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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爸爸收养我 2[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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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6 01:11:10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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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休息几天,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该请他吃个饭,这虽不足以答谢他那救难之恩的万分之一,总不能连这点意思也没有。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啦,有点想他。明知道,他和我有太多的差距。是在完全两条不同轨道上的人,很偶然的,碰到一起。碰撞后,必然是继续沿着各自的轨道走下去。除了留下一点记忆,不再会有彼此。

  用电话联系是很方便,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和诚意,我还是亲自去他那儿一趟,当面邀请。即使拒绝嘛,也能见他一面。

  他的娱乐城很气派。前台告诉我总经理室在18楼,不过,她也没办法肯定他在不在。我一走出18楼电梯,看到一个小姐,大概是高总的秘书。我说:“请问,你们高总在吗?”

  她回答:“小姐,您和我们高总有预约吗?”

  “对不起,没有。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通报你们高总。看他能不能接见。”

  不知道这小子和他秘书说什么,只见到这妞眼睛忽然睁大,嘴巴张得足可进一个大苹果,显得很惊讶的样子。

  一会儿他出来了。“她是我闺女,”又听到这很无赖的话,还好,很磁,还不算讨厌,不由我有点儿女般的忸揑神态。“以后,我闺女来找,不用通报。”

  “是,高总。”

  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就是在也许是昏,也许是沉睡,也许是惊吓之后,总之,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不由想起爸爸可以保护我,胡发癔语的嘛,他就当真,就自恋起来啊?

  见了我,他一下子就把我揽住,老鹰捉小似的,裹挟着我进入他办公室。

  坐到沙发上,他喊一声“咖啡”还紧紧搂着我。一会儿,一个很漂亮也很稚的小 女孩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跪着奉上说:小姐,请。

  “您怎么知道我要喝咖啡?”

  “我这儿好茶是有,不过,她不懂茶艺,肯定泡不出你那茶室的韵。而我这儿的咖啡,却是独特的。你尝尝看。”

  “不错,很纯正的,巴西的吧。哦,以您之长来比我之短啊。”

  “准确些说,可以以我之长补你之缺。”

  我楞了一会儿。过来的人,不免就想到那儿。他还真,会。不理他了。“高总,今天想请您吃一顿便餐,能赏脸吗?”

  “哦,求之不得。”他很豪地答应了。我就欣赏办事干脆的男人,虽<小爸爸收养我>然我自己办什么事都很犹豫的。但他接着又说:“丫头孝敬,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真是的,什么都会扯到这儿。

  “我安排一下。”他先打个电话“妈眯,下午我不能陪你去马场了。叫小莹陪你一起去吧。玩开心点。别老要和小莹赛马啦,婆媳比什么输赢啊。”又打个电话“老三,和姓曹的那事,你自个去,就按我昨晚的意思办。他想拖,没门。跟他说,我没耐心。晚上7点前给我答复。叫老四准备第二套方案。”

  “高总,您如果忙,我们改天吧。”

  “不改,现在就走。”

  说完,他就搂着我下电梯,走到停车场。我要上我自己的车,他却一把就把我塞进他那宝马的副驾驶座。什么也没说,车就飞了般冲出车场。真有点霸道。

  “高总,我是想在我那小店里请您的,您怎么往这开?”

  “先办一件事。”很快就到一个荒郊野外。回想半个多月前的一幕,我还心有余悸。好在今天有他在身旁,是个让我很信得过的男孩。

  车开进一个可能废弃多年的厂房,立即跑来几个男人,给我们开车门,低头哈腰的,很恭敬地说:老大。

  他理也不理他们,搂着我走进一间虽然不豪华(和他办公室比),却还整洁,也很宽敞的办公室,我们挨着坐在沙发上。他喊了一声“把那四只畜牲带上来。”屋外立即有人应道:“是,老大。”

  不一会儿,有人牵着“四只畜牲”爬进来。虽然蓬头垢脸,还看得出点是人的样,不是“畜牲”

