，」回家一个人面对空唠唠的地方，怪难受的。
　　马平生面有难色，笑道：「你外头一天，得回去休息，今晚我再去找你。」
　　说着还用下身顶了下我的小屁股，我点头应了。
　　周围偶尔一两人走过，看我和马平生的模样，窃笑中带着洞悉一切的调侃。
　　而我，只要马平生是喜欢我的，我便什么都不怕。
　　回到家，王二狗已经在屋里等我。
　　见我回来，黢黑的脸带着嘲讽：「昨晚让那小子操的爽吗？！」
　　我没理他，拿了衣服便要进澡房，王二狗拉住我的手，脸上愠怒。
　　「你什么意思！上赶着给那小子操，没给钱吧！」
　　「在我面前装什么纯！！」
　　我火了，一把甩开他的手，「是！我是上赶着给他操！」
　　「那又怎样！我喜欢他！关你啥事儿！！」
　　说完气匆匆进了澡房，等我出来时，王二狗已经离开我家，我也不理，径直
上床睡觉去了。
　　今晚马平生还要来我这儿，我得睡会儿休息一下。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头有吵闹声。
　　我住的地方在村子边缘，除了那些上门想睡我的男人，别的人并不会来这边，
外头又是咋回事？
　　「作死的小淫妇！给我开门！」
　　「快开门！不要脸的骚货！挺尸呢！」
　　「就是！有胆子做不敢出来！敢欺负玲子！老娘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有爹生没爹养的野杂种！开门！！」
　　「小娼妇！！快开门！我家平生不是你肖想的！给人肏屁股不嫌脏！我家可
容不下你个荡妇！」
　　我只站在门内听几句，便知道外头的人是谁。
　　从小到大，明里暗里骂我的话挺多了，枫香岭的名儿好听，人却能骂出十样
八样的脏话来，我拢共一年也没她们骂的多。
　　我捡了根扫帚在手里，直接推开门。
　　外头站着马平生的娘马婶儿，此时一脸怒气瞪着我，还有平日里对我说三道
四的媳妇婆子，来的到还齐整，足够凑两桌麻将。
　　「小骚货出来了！」
　　众多婆娘小媳妇恶狠狠盯着我，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只有一个人，不是这帮常年干农活女人的对手，不能
输了气势。
　　「干什么！」马婶儿气的脸都红了，「我问你，你昨儿是不是去学校找平生
了！」
　　我没说话，等于默认了。
　　「我呸！！」马婶儿一口唾沫吐到我身上，指着我鼻子骂：「下贱玩意儿！
我儿子是你敢高攀的！！」
　　「我今儿就来告诉你！以后不准再去找我儿子！没足够的小蹄子！好淫妇！
就你这幅破烂身子！千人枕万人骑也配！！」
　　我抬眼瞧着马婶儿凶神恶煞的脸，记起我和平生小时候，她还算和气的模样，
和这张厌恶我的脸重叠。
　　「我喜欢平生哥。」
　　我静静地开口，任何人也不能阻拦我。
　　「啥？你再说一遍！」马婶儿的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的脸，「放你娘的屁！
你凭啥喜欢我儿子！就你这操烂的小屄样儿！！」
　　「你们瞧瞧！瞧瞧！」旁边村长媳妇早就按耐不住，煽风点火，「马婶儿你
还跟她废啥话！我们家玲子被她欺负成啥样！挑唆平生对玲子不好！」
　　「这种浪蹄子娼妇！打一顿都嫌多哩！」
　　周围不少看戏的妇人，七嘴八舌的搭话，她们当中，不少家里汉子曾到我这
儿花过钱，如今捡着机会，铁定不会放过我。
　　拿家里男人没辙，总能对我撒气。
　　「对！打她！不要脸的淫妇！！」
　　「打死她！小贱人还勾引我老公！今天就打死她！」
　　「马婶儿！你家平生可是要考大学的！可不能被这贱人带累坏了！！」
　　「马平生和王玲才是一会儿，她是什么破烂玩意儿！打死她！」
　　我被她们踹倒在地，巴掌照着我的脸和身子拍下来，不少女人的脚踹在我身
上，甚至恶毒到照着我的小腹下体踹。
　　终究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外头不少女人婆看笑话，嗑瓜子聊天，仿佛打我
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
　　我的手臂大腿很快被踹的淤青，脸颊被她们扇肿，我的四肢被四哥女人摁住，
马婶儿在一旁扇脸踹肚子。
　　我的脑袋被大出血，恍惚看见马婶儿那张怒气高涨的脸，很想问问她，还记
不记得，幼时马平生差点高热死过去。
　　求告无门没人借钱瞧病，是阿娘借了二十块钱给她，才把马平生的命就回来。
　　如今她打起救命恩人女儿的这股狠劲，真让我大开眼界。
　　她是马平生的娘，我不能动手，其他女人都或多或少被我抓挠几下，有些还
被我扇脸，可惜我终究是一个人。
　　「小贱妇敢打我！」
　　村长媳妇扬起巴掌死命往我脸上扇，那张医美失败硅胶过期的脸真让人作呕。
　　「你们别打我，平生哥来了一定会救我的！」我始终认为马平生是我唯一的
救赎。
　　「操她娘的小狐狸精！还敢说！」
　　「我告诉你！平生跟我家玲子的亲事就定了！做你娘的春梦！」
　　我挣扎间一脚踹出去，赫然踹到马婶儿的肚子，哎哟一声，马婶儿一下倒在
地上。
　　「打人啦！快来人啊！小娼妇打人啦！！」
　　不知谁喊了一句，外头忽然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嘭——！
　　门被推开，马平生愤怒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住手！！」
　　我高兴极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那些女人推开，一下扑倒他的面前。
　　「呜呜……她们打我……」
　　我哭出声，刚刚被打都没哭，可是一看到他，所有委屈都来了。
　　然而马平生拍拍我的背，扶起马婶儿，我的心颤了颤。
　　「平生哥……」
　　马婶儿捂着肚子叠声的叫痛：「平生啊，这个女人恶毒啊，娘被她打了啊！」
　　「你怎么能这种女人耍在一块！快跟娘回去！以后不准跟她来往！！」
　　马平生喜欢我，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一入娼门，永世为妓「儿子啊，你是要我的命啊，这种女人你怎么能跟她搞
在一块！」
　　马婶儿鼻涕眼泪一起来，怎么说也是马平生的母亲，天然的身份优势，似乎
她只要多哭几声，所有的错都是我的。
　　「这个狐狸精！你难道没听到这十里八村都是怎么说她的？」
　　「我知道你是被她骗了，咱这就家去，以后你也甭来找她了！哎哟……疼死
我了……」
　　马婶儿捂着肚子哭闹，旁边的三姑六婆煽风点火，我只看着马平生，浑身肿
痛的不成样子，脸也被打伤了。
　　这都不算什么，马平生会替我说公道话。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扶你回家，在这闹像什么话！」
　　说着便拉马婶儿离开。
　　「平生你什么意思！」村长媳妇不乐意，「平生他娘，你倒是说句话，要是
平生还跟这小贱人鬼混，我可不敢把女儿嫁给他，」
　　「我知道平生是个好孩子，他一准是被这狐狸精勾引了，今天怎么着也得把
话说清楚！」
　　我抓着马平生的手，红肿的脸让我多说一句话都疼。
　　「平生哥……」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这是马平生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挣脱开我的手，拉着人就走。
　　「平生哥！」
　　我喊了一声，忽然后腰被人踹了一脚。
　　「骚浪的玩意儿！以为自己是谁！马平生都说不要你还上赶着送上门！！」
　　「贱货！」
　　我被人推倒在自家门口，手脚的淤青没让我哭，马平生简单一句话让我觉得
