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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惊地惊,阿孝莫惊,鸡惊狗惊,阿孝莫惊……”
更深夜静,丰都一向罕有人敢去,何况此时正是六月三十日及七月初一交界亥子之交时分呢?
听说,丰都白天供活人欣赏十八地狱及各殿阎王,夜晚则是阎王们审案及十八层地狱惩罚鬼之时刻。
那种阴冷,凄嚎又凛峻的气氛,谁敢在晚上去丰都呀?
何况,此时即将开鬼门放‘好兄弟’出来渡假一个月呢?
别说是丰都,城内各条大街小巷根本没有一个人走动哩!
可是,此时在丰都内却有如此低沉的‘收惊’声音,怪哉!
只见一名年逾六十,白发苍苍,佝楼身子裹着一套缝缝补补旧布衫裙之老妪正在秦广王殿内念念有词着。
她的在手拿着两种物品,它们便是一个儿拳大小的圆布,布旁有三支点燃之线香,此时,她正将此二物兜缓绕着。
一位年约十八岁之少年双手合什低头长跪,他一身缝缝补补的旧布裤,上面亦只是旧短袖布衫,分明日子过得不大‘顺’哩!
不久,老妪将手中物在少年前胸及后背各由上向下比了三遍之后。
便跪在少年的左后方道:“阎罗王呀!老身是本城信女谭氏,老身旁边之孩子便是老身唯一的孙子谭孝,他是一位苦命的孩子呀!”说着,她居然呜呜哭着。
少年低声道:“阿嬷……”
老妪忙道:“阿孝,不准出声,你忘啦!”
少年的头儿垂得更低啦!
老妪以袖拭泪道:“阎罗王呀!阿孝一出生,老身那媳妇便死,不到半年,老身的孩子也在路上被人误杀啦!”说着,她不由呜呜哭着。
少年一直低头不动,不过,他的眼眶已经浮出泪光。
不久,老妪又道:“阎罗王呀!老身辛辛苦苦缝衣十八年,唯一的心愿便是要把阿孝拉扯大,可是,他的运气一直很衰!”
“从他六岁起,便不时的被别的孩子打,如今,更多的人在打他,老身姓秦,所以老身恳求‘本家’秦阎罗王做做主呀!”
“求求阎罗王慈悲化解,只要阿孝能够平安过日子及娶妻生子,老身百年之前,一定让他姓秦,求求您!”
少年听得全身轻震,立即抬头。
老妪却趴在地叩头哭求着。
“啊……”
老妪爬起来,立即左手持香及轻轻拉起布团。
赫见布团内是个小瓦杯,杯内有一堆带糙之米,老妪一见那堆米呈现锥状,而且中央微隆,她不由一怔!
她仔细瞧了一阵子,哺哺自语道:“乞杯为证吧!”说着,她将手中物放在地上,立即双手合什下跪。
只见她的双唇颤动一阵子,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不久,她到桌前拿起一对拜杯,便重新下跪默求。
没多久,她捧出双杯,便抛向地上。
‘叭叭!’声中,一阴一阳,允杯也!
她那张愁眉苦脸立即绽出一丝难得的笑。
她急忙拿起双杯,再度捧杯抛向地上。
‘叭叭!’声中,又是一个允杯。
老妪叩头哭啦!不过,这回是兴奋之泪。
不久,她合什默祈着。
没多久,她拿起线香和桌上的一小叠纸钱,便行向‘金炉’焚化。
她一回来,便以布仔细包妥小本及米,便放入怀袋道:“阿孝,记住,一定要跪到鸡啼才可以回家,而且不能说话!”
少年立即轻轻点头。
老妪又合什跪拜,方始离去。
此时的她充满欣喜,什么鬼月根本吓不到她啦!
丰都立即恢复平静,神案上的细灯芯照出微弱的光辉,映上阎王、判官、牛爷、马爷及‘天理昭昭’。
少年却默默低头而跪。
没多久,倏见神案下似轻烟般出现一人,少年的眼角余光一瞥见,他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去。
立见一位黄裳妇人默默站直身子,少年不由暗吓道:“鬼呀?”
他见对方之双脚着地,立即忖道:“不!她的双脚沾到地上,她不是鬼!”
妇人忖道:“好人品,好美的鼻头,他‘那活儿’一定正点!”
她立即含笑看着少年。
少年一见她的笑容,便觉得怪怪的,于是,他又低下头。
妇人却绕着他的四周缓行及上下打量着。
少年被瞧得不自在,却一直低头而跪。
妇人瞧得双目泛光及嘴角含笑,她便面对他忖道:“好资质,听其祖母方才之言,他甚为落魄,我的机会来啦!”
她向外行去,便疾掠而去。
不久,她已瞧见老妪,她便在五丈外跟行着。
半个多时辰之后,她目送老妪进入林中那间钉钉补补的小木屋,她立即绕视小木屋及打量思忖着。
此时的丰都广王殿前十余丈处又出现二位黄裳女子,不过,此二人的年纪较轻,看来约有二十岁左右。
她们虽然较黄裳妇人年青,她们走路之际,不但同样的扭腰,臀儿更是同样摇摆得令人瞧之心慌哩!
胸脯上更有一座迷人的宝贝同样的颤抖着。
不久,右侧女子一止步,便指向殿内。
左侧女子一止步,便发现殿内跪着一个男人。
右侧女子立即低声道:“会不会是恩师在试验咱们?”
“嗯!颇有可能,否则,岂会有人在此时跪在此地,不过,会不会是此人冒犯恩师,恩师罚他跪在此地呢?”
“不可能,此人之打扮不大像!”
“怎么办?”
“入内瞧瞧吧!”
二女一入殿,便边瞧少年边注视殿内的动静。
少年一见又来了二位黄裳女子,不由一怔!
二女一见他既年青又帅,不由妩媚一笑。
少年立即又低下头啦!
右侧少女传音道:“不错!一定是恩师安排这位小帅哥来试验咱们!”
“咱们该怎么办?”
“老规矩,先逗再玩!”
“好!谁先上?”
“前天是你先上,今天该换我了吧?”
“请呀!”说着,她立即行向殿外。
少女立即上前道:“小兄弟,你干嘛跪在此地?”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身子又香喷喷的,少年立即闭上双眼。
“小兄弟,我叫媚兰,你叫什么名字呀?”说着,她已经以纤指托起少年的下颚。
少年晃身摇头,立即滑开她的纤指。
“格格!害臊啦!放心,她是我的妹子,此地别无外人,别难为情嘛!”
少年的脸儿垂得更低啦!
“小兄弟,你瞧瞧姐姐吧!姐姐是位大美人哩!”
少年轻轻摇头,双眼闭得更紧啦!
媚兰故意蹲身歪脸凑到他的脸前道:“小兄弟,瞧瞧嘛!”
少年摇摇头。
媚兰张腿朝他的身前一坐,解开胸襟,轻抚酥胸道:“小兄弟,你瞧瞧姐姐这个又大又滑的酥胸吧!”
少年的双眼闭得更紧啦!
媚兰解开襟扣,故意露出半个乳房道:“小兄弟,瞧瞧嘛!”
少年又摇头啦!
媚兰挺起腰身,双乳立即撞上少年的脸。
少年身子一仰,险些仰倒。
他睁目一瞪,便想破口大骂。
可是,他乍见‘波霸’,立即又闭上双眼。
媚兰格格笑,道:“小兄弟,你瞧见了吧?姐姐这对奶子挺美吧!想不想摸呀?”