  “啊…”一看清他们,差点把我吓晕。他们不就是半个月前要强暴我的男人吗?回想那可怕的一幕,我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他立即把我更紧地揽到他怀里。“宝贝,不用怕,有爸爸在呢。”他边说边轻轻拍我后背,吻一下我的额头,更紧地抱住我。我也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到他胸脯上。俗称:一次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我今天是切实地体会到。

  “抬起头来,你们这些畜牲,把我宝贝伤害成这样。让你们死一百次也不过分。”

  “老大,饶了我们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浑蛋。”“我们是畜牲。”“我们狗。”“饶我们一条狗命吧,老大。”

  接着,我听到“咚,咚,咚,咚”的声音,估计是很猛的磕头声。

  “饶?妄想!还能有以后?即使只伤了我宝贝一根汗毛我也不轻饶的。”

  更大的磕头声,感觉脚下的地板都在震动。我更是哆嗦得厉害。

  “宝贝,别怕,我很快就让他们从人间蒸发。”

  “老大,饶我们一条狗命啊,我们不想死啊。”那么凶恶的几个男人,现在竟嚎啕大哭起来。

  “高…爸…算了啊,别理他们了,我们赶快走吧。带我走啊。”

  “珠儿,你心太软了,难怪容易让人欺负。”

  “求您了,我不想再在这儿呆着。求您了,我怕。”

  “好吧。看在我闺女面子上,饶你们的狗命。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接着,他往外喊“老七,把这四只畜牲送到马场去。叫老五好好调教。”

  回到车上,我还浑身发软。就趴他身上,我低声问他:“您是黑社会的吧,他们都叫您老大?”

  “红,肯定不是。也不黑!赌毒不沾,伤天害理的事不做。相反的,给不少平头百姓一点平安。当然,我不是白给,也不会强要。算了,一时说不清的。反正我就是我,不很好也不坏。没什么颜色。”

  “我没说您坏啊。只是我怕…”

  “不用怕,有我,以后没人会伤害你丝毫。”说完,他用手托着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坐好,宝贝。我们吃饭去。这可是你第一次孝敬爸爸我哦,开心点啊,笑笑。”

  怎么一直爸爸爸爸的啊。“您要往哪儿开啊,回我店里,我在那儿都准备好了。”

  “你请我,地点就得由我选择。没诚意吗?”

  “咳,真没您的办法。您也太霸道了。”

  “就是,爸爸的道就叫爸道。”

  不理他,由着他吧。车开到南郊外一家很幽静的酒家。做为同行,我还不知道有这家酒店。没有招牌,但是环境很好,周围是花草树木环绕。档次不低的,至少比我面向市井平民的“酒香茶韵”要高几个档次。还好,我带的卡里存的钱不少,还是可以透支的,不怕消费不起。要答谢他嘛,档次高些,我的心意会更尽到位。

  他带我上楼,走向一间包厢,刚到门口,就有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迎出来“爸爸,你真磨蹭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爸爸?”她叫谁爸爸?这儿唯一的男性就这个“痞子”她可比他至少大五 岁。

  “多等一会儿爸爸你就埋怨啊?你这不乖的女儿,看我不打你屁股?”

  “打就打嘛,雅儿的屁股不知道让爸爸打多少次了。雅儿才不在乎多让爸爸打一次呢。”说着,他们就来个熊抱。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高春雅,以前是市一中生物老师。这是酒香茶韵的白经理。”

  高春雅?很面熟!一中老师?我儿子的老师啊,不过,好像叫黄老师,黄诗雅!

  “你不是黄诗雅老师吗?当过我儿子班主任的!”

