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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峰、无双府、沧海庭,东楼卧室。水雾缭绕,热气腾腾。
「主人,水会不会太凉?待红月为你加温添火、按摩解乏可好?」本是平常问候的一句话,却因声音主人娇羞欲滴的神情,款款行近的风姿,娇声呢喃,顿时令人觉得骚媚入骨、魂思难禁。
红月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披着月牙色丝质轻纱浴袍,胸前微微敞开,隐隐露出里身枣红亵衣。亵衣节扣的一头已经被有意无意地解开,低垂半掩着一对如雪双峰,坚挺有致,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秋波频转、烟视媚行,着实风骚蚀骨,很难想像她在人前那冷若冰霜、清雅高洁的容颜,居然会有如此地风流放荡,甚至近乎淫贱纵欲的表情。
冷沧海正舒适地躺在大浴桶内,享受着专属於他的婢女,同时也是无双府内务总管的红月体贴服侍和明显挑逗的抚摩。一瓢一瓢的温水倒向主人胸前,红月每一次动作都牵引着胸前双峰跳弹不已,几乎不受力的枣红亵衣随着她的动作已是摇摇欲坠,终於在红月俯身按摩他胸肌时,飘然坠地。
冷沧海兴致盎然地凝视着眼前的风光胜景,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似惊似喜;似嘲似讽;又似带着几分茫然,笑容一闪而逝,眼前雪白丰满的肉体令他有丝丝冲动,欲伸手掌握住那对小山峰,将它抚平、搓揉、捏弄,甚至……
「水温刚好,不用添。」冷沧海望着眼前这张依稀熟悉的面容,看见它点缀沾染上不应有的冶艳风情,心弦触动了一下,还是强力抑制住自己一直潜伏於内心深处的冲动。
手掌握紧又松开,随即落在红月已经完全裸露的酥胸上,轻轻搓按着高耸丰挺的乳峰,肆意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夹击逗弄着已经膨胀欲裂的乳珠,惹来红月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听在冷沧海耳中,自然也是兴奋十足,以其熟练的调情手法,尽情施展在这渴求滋润的艳婢敏感的肉体上。
红月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原本一直在为主人按摩的双手动作早已无力停下。
但此时的冷沧海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他反转身来,伸出双手掌握住了红月的乳峰,用力地向两旁挤压掰开,俯下身躯,伸出舌头舔着红月幽深香滑的乳沟上密布的香汗和飞溅的水珠,舌尖再沿着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乳峰上的樱桃地带,舌尖在粉红细蜜的乳晕上细细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鲜红娇嫩的乳头,旋又含入嘴唇吸吮研磨,花式尽出,无所而不用其极。
红月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使劲按住冷沧海的肩膀,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使得自己的丰胸更加坚挺诱人,同时樱唇微张,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冷沧海的嘴唇已经游移而上,找准目标,紧压了上来,覆住她的香唇一阵痛吻。舌尖趁着她张嘴欲呼的当儿,一举破关而入,四下舔弄顶挤着她那仍自紧闭的贝齿。
当冷沧海的舌尖抵住她的牙龈部位,紧压不放时,她不由得展开了编贝,让主人那火热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同时轻巧地探出自己的粉嫩丁香,怯然相迎,和主人粗长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良久,冷沧海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含入嘴里,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她口中流露的琼浆玉液,滋滋有声。
同时冷沧海手上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两只手不住地挤压抓弄着红月丰满弹跳的乳房,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最敏感充血的乳头。
