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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太阳尚未露头。此时是十二月天气寒冷,谁这么早打电话,我从被窝中乱摸着桌上的手机。
“喂。”
“你说私家侦探吗王先生吗?”
‘是,有什么事?”
“我有事要拜访你现在在家吗?”
“在。十五钟之后再来吧。”
“好的。”关上手机没敢停,掀开被子穿上衣服,外面的寒流隔着窗户渗透了进来,我浑身哆嗦。
艰难的洗漱刚结束,还没来得及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门铃响了,看着红色的三人沙发,目光久久不愿离开。
开门后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上身穿着羽绒服,下身是旧的牛仔裤,四方脸,眼睛锐利,是个倔强要强的女人,性格孤傲。
外面分别落座:“王先生,我是在公交车上看到你在超市旁边挂的牌子,所以打电话进来的。”语速很快。
“好,我这收费标准一天40,电话费,车费另算。”
听到这话她顿了顿:“可是我没这么多钱,我是从农村来的,在这里找老公的,走路上手机被人偷了。”
“你连你老公的手机号码都不记?”
“我不爱记号码太麻烦!”
“虽然我很同情你但我这里是最低标准了。”然后我顿了顿:“你应该到派出所他们可以帮助你。”
“派出所?”她蔑视的道:“我死都不去。”
没想到她如此恨警察我只有沉默。“好吧,电话费,车费报销。但一天四十不能少。”
她仔细想了想:“你要保证能够找到。”
“这个我保证,是死活我把他交给你。”
“好的,这是贰佰先用着不够再讲。”
“算了,这个钱等找到你老公再给我吧。”我边掏出烟边到:“叫什么名字?”
“叫李昌镐。”
“还有什么线索可提供?”
“他说道什么海拼大厦对面的房子里902室。”
“别的呢?”
她的眼睛眨了眨:“没有了,我本想有的话什么都不用记让他来接我,没想到……”她沮丧的道。
“好,你先回去吧,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拿着。”
她走后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仰起头,吐着烟圈。拿起手机拨通114。一会后手机那头传来:“早上好,很高兴为你服务!”声音清脆悦耳!
“请查一下海拼大厦。”
“海拼大厦是吧?”
“好的,请稍后……”
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一会后:“你好,海拼大厦没有注册。”
“没有?我的神经动了一下,谢谢!”
“不客气!”
这么偌大一个城市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我陷入了沉思中,我知道不说出具体名字114的工作人员是没法帮你查的。如果只问查某某大厦是一定查不出的。
我的眼睛微闭,海拼大厦,海拼大厦。我连续说了两遍。我微微一笑再次拨打114:“请帮忙查一下海滨大厦。”
“你好,感谢你的耐心等待,海滨大厦位于五一广场北段路口向北100米处134号楼。”
“谢谢!”我轻轻的挂了电话。
海滨大厦。它—一栋普通的建筑。位于这座城市的南部,楼层很多,也颇恢宏,大气。海滨大厦前是一个大道——阳光大道,在大道的旁边是一个孤立的建筑物,楼层不多,用来租房用的。从斑驳的墙壁可以看出,有一定的年头了。
我按下按钮,电梯到达成协议九层,我走了出来,902室有灯光,我没有进去,也没按门铃,我又乘电梯回到了住处。
中午,我吃过饭后,正在看《环球日报》手机铃响起:“喂,喂,我是……”
“你过来,我们一块去找你的老公。”未等她说完,我已开口了。
下午两点,我们一块乘坐电梯,到达九层,听到电梯所发出的‘谢谢使用’我们已经走了出来,脚下是光滑如镜的地板。
我们来到了902室,门没有关,我在她的后面,她似乎不敢开门。我走上前,把门推开,她尖叫了一声,我也吓了一跳,地上躺一个人,颈后面插一把尖刀,血流了很多,她扑上前,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昌镐,昌镐。”她惊恐的左摸摸,右看看,似乎想找出塌方呼吸的迹象,最后只是一个劲地喊着,直至声音沙哑,到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看这套房子,房间不算小,两室一厅,厨卫俱全,李昌镐全身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脸扭曲变形,眼睛圆睁,死不瞑目。地板上没有痕迹,他的衣服上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屋中东西原封不动的放置在原位。
我戴上白手套,翻开他的衣兜,钱包还在里面,一叠红票票还在,显然凶手不是为了钱,那是什么?我反复看着这个卡片,上面有一个玫瑰似的图案,我把它放在兜里——或许还有用,或许没用。
她望着我,惊恐,恐惧。我下了电梯。我来到一楼,找房东,可整栋楼似乎没有主人,那么这栋旧楼是如何出租出去的,我走到房门外,在门口靠左边的墙上,有一个木制的牌子,上面写着‘有房出租,电话135xxxx4327’,我记下电话,顺手拨了过去。十五分钟之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四十来岁,四方脸,身材瘦削。
我们在门口,互问好了以后,说明了来意,显然对于房子发生命案很意外,我直接切入正题:“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有,12:00点多,从门中出来。”他很干脆地说道。而后又补充道:“我来这房子来取东西,远远看到他们。”
“你认识吗?”