  “对,白经理,你说的不错。你就是白如云的妈妈吧。你儿子特老实,名字像个女孩,人更像个女孩。他从不生事,所以我也没家访过你家,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我原来就叫黄诗雅。现在改叫高春雅了。”

  “哦。”

  “是奶奶给我改的。做爸爸的女儿嘛,就跟着他的姓。爸爸的女儿辈是‘春’字辈。还保留我原来名字的一个雅字。就叫高春雅。这名字不错吧”

  “嗯。很好。”

  他看我一头雾水的,说“雅儿,等会你慢慢跟白经理聊吧,我们先上菜。”

  菜都很有特色,只有我们三人,每道菜的量都不多,但花样很多,至少上了十几二十道。上的酒是轩尼斯,高春雅说“爸,你不是都喝白酒的吗?说葡萄酒只是漱口的。”

  “今天例外,没别的男人陪我喝白酒,我一人没兴致。有你们两个丫头,一起喝女人酒吧。”

  英雄海量,不知道他是英雄还是枭雄,肯定是很上品的雄。他真的很能喝。不过,碰杯,他都让我们随意。和他一起,是有很放松的感觉。

  接近尾声,我借口上卫生间,准备去买单。没想到,把小妹吓住了。“买单?”随后,小妹叫来领班,领班走进包厢,立即跪在他跟前,对他说:“老大,这位小姐说要买单,怎么一回事?”

  “那看你们敢不敢收!”

  “大爷恕罪,奴儿明白了。”他也不理睬“老大,若没别的事,奴儿告退。”说完,磕了一个头,躬身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这一幕让我很惊讶,好像在电视剧的摄影棚,而且是穿越到不知道哪朝哪代。

  “白姐,这是爸自己的酒馆,来了还要你买单,不是存心损爸的面子吗?”

  “高总,今天说好我请您的?怎么变这样啊。反而让您破费?”

  “丫头,就是你请啊。你请客,我买单。我还把我这宝贝女儿拉来一起让你请呢。”

  没办法,这男孩说的真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饶来饶去的,毫无逻辑,却全都是他的理了。

  “好啦,丫头,来日方长,有你请的时候。芝蔴点的事,你心里也会有疙瘩啊。活得开心点。”

吃完,他有事要先走,可能就是他电话里说的曹什么的事。他叫雅送我到他公司车场取车。我顺便请雅到我家喝茶。我感觉我和雅很投缘,也想听听她和高总之间让人有点不可思议的关系。

  我问雅:“你怎么就当了他女儿?你比他还大好几 岁呢。”

  雅把她和高总的事讲给我听。(以下以雅为第一人称)

  我爸,也就是你所称的高总,叫高傲雄。高集团实际的老总。更主要的是他手下有一大帮功夫很了不得的铁杆。当然,爸爸的功夫更是没说的。这些产业,是他从他父亲那儿接手过来,但是经过他两三年的经营,规模扩大了至少一倍。

  不过,我认他为爸爸,是另有个原因的。

  我在一中当老师,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是很低调的。职称、调资、评先,我都不在意。与世无争,安于度。女人嘛,不就求个舒适就够了?发财,争权,求名,那都是男人的事。我以前那老公办了一家小小的公司,大钱没有,小钱是不成问题。我也不求他赚多少。反正我靠自己那点工资,也过得去。但是,他本事不大,心却不小。特别是我生了女儿后,他几乎就没怎么着家。

  我明白男人,不不成男人,男人不是有句口头禅吗“男人本”随他去吧。但是,他那小可不安分。要他带她回家。在家里,我也忍了,睁一眼,闭一眼。我不想吵,也怕吵。可是,在家,她竟以女主人自居,而我却要像奴仆一样伺候她。更使我为难的是,凡事他都护着她。说我不乐意,就离婚。

  我以多呆在学校的方式躲避。我很无能吧。什么办法呢?如她说的“连个老公都拈不住,是不是活得很失败啊。”又反讽我说:“就是还有脸活着,算是一点点不简单。”羞辱我的话多了,真不想再提起。

