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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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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在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区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
凡,今天是隋老板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板名叫隋镇岭,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因得罪了满族权臣
被放逐关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产,最初的一些年里过的还很风光,曾经在奉天
开过当铺。可随着子孙增多,家族内部纷争不断,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毛病,
喜欢提笼架鸟,留恋酒肆,家道不断败落。后来终于分散家财,各自谋生。隋老
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到了他这辈的时候,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
了一栋2层楼房,开了一家大车店。经过几年打拼,生意也算兴隆。虽称不上大
家大业,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
他膝下有俩子,名曰:翰文与翰武。本想是至少要生四个小子,凑成文武双
全。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产,此后若干年,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却再无
收成。翰文这年20岁整,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几年调教,也精于算计,擅
长预算收支,还写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岁,人如其名,长得膀大腰圆,喜
好骑马遛狗,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唯独不喜好上学,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去
了。
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
媳妇上到2楼,拜过父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着
昏黄的灯光,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妩媚漂亮。新媳妇名叫倪静,身材不高,但玲珑
有致。尤其是一双媚眼,流转生姿,楚楚含情。
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看得新媳妇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我
们睡吧!翰文赶紧答应道:好,好。便脱起衣服,脱到只剩小褂裤衩时,余光瞥
见媳妇只是脱了外衣外裤便扯过被子,背对自己侧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从
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他知道今晚要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
是直接把媳妇扒光,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
这边儿新媳妇也在犹豫,结婚前娘家妈已经交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
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但要忍
着,不要嗷嗷大叫,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主动还是等着新
郎自己进来啊?
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他
人长得还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毕竟自己是来自偏僻的农村,农村的
苦,她是知道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儿,可又不好意思,又怕翰
文也是个书呆子,那可怎么办?
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轻轻地揉着乳房,隔着汗衫和肚兜也
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
摸,虽然隔着衣服,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滋味,害怕?兴奋?激动?羞臊?还
是……总之,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乳房上摩擦,摩
擦,一个频率,一个步调。气氛不算融洽,甚至有点儿尴尬!
翰文还在摸着,揉着。乳房很大,也很软和,还能够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
头。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一声)睡觉时的感觉,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都
很软和。娘只是在前几天告诉他,洞房夜对新媳妇动作轻点儿,别吓着人家,别
像你爹当年那样……后面就没说,俺爹当年是哪样呢?翰文心里想着。
正在揣摩着,新媳妇突然平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半起身,伸手从腰部撸起汗
衫,想从头顶脱下去。因为紧张,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断的扭动。翰
文看到一个红红的肚兜,以及肚兜里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还有……还有腋下两
撮黑亮的毛毛,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是那样的扎眼,那样的刺激。
快点帮帮我啊!新娘子小声地嘟囔着。翰文赶紧抬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
来。再看新娘子已经满脸通红,娇羞无比。有了示范,一切都好办。翰文也脱了
小褂,露出赤条条的上身,略一停顿就把裤衩也脱了,一根直翘翘的鸡巴便弹射
出来,然后便趴在新娘子身上,压的她哎的一声低吟。
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这叫
亲嘴儿,文词儿叫接吻。他见过,没试过。在公园里,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
子男女对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时,兹啦作响。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现在
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随着他的啃咬发出
呜呜的喘息声。
这边儿啃着,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倪静知道他想干什么,挺了
挺腰,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把肚兜往旁边一撩,一对白花花的奶子
就暴露出来。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腻腻的乳肉。
后悔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她对亲嘴儿没
感觉,对摸乳房没感觉,不是真的没感觉,只是注意力转移了!都移到了顶在她
阴部的肉棍上,它热乎乎的,轻微跳动着,还来回摩擦着,摩擦着阴蒂的上方,
令她痒痒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是热,而是
烫!
