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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有糖》4[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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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21 02:00:25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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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周夏認識焦晨晨的那天,雨下得很大。

烏云密布,天陰沉得厲害,晚上的晚自習取消,作為值日生的周夏被同一組的女生放了鴿子,等她把地拖完,學校裡也沒剩幾個人了。

周夏裹緊了外套,把手縮進寬大的袖子裡,她骨架纖細,在肥大的校服襯托下,整個人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將書包背到身前,周夏拿出雨傘,傘架伸開,“砰”地一聲清響,足以包容四個人的空間被撐了起來,大得讓周夏籲了一口氣。

還是周欣有先見之明。

傘夠大,周夏縮在中央,雨水沒有去打擾她,卻和不遠處的女生親密說話。

是焦晨晨。周夏一眼就認出來了,全校就她會在深秋光腿穿白裙子而不穿醜醜的校服褲。

焦晨晨在等雨停,許是等得無聊了,她蹲下來,伸出手去接冰涼的雨水,白靜的側臉就像是清晨的一朵山茶花。

周夏站在雨裡,雨水劈裡啪啦地擊打在傘面上,太密集了,她覺得手裡的傘有點重,也許還需要再多一個人和她一起承擔傘的重量。

於是周夏走向焦晨晨,清冷的聲調與雨天格外和諧:“要一起走嗎?”

焦晨晨仰起臉,有水珠濺上她的鼻尖,“……可以嗎?”

“可以。”

焦晨晨站起來,她抱著書包,笑得真心實意:“謝謝。”

周夏其實想問問她,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唐巽又去哪裡了……

可她沒理由去問。

倒是焦晨晨主動搭話:“你是理科班的周夏吧?”

“你知道我?”周夏微訝。

“是啊,我們班好多人喜歡你。”焦晨晨調皮地眨了眨眼,“我是文科班的,叫焦晨晨,今天謝謝你。”

“不客氣的,不過……”周夏沉吟片刻,“你怎麼一個人在那兒啊?”

“和我一路的人有事先走了,我又不想回家,乾脆就蹲在那裡等雨停了。”

和焦晨晨一路的人?是唐巽吧。

“哦。”周夏點點頭,問她,“這雨估計得下到明天,如果一直不停,你就一直等嗎?”

焦晨晨聽了,突然停下腳步,讓周夏也不得不跟著停了下來。

她沉默,周夏就等她說話。

再次開口,焦晨晨的聲音帶了些啞,如同風雨中的沙礫,每一顆都歷盡滄桑。

她說:“本來打算一直等的,但是你出現了,所以我不想再等,直接淋雨也沒什麼大不了,何況還有傘。”

周夏捏緊了傘柄,原來唐巽喜歡這個類型的啊——說話跟冒煙似的,能讓人看見白霧,卻看不到白霧後的風景——根本參不透。

不過周夏沒想到,這是她高中以來第一次和焦晨晨講話,也將是最後一次。

因為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周夏轉學,焦晨晨就再沒來過學校。

唐巽也是。

有人說,焦晨晨是出國散心去了,唐巽是她男朋友,當然得跟著。

周夏聽到的時候,沒空為自己搖搖欲墜的暗戀心痛。

那段時間,就算是唐巽,她也沒精力去想了。

*

這時候是學生們上晚自習的時間。

周夏和唐巽刷臉進了藤杏——公告欄上迄今還有唐巽的照片。

校園裡靜悄悄的,教學樓的每個窗口在黑夜裡變成了一塊塊方正的白糖。不好去打擾學弟學妹們的自習,周夏和唐巽圍著操場跑道走圈,只有十米一盞的明燈同伴。

“從轉學以後,我就再沒回來過,這裡還是一點沒變。”周夏說。

“嗯。”唐巽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抿著唇,順著話往下問,“你後來轉去了哪個學校?”

“我媽帶我搬去了A市,找的那裡一個私立學校,一般的高中不敢在快高考的時候收人,怕影響升學率。”

說著說著,周夏有些奇怪,“我和你說過我轉學的事嗎?”

正常人聽到她說轉學,第一反應都是問為什麼轉學,而不是轉去了哪裡。

唐巽眸色微動:“說過,在第一次見面你就說了。”

“是嗎?”周夏無所謂地笑笑,“應該是我忘了。”

藤杏教學樓後邊有一片滿是銀杏樹的林子,金秋十月,它黃燦燦的開了一樹,也厚墩墩的躺了一地。

踩在銀杏葉上,軟軟脆脆,在靜謐的小樹林里和風聲廝磨。安靜。無人。夜晚。

真是個作案的好時機。

周夏有點緊張,她揪著衛衣袖口,故作輕鬆地開玩笑:“我記得以前這裡是小情侶的約會聖地呢,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

“現在還是。”

周夏心尖一動,還以為唐巽會做什麼,誰知他只是繼續說:“剛剛就跑了一對,估計以為我們是老師。”

“……啊?”周夏反應過來,乾笑兩聲,“哈哈哈,那這裡還真是個永垂不朽的約會聖地。”

沒能有進一步發展,周夏挫敗地坐到不遠處的石凳上,唐巽在她旁邊坐下,“你以前來這里約過會?”