少年急忙摇头。
“没关系啦!来!”说着,她已抓向他的左手。
他欲缩手,却立即被她抓住。
他用力连挣,少女却道:“小兄弟,好不好摸呀!”
“放手!”
“哟!好大声喔!姐姐以为你是哑巴哩!”
“放手啦!”
“格格!别‘歹势’啦!嗯……嗯……嗯……”
“你再不放手,我便要骂啦!”
“骂呀!打是情,骂是爱,姐姐喜欢听!”
“你不要脸!”
“对!姐姐不要这张脸,送给你啦!”说着,她已经贴上右颊。
他用力连挣,那知,她不但孔武有力,而且全身一直贴来,不久,他已经被贴压在地上,不过,他的双腿仍然弯跪着。
少年气得要命,却已经无力挣扎啦!
不久,她朝他的肩井穴一按,他便无法动弹,她格格一笑道:“小兄弟,很妙哩!”
“不要脸,三八婆,淫妇!浪妇!贱妇……”
“格格!骂得好,骂得爽,再骂呀!”
“你欠操,你爱被人跨,被人骑,烂!烂!”
“格格!对!姐姐就是欠你操!”
“啊!放手!放手!”
“格格!好宝贝!姐姐瞧瞧!”说着,她解开他的裤带及卸裤。
“哇!好!好宝贝呀!”
“哇!好货!上等的好货,姐姐爱死啦!”
少年急道:“不……”
另外一女立即吻住少年及抚摸他的脸。
少年的二个口皆被吻住,脸儿立即胀红。
少年急喊道:“救……”
另一少女立即制住他的‘哑穴’。
二女一起行动,立即将少年剥光及摆平于地上。
二女便开始颠骛倒凤。
“一定是恩师要犒赏咱们的!”
“对呀!真棒哩!塞得满满的,一扭就到处爽哩!”
“是呀!磨看看,滋味更妙哩!”
“真的呀?”
少年却心如刀割般难过着。
他想流泪,却咬牙忍住,因为,男子汉大丈夫,只准流血,不准流泪呀!
二女便轮流的畅玩着。
此时,那位黄裳妇人正离开小木屋,倏听左前方传来拼斗声音,她掠前一瞧,便见两位老者在林中厮拼着。
他们皆徒手拼斗,不过,他们掌指交加的贴身拼斗,甚为惊险,情况远逾挥刀抢剑,她立即隐在树后瞧着。
半个时辰之后,二老突然分别将一掌按向对方的心口,双方各自向外一闪,只听‘叭’一声,二人的手掌已经按住。
“姓柳的,拼内功吗?”
“奉陪!”
“好!省事些!”
‘叭!’一声另外二只手又贴在一起。
二人所站之地面,立即陷下三寸。
不久,二人之双膝皆已没入地下,妇人微微一下,立即移向上风处。
没多久,她取出一个小褐瓶,立即悄悄旋开木塞。
瓶内刚飘出白烟,她立即以手代扇的扇烟而去。
白烟一飞近,二老便已经发现有异,可是,他们的功力源源输出,任何一方只稍减些功力或退避,势必会被对方震死。
所以,他们只能任由白烟飞过。
不久,两人的功力及全身已经僵住,神智亦已经昏迷。
妇人满意的塞妥瓶,便含笑行去。
她先制住二人的穴道,再抓起右侧之人。
只见她扒下他之裤,立即拔弄‘老古董’。
不久,‘老古董’已经‘立正致敬’。
妇人满意一笑,立即掀裙褪裤。
她一坐下,便吞入‘老古董’。
她朝他的‘关络穴’及‘气海穴’一按,他的功力立即被她没收啦!
另外一老者见状,不由大骇!
妇人妩媚一笑,便上前抓出老者及如法炮制的逗立‘老古董’。
她沉腰一坐,立即又按掌吸收功力。
不久,二老便耗功而亡。
妇人一搜身,便发现二老的身上除了财物之外,各有一套拳邀,此外,另外一老者居然有一粒‘不死丹’。
妇人摇头道:“可惜,不死丹只能供男人服用!”
她劈个坑,立即埋妥二具尸体。
她略整衣衫,立即掠去。
可是,她刚掠出三十余丈,立即觉得功力震荡得令她内腑一疼,她在大骇之下,立即匆匆的停身。
她就地而坐,立即运功。
内腑立即又是一阵绞疼,她急忙收功。
她稍加思忖,立即明白道:“这两个老鬼必然练不同性质的功力,糟糕,怎么办?对了!还是让那两个丫头协助吧!”
她立即快步掠向丰都。
当她一近丰都,便听格格浪笑声,她立即忖道:“这二个丫头一定在玩谭孝,这……我太对不起谭氏啦!”
她便边走边忖道。
她一近殿前,正在以乳厮磨少年之女立即道:“恭迎恩师!”
另外一女紧急刹车的跪在地上道:“恭迎恩师!”
妇人立即沉声道:“制昏他,准备行动!”
“遵命!”
妇人一入殿,立见少年虽然已被制昏,却满脸的悲愤,印堂两侧之眉梢更是含煞,她不由忖道:“太像他啦!这……”
二位少女定神一坐,立即吸气运功。
妇人注视少年良久,忖道:“此子太像他了,为了弥补此子,我何不把‘不死丹’送给他,再把体中之阳刚功力送给他呢?”
她一揭盒,便见一粒拇指粗的‘金丸’。
她切开金丸,便见里面包着一粒红丸。
她切开红丸,立即塞入少年的口中。
她立即向二女道:“阴阳大法!”说着,她已坐入二女中间。
二女立即分别将双手按在她的前胸及后背。
二女催功不久,妇人方始缓缓催动功力。
她们显然用过‘阴阳大法’,没多久,妇人体中翻腾之气血已经逐渐平稳,她立即轻轻点头,二女便一起移走双掌。
又过了半个时辰,妇人已将阳刚功力逼至少阳脉,只见她将一手按在少年的右肩,立即缓缓的将功力渡入他的体中。
破晓时分,她满意的收功,少年却是汗下如雨。
她为少年穿上衣裤,便将身上的现银及碎银放入少年的的怀中,然后道:“今后,未经吾同意,不准擅动他!”
“遵命!”
她道句:“走吧!”立即解开少年的穴道。
三人弹身掠去不久,便已经不见人影。
少年迷迷糊糊醒来,他立即喊道:“不要脸!”
他一睁眼,立见二女已经不见。
他略一张望,不由怔道:“她们呢?我……”
他一听鸡啼,立即爬起来找人。
那知,除在地上的痕迹之外,已经找不到二女,不过,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一样不同的东西。
他不由忖道:“一定是那两个妖女搞的鬼,妈的!真可恶!”
他朝怀中一摸,立即摸出一把银子及碎银,他怔得边捏银边道:“怎会如此呢?难道是她们所送吗?”
他一想至此,便厌恶的欲抛掉它们。
可是,他立即收手道:“不行,不拿白不拿,我太穷啦!我拿了她们的钱,下次见面我就少打她们一拳吧!”
他便掏出袋内的银子。
他仔细清点之后,心儿狂跳的忖道:“哇操!一百零三两银子哩!天呀!”
他立即以颤抖的手将银子藏人怀袋中。
他一见四下没人,便匆匆跑出去。
不久,他已跑入殿中叩头道:“谢谢!谢谢!”
