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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见陈皮皮一脸的猥琐,笑得比西门庆还淫荡。程小月愈发怀疑:要说昨夜他没胆子对自己干那件事,倒还肯相信。可说得如此这般光明磊落,绝不是他往日的做派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多半是心存邪念欲图不轨,那根鸡巴也决计不会自己从裤衩里面跑出来只不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儿,临阵退缩罢了。
好在感觉身上并无什么不妥,没被这混蛋小祖宗趁机得手,那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过亏是一定吃过了不说那根鸡巴,单单是他把个脑袋扎进自己腿间,那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够枪毙的了。
假意沉思了片刻,才点头说:嗯,这么说来,我是冤枉你了不过你大可叫醒了我,让我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这回我暂且相信了你,不和你计较,下次却不许这么干了。
陈皮皮没想到这次居然很容易过关,不由大喜,装出一副彬彬有礼,起身朝床上深鞠一躬,说:妈妈圣明,总算没让我含冤床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天你就安心再睡一个回笼觉吧,早餐由我来准备好了说完推门而出,唱着歌儿忙活去了。
程小月本想着趁他不备,去锁了房门来个关门打狗的,却没料到他先逃了。更肯定了他这是做贼心虚,怕是已经在心里早提防了自己,看来今天想教育他是不成了抬腿看见床单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也不知究竟流了多少口水,腿上都腻腻粘粘的。一想到方才的情景,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用手背在嘴上擦了又擦,却怎么都像还有某种气味,又羞又恼,唯有拼命闭紧了嘴巴,好像只要她一张开嘴,就会有一根鸡巴会插进来一样。
吃过了早饭,母子一同出门。边下楼梯程小月边问儿子:听说你们班的数学老师换了新老师对你怎么样
陈皮皮嘿嘿一笑,没吭声,如果告诉妈妈新来的老师已经判了自己死刑,怕她要跳起来的。新老师长得倒是皮光肉滑,可惜胸部太平了点儿,和于敏老师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对待同学也算得上和蔼可亲,唯独看自己的时候神情颇为不屑,想来心里早就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了,只不过她初来乍到顾及了形象,不肯失态罢了。以后自己在数学这门课上前途堪忧,早晚要因为成绩不好被妈妈修理这么看来,早一日拿下妈妈,自己就早一日安心,不然等到那一天来临,那才真是死无可死活不可活呢。
齐齐正在楼下等他,看见两个人一同下来,有些尴尬,叫了声阿姨好拔腿就走,也不等皮皮了。
陈皮皮过去勾住了她的肩膀,说:好巧啊齐齐,一起走。话音未落,耳根突然一疼,已经被程小月揪住了耳朵,硬生生拉了过去,用力在儿子头上敲了一记,骂:规矩点儿……勾肩搭背的,像什么样子
齐齐也是大窘,附和着程小月的话:就是就是,我和你又不是很熟。
陈皮皮被扯得直咧嘴,却顺势搂住了妈妈的腰,向着齐齐挤了挤眼儿:是吗是吗,原来我们不熟啊,嘿嘿……这个我就比较熟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马子……你看这相貌这身材……啧啧,比你漂亮吧
齐齐张大了嘴巴,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可没想到皮皮敢这么说话,照惯例,这无疑是在捅马蜂窝不给小月阿姨揍个半死才叫奇怪了。
程小月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还在重复儿子的话:马子手向外推着皮皮的身体,不让他过分贴近自己。却感觉到他搂腰的那只手在身后滑下来,到屁股上拍了一拍,顺便摸了一把,不等她回过神儿来,人已经从她身边窜走,哈哈大笑着逃到齐齐的前面。
想了一想,才恍然明白了那话里的意思,大怒,劈手将包丢了过去,盛怒之下,手法难免仓促,准头差了些,却甩到了齐齐的脚下。齐齐倒机灵,捡起地上的包塞回程小月手里,叫了声阿姨再见,转身一溜烟儿跟着皮皮去了。只剩下程小月哭笑不得地站在那里,又羞又恼,又是觉得滑稽,过了半响,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进校门,就看见班主任梅得高正站在院子当中和新来的老师说话,新老师腼腆,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梅得高和她说了什么。见两个人从身边过,梅得高才收敛起谄媚地笑,假意看了看表,对陈皮皮喊:你你你,过来。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挨过去:班主任早泡妞呐
梅得高脸皮虽厚,却也红了一下,马上板起脸来,教训:严肃点儿给我,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啊简直流氓之极我和韩老师……咳咳……是在谈工作。说完了又觉得颇为牵强自己刚才和韩老师说的,和工作可真的没多大关系就补充:你们韩老师初来乍到,生活工作上当然需要照顾,我那个关心关心……咳咳,也是应该的。韩杏儿老师,你说是不是
韩杏儿双颊通红,支吾着没搭腔。刚才梅得高对她语多挑逗,话里十分暧昧猥琐,她一个姑娘家正不知该怎么应付,好在陈皮皮给她解了围,趁他们说话,赶紧找借口摆脱,拉了齐齐去她办公室去了。