天都塌下来了。
　　药酒刺鼻的味道让我回过神，王二狗蹲在我跟前，倒着药酒一下一下搓我受
伤的地方。
　　「你干什么。」
　　王二狗没说话，把我抱回屋里，擦了手又擦腿。
　　我忽然觉得眼睛模糊，往日里看王二狗的脸都变了样儿。
　　「想哭就哭，还能咋地了。」
　　王二狗，真的狗。
　　「说了马平生不是东西，你咋就这么死心眼，他一将来大学生，怎么可能跟
你……」
　　「跟我什么？」
　　我是个做妓的，难道真不配得到真爱？
　　窗棱照着日头落下在王二狗脸上，我盯着出身，问了句。
　　「王二狗。」
　　「啊？」
　　「你爱过我吗？」
　　我执意想要答案。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即便我后来睡了这么多，心里总有期盼，希望有个人，
能给我依靠。
　　我以为马平生可以，然而我错了。
　　「对你好的人只有我一个，你以后就好好跟着我吧。」
　　跟着他？
　　我不依不饶，「那你会娶我吗？」
　　「好了，这几天别出去了，外头那些女人婆厉害着呢，你别招她们。」王二
狗盖上酒瓶，抄起边上的桌布擦手。
　　我低着头不言语，终究没能等来我想要的答案。
　　王二狗回了家，我坐在屋里，空荡荡的让人害怕。
　　日头落下去，挂在山腰黄澄澄得晃的人眼花。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经过白日里的事，还有心情化妆打扮，全身包裹的
严严实实，出门，走出老远。
　　山的背面有个阿娘的旧相识，年轻时一起唱歌喝酒的小姐妹，后来两人入了
行，她比阿娘幸运，嫁了人，可每两年，汉子出车祸死了。
　　他们村里没少人咒她克夫，那又怎样，没了男人依靠她重操旧业。
　　不过不是在村里，而是在镇上开了家洗头房，偶尔遇到老相识，帘子一拉，
就这么回事儿。
　　「丫头，算了吧。」姨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随即又满上，推到我跟前。
　　「一入娼门，永世为妓，咱们都回不去的。」
　　她描摹着细细的眉毛高高挑起，看着我的模样便知道大概。
　　「不是的！」我哭肿的眼瞪她，「你不是也嫁人了么，他要是不死，你也不
至于这样！」
　　这便是我一直的坚持，因为曾经看见过好的。
　　这人就是这般，见过了从泥坑里出来的人，便觉得自己一身污秽，总有洗去
那天。
　　「你怎的跟你阿娘一样傻，」姨又喝了口酒，掐着酒杯望着街道来往的车，
尾气轰轰的扑到面门，臭极了。
　　「我宁愿从来没遇到过，」她的眼神望着虚空，眼中没有泪，「那两年我过
的是什么日子？」
　　「刚开始还好，可是后来，别人说他戴了绿帽，跟男人都睡烂了，他是个捡
破鞋的，呵。」
　　「我被他非打即骂，进了多少次医院，丫头啊！原是咱不配过好日子。」
　　姨倒了杯酒塞到我手上，「喝！喝他娘的！」
　　「那个王八蛋！把我打得头破血流！困在床上没日没夜的肏干！」
　　「哈哈哈……幸好他死了，他死了！！你是不知道，他死那天，我偷偷多吃
了一碗饭！」
　　一杯酒下肚，辛辣的呛喉，妓女不配嫁人，嫁人也会挨打受骂，不如一开始
就没有这份念想的好。
　　我躺在姨的床上，这里不知道多少男人躺过，操着姨，干着皮肉生意。
　　我睡的迷糊，恍惚看到一个男人撩开帘子，浑身光溜走近。
　　「哟，今儿来新货色？嫩生咧。」
　　我感觉到有人要脱我的衣服，随他去吧，谁操不是操，只是这声音，听起来
有点耳熟。
　　小屄夹紧点儿操！
　　那男人压到我身上，大掌探进我的胸前，一只手扯开我的内裤。
　　我喝的有些头晕，四肢发软，昏暗的灯在他的脸上照出阴影，我模糊的看见，
似乎是村里的男人。
　　这些个没种的肏货，在村里找我还不够，还要来镇上洗头房打野食。
　　「是你……」
　　我看清他的脸，王总一脸笑意的趴在我身上，衣服都扒拉干净了，连内裤都
丢到边上椅子挂着，胯下那玩意儿硬挺着翘起。
　　我推开他的脑袋，王总一把摁住我的手，嘴凑到我的脸上。
　　「小骚货今儿怎么在这！看来天要我操你，嗯……」
　　王总猴急的掰开我的腿，握着根肉棒急哄哄要插进来。
　　我不想如他的意，破天荒的不想让他这么痛快，屁股往后缩了缩，王总落了
个空。
　　「你别这样，我有话要问你。」
　　「问个啥！又不是第一次操，先让我松快松快，一会儿你说啥我都应你。」
　　说着一张嘴连亲了我的脸和脖子好几下。
　　我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挂在他身上，躲着他用大鸡巴戳我，眼神直直的看
着王总。
　　「骚娘们儿躲啥！哥我有的是钱，别以为我操了屄不花银子！」说着摁住我
的腰，握着肉棒就插了进来。
　　「哦……」
　　「小骚货的屄就是紧，比外头那老娘们儿的屄好操多了！」
　　没有前戏的滋润，我的小屄还是干的，他这么不管不顾的插进来，疼的我直
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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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总、轻些……疼……」
　　我只能缩着屁股猛的拔出来，那根屌硬挺着吊在那儿。
　　「你今儿咋回事儿？还不给操了嘿！」王总两手用力捏着我的乳，张嘴就咬
了一口。
　　我咬着牙，两手捧着他的脸，也不管他的手指在我的花穴里进出揉捏。
　　今天我只想要个答案。
　　「王总，你爱我吗？」
　　「爱啊！哪能不爱！你这小屄、这身子，我咋滴不爱了？」
　　「不爱我能操你？」一张不算英俊的脸舔着笑脸，不时在我身上又亲又捏，
大肉棒在花芯上下研磨，很快我的小穴溢出透明的汁水，打湿了那根蠢蠢欲动的
肉棒。
　　「小骚货可是湿了，可以给我操了罢？我都等不及了。」
　　「你瞅瞅，这大屌都要炸了……」
　　说着捧那根鸡巴甩向我的大腿，两腿跪在我的身下，就要戳进来。
　　我伸出一只手，握着他的那根大鸡巴，在花穴来回沾湿，一手勾着王总的胳
膊。
　　「既然喜欢我的身子，那你会娶我吗？」我的手撸着他烫人的大肉棒，眼睛
盯着他。
　　「娶！一准儿就娶！乖腿张开些……给我操操……你想咋娶就咋娶……唔
……舒服……」
　　我终于笑开了。
　　王总的大肉棒顶着花穴挤进来，龟头摩挲着肉壁一下顶到最深处，我的腰很
快就软了。
　　王总抱着我的屁股来回操干好几下，才总算舒服了。
　　「哦……身子真嫩，操起来就是爽……」
　　「王总……嗯嗯、啊啊~ 再深点儿！」
　　我比平常都更卖力些，两腿吊在他的腰，屁股被他压的变形，大鸡巴在我的
小穴里来回甬动。
　　「小屄夹紧点儿操！」王总大掌拍我的屁股，将我抱起来摁在墙上，压着我
的大腿重重的用力插进来。
　　「啊啊~ 哼啊……王总的鸡巴要操死我~ 哈啊……好深~ 」
　　「啊！！王总……」他的大肉棒胡乱在我的小屄里进出，一个重顶两颗软蛋
差点顺着肉棒插进来。
　　「太深了……」
　　我的酒劲上来，摇头摆脑的直嚷嚷，我越叫王总越兴奋，我的乳儿被他掐出
好深的指印。
　　「王总……你、你会娶我的啊啊~ 对哈啊……对不对……哦啊……」
　　「好好、一准娶你回家去臭婊子~ 可真带劲儿……放松点儿~ 哦……要夹断
我的大鸡巴吗嗯？唔……真舒服……」
　　我盯着头顶昏黄的灯，身子被王总摁在墙上，那根大肉棒不要命似得顶着我
的骚逼，我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水，从我的小穴流出来。
　　挤压成泡沫顺着我的大腿，滴到地板上，那两颗卵蛋在交合的地方来回晃动，
闹得欢快。
　　谁说妓女就没人娶的，马平生不要我，自然有人要我。
