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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初夜(H)
旋明憑著本能,冰涼的掌心握著他粗大熾熱的陰莖輕輕刮蹭,鐘執薄唇緊抿,半瞇著眼看著她,眸中幽幽地燃燒著火花,燥熱難耐的內心與清涼柔軟的觸碰,舒服得讓他低喘出聲。
旋明朦朦朧朧地循著他的唇,不安地與他接吻。鮮豔欲滴的紅唇又沿著他修長的脖頸輕輕啃咬,下移至他滾燙的胸膛時,又伸出舌頭一圈一圈舔弄著他的奶頭,纏繞,吮吸,再沿著他精瘦的軀體一路下滑,想要用盡全力去取悅他一樣,張開小嘴含住了他的碩大開始忘情地舔舐著套弄著。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哆嗦著吞吐粗長堅硬的男根。鐘執抿著唇一聲不響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想讓她含得更深,眼中竄起熊熊慾火,濕潤燥熱的感覺瘋狂地折磨著他的身心。
旋明像是醉了一般甜膩膩地呼吸著,渾身香汗淋漓,興奮得心肝都在發顫。她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紫紅陰莖上的溝壑,然後再不留縫隙地整個吞嚥下去,滾燙的慾望在她嘴裡聳動,帶出晶瑩的液體。
鐘執從她嘴裡抽出陰莖,將她嬌小的身子狠狠壓在身下,旋明凌亂的頭髮在床上散開,紅唇白乳,眸底的波光明滅撩人,妖嬈艷麗。他有些自暴自棄的瘋狂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熾熱火辣,想要留下他的痕跡,命中註定了,他們血脈相連,她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屬於他的。
“嗯……嗯……啊……爸爸……”
鐘執托著她的白嫩綿軟的乳房揉捏、玩弄,力道有些失控,她嘴裡動情逸出的“爸爸”,讓他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火熱的軀體疊合在一起,鐘執扶著她纖細的腰,將陰莖擠進她白皙的腿根間,來來回回地摩擦,頂弄,沾染上她瀉出的汁液。
火熱的刺激讓她的臀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想要迎合他,雙腿緊緊夾著他,無意識地抓著鐘執的手臂,在他身下嬌滴滴地呻吟著。他們貪婪地渴望著彼此的身體,再被更深重的慾念覆蓋。
“啊……爸爸……爸爸……”
鐘執突然冷笑了一下,揉著她的胸,悶悶沉沉地粗喘著:“叫大聲點。”
“爸爸……爸爸……”
就在鐘執頂著她濕漉漉的陰唇摩擦,準備尋找花穴入口時,旋明突然伸出白嫩纖柔的藕臂,怯怯地抓住他的手指,胸脯起伏,眼中是一汪水:“我……我怕疼。”
鐘執眸色漸深,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啞聲道:“旋旋別怕。”
下身漲得發疼,理智被燃燒殆盡,現在想收手也來不及了。
鐘執低頭親吻著旋明緋紅的臉頰,彷彿在安撫她。她的髮絲像瀑布一樣垂落至豐碩的乳前,是沉入水底的蕩漾與迷亂。
待旋明不那麼害怕,鐘執揉捏著她的腰窩,分開她的腿,露出還泛著水光的紅艷穴肉,扶著早已硬挺粗長的陰莖,對準花芯擠著進入她的身體,奔向縱深的黑暗和溫暖。
濕潤,漸進,致命一擊,有種溺斃的絕望和淋漓的快感,像水底的氣泡,慢慢膨脹、浮出水面,再毫無懸念地碎掉。
“啊啊!疼!疼!爸爸……疼!”下身突如其來的刺穿與疼痛,讓旋明慌亂地掐著他,尖叫出聲,所有的感官都被劇烈的疼痛淹沒,身體彷彿被撕裂,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旋旋別怕……我在……”鐘執緩緩抽動身體,盡量減輕她的痛苦,溫柔地輕喚著她。
就像一生僅有一次的末日狂歡,她的執念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旋明只覺得耳邊彷彿都是虛無縹緲似真似幻的低語,只有疼痛是清晰的。
鐘執喉結滾動,雙眸中是漆黑的慾望,少女嬌嫩緊緻的蜜穴包裹著他的熾熱,完美的契合,但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出一點點處子的血液,順著雪白的大腿往下,留下一道淫靡艷麗的痕跡。他不敢太放縱,只能摟著幾乎痛得失神的旋明謹慎地進出。
