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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玉寐春传奇》第二十四回 双红秀独撑门户 共事郎争春着雨[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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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双红秀独撑门户 共事郎争春着雨
诗曰∶
人间自有真情在,二美再遏俏夫来。
各自欢愉得回报,同领云雨到亭台。
却道先是凌波小姐最爱之金香儿,後成了兰玉小丫鬟。两人自那日贼 盗攻人朱家之後,半夜黑灯瞎火,四下人皆睡静,金香亦在梦中。谁知喊 杀声四起,火光满天,朱府人哭马嘶,四散奔逃,金香朦胧中爬起来欲逃 出去,却见一队盗贼,凶神恶煞冲将进来,好个聪明之金香,立即躲入旁 边一个空瓮中,纵然火光烧了朱府,却未烧着藏在瓮中金香。天明,爬将 出来,平日里金碧辉煌,偌大一个朱府却化为一堆瓦砾,不见一个熟悉人 影儿。
金香思想∶“回到凌波小姐处,已不可能,不如流落他乡,遇见公子 岂不更好!”主意打定,收了个小包皮皮袱,出门而去。
一轧行至一山下,地势险要,人烟十分稀少,天色又将黑,金香不禁 着急起来∶“这等地方,万一有歹人出没,那可如何是好?”不由放开脚 步,忽听背後有人欲抢过来,金香吓得脚发软,但还是顾全性命要紧,撒 腿就跑。那黑影兀是穷迫不舍,金香正愁无人可叫,无属可去时候,忽见 竹林中有一庄园,甚为古朴,遂不由奔了进去,那黑影见园中男人甚多, 也不造次,得悻悻而去。
且说金香进了庄园一见,上悬一个“铁府”大字,又见一女子风姿绰 约,正立於院里,训导仆役。不由上前施礼道,“小女子因後面歹人相追 ,误入宝地,还望主人收纳。斗胆一问,这里可是铁冠玉铁公子府?”
那女子闻言不由一掠,道,“正是铁府,小姐被歹人相追,幸无事吧 !到了我府,我们自是礼待,不要疑心。”说罢带金香洗了操,用完膳, 两人各自仰佩对方,不由自我介绍道∶“奴家名金香。”“吾名红叶,铁 冠玉之妻。”
两人一见如故,气味相投,金香把怎样出外寻夫冠玉之事一一告之红 叶,红叶亦把公子出走,公子兄长被捕,嫂子外出之後独自一人领起庄中 一应大小事务相谈。
又道∶“姐姐,你孤身一人,又是年轻貌美,不如呆在铁府,总有一 日,公子发达了,自会回府上看望咱们。”金香一听,红叶此话甚是有理 ,人海茫茫,何处寻人?犹如大海捞针,即使就在对面,可也会因双方不 曾照面,而错失良机,不若呆在铁府,一来吃穿不用愁,二来在此等待甚 有把握,当即应允,就在铁府住了下来。
且说冠玉在朝中领了奖赐,夫人中有金香与红叶未曾在身边,思念 颇深。忽一日看到厅堂上有“光宗耀主”之横幅,不由一想道∶“离家已 有数年,兄长与嫂子也是离家数年,不知家中怎样?不若且先回去看着, 一来可寻红叶、金香,二来上上祖坟,以奠老父。”
冠玉第二天即携家眷,奔铁府而来。行至府前,但见府院并未如想像 之中那般荒芜无人烟,反而是家仆众多,鸡犬马牛,比比皆是。冠玉不由 惊道∶“难道是别人买了我铁家不成?”
