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那段铭心爱恋（请勿转载）

toughgirl

此文是应会员《中国小肉肉》之托代发的，他说他发了几次都提示“文内含有不良信息”而无法发出，只好私我代发，我一字未改，试试。



　　其实自己也计划了好久，要写个东西纪念自己的初恋。因为她太过美好，太过
铭心，也太过痛彻心扉，怕写不好，怕表达错了这份终生难忘的感情，怕让人
看到一个倔强自己背后的软弱，一直不敢动笔写。今天，看了老白提及自己的初恋，
终于下定决心，写写试试，让自己的心再砰砰地跳一次、紧紧地揪一次，希望也
是给这份感情一次永远的释怀。

　　　　　　　　　　　　　　　（一）相识

　　我不知何时走进你的视线，
　　正如你到来一地的慌乱。

　　她，我的初恋，可能此生永远不能忘怀的女人，且叫晓吧。我们毕业于同一
所高中，在高三之前，我们没有丝毫交集。当时，也应该是在秋季，晚自习课间
我习惯性的在教室外走廊上跟同学聊着天，开着玩笑，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如果，
那天就这样平常下去，我想我的高中生活就这样在学习、吃饭、睡觉、打屁中走
过。但是，有些事、有些人就在不知不觉中向你走来。

　　我很邪恶地把一个男同学的裤子扯到了屁股上（他不会走光的，有分寸），
转身就跑，一下撞到了一团软绵绵上，是的，你没想错，是撞到女同学，但是你
肯定没想对，我一箭双雕，一下子撞到了两个女生。我这木头很少勾搭女生的，
这下好，一下就勾兑了两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其实装在了一个女生的肩膀上，
这女生和我高一是同班同学，后来我学理，她文科她。倒地了，带倒了跟她手拉
手的文科班同学晓。她侧身屁股着地，晓后坐屁股着地，嘿嘿，一出手就放到了
俩。

　　当时可没有这么邪恶，那个囧啊，这怎么办？一面念叨着对不起，一面出手
把她们拉起来，拉晓时都没敢看她的脸，我的脸一定红到脖子根了。我只看到了
晓的胸部，挺丰满的，而手很柔软，请原谅我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人，嘿嘿。

　　「ＸＸＸ，你干什么？！」熟悉的女同学拍完屁股上的灰尘后，揉着被我撞
疼的肩膀。

　　「对不起，没看见你们，对不起……」。我不断重复这连句话，不知怎么应
对，背后男同学幸灾乐祸地叫嚷着「该该」。我此时这才在慌乱中看清了晓的全
貌，马尾中长发，中等身材，有点婴儿肥，穿着黑长裤和一件白色的半长风衣。
皮肤不白但也不黑，嘴巴小巧，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很是耐
看，当然这评价是之后仔细端详过认识到的。当时，三个当事人都是脸红红的。

　　晓抬起头来看了我几眼，拽了拽我那女同学，红着脸说：「没事，我们走吧」。

　　拉着我那女同学就要走，我那女同学很开朗的那种，「死ＸＸＸ，你给我等
着，你的买糖给我们吃」。九十年代末，一座小镇，一群绝大部分出自泥土里的
穷学生，吃糖也是很奢侈的事情。

　　「好，好，我买，我买」，只要两位姑奶奶快走就行，别杵在这里尴尬了。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晓看着我脸红红的嗤嗤笑了。嫣然一笑百媚生，
嗯，好看啊，初步评价。

　　没有问她的名字，也不好意思问，那个年代我们是保守滴。在那个男同学的
数落声中，事情总算过去了。

　　第二天，晚自习课间我买了一斤大白兔奶糖，找到那个女同学送给了她，也
就等于给她们两个人了。按说，事情也就这么翻篇了。但是……必需有但是的。

　　十几天或者二十几天之后，晚自习课间那女同学来找我，递给了我一纸折得
很精美的信。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男女同学之间递纸条，那可是早恋的迹象，那
是不可原谅、不可饶恕的，我的脸又通红通红滴。不会吧，这还撞出火花来了，
感觉我这不太对着女同学的风格啊。麻利地溜回座位上，小心翼翼地拆开信，没
有落款，信中说一个女生见过我之后，被我的一些东西所吸引，如果我去寻找她，
我们就做好朋友，如果我不去主动寻找，就只有等待缘分我们相识吧。

　　我脑海里迅速地对女同学身边的曾经好友过了一遍筛，也包括着女同学，但
笔迹不对，难道是她？！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吼吼，整个人都激动加不淡定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也就近几年才慢慢褪去自己的棱角。这里也没
有自美的半点意思，更不是说自己的魅力大，人家主动联系我，而抬升自己。她
是一个很好的恋人，对人很好，已经过了十几年，我只剩这么个评价了。

