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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大货,她想用嘴给梁军抽出来。这个虎妞儿的的举动,
让梁军吃惊不小,两个人毕竟很长时间都没有在一起了,相亲相爱那也是一件很
有历史的事了,再说,自己现在正憋得难受,哪里有心思搞那些嘛。
他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小妖已经鼓着腮帮子开始努力地
吸了起来。这一搞不得了了,梁军的东东本来就够了大了,现在愈发就更加地大
了,撑得小妖小嘴都有点变形了。
虽然是曾经无比亲近的女子,但是这个样子,梁军还是非常地不忍心的,他
能感受得出来,小妖是在努力地往外吸,但是,看着自己的大货在她那张好看的
小嘴里,撑得那个那个东西那么大,就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更让他受不了的是,
小妖的嘴小,一吸一用力,她的舌头就不免不了在梁军的宝贝的光头上蹭来蹭去
的,那个感觉好痒好特别,更加地让梁军受不了了。
小妖是个很虎气的孩子,也不问问这里的原理,她发了真心要帮军子解决掉
这个让他难受的问题,就什么都不顾了,鼓着腮帮子去吸,但是,除了弄得她一
嘴的咸味,看样子还真是没有给梁军弄出来。她不懂的一个道理是,男人的那个
东西,肿起来,胀起来,是没有办法尿出来的,或者说,是很难尿出来的。尤其
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身上有伤,难免有什么炎症,一般都是需要导尿管输出来。
小妖吸了一嘴的咸味,也没能把梁军的尿液给引出来,不由得犯愁了,手里
拿着那个东西,摆弄着不知道该如何帮到他了,而她越是这样,越是让梁军真心
地产生了思想压力。
他道,好了,妖妖,你不用管了,我呆会自己想办法。梁军反复地表态,尽
管他使劲地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小妖看着他的那个窘迫的样子,真心地着急,就道,不怕,我再试试。说着,
不由分说地俯身把那个东东给含在嘴里,于是,梁军感受到了那种温热,细润的
小洞天,还有那小香舌不经意地在自己的宝贝上蹭来蹭去的。
梁军简直了,此刻是一个相当的冰火两层天的境地,一方面是是尿憋的不行
的痛苦,另一个是舒爽到了极致的快感,两个感觉交织在一起,让肚子上的疼痛
的感觉不那么尖锐了。正所谓,痛也呻吟,爽也呻吟,此刻,梁军想不呻吟都没
有道理了。他的呻吟声音逐步地大了起来,在地下走廊里回荡起来,恰好被一个
人听到了,这个人也是被尿憋醒的,她迷迷糊糊地起来找厕所,听到了一个男子
极其压抑地呻吟,就楞了一下,然后又使劲地晃晃脑袋,忽然觉得不对劲,忽然
想起来了,这个男的声音应该是自己的男人梁军的声音,这下她可是着急了,坏
了,是军子,肯定是军子,于是,她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暴露,也顾不上自己很
有可能跟另外一个男性遭遇,就懵懵懂懂地寻找,在左右摇摆了半分钟后,她更
加清醒起来,想起来,军子的病床是在自己临近不远的一个屋里,就急急忙忙地
赶了过去,等她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一个女子正在趴在梁军的身上,她也没弄清
楚,走过去一看,见识小妖,此刻正在用嘴含住梁军的那个东西,鼓着腮帮子吸
呢。
梁军见到了来人,立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喃喃地道,雅菲,你怎么过
来了?
雅菲本来以为是梁军的伤势严重了,没想到两个人在这里干这种勾当,就怒
不可遏,指着小妖和梁军道,呸,你俩真是不地道,这是干什么呢?都什么时候
了,还有闲心在这里玩这个呢?你们可真行!