  躲避一时,至少少听点羞辱的话;也省得她指使我做这做那的。我不做不是,做也不甘。

  我女儿才10 岁,比我硬气的多。但也护不了我。女儿不甘愿看着我被她欺负,就和她吵,结果只是把一个家得更加飞狗跳的。

  我的忧郁是掩饰不住。大街也成了我的乐园。一天,我像个无魂的幽灵在街上闲逛,恰巧碰到我的一个毕业不久的学生。她问我怎么啦?神情颓丧,脸无光泽。开始,我不想说,一者,她是学生;二者,这也不是光彩的事。不住她追问,想起最近的委屈,我嚎啕大哭起来。一吐为快吧。

  “黄老师,到我家住几天吧。放心,这事我帮你搞定。”反正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就跟着她走<小爸爸收养我>了。她每天就带我瞎逛,游乐场,爬山,马场,健身馆。小 女孩就会疯,倒像是我在陪她。她许诺的“帮我搞定”什么意思?不管了,过一天是一天。无论如何,她也没义务“帮我搞定”也没亏欠我什么。

  一星期不到,她带个男孩,对我说,我们陪你去一个地方。

  “看守所?”我老公被拘留了。重判是肯定的,命甚至可能不保。赌博,欠了近百万的一大笔赌债,这还算是小事。从他公司的保险柜里查出大量毒品。还有毒品交易的记录。很多是和那女人联手的,那女人被关押在另一个地方。

  不可能。我老公尽管不好,也就是色,贩毒赌博,不可能的。他还不会胆大到那地步。他见了我就喊冤枉。但是,证据确凿啊。

  “雪莹,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我的学生。

  “这是他罪有应得,恶有恶报。咱们回家吧。不值得为这畜牲伤心。”他回答道。

  后来,我才知道,是这男孩采取“非正常手段”替我报复这负心男人和蛇蝎女人。他还说得很有道理:求大是,别问小非。

  公司连住家的房子被拍卖还债,那畜牲被以死刑起诉,律师也只能以求缓期申辩。

  那男孩帮我办了离婚,帮我把女儿转到一所贵族学校,给我另外弄了一套房子住。我一点心也没操,他就把所有的事,不到两天都给我“搞定”了。所有费用也都是他出的。我自己手头的都只是小钱。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些。他反问我:“丫头,你知道为什么把女孩称是水做的吗?”稍微熟了后,他就一直叫我丫头。

  我说:不就是说我们女人干净,你们男人肮脏的意思嘛。

  “错,丫头,不是所有女人都干净,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肮脏。”他拍拍我的脸颊,又说“女人应该如水,清澈明净。以前的烦恼过去了,你应该开始无忧无虑地生活。别问太多,一切有我。”

  你应该听得出,这男孩就是高傲雄,我现在的爸爸。而我那学生雪莹,也就成我妈妈了。

  听到这儿,我说:“怎么?他有太太了?”

  “不但有…”

  “小孩也有了?”

  “不只,他现在已经有两个太太呢。”

  “事情是很有意思的。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感觉怪怪的。”

  “开始,我也感觉有点别扭。不必说他年纪比我小了九 岁,就因他太太是我学生,这不是全都乱了套。”

  “不过,后来我也慢慢想通了。”春雅接着说“对我们女人来说,也许老公会是最亲的。但是,实际上,往往是很不保险的。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世界上最可靠的男人只有爸爸。但是,我从小就没爸爸,妈妈再婚,远远嫁到国外。我的女儿对雪莹,也就是我现在的小妈妈可是很崇拜的。她说我太软弱。而我妈,虽然还常有孩子气,遇事却很有主见,事情不做是不做,要做就很干脆利落。加上会骑马,滑翔,游泳,让我女儿佩服得不得了,又能和我女儿,在游乐场,自由落体,过山车,疯玩在一起。她对我爸爸更是崇拜得不行。说我爸就如天神天将。”

