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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3 11:51:53 |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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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雪本来伤心怨恨,满怀愤怒,但现在看到张翠山伤心无比,悔恨无穷的样子,憎恨他的心意霎时之间便消解了大半,心想:「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在这女子的一段裸露的臂膀都是极大诱惑的古代,一个血气方刚的处男,骤然见到赤身裸体的美女,一时冲动,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韩雪长叹一声,凄然道:「张五侠,你……你救了我的性命,却又……我也不想为难你了,总之,是我命苦……」说着伏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
  张翠山突然扑到床上搂住了韩雪的身子,说道:「我……我会负责的……我武当派是名门大派,我的人品武功还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嫌弃,我愿娶姑娘为妻。」
  韩雪气得要命,心道:「强奸了我还不算,还想占有我一辈子么?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转而又想:「我杀了白鹿子闯下大祸,现在又身受重伤,不如先利用武当派的力量渡过难关再说。」
  韩雪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咬着嘴唇道:「你这话可是真心?」
  张翠山柔声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其实我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我的心是真诚的,请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令你失望的……」
  韩雪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道:「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记今天的话,我……」
  张翠山大喜,紧紧抱着了她,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韩雪一惊,只叫得一声:「不要……」小嘴就被吻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她想起和张翠山已经算是订了婚约,只好摊开手脚将身子交给他摆布。
  张翠山发疯般狂吻着韩雪的樱桃小嘴,吸吮着那湿软香甜的唇舌,但觉少女吐气如兰,口脂香气阵阵袭来,不由得激动万分,身体飘飘荡荡,便如置身云雾之中。
  他的身体在韩雪那滑腻的裸体上使劲得摩擦,只觉就如躺在一块极大的温玉之上,那一对弹力十足的坚挺乳球紧紧的顶着他的胸膛,彷佛要把他弹到天上去一般。
  他的两只手自然也没空着,探到韩雪身下用力揉捏着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结实的丰臀手感十分光滑,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肉被他抓在掌心里肆意地抚摸,彻底地享受着这个已经完全属于他的美丽肉体。
  张翠山年轻力壮、内力深厚,肉棒很快就重新挺立起来,他站起来将韩雪翻了个身,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韩雪心想:「难道他是想用这种动物交尾的姿势和我……和我……?」不由得面红耳赤,轻声道:「不要,这个样子不好……」但是此时张翠山自恃名份已定,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握住了她的酥乳,身体向前用力一挺,「嗤」的一声,肉棒再次插到了她的阴户里。
  虽然已经破过了身,但这一下有力的插入,还是让韩雪感到有些难以招架,「啊!」韩雪轻叫了一声,扭动屁股想要逃走,但是张翠山陷在韩雪乳肉里的手指却是不肯放松,牢牢地揪住她的乳峰,控制着她的身体。韩雪无法动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承担起女人千万年来的义务来,她全身发颤,牙齿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串串晶莹的泪珠不时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这种动物般的姿势还真是比正统的方式容易,张翠山的抽插动作竟然比上次顺畅了许多。韩雪也觉得这种后面的插入方式比上次插的更深,每一下抽送都可以到达她阴道的最深处,激起一种要命的搔痒,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花蕾里也逐渐渗出了蜜汁。
  韩雪本以为张翠山还是会很快完事的,但是张翠山自幼修炼的武当九阳功这时却发挥了作用,他抽插的速度虽然还是很快,但却可以紧守关卡,坚持不懈,一段时间之后,韩雪只觉得身体深处的搔痒感逐渐向全身扩散,开始还是点点滴滴,后来渐渐聚集成涓涓细流,最后竟然汇成了一条灼热的大河在身体里奔流不息,韩雪终于呻吟起来,屁股也不断向后挺动,迎合着张翠山的动作,蜜洞里汁液外溢,顺着大腿流下了来。
  张翠山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身体撞在韩雪屁股上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韩雪身体虚弱,难以承受张翠山的冲击,终于双臂一软,瘫在了床上,张翠山以敏捷的动作将韩雪的裸体又翻了个身,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
  突然,韩雪只觉得体内快感的大河在张翠山有力的抽送下掀起了一排排汹涌巨浪,更激起无数的漩涡,冲击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她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上香汗淋漓,全身肌肉抽搐,阴道也强烈地收缩,吸吮着张翠山的肉棒。张翠山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抽插了两下之后,将精液喷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金庸风尘劫(7)
  张翠山短时间内连战两场,精力耗尽,伏在韩雪的身上无力地喘息。韩雪将脸侧到一边无声地抽泣,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她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干了。
  突然,也许是方才吃的药起了作用,韩雪的身上居然有了些力气,双手一撑将张翠山从身上掀了下去。
  张翠山猝不及防,滚到了地上,惊道:「龙姑娘,我们……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么?」
  韩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说道:「我们虽然已订了亲,但是你不要以为从此就可以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下贱女子,在你对我明媒正娶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近身的。」