旋明緊咬唇,迷茫而顫抖地半睜著眼,無骨般的嬌軀不停地哆嗦,即便如此,花穴仍緊緊吸著他的陰莖,鐘執的粗長火熱的下身在她體內興奮地湧動,難耐的飢渴似乎得到了巨大滿足。鐘執一邊挺腰律動,一邊攬著她癱軟嬌柔的身子,捧著她眉尖緊蹙的臉細細密密地輕吻,溫柔地含著她的唇,吮吸舔弄。
旋明的嬌喘聲越發細軟,被心愛的人填飽充盈的快感讓她的聲音也帶了一絲媚意,雖然很疼,但四肢百骸都在流竄著不可撼動的濕潤迷醉快慰。鐘執的陰影在她身上起伏,晶瑩飽滿的雪乳也跟隨著他的節奏高聳著晃動,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風景。
她這個人,里里外外都銷魂到極致。
呵,不愧是親生的。
屋內是驚世駭俗的交合,兩人在情慾的泥沼中淪陷。鐘執已經收斂了力道,流暢性感的腰脊結實地繃起,似乎再用力旋明就會壞掉。但緊緊收縮的蜜穴像無數小嘴一樣吸著他,史無前例的快感讓他想要任性地馳騁在她體內,放縱慾望。
旋明緊閉著眼時,柔柔地環著鐘執的頸,直覺眼前有大塊大塊晃動的華麗色彩,深深淺淺的腿間衝擊,腿心又疼又酸軟,勾起她曖昧的嬌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歡愉。
結合處是放蕩的水聲,男人的陰莖在她體內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鐘執一聲悶哼,迅速從她體內抽出,在所有快感迅速攀上頭頂的瞬間在她身旁射出濃郁白濁的精液。
白淨的床單上留下猩紅的血漬,彷彿鮮紅四散的花瓣,就像某種祭祀一樣,為他獻上了那個支離破碎的她。
“爸爸……”旋明帶著哭腔叫他,連聲音都在顫抖,彷彿一碰就碎掉。
她期盼已久的第一次的交合,並不美好。
鐘執心疼地擁住她,耐心哄著,吻著她眉心、眼角、鼻尖、唇角,像是要與她一同分擔她的細碎嗚咽:“旋旋不哭,我們先睡吧。”
旋明迷迷糊糊地靠在她懷裡,哼哼了幾聲,玉指緊攥著他的手不放。
鐘執幽幽嘆了口氣,草率地擦乾淨床單,橫抱著旋明去浴室洗淨下身再上床,就擁著赤裸的她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天還沒亮,旋明就醒了,只睡了幾個小時似乎就恢復了活力。甚至來不及關心自己身上的疼痛,她醒來第一個舉動就是伸手貼在鐘執的額頭上試著溫度。
她的清涼沁人的手貼上他時,鐘執也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她晶亮的墨瞳,透出的是對他濃濃的關切。
“你好些了嗎。”她的語調溫軟若春。
鐘執神色一斂,目光微愣,似乎沒從她的問題反應過來,她又小聲問道:“我說你發燒,好些了嗎。”
彷彿被觸到心底最柔軟無防的一塊,明明她才是那個弱小嬌柔的人兒,偏偏隱藏了強大而溫柔的靈魂,體恤、寬容,唯對他情有獨鍾。連孑然一身的鐘執也被旋明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關懷著,他有些動容,她的話語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吹拂來,再融入他的體內,被他血液的溫度化開,吸收,成為他體和精神的一部分。
扭曲的愛戀與慾望一度讓鐘執的精神不堪重負,也是他一直沒能從內心深處真正擺脫的噩夢,相比起自己,鐘執更擔憂的是她的名譽和未來。
直到與旋明清澈無雙的眼光交彙的剎那,鐘執忍不住擁緊她,像擁住了全世界,深深埋在她的頸窩間,垂眸輕聲道:“嗯,我沒事了。 ”
他的聲音帶著濃郁的情緒,粘稠地流淌進她的心中。
聽見他肯定的回复,旋明這才扭動身體想要調整在他懷裡的姿勢,然而交歡的傷口甜蜜又深刻,牽動了昨晚身體的記憶。
“還疼嗎。”
鐘執問她的時候,旋明才注意他們現在仍是赤裸相擁著,臉驀地紅了。
“有點。”她埋頭抵著他的胸口埋怨道,“都怪你。”
“你今天有課嗎。”鐘執突然問。
“你傻啊,今天週六。”
“那你再睡會吧,今天一整天我都陪你。”他眸光微悸,攬著她靠在胸膛的後腦勺,心底幽幽蕩蕩,有什麼填滿了他悲戚不安的內心。
“嗯。”旋明又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人人都渴望被愛,不是嗎?
