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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边境,某小城。虽说是刚刚到春天,但炎热的亚热带气候早已是这里的人们迫不及待的换上夏装。
本地女子监狱的一名队长武警中尉梁雪带着王焱和高敏俩女战士开车去省城执行任务,到了省城看守所才知道原来公安部门在缉毒行动中抓获了一个跨境贩毒团伙的头子的情妇,她掌握毒贩集团的大量内幕,考虑到省城人多眼杂,上级决定将毒贩头子的情妇——女犯人任玲秘密押解到梁雪所在的女子监狱看押。为掩人耳目不用常见的押送犯人的警车而是用一辆普通的面包车,白天梁雪到处对人说是来领服装的并且带着俩手下从仓库搬运了三大麻袋的服装被具装车。
入夜,王焱将车开到监狱里停在楼的一个偏门门口,梁雪中尉带着俩女兵进了楼穿过一道走廊来到地下室,早已等候杂那里的两个警察打开一间房门,等三个女武警进去后又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牢房里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绣花旗袍,长发披在肩上,梁雪喝道:「任玲!站起来!」旗袍女人从床上缓缓的站起来转身面对女武警们,这时梁雪发现任玲长的算是比较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就是眼睛里露出的目光看上去有些凶狠、放荡。任玲看着梁雪冷笑了一下:「怎么这就要枪毙我了?」梁雪说:「我奉命把你押送到另一个地方关押。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走了。」王焱和高敏俩人听了忙过去拧住任玲的两臂,梁雪掏出一根警绳搭在任玲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着在胳膊绕了几圈,然后将任玲的两个胳膊在背后交叉捆紧,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上的绳子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在一起。任玲被捆的「啊!」的叫出了声,头不由得向后仰起,胸部挺起,本就丰满的乳房好像要将旗袍撑破一般,与此同时腰却弯了下去。梁学接着用另一条绳子帮任玲的脚,任玲叫道:「押送为什么帮我的脚?我难受死了!」
「对不起,上级交待要秘密押送,免得你的情人来劫你或杀你灭口,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也没办法,你就忍忍吧。对了,小王把她的嘴也堵起来免得她乱喊乱叫的。」
「可是队长,你刚才没说要塞嘴呀?这牢房里连个毛巾都没有。」梁雪说:「真笨!
刚才检查她的提包里不是有俩双裤袜嘛!」王焱把裤袜的包装打开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塞进任玲的小嘴中,另一双黑色裤袜从外边勒住塞满丝袜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两圈在脑后打结将肉色的那双裤袜牢牢地固定在口中。这时梁雪也将任玲的双脚腕交叉捆好,然后把任玲按着盘腿坐下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腕交叉处拉了拉紧打了一个结。在看这时的女犯人已经被捆成了一个呜呜呻吟着盘腿而坐的肉粽子。王焱与高敏俩人一人拽着任玲的一条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梁雪拿着任玲的个人物品在后跟着,四个人出了大楼迅速登上面包车,把肉粽子任玲放在地板上坐着,又套上一条麻袋,这样即使有人从车外往里看也看不到车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了。一行四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看守所向女监驶去。
梁雪一行出了看守所,路边的一辆北京切诺基就跟在了后面,同时梁雪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刑警队副队长王高的声音:「梁雪吗?我是王高,我与我们刑警队的美女冯夏一起为你们保驾。」
「哈哈!怎么劳动王大副的大驾了?冯夏你好呆会吃早饭再聊。」天色放亮后,俩辆车拐出高速路到了一个小镇在一个路边的小店吃早饭,梁雪与女刑警冯夏到店子里买早点,她们俩是中学同学一见面就又说不完的话,俩女武警在车上看守任玲,王高用切诺基上的电台与市局联系。等梁雪和冯夏回到车上王副队长告诉她们一个重大情况:昨天晚上一伙毒贩从境外进入我国与边防武警交火,缴获中有三人被击毙一人被捕,其余为数不少的毒贩逃脱,被捕的毒贩交待说此次是毒贩头子高强带领要搞一件大案。上级认为高强一伙肯定是为了任玲而来,因此决定押送小组改道到半路上一个小镇的派出所等待支援。梁雪与王高、冯夏立刻检查了武器装备,制定了行车路线,王高说那个镇派出所的所长与自己认识,由他的车走在前面,梁雪的车跟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进了派出所,所里七八个人已经等候在那里,王高与一个带着警督衔的人握手并向梁雪和冯夏介绍说此人就是所长。梁雪吩咐高敏与王焱将任玲提出车外,由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带着到拘留室并让俩女武警寸步不离的看在那里。所长则领着梁雪和冯夏到所长办公室休息,四个人落座后寒暄了一阵后,所长让内勤女警张仪带着梁雪和冯夏她们去卫生间洗一洗,梁雪说:「我要去看看小王和小高她们,冯夏先去吧。」
冯夏被张仪领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她从洗脸皿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张仪拿出一条毛巾,冯夏刚要回头接过毛巾擦脸,突然张仪从背后将她抱住,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一股浓烈的药水味直冲进鼻子,毛巾捂着嘴,冯夏也叫不出声,渐渐的眼前慢慢地黑了过去……梁雪正要去看看俩女兵把任玲安置好了没有,王高说:「没事!有所长手下呢。你放心吧!」所长笑了笑说:「怎么梁队长对我们的民警不放心呀?」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梁雪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先去洗洗脸。」出了所长办公室走到卫生间门口,一推门,梁雪大吃一惊,只见冯夏趴在梳妆台上,双手被白色的棉绳五花大绑在背后,双眼紧闭,那个张仪正拿着绳子在绑冯夏的双脚!