正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在小妖的心目中,自己干的是最正当的事业,自
己压根就没想着自己,自己想的是给梁军解决内急的事。所以,她理直气壮,回
头看时候,见是雅菲,她心里愈发地不感冒,好像自己的父亲,就败给了她的三
叔,这个仇还没报呢,更是心有芥蒂了。她白了雅菲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吵什
么吵?有那心意,你也来帮帮忙,别在一边装清纯。
雅菲听了更是恼火了,你们在一起不要脸,还说我装清纯,这个世界真是太
疯狂了!唬谁呢?谁不那个什么啊?雅菲的意思是,这种事谁也不是没有干过,
都是过来人了,卖什么狗屁膏药?
小妖听了越发不耐烦,就道,有那功夫,你来弄两口,给他弄出来是本事。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了。雅菲没好气地冲着梁军道,你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
伤还没好,还顾得这事?
小妖说,顾得什么了?你想歪了吧?他有尿,尿不出来,我帮他给吸出来,
你懂不?有爱心,就扶着老太太过一次马路,否则,别在这里瞎墨迹。
雅菲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她迟疑道,这样能弄出来吗?我听说,人家护士
有那个导尿管,接上就淌出来了。小妖说,那玩意再给他捅坏了怎么弄?
雅菲不说话了,心里有点犹豫了,要是真的给捅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此刻,小妖就回身道,行了,别杵在那了,赶紧帮着弄吧。说着,就站起身来,
但是,手还扶着那根巨无霸。雅菲迟迟疑疑地走向前,她有点犯怵,但是,刚才
自己把话说得不容回头了,只好干点实事了,再说,这个东西也不是别人的,是
弟弟的,她用手接过那根巨无霸,找过一个湿巾擦了擦刚才小妖含过的地方,小
妖回身用口型说了句,德行。这是典型的嫌弃小妖的嘴脏,却不嫌弃梁军的几把
脏。
雅菲犹疑了一下,这才附下身来,含住了梁军的那个巨物,她本来就是个很
含蓄,很稳当的女孩子,办什么事都举止妥帖,所以在这个工作上,也不是很投
入,樱桃小口,刚好含得过来,却像吃冰激凌那样,优雅的一吸一吸地,没把尿
吸出来,反倒是让梁军的弟弟的脑袋更加痒了,那个东西更加地粗壮了。看得小
妖上火,不住地道,你使劲啊,你使劲啊。
雅菲忍不住了,回头道,他的这个这么粗,谁使得上劲啊?小妖就恨声道,
真笨,你俩干那事的时候,你也这么笨?雅菲被她问得脸色涨红,想骂她,但是
话到嘴边,又没法说了,因为自己的确是和梁军干过那些事嘛。就只好站在那里,
手里扶着那根虬龙在喘息。
两个人的争吵声惊动了隔壁的庄墨兰,这个主持人从小就较弱,最是看不得
那些暴力场面,今天发生的事,太让她胆战心惊了,她闭上眼睛都是那血腥暴力
的场面,于是,就做噩梦,一惊一炸的,也就半梦半醒的,很容易地就听到了两
个人的争吵,她一个高就蹿了起来,她以为,又有歹徒闯进来了,就来不及穿衣
服,只戴着罩罩,穿着短裤就跑了出来,看到这屋有光亮,就像奔着安全一样,
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见两个女子在围着梁军打转,心里稍微地踏实一些,但是,
当她走近来的时候,看到这火热的场面,不由得脸色绯红,转身就要跑,和梁军
干那事,不是一次了,但是,那都是私密下进行的事,何曾这么明晃晃地来着?
可是,她还没跑出去,就被小妖给拽住了胳膊,道,别走,主持人的嘴好使,
还有劲,赶紧发挥你的长项吧。
乖乖女庄墨兰就红着脸道,干什么啊?雅菲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干那见不得人
的事,就赶紧过来,把事情的原委跟她说明白。庄墨兰一听,这事简直是匪夷所
思啊,就说道,你们净胡闹,人家有护士,有那个导尿管,哪有用嘴吸的?要是
都用嘴吸,那些臭男人,还不都去住院了?
