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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林宽大的双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大腿,就像一对熊掌似的。女人散乱的发丝贴黏在她秀气的脸庞上,似痛非痛的神情在半空中摇晃着,随着小林每一次的抽送而激烈的挣扎。
小林停止了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女人紧闭的双眼好像在期待甚麽似的。无论如何,女人的表情露出一看就明白的欲望。她紧紧的抱住了小林。
小林把女人抱到桌子上,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托着女人的身体,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林的十个指头深深陷落在女人柔软的体肤里。
看来女人的渴望已完全被激发起来了。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唇覆在小林的唇上,舌头直探他温软的口中。小林热烈的回应着。女人顺势滑向小林的耳际,滑向他厚实的胸膛。小林微微闭起了双眼,任凭这女人的舌头的侵略。从他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是多麽享受这一切。
女人停止了动作,显然的在等小林的反应。
小林笑了起来,他把女人平放在桌上,双手推向女人的双峰。两颗浑圆的肉球在小林的一阵挤压之後,满满的发涨了起来,略带暗褐色的乳晕也愈发的坚挺起来。小林俯身亲吻这突出的乳头,在一阵舌头的翻搅後,女人的身体已出现了一种淫乱的面貌。她那腓红的脸庞、紊乱的呼吸,让整个房闲游杂着一种炙热的气息。
女人满脸笑意的伸手往小林的身体探去,看得出来她好像是握住了甚麽。没错:是男人的阴茎,是小林厚实挺直的尤物。女人微笑着抚摸着它,在她反覆的搓揉之下,小林的肉棒巳肆无忌惮的昂首起来。
女人以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小林。
“你真是个不饱的女人。我们不是才刚刚结束的吗?”小林问。
女人摇摇头:“人家觉得不够嘛!是你说会给我高潮的。但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所以你有义务满足我。”
“好歹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你才不用休息咧!看看你的那话儿,它直挺挺的杵在那儿!这表示你还有能力的啊!”
小林的脸上满是笑意,那是充满骄傲的笑意。这不禁让躲在一旁的我咋舌。
看来小林还会再跟那个女人干一次。天啊!小林简直是超人嘛!
“还想再来一次吗?”小林问。
女人猛点头:“当然!”一种类似命令的口气。
小林有些不以为然的摇着头:“我不喜欢你的口气。听着,要我满足你可以,但是你得求我!”小林停了一下:“至少不是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女人不以为然的偏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她才又看着小林。
“我才不管你呢!我想要就要。”说完这句话之後。女人把自己的腰主动的迎向小林的股间。
“啊!”女人满足的叫了一声,但小林却立刻阻止了女人的享受。他抱住了女人的身体,让她无法再扭动。
不过小林并没有退出女人的身体,他那根粗壮的阴茎还留在女人的阴道内,这已经够让女人发疯了。她的嘴围绕着小林、她的乳房也紧贴着小林、她像痉挛似的搓摩着他的头发、她在小林的耳边不停的呓语。
不过小林并不为所动,女人试图撞击小林的身体,想从这短暂的撞击中求得一丝丝的快感!但小林还是制止了女人的行为。
女人老早就湿了:在她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里,早已变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女人像一个在沙漠中长期间旅行的流浪者,仰望着上天的甘霖。她口中喃喃而语。
“你说甚麽?”小林大声的问。
“插进去吧:”女人的声音像游丝般:“拜托,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是吗?”小林抚摸着女人的头发:“那麽你是不是学听话了呢?”
女人像发疯似的点头。小林满意应了一声。
小林竭力的扳开女人的双腿,而女人也尽力的配合。她迫不及待的要求小林立刻进入,小林照她的要求做了。
“噢……来吧……来征服我吧。”女人随着小林抽送的动作而疯狂着。她的十指在小林的背後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小林配合着自己浊重的呼吸迎向女人“盛开的花朵”,他不停的进攻着。裸露的背部一前一後的在女人的双腿间动作着。
小林就像骑在一匹马身上一样,挥舞着自己的权杖指挥着女人身体的摆动。
女人简直变成一摊泥巴了,在极度的快感下任自己爽成一滩烂泥。
小林紧紧把持着女人的大腿,他的动作愈发的凶猛了起来,像一只野兽般的冲撞着女人的阴户。女人的阴唇想必在他反覆的摩擦之间,得到了充分的快乐,只见女人披头散发的呓语着,汗水淋漓的迎接小林的阴茎。
“啊……就是这里……快一点……”女人娇喘着喊道:“再深一点……我快了……啊……再来……我快了……”
接着是一阵超高分贝的呐喊,女人无声无息的松开了她的双手。
但小林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依旧是维持着高昂的情绪,任意的玩弄着女人的身体。他抽出了阴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他的双手接住女人的胯间一把拉了过去,女人的身体瞬间拱了起来。
小林再次的进入她的身体,由背後再次往她阴道探索。女人开始闷哼了起来。
显然,小林的动作让她又有了新的知觉。
小林边抽送边玩弄着她垂下来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女人的乳房显得更加的凸出动人。小林紧紧的握住它们,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而揉捏着。
女人抬起了头,口中爆出一阵的浪语。两条赤裸身体已经是湿答答的了,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由於汗水的缘故,才让这两人能有如此紧密的结合,彷佛两人的股间的交会是被汗水黏贴的。
女人的表情已不像当初那般的兴奋,而是一种非常痛苦的表情,我是这麽觉得。我想那个女人大概已经受不了小林这样的攻势了吧!从我不小心看到到现在,至少也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小林好像没有满足的样于。
“哦……哦……”这会小林呓语起来了,他脸上的表情一副快死的样子,但是又好像很陶醉:“就要了!我要来了。”小林的表情开始扭曲了起来,动作也愈加猛烈。
过了一会,小林拉长了身子,他不断的颤抖着。终於,他无力的趴在女人的身上。
在小林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小林好像朝我这里看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连忙离开。
回到研究室之後,我手脚发软的萎萎缩在座位上,手掌里的汗水冰冷的滑过,我有种虚脱的感觉,喉头里像是被放了一块烧红的煤炭似的难受,渐渐的我感觉到在我的股间似乎有种黏湿的感觉。
我低着头忏悔着刚才的行为,我怎麽可以这麽做呢?我心里的罪恶感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更可耻的是我竟然就在小林的研究室外把他偷情的这一幕,从头到尾的看完,我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在一阵自责之後,我的心情也比较能平复,手脚也比较不抖了,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没想到小林说得都是真的,他真的敢带女人去他的研究室搞!实在是有点佩服他。但是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虽说林的男女关系一向都是乱得很。
在责骂小林一顿之後,心情好多了,我才不跟小林一样呢!我是一个研究员。
我打开了昨天送来的文件,听主任说这是一个强暴犯写的日记,对於我们中心所正在进行的研究可是一份重要的文件。
回到家中,我已迫不及待的把小玉的照片拿出来,放到新买的扫描器上。看着小玉灿烂的笑容,心里有种充满罪恶的幸福感,就像是在一个纯洁的小女孩面前,放一本下流的裸女画刊一样。
下体有种欲爆裂的感觉在迅速的膨胀着。
我脑袋里反覆的流转小玉赤裸的模样,想像着进入她身体时她应有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满足,我似乎已经听到从她口中不时传出的呻吟……
“刷……”我有些无力的阖上陈一智的日记。
“这小子很变态的喔!”小林从我身後递过来一杯咖啡。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在我身後,更没想到的是他好像一副甚麽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过既然他都这样了,我也乐得装傻。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古脑摇头苦笑。
“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花这麽多精神去研究。”小林的口气斩钉截铁。
我了一口咖啡,让略带苦涩的黑液在舌间流动着,藉着苦涩直灌人脑门的威力,我才能把刚才因日记中的情节而沸腾的思绪压抑下来。
我不得不想起H,想起她昨天晚上出席研讨会时,那身裹紧她曼妙曲线的白色洋装。
“这家伙压根就是个变态!”小林忿忿的说。
“或许吧。”我有些心虚:“如果你是指他强暴易青玉这件事的话。”
“不全然是因为这档子事。”小林一屁股的坐上了我桌子:
“这种事全世界都会发生,每年被强暴的人多得可以环绕地球七圈半咧!这没甚麽了不起的。”
“你也太夸张了吧。”我笑了起来。
“强暴一个人本来就没有甚麽了不起的。”小林的口吻充满不屑。
“喂,你这样说实在不像是一个心理问题研究者喔!”
“这跟我的专业无关。”小林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是以个人的经验在指责他。”
这倒勾起我的兴致。“说来听听。”我说。
“也没甚麽,我是觉得这家伙是个失败者,只能在日记或电脑里找那些不真实的高潮,根本就是完全的阳萎。一个只会在阴影里打手枪的懦夫,还好他最後做得还满像样的。姑且不论他对或错,至少他行动了,但是呢?却是所有的终结,这家伙不算是失败者不然是甚麽?”小林一口气把话说完。
“这应该跟变态无关吧!”
“把性爱扭曲成这样不能不说是一种变态!”小林摇动起了右手的食指:“这种单纯的欲望原本是很美的,被他这样一搞,反而把性支解在保险套里,毫无快感可言嘛!”
“我觉得你真是一只动物。”我笑了起来。想到他刚刚所做的勾当,我的笑意愈发不可收拾。
“我会把这句话当做夸奖!”小林跳下桌子:“至少我诚实,不故作清高。
就这一点来看,我还满欣赏我自己的。“
我摘下眼镜,打了个呵欠:“鬼扯。”我顿了一下:“不要为自己的滥交找藉口。”
“滥交又怎麽样!又不犯法。如果你要谈的是道德问题,那就请你省省吧!
我们都心知肚明道德到底是甚麽玩意……“小林的口气充满不屑。
“而且。”他按着说:“跟我上床的女人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人家,我正大光明的求爱,谁能说我错了?”
“我不想再跟你扯下去了。”我笑着捂起了耳朵:“省得被你污染。”
“小毛,我告诉你。”小林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寻求性的高潮并不等於放纵,而放纵也不一定等於罪恶。孔子不是也说过他可以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话吗?”
“你是把自己比孔子吗?”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随便你怎麽说,但是……”他顿了一下:“谁晓得孔子在周游列国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做爱这档子的事。”说完後他大笑了起来。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我没好气的说:“连孔子也拿来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论文题目吗?呃……题目就定为孔子周游列国时的性爱关系。”
“去死啦!”我抓起桌上的卷宗朝小林砸去。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约了个马子去看夜景。”小林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一副淫荡的模样。
“快滚吧!”我迅速接口:“省得你在那边饶舌。”
小林满不在乎的摇着头:“你就继续你那变态的个案吧!”
看着小林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了起来。说真的,听小林谈性是一件满令人着迷的事,总是听着听着开始兴奋起来。那种从心里到全身痒痒的感觉,彷佛我也得到某种快感一样。更令人惊异的是,听他讲这些风流韵事的时候,我竟没有一丝罪恶感,甚至让人有些神往。
也许小林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对性的渴望。
想到这里就有些怨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处男一个,连手心都是处男。
戴上立体显像镜後,小玉的裸体从原本的平面影像升成为真实的形态。T2 000不愧是汉格拉姆公司最高科技的产品,这套虚拟贵境的装备是目前坊间所有同性质产品中最热门的,透过这套设备,你可以真实的存在於任何年代,亲身体验所有你渴望的经验。就像十几年前阿诺史瓦辛格的电影(好像叫甚麽魔鬼、甚麽动员的,我记不太清楚了)一样,可以任意的在大脑植入各种记忆。
我喜欢这种精神,它省去了许多过程,当然也就省去了许多麻烦,就像现在我所做的,我可以跟各种我喜爱的女人做爱,但我用不着追求,也用不着善後。
电脑萤幕出现了几个对话方块,我选取了一般式;在地点的选择方块中,我选取了房间。
眼前的画面的背景迅速转换成房间,而小玉就斜躺在大圆床上,拉着被单遮住身体的她,此刻显得无比的动人。我走上前慢慢的拉下被单,小玉的脸庞开始呈现着腓红,低着头默不作声。垂下的发丝间,隐约透着期待的眼神。我把被单甩扯到地上,小玉美妙的胴体像户外的月光一样,落在我的视线内。我深吸一口气,整个脑袋迅速充血。我不禁闭起了眼睛,我感觉牛仔裤里隆起的部分开始有点湿暖。
再次张开眼晴,小玉那有如熟透的哈密瓜的身躯,让整个房间的空气流特着甜滋滋的味道。我俯身朝小玉如樱桃般的鲜唇吻去,我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一股滑腻的感觉从她的舌尖传来,如一股强劲的电击迅速的贯入我的口中。我全身的毛细孔如蚂蝗接触到血液时急切的张开。
我就像一个贪婪於蛋糕的小孩一样,疯狂的吸吮着那颗诱人的樱桃。
我几乎是咬着小玉的唇了。在两片舌头的交缠中,我紧紧含住小玉的舌尖,整个人跌至前所未有的快感里。啊!即使世界在这时毁灭我也不在乎了,就在这种天旋地转之间,我感觉到自我的唇逆流动着一股腥咸的味道,在我与小玉的舌头上游晃着。
是血!是我在流血,天啊:小玉竟然这麽兴奋。我笑了,一种抽象的甜蜜与实际的轻微痛楚,在我的痛感神经与R复合区之间游荡。也许我就是需要这种略带暴力的激情。
我开始激动的往小玉的唇咬去,小玉惊呼了一声,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汨汨泛出,一如她腓红的脸庞。小玉紧闭着双眼,表情流转着无限的痛苦,在她皱起的眉宇之间,我可以了解到那种病楚。但我却在她的嘴边发现了一些满足的曲线,那上扬的弧度好像是小玉正在品尝某种甜点似的。在她抵住的唇间画出一道饥渴的临界线,那是对欲望的渴求。血淋淋的,绝对原始的,不带一丝价值的,唯有两个躯体的联结才能解释一切的渴求,我满意极了……
这家伙还真是有一套!我笑着把日记盖了起来。小林端来的咖啡已经冷掉了。
不过这倒好,不加糖的冷咖啡格外有提神的功用。我拿出联结於电脑的麦克风。
“十一月二十六日。”
我略清了一下喉咙:“陈一智有一套独特的美学系统。”
我停了一下,突然不晓得怎麽接下去,我取消了录音功能,这家伙的报告比我想像中还要棘手。
不过,我倒是很满意刚才那句话。陈一智真的有一套自己的美学系统,对这一点我很好奇。从他描写与易青玉在虚拟实境中做爱的过程来看,他的思绪很清楚、很有条理,不像一些其他的色情狂一样充满低俗的乐趣。我在他的文中,还没有看到任何器官的描写,我看到的反而是他的自制力,也就是在那样激烈的情欲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美,是对性的赞赏。我想陈一智的教育水准一定不低,能运用文字到这种程度的,想必对文学有一定程度的兴趣。
当然这纯属推论,而且或许是很幼稚的推论。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我从电脑里找出了陈一智的档案。
“果然没错!”我有些振奋,因为电脑上显示他的学历是硕士。
当然这并没有甚麽了不起,硕士的学历只不过是证明他的确接受过高等教育而已。现在没有硕士以上的学历根本找不到工作。
这让我想起我老爸,也许是他对自己人生不得意的感慨感染到我吧!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失意,他常埋怨自己为甚麽没有念硕士,大学毕业一点也没有用这一类的话,其实他一点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他生错时代。
我在念大学时,曾看过以前政府的教育文献,以前大学生的地位有些像现在的博士,也就是在我老爸念书那个时代。後来教育部进行了一连串的教育改革,学历便像拉长红的绩优股一样直线飞升,进而使台湾成为世界上教育水准最高的地方。
当然,後果就是满街的硕士找不到工作。
好奇怪!怎麽会想到老爸呢!这十年来我很少想到他的,我连他长甚麽样子都快想不起来。但是现在竟然这麽清楚的想起它的样子和他的声音,好像自从我十岁那一年他跟一个妓女出走之後,他在我心中就渐渐的消失了。起初我还有些恨他!
恨他抛弃了我和老妈。但到後来我连恨都懒得恨了。因为我实在无法恨一个没有五官(或者说是五官模糊的)的人。到现在,我反倒有些同情他了,因为跟我老妈那种人相处,连我都想一走了之。
我想这干嘛!我摇摇头,重新把思绪定在陈一智的身上。我刚刚才想到一个问题,为甚麽这家伙不用光碟书写系统,反而要用较落後的笔呢?这种十几年前的工具,除了一些艺术工作者使用以外,几乎没有甚麽人使用了。
哇靠!莫非他真的把性当做是艺术!还是他只是单纯的标新立异而已。以前在杜会学理论中有提过一种人叫反叛者,这是针对他们反社会的价值观而言,但我却没有把握把陈一智归类於这些人之中。
这真是一大挑战,在我所有研究的案例中还没有这样令我犹豫的情形发生。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一点生气的感觉,反而有的是更多的兴奋,我不知道性交的感觉可不可以类化,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我一定就像小林所说的那样亢奋不已。
我打开陈一智的日记继续往下读。
终於!那条线终於打开了!冲出来的是一声充满喜悦的低吟。轻轻的,在我的耳间划过,在这个房里回汤着,那是多麽性感的声音啊!我最喜欢这种带着些许兴奋、些许压抑的声音,这种像是充满渴望,但却又不敢太过露骨的情绪,真是令人着迷,彷佛是一个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旅人一样,在自我冲突许久之後终於做出决定般的畅快,这绝对是一催化剂,如果在做爱的过程中没有这种自内心发出的呼喊,就好像是看一部默片一样,一点刺激都没有嘛!
当然这种刺激让我的欲望更高了。我的呼吸竟开始紊乱了起来,我那受极度饥渴的唇迅速的滑下小玉的颈子,我的右手紧紧的捏住小玉柔软的乳房,我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贴紧小玉的身体,好像每一个毛细孔都极度的想要接触小玉似的,我不停的滑动身体,企图满足身体每一个部位的需求。小玉的呼吸也开始浊重了,她喘息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风,在我的骨髓间搅动欲望。
我的右手抓得更紧了,好像要试试小玉乳房的柔软度,我的左手则滑向小玉两腿之间的根部,小玉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
“不要……”一直处於沈默的小玉终於开口:“不要摸……那里。”她边说着边握住我的左手。
我自然没有听她的,而且她的手只是握住我的手背而且,在我感觉这反而是一种暗示,我的手指开始滑进她那浓密的森林里,一种缠绕的感觉由手指传来,我不知道那来的灵感,决定一把抓住小玉的阴毛。
“学长,不要这样弄,啊……好难过哦:”小玉的抵抗开始剧烈了起来,我想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小玉的身体明白把这种略带痛楚的感觉表达在我的视网膜里。
我没有理会小玉的要求,但我把舌头从颈部转移到乳房。我从乳沟开始滑动,渐渐的移往乳头,小玉的乳房已经饱涨了起来,粉红色的乳头直挺挺的,我开始玩弄起她的乳头,先是用手指轻轻的触碰,然後逐渐加重力道。小玉简直像一具弹簧似的,整个人晃动不停,我决定对她的乳头施压,我用手指紧紧夹着她的乳头,小玉的呻吟像炸弹一样的爆开。
“学……长!好痛……”小玉的声音断断续续:“好痛!”
“是吗?”我笑了起来,我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非常淫荡。
“那麽,这样呢?”话一说完我的嘴立刻含住她的乳头,小玉拱起了身体,一声声的闷哼在拱起身躯的瞬间蹦出。
我几乎有一种冲动,想把她的乳头咬下来,这时我的左手已感到有些湿滑,而小玉的双腿竟在微微颤抖着。
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抬头看着小玉狂乱的模样,小玉的脸已经大为过度的兴奋而红润得不像话了,但却也把她衬托得更为迷人,尤其她那已经香汗淋漓的脸庞上,贴黏着她散乱的发丝,而她那头秀丽的长发早已在床头散成一幅美丽的图案,彷佛就是性爱的图腾,尖挺的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
实在太美了!真的,女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得如此美丽而动人。
“怎麽了?”小玉察觉了我的动作已停止:“发生甚麽事了吗?”
我没有答腔。
“学长,你是不是生气了!”小玉的口气带着惊恐:“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好?”
我笑着摇摇头,小玉的表情已经快哭了。
这个模样实在叫人不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我爱你!”
我觉得我有些呼吸不过来,自鼻腔吐出的热气像是雾一样的充满全身,有种喉头乾涩的感觉像是一把剑似的快把我整个脑袋劈裂。
我灌了一大口冷掉的咖啡,黑色的苦伴随着冷冽像针一样的迅速刺进脑皮质,我抬起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
思绪从陈一智日记的情节中脱离出来,竟有种莫名的空虚,我垂下头想要舒展这种莫名奇妙的情绪。但这时竟发现我的手停在我的鼠蹊部位,而牛仔裤里竟有一种暖湿的感觉。
显然的,这是一种冲动!或者说是陈一智的日记让我冲动。
这是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了:但是这股压抑不下来的高涨情绪,却很诚实的表现在我的身体里,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的确是有种想要性交的冲动,欲望的柴火在我的心里烧得正旺,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真是可怕!
我站起身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东西,但是想像就是这麽令人感到气,当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好像沈没了一样;但一旦你不去需要它时,它反而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了。
所以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阳具开始发涨!一种裂开的感觉从我的牛仔裤隆起,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意淫了。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我想我应该有办法应付这样的情况。我走到茶水间,决定用冰开水来解决我的问题。如果性欲真的是人的话,那麽水(尤其是冷冰冰的水)就应该可以浇熄它。早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就知道用水来解决我的冲动。
这是我老妈教我的!
记得大概我十岁那年的夏天吧,天气热得让人睡不着。虽然冷气已经开到最大,但我还是觉得很闷,所以找一个人偷偷溜到客厅想看看电视,经过老爸房间时,突然听到一些激烈的喘息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不,我偷偷的打开老爸没有关好的门。
门缝里的场景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个画面一直到现在都会往梦中出现,我看见一个女的跨骑在老爸身上,这个画而就像电影里的定格一样,只是老爸的脸始终是模糊的,我想这大概跟我的记忆系统有关吧!
这对男女(我现在愈来愈不确定那个人就是我老爸,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房间的确是我老爸的而已)联结在一起,在那样熟透的季节里散发出一种咸咸的气味!
我那时看傻了眼,我目瞪口呆看着那女人扭动她的腰肢,我怔怔的看着女人全身上下的汗水,听着他们放肆的叫喊。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发现我老妈的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接着我被老妈拖到浴室,她一一话不说的扭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就往我身上冲。
我不大确定那时的我有甚麽感觉,我只是怕极了。但我记得我妈那时边用水冲我的身体边说着:“我要洗掉你身上的不洁。”那一类的话。後来我老妈命令我继续冲水直到她回来,然後她就离开了浴室。
我就这样一直待在莲蓬头下面,任冷水直灌我的身体,後来我实在受不了,便溜了出来,不过我不敢关掉水龙头,我怕我老妈会生气,雏然事实上她已经生气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妈要干甚麽而已,我有种预感老妈可能会做出些甚麽事情来。
我一走出浴室便发现老爸的房间里传出惊叫声,我急忙的跑去,竟发现老妈拿着刀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不停的刺,但不晓得为甚麽老爸与那个女的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在做他们原本在做的事。只见我妈血流如柱,血色染满了地板,最後骑在我老爸身上的女人停止了动作,而奇怪的很,我妈她也停止了动作,我爸这才站起身来朝老妈走去,之後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晚的最後一幕是耶个女的把门带上,我被她带回房间。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他们叁个似乎存在着一种默契,好像共同在遵守某种游戏规则似的。不过,无论如何我是真的吓坏了,尤其最後那个镜头:喷射的鲜血、老妈重复的持刀刺向自己大腿的动作、老爸身上的女人和女人摆动的腰肢。
之後,只要我有任何关於性爱的念头,我都会习惯性的去冲冷水。当然这两者之间并不是都会配合的这麽好,因为性冲动随时可以发生,但你总不能随时找到浴室冲凉吧!但是後来我发现,喝冰开水一样有这种功用时,我的问题就得到根本的解决。
我替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冰水,一口气灌进肚子里之後,心里的那把火也如同往常一般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感到有些晕眩,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让我有些轻飘了起来,但是那种轻飘却很明显的带着许多的无奈,或者也有一点迷惑,我不大会形容那种感觉,唯一确定的就是我很疲惫。
我虚弱的靠在饮水机冰冷的机身上,钢铁特有的冷冽质感穿过了衬衫的纤维,正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剥夺我皮肤所有的感觉,迅速的、不留情面的把肤孔内的燥热清除,同时也不让我有其它的感知能力。我感觉我的手肘逐渐麻痹,这种麻痹像是一种生物在繁殖一样慢慢的爬满了我的胸膛,照生物学或生理学的观点来看,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状况,因为身体的神经系统长久沉溺在某一种情境下是会失去与外界联系的能力的。
但是,我却发现有一股力量汨汨的渗入我的体内,疲惫的感觉渐渐消失,思绪也开始清楚起来,我慢慢的站直身来,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种自制的能力我一点也不感到自豪,因为我总是能控制得住,所以找在念高中的时候还被人叫为圣人呢!当然我明白这是一种嘲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攻击,有些时候我怀疑这个绰号几乎等於太监,这实在是一种困扰。
不知道为甚麽我总是习惯压抑,压抑与性几乎是同时出现而且绝对二分的,就好比是一种制约讯号一样,但是我却不敢去深入了解这层制约的背後,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到底为甚麽会形成这种制约反应呢?
“陈谷成电话!陈谷成电话!”
是电脑拟人总机的声音,这个出电脑合成的女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汤着,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取下墙上的话筒。
“喂!小毛,哇靠!你还在啊:”是小林,听话筒里嘈杂的背景,这家伙大概是在酒吧里哄眉妹吧!
“是啊!我哪像你那麽好命,可以抱着小姐享受。”
“口气别那麽酸嘛!我这不是来解救你了!”
“解救我?”我有些不明白:“你要解救我甚麽?”
“把你从那个变态者的日记中解救出来啊!”
“唉!”我叹了一口气:“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还没看完他的日记。”
“小毛,不要那麽死脑筋嘛!人除了工作还是要有些休闲娱乐的啊!”
“这是我的工作态度,你知道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
“我知道:”小林好像是边笑边说:“你总是想要当个模范生!”
“我可没有想过去获得这样的称号。”我有些生气:“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不要这样子。”小林大概听出我的不爽:“你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我笑了起来:“只是我真的走不开。”
“大哥!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也应该休息一下了吧!。”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我想这应该是很好的理由了吧!
“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那你尽管放心,我那个马子早就走了!”小林的口气有点得意的样子,看来他大概把人家给“搞”走了。
但是有点奇怪,当小林这样说的时候我竟然打了个寒颤。
“喂!喂!你还在听吗?”小林的声音在话筒里急切的响着。
“我有在听啦!”
“我是说真的啦!不要老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有时也去放纵一下嘛!生活是有很多面的,不要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面。我记得王教授不是对我们说过身为社会问题研究者应该积极的走人人群的话吗?”
小材的这句话倒是很有说服力,放自己去喝个小酒应该也不会怎麽样!
“再说……”话筒里又传出声音:“我们哥儿俩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你就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嘛!”
我看我是没有理由推辞了,同小林询问了会面的地点之後,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研究室了。
临走前,我特地把陈一智的日记锁进我私人的抽屉里,对我而言,这是一件满重要的文献资料,我可不想把它搞丢了。
小林说的酒店在新忠孝东路上,虽然说是在大马路上,但我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这家店。说真的,要不是小林信誓旦旦的说有这麽一家酒店的话,我还真不相信它的存在。
“这家店还真是不起眼!”我找到小林後劈头就说:“光为了找这家店就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小林笑了起来:“这家店只卖熟客,平常是不做广告的。”
“难怪!我看到店的门面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工地咧!”我朝酒保指了指酒柜里的威士忌。
“没有那麽夸张啦!”小林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不过,你倒说对了某些部分。”小林抹去嘴边残留的酒液:“这里的确是有种类似於工地那种被弃置的感觉。”
“那你乾脆去废墟喝酒不就得了。”我笑了起来。
小林摇摇头:“这不一样。”他说:“这里的气氛比废墟还更像废墟,我喜欢这种在繁华城市中的荒凉感觉。”
我有点惊异!这不大像平常在研究室里跟那些研究助理打情骂俏的小林。今天傍晚小林和那不知名女人所做的勾当,在此时又浮现。
“干嘛这样看着我?”小林大概看见了我的反应。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样的行为有些跟平常不大一样。”
“是吗?”小林乾笑起来:“人可是有很多面的。”
“是哦!那我倒希望你在做研究的时候多多展现一下你现在的这一面。”我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
“你他妈的!”小林举起手朝酒保比了比桌上的空酒杯。
“我这叫工作时不忘轻松、休闲时不忘严肃!”小林说。
“休闲与严肃好像是对立的两种状态吧:”我问。
“傻瓜,人生有些时候要逆向思考才会了解其中的乐趣的。”小林拿起了酒保新添的酒:“不多说了,来喝酒!”
“随便你,反正这是你的自由,只是你明天的工作……”
“我的工作用不着你担心,我甚麽时候误过事了!”小林的语调里充满自信,不过他真的从来没有误过事,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吧!
“现在几点了?”小林问。
“你自己不是有表吗?你知道我是从来不带表的。”
“那到底是几点了?”