　　接着说相识，我慢慢回想着她的音容相貌、一笑一颦，醉了，心动了。管他
有个叫主任的不容许，我ＸＸＸ肯定能处理好她和它们、他们的关系的。

　　于是乎，我回了信，没有称乎，却又落款，签上了我的大名以示诚意，表达
了愿意与她联系愿望，当然写的很文艺，现在让岁月的风沙吹的记不清了，当然
也写不出来那矫情的文字了。通过女同学转交，我也并没有向她说我知道她是谁。

　　回完信就是等待，有点焦躁感，我知道从那时起，我已深深地坠入其中，没
有想过自拔。我的爱情观是：只要我们相爱，我们可以创造一切，只要我努力，
就能做到让我们幸福的一切，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

　　她回信了，还是通过女同学转交，坠上落款：晓，我这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
字。我向女同学核实了是不是被撞的那个，并问了她的一些情况；晓已经早通过
她了解过我。

　　我们就这样以女同学为纽带，开始一段书信传情时期，其中有互相在学习生
活上的鼓励，偶尔我也「少年不识愁滋味」地吟首小诗给她。

　　转眼间，冬去春来，到了高三的冲刺阶段，我们的感情也得到了深化，开始
想谈恋爱一样的见面了，偶尔相约一起中午去校园外面小吃店改善一下生活什么
的，我当时确实很木，说的话不多，当然也会开个玩笑逗她一乐。

　　记得高中两人之间来往，最最难忘的是关于一把伞。两个人都是住校，穷孩
子在学校生活是没有雨具的，下雨了就用跑的（我也不是困难生，当时的环境、
条件就是如此）。也许她看到了我的雨中奔跑，有一天，我又在雨中要奔跑至教
室，刚跑过宿舍楼角，晓喊了我的名字（我们的宿舍前后楼），「我们一起打伞」。
我脸红红地走到她的伞下，心暖暖的向教学楼走去，真的很暖很暖，那时候希望
教师与宿舍的距离再加长我可以与她同撑一把伞一直走下去。到了教学楼，晓也
脸红这说，「这伞送你了，省得你一下雨就风窜，别摔着，我宿舍还有把」。转
身走了，我才注意到这其实是一把新伞，她早买好了相送我，也颇有心思的设计
了一场雨中漫步，心里更是温暖。那把伞我小心的呵护使用，一直到大学毕业，
丢在了公交车上，虽然那时已经分手，心里甚是可惜，想寻找试试有无结果，死
党室友说算了吧，一是不好找，二是丢了就放手吧。

　　高中时两人在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甚至没有牵过手，也没有说过处男女朋
友，但是我和她都清楚，我们是要处的，不是现在，而是高中之后，而且还处得
很疯、很有激情。之后也会有情深而生的色情。

　　　　　　　　　　　　　　　（二）相恋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
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
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
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
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
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
伊，揽我之怀，除我前世轻浮。
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
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
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
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
我， 牵尔玉手， 收你此生所有；
我， 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
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
予，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
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
曾，怜子之情，祝你一生平安!
　　——引用，不知出处

　　高中生活就在忙碌中结束了，临近报考时，我想和晓提出报一个地方的大学，
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晓的父亲是一个小吏，给她安排了专业学校志愿，去了一所省内的师范学校。
而我成绩尚可，却志愿报的不当，被调剂到了省城一所二类本科院校，就这样阴
差阳错的分开了，两地相距六百来公里。期间，我们通过电话，相互通报了各自
的情况，她告诉我她在学校的通讯地址，通话中流露出不能一地上学的可惜，但
是谁也没有说破。

　　接下来的三年，我们便开始了奔波在铁路线上双城恋，不是我迎着寒风的北
上，就是她顶着夜色的南下，距离阻挡不住热恋的人儿，穿山越岭后的相聚是那
么的美好。我不断憧憬着，我们会一直爱下去，珍惜下去，毕业后就能永远的相
聚，我会用尽所有的努力为我们创造一个幸福的家。

　　想来那时的自己还是细腻型的，我开学比她早，算好了信在路上的时间（那
个年代一般人用不手机），便在她报到的日子之前三天给她去了一封信，介绍了
自己当前的一些情况，像学校、同学、环境之类的东西，很平常。几天之后，她
回信了，信中提到她感动一到学校就能收到我的来信，也介绍了她在那边的情况。
于是我们的大学之恋，就在飞在两城之间的书信上开始了，感谢中国邮政。

