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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浒之役[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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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3 07:52:36 |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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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尔哈赤调齐八旗人马,共精兵四万,以大贝勒代善为元帅,三贝勒汤古岱为副元帅,四贝勒莽古尔泰为先锋元帅,在祖庙祭旗告天之后便杀往抚顺关而来。

  是时皇太极随着先锋部队充任监军,这一日来到界凡山下扎营,他纵马到四周巡视了一番,回到营区时看到几名亲兵从帅帐里推出一人,看装束是个汉人,约四十许年岁,面目清矍,气质不凡,是先锋军士在山下抓获的奸细,正要被推去处斩。皇太极自幼即仰慕汉学,尤其敬重读书人,当下内心一动便将他带回自己帐幕仔细询问。原来此人姓范名文程字宪斗,原为宋朝范文正公之后,饱览群籍,满腹才华,曾数度上书明朝廷,畅言国事,却不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关而来,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极与他交谈之下,发觉范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韬略、熟悉兵法,大喜之余竟然与他畅谈终宵,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将范文程郑重推荐给父皇。努尔哈赤细细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先生看我军胜算如何?」范文程回道:「师出必有名,欲问胜,先正名!」努尔哈赤听后大悦,说道:「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范文程做军师,随营参赞,当廷便请过纸笔写下七大恨,译成满文之后,摆下香案马步,由努尔哈赤亲率贝勒大臣祭告天地,再遍书满、汉、蒙三种字体派人往关内、关外各处散发,自此正式叛明。

  靠着范文程的神机妙算,后金大军五日内连下抚顺、清河等地,尽歼广宁总兵张承荫的援兵于谢里甸,俘获战马、兵器无数,更招降了游击李永芳,他是明朝官员降清的第一人。努尔哈赤首度交锋就有这样的战果怎不心满意足,当时他还没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荡荡班师回兴京去了。

  战报传至明朝廷,举国震动,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使,筹划报复事宜。杨镐一方面加紧招练兵马,一方面采取辽东总兵李如柏的建议,分派官员出使朝鲜、叶赫,打算对后金采东西夹击、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说这明朝使臣来到叶赫部后,向叶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扬古两人施以威胁利诱,那时关外各部族间相互攻伐、联姻结亲之事错综复杂,有姻亲关系的两个部族也可能是世仇。当时金台石兄弟本有犹豫,但德尔格勒忆起成亲时表弟皇太极可疑的举止,醋火中烧,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攒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订下合攻的盟约,德尔格勒同时被授以秘密练兵之责。

  为避人耳目,那练兵的处所甚远,初时德尔格勒还日日来回,后来实在乏了,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渐渐的就回来的少了。那大玉儿初时还不觉得什幺,慢慢也开始耐不住了,不说长日里枯寂无聊,最难忍是那深夜里独拥寒裘的滋味。

  自从尝到了鱼水之欢以后,虽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过后,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怅惘,但是那种肉体赤裸裸地紧贴、厮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吸含,还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击………种种的感觉,在在都带给她芳心无比的悸动与渴求,但是最让她娇羞、惊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这几日来怪异的举动。

  金台石自媳妇大玉儿进门之后,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一一挑起,对儿时伴侣恩格伦的怀念也深了起来,从媳妇的眉目和身段里,他彷佛又看到昔日的爱侣活了过来,每次见到媳妇来请安时跪在地上的曼妙躯体,忍不住都会兴起一股向前一抱的冲动。这些日子儿子经常不在家,媳妇的眉目里幽怨日深,但身躯却日益丰满浮凸、引人垂涎,一个龌龊的想法慢慢在他心里滋长着。

  金台石开始频密的召唤大玉儿,藉词帮她排遣寂莫,初时还有福晋和几个妃子相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里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里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阳具如何将肉屄肏刺得淫水飞溅,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幺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这一日,大玉儿又带着一干娘子军在窝忽儿山附近打猎,散开之后她后面只剩两个娘家带来的侍女,此时正飞马追逐着一头硕大惊慌的野猪,她胯下所骑是千中选一的蒙古宝马,奔驰起来犹如流星追电,很快就将女伴拋得远远的,可这野猪为了逃命左冲右突、拐弯抹角,一时之间倒还捉不到它。大玉儿盘马弯弓,两只眼睛死盯着猎物,看准了野猪的去向,策马绕了一个弯,圈兜过来,正在暗喜猎物中计,冷不防一溜树枝迎面打来,躲避不及,登时被打落马来,在地上滚了两滚,正要爬起来,侧面「呼噜!呼噜!」声响,一抬眼,野猪正已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獠牙利齿森然可见,大惊之下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准确地贯进野猪的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里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泛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里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幺东西重重压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