  张翠山本是一个拘节守礼的正人君子,刚才的胡天胡地不过是一时冲动,此时神智清明,平日里师父教诲的礼法伦常立即又回到心中,当即穿好衣服,正色道:「龙姑娘,适才冒犯实在惭愧,我并非轻浮无德之人,你放心我会尽快迎娶你入门的,在那之前我绝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韩雪道:「我是师父捡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知道自己欺负的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韩雪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韩雪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韩雪疗伤,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逸事轶闻给她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竟然当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张翠山每天给韩雪渡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韩雪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得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韩雪低低的叫了声:「五哥!」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龙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韩雪的伤势好得极快,才几天工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韩雪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龙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韩雪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韩雪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韩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
  张翠山道:「龙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韩雪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韩雪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韩雪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身来到张翠山的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韩雪俏脸一红,嗔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龙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韩雪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
  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哪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韩雪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韩雪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韩雪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龙妹,请你教我学画。」
  韩雪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
  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韩雪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
  从这天起张翠山开始传授韩雪武当九阳功。张三丰当年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多少,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根基,威力虽然不如纯正的九阳神功巨大,但是种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化繁复,韩雪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牢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韩雪上午和张翠山学习武当九阳功,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韩雪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韩雪顷慕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韩雪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两人每日探讨书画、切磋武功,不觉感情与日俱增,到后来便如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调笑打闹,张翠山有时也将韩雪抱到怀里亲热一番,但最多只是亲亲她的樱唇粉颊,却再不曾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韩雪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韩雪说道:「龙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韩雪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他,但是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冶荡,景色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韩雪只觉得这是她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韩雪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韩雪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像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幅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韩雪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