梅得高本来想教训一下学生,好在新老师面前威风一下,却反而被他搅了好事,心里老大不痛快。对皮皮沉了脸:你嘴怎么这么贫老实给你讲,我忍你不是一天了,你最好老实一点儿,不然哪天把我惹毛了,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皮皮也不惊慌,大大咧咧地搭了他肩膀,说:咱们俩谁跟谁啊狗皮帽子有什么反正我又没拦着你泡妞……你吃了瘪可别对我撒气儿。梅老师,你喜欢泡新来的老师,这我心里明白,当初你爬在于老师床上的时候,我不是都看见过了还不是没吭一声唉,我们男人都不容易嘛,有这个爱好也属正常,我理解理解啊,不过你要真不念我们的交情,给我穿小鞋,我可就不理解了……
梅得高气得脸由白变黑:你你你你……这是威胁我吗我可不怕你。
只见那小流氓两手一摊:不敢不敢,不过听说于敏老师怀孕了,嘿嘿,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梅老师有没有干系……
梅得高被噎得气急败坏:胡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说话,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告你毁谤
陈皮皮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当然不能给别人听到,我一定替梅老师保守这秘密,你大可放心就是,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义气却是很讲的。说完也不等他辩解,哈哈一笑,甩手去了。
晚上放学,借故甩脱了齐齐,独自一个人去了妈妈的剧团。在外面先找了家花店,买了一束红彤彤的玫瑰花,让送去里面给妈妈程小月。中间夹了个纸条,让店员妹妹按自己说的写上:祝程小姐貌比花美,人比花娇。落款是:一个暗恋你十五年的倾慕者。上次勒索妈妈,收益颇丰,现下买束花哄哄她老人家,权当是个回礼了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地挨进去。一进排练厅,果然看见妈妈正被一群小姑娘围着,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夸花漂亮,又是好奇送花者身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程小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个副团长的威严也弄丢了,被这一句那一句的问题问得应接不暇,等看见陈皮皮进来,方才恍然。但爱花本是女人天性,如今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姑娘面前争足了脸面,自然心中欢喜,笑眯眯看着皮皮走过来,把花塞到他手里,说: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儿,居然给我这个老太婆送花真是既幼稚又可笑,你知不知道是谁啊
陈皮皮假意愕然:原来妈妈不喜欢花啊,这家伙可真是愚蠢,这次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不过,这人也算是勇气可嘉,应该表扬的。妈妈你青春无敌,倾国倾城,仰慕者自然如过江之鲫,一点也不奇怪,料想其他人虽然心里倾慕妈妈的风采,可摄于妈妈太过美貌,所以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只有默默在心里暗恋罢了。像这样敢来送花的,一定是个长得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人吧一席话说得程小月眉头直蹙,差点吐出来,白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虚荣心占据了上风,没有开口揭穿他。
一群美少女还不肯罢休,连陈皮皮也围在了中间,恭维程小月之余,自然也顺便给他戴上几顶高帽子,一起夸赞他相貌英俊体格伟硕,耳大有福眼小聚光之类。众夸之下,必有勇夫,陈皮皮得意之余,瞥见墙角处有只足球,卖弄之心大起,过去盘带了那球,径直趟进了人群之中。只见他左右闪转腾挪,身形飘忽,那皮球就似是黏在脚上一般,在一众美腿玉足之间穿插,竟然能不碰到一个人众女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脚法,俱眼花缭乱娇呼不断,几乎要把他当偶像看了。
还是程小月叫住了他,说:别在这儿捣乱,我们还没排练完呢,你先一边等我,练完了走的时候叫你。
看了一会儿排练,颇为无趣,就想找个地方睡觉去。拐出排练房,是一条走廊,陈皮皮边走边看,试着推门,果然找到一间没锁的。房间不大,空调开着,靠墙是一排分成无数格的柜子,却没有桌椅之类可以借来睡觉的东西。不由大为丧气:这几日在学校被看得紧,上课被老师盯着,下课被齐齐看死,想偷个懒也没机会,就连和女生说一句话,都要被审讯半天。都说有女人很幸福,可在我看来,还是没女人的日子逍遥快活唉,再过些日子,又该考试了,妈妈那里又要过一道险关……一定要想个办法,在考试之前把妈妈拿下才保险……
正打算出去,忽然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去爬上了柜顶果然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不单平整,空调也恰好在柜子上方。从脚上扒下一只鞋子来,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想计谋,女人都喜欢阿谀奉承鲜花衣服,想来妈妈也是吃这套的,明日我该去给她老人家买几件衣服,妈妈一高兴,说不定就从了我……奶奶的,不成不成,妈妈高兴是一定会高兴,不过要她这么容易就被我哄上床,可就太小觑了她……