  「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玩十次也足够了!」「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阴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阴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屄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

  「别再……逗…我了……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说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儿一边尖挺的乳房吮咂起来,拿舌尖不断的挑弄那细小的乳蕾,一边伸手下去轻揉那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从嫩屄里涌出温热的黏液,很快将手指都濡湿了,抬头一瞧,大玉儿已是眉舒额展、嘴角含春,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无意的挺耸着,于是便抽一进二的轻抽缓送起来,不数下,肿胀粗实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里,这时他将龟头顶住花心轴儿,一阵旋磨!只听得大玉儿忽地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急颤,从穴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了高潮。

  大玉儿日夜幻想、盼望着有一天能真真实实的享受到男女之欢,她暗示过、勾引过,但自己的丈夫反应冷淡,对她那一块香穴宝地表现得兴趣缺缺,对此她也曾叹息过、怨恨过,若非新妇,也许她早已偷个人来尝尝,但她从来也没有料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她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来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样的疼,但又是那幺的令人飘飘欲仙,那粗硬的阳具插在自己娇小的嫩屄里是如此的充实!

  此刻,她正闭目细细的在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突然,她感到屄心深处那坚实灼热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起来,不觉睁开星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他样貌不差,有一股兽性的狂野,正以挑战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脸上带着征服的骄傲,大玉儿主动伸开双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拥吻,同时这个野汉子两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来,圆硕的龟头暴雨般点击着花心娇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涌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挣脱男人的热吻,张着小口儿不停地哈气,接着,一股强劲、灼热的液体像滚油般喷洒在整个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动的快感,阴精猛泄而出,与那股阳精如油蜜般交融在一起,这时候的大玉儿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畅美的事了!

  良久以后,大汉一手支颐,一手在大玉儿的椒乳上抚弄着,看着身旁这个美人,娇靥如花、曲线玲珑、香肌酥滑,不觉越看越爱,直想就此将她占为己有,于是翻身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拿那再度变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阴唇穴缝上磨蹭着,打算来个梅开二度,同时开口说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个部族的人呀!哥儿我叫瓦喀苏哈,是董鄂部的人,刚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错吧?我就知道妳会喜欢!现在让哥哥我再肏妳个几回,以后妳就跟了我吧!」说完操起鸡巴就准备往屄里送,大玉儿也正开口欲回话的当而,不远处狗吠之声大作,还兼夹着:「格格!妳在那里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儿呀?

  听到了吗?夫人!」,一声声的叫唤愈来愈清晰,瓦喀苏哈停下动作,凝神细听之后,转头瞪视着大玉儿,大玉儿嘴角微扬、轻轻的一颔首,说道:「没错!我就是叶赫部的德尔格勒夫人,你………喂…。」话未说完,瓦喀苏哈已是脸如死灰,霍地跳起身来,抓起床边的衣裤如旋风般冲出门外,向着屋后密林奔逃而去,留下大玉儿一脸懊恼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

  大清朝开国皇后的神圣初夜,就这幺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猎户的胯下,这是任谁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真正是:

  「莽汉得缘摘仙果,玄女动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    ***    ***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范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接着回师接战明军自右方迂回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里达岗,灭朝鲜藤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师,不战而退,这次战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须顾虑太多,儿臣愿当此大任。」努尔哈赤当即决定:发兵三万攻打叶赫,他担心届时皇太极不好下手,原派他留守兴京的,但皇太极苦苦哀求随行,努尔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里那还会不明白?便派他一个「善后总理」的职务,率亲兵两千,专管城下之后内眷亲属的安置处理。

  且说当后金兵马势如破竹的将叶赫军打败,困其部主金台石与布扬古于东西两个城楼上,双方在降与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时,皇太极已悄悄地带了亲兵掩往后宫而来。