第二十三章誘(微h)
旋明做夢的時候,夢到自己就是神話故事中長著強勁翅膀的惡龍,兇猛暴躁,尖牙利爪,一雙淬了毒的綠眼睛中透著的是瘋狂偏執,它對國境內最美麗善良的公主窮追不捨。沒有英俊王子的拯救,惡龍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不擇手段,最後終於搶到了公主。
她一睜眼,“公主”正安安靜靜地睡在她眼前。這時天已經亮了,從窗簾滲出朦朦朧朧的淺色柔光。鐘執的側顏有種月亮清輝般的薄涼和俊秀,睫毛下是細碎的陰影,歲月沉澱讓他又多了一分親切穩重,渾身上下透露著成熟男人天生的磁場,含蓄又致命。這樣的臉,無論看多少次,都會令她怦然心動。
旋明就這樣一直靜靜地看著,直到鐘執也再次醒來。
“你醒了啊……現在幾點了。”鐘執迷迷糊糊地問,翻身長臂一收摟住旋明。
“十點多了。”旋明的纖纖玉指從他胸口滑過他肋骨的一側,在緊緻的腰肌劃著圈圈,揚起下巴唇瓣輕啟,“昨晚……睡得好嗎?”
聞聲,鐘執閉著眼低低“嗯”了一聲,不動聲色地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其實昨晚我還很擔心……你又中途把我趕下床。”旋明貼近了他一點,嬌嗔、委屈,細弱無骨的手掙脫他的束縛,越過男人遒勁的腰,撫摸著他後背清晰的紋路。
“不會的。”鐘執闔著眼,身體僵直起來。
“那以後呢?”旋明又曖昧地黏住他,白嫩柔滑的雙乳擠貼在他的胸膛上,甜膩的尾音上揚,指尖挑弄著他後背僵硬的線條,一下、一下,一筆、一劃,來來回回,流連忘返。
“以後?”鐘執懶懶地睜眼,掃了她一眼,眸中是濃烈又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說呢?”
“不知道。”她故作無辜臉,伸出小貓一般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男人的心思也很難猜。”
在她無形的撩撥下,體溫彷彿也開始上升,安靜了一晚的下身也開始躁動起來。鐘執半瞇著眼,大手摩挲著她牛奶絲滑般的腰肢然後往下,笑得危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旋明的小腿也攀上了他,用細嫩的肌膚若有若無地磨蹭著他的腿,眸中似乎盈了一汪蕩漾的湖水:“你還沒答應我呢。”說完就含住了他的唇。
鐘執會意,手止不住地下滑,然後用力揉著她挺翹滑膩的臀瓣,與她靈巧溫潤的舌頭勾纏了一番,才離開她啞聲道:“我要是不答應呢?”
