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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1 01:42:30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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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迷五色1

  朝韩战场,南浦前线。
  韩军营地的一处隐秘阴森的洞穴深处,年仅二十岁的凤战士傅星舞赤裸着洁白无瑕的胴体,她面朝下,手腕与脚踝绑在一起,四马倒攒地被悬吊着。状若神魔般的方臣站在弯曲倒挂的双腿间,粗若儿臂的肉棒一次次捅进花穴最深处。对傅星舞的野蛮兽行已持续一个多小时,每隔一刻钟左右,方臣便将她捆绑成一个不同的姿态。
  傅星舞表现得非常坚强,大多数的时候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痛得实在忍不住时才低低的呻吟一声。这般强忍痛苦非常消耗体力,她浑身是汗,人就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当身体被重重撞击时,晶莹的水珠四散飞溅。
  “大师哥,真他妈的刺激!太刺激了!”浮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边上流风的胳膊。换了平常,流风早一把将他推开,但此时他却似恍然未觉,眼睛直愣愣看着被高高吊起、如风中残柳般摇晃的傅星舞。
  那些被绑着、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女兵们眼神中透着震惊,她们大半被方臣强暴过,但时间都很短,但就那么短短的几分钟,人就象死过了一次,心理、生理上的双重痛苦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她们每一个人被强奸时,都撕心裂肺地哀号,闻之令人心惊胆寒、不忍卒听。而这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甚至有些柔柔弱弱的女孩,遭受着比她们更巨大的痛苦,但却几乎吭都不吭一声,难道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是钢铁打造的?傅星舞的勇敢鼓舞着她们,原本因为恐惧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兵站了起来,她们走到铁边笼,手抓着铁栅,一个个挺起了赤裸的胸膛;而被绑着的女兵也都不再吭声,她们承受痛苦与她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她都能挺住,如果她们挺不住,如何还能成为一名战士。
  方臣当然知道凤战士个个都有钢铁般的意志,但傅星舞的坚忍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没太过急燥,反正还有大把的时间。“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方臣想着,手臂环绕过她身体,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在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凸起时,细细腰肢象断一般反着折叠起来,如果不是身体柔韧性极佳,腰骨一定会被折断。
  顿时,傅星舞痛得叫了起来。这时,铁笼中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兵突然唱起一首歌,很快不少人也跟着唱了起来,歌声雄壮激昂:“尽管在这片土地上过着幸福的日子,红火的赞歌中洋溢着笑容,士兵心中唯一的悬念是,殊死决战的一天,决战的那天,啊!看看那天的士兵们,看他们如何为祖国拚命……”
  这是一首朝鲜人民解放军的军歌,曲名叫《请看明天的战士》。这也是一首战歌,饱含着一往无前、不畏牺牲的勇气与决心。这一刻,站在铁笼里的女兵们站直了身体,挺起了赤裸的胸膛,目光里喷射着无尽的怒火;而那些被绑着的女兵虽然无法动弹,却也都努力抬起低下的头颅放声歌唱,用自己的歌声表达着永不屈服的决心。
  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大致意思傅星舞也能明白,她热血猛然沸腾起来,人间自然正气在,虽然此刻群魔乱舞,但正义终将会战胜邪恶,光明必然驱赶黑暗。
  方臣一样听不懂她们在唱啥,起初他还置之不理,但歌声越来越嘹亮,他感到有些烦了。“让她们别唱了!”方臣对两个面面相觑徒弟道。
  流风、浮云走上前去,大声喝止,却没人理会。“谁再唱,就杀了谁。”流风走到铁笼边,突然伸手扼住那个领头唱歌女兵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悬空拎了起来,顿时那女兵翻着白眼痛苦地蹬着双腿。边上的人去掰他的手臂,但却如蜉蝣撼柱,根本无济于事。在惊恐的尖叫声中,在歌声快要中断时,一个被大字形吊在空中的女兵高喊道:“祖国万岁!”顿时呼喊声此起彼伏,歌声又一次响彻在洞穴之中。
  “真是找死。”流风手上用劲,只听“咯噔”一声,那女兵的脖子已被拧断。在她尸体才落地,流风又扼住了边上另一个女兵的脖子。而浮云也冲到那个喊“祖国万岁”的女兵身边,照着流风的样子拧断了她的脖子。转瞬之间,两个年轻的生命已然消逝。女兵们顿时乱成一团,有人高声尖叫、有的怒吼咒骂,有的还在歌唱,也有几个在死亡阴影笼罩之下不敢再出声了。
  一个清澈的声音在洞穴中响起,“你们别再做无畏的牺牲,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但你们要努力地活下去!”傅星舞拚命地喊到。在她喊叫之时,又有两个年轻女兵失去了生命,而流风、浮云面无表情地继续进行着杀戮。
  有少数懂点中文的女兵听明白傅星舞的话,然后向同伴传递着信息,更多的人被这残酷的杀戮震慑住了,流风与浮云又各杀了一人后,洞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在经过这么一折腾,方臣感到有些烦燥,鏖战半天,他快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
  吊着的傅星舞被解了下来,仰面平躺在地上的一块厚实木质床板上,方臣最后时刻的冲刺象打桩机一般,撞得胯下赤裸的胴体狂颤乱舞,在野兽般的吼叫声中,饱受蹂躏的娇嫩花穴又一次灌满了污秽的精液。
  方臣站了起来,意犹未尽地望着脚下诱人的赤裸胴体,她神情极度疲惫,眼神满是浓浓的哀伤。他正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浮云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谄媚地笑道:“师傅,您歇歇,先喝口水。”
  方臣倒真还有点渴了,接起水一气喝了大半杯,正听着又听浮云道:“师傅,我带她去洗洗?洗干净了您再继续来。”
  躺在床板上的傅星舞满身是汗,乌黑的长发湿漉漉打着结,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涌出,似乎确实该去好好洗洗,但方臣却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更能激他的官感,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去把哪个铁架搬来。”
