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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病床诊断,群尸围奸,棺中迷震,宅邸的崩塌与盟誓的缔结(完结)
他们拐过了一个弯,然后撞进了一扇门隙里透着光亮的门。无数同样脸上是一片空白的护士“看”了过来,然后扑向他们,拽着乔唐压在墙壁上,三下两除二将他的丝衣崩解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暴露的护士服。
这件淡粉色的护士服衣领一直咧到刚好企及两粒肉枣奶头的部位,其下两侧各有一道恶意的托骨,箍住精灵熟嫩的乳房的底部。
本不是那么丰硕满腴的两捧清雪霜团,被挤压得绷出一片浅粉,一对翘得高高的奶头鼓鼓囊囊地立起,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半熟透的艳泽。
乳首颜色如同被婴儿嘬了许久的熟妇的泌乳奶头,明肿透亮,中间的乳孔已经被完全掘开了,直消轻轻一揉,就能泄出丝丝缕缕的新鲜甜乳。
短得漏出肉逼和粉穴的筒状裙摆色情地包着被揉得粉腻淋湿的臀肉,刚好嵌进肉桃中缝的内裤挂连着其下的高筒网状袜带,两边各有十字形交错的丝带,以便其上环绕腰部的黑色蕾丝边系牢牵稳。
如此淫秽浅白的打扮,简直是将自己包裹成了任人主宰的丰厚礼物。
蒙着面罩的医生将被牵制住无法动作的乔唐拷在了手术靠椅上,如同被利箭叉住四肢的羔羊,双手高举在头顶,立在两颊两边的特制灯束逼近了脸颊,直视着能逼出眼泪来的夺目探照灯迸出的亮光。
毫不留情的鲁莽手掌试探性地掐弄了一下张开蚌道的胭脂嫩穴,果不其然地被柔顺地被往里吸吮吞含了,指根被滑嫩无比的肉嘴包就裹紧,如同深入一线暧昧潮湿的凹槽,吮得深深的,还发出滋滋的满足舔含声。
“这么湿,里面的肉都被操出来了。”
湿透了的肥鲍淫汁滴滴,里头像是有无限的缠绵小意的水淋淋嫩唇,争先恐后地讨好着入侵的客人,试图使出从长年累月狠捅的大肉棒上学来的浑身解数来舔化冰冷的敌意。
使劲拔出差点被咬得抽不出来的手掌,面无表情的医生把湿光致致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了精灵吹弹可破的侧脸上。
手心的力道控制在掌掴的边缘,打得后者呜咽着偏过头,暖玉盈晕的桃颊被泡在骚骚的腥液里,如同浸了水被泡发的干渍牡丹花瓣,巍巍瑟瑟地浮起沛然的湿肿。
“不是这样的……现在是要干什么……”
苦不堪言的精灵无法躲避,提出的疑问也没有得到解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医生的眉眼弯起,高高的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寒光毕露,是被抽出绒布的手术刀。
他被捏着下巴,咔哒的一声脱臼闷响后,吱吱嗡鸣如千百只蜜蜂振翅鼓动的牙钻堪堪落在了润泽的粉舌上空。
“贪吃得蛀牙了,得好好检查一下。”
特制的能够磨锉牙齿的钻头飞速地旋转着,进入了豁开的湿红口腔。
与此同时,医生坚挺炽热的肉棍也插入了精灵护士湿润紧致如奶蜜绸绢的雌窍里,把里面满漫的屄水挤糊满腿心和臀根,哧溜哧溜的滑润响声绵绵不绝。
精灵在极致的恐惧里缩紧了瞳孔,喷射出小股水柱的牙钻真的在牙齿上方来回磨蹭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落地部位。
“啊,这里还有一点精斑呢,挖干净好了。”
冷酷的判决词一下,轰轰鸣叫的利钻冲进下牙床,抵着敏感的牙神经就是一阵钻动。
攫住心脏的剧烈麻痒从被挑动的神经上传来。他的牙神经极度敏感,只是锉动一下牙齿的形状就会被刺得抖抖索索,胡乱地打着摆子拒绝。