似乎聽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她輕笑出聲:“你都騙我上過一次床了,還想耍賴?”然後又吻住了他,軟軟的舌探入他的口中,交錯吮吸,幼嫩的小腿愈發放縱恣意地撥弄著他腿上的肌肉,與他的腿糾纏在一起。
“一直都是你先誘惑我的。”鐘執翻身覆在她身上,目光曖昧交織,低頭含住她芳香馨軟的舌頭,在她唇邊廝磨,膨脹發燙的陰莖支了起來。
“唔……跟你說件正事。”旋明眼睛有些迷濛,她勾住鐘執的脖子,與他輾轉啃咬,氣息微顫:“下……下週學校要求開家長會。”
“具體時間。”鐘執一部分重量壓在她身上,吻著她時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開始加重急促。
“嗯……週六……晚上……6點半。”旋明的雙腿上攀,如水蛇一般勾住他結實的腰,下腹似有熱流湧出,身體也開始酥麻發軟,彷彿被抽乾所有力氣。
“晚上?”鐘執圈緊懷中人,心迷亂地糾纏著,喘息也是沙沙的。
“哎呀……”她扭動著身體,花穴癢得難受,還被他吻得神魂顛倒,面色潮紅,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起來,“嗯啊……你們……白天忙嘛……”
“大學裡怎麼還有家長會。”鐘執氣息不穩,低喘著啞聲問道,略粗糲的手掌又覆到她圓潤綿柔的胸上。
“輔……輔導員說。”旋明咽了一下,鐘執溫暖的手包裹著她的乳房推捏搓揉,掌上的細繭刺激著她嬌嫩敏感的乳尖,每動一下,身下的小穴就濕潤一分。
“嗯?說什麼?”他舔了一下她的下頜,性感沙啞的聲線在她耳邊交疊。
“啊……呃……他說……”她忍不住嬌吟,氣若幽蘭,“我們要開始考試了……大學期間的第一場考試……”
“繼續……”一次次地緊握、放開、推揉、玩弄,自然飽滿的雪乳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握住掐一下還會從指縫蹦出乳肉,一隻手都包不住。
“嗯……嗯……希望家長……家長們引起重視……”旋明眼中泛起一層霧,與鍾執親暱地唇舌交纏,讓她渾身燥熱又空虛。
“我沒聽清楚……你再完整地說一遍。”鐘執報復性地問,慢條斯理,不緊不快,然後撩開她頸肩盤纏凌亂的髮絲,朝著她還有著斑駁吻痕的白皙頸子輕咬下去。
“啊呃……嗯……”她情不自禁地揚起下巴,小巧的櫻唇微張,逸出舒服的呻吟,放任鍾執在她身上肆虐,媚人的眼角是極致浪蕩的春色。
暗流湧動,情慾馥郁。
往下,沿著修長的頸線一路往下,鐘執的唇又熱切地含住她的乳尖,如紅豆蜜糖一樣,舌尖攪動舔弄著敏感的花蕾,張口吞掉。
旋明粉白的臉染上一層慾望的桃色,下體滲出的汁液不小心蹭到鐘執身上,她嬌滴滴地笑出聲,摟緊他的脖子,任他繼續蹂躪著她。
“嗯?怎麼不說了?”鐘執仍不放過她,掀眸看著懷中人,眼中是暗沉的慾色,氣息越來越重,熾熱的陰莖已經徹底膨脹甦醒,他套弄一下,挺動腰部,摩擦著擠進她濕滑的腿心。
“我……不記得了嘛。”她幽幽地看著鐘執,迎上他的目光,略微收攏大腿內側夾著他,又輕咬晶瑩馨甜的下唇,紅潤,清純,香艷,輕佻,寓意再明顯不過。
像想到什麼,鐘執突然放緩動作,一邊思考,一邊欲言又止的模樣,話到嘴邊,似乎覺得說也不妥,不說更不妥。
“……怎麼了?”旋明輕哼了一下,聲音軟糯勾人。
半晌,鐘執停下凝著她,眸色清明了不少,猶豫著問出聲:“你是……什麼專業?”
空氣突然凍結安靜,曖昧都逃竄溜走,只剩兩人硬邦邦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他們默契地相視無言,唯有不動聲色的尷尬與沈默。
旋明臉色一沉,嬌笑頓斂,所有交織的熾熱火辣,纏綿情意都瞬間墜入冰冷的水底,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爸、爸、你、猜。”
鐘執放開她,坐起來專注地看著前方,認真思忖。看他念出完整的專業名稱,旋明才憤憤地瞪著他,諷刺地冷哼一聲:“喲,您還記得啊。”
她剜了鐘執一眼,猛地拽過被子遮住裸露的雪白胸脯,直直躺下側身背對著鐘執,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
連自己閨女學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算哪門子親爹!!