  方臣所说的铁架是一张矮桌子,四个边角上竖着铁杆,就象象是一个没装栅栏的铁笼子。方臣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琳琅满目放着各种SM的工具,跳蛋、AV按摩棒、后庭拉珠、皮鞭、手铐脚镣、贞操带什么的应有尽有,光是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仿真阳具就有六、七根,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堂、不知啥用处的性虐工具。
  在被抱上桌子之时,傅星舞看到了那些怪异的物件,星眸象被云雾遮挡变得黯淡许多。她脖子被套上了项圈,手腕、足踝被手铐脚镣锁住,大腿也被半指宽的皮带紧勒着,在方臣的摆弄下,双腿M型地大大张了开来。在幽幽的、若有若无、透着浓浓无奈和深深悲哀的叹息声中,她象张着腿的青蛙一样,撅起雪白的屁股,跪趴在方桌的中央。
  方臣围着桌子绕了三圈,已操过她了,他才有坦坦的心境去慢慢地欣赏品味。最后他转到了她的身后停下了脚步,看着盈盈一握蜂腰和浑圆挺翘玉臀勾勒出的迷人S型曲线,不由得微微感到有一丝丝醉意,“这屁股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真是绝了。”他心里不由自主地赞叹道。
  巨大的手掌慢慢伸向翘着的玉臀,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洁白的两瓣股肉上赫然浮现起越来越大黑色的阴影。趴伏着的她是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当手掌越来越近,圆圆的玉臀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不安地微微地晃颤起来,在手掌离玉臀极近之时,玉臀摇曳得更加剧烈,她想躲想逃,但赤裸的身体几乎每一部位都被紧紧固定,她根本逃无可逃。
  手掌终于抓住了晃颤的股肉,绸缎一般的细腻光滑、弹性十足的美妙手感,令方臣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他总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克制着强烈的冲动,以欣赏品味的心情把玩起掌中的雪臀。
  半晌,他的目光落在深深沟壑中那迷人菊穴,在淡淡的粉色之中,一丝丝精巧的皱褶围绕着一个针都插不进的小圆点,就象春天里刚刚绽放的娇艳花朵。方臣手掌插入进股肉的缝隙里,突然两瓣雪白的股肉就象被触到的含羞草般迅速合拢,将他的手掌紧紧夹住。
  方臣心中笑道,虽然装得无所畏惧,但你身体的反应出卖你的内心,我知道你很害怕,感到痛苦和羞耻,这还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方臣任由她这么紧夹着,用另一只手摸着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的股肉。经验丰富的他知道这般合拢股肉需要屏息收腹提臀缩肛,坚持不了太久的。
  果然过了会儿,夹着手掌的压迫感小了起来,紧紧合拢的双股缝隙在慢慢变宽,他手掌向前一挺,食指的指尖已顶在她菊穴的中央。顿时,雪白深沟再次闭合,但已无法阻挡他手指探索起那迷人的雏菊。紧紧夹着的雪股一阵剧烈晃动后,两瓣股肉慢慢地柔软了下来,傅星舞放弃了这根本没有丝毫用处的抵抗,任由他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菊穴。
  “师傅,今天要不要给这小美女来点灌肠什么的,要的话,我去打水。”看到师傅饶有兴趣、孜孜不倦地摸着她的屁股屁眼,深知师傅喜好浮云讨好地问道。他还有一个小小心思,希望师傅早点把想做的事做完,这样才有可能轮到他上,“你去吧。”方臣道。不多时,浮云拎着一个盛满清水的铁皮桶回来了。
  趴伏着的傅星舞看了看水桶,心里七上八下,感到忐忑不安。她虽不太懂这些,但浮云所说的“灌肠”的意思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听闻千变异魔方臣是魔教之中最变态的一个,果然与传言一样。想到在他们的面前被强迫着拉屎拉尿,她紧张得心都象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强奸自己,是为发泄兽欲,她倒还能理解,但人怎么会这样变态的爱好?她根本无法理解。
  “灌肠就让他们灌好了,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就由它去吧。难道在他们面前大小便,会比被他们强奸更痛苦吗?尊严已彻底被剥夺,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无非是想看到我羞耻的模样,越是这样,我越要坚强。”傅星舞心里虽这么想着,却无法完全摆脱内心深处恐惧的阴影。
  方臣盯着面前迷人的菊穴看了半天,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后庭拉珠,道:“浮云,来,把她屁股掰开。”
  “好的,师傅。”浮云兴奋地走到桌边,十指象钢爪般扣住两瓣紧致结实的股肉向两侧猛扯,顿时浑圆的雪臀象被掰开的剥皮柚子,幽深狭窄的缝隙似张开的贝壳一样裂了开来。
  “咦!谁这么狠,把屁眼都给操爆了,墨震天还真下得去手。”在雪臀被彻底的掰开后,沟底的菊穴看得更加清楚,方臣看到在那朵粉色的雏菊密密花瓣间有撕裂过的伤痕,因为差不多已逾合,所以不在极近的距离细细观察还真很难发现。
  在屁股被强行掰开时,傅星舞不由自主地屏息收腹,企图夹紧双股,但真气被抑制,根本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力量,正在徒劳地努力时,她感到有东西顶在菊穴洞口,好象并不是男人的生殖器,但赤裸的胴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方臣挑的是特大号的后庭拉珠,七颗乌黑发亮的珠子个个如鸡蛋般大小,串在一起象一条黑色的蟒蛇。方臣两指捏着首粒珠子的后端,巨蟒象是昂起了硕大的脑袋,嗅着、拱着那朵精致、小巧、娇嫩的雏菊。
  屏着呼吸的傅星舞因为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坚持了片刻,气息终于一松。刹那间,雏菊密密的花瓣向外绽放,巨蟒抓住时机立即发动了进攻,先是紧紧咬住,接着硕大无比的脑袋猛地钻进雏菊的中心。娇嫩的雏菊猛烈地收拢花瓣,两侧雪白的山峦象地震般晃颤,但柔弱的花朵如何能抵抗巨蟒的侵袭,粉色的雏菊骤然怒放,丝一样的花瓣触须被一根根拉直,当巨蟒小半个脑袋钻入时,皱菊的花丝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红犹如女童嘟起的小嘴,当蛇头越钻越深,粉色的可爱小嘴被越撑越开。
  在一声带着浓浓鼻音、极压抑也极痛苦的哼叫声中,蟒蛇的脑袋消失在雪白沟壑之间,张开的小嘴迅速合拢,一朵雪地中的美丽粉菊又一次呈现在方臣的眼前。他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口,口干舌燥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虽然玩过很多次这样的虐戏,但没有一次有现在那么刺激,甚至可以说是热血沸腾。
  菊穴被异物侵入后,傅星舞感到后庭奇胀无比,她一次次收紧穴门,想把那东西挤出去,但根本没用。雪臀剧烈晃动着,垂挂在股间的拉珠撞到了她的大腿,她这才知道还有许多颗同样的珠子会继续地塞进菊穴,顿时她感到如坠迷窟般的寒冰。
