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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嬲(23、24)[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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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4 04:34:24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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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偷天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魏喜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肉有游戏,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事实,也主动的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道「生活还就是这样,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要不是儿子和儿媳妇容纳了我,我哪里能够体会到这里的乐趣」,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宗建好奇的问道「爸,什么事那么开心?」

魏喜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敛了一下情绪,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么,这不随你们来到这里,想到了以前,觉得有些好笑」。

听到父亲的解释,宗建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前过的日子,孤零零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的小孙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人呀,就该像你说的似的,要学会快乐生活。看来,以前的我确实是固执太多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宗建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服,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魏喜也笑了起来「你呀也不用陪着爸爸,不是还有人邀你出去吗?家里你就别管了,该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给爸照看,你就踏实住了」。

宗建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嗨,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着踢球去。我不会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涂」。

魏喜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他劝说着儿子「你这个岁数,就是闯荡的岁数,该拉拢就拉拢,该联谊就联谊,就是这么个事。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没事,晚上要是不回来就打个电话,让爸放心」。

宗建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单位南院的二楼聚会厅里,离夏正在指挥着。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齐的摆放在大厅的两侧,房顶上布置了彩灯、彩旗,主席台后侧墙角摆放着立体音响。宽大的落地帘拉上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漆黑。负责音响设备的师傅在灯光室里,调试着彩灯和音响效果,那旋转的七彩闪光灯一经打开,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绚丽色彩。

配合着霹雳舞灯还有白色的LED的光闪效果,离夏在舞池里走了两步,感觉非常不错。来到主席台,她拿着麦克风试了试麦,然后冲着调音师说了两句之后,欢快的韵律节奏就响了起来。

男同事一个劲的欢呼着「夏夏来一段,夏夏来一段」,鼓掌声不断,竟然还伴随着流里流气的口哨声。离夏摆了摆手,冲着那帮男同事呵呵笑道「你们呀,就爱瞎起哄,还没有换衣服,怎么跳呢」,听到离夏这么一说。这回,连女同事也搅合起来了。

架不住同事的热情和欢呼,离夏款款的走进了舞池,穿着工作装的离夏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跳了起来。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动的肩膀还有修长大腿的摇摆,惹得旁边的男同事高声的喊了起来......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离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单位。每年的这个时候,单位内部都要搞一个这样的消夏节目,维系一下单位内部的感情生活。可以说,整个下午,单位里都是热闹的节奏。大家探讨着晚间去外面吃饭的问题,兴致勃勃的邀约舞伴一展舞姿。

车子停到单位,宗建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带领之下,宗建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一下腰腿,防止发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绍认识。老板又在身后压阵,这些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们就在老板的口号和诱惑之下开始了比赛。

开场半个小时,宗建和队友做了个二过二,然后一个直塞,己方前锋拿球之后,未作调整就抽了一脚。对方的守门员双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击了出来。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来就是一脚凌空抽射。右脚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门的死角飞去。

场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进球了,兴奋的喊了起来「漂亮,小魏啊,你这脚球太厉害了」,与此同时,队友们也欢呼了起来「经理...魏哥...老弟,牛逼啊,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挥笔摇摆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场。

他作为进攻型中场,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盘带几脚,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空当,推给了前锋队员。司职中锋,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组织进攻还要适时突破,难免耗费体力。一场球下来之后,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值得庆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队友助攻了几次。这一场球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六比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最终,带着激情和兴奋,宗建随着公司的车子离开了球场......

此刻,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酒店内,一个分头样的小伙子,端着酒杯,冲着酒桌上的人大声说道「来,大伙端起酒杯,敬李总一杯」,说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两半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时候,李总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个分头小伙子,笑呵呵的说道「大张呀,快坐下,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那样,你这一来,他们准又喝多了,来来来,都随意,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

说话之人正是大张嘴里的李总,他今年四十出头,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总。外表温和随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死板严苛,非常有亲和力。今天的这酒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他一说,大伙纷纷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这种氛围下,活跃了起来。酒桌上,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深浅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个叫大张的,算是销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进入公司。不过,他的性格比较外场,也非常喜欢热闹。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场上,他都是挑头活跃气氛。当然了,干销售的没个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今天的球场表现,酒越喝越多,话也收不住了。这时,李总起身去了洗手间,大张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儿个够爽,宗建和小猛进的那两个球太漂亮了,咱们今个儿可又压了他们一头,比前两天那次表现的还牛逼,来,抄起来吧。酒忙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说着「张哥,是百忙之中吧,怎么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张一撇嘴,嗤笑着说道「毛头小子,知道个屁,你没看哥端着酒呢吗?不是酒忙还是百忙!赶紧给我把它干了,别废话,快!」,大张放下酒杯,指着那个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无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赶紧寻摸着菜,一个劲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现,大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够棒。都喝着,李总刚才说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去K歌呢。宗建,别瞅着,喝吧」。

大张一说,小弟们也起哄着跟着搅合起来「魏哥,多喝点,回头和嫂子搞,味道不错」,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没有老板在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这一起哄,说的魏宗建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手制止他们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从六点半开始,一直到九点,这顿酒才算勉强结束。宗建没有陪着继续下面的节目,下车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宗建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没多做准备。他吃饭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给小孙子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魏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宗建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夏夏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来呢,今天不是单位组织活动吗?读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坐在沙发上,宗建问着父亲「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

魏喜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挺疲惫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魏宗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踢了好几个小时球,确实有点累,我再等会儿夏夏,爸,给你」,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从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只不过,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魏喜点了烟之后,咂摸着滋味,感觉到不太好,起身来到电视旁,把旁边的空气净化器打开,说道「打开这个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们抽烟可要多注意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宗建弹着烟灰说道「呵呵,爸,你越来越像夏夏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魏喜一愣,继而冲着说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点是好事,咱爷俩又都会抽烟,对孩子确实影响不好」。

魏喜说的时候很平淡,宗建听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轻轻叫了一声「爸」,就沉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问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爸说说」。

宗建有些慨叹的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继续操劳,给我们照看小孩不说,连抽烟都要顾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说的时候,确实有些沉闷。魏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这孩子!这有什么操劳的,趁着爸还能动弹,多给你搭把手。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鳏居多年的父亲,当爹当娘的伺候着自己,现在又任劳任怨的帮着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围同事的情况,有哪个家庭的老人能像父亲那样,宗建默不作声的想着。直到父亲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安慰着儿子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都十点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赶紧洗澡歇着」。

洗过澡,宗建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离夏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单位,来到了南院的二楼。灯光和舞曲响了起来,随着欢快的节奏,她随着同事们跳了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她需要爱的关怀和男人的温暖。也许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种被男人征服、庇护和占有的感觉。可丈夫总不在身边,这种感觉丢失的让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种偷情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偷情,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离夏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丈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种情况,她同样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离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离夏,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回应她自己,而旁边的儿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没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他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事让她一愣......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释放出来时,带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儿子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离夏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来。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惊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爹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口气。

离夏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么一闹,困意也没了,她看着公爹托着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刚才魏喜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他就上了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撸手时,忙的接了过去。

魏喜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了,你这当妈的还真行」。

离夏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他,要不是怕扰了宗建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魏喜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着孩子吃奶」,

离夏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挑弄着她的奶头,轻声说道「宗建还在卧室呢,你还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建建和你一样,累的不行了,哪里还会出来呢。看你的样子,一会儿让爸帮帮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离夏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涨的我挺难受的,一会儿你给我吸吸」。

小诚诚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他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了。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给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魏喜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他来说,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魏喜大胆了起来。他靠近了儿媳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魏喜的手顺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裆部。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条带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带着咸咸的骚味,刺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下体。

离夏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实,她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魏喜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次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离夏不解的看着公爹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魏喜凑近儿媳妇的身子,淫笑着说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离夏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室房门,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难受啊」。

这话一出口,魏喜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就吮吸了起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也让他的下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他的龟帽越发坚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魏喜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么的浓,我的宝贝疙瘩,有感觉了吧?」