鐘執討好似的也躺下從背後摟住她:“你別生氣,這一學期你都沒提過,我一時半會忘了。”
聽到他的話,她僵硬的脊背放鬆了不少。確實,這半年她幾乎一直在瘋狂追求鐘執,和他真正溝通的時間少之又少,前幾個月動不動就是一個月的冷戰,彼此互不關心,她學習上的事更沒有提過。
旋明冷哼了一聲,說到底,她還是沒辦法狠下心生他氣。她又翻身,板著臉沉聲問鐘執:“週六晚上的家長會,你會來吧。”
每次看著鐘執,她就會不自覺地軟下心,漆黑的眼珠又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盤算著什麼,然後勾起唇角,柳眉上揚:“這可是我們大學四年唯一的一次家長會。”
旋明已經算好,只要他來開家長會,回學校後再過一周就能見到他。開完家長會後半個月不到就是元旦,到時候又可以名正言順地回家。
嘻嘻。
其實,只要她想,週週回家都不是問題。
但她,偏不。
鐘執揉了揉她的頭髮,無奈道:“知道了。”
然後他就迅速地穿衣起身,拉開窗簾,讓光線透進屋內,似乎這樣就能驅散仍殘留在房間裡旖旎的味道。
她的內衣全都凌亂放蕩地散了一地,旋明瞄了一眼,半撐著身子,被子沿著肩的曲線順從滑落,絲絨般的頭髮烏黑細膩,恰到好處地半遮半掩,露出精緻的鎖骨和深不見底的乳溝,她攏了攏,包裹住椒乳,束縛下顯得愈發彈性十足。
她抬眼直勾勾地看著鐘執,貼身的被子勾勒出姣好玲瓏的身體曲線:“這次我回來得匆忙,沒帶換洗的衣服。”
一舉一動,混成天然的誘。
她以前是這樣的嗎?
“自己想辦法。”
鐘執微頷首,黑眸幽著火花,遠遠看了一會,再默不作聲地離開。
鐘執一走,旋明又百無聊賴地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或是滾來滾去,過了很久聽到幾次玄關處開關門的聲音,才見到鐘執又一次推門進屋,手上還端了一杯水。
“剛剛你出門了?”
“嗯,買了點東西。”他在旋明身邊坐下,扶起她靠在床頭,又把水和藥片遞給旋明:“來,吃藥。”
“什麼藥?”她疑惑地看著鐘執。
他似笑非笑,眼神捉摸不透:“避孕藥。”
旋明的臉倏地就紅了,連耳垂也跟著泛紅發熱,她恢復了乖巧聽話的模樣,垂著頭接過水吞下藥片。
昨晚雖然沒射在她體內,但是也沒提前做好足夠的措施,為了以防萬一,謹慎點好。
吃藥的時候,她余光又偷偷瞄到鐘執還一起帶回來一盒避孕套,瞬間了然,心底忍不住雀躍了一下下。
第二十四章反擊
鐘執以前過得跟廟裡的和尚一樣,簡單,禁慾,自持,克制,穩重。
但他不是和尚。
品嚐過一次嬌滴滴的少女,美味,甜蜜,刺激,壓抑已久蓬勃健碩的慾望得到滿足,就徹底舒張開,似乎不再需要遮遮掩掩了。
現在的他每次遠遠望著旋明,豐滿挺翹的胸脯和白皙嫩滑的藕臂,在他眼前晃啊晃,或是她柔柔地靠在他身上,婀娜纖細的腰肢,圓潤緊緻的雙臀,若有若無地摩擦、觸碰著他,鐘執就下頜緊繃,目光微暗,讓他忍不住要越界,心底湧起一股破戒和褻瀆的衝動。
配上那清純透明的臉,簡直就是知性溫婉與性感慵懶相結合的午夜幽蘭。
怎麼說呢,上過一次的人看起來就是不一樣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旋明才懶懶地起床,內衣內褲都掉地上髒了,她索性直接套上白襯衫扣好釦子,扣到最上面一顆時,眼中閃過一絲狐狸般的狡黠,唇角一勾,又往下幾顆解開到胸口處隱約露出乳溝。
這時鐘執又推門進屋催促著她:“快起來,吃午飯了。”
映入他眼簾的,又是一副慵懶無力的嬌軀,軟軟地靠在床頭,被子下的雙腿疊在一起。他目光向下微挪,看到她不整的衣衫,又面無表情地走近,拉著她胸口的衣襟用力收攏,一絲不苟穩穩扣上:“把衣服穿好。”
等衣服整齊緊密地貼在似雪的肌膚上時,裁剪的線條收攏勒緊了她的胸,薄衫下透出可疑的突起,他又發現——
她沒穿胸罩。
鐘執在她面前俯視著她,旋明坐在床頭幽幽地抬眼,再用眼神示意地上的內衣:“髒了,不能穿。”
鐘執眉頭緊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趁他轉頭不注意的時候,旋明則看著他的反應抿唇偷笑著。
他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床上床下完全就是兩個人嘛。