  半晌,方臣的手指拈住第二粒黑珠,蟒蛇挺直了身体,感到危险逼近的雏菊象活了一样,密密丝状花瓣象水波一样荡漾变幻,方臣看得有些失神,过了许久,才将第二颗黑珠向着不停蠕动的菊穴慢慢推去。
  ◇◇◇
  朝鲜南浦,金达莱军司令部。
  林岚站在朴玄珏的面前,神情焦急道:“为什么抓易无极,他犯了什么错?”在半个多前,她与易无极相识,两人一见倾心,双双堕入爱河。但就在今天,她与易无极见面之时,朴玄珏亲自带兵抓了他,这又怎么不令她心急如焚。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朴玄珏叹道。不久之前,她发现林岚与一神秘男子有来往,她心生怀疑,派人试探那男人,竟发现对方武功极强,调查后确认对方竟然是魔教五神将之一的赤麟易无极,于是今天布下罗网,抓捕了他。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反抗,连逃都没准备逃。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救过我,而且……而且我喜欢他。”林岚道。在失去记忆后,她一直陷于极度的孤独之中,当易无极走进她的心中,她感到就象阳光照耀进了心中。
  “他是我们的敌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来这里、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必须相信我,他是我们的敌人。”朴玄珏道。
  “我不信,他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任何有关秘密的事,我要见他,你让我见他。”林岚大声道。
  “你先冷静一下,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一点,一定让你见到他,现在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别太激动,对你身体不好。”朴玄珏道。此时林岚已有六个月的身孕,骨感的身体依然纤细窈窕,但腹部却已高高地隆起。
  “什么时候让我见他?”林岚道。
  “这样吧,明天,明天我让你见他好不好,今天你先回去休息。”朴玄珏道。
  “好。”林岚道,在苏醒之后,她一直跟在朴玄珏的身边,对她非常信任。但她还是补了一句:“你不能伤害他。”
  “放心,我保证。”朴玄珏道。
  在离金达莱军司令部不远的一个隐秘牢房中,易无极正接受着审讯,审问他的是神凤练虹霓。易无极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还戴着镣铐。
  “你接近林岚,到底有什么目的。”练虹霓问道。
  易无极坐在她的对面,闻言苦笑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没有目的,对于林岚,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练虹霓剑眉倒竖厉声道:“你这种鬼话骗得了谁,告诉你,现在不同于过去了,对于你们,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凭你造下杀孽,杀你十次都嫌多。”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你们在南浦阻击韩军,他们又死了多少人,这又算什么?”易无极平静地道。
  “你真是找死!”练虹霓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杀气充盈整个房间。
  “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假话总是有人会信,说实话却没人信。”易无极凛然不惧地望着对方。
  练虹霓骤然暴怒也是半真半假,数月前雪峰一战,她惨遭凌辱,对魔教自然恨之入骨,但望着易无极坦然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太象是假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起伏的情绪道:“好,就算我相信你的话,你是喜欢林岚才来这里……”
  “等下。”易无极打断了练虹霓的话道:“不是喜欢她才来这里,而是来了这里遇到她才喜欢上她的。”
  “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刺探情报?”练虹霓问道。
  易无极露出思索的神情道:“怎么说呢,或许也有这个因素,但来这里,主要还是从别的角度去感受一下战争。”
  练虹霓不解地道:“什么意思?”
  “我的师傅是战神卓不凡,他从小就教我如何打仗,虽然研究过无数古今中外经典战例,但只能算纸上谈兵,韩朝之战是我第一次指挥的实战,战争一直按照我的预想在进行。但要成为一个名将,光是一场胜仗是远远不够的,要从战争的各个角度去观察战争,才能更深刻的领悟战争真谛。所以我来这里,并不是单纯地为获得情报,而是从战争的另一方去看这场战争。我师傅说了,韩朝之战或许是全球战争爆发的一个导火索,以后可能会有更大规模的战争,所以对于我来说,胜利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从这场战争中学到什么才是我最想要的。”易无极娓娓而谈。
  听了易无极的理由,练虹霓很是出乎意料,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战争前期的失利的确与他有莫大的关系。“那你领悟了些什么吗?”练虹霓问道。
  “战争比我想象的要残酷,还有,在我遇到林岚之后,觉得战争并不是我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意义。”易无极道。
  “如果你弃暗投明,我们可以坐在好好谈一谈。”练虹霓道,如果易无极能够背弃魔教,倒真还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易无极洒脱地一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何谓明?何谓暗?在你们看来,你们是明,我们是暗,但在我们看来,或许你们是暗,我们才是明。更何况,明与暗只是事物的两端,很多东西都没有对错之分,说实话,我现在自己也很迷惘,真不知道今后该何去何从。但至少有一点,我是不会调转枪口加入你们阵营的。”
  “别冥顽不灵,好好想想吧。”练虹霓觉得再聊下去没什么意义了。在离开之时,听到易无极道:“有个请求,让我见见林岚,我和她解释一下。”
  练虹霓没有回答,冷哼一声走了房间。她到了朴玄珏的办公室,两人讨论许久,却也没一个定论。
  “明天就让林岚见见一他,我感觉他或许可以争取。”朴玄珏最后道。
  夜色之中,身着朝军军服的墨震天带着十多个高手偷偷地越过朝军阵地,向南浦前进。一天前,方臣收到消息,易无极被朴玄珏抓获。他正幸灾乐祸,战神卓不凡亲自下达指令,一定要救出易无极。此时,墨震天刚刚到达,他便将这个营救的任务交给了他。根据情报,易无极是关押在戒备最森严的特别监狱内,虽然有内应,要救人也是难上加难。墨震天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何况又是战神的命令,只能带上从南京宝华山监狱里逃出来的一众高手执行这个凶险万分的任务。
  到达南浦后,在接应人的安排之下,他们在一处隐秘的据点里安顿下来,等待行动的时机。