红月原本搭在主人肩膀上的双手随着冷沧海的擡头起身,无力垂落,没了依靠,顿时倍感空虚不自在,便也自然地伸出将主人的熊腰紧紧抱住。手掌不自觉地在背后抚摩着主人的肌肤,上下游移间,无意中触碰到主人的后庭,并且自然地探入一根手指,轻巧地顶按着周围的皱纹,甚至还微微伸入洞内,时深时浅地抽插着。
冷沧海身体受此刺激,口里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自背部尾鸠骨传来,险些就要将一直飙升的强烈欲望发泄出来。他不由得愈发兴奋起来,长身而起,赤裸着身躯跨出浴桶,直接与红月坦裎相对。与此同时,手底也没有怠慢,加快了动作,左右开弓,分别用食指及大拇指将红月那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越玩越过瘾,力道速度也逐渐加重加快。
此时红月非但身体已经滚烫嫣红,香汗淋漓,就连樱唇俏鼻呼出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并且急促灼热,中人欲醉。口中虽被主人嘴唇死死抵住,仍隐约可闻发自喉咙深处的低沈呻吟……
在享尽了红月两颗丰乳圆珠的美味后,冷沧海意犹未竟地又使劲发力抓弄两下,方才盘旋而下,一路沿着红月丰满躯体那光滑诱人的曲线继续抚摩了下来,直接伸手扯开了红月下体粉红亵裤的纽袢,任它顺着红月一对修长圆润的秀腿滑落下去。暂时地松开红月的香唇,垂下头来,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那女子最神秘的私处。
此时红月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间的月白色纱裙浴袍,高高翘起的丰腴肉感的雪白屁股不断蠕动着。大腿隐约开合之间,蠕动着细长的粉嫩裂缝,潮湿的花瓣有些淩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着淫靡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挑引逗弄下的兴奋快感。红月已被情欲烧昏的躯体因主人暂时的终止动作感到极度的不适,不由自主地拚命扭动着身子,企求着主人进一步的恩爱缠绵。
冷沧海满足地晒笑,用两指压在红月含苞待放的花瓣上,然后左右分开,花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肉核,正羞涩地颤动着。粉红色湿润的肉洞随着红月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一般。间中流淌出香滑的黏液,春水连绵,芬芳馥郁,强烈地发出渴盼的信息,召唤着有缘人切莫迟疑,快点进入。
目睹此情此景,冷沧海也是欲念暴发,情不自禁地低头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脐眼上游移而过后,两手拨开那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埋到红月的大腿中间,探出舌头压在花瓣深处的阴核上,舌尖顶住圆润的柔珠,左右上下不停地旋转研磨,使得舌头的边棱很有技巧地轻轻摩擦扫过鲜嫩的花瓣肉壁。
「啊……啊……」红月的身子虽然早经主人的开发,但下体蜜穴还是首次被主人用嘴唇舌尖照顾,生理与心理上受到双重的刺激,再忍不住叫了起来。强烈的兴奋快感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屁股,蹬直双腿,脱口狂呼。
冷沧海似乎今天的情绪特别亢奋,贪婪地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覆地舔着红月柔软的肉缝。口中还「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声,他的口水和红月蜜穴肉缝里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股脑儿完全吞下,末了还意犹未竟地咂吧着嘴唇,显得滋滋有味。
红月今趟被主人如此特殊照顾,心道是自己的苦心终於感动苍天,不,只要感动主人就好!顿时下体蜜穴又是一阵玉液飞溅,如潮泉涌般汩汩流出。冷沧海也似乎有些讶然,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潮红的脸,红月罕有地感到一阵羞意,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激动过,连下体蜜穴也从来没这么湿润过,心情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但更多的仍是蔓延至整个身心的情欲冲击。