小妖也开始意识到了这事的荒唐,但是,她是绝对不会认这壶醋钱的,就道,
上哪去找护士?再说了,你给他捅坏了怎么办?你敢保证就捅不坏吗?我问你,
你到底想不想为了军子好,你心里有没有他?你要是心里有他,就赶紧地出力。
小妖都给上升到了这个高度了,庄墨兰可就下不来台了,心里想,反正自己
也跟军子不清不浑的了,再者说,这个男人都被她们沾了,自己要是不沾,那就
便宜她们了。便再不说话,低下头去用那小嘴含住了梁军的东西。
这个事情大家不要觉得荒唐,其实现实中就是这样的,中国的很多事,都是
在冠冕堂皇的理由下促成的,多少人不是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最后达到自己的
目的的?
庄墨兰的小嘴好看,也是名嘴,但是做这事肯定是并不专业,她的腮帮子都
累疼了,也没给梁军吸出来,倒是弄得梁军的东西越来越粗了,好不威武。
恰在这个时候,有个人悄没声地进来了,她懵懵懂懂地站在人群后面,不知
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却被小妖给看见了,小妖说,喂,你过来,给扶着点。
这个人就是陆青瓷,一个从来没和男人发生过那事的女子,一个从小受到良
好家教的女子,从来没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她迟疑地走到跟前,见到梁军的两
腿中间,一个巨物吧笔直地指向空中,那个东西下面一个硕大的大囊。
她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就不明所以地攥住了那个肉呼呼的东西。
陆青瓷生活在一个锦衣玉食的家庭,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乐观向上的,几乎
就是在象牙塔中渡过的,很少涉及这些人啊,生理啊,还有什么感情啊这一类的
东西,是以,对这个东西有些天然的迟钝,是以她的手都摸到了那个东西了,还
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就直愣愣地又歪头看了一眼,这个又丑又
怪的东东,问道,这什么东东?她的这个问话,让其他的几个女子像看怪物一样
地看向了她。
她的表情不是那种做作的,也不是那种装出来的样子,大家看得分明,不由
得出离了奇怪,这个世界上,还有不认识这个的女人?脸上不由得现出了那种像
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的表情,而梁军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东西会让陆青瓷给抓
到手里,他也不敢说话了,干脆用东西蒙住了眼睛。
到底还是小妖的心思比较直爽,她指着梁军的那个东西,道,你到底真是不
知道,还是……就这么一句,陆青瓷就明白了,她尖叫一声,转身就开始往外跑,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梁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在最里面的那个单间里的南霸婆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批上一件外罩就跑了出来,母亲和刘汉庭都醒了,母亲
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睡觉时候穿得比较周全,她跟在南霸婆的后面来到了梁军
的这个屋子,南霸婆冷不丁闯进来,也没弄明白就来到跟前,刚问了一声怎么回
事,就一眼瞥见了梁军的那个硕大的东西,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心里没来由地就
道了一句,这小子的东西这么大,但是脸上却是挂不住了,啪地一下把被子给梁
军盖上了,然后赶紧一转脸,就恨声道,这是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
搞这些事情!她也以为是听得出南霸婆真是不高兴了,脸黑着,声音也冷着,而
小妖却振振有词地道,他尿不出来嘛。
这时候,母亲也进来了,但是,此刻母亲倒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正在发愣。
刘汉庭也一步闯进来,但是随即他看到了满室都是一片春色,慌得大叔赶紧缩回
头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南霸婆就打断了小妖的话说,尿不出来不会找护士啊?
小妖说,我们也不知道护士在哪啊。那南霸婆转身就去里间把一个睡眼惺忪
的护士给拎了过来,呵斥道,谁让你睡觉了?那护士和医生都是从外面给接进来
的,也不知道南霸婆是谁,就白了个眼睛道,我白天晚上的值班,我是铁人啊?