  在金达莱军的司令部,林岚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在到朝鲜之后,她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突然具备了一种预测凶吉的能力。但这种能力随着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似乎削弱了不少,对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好象不再有感知的能力。对于这种情况,她反倒很高兴,那种根本无法解释的预感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在朝鲜,虽然朴玄珏等人对她关爱有加,但她总是郁郁寡欢。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失去记忆?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一个个问题困扰着她。她问过朴玄珏,但却没有答案,林岚觉得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很多事。可不知为何,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
  很快,战争爆发,林岚内心厌恶战争,虽然站在朴玄珏这一边,但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对战争感兴趣。在认识这易无极之前,腹中的孩子是她唯一的牵挂,说来也奇怪,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无法接受自己怀孕这个事实,甚至对这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排斥情绪。但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感受到腹中孩子的第一次的胎动,她的心瞬间被融化,不管父亲是谁,孩子总是自己的骨肉,母爱在一刻占据了她的心灵,她感到生活似乎突然有了意义。
  当易无极突然出现,当爱突然降临,林岚根本没有思想准备,但爱就是那么神奇,她说不出原因,但就是这么糊里糊涂、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他。当然,林岚确信他也爱着自己,甚至他的爱超过自己。自己失去了记忆,怀着不知是谁的孩子,这些本来都是爱情的障碍,但因为确信他对自己爱,连她都觉得没什么关系。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过去无论发生任何事又有什么关系。在一个炮声隆隆的夜晚,两人赤裸相拥,融合成了一个人。那一刻,林岚感到无比的满足、快乐与充实。
  昨日,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不知所措,朴玄珏告诉她,易无极是敌人,或许这是真的,但她依然坚信,他对自己的爱更是真的。所以自己必然见到他,亲口问一问他。
  林岚越靠近关押易无极的地方,那种心惊肉跳的凶兆越来越强烈。陪林岚同去的是朴玄珏最得力的助手金英子,她看到林岚脸色发青,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林岚勉强一笑道:“我没事的,放心。”
  金英子大致也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以为她担心易无极,道:“你也别太担心了,等下见了他,好好聊聊,只要他能弃暗投明,事情应该会有转机的。”
  虽然凶兆极其强烈,但林岚毅然迈着坚定的步子,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自己也要见到他。

目迷五色2

  在弥漫浓浓暴虐邪恶气息的山洞之中,傅星舞屈辱地翘着光泽如玉、白皙胜雪的屁股,鸡蛋般大小的黑色珠子一个一个接连塞进娇嫩的菊穴之中,那朵小小的粉色雏菊一次次被残忍地碾碎压平,但依然一次次顽强回复呈怒放之姿,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若有若无、低沉婉转的呻吟声就象那朵被蹂躏践踏着的雏菊在轻轻地悲泣。
  雪白的沟壑之中,已不见了七颗黑珠的踪影,只剩二寸长的黑柄傲然冲天。方臣示意浮云可以松手,顿时象被掰开水蜜桃般的股肉骤然合拢,紧紧夹住那黑色的手柄。
  方臣细细观赏好一阵,直到将眼前的画面铭刻于记忆中。他抓着傅星舞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扳了起来,摆弄成向后斜仰,被皮带勒住的双腿M形向两边分着,极尽羞耻之态。方臣从抽屉之中取出一根大号的电动棒,慢慢地捅进了傅星舞无遮无挡的花穴之中,看着她痛苦屈辱的神情,方臣很想和她说说话,问问她此刻的感觉,但想了想却没说,问了她不也会回答。
  方臣按下电动棒上的按钮,顿时低沉的嗡嗡震颤声响了起来,傅星舞柳眉顿时拧了一起,脸颊的肌肉轻轻地抽搐,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方臣又按下了后庭拉珠把柄上的一个按钮,顿时塞满了菊穴还捅进肠子里的七颗珠子象活了一般,时快时慢无序地扭了起来。傅星舞的呻吟声粗重了许多,纤纤小手紧握成拳,盈盈玉足脚背绷得笔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脚背上淡蓝色的青筋根根凸现。
  “渴吗?浮云,让她喝点水解解渴。”方臣微笑地道。“是,师傅。”浮云应了一声,拿起一个漏斗,捏着她的小嘴,将漏斗长嘴塞进她嘴里。这不是喝水,而是灌水,傅星舞剧烈地咳着呛着,但水仍源源不断地贯入喉咙,过了没一会儿,她微微凹陷的小腹鼓了起来,腹部迷人的人鱼线慢慢消失不见。
  “师傅,差不多少吧。”浮云道。傅星舞已肚子高高隆起,就象有了二、三个月的身孕。
  “再让她多喝点。”方臣摸着她越来越圆的肚子饶有兴趣地道。
  当漏斗长嘴拨出后,水从傅星舞的嘴巴、鼻孔不停地溢出,赤裸的胴体象抽风似痉挛个不停。方臣从抽屉中取来一根三、四公分长、手指粗细的柱形物体,这是一个用来堵住女性尿道的特殊工具。
  方臣低头扒开傅星舞柔嫩娇艳的花唇,将尿道塞慢慢地捅进尿道,然后旋转着尿道塞后端的活动圆珠。顿时,傅星舞星眸圆睁,痛得大声叫了起来。随着圆珠的转动,尿道塞有前端象喇叭一样扩张起来,从外表看不去,但实际傅星舞尿道的后半段比正常状态扩张了数倍,尿道塞就象是一颗膨胀螺丝,象生了根一样锲在尿道之中,胶质的表层与尿道四壁紧密贴合,确保了尿液无法排出。
  傅星舞感到惊惶不安,方臣灌了她一肚子的水,然后用东西塞住尿道,邪恶意图昭然若揭。肚子鼓涨欲裂,更令她恐怖的是,膀胱突然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她已有想撒尿的冲动,刹那间,苍白的脸颊象涂抹上了胭脂般红了起来。
  “不会吧,这么快就想尿尿了。”方臣戏谑地笑道:“别关系的,憋不住和我说,我会让你尿个痛快的。”
  傅星舞没有作声,方臣摸着鼓起的肚子道:“浮云,往水里加点灌肠剂。”
  “好的,师傅。”浮云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以甘油为主要成份、能促进排便的灌肠液。
  “好了,师傅。”浮云将整瓶灌肠液都倒进水桶里。
  “还有辣椒油。”方臣开始调整起傅星舞身体的姿态。
  一整瓶辣椒油倒入了桶中,顿时乳白色的浣肠液变得象血一样的鲜艳。“再倒一瓶。”方臣道。
  两瓶辣椒油倒入了水桶,浮云拿起空子瓶子道:“师傅,要用春药吗?”