及至冷沧海再次低头含住她娇嫩的花蕾继续吮吸,情欲焚身的红月再也经不住快感的冲击,口中吐出高声尖叫,软软地放松了身体,全副重量都瘫倒在心爱的主人虎躯上,樱唇无意识的张合,只懂得浪声呻吟起来。
冷沧海见此情形,索性将红月拦腰抱起,将她的大腿外分用力张开,特别将那顶端蜜穴凸显出来,更方便了他肆意玩弄。
红月纤秀圆润的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冷沧海的动作时而交叉於主人背后,时而无力地垂落於主人腰侧股间。一颗螓首随着主人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青丝倒垂掩盖了的清冷面孔上面,美丽的星眸迷离半张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有时会翻出白眼。只有鲜红的小嘴彷佛不知疲倦地呻吟着,呜咽着。
冷沧海自然不会满足於此,他仍不知疲倦地继续耕耘着、开垦着阵地,眼见得红月的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淫液四溅,花瓣无力地张开。立刻抓住时机,伸长舌头深入蜜穴花径,并卷起舌头,加大力度,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红月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下体蜜穴里自由灵活地窜动,已经感到刺骨酸痒,玉体酥麻,忽然感到位於敏感中心的阴核被顶个正着,而且还在不停地被舔弄。
「啊……」红月忽然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修长丰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拚命夹住主人的腰间,小腿玉足交替拍打着主人的腰背后臀。
冷沧海右手急忙用力固定住红月疯狂扭动的屁股,直起身子,挺起自己早已昂扬勃发的玉茎,「波」地一声迅速插进红月那不住翕张的蜜穴。同时,腾出左手,搂住红月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乱跳,随后张嘴含住了她鲜红的乳头,尽情地随着身体的抽插动作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红月觉得自己好像飞在半空中,混乱的头脑中产生如登极乐仙境的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被刺激得无法自制地拚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主人腰间上的长腿。
没有多久,红月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肉体,大腿内侧的肌肉拚命收缩,双臂无力地垂下,立刻又从下体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浇淋在主人玉茎的顶端,使冷沧海的玉茎完全浸泡在汪洋之内,配以蜜穴内肉壁自觉地张缩,刹时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弥漫冷沧海的全身。
冷沧海不由得虎吼一声,身躯一颤,赶紧放下红月的身子,同时将玉茎抽出置於她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拚命挤压着红月丰满的乳房,向中心靠拢,夹住自己的玉茎又是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抽插了十来下,终於玉茎颤抖,阳精扑出,将红月整个酥胸乳沟溢满,甚至还直接喷射到她清冷迷离的容颜上,星星点点,雪花绽放。
喘息片刻,冷沧海伸手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红月,重又跨入大浴桶内,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便将一旁准备好的热水悉数加入。神智迷离的红月经热水浸泡,终缓过神来,微启星眸,娇慵无力地偎依入主人的怀中。