一阵胡思乱想,神游天外。一会想胡玫风骚有致,一会想齐齐娇憨多疑,一会是于敏美目顾盼,一会是妈妈拳脚无情……俗话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却不知我们的陈皮皮一个小小的脑瓜里,早已是愁肠百转英雄气短,乱成一锅粥了。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小流氓睡得正安逸,忽然被吵醒,大是不满,正要开口斥责,却先看到了下面的光景。顿时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张大了嘴巴呆在那里,再也出不得声儿了。
只见下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莺莺燕燕娇声无数。正是那帮排练回来的美少女,宽衣的宽衣,褪裙的褪裙,室内一时间春光灿烂风月无边,数十美女一同解带更衣,场面何其壮观饶是小流氓阅女无算,也被这一派光景惊呆了,眼睛大睁,口水直流,唯恐漏掉一丁点儿情节
只听一个圆脸的少女说:小莹,你大腿上怎么青了一块老实讲,昨晚到底去哪里鬼混了是不是被哪一个帅哥勾到床上去了那被叫做小莹的女孩脸上一红,赶忙用手遮住了大腿,辩解说:别胡说,我哪里就去鬼混了这是今天练功不小心撞到的……
旁边一个长发少女多事,听了连忙凑过去看小莹的腿,将个只穿了内裤的玉臀翘了起来,正对着陈皮皮还不时轻轻晃动几下,诱惑可谓惊天动地皮皮下面的武器顿时勃发,跃跃欲试。只可惜他自己也知道,下面是群狼,自己这只猛虎倘若真下去,多半是凶多吉少……这么多人,每人踩他一脚,也要被迫去当东方不败了……
只听那少女咯咯笑着说:练功你骗谁呢你倒说说看,怎么个练法儿才能磕到这里照我看,多半是被什么凶器捅的吧……哈哈……
旁边一个手里拿着衣服正要穿的少女听了,也来凑热闹,把衣服也丢到了一边,将自己的一条腿向上板起,轻轻松松的一个立劈,说: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喏……这样这样,那个人就过来捅她,没对准,唉吆唉吆吆……就捅伤了……
那叫小莹的少女听了大羞,跑过去拧她,旁边的众人也嘻嘻哈哈帮忙,一时间好似到了盘丝洞,粉腿玉乳齐飞,丰臀细腰共扭,满室皆春乱作一团。
她们闹得热火,全不知上面正有人在抽税,那抽税之人早已经神魂颠倒血脉贲张,连鼻涕流到嘴里也不知道了。
正闹着,声轻响,程小月推门进来,众人这才安静,各自整理。程小月边去开了柜橱取自己的衣服,边在嘴里嘟囔:奇怪,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死去哪里了……
一个已经换好衣服的少女接口:程阿姨,你儿子踢球踢得好帅哦我哥哥也踢球,却没他那么灵巧……
程小月心里得意,嘴上却说:踢球好有个屁用我头疼的倒是他的学习,成绩糟糕得一塌糊涂,唉,要是他肯把踢球的心思用在学习上,才算我上辈子烧了高香呢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衣扣,缓缓脱下了上衣。
众女虽然胜在青春,却略显青涩,那身子的丰腴和成熟女人的气质却差了一截儿。程小月褪下裙子,一个妖娆丰满的身体站在众女之间,愈发显得风韵无限娇媚无二。在柜顶上的皮皮虽然常能见到妈妈春光乍泄,对那身子颇为熟悉,但如此这般悠然自得地偷窥,却也是从来没有过。边看边是大赞不已:我认识的女人之中,胡玫阿姨的身体算得上顶尖儿了,可现在看来,妈妈却还胜了她一筹啧啧啧啧……这腿……啧啧啧啧……这屁股……
他看得入神忘我,不由自主将头探了出来,口水也顺着下巴滴落,却正巧滴在一个女孩额头。那女孩用手抹了一把,大为奇怪,抬头往上面看,立刻就发现了一个面目僵硬疑似僵尸的不明物体。顿时大惊,指着上面啊的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满脸惊恐,跺脚不已。
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也一起抬头,不约而同惊呼尖叫,房间里顿时一片大乱。捂胸者有之,护臀者有之,惊慌躲避者有之,不知所措者有之……众生百态不一而足更有一个女孩,正躲在墙角用剪刀修理下面的毛毛,被这么一吓,手上一抖,将内裤也剪开了一道口子唉,总之当时的情况,那是说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说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
程小月正穿衣服,还没扣好扣子,突然发现身边一阵骚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着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叫什么哪里还有人回答她,俱是无头苍蝇一般流窜了,更有找不到遮掩的,干脆一把抱住了程小月,将个险要的部分贴在她身上,唯恐被什么人偷去了……
陈皮皮情知不妙,倒也临危不乱,将衣服往脸上一遮,从柜顶上跳了下来,准备趁乱突围,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身形矫健,一如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只可惜一落地,就踩到了一位mm的玉腿,登时摔了个趔趄,待要爬起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纤玉手,不慌不忙地探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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