梁雪吃惊的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叫,「啊……呒……唔……」叫声还未完全出口就被背后伸过来的一支大手捂了回去,接着梁雪被几支手七手八脚的摁倒在地,一根绳子从背后搭在梁雪的脖子上,顺着肩膀分别在俩胳膊上饶了几圈,将双手反拧在背后捆住。双脚双膝也被绳子捆紧,梁雪趴在地上,头被死死地摁着,直到手脚被五花大绑的丝毫不能动弹了才被人从地上拽起来。
「所长」走到面前狞笑着说:「对不起二位了。我不是什么所长,我叫高强。多亏王副大队长才把你们骗到这来。」说完回头对张仪说:「拿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不行,毛巾上有氯仿吸多了搞不好会死掉。看我的。」张仪说着走到梁雪面前,把手伸进梁雪的军裙中,「哧啦!」一声将梁雪的内裤扯断拽出来团成团塞进梁雪的嘴里,又伸进短袖军装的领口,把梁雪的无肩带的乳罩解下来,勒在嘴上两边在脑后打结。
梁雪挣扎着但身上的绑绳使她仅仅是扭动了一下,接着张仪把昏迷中的冯夏也如此炮制!捆绑结束后「所长」和王高将女武警和女刑警扛进办公室,放到地毯上,又用绳索把她们绑成四马攒蹄的样子。王高蹲下身对梁雪说:「想不到吧?我副大队长也是高老板的手下!哈哈哈!你好好的休息吧!」
不一会,梁雪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高跟鞋,梁雪抬头一看,任玲冷笑着站在面前,旁边是张仪,任玲啪啪的抽了梁雪几个耳光,而狠狠的说:「代会在收拾你们!」这时几个高强的手下把高敏和王焱抬了进来,俩女兵同样被四马攒蹄的捆作一团,都是嘴里塞着内裤在勒着乳罩,放下女兵后毒贩子们关上门出去了。梁雪听到门外咔嚓的上锁声。
被绳捆索绑的梁雪与冯夏等人趴在在地板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梁雪觉得很窝火作为押送犯人的人反被犯人押了起来,而且绑成一个肉粽子不说还被自己的内裤塞嘴,梁雪一想到这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过了约么一俩个小时小冯苏醒过来,唔唔的边叫边挣扎,但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绳子捆得很紧,打的又都是死结。四个人只能面对面的相依而泣。
约么半个小时后,门重新打开,已经换上一套警服的任玲带着几个喽罗走进屋,任玲指着喽罗们手里拿着的麻袋对四个女人说:「我发现你们好像很喜欢用麻袋装人,好!我让你们过过瘾。来人把她们给我塞进麻袋里!」眨眼的功夫,梁雪、凤霞、高敏和王焱已经被一人一条麻袋套了起来,喽罗们抓着麻袋口一提,捆作一团的女人滑进麻袋,喽罗们扎好麻袋口将四个蠕动的麻袋扛在肩上出了办公室。院子里停放着一辆货柜车,打开车后的货柜门,四个麻袋被挂在货柜箱顶的挂钩上。喽罗们所好柜门等高强与王高出现后一帮匪徒驾着三辆车向边境驶去。
梁雪等人由于被塞进麻袋里而且是反捆成四马攒蹄,所以身体窝成一个肉球,手脚早已捆的麻木,好不难受。在黑暗闷热的麻袋中随着汽车的颠簸在半空中晃来荡去,所能做的只是从内裤后面发出唔……唔……的悲鸣。
半夜时,小小的车队到了接近边境的地方并没有直接试图国境,因为王高手中的电台监听到警察们因为失去联系正在寻找梁雪等人,当然警察们并不知道王高是毒贩子的手下。只是因为有个那个镇子上的派出所的一个休假的警察刚好回所里去东西,一进派出所发现所里空无一人,一找才发现所里的十来个警察都倒值班室里,死八个伤三个,受伤的三个是三个女警,都被人扒光衣服五花大绑,浑身上下布满精液,嘴巴都被毛巾塞着。一个女警被倒吊在吊扇上,另外两个则被面对面绑在一起用一床被子卷成卷扔在桌子底下。而且所有的警察不管死的活的都被。休假的警察赶紧报告上级。警局里才想到梁雪她们接着失去联系一定是出事了,但并不知道王高是内应。所以警察立即封锁边境,并派武警严格检查穿警服的人的证件。所以高强等人决定现到秘密据点去。
秘密据点是山里的一个抗战期间的洞库,废弃几十年早已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而高强他们偶然间发现这里把它改造了一下,外面看时发现不了这个洞子的,高强他们在通向边境的公路上将汽车抛弃,然后向回转穿越一片原始森林进入山里,喽罗们在高强的吩咐下扛着四个装着女武警和女刑警的麻袋。一路上喽罗们隔着麻袋用手使劲捏着女警们的乳房并在她们的俩腿间蹭来蹭去。梁雪她们窝在麻袋里躲也躲不掉只能任人玩弄,偶尔在发出些抗议的哼声。到了洞库,一行人等进去后,原来里面改造的宽阔而豪华,有小发电机供电,外面根本听不见,发电机的声音。洞里一进去相当大的一块地方象是客厅一样,洞的深处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当作卧室。所有的地方地上都铺着地毯,客厅里存放着大量的罐头、酒、饮料等还有一些轻型武器。
喽罗们把麻袋放到地上,高强让人打开麻袋姜女警们放出来,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四个蠕动的麻袋,一个小头目一样的过去解开麻袋口,把在麻袋里捂的浑身大汗的四个女人拖了出来。女人们的制服都被汗浸透了,湿沓沓的贴在身上。梁雪的短袖军装的领口扯开着,白忽忽的乳房若隐若现,下身绿色的军裙湿透后皱皱巴巴的夹在俩腿之间。而冯夏的蓝色警裙更是高高卷起了边一直到屁股上,俩腿间的阴毛分毫必现。冯警官惊恐的看着众人拼命的想把阴部遮住,但俩手捆在背后无法动弹,只好在地上扭动着试图使警裙的边放下来,可是被捆成四马攒蹄的扭动的结果是裙子卷的更高了。高敏和王焱俩人也是同样的狼狈不堪,绿色的军裙竟然在半路被男人们在身上乱摸的时候塞在两半屁股之间夹住。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而且是穿着制服的女武警、女警官性感的扭动身躯,洞内的男人们的都露出色咪咪的目光。
高强正和王高在里面的房间内商议出逃的事情,手机响了起来,高强一接皱了皱眉头说:「知道了,你先回来吧!」天黑后,洞里进来了一个女人,穿了一身傣族的服装,此人正是在派出所化装成女内勤张仪的那个女人,本名叫任俐也是高强的情妇同时也是任玲的妹妹。任俐白天化妆出去探查动静,回来后告诉高强,警察在四处盘查,很难出去。高强与王高等人一商量,决定等两天再行动,王高说:「这几个女警到紧急时刻可以做人质,但是四个人不太好带。」高强点点头,又叫王高与任俐到身边低声的吩咐了几句。
任俐带着小喽罗们从挤成一团的四个女警中先把梁雪拖出来,扒光身上皱皱巴巴的军装,用床单扯成的宽布带一圈圈一层层把梁雪紧紧的裹起来就像一个木乃伊。只留头部露出来,然后冯夏也被缠了起来,接着把这两个女人从地上扶起来面对面贴紧站好,用宽布带从脚脖子开始一直到肩膀紧紧的一圈圈的把两个女人和为一体形成一个大茧子。再拿来冯夏那皱皱巴巴的沾满精液的兰色的警裙卷成一个布卷,一头塞进梁雪的嘴里一头塞进冯夏的嘴里。一床被子将这个大虫茧包裹起来塞进一个大箱子里。高敏和王焱也被同样的方法包裹起来。这样就不会使她们手脚被捆的缺血。毒贩子们在洞里住了几天,梁雪等人度日如年,白天遭受毒贩子们的强奸侮辱,晚上就被裹成团塞进木箱里。梁雪等人越来越绝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获救!
