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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学艺
潘金莲与王矮虎一番激情交合后,已是傍晚了。两人吃了点乾粮,实在太困了,相搂着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太阳光零零散散透过密密的树叶照下来,撒出丝丝金光,各种鸟儿唧唧喳喳叫着,分外清脆动听,野花的清香丝丝缕缕钻入鼻中,泌入心田,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好一个林中清晨。
潘金莲看着身边的王矮虎,矮壮的他脸庞倒不算难看,身体壮实,难得的是他的阳具竟是又大又长,干起来特别持久,昨天与他交欢虽属强逼,但干到后来,自已完全投入进去了。
“自已怎么会这样呢?性欲怎么会这样强呢?”潘金莲暗暗责问自已。
“可能这是天生的吧,自从初次交欢以来,自已就迷上了男女性爱,一段时间不做肯定受不了,自已这一生坎坷磨难,虽有外界原因,但也与自已的欲望有关,有的时候心知不能做的事,身体的欲望却把自已吸引过去,难道我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潘金莲心头涌起一丝苦涩的滋味。
“顺其自然吧,反正这次进了玉峰沟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出去呢。”潘金莲这样一想,心情就放松起来,眼睛不由朝王矮虎的下身望去,只见大腿间撑得高高的,好象一座帐篷似的。忍不住就摸了上去,一接触到那坚硬的阳具,竟从心中泛起丝丝欲望,不由自主地将手从他裤子里伸了进去,摸到了他粗粗的阳具,轻轻捏按起来。
王矮虎被潘金莲一摸,立即醒过来,睁眼一看,美丽端异的潘金莲正只眼含春地望着他媚笑呢,而她的只手已在他身下摸着自已的阳具。
“好嫂子,你太好了。”王矮虎欲火高涨,伸开只手将潘金莲搂入怀中,抱着她狂吻起来。
“你这人,怎么睡觉的时候也会翘得那么高。”潘金莲一脸娇媚样。
“我在梦中想你呀。”王矮虎解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一对美乳,只手在上面摸揉起来。
“你好坏哟。”潘金莲靠在他身上,俏脸紧贴着他的脸,舌头轻柔地伸出,在他脸上舔着。
“你才坏呢,人家在睡觉,你却来摸我的小弟弟,现在把他摸硬了怎么办。”
王矮虎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间,按在阴阜上摸捏起来,里面明显湿了,摸上去裤子都湿湿的。
“那我把他重新弄软就行了嘛。”潘金莲骚骚地说。说毕一翻身压在王矮虎身上,将衣服脱光,再将王矮虎的裤子扒下来,擡起臀部,就着高高举起的阳具坐下去,阳具非常准确地插进了湿湿的阴道,随即扭腰摆臀,上下左右套弄起来。
“你爽不爽?”潘金莲快速套弄了数十下,停下来俯下身来亲了亲王矮虎,垂下的丰乳立即压在他的胸膛上。
“爽透了,爽透了。”王矮虎贪婪地吻着潘金莲,下身用力向上挺动,阳具随着他的挺动又在潘金莲的阴道中进出起来。
“你这么会动,就让你动吧。”潘金莲只手撑在王矮虎两旁地上,弓着身子,擡着屁股让王矮虎从下往上插。
王矮虎挺动了一会,觉得不过瘾,抱住潘金莲,将她翻过来,让她爬在地上,高撅着臀,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王矮虎眼前。
王矮虎站在地上,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潘金莲的湿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后便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王矮虎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尽情的抽送着。潘金莲一撞一出声的呼叫着,随着身体前冲后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后的摆荡。
王矮虎边干边看着阳具在潘金莲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摸着她雪白圆润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看着她白玉般平滑性感修长的背部,披散着的秀发和下垂的乳房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摇罢着,不由得感叹万分:“这真是个绝色女人,绝代娇娃,干了她这一生算是没白活了。”
想着想着,欲火更是高涨,抽插得越来越猛,直把她的屁股插得响声一片,淫叫连连。快感阵阵涌出,忍不住精关一松,浓郁的热精便一泄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激情过后,两人相搂着说了一阵话,潘金莲说:“矮虎,我虽此次失身给你,实是身不由已,但我的心永远是武松的,出去后你一定不要再缠我。”
王矮虎说:“好嫂子,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难堪吗?,何况武松是我的死兄弟,我怎么会做对他不好的事呢。我保证出去后决不缠你,把你当好嫂子敬着。”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潘金莲笑着说。“不过现在趁没出去,你让我好好过瘾一下。”王矮虎又在潘金莲身上毛手毛脚起来。
“刚歇了没一会儿,你又有劲了。”潘金莲脸带媚笑,伸手往他下部摸去,刚才软绵绵的阳具已悄悄硬起来。
“来吧,让小弟弟好好痛你一下。”王矮虎掏出阳具,在她脸前晃着。
“他哪是痛我?老是欺负我,我不要。”潘金莲握住阳具,脸上骚意盈盈,香口一张,已把阳具吞了进去。
“好,好,再舔深一点,深一点。”王矮虎舒服地大叫。
“深不了啦,你要深就到下面来吧。”潘金莲吐出阳具,仰躺下来,翘起只腿,骚骚地叫道:“来呀。”
王矮虎一见她那风骚之至的模样,心中大喜,扑到她身上,挺着阳具就插了进去,大力抽插起来,下下到底,边插边说:“插得深不深?爽不爽?”
