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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0 01:19:02 |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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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第一章 岛上狂欢

  成刚跟兰雪热吻着,稍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兰雪的眼睛充满了勾魂
的力量,俏脸像被火烤得一般红。那日渐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尽的迷人。
她望着成刚,充满了渴望。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纤腰,问道:「兰雪,怎么样?你想要了吗?」

  兰雪略带娇羞地说:「想啊,想极了,好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操个
半小时才过瘾呢。我感觉自己全身各处都烧着了,再这么忍下去,我会爆炸的。」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好哇,兰雪。那咱们找个旅馆吧,那里比这里
舒服。」

  兰雪紧抓住成刚,说道:「不嘛,姐夫,我现在就想要。我不能再多等一分
一秒了。」

  成刚笑了,说道:「兰雪,从未见你这么着急过啊!」

  兰雪说道:「以前咱们也没有过这么久不做啊。」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说道:「其他的方向是没有人,只是这座桥上可能来人,
而且这个季节也不适合,难道你不怕冷吗?可别再感冒了。因为这事而生病虽说
够风流的,可也有点犯不上啊。」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姐夫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难道你还不如一
个小姑娘吗?」

  成刚笑嘻嘻地说:「当然不会。既然你都豁出去了,我还有什么顾虑呢?只
是咱们得快点行动,这里毕竟不如室内啊!」

  兰雪也瞅瞅这里的环境,说道:「姐夫,你是行家,你说咱们得采取什么姿
势比较合适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本来『背入式』挺好,可是你穿着裤子呢,有点不便
啊!要是让你躺在凳子上呢,那上面太硬了,不太舒服。要是让你骑我身上做呢,
还得把裤子全脱掉。想来想去,真不知哪招好。兰雪,你也不是新手了,也挺有
经验。你挑一个姿势吧。」

  兰雪低眉垂眼地想了几秒,便说道:「姐夫,想来想去,还是『背入式』较
好。」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雪解释道:「那姿势好处是我不用全脱裤子,提上也方便。我只要撅起屁
股,将裤子褪到小腿上,就可以干进去了。你猛干几百下,稍微过过瘾,也就达
到目的了。」

  说着,她站起来了。这话不但令成刚冒「火」,连兰雪自己也受到刺激。

  成刚点头道:「好吧,那还等什么呢?咱们行动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在干的
时候能看到桥上的动静。那样有人来了,也能知道。」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干好了。」

  说罢,她观察一下地形,便在上岛入口的这个凳子前找好位置。她手扶凳子,
翘起屁股,还向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姐夫,又教你占便宜了。你是多好的命
啊,占尽了我们兰家姐妹的大便宜。是不是哪天你还要操我妈啊?」

  成刚眯眼一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说道:「小丫头,别胡说八道了,
好好服侍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摆好姿势,身形近似拱桥状。成刚在她后面站定,摸摸她的屁股,说道:
「兰雪,你越长越棒了,以后会把你两个姐姐都比下去的。」

  兰雪回头笑道:「那是当然的。我一直认为我将来会比她们强。」

  成刚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呢。」

  他解开她的裤带,将裤子拉下,露出里面的二一角内裤,红色的、薄薄的,
紧包着结实的小屁股,散发着女性的香气和腥气。成刚蹲下来,凑上鼻子闻了闻,
只觉神魂飘荡,说道:「兰雪,我越来越受不了你的诱惑了。」

  兰雪娇笑道:「我可没有诱惑你啊,是你自己太不正经了。」

  成刚伸手到小穴处一碰,那里已经湿了。他便笑道:「兰雪,你好浪啊,连
内裤都湿了。」

  兰雪笑道:「让你那么挑逗,还能不湿吗?不湿叫女人吗?我的好姐夫,快
点干吧。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咱们可就干不成了。那今晚上的饭,我也会吃不
好的。」

  成刚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比我还性急呢。」

  说着,站起来将屁股上的小内裤拉下。由于姿势的原故,那两个孔都露出来
了。为了更方便成刚欣赏,兰雪还弯了弯腿,将屁股翘一些,这样,那性感地带
就更清楚了。只见可爱的小菊花收缩着,紧紧的一圈皱肉色泽不深,而那个小穴
已经张开嘴来,粉红的缝里正溢着水呢。那沾上的地方都闪着光,说不出的淫荡。

  成刚赞叹道:「兰雪,你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说着,双手把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好一顿的舔吃,不时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

  兰雪舒服得直扭腰,哼叫道:「姐夫,我的好姐夫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
疯了。求求你,快点操我吧,小骚屄已经痒得像有虫子爬了。」

  这声音又嗲又媚的,像是温柔的指尖搔着你敏感的神经。成刚如何受得了呢?
他狠吃了几口淫水,便直起身子,掏起肉棒,照那销魂穴就是一顶。那里巳经洪
水泛滥了,很容易就进去了。