“我不知道。”我愣愣的回答。“不过我可以问别人。”我连忙补充。
“算了,知道时间又怎麽样呢?还是喝酒吧!”小林端起了酒杯:“我敬你。”
我笑着举起了酒杯:“不要乾吧!随意就好。”小林点点头。
“谈谈你那个变态吧!”小林放下酒杯笑着问。
“不晓得为甚麽,我总觉得他不像你讲的那个样子。”我还是不能同意小林对陈一智的看法。
“是吗?”小林沾了一口酒:“为甚麽呢?”
“我不知道!”我耸耸双肩:“总觉得他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家伙。”
“这种人不叫变态那麽叫甚麽?”小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愈是单纯的人愈是麻烦,难道不是吗?”
“我想这是抽样的问题。”我说。
“你凡事都喜欢做很严谨的定义吗?”小林边说边把脸凑了过来,我觉得他已经是在挑战我了。
我有点动怒,虽说小林是我的同窗好友,但他毕竟揶揄的是我。
“你凡事都喜欢把所有事情任意的归类吗?”我回应。
小林没有如我预期的一样,听了这话之後退缩,反而把脸凑的更近,我已经闻到从他鼻子里流出的酒昧。
“你生气了!”小林笑着说,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让我很不舒服。
“对不对?你生气了。”他重复着,同时我感觉到他的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我立刻拨开他的手,顺便推开他。
“你干嘛?”我的生气充满排斥与愤怒,因为我觉得小林好像是在勾引我似的。
“我没有干甚麽啊:难道我会干你吗?”小林笑得很大声:
“不过你的反应倒是很好玩,很像以前那些拚命保护自己贞操的妇女似的,我在想要不要给你立个牌坊。”
“你觉得很好笑是不是?”我抑制着心中的怒火:“混帐!”
“好,好,别生气嘛!只是个玩笑而己嘛,何必认真呢!”小林说,不过我不认为这算是道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推诿。
“好啦!我错了好不好,不要跟我计较这些嘛!都是这麽久的朋友了。”小林说这话的样子看来有些紧张。
“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我冷冷的说:“不过,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他妈的,如果你不能了解玩笑的轻重的话,总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小林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任老师责骂。
“好了,你也应该说够了吧!”小林一听我说完,立刻接腔:“来,喝酒,把刚刚的不愉快溶在酒精里!”他举了酒杯。
这时,我还能说甚麽呢!我同样的举酒杯,男人嘛!总要有些雅量,何况是对自己的朋友。
“不过呢!”小林喝完酒说着:“我觉得你刚刚的反应好像除了愤怒之外,还带着更多的恐惧,我有没有说错?”小林带着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需要想一想,也许小林说得对,我是在恐惧,也许我怕同性恋的那种感觉吧!自从知道人一出生就有双性恋的趋向之後,我就很担心自己成为同性恋。不管时代怎麽进步,不管杜会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我就是无法接受两个男人(特别是男人)做爱的画面,我无法想像两具阴茎彼此杀是怎样的情形。
“算了,不要想得那麽认真,我不一定要你回答的。”小林说,他这句话倒是替我解了围,我实在不想去回答他的问题。
“我觉得我应该去找陈一智谈一谈。”我试图改变话题。
“有必要吗?”小林的样子有些不解。
“当然。”我说:“或许对我的研究有所帮助。”
“这样做当然是比较好,不过……”小林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怎麽样?”
“我是怕你被影响了。”小林说。
“放心,我的立场一定会很客观的。”我笑着说。
“那就好,毕竟我们是研究人员不是法官。”
“我知道。”我举起酒杯说。
回到家中,已经是零晨一点多了,喝了一些酒之後反而没有睡意,我打开电视,随意的跳着频道看,最後,我的眼光停在新闻频道上。
又是妇女被奸杀的消息,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六件了。
“这是本月以来的第六件强暴杀人案。市长陈火圆对此案表示严重关切之意,并饬令警察局局长胡志翔限期破案……”映象管里的女主播表情严肃的说。
画面的右上方是受害者生前的照片,一副不知人世险恶的清秀脸庞,底下则是一排悚动的标题:夜狼横行妇女惊魂。这样的书面实在是令人震撼!
“据了解,死者在遇害前曾与一名林姓男子共同出游。警方希望该名男子能出面说明案情……”
林姓男子:不晓得为甚麽我立刻联想到的是小林。不过小林不会去给自己惹这样的麻烦吧!我笑了起来,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我竟然当真了!真是。
(二)
躺在床上,我不禁想到陈一智的日记,连他的案子算进去,台北这个月已经是发生七宗的强暴杀人案,真是可怕!街头简直成了肉欲的战场了。这样的生活有时候还叫人感到沮丧!这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所有人一旦被吸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也许是看了新闻的影响,一大早起来便觉得有种没睡好的感倪,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做梦了,而且大概是恶梦!
拖着有些疲惫的心情来到研究室,打从一进门就觉得整个研究室充满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每个人跟我招呼的时候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打量着我,彷佛我做了甚麽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打开自己专属研究室的门,竟然有两个人在里面,他们一看我进来立刻起身。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张证件之类的东西:“陈先生你好,我们是刑事调查局的刑警,我姓周,这是我的证件。”
我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页没有想到我会跟警察打交道。那位周先生继续说着:“这位是我的同事。”他比了比身旁的女人。
“你好,陈先生,我姓吴。”女人迅速接过话,脸上带着一种淡漠的气息,好像是在警戒着甚麽一样。
“请坐:”我有些镇定下来,心里反覆思量着为甚麽警察会找上门来的原因。
就坐之後那位姓周的刑警首先开口:“陈先生,不要太紧张。我们这次来拜访你并不是因为你犯了甚麽罪,而是想请教你一些事。”
他这句话让我轻松不少,我笑了起来:“我可以帮上你们甚麽忙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昨天晚上九点至九点半的时候你在那里?”这回开口的换成了吴小姐。
“昨天晚上?我在一家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问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甚麽名字?”她继续追问。
“他叫林昱翔。”
这雨个刑警对望了一眼,表情有些沮丧。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我们没有其它问题了。”姓周的刑曾说这句话的时候堆着很勉强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甚麽事了!”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交代始末的对话,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是这样的,陈先生应该看过新闻了吧!”周姓刑警问。我连忙点头。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妇女被奸杀案。”他说。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们发现死者在遇害前的数小时中,与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怀疑林昱翔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我接过他的话。
姓周的刑警笑了起来:“果然不槐是心理学专家。不过,老实说,我们不只是认为林昱翔与这件案子有关而已,我们怀疑他就是凶手!”
“我想这一定是你督察所称的直觉了吧!”我笑着说:“不过,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场证明。”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他说道。
“那你的直觉是不是错了呢?”我说,我故意在语气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这还很难说。”他大概没有嗅到我口气上的不友善:“不过法律是讲证据的,我们身为警务人员的经验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我点点头,其实这家伙还满酷的嘛!“那我朋友现在在那里?”我问。
“在警察局里!不过你放心,我们完全按照程序处理,并没有使他的权利受到任何损害。”他慢条斯理的说明。
“那他甚麽时候可以出来?”我问。
“我们一回去便会释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那麽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慢走。”说完这句话之後,我送他们走出我的研究室。
关上门之後我不禁笑了起来,想不到小林这家伙会这麽衰!这果然证明了一句话“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
他们离开後所有的同事们纷纷涌进我的研究室,在一阵七嘴八舌的询间之後,终於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说真的,我不大相信这些人嘴上所挂着关心这个字眼,我倒觉得这些人是带着好奇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赶出去之後,我开始想着等小林回来要怎麽糗他。
过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我想大概是小林回来。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来跟我道谢。
不一会他推开我的房门,朝着门外的人们挥手致意:“谢谢各位,谢谢各位的关心,谢谢!”说完後他关上了门。
“天啊!想不到这群人比警察还难对付咧!”他拉拉自己的领带,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我看能让警察抓去之後还能这麽风光的,大概就只有你了!”我摇摇头说:“看你的样子好像觉得这一切很有趣的样子。”
“当然!”小林摊开了双手:“这可是很难得的经验。”
“是吗?早知道就跟警察们说我昨天根本没碰到你!看你还能不能这样潇?”
我语带恐吓。
“你不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小林笑得很开心:“而且你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绝对不会干这种对不起朋友同时又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这算是恭维吗?”
“当然啊?”小林的表情很真诚。
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小林偏着头打量着我:“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我被放出来?”
“我只是觉得遗憾!”我说。
“遗憾!”小林大叫着:“你在遗憾甚麽?”
“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蓬首垢面的家伙在那边唉声叹气呢:”我尽量装着很哀怨的口气:“投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像个英雄似的凯旋。”
“哈哈!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这一点了咧!”小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带着一种让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没想到他的反击这麽歹毒。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小林立刻补充。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笑着说:“只不过我还是很想扁你!”
我们两个大笑起来,笑声方歇,小林就补来一个叹息声。“怎麽了?”我问。
“没甚麽!”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脸:“人的命运真是难以预测啊!”
“你在为那个女的感伤?”我有些吃惊的说。
“你这是甚麽口气?好像他妈的我只是一个只有性没有情的人似的。”小林的声音有些激动:“虽然说我踉她只是一夜激情,但生命毕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麽说,也还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泪的人啊!”
“对不起?我没有甚麽恶意,就像你常讲的只是开开玩笑嘛!”我急忙解释。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其实你会这麽想也没有错,谁叫我总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不过,我倒真的替那个女的难过!”
“任谁也无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命运,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嘛!”我试图去安慰小林现在的情绪。不过,话一出口反而觉得自己安慰的话语很笨拙。
小林听完之後脸上浮现笑意:“你说得实在有够笼统,不过,听了之後还是觉得不错,谢啦!”
这家伙还挺善体人意的嘛!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继续说着:“有了这次教训之後,下次就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这麽复杂了!”
“你可不要搞错了哦!难过归难过,这爱还是得做的,性与情绪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线性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为你……”我竟然结巴了起来。
“我再重复一次!对我而言性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与我的情绪都是各自独立的,所以难过可以,做爱也可以。”小林说得很严肃。
“所以你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栽在女人的手里!”我没好气的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样子,看来实在有够想给他捶下去。
“去死吧!还以为被警察抓去之後会节制一些,没有想到你依然淫贱如故!
真是的。“
“那我就让你更生气一点。我被警察拘留的那个晚上,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给骑了!”小林边说边点起一根菸。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个女警?”
“对啊!怀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脱下制服之後有多麽淫荡。哇靠!真是少数干得很爽的经验。”小林的表情浮着无限的向往。
“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你可是被怀疑涉嫌一件谋杀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说。
“可是我是无辜的啊!那个女警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吗?那个女警实在是有够正点的,身材、脸蛋都没有话讲,当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很少人干过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他妈的太爽了。”
小林沉醉在想像里面,而我却感到一阵无比的燥热,汗水竟明目张胆的从额头上渗出滑落。
“反正中滋味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我说得半天你也不会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结论:“好了,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说完这句话之後他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关上门之後才敢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气之後,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下体在此时肆无忌惮的膨胀起来,紧紧顶住西装裤!我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力量想往外激射,抬起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警从天花板掉下来。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受刚刚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紧闭住双眼深深吸一口气,然而张开眼睛却又是女警的画面。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像是一道缝隙似的,而缝隙内隐约的展现着她动人的躯体,窄窄的裙子更紧紧的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
“混帐东西!”我叫了出来,真是的,研究都没有做完脑袋里却全都是这些情啊色的!真是没用的家伙,我敲了下自己脑袋。
我拿出陈一智的日记,但我的动作却仅仅限於打开而已,因为女警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铁栏边,我抬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送入了她的体内,随着我扭动腰的动作,铁栏也吱吱的发出声音应和着。吱吱声与女警浊重的呼吸像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样的悦耳,在这个不到两坪的牢房之内充满各种激烈的撞击声。
女警紧紧握住身後的铁栏,屁股陷落在栏里,想必她背後的冰冷也给了她另一种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於不断的摩擦产生了静电作用,“哔哔波波”
的响着,她简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烂泥,我不停的摆动着腰肢,想要更一进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後是一阵前所末有的痉挛,从阴茎到小腿的痉挛,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铁滑落至地板上,最後滑出我的视线里。
一回神,我感到西装裤里是一阵无比的温暖,但在这股温热之後,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冷湿与懊恼。
我感到一种无力的虚脱,在这种虚脱的背後涌来的是更庞大,更直探内心的罪恶感。
但是奇怪的很,这股罪恶感为甚麽总是在事後才出现;为甚麽在我意淫的时候它不出现来阻止我的行为、切断我的想像;为甚麽总在事後,在欢愉的结束之後才出来折磨我、责备我。
不晓得为甚麽我愈来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就像陈一智用虚拟实境来满足自己一样,我突然想到这麽说我跟陈一智都是同一类的人物罗!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正在颠覆我的一切!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吹散这房间内燥热的气息,这时我才发现我内心对性的需求!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尝试一下性交的感觉。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凉风,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间走去,对我而言,一杯冷开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後,小林和H竟同时来找我,这两人一向不对盘。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紧张:“你知道是甚麽事情吗?”
“好像是要问你报告的工作进度,就是那个陈一智的报告。”H说。
“他那麽关心这份报告啊!”我倒是有点受宠若骛。
“你少傻了。”小林当头就是一盆冷水:“姓杨的才不会管你的死活,他关心是他研究成果和学术地位,要不是你那个陈一智的个案是他整个研究计画中的一环的话,他才懒得理你。”
“这倒是真的。”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他还有没有交代甚麽?”我问。
“没有了,他只是叫你快一点去见他就这样!”H的口气淡淡的。
“好,我知道了,我把资料整理一下,待会就过去找他,谢谢了!”
H笑着点一下头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啐!”小林的不屑从齿间迸出来:“妈的,这个靠美色的妓女!”
“喂!别这样说人家,很难听的。”我摇手制止小林的不悦。
“有甚麽难听不难听的。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H长得漂亮,研企室组长那轮得到她。”小林依旧维持着不屑的口气。
“人家怎麽说都是中级博士,担任这研企室组长也是够格了:”我替H辩解。
“你也是中级博士啊!为甚麽研企室的组长不是你,反而一直让你在个案研究室当这个首席助理。”小林有些替我打抱不平,不过他的话倒是说中了我的痛处。
两个月前原研企室组长老马移民到加拿大之後,大家都认为我可以顺利的接任该职。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这麽认为了,因为我已经是首席助理了,而且在这也待了五年。论资历、学识,我出任研企室组长应该没有甚麽问题才对,但是等到人选一公布,竟然是初来乍到而且那时还是普通研究员的H,这让大家跌破了眼镜,当然也狠狠的伤了我的心。
说句实话,我那时是真的不服气!因为再怎麽轮也轮不到H的,那时感觉有点像是被空降部队打败。我还记得小林那时忿忿不平的要找杨主任算帐,但最後被我拉住时,对我的胆小破口大骂的样子。我想我也不是胆小,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而且这样做实在太没风度了。
“H其实表现得满好的。”我说,这真的是真心话,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很不是滋味,甚至有时候我还希望H会出一些状况,让大家看看她的无能。但是,我现在却是真心的夸奖H的表现。
“也许杨主任早就看得出来H比我还适合研企室组长这个职务。”我说。
“胡扯!”小林不屑得更厉害了:“姓杨的只会在床上看得出来H适合这个工作。”
“你不要这样说嘛!很缺德的。”
“他跟H那一腿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有甚麽缺德不缺德的。”小林说。
“懒得理你了,我还要整理一下待会踉主任报告的资料,不跟你鬼扯了。”
我下了逐客令。
“大哥,你不要怕那管痞子好不好?”小林显然是没听到我的逐客令。
“我不是怕他。”我没好气的说:“我觉得这是责任问题,我应该把我的工作做好,不论我的老板是谁:”
小林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怕你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能再说甚麽呢?”小林说完後朝我笑了一下:“有句老话历久弥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人不要太老实了,不然别人一定会欺负你的。”说完这句话後,小林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其实我知道小林是在为我抱不平,但我现在真的已经不在乎了,反正甚麽事情看开一些,烦恼也就少一点。
把手边资料整理之後,我有些急急的走向主任办公室,主任一见到我进来,立刻堆起了满脸笑容。我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主任那副亳无生气的表情。
“请坐,谷成!”他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我,这反而更让我害怕。
我怯怯的坐定位後:“主任找我有甚麽事吗?”我觉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没甚麽。”他端起手肘:“只是想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进度?”他的声音里依然是充满笑容。
“您是指陈一智的案子吗?”我真是明知故问。
主任哈哈的笑了起来:“没错,你手边的案子就属这件最引人注目了!”他往後坐了点,我对此不禁感到松了口气,他刚才的坐姿赁在是太具压迫感了。
“看来好像很棘手的样子!”主任眯着眼睛看着我:“看你都不再想谈下去的样子。”他好像觉得这一切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略清了清喉咙:“主任这个案子真得比较特别,所以我可能会多花一些时间……”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摇着手示意我别说下去。
“你知道这个案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那里吗?”任何人都听得出来他说这句时的“意味深长”,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个案子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的时效!”我就知道他的答案不会是在学理上面,一定另有所指,看来我的沉默是对的。
“所以时间是很重要的,我们必须在媒体对这类型案例还未退烧以前,把握住这个议题。不然的话,我们今年的研究计画就没有重点了。”
结果还是跟上次一样,为了得到媒体的重视、为了宣传,这些加起来等於为了经费。
“我知道时间很赶:但是,我只是需要再多一些时间而已,我想是不会对整个研究计画的进度拖延太久的。”我说。
“没错,时间的确很赶,所以你要有时间很赶时的做法,但是我很怀疑你明白我意思!”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笑着的,我真觉得他很可怕,他的脸部表情和心情好像是可以切割的两个世界。
“主任,站在学术的立场上,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研究……我试图表明自己立场,但是他还是不让我有说下去的机会。
“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甚麽事情。”他的话中带着一丝愤怒:“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这个月底把这份报告搞定!”说完这话,他的手碰的一声击在桌面上。
“可以!”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我下个月一定把报告交到您手上!”
杨主任显然被我这股气势吓到,他缓和了脸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开口:“你真的可以在月底前完成吗?”口气充满着怀疑。
我胸有成竹的点头。
“这样当然是最好了,你知道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能力的。”
他又笑了起来,我在想他说这话的时候为甚麽那麽自然。真是他妈的!这家伙为甚麽不去当综艺节目主持人啊!
“不过呢?我听到一些流言,说你对这份报告……”妈的,我就知道有人在那边当报马仔,不然杨主任怎麽会想到要见我呢!
“主任,这只是流言而已,您不会轻信吧!”我给他一个台阶下。
“当然,我只是问问、关心关心一下。”他踩得还真顺啊!
“主任,这些是我手边的资料。”我记起了手边的牛皮纸袋。
“你先放一边吧!等我有空再看。”主任摆动着右手示意我把资料放在桌上。
“但是因为这整个研究计画很急,所以我希望下星期你能把报告前叁章的内容给我看一下。”
“主任,这有些……”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他停了一下,我看他根本不会再让我说些甚麽了。
“那麽很抱歉,基於工作上的考量,我必须把你的工作交给别人来做了。”
他说得是这麽绝对,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转圜馀地了。我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沈重的走出主任办公室的大门,到底是谁在主任前中伤我的?真是混帐王八蛋。
“怎麽了?”一抬头,原来是H.我摇摇头,在这个时候竟然碰到她,老天可对我真好!妈的!
“看你一副无精打的样子。”她询问着。
会不会是她在主任面前中伤我的!我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是不是吃了主任一顿排头啊!”她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这更让我加深了对她的怀疑。
“对不起!”她收敛起笑容,正色的说:“我不该这样取笑你的。”
我还是没有作声。
“别这样嘛!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而已啊!算我开错了玩笑可以吧!别一脸铁青的看着人家嘛!”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有些言不由衷:“可能是心情还没调适过来吧,你刚刚也说了,我吃了一顿排头嘛!”
“你真的不怪我开的玩笑?”H语气充满问号,她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好,那你得让我请你喝咖啡!”
“甚麽!”这句话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只是到我办公室喝杯咖啡而已啦!嘴巴不要张得那麽大。”她笑了起来。
我本来是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人家可是主任面前的大红人呢!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人家,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想证实H到底是不是出卖我的人,想到这一层後,我便一口答应了H的邀请。
我随着H走进了她的办公室,这一路上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同事的眼光(搞不好当中也有女的),我想在中心里一定有很多人想成为H的人幕之宾吧!
我心里面不屑的啐了一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H长得真的是没有话讲,脸蛋、身材都是一级棒的,如果有人把她挖去当明星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但是,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这一点来看,我想我很无聊。因为她毕竟没有惹到我甚麽,我想大概是她把我原本唾手可得的职务抢过去而造成的吧!虽然我知道这样有些心胸狭窄,但是这口气我是怎麽也顺不了的。
进入办公室之後,H让我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哇!这就是我无缘进入的组长办公室啊!看着桌上的职称牌,曾经有一度我真的以为它会摆在我的桌上。
我接过H递过来一杯咖啡:“嗯!好香啊!”
“我希望你会喜欢义式浓缩咖啡。”H边说着边走到我对面办公桌上,然後坐了上去。
这个动作让我有些惊讶!难道她不怕走光吗?她今天穿的可是窄裙耶!面对着她迎面而来的大腿曲线,我不禁低下头,深怕不小心看见了甚麽!
“听说,陈一智的日记让你很头痛?”H说。
“没有哇!”我抬起头说,但一抬起头便瞧见圆圆的膝顶後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没在裙圈里的黑暗,虽然那是一片黑,但是H坚实的臀部与比想像还拱出的曲线,这样的画面让我有种被火烧过的感觉。
那件粉红色的洋装穿在她身上还真是好看,尤其是裹着玻璃丝袜而显得闪闪动人的大腿配起来,更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身体内不争气的器官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我力图镇静的喝了一口咖啡。
“这样啊!那为甚麽会传出这样的说法呢?”她的双腿一开一合的,就像一个天真女孩坐在河边看风景的模样,她是不是一点也不防备我?
但不管怎样,我的视线已完全被她这个动作给吸引住了,随着她的开合之间,我彷佛在寻找甚麽似的,而答案就在最深处。
不知道H是无心还是有意,她交又起了双腿,而就在双腿互换的一瞬间,我终於找到了我要的答案!那件白色的底裤,简单的、一点也不花稍的白色内裤,紧紧的套在两腿的根部。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已够清楚了!够今人心神汤漾了、意乱情迷了。
“你怎麽了?打从一进门就怪怪的,跟你说话又不理人家。”H的声音充满责怪。
“没有啊:”我发觉我竟然汗流浃背了,天啊!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可能刚刚被刮得太厉害了吧!现在有些昏沈沈的。”我不自然的朝她笑笑。
“这样啊!”她的表情露出同情:“主任未免也太狠了。”口气带着些不忍,过了一会她好像想到甚麽似的从桌上一跃而下。
“对了!我想到了,我的柜子里有些药,你可以试试看。”她说後立刻走到柜子旁。
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整个脑子热烘烘的,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可是一个很高的柜子,只见H攀着柜子掂起脚尖,手举得高高的,真搞不懂她为甚麽要把东西放得那麽高。她吃力的伸苴了手,但好像就是差了一截,其实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展现我的绅士风度的,帮她个忙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嘛!
但是,我实在舍不得眼前的享受"
H的动作所展现出来的一个会令所有异性喷火的曲线。由於她奋力的伸直了双手,胸部也就毫不犹豫的挺了出来,从粉红色的襟领中,好像要冲出来的两个乳球坚实得顶住H的白衬衫,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可以看见乳房因过度挤碰而压出来的线条,甚至我已经可以看见透在白衬衫里胸罩的蕾丝边。
有36吧!我在心里暗叹着,可能还D杯呢!我开始去还原整个乳球的整体面貌,那应该是浑圆而坚挺的吧!一想到这里,我的毛细孔不禁剧烈的扩张着,我把右手握紧成拳,左手在其上摩擦着,想像着抚摸它是一个甚麽的感觉!
往下看,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为H的身子整个往上牵引,在这样的动线下,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臀部的线条,圆嘟嘟的屁股在窄裙的包围下,显得丰腴动人,由於紧贴的缘故,H所穿的底裤就像浮雕一样的映在粉红色的裙上,那条立体的粉红线条清楚的划出一个叁角型的区域,而线条的交会处就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了,那里
便是关卡、那里是男人权杖进出的方向、那里是精子的家乡、那里是快乐与痛楚嘶喊呻吟的地方。
我的头皮在颤动着,一种从心底扩散至全身的酥痒,像火一样的在燃烧着,我感觉得体内有一种热气一直在涌出,心脏像火车头一样的加速猛撞着。
露出粉红色窄裙的,便是H修长的大腿了,我的视线从大腿到小腿,然後没入H米黄色的高跟鞋里。H的腿真得很好看,直直的,没有一点让人感觉到像竹节的曲折,就像是一根球棒一样那麽的均匀,在丝袜的亮色衬托下,给人一种饱满亮丽的感觉,在H的动态中,那双腿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张力,充满闪亮肉色的皮肤,看起来好像弹指可破,一触碰便会化在掌心里,直捣心窝,在心室里形成另一种跳动。
我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管线里的精虫开始不安分的游移了起来,有的甚至已渗到内裤上。
“谷成,我想我需要你来帮忙了。”H的声音把我从意淫中拉了出来,我像弹簧一样的猛一抬头。
“哦!”我胡乱回答:“好啊。”我显得心猿意马。
“刚刚你又在发呆了。”H没好气的说:“我已经叫了你两次了,你都不理我。”H语气带着不解与奇怪。
“你最近好像常常在发呆喔!”H又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为甚麽:”我站起来:“可能就像你说的吧!我快得精神官能症了!”我做出痴呆的表情。
H笑了起来:“别在那里胡说八道了,赶快过来帮忙吧!”
我走到H身後:“药放在那里?”
“在最上面那个柜子。”H比着柜子的最上层。
“哇!好高啊!”我笑了起来:“你没事把东西放那麽高干甚麽啊!自己又不是很高。真是!”
H投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却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不晓得为甚麽总觉得她眼里有一些符码在跳动,一种有事发生或者事情已发生,但我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挨近了H的身体之後,H就一直散发出一种清香。
听小林说过,女人的身体是很香的,我现在总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我想H大概是用很淡的香水吧!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更想靠在H身上,我故意挪动了身子,好让自己更靠近H,但动着动着我竟整个靠在她身上了。H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我的胆子也就有些壮了起来,我故意找不到药放在那里!不过,其实我也用不着假装,因为真的很难找。
由於靠得很近,所以H的香味也就更清楚,我发现她的香味有一半是来自於头发;但不管香气的来源如何,它真的令我神魂颠倒,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H身体的微温迅速的传到我的身上,我想我现在大概是导热性最佳的接受器。而那股微热,虽然有着衣物的阻隔,但是还是流进了我的肤孔内,流入我体内的温度,夹混着香气形成一种强大的溶剂,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着,把我的骨头、我的神经线路、脏器和血管,一步步的溶解。器官的运转机制已经面临严重的侵略,而我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任凭它削去我的知觉、蚀去我的思维。
除了从H身上得到中和以外,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真的好想试试看那种肌肤碰触的感觉,想把十指按在H的乳房上面,尽情的、放肆的搓揉;让舌头横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狠狠的进出她的阴户,抽送个几百下,让H的阴唇、阴
道享受剧烈摩擦、充血的快感;我要感受到她身体的扭动;我要听到呼喊的浪声;我想看看她淫乱的模样。
我要干你!H,我真的想干你!
“找到没?”H的声音压下了我激昂的情绪。
“没找到!”我说:“你确定你真的把药放在这里面吗?”
我试图维持我目前的镇定,我知道我现在随时有可能把H一把抱住,把她压倒在地上。
“是啊!”H的语气有些懊恼:“可是人家真的把药放在柜子里的啊!而且我昨天还有拿出来呢!”
“也许你忘了把它放回去吧!”我放下了高举的手。
“不可能吧!我向来都习惯把用过的东西放回原处的啊!”
“算了啦!”我吐了口气:“我没关系啦,一会儿就没事了,而且我也不习惯吃药。”我离开H的身边,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我一口气把快凉掉的咖啡灌入口中,一种类似喝中药的口感瞬间布满我的口腔。
“谢谢你的招待。”我说:“可是我手边还有事情,你也知道嘛!主任发起脾气来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H立刻会意:“那你去忙吧!”
我点点头,迅速开门离去,走出房间的时候,隐约中我听到H的声音:“下次一起吃饭!”不过,我却假装没听到的关上房门。
走出H的办公室之後,我像一个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走道上。天啊!我竟然失控到这种地步,真是让我对自己太失望了。
“陈谷成!你差点就掉进欲望的黑洞里成了欲望的俘虏了。”我对自己喃喃而语,这种喃喃而语逐渐扩大成一种巨大的责备,这是怎麽搞的嘛!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我以前的修为都到那里去了?我对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感到无比的失望,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肉欲下的动物,我的精神层次高得可以摆脱这些原始性情的控制。但是今天看来,我对性欲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更可怕的是,刚刚在H房间内所发生的事,好像是在一种催眠的状况下,因为我感觉那时我的大脑是一点功用也没有,除了意淫的投射以外,好像在H房内的我是另一个陈谷成,好像是我活生生的被抽离出来,这种虚实转动的感觉让我想到人格分裂者的特质,难道说我体内有一个高涨着情欲的陈谷成在跳动着、在叫喊着,甚至在撕破一个出口而想取现在的我而代之。
然而,我却无法清楚的分别这两个我之中的差异!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那一个该被消灭。在这一瞬,我的所有价值面临着无情的考验。
我像逃难似的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回来了啊!”一进门,便看见电脑萤幕上的小区在对我扮鬼脸:“等你等得快翻脸了。”
我笑了起来:“甚麽事?”