离夏红着脸,瞅了瞅公爹「讨厌,还嫌欺负不够吗!」,那红扑扑的小脸蛋,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离夏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头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魏喜堵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品尝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感觉怎么那么好呢。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回,离夏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给他戴了上去。

魏喜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来的阳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儿媳妇主动的上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真没想到啊」,魏喜说完,晃动着粗大的阳具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离夏妩媚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轻轻说道「你不是要干我吗!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美人的呼唤,魏喜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护得少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来。

进入体内的一瞬间,离夏哼了出来「嗯~,好粗哦,你这臭东西,回回都这么硬」。

贴近儿媳妇身子,魏喜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掌中马,胯下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魏喜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此,他有这个资本。

离夏被公爹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肉枪不是一般的火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阳具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肉体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扯动的离夏身心俱醉,滚动的肉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声声低吟不说,还被公爹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建建可能会发现啊」,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离夏就回应了过来「啊~,好舒服,你别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离夏也在那一刻,喷涌出第一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公媳俩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卧室,转悠着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哎呀,渴啊」,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照射下,宗建闭上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么了?」他的嘴里还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宗建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旁看着儿子。宗建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离夏转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这么一说,宗建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他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不空气净化器都开着呢吗」,

离夏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抽啊」,

宗建傻笑着说道「爸也没有那么多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嘛」,

这个时候,离夏已经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你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转身推着小车走进卧室。

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

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阳具,被魏喜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始终没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遮挡着性交的气味。索性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进卧室,提心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让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睡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儿媳妇说道「行行行,我让他抽个够好了,嗯,歇着吧」。

门关上了,离夏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爹那一脸兴奋的模样,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明明知道宗建出来,还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吓死我了」,

魏喜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颤抖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确实很紧张刺激啊。建建睡了吗?」,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要再确认一下。

离夏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

欣喜无比的魏喜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抽吧」。

一听到「抽」这个字,离夏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我让你抽个够」,说完就扎进了公爹的怀里。

魏喜挺着粗大的阳具,双手对着离夏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就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险期,爸可绝对不答应」,

离夏娇羞无限,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爹「还不快来,等什么呢」,说完,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魏喜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肉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后,匍身贴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抽的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那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

离夏低捂着嘴,轻轻回话「抽吧,使劲抽,我让你抽个够」。

啪啪的清脆声,魏喜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妇推到了浴室里。

那两层门阻拦着声音,魏喜毫不客气,大力抽插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长了魏喜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屄也够肥的」。魏喜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离夏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东西啊~~,呜呜,快点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带着哭腔,离夏求饶着。

魏喜不依不饶的说着「穿着这么骚,就是让爸来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离夏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呜呜,就是要让你狠狠的干,还等什么」,

征服感非常强烈,魏喜大着胆子要求道「爸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再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管儿媳妇是否会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离夏感觉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离夏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阳具在离夏的身体内,不停的进出,直来直去还转着圈,把她的心门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着儿媳妇健美的身子,那浑圆的肉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渍。

几百下之后,魏喜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夜时,他冲着儿媳妇低吼着「夏夏,儿~儿...啊,爸射给你,啊,啊~爸,爸肏出来了」......

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就如同那个一嘟噜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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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洞房                       


夜深了,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的思想也随着冷静了下来。魏喜撩开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

夜空繁星密布,显得那样的冷清。实则仲夏之夜,清冷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冷色调的路灯照耀着小区,楼群里稀疏的亮着几户人家,或许是刚下班的工作者,或许是夜猫子一族。点缀着整个小区,让它不再冷寂。

看了两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帘。他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国演义,来到书桌前,随意的翻看起来。

别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这本三国演义还是看了几个来回的。对于内容,他不敢说倒背如流,但章节内容还是了然于胸的。那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说法,魏喜并不在乎。

一个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这样的人,也算是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经历颇多。经历了反击战的生死考验,又见证了改革春风的大潮的席卷,还目睹过下岗失业的大潮流。一世风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没有跟随儿子来到城里,还有今天的日子吗?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像我这样的老光棍,能够得到儿媳妇的眷顾,或许是老天给我的一份大礼」,

思考的同时,魏喜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了下来。那是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个个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辈子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老喜盯着相片里的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们长眠于异国他乡。他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此,只不过,他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魏喜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历了。

这就是他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所经历的事情,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上过战场,经历了生死的他来说,那些个飘渺无常就越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儿子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会找到快乐的」,诚然,看到儿子那憨厚的笑脸,看到儿子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何时,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爱着儿子,可儿子结婚之后,就不完全属于他了。儿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妻子。对于儿媳妇,老喜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接受。正是出于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儿子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魏喜接触的东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张达两口子,进城没两年,腿脚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福呢。真要是那样的话,魏喜还就真的不会同意来这城里。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这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杀伐果断的魏喜,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样的人。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他心里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儿子在卧室里,他和儿媳妇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儿子买的避孕套,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驰骋肏着,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扰了。魏喜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起来。

这速度,和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魏喜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儿子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的筹码,等儿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儿媳妇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肉体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魏喜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魏喜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放的欢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态。魏喜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魏喜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魏喜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老喜的拳头要么是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魏喜玩耍到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

宗建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儿子的小胳膊,试图让他走两步。诚诚毕竟未满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宗建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魏喜去小区健身,宗建是知道的。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了。

魏喜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亚于年轻人。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这些也关联到他的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魏喜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客厅里的宗建回道「没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对于一个不会说么的孩子,他不会和大人沟通。咿呀乱语中,大人要不断体会孩子的心里。

细水长流,让宗建有些不太适应。半天的时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魏喜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他把孩子接了过来,吩咐儿子出去散散。

本来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冲一气之后能有个休息。看孩子不光要提着心吊着胆,还要时刻的哄着它逗着他,没耐心的话,可看不了孩子。这也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处。

...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满着刺激和回味,离夏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偷偷发愣着。她现在还在哺乳期,当着妈妈的同时,还扮演着妻子和女儿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温暖,有儿子充实着生活,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豪。同时,身边有一个男人陪伴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让她做足了小女人。

关于和公爹的乱伦,对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时候,离夏心里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你需要时,丈夫的总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叫谁去解释,让谁来解决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才好?

单位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结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们不在乎。他们喜欢她这样的人妻,年轻、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这是人妻的味道,这是熟女的特色。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当她和公爹发生性爱时刻起,她就不再把他当做公爹了,那种「自己男人」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分量越来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关系是混乱的,可就是这种混乱,使她欲罢不能。让她剖开了心,让心的鲜红毫无保留的给那个老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生根。

与此同时,离夏把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公爹,弥补着他十多年空虚的岁月,解决了他难耐的个人性生活问题。

想着这偷情的喜悦,离夏粉嫩的小脸蛋越发的红润起来,确实就是水润十足。她不在乎别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别人馈赠给她的鲜花,甚至对于那些,她都不屑一顾,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边有家的温暖,有家的味道。家,当然不能只是她一个人存在。

经过了困惑、纠结、尴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体关系,这是一份满足和幸福。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红酒,品味时,唇齿留香,浓郁心间。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凉外,整日里还是燥热无比。身体虽然燥热,可心情确实快乐的,带着快乐,离夏回到家中。

脚步轻快中好像猫儿在慢跑,离夏换好脱鞋后,看了看丈夫怀里的儿子。家里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呼唤她去吃饭,一个照看孩子,一个把饭菜端到了她的嘴头上。幸福不幸福,离夏心里清楚,难怪同事总说她「夏夏越来越水灵了」,她挂着笑意,吃了起来。

事物的发展,遵循着一个轨迹,这个轨迹如那僵缓的河水,解冻之后,奔流着欢快的朝着下游走去。

...  ...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离夏走进浴室,冲洗身体时,再次思量起公爹来...