“插得好深,到底了,到底了。”潘金莲兴奋地挺腰扭臀,浪叫不已。
两人再次陷入肉欲的深渊,变着花样,疯狂奸弄,密林中充斥着偷情的浪叫声。
已是下午了,不知弄了多少次的王矮虎和潘金莲终於停止了偷情肉战,踏上了寻找林冲他们的路,不敢再下山走那条石板路,顺着山腰的窄窄平地向沟中进发,一路上并无人影,伴着他们的只有大树杂草和鸟儿,仿佛置身於世外桃源之中。
两人搂着走走停停,不时亲亲嘴,摸摸胸,打情骂俏,也不觉得累。也不知林冲他们去了哪里,只知道沟深处有个玉峰洞,林冲、武松他们最后肯定要去哪里,所以往里走肯定没错,而依王矮虎的心情,只愿永远也不要找到他们才好,那样就可以尽情享受潘金莲美艳风骚的肉体,做尽人间极乐之事。
“站住!”一声大喝把两个亲亲我我的人吓了一跳,擡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他们千辛万苦躲避的黑阎罗立在前面。
“你要干什么。”王矮虎拿起铁棍,将潘金莲护在身后。
“我干什么轮得你问吗,这叫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看中的人哪能跑掉。”
黑阎罗话音一落,人影一闪,闪电般冲了过来,王矮虎刚挥起铁棍,只觉一股强大无比的掌力压了过来,只手酸软,没来得及动弹,人已被黑阎罗抓起,黑阎罗重重一拳击在他的身上,身子如断线般向山下深渊落去。
“矮虎!”潘金莲被眼前的剧变吓晕了,一声惨叫,扑着要向山下冲去,身子刚动,已被黑阎罗抱在怀中。
“哈哈,真美,我黑阎罗艳福不浅啊。”说罢用力一撕,上衣应声而破,一片雪白的裸胸露了出来。
“放开我,你这魔头,你这杀人不刹眼的恶鬼。”潘金莲待要挣扎,被黑阎罗随手一点,全身一麻,手脚动弹不得。
“好,让你看看我这魔头的手段,我要先好好奸你,等到找到天蟾后与你好好干一场,神功成了后再把你一块块撕成碎片。”黑阎罗嘿嘿冷笑,粗暴地撕掉了她全身衣服,一只黑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狠狠捏了几下,说道:“你真是个天生的万人操嘛,奶子生得这么好,不让人多摸摸岂不是浪费了。”
随即脱下裤子,露出硕大无比的阳具,他这阳具比起王矮虎、武松他们的阳具来大了不止一倍,简直是巨无霸,好不吓人,潘金莲看着都心惊,暗叫:“这次要被他插死了。”
黑阎罗压在潘金莲身上,将阳具往她阴道里塞,但她今天与王矮虎做了多次,淫水都流干了,里面又干又紧,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插得进去。
黑阎罗插了几下没插进去,心里大怒,只手伸到潘金莲的下面,用力将两片阴唇往两边拉,阳具就要往里插,潘金莲眼睛一闭,心里猛跳,迎接惨痛的到来。
“呀哟”一声大叫,一点湿湿的东西滴到潘金莲的身上,身上压力陡然减轻,眼睛一睁,只见黑阎罗已离开她的身子,腰部鲜血直流,而他的对面,一个白衣女人持剑傲然挺立,她头女已白了,但脸庞却显得象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气质高贵,让人望而生敬。
“你是谁,敢暗算老子。”黑阎罗怒目圆睁。
“柳如春。你没见过我,我却几十年前就见过你了。”那女子说。“如一个柳如春,好,我记住了。”黑阎罗说罢,身子一窜,如飞而去,转眼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多谢夫人相救。”潘金莲穿起衣服,但衣服却被黑阎罗撕得七零八落,露臀现胸的,肉体隐隐欲现,此时如有男人见了她,肯定会更为动人。
“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跑到这沟里来?”柳如春冷冷地打量着她。
潘金莲见了她,心里就要见了逝去的母亲一般,心中敬畏无比,不敢隐瞒,把随武松等人进沟寻天蟾的事及如何失散讲了,只略去了她偷情诸事。
“哦,是这样啊,梁山的人确是英雄好汉,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到时等他们寻天蟾现身了,我再把你送回去,好吗。”柳如春脸上露出了笑容。
“谢谢夫人。”潘金莲连忙弯腰行礼。“免了,以后不要客气了,两个人讲这些繁文腐礼干嘛。跟我来吧。”说罢前行,潘金莲急忙跟上。
走了几里路,突然,她在一棵大树前动了几下,只听几声响声,石壁上突然现出一个洞口,柳如春闪身进入,然后把潘金莲拉了进去。进去后柳如春在某个地方一按,石洞又自行关闭了,里面一片漆黑,柳如春拉着潘金莲的手在洞中穿行,洞中好象很窄,稍不注意就会碰到石壁,走了大约半里路左右,柳如春又在石壁上按了一下,随着一阵响声,光线突然照射进来,让在黑暗中过了很久的眼睛都觉得有点刺眼,不一会儿,洞口全部打开,走出洞,潘金莲顿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只见四周是高耸入云的陡削的山峰,中间却是一大片平坦的田地,种着小麦、青菜,果树,不远处还有一个水塘,简直是人间仙境,别有洞天。
“好美啊,你就是住在这里啊。”潘金莲禁不住在田间奔走起来。
“瞧你这样,象个小孩似的。到这里来,看看我的家。”柳如春关了洞门,走向不远处另一洞口,这洞外面安了木门,还有窗子,走进去就象走到一个大户人家,里面好大,家具齐全。
“喜欢吗?”柳如春笑着说。“喜欢,比我在梁山的家还好呢。”潘金莲不时摸摸床铺,揉揉被子,发现里面的东西每样都非常精致,显然是精心打理的结果。
这天晚上,潘金莲在柳如春这里吃了这几天来第一顿饭,几天没吃饭只觉每样菜都是山珍海味,更兼柳如春厨艺高超,吃得潘金莲舌头都要吐出来了。饭后潘金莲去洗澡,当她洗完穿着柳如春给她的新衣服出来时,柳如春不禁惊呆了,久久地盯着她看个不止。
“夫人,你看什么呀。”潘金莲有点不好意思。
“你真是太美了,但自古红颜薄命,但愿你不要应了这句话。”柳如春叹了口气。
“夫人,你一个人在这居住,肯定有原因的,可以告诉我吗。”潘金莲小心地问。