  当整根大肉棒插到底时,兰雪欢呼道:「真好啊,好坚硬,涨得满满的,教
人舒服简直想死掉。这感觉跟梦里一样,不,比梦里还他妈的带劲呢。」

  她回过头来,向成刚射来多情而赞赏的目光。

  成刚大为爽快,不紧不慢地插着,感受着这小穴的好处。到底是女孩子,那
里面非常紧凑,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几乎想大叫出声。他说道:「兰雪,你真
是我的好情人。你越来越会夹了。」

  两人一起动着。一个向前冲,一个向后顶。他们都喘着粗气,哼哼呀呀的,
享受着男女之乐。蓝天上有白云飘飘,身边有微风吹拂着,空气中有了一股风流
的气息。

  他们只管乐在其中,不管他事。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过瘾。而兰雪则不时叫道:「姐夫,操我吧,
使劲操我吧,把屄操烂了都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可要好好爱我。不然的话,
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瞅一眼白白的大腿,说道:「你这小丫头,连被男人
操的时候也不忘了诅咒人。」

  说着,一下子便插到底了,插得兰雪哎呀一声,叫道:「姐夫,轻一点啊,
会要命的啊!」

  成刚偶尔还将肉棒抽出来,看她那里已经变成一个红红的圆洞,那花瓣好湿
润、好漂亮啊,跟上方的菊花相映,说不出的好看。让人觉得女性的标志真美,
难怪人们都喜欢拿女人做文章呢!不用说操,单用眼睛欣赏,已经够教人沉醉的。

  成刚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力,又非常稳健,每一下都让兰
雪感觉到男人的威力。干到爽快处,兰雪的哼叫声更为好听,比她唱歌还强呢。
其他的女人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兰雪。

  插了上千下,两人也不想结束。成刚猛插了一阵子,又慢了起来。兰雪回头
笑道:「姐夫,要是咱们俩天天睡在一起就好了。咱们想干的时候随时可以干,
就是不干的时候,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那感觉也挺美。二姐可真有福气啊!」

  成刚以肉棒在她的穴里转动着,说道:「如果真要天天在一起,可能你对我
的兴趣就淡了。」

  兰雪说道:「才不会呢,我经常把自己当成二姐。」

  成刚安慰道:「不用羡慕她,你以后的命会比她好的。」

  兰雪笑道:「是啊,她能找个好男人,我会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他不但对
我好,还要比你会操屄。那我可有得享受了。」

  成刚听了不满,批评道:「兰雪,你还没离开我呢,就想出墙了,是不是想
挨打了?」

  说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被拍的地方立刻变粉红色。

  兰雪痛得叫了一声,说道:「姐夫,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也当真。许你
搞一帮女人,我多找一个男人都不行吗?」

  成刚加大力度,狠干着她,气喘吁吁地说:「谁说我找一帮女人了?」

  兰雪扭腰摆屁股的,说道:「不用说外面,就我们家三个姐妹让你给操了,
这还不多吗?」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不多,不多,我还想操你妈呢,你喜欢不喜欢呢?」

  兰雪耸动着屁股,那样子真好看。她的衣服没有全脱,上身完好,裤子落到
膝盖之下,而那大腿和屁股白花花、香喷喷的,尤其让人心醉。再加上她的动作、
她的淫声浪语,谁能不被她迷住呢?

  只听兰雪回头哼道:「你想操我妈,那你就去操吧,反正她多少年都没人操
了。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个男人陪着,都可怜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个人
多孤单呢?想找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我要是她的话,我才不会闲着呢。」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用力地干着兰雪,使那娇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下面还
发出啪啪声、唧唧声。他说道:「我早就想操你妈了,只是不知道你妈愿意不愿
意给我操。」

  兰雪说道:「她心里应该是愿意的。只是你是她姑爷,她只怕从来没想过让
你当她的男人。」

  成刚问道:「如果没有你们这方面的原因,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她会
看上我吗?能让我操她吗?」

  兰雪回答道:「能的,能的,连我们姐妹都会爱上你、都会让你操,她当然
也会。」

  成刚亢奋起来,凶猛地干着兰雪,嚷嚷道:「兰雪,我太想操你妈了。我操
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屄……」

  想到风淑萍的大屁股,想到风淑萍被操的撩人姿态,成刚的动作激烈起来,
简直要把兰雪给干碎了。

  双方大爽,都有腾云驾雾的快感。兰雪扭动如蛇,被干得都要撑不住了,几
乎要软倒于地,而成刚呼呼地抽插着,想像着操弄风淑萍的极乐情景,兴奋得随
时都想射出来。

  正干得欢呢,成刚听到桥上有脚步声,同时一个声音大叫道:「兰雪、兰雪,
你在上面吗?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这声音吓得两人一激灵。成刚停止动作,兰雪大叫道:「你不要过来,这上
面有疯狗。」