公爹是个勤快人,并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终日无所事事的人。他虽然是个老农民,可他懂得生活,别看他固执己见,可待自己身上,却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亲不同,父亲溺爱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的。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说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处的日子,我从他身上体会到不同的感觉。父亲的影子,这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长辈味道,尤其是对我们母子二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细腻的心思和对我温柔的呵护,让我陷入了爱情的甜蜜当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想要他来填充我。

他在我身体上索取时又是那样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而这些所有的感觉,弥补着我心灵的空缺。他又像宗建一样,陪伴在我的左右,让我能够安心能够放下心情,去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尽情的享受来自于丈夫的关爱。

都走到这步了,管它对与错呢。总活在阴影里,人也会憔悴不堪的。我不要憔悴,我要把美丽的身体绽放出来。让他也能在我身体上体会到家的感觉,让他能够得到满足。

魏喜你知道吗?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体,还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可都在门外呢,哦,好羞人呢...

离夏脑子里像热锅中的油饼,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和公爹在一起的恩爱。想到那羞人的事情时,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顺着手指缝盯着紧闭着的门,那样子看起来和孩子有什么分别呢...

喷头下面,水珠温柔的抚摸着离夏那光滑的皮肤,似也明白她的心灵一般,像长辈呵护儿女,宠溺着她,惯着她。陪着她的双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子上,形成了一层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离夏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极出水的芙蓉,透着成熟妩媚,光鲜耀眼。

...  ...

其实,就在儿子说出了五年结婚纪念日的时间日期,魏喜的心理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毕竟一个是自己生养的儿子,他想看到儿子快乐,想看到儿子幸福生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儿媳妇,那年轻饱满的尤物,让他每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够体验到什么叫做满足,这种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儿子快乐又想要得到儿媳妇的眷顾,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分身乏术。想来想去,就到了儿子的结婚纪念日,早晨起来之后,魏喜借故老家菜园需要规整,不待儿子儿媳劝说,就坚决的离家回到了乡下。再者,小孙子都给他们送到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来,就真的太矫情了。所以,把空间给他们腾了出来,虽然心里不愿,可魏喜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父亲的离开,让小两口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二人世界,宗建很是开心,离夏也是粉面妖娆

想到了公爹的体贴,离夏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补偿补偿,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没什么时间,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实」,离夏说着话逗着丈夫然后又给他打气。这个家的台柱子,离夏倒是撑得稳稳的。

卧室里,离夏挑选着衣服,她询问着丈夫「咱们今年照相穿什么样式的衣服?还是去影楼那里,用他们的衣服?」。

「我看啊,咱们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摄影楼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净。对,就是你手拿的那件」宗建看到妻子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说道。

那套旗袍是情侣款的,宗建出差外地特意买来的。每一年的这个特别的一天,两个人都要过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独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怀孕时期,两个人穿的是宽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换个口味。

「穿这个可是要穿肚兜的,你这坏人儿」离夏嘴角上挑,新月弯弯冲着丈夫妩媚的笑着,

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宗建走了上去,把妻子搂进怀里,兴致盎然的说道「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有味道,咱们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结婚这几年,每一年这个日子,都要搞一番这样的情趣,想来就激动不已。离夏闭上眼睛撅着嘴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搅得人家兴趣来了,你却要被召唤离开」。

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让他想到那可恶的工作环境。工作的颠沛流离,让宗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高薪的待遇频繁的外出,让他又爱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期盼着祷告着,但愿不要发生一些那样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时,大早晨,老板就来了电话。你说这事儿如何是好。不去的话,对不住老板,可是去了又对不起老婆,哎!想到这些事情,脑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扫兴的事,他和妻子开始更换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同样是白色的短袖唐装,胸口嵌着传统的中国龙,下身配上一条黑丝绒长裤,宗建那略显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给约束的好像瘦了下来,同时也显得非常精神。然后取来唐鞋轻松简单的就更换完毕。

那艳丽的红色肚兜,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案跃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耸的胸部,宗建欣赏的同时,从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带子系好,又把那红色蕾丝开档小内裤递给了她,笑呵呵的看着老婆弯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无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诗情画意就显露出来了,银装素裹下媚而不妖,腰腹间的凤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一旁的宗建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他脑子中出现的画面是那透着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红色的肚兜,多么的妖艳,要是在床上的话,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与的样子,离夏嗤嗤的笑道「回头先陪我把头盘起来,弄个波浪式的你说好不好」,宗建哪里还顾得上到底是直发好还是波浪好,他深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艳之中。

那边描眉打眼的离夏,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浓妆上镜,但那份仔细,看得出来,对待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十分在意。

简单的操持了一下,离夏随着老公走出家门,走出楼道时碰到了楼下的邻居,那个老邻居看到了这小两口的着装打扮,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打扮的这么漂亮」。

「哦,婶子啊,呵呵,我们出去吃个饭,参加活动,参加纪念活动啊」宗建冲着老邻居说道,他那浓眉大眼笑成了一条直线,可见他心理的欢喜程度。

离夏也是笑眯眯的和邻居打过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楼道。来到自家车子旁,看着妻子那细高跟,宗建自动来到主驾,冲着妻子说道「你穿着高跟也不太方便,我开车吧」。

离夏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踏着高跟颠起前脚,审视着自己的那双美腿。

尤其是阳光照射下,那闪着亮光的肉色丝袜,无比丝滑的包裹着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宗建看的两眼都有些发直。

「注意了,开车可不要走神哦!嘻嘻」离夏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样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妩媚的样子,宗建回过神来,一拉档把驶了出来,离开小区之后,直奔理发馆而去。

幸好过来的时间还算不晚,也就八点过一点的样子。理发厅里,那标致的高脚座还有些位置,服务生招呼着他们进来落座。

宗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掏出手机,看着新闻,一边等待着。

额前留个半弧式的刘海,长发盘在脑后,理发师熟练的整理着离夏的发型,对着镜子端详中,她看到理发师很是认真的整理着她的头发,还不时的找着话题和她聊天,并询问着头型的样式是否达到满意。

修剪得体之后又手推波继续进行盘头整理,在等待中,那边传来了手机铃声,离夏敏感的觉察到了。

紧接着,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丈夫拿着手机走出了理发厅,在门外比划了一阵,似乎又抽了根烟。

离夏预感有些事情,她本来高涨的心情,被这个手机的铃声给搅了。怀着心事,离夏默默的坐在那里,连理发师的询问都没有听仔细。

乌黑的青丝柔美干练的盘于脑后,优雅妩媚,配上离夏耳间那玛瑙红的耳坠,把一个年轻少妇的成熟气息妆点的非常突出...

...  ...

不待妻子询问,宗建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公司晚上准备进行庆祝活动,魏宗建这个技术经理首当其冲的要在中午过去做总结报告。如果单单是总结报告还可以借故不去,可这一次参与活动的人员里面,竟然有副省长的参与。

老板背后的大佬直接参与进来,可见对于这次总结报告的重视程度。这也暗示一些政府内部调整问题,这个问题就不是魏宗建一个经理级别人物能参与的了。不过,之前批准他休整时,老板曾经说过要进行总结报告,预防针给他打了,不去,真的不行。

不过,老板安抚员工还是很到位的,那丰厚的奖金直接划到他的银行账户上,让他又拒绝不得。苦恼中,宗建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

听到丈夫叙说,离夏郁闷的心情也很无奈。她换了个笑脸安慰丈夫「你呀,给了你钱你还苦着脸,这就不是了,该去去,别影响了心情,咱们还可以补救的」。

「也只能那样了,感谢老婆大人的鼓励和支持,咱们以后抽出时间再去拍照吧。对了,下回拍照的话,咱们也别那么费事了,带着孩子和爸爸,咱们一起拍个全家福。这样,我觉得更有意义」宗建调整了心态之后,合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你不还说等十一放假,咱们一起去海边呢吗。那么咱们也不用太着急,一起旅游散心之后,咱们再去拍照,这样好吗?」离夏问着。

「对,就照你说的那样。哎,没辙了,妈的」宗建叹了口气,持稳的他在最后骂了一句粗口,然后开车带着老婆去了公司。

临分别时,离夏询问着丈夫「你晚上回不回来吃饭?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来」

「我要跟着公司去省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是回来的话,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好了。我估摸着回不来了,你把爸接回来吧,顺道把孩子也接回来」,在车子里把那套唐装退换了下来,和妻子做了道别,然后宗建看着妻子开着车子去了乡下的老家...