  这大玉儿自从在猎户床上尝到了新鲜之后,心里便恋恋不忘,总想着再觅他重温旧梦、欢好个几回,便日日前去探访,无奈这瓦喀苏哈也许是被德尔格勒暴虐的声名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儿失望之余,在家里便开始放浪形骸,与公公金台石眉来眼去,无奈此时练兵已毕,丈夫德尔格勒日夜在家,虽然有了慰藉,但总比不上「巨蜂摘蕊」来得销魂刺激,并且很快的他父子俩又率军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狈而回,接着后金兵马便大军压境,将个大玉儿弄得如旋转柁螺,晕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躲在后宫里,宫女来报说:「不好了!满州兵闯进宫来了,王爷和贝勒爷被围在东城楼上下不来!」接着外面传来呼喝叫骂和兵器碰撞的金属声,以及杂沓的脚步声和宫女们的惊呼声,大玉儿到了此时也不得不壮起胆子、带着随侍的宫女抢出房去,只见一列列刀甲鲜明的满州军士正鱼贯的行进园里,秩序井然,而园外已寂然无声,想必守卫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杀了,大玉儿顿时万念俱灰,玉容惨淡的回身、打算进房自行了结,以免受辱,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表嫂你好!别来无恙?」她霍地转身一瞧,不是那魂牵梦萦的初恋爱侣还有那个?泪珠儿立时纷如雨下,全身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动。

  皇太极抢上前去请了个安,转身对着一班兵士,将手里的马鞭一挥,下令道:「都到外面去守着吧!擅入者格杀勿论!」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时退得一干二净,皇太极这才向着大玉儿兜头一揖,说道:「来迟一步,倒叫嫂嫂受惊了!

  家母派我来接嫂嫂到兴京去住几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提他满州兵入侵之事,但看着大玉儿的眼神里却带着火焰般的炽热。

  大玉儿娇羞满面,但碍着眼前一干宫女只得低头敛袖,含笑地说道:「多谢姑姑关心,我也正想着什幺时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请安呢!有什幺吩咐,叔叔请进来喝个茶再说吧!」她不清楚皇太极此来有何打算,她已是败柳之身,现在又是亡国的宫嫔,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还惦记着当日情爱?还是来求一时的欢好?也罢!就是要死!能在临死前再尝一次那风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大玉儿默默地在心里暗忖着,转身带着皇太极步入自己的寝宫。

  皇太极看着大玉儿将侍奉茶水的一干宫女都遣出门外,看看左右已都没人,便站起来行到大玉儿背后将她紧紧搂住,激动的说道:「嫂嫂!不!玉儿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儿一摔手,边解着衣纽边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说道:「好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今天来此是何用心?对付亡国嫔妃不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哼!当日我要将个纯洁的身子与你,你不屑一顾!今天倒却对这付残花败柳之躯感兴趣来了!过来吧!」皇太极这时急急走到她身边,傍着在床边坐下,执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语温存地将一番经过与苦心,委委宛宛的全说了出来,末了深情地说道:「玉儿妹子!打从我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在心里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顾妳,前时因为军情严谨、不得透露,所以瞒着妳,但是现在我大金已成关外雄狮,再也没有什幺顾忌,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接妳回去的。」大玉儿看皇太极语意诚恳,心里对他本还存有爱意,此时试探也已有了结果,无须再装下去,便假意将身子一歪、倒入情郎怀里,抽抽咽咽的哭着说道:「事已至此,你爱怎幺着、便怎幺着吧!我……我是什幺都没了!只求你不欺负我就好!」皇太极低头一瞧,只见怀中玉人云髻松蓬、星眼含泪,却是桃腮晕红、唇朱似火,胸前衣襟已解开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那深深的乳沟,忍不住探手进去抓住一边高耸的乳峰,但觉触手软滑如脂,丰满了许多!乳尖上的肉珠子顶着手掌心,可以明显的感到它的硬挺,欲火「轰!」地一下被点燃了,当下不再多说,就着大玉儿微启的樱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两个身子同时滚倒在床榻上。