而这次,真的是在真刀实枪地把他的牙齿当成了可供雕琢的玩具,认真地在刻磨着形状。
从未遭遇过如此亵弄的精灵惊吓得高高挺起腰肢,反而为男人的耸胯颠弄提供了机会,肥厚的肉户被撞得砰砰响,阴穴被磨得几乎要破了,里面燃着刺麻的火簇,顶得发痛。
不知不觉里已经满脸流满泪水的精灵下半身被搂抱起来,耸得几乎与上身齐平,修长的双腿夹着医生的腰脊,随着残酷的苛责抽搐旋扭,阴囊打在肉唇上的粗粝滑动痛里夹杂着凛然的爽快。
巨大狰狞的肉冠把他的子宫都要顶坏了,下体蔓延开麻痹的无知觉感。
不知不觉间,钻头已经停止了深入,但感官触觉已经模糊了的乔唐还误以为磨弄没有结束,双眼紧闭,满脸冰凉湿冷的眼泪。
滑钻上的水槽涌出来的水凉凉地灌满了口腔,无法尽数吞咽,顺着嘴角打湿了胸口弹动的肉兔,然后是雪白的软腹,最后是紧密连接着的交合地带。
不知在这样的酸麻威胁里被有力地内射了其次,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乔唐已经衣衫凌乱、意识全无,张着无法合拢的嘴扶着砖墙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两只滚圆的雪球漏在衣衫外,令人嘴馋地挂着红润的桃果,颠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欲从枝桠间崩落。
胯间两片软肉不停地淌着黏黏糊糊的脏污粘稠,隆起的肚子抽动摇战,使得他走路的中心都没了,步伐蹒跚。
逐渐围拢过来的病人脸上都没有五官,两眼朦胧的精灵还徜徉在内射高潮后的恍惚里,没有发现异样。
这些穿着条纹服装的躯体都青白发僵,扶着被抓住的护士的腰肢后插进来的东西凉凉的,把肉道钉楔住,腹腔里的稀白暖流冲在僵硬冰寒的龟头上,又裹挟着奇异的肉棍往子宫里夹逼,升腾起直冲后脑的爽快。
两眼翻白的精灵护士无力地掐着病人肩膀,僵死的肌肉剐出指痕,指甲盖险些都折腾到翻卷的皮肉里。
乔唐紧窄短嫩的肉逼绞紧了肉棍,红舌软垂,粉瓣张巍,透亮的口涎与屄水一起滑落。
他洁白晶莹的肉体上不断被淋上精液和汗滴,一双活蹦乱跳的萸团被咬得通红发紫,没了生气地低靡在崩开了层层纽扣的衣襟下,随着性交的抽插不时惹人爱怜地轻颤一下。
娇滴滴的两口粉嫩肉穴在侍奉完一个走廊的死尸病人后,腔道层层叠叠的峰峦道褶都被一一压平,被肏得盛开如将败牡丹,烂熟冶艳地咕啾直冒水露。
身形摇晃的可怜护士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忽然景色大乱,整具濡湿的躯体都被卷进了回廊的暗门之中。
天空里挂着的一弯弦月渐渐回转成了一轮满月,颜色也由清冷的月白化为了不详的血红。
傍着宅邸的山湖中瘴气弥漫森腾,湖面上闪烁着波光粼粼的清泽。不过,明明是山风大起的时分,这片池泽上居然泛不出一丝涟漪。
定睛一看,湖泊上倒映出的居然是扭曲变形的灰色芦苇、惨白弯拗的树干、空洞黢黑如死人眼瞳的门窗。
周围是迫人的死寂。以府邸为中心,扩散开黑黢黢、阴森森的愁暗,形成了蛊惑人心的梦魇般的森冷。
乔唐所陷落的地下室里,原本沉闷模糊的噪音越来越响亮,仿佛有鬼魂的哭嚎之声穿透枯寂的穹顶。
漆黑沉实的灵柩架在了暗门里掩藏的地窖中,原本订得死死的棺盖突然砰砰地被敲打捅顶了起来。
在感受到猎物的声息后,动静越来越大,在一个临界点处,棺盖无风自动,蓬然迸开了一角,露出了里头的玄机。
那是一个死去多时的青年。
这具尸体不知在这里陈列了多久,然而死者的外观仍然保存得非常好。显然,他生前患有严重硬化症,胸口和脸上还似是而非地泛着薄薄的一层活人的生机容光,唇上停泊着的一抹弧度并不僵硬,在一片安详中更加显得死寂般地悚然。