“沒有啊,”周夏低頭踢銀杏,“我高中喜歡睡覺。”

唐巽看著她圓滾滾的腦袋莞爾一笑,眼裡有星光,周夏沒看到。

“我也沒來過。”

第十一章 佛…佛系肉?

周夏先看到食物。才看到唐巽。

唐巽說:“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燭光晚餐。”

“你是在討好我嗎?”她不受控制地揚起了下巴問。

唐巽屈膝,畢恭畢敬:“是的,女巫大人。”

“女巫大人?”周夏訝然地望他,這才發現他穿了一身的宮廷服飾,奶白的綢緞上繡著精緻的金色紋路,在燭光下撞出一點亮,很是眼熟的裝扮。

周夏被這抹亮刺疼了眼,她低頭,竟看見自己身披黑色斗篷,斗篷下的裙擺被撕毀得極短,破碎的布料幾乎遮不住大腿根部。

這是怎麼回事?

不容她多想,手背一熱,周夏下意識縮回手,又被唐巽給拉了回去。

他用一臉受傷的表情問她:“你不喜歡我了嗎?”

喜歡,喜歡的!周夏在心裡說。

然而她嘴上說的卻是:“看你表現。”冷漠高傲的態度如同在憐憫卑微的生物。

周夏怕唐巽生氣,不曾想他聽完後笑得比燭光還浪漫,“當然,我會服侍好女巫大人的。”

再次聽到女巫大人,周夏似乎明白了什麼,她試探地開口:“你是王子?”

“是的,我是專屬於你的王子。”

清俊的面容倒映在周夏的瞳孔中,周夏醉了,她被這句中二的情話亂了心思。

不由自主地挑起細眉,她媚眼如絲,壓低了身子在他耳畔輕聲細語:“那你就好好服侍我吧。”

周夏念了一個自己也聽不清楚的咒語,隨著響指聲落下,她和唐巽一起赤裸著倒在了床上。

唐巽眼睫濃密,在下眼瞼投放一道陰影,周夏想了想,他此時此刻的眼神,叫做虔誠。

“我親親你好不好?”

周夏不自在地哼了一聲,“……嗯。”

他的唇像果凍,軟軟的,涼涼的,周夏伸出舌頭,舔上他的牙床,有薄荷的味道。

唐巽被周夏的主動誘得下身一緊,他一偏頭,埋在周夏的頸窩裡深深地吮了一口,周夏疼得瑟縮,他吮得更用力了。

“……疼。”

“那我輕點。”唐巽的手掌很大,包住柔軟的大白兔,剛好填滿。他心一顫,突然低下頭嘬了一口小巧的乳尖,肉乎乎的,很是好親。

手下觸感太好,唐巽揉來捏去,手心都冒了汗。他堆起嫩生生的奶子,跟擠奶油出來吃似的,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樂乎。

他太溫柔,周夏被磨得渾身酥麻,暴露在空氣中的花穴吞吐呼吸,有水流出來,她自然而然地抬腿圈住了唐巽的腰。

兩瓣花唇隨著雙腿大開而外翻,細細的肉縫開了個小口。唐巽抬起臀,在插進熱氣騰騰的肉棒前擰了一把小圓珠子,指腹碾著,肉珠腫得發硬;然後再將中指捅進肉洞​​攪了幾圈,聽周夏呻吟得越多,他就攪和得越賣力。

把手指抽出來,粘噠噠的淫液拉成了長長的絲,在半空中斷開,掛在了青筋如虯的大肉棒上,亮晶晶的麝糜。

“我插進去好不好?”他問。

周夏一窘,又口是心非:“隨你。”

得到許可,唐巽扶著肉棒緩緩插進被擴張過的肉穴,先是龜頭被裹緊,再是盤踞著脈絡的根莖讓溫暖包圍,他一插到底,暢通無阻,性器才進一半就到達了中轉站。

周夏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來不及深究便被唐巽猝不及防的聳動給肏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剛插進去,唐巽只是試探性地捅了捅,等龜頭捅開甬道的一個小彎道,他才放開了肏送。殷紅的穴肉被搗得紅腫,猙獰硬挺的肉棒插進抽出,帶出來的汁液糊了交合處,一片泥濘,好似犯了洪災,稀疏細軟的恥毛遇到茂密的森林,刺刺癢癢地紮著大腿根,周夏夾緊了腿,也擋不了唐巽迅猛的攻勢。

“慢一點…啊……”

“女巫大人不舒服嗎?”唐巽汗如雨下,臀部肌肉流暢得完美,陰莖挺進花穴,囊袋蓄滿了能量瘋狂擊打著顫顫巍巍的媚肉……他很爽。

周夏一聽“女巫大人”就覺得羞恥,她挺著腰迎合唐巽的肏動,咬他耳朵:“叫我周夏。”

“夏夏大人?”