“金莲,我有一个想法,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愿不愿意。我在这里二十年了,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女子。也不知何时能碰到第二个,到时想收徒弟也收不到了。”
柳如春说。潘金莲立即跪下说:“我这条命都是夫人救的,你肯收我为徒,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金莲说着就磕头。柳如春等她磕了三下,才笑哈哈地说:“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我从没想过会收一个象你这么大的弟子,但缘份如此,天命不可违啊。”
“以后请师傅多加指教。”金莲低声说。“金莲,我这师傅只当二个月,在这二个月里我会教你一种功夫,虽不能让你成为一流高手,但也能让你自保有余了,然后你就出去寻那天蟾,如能得到,与你心爱的人交合,那你凭天蟾的功力和我教你的功夫,就可成一绝世高手。”柳如春说。
“多谢,我会努力的,我平时在家都跟武松学刀法呢,不过武松说我没内力,学不到家。”
“我这功夫正是给没内力的人学的,因为我本身就没内力啊。”柳如春说。
“师傅没内力,黑阎罗都败在你手下啦。”金莲大为惊异。
“哪是我趁他全神想强奸你的时候偷袭得手,如要有内力,我怎么会让他逃走呢。”
“幸好他没看出来,不然就不妙了。”金莲伸了伸舌头。“他看出来了,但他被我伤了要害,内力动一次,伤就重一层,到时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呢,他怎敢向我动手。”
“原来是这样啊。”潘金莲感慨道。
第二天,柳如春开始教潘金莲学武功。她将一柄剑交给潘金莲,说:“你用力刺我。”
潘金莲大为不解说:“我为什么要刺你。”
“你先刺再说,伤不着我的。”柳如春说。“遵命。我要刺啦。”潘金莲说完,吸了一口气,用力朝柳如春刺去,但奇怪的是柳如春脚步一动,明明刺向她的剑却偏了方向。
“你再刺,不断地刺。”柳如春说道。
潘金莲挺剑再刺,一刺不中第二次,一剑剑刺去,但不管她如何刺,但柳如春总是轻易避了过去,而她的脚步始终在剑锋方圆范围内。
“神啊,我不刺了,师傅,你这是什么功夫?”潘金莲脸带好奇的问。
“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天罡步。这天罡步是从太极八卦原理转化而来,而且不是按常规的八卦原理,而是反其道而行之,采用逆八卦原理创立的步法,学会了这套步法,你武功比别人低但保证自已可以不受到别人的攻击而从容避开。”柳如春说。
“好啊,好,我正需要这套武功,我学了。”潘金莲高兴不已。
“有这套步法还不能保护自身,因为有许多高手,并不用武器或拳脚招数打人,而是用内力打人,所以你单有躲的功夫还不行,得有攻的功夫。”柳如春说。“哪师傅还有没有攻的功夫?”潘金莲好奇地问。
“如没有我怎么敢收你为徒。为师除了一套天罡步外,还有一套天罡剑法,剑法也是取反八卦原理创出来的,专攻人所不及和想不到的地方,配合天罡步一齐施展,可谓天衣无缝,虽内力俱无,亦可行走天下。”柳如春脸露自豪神色。
“这么多,可惜我只二个月,学不齐了。”潘金莲有点遗撼地说。“我可没说你学不齐,只要你用心学,我尽心教,二个月足以让你把天罡步和天罡剑法学齐,当然要运用自如,达到精通的程度一要时间二还是要内功。”柳如春说。
“师傅,你快教我吧。”潘金莲被她说得跃跃欲试。
“好吧,为师开始教你基本原理。”柳如春拿出一个八卦图,开始教起来。
不说金莲在柳如春处学艺,且说武松被玉罗刹掠来后,与玉罗刹一番云雨,醒来后玉罗刹却仍把他的穴道封住,让他使不出功力,手脚却可以动,整日与他调笑,一有精力就摆出千娇百媚的模样诱武松与她交欢,不行时还辅以春药。日子久了武松也想通了,心想要脱身而去,首先要在性爱上让她满足离不开自已,取得她的胜任,然后伺机行事。於是此后每次都与她全力盘旋,并与她打情骂俏,辅以甜言蜜语,惹得玉罗刹春心大喜,对武松越来越好,整日老公长老公短,武松也是老婆好老婆妙地叫她,搞得象个恩爱夫妻样。渐渐地玉罗刹对武松看管得不是很严了,有时点穴也不把所有的穴都点上,点的功力也少了许多。当然,武松干劲足了,与她作起爱来也份外有劲,让她高潮叠起,欲仙欲死。
这一日,两人又开始作起爱来,玉罗刹在武松身上骑上一阵后就躺下身子让武松在上面干。武松与她作爱,把她身上每一片肌肤都摸遍了,前段时间与她作爱时发现一个秘密,每次作爱到高潮阶段,玉罗刹的后脖颈部会出现一块红斑,有次无意中去摸时她惊得乱成一片,一脚就把他踢了下去。心中暗暗想,这个地方可能是她的魔功破绽所在,但凡练武的人,每人都有一个破绽,是功力所不能及的,而只要这破绽被人抓住,必输无疑。
武松打定主意,拼着让她怀疑,也要把握机会试一试。只见他先提着她的只腿从上往下大干起来,粗大的阳具下下到底,玉罗刹的俏脸上春意盎然。她媚目如丝,时而将她白嫩的手儿轻轻抚摸着武松的胸肌,时而把她的粉腿高高地举起,让武松的阳具更方便插入。
武松不停地扭腰摆臀,落力地把粗硬的肉茎往玉罗刹的阴户狂抽猛插,直插得玉罗刹浪叫不已:“啊!┅┅好痛!你轻点!”玉罗刹只手撑着武松的胸前,只腿却死死的交叉缠在武松的腰间,随着武松的抽插摇晃。
武松紧紧的压住玉罗刹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穴!”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玉罗刹,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淫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武松一看她开始进入高潮状态了,立即将她弄翻过来,变成狗爬状,粗硬的大鸡巴由后面顶进肥穴,随后快速抽插起来,只美得玉罗刹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猛抽猛插了数百下之后,只见玉罗刹大叫一声,本来摇摆的屁股突然顶着不动,全身抖动不已,一股浓热的精水喷射出来,浇到武松的龟头上。她泄了!