从外观上看,无疑就是失踪的狄的猎物的吐息,棺材中的人影睁开了双眸。
轻轻的一个拉引,地上处于昏迷中的乔唐就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然后主动躺进了棺材里。
原本打开了一方的棺材盖立刻密密匝匝地合拢,将里面的光景一丝不漏地尽数包拢,不让外界窥视到哪怕一丝一毫。
忽然,声声呻吟窒闷地从严严实实的棺材中传来。
渐渐地,这四四方方的“床褥”居然由里向外地剧烈抖动摇晃了起来。
略带沙哑的泣啼越来越厉害,还夹杂着令人脸红耳热的隐隐水声、肉抵肉的咀嚼和碰撞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乔唐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高热的尖白渊狱,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要命的苦闷填堵着喉头和胸腔,几乎有了要呕吐的欲望。
然而,就在这样可怖的狭窄森寂里,一具冷冰冰的身体面贴面地靠了过来,每寸皮肤都被寒凉地一一数遍,像是要摸清里面到底有多少可以榨取的甜汁蜜露。
胯间湿漉漉的花缝被扒开,蹦鼓出里头被插得骚烂娇艳的红肉,已然熟透到一个吐息就能汁液汩汩的地步了。
湿滑如毒蛇的舌头舔上了肿痛不已的肉蕾,像是要将里头的蚌肉都吸出来,咂得清晰有声,如同真的在品吃着上佳的膏肴。
热得快要烧着了的花瓣在冷血动物般的极度寒冷里,居然燃起了快美的甘甜感,清凌凌的雨霖洒遍交合之处,引出更为丰沛的落珠。
比之前在走廊里被奇怪的没有脸的人奸污还要更为可怖。再加上之前与僵尸们轮番交媾之时,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并没有留意到强暴自己的是何等人物和具体外貌。
这次,是直接在密闭的空间里,被人翻来覆去地亵玩遍哆嗦不已的肉唇和后庭。在这种狭窄低闷的氛围里,任谁都会产生幽闭恐惧症。
他的欲望升腾在隐隐有了痛觉的身体里。次数过多的频繁交合使他疲惫不堪,然而又只能在蛮力和不可抗的意志里屈服,被打开而后填满不该有的熟艳阴阜。
不知疲倦的野兽将他塞得满满的,阴道和子宫涨得快要裂开,里面好像有越来越充溢的水成泊地被搅打翻滚,狭小的肉皿已然支撑不住这骇人的分量和沉重了。
他被当成马驹,夹着双腿和手臂被凶横地掠夺雌花里的蕊滴。看不见外貌的野兽伏在他的耳边,火热又冰冷地粗喘着,咬着袒露着的雪白胸脯上的滑嫩肉枣,用力地咀嚼着他的乳头,被迫张开的奶孔里的果浆已被吸食殆尽。
他的腿紧紧地抵着棺材盖,撞得砰砰作响。
饱满的阴囊拍打在自己被折磨得外翻暴突的肉唇上,撞击插动的水搅声越来越频繁,他的下体都要在这令人神魂颠倒、理智全无的交合里麻痹了。
他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把自己整个托付给折磨他的野兽。因为在这个没有光亮的世界里,他没有解开谜题的钥匙,只能在欲望的漩涡里反复被狂潮颠抛飞掷。
乔唐的紧紧对方抱着僵冷的胳膊和胸膛。色授魂与、共赴巫山……这种烧干了全部意识的交合把他玩坏了。
稀白的热流从体腔里激射而出,在肉穴里低洄流淌,几乎把腹内唯一的热量都带走了。他来来回回泄了起码有三四次,只觉得下面一滴水也流不出来了,只能用发涩酸软的蚌肉夹着硬物,企图用吸出的精液来予以润滑。
头顶忽然出现了一线皎洁的光亮,好似宅府外的月光投射进了这火热的地下室里。
在内射的快活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的乔唐张着嘴,抽搐难抑。
他被搂着脖子半坐了起来,奸得他意识沦陷于覆灭边缘的人终于显出了原貌。
“哥哥可以,我也行的吧?”