  方臣摇头道:“春药暂时先别用了。”他虽渴望享受充盈肉欲的身体,但用了春药后感觉不好,好象太假了,对于这个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空灵少女,他需要的是真实感。
  “终于要开始被灌肠了吗?”再次回复到趴伏姿态的傅星舞在心中对自己说:“别怕,那些女兵之中可能也有人有同样的经历,她们都挺过来了,我也一定可以的。我是一个凤战士,即使我保护不了她们,但也要比她们更勇敢、更坚强,不然的话,我还配当一个凤战士吗?来吧,方臣,我不会怕你的,更不会怕你的那些卑鄙无耻、下流恶心的手段;方臣,你别作梦了,我永远都不会向你低头、永远不会向你屈服的!”
  方臣将黑色的拉珠一颗颗从蠕动的菊穴里拉了出来,然后把浣肠器的导管插了进去。边上的浮云捏着压力球,被装在密封塑料瓶中的红色液体就象一条血红的赤练蛇,顺着透明的导管钻进了傅星舞的菊穴之中。顿时,雪白雪白的屁股象被电击一般剧烈晃颤起来,痛苦的呻吟声随之响亮了许多。
  一个塑料瓶的容量是500毫升,在第三瓶快要见底时,浮云问道:“师傅,还要不要再来一瓶。”方臣观察了一下道:“好。”一般来说,对于从没有灌过肠的人,1000亳升都已经是一个不小的量,更何况还是辣椒水。在第四瓶大概还剩小半瓶时,傅星舞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插着导管的菊穴一张一合蠕动得更加剧烈。方臣感到差不多快到极限,于是他快速拨出导管,娴熟地将一个象葫芦般的肛塞强行推进菊穴之中。
  傅星舞痛得叫了起来,她屏着呼吸收缩菊穴,试图把那东西压迫出体外,但那东西似乎生出无数尖尖倒刺,紧紧咬住菊穴的肉壁,就象是生了根般一动不动。
  “没用的。”方臣摸着硬得象石头似的股肉道:“我管这东西叫定海神针,你弄不掉的。”这个肛塞也是特制的,橡胶表层上有无数倒割出来的横生细纹,前进时没问题,但后退时,细纹就象鱼的鳞片一样张开,大大地增加了摩擦力,几乎不可能被菊穴的蠕动挤出来。
  方臣看了看抽屉,里面还有很多的SM的道具没使用,但耳边听着她痛苦的呻吟,眼睛看着白生生不停晃动的雪臀,人变得燥热无比,胯间的肉棒胀得似要爆裂一般。“算了,再干一炮吧。”方臣无法克制心中澎湃的欲望。
  方臣从桌子上方的架子上端抽出两根铁条,将傅星舞挂了上去,他用力一推,悬在空中、M形张着双腿的傅星舞象荡千秋一样上下前后地摆动起来。这一推本是方臣随意之举,但不知怎么,越看越觉得好玩,越玩越觉得兴趣盎然。在他的一下一下的推动之下,傅星舞的身体越荡越高,方臣时而还猛地抓住她的膝盖,令她身体突然保持静止,然后趁她猝不及防之时,又将她猛推出去。
  流风、浮云看着雪白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巨大的弧线,而他们的师傅在这一刻似乎突然返老还童,不由都看得目瞪口呆。凭心而论,如果此时方臣面对的是别的凤战士,比如练虹霓,他倒也未必会这般去做。
  什么样的女人最能吸引男人?首先当然是相貌身材,但美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因各人的审美不同而很难分出高下。身份地位当然是一个重要因素,凤战士当然是魔教中人的最爱,但都是凤战士,又该如何取舍?如果硬是再比就比气质,气质是一个人精神容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比相貌身材更能打动男人。比如冷傲霜,象一座冰山,冷艳高傲;比如解菡嫣,象一泓泉水,清澈纯净;还有冷雪,象是神女,令人仰望;还有白无瑕的王者之风、蓝星月的英姿飒爽、纪小芸的坚忍不拨、程萱吟的老练深稳、白霜的高贵雍容、林岚慧质兰心、燕兰茵的忍辱负重等等,她们都有着独一无二、令人印象深刻的气质。
  在她们中间,有少数的人有着两种不同的气质。比如冷雪,她有着极特别的神圣气质,踏上落凤岛后,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必须得学会服从男人、满足他们的任何需求,慢慢神圣气质中掺杂了如妓女般的淫荡。这是两种迥然不同的东西,虽然清晰而独立的存在,但却能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所以雷破一直对她如痴如狂。
  傅星舞与冷雪一样,身上也有着两种不同的气质。第一种是象星星一样的空灵,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让人感到难以接近,难以企及;但伴随着空灵,却又有一种邻家小女生般的清纯可爱、天真无邪,或许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影响之下,都可以当她爹的墨震天特别喜欢开她的玩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有时甚至比把肉棒插进她身体还要开心。
  冷雪的神圣与淫荡就象是水与火,而傅星舞星星的幽远深邃与邻家女孩的巧笑倩兮就象天空与大地,差异都很大。相比而言,神圣与淫荡的反差更大些,但在踏上落凤岛之前,冷雪只有神圣一种气质,后来掺杂了淫荡是残酷的环境所导致的;而傅星舞则是天生就有着这两种不同的气质。当一个女人有着两种不同却能融合在一起的气质,往往会对男人带来更大的杀伤力。
  玩到兴起,方臣转到她边上,在她赤裸胴体后摆到最高点时,重重一掌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轻脆嘹亮“噼啪”声骤然响起,傅星舞尖叫着,人就象坐上过山车般向前冲去,又挺又翘的雪臀上凸现起一个五指分明的红色手掌印。
  当傅星舞雪白的屁股象被胡乱抹上一层胭脂后,方臣搬来一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他拨去插在花穴里的电棒,将凳子往前挪了挪,然后托起她的身体,直挺挺的肉棒从下往上顶在花穴洞口。方臣慢慢松手,傅星舞的胴体往下落去,当赤红色的巨大龟头撑开花穴,赤裸的身体忽然停止了下坠,片刻后竟缓缓地上升。
  方臣抬头望去,只见她纤细双臂微微弯曲,象引体向上一样,靠着手臂的力量将身体悬停在半空中。“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方臣暗暗感到好笑。
  傅星舞当然也知道自己这样撑不太久,既然残酷的命运无法改变,不是告诉自己要坦然面对吗?她轻轻叹息,身体开始慢慢坠落,象烙铁一样炙热的肉棒刺进花穴,顿时她象被蛇咬到、被电击中一般,全身肌肉骤然绷紧,手臂不受控制地用力,将身体提起了半寸,虽然命运是这样的残忍,但傅星舞的内心是多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徒劳的反抗或许不是因为害怕,也并非不能坦然去面对,而是一种表达不屈的精神,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一种对命运不公、对丑陋罪恶的无声呐喊。她想,如果自己一味地消极忍受,或许心中斗志会慢慢减弱,或许自己将这在人间地狱中迷失方向。