武松一看她的后颈,一片红斑又出现了,武松身子往下一压,把她整个身体压在被子上,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猛地抓住那块红斑,死死拧住不放,只听玉罗刹一声嗯叫,似乎想挣扎,但身体扭了几下没有动,武松知道这一击成功了,哪里还能给她翻身机会,将本来抱她身子的手腾出来,抓起身旁一个盛灯的碗猛地往她头上砸下,此时的武松虽功力没恢复,但力气却也有平常人大,而玉罗刹全身功力尽失,肉脑如何抵瓷碗,直砸得头破血流,武松奋起精神,连砸不停,直砸得血肉横飞,十余下后只见玉罗刹只腿一挺,全身冰凉,已是断了气。可怜一代武功超绝的魔头,虽玩弄了无数男人,终也丧命在男人的肉棒之下。
没有了玉罗刹的骚扰,武松在洞中呆了二天,被点的穴道终於自然解开,功力尽复,急忙往山外奔去。
时光飞逝,潘金莲随柳如春学武已有二个多月了,在柳如春的尽力教导下,她起早贪黑地练,终於把天罡步和天罡剑的基本招法学得滚瓜烂熟,柳如春用剑试她,已是不能刺中她了。
这一日,两人吃完晚饭,柳如春把金莲带到一间从没打开过的房间,一进门就发现正中挂着一个人的头像,头像上面正中写了几个字:夫欧阳春之灵位。
“欧阳春?”潘金莲感到这名字好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知道他是谁吗。”柳如春说道。
“有听说过,记不得清了。”潘金莲老实回答。
“他五十年前是天下武功第一”
“对了,是他,他吃了天蟾成为了天下武功第一。”潘金莲打断了柳如春的话,兴奋地叫起来,未了,轻轻地问:“他是师傅的夫君?”
“对,你说的对,他就是五十年前得了天蟾成为天下武功第一的欧阳春,而我当时是他师妹,当时为了寻天蟾,天下武林人士云集玉峰沟,那时沟中没这么多树林杂草,很好进,但大家都知道来此你争我斗,没有带家属,但我与欧阳春已是山盟海誓,拼死也要跟他来,他为了不让我受伤害,到了沟口却没有进来,后来忍不住进来后,发现天蟾被一个人抓住,大家争抢之间将天蟾扔到了一个大锅里,滚烫的锅水一下把天蟾化成水,大家争着抢汤喝,他也抢了一碗与我一齐喝了,喝了后却全身发热,男的下身那东西翘得高高的,大家都想找女人,但当时只有我一个女人,当他们想冲过来抓我时却一个个没有力气,但奇怪我却只有发热,全身有力,於是把师哥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与他第一次做了男女之事,师哥与我交欢后,精力顿时立即恢复,而且功力暴涨,我的功力也暴涨,两人也没回谷里,直接出了谷,后来却听人讲谷中那些人全部死於非命。也不知是不是因没有人交欢造成的。”
“哦,原来是这样,师傅你的功力那就是高不可测了,还说没功力呢。”潘金莲笑着说。“我还没说完呢。”柳如春低头想了好久,眼睛湿润了,好久说不出话来。
“师傅,你难过就不要说了。”潘金莲心想可能会引起她什么伤心往事,心里过意不去。
“我今天一定要说的,不然以后不知有没有机会说了。”柳如春又开始讲起来。
“出来后欧阳春娶了我为妻,开始纵横江湖,很快就成为公认的天下武功第一的高手,他为人豪侠仗义,做事公道正派,极受天下人遵重,我虽武功也不比他差多少,但有他一人出风头就够了,专心在家当家庭主妇。
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一直没生小孩,开始时还没什么,但越到后来欧阳春越不满,而且那时他德高望重,多少人要巴结他还来不及呢,大概到了四十几岁的时候,他就想找小妄,但我这人对感情很看重,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坚决不许,说你如想找小妄我同意,那我就出家做尼姑,他一见我这样也不敢提了。
到了快五十岁那年,我发现他原来在外面找了好几个小妄,而且还生了小孩,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跑到这玉峰沟来了,来了后不久发现身体无力,功力减退,不知是何原因,有一日,突然发现欧阳春也找到这里,原来他也是象我这样,等他找到我时,盖世功力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下那东西也软软的,根本不能人事。至此,我们才明白,喝了天蟾血,两人交欢后是永不能分开的,一旦分开,将前功尽弃。
我们两人功力没有了,也不想出去了,刚好发现这里有个天地,就在这里安下家来,两人虽没功力,但在武功上造旨却是超凡的,没事就互相探讨,共同创出了这天罗步和天罗剑。五年前他去世了,留下我一个老婆子在这里,留走前还一直对我说要将这套步法与剑法传下去呢,我现在心愿已了,活在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柳如春说完时已是泪水满脸。
“师傅,你不要伤心,以后我会陪你的,后面的日子长着呢。”潘金莲动情地说,她的眼睛也是红肿肿的了。
“别傻了,你们年轻人要到外面去创功立业,扶危救困,这才是学武的人的正途。你现学得差不多了,而外面找天蟾可能也找得差不多了,你明天就出去,找到你的武松,祝你们好运。”柳如春说。“我不想出去了。”潘金莲想起外面惊险的日子就不寒而颤。
“别傻了,你是为何而来,不为自已想,也要为你的武松想啊。柳如春说。
你们如得了天蟾了,不妨来我这里,我要好好祝福你们。”