他一爬起来,便匆匆跑掉。
他担心遇上人,便跑入林中。
可是,他跑了不久,昂扬的小兄弟便被裤裆顶得十分怪怪的,他匆匆一瞧,立即奔向匹处。
没多久,他已经奔到溪边,他匆匆脱光身子,便游入溪中。
他朝二女亲过,摸过及玩过之处猛搓及猛洗,恨不得能够换层皮。
他一见没人,立即上岸着装。
不久,他便跑回家门,便松口气的缓步。
他倏然想道:“我绝对不能让嬷嬷知道妖女之事,否则,她又会哭好多天,我还是保持若无其事吧!”
他吸气又吐气一阵子,方始在门前道:“阿嬷,我回来啦!”
“很好,你一直跪着!”
“是!我也没有出声!”
“很好!阎罗王会保佑你!”
他不由暗自苦笑道:“保佑个屁,我险些被玩死哩!”
他道句:“是的!”立即入内。
“阿孝,我得去李家做几件丧服及帮忙做些事,我今晚会带剩饭菜回来,灶上有饭,你就凑合吃二餐吧!”
“好!”
老妪立即匆匆离去。
少年松口气,立即取衣裤到井旁沐浴。
他冲了不久,小兄弟一安份,他方始擦身穿衣。
不久,他又洗净衣裤,便晾上竹竿。
他返回厨房,便见一小锅的稀饭及一碟花生米及一碟菜干,他凑合的吃过之后,立即返房关妥门窗及自木床下取出银子。
他想了一阵子,便将银子埋在床下。
他便到屋后菜圃松土、除草及浇水。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完工,他望着湿衣裤道:“怪啦!今天好似特别热哩!我还是换套衣裤吧!”
他取来衣裤,立即沐浴更衣及洗衣。
一切就绪后,他便返房看书及练字。
晌午时分,他吃光饭菜,便洗净碗盘及上床小憩。
通常,他睡半个时辰,便会自行醒来,可是,‘不死丹’及阳刚功力在他的体中自行渗入他的各处经脉,他便一直酣睡着。
提及‘不死丹’,各位看官一定记得秦始皇当年曾经动用无数的人力及物力为他炼长生不老之药,甚至还派徐福出海求药哩!
秦始皇死后,那些药方逐渐散人民间,便有不少道家之人根据它来炼丹及一代代的改良,企盼炼成长生不老之药。
二在年前,一代怪医终于炼成二粒‘不死丹’。
他服下一粒‘不死丹’之后,可以连续玩十个女人而‘不死’,他的功力更是激增至顶尖高手之林,可是,他也跟着倒霉啦!
黑白两道高手为了抢夺唯一的‘不死丹’居然联手攻他,不出三个月,他便遭到惨死,不过,‘不死丹’也跟着失踪。
昨夜死去的二名老者乃是一对双胞胎,他们巧获‘不死丹’,却为了争夺它们而死,可见‘不死丹’魅力之大啦!
天一黑,老妪果真捧着剩饭菜回来,她一见少年尚在睡,她反而暗喜道:“好孩子,果真跪了一夜,很好!”
她将剩饭菜放入碗盘中,立即去收衣。
她一见两套衣裤,不由怔道:“怎么回事,难道他长大啦?”
她折妥衣衫,便送入少年的房中。
只见少年四肢大张酣睡,他那‘小兄弟’却‘一柱擎天’而立,而且随着他的呼吸而晃动,老妪立即低头而立。
不久,她在井旁净体及洗衣忖道:“好孩子,长大了,很好!”
她返回不久,便因为白天太忙而悠悠入眠。
一夜无事,雄鸡一啼,老妪立即起床。
她一见剩菜尚在,便步向少年的房中,赫见少年的‘小兄弟’已经突破裤裆出来‘纳凉’,她不由退出房。
她关妥门,便默默在井旁漱洗。
不久,她热妥剩菜,立即取用着。
倏听大门传来:“谭大婶,你在吗?”
“我在,谁呀?”
“大婶,我是李天!”
“啊!是你!请进!”说着,她立即欣然前往大门。
立见一位腮胡大汉道:“大婶,范财突然得了‘急绞沙’,今夜便要送盐,可否让阿孝代一趟,只花个把月,便可赚一两银子哩!”
“这……老身怕他又出事哩!”
“不会啦!我会照顾他!”
“好!何时启程!”
“天一黑就启程,让他直接去盐行等吧!”
“好!谢谢你!”
“别客气,我先走啦!”
她连连道谢,方始关门。
此时的少年满脸通红的换裤子哩!
老妪一入内,他立即道:“阿嬷,我今夜要挑盐吗?”
“是呀!只需一个月,便有一两银子哩!”
“好!我去,阿嬷放心,我不会出事!”
“好!好!你先去吃饭吧!”
“好!”
少年一离房,老妪立即拿走破裤返房缝补着。
少年吃完剩菜,立即去菜圃除草浇水。
没多久,他又是满身大汗,他只好返房取衣裤沐浴着。
浴后,他洗净衣裤,便立即返房。
老妪指着桌上的包袱道:“我为你放了衣裤及三串钱,路上喝些凉水!”
“免啦!我可以喝泉水呀!”
“留着吧!肚子若饿,也可以买些东西垫垫底!”
“好!”
“记住,别惹事,就不会出事!”
“是!”
“歇息吧!今夜就要走夜路哩!”说着,她立即离去。
少年自床下挖出三块碎银,便放入包袱中。
他上床不久,便又呼呼大睡!
他这一睡,一直到黄昏时分,老妪方始唤醒他。
他匆匆吃些东西,便欲出发,老妪将一个纸团放入他的包袱道:“这饭团留着半夜时再吃吧!”
“可是……”
“放心,阿嬷还有钱,快去吧!别出事喔!”
他应句好,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经在盐行前看见一大批人,他找到李天,立即行礼道:“大叔,我来啦!”
“你怎么没穿靴,山路很多哩!”
“莫要紧,我赤足惯了!”
“也好,你听着,此去约需十九天,回来就快了,你跟着我,别乱跑,别管闲事,否则,我无法向大婶交代!”
“是!”
“你在此等候,我去招呼别人!”说着,他立即离去。
立即有名大汉行来道:“阿孝,你挑得动盐吗?”
“可以,谢谢符大叔关心!”
“唉!同样是人,为何命会区别如此大呢?”说着,他已望向大门。
只见一名少爷在八人随从下大摇大摆的离门而去,少年乍见对方,立即低下头,因为,对方是盐行少东游福呀!
游福乃是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去年春天,游福在戏弄一名少女之际,正好被少年谭孝看见,谭孝见状,立即上前抗议。
结果,谭孝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过,他抢回了少女。
不过,翌日上午,谭孝被老妪带去向游员外陪罪,他挨了十大板方始返家。
如今,谭孝怕被游福发现,便低头啦!
游福根本不理睬这群苦力,没多久,他已转入街角。
众人暗暗叹气不久,便跟着李天到后院去挑盐。
不久,二名管事一带队,谭孝已跟在李天的后面挑盐而去。
出城之后,管事一加快脚步,挑夫们立即跟去。
不到半个时辰,谭孝的上衫已经湿透,李天回头道:“撑着些!”
谭孝笑道:“没事,我可以跟他们一样打赤膊吗?”
“好呀!不过,上山之后若觉得冷,便得穿衣!”
“好!”
他停在路侧脱下衣,便又挑盐赶上。
四川多山,又有多处缺盐,尤其山区之盐更比米贵上四、五倍,所以,四川盐行之人皆是富者,而且一定和官方颇有交情哩!
登天难,走蜀道更难,刀山险,蜀道更险,丑初时分,众人在稍歇之后,立即一步步的挑盐登上蜀道。
谭孝越走,‘不死丸’的药力越发挥,他的精神更旺啦!