“不确定,离得远。”
“手中有东西吗?提包之类的?”我有提示了一句。
“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转身想离开,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问道:“你平时不来这吗?”
“不来,我不想住在这个地方,周围没有什么热闹的场所,我请了一个人锁门。”
“好,谢谢!”我走了出去。
两个人从房子中走出来很正常,有多种可能,不一定与此案有关。
我出了门,用公用话吧打了个电话:“喂,警察局吗?阳光大道104号,发生命案了。”说完后我抽出卡。
之后我没有上去,朝着李昌镐的公司走来,这是有原因的,一个人在白天被杀,显然不是一来到就起杀意,要杀他的话,夜晚有的是时间,那是什么原因,这个不难想到,来人起初没想到杀他,是通过某件事而引起的,什么事?他是个商人。
李昌镐的房子与公司离得不远,我很快到了,南工大厦。
破旧的楼房只有十层,房租一定很便宜,李昌镐还真会投资,选择在这起家,建有一家公司。
听到电梯叫出“八楼到了!”我走了出来。
地板破旧,简直是肮脏。
李昌镐的秘书是一个二十来岁,很标致的姑娘:“对于你经理的死,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这两天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没有,我看不出什么异常。”这个化了淡妆的女子想了想,干脆利落地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我只负责我本人的业务,不过问别的。”
“我知道这一点。”一个柔弱的声音传来,我顺着话音望去,有一个女子,穿着普通,惊慌而腼腆地走了进来。
“知道什么?”没来得及让她坐下就问道。
“今天,我出去印复印件,路过舞厅时,看到两个男人跟踪李总的情人。”
“什么时间?”
“我记得不清楚,在下午一点之前,应该在12:30左右。”他努力地回忆,而后道。
我坐上29路公交车,很快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独立的小楼,周围没有什么建筑了。
我进去时,与一位秃顶男人撞在了一起,我们互视了一下,很快闪过开来。我走上三楼——因为一二楼有杂铺,按了按301的门铃,还有302,303室,开门的是一个装束很妖艳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但不缺乏气质。
“你找谁?”他不冷不热地道。
“找你的。”
“我不认识你!”说着欲关门,谁知我的脚早一步夹在门与门框之间,露出一条缝隙,我进屋后,独自找一把椅子坐下,她气愤地看着我:“我叫警察来!”说着她欲拨手机,我没理会,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打电话告诉警察,我私闯民宅,打吧,我想警察来了,我更好问话,关于李昌镐的事。”我慢慢地点上,吐着烟圈。
锐利的眼睛射来,手里的手机缓缓地放在桌子上。
“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谁?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说过太多遍。这么来讲,这是我谋生的手段,这你应该明白了。
“也就是一个三流的侦探而已。”她不屑地道。
“你可以这么讲,你一边充当着李昌镐的情人,一边又做另一个男人的情人,李昌镐现在命归西,不知你作何感想?”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别的情人。”
“你屋中的浓烈的烟味告诉我,曾有一个男人——而非是你,因为刚才开门时,我闻到了你身上没有烟味,我相信是那个秃顶男人。一脸沧桑,戴着眼镜的高材生,你真是有品位,不过找一个秃顶,可能就不好看了。”说完我仰起头,又抽了一口烟。
“你这个**原来你一直在外边偷听。”
“无论怎样你一个独身女人不该窝个男人在家。”
“关你屁事!”
“你杀了人之后不慌不忙的逃走,之后又进了舞厅。12点40从舞厅出来,一直走进这个门你未出去过,想必你在收拾东西吧?”
“你胡扯,你这个瘪三!”
“你或许没有打算逃走,从李昌镐家中出来,或许不想涉入那件事。这个想法似乎又不通。你说他的情人警方迟早会调查到你头上。”
“错误!你简直吃了大便。好,我承认我去了他家,可当两个人渣在我后面跟踪我时,我那是第二次进去。为了拿我的手提包。再进去之时才发现他死在客厅里。”
“第一次是什么时间?”
“12点10分。”
“干什么?”
“为什么要跟你讲?”
“你不给我讲你也会跟警察讲,我相信警察不到6点就能找到你。早说了或许我能帮助你洗脱嫌疑。”我望着她。
她嗫嚅了好一会:“我是要求他与其老婆离婚的。”
“他老婆知道你吗?”