“您大哥的事啊!新土城看守所林茎生主任回电,他说你可以在今天下午四点以前找他,他可以帮你安排与陈一智访谈。”小区这个消息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为止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哇!你真是全国办事效率最高的研究专员了。谢啦!”我说。
“光口头说有甚麽用!”小区翘起了嘴巴:“人家帮你约得很辛苦的,而且刚刚等你又等了那麽久!”
我当然了解她这些话的意思。
“又想跷班去找男朋友了啊:”
“哎唷!甚麽叫”又“?这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嘛!”小区摇着头,一副撒娇的样子。
“对!”我故意叫了起来:“这礼拜的第二次而已嘛!”
“不要这样啦!我们都这麽熟了,朋友本来就是互相帮忙的嘛,对不对?”
她已经开始有些在耍赖了。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警告你,小心一点!做人不要太嚣张,不要老是跷班……”
“知道了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抢白,看来小区根本投把我的话当一回事,电脑通讯画面随着她说拜拜而消失,我笑着打开陈一智的日记。
我现在又有了工作念头。
我想我大概很蠢!竟然跟电脑所营造的画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是事後的事了。
我撑开小玉的双腿,把头探了进去。
我的手伸到小玉神的叁角地带。天啊,她早已湿透了!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稠稠的黏湿,梗桔色的阴核已经因充血而微微的鼓起,我小心的用手指探入,小玉的身子蠕动了起来,呼吸中带着些许的呻吟。
“拜托你!”小玉的声音犹如断线的珠子:“饶了我吧!”
我没有说话,我正仔细的用手指顺着小玉阴户所流出的浆液,一节一节的探进她的洞穴,小玉的双腿开始微颤着,而我的阳具这时也已经胀得发烫。
现在应该可以了,我想!我握住了我的阴茎把龟头顶住小玉的门户。
“我要进去了?”我在小玉身边喃呢着,小玉眯起双眼轻轻点头。
我的大脑在此刻接收到命令,立刻指挥着我的阴茎朝她的最後据点进攻。
在湿透了的阴道间抽动,一种前所未有的绷紧感夹得人心舒畅,我的动作淹没在小玉的浪声中,就好像是一种默契一样,一个动作一个声音。
在这样的激情里,飞扬的汗水、小玉紧闭的双眼、撑开的粉腿大剌剌的呈V字型横在床间、屁股在双股间沉淀的重量、还有不停扭动的腰肢,这些几乎成了定格的画面。只有在最後的一瞬间,小玉高拔的拱起身体,嘴里狂喊着我听不懂的声音,然後是我的阴茎一阵紧缩,进而全然释放的痉挛,是一种全身力量的乍放。紧接而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情绪,一种几乎不带有任何情感的冷静,在射精後的一刻贯彻整个思维,我略带疲惫的翻过身去了,躺在小玉逐渐平顺呼吸旁。
我想到上星期去龙洞攀岩时的状况,就在已经几乎到达顶层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踩空右脚的支点,於是我成了自由落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速往地面接近,而就在落地的一瞬,猛然的被持於腰都的绳索拉起。对了:这就像高空弹跳或跳伞一样,在跃下的时候享受着坠落的快感,然後是一阵紧迫的拔起,让睾丸麻在重力加速度与空气阻力之间。
这应该是做爱的原形!或者说是射精过程的步骤!阴茎的勃起到萎缩的过程,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是情绪的转换而已,从原始的亢奋中以极限的速度冲刺,然後戛然而止,这代表所有的感觉及情绪都已然终止。
不!应该不能说是终止,而是另一种情绪以更大的能量取代了所有在射精时,被凝结成浓稠白色液体里的所有情绪及感觉。而它就是麻木!从脑袋到睾丸的麻木,像是一种集体怠工一样,它使所有人体的运转呈现着一种虚疲。
不晓得的是日记里的内容所描述的不够精采还是我已经能完全的控制自己,读到这里,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不过说也奇怪,陈一智在这里所描述的场景已经完全脱离了情色,而变成了一种思考的角度,我好像是在读一本关於性爱的论述一样,我觉得有些乏味。
我索性把日记阖上,决定让自己好好休息一番。而一离开了工作,思绪却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任意的飘游者。
“陈一智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人呢?”我的思绪停到了他身上,心里开始描绘陈一智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是多麽无聊的事情,都几岁的人了,还在干这种傻事,真是的。待会去新土城看守所不就甚麽都明白了吗?
“啊!”我惊呼了起来,差点忘记打电话给林茎生!我连忙与林茎生联络。
“林主任吗?”
电脑萤幕上的人头微微的点着:“我就是,我想你大概就是陈谷成了。”
“是的,我想确定今天下午的访谈事宜。”我这种音调应该够礼貌了吧!
“嗯!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像陈一智这种亳无人性的罪犯倒是能有甚麽研究价值呢!”林主任的脸看起来冷冷的。
“嘿,嘿。”我苦笑了起来:“这也是我们常碰到的困惑,不过不管怎麽样,我们总是希望社会的犯罪问题能少一些吧!”
“反正这些我是不懂啦!”他停了一下:“那你就四点的时候过来吧!我会交代警卫的。”
“林主任,可不可以约略的谈一下陈一智是个甚麽样的人。”我说。书面里的林主任露出了警戒的表情,他大概把我当成那些想挖内幕的报社记者了吧!
“我想这样可以帮助我快一些进入状况,而且你放心,我们的对话并不会列入纪录的。”我立刻补充。
林主任的表情和缓了一些。“他是个恶魔!聪明、冷静,你有时候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人,所有的心理变态都是他那个样子。”他的口气带着愤怒,好像陈一智应该立刻上电椅的样子。
“哦!”我觉得可以不用再问下去了。
“小心一点。”林主任继续说着:“小心他的邪恶,千万别给他的话语给蒙骗过去。”
“我知道了,谢谢。”我说完这句话之後,通话也随之结束。林茎生大概是那种善恶分明类似包青天那型的人吧!这种人有时候是很麻烦的,我最怕这种人了。
照小林的说法,这类的人不是有着高度的精神洁癖不然就是披着道德糖衣的伪君子。唉!想到待会要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我看到他那边之後一定很麻烦的。
(三)
走进会客室之後,心里面还是不大敢相信这里会是监狱。在我的印象中,监狱应该暗暗的,而且带着一群男人聚集才会有的霉味,气氛应该是严肃甚至略带杀气,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的刻板印象,但是这里窗明几净,充满笑容的警卫让人觉得好像不大对吧!更夸张的是连警卫都不带枪了。
“陈先生大概是第一次来监狱吧!”带路的警卫大概看到了我咋舌的表情。
“是啊!”我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监狱这些年的改变很大,现在大部分的监狱都朝公园化的目标迈进。”他有些得意:“这是以前监狱所没有的形象。由此方可以看出政府这几年对狱政的用心及努力,你说是不是啊!陈先生。”
“是啊!是啊!”我陪着笑点点头。
过了穿堂之後,前面是一间很大的建物,那警卫在此停下了脚步。
“陈先生,这栋建物便是我们的会客大楼,林主任便在里面等你了。”他话未说完,建物的大门忽然开放,里面走出来正是林茎生主任。
“请进吧!陈先生。”林主任的口气跟通讯器里的一模一样,就连表情也是一样。真是的,我还以为跟电脑画面有些不同咧!
走进大门之後,林主任竟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陈一智就在里面!”他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你放心,谈话室是隔离的,你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我还有其它事要忙,就不陪你了。”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这家伙比在电脑萤幕里更令人讨厌!
我走进一个看起来有些像隔离侦讯室的房里,陈一智就在一大片落地窗的另一头。我猜这片落地窗在陈一智那边一定是一片镜子。
我坐走了位置仔细的端详陈一智。
这家伙满帅的嘛!这与我当初的想像有着极大的差距,我还以为这家伙一定长得獐头鼠目、畏畏缩缩的样子。可是今天一见才发现我的猜测实在有够没水准。
他长得是这样的斯文,外形纤细、眉清目秀,整个气质让人感觉不出来他会是个连续强暴杀人犯。用过气的文艺小说的说法,应该会这麽说:他在眉宇间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这样的长相竟然得靠虚拟实境才会有女人肯跟他做爱?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嘛!像他这样的帅哥,至少会有一大堆女人想要上他咧!
“你就是陈一智?”我还是有些怀疑。
“我是。”他的回答。
“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吧!”我开始从不可思议中冷静下来。
“大概知道。”
“是吗?”我笑了起来:“很好,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哦!”陈一智的口气有些惊异:“我不知道小白鼠也有人权的。”
“甚麽意思?”
“难道你不是为了某个研究而来的吗?难道你们不是想用一些理论把我支解吗?”他冷笑了起来:“你能否认吗?”
我没有答腔,而陈一智也没有再接下去,我们好像鄱在等待着,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你的沉默让我很沮丧。”陈一智打破僵局:“这表示你无法对我刚才的指控做辩白。”
“我想我并不需要。”我有些动怒:“你根本没有资格质问我甚麽,请你搞清楚你所犯下的罪行。”
“这样啊!”陈一智的表情有些沮丧,又好像有些失望。
“我想真的忘了我自己的身分了。”他说。一听他这麽说,我又不禁替他难过了起来,其实我对他并没有任何的敌意,虽然说他是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强暴杀人犯,但我对他却没任何善恶的评判,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而已。
“我并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并不想用道德善恶那类的标准来看待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罢了,想知道你为甚麽会这麽做而已。相信你也知道,这样的访谈会有助於我们对你们这些人行为的了解,我认为这对我们社会是会有极大的帮助的。”
我的口气缓和了下来。
“我们这一类人的行为?”陈一智冷冷笑了起来:“你真的知道我做了甚麽了吗?”
“甚麽意思?”我对他的说辞感到不解。
“我只是一个玩虚拟实境玩到入魔的人而已!如果你想要知道我们这一类人的想法的话,问我一个人在数量上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这我们当然知道。”我尽量把口吻弄得很专业:“关於虚拟实境与生活的问题日前已在媒体引起一阵热烈的讨论,而我们在这个议题上有专人在做其它的研究,可是你的情况就比较特别了,所以才想来访问你的。”
“我那里特别了?”陈一智一脸不解的样子。
“你这样问很奇怪!”我有些生气起来,难道这家伙对自己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再乎吗?
“哦!”陈一智若有所悟的叫了起来:“你大概是指我被判罪这回事吧!嗯,这样说的话我是有些特别。”
“你说得很轻松。”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轻松得让人觉得好像与你无关似的。”
“因为这些罪行本来就与我无关。”
“是吗?但是你已经被定罪了不是吗?而且是罪证确凿,所有的证据都足以证明你的罪行,难道这样你还可以说你跟这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吗?”我想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是被陷害的!”陈一智激动了起来:“从被捕到应讯我一直强调这件事,但是从来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他用力捶击桌面咆哮起来。
这样的举动让我吓了一大跳,我怔怔的坐在位子上不晓得该怎麽回应。
“你不要这麽激动。”我试着去安慰他:“先坐下来,有甚麽话慢慢说。”
他冷冷的看着,突然的笑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流入了我的体内,我怔怔的望着他。
“我忘了你是个心理犯罪学家了!”他的口气听在我耳里让我很不舒服,好像他在嘲笑我一样,但是我除了生气以外还有更多的惧怕,因为他的笑是如此的冷冽,我深怕他会做出甚麽事情。
“不用怕。”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我能把你怎样呢?这里可是监狱啊!
何况我现在是被铐着的。“他伸直了右手让我看见他腕上的铁铐。
我苦笑了起来:“我没有像你想像中的那麽没用。”
“是没错!不然你怎麽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他缓缓的说:“对了,你有没有菸啊!我习惯说话时抽根菸的。”
“抱歉!我没有这种习惯。”
“是吗!”他微笑了起来,这一次我已不再觉得害怕了。
“这倒是跟你的人很像呢!”他继续说着。
“哦!”这句话倒勾起了我的兴趣,从以前到现在我就很喜欢听别人谈对我的看法。
“说来听听吧!”我说。
“你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喜欢甚麽事都能控制在手中。”他一手托住自己的腮颊偏着头看着我:“所以当然不会染上这些坏习惯。”
“我看不出这两者有甚麽关联。”我反驳。
“也许我应该说得清楚点。”他说:“你不会议自己沉溺在自己控制不了的事物中,你喜欢甚麽事都有秩序,你习惯让自己置於自己能掌握的情境之中,所以像抽菸这一类会使人上瘾的东西,是对你生活状态的一种挑战。”
“了不起!”我笑了起来:“了不起的推论,我很想说你对了;但是不然,你错了。我不抽菸只是我觉得抽菸对我的肺不好而已。”
“哦!是吗?”他的口气让人很不舒服:“你肯熬夜工作吧?”
我点点头:“是啊!那又怎麽样!”
“熬夜也对身体不好啊!那你为甚麽要熬夜?”他问,眼睛里彷佛有种已将我击倒的光辉。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子事!”我急着辩解。
“所以我说你这个人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个体。”
“这是你的结论?”
“今天的。”他说。
“甚麽意思?”我不了解,但我觉得自己好像掉到一个陷阱里。
“我是说以後我们还有机会来谈论你。”
“你凭甚麽这麽肯定!”我问。
“因为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我本来还想开口的,但他却抢先了我一步。
“回到你原本的目的上吧!”他笑着说。经他这麽一提醒,我才发现自己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你可能会失望,如果你的问题在於我犯罪的动机及成因的话。”他很轻松的耸耸肩:“因为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杀人!”
“这句话不只是你在强调。”我已经不再感到不安:“很多人都曾在法庭上高呼自己是无罪的。”
“你想说我只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他说,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家伙。
“我不是法官!所以我不想再与你争论你有没有罪的这个问题。”我想我还是用迂回的方式可能会比较有效。
“这句话我接受!”他说,看来总算是有些进展了。
“我们来讨论你对性爱的看法。”
“你是指用虚拟实境做爱这回事吗?”他的反应还满快的。
“这当然是一部分,但我刚才所说的是更广的指涉。包括你对异性的看法,在你心中对性交的看法等等。”我把我的问题做了更进一步的解释。
“我可不可先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我说。
“你还是一个处男吗!”他的表情好像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耶?”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的念头,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别人类似的询问,我只是觉得烦而已,是不是处男很重要吗?妈的,好像这是一种指标一样。
“你觉得这个问题有甚麽意义吗?”我实在是觉得厌烦透顶。
“由你的反应来看,你大概是个处男了。”他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很开心的笑,我觉得他好像是在羞辱我。
“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他说。我觉得他好像有种能力,能看透别人心事的能力。
“因为你正在进行一项与性有关的研究,但你却对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我才会忍不住的笑出来。”他补充。
“那照你这麽说,我没有犯罪却进行有关犯罪者心理研究,是不是也一样令你感到有趣呢?”我有些生气的说。
“也许吧!人的行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经验,那似乎不是靠一些理论或圣经就能概括的,我相信你会了解这点的。”
我发现我跟陈一智的角色好像调过来了,我有种念头想立刻结束这场对谈。
“你不必为此感到难为情,其实我也是处男:”
这家伙真的认为自己是无罪的!在他的话语里找不到一丝的矛盾。如果他不是真的无辜那麽他就是我所见过最接近恶魔的人。而如果是前者,那已经是属於司法的问题,我没有任何立场也没有任何能力去干涉。如果是後者……
我决定结束这场对话了!至少今天不想再与他谈论下去。
“我想今天的对话就到此结束吧!”我收起置於桌面上的文件:“也许改天我们再谈谈。”
“也许?改天?”陈一智冷冷的说:“我以前也常用这种话来敷衍别人。”
“哦!是吗?”我漠不关心的应付着。
“不过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陈一智笑着说:“一定会。”
我已经不想去理会他所说的任何言语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的人,所以我了解你,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他的语调自信满满。
听到这些话我又有些动摇,心里竟涌起不安的感觉,我转头望着陈一智,我不知道他是那来的自信,我的自信在他的表情中几乎快被淹没。
走出看守所才发现天色已暗了下来,深冬的夜晚总是快得令人错愕,就如同与陈一智的对话一样。我的脑袋里还是装着跟他的对谈,不晓得为甚麽,我愈来愈觉得这案子没有那麽简单。
“陈一智是个恶魔!这是绝对错不了的,只有恶魔才能让人的心智迷乱,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我想起林主任送我出来时对我讲的话。
用这句话对照我现在的感觉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目前我的心智的确有些迷乱,但是我搞不懂迷乱的原因是因为陈一智是恶魔还是我被骗了。如果陈一智是恶魔的话,问题可能远比较好解决;如果问题是出在被骗了,那可就麻烦了!因为,我不晓得到底是谁欺骗了我,是陈一智,还是另有其人?而这些疑问的核心便在於陈一智到底有没有杀人!他到底是不是如同媒体上或法院所宣称的那样,是个连缤强暴杀人的残酷凶手!?
其实当我在想这样的问题时,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立场,那就是陈一智并不是凶手!
这样的立场其实早就存在了,只是它没有任何证据的支持,这只是我先天的直觉及对司法制度、媒体的高度不信任,当然我也是很困惑的,因为我没有办法确认自己的直觉,而且在接触陈一智之後,我深怕我的直觉会让我成为魔鬼的受害者。
取车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除了加剧我内心的挣扎外,我并没有任何的结论。
直到引擎发动後,我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毕竟我只是个心理学家,关於伸张正义的事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而且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搞不清楚咧!所以根本不关我的事。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便轻松了起来。车子缓缓的驶上新二号省道,我扭开了收音机。
“……死者名为李金全,在新忠孝东路有一间酒店。据其友人表示,李某平时为人豪爽,应不致与他人结怨。警方初步判定是财杀,可能是窃贼在行窃时被李某撞见而引起杀意。目前警方已经过滤有地缘关系的帮派,同时全面清查全国惯窃犯。警方表示,有把握在近期破案。台北消息……”
真是的,怎麽最近鄱在听到这种消息,政府每年不都宣布今年是治安年吗?
怎麽搞的,治安一点进步也没有。我有些沮丧的转台,听些音乐吧!老是听到这些消息,生命会灰暗起来的。
酒店老板!新忠孝东路上的酒店。我想到昨天与小林去的那家酒店。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我不会这麽倒楣吧!”早上才莫名奇妙的牵扯到一桩命案,虽然只是一场误会,但已经够让人感到晦气了。但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我打开通讯器联络小林。
“是你啊!”画面里的小林脸色显得不大好。
“我问你,我们昨天去的那家酒店的老板叫甚麽名字?”我急着问。
“看来你也得到消息了。”小林的口气淡淡的,看来我的预感又对了。真是的,真恨自己每次都猜中。
“唉!想不到阿全会被人杀了。”小林垂下头:“昨天他还帮我倒酒咧!世事真是他妈的难料!”
我很少看到小林这个样子的,我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通话结束之後,我决定不回研究室了。反正陈一智的日记我有带着,我乾脆把研究资料带回家。在自己家里可能会让心情好一些吧!至少比较自由。
教室里同学们正兴高采烈的谈着昨天的假期。坐在我前面两排的小玉被几个同学围着聊天,好奇怪的感觉啊!想着昨天她在怀中娇滴滴的模样,今天却好像甚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其贵这也没甚麽好奇怪的,本来就没有发生过甚麽嘛!对我而言,那只是一场游戏,对小玉而言则是根本不存在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幻想而已,小玉无需为我的意淫负贵。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有些难过了起来。
但是体内的情欲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情绪而消减,我的眼睛依然在搜寻供我意淫的对象。游戏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下来了,尤其是关於欲望,它总是食髓知味的扩展下去,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是那一刻交欢时的愉悦,那一刻射精前的痉挛,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一试再试。
我的眼睛停在小爱身上,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小爱在我们班上可说是着名的冰山美人,系里系外、校内校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动她的脑筋,但是没有一个人是她看得上眼的,她的高傲几乎是她的注册商标,但也因为她的高傲让人有难以接近的感觉。所以小爱在班上的人缘并不是很好,我想除了要追求她的人除外,大家对小爱的印象都满差的。
但是,对她印象再不好的人也会承认小爱姣好的面容与身材,所有见过小爱的人(我在此指的是男人)都会被她如蜜糖般的脸孔所吸引,然後再被她火辣辣的身材所灼伤。这真是一种完美的搭配,一张好脸蛋加一副好身材,其效果就像在西瓜上盐一样,更是衬托出甜味。
我满想看看小爱在床上会是甚麽样子!不,像这样的女人应该用暴力去征服,才会享有更高的快感,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阳具的试金石。
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就开始兴奋了起来。我偷偷拿出随身携带的数位照相机,故意漫不经心走过小爱的跟前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尽量维持着高傲的表倩吧!”我的心里面说着:“这样我才会有更多的快乐。”
回到家後,照例把小爱的照片放到扫描器上,情绪与昨日完全的不同,似乎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着,想要用这把火烧穿小爱冷傲的表情,满脑子的征服思绪,让人显得激昂了起来。
启动了软体程式後,整个房间迅速转换成一条阴暗的巷道。
小爱就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疯狂的奔逃着。在灯光稀微的视线里,她那一身白色连身洋装,显得格外的清晰。
我追赶着,有着一种狩猎的快感。小爱的白短裙在阴黑的巷道中飞曳出一绦流利的光。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在脚步的交错间隐现。其实我可以一下子就追上她的,但是我舍不得我眼前的享受。她那左右摇晃的屁股紧紧的夹住男人梦想的桃花源。因剧烈运动而晃动不停的大奶球,在胸前似有似无展现着它的浑圆。身上因恐惧及奔跑而流出的汗水,正紧紧的勾勒她身躯的弧线。
想到待会便要撕裂她,我的阴茎便肆无忌惮的胀了起来。
终於在路灯下,我抓住了奔逃的小爱。我的双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乳房。小爱哀嚎一声,更加速了我的动作。我的手尽情的挤啊压的,随意的玩弄她的大奶球,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绒,更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级触感。小爱的表情集合了惊慌、恐惧和愤怒,她不断的摇动着双手,试图挣开我的魔掌。面对她的抵抗,我的心情则是乐不可支,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在此刻源源不断的贯入我的心中;另外一方面,身体因为她的剧烈扭动而不断的摩擦,可尽情与小爱美妙的身躯亲近。
我把小爱推向路灯,右手紧紧的把小爱的双腕压在冰冷的铁上,左手则顺势撕裂小爱的上衣,我真是爱死这种声音了,嘶的一声,彷佛是满肚子的情欲流泻到地上。
撕破小爱的上衣後,小爱浑圆的两颗肉球便蹦弹了出来,那充满弹性的触感简直让我的末梢神经整个竖立了起来。我用力的抓揉着它们,好像想把它们给挤破,小爱此时再也忍耐不住,轻轻的浪叫了起来,她还是想要挣脱但无奈不敌我的蛮力。当然我的脚也没闲着,我用右膝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并直抵她的阴部。
小爱受到这样的攻击立刻把双腿夹得更紧,但是我的右膝还是撑开了她的努力。
我的左脚踩在她的左脚背上,右膝则拱起了她的右腿,小爱美丽的臀部在此一览无遗。
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拉开小爱的内裤,当然小爱拚了命的也要死守这最後的防线。在一阵拉扯之後,我索性扯破她的内裤。小爱咿咿呜呜不知道在鬼叫些甚麽,不过我可确定的是她在哭。
“活该!”我在心里简直乐呆了:“谁叫你平常这麽嚣张。”想到平常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愈发觉得这就是她的报应,我是上天派来的惩罚者,是来终结她的骄傲的。
骄傲本来就是人的大罪,撒旦之所以被打落地狱便是因为骄傲!这也是小爱今天的最佳写照。
我掏出了我的阴茎,从後面塞入了小爱的阴道,小爱哀叫一声,整个巷道回汤着她凄厉的喊叫。至此,她终於不再抵抗,静静的任我恣意的抽送。
渐渐的,小爱的身体有了反应,她不再像刚进去时一样像条死鱼,软巴巴随着我的动作而起伏。她的腰肢慢慢的动了起来,齿间迸着浊重但有规律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有些愉快的呻吟传入我的耳内。
她的动作开始加大,我松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她紧紧握住铁,高高的翘起屁股,这样的动作好像是在欢迎我的插入。
受到鼓舞的我,则更使劲的来回猛力插送。其实小爱的反应我并不怎麽意外,因为在我刚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就感受到她早已湿成一片了。
又是一阵冷汗!我觉得我根本就是在研究一本色情的文件嘛!面对着排山倒海而来的肉欲,我显然已经招架不住。一阵激烈的喷射在此刻贯穿了我的脑门,那强而有力的劲道带着高度的温热,简直就要穿透我的牛仔裤。这阵酥麻的感觉直抵脑门,像是在向我的大脑示威一般,它彷佛在炫耀着它的威力,在告诉我的控制系统一切的抵御都只是徒劳无功的。在精虫面前,所有的思绪都要向它臣服。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想法还是令我不愉快,但是我不愿再去深究,因为上次的感觉已经让我吓坏了。我只是摇摇头,继续往下看。
征服其实就是一种满足。纯粹的支配使人沉醉、使人不可拔。我知道这样的说法,绝对会令女人感到不快。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涉及男女之间的关系,这个只是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之间的关系,就好像狮子吃羚羊,你不能说狮子有大狮子主义,这一切一切都只是一个词“力量”。无关男女、无关善恶,这一切只是力量而已。所以女人也可强暴男人,不用客气,如果你有力量的话,就这麽做吧!
因为这才是整个宇宙运行的法则!星球之间的运作,不是因为爱那一类人们自以为是的抽象观念在控制的,那些陈腔滥调的说法大可以摆在一边纳凉,这都只是力量在控制而已。
而这种力童在性交中,更是让人如痴如狂,这听起来有些疯狂,但属於神话的部分总令人难以相信,而却是最幸福的。
看着小爱虚脱而狼狈的体态,心里真是得意,而且自己也有了一种自信。
但这一切却在关机之後迅速萎缩。悬在墙上的灯一熄灭,所有眼前的景象也随着消失,这才发现所有的感觉都是虚假的。当然,在伸手关机的时候,心里面已有这层觉悟,可是面对一切的消失,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憾恨!
为甚麽我只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找到安慰!
为甚麽我只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为所欲为!
为甚麽这一切不是真的!
而当我的思绪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慢慢的分不清虚拟与真实之间的分际。对我而言,似乎在T2000的世界里,我才是真实存在的。而所谓的真实世界,对我而言反而是虚伪的存在,是多馀而可笑的。
食髓知味之後,我又如法炮制了几个高潮。虽然说,最後的结果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每一次都令人觉得新鲜。
我想到在最近几次的游戏中,特别值得大书特书的,是我强暴了我高中时代的英文老师,这是我对性的另一种领域的开发,过程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其实这只是一个意外。我在不经意寻找高中同学名录时,看到了这个被大家所讨厌的英文老师的照片,虽然她很令人厌恶,但是却长得很漂亮!
这一点就构成我强暴她的理由!因为长得漂亮的女人很令人讨厌的时候,就是她欠干的时候。哈!“欠干”这个词我好久没有听到了,以前总觉这个词太过粗鲁,但是今天想来还挺切实际的。
撕裂她衣服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发现我的阴茎比以前勃起时,举得更高、胀得更硬。我甚至发现我边剥下她衣服时,手还边发抖咧!
把她脱得赤条条之後,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把她按在墙上,没有任何的抚摸、没有任何的亲吻,直接的把阴茎从後面塞进她的阴户。
我还记得那种摩擦的感觉,那种粗糙的刺痛感,更真实的呈现出性交中的力量,那种冲破一切的感觉,让我的神经沸腾到了极点。
就这样,我像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一样,疯狂的扭动、激烈的抽送。老师被我干得拚命的摇头,哎噫哎噫的鬼叫,不晓得是因为爽还是觉得辛酸。管她的,这只是我自己的享受而已。
真的!那一次的射精是最舒畅的一次,在一切所有倾泻而出的前一刻,那极度麻的感觉,几乎淹没了我所有其它感官的知觉。而射出的那一瞬,是所有感觉的升华。淬的升华,那是极度的纯品。
老沛滑腻的肌肤,交织着我的体液。看着她靠在墙边大口喘气的模样,看着她忙着抓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样子,心里面欲望的火炉又炽烈的烧了起来。
我拉开她手里的衣服,两颗刚被我尽情揉捏的乳房,此刻还是硬挺挺的呢!
我抬起了老师的大腿,奇怪的是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在她的眼神中,写满着一种怨恨,或者你也可以说是悲哀。
我才不管那麽多呢!甚麽悲哀甚麽怨恨的,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以前上课的时候,操他妈的二五八万,总是看不起我们。
今天我是替上天来惩罚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古脑的又挺了进去。
在老师的阴道内涨满着我的精子,不过这回进去的感觉比较顺利了,不像刚刚那般的乾涩,我瞧了瞧老师的下体,这才发现老师的大腿内侧已流出血来,难道在老师阴道内的液体是血液吗?
这样想来这更是令人兴奋了起来,想不到我这麽有威力。
我的动作持续着,甚至动作大了起来;老师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是偶尔会随着某一两个较剧烈的动作而抖动着身体。
“爽不爽啊!老师?”我边干边呐喊着:“很爽吧!你的学生今天有这种功力,你应该很安慰吧!好好享受吧!哈哈”
这家伙简直有病!我开始觉得陈一智很恶心,竟然想强暴自己的高中老师!