一天夜里,任俐与王高和几个小喽罗从木箱里把高敏和王焱抱出来,给高敏套上一身鹅黄色的长袖连衣裙,肉色裤袜、黑色高跟鞋,王焱则穿上一套青色的西服套裙,黑色裤袜与青色高跟鞋。王高和任俐一人一个拿绳子把女兵们五花大绑,绳子搭在脖子上,顺着两边胳膊下来绕几圈手腕交叉打结后绳头穿过脖子上的绳环拉紧使小臂向上折,绑的高敏和王焱头朝后仰着低不下来。脚上用绳子松松的捆上,使她们只能迈小步子。王高一伙穿上武警的服装,高敏的绿色的军裙扯碎团成团塞进二人嘴里。外面用纸袋套在头上之露出两只眼睛。
山路上,两个被捆绑的女人蹒跚的走着,旁边的人不时的推推搡搡。王高与任俐带着一帮喽罗押着高敏和王焱下山拦住一辆长途车,对司机说正在执行任务,要搭个便车。司机看到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着,脸上现出疑惑的样子王高忙解释说:「我们在执行任务,这两个是我们昨晚逮住的女毒贩。我们的电台坏了现在要赶到城里打电话。」说完掏出一个证件在司机眼前一晃。司机犹豫了一下让他们上了车,车上十几个零散的旅客再昏睡,有几个人被吵醒纳闷的看着一伙武警押解着两个呜呜挣扎的女犯人上了车,高敏和王焱被喽罗们按着用绳子绑在椅子上,脸上套着纸袋,只能呜呜的呻吟同时拼命的晃着脑袋想引起旅客们的注意,但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几个醒过来的人也很快回到了梦乡。
凌晨时分,高强和任玲带着剩下的两个心腹手下,把捂的浑身大汗粘粘呼呼的梁雪和冯夏从箱子里放出来,换上便装,梁雪穿着一件的白色吊带裙和高跟凉鞋,冯夏上身穿一件红色T 恤下身穿一条牛仔一步裙,嘴仍然塞着破警裙,手在背后简单的用丝袜绑起来。两个心腹扛起梁雪、冯夏在肩膀上,几个人悄悄的下了山。
山脚下,一个小山洞里,高强等人从里面推出了一辆救护车,这是高强派人昨天从山下一个神经病院偷来的。高强他们换上了白大褂,又从车里拿出两件拘束衣,任玲穿上护士服让喽罗解开梁雪手上的绳子,给她套上拘束衣,把胳膊反拧到背后,两个小臂平行重叠在一起,长长的袖子拉回到前面打结,这样梁雪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冯夏也穿上拘束衣后,任玲给她们带上一个塞口球,带子在脑后系紧。梁雪和冯夏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塞口球流出口外。梁雪和冯夏被塞进救护车跪下,上身被按着趴在座位上,一个喽罗开车上了公路。
救护车开到公路上后一路鸣着警笛,交警以为有急救病人,也不盘查,都被高强瞒混过去。中午时分救护车到了一条公路的岔口,这里的俩个岔口一条通向邻市另一条分叉就通向边境不远,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高强等人刚要松口气准备拐下大路从小道逃窜,突然一群武警从路两边冲上公路将公路上的车辆全部截住。几个武警端着枪让高强等人打开车门受检,车门打开武警看到梁雪和冯夏被按在椅子上,问高强怎么回事?
高强说:「我们医院是精神病院,这两个病人病情加重要送到邻市的医院会诊,正在发病期怕她们伤害别人,所以穿上了拘束衣,这不,怕她们发病时咬人同时怕她们咬住自己的舌头,连嘴都堵住了。」
武警疑惑的看着车里,任玲和一个喽罗按着梁雪她们不让她们动弹,梁雪和冯夏出不去只能挣扎着对着武警急的用劲叫喊,但口球塞在嘴里声音变得很含混,加上头发散乱的披着,嘴角流着口水,没有休息好的眼睛里渗着血丝,检查的武警以为真是两个神经病,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摆摆手让高强他们开车,车刚开没多远,梁雪和冯夏两人使了个眼色,趁喽罗转身的时候突然同时挣扎起来,一头撞倒任玲和那个喽罗,跳出车外向警察跑去,俩人跑出没多远,高强和任玲同那个小喽罗追上来,冯夏穿的是一条牛仔一步裙,不能迈开腿,渐渐的落在后面,几步之后就被高强按倒在地。这时远处的武警们一看精神病人跳车了,几个武警也向这边跑过来,高强一看说:「不好,他们过来就会露馅了,快把这个女警察带上,那个女武警顾不了了,我们快走。」
说完和任玲架着冯夏赶回车上,武警们一看医生和护士突然丢下病人跑了,领头的武警班长意识到有问题大喊着:「站住!不然开枪了!」
说完鸣枪示警。这时任玲和高强架着挣扎的冯夏已经上了车,车子正在起步,落在后面的一个小喽罗惊惶失措回头就是一枪,这下武警们对着他一阵乱枪将他击毙。救护车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梁雪跑倒武警们的面前一个趔趄栽倒在迎上来的武警怀里,大家七手八脚的解开拘束衣后,梁雪解开皮带掏出粘满口水的塞口球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通过电台得到了上级的证明,上级委任梁雪带领这一个班的武警听从梁雪的指挥追击毒贩,梁雪带人沿着公路追过去,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翻到山沟里的救护车并且找到一个喽罗的尸体,梁雪带着武警到沟里寻找。
高强和任玲在跑出来后,发现最后一个手下也受了枪伤,于是在拐弯的地方将昏迷过去的喽罗和救护车一起推下了山沟,然后架着冯夏顺着沟里的一条小路向边境跑去。半夜在界河边终于碰到了王高和任俐,四个人一见面商量着赶紧过河,高强一面让人放哨一面问王高:「那两个武警呢?我们手里跑了一个。」王高扒开旁边的草丛,「在这」草丛里露出捆作一团的两个女武警。高强说:「好,看好了,最后关头还可以当人质,过河后卖给人贩子。」
说着把冯夏拉过来推倒在高敏身边,任玲踢了踢三个肉团说:「等把你们卖到河那边的人贩子,有你们受的,从来没有人能逃得了,她们把你们这些从国内搞到的女孩子都运到中东那些石油大王那里当性奴隶。」
啪!一声枪响。一个喽罗应声倒地。原来梁雪带着武警们赶到了。高强抓起冯夏,任玲抓起高敏,任俐则抓着王焱当人体盾牌,使武警们投鼠忌器不敢朝他们开枪,王高带着手下几个喽罗拼死顽抗,毒贩子们边打边撤眼看已经超出手枪射程就要过河了,梁雪放下手枪,夺过旁边一个武警战士的突击步枪,梁雪是支队里有名的神射手,啪啪啪!啪啪!……
几个长短点射之后王高和剩下的几个小喽罗一头栽倒在河里,一命呜呼!但是高强等人却渡过河挟持着冯夏等人进入了邻国境内。
武警班长一看说:「梁队长,河对面是邻国我们不能过去,只能让上级通过国际刑警抓他们了。」梁雪告诉武警班长:「我一定要把我们的人救回来,你们在这等着,如果我天亮没回来救报告上级。」说完抓起突击步枪弹匣冲进河里,转眼消失在对岸的浓雾里。
高强拖着冯夏跑到一棵大树下撂下女俘虏,躺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喘着粗气。
不一会,任玲和任俐押着高敏和王焱跌跌撞撞的赶上来。任玲喘着气说:「好了,终于逃出来了!他们不敢过河的。没事了!」高强说:「妈的,老子为了救你把这点家当都陪进去了。」
「怕什么?我这有咱们在瑞士银行的账号,我姐姐手里有密码,只要我们到了瑞士取出钱来就又可以东山再起了。」
「可是我们现在钱不多了,我去前面镇子里找到那个人贩子把这几个妞卖掉,可以卖个好价钱。」
梁雪在浓雾里追赶着高强等人的脚印,看到前面的一棵大树底下几个人影,梁雪放慢步子悄悄的摸过去,只见任玲姐妹枕着躺在地上的高敏和王焱,用脚踩住冯夏。梁雪从过去抬脚把任玲任俐踢翻在地喝道:「别动!」
高强带着人贩子回来,走到树下面不见了任玲等人,叫了叫,哗啦!丛树顶枝叶间掉下两个人,高强抬头一看,正是任玲任理姐妹俩。只见姐妹俩手脚用裤袜绑成四马攒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被藤条吊在搭树的枝杈上,冲着高强呜唔直叫。高强大吃一惊伸手摸枪,旁边蹿出四个人影一脚踢掉高强手中的枪,同时用枪逼住了人贩子,梁雪端着步枪走到高强面前一枪托打的高强满嘴是血,问其他三个人:「这种人能让他活吗?」