　　开学很快就是中秋佳节，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话确实很是贴切，尤其是对
第一次远离家乡的游子。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用上固定电话，无法听见父母的殷
殷嘱托，很是低沉，于是晚上就和同学一起在校园里游荡。恰好路过一个公用电
话亭，想起给晓宿舍里打个电话吧，她应该回宿舍了（我们宿舍是新建的，还没
装电话）。没成想这电话一打就半个小时，同学不等回去了，而后面等着打电话
的女同学，也发现原来我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肯定是有女朋友的人，本来对我
有感觉的（后来听好同宿舍的老乡说的），也就没照着男女朋友处。

　　再后来，我们宿舍也装电话了，就经常晚上电话聊上会儿，加之鸿雁传书，
至今我还能张口说出那个电话号码。进入十一月，有一天，我提出我去你们学校
看看你吧，她高兴的说好啊。就这样我开始了北上计划，打听去那个城市的火车，
计划行程，向那个城市的同学借学生证，为了买半价火车票，穷孩子啊，能省就
省。终于准备妥当，于一个周五的晚上，带着思念的甜蜜，踏上北去列车，这样
可以周六早晨到达，晚发夕至，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相聚，也从那时起我成了那
列车上的常客。

　　我激动地看着火车窗外的夜色，一夜未眠。

　　清晨，在那个城市特有的寒风中，我走出出站口，看了到心中女孩的笑颜。
晓依旧穿着那件白色半身风衣，下着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裤，几缕青丝借着风的好
处不断拂试着她的脸庞，她立在那里是那样的清新动人。

　　「来了？」她笑着说。

　　「哎」。

　　「累吧」。

　　「不累」。

　　「那先回我们学校吧」。

　　剩下来的两天，我们一起逛了她的校园，那座城市的海滨公园，也转了一座
有点历史韵味的小山，在那满是落叶的林荫山路上，不经意间，她挽起了我的胳
膊，我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她，她冲我羞涩的一笑，那双黑亮清澈的大眼睛是那
么的迷人。

　　「走吧」。她挽着我的双臂微微用力拉了一下，我也羞涩地一笑，转过头去，
一同向前走去，那甜蜜不是喝了蜜能表达的。

　　这次的相见，我们的关系也就前进到这里，再无其它，甚至没有一句甜言蜜
语，但是彼此都知晓，挽在一起的胳膊说明我们是恋人了。

　　周日的晚上，我要踏上归途，没有要她送我，因为太晚了一个女孩子独立回
校不安全。

　　她的宿舍门口，她递上了一装有毛巾被的袋子：「晚上车上冷，用它盖着腿。」

　　多么细心温情的女孩啊，我一定好好待她。

　　那时的普快火车没有空调，又是夜间行车，乘客不多，更是寒冷异常。然而
我却搭那条带着香味的毛巾被，趴在桌上，幸福的睡着了，很安逸……

　　我们就这样进入了热恋阶段，每天晚上几分钟的电话通话已经无法诉完甜蜜
的爱语，常常一次通话一张五十元的电话卡就打爆了，而且感觉书信在路上的时
间也太过漫长。

　　不行，我们需要更多的电话沟通，柏拉图式的爱情很难啊，没有物质支撑的
爱情就是空中楼阁，需要毛老头啊。无奈每个学期我的生活费只有１５张毛老头，
花销大了也是对父母的大不孝啊，父母的每一分钱都是从日复一日地从土地里刨
出来的，饱含着血汗。为了吾爱，办法总比困难多。一方面认真学习积极参与学
生管理工作，这是为了奖学金和提升自己为找工作打基础，另一方面只有打工了
赚大团结了。

　　通过老乡的介绍，我做了一家牛奶厂的订奶员，利用周末和下午晚上等没课
的时间，我就挨家挨户去推销订奶，没有底薪，订成一家给提成，记得很低，一
家也就两元钱，大学那几年我跑遍了大半个城市，见过各种眼神，听过各种话语。
那时候发现还是农村人实在好交往，每次去城中村订奶，成功率就特别高，特别
是中年以上的人，见到是学生在勤工俭学，就会很痛快的给孩子或老人订上一份，
有的自己订完了还主动帮着介绍业务的，那是特别感动，千恩万谢，但是他们会
很大气的挥挥手，你快忙去吧。所以我也特别愿意往城中村里钻，收入也还可以。
也许从那时就了解了城市人与从农村人的不同，现在我也喜欢与品德好的出身农
村的人交朋友、做业务，他们身上有一股特有的质朴和责任感，于是很多因工作
成了连家事都可托付的朋友。当然不是说城市人不好，也有很多从小就是城里人
的朋友，而且我也生活在城市当中。上述只是就事论事，切勿引申，切勿断章取
义。