周夏:“……”我還嚇嚇小孩呢。

她淺淺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糾正,乾脆就和唐巽沉淪在這場性事當中。

下體被肏開後就沒合上過,酸得很,周夏只覺得自己被劈成了兩半,然而唐巽卻如同一頭幾百年才吃上一口肉的雄獅,越戰越勇,把她眼淚都肏了出來。

花心深處似乎有一道開關,唐巽一記狠撞,把鎖頭肏開,碩大的蘑菇頭就探進了幽洞裡,那裡有片溫暖的海,每一次的衝刺,都能掀起一場風暴。

連續洩了兩次身子,周夏有些吃不消,她壓著嗓音求饒:“求求你……射出來。”

唐巽眉峰高挑,他托起周夏的胯骨,目視那對會跳舞的大白兔,腰一抖,下身往前時肏得飛快,性器深深卡在蜜穴中跳動浮游,就在精液要飆出去的那一刻——

“砰!”

周夏撞到了頭。

她摸著頭頂睜開眼,視野漆黑一片,身側空蕩盪,哪裡有什麼王子,哪裡有什麼燭光。

只是一場春夢。

久違的春夢。

把夾在腿間的枕頭拿開,下體濕黏得有些難受,周夏掀被下床,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冰涼刺激著她的神經,她醒了一半。

簡單沖洗了幾下,周夏也不開燈,摸著黑走去廚房倒水喝。

溫水入喉,她抿著喉間的甘甜,樂了。

今天唐巽說,他一直都沒有女朋友。

和她一樣。

*

起風了,有銀杏葉輕飄飄地貼上周夏的小腿,她被碎發迷了眼,“你沒來過這裡?可你不是有女朋友嗎?”

“你怎麼知道我有女朋友?”唐巽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就……大家都知道啊。”周夏摸了摸耳朵,又強調,“你和焦晨晨,大家都知道。”

“焦晨晨?她不是我女朋友。”

周夏錯愕:“可是大家都這麼說,而且你們也沒有否認。”

“為什麼要否認?”唐巽看她,目光灼灼,“不否認,能讓我省去很多麻煩。焦晨晨也一樣,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們都需要一個擋箭牌。”

信息量太大,周夏有點恍惚。所以那時候焦晨晨回她字條,其實是在回復一個麻煩……而她居然就因為這個,一直沒有對唐巽開口。

“那,高三有段時間,你們倆一起出國……又是因為什麼?”

唐巽睨她一眼,“你知道得挺多。”

周夏訕笑,拿出萬能藉口:“當時大家都在說。”

可能唐巽今晚心情好,他很耐心,說:“當年焦晨晨偷摸出國找何年告白,我只是去拉她回國的時候被拖在國外呆了幾天而已。”

“找何年告白?”

“就是她現在的老公。”唐巽頓了頓,“她結婚了。”

周夏又想起了那個雨天,焦晨晨對她說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話。

“本來打算一直等的,但是你出現了,所以我不想再等,直接淋雨也沒什麼大不了,何況還有傘。”

周夏明白她的意思了。

焦晨晨那天是在做選擇題吧。

如果周夏沒有出現,她就等到雨停,就等到那個人回國;但是周夏出現了,所以她決定出國向那個人告白,反正最壞的結果就是被拒絕而已。

周夏五指緊緊攥著石凳邊,她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呢?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沒有。一直沒有。”


第十二章

高三上學期,藤杏為了學生能夠茁壯成長,專門設立了一門心理課程,以兩個班在多媒體教室合上的方式進行教學。

周夏所在的理科六班被安排和隔壁的理科五班一起上心理課。

唐巽就在五班。

班長葉暢在宣布這個消息時,周夏握著筆桿的力道加大了一些。

一起上課?

她咬住下嘴唇,沒讓自己笑得太明顯,眼前的數學題變得通俗易懂,她開始期待週五的到來。

第一次上心理課的時候,周夏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積極,早早就到了多媒體教室,佔了最後一排的角落位置——這樣方便看唐巽。

唐巽是在快上課的時候到的,當時座位都快坐滿了,放眼望去,只有周夏右邊空了的兩個位置格外顯眼。

周夏當即就低下了頭看書,有一行字是這麼寫的:

“……初戀對人的情感影響是曠日持久的,人們長存著初戀的感情記憶,並影響以後對愛情的認識與評價。”