南霸婆怒不可遏,掏出手枪来,咔嚓一下就顶了火,跟着就支在了那护士脑袋上,
咬着牙说,好吧,我成全你,睡觉去吧。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护士原本被接来,又不准许回家,就一肚子恼火,再加上职业习惯,说话就
冲了些,她哪里知道这就是威震南中国地下世界的黑寡妇?要不然怎么能叫南霸
婆?是以大秀顾头不顾腚地说了那么一句,接着嘁哩喀喳地就掏出一把枪来顶在
脑门上,这护士秀可吓傻了,当场就小便失禁了,这下可倒好,梁军的尿没弄出
来,护士的尿倒出来了。
这一幕也深深地刻在几个大秀的记忆里,大家这回可知道她的厉害和恐怖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本事是一回事,心狠手辣是一回事,按照个头和力气说,牛和
马比狼和豹的个头大多了,力气也大多了,但是,人们对牛马没有敬畏之情,甚
至对于牛和马有些大不敬,而对狼和豹有着一种崇敬之情,因为,牛和马只有本
事,而狼和豹不仅有本事,更主要的是心黑手辣。
尽管是裤管下沥沥啦啦地往下滴着还冒着热气的尿液,护士的腿几乎都不会
动了,也得拖拖拉拉,俯首帖耳地找来导尿管,拿起梁军的那个巨物,给它插进
去,不一会儿梁军的胀感就逐渐消失了。而此时,南霸婆早就回她的房间去了,
临进屋的时候,又扔下一句话,那屋还有个女的,你看看是不是那眼儿也需要捅
咕捅咕?
南霸婆是越想越窝火,自从在地下世界扬名立万以来,多少个英雄豪杰在她
跟前都俯首帖耳,哪有谁有一丝一毫地亵渎之意?放眼整个南中国,谁敢?舌头
给你割下来,眼睛给抠出来。岂料今天无意中,竟然撞见了梁军的那个大货,南
霸婆真是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回到屋里又是委屈,又是窝火,慢慢回味一下,
想不到这小子本钱那么大,难怪要找这么多女子,看起来,一个女子受不了啊。
想到这里,才有了那句与她本人极不相称的一句粗话。进了屋之后,想想自己刚
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又忍不住笑了,这个死梁军,也就是你,要是换了别人,真
是一刀就给你剜下来了。
进到屋里后,她再睡不着了,在反复地思考,自己为了梁军,就搅合进来,
值不值啊?自己虽然是个南中国地下世界的女王,但是,毕竟这年月,跟谁斗,
都斗不过官啊。从自己选择的情况看,一个凤家,一个王家,两个人都是高层的
大佬,自己帮了一个的同时,就已经算是向另外一个表明了态度了,这不是明智
的做法,自己这样选择,是不是有点太急躁了?她重新地回忆了一下过程,完全
可以确定,如果没有自己,梁军恐怕早就废了,或者说是,那个背后神秘的人可
以解救他,但是,自己也算是真刀真枪地救了他一次啊。如果没有自己这一次,
那么,自己倒是谁都没有得罪,但是,万一梁军死了,自己就失去了向梁家纳投
名状的合作基础了。而自己同样也没有交下王家。那么这样看来,虽然自己现在
得罪了王家,但是,同时,也结结实实地把凤家给交下了。这个事自己办得还是
正确的。想到这里,南霸婆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女人掌管一个地下王朝,真是有
些力不从心,可是,这个也是没法子的事,自己的引路人,那个倒是,后来的老
公不是死了嘛,要不然自己何苦会受这个累?
南霸婆觉得自己累了,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但是,根本睡不着,脑子里
的事情太多,让她根本静不下来,今天什么事都正确,就是一点,是她没有能够
避免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地下工程,无奈之下暴露在了刘汉庭的眼前,南霸婆
怎么想怎么揪心地难受,自己是黑世界的人,而刘汉庭是白道的人,现在看起来,
两个人是风雨同舟,和衷共济了,但是,等危险一解除,那么刘汉庭是干什么的?
专门抓黑道的,这岂不是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人家了吗?