正在沉思不进之时,府前仆役中有一人眼正,已认出正是几年前之公 子冠玉,不由飞奔过来跪道∶“老爷在上,奴才给你跪礼啦!老爷这几年 在外,可把奴才想惨了,夫人在家亦十分想念老爷。”
仆役中自有人飞报红叶,红叶、金香正在後园赏诗,忽听有人报这喜 事,兀自不信,乃相互扶了出来,到得府门。见公子冠玉高头大马,披 红挂绿,兵丁整齐,衙役护卫,知是公子已高官厚禄,回家省亲了,这一 景像可把二人看得呆怔了。
冠玉亦见内里走出两位佳人,定睛二看,原来正是红叶和金香,不觉 竟是喜从天降,彷佛置身梦中,耳边响起红叶和金香娇声∶“公子,你可 把妾身想惨了。”才醒了过来,自是滚鞍下马,带众夫人见了面。金香见 了凌波,兰玉,自是一番别後亲情,十分融洽。
入夜,该红叶和金香侍候冠玉了,三人进得房来,今日恰逢重逢大喜 ,俱备欢喜,亦有那云雨之欢。
冠玉和金香、红叶各自除光衣裳,二美人玉肤早露,肢臀乱飞,俱都 仰卧,等冠玉来干。冠玉婬心大发,纵身扑上,解卸衣服,挺起陽物, 傲然腹巡了一周,方令金香立竖金莲,尽露玉户,觑准花穴口发力就刺。 那肥油油之牝户,早已含准了紫光光之大陽物,冠玉搂住双腿浪液抽插近 千馀度,红叶在一旁手扪双乳,伊呀乱哼,美畅难禁,云狂雨骤,观赏二 人云雨,騷兴早发,手指也撞入了牝户儿,唧唧有声,騷兴连连,急欲争 先。
冠玉一头猛干金香花房儿,一头令红叶俯身耸臀。红叶得令,急忙摆 正,金香正在紧要兴头,哪肯放了冠王,双手紧勾冠玉颈儿,一阵猛抽, 陰精倒丢,四肢如疲。
冠玉脱了,扶正陽物,换至红叶肥臀之後,照准溶溶肉洞耸身便入。 红叶渐入佳境,竟自娇啼,津津水流花间,趐骨畅美不能言语,前後浪动 ,帮衬冠玉抽刺。冠玉腰纵似虎跃豹跳,自首初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了七 百馀下。
红叶云鬓蓬松,花雨流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冠玉 深贯牝户,折死花心,研磨死钻,又逾一刻。红叶口吐婬声,浪叫连连, 陰精大泄,红叶森然,昏倒於床 。
冠玉喘息,又看金香,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後仰,双手倒支於床 ,早 把个紧窄窄之妙物儿裂开一道红鲜鲜,白嫩嫩缝儿,香诞欲滴,冠玉喉乾 舌燥,磨槍突至,才迎牝户,陽物已被牝物吸入,笃实无间。冠玉抽身大 弄,唧唧啧啧,水声不绝,手抚其双乳,闷哼如牛,金香呜咽不止,凑迎 如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金香花心难过,肢颤身摇,口冷而丢,傍枕而 进。
冠玉干得兴起,久战不泄,龟頭肿涨,欲火焚身。再觅红叶,却不见 人影,冠玉甚怒,欲再冲花营锦阵,急燥之间,乱扯床 帷,见红叶藏身 在内,一足踏床 栏,洞开花房,一手细扰其乳,一手叩其花瓣,咻咻而动 ,丽水溢溢,汩汩其来,沿腿而下。
冠玉龟頭挺若铜铃,奔至红叶身前,扶住香肩,未及扶那陽物,早被 红叶用下身牝户儿一迫,“唧”的一声,尽根全无,直抵花心。大弄片刻 , 得红叶双颊晕红,目不能开,气喘吁吁,凑迎不歇,霎时间又一千馀 度,红叶无力承受,玉腕难举,冠玉勾住,令其复扶一腿,斜刺里,一阵 大抢大刺, 得红叶浪声高喝,难以招架,满牝津流,汪汪难断,趐胸紧 贴,腻脸相挨,冠玉大动,红叶亦大摇,恍若梦寐,冠玉又力斗,红叶媚 态百出,婬声陡高,牝户锁缩,丢了陰精,手足酸麻,忽跌於床 中。
冠玉正欲沫泄,了然空空,无处杀火,又见金香牝户紧紧浅浅,遂用 手去探那金香之温 暖情穴花房。金香先前经了冠玉大弄,爽情无比,甚觉 得趐软难当,那冠玉却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求一番,方才饶了。支 令其高枕肥臀,张牝露形。
红叶殷勤,携凤枕而至,复卷锦被而来,见公子要弄金香,遂乱拔被 褥,拱扒於金香身下,且充肉枕。冠玉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扶住长 抢直紧而入,金香牝中春水已渐枯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冠玉得趣, 耸身大弄,急急抽拽虎虎生风。
见金香不由浪叫道∶“心肝亲夫,你那陽物磨得我花心,似飞出了穴 儿,把你陽物儿借借,妾穴里好痒。”
冠玉口中亦道∶“我的嫩肉亲亲,夫之大陽物举世无双,今日待你享 用过,方才欢快。”
金香亦应道∶“亲亲陽物儿,你大力进,穴里好像火烧一般,啊,我 的水儿泄出来了。”
金香春兴又至,颠颠摇摆,极尽婬荡之手段。冠玉受用,久战不休, 可怜红叶,背承金香,已是沉重,更兼二人情弦双抚,婬浪涓涓,流水及 腹,若蚁在爬,牝中早已婬溢,又挖及不至,遂扭摆钻拱,万般难安之状 。
冠玉见了,挥手去助牝户口儿,肥腻腻满手紧紧滞扣。红叶欲火更旺 ,呜咽有声,帮助二人各自爽快。
又弄了近一个时辰,冠玉亦不能泄,红叶,金香见了,不禁赞叹道∶ “夫君,你这宝物,足够妾身们一世事用了,你这宝物硬是美爽,觉得 入了户儿里,便坚硬似铁,发烫似火,捣得妾身花心皆碎。”
冠玉对两位娇娘叹道∶“你们有幸见了我这宝物儿,今个日後,咱们 夫妻大床 同眠 ,岂不妙哉,我之宝物,要把你们穴儿,全都捣烂!”