　　书归正传，继续谈情说爱。就这样，我为了自己的爱情努力着，当时做这些
仅仅是为了爱情，没有想过其他。我们虽然面对着异地相思的痛苦，但是爱情却
是越来越甜蜜了。在我第一次北上之后，晓决定对我做一次回访，我没有同意她
坐夜间的火车，虽然也想有多一点时间的相聚，可是不能让她太累、太冷，让她
做了周六白天的火车。

　　这是一次难忘的相聚之一，其实想来该是最难忘的一次相聚。在校园那棵参
天的法桐树下，昏黄的路灯透过枝叶，把光斑驳在一对相拥的恋人身上，喃喃爱
语已无法表达我们的爱意，终于在情到浓时，我们颤抖着、喘息着献上了彼此的
初吻。她的嘴里是那样的香甜，我就像一个贪恋乳汁芬芳的孩子，分开了喘口气，
再吻上上去，一遍又一遍，晓背靠着粗大的树干，紧闭着双眼，双臂轻轻环搂着
我当时２４寸的标准腰，脸色微红。彼此时不时呢喃出一句「我爱你，我也爱你」，
彼此无师自通向对方口中探出柔舌，想从对方口中扫尽所有的甘甜。如果人生没
有那么多琐碎，时至今日，我也希望我们就那么一直吻下去，到天老到地荒。但
是现实中没有如果，只有一步步走下去的真实。

　　周末晚上我们商定不让她去女生宿舍挤床了，去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那一
夜，我们和衣躺在了一张床上，不停地吻着，我激动地几次把单手抚上了她丰满
的乳房，但是一触就被她拿开了，态度很是坚决。一夜再无他，直到我们吻累了、
说累了，才搂抱着幸福的睡去。

　　那一年，我们二十岁。

　　第二天（她周一没课），我把她第一次送上了北上的火车。在火车站台我们
紧紧抱在一起，她哭了，「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不想这么分开······」
「我也不想，我们毕业了会永远在一起的。」总是要分离，这次是我递上了那条
毛巾被让她盖着双腿，那条毛巾被其实伴着彼此在火车上穿梭了三年。

　　写了这么多了，还没有仔细介绍一下晓，晓身材并不高，有１６５ｃｍ，微
胖，很丰满，皮肤小麦色，偏白，相貌上最迷人的是那双水亮的大眼睛，睫毛很
长。有一次，我让她挑顶帽子送给她，那服务员说你女朋友的眼睛真好看，我听
得出来服务员的话是由衷的。她的声音很甜，一听声音就有一种让人忍不住去痛
爱的感觉，现在偶然接到她的电话时，那声音也是有点心动的感觉。另外，前面
说了，他的父亲是个小吏，家庭环境那个影响，她在接物待人方面，相对于我这
个泥地里长大的孩子来说确实是好，很会关心人，在生活细节上很细心，譬如在
为出远门的人收拾行李，她给你考虑得很周全，跟她相处感觉特别舒服，那时我
觉得她一定是个好妻子，而我就是那个幸福的丈夫。

　　　　　　　　　　　　　　　（三）热恋

　　如果前面是相恋，那么接下来该是热恋了。

　　大学第一个学期就在接下来的电话与书信中结束了，我也如愿的实现了爱情
与学业的双丰收，如愿的拿到了奖学金，有５００元，高兴的很，又有了爱情活
动经费。

　　寒假里，没有想到的是晓到我家老找我了，我高兴的不得了，她也没有提前
说，忽然出现在我家里，我父母也知道了我们的关系。父母在这方面很开明，不
置可否。由于第二天一帮高中同学相约要到我家来玩，便留宿了她一晚上，把她
单独安排在了一个房间，我陪她在那个房间里聊天（母亲偷偷提请我不许在那个
房间里睡），我们有接吻了。

　　其实，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之前的相聚，我试图抚摸她的
乳房未成，而这次晓仅仅稍作抵抗就默许了。这次在接吻的过程中，我不但吻了
她的嘴，还吻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是她的敏感区，当我吻上的时候，她喘息立
即变得很粗重，而且很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也借此隔着毛衣抚上了她
的乳房，那么柔软，那么丰满，一手难以把握。借势我把她压倒在了床上，我们
就这样吻着、抚摸着、喘息着，都贪恋着这份激动，这份美好，久久不愿分开，
吻累了就说会话，情动了就接着吻。那是正直年少，下体一直就那么硬着，我想
晓也应该感觉到了。

　　我想把手伸进衣服中抚摸，又是被晓很严厉的拒绝了。没有什么，那是相信
这些迟早都是我的，所以也没有表现出急不可耐。晚一些，晓提醒我该回去睡觉
了，于是便恋恋不舍的离开。