　　「王总快~ 快草死我…嗯嗯啊~ …我乐意你……你快操重些……好爽啊…
…」
　　「臭婊子哥哥我今儿就操死你！！」
　　啪啪啪声在不大的屋里想起，我的后背顶在冰冷的墙上，小穴被那根大肉棒
操的软烂，王总的脸半隐没在暗影里，隐隐有汗珠滴在我身上。
　　那根抽插我的大鸡巴毫不停歇的进出，带出一大片温热的汁水。
　　就是个欠操的婊子，也配说爱？
　　王总压着我操干没多久便射了，拢共也不到十分钟，他的肉棒从我的小屄里
抽出来，带出一大股腥臊的精液。
　　扯过纸巾草草的擦拭，王总搂着我的身子，两人躺在那张逼仄的小床上。
　　透过帘幔，我看见姨醉倒在外间的沙发，难怪刚刚闹那么大动静也没吵醒他。
　　王总玩弄着我的乳房，半软下去的肉棒松松垮垮的吊在那儿，我想和他说说
话，可是他似乎有事，在我身边躺一会儿，便起身了。
　　「喏，给。」
　　他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到床头柜子，我侧着身，恰好就离我一只手的
距离。
　　我见他如往常一样拉上裤腰带，一脸神清气爽，搂着我亲嘴。
　　「家去等我，改天上你屋里去，」王总探手又捏了我的乳房，「这地儿太小，
操的不带劲儿。」
　　我忽然拉住他的手，就这么瞧着他。
　　「还舍不得我走了？还没操舒服？」王总得意至极，从兜里又拿出几张票子，
叠在之前放的票子上头。
　　「去买漂亮衣服穿，我还有事，走了。」
　　我心心念念，他会娶我的话。屋子里有一股霉味儿，的确不是主人的地方。
　　穿上衣服，我找了毯子替姨盖上，关了洗头房的门，便走了。
　　路上，我碰到村里几个媳妇子，有说有笑相伴去老街置办货物，那里有红白
喜事一条街的铺子。
　　见了我，几个女人脸色不大好，或许打听广众之下不好为难我，只是全都不
说话。
　　当中一个女人却不同，扬起声说两句。
　　「看看是谁呢！一个糟烂货儿！还不是让人说扔就扔，真以为能当人家老婆，
别做他娘的春梦了！」
　　「你少说两句！跟这种婊子说啥呢！」
　　几人拉着她匆匆从我身边过去。
　　那人是村长媳妇的头号跟班，据说她家那口子跟着村长在外干活计，平常跟
村长一家来往挺多。
　　我当做没听到，拢了拢衣服，回村去了。
　　我抄近路回的家，平常不大从村口进，今日也不例外，拐到东边小道，路过
几户人家门口，隔着围墙听到里头男人们喝酒猜码的声儿，传出老远。
　　「那骚娘们儿可带劲儿！你们不去试试？」
　　路边的小沟渠有不少小鱼，我跟着鱼群慢慢走着，耳边是里头男人喝酒上头
嘻哈笑骂的话。
　　「试？那婊子早被老子操过了，还扒拉着我的裤头不让老子走！嘿！干他娘
的！」
　　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打着舌头喷话，红玉不用看都能想象里头的场面。
　　「王总来！咱们喝！」
　　「倒霉催的！今儿我去她屋里，居然不在家！也不知睡到哪个男人床上去！」
　　里头四五个男人，真不巧，他们的屌都是我吃过的，里头吹牛吹上天，其实
也不过几分钟就完事儿。
　　我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们说那婊子，是不是被操的脑残了？」王总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兄弟咋了？我可知道你这偷腥的猫儿不安分，被她赶出来了？」
　　我听到碗放在桌上磕碰的声音，心里一紧。
　　「那骚货白日在镇上洗头房呢，你咋操？」
　　「说说！到底咋回事儿？」里头的人都停下来，我听见谁跐溜喝了口酒。
　　「还能咋地，当然是老子操她好几回！一个臭婊子，出来卖的，问我愿不愿
意娶她？」
　　「我是嫌自个儿头顶少点绿？就是个欠操的婊子，也配说爱？」
　　王总说完，周围男人们哄然大笑，随后又说了什么，我已经不想听了。
　　几个小时前，还说愿意娶我的男人，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骗我的。
　　哪里还是真的想娶我，不过是想操我的屄，睡我一场。
　　我该感谢他最后还付了嫖资？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木门打开的嘎吱声在黑夜里一场清晰，隔壁的猪
圈发出一阵阵骚臭味儿。
　　我从来没嫌弃过王二狗是个养猪的，可是今天我却非常恶心，真的想一把火
把这些腌臜玩意儿全都烧干净！
　　婊子不配说爱？
　　我藏在屋里，没开灯。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落进屋里，是唯一的亮，有些冷。
　　我不相信，妓女也是人，怎的就不配说爱了？
　　屋里静的只有我的呼吸声，我躺的这张床，不知睡过多少男人，他们难道都
是这么想我的？
　　想起姨的心酸，想起阿娘还在时，常坐在屋堂前，望着如今晚一般的月光出
神。
　　「红玉，是我对不起你，你该过好日子的，是我错了。」
　　我记得阿娘时常这么跟我说，后来我渐渐大了，她便没再说过。
　　错什么了？我不懂。
　　一个女人家，要把女儿拉扯大，还能有什么谋生的本事。
　　咔哒！
　　屋里瞬间亮起灯光，我抬手遮住眼，好一会儿才看到，是王二狗进来。「干
啥子不开灯！这会儿就睡了？」
　　二狗哥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
　　王二狗的大屌插着我的小屄，没两下我就湿了，健壮的手臂抱着我的后背，
把我摁在墙上，硕大的肉棒来回进出，腰上发力，把我操的死去活来。
　　我也不知道为啥王二狗一进屋就脱衣服操我，不过我都习惯了。
　　「你今儿去哪儿了，想操你都不在家，去哪个男人屋里浪？嗯？」
　　王二狗重重顶了一下，把那根作乱的肉棒埋在我的体内，我两手吊着他的胳
膊，腿夹着他的腰借力。
　　「去、去了镇上，看人。」
　　二狗又开始用力，我后脑勺靠在墙上，望着房梁出声，无数细碎的月光从瓦
片里漏下来，今天十五吧，听说马平生跟王玲在二十成亲呢。
　　「啊！！」我的分神让王二狗明显不高兴，一下重重的顶撞，直接进了子宫
深处，龟头撕裂开小穴深处的口，又麻又疼。
　　好刺激。
　　「嗯啊~ 轻点儿……二狗哥……哼啊啊……哈嗯~ 」
　　「小骚货想啥呢！给老子操还想别的男人？嗯？」
　　「腿一张就给人操的婊子！是马平生操你爽，还是老子操你爽？说话！」
　　王二狗紧紧压着我，前胸压着我的胸都扁了，一双粗黑的手放在我的胸口揉
捻，毫不留情的啃咬抓握。
　　「嗯啊……哈哼……二狗哥慢点儿……太快了啊哈……好爽……哈啊…」
　　「臭婊子！」王二狗咬着牙，眼神红红盯着我，大肉棒深深进入里面，又退
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在重重的顶进去。
　　我睁着眼，来不及多想他话里的意思，对面是一个落地镜，清晰的找出王二
狗赤条条的身子，屁股那里明显内裤留在的白印，一下一下紧缩再翘起。
　　我看见地上滴滴答答留着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有些顺着王二狗结实的大腿
往下流，我的腿挂在王二狗的臂弯里，整个人分成两节被他压着操。
　　两颗硕大的卵蛋来回急速晃动，像极了嘲笑我被男人操干不知廉耻的浪荡样
儿。
　　「啪！」
　　我的大腿挨了王二狗一巴掌，听他在我耳边骂道：「想啥呢！骚货就是骚！
小屄真耐操！」
　　「啊啊！！！」
　　「说，是我操你爽，还是马平生操你爽？！」
　　我不知道王二狗在执着什么，这种时候，最好是顺着男人的意思来，这是我
干这行得出的体会。