这实在是今人难以接受。虽然这只是电脑游戏而已,但这样一来他犯罪的成因就几乎确定了。看了这样的日记後,谁都会认为他一定就是凶手的。
唉!政府也该立法管管电脑软体业者了,这种天杀的玩意不知道还会鼓动多少的性犯罪呢!虚拟实境最恐怖的地方,就在於让人分不清楚甚麽是真的、甚麽假的。我相信陈一智一定认为他在强暴易青玉的时候,是处於游戏的状态之中。
在他日记的陈述中,分明提到了他已分不清楚甚麽是虚拟与真实,甚至对他而言只有在T2000的世界中,他的生活才能显出意义。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替存活在泛滥的电脑世界里的人们担心了起来,如果有一夭,大家对我们所存在的世界有着太多不同的定义时,我们的文明将面对前所末有的劫难。尤其是现在,电脑影像科技这麽发达,对人们而言世界只剩一个小小的电脑萤幕而已。这样的发展会造出多少个像陈一智这一类的人呢?
一想到陈一智我不禁生气了起来,一开始我还为他辩护咧!我甚至认为他可能不是这样一个杀人犯;但是我现在认为,陈一智奸杀易青玉大概是八九不离十的了。看他在日记中对性的渴望,以及那种凌虐弱者的想法,甚至想强暴老师,这种人不犯罪,那谁会去犯罪呢?
“该死的家伙!”我叫骂了起来,愈想愈气,我的情绪开始浮动了起来。我决定休息一会儿。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之馀我只有拿起遥控器。说真的,我并不想看电视,但是除了看电视以外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干甚麽。就在这样的犹豫之间,电视的画面开放。但是我立刻就後悔了这样的决定。
“怎麽又有人被杀了啊!”我无力的盯住电视画面。
“又是女的被人奸杀,怎麽搞得,自从陈一智被捕後,这类的新闻就特别多呢?”
“我们的社会是不是有病啊!”我有些生气。
“哇靠,还是女警咧!这实在太夸张了吧!”我看到电视台播出死者身分时,不禁张大了嘴巴。搞甚麽嘛!连普察都不能保护自己啊!
女警!小林不是说前一天被警察抓去问话的时候,把一个女警给上了吗?
这是甚麽联想嘛!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会那麽巧的啦!应该不会那麽巧吧!我想,因为小林这家伙平常就很喜欢吹牛的,除了办正事以外,他说的话有一半以上不能当真的。小林说他搞了一个女警,他的意思很有可能只是他与一个女警搭讪,人家也满理他的。很有可能只是这样而已,而且在监狱里搞女警,那实在是太夸张了一点,但是从小林最近发生的事来想,好像所有跟小林有关的人隔天都会被杀,所以照这个逻辑来想的话,又好像满可能的。当然,首先小林得真的跟一个女警发生性行为才能成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小林实在是一个很“带屎”的人,这样我会不会有危险啊!虽然我跟他是不可能发生性关系啦!但是那个酒店老板应该也没有跟小林发生性关系吧,那他还不是照样挂掉。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害怕,希望我的直觉是错的。我拨了小林的通讯号码。
“小林啊!我是小毛啦!”
“我知道。”画面里的小林看来有些疲惫:“除了你之外大概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把我挖起来。”小林打了个哈欠。
“哈!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哦!”小林把声音拉得长长的,让人有充满讽刺的感觉。
“你以为这样说,你就没事了是耶:”小林斜眼看我:“把我从睡梦中招起来,你最好有个好理由。”
“OK!我尽量试试看。”我笑了起来:“是这样的,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我问。
“你把我从美梦中叫起来,就是问我今天有没看新闻?”小林看起来像一座火山一样,要不是隔着电脑萤幕我想我一定会被灼伤的。
“当然不是!”我急着辩解:“我还没有说嘛!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今天又有个女的破人奸杀了?”
“大哥,这已经不叫新闻了,这种事天天鄱在发生的嘛!”
“可是这次可是一个女警哦。”
“哦!这倒是很有趣。”小材的精神有点振奋的样子:“干女警本来就很爽的啊!这家伙也满识货的。”
“喂!有人被杀了,你不感到震惊也就算了,你意然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不会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我对小林的态度实是有些不爽,虽然他一向就是这样一副游戏人间,但是这次他实在太过分了。
“唉哎!你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嘛!好了,好了,算我错了OK,不要生气嘛!”小林向我道歉:“你不会只想告诉我这件事而已吧!”
明明知道小林在转移话题,但是我不想再踉他计较了。反正他也是改不了的了,何必为这种事跟他生气。
“我是想知道那个女警是不是你上次搞得那一个?”
“你认为这有甚麽关联吗?”小林的口气突然不悦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因为如果是那个你搞过的女警,我怕你又会有麻烦,而这一次可没有我能帮你证明你的清白了。何况你如果常被警方找去的话,对你的工作可能会……”我本来不是要说这些的,而是想开他玩笑的,但没想到小林竟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让我本来想损损他的想法立刻消失。
“我会注意这则新闻的。”小林的口气变得冷冷的:“小毛,你该不会认为我就是凶手吧!”
“甚麽跟甚麽嘛!”我叫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这麽认为啊!我只是怕你又给自己惹麻烦而已。”
“看不出你还真好心啊!”小林的口气总算又恢复了以往:“你是不是又要说,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那麽复杂啦、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啦,这类的屁话。”
“你不提我倒忘了,小林,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那麽复杂啦、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好自为之吧!”
“去死啦!”小林笑骂着。
“好了,我不吵你睡觉了。记得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啊!只是为了性,多划不来啊!”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而小林也点点头。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小林好像想到了甚麽似的:“小毛啊!做人有时还是不要太认真了。有些事能算了就算了,不然以後会有麻烦的。”
小林说这句话的神情很奇怪,我再想要问他的时候,萤幕上的他却已经闪成一条线而已了。
不晓得小林到底是甚麽意思,不过我好像闻到一丝危险的感觉。
(四)
说真的,我真不愿意来这个地方,但是却不晓得为甚麽,总觉得有必要从陈一智那里取得第一手的资料,毕竟我是在做研究啊!犯不着与像他这样子的人呕气的。
“我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陈一智的笑容里写满着胜利。
我老早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会这麽说,所以心理有准备,我并不想在这等小事上,跟他针锋相对。
“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开门见山的说:“你认为你现在还是在虚拟实境里吗?”
“也许吧!”陈一智笑着说:“你要跟我讨论存在主义吗?”
“当然不是。”我说:“只是我想知道在T2000里做爱是一种甚麽样的感觉。”
“还不错。”陈一智换了个姿势说话:“你会发现这套软体足以解决人类性爱上的需求。最重要的是,这套软体提供了一个不违法而且又乾净的性交模式。”
“你能说得详细一些吗?”我好奇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倾。
“哈,哈。”陈一智突然大笑起来:“为甚麽呢?”
“甚麽意思?”我有些不解:“甚麽叫为甚麽?”
“这不过是个研究而已,你为甚麽要把所有细节弄得那麽清楚?”陈一智的话里显然带着刺探。
“研究当然要把所有细节弄清楚啊!”
“是这样子吗!”他的表情尽是怀疑,这实在让我很不舒服。
“你到底要讲甚麽你就说吧:”我想我受够这家伙了!“不要在那边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我尽量压低自己的情绪。
“抱歉。”陈一智大概被我的反应吓到了:“我无意卖弄自己的聪明才智,我只是觉得,你与其他人不同而已。以前我碰到的那些研究者,就像你一样,总把研究放在第一位,不管其他人和自己的感受;但是你不同,我从看到你就觉得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哦!”我实在对这样的对话感到厌烦:“我那里不一样了?”
“你很有人情味!”他说,这个论点我倒是一点也不反对。
“你做研究的目的不在发现甚麽伟大的理论,而只是为了你自己。”他说。
“请你解释清楚。”我说。
“我觉得你在寻找一种救赎!”
“一种救赎?”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
“我在想你这种人一定在小时候对性产生了前所末有的厌恶感,就像佛洛依德的理论中所说的,人的个性在幼年时期便已经决定了。”他停了下来,好像期待我说些甚麽的样子。但这回我没有接腔,静静的听他的下文。
“但是你想了解性,但你的经验或者说你的意识告诉你,不行!你不能对这玩意发生兴趣,所以你找出一个折衷的办法,就是做一个关於性的学者。至於你为甚麽会选择成为性犯罪的心理学者,大概也是你小时候的经验吧!”
“你是那里看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为甚麽会做出这样的判断?”我问。
“从你问我的神情!”陈一智笑着说:“从来没有一个性犯罪心理学者会对性一直保持着高度的兴趣。你也许不相信,但是我觉得你对这类的故事特别有兴趣,尤其是刚刚你在问我关於在T2000做爱时有甚麽感觉的时候,你的表情简直像一个刚对性有兴趣的青少年。”
我不晓得我要怎麽说!我想大声的斥责他胡说八道,但是他所说的,我自己也一直在怀疑。打从接触,不!从以前我就觉得自己在性这个问题上,态度一直是模两可的。但是是不是真的就像陈一智这家伙所说的,我一再追求的不过是找寻自己的出路罢了。
“虚拟实境的做爱方式,其实就像吸毒一样。”陈一智打破了我的思考:“我想它的原形大概就像红楼梦里的风月宝鉴一样,明明知道这玩意带着一些危险,但却已经无法自拔了。”他为甚麽要在这个时候才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觉得刚刚对於你的分析,你不要现在就要想出甚麽结论。我跟你一样,以前对性总是带着一种可以说是敌意的感觉吧!因为我总是会对各种女生,当然这得要是长得不错的啦!我会对她们产生一种幻想,甚至有些时候我可以看见她们裸体的样子。我当然对自己的态度感到惭愧,小小年纪,就在想女人的屁股、就在想抱着女人大概是一件满过瘾的事。”请到这里他笑了起来,而我同样的笑了起来。这方面,男人好像是不会感到孤单的。
“但是这种事你愈是压抑,它就愈明显得想要冲出来。你知道吗?我国中的时候几乎是天天在打手枪咧!可是每次手淫之後,总是有一种令人感到不悦的罪恶感,我那时候真是觉得自己有一天一定会下地狱的。而且,我不但讨厌自己这样的行为,我觉得看到那些色眯眯的男生我也是很不爽的。”
“标准的防卫机能,这是主客冲突的结果。”我立刻补充。
“没错!”他点点头:“我後来看书才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是你长得并不难看啊!应该会有女生喜欢你的,不是吗?”我说。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很无趣而且又胆小。”说到这里他又笑了起来:“高中的时候,有几个学妹已经摆明的叫我上她了,但是我还是不敢,很好笑吧!我在想我大概是自卑感很重的人吧!後来我觉得我已经是在自虐了,在求助别人之後,我决定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空间。”
“你买了这套软体设备?”
“那是後来的事。”他说:“我只是试图换个角度去想,性它到底是在代表甚麽样的符码?我问我自己也问别人性等於罪恶吗?”
“答案呢?”我问。
陈一智耸耸肩:“没有,没有答案,但依我的个性,我不可能去找一堆女人来尝试吧!如果我会这麽做的话,我早就这麽做了。”
“所以你买了T2000!”
陈一智点点头:“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行为却替我惹上这麽大的麻烦。”
“你是指被控强暴杀人这件事吗?”
“难道这还不够吗?”陈一智的口气有些激动了起来:“我真的没有杀易青玉,我敢对天发誓。”
“但是在你日记中对性的描述,实在很难令人不这麽认为,而且我问过起诉你的检察官了,他说在易青玉的体内所残留下来的精液,的的确确是你的。”我把所知道说了出来。
陈一智的表情像挨了一记闷棍似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这样还能说你是没罪的吗?”我说,但是心里面却没有任何一点胜利的感觉,我只觉得可怜,替陈一智感到可怜。
“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不晓得为甚麽现场会留有我的精液;但是我真的没有去强暴易青玉。”陈一智依然强调自己是清白的。
“可是现场留有你的精液啊!”
“你觉得我会笨到留下这种证据吗?如果真的是我干的,人我都杀了,那为甚麽我不做得乾净一些呢?我难道不会把我的精液处理掉吗?如果检察官甚麽都告诉你的话,你应该知道他们是从现场遗留下来的保险套找到线索的,我会蠢到把这麽重要的证物留在现场好让人家来逮我啊!”
“可是你要怎麽解释这项证据的出现?”我觉得陈一智电视看太多了,竟然会把电视里的情节拿来为自己辩护。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陈一智拚命的摇头,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想再逼他了,反正我又不是法官,而且我也怕他一激动起来,甚麽都做得出。
“我们不要谈这些了,就算我相信你也没有用,我又不是法官。”我试图改变话题,不过陈一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陈一智完全没有回答,他就一直低着头,好像是在抗议甚麽,又好像放弃了甚麽似的。
“我看我下次再来好了。”我起身离去,他还是没有抬头。
回到研究所的途中,我在想陈一智今天的话,其实以他的聪明才智,的确在现场不该会留下不利於他证据,但是铁证如山,他又不能说明为甚麽现场会出现他的精液。可是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另有他人,而这个凶手可以藉着某个机会取得陈一智的精液呢?
我立刻联想到精子银行,可是这不大可能啊!除非是本人亲自领取自己的精液,否则一般人,包括银行本身都无权取出他人存放的精液啊!而且也没有听说精子银行发生过甚麽抢案。
愈想愈头大,实在想不出来有甚麽地方可以证明陈一智是无罪的。但是,从陈一智刚刚的神情来看,他真的好像是无辜的。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话,那他岂不是太可怜了吗?想到这里,我决定去会会逮捕他的警员。
刚一回到研究所,所有的人便一涌而上。
“谷成,你的研究室发生火灾了。”这句话差点没让我晕倒,我立刻冲到我的研究室,只见几个消防队员和工读生进进出出我的房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我只能看到我的研究室大门整个烧毁,沿着大门附近的墙都变成了一片漆黑,一股焦味在走廊上游离着。
我几乎是用恍惚的心神走进我的研究室,小林、H和杨主任也都在那儿。
“谷成,我们很遗憾发生这种事……”H迎面而来立刻这麽对我说。
“里面的资料没事吧!”我比较担心的是我存放於研究室的资料。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小毛,但是很有可能全部都毁了。”
小林说,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有晕过去。
“那陈一智的日记呢!我所有的研究……”我几乎快崩溃了。
“冷静一点,小毛,你电脑里的研究在中央伺服器里还有存档,所以还没有甚麽关系。但是一些文件资料可能已经被烧毁了,如果陈一智的日记你放在研究室的话,那麽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小林虽然没有说出甚麽肯定的答案,但是从他的语气里我似乎明白了些甚麽。
我呆呆的僵在那里,唉!这场火来得真是时候,我多年来的心血就这麽的毁之一旦,尤其是陈一智的日记,从哪方面来看它都是一本很重要的文本,这次火灾让我的损失也未免太大了,我想我得找一个地方靠一靠。
“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一样不好受。”杨主任也开口了:
“我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的发生,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看这样好了,谷成,我放你叁天假,让你好好放松放松,你觉得怎麽样?”
“谢谢主任。”虽然说杨主任平时待人有些苛刻,但今天对我倒满宽容的。
“那就这样了,好了!大家也不要聚在这里了,赶快回去工作了!”杨主任边说边把大家带回各自的工作岗位,现在只剩小林还没有走。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小林看杨主任走远了,吐着舌头说。
“何必这麽说呢!”我边说边抬起一角被烧焦的纸片。唉!这些都是我的努力,如今却付之一炬了。
“其实你的损失算小了,很多档案都已经存在中央伺服器里了,其它的就算你运气不好吧!只是你动作慢了一些,来不及存进中央伺服器里。”小林拍拍我肩膀:“你就不要太在意了。”
“其实我真正心疼的,是那本陈一智的日记,你知道这是我最近的案子,而且我很投入。”我粲然一笑:“但是今天却甚麽都没有了。”
“我不能说我能体会你的感受这一类的话,因为我的研究室好好的,我以前也没有碰过这种事。我只能说,老哥!别这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是再怎麽悔恨也都无济於事了。”小林的这番话说得还真好,我笑了起来。
“就带着这样的笑容去休假吧!你也的确需要放几天假的。”小林说,我点点头。啊!我也好久没有放长假了。
好不容易有了难得的假期,我决定把一切都放在台北。自己呢!则带着快乐的心情到垦丁,我好久没有来这儿了,以前还在念书的时候几乎是每年都来的,但是进研究中心之後就很久没有来了。
一个人坐在沙滩上,我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不晓得为甚度,总想到陈一智的那番话:“我觉得你在寻找一种救赎!”
想着那天他问我的一些问题,我一直觉得自己对性的看法是很健康的,我觉得人与禽兽最大差别,就在对性的控制。我深信这是整个人类文明进化的动力。
但是今天,我的思想体系却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我发现我的能力不能解释禁欲後的思考活动,我似乎觉得性即等於罪恶。但是,如果是真的话,那麽为甚麽我以外的其他人每天都在犯罪,但却过得出我快乐呢?如果性真的等於罪恶的话,那为甚麽我们人类对此总乐此不疲呢?性到底代表的是甚麽样的符码呢?
答案是一颗排球!一颗排球把我的思绪全部打乱了。我怔怔的看着那颗打到我头的排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很甜美的声音。我连忙抬头一探究竟,但这一看却叫我大失所望,那女的长得还真不怎麽样,唉!这就是现实生活吧!
“你没有事情吧!”她问。
“没甚麽!”我说,是被一颗球打到而已,而且真得不会很痛。
“我看在你被打到的时候,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还以为你怎麽了咧!”
她说。看她说话还满好玩的,我决定逗逗她。
“不过,我想我可能需要去做做检查,因为我的头有些痛。”我故意这麽说。
“真的啊!”女孩不禁叫了起来,表情充满着愧疚与害怕:
“那怎麽办?要不要送你去看医生,我们有车……”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朋友们已经围了过来。我好像开了一个不大好笑的玩笑,我有些後悔。
“没有这麽严重啦!我想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连忙这麽说,希望我可以藉此脱身。
“怎麽行呢?我们弘仁社怎麽可以干这种事呢?这位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女孩身边的男孩用一种很夸张的方式说,看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我求学的时代。
“你们是那个学校的啊!”我有些好奇。
“我们都是T大中文研究所的。”几乎是异口同声。我闻言笑了起来,T大中研所,听起来还满像那麽一回事的嘛!
咦!T大中研所!那不是陈一智念的研究所吗?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趣。
“你们都是T大中研所的,那你们认不认识陈一智啊!”我话一出口便後悔了,这群人本来充满笑意的表情,突然转变成极为严肃的表情,好像我说错了甚麽似的,接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的,就离开了我周围。我实在是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们的反应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但是回头一想,这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反应。自己的学长做出这种事来,想必他们一定觉得是个耻辱吧!
“陈一智的确是我中研所毕业的学长。”原来的那个女孩说。
“你不要怪他们,因为这毕竟是不大光荣的事情。”她补充。
我点点头:“我当然能明白他们的感受,如果是我的话搞不好反应还会更激烈呢!我一点也不会怪他们的。”我说。
“那就好!”女孩一副欣慰的表情。
“对了,你为甚麽会想要打听陈一智学长呢?”她问。
於是我便把这件事的始末向她说了一遍。
“是这样的啊!原来如此。”丽珍说,她的名字还满好听的。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啊!真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我们大家都为小玉感到难过,她一直是个不错的女孩。“她说。
“那易青玉在班上的风评很好罗!”我问。
“当然啊!她可是我们班上的才女哦!长得又好看,真是让人羡慕。”丽珍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充满无限的神往。
“哦,这样子的女人大概没有甚麽男人配得上她吧!”
“她听说是有一个男朋友的样子,前一阵子认识的,好像是她们社团办了一个演讲活动的时候认识的,听说是个讲师哦!”
她说得很兴奋,这种八卦的事情大家最爱听了。
“甚麽社团啊!”我问。
“好像是叫人类心理研究社吧!是个很小的社团。”
“我猜陈一智大概也是社团的一分子吧!”我说。
“这是当然的罗!这个社团就是靠他的魅力才能成立的。陈一智一向对心理学有很大的兴趣,他是这个社团的社长呢!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原来易青玉有男朋友啊!”我喃喃自语。
“这也只是听说而已啦!啊!我想到了,那个老师好像是一个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好像……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他姓林。”看她这麽努力的想,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而且说实在的,我并不认为这些是甚麽很有用的资讯。
丽珍走了之後,我一个人留在沙滩上看星星,不晓得为甚麽心里一直觉得怪怪的,好像有甚麽事即将发生似的。但是在满天星空之下,我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有甚麽徵兆。
回到台北之後,我立刻前去研究中心报到。叁天没有回去了,那里不知道变成甚麽样子了。对了!不知道我的研究室修好了没有,真想看看会变成甚麽样子。
一走进大厅,我很热情的跟大家打招呼。但是每个人在回应的时候,似乎都带一些些的尴尬,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我跟大家已有叁天没有见面了,我以前可是很少休假的,尤其是这麽长的假,可能大家觉得有些生疏了吧!
但是,我发现气氛愈来愈怪异,怎麽每个人见到我都会变得不大自然,我愈来愈觉得奇怪,即使我离开叁天,也不用变得这麽见外吧!
走到我自己的研究室,我发现在门外的小区不见了,我所谓的不见了,是说原本在门外的助理办公桌,还有其它东西通通都不见了,好像这里从来没有这些东西似的。我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小区从走廊转角处走了出来,我连忙叫住她。
“小区!这是怎麽回事?”我想我现在显然需要别人的解释。
小区见到我的神情,跟其他人如出一辙,不!应该说是更夸张,她好像不大愿意面对我的样子,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陈大哥,你回来啦!”
“嗯!我刚到。”我笑了一下:“你可不可以告诉这是怎麽一回事?你的办公桌怎麽不见了?”
“因为我不需要了!”小区回答,她大概看到了我的反应,连忙补充:“昨天杨主任把我调到研企室了,我现在是H的助理。”
“不错嘛!”我笑了起来:“这样一来,你就有希望成为正式的研究员了。
要加油啊!“我拍拍小区的肩膀。
“陈大哥!”小区的样子很奇怪,好像想说些甚麽,但又说不出口。
“怎麽了?有甚麽话告诉我吗?”
“没有。”她连忙摇头:“没有。”我拍了一下她的头,正要转身的时候,小区又叫住我了。
“你一定有甚麽事,你就说嘛!不要吞吞吐吐的。”我说。
“陈大哥,这件事你迟早要知道的,但是我真的不晓得要怎麽说。”小区的眼睛已经涨满泪水了。
“有甚麽事你就说嘛!不要哭啊!是不是阿豪欺负你了。”我开始着急起来。
“不是的。”小区摇着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惊呼:“我怎麽了?”
“你被降职了!”
我不敢相信我现在所听到的,我被降职了!
“甚麽意思?”我问。
“杨主任把你降为研究员了,因为上次研究室起火的事,经警方鉴定之後,发现是大哥你的电脑没有关机,而导致系统超载所引起的,主任认为你应该负起责任。”
“怎麽会这样!”我大喊:“小区,你确定吗?”
“小区说得没有错!”我转过头去原来是小林。
“小毛,小区说得都是真的。”小林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但却无比的清楚,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我身上。原来叁天假期的代价是这个,我好像是从天堂掉到地狱一样。难怪刚才大家看到我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原来我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大家怕受到我的牵连吧!我已经被大家看不起了,我还一股劲的跟人家打招呼,哈!
我真是可笑。
“小毛。”小林接住我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受,我们也一样,大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很替你感到难过,但是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我没说话,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就算有,我也不知道说甚麽才好。
“小毛,你不要这个样子。”小林说:“这样好了,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坐一下,喝杯咖啡让心情平静一下,我们再来谈这个情况。”
这倒是满好的建议,於是我点点头。“那小区你先回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小林示意小区回去。
我看到小区点点头,但是在她离去的时候好像有甚麽事想告诉我似的。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注意甚麽了!
到了小林的房间之後,我像一只气的皮球一样,整个瘫在沙发上,这大概是我生命中所曾面临过的最大低潮,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我早就说过了,那个姓杨的有问题。”小林递过来一杯咖啡:“我就说嘛!
他那会那麽好心,放你叁天假!“
“系统超载原本就是我们中心的问题!甚麽关机不关机的,根本就是欲加之罪嘛!”小林说。
“你说这些是甚麽意思?”我问。
“我的意思是主任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他一直计画把研究中心的高级干部抽换成自己的人马,你以为老马是怎麽走的,还不是被他逼走的,不然以老马的个性他一定干到退休的。”
经小林这麽一说,我才想起老马以前常常说“做研究是一辈子的事”的话。
“现在则是姓杨的一手培植的人物接了他的位置。”小林摇摇头:“老马一定很不甘心。”
“这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实在不能相信这种事情。
“小毛!”小林叹了一声:“你是真不懂还是装胡涂?你的身分是首席助理,这可以说是高级研究员了,你已经是高级行政干部候选人了,而且你在中心的声望也够,大家都认定你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的。”
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赞赏,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悲还是该喜。
“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本来就很努力,你的认真是大家看得见的。但是这问题就出在你太认真了,你根本不会去考虑所谓的办公室文化。”
“因为这里不是办公室啊!这里是学术单位,我所要做的就是研究啊!难道这有甚麽错吗?”我不解。
“你没有错!但是社会就是这样子嘛!人都是有私心的,一般单位是这样;学术机构也是如此。我们又不是只活在研究报告里!我们是生存在现实杜会中啊!
小毛,你太过天真了。“
“就算是这样,主任也没有必要把我拉下来啊!”我愈来愈听不懂小林说的话。
“怎麽会没有,像你这样的人,很有可能变成障碍,因为你只知道研究而已,把你升为高级干部的话,怕你涉世末深,会坏了他的计画,不升你上来,又怕你心存怨念。所以乾脆把你换掉了,我想姓杨的接下来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走路,你等着看好了。”小林很肯定的说。
听完小林的分析之後,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到底把研究中心当成甚麽了,这里可是学术单位不是他个人野心的跳板啊!可恶的家伙。
“咦!那你会不会有事啊?”我突然想到小林的处境,这家伙可是标准的倒杨派。
“我?”小林笑了起来:“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考虑我的处境!你放心好了,像我这种只晓得做爱的人,主任是不会把我放在心上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想我现在得要找主任谈谈。”我准备起身告辞。
“你该不会要辞职吧!”小林的表情看来很紧张。
“那得看我跟他谈得怎麽样!不过,我应该不会这麽冲动的,现在工作这麽难找!对不对?”我笑着说。
“那就好。”小林说。
我摇摇手,走出了他的研究室。在走往主任办公室的路上,我反覆想着小林刚刚所说的,投有想到当初就是厌恶到复杂险恶的大企业上班,所以想一心一意的往学术的道路发展,没有想到,这里也是一样!真是令人有些沮丧,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力争夺、就有勾心斗角。
跟主任谈不到几分钟就出来,他一贯的笑脸让人实在很难生气。他的反应与我想像中有极大的差异,我还以为他会对我大呼小叫的,一副我就是老大的嘴脸,没有想到他的神情竟如此的悲伤,好像被降职的是他而不是我,他一直跟我抱歉,让我都不好意思起来。走出门口之後,我才发现自己又屈服了。我想成功的人大概都有这种本事吧!这种人可以轻易的贯彻自己的意志,同时又可以把反弹的伤害降至最低。我想我就是没有这种本事,现在不会以後我看也很难会。把持着手里新研室的钥匙,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一打开房门,我所看到景象真是令我失望,这里比我以前的研究室小多了,同时也简陋多了。
“不然你想怎麽呢?”我问我自己,我不禁苦笑了起来。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一打开电脑就发现我有E- Mail.我按下一取阅键,只见上面写着:
最大的背叛往往来自最大的相信!
小区
是小区写给我的!这封信是甚麽意思?为甚麽她要写这种没头没尾的信给我!
读完这封信之後我有太多的疑问,於是我联络了小区。
“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小区在电脑萤幕里劈头就说,这更让我搞不清楚了。
“你找我何必要用E- mail,用通讯器或直接来我办公室都可以啊!”
“因为不方便嘛!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H对所下属的要求是很严格的,其中包括不得擅自离开工作岗位和用通讯器处理私人事情。她如果知道是会很不高兴的,我每拨一个号码还有纪录咧!所以只好用E- Mail的方式罗!让你自己与我联络,这跟我跟你联络是有很大差别的。”
“那你也不用写这样的信吧!搞不懂你在写些甚麽?”
“不这麽写的话,你大概不会这麽快来这找我吧?”她说,真是一个古灵精怪。
“你哦!电影小说看太多了啦!你以为这是X档案啊!”我笑了起来:“好啦!你要说甚麽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很难相信,不过,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小区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可不可以不要那麽神秘!你弄得我紧张了起来。”我还是觉得很好笑。
“陈大哥你不要笑人家啦!我是很认真的。”
“好好,请说请说。”我忍住笑意。
“好,事情是这样子的。在你放假後的第二天,杨主任召开了一个特别会议,主要就是要检讨这次你研究室发生的火灾的责任问题。因为我是你的助理,所以我也有参加。杨主任认为你应该为此负责,所以要把你降职。这个意见在会中引起大家的争议,赞成与反对争执不下,最後杨主任决定用投票的方式来解决。我坐在小林後面,我亲眼看见小林桌上赞成的按钮上的红灯亮起来。陈大哥,这你就应该清楚我的意思了。”小区说。
“你的意思是小林背叛了我!”我听完小区的话後心脏都快跳到嘴里了。
“我只是觉得小林这个人不大可靠而已!在前天会议上,他一直没有说甚麽,我一直想不透为甚麽他还能保持沉默,他可是你的好友,但是在你出现问题的时候他竟然如此沉得住气?所以……”
“够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了!”我制止了小区的话。
“陈大哥!我……”
“我说够了!”我几乎快崩溃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想我现在需要好好想一想,我一回来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说完这句话之後就把萤幕给关了起来。
多麽漫长的一天啊!才一休假回来,就发现自己被降职和被朋友出卖!我就像是日本童话里的浦岛太郎嘛!