  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得像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韩雪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她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韩雪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如果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龙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韩雪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竟会想画她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韩雪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跟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已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都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龙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韩雪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关照,觉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便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韩雪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她的身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得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
  韩雪初时很害怕张翠山会趁她光着身子来欺负她,但此时张翠山专心致志地画着韩雪的身体,看她身体的眼神完全没有丝毫情欲的成份,活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原来张翠山心志坚定,内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极强,只因初见韩雪裸体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经食髓知味,每到心情激荡之时便将九阳功运行一个周天,便即镇静如常。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韩雪的裸像,韩雪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韩雪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韩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得最好的一幅画,却如何可以毁掉呢?龙妹,你本来长得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像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不然凭我这样的正派侠客,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对你做那种事?」
  韩雪娇嗔道:「当日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她此时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不住的颤动,真可谓诱惑到了极点。
  张翠山左躲右闪,韩雪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
  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画卷放入怀中,凝神接招。
  这招天罗地网式是古墓派中极上乘的功夫,本来张翠山也是不易应付,但他和韩雪切磋武功已久,这天罗地网式是早就和韩雪拆解过的,是以应付得十分从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态妙曼、招式婀娜,韩雪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手,便如赤条条地为张翠山跳艳舞一般,臀波乳浪摇曳不停,两腿间嫩红的密缝也在她踢腿弯腰之时若隐若现。张翠山直看得血脉贲张、神不守舍,一走神间竟给韩雪欺近身前,一只纤纤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体要害,被打中者几乎会立即毙命,张翠山吃惊之下,本能地左掌挥出,迎向韩雪的手掌。
  二人双掌相接,张翠山猛觉韩雪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惊觉:「啊哟!龙妹怎会当真伤我?她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经受得起?」危急中忙收手劲。
  他初时左掌拍出,知道韩雪的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这一掌乃是使出了十成力,劲力刚向外吐,便即察觉对方并没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了。这可犯了武学的大忌,内力强力回撞自身,饶是他武功深湛,内劲收发由心,也是难以应付,一时只觉的气窒胸闷,全身劲力尽失,给韩雪的手掌轻轻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韩雪见张翠山倒地,不禁大惊,心道:「我这一掌明明没用内力,怎么却伤到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觉十分好笑,飞身上前,纤美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喝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话说得虽然口气严厉,但眉间眼角却是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张翠山真气走了岔道,一时间身体难动,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少女两腿间的风光看得十足,但见少女那粉红色的花唇不住地开合蠕动,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显然刚才的这番裸体拚斗也令她觉得十分刺激。张翠山只看得热血上涌,突然之间鼻血长流。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来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身法极快,眨眼已经到了近前。张翠山细看时,竟是他的六师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韩雪赤身裸体的模样,白净的面目突然涨成了猪肝色,急忙低头时,却见张翠山被韩雪踩在脚下,口鼻之上尽是鲜血,只道是被韩雪加害,不由得又惊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韩雪拍去。
  韩雪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她仓促之下身子完全被这陌生少年看光了,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殷梨亭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赶快穿上衣服。