潘金莲想想也是,不知武松现在是死是活,为了他,再大的险也只有冒了,忍不住一下扑在柳如春的怀中:“师傅,你要保重,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第八章:奇兵
武松从玉罗刹那里出来,却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事,下了山峰就见了那石板路,一路走去,走了四五里就听到人声鼎沸,赶过去一看,原来是许多人围在一个宽约百余尺的水洞旁,在树林、杂草丛中仔细地寻找什么,初初估算,也有百人左右,细一寻找,立即发现林冲也在,不禁兴高采烈奔过去,大叫:“林兄弟,我回来了。”
几个人别后重逢,自是高兴,但一问潘金莲和王矮虎不知去向,武松顿时从高兴的顶点跌到冰点,情绪一下子没了。
“武兄弟,你别急,这几天我们都没找天蟾,天天出去找你们,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一齐找嫂子和矮虎,说不定哪天他们也象你一样回来呢。”林冲安慰道。
“但愿如此。”武松叹了口气,说:“这么大的地方,又高又陡,到哪去找呢?”
“我们分头去找,只要有在这沟旁两边山上,应能找到。”林冲只说了一半,如没在这两边沟里,可能就找不到了。
“这几天找得怎么样?”武松问。
“现在这沟里有青城、五虎、昆仑、少林、武当等十几个帮派和十余个无门无派的人来了,大概有一百来人,女人也有十几个。”
“高衙内呢?”
“他敢来么?”林冲提起高衙内就气。
“我怎么不敢来了。”只听一声大笑,高衙内带着十几个人从石板路上走来,在他身后不远竟密密麻麻跟着一大队人马,向玉峰洞边平地走来。
林冲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武松一把拦住:“林兄弟,不要急,他来势不善。”武松急忙拦住林冲。“各位听着,我代表南阳府宣布,这地为官府禁地,识相的赶快走回去,否则以违抗官府论处。”高衙内大声宣布。
这时正是吃饭时间,群雄都各自聚集在一起吃饭,一听这话顿时炸开了锅,破口大骂:“你算什么,想来抢天蟾也不要搬出官府”
“南阳府在我眼里还不如一堆屎。”
“给我上,有不遵者格杀无论。”随着高衙内一声令下,身边那十几名大内高手带着数百名官兵冲入平地中,双方展开了激烈撕杀。
官军虽然人多,但群豪个个身手不凡,等闲士兵哪是对手,一阵冲杀过后,平地上留下了几十具尸体,官兵被逼后退。
“给我放箭。”与武松他们在半路上相逢的张文军穿着官服出现在陂前,随着他一声令下,箭如雨点般射来,一排射完后,前排的士兵蹲下,后排的接着射,一共站了八排,全部射完了前面的已装好箭,站起来再依次射,训练非常有素,一排排利箭象长了眼睛似的直往群豪身上招呼,几个手脚慢的人当场被射死,受伤的更多。
武松、林冲等人一边拔着箭,一边往后退,很快退回搭的帐篷,其他人也纷纷往帐篷退,官兵随即逼上前来,占据了前面空地,将众人围住。只要一有人露面就放箭。加之他们大内高手也不少,群雄陷入危险境地。
“大家听着,识相的就赶快投降,不然,我们要一个帐篷一个帐篷清剿,让你们死无丧身之地。”张文军在外喊叫。
面对官军的威势,一部分胆小的人渐渐怕了,一个个走出去投诚,立即被官军抓起来送到后面。双方僵持了一个上午,群雄这边只剩下四五十人了,其中还有十余人受了箭伤。
“等在这里是挨打,不如冲出去打。”武松等人一商量,立即大声叫道:“各位兄弟,等在这里是等死,还不如冲出去拼了。”
他一喊出,众人轰然叫好,呆在里面的都是恨极官府宁死不降的,随着武松一声冲啊,众人齐声杀出。
林冲挥舞着长枪、少林无用大师挥着铁棍冲在最前面,枪棍合力,在前面舞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射来的箭纷纷落地,迅速逼近官兵,随后两人一声呐喊,飞天冲起,直杀入官军阵地,众人随后杀到,又变成了一场混战。
群雄这边人数虽少,但个个身手不凡,以一当几,犹占上风,武功高强如无用大师、林冲等枪棍到处,立即血肉横飞。而平地不大,官军能加入战阵的人数有限,双方激战多时,难分胜负,官军虽死伤惨重,由于有十几个大内高手助阵,群雄这边也伤亡不少。
正在苦战之际,突然听到一阵阵喊叫声,官军后阵乱成一团,正在指挥的张文军回头一看,一伙劲装汉子从后杀来,人数在100多人之间,但个个勇猛异常,所向披糜,官军遇之不是死就是伤,个个吓得心肝俱裂,恐慌万分往后退,一下冲到了张文军、高衙内站着的陂前。
武松最先发现了这一变化,抬头一看,竟是宋江率领梁山众兄弟杀到,不由大喜过望,大喊道:“兄弟们,宋大哥带人来了,杀啊。”奋起神威,把武松刀法使得淋漓尽致,直往官军阵中冲去,众人一见强援赶到,精神大振,呐喊声一片,奋力杀将起来,而前面与武松等人对阵的官兵本就杀得难分难解,现在一见后阵乱了,个个惊惶失措,无心恋战,竟是节节败退,一个个如丧家之犬,纷纷往山上逃去。
高衙内与张文军一见不妙,转身就逃。
但哪里能让他们得逞,林冲早就死死盯住了高衙内,一见他要逃,立即飞奔赶上,大喝一声:“高衙内,你纳命来。”长枪带着呼声直指他的后心,高衙内手中匕首又挥过来,但林冲早料到他这招,枪尖将近他身后时突然一抖,掉头向下,狠狠插在他的屁股上,一下把高衙内钉在地上。