冷沧海凝望着红月被热水浸泡后洗尽铅华,显得清丽圣洁的容颜,眼前依稀浮现出一组组昔日梦绕魂牵的画面,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波波如潮水般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明天就该是「她」复原的日子,好漫长的等待啊!转眼已十六年了,年华易逝,他虽然未曾老去,可曾经美好的记忆永远不能重头,所剩下的惟有刻骨铭心的恨,十六年,霜儿终於长大了,而「她」也在如此恰当的时间醒来……可是霜儿……心神不由得又是一阵恍惚,真的要那样做么?
良久,冷沧海方被红月的声音惊醒,不知何时,她已经绕到主人身后,为他按摩着双肩,娇声道:「主人,府里的人都说红月和清霜小姐长得很像呢?还有人甚至传言红月就是清霜小姐的生母呢。乱嚼舌根,红月年纪也比清霜小姐大不了多少,真是都瞎了狗眼,可红月想知道与清霜小姐的母亲相比,主人觉得谁更美呢?」
冷沧海闻言一滞,双目中突现厉芒,低头斜视着怀中的艳婢,刹时红月只感觉主人那温暖的怀抱顷刻间变得寒冷如冰,连浴桶里滚烫的热水也已似要结冰一般,赤裸的身子不耐严寒,陡然打了个冷颤,急忙低下头,俯下身子趴在主人的胯下,欲求主人饶恕自己的冒犯。
半晌方听主人冷然道:「贱婢,别一得宠就当自己飞上了天,给你点颜色你就当开染坊了。今后谁再若提起这当儿事,爷将他剁成十八截,拿去喂狗!贱婢你可给我记住啦!--」
红月深知眼前的主人虽是当今江湖白道执武林牛耳的武林盟主,号称「侠义无双」,其实私下里却是喜怒无常,动辄自己就有性命之危。闻听主人出声方才感觉身体周围恢复正常的温度,慌忙用自己的前额轻轻磨蹭着主人胯下的雄起,腻声道:「主人,红月今后,不,现在就不敢了,一定小心说话,做主人身前胯下最忠实的婢女,绝不会再惹主人生气!」
冷沧海见眼前的艳婢低伏着犹自颤抖的身躯,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光洁的额头摩挲着自己的玉茎,不由得又是欲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动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两下。
听得胯下的艳婢雪雪呼痛却又不敢言声,只在喉咙中发出几声腻人的呜咽,转怒为笑道:「小骚货,只要你以后安分老实些,爷自然会疼你,你不用如此惧怕哩!」言罢,爱怜地垂头亲亲红月那印下自己鲜红掌印的玉臀,握住她那如玉葱般娇嫩的纤纤小手。
红月被主人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紧握住,顿时觉得心神震颤,背臀又被亲抚得酥痒难当,仰起俏脸,星眸滴水般仰望着主人,轻启朱唇,乖巧地道:「主人,红月明白了,红月只希望能够永远侍候在主人的身边,要为主人分忧解愁、去劳解乏,绝不给主人添任何烦恼!」
语罢,矮身重又坐入主人的怀中,款款地摆动蛇腰,扭动翘臀,双手搭着主人的肩膊时轻时重地按摩,更兼柔声蜜语、呵气如兰,已令得冷沧海唇乾舌燥,心如火烧,方鸣金收兵的男性欲望重又蠢蠢欲动,昂然竖起,更加强了与胯上艳婢粉臀的接触摩擦,不觉荡然销魂。
重又迷醉於色欲的冷沧海,身体已做出忠实回应,胯下玉茎昂头吐舌,即使此刻犹浸泡在热水中也不见丝毫飘摇,如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双手齐施,擒着红月挺拔双峰,指掌抚摸着。分开飘拂垂落的青丝,雪白丰满的两团软肉弹跳跌荡、呈现眼前。
红月星眸半合,樱唇启合间在主人耳边腻声呻吟,双手轻梳云髻侧捋青丝,容颜如玉,点缀桃红,风情万种,娇慵无力,着实令人销魂蚀骨,尤其在灯火掩映、水雾缭绕中,那美如天界神物的赤裸娇躯,绝艳如谪入凡尘的仙子所有。
冷沧海发力将红月仰面按到,玉体横陈於自己腿间,放目打量,肆意欣赏她那雪白滋润的每寸肌肤,双手在不堪盈握的纤腰、饱满的乳峰、香滑的肚脐、幽深的蜜穴,四处寻幽览胜,上下游移摸个不停。
此情此景,冷沧海已然按捺不住,压下红月,擡起她的双腿,端坐不动,全凭腰力,挺身抢进,直接突入红月也已是春潮泛滥的蜜穴,施展浑身解数,抽插研磨,配合着红月的腰身急扭,翘臀乱摇,片刻间已是水花四溅,春雨连绵。一阵阵疯狂叫唤,淫浪此起彼伏。
翻云覆雨后,稍感疲乏的两人睡到床上,搂抱缠绵,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红月翻身面向冷沧海,原来遮蔽裸体的被子已褪至腰间,雪白酥胸直压向他的胸前,抵住主人的肌肤轻轻摩擦,两颗挺立的乳珠更是不时地作蜻蜓点水状,叩弄啄点着冷沧海的乳头胸肌。