老家的门锁着呢,离夏没有下车,她拿出手机给公爹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乱哄哄的,公爹告诉她先等会儿,他马上就回来。

从车子里拿出了钥匙,打开老家的房门,离夏独自一人走进客厅等待公爹回来。

一会儿,穿着个大汗衫的魏喜就跑回来了。看到儿媳妇坐在客厅里等待自己,他笑呵呵的冲着离夏说道「恩,乡亲里道的结婚,我过去帮忙去了。嘿,今天我回来还就正好,正好赶上」,他看了看里屋外屋,疑惑的问了一句「建建干嘛去了?」

「哦,他要开报告会,还要参加省城举办的宴会,跟着老板走了」离夏淡淡的说道。

「是吗!哈哈,你看看,你们小两口今天这个日子又分开了。要不这样吧,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着你回去,哈哈」魏喜底气十足的说着,同时又审视着儿媳妇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样好吗?」离夏一个人也是无所适从才这样问道。

「哎呀,咱们老家可没有那么多讲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里面都是熟人,你还害怕不成」魏喜忙着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们在外面吃个饭也就算了。恩,那样确实不太好,我还是跟你去吧,你突然离开也不打声招呼,不礼貌」想了想,离夏看着公公的脸说道。

「对啊,咱们吃完中午饭,看看他们逗新娘子」魏喜乐呵呵的说着,似乎也不考虑自己的岁数,都一把年纪了,还好这口。

中午,凉棚底下聚集着老多人。老爷们围在了酒桌一边喝酒一边喊着,妇女们围在一起也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个时分,新郎和新娘子端着酒盘挨桌开始礼拜。

农村的风俗就是这样,选了黄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轿的大日子,年轻的年老的在吃过酒席之后,可是要去闹闹洞房的,这只是个中间环节,晚上还要进行第三波闹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妇端着酒盘让到最后一桌,然后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下,随着大支离开凉棚。凉棚底下乱哄哄的一片,一番儿来一番儿走的,这群好热闹的人吃罢饭就等着逗新娘子了...

新房内,新郎被整的狼狈不堪,脸上画着黑圈圈下体被挂着一根香蕉,一群小伙子老爷们堵在长屋里喊着让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离夏坐在炕头,透过人群看到那副场景,不禁想到自己结婚时被整的样子,小脸蛋上不由得冒出了红晕。

这边暂且不提,回头说说魏喜。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挤开人群走了出去,在渠边的矮篱笆处正要痛快的解决问题,身后传来了一个混不吝的声音。

「我肏,别鸡巴整些没用的,那小媳妇让我摸了一把,嘿嘿,手感还真不错,肉真软啊」,

魏喜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彪子,那副喝多了的嘴脸,推开了一个搀扶他的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他嘻哈的喷着酒气说道「哎呦,这不是老喜叔吗!今儿个我那弟妹跟你回来的?嘿嘿,我弟妹可越来越漂亮了,那小身段」,大彪子没接着说新娘子,反而说起了魏喜的儿媳妇,说话的空儿,他从裤裆里掏出了家伙冲着篱笆甩了起来。

「你这混小子,又喝多了吧」魏喜瞪了一眼大彪子,同时也把尿液甩了出来。

大彪子偷眼观瞧魏喜的阳具,撇着嘴,嘿嘿笑道「老喜叔的家伙事还行吗?我可听说,你这个岁数,勃起都有问题啊,哈哈」。

「少跟我把贫,没大没小的」魏喜懒得理他,呵斥了一句。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老喜叔你可真够呛,侄子我对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什么时候对弟妹动过手脚,嘿哈,话说回来了,弟妹的那两条大长腿可够意思啊,饿~~」大彪子打着酒嗝说道,耐人寻味的话再次从他的狗嘴里喷了出来。

这个场合,要是说些逗笑话,尤其是讨论新娘子,还能让人接受,可话头扯到了离夏身上,令魏喜很反感。「黄汤喝多了吧,撒你的尿吧」魏喜系好裤带照着大彪子的屁股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大彪子一个趔趄,身子也几乎贴到了篱笆上。

「哎呦,老喜叔你这是干嘛啊,饿~~,哇~」这一巴掌拍在大彪子的屁股上,竟然让他吐了出来。「我让你胡说八道」魏喜摇着脑袋瞪了一眼呕吐的大彪子,然后转头走进胡同...

下午休息过后,话不多说,离夏开着车子载着魏喜离开了老家。车子进城后,离夏问道「去他姥姥家接他回来吧,今天也没事了」。

「哦?难得有这么清净的一天,又赶上了礼拜六,你还不多歇歇,孩子也有些日子没去姥姥家,我看今天就不要接他了吧」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口气有些命令的味道。

听到公公那样说,再看看老人脸上的表情,离夏的手抻了抻胸口的安全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又斜睨了一眼公爹,然后朝着自家小区开去。

晚上,提前预定的西餐,伙计给送到了家中。又寻了一瓶红酒。离夏点上了蜡烛,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

离夏看着公爹笑嘻嘻的说道「今天宗建不在身边,你就陪着我过吧」。看着那餐桌上的西餐,魏喜开怀的笑着「换换口味,品尝一下味道,其实我挺喜欢的,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建建不在身边,哈哈,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拉着儿媳妇的手,和她一起坐了下来,那烛光晚宴,感觉很浪漫,本来是小两口精心策划的,这倒是便宜了魏喜。不过,到底是不是便宜了他,这个问题恐怕他也说不清楚。

公媳俩一边吃着西餐,一边低声笑语的说着话。一杯红酒下肚之后,烛光笼罩下,离夏的小脸透出了亮彩。魏喜看着离夏那映红的脸蛋,心理美滋滋的...

喝了一杯多红酒的离夏,有些飘飘然,感觉很舒服,浑身的血液都活跃了起来。奔波一天,在老家时又没有洗澡,她正要去浴室冲个凉。这个时候,魏喜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只见魏喜转身回到客厅大门处,把鞋架上那双宝蓝色的高跟鞋拿了过来。

看到老人红光满面的样子,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渴望神色,离夏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个时候,魏喜口花花的说道「穿上高跟鞋吧,在老家,晚上也没闹成洞房,现在你就让爸闹闹」。

「说的那么直白,羞不羞」离夏红着脸,小手刮了一下公爹的鼻子,那副少妇的羞态尽显无疑。

「哦,下车时我看到你拿的衣服,建建换下来的吧,今天他没穿成,我来一回」魏喜直截了当的说出要穿儿子的衣服,看来他有心尝试一把新郎的滋味。

「喏,你穿的下吗?他可比你胖啊」离夏笑眼弯弯红唇奕奕,「哈,又不是没穿过,我这尺寸你还不知道」。

轻啐了一口公爹,离夏指着自己的房间说道「放到里面了,你自己拿吧」,说出这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魏喜急匆匆的从儿子的卧室里换上了那件白色的唐装,还真是有些大,不过,短袖穿在身上也就是略显肥了一些罢了。关上了门,敞着怀,他大步走了出来,拉着离夏的手奔向了自己的卧室。

那卧室里,窗帘早就被他提前给拉上了,孩子没在家,空调也被调好了温度。大灯之下,一身白色大开叉旗袍装的离夏,性感迷人不说,登上那双宝蓝色的高跟鞋,更显得成熟妩媚,有这么个尤物膀在身边,魏喜的心早就忍不住要品尝一番了。

推了一把儿媳妇,离夏就坐在了床铺上,两眼迷离的望着公爹,她那眼神之中也是充满了欲望,那是在等待男人来采摘的节奏。

「肉夏夏,来吧,咱们洞房吧」说完魏喜撩开了离夏的旗袍下摆。明亮的灯光下,离夏肉色开档丝袜里,那条红色情趣开档小内裤就摆在眼前。

望着活色生香的肉体,魏喜急忙蹲下身子,分开离夏的大腿,双手扒开了她的蕾丝内裤。望着红色包裹下,黑色丛林里面的暗肉色。毫不犹豫,魏喜就把鼻子靠了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淫靡的味道透过鼻子传到了大脑中,他急急的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哦」离夏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仰着身子看到公爹一头扎在自己的下体间,她双手按住了公爹的脑袋。看着他那急色的样子,尤其是公爹的舌头触碰到她的阴唇,麻酥酥的感觉传来,她使劲的分开双腿,让身下的男人尽情品尝自己。