冯夏说了一句「不能!」四个人几乎同时举枪拔高强打成了筛子。一旁的人贩子吓的腿一软普通跪倒在地,直喊饶命!任玲姐妹也发出惊呼声。梁雪用枪挑起人贩子的下巴,「想活就按我们说的办!」人贩子按照梁雪的指示把吊在半空中的任玲任俐放下来,两个女毒贩已经吓的浑身抖的象筛糠一般,裙子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原来俩人吓的尿出来了。
人贩子放下女毒贩后掏出带来的绳子把两个女人手脚上的丝袜解开,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了几道后在背后打结,然后绑住手腕使小臂平行在背后,绳头从背后顺下去,从裆部绕到前面与胸部的绳子连在一起抽紧打结,使绳子紧紧的勒住女人的阴部。捆好后将女人的小腿向后折起到大腿上,用绳子把小腿大腿绑在一起。多余的绳子系成背带,块头很大的人贩子将任俐被在背后把任玲抱在胸前,冯夏吩咐:「我们不杀你,但你一定要办好这件事。否则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人贩子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办到,何况这两个是不错的货物,我也能转到钱呀。」
梁雪和冯夏、高敏、王焱在天亮前终于回到河这边,由于击毙了毒贩,摧毁了毒贩团伙,受到了嘉奖,立功。
一个月后,在一艘驶往中东的私人飞机上,捆成肉粽子一样的任玲任俐姐妹俩被装在飞机货舱角落的布袋子里,飞机着陆后布袋子连同其他货物一起被货车运出机场,机场外有几匹骆驼,任玲任俐被拉出布袋,套上阿拉伯妇女的长袍,戴上面纱遮住口中塞的裤袜。扔到骆驼背上,经过一天的跋涉到了一个部落酋长的宫殿里,任玲任俐于其他地方运来的各色各样的白种的、黄种的、黑种的女人们一起洗过澡之后光着身子绳捆索绑,用塞口球塞上嘴戴上贞操带,送到各自的房间里,在这里她们被告知已经成为酋长的性奴隶,新来的人要捆绑一天一夜,以后每天都要关在房间里,酋长来的时候都会被五花大绑的送倒酋长那里由酋长挑选,其他人则捆上几小时后送回关起来。任玲任俐被反捆着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浑身没有一个关节能动弹,在漫长的夜晚痛苦的等待……
援交碰到女警
正文
我是在大陆台商工厂当干部的年轻人,身高175公分,体重72公斤,外表长的普通,在大陆工作是很无聊的,有空的时候我就利用公司的电脑上网聊天。
在聊天网站上我搭上一位自称身材很好,长的又不错的女孩(我苦无机会见面验证),因为传来的照片有可能是假的,君不见报上经常有被恐龙妹骗的报导吗?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每三个月的返台假期,我终于有机会约她见面,当然我也想学学人家一夜情或者援交啦!如果遇到漂亮又清纯的女孩,做做女朋友也很好喔!
无论如何,这次10天的返台假,我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机会,所以在返台前,我跟她约好时间,准备在西门盯碰面。
我在聊天室里跟她很谈的来,而且隐约可以感到她好像要援交,但是我又没有十分的把握,也不希望援交到恐龙妹,所以一切就等见面再见机行事了。
我一下飞机,就直奔约会地点,由于担心第一次约会,会因飞机误点而迟到,所以约了比预定的时间晚一些。
没想到飞机不但准时,连一向容易塞车的中山高也出奇的平顺,我比约定的时间,竟然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看看表,觉得时间还早,就到对面的麦当劳坐坐,点了一大杯可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喝着可乐,一边看着窗外的路人。
约半小时后,我突然发现,一位穿着很像我要约会的对象的女人和两位壮汉一起出现在对面,他们互相交谈了一下就分别朝两个方向离开,我看了觉得很纳闷,所以我就继续待在麦当劳没出来。
我想还早,而且我也想看看那两个壮汉到底是谁,所以我就拖到预定的时间快到的五分钟前才步出麦当劳。
我故意绕道旁边的小巷,再从马路的另一端急走过来,装成一付刚刚才赶到的模样,然后才像突然找到目标一样的跟她碰面。
就在这时候,我近距离的看见她,她确实长得很清秀,头发披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包包,身材也很好,实在是我最欣赏的外形。
我们互相确认身份(我在网路上的化名是小健她叫小玲),我们确定对方确实是网交近一个月的对象,她的声音也很甜美,这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我的内心实在既兴奋又感动,感谢上天给我这个光棍这么好的机缘,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这个机缘。
就算要援交,我也愿意给她我身上所有的钱,当然能够做女朋友最好。我内心期盼能跟她好好的交往,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她,如待公主一般。
我们打完招呼后,就往前慢慢走,边走边聊。过一会,她突然问我是不是想援交,我被她突然这一问吓了一跳,当然也很失望,想不到外表这么清纯的女孩是援交妹,不过我想一想,那也好,用买的也好。
俗话说不用钱的最贵,既然要卖,那么干脆一点也好,反正当我跟她见面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再多的钱,再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所以我向她点点头,问她要多少?她告诉我五千。我想以她的姿色就算开口要我五万,我也会给她。因为我已经不计代价了,何况才五千,于是我又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我们就往附近有宾馆的路走去。
在走路的时候,我突然从商店的橱窗玻璃上,看到先前的壮汉,好像隐约跟着我们,我的心头一震,想到的是,会不会是仙人跳。
但是我被她深深的吸引住,又不想放弃这到嘴的肉,我只好故意走小巷,绕小路,想摆脱那两人。
好不容易从小巷钻出来,我看到旁边有两家宾馆,就赶紧拉着她往其中一家进去。
我想这样一定可以让他们找上一阵子,因为附近还有其他的巷子,巷内也有一些小的旅社,这附近地形复杂的很,旁边的马路上也有计程车可以搭,我想等他们找到,大概我也已经交易完离开了。
于是我赶紧跟柜台小姐要了房间,拿着钥匙,拉着她往三楼直奔。开了房门进去之后,我才放心下来,我知道已经顺利摆脱那两人了。
我要她先进浴室洗澡,她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以为她要进浴室,没想到她拉着我的手,我以为她要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实在兴奋无比。
突然,她一下子把我的手反扣着,痛得我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就在此时,我瞥见她另一手打开了皮包,拿出一付手铐来。此刻,我内心的惊吓,可真是到了极点,我想我一定是碰到网路上钓鱼办案的女警了。
这时我想到的是,我完了!我的前途,我的工作,我将来怎么面对家人……啊!老天怎么会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别人援交数百回都没事。而我,才第一次,就栽在女警的手上。天啊!这是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我会这么倒楣喔!