“应该不知道,我们很隐秘!”
“讲一下那个秃顶男子?”
“我们是在酒会上认识的。其实没有多大感觉,只是那么一点。他对我倒很狂热!”
“你向他表示过你的态度吗?”
“表示过克他全然不理会。”她如有所失的道。“如果李昌镐有他一半的在乎我,我也不会急着要求他与其老婆离婚。”
“把他的地址电话给我。”
她依着写了字条。我拉着门走了出去。
20分钟之后来到他的住所无人!右等了一刻钟他回来了。在他关门的瞬间有一股力来推门。见到我脸上立刻照了一层阴云。我进屋后坐在椅子上,抽出一根烟给他一根,他没接。
“我来找你比警察要好。”我点上烟后说道。
“去他妈的警察。那些弱智警察,那些腐败分子。”他陡然激动起来。
“你似乎想杀了他们。”
“可惜这是个法制时代,不是发生子啊三国战乱年代。要不然就出事了。”
“你应该是李昌镐的弟弟吧?”
他眼睛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我知道一语道中要害了。
“你与你的姐姐,也就是李昌镐的老婆她也恨警察。我猜测你们家中出现了不幸,警察出于某种原因袒护了某某人。或是警察没有做出应有的事出来吧?”
他不愤地从兜中掏出烟点上,猛吸了两口:“我只知道你是个侦探,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李昌镐的死,向你了解一些信息。”
他沉默,只是抽了一口烟。
“你来多久了?”
“七月份来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毕业多久了?”
“07年7月毕业的。”他又补充道:“上海的某所大学。”
“你在上海上学,为什么不在那发展?”
“我不喜欢上海的繁华都市,崇洋媚外的东西太多,我喜欢西安的古朴气息!”
“毕业后都干些什么工作?”
“太多了,业务,文员,助理,行政专员,教师,文案,这些是主要的。”
“换的工作不少啊!都不适合?”
“不适合!”他敷衍了一句。
“随便问一下,你的理想是什么?”
“所有的理想都被现实打破了,现在没什么理想!”他想了想道。能看得出,其实他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当然是不愿意在我面前提。
“好,你接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他很干脆地回答道。
“你姐夫被害当天中午的12:00——13:00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他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又低下头,声音很微弱地道:“在龙华天桥下象棋。”
“什么样的人?”
“三十来岁,戴着眼镜,左腿没了。”
这样的人很好找,在城市中,他靠此谋生,不会走太远。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那么恨警察?”我警觉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同时脸上微微有些笑意。
“这是我的私事,与案子无关。”他又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嗓门变大变粗:“告诉你也无妨,让你们知道,这些他妈的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父亲开车时被车撞死,司机逃逸,警察来破案,结果以我父亲不小心,撞在大树上,导致头颅出血而死,我一气之下,追查凶手,我日夜思索,跋山涉水,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费了五年的时间,找到了证据,为此,我的头发由于内心的憔悴而脱落光了,我把此事向公安部门一讲,他们当即拍板,立即抓获,可是事过一个星期后,仍未见动静,我再次访问,他们讲我父亲是自己不小心撞在大事上而死,与他人无关,他妈的!”说到此,他又开始大骂,胸口起伏不定:“我手中的一叠活脱脱的证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四处打听,原来是那个肇事司机给他们好处了,我还不甘心,再向上面告,上面多次以种种理由驳回我的控诉,现在还未曾告破,你还认为警察不可耻,狗日的!”他又狠狠的骂了一句。
我黯然,我知道,在百姓中间存在着这种现象,我没在讲什么,沉默了好久,看他情绪稳定了,我起身拍着他的肩膀:“你那个旧的蓝色的羽绒服很好看,在哪买的?”我看了看他放在角落的羽绒服道。
“在对面的旧货市场。”
他说完后,我告了别,拉上门,走了出来。
走在大街上,寒风刺骨,我心中却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我所能做的,只是拿根烟抽,看时间风雨变幻。
警察那边没有动静,调查了左右邻居,毫无结果。
两个赌徒不可能,因为杀人之后,不可能在追踪别人,天大的事也没有毁灭证据,或者是逃走重要。
假设是毁灭证据,那唯一的解释是情人看见他们杀人,而被两个赌徒看见了,要杀人灭口,可事实没有,显然不成立,在后面追踪目的的可能是勒索,或者其它,逃走也没有,只是在后面追踪,这不可能。
所以赌徒排除。
经过两个下午的奔走,在城市中各个人群密集区,找到那个人,证明秃顶的话属实。那么,就只有老婆和情人了。二人拿不出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二人都有动机。但也不可能呀!老婆是刚来的,不可能杀人!那情人呢?又找不出证据。
下午,我来到李昌镐情人家时她还在,只是脸上憔悴了很多,没有了以往的妖艳变得素白。至于在干什么倒看不出来。
“你来由什么事?”开完门后,她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单刀直入的说。
“来是还有些情况还很模糊想证实一下,你和秃顶认识多久了?”