「有点骚,不过这味道真好,我的老枪都给刺激的向你敬礼了」魏喜溪流溪流的吮吸着儿媳妇下体淌出来的粘液,卷着舌头就吞到了肚子里,那甘之如饴的味道,又是在静寂的屋中,这样的独特日子里,可想象其风流举止浪荡程度。

阴户四周打湿了一片,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透亮无比。可以说,魏喜是第一次尝到儿媳妇的原汁原味,那淫骚的味道和熟稔的身子,让他流连止步性欲高涨。

挺着老枪的魏喜站起身子,呵呵笑道「阴毛都吃到嘴里了,好味道啊,真骚」,他说着话,用手把嘴角的阴毛拿到手中给离夏展示。

离夏锤了一下魏喜的胸口说道「人家那可是原味的,你这坏爸爸,哼,还不快过来」,听到儿媳妇嘴里急切的呼唤,受到原味刺激的魏喜耸立着阳具,一把推倒儿媳妇,双手揽着她那两条丰腴的大腿,扛在肩上对准了她湿漉漉的下体就拥了过去。

魏喜的孟浪,离夏心里非常清楚,那样子要吃了她一般。她扭捏着,羞媚的说道「别那么猛,轻些,轻些,啊~~~」。

「噗嗤」一声,彼此的性器就结合在一起,两个人呼了一口气之后,就看到魏喜开始动作了起来,那话儿像气缸似的做着活塞运动,湿滑的下体毫无阻拦的任其进进出出的。

魏喜没有脱掉离夏的旗袍,就那样的扛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下的干着。那姿势体位,竟然是在模仿着他的儿子。

「爽不爽?我的肉夏夏,味道真好,肉真鲜灵啊,这姿势如何?你爱不爱」魏喜一边推着身子一边言语挑逗着儿媳妇的神经。

「恩~,好爸爸,今晚人家都随了你,哦~,慢些啊」离夏双眼冒着春水,含情带怯的说着,

这场大战注定是持久的,今晚也注定是一个疯狂的不眠之夜。

抽插滚颠,魏喜一边细致的突顶,一边舔弄着离夏腿上的肉色丝袜,那极度超薄的丝织物品,尤其是离夏小脚丫上的玫瑰红,魏喜贪婪无比的吮吸到了嘴里。

他撑着离夏的两条修长的肉腿,轻轻的插进去,然后迅速拔出来。双手抱着离夏的屁股时,又觉得缺少些什么。抽出双手,魏喜的两条毒手般的双手顺着离夏的大腿开始,上下抚弄起来。

作为一个中老年人,他虽然没有恋物癖,可那东西穿在离夏身上,味道决然不同。丝袜,是女人的贴身保护,尤其配穿在离夏的双腿上,那味道就不可同日而语了。除了抚摸和舔弄,他还要把它抗在肩膀上面,光是思考就已经令人回味无穷了,更何况,他正在做着思考的事儿。

离夏躺在硬垫的床榻上,双腿弯曲抱在胸前。她微闭着双眼,薰醉的看着魏喜的动作。这个中老年人,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的玩弄着她的身体,还用嘴巴叼裹着她润泽的小脚丫,麻痒痒的被他叼裹,离夏娇嗔起来「你怎么学你儿子啊?哦~~,你这坏人,别戏弄人家了,啊~~,你~~啊~,好舒服」,离夏说的时候,没成想刺激到了魏喜。

受到他那疯狂的推挤,闭上双眼,离夏哼唱着的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冒了出来。她只能抓紧床单,承受着来自于魏喜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

「我的骚肉,你的下面还真滑啊,好舒服,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给你,我给你」魏喜快速突刺时终于忍不住,连续顶了几次之后,他把精液全部射进儿媳妇体内深处。

仰卧床上的离夏快感连连的呻吟道「爸~爸啊~,给我,哦,好烫,屄都被你化了,啊~~」,她晃荡着的肉色大腿,蓝色的高跟鞋还悬在脚上,真的是美艳无方肉欲以极。

连续几天没做的魏喜,看着旗袍打扮的儿媳妇,他经受不住她那肉体的刺激,第一次竟然十分钟就匆匆发射了出来,简直是意犹未尽。

那叠在一起的性器,微微颤抖着。魏喜死死的抵在花蕊深处,感受潮吹小嘴的吮吸。离夏则是极尽缠绵的绷紧身子,感受着老阳紧扣心门的脉动。看那样子,两个人都醉了。

看到自己的成果,魏喜虽然感觉时间上短了一点,不过那白花花的液体从儿媳妇下体流出来的时候,他的心理还是很满意的。拿来手纸温柔呵护般的替离夏清理下体。

感觉到老男人的仔细,离夏舒服的享受着同时,用手按住了公爹贴近自己下体的手,说道「你可真仔细,你儿子都不如你呢,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该是你的媳妇」。

「你不就是我的儿~,我的媳妇吗!今天这个日子,咱们就放纵一把,新婚的日子不就是这个样子吗」魏喜舒服的说了这么一句,看到离夏焕发异彩的脸蛋,魏喜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迅速的把她那白色旗袍脱了下来,望见里面那红色的肚兜,想了想自己下午在老家喝的奶水,如果不是儿媳妇提前挤到了杯子中,他怎会注意不到。

看到公爹痴迷的样子,离夏推了一把公爹,然后娇柔的说道「便宜你了,本来是穿给你儿子的,让你得逞了,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真像个老骚公」。

魏喜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摸向了儿媳妇的胸部,那湿漉漉的肚兜里饱满蠕动着的奶子,感觉太喜人了。紧绷的肚兜,两只漂亮的八字奶形状越发暴露了出来,魏喜忍不住扣向了那醉人的红色。

望着那凸起的点点,肉葡萄鲜明的顶在乳峰上,他真恨不得吃掉它,魏喜恶狠狠的扑了过去,端坐在儿媳妇身旁,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不顾一切的把嘴凑了过去。一番挑弄,犹未尽兴,他松开肚兜的带子,垂帘听政的两个白奶就袒露了出来。

一股股香甜的奶汁被他吞到了肚子里,沉甸甸的奶子击打着他的老脸,尤其是儿媳妇抓住他的头发,很是用力的抱着,他几乎窒息在儿媳妇的双乳之间。

被公爹吸舔的有些魂不守舍,离夏放松身体,给公爹把衣服宽了下来,真正做到了一个小妻子该做的事情,让魏喜这个老家伙倍感得意。

「来,给妈妈好好吸吸奶水,好涨哦」离夏像哄着孩子般示意公爹继续进行

一顿饕餮吞啃,魏喜摸着肚子满意的握着那根长枪,那狰狞之物鸡蛋般暴涨的龟头,在离夏欲拒还迎中就插了进去。

「哦恩~」他们彼此之间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彼此之间对坐在一起,你推我挡进行着第二次房事。

娇嗔呼喝间,啪啪的水声潺潺,撞击声中鼓噪的催情着忘乎所以的公媳二人,但见离夏玉壶间白花花一片,密林处也被打湿,一缕缕的纠结在一起。

她搂着公爹的脖子,被公爹颠来颠去,像风中摇摆的小船,感受着体内纵横叱咤的抽挑,尤其是浅拔深入时,圆滚滚的龟头甚至涨得她忍不住抓紧公爹的后背,指甲都身陷其中。

「哦~,你这个老骚公乖儿子,怎么这么硬呢,每次都是这么欺负人家,人家快要受不了你了」离夏悬着娇柔的嗓音说道,在这第二次的抽插过程里,她被搞的丢了两次。

「舒服吧,乖宝贝骚妈妈,我的鸡巴还不错吧,让我好好的满足你,你的老骚公乖儿子疼你啊」魏喜搂着儿媳妇的柳腰奋力的摇摆着下体,忽紧忽慢高挑低撩,极尽手段撩拨着儿媳妇的情欲,佝偻着身子,像个虾子,突的一下直起又弯下,来来回回间的运动着。

