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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一声将令,四个刀斧手一拥而上,扭住姜北平向帐外便走,姜北平面 无惧色,破口大骂。
姜北平,在辽营化名姜翠萍,原是中原名将后代,其父早年在同辽兵的战斗 中阵亡,当时北平正在山中随师父习武,萧太后知其武艺超群,为将其收服,派 人在北平面前诬陷老令公杨继业暗算北平父母,北平乃投奔辽邦,并改名翠萍。
后经当年北平父亲的老友揭开真象,北平乃认祖归宗,并许杨宗英为妻,但 仍隐身辽营作卧底。此番,为营救另一个卧底辽营多年的宋将及其家人,北平主 动暴露了身份,并自投罗网。萧太后最初还想劝其回心转意辅佐辽邦,被北平严 辞拒绝,太后大怒,便命将其斩首号令。
到得帐外,刀斧手们将北平的盔甲解了,露出翠绿的罗衫罗裙。在传统丝织 品中,绫和罗是比较薄的,透过那薄薄的衫裙,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胸围子和亵 裤。刀斧手们现在多少有些为难,扭头看着跟出来的监斩官。
「怎么了,还不绑了?」监斩官问。
「回将爷,这衣裳……」其中一个刀斧手犹豫着回答。原来,斩首向来有一 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为了避免行刑时衣物碍事,无论男女,总是要将上衣剥去。 象北平这样年不过二旬,容貌俊美,身段窈窕的女将,刀斧手们当然巴不得亲手 剥了她的衣裳,仔细欣赏她的奶子,可惜传令行刑的不是元帅萧天佐,而是萧太 后。太后自己就是个女人,所以,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监斩官一时也有些为难。说起来这姜北平是宋军的奸细,自无 赦免之理,自己同刀斧手们一样也希望看看她的肉身。有心进帐去问,自己官阶 太低,除非太后主动叫他回话,否则是不能进帐的。既然如此……
「管他呢,你们就按老规矩办,反正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出来看,再说,她 也没说不让去衣呀,咱就来个装不知道,办完了再说。」
「那我们就干啦?」
「干!」
正说着,帐中有旗牌官出来传话:「奉太后旨,按军中规矩行刑!」
「军中规矩,这意思是……」
「还用问?太后知道姜北平是女子,怕你们为难,特地吩咐去衣用刑。」
「喳!」监斩官和刀斧手们简直乐得要跳起来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北平惊得小嘴张得老大,半天都闭不上。她并非不懂行刑 规矩,既然作了卧底,就作好了死的准备,当然也准备好接受各种处死的方法, 但这对自己充满污辱的命令竟出自同是女人的萧太后之口,却实在令她惊讶和愤 怒,以至于她更加起劲地骂起萧太后来:「萧太后,老畜生,你也算女人?!姑 娘今天一死全忠义,到了那边,再来索你的狗命!你个老畜生……」
刀斧手们可不管她惊讶不惊讶,立刻动起手来,两个仍扭着她的胳膊,另两 个一个从背后抓住她的罗衫领子用力一扯,随着「滋啦滋啦」的裂帛之声,那薄 薄的衫儿被撕得粉粉碎,露出了里面的白绫胸围子。过去没有乳罩,一般女人都 戴一件小红肚兜儿用来遮掩和保护乳房,武林女子因为常要作剧烈的运动,肚兜 儿已起不到保护的作用,所以她们都是用一尺宽的白绫子把胸部缠起来,北平就 是这样用白绫束胸的。
刀斧手们用黄丝绳(因为她是被太后下令处死的钦犯,所以用象征皇命的黄 色法绳)把北平五花大绑紧紧捆了,然后八只手迫不及待地在北平光裸的肩头和 腰部抚弄起来,虽然感到耻辱,北平却没有感到奇怪,因为她知道,女人被男人 剥了衣裳却不玩弄那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玩儿了一阵,四个刀斧手又将她的白绫拉开。她羞耻地扭动起身体想反抗, 却被牢牢地抓住,束胸被一圈圈地解了开去,两颗白如雪,润如玉,芳香四溢的 奶子象果冻般地跳了出来,奶尖象两颗红樱桃般在那肉峰上跳动。
北平被架起来推到辕门前。辕门是中军营的第二道门,用两根三丈高的粗木 桿子埋在地上作门柱,半空横架一根横梁。辕门并不是门,它的作用就是张挂榜 文,宣示军令。有犯禁的兵将挨军棍、砍脑袋都在这里进行,被斩的犯人首级就 挂在辕门的立柱顶上示众,称为号令全军。有时候也会把阵上斩获的敌将首级张 挂此处用来鼓舞士气。
北平被刀斧手推推搡搡地押到辕门,背靠一侧立柱跪着绑好,等待三声追魂 炮响,开刀问斩。三通炮响需要一段时间,刀斧手们趁这机会围住北平,把那一 对玉乳摸了又摸,玩儿了又玩儿。
军中传令主要靠声音,声音有三种,鼓、金(锣)和炮。聚将用鼓,进兵用 鼓,鼓舞士气用鼓;后撤用锣,收兵用锣;炮声则是让埋伏的部队展开攻击,而 大营中的炮声则表示要执行军法。
「通!」炮响一通,各营兵丁全都听到了,纷纷向这边张望,不在哨上的中 军营士兵也被允许到辕门附近围观。见到精赤着上身被捆在那里遭四个男人玩弄 的女将,不明就里的士兵们纷纷议论:「哟,那不是姜翠萍吗?犯了什么事儿, 怎么要杀她?」
这消息一传出去,聚拢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因为这姜翠萍的武艺在辽营中算 是上上等,可以排在第三位,太后和萧天佐仰仗之处颇多,要杀这么重要的大将 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再者说,她在辽营艳名远播,哪个男人不想看看她的肉体, 为了这,那些有勤务不能来的士兵急得直跺脚。