这时的我,只想着逃躲,我要不顾一切的逃跑,我不想被逮捕,我要保有我的一切、我的工作、我的前途,我要逃脱!我不能被这样逮捕,这叫我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公司、面对各个亲友。
「喂!别玩SM好不好,你弄得我很痛啊!」于是我就跟她这样说。
她愣了一下,我趁她这一愣的短暂片刻,用我的手纣,顶了她的肚子一下,她被我冷不防的反击,痛的叫了一声,我利用她的疼痛与退缩,把她的手一下子反扣回来。
她被我扣住后还想挣扎,更想用脚踢我,但是被我挡住了。我抓紧她的手腕跟后颈,让她痛苦的汗水都冒出来,整个脸都扭曲了。
我终于占了上风,这得要感谢当年念大学时,参加了柔道社,对于擒拿和反擒拿,我得到了柔道老师不少的指点,虽然多年没有练习,但是在这生死尤关的一刻,倒是让我本能的使了出来,当年我的老师教我们,要利用对方不注意时反攻,想不到我都全用上了。
为了怕她反击,我顺手拿下她的手铐,把她双手反铐住,这一幕本来是她要用在我身上的,想不到吧!现在竟然是她被我铐住了。
我赶紧把她推进浴室里,拿起毛巾往她嘴巴塞入,我怕她叫喊,这是不得以的做法。然后我把她推回床上,我解开她的长裤扣子,准备脱掉她的长裤。大家看到这里,一定以为我要侵犯她哟!
唉!错了,我只不过是想逃命嘛!不想让她追捕上,所以我就想用她的长裤,绑住她的双脚,好让她就算要挣脱,也要多花些时间,这是我从电影里学来的。
当我在解她长裤的扣子时,看到她的眼睛在瞪着我。
「我这样子是不得以的做法,我怕你追捕我喔,我只是想用长裤绑住你的双脚,让你跑不动!不要误会,我可不是想侵犯你的,你别紧张啊!」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我,所以我还边解边跟她道歉说。
其实,我可比她还要紧张的多,双手正不停的在擅抖着,好不容易才将扣子解完,我用力把长裤一扯。
天啊!我竟然太紧张的用力过度,把她的长裤,连同粉红色的内裤,也一起扯了下来。这下可惨了!她那雪白粉嫩的屁股,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骤然发觉屁股一阵凉凉的,便回头瞥了一眼。她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霎时整个脸庞都羞涩得娇靥涨红,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我此时真的是有多尴尬便多尴尬啊!但是也不管这么多了,照样把长裤脱下,当作绳子的绑住她的双脚。
等我绑完后,我趁机欣赏一下眼前的美景。真的美极了,白白的屁股,曼妙的菊蕾,柔软的阴毛,粉嫩的小屄……虽然她用力紧夹着屁股,不想让我看到她迷人的私处,但是没有用,我还是看到了!
她挣扎的扭动了几下,此时她上衣口袋内,一只数位录音笔掉了在床上。
我拿起来按了一下,一听之下,还得了,这是从我们见面开始就录到现在,是为将来准备指控我的铁证,我赶紧把它Delete掉所有的内容。
此时我想我身上已经犯下不少的罪了,湮灭证据,妨害公务,意图性侵害……我真是倒楣透顶了,怎么会有这种下场的呢?能看到她美丽迷人的私处,是我唯一的补偿。
「我怕你还藏有其他的东西在身上,准备对我仙人跳,所以我要脱你的衣服搜身!」我真的被她的美丽吸引住了,藉故的跟她这么说。
她听完一直摇头,她的嘴巴被我塞住没办法回答,但是可以看的出来,她心里一定很急,也一定在咒骂我,骂我把她当成仙人跳的女人,但是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呢?
我知道她才23岁,是年轻漂亮的女警,本该人人敬重,我也很敬重她啊!
可是为了我的前途,我实在不得以要这样羞辱她、误会她的。
不管了,都到了这样的地步,我只好把她的上衣脱去,让她就算脱困,也要浪费更多时间去穿衣裤了。
我毫不客气的解开她的衣扣,解开她的胸罩,把她的胸罩拉到反铐住的双手,这时她不断的扭动身子,想遮住她的双蜂,我这时仔细的欣赏了她的胸部。
真的很美,我猜至少有34C她的身材吧!真的美的没话说。
这也让我恶从胆边生,既然都看了,顺手摸几下又如何!所以我就摸了她的胸部、摸几下她的奶头。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奶头,被我刺激的挺起来了。
她不断的挣扎,想避开我的抚摸,刚好把本来夹紧的双腿打开了一些,我趁势把我的脚卡在她的双腿之间,这下她的腿再也无法夹紧了,因为她再怎么夹,我的双脚都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有点干涩,当我摸她的小屄时,她的身体像触电般震了一下。
她回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猜她一定在求我放了她!我真的面临天人交战的一刻。
一边是我的欲望,这么漂亮又几乎全裸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对象,另一边是我的理智,她是女警,我们现在又是官兵捉强盗的处于对立的局面,我该怎么办?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那美丽迷人的私处,每当摸一下,她就颤抖一次,我被这种景象乐坏了!
但是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急的快哭出来了!我知道她在乞求我放了她,但是我此刻实在是内心挣扎不已,我该怎么办?
终于欲望赢了!我弯腰低头,另外用手抱住她的腰际,把我的头埋在她双腿间,我舔吮了一下她迷人的小屄!
这一下,她震惊得把整个头往上挺起,又突然羞愧的低下了头。她的私处,竟然被一个她准备逮捕的家伙舔拭着,身为女警又是处女(我后来才知道)的她,这样的心情,真的是难以想像的!
我舔着、我闻着,私处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一点点的汗味,我故意用我的口水、用我的舌头去湿润她的小屄。
她扭腰想摆脱我的头,但是这不仅摆脱不了,还让她的小屄跟我的舌头造成更多的摩擦,终于,我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浓厚、越来越急促,变成了一种如燕莺啼的喘息声。
她的头,从低低的埋在床上,变成高高的翘起。
我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大胆。我把我裤子的拉链打开,掏出了我的小弟弟,那时我的小弟弟已经非常的坚挺了。
我想假戏真做,明知她是女警,我也要把她当成援交女,谁叫她要扮诱饵,诱拐我犯罪呢?我明知那是饵,是毒饵,是藏着锐利的鱼钩,足以勾烂我的内脏,我还是要吞下去。
我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烧光了,我一定要吞食这份有毒的美饵!不管代价多大,我都愿意承担,天啊!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还真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
我用我的鸡巴轻轻的磨擦着她的屄屄,那里经过我刚刚的舔拭,加上我的口水,再加上我先前的刺激,她的小屄也没有那么干涩了,反倒是有点湿滑。
我试探性的轻轻插入,她这时也察觉到我的意图,她摇晃着头,用一种快哭出来的眼光看着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要不是我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那她一定大叫:「不要!请放过我吧!」
她的神情让我看的很不舍,可是如果我不假戏真做,那么不就表示我真的知道她是警察的身份?她到时候可以指控我的罪状可多了。
所以我也只能继续装傻,把她当成援交女玩SM,至少上到法庭时,我还可以辩称不知情,以为是援交玩SM,这样我的袭警妨害公务的罪名,也至少可以免除。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她实在深深的吸引着我,我可以利用这天赐的良机,上了这位美丽的女警。
我赌她到时候一定不敢说被我强奸的事,这样我援交的罪名也没了。
我心里打着这个如意算盘,所以就不再管她的乞怜,用力一顶,把我的小弟弟,推进她那温暖湿润又紧缩的小屄内。她闷哼了一声,就在此时我碰到了一些障碍物。
我的内心为之一震,天啊!她竟然是处女!