　　「二狗哥操我爽！二狗哥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好舒服！」
　　「啊好深！二狗哥快点！再深点儿！小穴要吃大鸡巴！」
　　我紧紧夹着他的腰肢，两手不在吊着他的胳膊，反而抱着他的屁股，借着力
猛地往我的小穴里操逼，深深的捣弄进去。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在我的小穴里破开层层媚肉，直达中心，挤开软烂的
嫩肉插到最深处，让我整个人都战栗不已。
　　「啊啊……」
　　「哦……」
　　王二狗抱着我，在我怀里粗喘，我看着镜子里交缠的两人，那女人眼神空洞，
完全没有事后的娇羞甜蜜。
　　这话是我在手机垃圾视频上看到的，男人和女人做爱，女人若是跟喜欢的男
人做，一定会很开心，对男人死心塌地。
　　可我对王二狗没有，只是苍白着一张脸，吊着两条被王二狗操的不能站立的
腿，脑子一片空白。
　　王二狗非常得意，他常常干我干到腿软，抱着我回到木板床上，我盯着头顶
的蚊帐出神。
　　我的腿依旧大张着，对着王二狗，他正拿着热毛巾替我擦他留在我小穴里外
的精液，动作有点粗鲁，一点都不温柔。
　　「王二狗，你会娶我吗？」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希望他能懂我。
　　「啥？」
　　王二狗手顿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可置信，随后笑笑，「好端端说这些干啥，
我们这样不挺好的么？」
　　我看到屋里桌上放着那盘猪头肉，新卤的，油光水滑新鲜的很。
　　他操我，给我端猪头肉，完了还给我钱花，的确挺好。
　　「你走吧，我累了。」
　　我踹开王二狗的手，翻身拉过被子盖住身子，知道二狗像往常一样会躺下来
休息，可我今天不想见他。
　　「你这是又干啥？」王二狗不由分说拉开我的被子，整个人贴了上来。
　　「是马平生惹你生气了？不是我说你，」王二狗胯下的肉棒不软不硬顶着我，
大掌顺势罩住我的奶子。
　　「他将来是大学生，又被村长一家看上了，不是你的别瞎想了啊，跟着我，
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两条腿夹住的我腿，强迫我看他，大肉棒顶了两下我的屁股。
　　「那你会娶我吗？」
　　我很执着这个问题，明明还操我操的带劲儿的王总，怎么转身就骂我痴心妄
想？
　　难道其他男人也是这么想我的？
　　王二狗揉了揉我的奶子，咧嘴一笑，「这有啥，娶就娶呗！」
　　「真的？！」
　　我惊喜的很，就知道王二狗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不想马平生会背叛我，不想
王总提裤子不认账！
　　这身子真欠操！
　　「东西都制备齐整了，过几日就是你跟王玲成亲的日子，别再闹了。」
　　平生娘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来，我看见俩人影倒影出来，另一个显然是马平
生。
　　「阿娘你放心，我没闹，都晓得。」
　　我走近马家的大门，躲在墙角，上头挂着大红搌布，是了，过几日便是马平
生跟王玲的好日子，两家人为了夜长梦多，可不是赶在马平生高考前，把事儿给
办了。
　　也免得我这根搅屎棍掺和把马平生带坏。
　　「那就好，那小贱人不是个好的，王玲家啥情况你知道，虽然他们图你将来，
可我不乐意红玉那婊子，娘嫌脏！」
　　「以后好好跟王玲过，别再去招惹她了。」
　　好一会儿，我才听到马平生嗯了一声。
　　有房门响动的声音，我赶紧躲到厨房转角的旮旯里，看见平生娘出了房门，
拎着锄头看着要下地。
　　等她果然出了大门，我转头看见马平生的屋里，红艳艳的一片，鸳鸯绣荷花
大红喜被，红色的睡衣床罩，这必定是他们的婚房，将来马平生和王玲成亲要睡
的地方。
　　真刺眼。
　　夺目的红让我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我真想把那些东西都撕烂，剪成一条条
扔到王玲脸上。
　　我鬼使神差走到马平生房门前，他一看见我，有一瞬间的惊喜，然后是躲闪，
不敢看我。
　　「红玉！你、你怎么来了？」
　　「你要成亲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我走进屋里，站在马平生面前，相比我的平静，马平生显然有些局促。
　　「我……那天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阿娘，竟然去找你麻烦，你没事吧？」
　　马平生想拉我的手，我没有甩开。
　　我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我如今确信，马
平生对我根本没有情，只是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些自以为感动的话。
　　「没事，我不怪你。」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们说啥我都接受，」我回头瞧着一屋子喜红的物件
儿，脸上带着笑。
　　「真好，平生哥，你终于要成亲了。」
　　新娘子不是我。
　　看着床尾放着洗干净备用的喜被，我伸手摸了摸，纯棉的，摸着很舒服。
　　我扬手展开，大红的被子铺满木板床。
　　马平生赶紧拦住我，「红玉你干啥？！」
　　外头的院门锁着，空唠唠的没人，即便有人我也不怕。
　　我搂住马平生的腰，将我的胸脯紧紧摁在他的胸口，脑袋蹭着他的肩，听话
极了。
　　「平生哥，再给我一次吧。」
　　「什么？」他似乎不可置信我还愿意让他睡。
　　「我将来做不成你的新娘子，那今日让我睡一次你的喜被，也做一回你的新
娘，可以么？」
　　「我想让你操我，像之前一样。」
　　我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都能闻到彼此的呼吸，我知道他也想的。
　　「可以么？」
　　我抬起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按压，一只手伸进他的裤腰带。
　　原来没穿内裤，大肉棒都已经硬了。
　　我脱了衣服蹲下来，轻轻含住他的阳具，再几下深喉，马平生就什么都不管
不顾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翻身被他放倒在床上，大张着腿勾着马平生的腰，轻而易
举就插了进来。
　　大肉棒不要命的往里挤，我尽量放松自己，湿滑娇软的穴道来回抽插几下便
湿了。
　　我这身子真是天生欠操的，哪个男人压在我身上都能轻而易举找到快感，马
平生也不例外。
　　我被他摁在床上，或许他射了三次五次。
　　总之，等他从我身上掐着腰操够了，彻底翻身下来，大红喜被上已经沾了许
多他射出来的精液。
　　那是他结婚用的喜被，却有另一个女人睡在上头，让他肆无忌惮的抽插，大
概他想找点刺激，以此发泄王家对他的觊觎和要挟。
　　我至于马平生，如今不过相互利用而已。
　　随意拿了块红帕子，擦了擦我的小穴，目光忽然落在床头柜的手机。
　　我看着身边睡过去的马平生，轻轻搂着他，照着角度拍了几张照片，随后便
下床穿衣服走了。
　　回到家里，我打开手机，看着那几张热情如火的照片，听着隔壁王二狗的猪
叫，大概又再喂猪了。
　　点开马平生的朋友圈，里面寥寥无几的转发，没多少生活照，想着刚刚在他
手机上找到的王玲的微信，添加进来，对方没有通过，我便放下不理。
　　我放下手机，去后院看着两排猪圈出声。
　　门外传来开门声，谁要来我家里，永远也不会敲门，推开就进来。