“你也知道有今天。”林冲大脚踩在高衙内背上,看着这个使他家破人亡的恶少,眼睛怒火直喷,将长枪提起,大吼一声:“娘子,我给你报仇了。”随着一声碰撞声,枪尖狠狠插在他的后脑,顿时脑浆四射,血水横喷,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啊!跟在高衙内身后逃跑的李瓶儿一见这个惨裂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一跤跌坐在地上。
林冲一见李瓶儿,大为诧异说:“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他把我从余青高那里抢来了,这个该杀千刀的家伙,真是罪有应得。”李瓶儿何等样人,心儿一转,立即倒向了林冲这边。
“既然这样,你起来吧,青城派那边好象还有人,不过余青高好象死了。”林冲说。“林大哥,你救了我,就救到底吧,青城的人把我扔给了高衙内,我怎能再回青城,我跟金莲姐是姐妹,你就把我收留吧。”李瓶儿一见林冲高大威武,功力非凡,心生羡慕,立即缠上。
“这,这,那你先跟着我吧,等下我跟宋大哥说说,看他同意不同意。”林冲说着就向宋江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边燕青、花荣早盯住了张文军,他们对这个两面三刀,暗中使计的人恨得牙痒痒,只见花荣张弓就是一箭,正中他的大腿,扑地倒地,等待要挣扎起来,已被燕青赶上,长剑一挥,人头落地。
春梅也是跟在张文军后面逃,本被他甩了好远,真在埋怨他不管自已死活,没想到一下就人头落地,不禁一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她与张文军虽有半年夫妻之实,但其实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她从没想过要为他守节尽忠,平时就与陈经济暗地偷情,现在他死了,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怎么也悲痛不起来。
燕青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春梅,见她呆呆的样子,对她说:“你丈夫要杀我们,现在反而被我杀了,看在金莲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我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也从没关心我的死活,你看他刚才走有想到我吗,我与他只不过半年的露水姻缘而已,现在他走了,我也解脱了,我正想与金莲姐呆在一快呢。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要跟你们到梁山。”春梅说。
“这样啊,也好,不过金莲进来后就不见了,我们正在找她呢,你就先呆着吧,我去跟武松说。”燕青说。“为什么要跟武松说,我到梁山就一定要当丫环么,你看我要是跟着你怎么样?”春梅对燕青妩媚一笑,燕青顿时看呆了,摸了摸头说:“这个,这个怕不好吧。”
“什么不好,我看中你就好,你把我当丫环也好,当露水夫妻也好,我现在就依靠你了。”春梅比起李瓶儿来更大胆直接,当初她就是用这个手段投上张文军的,现在她又故技重施。
燕青这个从没接触过女人的粗人哪里经得住春梅这种美艳风骚的女人的攻势,一下子就被说得心痒痒的,拥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从心里不可阻当地升起,当下说道:“你不要后悔哟。”
“我怎么会后悔呢,我从路上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春梅一见燕青允了,兴奋万分,立即投身入怀,抱着他就吻。
“别,别这样,有人呢。”燕青把春梅拉开,脸上被她亲了一下,只觉上面火辣辣的,好舒服。
官军很快被扫清,宋江、卢俊义笑哈哈地走了过来,武松仔细一看,梁山泊的头领竟来了四十余位,可谓精锐出了一半。
“宋大哥,卢二哥,你们好。”武松等人拜了下去。
“请起,请起,你们辛苦了。哦,武家嫂子呢?矮虎呢?”宋江哈哈大笑。
“他们不知去哪了?”武松、林冲把进沟后的情况讲述了一片。
“这次确实是千辛万苦,金莲和矮虎不见了,说不定是躲在哪里避难,或是迷路了,但矮虎是个老走江湖了,应该不会有事吧。我们现在要赶快把这里的事弄好,不然,官军逃出去后,可能又会调兵过来。”宋江说。
“大哥说的是,不过你们怎么会来呢。这里好危险。”花荣有点不解。
“这么大的事,就你们几个来,我们有点放不下心,所以你们走了二个月后,我和卢二哥、军师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寻天蟾重要,所以让军师带人守山寨,我们俩人亲自带人来了。”
“其实这事是大哥早就计划好的,先让你们打头阵试探,最后关头大哥才出马。”扈三娘在一旁笑着说。她丈夫王矮虎不见了,倒不见她多担心,还在一边笑呢。
“扈妹子别乱说。”宋江瞪了她一眼。
她吓得立即住了口,随即掉转话题,又笑道:“林冲和燕青一个捡了一个美人呢,漂亮得不得了,真是有艳福啊。”
“是吗?”宋江的心事被扈三娘说破,正感到别扭,一听这话哈哈大笑,“那我们倒看看怎么个美法。”
林冲忙说:“我可不是自已要的,是把她带到梁山来。”
宋江说:“你碰到了当然就是你的了,别人难道还能要不成,反正你现在也没老婆。来,过来看看。”