不过,他因为一直流汗,内外裤已经全湿啦所幸,他的‘小兄弟’没再作怪,否则,他就糗大啦!
破晓时分,众人在小村落稍歇,谭孝拿着那包饭团走到溪旁和水吃了一半之后,他便回到盐旁席地而坐。
不久,李天走前来道:“阿孝,你吃了没有?”
“吃过饭团了!”
“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
“忍耐些,三天之后便可以卖出去一些盐,你可以少挑些!”
“莫要紧啦!”
“这只是头一夜而已,往后会更难挨!”
“届时再说吧!”
“好!”
不久,挑夫们一启程,便又上山道。
羊肠山道虽然难走,原始风光却颇迷人,谭孝便沿途欣赏及比对书册中所形容的蜀道情形。
第三天上午,他们一抵达小镇甸,果真有六人推车前来购盐,六名中年挑夫争着送盐前去,俾减轻途中之负担。
李天忙道:“等等,先售阿孝担内之盐,他太辛苦啦!”
一名管事立即道:“阿孝,哪位阿孝?”
李天陪笑道:“管事,他便是……”
一名中年人立即道:“他便是去年打少爷之谭孝!”
管事沉容道:“李天,你为何让他来?”
“管事,范财得了急症,临时找不到人,只好找他啦!”
“哼!他那担盐留到最后!”
李天只好脸红的退下。
谭孝忙低声道:“大叔,对不起!”
“无妨,你一定要争口气!”
“好!我不会让大叔丢脸!”
“趁着他们售盐之际,咱们去吃点东西,再多歇会吧!”
“大叔先去,我去尿尿!”
李天立即匆匆离去。
谭孝绕了一个圈,方始进去吃二大碗面及一只鸡腿,因为,他实在太饿了,何况,他带有碎银,为何在虐待自己呢?
他吃饱之后,立即返回盐担旁,立见李天叫道:“大家别太过份,阿孝只是个少年家,何苦如此坑他呢?”说着,他便要揭谭孝的盐桶盖。
谭孝一见自己的桶盖鼓起,便明白有人将盐塞入他的桶中,他立即道:“大叔,不要紧,我挑得动!”
“唉!你别挑坏身子!”
“莫要紧啦!”说着,他已靠坐在桶旁闭目养神。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立即又启程。
不知是老天要考验谭孝,还是在惩罚那位管事吩咐十二名挑夫将盐塞满谭孝桶中,深夜时分,居然下雨啦!
二位管事头大啦!
盐最怕水,何况,山道甚滑,若有人摔伤或摔死,皆要赔钱呀!
二位管事立即沿途吆喝大家小心。
谭孝已将衣裤盖密桶盖,他仍然一步步的跟去。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皆成落汤鸡,倏听一声‘隆隆!’声音,谭孝一抬头,便看见前方有一块大石由峭崖上滚下来。
他立即喊道:“石掉啦!小心!”
众人张眼一瞧,因为深夜及雨水,根本瞧不见,不过,那隆隆声音,却使众人确信前方有落石,大家便自动贴住崖壁。
那知,大石一落,沿途撞下不少的小石块,一阵隆隆及撞地声音之后,前方的山道已经堆了一大堆石块。
众人历劫而生,不由谢天谢地,接下来的事就伤脑筋啦!
因为,石块挡路,众人根本前进不了,何况,石块随时的会松滚而下,谁也不敢爬过去呀!
二位管事和李天商量不久,管事立即悬赏十两银子开道。
可是,没人敢去玩命呀!
谭孝道:“我来,不过,你们得教我如何开道!”
李天忙道:“不行!不行!”
管事存心为游福泄恨,立即道:“阿孝,来!”
谭孝一过去,管事便递出十两银子道:“你听着,我教你!”
管事立即仔细教着。
李天却又叹气又祈天保佑谭孝。
不久,谭孝持扁担爬上去,他以扁担顶着上方之大石,便推向崖外,‘呼!’一声,三人方能推动大石已被他推落崖。
众人立即一阵叫好。
李天走上前指点着。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石堆已经清光,雨也稍歇,众人立即欣然赶路。
谭孝得了十两银子,步伐更快啦!
天亮之后,他们一入镇甸,管事便开始售盐,谭孝正在拧桶上湿衣,便有六人挑桶前来道:“阿孝,拔些盐给我们吧!”
“免啦!”
李天心中有数,立即上前掀盖及拔出一部分盐送入六人的桶中。
谭孝见状,便迳自去‘加菜’啦!
所有的盐一卖光,挑夫们领到银子,便欣然去加菜,谭孝一见江水清澈,他便先跑去彻底洗清自己的身子。
倏听一阵琴音,他听得心旷神恰,立即张望着。
琴音悠悠而逝,他因为找不到人而暗叫可借。
他奔入一家面店,一见没有挑夫,他便大吃特吃着。
临走之际,他还买了六个卤蛋备吃哩!
不久,众人皆买了一些便宜货准备挑返家,谭孝则挑空桶而归。
众人归心似箭,加上没有重担,所以,他们在七月底一大早,便返回盐行,众人放妥盐桶之后,立即欣然返家。
李天递出一个小包道:“送给大婶吧!”
“谢谢!我有十一两银子啦!大叔,若再有机会,请通知我!”
“好!好!”
谭孝一返家,立即捧出那十一两银子及道出经过,老妪欣喜的连连道谢,不久,她已经欣然上街。
谭孝一洗净身,便上床呼呼大睡。
老妪却逢人便道阿孝之能干及买回不少的物品。
此外,她还为谭孝买了新棉被及布料哩!
她一返家,一见谭孝在睡,立即欣然裁做衣裤。
黄昏时分,李天跑来道:“大婶,李员外要雇挑夫,每月出去一趟,便可以领一两银子,如果没出去,也照拿,好不好?”
“哪位李员外呀!”
“东街盐行的李员外!”
“好,他是好人,谢谢你!”
“别客气,阿孝此趟挑盐挑出名啦!”
“呵呵!他向老身提过,全仗你的引导推荐呀!”
谭孝立即前来道谢。
“阿孝,明天便上工,你先收下一两银子!”
“这……不是挑完再收吗?”
“李员外是好人,他不会如此做,好好干喔!”
“是!谢谢大叔!”
李天哈哈一笑,立即离去。
老妪呵呵笑道:“阿孝,你出运啦!阎罗王保佑你啦!”
“是的!”
“你明天放心的上工吧!我得买些祭品去谢阎罗王哩!”说着,她已经欣然入内炊膳。
翌日一大早,谭孝便赴东街李记盐行报到,李天立即带他去见管家。
不久,他们两人已随众人挑盐离城。
路线虽然不同,山道却同样的艰险,第三天上午,他们正在往斜坡而上,倏见二人带着惨叫声由山顶摔下来。
管事忙喝道:“贴崖,快贴崖!”
众人立即挑盐到崖前而立。
‘砰砰!’二声,两名黑衣人已经在前方摔成肉酱。
接着,又是一阵惨叫声,又有三十六人先后摔死于前方道上。
倏听一阵琴声,谭孝怔道:“这不是那天之声音吗?它怎会出现在那些掉下之处呢?这是怎么回事呢?”
管事却招呼众人绕过尸体继续前进。
众人急于离开这个是非区,所以,众人皆加快脚步。
午后时分,众人提前进入镇甸,一位管事去招呼客人,另外一位管事却吩附众人各自分出盐,谭孝不由称赞他的公平。
他故意不送盐,迳自行去加菜。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再度启程之后,前途未发生意外,第十七天上午,他们在城中售完盐,管事便招呼众人用膳。
膳后,众人便欣然采购便宜货。
谭孝却自动到众人桶旁歇息着。
不久,一名管事含笑前来道:“阿孝,还习惯吧!”