　　一个妓女，还有啥尊严可言。
　　「小骚货！老子又来了！快脱光了等老子操！」
　　我又接客了，即便刚被马平生操了没多久，我依旧能接待其他人。
　　这身子真欠操。
　　小骚货想吸干老子！
　　来人是村里的无赖，没钱的时候到外头找零工，工钱拿到手又挥霍几天。
　　十天半月来我这几次，给钱也不含糊。
　　我还没出门口就被他迎面冲上来，抱到床上，睡衣两三下就被他扯下来丢了。
　　「小娘们儿还穿啥啊，老子的大鸡巴硬邦邦的，要肏你。」
　　「快！给爷口。」
　　他扯下裤腰带，忙放出他的大家伙，摁住我的脑袋往前凑。
　　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硬是被他塞的满满一嘴。
　　「小骚货今儿不给爷吹了？嗯？」
　　「爷有的是钱！」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拍了拍我的脸。
　　「把我伺候舒坦了，这些都归你！」
　　我听到隔壁的的猪叫声慢慢停了，王二狗估计都把糟食分到猪圈里，也不知
粘在手肘的麸糠洗干净没有。
　　「操你妈小骚货真会！」小无赖叫骂了一句，两手摁住我的后脑勺，深深的
顶到我的喉咙深处，爽得他叫出声。
　　我的眼里一下泛出泪珠儿，卡的我反胃想吐。
　　「啪！」
　　他拍拍我的脸，手里的票子顺势塞进我的乳沟，得意的大笑。
　　「老子的鸡巴好吃吗？吸快点！」
　　我吞吐着阳物，脑袋不停前后耸动，我想他快点射，以后都别来我屋里了。
　　口里的腥臊味让我厌烦，可惜事与愿违，今儿这人非但不舍，还把我拉上床，
掰开我的腿，好好的操了几回。我本来就酸软的腰肢，这下更难受了。
　　「嗯啊~ 哈好哥哥~ 别~ 轻点儿……」
　　「啊啊快到了~ 慢点成不啊啊~ 」
　　我早该知道在床上对男人求饶无异于找死，他果然更加卖力的操干，连喘口
气的功夫都不给我。
　　「小骚货想吸干老子！大鸡巴操死你！」
　　一连好几下重顶，他耐不住终究还是射了出来，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也懒
得动弹。
　　他翻身躺我边上，来了个事后烟，在我房里吞云吐雾，我顶反感的，不ｑ２
７４７３１１０３７过今天没心思计较，喘着气躺在床上，鼻尖各种难闻的味儿，
像旧日年里吃不完的饭食发馊的烂饭。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男人终于过了贤者时间，这话还是王二狗说的。
　　他侧过身，粗糙的大掌揉着我的奶子，嘴里荤话不断。
　　若是往常我已经迎合他了，只是今天有些不在状态。
　　「咋滴了，没把你操爽？不理我？」
　　「飞上高枝做凤凰了还？瞧不上我这几个臭钱？」
　　话里掩盖不住的讽刺，我垂下眼，看着他不算结实的身子，鬼使神差问了句。
　　「你愿意娶我吗？」
　　他似乎愣了下，转而放声大笑，「你想啥呢？娶你？」
　　似乎看我表情不对，赶紧抓了几把我的奶子，胯下的肉棒又顶了起来，忙赔
笑。
　　「想跟我过？成啊！」
　　「真娶了你老子还不用花钱操！你乐意嫁我？」
　　「这些年你干这个，得赚不少钱吧？要不咱俩一起过的了，就有个名头，你
想干啥我都依你。」
　　无赖就是无赖，连问这些事都脸皮厚的紧，想从我这的好处。
　　合着娶了我，让我继续卖，他等着媳妇养？
　　做他娘的春梦！
　　我没再让他操，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捡起衣裳丢他脸上，让他滚。
　　「臭娘们儿！老子看得上你是瞧得起你！」
　　那一巴掌扇得我直接撞到身后的桌角，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响，眼睁睁看着
那人离开我屋里，连拍嫖妓的钱最后都没给。
　　我疼的龇牙咧嘴，接连被男人操，本来就累的要死，如今又被撞一下，起都
起不来。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没人知道我就这么死在家里，连
收尸的人都没有。
　　劣质瓷砖的地板很冷，我躺在上面，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能又跟人能在我需
要的时候，可以跟我做个伴。
　　天色暗下来，我挣扎的爬起身，看了眼乱糟糟的屋子，床底下一团团用过的
纸巾丢在一块，窗口只开了一小扇，没开灯的房间阴森的像鬼屋。
　　我挨着受累的腰，把屋里打扫一遍，后院里有脚步的声音，王二狗端了碗猪
头肉过来。
　　「等等，」我从洗澡房出来，一手扶着腰，身上换了淡绿色吊带睡裙，堪堪
盖住大腿根部。
　　慢慢挪出来，看到那碗卤猪头，肚子咕咕叫。
　　「我饿了。」
　　可是我的腰好痛，连坐下都困难，吃了两口实在受不住便放下筷子。
　　王二狗早就看到我这副模样，拿着药酒走到我后头，撩起裙子，底下啥都没
穿，睡裙撩开带来一丝凉意。
　　我的屁股就这么被王二狗看个够。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我也看不见王二狗的脸色，只要他安静给我上药酒按摩，
我这会儿就是舒服的想死。
　　「嗝……」
　　我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隔，舔了舔油汪汪的嘴角，带着笑意朝王二狗撒娇。
　　　　　　　　　　　　　　二狗哥轻点儿
　　「看着我做什么？」
　　腰终于没那么痛了，也许是我吃饱了，身子暖和就不想其他，正想爬上床好
好睡一觉。
　　王二狗坐在床前，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粉嫩的床单，看着我的脸不说话。「好
端端干啥呢？不回去？」
　　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王二狗躺上来。
　　「你去外头了？」
　　得，想跟我说话唠嗑呢。
　　「嗯，出去了。」
　　「他们都在骂我，说我痴心妄想，你觉得呢？」
　　我巴巴瞧着他，王二狗可是说会娶我的！
　　他黢黑的脸笑了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谁骂你，打她。」
　　我忽然就被这句给撩到了。
　　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腰还疼么？」
　　王二狗大掌覆盖在我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力度刚刚好。
　　被窝暖暖的，我被王二狗伺候的很舒服，嘴里溢出呻吟。
　　他的阳物顶到我的屁股上头，戳了戳，揉着腰的手滑到腿心，像两人做过无
数次那样，手指捏着花穴顶端按压捻磨。
　　我还累着，可王二狗似乎不急着上我，任凭我的小穴流出汁水，也没把他的
大家伙捅进来。
　　我又想要的，想要王二狗跟我做，哪怕一次也好。
　　小穴空虚的恨不得他快点把大家伙插进来填满！
　　「二狗哥……我想嗯…啊……」
　　我的身子真敏感。
　　腰还伤着呢，这就又求着王二狗上我。
　　「别、别这样……我嗯啊……哈难受……」
　　我偏过头，忽然就对上王二狗那双眼，我知道他是想做的，但是不知为啥就
是不动手。
　　「你、你咋了？」
　　我捉摸不定王二狗的心思，平常的时候我对他的一切都看的透透的，可这会
儿就有点不自信。
　　「你今日又跟人睡过了？」
　　王二狗插在我身上的手指抽出来，举到我跟前，亮晶晶的汁水在两指之间展
开，晶莹剔透。
　　我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在看他，无声表示抗拒聊这个话题。