小林真的会出卖我吗?我跟他可是有五年交情的朋友啊!他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呢!难道我们以前的交情都是骗人的吗?他刚刚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哄我的罗!
想到他刚才那替我哀愁的神情,我真是快吐了!
可是他实在没有理由这麽做啊!把我拉下来对他也没有甚麽好处,而且我们是那麽要好的朋友,以前不知道帮过彼此多少次了。而且小林平常的为人并不是这样子的啊!难道是小区骗我!可是她为甚麽要骗我呢?
啊!我实在快受不了这些事了。
“谷成,你还好吧!”突然在我的思绪内丢出来这麽一句话,我循着声音来源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是H.
“我已经敲过门了,但是你没有回应,而且门又没有关,所以我就先进来了,不好意思!”H向我解释。
“没关系。”我挥了挥手:“你坐啊!别客气,要喝点甚麽吗?”
“不用了,谢谢。”H坐了下来:“其实我是带一个坏消息来给你的,虽然我知道现在可能不是时候,但是……”
“但是我迟早要知道的对不对?哼,这句话我今天听好多遍了。没有关系,你有甚麽就说吧!反正我今天也已经习惯听坏消息了。”我抢过H的话说。
听完我的话之後,H露出很为难的样子。
“对不起。”我摇摇头:“我为我的态度道歉,你知道我今天发生一些事情啊!所以……请你原谅。”我想大概是我刚刚说话的样子让H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吧!
“没关系,如果我是你的话,可能反应会更剧烈也说不定,怪只能怪我来得不是时候而已。”
“别这麽说。”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到底要带给我甚麽坏消息?”
“哦!”H停了一下:“你手边陈一智的案子,主任已把它交给我了。”
“你说甚麽?”我站了起来:“难道是因为我研究室起火而已吗?”
“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完。”H举起双手示意我坐下。等我坐下之後,她继续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并不想接手你的研究,因为我知道你对这个研究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但是,你也知道主任这个人,一旦做出决议之後,就不会改变了。”
“为甚麽要换掉我?”我冷冷的问。
“因为主任不信任你。而且,最近有人一直在放话说你做不了这个研究。”
H说:“而且主任本来就……”她突然不说话。
“本来就怎麽样?”
“他本来就不欣赏你。”H嗫嚅的说。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这我老早就知道。”
“我来是我觉得必须要把我的立场告诉你,因为我不想让你生我的气。”H说。
“有甚麽好生气的。”我笑着说:“这样也好啦!这个案子还挺麻烦的,也省得我伤脑筋。”
“谷成,你不要这个样子,这只是一点挫折而已,我相信主任总有一天会知道你的才华的。”H说这些话的样子很诚恳,我有些感动。
“你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心灰意冷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工作态度,才让我决定要好好努力的。”
“甚麽意思?”我不懂H现在所说的。
“没甚麽啦!”H站了起来:“一进这中心我就被你的认真所吸引,我希望你能保持你认真的模样,因为我很……”
“你很怎麽样?”我还是不懂H的意思,而且她後面愈说愈小声,我根本没有听清楚她在说甚麽。
但是我还要问的时候,H已经离开我的房间了。
我没有追出去,因为我要处理的问号实在太多了,我觉得好累好累,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既然如此,我决定现在就走,反正我现在也没甚麽事情可做。
主意打定之後,我立刻走出研究中心。为了怕碰到其他人,我还特地从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走,原以为可以闪避所有人的,没有想到我竟然碰到H.
“想去那儿啊?”坐在TX5里的H摇下了车窗问我: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哈哈!”我有些尴尬:“不……不用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哦!”
“反正我没甚麽事嘛!而且,这里让我觉得很闷!”我说。
“是这样的啊!这样好了,我有个提议,如果你陪我去吃饭我就不打你小报告,你觉得怎麽样啊!”H的笑容带着善良的诡计。
我打开了车门:“看来我没有其他选择,对不对?”
“没错!”H笑得很灿焖。哇!这个笑容好熟悉啊!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似的,就在一瞬间,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暂时忘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们在淡水一家烧烤店停了下来。H在车上一直拍胸脯保证,这家烧烤店的海鲜非常美味可口。
坐定位之後,H看也不看菜单就点菜,看来她的确是常来这里。
“你刚刚在车上在想甚麽,看你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面对H的问题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没甚麽,只是我一直在想一个人。”
“真的啊!”H好像很有兴趣:“是甚麽样的人啊?男的还是女的?”
“一个女的!”
“哦,你跟一个女人出来,竟然满脑子在想另外一个女人!你实在很会伤女人的心。”H一脸生气的模样,但是谁都看得出来那是假装的。不过,她这模样还满好看的,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是邻家女孩。
“怎麽不说话?我没有生气啦!你不要这样。”H见我不说话反而紧张起来。
“我没有怎样啊!”我连忙澄清:“我只是觉得每个人好像都有他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一面。就像你,在研究中心的时候,一副精明强悍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但是今天在这个地方,我却发现你其实满可爱的。”
“哦!”H笑了起来,甜甜的笑容让我心神汤漾了起来。
“你还没有说那个女孩!”
“嗯,怎麽说呢!”他想了一下:“她是我大学认识的同学,我们都叫她小雨,她可是我们系上的系花呢!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两个小酒窝,让人觉得很甜美,就像你笑了起来一样。”
H吃吃的笑了起来:“你满会说话的嘛!这女孩给了你甚麽难忘的回忆吗?”
“为甚麽这麽问?”
“因为我很好奇啊!”H撩起了前额的浏海:“能让你这样心不在焉的女孩,应该不只是因为甜美的笑容吧!”
我低头苦笑:“我都忘记你是心理学博士了,没错!她的确是给了我一段很难忘怀的回忆,或许你已经猜到了,她曾经是我女朋友。”
“然後呢?”
“交往叁个月即告分手。”我粲然一笑:“很短吧!”
“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不恰当,但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是我被甩的。”看她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我猜她大概是想间这个。
“聪明!”她伸起大拇指:“那你们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个问题如果是小林问,我是一点也不会意外,但是由我眼前的这个女子问,我就觉得有些夸张了!
“我不明白你的问题?”我试图装傻。
“少来了啦!竟然在那边装傻。”H一眼便识破我的伎俩:“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你而言,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你也别误会,我不是那种喜欢探人隐私的人。
只是前一阵子,我们中心和国家卫生局共同进行了一项研究,主题是讨论高级知识分子的性行为。因为这个研究花了我很多力气与精神,所以现在还留有後遗症。
我现在只有碰到研究所以上的朋友,都会问他有关性方面的问题。“她笑着解释。
“我怎麽不知道我们有进行这项研究,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过。”H的话我让我惊讶不已。
“因为这项研究是秘密进行的。我们不想让传播媒体知道免得麻烦。而且…
…“H停了下来,仔细的打量我。
“我跟你说,你不要跟别人讲哦!可以吗?”她说。
“好!”本来我是最讨厌听秘密的,但是我对这个消息实在太有兴趣了,所以我不加思索的答应。
“不让别人知道的最大理由,是因为在这个研究中,我们必须采集受访者的精液。”H说得很小声。
“为甚麽?”我不懂为甚麽要采取受访者的精液。
“我们这次的研究是以全国具研究所学历的男子为母群体,进行系统抽样。
我们对这些男性受访者说,我们需要检查他们的精液,藉此得知精子与该受访者之间的关联。“H说。
“我看不出来这会有甚麽关联,如果要讨论基因与行为的问题的话,也不用这麽麻烦啊:难道没有人提出质疑吗?”我提出我的看法。
“我们当然会有一套说辞。而且我们,不!应该说是他们,他们才不在乎有没有关联呢!因为我们真正要做的,是人工遗传的试验。我们在同时已找好了卵子,当然罗!我们也是找了一群高学历的女子说服她们捐出卵子。”
“你们该不会要做试管婴儿吧!”
“没错!我们打算培养出一千个优生儿,并且进行追踪调查,但是,这如果让大众知道的话,可能会造成舆论的压力。”她喝了一口水:“卫生局当然会为此拨给我们一笔庞大的预算。”
“所以杨主任当然全力支持了。”
“没错!”H耸耸肩:“他比较现实。”
“我们中心有几个人参加这次的研究?”我间。
“我想想。嗯……主任、我、阿德、俊凯、嵩浩、小林……”
“小林也有参加这次研究?”我真是难以想像。
“是啊!”H点点头。我真的没有想到小林会去参加这个实验,而更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小林完全没有提过这回事。我是他那麽熟的朋友,他竟然说都不跟我说,反而是一个我不大熟的女人告诉我这个消息。看来,小区今天跟我说过的话有很高的可信度。
“这个实验是甚麽时候开始的?”我问。
“大概是上个月吧!”
“上个月!我想起来了,上次中心选出几个人去法国考察的事情……”
“没错!”H说:“那次的考察其实是个幌子。”
“我还不懂!如果说只是要培育试管婴儿的话,精子银行难道不是可供采集精子的地方吗?”
“不行啊!这样一来的话,这件事不就曝光了。法律规定存放於精子银行内的精子如果要取出的话,必须得到存放人的同意,银行不能擅自取出;而且就算这些银行愿意,我们也不会考虑,因为这需要一笔很可观的成本,如果谈不拢的话还会惹上麻烦。”H的话也不无道理。
原来如此!唉,没有想到堂堂的研究中心竟也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你一定觉得很痛心吧!”H察觉到我的心思。
“嗯。”我点点头:“没有想到我们研究中心会做这种事。”
“你不会……”H的话停在嘴边,我大概知道她想说些甚麽。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出卖你的,这件事我听过就忘了。”我说。
H听了之後放心的点点头:“对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有没有跟女朋友做过爱?”
天啊:她还真是锲而不舍。我以为她早忘了这个问题的,事实上我是真忘了。
“没有!”我回答:“真的没有!”
“哇!真的啊!没有想到你那麽纯情!”H的口气充满着令人不愉快的不可思议,真的是!我有一种被讥讽的感觉。
其实我是有机会的,我想大叁那年夏天的海边!那天我跟小雨骑着机车沿着淡金公路夜游,到白沙湾的时候突然下起了一阵大雨。我们淋着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躲雨的地方,那是一幢被弃置的工寮,我跟小雨急忙躲了进去。
凌晨一点多,我们在工寮里只听到淡金公路上的车声和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一切是那麽的寂静,气氛是那麽的美好。
我紧紧拥抱住小雨,那种抱紧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的贯彻我的身体。
彷佛有一种巨大的意志在左右我一样,我逐渐不能够控制我心中泛起的浪潮,或者说是一种冲动。这股冲动传达到我欲望之炉火,熊熊的火焰几乎把快我给淹没了。我发现我的身体在颤抖,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无比的兴奋。
我的手滑进了小雨的衣服内。小雨微颤了一下,并没有多大的反抗。我索性把小雨的脸转了过来,用力的吻了下去。
这一吻,我体内的激素便再也控制不住!我随着舌头的交缠逐渐把小雨压了下去,把她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小雨显然觉得不是很舒服。
“地板好硬好冷哦!”
“这样啊!”我说:“那我垫一件衣服好了。”我脱下了身上的夹克,垫在小雨的身子下面。
小雨躺平之後,我的唇又再度的贴在她的脸上、颈上,同她的胸部隔着衣服婆娑着小雨的软香。
我用下巴顶开了小雨的上衣,一寸一寸的把它拉至胸部,沿着她的乳沟,我舌头上下的游移,两颗丰满的肉球在胸罩的拱挺下,好像随时都要蹦出来的感觉。
我吞了一口口水,让舌头尽情的在她乳房游走着,我就这麽舔着舔着,总有一种不满足的感觉,我索性把她的胸罩拉下来,尽情把玩着她丰满的双峰。
小雨的身体也随着我对她乳房的挤压而扭动着。
“脱掉好吗?”我忍不住我的需求。小雨点点头,无言的允诺让我的精神不禁振奋了起来。我迅速脱掉她的上衣,双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一种温热的感觉,我好喜欢这种接触的感觉,彷佛所有的的情绪都消融在这样的接触之中。
我把身子压了上去,脚跟撑开了她的双腿。我极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身体的各部分都享受着这样的温存。
我的左手轻轻的移至小雨的阴部,隔着牛仔裤我尽力的去想像阴湿的感觉。
小雨大概感觉得我左手的放肆,身体的蠕动比刚刚更加的剧烈,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反抗,所以我大胆的拉开了她的拉链。一拉开这条线,她那被底裤扎得紧紧的那饱满的阴户,像弹簧一样的弹了出来,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
我顺着这条弧线,轻轻的抚摸着,小雨的呼吸也愈发的浊重。我的手沿着她内裤的边缘移动,我尽量的放轻我手指的力道,我想让这种轻微的触痒深深的撞入她的骨髓。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雨开始呻吟了起来,而我的手指也加强了力道,同时也深入内裤里。
我才刚一探入,就有一种黏稠的液体绕缠在我的手指,看来小雨已经湿透了。
我接着扭开了小雨牛仔裤上的钮扣。但小雨却在此时,一脚跨过我的腰部,按着一个转身反而把我压在下面。
“我要舔你。”小雨向我笑了一下,便真的脱去了我的上衣,我则任她摆布。
只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上,我感觉到一阵微软的碰触,不停在我的胸膛上游动着。当小雨的舌头围绕在我的乳头时,我感觉到一阵痒麻的感觉,这感觉让我的身体不禁整个缩了起来。
“会痒吗?”小雨抬起头来问,我摇摇头。
“不会,你这样弄得我很舒服。”我说。小雨应该很满意我的答案,她继续她的动作,我则持续的维持着我酥痒,而当她咬住我的乳头时,一阵激烈的痛楚僵直了我整个神经,我每一条神经线开始收缩了起来。但是在这一阵痛楚後,却是前所未有的舒适。
我双手拉住了小雨持续的动作,我托住她的胳肢窝,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小雨嘴唇此刻又覆在我的唇上,又是翻天覆地的狂吻,我突然发现这样舌头的接触,带着一种今人消魂的快感。好像两个灵魂都在这一瞬间,融化成了一团。
我卸下小雨刚刚脱了一半的牛仔裤,此时小雨已经是完全的赤裸了。她挺起了身子,我的阴茎已经膨胀成一根坚硬的肉棒,紧紧的抵住小雨的阴唇。
小雨的表情彷佛在说:“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就在这一刻,我却有一种退缩的念头,而且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翻身坐起,一脸沮丧的坐在一旁。
“怎麽了!”小雨满脸的不解。我也不晓得啊!我不知道我能说些甚麽。
“喂!”H的声音把我拉出了回忆:“你怎麽了?如果真的不想回答的话就算了,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只不过找个话题而已。”
我苦笑了一下,其实我是很想找人谈谈我的想法,或者说是找个心理医生谈谈我的病态。我想H的资格绝对是够格了,但是她是女的。如果不是毫无选择的话,我想我大概不会考虑与H谈的。
我把话题转开,而H不再穷追猛打。除了刚刚的这个话题外,在其它地方我倒是跟H满谈得来的。
其实,H真是个满不错的女孩,聪明大方,让人感觉舒服。
我跟她的这一顿饭吃得倒是满高兴的。用餐结束後,我们依然意犹未尽,於是我们决定到复兴南路一家她所熟悉的PUB继续聊。
“对了,我问你一件事。前几天中心是不是为了上次火灾的责任归属开了一次会?”我想向H求证小区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可能我心里面还是希望小区的话是错的,小林依然是站在我这边的朋友。
“上次的会议啊!”H想了一下:“是有这个会议啊!就是这个会议中,主任决定了你的降职。”
“那会议里,有没有人反对主任的提议?”我尽量不让H发觉我发问的原意。
“满多的人吧!”H说:“那天大家好像分成两派的样子,一派认为你该负责,一派认为这件事与你无关。”
到目前为止H的话与小区所说的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那有没有人特别支持我的?”
“都差不多啦!不过小区倒是为你说了不少话!”
听到H这麽说,我不禁对小区的情真意挚感到温暖。
“那小林呢?他应该跟小区差不多吧?”我觉得我还满会套话的。
“他啊!这我是没注意,不过印象中,他好像没有说甚麽。不过,我想这应该不可能的,他是你这麽好的朋友,我想他一定有为你说一些甚麽的,可能那时我没有注意吧!你问这个干嘛?”H的话让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所以我也没有理会她最後提出的问题。
“你想知道在前天的会议中,谁站在你这边;谁站在主任那边是不是?”
我苦笑了起来:“我只是想分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好友而已!”
“可是谷成,我觉得这没有意思啊!因为在那个情境中,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坚持甚麽的。而且,每个人的看法本来就会不同的。也许有人认为交情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有些人就是认为该就事论事嘛!”H说。
“我知道。”我淡淡的回答。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那里有那天的会议纪录,你可以来看看。”
H的口气很无奈,大概是不能认同我的想法吧!我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反正她是不能了解的。
我们继续聊着其它的话题,这是第一次我喝酒超过我平常的酒量,而H也是满能喝的,我们已经喝掉快两打的啤酒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酒意还是本来我就这麽认为的关系,我觉得H长得真是漂亮。
我伸手握住了H的手:“我觉得你满漂亮的。”我坦率的说出我自己的看法。
H听了之後垂下了头:“你干嘛说这种话。”
我觉得她虽然是用责怪的口吻,但是感觉上好像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我说的是真话。”我不晓得是那里来的胆子:“我觉得我很喜欢你!”
H的头垂得更低了,但是我却隐约的看见她低垂的表情中带着一丝笑意。
“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H抬起头後的答案,真是令人一喜一忧。
“跟杨主任有关吗?”我直觉我的忧在於杨智弘,因为很早以前我就听说她与杨主任有一些暧昧不明的关系。
“这件事我想你老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你真的跟他在一起?”我不敢相倍H真的知传言所说的,真的是杨智弘的女人。
“没错!”H点点头:“我从研究所开始就跟主任在一起了。”
“那你喜欢他吗?”
“刚开始我的确喜欢他。”H的话里透出一些玄机。
“那现在呢?”
H摇摇头:“别再问了,反正你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甚麽的,而且有些事你不知道可能比较好。”H说完这句话之後,便起身离去,我则愣愣的留在座位上。
我满後悔刚刚的冲动,这些说出来之後明天我要怎麽面对人家呢!
唉!真是的。
(五)
隔天早上,我很紧张的走进研究中心。不晓得是不是老天爷故意的捉弄,一进门便瞧见H迎面而来我觉得我的心脏都快停了,我僵在那里看着H走过来。
“今天这麽早啊!”H堆着笑脸:“要好好适应新的工作啊!”
看着她这样子的表现,我的确松了一口气,我也马上给了她一个热烈的笑脸。
“你不是想看那天的会议纪录吗?待会儿你可以到我那边看。”H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低声的说。
看来我的确是太容易紧张了,H根本不当一回事嘛!走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门早已被推开了。
“小毛啊!这麽晚?”原来是小林,我原本还满高昂的心情立刻跌落谷底。
“干嘛啊!怎麽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小林满脸的诧异。其实他还真的没有说错,我的确是不大高兴。
“你该不会还在为昨天的事难过吧!唉,大丈夫碰到挫折粲然一笑就算了,何必放在心上呢?好了,我特地帮你带了早餐,吃饱一点,心情看会不会好一点。”
看他自顾的说着心里面真是觉得无比的厌恶。我真的很想跟他说,我并不是因为昨天的事难过;而是为你的行为感到难过,要我心情好起来,那太简单了!
只要你离我还一点就好了。
小林大概察觉出我脸上不悦的神情吧!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到底怎麽回事?从你进门到现在,就只瞧见你一脸大便的样子。”
我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他扯破脸:“没甚麽啊!”我故意伸了一下懒腰:“昨天睡得不是很好,今天觉得有点累!”
“是吗?”小林好像不是很满意我的答案:“那好吧!我把早餐放在这儿,我就不打扰你了。”
小林的口气明显的不高兴,我心里也觉得这样怪不好的,想不到曾经这麽好的朋友,如今变得如此尴尬。
小林离开之後,我竟然发起呆了。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开始阅读资料或者撰写报告的时候,反正应该是很忙啦!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时候,竟然无聊到发起呆来。我叹了一口气,我想到H那边的会议纪录。
过去找H好了!我低忖着,顺便探探她对昨天的事的反应。虽然刚才看起来,她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面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走到H的办公室,我突然害怕了起来,我站在她研究室的门口,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敲门。
“找我吗?”身後传来一个声音,是H的声音!我连忙回头。
“你不会是来借厕所的吧!”H的笑脸让我抛去了心中的芥蒂。
“不是啦!我是来看会议纪录的。”
“看来你真的觉得这件事很重要的样子。”H边说边打开了房间门:“进来再说吧!”
走进H的研究室之後,H打开了她的电脑:“哪!那天会议所有过程都在这里,你自己慢慢看吧!”
我走到了H位子上,专心的看着电脑萤幕上的画面,画面上每个人好像都在争执的样子,但是我听不到声音。
“可以开音响吗?”我问。
“可以啊!不过你要等一会,因为这得先进中央档案管理程式方可以。”
“没关系我等。”我摇摇手表示自己的不介意。因为这本来就是既定程序。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会场闹轰轰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特别突出,我盯着萤幕才发现原来是小区,看她这麽为我激昂的陈辞,我心里面真的是满感动的。
过了一会儿,我才把注意力放在小林身上,画面上看来的确是未发一语的样子,但是他的位置太偏远了,我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於是我戴上了光指套并在小林的脸部点了一下。小材的身影被圈圈框了起来,并出现了一组功能表,我选择了放大3X5倍,电脑画面迅速放大小林的脸,我这才发现小林的脸竟然如此的冷漠,甚至带着一种杀意,这种试图毁灭一切的眼神,我似乎在那里见过。
不过,我从会议中并看不出来他对这件事的意见是赞成或反对,我只能说他只是没有帮我说话而已。就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原本刚硬的心已经软了下来。
我发现我正在帮小林找藉口,其实我已经找到了,他可能是在找机会吧!找个机会为我说话,只是那个时候他觉得时机不对而已。
虽然说这件事多少对我跟他的交情是有些程度的影响,但是都是那麽多年的朋友,我不希望因为这个误会当然如果这次的事只是误会的话而有损我跟小林的交情。
“怎麽了?看你好像在想甚麽想得出神!”H端来一杯咖啡。
“没有啊!”我接过她的咖啡:“只是想起来我跟小林都这麽多年的朋友了。”
我的口气幽幽的。
“是啊!”H正靠在我身边的桌子说:“所以更应该好好的珍惜啊!”
“应该是这样吧!”我伸了一个懒腰:“我刚刚在想也许这不是个误会而已,也许小林有他自己的想法。”
“本来就是这样嘛!”H拍了一下我的头:“你现在才发现啊!已经晚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笑了起来:“对不起,我的资质比较烂。”
H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这举动让我吓了一跳。
“怎麽了!昨天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吗?”H的声音娇滴滴的。
“可是…………你不是说……”我迟疑的说。
“那是昨天啊!”H笑了起来:“我想我们……”H突然不讲话,好像想到了甚麽似的,她放开了双手。
“怎麽了?”我有些紧张起来,原来这麽好的气氛会不会被我破坏掉了。
“没甚麽。”H的口气淡淡的:“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并不公平。”
“我不懂?我甚麽都不知道,怎麽能说甚麽公平不公平的?”我不了解H说这句话是甚麽意思?
“难道你希望我跟你在一起只是parTTime的吗?或者我们要变成见不得人的那种类型?我跟杨智弘的事难道你真的不会介意?”H有些激动起来。
“你先不要那麽激动。”我试图安抚H的情绪:“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
首先,我不介意你跟杨智弘的关系,那是你以前的事,你以前怎麽样我一点也不会怎麽样。再来,你说我们会变成见不得人!我告诉你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既然我们在一起那就该光明正大的,我们又没有罪,干嘛要偷偷摸摸的。“
“你太天真了!”H迅速的打断我的话:“杨智弘不会答应让我离开他的;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他一定会用他全部的力量来毁灭我们的。你尽管不相信,但是我在他身边待太久了,我看过无数的例子了,你不知道他的恐怖的,而且他绝对有这个力量的。”
我觉得我没有话说,因为H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忘了我最大的对手杨智弘,他有权有势,在力量上绝对把我压得死死的,我忘了我要挑战的是他。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竟然面对这样的情况一点勇气也没有。
“可是我还是满喜欢你的。”H抱住了我:“我们只有等了!”
“等!”我重复H的话,看来只有这个办法。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叫喊:“H!开门,是我,智弘!”
是他!我惊讶得站了起来,心情不禁紧张了起来。
“我看我现在离开比较好。”我准备往门口走。
“等一下,你不能走那边!”H叫住了我,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看来她不希望我被杨智弘撞见的样子。
“为甚麽?”我有些生气,因为我觉得我被小看了。
“杨智弘会起疑的,你先躲起来,我待会再跟你解释。”
没有办法,我只有听从H的话,躲到她办公桌後的铁柜子里。
“怎麽这麽晚才开门?”杨智弘一进门便抱怨。
“没有啊!”H应付着说:“刚刚我在上厕所!”