这么一想,南霸婆嚯地又坐起来,嘴里长叹一口气,哎了一声,在多少人面
前,她都不曾显示出这样的力不从心,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她才禁不住地这样叹
息。
抬起手腕来看看那Piaget世界名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半,这
个时候,龙在天干什么呢?陆羽盛在干什么呢?南霸婆想想自己这网捞了三条大
鱼,不由得心情又放松了,刚才临睡前,她把龙琪受伤的消息通告给了龙在天,
并且告知,现在由于自己的及时施救,龙琪已经脱离危险了,而且目前在自己这
里,完全不用担心。同样的话她也通报给了陆羽盛,从这个角度来讲,自己今天
怎么着都算是划算了,一次救下了凤家,龙家,陆家的三个孩子,岂不是赚大发
了,一个王家算什么?这么一想,南霸婆心情大好,起身在酒柜里拿出一瓶20
年的laffite,倒出半杯来,在手里不住地晃动着,不时地放在鼻子下,
去闻一闻那股香气。
就在几个女子为梁军尿不出来而忙碌的时候,她们并不知道,地面上的上海
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刚从北京回来的龙在天就知道了龙琪和梁军的事情,这
可把龙在天气得翘了胡子了,联系一下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人招呼到北京,去了喝
了半下午茶,也没个正事,因为是春节,他哪里有闲心在北京喝什么鸟茶?骂骂
咧咧地就回到了南京,这一连串的事联系起来,用腿肚子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家要拿梁军下手,连带了龙琪吃了锅烙,这就越发让老龙头儿气不公了,你们
什么他妈的机八玩意?连这个年都不想让人家过去?于是,他当即就集合起来了
龙家军,直奔上海而来,按理说,事情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什么凶手也都跑了,
但是,龙在天有龙在天的道理,上层一些人物搞得那套鸡杂狗零碎的东西,骗旁
人容易,在军方背景深厚的龙在天的眼里,什么都瞒不住。
王家的根基无非是在那么几个领域,(对不起,别让我说得太清楚)有数的
几个大型航母企业,龙翔带的人全都是一色的便装,给那几个企业团团围住了,
然后开始往里闯,几个保安冲出来想阻止他们,龙翔的手下把手枪举起来,吓得
保安们一个个地全都闪开了。接着他们来到了十楼的总裁办公层,还有财务部,
他们一伙人刚闯进去,就一个盛气凌人的四十多岁的家伙就站起来,下巴朝天地
叫道,知道这是谁的地儿吗?
龙翔一脚就踹在他的胫骨上,那小子当场就趴下了,龙翔挥手道,抓起来!
一伙当兵的上前就给薅着脖领子就给拎了起来。
这边把人抓了,那边龙翔又安排人把账目全都带走。一个带着眼睛的,很是
牛掰的妹子很是有强调地道,对不起,账目都在保险柜里,拿不出来。
龙翔道,好办!回头一摆手,一个长得比较随便的男子上前,蹲了下来,对
着保险柜就平心静气地对起话来,不到十几分钟,那密码就给破译出来,保险柜
应声而开。
那很是牛掰的妹子尖声道,你们小心点,你们搞清楚了,你们是在干什么了
吗?我奉劝你们……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龙翔打断了,他说道,我怀疑这个人是敌对势力渗透到
我国内部的谍报人员,给我带走。结果,牛掰妹妹的一腔良苦用心算是没人听了。
一夜之间,王家在上海的五个经济总部,被断掉了4个,所有的往来账目,
都被带走了。还带走了十几个有嫌疑的高层管理人员。走的时候,还扬言说,要
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这一手够狠,终于有人觉到疼了。
王家怎么也不会想到,龙在天会来这么一手,他们满以为托军界的关系,把
龙在天爷俩弄到北京,就有了足够的时间,把梁军一举拿下了。却怎么也没想到,
梁军在没有他的父亲帮助的情况下,竟然能靠着自己的人脉,成功逃离了追杀。
自己连续派出去的三伙行动人员,回来了一般,其他的都挂了。
现在,龙在天开始反击了,却奔着自己家的航空母舰企业来了,把所有的账
本都给控制了起来,还有一些关键人员都给控制起来了。这可是要命的勾当,这
是王家怎么也没想到的,他们以为,龙在天满打满算,也就是在外围帮着缉捕一
下行动人员,而那个时候,行动人员早就该撤离了。事后才知道,行动的人员把
龙在天的孙女刺伤了。王家傻眼了,难怪龙在天这么拼命。
王家的生意实在是经不起推敲的,大多数都是国企的壳子,以国有的名义进
行垄断,而实际却是王家个人所有,打开那些账簿什么都清楚了,龙家要是拿着