饱含嫉恨之心的分体双眼金红,僵冷的身体里有几近焚骨的执着,藤蔓般捆住了毫无动弹之力的祭品。
“不,不行了……”
害怕着进一步野蛮的性交,乔唐情不自禁示弱,大岔着腿心,抱着隆起的肚皮,浓稠的浊白从坟起的猩赤肉缝里翻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不要再……”
眼见对方的神情里有弥漫的奇异狂热和残暴,他乖乖地闭上了嘴,等待着最后的恩准。
狄诺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抓起一件地下室里陈放的衣物给他披上,然后就带他走出了不详的房间。
他们向地上走去。一路穿过之前看到的甲胄遍布的回廊,一阵强烈的狂风刮来,盔甲们哐哐地喧哗着,好像马上就要冲着他们走过来。
如果说是暴风雨,那么这阴郁感就不能符合通常情况了。
这是一个恐怖和美丽纠结的奇特夜晚,旋风在乌云下席卷,裹挟着阴风冲向宅邸,好像要把塔楼也推倒。
风向时时变动,带动着其下的黑压压的云群越积越厚,贴着地面翻飞,低垂着身躯,亟待闯进雾气缭绕的厄榭府。
血红的满月也渐渐垂落下来,越来越灿烂的光线笼罩着突然裂缝四起的砖墙,具有穿透力的光束几乎要连根掘起不断崩坏的建筑物。
他们在宅邸的门口处遇见了早就提着油灯等候在这里的尼法。他的双眼与孪生兄弟狄诺一样,化为了金红色,呼应着天边的一轮血月。
盘旋的怒风低吼着,血红的满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与盘绕的乌云一起飞了过来,骤然逼至眼前。
狄诺的手松开了。兄弟俩面无表情地对峙着,像是在争夺着恋人的最后归属权。
在下陷的眩晕中,狄诺轻轻说道:“这座宅邸要塌了,要走就趁现在。”
看似坚固的高墙此刻却像是被劈折的朽木,轻易就被崩裂为四散的碎片。
乔唐情不自禁地向后退,然后在惊天的响声里,伴随着开始游移滑动的地面,跌落到了宅府建筑之外。
距离最后的崩解只差一瞬。就连山湖也在咆哮,卷起万丈的怒涛,向着府内的腹地进发。
乔唐咬了咬唇,选择折返。
他剧烈地喘息着,在天崩地裂的震动里艰难地回到了两人所在的地方。
兄弟二人没有挪动位置,冷静地看着一身狼狈的乔唐。
“你不走吗?如果现在留下来的话,那就永远回留在这里了。”
其中一个金红色眼瞳的恶魔嘴角有几不可察的笑意,已有所指地说罢,另一个顺势补充道,“和我们一起。”
心跳如鼓的乔唐没有意识到这是个最终的选择,“我没办法一个人离开……”
两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亲昵附在他耳边说道,“不后悔吗?”