我从细缝里看到H的表情充满紧张。
杨智弘走近桌子旁边。糟了!桌上还留着我的咖啡,H刚才忘了收了。我怕杨智弘看到了会起疑:但是从杨智弘眼光注视的地方来看,他可能已经发现了。
“为甚麽桌子上会有两杯咖啡?刚才有人来过吗?”糟糕!他真的发现了。
“刚刚……我叫小区跟我一起喝杯咖啡,你知道嘛!一个人吃早餐,好像有些怪怪的。”H说谎的样子实在不怎麽高明。
“是吗?”杨智弘看来还满相信H所说的。
“对了!你来找我干嘛!”H问。
“干嘛?”杨智弘的口气怪怪的:“你说呢?我们好像好久没有那个了……”
不用看我就能想像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就像电视上那些色狼一样,边留着口水边盯着女人。
“在这边?现在?不好吧!”H的口气装得满惊讶。
“有甚麽关系?”杨智弘走近H:“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这边。”他说着说着手便探向H的胸部,H往後退了数步。
“我现在不想,我们晚上再说好不好?”H的表情有些委曲。
“我现在就想要!”杨智弘一把抱住H:“我等不到晚上了,我有个会要开,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而且……”杨智弘笑了起来:“你每次都说不要,但是事後你都比谁都还满足。”
H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我想她一定很难过,想不到表面是堂堂研究中心的主任,竟然把女人当成欲的工具。
杨智弘低头吻H,H并投有明显的抵抗,但她却对杨智弘按在大腿的右手感到相当无奈,只见她紧紧握住杨智弘的手,好像怕他会有甚麽其它的举动似的。
而我们杨主任的左手也没闲着,就看到他在她背上一上一下的,过了一会儿便溜到H衬衫的里面。H连忙拉住他的手;杨智弘左手不行换右手,他很用力的往上移,H虽然接住他的手,但却一点也没有用。杨智弘的手伸进了H的窄裙内,从这边看过去,他明显的是从内部滑进去的。
H的身体弯了下来,她的手想阻止杨智弘但却慢了一步。杨智弘已经将她的裙子整个掀了上来,H米白色的内裤完整的呈露出来,那应该算是高叉的型式,我心里不禁一阵紧缩。杨智弘把H抱到桌子上,只见H两条粉腿在半空中不停的踢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H完整的下半部曲线,她的大腿比我想像中的更好看,在丝袜的紧裹之下,显得明亮动人,就好像会发光一样。
我发现我的下体一阵的紧缩!彷佛是甚麽东西要挣开似的,让我觉得好难过。
但是,更令我觉得难过的是,我怎麽可以有这种反应:眼前的H正在任禽兽欺负啊!我竟然会有这种淫秽的念头。
两人在桌子上拉扯剧烈了起来,按着H给了杨智弘一巴掌,这巴掌听得出来非常结实,啪的一声!整间屋子似乎都为此震动了起来。
“我说过我不要的!”H把自己的裙子拉好後,跳了下来。
“妈的!”杨智弘突然眼露凶光:“你这个婊子!”他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回了H刚才的一巴掌,H整个人被打到墙边,杨智弘随即跟上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H还想反抗,但杨智弘竟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在一阵拉扯後,H的双手被他铐在桌脚边。他迅速的褪去H的窄裙,同时也拉开H的胸罩。H拚命的摇晃身子,试图作最後的抵挡。但一切的努力都在杨智弘掏出阴茎,塞入她的洞口时戛然而止。H高耸的乳房任杨智弘任意的啃食、揉捏。她张开的大腿上紧紧覆盖着来回运动的杨智弘。我看见他像一个疯子一样,吊着白眼,一次又一次的进出H的身体。
我看不见H的表情:但我却相信她是痛苦的,因为自始至终她都是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好像是为了不让我看见似的。
我觉得我好痛苦!一方面是因为H在我眼前被姓杨的这个禽猷蹂躏;另一方面则是我竟然得到一种比以往更佳的感觉。我忍不住的把手伸进裤裆内,开始手淫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或者是说我第一次完整把这个动作做出来。
来回摩擦的感觉很好,我一直在想像这是不是干H的感觉,一直等到我射精为止,这感觉达到一种最大值的满足,就像是物理学所称的达到临界点一般,我体内的欲望在这一刻苏醒,随着精液着实的附着在铁皮上时,那种全身的战栗让我觉得获得一种解放。
但从这种天堂的感觉中清醒过来是一件痛苦的事,因为我一抬头一张开眼睛,便看见姓杨的这个禽兽的表情,我便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该死了。一想到我刚刚的表情很有可能跟杨智弘一样的时候,厌恶自己的感觉也就油然而生。望着手上白色的液体,我有些厌恶的拿出纸巾把它擦掉。
杨智弘终於完事了。他临走的时候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在H赤条条的身上。
嘴里念着:“贱货,爽了吧!妈的,每一次非得要这样你才会觉得有感觉吗?真是妈的贱。”说完後,他便扬长而去。
我等他走了一会儿,才从铁柜里出来。
“上面的柜子里有另一套衣服,麻烦你拿给我。”H指着我身後的地方说,她声音显得相当的冷静。
我照她所说的为她取出了一套乾净的套装。H拿了之後便往厕所走去。她的表情好平静,平静得不像是刚刚被人强暴的样子。
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复杂来形容。
H进去了好久,我能明白刚才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有多大的伤害,所以我没有敲门去吵她,但是我也不能在这时离开,虽然说我的存在可能会造成她的尴尬,但我还是决定留下来。
我坐到H的位置上,我想她之前既然已经开放了中央档案管理程式,那不妨进一下我们研究中心的网站。其实用别人的帐号进网路是不大好的,但是因为H是高级主管,所以可能进入以前我因为权限问题而碰不到的禁区,现在都可以去一探究竟,我很早以前就想这麽试试看了。
我第一个取阅的档案是上次H所说的研究,对这个档案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好奇。我首先看的是它的样本数及抽样方法,电脑迅速的把所有母群体的资料列出。
哇!果然全都是研究所的学生。
T大中研所!我看到了这个地方突然有种想法。我开放了T大中研所的受访名单,电脑立刻把所有受访者列出,而且如我所预料的的确有陈一智。而在这个档案里的记载,陈一智是有捐出精液的。那麽的确是有其它办法可以让陈一智的精液,在其本人不知情的状况之下取得,并成为陷害他的工具了。
但是谁会这麽做呢?参与这个研究的可是有好几百人啊!而且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要证实的话还得知道被收藏的精液是不是少了陈一智那一份,这个假设才能成立。於是我第一步便是找出谁是管理这些精液的人。
我实在不晓得这样的结果是该悲还该喜!因为我发现管理这些精液的人竟然是小林。这下子我就面临选择了,这倒不是说我必须为了这个案子向小林赔罪甚麽的,我本来就会向他为我今天早上的事道歉。只是如果我请他帮我的话可能会让这个研究曝光,这样一来小林的前途就毁了。如果能证明陈一智无辜的话也就算了,我还可以用小林帮忙陈一智洗刷罪名为理由,让小林将功赎罪,然後把整件事推到杨智弘身上。但如果不能呢!我可不能这麽做。但是我不把真相搞清楚的话,我会觉得我对不起陈一智。因为到目前为止,很可能证实他所说的并不是谎言。
过了一会儿,我想出一个办法。如果我连上小林电脑的话或许我会知道一些线索的,而且也不会为难到小林。我想以H的身分应该可以连接小林研究室的电脑,於是我开始与小林的电脑连线。
但是我失败了,原来每个人的电脑都是受到保护的。我有些灰心的靠在座位上。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每个人的隐私权本来就应该受到尊重的。如果上级长官可以任意侵入部属电脑的话,那麽个人的权益不就受到了损害了吗?
我笑着退出了网路,回到原来的画面。H正好从厕所里出来,我立刻起身迎上前去。
“你还在这儿?”H一脸的惊讶。但她的惊讶掩盖不住浓厚的鼻音,看来她刚刚可能已经大哭过一场,连眼睛都哭肿了起来,看到这光景我实在很难过。
H走近办公桌并坐了下来,她打开了卷宗:“你应该已经看完了吧!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想你可以离开了。”
面对着她的冷漠,我心里面倒是能够了解。
“我想在这里陪陪你!”
“我没有那麽脆弱。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我已经习惯了:”H的口气淡得让人不清楚她现在的情绪。
“可是……”我话到嘴边但却不晓得怎麽说下去。
“别说这些了。”H低着头:“你刚才都看见发生甚麽事了!你应该了解到你、我在权力之下都是多麽的无能。不过你可别误会了,我并没有怪你不出来阻止杨智弘的行动,你不出来是对的,我那时心里面也在祈祷着你可别太冲动。我刚刚在厕所里才想通一件事,我们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话,也不能改变甚麽的。我们都是权力下的祭品而已,我们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又何必让彼此痛苦呢?”
我没有说话,因为H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刚刚既然没有出面维护H,现在也就不能再说甚麽了,一想到我就觉得自己很可耻。
“你不要这样。”H的口气缓和了一些:“就是因为我的身体,杨智弘才把我调升为高级干部的。这一点我很清楚,不然这个位子应该是你坐的。”
“你不要这样想嘛!”对H如此的坦白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你这位子坐得也很好啊!你的能力我想大家是绝对肯定的。”我说。
“你不用骗我了,我很清楚大家的想法,不要以为我是笨蛋。有很多人都在背後说我是妓女,对不对?连你都看不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大声辩解:“我对你的能力一直很推崇的。”
“好吧!至少你不喜欢我这个人对不对?”
这我就无法否认了,我曾经是满不喜欢这个人的。
“我不能否认你所说的,但是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啊!我那时也不大了解你,更何况本来应该属於我的职位被你抢走了,我当然会觉得很气啊!而且还是个没没无闻的女人,更夸张的是,这女的竟然只是个刚进来叁个月的普通研究员而已。
我那时真的气死了!“
“那後来呢?”H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後来啊!其实我对你的感觉一直很复杂的,一方面我每天祈祷你赶快出纰漏,但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你能对中心的未来有所帮助。到现在我是既佩服你但是又妒忌啊!有够复杂吧!”
“那你一定很痛苦罗!”
“还好啦!人嘛,永还都是在矛盾中生存着。”我说,H听完之後大声笑了起来,看到她这样的笑容我不禁也笑了起来。
“谢谢你!”H停住了笑声,轻声的说:“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真的!”
“没甚麽。”H的道谢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你知道的嘛!我不想……”天啊!我怎麽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谢谢你。”
“好吧!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走到了房门边,H朝我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
於是我离开了H的房间。我开始想要怎麽才能说服小林帮我的忙。但是无论如何,我想先去看看陈一智,顺便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他应该会很高兴的,因为等了这麽久,总算有人相信他所说的了。
“我想我先声明一点,那就是我今天的身分是朋友,不是研究人员。”我一见到陈一智便把我的立场告诉他。
“哦!”他倒是很惊讶的样子:“那麽你要跟我谈甚麽呢?”朋友“!”
“嗯!”我漫哼一声:“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是说真的。”
“我很想知道为甚麽?”
“因为我被调职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不太自然,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被降职的事,所以我找了一个能够交代过去的字眼。
“所以你的这次造访跟你的研究计画一点关系也没有罗!”
陈一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充满惊喜。
“一点也没错!”我说。
“谢天谢地!我总算是摆脱了这些该死的研究。”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这个研究并没有因为我的离职而中止,而是有人接手这项研究。”我浇了陈一智一盆冷水。
陈一智很失望的靠在椅子上:“唉!我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大家就不能让我安静一点的面对死亡吗?”
“甚麽!”我有点惊讶:“甚麽时候宣判的?”
“前几天啊!你没看报纸吗?”陈一智的声音懒懒的。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在垦丁不问世事嘛!难怪我不知道。
“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的,我已经发现如何证明你清白的办法了!”
陈一智听我这麽一说整个人弹了起来:“你刚刚说甚麽?你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真的吗?”
“你先不要问这麽多问题,先静下来好好听我说。”
陈一智立刻不说话,眼睛猛盯着我,於是我把所发现的告诉了他。
“你是说有人把我的精液给偷了出来,然後用它来栽赃?”陈一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是说有这个可能啦!”我说:“不过我首先要确定小林所管理的精液当中是否有少了你那一份。”
“想不到当初说得那麽好听的研究,原来是个骗局!更可恶的是被利用的我竟然为此害了自己。”陈一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只是我的推论而已!至於能不能成立,还得看是不是真的有少了一份精液,说不定你是骗我的。”我说。
“那我请你赶快去查啊:”陈一智吼叫了起来:“你会发现我是无辜的。”
“我会去查的!”我说:“如果你真的不是凶手的话,法律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我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等一下!”陈一智叫住了我。
“你刚刚说的小林是谁啊!”陈一智问。这个突然的问题一时让我反应不过来。
“哦!小林啊!他是我们研究中心的人啊!是我的好朋友。”过了一会儿,我才像突然想到甚麽似的回答。
“你问这个干嘛?”我有些不懂,这个问题重要吗?为甚麽陈一智会突然这样问我呢?
“因为这个称呼好熟哦!我以前在外面碰过一个心理学的老师!我们也叫他小林,他的名字叫林昱翔。”陈一智说。
“林昱翔!”天底下竟会有这种巧合:“我的朋友就是叫林昱翔啊!”
“他是不是A大心研所毕业的?”陈一智问,我连忙点点头。
“他现在在研究中心工作?”
“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是我朋友啊!当然是跟我一起工作的嘛!”
“那我们认识的林昱翔是同一个人没错了!”陈一智笑着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又听到他的名字。”
等一下!我在垦丁的时候,听陈一智的学妹说过,易青玉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姓林,认识的原因是因为他曾经在他们社团上过课,现在是研究员,这个人难道是指小林吗?
“我问你,林昱翔是不是曾在你们社团上过课?”我问。
“对啊!他还曾经是我们社团的指导老师咧!”陈一智说:“要不是因为那件事的话,我跟他现在应该还会是好朋友的。”
“是甚麽事件?”我问。不过陈一智的样子好像不大愿意回答。
“算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我顿了一下:“我从你学妹那边听说易青玉曾有过一个男朋友,而那个男友听说是个研究员,而且在……”
“不要再说下去了。”陈一智用手捶击桌面,表情满满的愤怒:“你猜得没错,林昱翔就是小玉男朋友。”
小林的男女关系真是愈搞愈复杂了!想不到他与易青玉还有这麽一段。看来我以前对小林的认识要从新检讨一下了。
“你不要那麽生气。”我想到日记中的他是多麽的爱易青玉,我想他一定不能接受易青玉被别人抢走的事实。
“对不起。”陈一智的口气就像一个了气的皮球:“我没有吓到你吧!”
“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我说,陈一智闻言笑了起来。
“我想我会尽一切努力去找出真相的,不过这并不代表我相信你。”我看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了,现在应该是离开的时候。
陈一智朝我鞠躬:“谢谢你,不管结果如何,你是第一个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人,谢谢你。”
他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菸并丢到跟前。
“不知道你爱抽甚麽牌子的烟,随便买了一种,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最好,抽菸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陈一智像一个孩子似的紧紧抓住这包菸,虽然他没有再说甚麽,但我知道他对我的这个举动是很感谢的。
走出会客室之後,我直接去找小林。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为甚麽我会想帮助陈一智呢?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就像他所说的,我跟他都是同一类型的人,可能从接触他日记一开始我就不大认为他是很坏的人吧!虽然只有跟他聊过几次,虽然过程中他让我觉得很火大,但是我却觉得他应该不会是那种会强暴杀人的犯罪者。
这个认知其实是禁不起推理的考验的,但是我满相信我的直觉。而目前最重要的,便是证明我的知觉并没有错。
到了研究中心之後,我像风一样的闯人小林的研究室。
“小林,你现在有没有空。”我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打开了他的房门。但这莽撞的行动,立刻让我觉得後悔,我应该先敲门的,因为眼前的小林正在忙着做爱。
眼前的光景是一个脱得赤条条的女人,正躺在小林的办公桌上,她的双腿勾住小林的腰,只卸下西装裤的心林抱着她,站在桌缘边,显然的他们因为我突如其来的造访而停止了动作。
他眼睛睁得圆圆的,似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就这样的闯了进来。我当然觉得不好意思。我正想退出去的时候,那女的已迅速起身。我这时才看见了她的脸,这一看我几乎快晕掉,那不是文文吗?全中心公认最乖的女孩子啊!她还是我研究所的同学呢!投有想到小林竟然把她给搞上了。哇,这下不是尴尬就能形容的了。
除了尴尬的感觉之外,我也有一丝的不甘心,因为文文曾经是我第一个性幻想对象。
那时的文文是我们所上公认的班花,一个很乖的女孩。她是那种上课绝不迟到,笔记做的比谁都整齐、漂亮的学生。对我而言她是我重要的性幻想对象。
当然,在把她做为性幻想对象的过程里,我是经过一些挣扎的。毕竟,她是那麽的纯洁,文文从不把自己弄得跟其他班上女生一样的骚,她就是永远乾乾净净的。但不知道为甚麽,我就是有一种冲动想把她身上的衣服尽情剥去,啃食她那被规范梏束桎的胴体。但是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自己实在太过邪恶,竟然对这种如同女神一般的女子有这种猥亵的念头。
但是我愈这样想,身体的反应就愈不听我的使唤,我感觉我裤裆开始隆起,想像也随着热腾的精液一起渲 .
我看到文文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去除了所有封印的她显得无比的动人,整个身躯在洁白的床单上呈现出略带黑黝的健康,一向披垂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辐射状的向床头指去,直指我的眼光。纤细的腰上托着让人垂涎欲滴的乳房,乳晕流动着粉红色的光泽,在文文环抱的双手中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在床上展现出生命中最原始有力的弧度,而就在交又的腿根里鼓胀着女人最秘密的地方,那是男人的绿洲。
我像一棵被风倾刻拔起的树身,无力的倒在文文的身躯上,皮肤上所有的毛细孔顿时张开,大口大口的咬食在我身下的女人。我发现文文在床上的表情一如上课时的那般端庄,但随着我的动作加剧,她的表情开始呈现出明显的不同,时而愉悦、时而痛苦。但文文无论哪一种表情都紧闭着双唇,这时我更加的用力。
“叫啊!把你的快乐从口中喊出来啊!”我心中的呐喊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而重复着。
最後文文终於开始低声呻吟,这让我非常得意,好像我征服了甚麽似的。我的动作更夸张了,文文的表情也更加的丰富,当然声音也是,整个画面就好像日本的AV片一样。
日本的AV片!这就是我第一次性幻想,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一次就是在看了日本的AV片之後,文文来找我拿笔记的时候所产生的,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我心中欲火,而且事後我还罚自己洗了一个星期的冷水澡。
但是今天这个场面实在让我太讶异了,我整个人呆在门口,直到小林推了我一把为止。
“发甚麽呆啊!人家都走了啦!”小林把门关上:“你她妈来得真是时候,我连爽都没有爽到咧!你就一手把我的高潮给推掉了!真有你的。”小林对我举大拇指,口气充满着赞叹。我摸着後脑杓,不晓得该说些甚麽。我想起几天前邻居看到自己的爱犬竟然被其它野狗给骑了的时候,冲上前去把那只野狗拉开的画面。真是的,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个邻居。
“对不起啦!我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忙啦!”我想了半天才送出这麽一句。
“甚麽叫对不起!”小林没好气的说:“你知道泡文文有多麻烦吗:你知道这种女的有多难搞定吗?你知道一旦搞定了,搞她有多爽吗?你他妈的你就像捉奸的一样。不先敲门就开我的大门!把我的高潮还给我!妈的我才刚进去不久而已!”
小林掐着我的脖子左右不停的摇晃。
“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高呼救命。小林松开了手。
“不过,你的麻烦比我大!”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麽一句。“甚麽意思啊?”
“你没看到刚刚文文走出去时看你的眼神是多麽的怨恨。我想她以後一定不理你罗!你这下惨了吧!”小林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喂!搞她的是你又不是我!她干嘛跟我生气啊!”
“因为你就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看!好像在看人家演活春宫似的。人家不恨你恨谁啊!”小林说。
“是这样的吗?”我有些疑惑。
小林笑了起来:“你对她也有邪念吧!”他说这话的口气说有多贼就有多贼。
但是我并没有回答他,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心虚。
“对啦!你就承认吧!你想上她对不对?”小林的笑容愈来愈邪恶。
“我来找你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的。”我不得不严肃起来。
“是吗!那我们就来谈谈你的事情吧!”小林坐回了他的位子:“如果不是甚麽大事的话,晚上你得出钱让我把今天的高潮找回来。”
“好!”我想我的事情应该够重要,所以我一口答应小林的要求。
“我知道前不久中心跟卫生局合作的计画。”我说,小林闻言脸色立刻变了,他马上到门边看看外边有没有人在。
“你怎麽知道的。”小林的样子像是见鬼了。
“这个你先不要管,反正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帮你甚麽忙?”小林间。
“我知道在这个研究计画中你是负责管理所有受访者精液的,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库存精液的情形。”
“你为甚麽想知道这个?”
“我想证明陈一智是清白的。”我说:“如果库存的精液没有陈一智那一份的话,我或许能证明陈一智有可能是无辜的。”
“就因为陈一智是受访者你就认为他是无辜的?”小林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所以我来证实。”
“那我告诉你,我把所有精液存入库里时,并没有少掉任何一个人的。”小林的口气斩钉截铁。
“那会不会有人在存进去之後动手脚呢?”我问。
“那更不可能!除我以外谁也不能单独进去库房,当然啦!如果你怀疑的是我,那又另当别论了。”
“你在说甚麽啊!”我很无奈的说:“我来只是想请你帮忙而已,我不是怀疑你。”我停了一下:“小林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那个库房。”
“不行!”小林不容分说的拒绝:“这是违反规定的,如果被卫生局的人发现的话,我们中心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只是帮我个忙嘛!”我央求着。
“我甚麽都可以帮你,唯独这次不行,你知道要是让这事曝光的话,大家都别玩了。”小林抓住我的肩膀:“小毛,你就算了吧!不要逞英雄了,这样做对你有甚麽好处:”
“我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
小林冷笑了起来:“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看样子你是不帮忙了!好吧,那我也不勉强你。”我转身欲走。
“小毛!”小林叫住我,我想是不是他改变了主意。
“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你这样下去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小林的口气竟然带着一丝的杀意,我有些害怕了起来,但是想了解真相的勇气又让我昂然了起来,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小林的办公室。
小林不肯帮忙那我该怎麽办呢?我突然想到或许小林的电脑里存有这方面的档案,或许其中会告诉我库房的位置,可是问题是如何进入小林的电脑呢?总不能偷偷摸摸进入小林的房间吧!中心的保全系统可是很严密的,我又不是专业的小偷,这条路是行不通的。看来只有电脑才能解决问题了,我马上就想到了小区,她可是我们中心“业馀”的电脑专家,她的功力让职业级的专家都啧啧称奇。一想到这儿,我便立刻去找小区。
小区一听到是要混进小林的电脑立刻答应,不过她要求要有独立的作业空间,所以我们把阵地移回我的研究室。
“你需要多久时间?”我问。
“我不确定,我必须写一个电脑能接受的程式,可能会花上几天或几分钟吧!
我无法确切的告诉你甚麽时候会完成。“小区说。
“该死!我们现在缺少的便是时间。”
“陈一智甚麽时候会被执行死刑?”小区问。
“这个月月底,所以我们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我实在很担心时间不够用。
“好吧!那我们就卯起来吧!”小区边说边卷起了袖子:“一切就交给我吧!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我就只听到小区敲击键盘的声音了。在漫长的等待中,脑子里千奇百怪的思绪在游走着,我想着最近所碰到的事情,尤其是关於性方面的。我发现自己不再像以前那麽的……怎麽说呢?应该说是我不再像以前那般的保守吧!
我不再像以前有那麽强的罪恶感,事实上,我是愈来愈没有这种感觉,我甚至在H被杨智弘那畜牲强暴时,我还受到刺激而手淫起来,我发现我体内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了,在这股强烈的欲望之下,我发现我以前的自持好像都成了一种无聊的自命清高,我根本就一直在接触它,只是我一直在压抑而已。但这是没有用的,就像陈一智一样,只会让自己变成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想到这一点,我发见我跟陈一智很像,在他的日记中曾经提到强暴老师这一段,而在我的记忆中,我自己也曾对老师有过性幻想。
我想起在大学时教心理学的那个小威!
小威!那个教心理学的年轻讲师!她当然长得没话讲,当初我们班男生曾进行过一次名为“十大想上的女人排行”的票选活动,小威以绝对优势拿下第一名。
她绝对有这资格,每次她上课的时候,其他跷课成性的同学都乖乖的留下来上课,为的就是她那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
一想到这里我的下体就开始兴奋起来,我想到某日在小威的办公室里也有类似的感觉。
本来那天是要跟她讨论毕业论文的,但打一进办公室以後,我的思绪就脱离论文架构,完全的专心於小威美妙的身躯。虽然衣物把她包得紧紧的,但却更显露出她惹火的身材。
我盯着从高领白色毛衣中露出的白的颈子,在小威披垂的发间散透着一股香味。我忘情的往她身上靠了过去,那股女人身上才有的体味几乎把我的唇贴在小威的颈上。我闭起眼睛,硬把自己拉开,喉头里的热气迅速扩展至全身,有种欲裂开的感觉,好像一把剑把我从头至脚劈开,我重重的吐了口气。
“谷成,你第二章文献探讨的资料太旧了,十年前的台湾人口心理的状况研究是否能拿来印证目前的问题,值得怀疑。”小威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我呆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说甚麽才好。小威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难道她知道我现在在想些甚麽吗?
“你好像没有在听我说话,你在想些甚麽?”
“没有。”我抓抓头发:“我只是在想该怎麽回答。”
小威咯咯的笑了起来,仰身坐在旋转椅上。我的眼光顺势盯住她那33寸的胸脯。呵!女人美丽的图腾啊!我想像我的手指在上面游走的感觉,彷佛真的有那种温热的触感滑过我的指间,整个手掌握着属於男人才懂的充实感,我就这样的轻揉着小威的乳尖,吸吮着她的乳头,感受着她所带来的亢奋的情绪和呼吸,还有她被我挑逗而逐渐充血硬挺的乳……
我感受自己的牛仔裤已逐渐隆起,顶起的部位有种暖湿。“谷成你啊!就是太过认真了!”小威又笑了起来,尖而细的声音像在呢喃似的,在这间只有四坪大小的房间内回汤着。我吞了口口水,脑袋里充满着小威被干的表情,她是不是用这种声音呻吟?
小威换了坐姿,原本并拢的双腿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呈交又的姿势,就像莎郎史东在第六感追缉令一样性感。我喜欢女人的腿,我真他妈的爱死了这种线条,尤其小威这种坐姿更是让腿的线条以最美的方式呈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威的雪白的大腿,想顺着她这样的曲线深入她大腿的根部,透穿她窄裙与大腿的缝隙内的禁地。
我低吼一声,想把脑袋里那条引诱人吃下禁果的蛇赶走。但是,我愈这样想,却愈看见自己的手在小威的小腿肚轻移着,我的手指与掌心轮流的温习女人柔软的身体。慢慢的,我的手滑过小威的大腿,从外侧到内侧,再从内侧往两腿的交集地游去。我看见我拉出一条黑色的内裤,镶着透明的花蕾……
可是为甚麽我就只敢想呢?当小雨要献身给我的时候,为甚麽我会有一种作恶的感觉,我觉得想吐!我实在是不懂啊!我到底是那里出问题了!为甚麽对性会感到这麽恐惧,但又这麽的爱去想像!
我想我之所以会认为陈一智或许是无辜的,大概就是在这一点上,我很认同他的感受吧:就像他所说的,我跟他是同一类的人吧!
“陈大哥!”是小区的声音!我连忙回过神来。
“陈大哥!你在想甚麽啊?想得那麽专心!”
“没有!”我根本心在不焉,我只关心她搞定了没有。
“我告诉你一件事哦!”小区的口气好像她所要说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秘密似的。我没有作声,只是很勉强的朝她笑了一下。
“我今天下午听到主任跟H在吵架哦!”
听到H我的精神就来了!听到她跟主任吵架当然让我坐直了身子。
“说来听听!”我说。我脑袋里立刻浮现今天早上H被杨智弘蹂躏的画面。
“我听到主任很大声的问H昨天是不是跟你出去了?他叫H别再否认了,他说他有证据,能够证明昨天你们两个的确是在一起。”
“然後呢?”我不禁着急了起来,从今天早上杨智弘的所作所为,我怕H会被他欺负。
“後来就一阵乒乒乓乓的,好像两个人大打出手的样子!我只听见H说甚麽,”你没有权干涉我的生活,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这类的话。”
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打一个弱女子,姓杨的这家伙实在太令人不齿了。
“不过後来房间安静下来的时候,主任说了一句话倒是让我满吃驽的。”小区好像有甚麽顾忌似的。
“你就说吧!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催促着。
小区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我听见主任说,他会想办法对付你的。如果H不听他的,总有一天他会把你给赶出中心,让H再也见不到你!”
“笑话!”我闻言大怒:“他真的以为他有通天的本事啊!
大不了,我不干了,可以吧!我做些小零工还是可以活下去的,甚麽玩意嘛!“
杨智弘以为他是黑社会老大啊!只不过是个中心主任而已,他还以为他是神啊!
“好啦!别生气了。”小区说:“不要那麽冲动嘛!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H想啊!她的立场也是很可怜的。”
我一想到H我的心情不禁沉了下来。唉!她的处境可能比我还不好,说难听点,她现在根本是杨智弘的禁脔嘛!
“陈大哥。”小区笑了起来:“你喜欢H吧?不要再假了啦!她是一个满不错的女孩啊!喜欢她是满正常的。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靠美色才得到现在的职位的,但是现在做她的助理,我才发现她的确是满有才干的。”
“你满欣赏她的样子嘛!”我有些高兴。
“对这样的女人我的确是没有甚麽好不满的。”小区笑着说。
“等一下!”小区盯着电脑画面大叫了起来:“我成功了!”
“甚麽!”我有些不可思议:“才半个小时而已!”
“我成功了!我们可以进人小林的电脑了!”小区简直是爽呆了:“我真是天才!哈哈!”小区乐不可支的呐喊者。我虽然一直希望她能快一点,但是我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麽顺利!
“太棒了!”我按着小区的肩膀:“你真是天才!”
“那可不!”小区的表情满满的骄傲:“我可是连中心的专职电脑工程师都佩服的哦!”
“好了,废话少说了!赶快找一找我所说的那个档案吧!”小区这才收起自满的神情。我们开放了小林的所有文件。电脑画面一排档案名称,看得让人目不暇接。
“大哥,那个档案的名称叫甚麽啊?”小区问。
“我记得叫做Combination的样子。”我说,小区迅速在档案名称的框格内键入Combination.
“没有这个档案啊!”小区转头看着我:“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应该不会,可能是小林存档时把它的名称给改了吧!”
“是吗?那就麻烦了。”小区说:“只有一个个慢慢找了。”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於是我跟小区一个个档案搜寻,在寻找该档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档案名称,它叫Sexlife.小区也注意到了,於是我们开放了那个档案。
档案开启起了之後,我们发现这个档案是份名单资料。除了名字之外及一般的身分资料外,後面还注明相遇日期、到手日期、性交经验、做爱地点及特别嗜好,这份名单显然是小林的战绩。
“这是小林泡妞的资料!”小区立刻反应:“这家伙为甚麽不会染上性病?”
我笑了起来,但我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立刻变成惊讶的样因为这份名单上列的人实在太让人惊讶了。这份名单上除了有女人以外还有男人!我没有想到小林连男人都搞,我想到前些日子跟小林去酒吧喝酒时小林的一些举动,哇!他难不成想要……
真是让我觉得想吐!一想到两条阴茎在摩擦的画面,我不禁就反胃起来。我不是反对同性恋,只是我不是此道中人吧!
“陈大哥!这份名单上怎麽有易青玉的名字?”小区眼尖的发现了这个事实。
“因为易青玉以前曾是小林的女朋友。”
“怎麽这麽巧!跟小林上过床的女人都死了?”小区问了一个让我很震惊的问题,是啊!两个跟小林有关的女人都死了,而且死法还满像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到这一点後,立刻注意眼前的名单。
陈绍秀,职业女警,做爱地点拘留所!这一行资料让我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因为上次女警被杀的女主角就叫陈绍秀。这会只是巧合吗?
接着我又看到一行资料,上面写着:李金全,酒店老板,做爱地点酒店厕所。
这不是上次那家PUB的老板!他也是跟小林有性关系的!
邱文爱,研究所毕业生,目前失业,做爱地点豪帅旅馆。
王玲君,IBC公司技术研发小组专员,做爱地点心情汽车旅馆。
我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就是小林上次被认为有杀人嫌疑的女主角。
看到这里我不禁做了一个很大胆的推理,那就是莫非小林才是真正的凶手!
但是这样的推理实在不能证明甚麽,我再往下看希望能找出更多的线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王文爱应该就是陈一智日记里的小爱,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特别叫小区去向陈一智求证。
可是小林为甚麽会认识小爱呢!莫非小爱也是陈一智他们社团的人吗?