李瓶儿和春梅忙走过来,虽扈三娘也说了是两个美人,但当她们来到众人面前时,大家还是为她们的美色惊住,暗暗叫道:“林冲、燕青真是好艳福。”
“哈哈,果然非常出众,林兄弟和燕兄弟好福气,两位弟妹,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对待我这两位粗鲁的兄弟啊。”
李瓶儿和春梅答道:“是。”
平地上其他帮派的人纷纷过来道谢,经过一番恶战,各派损兵折将,实力大减,而梁山这边除带来了四十位头领外,还有一百名精干的士兵,人多势众,大家知道争不过梁山,一齐说以梁山为首,找到天蟾当奉献给宋江。
宋江哈哈一笑说:“天蟾还是谁找到谁用,大家要赶紧行动,这两天找不到也要撤了,不然官兵再来,死无丧身之地。”
众人也觉有理,分开找起来,但平地就那么大,哪块地方没被他们翻了好几遍,忙碌了一个下午,仍是白忙活。
天色暗了下来,吃过饭,各自安息,梁山来了很多人,重新打起帐篷,燕青、林冲本来与花荣等合用一个,本来林冲说打了一个,让李瓶儿、春梅睡了,但大家说“怎么行呢,还是一人一个,让你们团聚。”
扈三娘也单独打了一个帐篷,但没想到的是宋江竟当着众人的面睡到了她的帐篷里,一见林冲、武松、花荣、燕青奇怪的样子,卢俊义笑道:“这次宋大哥来,如果梁山找到了天蟾,自然要让他吃,但吃后要与女人交欢,但宋大哥没老婆,所以让扈三娘委屈一下了。”
“哦!”武松、林冲等人笑了笑,各自回去睡了。
看着林冲、燕青各自走向李瓶儿、春梅的帐篷,花荣不禁醋意横生,大声道:“两位兄弟,晚上声音弄大点,让我们也听听过瘾啊。”
“对啊,弄大声点。”众人轰然叫好。
林冲已是四十几的人了,被花荣一说,顿时面红耳赤,赶紧闪进帐篷中。
林冲一进帐篷,就被眼前香艳的景色弄呆了,只见李瓶儿躺在被单上,全身只穿着一件红色肚兜和一件到大腿根的白纱短裤,雪白的胸脯露了一半出来,露出深深的乳沟,还有那白藕般的手臂、白嫩丰腴的大腿,配上那艳丽无比春意盈盈的俏脸,简直是销魂仙子下凡,林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呆站着干什么?”李瓶儿盈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香腮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来,我帮你脱衣服。”说着麻利地将林冲的衣服脱得光光的。
“你的东西好大哟。”李瓶儿笑着说了一声,轻轻揭去身上的肚兜,一对丰乳露了出来,双手抓住林冲的阳具就摸了起来。
林冲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抱起李瓶儿,把她抛在被单上,身体压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挺着阳具就往里插,但他自上梁山以来,已是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哪里对得准,急急插了几下,都顶在李瓶儿的股肉上。
“心肝,不要急,让我来。”李瓶儿抓着林冲的阳具带到阴道口,将龟头塞进洞中,屁股往上一挺,阳具滑进去了一小部分。“心肝,用力插啊。”李瓶儿搂住林冲的屁股叫了起来。
林冲立即猛地一插,只听滋的一声,粗长的阳具一下插进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洞中。
林冲十几年没尝女人味,阳具一入洞中,那久违的销魂感觉把全身都激得颤动起来,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第九章:迭变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突然一声尖历的叫声把熟睡的众人惊醒,大家以为是官兵又攻来了,赶紧爬起来,却发现人影全无,正在惊异,叫声再起,分明是从水洞边传来,大家又惊又喜,许多人同时想到那声音可能就是天蟾的叫声,争先恐后地就要朝那地方奔去。
“站住”宋江一声大喝,把众人又吓了回去。
“你们这样抢过去,什么东西都被你们吓跑了。武松、林冲,你们带六十个人守住外围。卢二哥、花荣、燕青你们与其他兄弟和其余的四十名士兵守在我身后,扈三娘,你跟我去捉天蟾。”宋江几声吩咐,立即把捉天蟾的事分派得井井有条,其他帮派的人虽跃跃欲试,但见梁山泊的人马分派得严严实实,打又打不过,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宋江携着扈三娘悄悄向那声音处靠近。
又是一声尖叫,叫声比前两声更加尖历,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宋江的身体一跃而起,如利箭般直射洞边,随即迅速弹了回来,口中哈哈大笑,只见他的手上已捉着一个黄白相间的看似青蛙却比青蛙大了不少的东西。
“就是它了,就是它了,八只脚,绝对错不了。”宋江笑哈哈地说。“恭喜大哥。”扈三娘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衣服,解一件就把衣服抛一件,两人相遇时她已脱得只有一件短裤了,白嫩修长的肉体、高耸挺立的丰乳,在微光中泛出动人的光彩,随着她的走动,双乳不停地晃动着,诱人心魂。
好美的绝色佳人啊。一些人甚至忘了天蟾的事,只盯着她的裸体看。