　　王二狗叹息一声，起身下床，脚步声渐渐远离。
　　我的眼泪滴在枕头上，很难过，想哭。
　　明知道我做人人都能枕的妓女，难道就不是被人睡的？
　　我有什么资格阻拦别人？
　　你王二狗有本事，现在立刻把我娶了啊！
　　就在我以为他离开之后，忽然被人一把搂住，我转眼看到王二狗一脸不耐烦
看着我。
　　「哭啥哭！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王二狗板着脸，手里拿着套子，三两下解开裤腰带，脱个精光翻身上床，紧
紧将我压在身下。
　　腰下一沉，整个直挺愤怒的巨物，就着湿滑莹润的汁水，推开褶皱顶到最深
处。
　　我舒服的放软腰肢，深深叹了口气。
　　太爽了。
　　跟王二狗做爱，永远也没让我失望过，那么粗那么长的玩意儿，就像天生就
跟我的小穴贴合，每一处都研磨的恰到好处。
　　王二狗掐着我的腰，膝盖顶在的我右脚，一只脚立在床沿，用他蛮力虬结的
手摁住我，大力的进出，一下一下撞得我摇头晃脑，呻吟声从我嘴里溢出来。
　　我恍惚看见床帐盯上一晃一晃，扑棱蛾子在顶上扇着吃吧，柔弱的好像随时
都能死过去。
　　木板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我也被王二狗撞的荡出阵阵乳波，就在王二狗
放开我的大腿，不用他动手，我已经轻巧勾住他的腰身，随着他的撞进紧紧攀附
在上面。
　　「嗯啊……二哥……轻点儿……」
　　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来来回回想了两次也没闹明白，干脆不想了。
　　「红玉……小红玉……」
　　王二狗拖着我的腰，大掌按在我的臀上，身下紫红的阴茎不要命似的往里捣，
每一下都很重。
　　「你叫出来……快……」我细细碎碎叫着王二狗的名字，在这一刻，我感觉
自己是活着的，结结实实的或在王二狗的眼里。
　　没人能打骂我，说我不配得到任何的好。
　　「二狗哥，我在这……嗯啊……」
　　窗外的天黑沉沉，我依稀想起马平生家里的床上，那抹大红喜被躺着我们两
人。
　　如果王玲知道我睡了她的男人，还是在她成亲即将要用的物件儿上，会不会
把对我的愤恨发泄到马平生身上。
　　这样一来，不也挺好的么？
　　「二狗哥……」
　　我如今能依赖王二狗么？
　　我不知道，明显瓦数不够的灯泡照着屋整个都是暗黄色，王二狗脊背冒出细
汗，壮硕的肌肉像秋日里不满山峦的叠峰，每一处都虬结扎实。
　　跟王二狗一般，能让我信任，给他操，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不留一丝缝隙。
　　　　　　　　　　　　　　王玲初次被操
　　岁春二月，国泰民安，宜嫁娶。
　　枫香岭，一片喜气洋洋。
　　大红绸布挂在门口房梁上，堂前喜鹊接二连三的叫唤。
　　我站在后山最高的那处山坡，能一眼看到马平生家如何热闹喧嚣，在远一点
村口最大那处儿，便是村长的屋。
　　隔着远了，听不到那头的声响，只看到人影走动，大家伙儿脸上带笑，院子
里一溜放着猪肉酒菜。
　　村长一向大方，又照顾乡邻，这是唯一闺女大喜日子，总舍得花钱。
　　大概王二狗家的猪，能卖笔好价钱。
　　我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等回过神来，已经看见大红雨伞，由媒婆牵着新娘
子，往马平生家来了。
　　他家屋后一片割了稻的田，前些日子散养了十来几只土鸡，不时来回跑动，
约莫等鸡仔大了，抓了入锅炖一盅好汤。
　　以后王玲生了崽坐月子，这些鸡都会进她的肚子。
　　送亲的队伍很快就到了，两家都是一个村儿，倒也不必八抬大轿，四轮小车
送来。
　　我往马平生家去了。
　　这种好日子，是请不到我的，甚至我的出现都会让村里人厌烦。
　　我一向明白，也没打算去任何人家里打秋风，过自己的日子。
　　相比村长家人来人往，马家就没那么热闹了。
　　我站田埂上，前后围墙刚好挡住我的身子。
　　这些鸡居然不怕我，连叫都没叫。
　　我听着前院吆喝声儿，吵吵闹闹，锅碗瓢盆碰在一块，是我爱听的声音。
　　我听见马平生屋里人来了又走，不少人闹洞房呢。
　　王总的声儿笑得最大，偶尔还能听马平生傻笑几句，我看了眼窗子，关的严
严实实，大冬天谁也不想开窗受冻。
　　角落里有只小母鸡做窝，刚好下了个蛋，我捡起来揣兜里，今儿是平生哥的
好日子，怎么也得加个餐庆祝一下。
　　许久，人渐渐散了，平生哥他娘进了新房似在跟王玲说什么，我没注意听，
很快又出去，没多久马平生进来了，我听到关房门的声音。
　　我站的腿有些麻，渐渐蹲下身子靠在墙上。
　　真冷。
　　「王玲，你真好看……」
　　马平生的床就放在窗脚，我跟他的距离，不过两米，他看不见我，我看不见
他。
　　「平生哥，你也好看。」
　　王玲的声音娇羞极了，没了往日里对我颐指气使的怒骂，我完全能想想她如
今穿着大红喜服，一脸得意的笑。
　　「天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我听到王玲的话，脚步声来回在屋里走动，没多久便是两人躺床上的声音。
　　「……平生哥，你、你轻点儿……我害怕……」
　　「别怕，我会很轻的……」
　　我看着窗户里映出小半截人影，马平生的肩膀不算厚实，映在窗上看着却异
常健壮。
　　「……别、别吸那里啊……平生哼啊……」「媳妇儿，别紧张，放松点儿
……」
　　窗户上人影晃动，来来回回，我呆呆看着地上的枯稻梗，小母鸡啄了又丢开。
　　「慢点儿……哎呀！」
　　「哈哈哈……害羞啥？以后你不得时常看？……乖……腿张开……」
　　我听马平生笑的高兴，「来，摸摸他，一会儿让你舒服的。」
　　俩脱光光的人名正言顺的搞，比在外头嫖更能被人接受是肯定的。
　　「……诶好丑啊平生哥……你别这样……会疼的……哼你答应我要轻点儿
……」
　　「好好，我答应你，一定轻点儿……」
　　我无声的笑了，在我面前表现的多像贞洁烈男，如今就有多让我恶心。
　　「啊！！」
　　马平生的尺寸有多大，我自然知道，王玲初次被操，能顶得住他的大家伙？
　　听到王玲那声惊呼，是马平生用他的阳具给另一个女人破瓜了呢。
　　我的心忽然好痛。
　　「啊啊……哼…嗯……轻点儿……平生…疼…慢些儿……哈啊……」
　　「哼啊…哈……啊啊……平、平生啊……嗯啊……」
　　刚开始断断续续还喊着疼，后来便越叫越大声了，舒服的就快要断气儿似得。
　　我想象着王玲的腿缠在马平生的腰，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两团嫩乳随着马
平生的操干来回晃动，身下的肉棒随着他的腰挺送，扒拉出淫水汁液，或许还有
星星点点的处女血。
　　马平生这么年轻，体力好，把个才开苞的小雏儿操上几回，再正常不过。
　　我听到一声粗喘，大约马平生是射了，木床的咯吱声随之停下来。
　　好一会儿，我忽然听王玲说话。
　　「平生哥，你好厉害……啥都懂……」
　　我听马平生得意的笑，「那当然。」
　　接着王玲道：「你以前跟别人做过吗？怎么这么熟练？」
　　话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即担心又不满，想从马平生嘴里消个疑惑。
　　「别瞎说！我看书里学的，你不懂」马平生赶紧解释，生怕王玲不高兴。
　　「真的？」
　　王玲下了床，踩着妥协踢踢踏踏的响，末了又说了句。
　　「咱们现在可成亲了，以后你就是我男人，我可先说了，以后不准再去找那
女人，否则……」
　　「好好……都听你的，我跟她不过走的近些，以后都不找她！」
　　「我保证！」
　　我都能想象马平生搂着王玲举手保证的模样了。