“陈大哥!”小区的声音把我从现实中拉了回来。
“怎麽样!邱文爱是不是就是小爱?”我急於知道答案。
“你猜得没错!邱文爱就是小爱,但是陈一智说小林会认识小爱是一件满奇怪的事。他说印象中小林并没有认识小爱的管道,而且他也没听说小爱跟小林在一起的消息,然後他问我,为甚麽要问这个问题。”
“你没有跟他说甚麽吧!”
“没有。”小区摇头:“因为这并不能代表甚麽。”
我点点头:“也好,我们先把这边的事处理再跟他说。”
小区刚刚的话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小爱的确不是陈一智他们社团的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我又叫小区打电话去找小爱,我想知道小爱目前的下落。
我把我的思绪重新整理过一遍,但是我发现我现在脑袋是一片混乱。
我把这份名单列印了出来,我想小林其它档案会不会还有其它的线索。
回到了档案目录,我又发现了一个档案名称很有意思,它的名字叫日记,如果这是小林的日记的话,或许可以提供找更多的资料。但是我却注意到这份文件的存档日期是上个月的十号,如果说天天写的话,日期不是昨天就应该是今天啊:而且从文件的位元数来看,它绝对超过十万字啊!
我开启了这份文件,等到档案一出现,我的震骛更是无以复加,没有想到这份文件竟然是陈一智的日记!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但是就在我还震惊的时候,电脑萤幕突然整个消失,接着出现删除的状态,莫非是小林已经发现了我侵入了他的电脑,而把所有的纪录销毁,这样一来我更认为小林与最近这几件杀人案有关了。
既然被发现了,我想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我觉得我现在最好就是直接去找小林问个清楚,在动身之前我还特别联络了警察。
我直接闯入了小林的研究室,但一进去就发现其中有种奇怪的音波在扰动着。
同时,小林研究室里的灯光闪耀着一种类似粉红色的光,我的眼睛有些不能适应的闭了起来,等我一张开,却发现小区穿着紧身的内衣裤坐在桌子上,我当场傻眼,怎麽会这个样子呢?
“小区你干嘛?”我觉得我的喉咙有些紧:“我不是叫你去打电话吗?结果呢?小爱有没有活着?”我边说边把房间门给关上,我可不想让人看到而误会。
小区好像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一样,她不断的骚首弄姿的,让我觉得她似乎在勾引我。
“陈大哥!我喜欢你很久了。”小区的声音轻轻的:“我们先放下所有的公事吧!让我们尽情的欢乐吧!”她边说边脱去了衣服。
我真的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及我所看到的,我想任谁若换成了是我,都不会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为甚麽小区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说,但她现在的表现就好像是淫娃似的。
“小区你到底在干甚麽?”我对她喊叫着,希望她能听到我所说的。
小区听了我的话後倒是笑得很开心:“我在干甚麽?我要你啊!陈大哥。”
小区把胸罩解了下来,扔到我跟前,小区的胸前风光便一览无遗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吞了口口水,我觉得我好像有些热。
小区已经走到了我前面,她的乳房紧紧的抵住我的胸膛。
“陈大哥,让我们把一切都忘记了吧!让我们好好的把握现在吧!”小区边说边用脚勾我的腰,我觉得她整个骑了过来,我不禁退後了数步。
“小区,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呐呐的说,但是我的眼睛却偷偷的瞄了一下小区美好的身材。
其实小区的身材之好,就像她的电脑一样,也是让大家颇为赞赏的。尤其是她的胸部,有很多人都在背後称她奶妈,不然就是豪乳女。身为她的上司,我当然也注意过她的身材。我还记得有一次,小区穿了一件圆领的T恤,她为了绑鞋带而低头时,站在她前面的我差点没有出丑,因为从领口望去,小区饱满的乳房就垂在我的跟前。
我承认我的勃起,当然我也为此忏悔了好一段时间,而今天我又看见了小区丰满的身躯,而且还不是像当时一样,只是某一部分而是全部的时候,我发觉我比那个时候的我更难自持。
我真的觉得我在发抖,而且我的下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来吧!你在怕甚麽呢!”小区的表情愈来愈诱人,同时她伸出手把我的手紧紧的握住,并且引导着我抚摸她的胸部。
这一摸,我整个人就瘫痪了,甚麽道德、甚麽原则我全都不在乎了,眼下的享受比那些有的没有的观念真实的太多,而且也很舒服的太多了。
我让小区牵引着我的手游览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我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没有想到女人的身躯竟是如此的柔软,触感真好。
小区开始解开我的衣服,她轻轻的吻着我,从我的耳朵、脖子到露出衬衫的胸膛。这种唇与身体的接触让我觉得耳朵酥痒不已,就好像有数十万只蚂蚁在我身上爬行似的,爬得我全身打颤。
小区慢慢的低了下去,她的舌头在我的腰际回旋着,接着她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手给伸了进去了,而没有束缚的阴茎此时站得更直了,我感觉到小区紧紧的握住我的阴茎,反覆的把玩着,我觉得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就在我想把小区拉起来的时候,小区却好像诚破了我的心思似的迅速的退到桌子边。她把一只脚跨伸到桌上,用另一只支撑着身体,极尽夸张的张开她的大腿,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搓揉着,尤其是她一直推挤着她的乳房,这些动作以前只有在深夜的频道才看得到,如今却活生生在我面前。
我慢慢的走向小区,当我接触到她的时候,我才更有一种真实的感受。
我把她抱到桌子上,我本来想吻她的,但是她却闪过了我的唇。
“直接进来!”小区的声音让人觉得骨头都快酥了,当然足够命令我了,我立刻褪下裤子同时也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慢慢来!”小区的声音在身边吹着:“让我引导你。”她说着便握住我的阴茎,慢慢的送入了她的穴中。
首先这给我的感觉是一片湿润,慢慢的有种被夹紧的感觉包围了我的小弟弟,我觉得有种快虚脱的感觉,因为我的阴茎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紧围着过。
慢慢的,我的腰开始动了起来,而我的小弟弟也顺利的在阴道里滑动了起来。
哇!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在这样的进出之间,我觉得有种能量源源的从我体内灌入,真是人不可思议了。
小区也配合我的动作扭动着她的腰,她的脚紧紧勾着我的腰,嘴里轻哼着丝丝的浪语。
我边抽送边听着小区在耳边的呻吟,我的所有感官在此得到了前所未有享受。
“快掐我的脖子!”小区边喘息边说:“快点掐我的脖子!”小区突然这样要求让我觉得很奇怪。
但是我马上就想起来,有些人喜欢在做爱时,被别人用其它的方式“对待”
来得到高潮,我想小区大概也是属这一种人。
不过,掐脖子的这种行为其实很危险的,稍不注意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但是小区已经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脖子上了。
我想只要我小心一点应该就没事吧!所以我照做了,小区的表情看来好满足的样子,看她这麽享受,我也满高兴的。
过了一会儿,小区竟然拿起了美工刀。
“切割我!”小区央求着:“快点切割我!”她把美工刀递到我手上。
这实在太疯狂了!我想这个游戏应该终止了。
“小区,这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吧!”
“快点,切割我!”小区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说甚麽。
我想只要轻轻的就可以吧!为了满足她,我还是照她所说的做了,我轻轻的在右手臂上划了一刀。
“哦!”小区大叫了起来,这一叫让我觉得实在满恐怖的。
我正想把刀收起来的时候,小区又要求我切割她,没有办法,我只有照她的吩咐,我发现她愈来愈High的样子,就好像在吸毒。
我看着血从桌子上汨汨的流了出来,心里面实在怪不好受的,很想跟她说我们不要再玩这个游戏的时候,门却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小林,他的表情是一脸惊讶,我朝他笑了一下,想到上次的我也是这种情况下打开了小林的门。我现在有些能体会小林当时的感受,我正想跟小林解释的时候,投想到小林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禽兽。
“你竟然在我的办公室持刀强暴小区。”他看了一下桌面的血:“你还杀了她!”
“我没有!”我大声辩解。
“你还说没有,那桌上的血,还有小区都不动了,小毛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没有,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样!”我试图向小林解释。
“杀人啊!救命啊!这里出事了!”小林完全不让我有解释的机会,他不停的朝门外大喊,我别无他法,只有拉起裤子迅速的夺门而逃。
没有想到小林的声音能立刻引起这麽多人的注意,几乎中心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抓住他!”小林从门里出来朝大家大喊:“他是凶手!他刚刚奸杀了小区!
快抓住他啊!“
我真是百口莫辩,有几个人已经围了上来,我在无奈之下只有便把人群推开,我好不容易挤开了人群,没有想到一出大门却发现警察迎面而来。
我真是自作聪明!这群警察本来是我叫小区请来调查小林的,但是现在却对我造成了威胁,他们见我这模样,当下便掏出了手枪,并示意我站住,我连忙往右侧的花圃逃去。
“站住!”好了!现在连警方都在围捕我了,叫我站住,开甚麽玩笑!我拚命的奔跑,因为眼前的情况实在对我太不利了,按着我听见了枪声!没错,是枪声!
我发现我脚边的草地冒起了一阵烟。
天啊!他们对我开枪了,我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我深怕我一动,他们手上的枪子便会像刚才打在草地上般的打在我身上。
“上来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激烈的轮胎声混杂着尖锐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看见一辆白色的跑车从前方的车道开上了花圃,并横在我面前,前座的车门已经打开,我这才发现开车的是H.
“发甚麽呆!快上来啊。”H朝着我大声喊叫。听了她的话之後,我才发现我可不行在这边就被警察给逮了,我是无罪的啊!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钻人了H的车子,H一等我上车便立刻加足油门迅速离开,我从照後镜里看见了警察在後面追着我们,其中几个已举起了枪,我似乎可以感觉几把枪已瞄准了我。
“把头低下来!”H边说边把我的头给压了下去:“活得不耐烦了,小心子弹啊!”H的话未说完,就听见枪声大作,车子右侧的照後镜应声而碎,我吓得躲入座位下。
但是看见H那副从容的样子,我觉得我的行为实在太可耻了,於是我重新坐到位置上。
H驾车总算摆脱了这些警察的追击,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前方竟出现了叁辆警车迎面而来,其中一辆已把车子打横挡在路中间了。
我有些惊慌的看着H,我竟然看见H笑了起来。
“坐稳了!”她说完这句之後,立刻做了一个猛烈的回转,我差点没有摔出去,车子回转之後马上进人一条巷道里,这条巷道刚好可容下一台车,车子平稳的前进,眼前就是一条大路,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辆警车堵住了去路。
“啧!”H显然是一副吃惊的表情。但是我错了,她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我从她脚下的油门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很爽!她没有任何的减速,反而是加速!警车上的员警看苗头不对纷纷走避,我则紧紧的抓住坐椅的後侧。
“碰!”的一声,H已驾车撞开了警车,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承受了一种波浪的袭击,我感到一阵麻!因为撞击的力量实在是满大的。但是在撞出一条路之後,我却有点高兴了起来,我看着後面那辆被撞毁的警车,心里面有着一种很骄傲的感觉。这种感觉还满不错的嘛!
“怎麽了?”H说:“怕犯了毁坏警物罪吗?”
“不是。”我苦笑着:“只是觉得很刺激。”
“是吗?”H从前座的实物箱中取出了香菸,她慢条斯理的点着:“刚刚看你还满怕的样子。”
“嘿嘿!”我笑得有些尬尴:“我承认刚刚的枪声是把我吓坏了,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以前可是连罚单都跟我无缘的人,今天这种场合当然让我觉得非常怕啊!”
“我没有笑你的意思。”H解释。
“我知道。”我说:“不过刚刚撞开警车的时候我觉得……”
我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词句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
“很爽!”H说:“对不对!”她笑了起来。
“嗯,应该是吧!突然觉得这样也很有意思。”
“是啊!我也早就想这样试试看了。”
而就在我们对话的同时,又有警车在我们後面出现,这次警察直接就开枪了。
枪声咻咻的,在我耳边呼啸着。
而前方则有两台警车试图设下路障以拦截我们。
“该死!”H有些惊慌:“前後都被堵住了!”
“绕过去!”我说。
“甚麽!你说甚麽!”
“我说绕过去!”我手指着隔壁的车道:“开到那车道上去。”
“没有搞错吧!”H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那可是反方向的。”
“我们没有选择了。”我说:“快听我的,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H听完我的话之後也只有硬着头皮开上对面的车道,那些迎面而来的车子,发现我们之後纷纷闪避,整条路都大乱了起来。
H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但我比她更紧张,看着眼前一台又一台的车子从身边闪过,我的心脏都快停止了。
我们好不容易撑到了路口,老天好像是存心跟我们作对似的,刚好又碰上了红灯。H当然不甩它,一个加速还带左转扬长而去,只是车尾被一台来不及煞车的车子给撞个正着,我的头撞到了车窗玻璃。
虽然痛!也比被警察抓住或在刚刚被撞死的下场来得好多了。
(六)
我们总算是逃过了警方的追击,而在一家小汽车旅馆住了下来,为了不让人别人认出我们,我跟H还换了一辆机车代步,我想如果刚刚机车店的老板知道我们前不久所发生的事的话,不晓得还会不会接受H的信用卡。
“你在想甚麽?”H手里拿着一袋东西。
“没甚麽。”我说:“我只是觉得挺累的。”我懒懒的坐在椅子上。
“你去那儿了?”我问。
“买些东西,吃的用的,还有这个!”H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把枪。
“你怎麽弄到这玩意的!那不是要有执照方可以买的吗!”我大吃一惊。
“在台湾!规矩只是放在那里好看的,只要你有钱甚麽都好办。”H一脸得意的样子。
“你买了这把枪我们以後的处境会更麻烦的,难道你不知道警察在抓我们?”
“关於这一点。”H拉了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也正是我要问你的,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说来话长了。”我把实情告诉了H.
“你是说小林才是这一连串谋杀案的凶手?”H听完我的话之後,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可没有这麽说,我只是说小林与这些被杀害的人有关系而已!”
“嗯!那为甚麽小区要跟你做爱呢?”她的问题问得真好。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奇怪,但是我真的不明白那时候的我和小区在干甚麽?
“我觉得好像一场梦一样,打从我进房间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我说。
“有甚麽不对劲?”
“我觉得……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种怪怪的感觉,一进门灯光竟然是粉红色,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一直觉得耳朵有一种声音,我觉得是一种特别的音波,一直在我耳内作响着!”
这麽说,你是被催眠罗!“H笑了起来:”你把人家上了然後说这些事情令你觉得奇怪,怎麽,想不认账啊!“
“我没有想赖账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啦!”H拉着我的手:“我当然相信你,不然干嘛开车来救你呢?”
这一点我倒是很感激!但是一想到小区我的心就沈了下来,不晓得她到底怎样,她以後要怎麽面对同事呢?
“行了!”突然间H冒出这麽一句话来。
“甚麽行了?”我问,这时我才发现H已拿出了手提电脑。
“你那儿来的手提电脑?”我一路上并没有看见H有带着这东西。
“我一直把它放在我的车上啊!只是你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哦。”我应了一声。“你刚刚说甚麽行了!到底是甚麽意思?”我问。
“我连上了杨智弘的电脑了,我想我应该可以查到精液存放的地方。”
“那太好了。”我喜出望外。我紧紧的挨住H,希望早些得知这些精液存放的地方,不过我的这个举动倒是让H很反感。
“你不要这麽靠着我啦!我在工作的时候最讨厌人家在我背後了!你去看电视嘛,待会儿有结果我会跟你说的。”H嘟嚷着。
没有办法,我只有听从H的话,走到电视机前把电视打开。
一打开电视画面就出现我和H的照片,看来今天的事情的确是闹大了。
“据了解,凶手陈谷成目前为该研究中心的研究员,由於近日内被降职而心生不满,所以警方怀疑这次的杀人动机其实是凶手本身的心理失控。而死者区慧萍……”甚麽!死者!不会吧!我只不过拿着美工刀在她身上划几刀而已,现在竟然说她死了!而且还说是我杀死她的,那几个伤口连小猫都杀不死咧!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就拿着美工刀一直往她身上刺,我看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是小林!他根本在胡说八道嘛!我那有一直刺她,他在说谎。
我“叭”的一声关电视。
“看来你的麻烦大了!”H站在我身後,表情很是忧愁。
“我没有杀小区,H,我是说真的。我是拿美工刀割她,但是那是她要求的,而且我也只是象徵性的划她几刀而已,那种程度的伤是死不了人。”
“你冷静点。”H说:“你先不要那麽激动。”
“你相不相信我?”我问:“H,你说,你相不相信我?”
“你给我冷静一点。”H重重的摇着我的肩膀:“我若不相信你的话,我早就让警察把你给抓走了,还会留在这边陪你?”她的声音让我清醒了过来。
“现在问题是,我们要如何证明小林是在说谎呢?”H问。
我虽然清醒了过来,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想出甚麽好办法来。
“除非有人证!”我的声音充满着放弃:“但是并没有人看见我跟小区在做爱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杨智弘为了监视大家,所以在每一间办公室里都装有摄影机,我们只要找到摄影机内的光碟的话,就能洗清你的杀人罪嫌。”
“真的。”H的话让我又从重新燃起了希望:“你是说真的吗?每间研究室都有摄影机?”我有些不放心。
“这是杨智弘亲口说的,而且他还弄给我看过。”
H的这番话让我欣喜若狂,看来我还是有救的。
“好!我们现在共分两路,我刚刚已查到精液存放的地点,我们分头进行。
我去找那份光碟,谷成你就去精液存放的地方。“H这麽计画着。
“让你一个人去中心我有些担心。”我有些忧虑。
“你放心吧!”H笑了起来:“中心我可是比你熟得太多。
以前我跟杨智弘还在一起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常常走一些秘道。“
“秘道?”没想到我们中心竟会有甚麽秘道:“像电影演的那样吗?”我很好奇的问。
“有没有跟你说过,好奇是会杀死猫的!如果事情与你无关的话,听过就算了。甚麽事都要追根究柢是会给你自己找麻烦的。”H点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後起身走向浴室。
“我们早些休息吧!我先洗个澡你不介意吧?”她问。
我怎麽会介意呢!不过H说得对,这麽一天下来我还真的累了,我躺在床上想放松自己紧张的身心。
但是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却让我心猿意马了起来,我的心好像正在里面冲洗的样子。我坐直了身子,望着紧锁的浴室大门,在那里面有一个美妙的身躯在游动着。
我想到H正在沐浴的样子,我的喉头不禁为之一紧,但愿我就是那激流而下的水,源源不绝的流经H的身体,从她的颈子到她柔软而丰满的胸部,滑过她的小腹,缓缓的朝她那神秘的叁角洲汇集,之後,由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掉落地面,就这样周而复始,一直一直的循环着。
一想到这里我便坐立难安了起来,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浴室门。我的耳朵紧紧的贴着房门,似乎从这哗哗的流水声中,我可以去描摹H身体的轮廓。渐渐的,我似乎能看见甚麽了:首先是H的大腿,那样均匀修长的大腿,在水光的衬托下,抖射出令人屏息凝神的光!在热气四溢的小小浴室内,更是让人热得说不出话来……
混帐!我在干嘛啊?现在是甚麽时候,我现在可是身陷危境中的人,我还有闲在这里意淫:对象还是只是因为信任我而不惜冒生命危险的H!我实在是他妈的混帐加叁级!
陈谷成!你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你能把持住的话,你现在就不会把自己搞到这种田地,还以为你会痛定思痛的,结果你竟然会在这边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枉费你妈从小对你的期许。
我狠狠的把自己骂了一顿,真是的,我回到床上躺着。我觉得有件事很奇怪,为甚麽我那时和小区在小林办公室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类似现在的感觉呢?我竟然一点也不会觉得愧疚!也许有吧!但是还是压不住我的行动。以前的话,光是想就会让我觉得很罪恶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很矛盾,以前只要是想到这一类的事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不管怎麽样我都会责怪自己的,除了做梦的时候不会!
说真的!跟小区做爱的时候还真像是一场梦!
想到这里,我的脸情不自禁的转向浴室,不晓得是我眼花了还是我怎麽样,我觉得浴室的门似乎露出了一些空隙,我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走近之後,我真的确定不是我眼花了,而是真的!H没有把门关好!
看到这样的门缝,我的心叉汤漾了起来,我的眼光往浴内部探索,很快的,我便见正在淋浴的H,我的心和我的眼睛都在这一刻停住了,实在太美了!H的身体在此刻呈现着一种高度的美感!就像是上天特地雕刻出来的精品。这个画面显然比上次H被杨智弘在办公室强暴时好看太多了,看着H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我真希望自己就是她身上的泡沫,我忍不住的把门稍微打开了一点点,我不想只看到这样窄窄的画面,我不要H的身体有任何的阻挡,我要有完全的欣赏空间。
她的身体在门推开了一些之後,显得更为诱人了,在这样宽广的空间中,H的胴体不再是一条缝,而是一完整的立体。如果我说我有甚麽不满的话,那就是我只能看见H身体的侧面,而不是正面。
但是侧面就已经足够了,她的曲线在这样的角度中显得动人不已,看着她凸出的乳房环抱在她的右手之中,本来就丰满的乳房在她右手掌的挤托下,显得更为丰满,粉红色的乳晕在水光的冲射下,转化成一种游离的光,在这间不到两坪的斗室内,让人目炫神迷。虽然只是侧面,那也已经足够了。
我的心又痒了起来,这种感觉像电流一样的贯进我的下体内,我按住了我的弟弟,我想它已经膨胀了起来,天啊!仅仅是侧面而已!
H转过身来,所以现在我看的是她全部的正面。以前只能想像的部分或看不清楚的地方,在此时都变成一清二楚。我仔细的扫描她的身体,阴茎已被她白里透红的体肤给激发的昂起首来。她的乳型实在很迷人,圆圆的、微微的高耸着,并随着H的动作而左右微微晃动。那种视觉很像波浪,肉体的波浪振动我的视线,我的眼光往H大腿根部望去,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不晓得是她故意的还是我想得太多了。她的手总是在她阴部游动着,所以我只能约略的看见她那块神秘的森林地带,而那只是黑色的印象而已。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沙漠里游走的旅人,面对着这一望无际的绿洲,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但却发现这不过个海市蜃楼而已的时候,原本喉头的乾渴更为强烈,我觉得这就是我的最好写照,我觉得自己口好乾啊!真想一把抱住正在淋浴的H,从她身上我才能得到我缺乏的滋润。
我觉得H的眼光似乎扫到我了,我有些吃惊的往门後退去。
过了一会儿,我又探了出来,这一探让我的欲望更剧烈的炽烧着,因为H的动作让人咋舌。此时的H坐在浴缸的边缘,她的双腿大剌剌的张开,我的眼光可以直探她那神秘叁角洲的内部,我似乎能看到她那暗褐色的阴唇,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我想我快死了,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燃烧炉,太多的热能在我体内无处可去,而到处乱撞着,我觉得我快被这股热能给炸裂了。但是H还是不放过我,她以一种夸张的动作轻拭自己的身体,我认为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嘛!H夸张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像个脱衣舞娘似的。双手一会挤压自己的胸部,一会又任意的在腰部间游走,彷佛是在夸耀自己的身体一样,她好像在炫耀甚麽似的。
过了一会儿,她竟背着我弯腰去捡拾甚麽,而她的股间也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而露了出来。那笔直的大腿、凸出的双臀和那一块带着红色与黑色的股间,甚至有些红色的肉翻了出来。我想我真的会死,如果我一直再这样看下去的话,但是我又舍不得离开。面对着胀得再胀的下体和全身无处可的能量,看来我只有用手淫来解决了,於是我把手伸进了裤裆。
而就在这个时,我看见镜中的H正在笑,那种笑容任何人只要一看都会明白的,这个笑容让我有了一种冲上前去抱住H的勇气,看来这一切似乎都是H的暗示。
应该是这样的吧!首先是她没有关门、再来是洗澡时的极度性感动作、现在她的笑容,这些加起来让我觉得H正在欢迎我与她共浴。
一想到这里,我体内的欲火更无法无天的燃烧了起来,这股火焰终於让我把门给推开了。
H先是呆住了,接着她闪在角落迅速抓起手边的浴巾:“你在干嘛?”她已把身体遮蔽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并不是很生气。所以我大胆的走近她并伸手去扯她的浴巾。
H对我的举动显然很吃惊,吃惊得忘记了抵抗。我一手便把她拉了过来,将她拥入怀中,她抬起头似乎想要推开我,但我却抓住这个机会急切的朝她的唇上吻去,H紧紧闭着嘴巴,我的舌头在一番努力之後还是不得其门而人,所以我退了出来,仔细看着H.
H笑了,这个笑容让我觉得得到了某种鼓舞,但是这次我不像刚才那般的着急,我缓缓的迎向她的双唇,追一次H便很配合了。
我们在水中热烈的拥吻,我紧紧含住了她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拥着她,就像小孩热烈的抱着自己的玩具一样,而莲蓬头激射而出的水柱,像是一种兴奋剂一样,不停的冲击我那颗压抑已久的心,一点一点的激起我的欲念。我从她的舌尖离开,滑向H的颈、耳後,我的舌时而轻点,像一个细语的情人:我的唇时而狂野,像一个嗜血的吸血鬼。而在我或轻或重的舌尖调情之下,H的呼吸已散乱成一种不明所以的低吟。
我发了疯似的吻着她肌肤,拚命的去感受她的体温、去感受她身体柔软的触感。我用下巴在她的乳沟中游移着,顶得H笑了起来。
我的双手把H的两颗乳球向上推挤,H原本低沈的呻吟转而变成一种略带尖锐和急促的呐喊,我的舌尖轻轻的在她的奶头附近昼着圆圈,双手则加强了力道,我像是想把H的乳房捏爆一样,我觉得我很用力的抓着,而H的声音此时则碎裂成无数的细小音符在浴室的各个角落撞击着,这样还是不能满足我的渴望,我开始用牙齿细细啃嚼着H的乳房,我想在这两颗肉球上留下让H永难忘怀的印记。
我一开始这麽做,H的身体就抖了起来,就像是一只蛇一样,等到我咬住H的乳头时,她简直是跳了起来。
我瞄了一下她的神情,那张脸除了痛苦以外,还写满了愉悦。布满水滴的脸,显得更为娇而动人,我忍不住的再次吻着她的唇,两条舌尖在水中紧紧的交和着。
H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靠墙而立的身体出现了些许的颤抖。我抬起了她的大腿,右手则顺着大腿内侧滑近她那肥美的叁角洲,H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在刚轻触她阴唇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是快倒在我的怀中,但是手指那种细致柔嫩的感觉,让我不舍得离开,我把手指更一步的探人,一种温热的感觉迅速的围绕着我的手指,而H的反应也比刚才更加剧烈,看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於是我停了下来。H把我推到了墙边,我们的位置互换过来,她开始亲吻我的身体,有种又且痒的感觉,我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这一切实在是太美妙了!感受H的舌尖在我的胸膛游走成了一种乐趣。她逐渐往下移动,我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梢,而她的舌尖已到我的下体部位,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全身颤栗了起来,这种颤栗简直快让我的发梢直立。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发着抖。H抬起头来,浅浅的笑了一下,接着她把我的阴茎含入了她的口中。
我觉得我脑袋在这一刻迅速充血,眼前是一阵的晃动,为了不让自己倒下来,我紧紧按着H的头,我觉得阴茎上布满着又温又痒的感觉,我有些不习惯,毕竟这地方对男人而言是很重要的,於是我想把H拉起来。
我的手才刚碰到H的肩膀,H的舌头已在我的阴茎上开始滑动。我是一阵无力的靠在墙边,任凭H的处置。H的舌头舔在我的弟弟上面,这种细致而微软的感觉整个征服了我的大脑,快感像排山倒海般向我卷来。H见我不再抗拒,便再次把我的阴茎含人口中,而这次比刚刚含得更深,H开始缓缓的一前一後的把这根肉棒深入口中。
H舌头舔着我的阴茎、她的唇含着我的阴茎、她的牙齿啃着我的阴茎,我正在享受多重的服务,H的动作加快了,而我发现我的所有热能都已集中到我龟头,而这一能量已经逐渐快送出了。我想阻止她,但是我现在已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含糊的应合着她的举动。
“H!不要,快停……啊!”就当我总算说出来时,我已无力控制这股能量的迸射,我的阴茎一阵剧烈的痉挛,按着是一阵阵的收缩,我知道我已经射精了,我看见从H的嘴边溢出乳白色的精液。
我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紧紧的拥住H.
我从午夜中醒来,从我老妈的脸孔中醒了过来,没想到我又梦见老妈拿刀刺自己的那个画面,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一种制约。
当初我和小雨在白沙湾那一次,回到家後我也是梦见我妈拿刀刺向自己,再往以前推的话就更夸张了,只要是我的意淫很严重的话,我妈就会在我梦中出现,现在的情况比以前好很多了,尤其是接触了陈一智的案子之後,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一种阴影呢!就佛洛依德的理论来看,幼年期的一些记忆是会对以後的人生造成一些影响的。
所以关於小时候我老妈为了我老爸拿刀刺自己的画面,是不是造成今日我对性的看法的成因呢?我到现在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一直活在那一个画面中,我根本就没有长大!我一直被困於那一天的情境中,永远永远被我妈拖到浴室,永远永远被我妈灌入冷水!
但是刚刚我跟H也是在浴室搞起来的,但是为甚麽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怎麽样呢?说来也奇怪,为甚麽交欢的地点会是在浴室里呢!难道这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吗?这次是我从十几年前记忆解放的机会吗?