「哎呦,真舒服啊,今儿个白天,大彪子还夸你来着呢,嘿,他那狗眼还真准,说的没错,这两条大长腿,哈~哼」魏喜嘴里低吼着,一边哈着一边卖力的捅着,简直就像水路工人在疏通作业似的。

「呜~,不要说,我要你给我,呜」离夏低声呜呜着,撒着娇软绵绵的随着公爹的身子不断跳来跳去,那羞欲的脸蛋和脖颈间配着肚兜,真是相得益彰,粉红一片。

妖娆的美人在怀,雄武的男人挂旗摇摆,在魏喜的卧室里,荡漾着春情,那大床嘎吱嘎吱的被推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惊得二人急忙暂停动作,把床靠拢严实之后,复又继续投入房事乐趣当中。

灯光照射下,穿着肚兜的离夏,腿上套着明晃晃的肉色裤袜,弯腰站在床下替老公爹吮吸着他那下体,魏喜双腿打开,站在床边,扶着儿媳妇的肩膀,那乌黑的阳具,被儿媳妇一口口的吞进吞出的,感觉到她那小舌头在自己的龟帽间滑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龟帽下的沟壑,麻痒痒的。

他脑海深处不禁回忆起老家浴室里的情形,那一次,儿媳妇就是用她那樱桃小口替自己裹出了子孙精华,后来分别享受了几回儿媳妇上面小嘴的厉害。这一次,他又企盼能够再次享受一番。

离夏吮吸着品尝着公爹的阳物,粗大的阳具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还有一股甘草的味道。她羞答答的勾着舌头,双手握住了公爹的定海神针,卖力的嘬弄间,手不停的揉推着阳具下面抱成一团的卵蛋。

「好丑陋的家伙,都是这个坏东西,总是欺负我」离夏冲着公爹吐着舌头说道。

「那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大家伙?」魏喜扶起了儿媳妇,强有力的手臂刚要抄起她的大腿,

这个时候,离夏笑嘻嘻的说道「讨厌,坏家伙,啊,你还要,这坏东西」,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然后来到了卧室门口,她一下子就关上了灯。这下子,满屋子里漆黑一片,魏喜紧随其后的贴了过去,俩人冲出卧室,来到客厅里。

离夏被公爹搂在怀里,她轻轻的推着公爹说道「厨房的窗子,会被看到的」,她望向厨房外面的夜空说道

魏喜一边搂着儿媳妇,一边走了过去,随手把厨房的门带上了,阳具被他抓在手里,包皮不停的撸来撸去的,他嘴里的腔调颤抖的发了出来,饥渴兴奋不一而足「没射出来,你说还要不要啊」。

感觉到公爹那洋洋自得的嘴脸,离夏嗔怪道「你是早就想好了的,这讨厌的坏东西,连阳台的拉帘都给带上了,哼」。

「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坏东西?」魏喜探着手握住了儿媳妇耸立的肥乳说道。

离夏几不可闻的哼出了一句「怎么不喜欢,你还等什么呢」。

听到儿媳妇敞开了欲望,老喜欢喜异常,揽过了她的大腿,横腰就把阴茎送进她那紧妙的幽径中,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像个跳快舞的样子,以那个姿势抽插了起来。

也许是这一次比较刺激,离夏上来就「啊」出了声音,她紧张的问着「窗子都检查没有」,魏喜美滋滋的回道「都关上了,放心吧,小娘子」。

公爹的预谋已久,让离夏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她金鸡独立着被公爹挑起了身子。魏喜强壮的臂膀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尤其是那笔挺的老腰,直溜溜的送着身子,把离夏端到了吊灯的开关处,他照旧打开了灯。

灯光闪耀下,熟女散发着诱人的光辉,红色情趣肚兜和内裤,像西班牙斗牛士手中的布莱卡,晃动间刺激着公牛的野性。奔袭中,魏老喜端着阳具耸着屁股,一下一下犁着离夏的这块旺水良田。

沙发处,茶几旁,孩子的婴儿车,电视柜,这些都成了彼此造爱的辅助道具。只见离夏被抄腿抱着,被扶低了腰按着,被挤到墙角推着,各种姿势用了个遍,那情形,真有一种南方水田秧稻的感觉,一会儿直起一会儿低下。他们的动作却毫无阻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着。

魏喜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冒了出来,离夏哼哈乱叫着,疯狂的盘住魏喜的腰,像个八爪鱼。被魏喜抱住屁股,来来回回的在她那体内进出,随着节奏一下下响起,从客厅来到了浴室里。

魏喜抽出手打开了浴室灯的开关,一片通明之下,魏喜喘着粗气,低声说道「在老家时,你可是被爸肏破了避孕套的,今天没有了避孕套,爸的鸡巴插进去,磨的真舒服」。

此时的离夏,双腿盘在魏喜腰间,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完全一个欲女形象。她嘴里痴笑着说道「你也不怕把人家肏坏了,那么玩命干什么?身子都给了你了,你还怕吃不着吗?」

说完,离夏纵身把奶子挤向公爹的脸上,嘴里放纵的说道「我让你吃,让你吃不到,嘻嘻」,离夏湿透了的肚兜紧紧的贴在胸前,两个蠕动的大奶子晃来晃去的冲击着魏喜的视觉,

「肏累了,歇会儿,你给爸吸出来吧」,说完魏喜把离夏放了下来。他的双手放肆的握在乳防上面,来回的揉动着,休息了一下,他按下了离夏的肩膀,把自己的阳具送到了她的嘴里。

离夏抓住公爹湿滑的下体,快速的撸动着那如坚似铁的阳具。包皮在龟头沟壑边缘划来划去的,湿滑的小嘴津液罩满了冠帽,一下下的摇晃着脑袋,如公鸡乱点头。

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从下体传到脑海中,魏喜抱住了离夏的脑袋,嘴里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好爽,好爽,小娘子的嘴太会舔了,太舒服了,哈,给我吞进去吞进去,哦,哦」。

魏喜耸着怒放的阳具,抱紧离夏扭动不堪的脑袋,一波波的把自己的精液打进她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哎呦,你这坏东西要了我的命啊,插的那么深,哦咳」离夏干呕着,嘴角挂着他射进来的乳白色浆液,小嘴快速的吸着空气,翻着白眼,双手放在脖子下面剧烈的咳嗽着......

俩人忘情的享受夫妻间的乐趣,那美妙的感觉,虽然疲惫,可今时不同往日。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真的忘乎所以了,从魏喜房中上演完新婚夫妻的房事,然后转战到客厅里又来到浴室中,他们也不在乎时间到底有多久,地点有什么不同,只是沉浸在刺激的快乐当中。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比较长,魏喜端过了白开水递给了离夏,离夏浑身疲软的靠在沙发上,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水,看到魏喜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提神。

「你呀,比你儿子还霸道,插的那么深,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臭公公」离夏软绵绵的说着情话,

那一句「臭公公」,让抽烟的魏喜精神头为之一振,脑子里就如同过电一般,这个称呼,可从来没有从离夏嘴里说出来过,虽然彼此体验了好多次性爱,可这种感觉着实刺激。

休息中,魏喜把手放到了离夏的身体上来回的游走,一会儿撩开肚兜抚弄那对馋人的大奶,一会儿又放到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体会丝袜的超薄和爽滑。于此同时还不忘品评一番「你这身打扮够骚啊,把公爹的魂都给吸走了」。

离夏挑着眼角羞媚的笑着,杏核大眼都弯成了月亮「馋死你这坏公爹」。

彼此之间休息时的小情话不时的开着,客厅里那股子骚劲儿越发浓郁。

休息的差不多了,魏喜拉起了离夏的手说道「你跟我去你房间做一次吧」,那语气,那神情,非常严肃,如同曾经的军中之旅,一丝不苟。

看到公爹的样子,离夏从未像今天似的,能够体会到多次的不同感觉。那滋味,有紧张,有彷徨,有刺激,有享受。在交合过程中,她也感觉到来自公爹身体传来的热度,想必他也如同自己一般,种种感觉其乐融融。