玉颜霞红,眸光流转,媚态横生,云雨之后情欲满足的艳色逼人,偏又有种娇慵无力的风姿。让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干一场。
「主人,你对红月的服侍还满意么?」
冷沧海轻咬她胸前粉蕾,淫笑道:「你这小妖精,难道方才那两趟还犹未满足,还得爷再满足你一次?真是天生淫贱的骚货!对付男人真有一番手段,爷方才沈沈睡去的家夥,又被你弄得蠢蠢欲动啦!--」
「主人,你莫要取笑红月,红月只要主人吩咐,随时都愿自荐枕席。可若是主人不需要,红月怎敢因自己的私欲苛求主人的宠怜!--」边说边假意离床,故意支起赤裸娇躯,展现全身完美曲线,身躯款摆间,乳波臀浪、青丝飘扬,极度诱惑着眼前主人的视觉神经。好一招欲拒还迎,即便是柳下惠,也逃不了这色欲情关。
沈重的呼吸声代表冷沧海已被挑逗得情欲滋生,难以抑制,反手将红月重又扯回被中,再续缠绵。
红月更摆出最淫贱的姿态,倒转身躯,大腿叉开,将自己粉红蜜穴全无遮掩地袒露在主人眼前唇边,张开樱桃小嘴,将主人已经逐渐昂扬的玉茎含入口中,缓缓蠕动吮吸,亲吻舔弄;同时冷沧海也没闲着,怎肯放过就在眼前的美味,唇舌齐出,手掌捏弄,无所不至。顿时战火再燃,春意满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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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沧海突然推开怀内红月,朗声道:「门外立的是霜儿么?不知有何要事,使你深夜来找为父?也罢,你先到我书斋候着,为父随后便至。」
门外轻「嗯--」一声,隐约碎步声响,显示着冷清霜正莲步姗姗而去。
及至冷沧海从温柔乡里来到书斋,方一踏入门槛,入目就见自己的女儿冷清霜端坐於书斋内,正拿着一本《易理》研读,发现父亲到来,婉转起身相迎。
冷沧海见自己的女儿今天仍然是一贯的装束:身穿一袭全身洁白如雪的云袖罗衫,纤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纯白色的飘逸长裙,摇曳生姿,腰间不系丝带,让罗衣自然垂挂,表现出幽雅气质,浑身并没有任何其他颜色的点缀,除了乌黑如墨的青丝,衬以樱桃小嘴一点朱红,更显得玉洁冰清,红颜如玉。而绝世倾城的容颜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轻易就能造成一种与人世疏离之感。当真是人如其名,清冷如霜。
「爹爹!明天就是女儿十六岁的生辰了(唉,据说此乃法定可承欢年龄),您老人家可为女儿准备了什么礼物?老早就听您说,今年为女儿准备了一件终生难忘的礼物,到时可不许反悔,又拿不出手呢。」冷清霜一边将父亲迎进房里,一边向最亲近的父亲带点撒娇意味地柔声要求。也只有在她这唯一的亲人面前,冷清霜才会露出一丝属於人间正常人该有的温情。
冷沧海拉着女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双目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心神又是一阵恍惚,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完全可以分辨得出女儿与红月是有多么不同,一个骚媚入骨;一个清雅霜洁,女儿才真正是「她」的翻版啊!哼--,如此却是最好不过了!
「哦?礼物?霜儿你尽管放心,这礼物爹爹足足筹备了十六年,绝对不会容许它出什么差错的,嗯--绝对不许!」
「爹爹!你的手,握痛霜儿了!对了,你说这礼物筹备了十六年?到底是什么礼物,需要花费这样多的时间呢?」冷清霜轻轻摆动被父亲掌握的小手,在父亲放松力道的瞬间顺势抽出,尽管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她也不习惯太亲密的接触,何况方才父亲真的失手弄痛了她。
冷沧海一惊,赶忙醒过神来,放松方才为了坚定自己决心而紧握住的手掌,强声笑道:「是啊!真的筹备了十六年,一直在等着某个奇迹的出现,同时也在等着霜儿长大,如今霜儿已经长大了,而那奇迹也终於出现,可见是苍天怜我冷沧海一片苦心,特意提供如此良机啊,为父又岂能任它错过!想我冷沧海虽然从不信天命,但如今,我必须要以实际行动答谢老天一回!」言罢,纵声长笑,声震夜空。
冷清霜愣然地听着父亲显得有些陌生的笑容,觉得里面充满悲愤、决绝、无情,甚至还有--还有刻骨的恨意!是谁或者是什么事情令一向侠义为怀,为江湖武林白道所共钦,被一致公认为历代江湖最具仁义、最得人心的武林盟主,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如此伤怀,甚至仇恨呢?