  张翠山见殷梨亭和韩雪动起手来,心中大急,可是偏偏发不出声音,眼见二人愈斗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韩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韩雪赤裸裸的胴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她那急剧颤抖的嫣红乳头、扭动摇摆的白嫩屁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洞口,简直是艳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乱,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韩雪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肉体却还在拚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韩雪的下体。韩雪「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她的两腿之间。韩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韩雪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韩雪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她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得她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觔斗,竟从韩雪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压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阳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湿润,舒服无比,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进了的韩雪的阴道,拇指却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韩雪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插在她阴道肛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地向里重重一插,韩雪「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流,但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实在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穴道。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韩雪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便叫道:「不,你休想!」
  殷梨亭心想那边的张翠山重伤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师兄怕有性命之忧,一咬牙,说道:「得罪了。」手指在韩雪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
  女孩子的那两个小肉洞是何等的娇嫩,哪经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韩雪直痛得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觉得这个妖女那温暖湿润的肉穴光滑得如同丝绸一样,自己每抓捏一下,妖女的阴道、肛门就会跟着抽搐收缩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极为舒服;那洁白丰腴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说不尽的诱惑迷人。
  殷梨亭只觉热血如沸,意乱情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美丽的肉体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处险地,那边的张翠山更是生死不知,当务之急是赶快制服这妖女,牙齿用力一咬舌尖,强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韩雪只觉阴道与肛门里一阵钻心的剧痛,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她竟痛得小便失禁了。
  韩雪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大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待续)
  
  金庸风尘劫(8)
  殷梨亭见这妖女终于投降了,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韩雪阴道肛门里拔出手指,过去抱住张翠山的身体,叫道:“五师哥!你怎么样了?”却见张翠山竟已是不省人事,原来张翠山见未婚妻被师弟如此凌辱,气得昏了过去。
  那边光溜溜撅着屁股的韩雪听到殷梨亭叫张翠山五师兄,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当七侠之一?”想要开口喝问时,嘴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原来她刚才在阴道、肛门剧痛难当之下顾不得许多,竟然连自己的哑穴也点了。
  殷梨亭伸手去搭张翠山的脉搏,发觉五师兄体内真气四下冲走,乱作一团,但所受内伤却甚是轻微,这才放下心来,心道:“是了,我五师兄内力深厚,就算那妖女下手偷袭,我师兄也不过是被震得真气散乱,一时昏迷而已。”
  他知道像张翠山这种真气混乱的情形在顺气归源之前不可移动,不然于内力修为有损,就不急着叫醒张翠山,只是把他的身体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好,便即站起身来。
  殷梨亭舒了口长气,一抬头间又看见了韩雪那圆滚滚的大屁股,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神摇动,气血翻涌,连忙深深吐纳了几下,这才稍微镇定。
  殷梨亭心想:“怎地这妖女如此不知羞耻,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地和人动手,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狠辣女子倒是不少,但这等光着屁股和男人对打的事她们可是万万不敢做的。”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道:“是了,这妖女定然是欢喜道的余孽了。”
  原来二十年前,武林中曾有一个恶名昭彰的邪教——欢喜道。教中弟子作恶多端,专行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时无人能制。这邪教在道主百损道人得带领下荼毒武林,为祸日烈,终于触怒了正道领袖张三丰,他只身单剑找上欢喜道总坛,和百损道人激斗一日一夜,最终将那妖道打下万丈深渊,诛灭了欢喜道。这是张三丰一生中最光彩的事迹之一,武当弟子无不耳熟能详。