公媳俩关掉了客厅的吊灯,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主卧室。此时,卧室阳台的推拉门还敞着呢,借着外面朦胧的一点星光,离夏摸索着来到了阳台处,检查了一遍窗子,发现没有异常之后,轻轻的拉上了推拉门,然后又把纱帘和二道帘分别打开遮挡了起来。

魏喜焦急的在一旁问道「都好了吗?」,那边传来离夏的声音「恩,都好了」。

「都好了?好啊,我开灯啦」魏喜说完就按下了开关,屋子里再次炫亮一片。

没有了孩子的约束,家里显得有些冷清,不过,这种冷清,正好是公媳俩现在所需要的,不冷清的话,他们也不敢那样放肆的疯狂。

看到公爹凝望着自己的眼神,离夏娇羞的走了过去,随口说道「爸,你又有什么吩咐呢」,那小模样太让人喜欢了,魏喜一把凑了过去,歪着脑袋就吻了上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亲吻声打开了主卧室的战斗声响,魏喜低沉的吆喝了一声,命令道「儿~~啊,儿媳妇,你还等什么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吧」。

这一声「儿媳妇」从魏喜的嘴里蹦出来,终于彻底的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魏喜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抱住了离夏,他转身来到了她的身后,推着她凝华的后背,把她放到床上。

被公爹叫了声「儿媳妇」,离夏的身体也是哆嗦个不停,她同样感觉到公公的颤抖,那一声低沉过后,她配合的趴在了床上。

然后她听到公爹颤抖的又叫了两声儿媳妇,她羞臊无比的应承着「公公,来吧,儿媳妇等着你来肏我呢」。

这话竟然是从娇滴滴的儿媳妇嘴里说出来的,那样一个高大上的女人,嘴里竟然吐出这么一句致人死地的荤话,可见她的身心已然彻底放纵了起来。

魏喜贪婪的从后面抱住了离夏的腰,双手搭在裤袜边缘望着那门户大开的粉嫩鲜肉。无所顾忌的魏喜急忙蹲下身子,伸出舌头疯狂的吮吸起来。

饱满肥沃的两片肉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并且还在不断分泌着津滑无比的玉液琼浆,那妙玉勾魂,红粉咻咻,怎一个仙宫玉府了得。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一个老化本上的诗词:「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好一个神仙洞,好一个无限风光在玉峰!

「哦~~,公爹,我都要被你舔化了,你怎么还不上来呢?」离夏醉意绵绵的呻吟出来,那销魂蚀骨的水声潺潺,好不缠绵。

魏喜吞咽着儿媳妇的玉液,听到呼唤,起身再次扶住裤袜腰身,抖着长枪对准儿媳妇的神仙洞,一下子齐根没入,粗大的茎身成圆菱形就肏进了儿媳妇的屄里。

龟头深深的埋在儿媳妇体内,只那一下,他就感觉到龟头似火烧般要被融化。一声拉长了的颤抖声音从儿媳妇的喉咙深处哼了出来「哦~~好深啊,好粗」,娇喘连连之下。

魏喜精神头十足,他卖力的挺着粗大的阴茎不要命似的肏了起来。一边肏着一边拍打着离夏肉欲的臀部,紧裹在肉色裤袜下的臀部,被击打的荡起了涟漪,美妙的波纹晃悠着,连同那丰满的奶子,更是欢快的划着圈,吐的汁水淋漓一片。

麻痒的感觉让魏喜舒服无比,正感受着快感的抽插,他抬头望见了床头上面摆放着的儿子和儿媳妇的婚纱照,看到儿子温柔的目光,更是刺激的他心理无比激荡。

盘在一处的青丝被魏喜打散,披落在离夏的脑前。他抓起了儿媳妇的头发,呼吸急促的说道「看,哈哼~,你看建建正在看着咱们呢」。

说完一手抓住离夏的头发让她去看那结婚照。感受到离夏体内的变化,魏喜开始疯狂的推着自己的屁股,朝着她的下体肏了起来,

看到结婚照上面,丈夫那温柔的目光,离夏嘴里的声调不受控制的哼了出来并且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带着哭腔求饶道「啊,恩~~,饶了我吧,啊~他看着我呢,饶了我吧,啊~老公~~,啊~~,老公~~~爹啊~~」。

离夏那句断断续续的「老公爹」一说出口,意醉神迷的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再次狂涌出大量的爱液,同时公爹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似乎超过以往任何一次,简直太粗大坚硬了。那一次次的抽插,她阴腔内的肉好像都被带了出来,随着那一下下的肏干,她的魂儿也似丢了一般。

「哦哈,喝~,儿媳妇,我的好儿媳妇,我的好媳妇啊,你夹得我好爽啊,鸡巴好舒服啊」魏喜癫狂的胡言乱语,他心底里终于毫无保留的把「儿媳妇」这三个字,真真正正的喊了出来。

他的眼睛盯着相框中的儿子,身下肏着他的媳妇,那种征服的快感,一下子就达到了巅峰,尤其是他松开抓住儿媳妇头发的手时,儿媳妇瘫软如泥般的趴在了床上。

那红色肚兜的带子被他扯了下来,肉色裤袜也被抓的破破烂烂的,他发泄性欲,在儿媳妇体内疯狂的肏着,感受着不断喷射浇绕的火热带给龟头的快感,成就感征服感不断的侵袭着他。

「公爹肏的舒服不舒服,你快告诉公爹,让公爹好好肏你」魏喜舔着脸说道,忘形中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现在要的就是肉欲,要的就是儿媳妇的美肉,要的就是肏儿媳妇带来的快感。

「你要肏坏你的儿媳妇,啊~啊~~,你这个扒灰的老公~~爹,嗯啊~,老公爹你饶了我吧,啊~呜呜,宗建,你看到没有,你爸正在肏我呢」离夏伏在床上不断抓扯着,屁股到腰身再到上体像蛇一般扭摆着。显然,相片强烈的震撼着她。那情形,不亚于丈夫的现场观摩,最终导致离夏失神的喊了起来。

那强烈的效果,尤其是每一次离夏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勾魂曲,那敲打心坎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声声淫荡,满足后喊出来的「老公爹」,这三个字何等的强大,强大到让人的心灵彻底沦陷了。

在这样淫荡无比的房间里,在离夏的卧室中,在他们夫妻的大床上。看着儿子的相片,魏喜狠命的抓住了儿媳妇的袜腰,那弹性十足的裤袜被他拽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扩散着,百无禁忌的一次次的齐根没入。

感觉到儿媳妇体内不知多少次传来的高潮快感,魏喜腾出一只手又一次抓住了儿媳妇的头发,让她的脸朝着那相框望去。

「建建啊~~,好儿子,哈,爸爸替你照顾你媳妇,你看,啊哦,你媳妇舒服的不得了啊」,那口气那神情,肆无忌惮,嚣张无比,癫狂欲绝。

「呜呜呜,老公,你爸爸在肏你媳妇,看到没有,啊啊呜呜呜~~,老扒灰在肏我呢,啊啊,老公轻点啊,老公~~爹啊,好舒服。老公你肏的人家好舒服」离夏哭着,泪水间,娇媚无比,语无伦次,神色迷离。

听到离夏喊出「老公」,魏喜伸手扣向了她的下体。阳具和阴户连在一起,那美妙的肉嘴边上,一个凸起的小疙瘩,被魏喜摸到了,他捏住了它,动作稍微放缓了一下。耳轮中就听到儿媳妇莺鸾仙唱再次高调了起来「不要啊~~」。

魏喜放肆的用食指和拇指轻捏着,佝偻下身子贴近离夏的耳边问道「我是你什么?你再叫两声」。
被抽离的有些支离破碎的离夏,哪里还敢轻举妄动。高潮击打她的神经,击打着她年轻的肉体,震撼心灵的同时,她禁受不住诱惑,娇乱的央求起来「老公~~,老公爹~~,老公爹老公,啊~~,你儿子看着呢,射吧,我受不了了」。

  内心激动不已,这乱伦的刺激何等强烈。身下的女人有时丰熟无比,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儿媳妇,魏喜的心理极度膨胀着,他感觉到龟头在儿媳妇体内,被不停的刷了起来。