“他来不久就认识了?”
“具体什么时间?”
“八月份。”
“你见过他租的房子吗?”
“见过了。”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间?”
“十来天了。”
“最后一次去房子里有什么情况?”
“摆设很简单没有什么家具。一张桌子,一个凳子,连个衣柜都没有。我的衣服都没哪放。给我的感觉空荡荡的。”
“箱子之类的没有吗?”
“没有。”
“有冬天的衣服吗?”
“有一个白色的棉布外套也不厚,冻得瑟瑟反抖。”
“他姐夫这么有钱不给他买?”
“他姐夫管他呢。他姐夫每个月只给他一千块别的什么都不管了。这怎么够。”
“他没有下定决心改变吗?”
“他多次子在我面前发誓要做一流的建筑师。信誓旦旦!”最后四个字说得很小,有点嘲讽意味。
我想了想问:“李昌镐的家庭情况是什么样的?”
“知道有一个瘫痪的母亲,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孩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旧货市场。从一点进去到三点出来很快。
我进去之时李昌镐的老婆正在发愣,门虚掩着。
“你来了,有头绪了吗?”她有礼貌的道。
我抽出一根烟点上,坐在沙发上使劲的抽着。不经意的道:“有了。”
“谁?”她激动起来,语速很快,眼睛圆睁,似乎要喝其血食其肉。
“你。”我把这个音发得很准,底气十足的瞪着她道。
“你神经病啊,我杀我丈夫?”她陡的站了起来。
“你当然不神经,只是低估了我们这一行的人。”
“你肯定是个神经病。我杀我老公我还找你?”她的眼睛如牛眼般大。
“原因有二。第一:制造不在场的证明。第二:达到了陷害的目的。你不找警察是因为你父亲的案子在你心里刻下了审慎的烙印。在你的印象中警察与金钱是划等号的。你以为自己的行为可以起到陷害的目的。首先你是偷偷进来的,没有人看见。而情人不一样,她来时是大摇大摆的。从我这找的话通过蛛丝马迹只会找到她而不是你。”
我吸了一口烟继续道:“其实你来到有几天了,你还为弟弟带来了羽绒服。”
“他自己买的。”
“你怎么知道是他自己买的,是你告诉他的吧?我已经子啊旧货市场查过了,里面一共有三家卖衣服的。只有一家卖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可那是十岁左右的小孩穿的。”
“你胡扯什么就凭那就说是我说的?”
“当然他为什么撒谎?如果是村里人捎来的他没有必要撒谎。除非是你你让他说的假话。”
“你胡扯。就算是我那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在撒谎在掩盖。”我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道:“当然你没有让你弟弟告诉李昌镐这事。来到之后你发现李昌镐与其情人的事情,还知道情人还要求李昌镐离婚。当情人又来到李昌镐家时她又提出离婚之事。你老公答应了。或者是逢场作戏或者说得信誓旦旦。这时在一旁偷听穿的你想起自己自己在家为其母端屎端尿的生活顿时委屈上涌。你被激怒了。等到情人走后你很可能为丈夫发生过争执,而丈夫执意要与你离婚。在李昌镐不注意的情况下,你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杀害了他,之后离开了。当情人再次返回那手提包的时候,她看到了这一幕迫于自己的身份或是不想涉入其中就没有报警就没有报警。”此时她的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全身发抖,眼神绝望。过了一会儿眼神右绝望变得尖锐:“不错,是我杀的,他该死。”她咬牙切齿的又继续道:“当我听到外边的风声时我还不相信。当风声越来越大时我来调查。我在内心祈祷不会是真的,没想到结果属实。我在家辛辛苦苦的伺候他老妈,他在此享乐。更可恨的是他真的要和我离婚。他也不想想当初一分钱没有。是我在亲戚面前低三下四的求别人给他凑够做生意的本钱。现在好了等到有出息了就过河拆桥,他死有余辜。”她说得斩钉截铁,豪情万丈。在她看来一切都理所当然。
我没有说什么叼起烟,拉开门走了出去。这一行的钱越来越难赚了。
案子到此已经水落石出,最后她被枪毙的那一刻只是抬头望了望天空脸色很平静。最后情人秃顶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知去向。赌场业已关闭。罚了40万元的巨款。赌场中的渣滓在牢中度过了不少的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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