　　第二天，我的五六个高中好友都来了我家，晓也陪着一起好一个疯。至今，
其中一个多年没有联系的，还问起来我老婆是晓吗，我略显沉重的回答，不是。
之后，她便随着同学一起回家了。我不能去她家，她母亲管得她很严，不允许她
谈恋爱，应她的话说她家里会看不上我的出身，这也为以后分手埋下了祸根。有
些事不是努力做到，别人就会等你去做到的。因为自己深受其害，所以现在爱给
手下有上进心的小青年机会，甚至他们尽力了没有做好，责任我都去替他们顶着，
不能让他们连尝试都没有就失败了。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前发展着。有一个学期开始了，我们继续在
电话和书信上缠绵着爱情。不久，她那边发生了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好与辅导员
的关系，她们学校管理严，那孙子老是给她小鞋穿。终于忍不住了，在电话了哭
泣着，说我也不在身边，她很无助。确实她是属于那种被照顾的类型，心爱的人
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也心如刀割。于是，第二天就请了假，第二次，踏上了北去
的列车，依旧是春寒料峭。

　　这次去了，都已经无心游山玩水，本来已是傍晚，便草草吃了晚饭，便开了
一个房间，我便把她搂在了怀里，她低泣着诉说自己的委屈，我用脸庞轻轻的摩
擦着她的秀发以示安慰。没有好的办法，我出面帮着她做那个辅导员的工作吧，
我这师出无名，她们据说不提倡谈恋爱，虽然谁也阻止不了。她又不想告诉父母，
怕父母担心，其实，现在想来都是小事，冷处理一段时间就过去，给个时机关系
就缓和了，事后结果也符合这条思路。但是当时对这两个单纯的孩子，确实难住
了。

　　晓开始这么一面说着，一面掉着眼泪。后来就不哭了，再后来也不说了，我
半躺在床上，她就这么很温情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这有一个很幸福温情的场景，
我也希望这样的场景可以一生一世。

　　过了不知道多久，晓勾起头来望着我，我也俯下头看着她，渐渐地四片嘴唇
碰到了一起，开始是温柔的，随着喘息的加重，吻变得激烈起来。我的嘴唇滑落
到了晓的脖颈，她再次变得激动异常，呻吟声不断发出，我的双手也再次攀上了
她的双峰。就这样两个人的身体开始颤栗着扭动起来，我的双手也如两个贪恋柔
软的孩子，顺势穿过晓衣服的下摆，推起乳罩，直接攀上那两处丰盈，时抓时揉
时捏，当然没有技巧，吻更加激烈。

　　我相亲这两处丰盈，却不知如何说出口。终于愣愣得抬起头，红着脸，「我
想喝奶」。

　　晓的脸也变得更见红艳，看着我的傻样，卟哧一笑，「喝吧」，便把头偏向
一边，不再看我。

　　我就像允许你吃糖的孩子，迅速地掀起了她上衣的下摆，全部推上去，那一
对挺拔出现在我的眼前，是那么的娇嫩。我看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吸一个，抓一个，吸一会儿，换一个，好一通忙活。晓呼吸更甚。「我想要你，
晓」。「不行。」重复了多遍。

　　终于，我忙得必须抬起头了喘会气了。晓，看我双臂撑着身体，气喘吁吁的
样子，伸出千手轻轻抚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很坚决地说，「我给你」。

　　我的心又飞上了云端，激动地再次亲吻，顺便脱掉了晓的上衣，吻一路滑落，
手也顺应着向下清除衣物，晓也帮着我拉扯我身上的衣物，终于我们坦诚相见了，
「你轻点，我第一次」。「我也是」。

　　然后，我们又接吻。下体虽硬，也读过Ｈ文，看过爱情动作片，但我也如所
有的初哥一样难以得门而入，或者就根本不知门在哪里。忙活了半天，有些捉急，
又是晓羞涩地抬起了我的硬物，放到门口。「来吧」。

　　于是我又如所有的初哥一样，慢慢推进了最深处，也一样好不容易忍住射意，
但是也没有忍多久，就在几个来回就一泄如注了。心中颇为沮丧，但是晓没有理
会我难堪的脸色，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低泣着说，「我是你的了」。我很有豪情
地回答，「你永远是我的」。

　　直至第三天我们才离开那个房间，吃喝都是晓的零食，没想到她会准备那么
多的零食。当然，不服气的我，又在晓的身上验证许多次欢爱时间长短的问题，
效果一次比一次好，晓在这方面挺配合的，她也是那种做了就放开做，并且要做
好、要享受的人，并且还验证好几个欢爱动作，并且我们都认可，这很享受，是
一种很好的排解压力的方式。而我现在还保留着这个习惯，心烦了、压力大了就
喜欢做爱，喜欢做完后那份心中的空灵，当然了如果老婆不配合会更烦躁。