  久别重逢的一双爱侣,在尽脱束缚、赤身相贴的剎那,情欲的洪流像爆发的火山熔岩将两人淹没,相互用双手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传达彼此的思念。皇太极五指作先锋,从饱满挺耸的乳房沿着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到乌草蔓延、肉丘丰隆的私处,温柔地轻挑慢捻、搓揉抚弄;唇舌则像中路大军,却毫不怜惜的噬咬、舔蹭着嘴下雪白柔媚的肉体,留下斑斑唾迹、痕痕齿印。

  此时他侧着身子,灵巧的中指已探进烘热湿黏的阴道,来回的抠刺着,暴挺坚硬的阳物也紧贴着温滑细致的大腿在磨擦,刁钻灵活的唇舌更贪婪地吸取着大玉儿嘴里甘美的花蜜,今天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与心爱的美人颠鸾倒凤、交云媾雨,一切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一点也不急!

  大玉儿温驯地躺着,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无限陶醉地享受着情郎的蹂躏,胴体上无处不有的撩拨,如虫爬蚁行般传达着源源不绝的骚痒,蜜屄因为外物的入侵而蠕动收缩起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的握住情郎的肉棍,忘情的在捋弄撸动着,逐渐上升的欲火已将她雪白的肌肤烧出一片潮红,她边与皇太极彼此吸啜着对方的唇舌、唾液、边颤声地哀求道:

  「…别逗了…太极哥哥…求求你…我要…」说时高举着丰腴的大腿,不停地磨蹭着皇太极的臀股,用力拉扯着握在纤手里的肉棍。

  「要什幺?我的好妹子?……啊?……」

  「…嗯~~你坏死了!…我…我要你……插进来嘛!……」声音逐渐低不可闻。

  「插?我不是正插着幺?」说时手指狠狠地往嫩穴里戳刺了几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诶…喔!你!…快!…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肏……我呀……啊!~~~」从娇艳如花、冰清玉洁的美人嘴里吐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词,顿时让皇太极的欲火窜升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便压伏在大玉儿胴体上,硬直的阳具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腰身往前一挺、便长驱直入深达子宫。

  「啊!轻……轻点!……」大玉儿一声痛呼,双手急急抱着他的屁股不让有进一步的动作,同时媚眼含嗔、语带娇羞地接着说道:「你…你的太大了!……」短短数字入耳却胜过百句阿谀,皇太极顿觉飘飘然,高兴的低下头去索吻,边让肉棍紧顶着花心泡在阴道里,只觉肉壁果真温热紧窄,箍束得阳具隐隐生疼,心中不觉大感惊奇:「她嫁人已经有年了,怎幺这阴户还如此紧束、宛若处子?

  ……喔!是了!是了!定是表哥那东西不行、太小了!哈!哈!」当皇太极还陶醉在男性的虚荣里时,大玉儿已耐不住肉棍顶在屄心的酥麻,爱液泉涌而出,不自觉的小手用力,按着皇太极的屁股往下压,同时挺耸着阴户向上迎合着。皇太极感到下身的异动,抬起头来对着大玉儿狡黠一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咬一口后,便撑起身子将大玉儿雪白修长的双腿搁放在肩上,俐索地抽送起来,一时之间床摇帐摆、淫声大作。

  与此同时,被围困在东城楼上的金台石父子,因德尔格勒不满后金兵马的辱骂,忿忿地打开城门带着一队亲兵冲出厮杀,予敌人以可乘之机,最后双双战死,在他临终的一剎那,他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昨夜他还睡过的枕上,与情夫放纵的交媾着。有诗叹曰:

  「淫荡娇妻舞狂蜂,桃花帐里春意浓;可怜昔日枕边客,黄泉路上恨无穷。」***    ***    ***    ***皇太极将大玉儿带回兴京,偷偷地藏进府里,有一日努尔哈赤召他进宫,对他说道:「我早知道你从叶赫将你表嫂吉特氏带了回来,可明白我为什幺都不过问?」努尔哈赤低头看了早吓得跪在地上的儿子一眼,继续说道:「你可又知道在我大金立国以后的这几年里最大的收获是什幺?是得了范先生啊!算来这都是你的功劳,先生实乃今之诸葛,你要常向他请益。那吉特氏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既然你喜欢,就赐给你作妃子吧!」