  赤裸的身体一次次地坠落,却又一次次顽强地起来,她咬着牙、昂起头、挺着胸,耗尽生命所有的力量与暴虐抗争。她看到了对方眼神之中的戏谑嘲笑,她想告诉眼前的魔鬼,你想笑就笑好了,你可以肆意侵犯我的身体,但却永远无法撼动我的灵魂。
  手臂在剧烈的颤抖,力量在一点一滴地流逝,有个更大的问题开始困扰着傅星舞,她感到已经无法控制越来越强烈的尿意还有排泄的欲望。
  ◇◇◇
  一架湾流G500降落在马绍尔郡岛共和国首都机场。四小时之前,武明轩得知美国第七舰队突然反戈,落凤岛陷入危局。魔教在离落凤岛数百公里的马绍尔郡岛共和国有一个秘密基地,他当即决定启程前往。虽然武明轩知道,凭着马绍尔基地的力量,别说美国第七舰队,连白无瑕的带来的舰队都敌不过。但落凤岛作为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他无论如何要亲临战场,哪怕最后败了,也要对方付出代价,更重要的是在落凤岛上有自己的至亲之人在。出发前,武明轩问姬冬赢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姬冬赢当即表示同意。
  在到达在马绍尔郡岛机场三小时后,二艘德国制造的“海豚”级常规潜艇,三艘改装过的护卫舰驶离里塔港,向着落凤岛全速前进。
  与此同时,中国东海舰队的五艘战略核潜艇放缓慢航速,落凤岛战局突然变,美国第七船队突然成了白无瑕的奇招,既然已取得压倒性的优势,为避免与美军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林雨婵、秋旭绫决定静观其变。
  但谁也没想到,到了晚上,落凤岛的战斗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阿难陀在岛上遍植曼陀罗花,和谁都没提及过这花有麻醉、致幻的功用。正是这压箱底的最后底牌,令白无瑕陷入了绝境。
  “你就是白无瑕!”大局已定,司徒空走向倚靠着坐在船舷边的白无瑕。他象恶狼一般盯着对方,双目闪着噬人的凶光。就在不久前,自己还被她困在一个小小的山洞之中,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却也感受到身处绝境的巨大的压力,作为当世的强者,这可算是一种耻辱。此时虽扭转了战局,但他并不高兴,就算生擒了白无瑕,在阿难陀的最后制胜奇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被花毒所侵的白无瑕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能够聚集的精神力不足平时的十分之一。她本想用最后的精神力助蓝星月御敌,但变故突生,电光火石间蓝星月受袭负伤。她用精神力令宫明月有零点几秒无法动弹,希望为蓝星月争取逃走机会,但却是徒劳之举。
  白无瑕看到宫明月取出镣铐按着蓝星月将她铐了起来,她不知哪来的气力,目眦欲裂地吼道:“宫明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年少时,凤不肯对她施以援手,她对凤心存芥蒂,所以一直不愿意与凤合作。结识了蓝星月之后,听着她说了很多凤的理想是多么伟大崇高,同伴间是多么情深意重,慢慢地白无瑕开始改变观念,但是宫明月是敌人奸细的事实,让她对凤不再有任何的好感,更对宫明月恨之入骨。
  听到白无瑕的吼声,宫明月低头沉默不语只顾继续铐着蓝星月,神色似有些黯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无瑕紧紧盯着她,一双美眸喷射出万丈怒火,她似乎还想怒吼,白衣包裹着高耸胸脯急剧起伏,但久久没出声。在这般处境下,她已是阶下囚,什么“我杀了你!”我誓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类的狠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但看着白无瑕的神情,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此仇必服。
  站在白无瑕面前的司徒空有些尴尬,他问了一句,对方不仅没有回答,竟还对他视若无睹,还朝着宫明月大吼起来。“你还真目中无人!”他猛喝一声,一掌向她天灵盖印去,掌未到激荡的罡风先至,白无瑕长长的秀发顿时被吹得飞舞起来,一袭白衣也猎猎作响。
  “不要!”趴着的蓝星月惊恐尖叫挣扎起来。她双手已被反铐在背后,一只脚拴上了铁链,宫明月正抓着她另一只脚,将铁环往脚上套。刚才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白无瑕,她感到无法面对她。先是冷雪的招供,令突袭失败,幸好总算救出了白霜,也就罢了;但宫明月突然对自己出手,虽然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宫明月是凤的人,但就是因为她,令白无瑕落入了敌手,魔教之人的残暴淫邪她有切肤之痛,而白无瑕尚是完壁之身,她根本不敢去想会发生些什么。在失去反抗之力的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白无瑕死了,自己也决不苟活在这个世界,即使违背曾经的誓言,也要与她同生共死。
  宫明月抬头瞥了一眼杀气腾腾地司徒空,漠然地用膝盖压住蓝星月乱蹬乱踢的腿,将手中的铁环扣住了蓝星月的脚踝,“爱真的会让人变傻,变得不顾一切。”她用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喃喃地道。
  强劲的罡风压迫得白无瑕无法呼吸,但她连头都没抬,她看到神情惊恐的蓝星月疯狂地挣扎,但她说话,但在山一般的重压之下根本无法说话,白无瑕用尽所有的力气,向着蓝星月微微起翘起嘴角。
  手掌在离白无瑕头顶不足一寸时改变了方向,斜斜掠过脸庞、滑过香肩,“嘭”一声闷响重重地击在船舷上,船舷的铁板上赫然出现一个深深的掌印。
  “好胆魄!”司徒空赞道,能在他掌下面不改色的人真也不多。
  白无瑕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蓝星月。她虽不会古武学,但有极强的洞察力,刚才那一掌有杀气而无杀意,分明是吓唬一下她而已。而且虽然自己落入敌手,但美国第七舰队离岛不远,还有自己佯装撤离的部队人数也不少,只要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个疯子,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
  “星月,别慌,他们不敢对我怎样的。”白无瑕对还在不停挣扎着蓝星月道。
  蓝星月停止了徒劳的反抗,她本是聪慧之人,立刻想明白了关键在所在,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她仍然无法面对白无瑕,在她低头的那一刻,白无瑕大声道:“星月,你别再去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抬起头来,看着我!”