魏喜动作越来越快,汗流浃背的他粗喘着。在那一瞬间,紧紧抓住儿媳妇的头发,让她盯着相框,而他本人佝偻着身子,另一只手探到了儿媳妇胸前,抓挤揉捏着那一对肥沃的八字奶,双腿抵着儿媳妇的腿弯紧紧的贴在床前,下体不要命的肏动着。

快速摩擦着的两个性器,不断涌出的淫液,伴随着卵蛋和肉体的击打,魏喜双手一松抓住了儿媳妇的袜腰,挺直了身子,吼道「公爹肏出来了,肏出的怂,全给你,儿媳妇,公爹都肏给你」。

离夏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呜呜~~,快给~我~吧,公~,老公~啊,老公~爹给我吧」

那疯狂的举动,如同战场上瞭望后冲锋的战士,一步紧似一步,一步快似一步,朝着山头涌动。曾经,魏喜冲锋过,如今,他再次冲锋了起来。

公媳俩不受控制的抖动在一起,搂抱着儿媳妇的魏喜在自己射了好多次之后终于累的不行了。

他两脚一软,瘫坐在木地板上面,脱离了他的扶持,穿着高跟的离夏也撅着屁股塌在了床边。瞬时拔出来的阳具在抽离时「啵」的响彻了起来,随着不断的响声,从离夏的阴户中带出了大量的精液。

她那肿胀的两片肥厚阴唇像小嘴喘气似的,一开一合,乳白色的精液从里面迅速的喷了出来。这一次,好像掏空了魏喜的身子,这一次,精液的量竟然比前几次都多。精液喷出后,大量的潮水也喷涌了出来,弄的魏喜身体上到处都是。

直到潮吹渐渐小了下来,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板上,离夏跪着的身子再也不受控制,她从床上溜了下来,双眼紧闭,身体哆嗦成一处。潮红的脸蛋那哼哼着的小嘴半张着,她瘫软的堆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湿液沾透了她的裤袜,她都没有觉察。

攻城掠地之后的一片狼藉,满屋子透着男女性爱的味道。相框里,宗建依旧微笑,很自然,很开心。

不知休息了多长时间,魏喜扶着儿媳妇站了起来,他瞄了瞄余韵中的儿媳妇,取过手巾替她擦拭湿漉漉的身体,接着又清理一遍她那不堪伐挞而又肿胀的玉壶。

公媳俩躺在床上休息着,魏喜今天是彻底开了荤,也是疲倦的没了一丝力气。之前耗费的大量体力,严重透支着,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那样的剧烈运动。对他来说,可谓是平生第一回了。

...  ...

闭眼间,平静下来的魏喜感觉到身边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儿媳妇起身爬到了他的身体之上,那红色的百鸟朝凤图虽然后面的系带被他解开了,可它依旧挂在儿媳妇的脖颈上,遮遮掩掩更增添了夫妻情趣。

离夏端坐于公爹身体之上,她看到公爹那耸拉下来的阳具,想到刚才那疯狂的一幕,她现在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结婚照,公爹不知疲倦的羞辱着她,她心理那报复之心油然而生。

「怎么了?现在没脾气了?嘻嘻,刚才是谁喊着要肏死儿媳妇?」离夏捂着嘴偷笑着冲着公爹说道。

「老了,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魏喜无力的抗拒着。这一回,他也只能是看着,毕竟前几次是他在主动,浑身酸软无比的他反抗了两次之后,只好举手投降。

「儿媳妇就在你的身上,你要怎样都行,让你一次肏个够,哼」离夏挥着粉拳敲打着公爹的胸部,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活像个女王。

她晃悠着身子,膝盖支持着身体,不断扭动着臀部,碾压搓动着公爹的阴茎,看着身下强壮的公爹无力的反抗着,离夏欣喜无比,她停止挑逗公爹,温情而又严肃的冲着他说道「让我榨干了你这个帅气的兵哥哥吧」。

一阵撩拨,魏喜半软不硬的阳具又打起了头,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妇探手抓住他的龟头,对准那小鲜肉放了进去。

「这回不硬了呢,我给你放松放松吧,坏坏的兵哥哥,坏坏的臭公爹」离夏羞臊的说着,然后她像观音菩萨一般,端坐于莲台之上,一下下缓慢的坐了起来。

圣洁的母性在这个时候,朝着魏喜散发了出来。他的身上虽然坐着的是儿媳妇,虽然他的阳具插在了她的体内,但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是圣母在安抚的教民,又好似妈妈在哄着自己的孩子,让他体会到一种静寂的享受。就那样的躺在床上,任由儿媳妇给他放松身体。

离夏双手不停变换着姿势,似拿净水琉璃瓶,又好似摆正璎珞,还像手捧法螺,魏喜一片迷糊间被弄得晕晕乎乎的。

直到离夏大起大落,颠簸的魏喜好不自在。这一回轮到了离夏雌虎发威,那啪啪声沉重实在的击打着魏喜的小腹,每次的吞裹都是异常的密实,那被肏开花的阴户仍然紧密的包裹着他的阳具。

随着颠簸起伏,离夏也是迷醉在山水田园之中。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让她无比羞涩的相框,那温柔的眼睛,那温柔的笑。

圣洁的肉体布施着身下的人,如同那情侣装上贴着的「圣洁牌」标签,离夏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的洗刷着公爹那根老而弥坚的阳具...

魏喜的手终于伸到了离夏的肚兜里,他撩着,试图起身摘掉它,感觉到真的没有多余力气,还是离夏善解人意的帮助他,把那肚兜摘了下来。

招人喜欢的那对大奶暴露出来之后,魏喜咂着嘴巴央求着离夏「给爸来口吃吧,爸渴了」,他说的有些可怜。

离夏冲着他吐着舌头说道「想吃妈妈的奶水,那要叫一声妈妈」,离夏这个时候还不忘调戏打击公爹,以报当时的「羞辱」。

她看着公爹艰难的吐了一句「妈妈」,然后,离夏就禁不住的软倒在公爹身上,把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塞到了公爹的嘴里,她激动不已,有些噙着泪水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公爹说道「给你吃妈妈的奶,吃吧,妈妈喂你」,那飘洒的幸福的眼泪,透着温情透着关怀又很怪异。

缓了一些力气的魏喜经过奶水的滋润,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是心有余力不足。他渴望的动了一下。端坐莲台之上的离夏,感觉到公爹变粗的阳具,开始了快速的颠簸。

一下下的起起伏伏,嘴里放声高歌「来啊,好儿子,妈妈让你吃奶,哦,妈妈还要肏肏好儿子,看儿子能不能给妈妈吐点奶...来啊,老公,你看到没有,我在伺候你的爸爸,我的公公,哦。不是我的公公,是我的公公儿子,我在让他享受,你的媳妇正在肏你爸爸呢。让你走,让你不回来,我肏你爸爸,我肏我的公公儿子,我肏你爸爸,肏你爸爸,呜呜呜」,

一声声的莺鸾盘转在屋子里,随着松软的大床颤抖着的两具肉体,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就那样的忘形的贴来贴去,彻底的混乱不堪。

「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的好闺女,我的好妈妈,我的好媳妇啊,建建,你看到没有,你的媳妇伺候的好舒服啊」魏喜睁大了眼睛,盯着身上跳动着的儿媳妇,嘴里哈哈不断的低吼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脸上带着惊喜,嘴角因为说话都有些变形。

最后,魏喜抖动不堪的下体象征性的挤了挤,干抽抽了若干回,他被离夏榨干了,彻底的被儿媳妇榨干了,再也无力射出精液。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半。离夏在征服公爹的一瞬,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她顾不上自己腿上还套着的肉色裤袜,慵散无比的贴着公爹闭上了双眼。血液快速的流动在她的身体之内,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那一刻,她像证道的神仙,飞升到了极乐世界。

疲惫不堪的公媳二人,搜了一条凉被,浑身赤裸的搂抱在一起。地上,那鲜艳的红色肚兜,明显的预示着,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着一些事情,尤其空气里传来的味道,真是淫靡浓郁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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