她想把它握在手里,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觉得有点唐突,只好忍下了。翰文
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知道该办正事儿了。于是猫下身去,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
两边向下一扯,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一着急,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静下
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阴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
丈夫,她依然觉得害羞。翰文拿开她的阻拦,半趴在倪静的身上,一手掐着鸡巴
就向前顶,可顶了几次只是顶到软软的,毛茸茸的阴唇上,始终找不到阴道口。
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气,满脸通红,脑门见汗。
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轻轻地弯曲膝盖,分开大腿,回想着以前看到
过的情景。顺便摸索着垫在屁股下的白色方巾,抻了一抻。翰文复又向前对准阴
部,使劲一顶,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太
无能了,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
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鸡巴,慢慢地向前牵引,来到阴道口。
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你使劲吧!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攒足力气,奋力向前,龟
头居然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
此时的倪静,面目抽搐,细汗涔涔。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里,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着她。其实,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
随着龟头的进入,包皮向后翻开,摩擦使龟头前端产生了痛感。
过了一会儿,倪静才幽幽地说:你再慢慢动动吧!翰文才又开始抽插,觉得
比刚才滑溜多了。倪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自
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置。
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
加大力度幅度,开始策马扬鞭。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几下就
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想控制,控制,可没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几下,
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倪静的阴道深处。
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泄精,没有感到太意外。这种冲刺的动作和声音,她曾经
看到过,也听到过。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彻底放松了,喘着粗气趴
在媳妇身上,动都不想动。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块方巾,那可
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比生命还要宝贵!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你压得我
喘不上气了!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当他看到插在倪静阴道里半软的鸡巴时,他
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鸡巴,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屁股下面,笑了!
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尽管阴部还有丝丝的痛感。但对她来说,这
已经无所谓了。18年来保持的贞操终于有了回报,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妇身上慢慢地睡着了。这些天筹备婚
礼把他累得够呛,加上今晚射精后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
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么陌生。
(02)
她睡不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
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
在农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都是来自很多牲畜。当牲畜交配时,小孩会
问:它们在干啥?家里大人会说:它们没干好事,赶紧回家!长在农村,倪静见
识过各种动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随处可见。动物交配坦坦荡荡,不
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骚。撩骚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许,就可以快
乐地玩耍了。人工配种,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伴随着男人们淫荡的哄笑,那
场景连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对于人来说,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一个是村里吴老二的,
他的鸡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吴老二是个傻子,原本只是呆滞愚钝,后来被吓
得彻底傻透了腔。
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几个人,两把破枪,就能立个山头。最初的胡子还
是讲究套路的,不是什么人家都抢的,绑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后来胡子多了,规
矩也就乱了。
几年前,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路上被胡子劫了。他家没钱,土匪就让他
爹回去筹集粮食。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鸡巴上,威胁他爹说:你要拿不来粮
食,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尿尿,一辈子都不能打种!
从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逢人就掏出鸡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种,
能打种!吴老二对他尿尿的姿势不在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家里人
最初把他关在屋里,他就拼命的嚎叫,那声音连村里人都听不下去了。就对他爹
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
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走着走着,他会突
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手里攥着黑黝黝的鸡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15、16岁
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
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里,加上催化剂
的作用,恶心系数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个
男人的鸡巴,就是她爹的!
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现在
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
出来的。黑土地肥沃,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没有十
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
每年开春那会,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
水……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
完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幸好还有四叔帮忙,否则就是累死
在地里也忙不过来。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
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
母叫起来。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么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慢慢地随着
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么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
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睡着睡着
就被什么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
地纠缠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
响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急促又有节奏。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显然
是娘发出的。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紧张,脑袋不由自
主向被子里缩。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种。
村里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
身上了吗?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
了!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谁压谁这件事,他们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觉得他爹压
在别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
倪静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觉得困难。尤其是现在已
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了。屋里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呜嗷呜嗷的声
音此起彼伏。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
楚。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听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
定住了。
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她知
道爹的鸡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自
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么多、那么密。至于爹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
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可爹
的鸡巴很大的,她见过!
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
有一种难闻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
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顶
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
吴老二的还大。她怔在那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是想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
过: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
生了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
么,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爹也直起
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巴,稍耸屁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就像童谣
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
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以前弟弟还小的时候,赶上天
热,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里干活。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
人也这样。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
边也看不到。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在农村,粮食并不
是最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
张。
村里种的基本上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
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因为离城镇
远,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
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
就光着。纸张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是用
它!
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可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
奇。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
有在意。
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
股明显变大。最显著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么就会脸红羞臊,赶
紧走开。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
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也比先前大了。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
让闺女听见。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
说: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
还不断地摇摆。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这边儿爹也呼哧呼
哧地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爹抽出鸡巴,一屁股
坐到炕上,鸡巴也耷拉下来。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肥大的屁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
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爹没吱声,起身
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
了爹。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
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么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爹沉默了一会儿,才
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咋了,
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求我,俺能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俺
没反悔,就是问问。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
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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