“爸……”鐘執撇她一眼,剛要離開,她就伸手扯住鐘執的衣角,軟糯的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你去幫我把留在家裡的內衣拿過來一下吧,我換好就來吃飯。”
鐘執一頓,身體微轉,看著她時黑瞳深邃,然後抬手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眸光冷冽,語氣不善:“你還記得我是你爸。”
他有點生氣。
她這個樣子,在家裡他可不敢保證什麼。
畢竟,他真的不是正人君子。
旋明被鐘執掐住,下頜揚起,目光卻曖昧地遊走在他的手和他的視線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不怒反笑,用貓兒般的媚眼迎上他如刀的目光,捧著鐘執的手緩緩鬆開自己,始終用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鐘執,當著他的面,伸出粉色的舌頭含住了他的食指尖,恣意地輕咬吞吐,舌尖撥弄著手指,須臾再帶出亮晶晶的水漬。
二人對峙,聲色俱佳。
永不饜足的發情野獸,正一步一步誘著她的獵物到她嘴裡,再完整地吃掉。
她很有耐心,慢慢來。
鐘執一動不動地站著,雙唇緊閉,幽暗墨瞳鎖住旋明的臉,她每舔一下,他僵硬的表情就不自覺地鬆懈一分,身份的界限也一點一點模糊。
半晌,鐘執扣住她下巴,另一隻手將她垂落的髮絲溫柔地別在耳後,聲線低緩,話中有話:“就那麼想吃?”
若有所指。
他沙啞的聲音像是開在懸崖上的罌粟,含蓄又危險。相比她刻意的挑逗,簡直是飲鴆止渴的靡靡之音,清淡誘人,一擊致命,直接酥到骨子裡。
旋明心臟砰砰跳了兩下,然後饒有興趣地放開鐘執沾滿晶瑩津液的手指,垂眸然後又掀眸直勾勾地看著他,舔了舔柔軟濕潤的唇瓣,開口露骨又大膽:“想。”
鐘執莞爾:“想吃那就趕緊來吃飯吧。”
然後抽出手指用紙巾擦乾,轉身就去她的屋子裡拿洗乾淨的內衣。
旋明輕哼一聲,看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等他回來後癟著嘴興致怏怏地換好衣服去吃飯。
鐘執陪了她一下午,但到晚上的時候還是食言了,他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出門,離開沒多久室外突然開始刮起狂風,隱約可見的黑沉沉的天,像是要潰敗崩塌下來一樣,緊接著就是冬日里罕見的瓢潑大雨,劈裡啪啦肆虐地砸在窗戶上跟連珠鞭炮似的,屋簷瀉下一條條急促流淌的黑色河流。
這時客廳內的電燈閃了兩下,一個人在家的旋明心惶惶地看了一眼,然後惴惴不安地給鐘執打電話。
“旋旋,怎麼了。”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
“那個……爸,外面下雨了……你帶傘了嗎?”
“沒有。”鐘執回答得乾脆。
“要不要我給你送傘……雨挺大的。”
“不用,我在車裡,你好好呆在家別出門。”
話音剛落,屋內的電燈又飛快閃了幾下,像是鬼魂逃了進去,然後嘩啦一聲瞬間熄滅,整個屋子陷入一片毛骨悚然的黑暗。
眼前突然一黑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聲。
“旋旋?”鐘執隱隱有些擔憂。
“我沒事……爸……家裡好像停電了。”旋明驚慌失措地小跑幾步到窗戶旁,環顧了室外混沌中的建築一圈,“外面有些地方也停電了……可能是暴雨的原因……”
“嗯,你關好門窗,注意安全,別輕易給陌生人開門。”
對於黑暗她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和陰影,前一天晚上倉庫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是彼時陰森的氛圍無疑又加重了她對漆黑環境的懼怕心理,四周彷彿有密密麻麻的千足惡蟲沿著腳背、小腿往身體裡鑽。
“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她一邊問,一邊順手關緊房間內幾處透風的窗戶。
“還要等一會,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嗯……你早點回來,我有些怕……”她依次到各個房間鎖上窗,還不放心似的重重地拉上窗簾。
電話那頭鐘執笑出聲:“你都這麼大了,還怕黑?”