  他要我女儿叫他爷爷,可把我女儿乐的,说,好啊,叫了,你就是我爷爷,不许反悔的。还要和他拉勾,发誓,一百年不变。然后,又马上回过头对雪莹叫“奶奶”还对我说,她爷爷奶奶,我要叫他们爸爸妈妈,如果我不叫,她也不叫我妈妈。

  其实,我也想通了,乐得让女儿“卖”了,认下这对小爸爸,小妈妈。

晚上我留雅住我那儿。我很想多听听她爸爸的事,一说起她爸,她也特别兴奋,显得非常骄傲。能够理解,谁不为自己拥有一个崇拜的对象而骄傲呢。她对也简直崇拜得无以复加,如虔诚的信徒见到天主。开始,我还以为是她作为老师的职业癖,善于言辞,惯于夸张。到我亲历之后,知道她说的确实不过分。这是后话。

  第二天早上,我们睡到九点多才起来,昨晚聊到很迟。梳洗之后,一起到我店里喝早茶。正悠闲漫谈的时候,小洪匆匆跑来,告诉我,我儿子的学校出了绑架案,绑了七八个学生,是昨晚出的事,警察,后来连武警,可能还有特警都出动了。校方还想封锁消息,但是有记者在早报上披出来,有的家长知道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个城市连同附近几个地方,立即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我儿子可能也是被绑架的人质之一。

  我一听,脸忽地发青发白,人几乎要晕倒。“小洪,你能不能开车陪我去学校看看究竟。”

  “当然,这时候了,还问什么能不能的。走!”小洪做什么都比我有主见得多。

  “慢着!”雅喝道。我疑惑地看着她“我告诉我爸一声,他一定也会去的。有他,什么都要好办些。”

  电话打通,还没十分钟,高总就开了一辆越野车来,我,雅,小洪一窝蜂上去,车门一关,就如箭似的飞出。

  现场拉起警戒线,我们只能远远看到绑匪和人质所在的大楼。只有一个警察在楼前和绑匪对话。围观的人被挡得远远的。高总吩咐雅和小洪陪着我,他自个儿下车。

  我茫然无绪。有力使不上。其实,我一点力也没有。雅不停安慰我说,有我爸,没事的。我心想,绑匪可不是小混混。他能凑出个什么热闹来啊?

  我的命就这么硬吗?难道我真的是克男人的祸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克?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个世界我还什么可留恋的?我就胡思想着。听天由命吧,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估计不到一个小时吧,现场一阵欢呼。我楞住了,这可不是拍警匪片哦。

  “看,白姐。我爸是英雄,英雄是我爸。”雅喊道。

  我强打精神,往那楼看去。他赤着膊领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走出大楼。靠近,看仔细了。他搂着的不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吗?

  过程是很传奇的。但是,确确实实是他救了我孩子。

  听说和绑匪谈判的结果是:要一个人,只能穿一条衩,给他们送去300万,并在楼后停一辆不熄火的小车候着。那些人民保镖还在分析争论,派谁去,结果有几种可能,后续方案如何?他自告奋勇的走过<小爸爸收养我>去。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时间开研讨会啊?这事就交给他办。钱也由他出,我没没带现金,这是借条,你们派人先跟这儿银行借借…

  春雅说她爸有飞针封喉的功夫,而且能十针连出。十米之内能把对手浑身筋骨“定”住。

  他就把一大叠百元大钞的钱压着针放手上。匪徒拿到钱,针随即飞出,三个匪徒还来不及感受发到一笔横财的喜悦,立即如僵尸般,倒到地上。他把他们的四肢全都扭折后,喊出我儿子,叫其他人跟着他“轻松”地走出大楼。

  我看到他后,立即下车飞跑过去,紧紧抱住他哭了。走出大楼的这些人中,我最亲的,当然是我儿子。但是,如果没有他,还有我儿子吗?所以,我自然而然地,第一个拥抱的是他。冥冥之中,天注定吧,不久,他就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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