北平也知道远远围拢着的一群人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她此时真想找个地缝 鉆进去,但身不由已,反而感到自己两颗奶子给玩儿得鼓胀了起来,硬硬的更加 挺拔了。
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羞辱的场面,那旗牌官再次传来了太后懿旨:「奉太后 旨,姜北平身为宋营奸细,罪在不赦,太后本有劝善之心。奈何其不思悔过,反 而当众辱骂太后,实属罪大恶极,着刀斧手任意施刑,勿令速死。行刑后,悬尸 辕门号令全军。」
原来,这萧太后令将北平斩首后,仍然怒气不减,又追加命令将北平去衣行 刑。北平在帐外的叫骂她听得一清二楚,越加着恼,便问左右:「军中最重的刑 罚是什么?」
有掌令官回道:「军中最重便是斩首。」
萧太后觉得将北平斩首难消心中怒气,又问能否加重惩罚,手下答道,可以 加刑,但军令中没有规定,如果主将明示行刑方法,说明如何行刑,则是可以的。
这萧太后自己没杀过人,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传旨让刀斧手自己想 办法处置姜北平,要求就是让她慢慢的死,再悬尸示众以示羞辱,因为军中示众 一般只挂首级,悬尸便有羞辱之意,女人悬尸更是羞辱中的羞辱,这也正是萧太 后要达到的目的。
对于萧太后的这个旨意,刀斧手们可就是心领神会了,这不正是他们所希望 的吗!四个人加上监斩官顶着脑袋一凑,便想出了要多损有多损的坏招儿。监斩 官去围观的人群中找了几个士兵去准备东西,不大一会就拿来了:一张大席、一 大堆绳子和四根去了枪头的枪杆,并将席子铺在地上。
北平听到了传令,也看到了他们准备的东西,不知要搞什么鬼,不过,那肯 定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的事,心里紧张得「扑通通」直跳,而四个刀斧手又向她 走来。
「干什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小娘们儿。我们要把你的衣裳都脱干净了,露出你的小嫩屁股, 让全营的人都看看你的阴门儿,再用一根枪杆把你从屄眼子穿了,用别的枪杆把 你张起来,挂在这高竿之上示众。我想,宋营里也能看得见,让你那个心上人杨 宗英气得发疯。」
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当着成群男人的面露出乳房已经够让她脸红的 了,再让人家脱个精光更是奇耻大辱,加上木头棍子往那里一捅,这不就是活活 的让人家强奸了吗,而且到死,都要挂在高竿上让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着木棍。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死倒算不了什么,但作为女人,受辱的污迹却是 死都无法洗净的!还有宗英,他会怎样对自己,一个被人奸了的女人,谁还会认 作已妇,葬入祖茔,自己将尸埋何处哇!
姜北平哭了,流着眼泪更加大声地骂起萧太后来,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骂遍 了,同时也想寻个自尽。但这些都是徒劳的。
刀斧手们把她拖起来,站着重新绑在柱子上,脱了她的牛皮小战靴和白布袜 子,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丫儿,再解开罗裙,露出里面同样是翠绿色的亵裤。那 亵裤很短,只到她的膝盖,也很合身,把下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们没有急于脱她的亵裤,反而先去玩弄她已经露出来的小腿和脚。女人的 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兰国家就赤足视作淫秽,所以,男人们热衷于 玩儿她的脚也就不奇怪了。他们知道如何让她痛苦,真正的痛苦并不在受辱的时 候,而在于最终受辱之前的等待和准备过程中。她明知道他们最终会动她那里, 却希望那不会发生,那种复杂的感觉让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他们终于开始攻击她最后的堡垒,先是隔着亵裤抚摸她的大腿和臀部,然后 硬是分开她的腿。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呼 吸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着:不要再继续了。
亵裤最终被撸了下来,年轻女将黑色的三角暴露了出来,在白艳艳的肉光衬 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们把北平从柱子上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那张大席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 身,另外的人则去分开她的双腿。她面朝下无法看到身后的事情,只感到两腿被 人粗暴地分开,她拚命将腿合拢,又被分开,又合拢。反复几次后,对方显然恼 了,她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只手四指并拢猛戳了一下。肛门是人体的一个要穴, 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传遍了全身,使她半天都没有喘过气来,为了忍痛,她身体 的挣扎暂时停止了,当双腿再被人分开时,也没有精力再合拢了。