　　真可笑。
　　明明已经操了我这么多回，现在提裤子不认账，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哭的很难受，心有点麻木了，我又算什么？
　　眼睛热热的蒙了一层水汽，我看着窗户里倒影俩互相抱住的身影，几度想砸
了那扇窗子，亲口问问马平生。
　　至于这么狠？
　　不，没关系。
　　反正我已经睡了马平生，他能骗第一次，也能骗第二次。
　　王玲啊，你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诶你干啥……别咬啊……嗯……」
　　窗户里的影子交缠着，马平生低头咬住王玲的奶子，王玲仰着头，手搭在马
平生的肩上，嘴里咿咿呀呀地叫。
　　「平生……哼啊……」
　　我看到马平生抱着王玲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臀，拍了两下，眼见两人又干上
了。
　　我不想再听下去，猛地站起身，可是脚下一麻瞬间跌在地上，轻呼一声。
　　「啊！外面有人！」
　　王玲显然听到我的声音，想要开门，我不想被他们看到我这幅模样，挣扎着
往旁边的角落躲。
　　「别理他们……今儿咱们成亲呢，让那几个小崽子听去……」
　　「这、这不好吧？啊……哈嗯……」
　　「对！就这样！叫大点声儿，馋死他们！哈哈……来，给我操操……」
　　王玲被马平生拉了回去，窗户开不了，我松了口气，扶着墙慢慢起身，往家
里走。
　　里头声音越发大了，马平生可真卖力啊，就像当初操我一样。
　　我回头看着隐在夜幕下的枫香岭，那里没有我的家，只有挂在祠堂门口那两
只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我回到家里，洗了个暖暖的热水澡，煮了鸡蛋，发现桌上放着一碗猪头肉。
　　今天我不想吃它。
　　我进了厨房，拎着两个塑料桶，从村头走到村尾。
　　今夜没有一丝风声，连村里野狗都异常安静。
　　月明星稀，我挎着包袱，站在进村的山坳口，看着渐渐火起的村子，笑的异
常开心。
　　「起火啦！快来救火啊！起火啦！！」
　　……
　　　　　　　前程往事（一）死了也要看着女儿被亲生父亲操
　　我走了。
　　或许一年，或许五年，我可能还会回来，改头换面，谁也不知道我是谁。
　　因为我阿娘的墓在这呢，我阿爹……
　　幼时，我曾经偷偷跟着阿娘的身后，看到她和一个顶漂亮的阿姨见面。
　　阿姨让阿娘回家，阿娘说没脸见父母，要让那男人付出代价。
　　我躲在谁也看不见的角落，看着阿娘面前的甜点蛋糕，眼馋的很，又不敢出
去生怕阿娘生气打我。
　　阿姨说：「别这么做，她毕竟是你的孩子。」
　　阿娘眼睛红红的，我永远都记得她说的话。
　　「我背着父母跟了他，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可他居然是有家庭的！我
不甘心！」
　　「他骗我！我就要他日日看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还有他的女儿！我要他的
女儿跟我一样！做婊子！」
　　阿姨狠狠地打了阿娘一巴掌，「姐！你疯了！他不过是个小村长！你图什么！
那也是你的女儿！」
　　我怕极了，不敢说话，不敢动，眼睁睁看着阿姨怒气匆匆地走了。
　　我不敢再留下来，匆匆回了家，等我回去的时候，上了小学的马平生告诉我。
　　一个小时前，有人开着电视上才看得到的小车，来家里找我，说要带我回家，
但是找不到我，就走了。
　　我那时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懂事再想起，大约是那阿姨以为阿娘
把我藏起来，不让他们带我走，直到我长大，再也没来过。
　　难怪我家里进进出出这么多男人，村长来的次数最少，等阿娘死了以后，我
曾经悄悄打听过，一个让我奔溃的事实打击到我了。
　　村长并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他一直以为只有王玲一个女儿，而我不过是阿
娘跟别的男人野合生下的野种。
　　就在半年前，我勾引了村长，把他带上我的床，正对面是阿娘的牌位。
　　多刺激啊。
　　死了也要看自己的女儿被她亲生父亲操，操了很多次很多次，看着自己的女
儿，是怎么伺候她的亲生父亲。
　　阿娘，我是不是很不孝？呵。
　　我在阿娘生前很宝贝的一个小盒子里，找到了一些东西。
　　几封信，上面写着地址，在一个大城市，那地方我只在电视上看过。
　　现在，我该回到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枫香岭的一切，回随着这场大火，把我所有的过往，焚烧殆尽。
　　　　　　　　　　　　前程往事（二）大结局
　　五年后。
　　「小姐，我们已经到了。」
　　我合上手中的资料，看着外头有些萧条的小镇，发廊店边上摆摊卖烧鸭的位
置，变成新建的五层楼房，门面开了水果店。
　　镇上新开了条大街，其他什么都没变，又好像都变了。
　　「走吧，去村里。」
　　跟着我回来的两个保镖，是外公配给我的，我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用
外公的话说，有人照看不容易被人欺负。
　　我欣然接受。
　　「是的小姐。」
　　保镖正要关门，我忽然听到对面街上一阵吵闹声。
　　发廊店门口，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扒拉着另一个女人殴打，两人撕扯不清，
嘴里吐着我很久没听过的脏话。
　　「臭婊子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个烂货！」
　　「小贱人骂谁呢！马平生自个儿上我的床我逼他了？！你老公操把你屄操松
了上我床咋了！」
　　「生了俩崽子那逼都松得跟开火车了吧！那我撒气！老娘不是好惹的！」
　　两人连打带骂没少让人看热闹，发廊门口的男人想拉开两人，忽然被人锤了
两拳，恼羞成怒踹了她一脚，也走开了，完全没顾及对方是个女人。
　　「马平生你个短命的！我嫁给你没享福几天你就吃喝嫖赌全占了！这个家你
还要不要了！」
　　「你别走！给我回来！」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几个婆娘在我车子旁边看稀奇的瞧了几眼，还是被那头
的热闹吸引过去。
　　「这谁家的小车，怪好看的！」
　　「别乱碰，弄坏了你赔不起，快去看看咋回事儿？」
　　「这三天两头来捉奸，有个什么意思撒！」
　　「据说这男人不是个东西，以前还是大有前途哩，几年前就变样喽！」
　　「咋滴不是呢，那男的当初还说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依我看没那个命，还
不是回家种地去！」
　　「诶？我也听说咧，那男人不是在镇上木板厂打工么？听说跟他们厂里的女
工也勾勾搭搭，谁嫁他，作孽啊。」
　　「走了走了，没啥好看的，去买些肉包子，我孙子爱吃……」
　　……
　　「小姐？」
　　保镖回头看我，我升了车窗，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十多分钟后，我站在枫香岭后山脚下，手里拎着香烛纸钱。
　　「你们在这等我，不用跟了。」
　　说完我便上山了。
　　五年了，我依旧记得上山的路，轻易避开村里进出的人。
　　走到半山腰的凉亭，我坐在那儿歇会儿。
　　入秋的风景极美，山脚下一望无际的稻田，黄澄澄的，很有食欲。
　　旁边的菜园子结了不少南瓜，哪儿哪儿都是生活的气息。