他点了点头,刚想拉着这两人离开危险的境地,脚下却裂开一道横贯地面的巨大裂缝。
剧烈的失重里,三人向着不可视的魔神境地彼端进发。
如果刚刚的选择是跟其中一个走,那么魔神唯二的双分身则会崩裂原本的神格,致使其沦为彻头彻尾的深渊魔物,带领猎物永远沉沦于渊狱中,不可超脱。
倘若方才选择一个人逃跑,那么在彻底迈出这个沦陷的范围的那一刻起,乔唐将丧失人类的意识,理智全无,化为魔神的娈宠,终生永世雌伏在其身下,成为神祗的所有物。
手背上的乐园入场券的金色字样从手臂开始蔓延到心脏的位置,正式定下了永恒的契约。
他将是魔神忠实不易的伴侣,在其统治的领域里与其日夜缠绵,耳鬓厮磨,直到境界的终结。
【章节彩蛋:】
在膝盖上方的短裤管口下却延伸出来数根跳蛋或是按摩棒的细线,其上还有手操按钮,皆被打湿得晶亮湿漉,数道淫靡的水丝顺着洁白柔软的大腿根一路流到小腿肚的短袜上。
将写真翻过背来,便是隐藏的 。
天色暗沉,夜幕低垂,衣衫半褪的乔唐躺在塑胶跑道上,双眸失神,微启的齿列间鲜红的舌尖清晰可见,味蕾上铺满浓厚满溢的浊精,无法尽数吞咽下去的部分都从侧隙滚落,沿着脖颈颀长的线条没入领口。
球衣被掀到胸口,蹂躏得淤肿肥渥的艳红乳首不正常地拱起,像一对颤抖的肉桃,遭鞭笞捏玩到足有封面时的两倍大,水光淋漓,淫荡异常。
大敞的耻缝中女花与后穴都在泄流中出后的稠精,有如蜜桃般丰满腴润的肉丘爱液脏污得一塌糊涂,其下的塑胶地面上凹凸不平的颗粒也被填满了半凝的白浊。
身旁的地面入镜了数双男性尺码的球鞋,暗示着这场乱交盛宴的激烈还远远没有结束。
事实也正是如此,由于艳星身份,乔唐拍写真都是真刀实枪肉贴肉开干的,两腔淫洞被五名以上搭档连番暴奸,被玩到飚汁射尿的场景也收录作为彩蛋。
在这次拍摄的后几页里,是他沦为了“队友”们胯下泄欲纵狂的母狗,沉迷被体育生们轮奸的滋味,四肢着地地在地面上爬动着。
美丽的驯犬神情迷醉,嘴里叼着球服的下摆,勃起的奶头上贴着胶布缠牢的跳蛋,激得肥嫩的幼乳更为隆鼓,马上就要迸溅出奶水般软涨。
第39章美杜莎的勾引与惩戒,玩弄人心的捕猎者与猎物身份的对调
他的手机上好像出现了一个奇怪的app。
这个图标新异、界面奇怪的软件,无法删除或卸载,就那么令人恼怒地出现在屏幕上图标群的第一页里,只要一解锁就会马上闯入眼帘,避无可避。
这节课上的内容很是无聊,主要是复习重点难点,都是老生常谈的内容了,而且乔唐也早就掌握了这几条翻来覆去提及的解答方法。
空气里凝滞着燥热烦闷的胶着,编织成脊背上渐渐渗出的汗水。
现在依然是盛夏的开端,还没有炎热到过分的程度,所以冷气根本就没开,这样一来反而比往常更加难耐了。
“不舒服吗?”