内心正寻思间,耳边传来父亲今晚似乎显得特别异常的话语:「夜深了,霜儿该回房歇息了!为父向你保证,明天你十六岁的生辰,为父必然会给你一个终生,不,是永生难忘的礼物来为你庆祝生辰。霜儿,记住爹的话,那绝对是你永生难忘!」冷清霜茫然擡头时,正好看见父亲挥袖举步而行的背影,脚步似乎有些沈重,还似乎有些踌躇。
十六岁生辰的前夜,即使对於冷清霜这样淡定清冷的女子,花样年华,毕竟还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的。似乎,对於冷清霜;对於冷沧海;对於绝大多数江湖人士,又或者还有些夜幕里的人,今晚,都将是个不眠之夜吧?
是夜,沧海庭,后花园假山。
花园楼阁内灯火通明,隐约从窗台帘笼外透出。而明月西斜,银光遍洒。花径小道上冷沧海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地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终於他来到假山处,身子斜靠在假山突出的峭岩处,仰头望月,月色映照下的神情有着以往人前不见的茫然,甚至隐隐还带着几分痴迷。
左手抱住怀中的酒瓮,右手转身在假山上摸索片刻,半晌定住,整个身形似乎有些许颤抖,是夜深寒重吧?冷沧海犹豫半天,终长叹一声,手指用力一按,「嗡」一声轻响,假山上的流瀑顿然停止,并在中心处缓缓敞开出一道石门,不几时,石门完全开启。
冷沧海举步行至石门前,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方坚定地点了点头,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瓮丢弃一旁,舒袖抹一下嘴唇,踏步跨入石门内,不见任何动作,转眼间,石门已经轰然关闭,决然地将内外分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冷沧海沿着密室内的地道,拾级而下,到了下面长廊的入口处,两旁各有几间石室。室门两旁都挂着风灯,灯映下自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中间是一个极大的厅堂,顿使眼界开阔不少。而且这里虽是地底,但由於建筑结构设计巧妙,通气设备良好,绝不会气闷。
冷沧海径直穿过长廊尽头入口处,进入中间大厅。一股浓郁的药香传来,使人闻之心神一爽。入目只见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的黄铜鼎炉,正冒着云雾般的热气,使得整个大厅中烟雾弥漫,空气中遍是药物清香,此番情景又使人误以为闯入了仙境传说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房。
黄铜鼎炉下面炉灶里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中,只留隐隐的火星闪烁,在空气中散发着余热。见此情景,冷沧海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狂喜,急速转身朝左边第三间石室走去。
石门「咿呀」一声打开,门口现出一个又矮又瘦,乾枯了似的披着花白长发的老头,不过他满布皱纹的脸庞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着一对眼睛,却是偶尔精芒电闪,他的高度只到冷沧海下颔处,可是却有一股逼人而来的阴诡气势,使人感到他绝不好惹,最好避之为吉。
那老叟见冷沧海进门,微微俯低了身子,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冷沧海也不多做客套,直入正题急声道:「云夜枭,药物是否已经研制成功了?」语调惶急,犹带丝丝颤抖。以冷沧海的镇定自若,尚且如此把持不住,这药物对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云夜枭倒真是人如其名,观其形象言行,确实是最适合生活在暗夜漆黑之地的夜枭。闻言嘴角绽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恭声答道:「恭喜盟主,您需要的药物已经炼制好了,一刻钟前成功出炉,已经给她服下,再有半个时辰,她一定会清醒过来……」
「真的?」冷沧海伸手紧抓住云夜枭的双肩,十指深陷入他宽厚的灰色长衫里,紧盯着他半眯着的双眼。半晌方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笑声:「好,冷某处心积虑策划了十六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让她知道,所有背叛冷沧海的人,不是用死就可以解脱的……」笑声渐杳,室内烟雾缭绕,冷沧海眼中似乎被呛出颗颗泪珠。
云夜枭像丝毫没有痛觉般,对於冷沧海激动下快捏断他肩胛骨的双手视而不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花白的眉毛不皱半点,依旧用他那半死不活的声调,低声道:「还要恭喜盟主的是,另一奇药『春梦无痕』我也研制好了,盟主可以随时启用!」