“谢谢管事,小的习惯!”
“很好,我叫李仁,另外一名管事叫李准,我们是员外的亲戚!”
“请管事多提拔!”
“我看你很聪明,返行之后,你每日跟着我整理仓库,我会请员外打赏,如何?”
“好呀!谢谢管事!”
“好好干,员外最欣赏能干之人!”
“是!”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已经欣然赶向归途。
八月三十日下午,众人一返盐行立即返家,谭孝一走向李仁,李仁便含笑道:“先回去歇息,明日再来吧!”
“是!”
不久,谭孝便已经返回小木屋,老妪欣然道:“先冲凉,再吃饭吧!”
他立即欣然沐浴。
不久,他一到饭桌,便瞧见菜中不但有肉,而且还有蛋,他正在一怔,老妪已经含笑道:“我买了六对鸡回来养!”
“哇操!咱们可以常吃蛋啦!”
“是的!”
“阿嬷,李管事吩咐我明日起去帮助整理仓库,员外会有赏!”
“好!好好干,好好干!”
膳后,他一入房,便又呼呼大睡啦!
翌日一大早,他便穿着新衣裤及布靴前去报到,李仁带他到仓库,立即指点如何整理及打扫。
这一天,他便打着赤膊忙碌着。
黄昏时分,他领了两串赏银,便欣然返家。
老妪欣然收下钱道:“用膳吧!”
“我已吃过了,阿嬷今后别为我备膳啦!”
“好!好!”
从那天起,谭孝天天勤快的整理仓库,月底时分,他已经将三个仓库整理得清清爽爽,同时装妥二百担盐。
翌日上午,他便又随众人挑盐离去,这一趟又是不同的路线,所幸天公作美,沿途又没事,不到十四天,他们已经顺利售完盐。
可是,就在他们返家的第三天中午,突然有一百余名黑衣人持刀由远方迎来。
李仁立即道:“劫匪,怎么办?”
李准道:“花钱可能也消不了灾,听说他们常杀人灭尸!”
“怎么办呢?”
“雇人拚,回去再向员外说吧!”
“好!每人五十两,够吗?”
“好!死者赔一百两伤者五十两,出力者三十两!”
二人立即入人群招兵买马。
谭孝率先举扁担道:“小的参加!”
立即又有九十三人参加。
此时,黑衣人们已经喊杀奔来,天生好打抱不平的谭孝喊句:“王八蛋!”
他不但已经奔出,双手更猛抡扁担。
他那宏亮的吼声及扁担之呼呼声,立即使前方之黑衣人心怯的缓下步伐,他却加快步伐冲过去。
第二章 莺鸣燕梭春意浓
‘王八蛋’吼声之中,谭孝抡扁担猛扫之下,迎面两人立即有一人被抡断手,另外一人则被抡飞落崖外。
山道颇窄,只适合二至三人并行,此举颇有利谭孝,他猛抡不久,便已经抡十三人下崖,七人撞壁而死及重伤十三人。
黑衣人见状,气势更弱啦!
谭孝突然拾起一刀,便抡刀猛砍。
‘不死丸’及阳刚功力之威,所到之处,大刀纷断,身体纷折,血光喷射之中,他的脸、胸及裤子已经染红。
他却边吼边挥刀猛砍着。
没多久,便又有四十余人死伤,其余之人吓得掉头便跑,他便拔足一路追下去,不出半个时辰,那些人非死便坠崖。
他前后瞧了一阵子,乍见自己杀了这么多人,不由大骇!
二位管事吩咐众人将尸体及伤者完全推入崖下之后,李仁上前道:“阿孝,有你的,你救了大家啦!”
“小……小的会不会坐牢呀!”
“不会,大家不说,没人会知道!”
“谢谢管事!谢谢大家!”
“阿孝,回去之后,我会请员外重赏你!”
“谢谢管事!”
“把刀丢掉,这套裤子也不要了吧!”
立见李准送来包袱,他便跑到凹处换上衣裤。
不久,他已随众人加快脚步离去。
这天上午,他们一返盐行,李仁便带谭孝去见员外、员外获讯之后,立即取出六锭银子道:“阿孝,干得好!”
“太……太……多啦!”
“哈哈!不多,若有伤亡,吾必须付更多,收下吧!”
“是!谢谢员外!
“下月起,你每月领五两银子!”
“天……天呀!真的呀!”
“不错!好好干吧!”
“是!谢谢员外!”
谭孝兴奋的奔回家中,立即报喜。
老妪抖着手摸着银子,不由喜极而泣。
良久之后,老妪道:“阿孝,我们搬城内去住,好不好?”
“阿嬷要买房子啦?”
“对!我早就中意一家空屋,它只需一百两银子呀!”
“好呀!”
“呵呵!我马上去买!”
她包妥银子,立即匆匆离去。
谭孝沐浴更衣之后,立即欣然入眠。
不到一个时辰,李天夫妇及六名挑夫已经推车前来帮忙搬家,没多久,连公鸡、母鸡及小鸡也搬光啦!
他们—到大门,便见三十五名挑夫已经整理妥屋内,谭孝上前致谢之后,众人便欣然协助搬运行李。
晌午时分,老娘和谭孝便招呼众人到小吃店庆贺一番。
午后时分,他们一返家,便欣然到处看。
“阿嬷,这房子太便宜了吧?”
“你别怕,三年前,屋主一家人全被杀死,以前听说常闹鬼哩!”
“我不怕,鬼也是人变的呀!”
“对,我出去买些东西,下午祭一祭吧!”
“我陪阿嬷!”
两人立即欣然出去购买祭品及纸钱。
黄昏时分,他们恭敬祭拜之后,便焚烧一大包的纸钱。
天一黑,他们用过膳,老妪欣然歇息,谭孝则返小木屋床下挖出那包银子,再匆匆的埋回新居床下。
翌日一大早,谭孝便去整理仓库,老妪则接待一些祝贺之人。
时光飞逝,一晃又快过年,这天上午,谭孝和众人挑盐行于山区,如今的谭孝已经跟在二位管事的身后啦!
倏听一声:“站住!”便见远方山角奔出二名壮汉,众人立即止步。
谭孝放下盐桶,立即持扁担踏前喝道:“干什么?”
立见一群人跟着奔出,为首壮汉喝道:“此山是吾开,留下买路财!”
“屁!我已走了多少趟啦?你开个屁?”
“妈的!小子,你凶什么凶?”
“王八蛋,我扁你!”说着,他已抡扁担冲去。
“做掉他!”
立即有三名青年持刀奔来。
谭孝吼句:“王八蛋!”立即猛抡扁担。
呼呼声中,便有二人坠崖及一人撞死崖前。
谭孝上前抓刀,立即扑杀过去。
“妈的!给他死,杀!”
青年们便喊杀奔来。
谭孝仍然抡刀猛砍及猛推,惨叫及冲撞之中,青年们溃不成军的退去,二名壮汉更是被撞退不已。
谭孝杀红了眼的猛追砍着。
挑夫们立即上前将刀及尸体抛向崖下。
谭孝追过一个山头,终于砍死那二名壮汉,他一见另外十三人已经跑远,他立即吼道:“王八蛋!不怕死!再来!哇操!”
他回头一见李仁挑盐而来,他立即奔去道:“小的来!”
“哈哈!阿孝,有你的,有赏!”