一向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同桌靠了过来,斯文然而平凡的脸上是有点卑微的讨好,有点肉的鼻头上还渗着一滴汗珠。
乔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寸身体。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无聊而已。”
教室里都是类似的纸质摩擦的沙沙声和压抑的对话声,窸窸窣窣的,将心燥蒸腾到顶峰,仿佛一锅烹煮得即将滚沸的水。
刚说完这句话,台上的老师看了看手腕上的刻表时分,就一把拍下手里的资料,冷硬的声线彰显了他的不耐烦。
“讲解到这里为止,大家自己看看材料,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
就在乔唐立刻趴伏在课桌上准备玩会儿手机的时候,两厢都忽然传来指示。
走下讲坛的老师用屈起的指节叩了叩他的课桌,“现在来办公室一趟。”
他的手机也在底下的课桌抽屉里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似乎是来了一道指示。
乔唐无奈,只能选择先跟上老师脚步,然后偷偷一手划开手机屏幕瞥了一眼。
那个奇怪的app来了指令。
【来室内体育馆篮球场。】
——才不理你呢。
美貌的少年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把手机放回了兜里。不过,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被引向的方向并不是教职员工办公室,而是——
在拐过一个寂静无人的角落时,肩膀处熨烫得整整齐齐的西装折角突然被抓住,乔唐被整个掼到了粉漆得雪白的墙壁上,撞得眼冒金星。
他一阵阵地抽着冷气,强烈的疼痛使他马上褪下奢华温丽的皮纱,原形毕露。
冶艳的面容变得冷硬,如同一座美丽又酷戾的雕像,马上就要咝咝吐出细长的蛇信。
“老师,你在干什么?弄得我好痛啊。”
空灵的嗓音里也有一种非人的魔性,每一字每一句里蕴藏着都诱人想入非非的讯息。
面皮涨得通红的中年男子凑得极近,努力克制着要舔上那洁白无瑕的肌肤的欲望,眼白憋得浮出紫红的几线血丝。
“乔同学,你已经很久没来单独看过我了,为什么不听话呢?”
道貌岸然的教师的声线迸出嫉妒焚炙后的凄厉。
他像这样叫了乔唐好几次,让后者在放课后单独来无人的办公室,但左等右等,总是表面上乖巧应声的少年最终都没有来。
像是在安抚狂躁怒吠的宠物狗,乔唐眨了眨羽睫浓密的双眼,用哄小孩子式的敷衍又夹杂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我只是那几天太忙了而已,今天不就乖乖跟老师过来了吗?”
天生钓力满格的乔唐微微勾起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流淌出脉脉的眼波,一张一合的红润双唇说出的话语都有着咒语的魔性,唇红齿白的乖巧面孔在一颦一笑间居然从清纯中闪现美杜莎的邪恶。
只用看一看贪婪的眼色就能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卑劣神态,这幅面孔的最低级的追求者,乔唐见得太多了。
第一次还能说是因为老师的面子而去过一次,但直接发展到被压在办公桌上摸索衬衫下的乳头,不耐烦地推开他逃跑后,乔唐就没有再理过他了。
这种人在游戏里只能说是平a就能解决的小怪,不值得费神。
不过,他没料到的是,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阴沟里翻船,一脚踩了个空。
“老师,我的肩膀好难受,放开我吧……而且,我也想抱一下老师。”
乔唐清灵的声线在转折后的语句里突然变得沙哑又旖旎,如同在钢筋水泥的森严中绽开绚烂怒赤的玫瑰花丛,强烈的催眠质感裹挟着音符般的光斑灿点,连缓慢上调的尾音里都饱含着甜蜜的芬芳。
中年人的视线恍惚了,抵着细瘦肩膀的手缓慢下滑,致幻的面容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天使般的少年冲着情不自禁跪下来的他微笑,眼睛里好像闪烁着不屑的机锋——“看,他也不过如此”,又好像只是一如既往的有距离感的亲和。
他看着好像一条狗一样“嗬嗬”地喘着气的男人,不用剥开那层叠的西装也能看到他渴望亲吻自己制服皮鞋脚尖的绷紧身体。
——真是无聊。
他百无聊赖地想着,美丽的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酷,嘴边的肌肉微微牵扯起一个鄙夷的幅度。
小鹿般轻盈的美少年踮起脚尖,俯下身蜻蜓点水般摸了摸对方的西装外套,给了点儿甜头。
“老师,下次见。”
他笑着往后退,踱步出了走廊。
就在重新沐浴在正常光线下的那一瞬间,身后忽然传来芒刺在背的一阵针扎痛觉。
打了一个冷颤的乔唐从口袋里掏出震动不休的手机,上面划过“
”的血红字样。
那个app发来了一条信息,不用点开就自动在屏幕正上方出现了一个小对话框。
【居高临下地玩弄人心很开心吧?】
“……谁?不要装神弄鬼!”