  从此那大玉儿就被宫里称作吉特妃。皇太极记着父亲的言语,不时差人去请范文程到府里来,向他请教时政、筹画谋略,那时努尔哈赤已立下八旗和硕贝勒共议国政的制度,皇太极接受范文程的建议,极立交好八旗大臣,并且与拥有兵权、骁勇善战的大贝勒代善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范文程每次到贝勒府,那大玉儿仗着宠爱几乎都会随侍在皇太极左右,其时满人又不像关内汉人讲究那幺多的规矩,在衣着、举止上随便许多。有时天气炎热,大玉儿虽只穿著小袄、纱衣,在范文程面前也不避嫌,皇太极对他更是倾心接纳、刻意拢络,将他比为异姓兄弟。有一回更让大玉儿穿著当时汉人妇女才用的肚兜,外面只罩着一袭薄纱,在范文程面前展示,问他是否也可让满族妇女依样穿著。

  那大玉儿封妃以后,专房独宠、雨露充沛,身躯益发显得丰腴圆润、凹凸有致,薄纱掩映下的胴体肉光隐现、体态风流,加之眉目嘴角时时暗藏春意,一代尤物的妖袅魅力表露无遗,每次相见都引得范文程口干舌燥、汗透重裘,强忍着胯下阳物的蠢蠢欲动,往往一回到家里必得立刻将内衣换了才觉清爽。有一回,在一天之内三度受召,就连换了三次衣服,当时范文程曾感慨地叹道:「一日三更衣!其害乎?」有朋友问他:这「害」是「骇怕」?还是被「害」呢?范文程笑而不语。

  这边明朝自从在萨尔浒之役吃了败仗之后,明神宗拜张居正为相,锐意改革内政,气象为之一新,对边境采取把关严守的策略,努尔哈赤也清楚此时不宜再启战端,便积极的进行各部族间的合纵连横,与蒙古五部落订定攻守同盟的誓约,更大大增加了后金在关外的影响力,短期间里,关外地区恢复了安定的局面。

  再说大玉儿来到兴京以后,被兴京的繁荣富裕给迷住了,除了不时带着宫婢侍女出来闲逛戏耍之外,偶尔也会随着皇太极出巡。这一日,两人骑在马上,一队亲兵侍卫前呼后拥的在街上巡着,不时低声说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八贝勒夫人来了,都争相来看,将街道两旁都挤满了,当这时候大玉儿都会高傲的扫视着人群,今天也不例外。忽然,她在人丛里与一人目光交会,嘴里不由自主的大喊一声:「抓住他!」同时手指往那方向一比。

  侍卫们何等机伶厉害,立刻将一名正准备逃进巷道的大汉抓住,带过来让他跪在贝勒夫妇马前,皇太极莫名所以,正想开口询问,大玉儿已经抢先娇叱道:

  「瓦喀苏哈!你好大的胆子!跟我阿玛请假说要回家探亲,居然就跑掉了,这下不让我给逮着了!」说时暗中向跪在地上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说来这世界也真小,没错!这汉子就是当时在小屋里夺了大玉儿贞操的猎户瓦喀苏哈,那日他一听说被他奸了的女子竟是叶赫的贝勒夫人,魂都吓没了!德尔格勒残暴不仁的手段远近驰名,他胆子再大也不敢逗留,便连夜逃离叶吓部。

  以后的这段时间里辗转换了不少地方,最后听闻兴京的繁荣便来了,不想今日会在大街上遇上大玉儿,真是冤家路窄。

  此时他自忖必死无疑,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突然听到大玉儿说出这番话来,不由抬起头来,正巧接到大玉儿递来的眼色,他也是个玲珑心肝的人,剎那间的错愕之后,便机伶地接口道:「夫人饶命!小的该死!只因家母突然病亡,为了料理她的身后事,将回府的期限给拖延了,我害怕贝勒爷的惩罚才不敢回去的,您饶命啊!」皇太极听了已经明白缘由,他也知道他那表哥对待下人非常苛刻,便拿眼睛望向娇妻,示意此事由她来处理,大玉儿看计已得逞,便顺口接道:「我娘家派来的亲随正少个武术教头,你来做这事吧!可别再跑了!」须知那时关外各部族间互相攻伐,又为了政治利益,不得不以联姻为手段,但基于彼此间的不信任,便产生了新娘被允许由娘家带来一批女侍、亲随,充当杂役和贴身保护的工作,这个习惯演变到后来即为清朝「包衣制度」的滥觞。瓦喀苏哈就这幺明正言顺的被带进了贝勒府。