红叶,金香俱拍打冠玉∶“夫君好没正经,妾身花瓣你任意儿摘便是 了,花心儿你却要捣碎,看你日後,怎样守取花蜜?”
冠玉道歉道∶“二位娘子,不要生气,为夫是吓吓你们,那肉穴儿 可是可伸可缩之宝物,岂能轻易捣碎,真个能,我还舍不得呢!”
三人调笑毕,不觉情欲又高。
红叶捧起金香腰身相迎,又奔到冠玉背後,推冠玉前凑,二人合力。
冠玉大悦,身下陽物有力,牝户口自然套弄,弄了半个时辰,婬声浪 语,飘於屋外,惊飞檐下乳燕。冠玉又大展雄才,金槍直透,金香口含舌 儿,牝口蚌合,红叶钻拱欣然,金香张口呼啦呀呀,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红叶牝户儿内又发春水了,她一手按住不住乱跳之肉核儿,岂知那东 西一抚,竟然越硬,竟成了一根小孩陽物儿,冠玉由於胯下未停,俯过身 来,张口衔住了那肉柱儿,不住吮吸,红叶户内丽水重生,已流於外。
红叶心底爽极,不觉失声叫道∶“公子,奴家那儿最是痒,你大力咬 弄则罢。”
冠玉亦道∶“娘子放心,小生不但要唤了那核儿,更要把手放进,以 擦花零丛径,妙否?”
红叶户中早已騷痒不止,恨不得立刻让冠玉陽物进来,是金香和户 口正在上下套弄冠玉陽物,不得相争。便道∶“夫君,快把指儿放进去, 为奴杀痒可矣。”
冠玉听了指挥,哪得不从,把三根手指并着一团 ,一齐放进花户里, 四处摇动,红叶舒服得刮刮乱跳。
再说金香陰精丢了几回,早已瘫软,冠玉从她牝中拔出鲍陽物,兀自 长挺,又见红叶那妙物儿如小孩张开,大喜,扶住陽物就入,达於深处, 红叶四肢缠绕,娇声连连,如丝玉液琼浆汩汩而下,美快非常,左抱右拥 。
冠玉金槍愈硬,气勇非常,顶捣之声 欢响一片。红叶爽快,婬情油然 ,随之猛拔,冠玉抽送有序,见红叶娇羞柔媚,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 ,耸身大弄。
红叶兴动,适兴动情,趐麻阵阵,牝中暗锁,十分紧狭。
冠玉急推红叶双腿於肩上,且推且送,陰小陽大,胀满琼室,金槍再 振,一口气千馀回,不禁龟頭隐隐做痛,不知红叶牝中用了何等手段,遂 闭口导气,欲令倒回。
红叶却扳冠玉颈儿道∶“夫君,妾之应战能力首屈一指,妙户儿要把 你陽物咬断。”
冠玉一听不由豪情万丈,道∶“娘子让你见识手段则个。”下身用力 一挺,陽物暴涨数寸,茎上青筋直弹,一颗鸡蛋大小之龟頭,凡是涨了一 半。
红叶见状大惊,连声求饶,冠玉不与理会,一挺身儿,陽物分开玉瓣 ,冲撞而入,又大力干了几百度,方才龟頭昂扬,一阵乱抖,陽精迸出。 恰逢红叶佳境亦至,花心着露,冷汗淋身,二人方才云收雨散,再叫声金 香,一并与了帕儿,揩抹乾净,勾头交 颈,情意绵绵。
花营锦帐连床 会,此番刚歇彼再兴;
若得夜夜捣复擂,十年未酒时时醉。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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