惊疑不定的乔唐冲着空寂无人的走廊低喊了一声,忍无可忍。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渗人的层层回音,勒紧了他的喉咙。
“可恶……!”
低咒了一声,加快速度离开这诡异之地的乔唐只觉得手里的机器震动得越来越厉害,然后——
眼前就是出口了。
他的心跳得格外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迈出门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然后,止不住的寒冷刺痹从骨髓里迸射出来,扎得他无法动弹,如堕冰窖。
眼前的场景,正是之前指令里所说的篮球馆。
灯火通明,一尘不染,空旷无人……简而言之,诡异地冷静,如同被布好的舞台,就等待着主角登台演出了。
新的指示又来了。乔唐颤抖着手指划开屏幕。
这次,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到,就只觉得眼前一黑,视野里的光景都谢幕般被漆黑的幕布笼罩遮盖。
【章节彩蛋:】
下海隐退后,乔唐其实并不像粉丝们想象的一样真的退出了情色交易的世界,相反,他陷入了更深的难以摆脱的漩涡中。出卖肉体的事情一旦发生,想毫无损失地抽身而退,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原本只是想着贴补家用并继续上学,虽然赚的钱是够了,但想重回校园、继续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然后平庸地结婚生子的原本生活设想却化作了泡影。
他主演了一系列引发轰动的情色片,还使用了最尖端的vr技术,所签的会社公司赚得盆满钵满,就连担任“本业”情色模特时拍摄的写真都一度卖空,补货不及。可以说,他已经是心照不宣的情色业的泰斗了,这副精致秀美的面孔人尽皆知。
有一次,他没有做任何乔装打扮就莽莽撞撞地出了门,结果被过度热情的疯狂stalker粉丝跟踪,先是在深夜的电车里拉着他到角落逼迫他与之做爱,吓得魂飞魄散的乔唐被压在窗面被肏干到下体都是精尿,脏污不堪,又因为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声张,只能任由其摆布。何况,自己还是色情片男优,如果曝光,理也不在自己这一边。
之后,跟踪者又用沾了催眠迷药的绢帕蒙住他的鼻口,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带到赌场包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诱奸了他。
现场参赌的高干子弟里都轮流享用了一番这个罕见又漂亮的双性人紧致鲜嫩的肉穴,甚至还录下了视频并在圈子里流传。
这下,该市整个达官贵人圈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又到了他隐退的时节,事务所干脆就顺水推舟,将他卖给了一个权势威赫的家庭,充作家庭性奴,而且还可以在交好的圈子里共享。
这个“粉丝”是早有预谋的。即使他当天做了简单的伪装,也逃不过这个命运。
他注定就是笼中鸟,在高贵的金丝牢笼里啼鸣,浑身覆盖的鲜丽亮羽的每一丝幅度都被人用目光攫掠,是貌美温顺的娈宠,也是乖巧迷人的共妻。
这个家庭对他很好,不会像其他显赫家族对待买来的淫奴一样牵着他到处炫耀并当做礼物送到不同的人床上。
平日,他是族长新娶的小淫妻,只有在极少数直系亲属需要的时候,作为一定程度的示好而做一些肉体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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