“你別笑我了……我是真的怕……”旋明眉尖緊蹙,心臟沉沉不安地敲擊著。她不怕蟑螂不怕蛇,唯獨非常怕黑,那是一種對黑暗中迷茫的未知和各種不確定意外的無力感,好像在黑暗中所有正常事物都會脫軌,不管怎麼逃跑都會被抓住,再被拽入某個不起眼的角落漸漸無聲窒息、消亡、毀屍滅跡。
“行,我在開車,馬上回家,先掛了,雨中打電話開車不方便。”鐘執簡單明了地回了幾句。
“你路上小心啊,雨中看不清。”
聽見鍾執“嗯”了一聲後,她掛了電話,摸索著匆匆洗漱完就爬上鐘執房間的大床,鑽進被窩裡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蜷縮成一團,再把手機像護身符一樣貼在胸口,彷彿這樣就能平復她緊張的內心。
新換上的被套沒有她所熟悉的氣息,散發的淡香味清冽又陌生,有種拒人千里般的疏離,絲毫沒有安全感。
窗外時不時傳來可疑的異響和陰風的嚎叫,在死寂無聲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旋明只覺得自己像身處深海中一個密不透風的黑色大盒子中,氧氣逐漸消耗殆盡,喉嚨被背後扭曲冰冷的手扼住,呼吸變得無比艱難,最後在水的壓力下盒子爆開,耳鼻灌入層層疊疊鹹濕海水……
身後有一雙眼睛。
旋明猛地一回頭,卻發現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她隱約聽見有開關門的聲音,小心而謹慎,像是生怕吵到屋子的主人。旋明以為是鍾執回來了,就安心地躺在床上,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可是過了很久也不見鍾執進屋,她那顆沉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難道不是他?
驚弓之鳥總是特別警覺。旋明提心吊膽地豎起耳,房間外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聲響,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踮著腳慢吞吞地挪到門邊,貓著腰用耳朵貼著門,但門外又是一片岑寂。
她忐忑不安地打開一條細小的門縫,謹慎地輕喚了一聲:“爸?”
聲音像是被吸入黑洞中,沒有人回答她。
剛剛的聲響絕對是從家里傳來的,如果不是鍾執的話還有誰?旋明大驚失色,剛想關上門,門就被大力掀開差點撞上她,她嚇得魂飛魄散立馬彈開,還來不及撤離就被人拽住了手。
“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那顆驚恐萬分的心才真正落下。
“你光著腳站在門口乾什麼。”鐘執剛開口,旋明就狠狠撲進他懷裡。
“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了。”她把頭埋在鐘執懷裡,瓮聲瓮氣地埋怨,“剛剛叫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回答我。”
鐘執反手關上房間的門,拍了拍她的肩柔聲安慰道:“我回來時以為你已經睡了,就很安靜地在洗漱,怕吵醒你。你叫我時聲音太小了,沒聽見。”
旋明又環緊鐘執的腰,剛想開口只覺身體一輕就被鐘執橫抱起來。
“你站這麼久,腳不冷嗎。”鐘執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安心吧,我不會趕你走的。”
說完他也在旋明身邊躺下,旋明像嬰兒一般微微蜷著腿背對著鐘執,好不容易安下心準備沉沉睡去時,鐘執突然環住她的腰收緊靠攏,湊近她的耳邊沉聲道:“先別睡,白天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好玩嗎?”
黑暗中旋明猛地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瞬間清醒,他溫熱的氣息拂過敏感的後頸和耳垂,看不清身後鐘執的表情,讓她難得的有些緊張。
“你還怕嗎?”鐘執的話依稀殘留著雨夜潮濕的氣息,粘稠不明。
那個時候旋明真的以為鍾執在問她是不是怕黑,於是天真又耿直地開口:“不怕。”
然後就感到後頸一涼,遮擋的頭髮被撩開,溫軟的唇覆上了細膩光滑的肌膚,親暱地輾轉啃咬。鐘執的手捲蹭著她的睡衣,沿著玲瓏的身體曲線向上,從別緻的腰窩緩慢地游弋至彈性十足的胸脯,然後重重地握住。一股強烈的酥麻感瞬間從四肢百骸竄過,全身像是要融化在他火熱的懷裡,那一瞬間彷彿連舒爽的呻吟都來不及逸出就被遏制在喉頭,呼吸也被掠奪。
這時她才意識到,鐘執是在問她,還怕不怕疼。
屋外風雨飄搖,雨滴宛如血珠,黑暗之中,誰才是那隻真正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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