我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我竟然强奸了处女,我夺走了她珍藏二十几年的贞操!
看着血丝随着我的抽插,慢慢的沿着大腿流下,她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疼痛还是悲愤而哭,也许两者都有吧!我想她的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我的内心也很难过,我不是坏蛋,我很善良的,愧疚的感觉,让我不断的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如果早知道你是处女,我不会这么做的!
请你原谅我!」我歉然的跟她说。
我一边道歉,一边还是轻轻的抽插,我不敢太用力,我舍不得让她疼痛,但是我的小弟弟,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温暖紧迫的家,我能怎么办呢?
我唯有继续温柔地抽插着,过了一会儿,她也不再那么的挣扎了。
我想她已经崩溃了,不愿再抵抗了,宝贵的贞操被我无意中夺走了,那种心理的溃散,让她轻声的哭泣了。
我想她一定是满怀的悲愤,我这个家伙,竟然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而这还是她想诱捕的家伙,他竟然反过来欺凌她。
那种彻底的失败、那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心情,可以从她迷惘、惊恐、呆滞的神情中读到。
没多久,一阵敲门声,让我们两人都从这个境况中回过神来。
「警察临检,请开门!」外头传来的叫门声,害我吓得差一点射了精,我的小弟弟,更是吓得快速的往我肚子里退缩。
我们分开了,血丝混合着淫水,随着我的小弟弟后撤流出更多。我无暇欣赏,赶紧抱起她放到浴室里去,顺便把她的皮包丢进浴室里,旋即把浴室门反锁。
「你赶快在里面整理吧!你的同伴来了,我不希望你这付模样被看到!」我赶紧告诉她说。
我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立着两位身着便服的大汉,我还没有开口,他们就问说:「你在援交吗?嘿嘿,那女的呢?我明明看到你带着一个女人进来的!」他们边问边探头探脑的走进来。
「自己进去看嘛!那有什么性交易?我自己一个人休息睡觉啦!」
他们当然很怀疑,于是一个走进去查看,一个堵住门口不让我离去。
我心里很急,于是我突然往门口那位的下体踢了一脚,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攻击他,痛的惨叫一声。
「啊~~」他抱着下体,弯下腰来。
我那一脚实在是不得以的,我真怕他的家伙被我废了,那我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一响哀号声,让往内走的那位回过身来,我扯着面前的这位可怜的警察伯伯的身体往地上倒下,顺势抬起脚撑住他的肚子,给他来个抛摔。
他壮硕的身体被我往后抛出,那位闻声回身过来的大汉,突然被这种景象吓了一跳,他想伸出手去接住他的同伴。
我想这是人的基本反应,可是抛来的可是一位壮硕的大汉,那种来势岂能轻易挡住?两个人撞的正着,唉叫声此起彼落!
「你们想要假扮警察对我仙人跳,门都没有!」我趁机往外夺门而出,还告诉他们说。
因为他们都身着便服,不是制服,我虽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我还是要故意当做不知道,万一被补,到法庭大家还有的辩呢!
不然,我又袭警一次,这些罪名,够我在牢房呆上一段时间了!
我快速的往楼下冲,当我跑到楼梯口,准备往大门外冲出。唉!你知道吗?
门外和柜台,有四五位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我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回头,想往后跑。
「先生,麻烦你的身份证件,让我们检查一下!」他们也看到了我,很有礼貌的叫了我一声。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了,可是我还是镇定的拿出身份证给他们。我又不是大陆偷渡客,料想他们没有任何事证,也为难不了我,我只希望他们赶快验完,让我离开。
就当我的证件在警察伯伯的手上准备还我时,他身上的无线电对讲机,传来一阵呼叫求援的声音,还把我的衣着身材,都报的一清二楚。
我很尴尬的看着他,那不就是眼前的我嘛!各位您说,我该怎么办?再袭警一次再往外逃吗?喔不!我现在面对的,可是穿着制服的警察,还佩着枪呢!
我不想犯错,我不想犯罪坐牢。
我在楼上的部份,还可以辩称不知道是警察,以为是仙人跳,一切都是出于自卫!现在呢?我只有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门口那两位掏枪出来,防范我蠢动。
我举手投降,我不想挨子弹,我不乱动,他们也不能对我怎样,一切都要到警局,到法庭再说!
过了好一会,楼上那三位终于下来了,他们搭电梯下来。
看他们步出电梯,步履蹒跚的样子,我真的很抱歉。两位都是被我的脚所伤,都是伤在下体,一位被大脚踢伤,一位被我的小脚戳伤,都带着忿恨的眼神瞪着我看。
「我不知道你们真的是警察!」我满脸歉意,不停的说抱歉。
我的诡辩,让他们有苦难言!另外几位制服员警,也上楼来抓了几对正在交易的男女,我希望不是我害他们被捕的。
我们一起上了一辆箱型车,她坐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瞪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要吃掉我一样,让我害怕。
我想着,等一下到警局可是她的地盘,她要怎么样对付我,就不禁让我全身发麻!
到了警局,我矢口否认援交,我辩称,以为他们是仙人跳,想谋索财物才攻击他们,这纯粹是自卫的举动。
拜台湾这几十年来,民主法治的教育成功之赐,他们就算怎么样恨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还是不能对我刑求逼供,我还是安全的。
一位男警帮我做笔录,由于我矢口否认一切,没办法,他只好去请她来帮我录口供。
我这时候从她们同事的呼唤声中,才得知她叫何丽玲(为了保护她,我名字更改过,如有雷同造成误会,先在此致歉!),她提着她的包包坐到我的旁边,眼神让我看了就害怕,我想她一定恨死我了吧!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她,我对她充满歉意,也充满爱意,我就像犯错的小孩,准备接受严惩一样,低头认错。
她瞪了我一眼,「哼」的一声,说:「赶快认罪吧,我手上有证据,可以指控你,你还是乖乖的招吧!」接着,她打开皮包拿出录音笔来。
当她打开皮包时,我瞥见她的包包内,有一只小的无线电对讲机,还有一个小皮夹,应该是装证件和一些钱的,还有一只口红,一个小粉盒(说实在的她不用化妆就够美了),还有两串钥匙,一串比较小像是开抽屉的,一串大一点像开门用的,没看到汽车和机车钥匙,我猜她一定住的离分局不远,或者台北市不容易停车,她搭捷运或公车吧!