这个到9人团里去说事,那9人团也得当回事处理了。这是其一。其二则是,王
家涉及把一块市中心的地皮卖给某个老板,从中牟取利益,这些秘密都在那些账
簿里面。如果这些事也都给翻出来,可不是好玩的事。于是,王家上下就在大年
三十的早晨,紧急召开了家庭会议,进行磋商,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王
家商议的办法是找凤成梁出面来说和,同时,做好第二手的准备。
王家三代的女子叫王栖霞的,就是凤成梁的结发妻子。两个人在婚姻的后期,
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凤成梁对她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现在,娘家大哥把电话
打过来,王栖霞端得为难,凤成梁在外面有个孩子,这个事她知道,她本来也不
想追究,但是,娘家人却众口一词,道,绝对不能让那个野孩子回到凤成梁身边,
那对于王栖霞的孩子凤九望来说,绝对是一个威胁。王栖霞就暗想,这有什么可
以威胁的,现在也不像过去了,搞什么世袭制,他就是回来能怎么的?他的大哥
就道,那可不是那个问题了,如果那个野孩子回来,就存在一个凤家下一代,谁
是核心的问题,没见太祖当年就出现这个问题了吗?让娘家哥哥这么一说,王栖
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凤成梁的办公室,凤成梁正在准备
启程到偏远山村去慰问,对于王栖霞的到来,他很是冷淡,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王栖霞很是费力地把话说明白,一点悬念没有地听到了凤成梁说道,咎由自取,
接着就坐上车出发了。
王栖霞就那么栖栖遑遑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复命。王栖霞碰了壁,王
栖霞的大哥,也就是现在王家代表人物王孝怀,硬着头皮给龙在天讲和,龙在天
正一肚子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王孝怀万般无奈,只好大年三十,亲自坐
飞机来到南京,苦口婆心地谈了三个点,总算达成了初步和解,王家把人全部撤
了回来,龙家把人放了出来,但是账本却没交,王家万般无奈,但是,也只能这
样了,等王孝怀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
龙家迅速与南霸婆取得联系,派直升机来,把龙琪接回南京,龙在天想把梁
军一起接回去,但是,梁军说什么也不同意,因为,他还有母亲,还有夏云霓,
自己带着这一大家口去南京怎么算呢?
得到王家撤人的消息,梁军坚持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心意已决,哪怕是死
在地面上,也不能呆在这地下世界里,南霸婆拧不过他,只好派车把这几个人都
送回了地面。
这时候,已经是大年三十了,家家户户在准备年夜饭了,而此时,梁军一家
因为这两天的骚乱,简直是什么都没有准备,还有就是庄墨兰还没有回家,雅菲
也没有回家,两个家庭急得团团转,雅菲的父母知道是出事了,而庄家根本就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是急坏了。
回到地面后,陆青瓷脸色绯红,想跟梁军告别,但是,想起了那一幕,她的
脸就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只好从嗓子眼里,说了声,我走了,就逃也似地回家了。
敏敏因为要照顾父亲,小妖也要照顾父亲,也都走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雅菲,
夏云霓,还有一个饿得不会动弹的夏云清。这几天,大家都不在家,没人照顾夏
云清,竟然在那么纷乱的危机中,一个人在屋子里,没出什么危险。
雅菲回到地面上,第一件事就是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向家里报告了平安,一
家人喜极而泣,不住地道,这就好,这就好。
因为家就在这里,雅菲还惦念着梁军,这才一直没走,但是尽管如此,梁军
还是感到了凄凉,想想昨天在地下工事里,那么多人陪着他,可是现在转眼就剩
下了这几个,他真的是受不了,按照他的想法,谁都不要走,那该多好?可是,
那恐怕不现实,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娶那么多媳妇呢?即便是可以娶那么多媳妇,
那么,这些女子都认账吗?能行吗?昨天以前,她们在一起,不就是相互之间你
排斥我,我排斥你了吗?