冷沧海顿时仰天长笑,声音在深邃幽暗的密室中久久回荡。「哈哈……十六年了,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皇天不负有心人,此言有时也可以当真的……云夜枭,你不愧是有『鬼医』之称,冷某将你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十年,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啦!此番事了,冷某还你自由之身,当今武林,许你到处逍遥!哈哈……」冷沧海松开手掌,拍拍云夜枭枯瘦露骨的肩头,又是一阵狂笑。
云夜枭谲谲笑道:「盟主,该是我感谢您提供给我如此好的实验机会,作为一个医者,遇到此等罕见病例也该算是云某的幸运哩!至於自由之身,盟主已经给云某太多了,云某只怕难以承受啊……」
言语声中,原本佝偻着的身体直了直,擡头望了冷沧海一眼,眼中透露出强烈渴盼的色彩,显然因冷沧海的话而心动,只是看不出有什么感激的意思,同时也少了声音里蕴涵的毕恭毕敬,甚至隐隐含有某种讥嘲之色,着实耐人寻味。
可惜冷沧海正昂首上空,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不妥,即使注意到了,以他现在的心态恐怕也不会在意吧。很快云夜枭又继续垂下头去,眼神也恢复原来混沌无光的模样。
沈吟半晌,冷沧海接过云夜枭递过来的一个装有「春梦无痕」的小锦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药的手在云夜枭低垂的白头上方稍微顿了一下,方才挥手示意他退下。
目光遥遥望着云夜枭离开密室的背影,冷沧海眼中神色数变,直到云夜枭身影消失在幽长的密道长廊深处,方才轻叹了口气,也举步走出石室。
冷沧海迅速地在所有密室中巡视一周,确信除了他外整个密室中再没半个人活动,停顿了片刻,闪身来到密室一角,伸手在石壁摸索了半晌,微用力按下,长廊入口出一阵机关闷响,显示着进入密室的唯一入口已经关闭,这里变成了一个彻底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所有一切检查妥当,冷沧海方转身朝认定的一间石室行去。不知为何,越是临近石室门口,他的脚步越发迟疑滞重,一时之间,整个空荡荡的密室只有他沈重的脚步声来回震荡,经久不息。
这是间很简陋的石室,整个房间除了两张石床外加一张石桌外别无他物,对了,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用来记时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正不知疲倦地持续流淌着,发出轻微的沙啦声,沙漏标柱上刻画的时间显示着此时离午夜子时还有一刻钟左右。冷沧海跨步来到一张挂有厚密帘幕的石床边,伸手掀开垂帘的一角,俯身向里张望。
石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全身都隐藏在丝被里,只露出一颗长长青丝覆盖的螓首,正闭目沈睡如童话里的公主,拂开掩住脸颊的几缕青丝,眼前仍是那张梦绕魂牵的绝美容颜,清净纯美一如十六年前。时光并没有在伊人脸上留下任何岁月的划痕,山中无日月,梦乡里的华年更止住了时光大神的脚步。
冷沧海伸出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抚摩着伊人因久睡而苍白冰冷的脸颊,喃喃道:「明月,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背叛我?背叛我们曾经山盟海誓的承诺!今夜你将醒来,沈睡十六年后第一次醒来,但我相信你宁愿自己永远独自沈睡在那冰冷的世界不要醒来,今晚仍是月圆,依旧明亮,可惜你、我或者清霜,都无法欣赏到了,我们今晚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呢……早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今夜的结局就已注定!」
随着他呢喃的声音逐渐转冷,沈睡的明月睫毛似乎歙动了一下,轻轻摩擦过他的手指,冷沧海一惊,闪电般将手指缩回,眨了眨眼睛,强行将眼中湿热的液体屏回眼眶里。
凝视着明月半晌,方才失笑道:「时间还未到呢,明月一向都不会心急的,今晚更不可能例外。忘了告诉你呢,清霜就是你和那奸夫私奔后的孽种,我已经把她养大成人,依照我们当初的约定,虽然不是我冷沧海的儿女,我仍为她取名清霜,并且承诺今晚将送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明月知我,当晓得那是什么礼物哩!」
「哈哈……」冷笑声持续响起,间中还夹杂着几声轻咳,使得寂静的石室愈发阴森凄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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