周夏神經高度緊繃,這份緊張讓她的注意力分外集中,她仔仔細細地數了數,這句話有四十一個字,每一個字都是被蟲子啃過的糖果,甜到發膩。

周夏覺得唐巽就是她的初戀。

然後旁邊就傳來了響動聲。

周夏余光快速一掃,不是別人,正是唐巽。

她坐在靠裡的左邊,唐巽坐在了中間,而和他同行的人則坐在了靠走道的右邊。

這是……寫字時都會不小心撞到手肘的距離。

周夏心猿意馬,她一直不敢抬頭,只定定地看著那頁紙張。

落在他人眼裡,她這不叫小鹿亂撞,得叫高不可攀。

路人甲碰了碰唐巽,小聲道:“巽哥,你旁邊那個是校花。”

唐巽不動聲色,甚至連眼神都沒給周夏,他淡淡瞥了眼路人甲:“所以你要和我換座位?”

路人甲只感覺後背冒出了冷冰冰的汗,猶如被人威脅了一般,他咽了口唾沫,“……那倒不用。”

“嗯。”

唐巽把目光移開,路人甲才吐了口氣。

他哭喪著臉,他不就是在路上問了道物理題嗎,怎麼就和兩座冰山坐一塊兒了?

本來兩個班的門面湊到了一起,應該是要被議論一番的。可誰知他們倆坐一起後,一個低頭看書,一個抱臂不語,而坐兩人旁邊那個還蔫蔫巴巴的,瞬間就消了群眾的八卦之火。

不過想想也是,冰山和冰山怎麼能處一塊兒去?

……

第一節心理課,老師沒上課,而是給他們找了部電影看。

電影是什麼名字,周夏忘得一干二淨。

她只記得,教室裡的燈全關了,從投影熒幕上反射出來的光把唐巽的側臉照得很好看。她往後靠著坐,恰好能看到唐巽精緻的臉輪廓,還有筆挺的鼻樑和纖長濃密的睫毛。

周夏遲疑地碰了碰自己的睫毛,比他長嗎?

唐巽突然偏過頭看了她一眼。

周夏猛地將手放下,搭在大腿上,收回自己的花痴視線後,她恢復了往常最淡漠的表情——其實她的心跳聲如擂鼓。

余光看到唐巽沒再看自己,周夏摀住了微張的嘴,心裡想,唐巽的眼睛可真好看啊。

一場電影只放了半個小時,下課鈴聲便響起了。教室裡的人蠢蠢欲動,講台上的老師拍了拍手,大家又安靜下來。

“好了同學們,以後你們就按照這個座位坐,第一次永遠是最好的。”

大家哄堂大笑,不知在笑什麼。

那一刻,在周夏眼裡,心理老師最美麗。

*

周夏從回憶裡走出來,唐巽已經買好了爆米花。

“還買了冰激凌。”

接過小小的冰盒子,周夏問他:“怎麼還買了這個?”

唐巽慢了半拍才說:“……買多了。”他指指檢票口,“我們過去吧。”

“噢好。”周夏沒再問,反正她挺喜歡吃冰激凌的。

……

兩天前,唐巽突然打電話給周夏——那時距離他們的藤杏之遊僅過了一天,周夏還在等著憋過一星期再聯繫唐巽來著。

“你現在在家嗎?”

周夏從床上蹦了起來,“在…在的!”

“剛才在綠海和客戶吃飯,看離你家近,所以給你打包了份鴿子粥,方便下來拿嗎?”

“啊?”周夏看了眼自己穿的條紋家居服,“方便,我現在下去。”

結束通話,周夏扯了件外套出來,套衣服的動作進行到半路她又脫下來,就這樣拖著毛拖就下了樓。

唐巽站在路燈下,一動不動地看著遠方,活像個雕塑,周夏放輕了腳步聲:“唐巽?”

“嗯?”唐巽轉過身,將手裡打包好的鴿子粥送到周夏面前,“給你當夜宵。”

“……謝謝。”周夏摸了摸碗身,粥還是溫熱的。

唐巽站得筆直,垂眸時把周夏休閒的裝扮盡收眼底,很像柔軟的兔子。

只是這兔子穿得有些單薄。

他沒說話,而是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住她,“你別著涼了。”

被唐巽的氣息所包圍,周夏捏緊了拳頭,想把衣服還給他又礙於手裡還提著份鴿子粥,她說:“我一會兒就上去了,不會著涼的。”

“那我一會兒就上車了,也不會著涼的。”

周夏聽得心裡一暖,“那你現在就快上車,改天我再把衣服給你。”

車子就在身後,唐巽把手搭在車門上,皺起的眉心似乎藏了無數想法,他問周夏:“過兩天,就是周日,你有空嗎?”

“……有的。”周夏的腳趾頭揪到了一起。

“那我們去看電影吧。”

沒等周夏點頭,唐巽又補充:“我那剛好多了一張票。”

周夏:“……”

少說兩句,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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