　　「月英啊，你咋不去劝劝你闺女，都生俩娃了，还闹啥呢？」
　　「呸！我能说啥！当初是她要嫁的，见天的闹，我能咋办！家里那死鬼都不
顶事！」
　　没想到即便过了这么些年，村长媳妇赵月英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依旧记得
清楚。
　　「说这些有啥用，日子总的过下去。」
　　嗯，倒是个明白人，日子是得过下去，我笑了笑，干脆躲在凉亭外听壁角得
了。
　　「我要是早知道马平生这么没用，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赵
月英咬牙切齿。
　　「大学大学考不上，又要面子不肯去外头打工挣钱，一个木板厂能得啥钱！
娘欠操的东西！」
　　另一个女人又说：「我看让你家那口子给马平生找活计不好？没考上大学不
要紧，起码比很多人强。」
　　赵月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场大火把我家那死鬼的村长位置都烧没了！
差点没进了局子！幸好没死人，要不然那死鬼都得吃牢饭！还干啥能干？」
　　「我就说是那个臭婊子干的！自个儿想死拉咱们当垫背的！」
　　女人停了下，笑了声，「现在说这些没用，也没证据说是那婊子干的，镇上
都不追究，你也别把气撒到死人身上。」
　　女人继续说：「说起来还是王二狗能干，家里的猪从来不愁卖，诶，你说他
咋不娶媳妇儿？」
　　赵月英语气酸溜溜的，「我哪儿知道，人能挣钱，我们外人只能干看着…
…」
　　女人似乎想起什么事，忽然压低声音，但是不妨碍我能听清楚。
　　「我说，你闺女是不是真的跟王二狗那啥？你别生气，我觉得马平生不行，
王二狗也不差什么，反正你闺女漂亮……」
　　这话说的，我想着刚刚在发廊店门口看到的王玲，和漂亮已经不沾边了吧。
　　这村里啊，人心永远都这么腌臜. 以前我在时是，我离开了，也是。
　　我没心思再听两人算计，左手拎着篮子，右手拿着镰刀，已经打算给阿娘的
坟好好捯饬干净。
　　当我看到坟头没有杂草的墓地，有一瞬间恍惚。
　　谁这么好心替我阿娘上坟来了？
　　我闻到一股香烛的味儿，顺着坟头走过一丛矮冬青，我看见王二狗端着一大
碗猪头肉，正在祭祀立了墓碑的坟。
　　我没过去，躲在冬青树后头就这么看着。
　　我甚至不想任何人知道我回来了，尤其是王二狗。
　　幸好没等多久，王二狗烧了香烛纸钱，端着猪头肉还有些果子就走了。
　　我的脑子里隐隐有个念头。
　　我在无字墓碑前站了很久，才回到阿娘坟前。
　　点上香烛，烧了香，摆了俩碟花米糕子，看着那座矮矮的土堆包，我不知道
想跟她说什么。
　　「我回来了。」
　　「……外公对我很好，从来不问我以前的事……我要出国读书了，外公说外
面的世界很大，可以见很多很多的人……」
　　我啰啰嗦嗦地念叨了很多，目光一直看着墓碑的方向。
　　「他居然给我立墓碑，真好笑，以为我死了呢。」
　　「虽然没我的名字，但我就是知道，那就是给我的。」
　　我的手无意识揪住坟前的杂草，这动作我做过很多次，依旧顺手的很。
　　「阿娘，我挺狠你的。」
　　我五年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了她，这个因为恨因为爱而不得亲手把我变成
村妓的女人。
　　外公想从我的口中了解阿娘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说，或者说不想让他知道
自己的女儿居然做了千人枕万人骑的老妓，连带我被人看不起，不了她的后尘。
　　其实外公真的想知道，他完全可以，我想不明白他完全没有调查。
　　「我要走了，外公让我去国外上大学。」
　　我靠在坟前松树下，看着远处枫香岭四周山峦。
　　「以后好多年不会来看你，你既然愿意在这陪着那个人，我就不给你迁坟了。」
　　蜡烛燃烧殆尽，我烧了厚厚的纸钱，拎着篮子下山。
　　到岔路口，我还是走了另外一边。
　　王二狗的猪圈扩了两排，远远就看着气派，里头放着的大肉猪都是真金白银
呢。
　　我站在他家门口看了会儿，走到我住了十多年的屋子，一点儿没破旧，似乎
常常有人进出。
　　我刚要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红玉？」
　　难为他还记得我，我很确信自个儿从里到外都变了模样，衣服是大城市里时
兴的样式，外公找了形体老师教我行走坐卧。
　　两年的时间，我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是大家小姐的模样。
　　然而还是被王二狗一眼认出，大概是为着这张脸吧。
　　「二狗，我回来看看。」
　　王二狗给我倒茶，屋里的摆设都没变，还是我离开的样子，四方桌摆着那碗
猪肉头，几个小时前它还放在山头的无字墓碑前，给已经死了的我尝过。
　　「我走了以后，一直都是你替我料理这屋子，谢谢。」
　　他好似很尴尬，不错眼地看着我，想拉我的手又不敢。
　　我已经不是红玉，不是随便给人骑的红玉，我有另外高贵的身份。
　　王二狗的眼神我看得懂。
　　「不、不用客气，红玉，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笑了笑，没喝茶，这里的一切我都不想碰。
　　「你别担心，他们都不知道的，我不会说……那场火……我找了个乞丐婆，
那天冻死了，我把她扮成你的样子，给了村民交代，你别担心……」
　　我摇头轻笑，腰背挺直，举止文雅极了。
　　「我不担心，你说什么我也不懂，我就是来看看，一会儿就走了。」
　　王二狗笑意淡下来，接受了我的话。
　　「你……要去哪儿，以后还回来吗？」王二狗问了之后挠头傻笑，「你看我
这话，你一定过的很好吧，别回来了，好好过你的日子。」
　　我站在门外，最后看了眼院子，坦然面对王二狗。
　　「那座墓碑，谢谢你。」
　　王二狗惊讶地看着我，我已经转身走了，沿着来时的路，找到停车的保镖。
　　一如我来时安静，离开也没人知道我走了。
　　车子转过枫香岭最后一个弯道，我远远看着村子那几排猪圈的位置，有个人
影站在楼顶看着我离开，看了很久。
　　我转过身去，看着前方山路，不用多久，车子就带着我离开这里。
　　「停车。」
　　车子急踩刹车，俩保镖对视一眼，纷纷回头看我。
　　「过来。」
　　我放下驾驶室和后车厢的挡板，整个车子后半部完全封闭。
　　我仰躺在椅子上，两腿大张，两手死死摁着保镖的脑袋，让他舔我的小穴。
　　我很想要。
　　湿滑的舌头灵活地搅动我的花穴嫩肉，不时进出吸吮，一股股暖流从我的小
腹流到穴口，保镖吃的啧啧响。
　　「嗯……哼啊……快点儿……哈嗯……二狗哥……嗯啊……」
　　车子开始晃动，我不管。
　　或许阿娘留给我的，最让我满意的东西，就是外公家的权势。
　　我轻而易举见到外公，在外公歉疚的亲情里，可以肆无忌惮对着大多数人呼
来喝去，没人敢对我指手画脚。
　　在外公家，我人前是大家闺秀，人后我可以让男人跪在我的脚下舔我，身份
的改变使我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再也不用撅着屁股被动地挨男人操了。
　　「哼啊……哈啊…快、深点儿……快舔……啊啊……」
　　保镖的技术很好，我很快就泄了。
　　我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一点一点替我舔干净。
　　「小姐，好了。」
　　没有我的命令，他不敢操我。
　　我摆摆手，抬起屁股，舒服地躺在椅子上，闭眼睡过去。
　　「走。」
　　车子缓缓而行，离开枫香岭，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