“谢谢管事!”
众人抛光尸体,立即启程。
经此一来,沿途畅通无阻,他们顺利卖完盐,正好在除夕下午返城,李员外欣喜的立即赏二百两银子。
谭孝连连道谢,立即奔来返家中。
老妪欣喜之下,立即出去买了二套全新的寝具。
这一次,他们过了最愉快充实的除夕夜。
大年初一,谭孝一大早便陪老妪向李员外拜年。
李员外赏个红包道:“阿孝,你多向管事学学记帐及采买!”
“是!”
“自本月起,你每月领八两银子!”
“谢谢员外,谢谢员外!”
“好好干!”
“是!”
他们离开李府,便去向李天及熟人们拜年。
午后时分,他们带着祭礼赴秦广王殿拜祭,谭孝瞄着受辱之处,心中不由充满着难过了。
返家之后,他便默默阅书。
天一黑,他陪老妪用过膳,立即上床入眠。
子初时分,一道人影来到他的房外,赫见是那位黄裳妇人,她一潜入房中,立即小心的将他制昏。
她将他剥光,立即逐一瞧着他的穴道,不久,她皱眉忖,道:“亢阳?怎会呢?”
她立即又仔细的检查着。
不久,她忖道:“果真是亢阳,我疏忽他不会运功呀!怎么办?”
她思忖良久,立即离去。
接连三天,她一直在城内探听着。
这天晚上,她和媚兰二人各挟两位姑娘潜入谭孝的房中,她们分别制昏谭孝及老妪之后,妇人立即道:“上吧!不准浪!”
妇人早已将四名姑娘剥光及以银针戮上诸女的腹部穴道。
接着,她各将一粒媚药塞入诸女的口中,便到屋外守着。
媚兰又爽了一阵子,便轻声道:“恩师,行啦!”
“行功吧!”
她一入内,媚兰一吸气,便徐徐吐气,她的功力便缓缓注入谭孝的体中。不久,他的小腹已经微微泛白,妇人立即道:“行啦!”
媚兰立即收功坐在一旁。
媚兰便以手扶住少女。
妇人一掌按着少女的‘气海穴’,另一掌逐一拔针,当最后一支银针拔掉之后,昏迷的少女已经哆嗦。
不久,谭孝的小腹更白啦!妇人便移开少女。
不久,另外一女又受到同样的处置。
不到半个时辰,四名处子之元阴已经全部被逼入谭孝的体中,他的小腹已经晶白剔透,妇人不由大喜。
“小心毁尸!”
“是!”
媚兰戮上四女的死穴,便为她们着装。
不久,她已挟二尸离去。
妇人则挥按着谭孝的胸腹背穴道,因为,她要为他开通一条内功路线,他只要躺下,功力便会自行运转。
这是一项大工程,她先以媚兰的阴柔功力作药引,再注入四女之纯阴,此时,她更是小心翼翼的运功着。
一个时辰之后,她已经额头见汗,媚兰已经毁尸完毕,她乍见此状,立即道句:“徒儿效力!”及以掌按住妇人的‘命门穴’。
妇人一接到外援,便继续‘施工’。
寅中时分,她吁口气道:“行啦!”
媚兰一收掌,便去端来清水为谭孝洗净下体。
她又将他抱上榻,便清理地面。
妇人吁口气道:“走吧!让他们多睡一天吧!”
二女立即悄然离去。
天一亮,有儿女出嫁的人纷纷准备招待返娘家之女婿,没女儿出嫁之人则仍然陶醉在新年之中,谭孝二人则酣睡一天。
他经过这一天之酣睡,功力不但跑熟了路线,而且阴阳也溶合不少,他已经在不知情之中奠定根基。
初三上午,老妪一醒来,她一见目己睡这么久,慌忙下床。
她一见谭孝尚在睡,便含笑去炊膳。
却听大小鸡‘咯……’叫,她立即将剩饭送入笼中。
她乍见二十粒鸡蛋,不由怔道:“怎么多了一倍呢?”
她便嘀咕着捡蛋入内。
膳一炊妥,她便唤醒谭孝。
一番漱洗之后,二人便欣然用膳。
此时的游财一家人及家丁却到处找人,因为,游财的三位女儿和一名侍女已经失踪一天两夜了呀!
她们正是死于妇人之手中之四女,妇人在探听游财父子好色又为人苛薄之后,她们代天行道的送四女入地府啦!
何况,四女吃得好,身体又好,当然是最佳人选啦!
谭孝毫不知情的每日念书及练字着。
初六上午,他便到李府报到,李仁除了指点他记帐之外,便于中午及晚上和他吃着大鱼大肉及浅酌美酒。
初七一大早,谭孝便又和挑夫们挑盐离城,这一回,他因为阴阳调和,他接连三天,居然没有流一滴汗哩!
李天诸人却仍似往昔的流汗及喘着哩!
这一趟风平浪静回来,他便跟着学习采买。
二月初,他和李仁赴官仓买盐,只见游财不但亲自前来,而且还频频和另外四家盐行之人打交道。
他们低声交谈却清晰的听见游家盐行在元月十六日下午在山区遇劫,二位管事,二百名挑夫及盐,全部不见了。
游财此时正在托大家让售一些盐。
经过一番议价之后,游财满意的致谢啦!
买妥盐之后,谭孝便和工人们运盐返房,他和他们一起干活及装盐入桶,准备明日再度启程。
中午时分,他在用膳之际,向李仁道出游家盐行遇劫之事,李仁恍然大悟道:“难怪他会亲自出马!”
“他为何未向您洽谈呢?”
“他一向嫉妒员外,即使在路上碰面,也不打招呼哩!”
“原来如此,那些挑夫会不会死呢?”
“会,劫匪不会留活口,阿孝,今后全仗你啦!”
“我会尽力!”
“很好,你把上午之帐记一记,我去向员外禀报此事!”说着,他已含笑离去。
谭孝立即入内仔细的记帐。
没多久,李仁入内道:“员外嘱你小心,今后每出去一趟,你便获赏五两银子,不过,别告诉其余的挑夫!”
“是!”
“帐已记妥了吗?”
“是的!”
“咱们出去买一些庄内用品,你顺利多认识一些店家!”
“是!”
这天下午,两人便在各处商家打转。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挑盐出城,他们离城不久,黄裳妇人已和二位少女由林中目送他们离去。
妇人低声道:“按计行事,当心他的功力!”
二女立即应是离去。
第三天上午二女扮成二位中年人徒手由谭孝诸人前方路口一出现,他喝句:“有人!”立即置桶及抽出扁担。
他一奔出去,媚兰便喝道:“留下买路钱来!”
谭孝吼句:“王八蛋!”便抡扁担奔去。
媚兰从容前行,谭孝一奔近,便猛抡扁担。
媚兰从容飘闪不久,她一切身,便扣住谭孝的右脉,她夺过扁担,立即高举过头顶及猛砸向他的头顶。
他不由骇呼道:“不要……”
她一顿手,不屑的道:“只仗几分蛮力,便如此臭屁,哼!”
“我……我……”
“你不服气吗?好,你学这个,三个月之后,我在此候你!”说着,她已送出一册。
“这……这是什么?”
“这才是真正杀人及避免被杀的功夫!”
“你……你不是要买路钱吗?为何送我这个?”