太多的问号!这让我的大脑无法去想些甚麽,我发现我根本无力独自回答这些问题,再想下去我的脑袋显然会裂开。
於是我躺了回去,一个转身便看见对面的H睡得正酣。我满心欢喜的注视她熟睡的脸孔,现在的她会是刚刚在浴室里的性感女神吗?
我有些错愕,一种不真实的不安全感涌人心头,我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唯有如此我才能确定H真的在我身边。
而欲望的柴火又添入已渐熄的火炉,我已无法入睡了,於是我开始玩弄着H的乳房,隔着睡衣的感觉无法满足我的手,於是我慢慢的解开了H胸前的扣子,但很巧H刚好在此时翻身,我的手反而被压在下面,我好不容易的抽出手来。
但是我并没有放弃,我看见H的上衣露出一截来,於是我便顺着这截露出来的部分伸了进去,触碰H身体的感觉很好,我的手掌是一阵温暖。我向上探索摸到一个类似钢线的东西,我知道那是H的胸罩,我的手整个握住了她的乳房,一阵挤捏之後,我觉得十分不过瘾,於是我的手又从胸罩的开口探了进去。
我很快的找到乳头,我开始把玩着它,而就在把玩的同时,我似乎感觉她的两颗乳球逐渐挺了起来,H的呼吸声也开始混杂着一些浊重的呼吸声。
我有些食髓知味的把手伸到H的背部,我花了一点时间把她的胸罩解开,然後慢慢的把她的胸罩拉了出来。我满怕把H惊醒的,这是我的游戏,我觉得这样满好玩的。
H也在这个时候翻身,差一点又把我的手给压住了。我翻到H的身子上,慢慢把她的扣子解开,最後一粒钮扣解开之後,她那美丽的胸脯便一宽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我的小弟弟已经站了起来,紧紧的顶住H的身体。我俯身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在一阵舔食後,H的身体有些震动。我停止了我的动作,并且从她身上离开,这并不是要放弃,而是我想把她的裤子给脱下来。
我的动作很小心、慢慢的,H的叁角裤开始露了出来,接着她那令人垂涎的大腿也慢慢的展现。我像是拉一幅油画似的,终於,我顺利的脱去了H的裤子,我再次翻身上去,并且把她的大腿分开,她那两只腿中间的区域肥嘟嘟的凸出一块,我忍不住用手指朝那儿点了一下,这一点又让H震动了起来,我已经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极不稳定。
我索性脱去了H的内裤,当然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好了,现在H整个人已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着,最後的汇集点当然是她的叁角地带。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湿了,整片阴毛都是湿漉漉的,有一种略带咸涩味道。我也把我的内裤给脱了,勃起的阴茎像火箭一样的冲出来,直抵H的阴门。就在这一刻我有一种作恶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当初与小雨在紧要关头时发生的情形是一模一样。
“不要退缩!”H突然说话:“这是你的心理障碍,你不能永远以退缩来逃避它。”H握住了我的双手,她不但这麽说同时也以行动表明她的理念,她主动的迎向我的阴茎。但是我却撤离了,我发现我原本高涨的情绪此时逃得无影踪?
“我不行!”我有些沮丧:“我觉得想吐!”
H并没有任凭我的情绪萎缩,她握住了我的阴茎说:“你必须要跟自己战斗!”
她说:“无论有任何不愉快的回忆或者是联想,你都必须要去克服,我会帮你的。”
她开始摩擦我的阴茎。这个举动的确有一些效用,原本已经在萎缩的阴茎又逐渐的膨胀了起来。
“来吧!”H托起我的下巴:“来要我吧!让我欲仙欲死吧!”
接着她便握住我的小弟弟并把它塞入她的阴道中,进去的时候很顺利,虽然有些挤,但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棒!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H,我开始了我的动作。一开始我还有些不习惯,但是H的配合真是没有话说,几乎每一次的抽送我都可以顺利的顶到花心,H开始浪叫了起来,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像一部无法停止的机器一样,反覆的、不断的冲刺。H的大腿被我扳得比原来的更开,而且也抬得更高。我清楚的听到我每一次的冲刺所传来的撞击声“噗滋噗滋”。我情不自禁的加快自己的动作,H也更加的放浪形骸,尖细的叫浪声,像一把剑一样的一次次的刺进我的内心,好爽啊!
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这里就是天堂。
H在我的动作稍停之际,把我压了下去,现在是换她主动而非我了。看着她一上一下的晃动着,两颗大奶子在我眼前上下左右的摇晃,我不禁伸手握住了这两颗人间最甜美的果实。我的手一触碰H,H就像没有骨头似的往我身上坠落,我得靠我的双手才能撑住她的身躯。
随着她的摆动,她的乳房也在我的左右手摇啊晃的,看着她一脸陶醉的表情,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膨胀的更厉害了,这种夹得紧紧的感觉让我灵魂简直飞到九重天,我忍不住坐起身子来,跟着她一起摆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她简直是浪到了极点。
我没有想到两个肉体这样的交缠可以到这样的境界!哦!女神啊!放浪的女神啊!带我到天堂吧!
“我要……来……了。”H忘情大喊,接着是她全身一阵的痉孪,我感到在她的阴道内有一股温暖的潮流,在这股暖流的冲击下,我再控制不住我自己,一阵激情射精。我俩像了气的皮球般,静静的倒了下去……
(七)
H告诉我藏所有精液的地点是在民权东路五段上的一个仓库里。我在这里守候已经四个小时了,看看手表也快十一点了,我想这应该是行动的时候。
我看着H给我的手表,心里有一阵无限的暖意,想着今天早上拥着她醒来的样子,那时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那时的我有一种冲动,我不想再管这世上一切的是是非非了,我只想守着H温暖的小穴就好了。
这只手表是从H的手腕上取下的,当然也带着一丝H的体味。我原本是不带表主义者的,但是为了H我愿意放弃我所有的原则。
我趁着警卫打瞌睡的时候混入了仓库内,我很顺利的摸到门边,我寻找着进入的地方,很幸运的我发现了一扇窗户,我潜至窗户旁,略为动了一下这扇窗户,没有想到这扇窗竟然没有关,我想我实在很幸运,於是我小心的把窗户打开,一个翻身便进入仓库里。
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满顺利的,对一个第一次干这种事的人而言,我想我表现的应该还算不错。我取出了手电筒,慢慢的在屋内搜寻着。
满屋子的试管在刚开始的时候的确让我有些伤脑筋,但是过了一会儿,我便注意到所有的精子都是照笔划顺序存放的,我现在所在的长柜注明的姓曾的,曾是十二划,那麽陈一定是更前面才是。
果然没错,我在前方几个长柜中发现了陈姓开头的存放精子,我便开始一个个的找寻,这并没有花太久的时间,我一下子便发现了陈一智精子所存放的地方。
我欣喜若狂的取下这瓶试管,但是里面显然的有存放精液。我有些失望,但是这一切仍是在我的预料当中,如果小林的确是冒用陈一智的精子来掩护自己的罪行的话,那麽他应该不会笨到让陈一智的精子就这麽不见才对,以这瓶试管内所存放的是谁的精子还不能说,而最好的办法,便是取出化验,我仔细的把这瓶精子放进我的袋子内。
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到连我都害怕了起来:我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周围,我从一进门便觉得有人在监视我的样子,但是环顾四周的结果,我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我有些放心,也许是我太过虑了。
就在放松的时候,突然屋里的灯光整个亮了起来,我大吃一惊,正要往角落藏匿时,前方闪出了一个人影。
“你在这里等我?”我觉得心跳开始加速。
“是啊!”小林缓缓的从怀中掏出手枪。
看到他手中的枪,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怖。
“你要我怎麽做呢?”小林将枪口指着我:“我最亲爱的朋友!”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被枪指着的感觉这麽恐怖。我退到架子後,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小林,你听我说,我只是想找出事情的真相而已,我并不是针对你……”
我觉得我的脑浆快乾涸了,半天我才想出这麽一句话来。
小林笑得更冷了:“你试图找出的真相便是针对我了!”
小林这句话像核子弹般的在心中炸开,没想到事情真的像我想的那样,小林是这一连串谋杀案的真凶!
“你真的杀了他们!”我不知道我说话的语气究竟是恐惧还是愤怒,只是我觉得我的毛发都快站立起来。
“是啊!”小林说话的口气很淡:“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麽样?
你现在只是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犯而已。“
听到小林所说的这些,我觉得心里有一股火烧了起来。
“你不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至少……”讲到这儿,我发现我的怒气又消失了,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小林有绝对的优势来掌握这一切,而我则是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
“说话啊!你不是一向都挺爱说的吗?说话啊!你不是想破案吗?”小林得意的一步步的走了过来:“至少甚麽啊?说话啊!”
“哑了啊!我叫你说话你没听见啊!”他的声音逐渐拉高,可以感觉他的情绪并不稳定:“我叫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接着他朝地板开一枪,子弹在我的脚前跳了起来。由於装了灭音器的关系,整间屋子只有细细的回音在不停的撞击着。
我几乎吓得尿都出来,裤裆里有一阵微微的湿热。
“我忘了!”小林笑了起来,向冒着烟的枪口吹气:“我不该威胁证人的。”
我记起了怀中带惯了的录音机,我决定孤注一掷,於是我尽情的笑了起来,这种充满讥讽的笑容我是最会的。
小林面对着我的笑容有些迟疑。“你在笑甚麽?”果然,我的笑容让他动摇了起来。
“我笑你得意得太早了。”我取出了我手中的收音机:“你看这是甚麽。”
“哦!”我实在听不出小林的口气到底是惊讶还是嘲讽。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们刚才的谈话已被你录音了?”小林靠我靠得更近了,看着他手中的那把枪愈靠愈近,我觉得我的心跳也愈来愈快。
“没错!”我尽量装得很有胆量的样子:“我们刚刚的对话已被我完全录下来了,你最好现在……”
“放下手中的武器,以免一错再错是不是?”小林笑起来:“我说小毛,拜托!这种八卦老套的对白你就可以省省了。”
被小林抢白的我像一个刚被老师处罚的小孩,我怔怔的望着小林半天说不出话。
“小毛。”小林好像不是在跟我讲话的样子:“如果我现在就把你给杀了,你说你手中的录音带对我会有甚麽作用呢?”
突然觉得小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带着一种上帝的口吻,彷佛他甚麽都知道的样子,我觉得他对我的状况若指掌。
“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是子母式录音机吧!如果你现在杀了我,那麽刚刚我们谈话的录音带便由H交给警方……”
小林的笑声把我的话掩盖住,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交给H吗?”小材的笑声里透着一种刺骨的寒冷。
“来吧!小毛。让我告诉你甚麽才是真实的人生。”小林拿着枪示意我朝右边走去。我这时才发现那里有一扇门,我低头忖思着如何惊动警卫,按理说这里灯火通明警卫应该有所警觉才对啊:但是一直到现在我却没有发现警卫有任何的动作。
“别想故意制造出甚麽声音来吸引警卫的注意。”小林的声音在背後冷冷的响起:“警卫都是我的兄弟,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句话就像一把剑一样的刺入我的心脏,绝望迅速的流过我全身。
但是,更大的绝望却存在这扇门打开之後,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快中风了。
我看见H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被胶带紧紧的缠住。她一见我进来,眼角的泪便噗簌簌的落下,我转头看着正在冷笑的小林。
“你现在还指望H的录音带吗?”小林的嘴角微扬着胜利的弧线:“我没有想到这婊子竟然敢回研究中心,她以为她与杨智弘的秘密通路只有他们知道,告诉你,我老早就晓得了,我不知道带过多少女人,偶尔也有男人啦!从这条秘道进出中心,我一点也不费力的就把她给逮住了。”
“不过呢!”他继续说着:“我倒是没有想到姓杨的会在各个角落装监视系统。”小林拿出了两片光碟片:“还好及时发现了,不然还真麻烦呢!当然这也得感谢你们才对。”
我咬着牙看着小林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想你一定很想看看光碟里面的内容吧!”小林送说送把其中的一片光碟放人他身後的电脑里。
“很精采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小林让开了身体。电脑萤幕在一阵黑暗之後,出现了我这辈子最想舍弃的画面。
画面里小区根本就没有出现,只有我一个人,画面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表演,小区就像是隐形人一样,只见我对着空气又是亲又是摸的,而当画面出现我靠在桌边扭动着腰的时候,我真是想躲到洞里去。那个样子就像在自慰时被人偷偷拍下来一样。我不断的在空气中摆动着,阳具的顶端刺向的不是小区温热的阴道,而是透明的空气。
“很有趣吧!”小林依然是满脸的笑容:“看着自己全身赤裸,一股劲的朝空气抽送自己的阴茎很过瘾吧!这简直是性爱的经典之作嘛!我真是爱不释手,看着你的老二在空气中直挺挺的站立着,看着你由空气中得到的快感,看着你满足又搪心的表情和反覆的动作,我实在快笑死了。尤其是对着空气爱抚的镜头,那可真是一绝!”小林说到这儿,开始大笑了起来。
我既羞且怒的望着小林,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留情杀了他!但是除了怒之外,还有一堆问号!小区到底到那去了?为甚麽没有看到她呢?
“所以我说用虚拟实境做爱很变态吧!从你刚刚画面中的样子就可以很清楚的了解,是吧,小毛?”
“虚拟实境?”我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没错!你和小区搞得那麽一回事不过是电脑弄的而已,怎麽样?非常逼真吧!这可是最新科技的产品哦!但是这项产品却无缘上市,因为在实验发现它对人的大脑有不良的副作用,但是你别担心,你只不过是使用了一次而已,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的。”小林点起了一根菸:“很过瘾吧!处男,为了你我还特别设定成性暴力游戏模式呢!”
我说不出话来了,如果我不是亲眼见识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相信的,没有想到科技竟会做到如此地步,让人无法分辨甚麽是真、甚麽是假!
“这套软体的最大特性便是它除了一般系统刺激大脑的功能外,它还有催眠的功能,它能淬取每个人心中对欲念最执着的地方。”小林继续说着:“但是这项产品已跨入神的领域了,它对人的副作用就像毒品一样,所以还在实验阶段便被禁止了。不过,由於我其中的一个马子是这家公司的高级干部,所以我能得到这套系统,但是你可别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用过它;只是我不懂如何拒绝女人而已。”
“那小区呢?”我突然想到小区,如果说跟我做爱的只是一场梦境的话,那她後来到底是怎麽死的?
“说到小区啊!她可是提供了另外一种性的高潮呢!”小林说着说着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他的眼神写满着无限的回味。
“你到底把她怎麽了?”
“跟以前一样啊!只不过这次的经验比较特别。”小林舔了舔舌头:“这是我第一次强暴别人,没想到这种感觉这麽的美好!”
“你这个恶魔!”我握紧了拳头:“我恨不得把你碎万段!”
“哈!”小林放肆的笑了起来:“做恶魔才能享受到人世间最甜美的快感啊!
像你要把我杀了不也是为你的快感吗?“
看着小林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反胃,这家伙已经完全疯了!
“小毛,我跟你说强暴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很满好。当然这也得有一个可以接受的受词才行,比如说小区就是。哇!当我把她绑在铁架上时,我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于,我的老二就她妈的胀得跟甚麽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把她身上衣服剥下来,哇!那可真不是盖的,小毛,你知道小区的身材本来就不错的嘛!”小林愈讲愈兴奋,他脸上有一种难得血色。
今人难为情的是我也是愈听愈兴奋,不争气的器官在体内蠢蠢欲动着。
“看着她那对大奶子摇啊晃啊!我的心简直快要痒死了。”
小林继续说着:“我狠狠的抓着她的奶子,掏出老二就塞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去的,我觉得我包皮都被她乾燥的阴道给翻起来了。你都没有听到小区叫春的声音,真是令人销魂啊!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快溶化了。”小林的脸愈来愈红了:“这种快感真得快把人给蒸发了!”小林做了一个全身抖动的动作。
“然後你找了一个替死鬼,来帮你承担所有的罪?”我忿忿的说。
“不是一个,是两个!你跟陈一智。”小林又是那种欠扁的笑容。
“陈一智是因为我觉得他很烦,他老是认为我抢了他的女朋友而对不起他,这种只会在暗地打手枪的人,竟然要我给他一个交代,所以罗!”
“所以你杀了易青玉,然後嫁祸给陈一智。”
“小毛,你的推理不要跟连续剧一样好不好?”小林把菸踩熄:“我根本没有意思要杀易青玉。”
“你在胡说些甚麽?”小林的说词令我十分不满。
“这麽说好了,是易青玉自己要求我杀了她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懂,但事实便是如此。”小林耸耸肩,一脸莫可奈何的样子:“你知道,总会有一些人有些奇怪的嗜好,当然这是指在性交方面。像易青玉每次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她都会要求我勒住她的颈子,刚开始的时候我很不能接受这种玩法,但是後来我却发现这种游戏的确是为我的性生活带来新的感受。”小林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我。
“但是,有一次我却失手了,我太沉迷於我的高潮,但是却没有想到会错手杀了易青玉。”
“这种解释你都说得出口。”我实在听不下去:“小林你真是有够不要脸。”
“我说得都是实话,至於你要不要相信,那就随便你了。”小林满脸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你已经勾起我说话的兴趣,所以你一定得给我听完。”
我没有其它选择,只见他自顾的说了起来。
“虽然是误杀,但是我却没有太深的内疚,因为我总算发现了另外一种乐趣,我觉得我就像母螳螂一样,在性交结束後立刻把男方给吃了,我觉得这种玩法实在很酷,从此我就乐此不疲了。”
“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自己的快感而不断的杀人!”小林的说法实今我咋舌。
“没错!”小林点点头:“我发现只有在这种过程之中,我才能真正的享受到性爱的快感。”
我说不出话来了,这种行径已经不能只用疯狂来形容。
“所以我不断的诱惑猎物,请注意我是用诱惑这两个字,我讨厌强迫别人的感觉,我要我的猎物心甘情愿的为我付出一切。”
“你为了自己的快乐不惜杀人,同时还害了陈一智?”
“这又是另外一个巧合。”小林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碰巧让我发现他的日记,说到这一点就更好笑了,陈一智是亲自拿日记来与我谈的,也因为这本日记我们两个才有更深入的认识。”小林大笑了起来。
“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竟然会因为这样,反而让他掉落万劫不复的境界。”
“於是你利用了你职务上的方便,取出陈一智的精液留在现场,把所有的罪嫌都转嫁给他,再加上陈一智的日记,使得所有人都认定他就是罪犯。”
“你只说对了一部分。”小林再点起一根菸:“不过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这证明你的智慧高人一等。”
我不晓得小林的话是褒是贬,但是我确定他还有我不晓得的内情要告诉我。
“但是你怎麽也不会想到我是怎麽利用你的。”小林抿着嘴唇看着我:“上次我被警察怀疑的时候,要不是你帮我证明我不在场的话,我可能现在还有麻烦呢!”
“我不懂。”我拚命摇头:“我真的不懂!”
“那天我不是找你去酒吧:”小林的脸靠我靠得很近,我嫌恶的避开。
“这又怎麽样?”我以充满厌恶的口吻说。
“那天我找你的时候说是九点,其实那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小林说:“我知道你从来不戴表的,所以你的习惯帮了我很大的一个忙。”
想不到我在无意之间竟然成就这个变态。
“但是比较麻烦的是,在那间酒店的老板是唯一知道时间的人,所以我就必须干掉那个老玻璃。妈的,为了这件事我还得牺牲我的屁股。”小林竟然可以把杀人这件事说得这麽轻松,好像是去便利超商买泡面似的。
“你就把话说清楚吧!”我想他大概还有很多事是瞒着我的。
“如果你要知道的话,当然是还有啊!比如说你研究室失火啦!在性杨的面前中伤你啦!”小林满不在乎的说。
我实在没有想到小林会这样出卖我,我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些都只是个误会。
“小林,我把你当做这麽好的朋友,你竟然……”我实在不晓得如何接下去。
“如果你不一直要追查出真相的话、如果你不自作主张侵入我的电脑的话,我想我会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好朋友的。”
“那陈一智日记中的小爱呢?”我突然想到失踪的小爱,我有种念头,她已经遭到小林的毒手了。
“你是说那个高傲的女孩吧!嗯,她也是一个很甜美的经验。我没有想到她上床的样子竟会如此的淫荡,她各种姿势都希望来一次,最爽的就是从她後面干下去的时候,那种老二的充实感还有手中紧握的大奶子,真是爽到心坎里了,那一夜我们总共来了五次,说真的,杀她的时候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了咧!”
看来小林是真的把陈一智的日记当做是指南了,於是我想到了高中老师。
“拜托,我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变成一个老太婆了!身材好肿,根本就不像是日记中描述的那个样子。”小林说这话时候,语气充满着愤怒。
好了,我所有的疑点都经澄清了,几乎我所有的推论都成立,也几乎我所有的预感也都成真了,但是我却也没有想到真相的起点竟会是我生命的终点。
“好了,故事说完了!”小林又再次微笑了起来:“小毛,我真是替你可惜,没想到你会是这种结局。”小林把枪指着我的下颚逼着我不得不站起来。
我必须承认我现在非常的害怕,当冰冷的枪管顶住我的下颚时,我觉得我的睾丸有阵阵的麻。
“像不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啊!”小林微笑着,但是我知道在他微笑的背後带着极大的险恶。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世界不是那麽好混的!甚麽狗屁道理永远都只是道理,它永远都不能代表这个世界,也不能解释一切。如果你信以为真,那你就太蠢了!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小毛,你就是这个教训下的牺牲者。“小材的样子非常得意。
我没有说话,只是茫然的望着小林。
“小毛,本来这件事可以与你无关的。我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但是,你却想把一切弄清楚,所以今天这个场面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只是做研究,如果你只是写报告的话,我绝对绝对不会把你怎麽样的。可是你偏要这麽认真,甚麽事都得搞清楚,好吧,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但是错本来就在你。”小林的话有些令我生气:“如果,你不杀害易青玉、如果你不连续杀人的话,这些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你看看你,又来了。”小林摆摆手一脸不屑的样子:“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容易了,一味的追根究柢只是让你自己受害而已,而且还连累了H.”小林边说边走近H.
我为H担心起来。小林抓紧H的头发,整个把她的头给揪了起来。
“小毛,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跟这个婊子搞过了?”
面对着小林的问题我一时之间竟做不出任何反应,但是我却在小林眼中看到了失望,我有些疑惑,为甚麽他会这种反应。
“看来你大概是真的跟她有一手了!小毛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这种破鞋子你竟然也会想穿。”他更抓紧了H的头发。
“放开她!”我怒喝起来:“听到没有,我叫你放开她。”
“是吗?”小林笑得阴阴的:“我倒想看看你有甚麽本事保住她。”他放下了紧抓H头发的手,朝我走了过来。
“我刚刚一直为你可惜,你知道是为了甚麽吗?”小林的枪指着我的胸膛。
我没有答腔。
“因为我真的觉得没有跟你做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小林突然抓着我的屁股:“真的,我想我真很想看看你插入我身体时候的样子。”
我觉得我全身起哆嗦。我愤怒的拨开他按着我臀部上的手。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小林苦笑了起来:“但是因为我是真爱你,所以迟迟没有对你下手,但是今天你逼我不得不做出会令我痛苦的决定。”小林一脸悲戚的看着我。
他取出了手铐并且把我铐在窗梁边,接着他走向了H.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林你要干甚麽?”我忍不住大喊。
“我要让你真实的品尝痛苦的感觉。”小林转头对我说完这句话之後,便一把撕开了紧缠於她口上的胶带。在啊的一声之後,我看见H的痛苦的表情和听见她凄厉的叫声。
“仔细的看和听。”小林说:“看我如何去满足H和你。”
说完这句话之後,小林立刻动手撕去H的上衣,纤维断裂的声音和H的尖叫声混合成一种不可思议的音色。撕开H的上衣之後,H的浑圆的乳房便像弹簧似的弹跳了出来,虽然说H乳房紧紧裹着白色的胸罩,但是这除了更加衬托出H胸前的伟大之外,并不会有损她美妙的身材。
小林在狂笑声中硬是拉开了H的胸罩,H哀嚎一声,两颗肉球便更肆无忌惮的晃动了起来。天!这种画面当是所有男人都承受不起的诱惑。
小林推挤着H的乳房,舌头则在她乳晕上移动着。
“怎麽样?小毛!你是不是也有感觉了?你在上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品尝她的奶子?”小林一边说一边更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只见H一会儿缩起身子,一会儿又拱起身子,一直不停的蠕动着。我看着H紧闭眼睛的痛苦神情,心里面真是痛苦,但是在这样的痛苦当中却有一种比往常更强大的欲望在体内蠢动着。
小林迅速的褪去了H的裤子,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紧紧陷在椅子里。
“看啊!小毛!我们就让这大腿带我们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吧:”小林抬起H的大腿,他的舌尖停在她的小腿肚上,他开始轻轻的移动着,H发出轻微的呓语。
看见这种光景,我身上所有的毛细孔都快忍受不住,每一个都在收缩着,这种收缩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起来。
小林的舌头停在H两条大腿的根部,他看了我一眼,立刻扯下了她的最後防线,好像是为让我看得更清楚些,他特别把原本是侧面的座位拉成在我的正面,H黑黝黝的森林就在我前面开展出来。小林把头探了过去,我相信他是用舌头在舔H的阴户,要不是小林按着H的大腿的话,H的大腿肯定会踢了起来,接着小林掏出了阴茎把它顶在H的阴户,他并没有进去,只是看着我。
“求我!小毛!”小林说:“求我干H吧!我知道你正在等着欣赏我进入的雄姿。”
“变态的家伙!”我骂道:“快放了她!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小林笑了起来:“小毛,你这个人实在很可怜,你为甚麽要假得那麽辛苦呢?看看你的老二,早就已经胀得不像话了,你的身体早已告诉了我你的答案。”
“你现在最希望我所做的,就是这个!”小林说完这话後,腰便往前挺伸了一下,H乾嚎了一声,接着小林开始慢慢的抽送了起来:“小毛,既然你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态,那我也不逗你了,我帮你忙,让你享受到人世间最美妙的视觉经验。”
小林边说边加快了动作。
椅子轧轧的声音和H呼喊的声音,在我体内交织成一片肉欲的圣乐。随着小林每一次激烈的冲撞,我的心底也随之振动,就好像是一种共振一样,在彼此交合着性爱的乐谱。
“对……小毛……就是这种表情,尽情享受……这……一切吧:记住……高潮就是一切,好好记住……高潮,就是……我们……所追求的。”小林边喘息着边说着。
我已经不晓得我是该惭愧还是该兴奋了,我喜爱的女人正被人骑的时候,我竟然从心底去享受这一切,啊!老天,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最後一切终於停止了,小林全身抖动着瘫在H的身上,我在同时也了,把所有的精液尽情的喷在内裤里。我想起小时候老妈和老爸和妓女的那一幕,我在想也许我的父亲也是在这种举动中得到他们的性的高潮,他们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享受性而已,就像我和小林、H在今天所发生的事一样。
稍事休息之後,小林缓缓的走向我。
“知道性的力量了吧!在它之前无论你的学识有多麽丰富、道德有多麽崇高,终究是要屈服於它的威力之下的。”
面对着小林的说词我没有任何想反驳的念头,这倒不是我认同他的说词,而是我实在不晓得该说些甚麽。
“现在剩下的工作,就是解决你了。”小林拿起了手枪,枪口指着我的眉心:“我再重复一次,我真的很不愿意杀你,但是没有办法,为了我以後的享受,今天我只有要你和H的生命了!”
望着顶着我脑袋的枪管,我想我已经有所觉悟。
GAMEOVER!眼前突然出现这麽一排字,然後也很突然的天空落下了一位天使。
“对不起您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你要继续本游戏,请先储存目前游戏进度,待退出系统之後,再与柜台接洽,谢谢您的光临:请将3D显像器置於出口处的右方架子上,谢谢您的合作!再次感谢您的光临!”天使说完这些话之後,所有的场景在瞬间化为一片黑暗,我怔怔的退下3D显像器。
“可恶!都已经到最後的结局了,电脑才说时间到!这个摆明的就是叫你再花一笔费用嘛!”我念念有词的走出游戏隔间。小林一见到我出来便立刻迎上来。
“怎麽样!过不过瘾?”小林的口气比我还兴奋:“我所言不假吧!这种新游戏很刺激吧!”
“刺激个头啦!”我敲了小林一个脑袋:“妈的,都到最後了,还说甚麽甚麽时间到了,摆明着坑人嘛!”
“这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嘛!人家是做生意啊!重点是这个游戏怎麽样嘛!
如果值得的话,那麽多花一些钱也是值得的。“小林说。
“你说的倒也是真的啦!”我说:“没想到现在的虚拟实境愈做愈好,刚刚我可是真有所觉悟要被杀了呢!”
“科技!科技!”小林叫了起来:“现在是科技的时代,这些效果以後应该还会更好的吧!”
“是吧!”我漫应一声。
“好了,玩够了!下次我们再去找更新的同类型游戏。”小林喜孜孜的说。
“我才不干咧!”我一口便回绝了小林的邀请:“我可以玩真的,为甚麽得靠虚拟实境:”
“别这麽嘛!电脑里面多得是比小月更好的女人啊!”小林笑得很邪恶。
“不必了!”我推了小林一把。
“好吧!”小林放弃了游说的工作。我面对着电脑游戏中心走出来的人群发起呆来了。而就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真的看到了H、杨智弘和陈一智呢!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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