既然太后说要他们任意施刑,刀斧手们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大帐前 行淫不吉利,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干了她,不过,玩儿玩儿总还是可以的。这个 年方二九的小美人儿,平时身为将军,让他们不敢仰视,如今成了阶下囚,欲望 合着报复心一齐涌上来,八只手不由自主就伸向了姑娘那最神秘的部位。
她又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两腿,尽管苍白无力,但总算有所表示。一只手顺着 屁股插入两腿之间,越过生殖器插入腹下,向上一拎,将她的臀部提离地面,成 为跪伏的姿势,这种姿势展示阴户是最清晰的,因此也是羞辱以极的。
她终于哭着哀求道:「不要,快杀了我吧,千刀万剐也行啊!」
但他们丝毫不以为意,已经用手扒开了她的屁股蛋儿,有的手抠摸她的小小 菊门,有的便直奔阴户而来。
这种姿势面积太小,容不开八只手,于是,他们又把她仰面放倒,把两腿扯 成斜朝半空的「V」字形,这一回他们都各得其所了,有的攀上了高耸的肉峰, 有的揉弄着白白的屁股,更有的分开了她紧夹着的阴唇。
「嗬,看那,还真是个黄花闺女呢!」
八只眼立刻全都聚焦到了那门户大开的阴道口儿上。北平终于失去了反抗的 意识,死亡的临近使他由咒骂萧太后变为了对心上人的忏悔:「杨将军,宗英, 我对不起你,别怪我!」她直勾勾地望着天空,眼泪都快流干了。
「通!」第三声炮响了,监斩官手持令箭喝道:「时辰已到,行刑!」
刀斧手们已经在北平身上揩足了油水,答应一声,取过三根枪杆,扎成一个 三角架,然后将北平的两脚分别拴在三角架的两角上,颈后的绑绳拴在第三个角 上,整个人被紧紧地张成一个巨大的「人」字,第四根枪杆取过来了,一头顶在 了北平的阴户。
北平感到那硬硬的木棍慢慢突破了她的身体,插进了她为杨宗英准备的洞穴 中,羞愤伴着疼痛一同向她袭来。她又骂又喊,却没有怎么挣扎。随着那木棍的 继续深入,阴道被拉长,挤开肠子进入到肚脐附近。她知道就要突破了,强烈的 恐惧使她发出了最后的尖声哭喊,同时身体也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截粪便从本来 紧闭的菊门中挤了出来,热乎乎的尿也随即流了出来。
当她感到阴道突然破裂,象橡皮筋一样弹回原来的长度后,哭声便突然停止 了,代之以一种无所顾忌的大笑和痛骂:「萧太后,老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男 盗女娼……你……杨家军会替我报仇的,你等着吧,等把你抓住的时候,杨家军 全营奸你,再把你的光屁股剁碎了喂狗,哈哈……」
枪杆从她的颈窝里捅了出来,然后他们用绳子拴着三角架的顶角把她高高地 悬挂在辕门的木柱项上。她在上面活了两天,笑了两天,骂了两天,嗓子哑了, 还在骂,那声音糁人呐,听过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萧太后到底是女人,虽然当时一时气愤命人羞辱了北平,过后总觉得心里十 分别扭。北平死后,她命人把她放下来,打算厚葬,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命人将 准备下的丰厚的陪葬装在车上,却将北平依然那样用枪杆穿着,赤条条地一齐送 到宋营。按她的想法,这样既可令杨家军蒙羞,也可打击宋军士气,还能震摄杨 门众女将,送陪葬更可标榜自己的仁义,可谓一石四鸟。
不过,送尸体的使者回来报告,杨家众将见到北平受尽凌辱的尸体后义愤填 膺,纷纷要出战报仇,全营将士同仇忾慨,士气更旺。只有佘老太君和元帅穆桂 英非常平静。老太君当即便让人将北平的尸体好生装殓,然后命宗英与北平灵牌 拜天地成亲,令宗英立下誓言,从今往后,宗英只有北平一人为妻,只纳妾,不 续弦,如有长男,归于北平名下。老太君还亲自扶椁三里,命人将北平送回老家 葬于杨氏祖茔。
听了使者的奏报,萧太后对佘太君十分佩服,宋朝有这样的武将为帅,辽国 大业难成啊!同时心中也十分懊悔,自己一石四鸟之计却给了杨家收买人心,激 发斗志的机会。反而是自己以女流的身份,竟命人羞辱其他女人,成了天大的笑 柄。
果然,杨门女将不久就奋起神威,大破了天门阵,倒是辽国天庆王的几个公 主,本来在辽国武将中算得上是姣姣者,萧太后却再不敢让她们上阵拚杀,生怕 让人家捉了去替北平报仇。北平不过是杨家没过门儿的媳妇,再能耐也是臣子, 这几个可是辽国公主,真让人家象姜北平那样弄死,那丢的可是她这个大辽国太 后的脸。这样一来,无形之中,辽邦将领不足,后面的仗也就越打越糟糕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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