“我欣赏你的气魄,记住,练三个月再来!”说着,她一转身,便掠出七、八丈远。
谭孝立即吓得脸色苍白。
二女一离去,便返城向黄裳妇人报告。
谭孝则沿途挑盐及翻阅着。
那本小册是妇人精心创作之招式,它没有半个字,它只是一个个的人形,而且是由上往下的分解人形。
谭孝看了半天,终于了解,他便抽空一一练习着。
这便是‘函授学校’鼻祖也。
他一返城,员外便吩咐他在家好好的练功夫啦!
他日夜苦练及摸索,三个月之后,依约挑盐前来,媚兰一现身,立即道:“有信用,你练得如何啦?”
“一试便知!”
“来吧!”
他一扑近,立即振臂抬脚攻去。
媚兰一见劲气强猛,不过招式尚嫩,她便从容接招,可是,半个时辰之后,越打越熟,她被逼得用绝招啦!
不过,她只是扳回险局,便又任由他进攻。
黄昏时分,媚兰一掌拍上他的肩膀,他立即踉跄而退。
“吾再候你三个月!”说着,她便又转身掠去。
谭孝揉揉肩,便思忖她那记怪招。
不久,他会合众人匆匆赶路着。
途中,他仍然抽空勤练掌招,返城之后,他更是日夜苦练。
六月六日断肠日,他不管断不断肠的一直在后院练到深夜,妇人隐在暗处瞧得满意之下,方始离去。
翌日晚上,另一少女媚竹打扮成青年一掠入后院,立即攻向谭孝,谭孝忍住惊怔,便专心的进攻着。
媚竹仍然以普通招式为主,绝招为辅进攻着,一个半时辰之后,倏听三声狗吠,她方始抽身离去。
谭孝一见对方飞走,不由一怔!
他思忖不久,便用力一掠。
‘咻!’一声,他居然也‘飞’起来了,他正在欢喜,乍见自己飞墙而出,又撞向地面,他紧张之下,双脚便似车轮般连转着。
‘砰!’一声,他右足一落地,身子再一个踉跄,方始站稳。
他回头一瞧,不由大乐。
他再度向上一掠,便又掠回后院。
他连踩双脚,便又踉跄止身。
这一夜,他便墙里墙外掠跃不已,天亮时分,他已经不必猛踩脚便可以止身,不过,身子仍然难免的晃了一下。
他满意之下,便欣然漱洗用膳。
膳后,他在老妪劝下,便返房歇息。
他入睡不久,功力又自动运转啦!
七月下旬,他又在山道遇上媚兰,他立即上前进攻。
没多久,媚兰使用绝招的频率更高啦!
他每次皆被逼退,便不甘心的猛攻及记住对方的招式,黄昏时分,媚兰满意的离去,谭孝诸人亦再度赶路。
他们沿途赶路,这天下午,他们已提前返盐行,谭孝私下领过赏钱,立即回家专心练习那记绝招。
当天晚上,妇人目睹他在练那绝招,便含笑瞧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一出现,便施展那记绝招对付他,他忍住疑问拆招一个时辰,不知不觉的改正不少的缺点。
妇人又拆招不久,方始欣然离去。
从那天志,她每天来和他拆招,第十天晚上,她以另两绝招进攻,他在好奇之下,便偷偷的学着。
时光消逝,三个月一过,他已学了八招,这天一大早,他便又挑盐出发,第三天下午,他一近路口,便期待对方出现。
此时的媚兰及媚竹正在苦练,哪有时间来教他呢?
他们一路畅通售完盐,便欣然返家。
那知,他们一返家,便听见游福之子在三天前被人砍断子孙带,游家也被勒索了六十万两银子哩!
众人不由暗叫‘老天有眼’。
谭孝却直接返家练招。
当天晚上,妇人又化身中年人前来。
她先由第一招攻起,谭孝会意的亦由第一招攻到第八招。
妇人来回的串连此八招,他也循环施展着。
一个半时辰之后,妇人一离开,他立即返屋喝水。
他回想一阵子之后,便发现妇人在串连一、二招之时,似乎有些变化,他又回想良久,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输啦!
翌日,他便专心练习如何连招。
当天晚上,妇人仍然循环使用那八招,谭孝拼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他已经进步不少,妇人便欣然离去。
接连十天,妇人皆循环施展那八招,而且攻速越来越快,第十天晚上,她一见他已能招架,立即施展第九招。
他会意的仍以那八招进攻,却默记第九招。
日复一日,九月底,他已经练全十五招啦!
妇人便每夜串连十五招和他拼斗,他也欣然拚着。
十月六日上午,他再度挑盐出发。
第二天下午,媚兰由路口一出现,她立即喝道:“看清楚!”及劈向崖旁的一块石。
那块石距她有一丈远,却见它砰一声,立即被劈碎坠崖。
谭孝吓得不由得哇操一叫。
媚兰却愉快的连连劈破十块石,道:“如何?”
“这……这是什么功夫”
“掌风!”
“长疯?”
她指着掌心道:“手中之力可以由掌心出来,力化成风,便可破石!”
“真的吗?”
他好奇的一挥,却奈何不了附近之石,他不由脸红。
“静心想,便可以出力成风!”说着,她立即转身掠去。
不久,谭孝一挑起盐担,便沿途思索‘静心想,出力成风’。
当天晚上,他们一离山区,他便边想边挥手。
没多久,倏听‘轰!’一声,右侧一株树已经裂倒,众人吓得立即止步,谭孝却哈哈笑道:“原来如此,等我一下!”
他放下桶,便掠向远处。
一众人一见他会飞,不由又骇又喜。
不久,他们一见他连连劈倒十株树及大小石块,不由大喜。
他却哈哈一笑,掠回来挑担。
李仁喜道:“阿孝,你成功啦!”
“谢谢!我弄懂啦!我不怕任何人啦!”
“是呀!任何劫匪一来,你便可以劈死他们啦!”
“对!”
“阿孝,这半年来,另外五家盐行至少各被抢三次,如今,他们被逼每个月要孝敬劫匪哩!”
“真的呀!有没有人死呢?”
“每次劫案皆无人生还,城内挑夫至少死了四千人!”
“天呀!好可恶的劫匪,官家不管吗?”
“找不到劫匪呀!话说回来,差爷也怕死呀!”
“这……咱们没事吧?”
“没事,全仗你之威风,听说,劫匪送你一个外号哩!”
“真的?是什么外号!”
“孝仔,他们视你为疯子,不敢惹你啦!”
挑夫们不由哈哈大笑。
谭孝笑道:“有意思!”
“不过,员外担心他们迟早会来抢,你能否每次皆送大家!”
“这……”
“员外有重赏,如何?”
李天道:“阿孝,游家等五家将每月所缴的买路钱转给买盐的人,他们的盐皆涨哩!员外只是小涨而已,你帮帮忙吧!”
“好吧!”
众人不由大喜。
这一趟,又平安的赚钱回来,员外赏给谭孝三锭银子道:“阿孝,你每月走一趟,吾按月赏五十两银子,如何?”
“是!谢谢员外!”
“哈哈!很好,快回去吧!”说着,他又哈哈大笑啦!
因为,他每月至少可以多赚二、三千两银子呀!
谭孝一返家,便欣然递出银子道:“阿嬷,员外每月要赏我五十两银子啦!”
“太好啦!”
他立即欣然沐浴。
浴后,突见游财带三人前来,谭孝忙迎出道:“员外有何指示?”
“入内再说,入内再说!”
一入内,那三人便捧起手中礼盒道:“员外赏赐!”
“不!无功不受禄!”
游财低声道:“阿孝,你来替我送盐,我加倍付钱给你!”
“不!李员外待我很好!”
“三倍,如何?”
“失礼啦!不行啦!”
“一千两,如何?”