  殷梨亭又想:“是了,这妖女定是见我五师兄少年英俊,妄想采了我五哥的元阳,被我五哥严加痛斥,这才出手暗算了我五师兄。”
  殷梨亭本来对自己用虎爪绝户手这等阴损招式对付裸体少女感到十分惭愧,可认定了韩雪是个淫荡的妖女之后,却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心想:“幸亏刚才我当机立断,使出了禁忌的虎爪绝户手,不然我和师兄只怕都要被这妖女吸成人干了。”
  中国古代的礼教就是这样的,对一般的良家女子讲究男女授亲不亲,保守到了极点。对犯了罪的所谓的淫妇却是绝不客气,不但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地裸骑木驴,更要对她们施以剜阴割乳、千刀万剐这样的淫毒极刑,不论是观刑的看客还是施刑的刽子手都自觉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惩罚一个淫荡的妖女不但于礼教无损,反添功德,这在古人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
  殷梨亭心中再无顾忌了,走过去对韩雪喝道:“妖女,你可是欢喜道中的邪徒?”韩雪此时早已猜到了殷梨亭的身份,想到自己和张翠山已经订了亲事,这殷梨亭说来还算自己的小叔,更加羞愧欲死,口中呜呜连声,但却有口难言,只有泪如雨下。
  殷梨亭见韩雪不说话,只道她是默认了,心想:“反正五师兄醒来后定会将这妖女处决,不如我趁现在……”却又觉得此举大违侠义之道,总是踌躇难决。忽然想到:“这妖女武功如此高强,也不知采了多少男子的元阳,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对这等淫荡无耻、作恶多端的妖女无论做什么都是正当的。”伸出手在韩雪那丰满的屁股上抚摸起来。韩雪浑身哆嗦,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屁股。
  殷梨亭只觉这妖女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屁股摸起来滑嫩细腻,让他陷在屁股肉里的手指舒服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用力捏下手指时,结实的臀丘好像立刻要把手指弹回来;放松手指时,那赤裸的双丘就在自己的手里不住的颤动,那两个彻底暴露着的嫩红肉洞也随着妖女的抽泣一张一合地蠕动,彷佛在邀请自己插入一般。
  殷梨亭登时想起了手指在那两个小洞里时的销魂感觉,忍不住将右手食指、中指再次插进韩雪的阴道和肛门,“呜!”韩雪闷叫一声,只觉得肛门里又酸又涨,阴道里也是骚痒难当,肛门不住地收缩,夹紧殷梨亭的手指,阴道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汁液。
  殷梨亭只觉得周身热血沸腾,下体硬得像铁棒一样,再也无法克制,三两下脱掉裤子,将肉棒放在韩雪的那个流水的小洞的洞口,就要破门而入,突然心中惊觉:“哎哟,这欢喜道的妖女可是会采阳补阴的妖术的,我这么插下去岂不是正好着了她的道么?”又急忙硬生生顿住。
  殷梨亭此时如箭在弦,肉棒膨胀到疼痛的地步,却哪里能够罢手?想起这妖女的肛门里面也是一样的温暖光润,双手将韩雪那两瓣肥厚的肉丘用力分开到最大,肉棒顶到了她的菊花洞上。韩雪大惊失色,心中叫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了……”但口中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虽然殷梨亭的肉茎已经在韩雪的阴道口上沾满了淫液,但插入那小小的菊洞还是困难重重,韩雪只觉那火热的肉棒轻易粉碎了她肛门括约肌的最后反抗,缓慢而不可抗拒地挤进了她的菊花洞,她的屁股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浑身肌肉颤抖,冷汗淋漓。
  殷梨亭的肉棒终于完全刺进了韩雪的菊花洞,开始慢慢抽插,那粗大肉棒几乎要把她的屁股戳穿,肉棒摩擦她敏感的括约肌时更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便意。韩雪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地摇动,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狂乱地飞舞,不断有一片片晶莹的泪花从她的眼角甩出来。
  殷梨亭感觉韩雪那幽深的肛门紧窄得无以复加,那有力的括约肌随着他的抽插不住地抽搐,紧紧咬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夹断一样,令他爽快到了极点。殷梨亭双手抓住韩雪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兴奋得几乎要飞腾起来,只觉人生之乐再也无过于此,什么行侠仗义、驱逐鞑虏,和此至乐之事相比,那也都不在话下了。
  韩雪以前也听说过肛门性交,只知道那是极下贱、极变态的女子才会去做的事。肛门在韩雪的心中从来都只是个排泄器官,连想一想也觉得污秽,可现在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操着屁眼,奸淫自己的还是赫赫有名的侠客,自己名义上的小叔,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竟然还在一边看着,羞耻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里吶喊着:“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一定是恶梦!”可是在她直肠里肆虐的肉棒却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涨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韩雪心里大骂着:“该死的教授!搞得什么垃圾系统嘛,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倒霉呀?”突然脑海里掠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武功高强、智计过人,对书里的情节更是了如指掌,怎么可能总是被人凌辱?难道说这是系统故意安排的?”转念间又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很快就被她从脑子里驱逐了出去。
  就在韩雪觉得再也无法忍耐,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殷梨亭的肉棒终于在韩雪的肛门中爆发了,积存了二十年的处男阳精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射不停,将她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殷梨亭爆发后肉棒疲软,从韩雪的身体里滑出,几滴红红的鲜血随着白浊的黏液从韩雪的肛口处流下,显得无比凄惨。殷梨亭不由得怜惜之意大起,心想:“怎么说这妖女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一会五师兄醒了,我求他饶了这妖女的性命,只是废掉她的邪功也就是了。”
  这么一想,殷梨亭心中少许的愧疚之心也尽皆消散,转到韩雪的身前,拨开她覆在脸上的乱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颚,但见这妖女抽抽噎噎的只是哭泣,却不说话,清丽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如江水般澄澈的眼波中满是无尽的哀伤,直是梨花带雨,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凄美。
  殷梨亭看得大是心动,心想:“这妖女面孔如此纯真无邪,显是沉沦未久,良心未泯,若是能够改邪归正,我定要娶她为妻,只是不知师父、师兄们是否答应?”