  蓝星月闻言抬起头,望着白无瑕关切深情的目光,胸膛猛然一热,冲口而出道:“无瑕,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听着蓝星月决绝的誓言,白无瑕不由得也浑身滚烫,蓝星月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她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与蓝星月相处已久,知道凤战士的宗旨之一是珍惜生命,无法在什么样的绝境之下,都不能放弃生命。她真的是爱自己爱到极致,才会置凤战士的誓言于不顾。突然,她脑海里浮现起一个问题,如果蓝星月死了,自己会和她一起死吗?会?还是不会?她感到脸颊发烫,因为答案好象是“不会”,如果自己死了,母亲怎么办?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如果蓝星月不在了,自己这一生将不会有爱情。
  司徒空狂笑起来,这次是真的怒了,白无瑕当自己根本不存在,他还没真没被什么人这样藐视过。在怒火升腾之时,另一股莫名的邪焰也被点燃。
  白无瑕长得和她母亲十分相像,简直就是年轻时白霜的翻版,当司徒空看到那段录像,对半老徐娘的白霜极为动心。而时此,屏幕中那个风华绝代、倾城倾国之人象是穿越时空来到他的面前,以他心志之坚,都恍然有一种似在梦里般的不真实感。
  白无瑕与她母亲容貌都带着古典美与现代美,而且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相比而言,白无瑕的脸要比母亲尖哪么一点点,现代感也更强一些。两人身上都有着大将的气度和领袖的风范,但白无瑕的气场似乎更强一些。在白霜成立极道天使初期,也是这样的,但生下白无瑕后,母爱令她变得柔软温润。虽然蓝星月的出现也让白无瑕少了些棱角,但仍要比屏幕上的白霜看上去更锋芒毕露。
  狂笑声中,司徒空俯下身,双手插入白无瑕的腋下,将她从船的甲板上拖了起来。“不错,此时,我是不能杀你。”两人的脸几乎已经贴到了一起,司徒空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但我可以操你!”说着司徒空迈了半步,用胯部死死地将白无瑕顶在船舷上,双手闪电般从腋下抽出,向着巍峨高耸的雪峰恶狠狠抓了过去。
  “啊!”惊恐的叫声刺破夜空,叫的人不是白无瑕,而是伏在地上的蓝星月。她看到司徒空抓着白无瑕的胸脯将她整个人推得往后倒去,纤细的腰肢象是不堪重负随时就会折断一般。
  蓝星月挣扎着坐了起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白无瑕被污辱,她要用一切的方法阻止暴行。宫明月晶莹如玉的手掌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顿时蓝星月感到被一座大山紧紧压住,任她怎么挣扎,却无法向前挪动哪怕一寸的距离。
  “司徒空,你放开她!住手!”蓝星月看到那双巨大、骨节峥嵘的手掌象捏面团一般隔着薄薄的衣衬揉搓起那高耸的胸脯,她急怒攻心嘶声大吼起来。司徒空当然不会理睬,蓝星月急着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转过头对身旁的宫明月道:“你放手,让我过去!”
  宫明月叹了一口气道:“你过去有用吗?”
  “我要过去,放开我!”蓝星月布满血丝的双眸瞪着宫明月大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会是魔教的奸细!为什么是你!我真是瞎了眼了,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是这样人!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这个叛徒!你会不得好死的!”