“大哥,我帮你脱呀。”扈三娘走到宋江身边,伸手就去解他衣服。
“好,你帮我脱,快点脱,脱了我就喝天蟾血。”宋江哈哈大笑,双手伸开,让扈三娘给她脱衣服。
笑声未停,猛听他一声惨叫,扑地倒地,只见扈三娘手持匕首,上面鲜血淋漓,她一俯身已将天蟾抓在手中。
“扈三娘,你敢。”林冲、武松、花荣等人惊见剧变,一声怒喝,待要冲上前去,猛觉剧痛无比,站在他们身边的士兵竟突下毒手,刀剑齐刺,没有丝毫准备的他们悉数中刀剑倒地,有的当场气绝死忘,跟宋江来的四十个头领中仅有卢俊义等到五人没有中剑,但他们都杀了别人。
“哈哈,我们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卢俊义大步走出去,边走边把裤子脱了,扈三娘一手拿着天蟾,一手将裤带一拉,短裤落在地上,黑亮的阴毛露了出来。
“你们是谁?”宋江艰难在问道。
“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大辽王国的七王子,已在你们这里潜伏二十多年了,本想护着你把宋朝打个乱七八糟,然后再兴兵进攻你们,但天蟾出现,使我不得不改变主意,至于扈三娘嘛是我家中旧臣的女儿,她父亲与我同时来宋潜伏,一起到梁山帮你打官兵啊。”卢俊义哈哈大笑。其他人和那一百名士兵大声说:“七王子高明。”
“我知道了,难怪这些士兵你要亲自选。”宋江艰难地说。“知道了就好。”卢俊义手中长剑一扔,直插在宋江身上,直没入柄。
“番狗休得猖狂。”本来在一边观看的其他派别的高手一见辽国人要得逞,也不顾安危,一齐冲杀上来。“十个人过来护着我,其他人对外。”卢俊义一声令下,众人齐声答应,立即有十个人将卢、扈二人团团围住,其他人迎上去,双方杀起来,这些士兵此次交手却与刚才大不一样,个个身手不凡,群雄本来就死的死,伤的伤,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一下就落了下风。
这边卢俊义和扈三娘却已搂在了一起,只见卢俊义将扈三娘抱坐在地上,扈三娘抬起屁股,顺着他的阳具坐了下去,阳具一下插入,扈三娘一手拿着匕首,就要往天蟾上刺去。
突然眼前一闪,手臂一阵剧痛,天蟾已被人夺去。
“谁?”她刚叫一声,卢俊义一声惨叫,仰面倒在了地上。
“是我。”一声娇叫,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立在身前,竟是潘金莲。
原来,潘金莲从山上下来后,正好碰到天蟾出现,她本以为宋江得了,所以没有露面,没想到局面突变,现在敌众我寡,但为了天蟾不让辽国人得去,只有冒险一击了,没想到一击成功。
“抓住她。”扈三娘大叫一声,欲起身反击,潘金莲剑尖一抖,正中她的胸口,顿时鲜血四溅,扑地倒地。
辽国高手一见,立时扑上来。刀枪剑棍齐往潘金莲身上招呼,潘金莲施展天罡步法,在人丛中穿梭,竟如入无人之境,天罡剑法展开,每招必中,只听一阵阵呀哟声,一刹那间本来围着保护卢俊义的十人已悉数倒地,辽国人发现不妙,又有一批人扑了过来,潘金莲初施神剑,大见成效,信心倍增,反迎了上去,天罡步法与剑法尽情挥洒,只见她象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在人丛中穿来穿去,所到之处,辽国人交手之间即中剑倒地,一会儿已倒下了四五十人,简直有如鬼魅,无当抵挡,其他辽国人被她的神功剑法吓呆了,哪里还敢恋战,纷纷四处逃窜。
潘金莲握着天蟾,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千辛万苦寻求的东西终于得到了,让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金莲。”武松轻轻叫了一声。他被人在左肩部刺了一剑,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全身。
“武松。”潘金莲扑了上去,要去看他伤势。
“我的伤不要紧,你快把天蟾杀了。”武松说。“是。”潘金莲长剑轻点天蟾,一股香得极浓极浓的气味冒了出来,她急忙将天蟾血喂到武松口里,武松喝了几口,说道:“你也喝一点。”
“好。”潘金莲举起天蟾,仰头要喝,突然,手一软,天蟾掉在地上,身子倒了下来。
“金莲,你怎么啦?”武松大吃一惊,欲要站起,却发现全身无力,身下却是火烧火燎,阳具高高翘起,欲火在心头直窜。与此同时,只听到一阵倒地声,哪些本来没有受伤的其他派别人员也一个个倒在地上,“我怎么全身没劲?”潘金莲倒在武松旁边,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没劲。”武松说道,“这是不是天蟾?”
“肯定是,你看你下面都翘起老高了。奇怪,我没喝,也想那事了。”潘金莲说。“我们也想那事了,全身没劲。”地上的人纷纷说道,潘金莲朝他们望去,只见男的一个个下部高高翘起,女的也是脸上春意无比,直喘粗气,却一个个浑身没劲。
“我看这是个陷阱,这天蟾可能是个剧毒之物。”一个人说道。
“哈哈,你们确是中计了。”山坡上走来一个瘦瘦的老人,他拄着拐杖慢慢走来,说一句话,却喘了好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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