  正自胡思乱想,突然间背心一麻,身子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殷梨亭细看时竟然是他的五师兄张翠山。但见张翠山脸上肌肉抽动,全身发抖,狠狠地盯着他,目光中如要喷出火来。突然间拳脚齐下,对他不住的拳打脚踢。
  殷梨亭不敢还手,转眼间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急叫道:“五师哥,你做什么?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张翠山想起当初自己也是强暴过韩雪的,如今却又有什么资格教训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师弟?霍地住手不打,摇头长叹道:“报应!报应!”纵到韩雪身边,除下外袍给她披在身上,出指解开了她被制的穴道。
  韩雪扑在张翠山怀里,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呜呜……”张翠山将韩雪搂得紧紧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见此情景大惊失色,问道:“五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翠山对殷梨亭怒目而视,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师嫂。”
  殷梨亭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以为……以为是欢喜道的妖女……为什么……为什么她……她刚才不穿衣服?”
  张翠山脸色涨红,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们刚才是闹着玩的,谁要你多管闲事?”
  殷梨亭面色惨白,喃喃道:“错了,错了,全然错了!”想到自己竟然强暴了师嫂,直如五雷轰顶,摇摇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对韩雪说道:“小弟一时糊涂,冒犯了师嫂,罪该万死。”
  韩雪的头伏在张翠山的怀里,并不转身,飞腿倒踢一脚,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颚。殷梨亭“啊”的一声,向后摔倒,却立即爬起身来,再次跪倒,说道:“小弟罪大恶极,请师嫂重重责打。”
  韩雪回过身来,又一脚飞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将他身体踢得飞了起来,向后跌出丈余。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来。
  张翠山从小和殷梨亭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见韩雪竟真的要将殷梨亭打死,急忙搂住了她的肩膀,说道:“龙妹,看在六弟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韩雪刚才受辱之甚,无以复加,心中怒火熊熊,难以遏制,一把推开了张翠山,说道:“他……他刚才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欺负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说着又流下泪来。
  张翠山道:“龙妹,今日之事,只要我们三人不说就不会有别人知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玉洁冰清的好女子。”张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这个做丈夫的都已经不在乎你失身,甘心戴这顶绿帽子了,你又在意什么?”
  韩雪恨恨道:“不行,今天我非杀他不可!”说着一掌向殷梨亭头顶拍去,殷梨亭不闪不避,闭目待死。
  张翠山伸手架住韩雪的手掌,说道:“龙妹,看在我的份上,你就给六师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韩雪冷笑一声,道:“看在你的份上?你又有什么资格替他说话?你自己干的好事比你师弟又能好多少?还不赶快让开!”
  张翠山尴尬之极,满脸通红,一时作声不得。
  那边跪着的殷梨亭突然说道:“五师兄,我犯下这等大罪,原是死有余辜,你也不必再为我求情了。”忽然之间面露温柔微笑,目光含情,射向韩雪,痴痴道:“师嫂,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能和你共渡那一刻神仙时光,我就算身败名裂也是决不后悔……半点……半点也不后悔……”说到后来,语声温柔,就似在梦中呓语一般。他此时已有必死之心,这几句话说得至情至性,韩雪虽然恨极了殷梨亭,却也不禁心中一阵惘然。
  殷梨亭举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头顶拍落,突然间身体一麻,再也动弹不得,原来已经给张翠山点了穴道。
  张翠山跪倒在韩雪脚下,哭道:“龙妹,要是我当初没有非礼你,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韩雪长叹一声,说道:“张五侠,我明知没有结果还答应和你成婚,是我错了,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我用身体偿还过了,自今而后,我与你们武当派恩断义绝,两不相欠,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说着双手一扯,“嗤”的一响,将自己身上张翠山的长袍撕成两片,抛在地下,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要离去。
  张翠山急忙上前扯住韩雪的手臂,叫道:“龙妹,有话好说,不要这样!”韩雪冷冷道:“张翠山,你我已经再无瓜葛,难道你还想再强奸我么?”张翠山脸色涨红,无言以对,只得讪讪放手。
  韩雪飞身而起,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掠上了树梢,轻飘飘的有如一朵白云,向东而去。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张翠山料知追赶不上,怔了半晌,沮丧得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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