在厨房偷听的老妪不由心动。
“失礼啦!不行啦!”
“二千两,如何?”
“失礼啦!不行啦!”
“三千两?”
“失礼啦!不行啦!”
“你究竟要多少?”
“我只要为李员外跑腿!”
“妈的!李忠明若死,你将靠谁?”
立听门外传来:“失礼!李铁嘴说过,员外可以长命百岁!”
立见李仁扳着脸走入大门。
游财一脸红,立即带人离去。
李仁入内道:“阿孝,你真忠,很好!”说着,他立即欣然离去。
老妪前来道:“阿孝,吃饭吧!”
二人立即入厅用膳。
膳后,老妪问道:“游员外为何每月肯给你四千两银子?”
“他死了不少的挑夫及丢了不少盐,每月得付劫匪五千两的银子!”
“天呀!好没良心的劫匪呀!没天理喔!阿孝,那些劫匪会不会来呀?我们的银子会不会被抢走呢?”
“不会,劫匪一入城,差爷便会逮他们!”
“对,吓了我一跳!”
“别紧张,左邻右舍这么多,别伯!”
“不是啦!我跟你说,来!入房再说!”
谭孝好奇的跟入房,便见她由床下拉出一个小铁箱,道:“你瞧瞧!”
她捧箱上桌,便打开铁盖,立见珠光大亮,他眯眼一瞧,便见一粒拳头大小之明珠,一本小册及一卷黝黑之物。
老娘忙取布遮住珠光,低声道:“我上回要埋银子在厨房下,却挖出它,此珠一定很值钱,对不对?”
“对!我瞧瞧这两样东西!”
他立即取出小册及那卷黑物!
小册纸张甚黄,分明已有多年历史,封面写着‘死之诀’三字,他好奇的翻阅,立见全是古老之篆字及一些人形图。
他不由忖道:“这是练功夫之册吗?”
他不由好奇的瞧着。
他瞧过一遍,似懂非懂的搔搔发,老妪忙道:“你慢慢看,我先收下此珠!”说着,她合妥铁箱,便又放入床下。
谭孝便返房仔细瞧着。
没多久,妇人来到窗外,她一见他在翻阅小册,不由一怔!
不久,她乍见那卷黑物,不由双目一亮。
她稍加思忖,立即沉声道:“你不练功夫啦?”
“啊!是你……练……我练……”
“你在看什么?”
“我……你瞧瞧吧!”
“我可以进去吗?”
“请!”
她一入内,立即关窗。
她上前一瞧‘死之诀’三字,心中不由狂跳忖道:“天呀!他怎会有‘黑海魔尊’的武功秘笈呢?此剑一定是‘海之剑’啦!”
她立即指向桌面道:“我可否瞧瞧它?”
“请!”
她捧起它,便仔细瞧着。
不久,一按哑簧,立听一声细咻,一把海蓝蓝的软剑已经蹦出,她一贯入功力,它立即挺直及泛出耀眼光芒。
谭孝脱口道:“它是什么?”
“宝剑,小声些!”
“是!是!”
她一收功,便仔细卷妥软剑。
她拿起‘死之诀’,便仔细瞧着。
一个时辰之后,她合册忖道:“那两个老鬼必是‘黑海魔尊’余孽之后代,难怪他们能够横行五湖四海!”
她立即道:“死之诀,顾名思义乃是一本足以致敌于死地之诀窍,它和吾授你之功夫有些类似!”
“我可以练它吗?”
“可以,不过,应该还有一粒圆珠,在不在?”
“在!在!你稍候!”说着,他立即开门。
立见老妪在对门招手,他立即入内低声道:“我房内那人每夜来教我练功夫,他想看看圆珠!”
“你告诉他啦?”
“不!他看见那二样东西,便问圆珠!”
“是不是他的呢?”
“不一定,他待我很好,给他看看吧!”
“好!你自己拿吧!”
他立即到床下揭盖取出圆珠。
她一接住,握它凑近心口,一股凉劲,立即使她狂喜道:“有此宝珠,我何必再去采男人的功力呢?”
她吁口气道:“它是无价之宝,别让外人知道!”
“是!”
“我可否留在此地专心授你功夫?”
“可……可……太好啦!此地尚有八间房,你挑吧!”
“我住最左侧之房吧!”
“好!我带你去!”
“别急,我先授你化力为气,你见过别人挥掌碎物吗?”
“见过,我也会哩!”
“很好!你可知道理在何处?”
“静心想,化力为风!”
“对,死之诀亦同理,不过,它多了一个剑而已!”
“我没剑呀!”
“可以短棍或树枝、柴块代替!”
“好,我去柴房拿!”说着,他已欣然离去。
妇人一张腿,迅速的将珠塞入下体中,她一吸气,凉气便由下体涌向‘气海穴’,她的功力立即冲出。
她欣然收功,便徐徐吐气。
立见谭孝取来一根一尺余长之细柴道:“可以吗?”
“可以,你先学正确的握剑姿势!”说着,她已贴虎口持柴。
她便边授边挥柴演练着。
不久,谭孝便开始练习着。
她又指点半个时辰,方始道:“宝珠借吾一夜,如何?”
“好呀!”
“吾先返房歇息,你好好练!”说着,她立即离去。
她一返房,便欣然运功不已!
谭孝则一直练剑不已!
天未亮,她便先行取珠泡入清水及漱洗着。
不久,她和谭孝、老妪用过膳,便入房指点练习‘死之诀’第一招,她也反复的研阅‘死之诀’。
她发现自己所练之十五招和‘死之诀’有些差异,她立即修正缺失及指点谭孝修正步法及出招方位。
七天之后,谭孝已经练成三式,由于他即将挑盐,妇人立即指点道:“若遇劫匪,可持扁担戮对方印堂!”说着,她便指向自己眉心。
“好!”
翌日起,谭孝挑盐离去,妇人除了用膳之外,足不出外的修练‘死之诀’,那粒宝珠更日夜塞入她的下体。
二十四天之后,谭孝平安无事的回来,员外取出一张纸道:“阿孝,吾赏你一千两银子,吾已经以你的名份存入银庄!”
“不,不必如此多吧!”
“你能拒绝游财之四千两,吾甚欣喜,收下吧!别让外人知道!”
“是!谢谢员外!”说着,他立即行礼离去。
李仁上前道:“各地盐商要求员外多售些盐哩!”
“拒绝他们,他们打算多捞一些!”
“小的已经拒绝及警告他们不可以涨价,否则,停止售盐!”
“对!吾已经赚够了,不宜再赚黑心钱!”
“是!”
“据说,劫匪打算在年后,每月向游家等五家多收一千两银子规费,你得提防劫匪随时会劫盐杀人!”
“是!听说,游家因为找不到挑夫,已经提高工资,员外是否有意提高?”
“下月起,各提高一倍!”
“员外慈悲!”
“够啦!吾已赚够啦!吾已经决定让海儿接管那六家客栈,若有必要,吾会让了售盐之权利!”
“届时,你们兄弟可以各接管两家客栈,所以,吾希望你们小心为要,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谢谢员外关照!”
“你们已跟吾十四年余,你们该有收获!”
“谢谢员外,小的会随时小心!”
“很好,下去歇息吧!”
李仁立即行礼退去。
此时的谭孝正在房中练习第四式哩!
妇人经过这段时期吸收宝珠,她不但功力大进,悟性更高,她已经悟透‘死之诀’,所以,谭孝收获更多啦!
他们二人便似鱼帮水,水帮鱼哩!
一朵武林奇葩便悄悄的绽放着。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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