　　之后，相聚就做爱变成了常态，晓也是食髓知味，很是配合，尤其因为聚少
离多，抓住机会便要量多质高。回想起来，跟晓欢爱是最舒畅的，抓住男人心不
只要抓住男人的胃，还得让他离不了你的床，要不这里怎么这么多狼出没。

　　接下来，我让晓也请了假，我带她到省城好好散了散心。

　　　　　　　　　　　　　　　（四）相远

　　距离产生美，不假。

　　但对感情来说，距离产生的是疏远。

　　很重要的一点，两个人处的圈子不同，对事对物的认知便朝不同的方向发展
了。

　　应该说大一下半学期、大二上学期这一年的时间，是我们相恋的黄金时间。
为了相聚，我们频繁地奔波在南上北下的铁路线上，无论酷暑，无论寒冬。花前
月下，海边山腰，都留下了我们相爱相依的身影，没有海誓山盟，但确有着牵手
快乐走过的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是一个把感情看得很重的人，感情方面好，
其它一切就会做得得心应手，学业不错，学生管理工作也颇受院校老师的肯定。
似乎一切都按照规划进行着，我偷笑着憧憬美好的未来。

　　但是距离和时间真是感情的杀手，进入大二下学期，我们开始产生隔阂了，
最初，发现她开始追求一些有点虚浮的东西了。我性格还行，是一个有问题先从
自身找原因的人，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妥，但是更加努力的对她好，到也无它。
以前我们都告诉对方彼此要去干什么，现在时而在固有的联络时间找不到她。她
交往了一帮很会玩的女生，开始频繁地外出，频繁地通宵上网。直到有一次她来
省城找我的时候，让我陪她见了一个网友，到也没什么，我的心深深感到了一种
说不出的痛。于是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跟她长谈一番，让她再也不能这样了。
她撒着娇表示同意。

　　她略有改变，但还是跟那几个很会玩的女生混在一起，这是交往自由，不去
干涉。我也是各类朋友都友，但是有些东西我会一直坚守，很多朋友说我太倔强。
找不到她时候还是在增多，我的牵挂越来越多，担心越来越多，这份感情该是有
瑕疵了。前面说过我太注重感情了，一旦感情、家庭有问题，我是一个什么也干
不好的人，因此开始不能集中精力，开始经常慌惚，没有那么大精力干好自己的
事情了。印象很深得那一学期我居然挂了一门课。

　　暑假里，我把跟她感情之路写了一本笔记，也写了那半年的感情煎熬，并告
诉她，相信我一定会做的比她父母想要的好，我们这些都不是问题，尊重她，让
她看着办，但是我不想再这样折磨自己。开学后，寄给了她，她看到后，很快就
来了我的学校，表示一定好好珍视这份感情，对我指出的问题，都没反驳，当时
也知道她是默认了，但没有再去深究。其实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
诱惑太多，有一次你妥协于诱惑，你就会多次妥协于它。

　　接下来的下半年，我们还是在温和地处着。那半年很忙，因为我要把上半年
失去的东西补回来，不努力我们就不可能有未来。直到冬季，我又去看她，那也
是我最后一次看她。她很晚才到车站接我，而且还发现她有一个传呼机（时代符
号）。但她却从没告诉我过，我问她她支支吾吾地说是父亲刚给的。临走时，我
说车上冷，你把上次你用我的毛巾被给我盖着腿吧，她又支吾着说放在好友宿舍
了，拿不出来，她再也没说用她的。

　　想来这毛巾被给我们带来温暖，也代表了我们感情的热与冷。这次带着这份
寒冷我离开了那座城市。接下来是忙于期末考试，也无法再做计较。寒假里，我
又在痛苦中对这份感情审视了一个假期，自身没有问题，未来也该没有问题，至
于家庭的差距真不大，是她们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该来的总会来，就让她来吧，
痛苦也得面对。

　　春节结束，新学期开始，我和她相识也超过四年了。刚开学不太忙，我想去
看她，她推脱了好几次，问题更深了。终于有一次，她说我们分手吧。我的心其
实已痛得麻木了。我问她之前我跟你说的担心猜测都是真的？她没有做声。我说
你真有了他人？她说是。我问她那次见到的传呼机是他的，她说是。她说他为了
她打架住过院。我说我知道了，我那次去看你，我的毛巾被正在医院里给他用。
她说是的。「那个毛巾被我不要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倒在床上两天没动，除
了上厕所。