  宫明月侧过脸,神情竟隐隐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来就不是你们的人。”说了这一句,任蓝星月怎么咒骂,也不去理睬。
  相比蓝星月惊慌,白无瑕倒要镇定得多,落入了敌人的手掌,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胸口传来钻心般的剧痛,羞耻、无奈、恐惧等等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涌向心头,虽然不久之前,曾被夜双生侵犯过,但性质根本不同。夜双生毕竟是门里的人,而眼前这个根本好象不是人,而是一头凶残的野兽。
  耳边传来蓝星月的叫声、吼声、骂声,身体向后弯成弓形的白无瑕看到不到她,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地惊惶焦急。白无瑕想去安慰她,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有时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来的,心里可能会好过些。这一刻,她自己都想这样大喊大叫,但这样她会更加担心,想到这里,白无瑕紧紧咬住了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
  此时,司徒空已将所有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虚,先是遇到了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后又是她的妹妹,一个神圣的妓女,能将神圣与淫秽两种水火不容的东西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天下间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之后在不经意间,他发现世上竟然还有似白霜这般的神奇女人,拥有一个天下无双的性奴是大多数男人的终极梦想,但白霜虽风韵犹存,毕竟韶华已逝,而此时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儿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直在登山,总以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远处看去,原来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峰等着他去征服。
  手指间传递着白无瑕乳房的丰盈、柔软、挺拨,这一刻他确信,眼前这个人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将要攀登的最高峰,他无法想象,登在这坐山的山顶,俯瞰绝美风景时会有多么巨大的快乐。在这份快乐面前,什么权力、地位、荣耀都将黯然失色,甚至那个不知所谓的灭世之说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
  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长啸,双手抓着白无瑕的衣襟一分,在猎猎的海风中,敞开的白衣象蝴蝶扇动的双翅。司徒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半露凸起的酥胸、深不见底的沟壑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开始吧!开始去攀登人生的最高峰吧!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沟中,在他手掌高高扬起时,一片白色的云彩从白无瑕敞开着的衣襟间飘扬了起来。刹那间,巍然屹立、高耸入云的雪峰赫然裸露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么洁白无瑕,那么地圣洁美丽,即便他已兽性大发,却也被深深地震撼,以至有那么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鸡。
  白无瑕弯着腰仰起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海风吹过,赤裸地胸膛传来阵阵刺骨的冰冷。
  ◇◇◇
  台湾海峡,破旧的渔船。
  在一张铺着象用过餐后桌布般的肮脏床单上,一个面目凶狠恶似狼、身体强壮如牛的男子正压着一个面如桃花、肤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少女施以野蛮暴行。
  当一个女人拚尽全力反抗时,男人往往很难轻易得逞。李武坚硬的阳具不停地戳着纪小芸如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的私处,但就是无法捅进花穴之中。
  “妈的,再动,老子打死你!”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武骂着,打了纪小芸五、六个耳光、还朝她柔软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但她还是发了疯般的挣扎反抗个不停。
  “哥,帮把手,帮我按着她!”李武只得象他哥求助。李威平日里是个老实人,直到此刻都还有些畏畏缩缩,傻愣着站着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听到了弟弟的话,却也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李武见状大吼道:“哥,你在干嘛,做都做了,你还怕个啥。”
  李威本就是没主见的人,给弟弟这么一吼,人猛地一颤,呆头呆脑地走过去,抓住了纪小芸的双手,紧紧地按在了床上。
  “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怎么动!怎么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象两把铁钳一样夹住纪小芸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长匀称的玉腿向着两边屈辱张开。
  “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着,黝黑的精赤身体猛地压了过去,坚硬无比的肉棒“噗嗤”一声钻入了娇艳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哟!”当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大叫起来竟不是纪小芸,而是李武。他这一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但肉棒才捅进一小截就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留在洞口之外棍身弯得象座拱桥。
  “妈的,什么鬼,屄这么紧!”李武再次耸动身体,肉棒依然无法推进。他低头看去,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肉棒将两片薄薄的花瓣带着给一起卷了进去,这样令狭窄的洞口变得更加难以进入。李武将肉棒拨了出来,钳着她大腿根的手掌向里挪了挪,当大拇指将将够得到贝壳一样闭合着的美鲍,两片柔软花瓣被粗鲁地捻了开来。望着呈现在出来那一片如滴得出水来似的鲜嫩粉红,李武热血沸腾,他“哇哇”怪叫着,深褐色的龟头犹如巨兽一般将那一片粉色吞噬得不见了踪影。
  饶是如此,李武还是数次将肉棒拨出少许,蓄足气力再冲,深入花穴的龟头几次顶到了那层新生长出的薄薄肉膜,在最后一次凶猛地攻击之下,拉伸到极限的肉膜骤然碎裂,顿时花穴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李武的肉棒象毒蛇一样,钻入了纪小芸花穴最深处。
  强奸是一种违背人意志的行为,但违背人的意志的行为有很多。例如法律,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法律的制裁。当然因为违反了法律,才会被制裁,但法律规定人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但谁又可以保证法律永远是正确的。奴隶社会的法律、封建社会的法律,在当时看来都是天经地义,但千百年后,却又被全盘否定。法律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本质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或许在千百年后,今天在法律根本是个笑话。再比如文化、宗教等等,虽然没有赤裸裸的暴力,但却在潜移默化之中向人灌输某种思想,一样违背了人原本的意志。
  人类的文明史只有短短数千年,人类的命运将走向何方?世界已开始走向两极,一方面各种越来越多的法律、文化、宗教试图使人类变得更可控,只有可控,文明程度就会越来越高,人类才会得到更好的发展;但越是控制,人类的反抗意志也有就越强烈,而且文明社会的控制与古代不一样,精神上的控制要比纯粹的暴力更使人感到窒息。
  人类是如何从猿猴进化成人,某只猿猴直立起身体的时候,没有法律,更没有文化、宗教,它是某种自由的意志作用之下,感到直立要比趴着似乎更快乐一点。
  那么追寻快乐是人类进化的源动力吗?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对于魔教中的大多数人来说,只要自己快乐,对人痛不痛苦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要说魔教中人,就是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普通人也抱着这样的心态,如果不是被法律、文化、宗教还有道德束缚,世界将一片混乱。
  混乱是好,还是不好?在魔教看来,当然是混乱好。拥有自由意志、随心所欲地追求快乐,人类才能得以进化。就象突然直立起来的猿猴,在同类的眼中不可思议、不可想象。说不定,哪一天某个人类,突然就能飞了,在其他的人眼中,就象看到了那只直立的猿猴。人会飞?不可能,违反是物理规则,但或许就是这种种规则,限制着人类的进化。
  很多东西能够令人快乐。爱、权力或力量、肉欲这些东西里,人的肉欲就象金字塔的底座,是一切快乐的根源与基础。爱如果没有灵与肉的交融,必然会黯淡无光;母爱、父爱好象与肉欲无关,但没有当初的肉欲,又何来生命的延续。权力和力量更不用说了,有人说过,如果皇帝不能有三宫六院,有大半人都不会要当皇帝。
  此时此刻,两个普普通通的渔民,被纪小芸的美貌所惑,这样的女人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是他们难以触及的存在,但老天给了他们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想象占有这样的女人,必定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快乐。为了得到这份快乐,他们无视了法律的存在,打破了道德的约束,或许他们的行为与进化无关,但至少说明,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越来越束缚不了人追求快乐的决绝。
  凤战士是守护这个世界的天使,是秩序的化身,当她们遭受无视规则、违背人意志的暴行,精神上的痛苦程度要远比普通人强烈得多,而当被自已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强暴,痛苦则成倍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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