她拿出录音笔拨放,可惜没有声音,因为我在旅社,已经动手洗掉了内容。
这下她愣住了,她辛苦付出天大的代价要起诉我的内容没了,我低头看看两旁,旁边的几位都不在,剩下我跟她。
「对不起!我真的喜欢你。放过我吧!我会负责,我决不会说出来的!」我轻声的哀求她说。
我一直苦苦的哀求着,她知道我的意思,她听完眼匡也有点红,但是她咬了一下嘴唇,「哼」了一声,起身往另外的房间走去。
我想,这下完了!看样子,我逃不过上法庭的命运!我想她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她才会甘心,我的前途完了。
趁她离开座位时,我心一狠,想说既然你一定要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我偷偷的打开她的包包,取走门的那串钥匙,放进我的口袋。
她带着另外一只录音笔回来,我想应该是那个壮硕的男警的。
她放出内容,听到进入旅社房间那一段,只听到我大喊,「你们别想装警察来对我仙人跳」的一句,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碰撞哀号声,还有,她在浴室内对着外面的同事,呼唤回答的内容……「我被他困在浴室里面,不过已经解困了!你们不用进来救我,快叫同事们支援,把他拦住!」我听到她对她的同事这样说。
我这一听,便知道她真的恨死我了,她决不会放过我的,连在浴室内还没脱困都想抓住我。
接下来,都是整理后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出,她否认我有对她作任何的伤害,她说在逮捕的过程中,被我挣脱踢撞了几下,没有大碍。
毕竟是处女,那好意思告诉同事被我污辱的事呢?她只是说被我踢伤,所以走路有些不方便,掩饰了被我开苞走路不方便的事实。
听到这里,她的眼神有点迷惘,看着远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把她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我这个莫名其妙,突然便成为她老公的男人,移送地检署。趁检察官还没下班,就把我送地检署了。
我真的很悲愤,我怎么求她都没有用,我如果没有被收押的话,我一定要报复她!
到了地检署,检察官看了笔录,也问我不少话。
我一直坚称是跟女网友碰面,并没有援交,我也不知道她们是警察的身份,加上录音内容对我有利(当然对我不利的早被我洗掉了),何况我一直说误以为是仙人跳,是遇到了坏人,我想逃跑才攻击的。
「你运气很好,既然他们也没提伤害控诉,当然妨害公务的部份,是罪证不足,所以我们就不作出起诉处分了,当庭放!」检察官笑笑的对我说。
关于性侵害的部份,她没提,我也坚决否认有何不轨,所以,我被放走了。
走出官署,我赶紧找个锁匠,复制了整串钥匙,然后买了几颗安眠药和四条童军绳,一个黑眼罩。
我赶回旅社,把钥匙拿给柜台小姐,我骗她们说是在302号房门口捡到,可能是该房的住客所掉落的。
我走到对面等待,我猜,等她下班回家找不到钥匙,她可能会回头来宾馆找,她可能以为在打斗中掉落了。
果不其然,约九点的时候,看见她搭了一辆计程车回来宾馆查问,她拿回钥匙后离去,我也赶紧拦车跟踪她,果然是离分局不远的一栋出租公寓大楼,她下车走了进去。
我在大楼对面观望,不知道她住几楼、几室。
我到文具店买了个牛皮纸袋,走进去对管理员说:「我是何丽玲警官的同事,拿公文要给何警官。」
「她住在七楼的706室,我帮你通知她。」那位老管理员误以为我也是警察,就告诉我说。
「不用,我拿上去给她就行了。」我赶紧跟他说。刚好有电话打来,管理员忙着接听,也就不再过问我了。
搭电梯直接上到七楼,我已经知道她住那一室,所以我故意走到对面去。
看到她浴室的小窗灯亮着,隐约可以看到,好像有人在浴室洗澡的样子。
我拿着复制的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她的房门,我确定客厅没人,那是一房一厅的小套房,还有一间小厨房,可能专门出租给单身的房客用的。
我很紧张的走了进去,发现房间布置得很典雅,有股淡淡的清香。
她正在浴室中洗澡,桌上有杯水,好像还没喝的样子,我把一颗安眠药的粉末投入,看看粉末融化了,就赶快躲到她的衣橱内,用她的衣服遮蔽住我的身躯。
我从衣橱的缝隙往外观察,她洗澡洗的很久,大概认为我今天把她纯洁的身体弄脏了,她要不断的清洗,想把今天的污辱清除掉。
我躲在衣柜里,心脏跳的很快,我很紧张怕被发现,如果我被发现,可真的死路一条了。
衣橱内她的衣物有股淡淡的香味,化解了一些我的不安,好像被她拥抱住一样。我把她的衣服,当作是她一样的想像着,满足了我的幻想。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她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我想今天她忙了一整天,又遭遇到如此的打击,一定累坏了。
看她拿起茶杯喝了约三分之一的水,就把杯子放下。
我一直祈祷着她能把整杯水喝完,可是她只喝了一部份,这可让我更加紧张,我怕药的剂量不够。
她拿起书本躺在床上看,看了几页便入睡了。
我知道她只喝了一部份的水,药量不是很够,所以一直等待到她进入了熟睡的状态时,才敢从衣柜出来。
我把她的手脚,各绑在床的柱子上,更蒙住了她的眼睛,我要让她就算醒过来,也只是看到一片漆黑,当成她还在做梦似的。
我手脚轻轻的把她绑成大字型,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今天她那么累,加上我放的药也发挥了作用,让她睡的很熟。
见着心目中的睡美人,她是那么的甜美,不禁让下午被吓的躲起来的小弟弟,又抬头挺胸起来了。
我慢慢的脱去她身上的一切,没多久,一位白净美丽的裸体睡美人,呈现在我眼前,下午没有完成的心愿,我一定要完成……我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尽情的闻、尽情的舔,一股刚洗澡完的清香,扑鼻而至。她那小屄闭合着,一小部份的小阴唇外露,美极了。
我慢慢欣赏、慢慢抚摸,我有的是整夜的时间,慢慢的完成我的心愿。
这时候,我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看着粉嘟嘟的小嫩屄,被我由干涩而弄得滑润,粉红色的奶头也跟着变得坚挺起来。
虽然她仍然睡着,但是,这些该有的生理反应,都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差啊!
抚摸着她的阴唇,也慢慢的、轻轻的触摸她那小小的阴蒂,随着我的抚摸,引起她身体也跟着有些颤抖。
我兴奋极了,于是我把手指深进她温暖湿润的小屄内,我慢慢的刺激她的G点,她的小屄开始收缩,好像要把我的手指推出去一样,她的小腹也跟着有点上挺,于是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顺便用手掌撞击她的阴蒂。
就这样一直磨擦刺激着,她的眉头有点皱,脚指弯曲,身体有些扭动,腰部越往上挺高,胸部的起伏更快,呼吸也越发急迫,嘴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终于,声音越来越明显,最后发出「啊~~」的一声,身体毡抖了一下,屄屄竟然喷出水来,喷射的高度约六、七公分高,喷了几下,身体才缓缓的下来。
喔!竟然像条小鲸鱼一样的喷水,我可是第一次把女孩弄到潮吹的,其他都是在影片上看到的,我很有成就感,也很兴奋。
于是,我脱光了衣服,用我的小弟弟上场,我很快的插入,很紧,可以感觉到,刚被破不久的处女膜,不断的磨擦着我的小弟弟,我兴奋极了,不断的抽插着……
「啪啪」的巨大肉搏声及「滋滋」作响的抽插声,充斥着房间。
我完全不顾她在下面不断的扭动,她的手被我绑住,手掌紧紧的抓住床单,脸孔有些扭曲,胸部有些红斑出现,嘴巴像缺氧的金鱼一般,不断的呼气。
「啊~~啊~嗯~嗯~~」的声音不断的发自她的小嘴。
快要受不了了,我很想射精啊!但是我怕射在她小屄内,万一怀孕,那我岂不害死她!她怎么面对她的亲友和同事。
于是我很不甘心的拔出了小弟弟,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射在她的小腹上。
拿出了数位相机,我要拍照带回去留念。日后,如果有生理上的需求时,还可以拿出来,看着她打手枪,也可以很满足的啊!