　　　　　　　　　　　　　　　（五）重逢

　　其实分了也就分了，虽然我是一个放不下感情的人，同时也一个相信破镜不
会重圆的人。感情是鲜活的，也是自律的，一旦品尝过了罂粟的芬芳，即使回归
了本真，有一天，有那么个人再次频繁地把迷弥漫着诱人芳香的罂粟端在你面前
的时候，没有几个人能拒绝得了。或许有人会说我太老诚了，可能是吧。也许，
我可能是一个感情自卑者，生怕这个东西有半点闪失。

　　其实之后的大学生活，一如继往地努力着，但只有自己时常感到那份从头顶
凉到脚底的痛。也保持着同那些似乎饱含深情目光的距离，我再也承受不起可能
没有结果的感情的煎熬。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那时候没有这句话，
但是我却是这句话的坚定践行者。

　　大学最后的一年就这样在忙并痛着走完了，付出总会有回报。我践行着「父
母在，不远行」的传统观念，在家乡的小城谋得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也满足了晓
父母的择婿条件，但是我们没有走到这一天。呵呵，我一直在幕后，从未走向晓
一家的前台，想来就是一种悲哀。

　　在家等待上班的日子里，没忍住还是给晓去了个电话，询问了她的近况及工
作安排。原来她也回到家乡，在一所镇上的高中任教。电话中都没有表现出一般
朋友的从容，似有念恋，但毕竟已一年多互无音信，颇有物是人非之感。没有问
她我的继任如何，犯不着，寒喧一番，相互留了手机，挂断，我的心就算放下了，
都安好。

　　接下来，我便如大多数七零后苦逼青年一样，工作、赚钱、买房，取妻、生
子、升职，做为一个泥土里钻出来的孩子走得艰难一些，但是也未落得后处。生
活就像我们村前那条小河里的水，虽有急缓宽仄，却出不河堤。有时还是会想起
晓，仅限于追忆层面，并不想再有纠葛，所以一直没有联系过。

　　直到三年前，一场罕见的暴雨袭击我们这座美丽的小城，城市积水严重，几
近瘫痪。只有我们单位所在的东城区车辆尚可行走。就要下班，我的手机响了，
晓，一个熟悉但似乎已陌生了的名字显示在了手机屏幕上。

　　「喂，你好…」

　　「你好，能帮个忙吧？我被困在ｘｘ路的一家店里了，怎么办，我想回家…
…」声音带着些须哭腔。

　　原来，今天她参加一个教师培训班回来，所乘中巴车经过那里水淹抛锚了，
同去之人家在附近都趟水走了，只剩下她家远走不了。一想就可怜，其它没有去
想，先帮她再说。

　　我的工作使我很了解她所在位置周边的积水分布情况，那里我开车也进不去，
于是便趁着雨小引导着她走到一块地势较高的地方，而我开车刚好可以绕到那里
接上了她。

　　雨天夜晚降临得快，接上她天就快黑了，在昏黄的路灯光下，看见她瘦了，
脸色有些瞧憔悴，眼睛还是那么乌黑明亮。

　　她要去父母家，在城西一个镇上。「对不起，去不了，西城积水，车过不去。」

　　她很无助地念叨着，那怎么办？我想她也该成家了吧，为什么没有提回自己
家，她不说我也没问。开着车就在东城区的道路上转着。

　　雨又变大了。「这样不是事，再走下去都危险，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吧，我找
家宾馆给你开个房间。」

　　她思考了一会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见路面上的水越来越深，便向附近
的一家酒店开去。停车，下车，她就那么默默地跟在我后面，眼神中流露着无助
与依赖，我的心当时紧紧地揪了起来，「此时需要一个男人为她遮风挡雨……」
我便很果绝地给她安排了房间。

　　擦干了淋湿的头发后，晓蜷缩着坐在床上，双臂抱着双腿，下巴顶着膝盖。
妻也要下班了，我给妻去了个电话，让她呆在办公室里别动，等水小了我就去接
她。又电话问了家中的父母孩子，都安好。于是我也在床边坐了下来，气氛有些
尴尬。「你老公呢？怎么不回你家？」

　　她没有回答，把头扭向窗外。我这话问得没水平，可求助老公，怎么会找我？
该抽自己耳光。气氛变得更尴尬了，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说自己先回单位，等明天来接她。
就在起身欲走的时候，晓从背后抱住了我，「别走，我怕…」

　　一种久违的感觉再一次传遍全身，这个本该拥有一辈子的拥抱，时隔十年又
一次降临，是惊喜，是陶醉。晓开始低泣，我闭上眼睛，双手抚上她交叉在我胸
前的双手，有些凉。

　　又坐了下来，晓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开始诉说彼此这十年间的种种。原来我
的那个继任比我大一届，我们分手之后，他就毕业了，晓又跟他异地恋了一年，
我苦笑了，心中满是酸涩，「操蛋地异地恋，比我还不靠谱，你是何苦啊，没有
结果吧？」