梁军伤感地想着这件事,而此时,母亲却悄声叫道,军子,你刘叔叔要走了。
是啊,刘汉庭这么长时间不在家,原辉怎么样了?人家都是万家团圆过大年,自
己和孩子不也得过年吗?于是,刘汉庭着急了,他先奔着家去,至于要不要和组
织上说一声,解释一下,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他也顾不上了。
梁军看到刘汉庭要走,想起来,他回家就是爷俩个,孤孤单单地,不如在这
里过年,就喊了一声,刘叔,我有个想法,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过年?你看,我的
父亲也不在,我好想有个长辈在跟前,你就把原辉领来,咱们全家过个年呗?
刘汉庭道,不了,你们这边人挺多的。说着,就接着往外走。梁军是真心想
留他的,这样的大年夜,刘汉庭一直忙着工作,也没准备什么年货,又是父女两
个,一老一少包个饺子该多费劲啊,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刘叔留住。想
到这里,他就在背后又叫了一声,刘叔,你就过来吧。
刘汉庭停了一下,就举起右手,摆了摆手,示意了一下,人接着往外走。梁
军心里情动,就接着喊了声,干爹……
刘汉庭一下就停下了,他艰难地转过身来,而此时,母亲也说道,你看啊,
他刘叔,咱们两家到了今天还算是外人吗?咱们谁的家都不完整,那就不如合在
一起过一个年,多好啊!
刘汉庭强笑道,看你说的,大姐,我这不是看你这人多嘛……母亲就道,人
多了好啊,热闹啊。他叔啊,这个世界上,亲生的兄弟姐妹没有几个,我们大家
力量都单薄,那咱们大家就处在一起,大家是一家人了,兄弟姐妹不就多了吗?
刘汉庭心里的感慨多了,自己竟然成了国家领导孩子的干爹了,这可真是不
得了了。他的眼睛刚才湿润了,是以不敢走回来,现在看这个样子,也不好喜外
了,就索性答应下来。
正要往外走,门外进来了三口人,雅菲一见之下楞了,道,爸妈,你们怎么
来了?秦大道,来过年嘛,既然军子受伤了,就不如大家合在一起了过了。
梁军见了,心里高兴了,这才好嘛。忽然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的,就
是,亲三叔是最后进来的,他紧张地看着母亲,而母亲看到秦三叔,不由得脸红
了,但是,看样子母亲很高兴。梁军心里一动,这可是个好现象,母亲为了自己
操劳了一辈子,也该有自己的幸福了。秦大一家来了后,屋子里很快热烈起来,
女的都开始和面,而刘汉庭则去接女儿原辉去了,这边大家乐乐呵呵地包着饺子,
大概两个小时后,刘汉庭回来了,带着原辉来了,他还带来了两瓶茅台一串鞭炮。
那原辉看到梁军后,立马跑过来,心疼地摸着梁军的额头道,你这个家伙不
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还能让人家给扎了?你要是敢先死了,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完,眼圈就红了。
这话让进来找东西的母亲听见了,母亲心里咯噔一下,道,这个孩子这么小,
这话里话外听着,怎么就有点意思了呢?军子这孩子怎么办啊?怎么什么债都欠
呢?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一大家人开始热热闹闹地煮饺子,而刘汉庭则
带着其他两个男人,去院子里放鞭炮,焰火从窗前飞起,梁军躺在床上,心里默
默地祈祷,为所有的亲人祈祷。
一个无比和谐的美丽的画面,可是,正在拍着手叫好的刘汉庭刚在两个小时
前,接到了一个信息,上面写道,刘局长,赶紧离开上海,你被通缉了。同样,
一晚上没说话的夏云霓,其实心情同样沉重,因为,她刚不久接到了电话,说,
美世界网站瘫痪了,现在,所有的业务全停了。但是,两个人都是同一个心思,
那就是把沉重压在心里,尽量让大家高兴一点。
10点50的时候,饺子端上桌来,一家人举起了酒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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