接着,我到浴室里,拿了一些卫生纸和毛巾,帮她擦拭干净,又拿起茶杯,含了一大口药水,喂给她喝。也许她也有些渴了,很顺利的喂下了剩下来的药水。
过了一阵子,我才敢给她松绑,取回我带来的东西,我安静地离去。
我想,她定然会昏睡到天亮的。而且,我还仔细的帮她恢复了一切的衣物,当她一觉醒来时,可能会当做是一场春梦吧!
回到住处,整理好行理,一大早就直奔机场,我要尽快的回到大陆去。虽然假期还有好几天,但是我不敢久留,怕万一她发现是我干的好事,我就完蛋了。
我回到大陆,也不敢马上就回公司,我到别的地方旅游了几天,等假期结束了,我才敢回去。
过了一段时间后,像往昔一样,我又上同一聊天网室去,有一天,我发现她又出现了。这次我利用别的化名,取得了她的E- mail,我不断的发E- mail告诉她,我对不起她,我喜爱她……我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用了数百封信才让她消气,我觉得她已经对我有了好感,我才敢再次回到台湾,因为我怕一下飞机就被逮捕。
等到三个月的假期来临,我告诉她返台的时间,她竟然高兴的说要去机场接我。
我真的是很高兴,兴奋的快睡不着,但等飞机靠近台湾上空时,我又开始担心,会不会是陷阱?我怕一下飞机,来迎接的不是鲜花,而是手铐,那我岂不是毁了……但是,爱情让人盲目,也让人勇气十足,就算是毁在她的手里,我也是甘心情愿的!
走出机场,迎面而来的是她的微笑,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尴尬。因为,当我想起我对她所做过的一切时,我还是怕她的报复。女人心,海底针嘛,岂是我能捉摸的哟!
看到她的笑容,令我安心不少。随着她走出大门时,突然,她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吓了一大跳,我几乎跳了起来。
「干嘛!怕成这样,怕我拿手铐,铐住你吗?」她笑嘻嘻的说。
我点点头,真的,我确实很害怕,可以说如惊弓之鸟,也算是做贼心虚。
「呵呵!走,到我家去,我煮大餐请你吃。」我的回应令她感到快乐,她笑的很开心。
我真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随着她前往她的住处,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好像多年的好友一般。
其实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见面的时间更短,但是我对她的身体,倒是有很清楚的了解!
到了她的住处,这地方我待过一夜,很熟悉的地方!她反身锁好门,请我到客厅坐,给了我一杯冰凉的果汁,让我觉得很舒畅。
我们坐下聊天,聊了一会,她突然邀请我到她的房间参观,我实在好兴奋、好高兴,这不就是表示她对我有好感嘛!不然怎么会邀我进去参观她的闺房呢?
我虽然进去过,但是我还是要装成一付陌生的样子,我不能让她知道,我曾经来侵犯过她。
于是,我随她走进房间里去,当我看到她床上的东西时,简直令我吓了一大跳,那可不是我曾经拿来绑她的童军绳和眼罩吗?我不是已经拿回住处藏好吗?
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呢?
她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惊讶的表情;那种笑容是微笑吗?还是那种很诡谲的笑容吧!
「我要报复!」她说。
我一听这四个字,全身都麻了,全身像突然被脱光丢进冰水一样。
我一直颤栗不已,我本来以为她已经原谅了我才敢回台的,现在却像自投罗网一样,我心里的悔恨真是难以形容!天啊!怎么办?
「脱光衣服躺到床上,我要用这些绳子绑住你,就像你用它绑住我一样!」
她跟着又说。
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边脱衣服,边问她说。
原来她在我离去后,想办法进入我的住处,搜索我的一切。她要仔细的了解我,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也发现了我藏在住处;那串她被我复制的钥匙。
她终于知道,那天的不是春梦,而是真实的。
我乖乖的脱光躺卧在床上,她用绳子绑着我,就像那晚我绑她一样。
在蒙上眼罩之前,他还拿出一把剪刀,我一看心都凉了,莫非要阉割我?
她把我蒙上眼罩,还用剪刀轻轻的碰触我的小弟弟,我那小弟弟已经被吓的躲进去了。
我巴不得它能连蛋蛋一起完全躲起来,躲在肚子里让她剪不到。
当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我的小弟弟时,我不禁开始求饶,我求她放过我,不要伤害我,不要告我强奸,不要让我坐牢!
「那天我求你,你怎么没有放过我呢?」她哀怨的说。
「我实在被你的美丽气质吸引住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那天晚上,你怎么解释?」她又说。
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心里的话告诉了她。没想到她会这样逼供,我甚至把那晚的整个经过都说了,甚至连弄到她喷水潮吹的事,也说了出来。
「你好坏喔!」她随即还骂了我一句。
我不断的发誓保证,我会如何、如何的善待她,担负所有的责任,我想娶她,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她……突然,我觉得小弟弟被轻轻的拉起,好像有舌头不断的舔着,我这时的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她对我做了些什么?看不到,却让我的感觉更敏锐,神经更紧绷。
「啊……啊啊…啊……」我的轻呼唤着,真的很舒服,小弟弟又挺立了。
但我却更害怕这时候被剪断,我想她大概是想把它刺激到最大,然后再剪下去吧!那我的小弟弟就要跟我分家了。
我不禁感到悲哀,我祈望它不要举起,希望它躲起来以免被伤害。但是生理的反应,却让它更往上挺立,它真的不怕被剪吗?
突然,我感到小弟弟被塞进温暖紧缩的小屄里,我对这个地方很熟悉的。它让我感到无比的舒服,我知道她跨坐了上去,她正骑着我,她正强奸我。
但是我不想抵抗,就让她强奸吧!一报还一报。
「你如果在我还没有说可以射精前就射精,我会把你阉了!」她说。
喔!天啊……啊啊…啊……那有这一招,如果忍不住,那我岂非成了台湾最后一位太监?
我只好忍受着这不断的刺激,有好几次都差点泄了,但是一想到要跟小弟弟分家,我只好转移注意力,忍耐住这不断的刺激和折磨。
在不断的抽插声中,「啪啪」的巨大肉搏声及「滋滋」作响的抽插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她在上面不断的扭动,我的屁股也沾上了不少淫水。
「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要死了~啊~~啊啊~啊~~你射出来吧!」突然她紧紧的抱着我,口中乱七八糟的叫着。
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但是我不愿意射,我要让她爽死。她已经趴在我身上,全身颤抖不已,我还是继续挺腰撞击她。
「啊~~好~好大~啊啊~~轻~轻点~啊~啊~~舒服~啊~~啊~要死了~啊~~」
「就让你飞天吧!」我也忍不住,一股精液狂射而出,烫的她不停的颤抖,她的下面也喷出水来。
「喔~我尿出来了~~」她终于瘫软在我的身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同时达到高潮,接着,她不停的亲吻我,我知道她爱上我了,原谅我了!
接下来呢?唉!当然是跟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的结局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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