　　晓点头，随着她工作回到家乡就知道没有结果，就算分手了。之后，晓说想
找我，但想想又放弃了，对此我不置可否，只能苦笑，估计她要提出来我还真的
不知如何面对。再之后，一个学校同事追求她，谈了多年，终于结婚了。她又从
城西乡镇学校调到了城东乡镇学校，中间相隔百余里。好吧，这又夫妻异地生活，
我说你跟异地有缘，她也只有苦笑。再后来她们离婚了，所幸没有孩子。之后晓
再婚，寻了一位国家垄断行业的人员，也是离异，育有一女，可是在晓月子中，
还能经常彻夜不归。吵架，他打了她，她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已有一年，至今未
归，感情也走到了尽头，说到这里晓很激动地哭了。原谅我当时又爱心泛滥了，
无论怎么样，但经历了这么不如意，太让人心生怜意了。于是我便把她搂在怀里，
用脸夹蹭着她的头发让她哭个痛快。

　　当你给了诱惑靠近的机会，便少有人能拒绝了。当把这熟悉而温暖的身体再
次拥在怀里的时候，做为一个性欲很强的男人，我无耻地勃起了。晓可能也觉察
到了我的欲望，哭声渐止，抬起双眸，盯上我的眼睛，我俯下头去，吻上了她柔
软的双唇，她看了我几秒钟，就闭上了眼睛，任我吮吸。欲望之火越升越高，我
们相互除去了彼此的衣物，我的坚硬进入了那个十年已未曾触碰的身体。

　　这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美好。我失控了，一面努吼着「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们本来应该一辈子这样连在一起的，你只应该属于我一人……」，一面猛烈地
撞击着她的身体。晓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我的后背，喘息着，呻吟着，迎合着，
偶尔回应句「是你的，拿去吧！」

　　就这样我们撞击了很久很久，当彼此大吼着绷直身体，拼命般将这携带着十
几年情感的欲望发泄到对方身体中去之后，都虚脱了，我瘫软在了她身体之上，
她也紧紧搂着我的后背，仿佛彼此一放手又会没有了一样，谁也没去理会浑身的
汗水。

　　雨终于停了，我们这么搂在一起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诉说着这十年的坎
坎坷坷。但终归还是个人是情非。妻是一个女人，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室，她是我
的家人，做为丈夫在这样的时候理应出现在她的面前。已经快十点了，雨也停了
一段时间了，车应该可以开到她们单位了。离开终归要离开，我把情况跟晓说了，
这是我必须做的，没办法，只能今晚让她一人呆在这里了，明早我送她回家。她
各种理由要我留下来，但我只能离开，最后她说如果积水太深过不去，就回来，
我说好。其实车过那些积水的时候，我的心自始至终悬着，看着路上淹熄的车辆，
有好几次感觉自己的车都要飘起来了，中途晓来电话问能不能过去，不能就回去。
我知道她希望我回去，但是我必须为了妻这个家人向前。

　　我把妻接回了家，偷偷给晓发了条短信，「已回，勿挂念，明早见。」

　　那一夜，看着床侧睡着的妻，无法平静，这是一个陪我走了六年的女人，我
和她已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而也在这小城中睡着的晓，她需要的不只是我今天的
帮助和那床上的疯狂，而且我也不能总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一个
女儿需要一个有男人的家，我已无力再给她。今夜彼此虽快意疯狂，但终究是一
时之快，切不可常此，误了她的归宿。

　　这一夜的温存就当为那段感情画上一个美好的句号吧。

　　第二天一早，便送她回了她父母家，临别之时，我告诉她，「今后有什么需
要我帮忙的，你就说」。晓先是微微一怔，似乎听出了这话背后的东西，已无关
感情了。然后笑着回道：好。转身离去，我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墙角，心中
虽有不舍，但告诫自已不能再去纠结，无论怎样，要让她去寻找幸福。

　　一个月前，晓来电话让我帮她联系一个特定产业项目，说一个朋友要考察学
习，听她的口气应该是现任丈夫吧。心里虽有犯酸，但挺高兴的，就给好联系好
了，给了她联系方式，让她们自己过去吧，我就不去了。祝幸福。

　　我之于她的感情可能这一生就仅限于此了，初恋是美好纯真难忘的，希望天
下初恋的人儿觉得彼此可以托付终生，就请好好珍惜吧，不要枉想之外还有更美
好，其实走过一段之后就会发现没有什么比一如初心地走到最后更美好。

　　本文为保护她我把故事背景做了调整，但情节情景都是真实的，熟悉的人看
到了不要点破，不熟的人就不要深究了，还有万万不可转载。本文只为纪念，给
自己抒抒情，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