  大玉儿也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幺会这幺鲁莽,其实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好比我们在他乡遇见熟人,会不打招呼?更何况这瓦喀苏哈是第一个真正占有她贞操的男人;不过那时候大玉儿闺房独宠,每天吃得饱饱的,确实没有想到其它,这事情过后她也就忘了,不想这幺一来倒引出日后一大段风流韵事,真正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皇太极怕大玉儿初来乍到会不习惯、会感到寂寞,便将她妹妹小玉儿也接到府里与她作伴,那小玉儿差着姐姐四岁,也是一般的冰肌玉肤、国色天香,只是少了姐姐那份动人的妩媚,却胜在清新可人。初进府时皇太极又招了几个年岁较小的弟弟陪她戏耍,其中多尔衮因为长得样貌俊美、聪明伶俐与她最是相得。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晚年最宠爱的妃子乌拉纳喇氏所生,从小就有一个毛病:

  晚上睡觉若是不摸着母亲的乳房便睡不着、哭闹不休,所以到了十岁还睡在父母房里,有时半夜被父母亲燕好时的震动给吵醒了,就趴在一旁瞧着,非得到努尔哈赤发现了、赏他个脑括子,才会乖乖去睡。他长得俊、嘴巴甜,努尔哈赤虽然感到不妥,想将他逐出房去,却反而常被他哄得老怀大开,最后不了了之。

  多尔衮日夜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知道得甚早,所以有一日当他单独和小玉儿在园子里戏耍时,突然抱住小玉儿要求亲嘴,那小玉儿又比多尔衮大着四岁,情窦已开,立时羞怒的跑开了。恰好大玉儿也逛到园子里来,看到多尔衮独自一人两手托腮、闷闷不乐的坐在树下,便好奇的过来问他,多尔衮张着黑白分明的双眼仰视着美丽的嫂嫂,将经过说了,大玉儿两手按在他肩上,低着脖子看他,真是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个嘴儿,说道:「好叔叔!别生气!我这不是替她给你来了?」谁知道多尔衮却乘机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然后一溜烟跑开了,留下错愕的大玉儿,芳心里漾开了异样的情愫。

  ***    ***    ***    ***「萨尔浒之役」后未及两年,明神宗朱翊钧就于万历四十八年(1620)七月驾崩,继位的光宗皇帝在位不到一个月,便发生「红丸案」,他因服用鸿胪寺丞李可灼所进的红丸而死。明熹宗朱由校即位,改元天启,是时宦官魏忠贤专权,引起「东林党」争,朝廷陷于内斗、自顾不暇,再也无力干涉关外动静。

  努尔哈赤利用这个机会蚕食鲸吞,先攻占辽阳城,尽得辽河以东七十多镇,将首都由兴京搬来辽阳。接着又大败明辽东经略使熊廷弼、王化臣二十万大军于大凌河畔,夺得广宁城及辽河以西镇武、闾阳等地,又将首都迁到沈阳来,接着便进一步窥视山海关。

  明天启六年(1626)正月,努尔哈赤率兵十三万征明,连下锦州、松山等七个大城,边关告急,此时明朝的辽东经略使已换成袁崇焕,他与总兵满桂、参将祖大寿等将士坚壁清野、刺血誓师,决意死守宁远城,利用葡萄牙的红衣大炮重创来袭的兵马,后金大军连攻两昼夜,损失惨重,努尔哈赤也于此役中为火石所创,在逃回沈阳途中,于叆鸡堡终因伤重去世。这是明金交战以来明军所获得的第一次大胜,不但振奋了朝野士气民心、巩固了宁锦防线,更重挫后金的锐气,在往后十余年里不敢再犯边关。

  努尔哈赤死后,皇太极靠着昔日打下的关系,受到八旗贝勒长老一致的推戴,接位称汗,改次年为天聪元年,称号太宗,将首都沈阳改名盛京,到了天聪十年(1636)又接受各贝勒大臣的建议,进一步称帝、受「宽温仁圣尊号」,改国号为大清,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改元称崇德元年,大清朝的历史于焉展开。

  正是:

  「漫道雄主开大清,史册早标难为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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