  她听出来是走了不久的同学大眼龙。她知道他最怕狗了,简直就是谈狗色变。

  兰雪又接着说道:「你别来,我们在打疯狗呢,你有什么事先在岸上等我。」

  成刚身子向入口移了移,调了调角度,透过树枝的缝隙,见那个大眼龙停下
脚步,转过身,猛地向岸上跑去,转眼间看不到影子了。兰雪回头朝成刚一笑。
成刚夸道:「宝贝儿,你还真有办法。」

  兰雪媚笑道:「他别的不怕,就是怕狗。我一吓唬,他就不敢来了。」

  她的脸蛋红润,眉眼间春情正浓。

  成刚双手抚摸着兰雪的白屁股,滑不溜手,像摸在绸缎上一样。他说道:
「兰雪,现在怎么办?咱们别干了吧。」

  正这时候,岛外又传来大眼龙的声音:「兰雪,你什么时候能把狗赶走啊?
我急着见你呢。」

  兰雪瞅着成刚笑,大喊道:「怎么也得十分、二十分钟。你离那桥远点,免
得那狗跑上岸咬着你。」

  大眼龙叫道:「兰雪,谢谢你的关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倒是你呀,打狗小
心点。」

  兰雪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我打狗有经验。你就耐心等我吧。」

  又向成刚低声道:「姐夫,咱们干完再走。怎么也得过了瘾再上岸啊。不然
的话,对身体不利。只是咱们得控制音量了。」

  成刚低声笑道:「兰雪,你真是可爱的姑娘,我喜欢你,更喜欢操你。」

  说着,那根大肉棒又扑滋扑滋地干起来,兰雪本能地呻吟着,不敢大声叫了。
她心想:这个大眼龙真讨厌,我想尽情地快活一下也不能顺心。早知道这样,刚
才还不如让他在水里多待一会儿呢。

  后面的成刚虎虎有声地插着兰雪,手指不安分地触碰小菊花,弄得兰雪直哼,
那里直收缩。又插了上百下之后,成刚将菊花抹上淫水,弄得精湿。兰雪回头嗔
道:「姐夫,你又想干屁眼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快活,当然要快活到底了,连屁眼一起玩吧。」

  说着,拔出肉棒,向细小的肛门挤去。兰雪吃痛,说道:「轻点,轻点,别
把它顶裂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那里。」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进去了。他艰难地干着,觉得那里不那么顺畅。他便拔
出来,将更多的淫水抹到肛门上,然后再插。这回好多了,可以出出入入了。兰
雪很快又发出了哼声。她说道:「姐夫,你真讨厌,正路不走,干人家屁眼。干
坏了都不能大便了。」

  成刚得意洋洋地干着屁眼,笑道:「放心吧,干不坏的。干坏了,我会赔你
一个新的。」

  兰雪笑骂道:「滚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都觉得男女之事真好。

  这时候,那岸上的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来了。我已经找到一根棒子
了。我去帮你打狗。」

  桥上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

  兰雪急了,叫道:「你可别来。我们马上就把它打死了。你快上岸去吧!那
狗的牙好长啊,可能会咬人,这要是咬上一口,腿都咬断了。」

  大眼龙的脚步声又停,颤抖着声音说道:「那我不去了,我回去了。」

  接着,又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你可真会说话。」

  加大马力,狠狠地干着兰雪的屁眼。拔出肉棒一看,屁眼也变成了一个红窟
窿,像一张没牙的嘴。

  兰雪说道:「姐夫,快点射了吧。那小子弄不好还会来呢。」

  成刚问道:「我真要射了,射到哪里呢?还是射到屄里吧。」

  将肉棒对准红通通的缝,唧地一声插进去,随心所欲地又干起来。很快,他
就疯狂起来,闪电一般快,兰雪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姐夫,操得好,操得小
妹屄都要碎了。」

  成刚粗声粗气地说:「我要射了,要射了。」

  兰雪急促道:「快拔出来,别射那里。我现在可不是安全期。」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射在外面。」

  兰雪说道:「那射我嘴里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抽出肉棒子。兰雪转过身蹲着,成刚便插进她的嘴。在喔喔
喔声中,他舒服地射了,全射到兰雪的嘴里。兰雪也不用成刚嘱咐,便全部咽了
下去。接着,伸出舌头,将肉棒子舔得干净,跟洗过一样。

  成刚见了好感动,望着那青春的俏脸、火热的眼神、灵活的舌头、红嘟嘟的
双唇,说道:「兰雪,你真是我的小情人、小老婆啊,太教我满意了。」

  兰雪舔完肉棒,站起身子将裤子提上,微笑道:「姐夫,咱们快点收拾吧,
一会儿那小子可能又发疯似的来了。」

  成刚便也做了善后工作。等到两人又恢复衣冠楚楚时,他们搂在了一起。

  成刚将她亲了又亲,说道:「我的小宝贝儿,姐夫爱死你了。只要你以后把
我服侍好了,让我开心,我不会冷落你的。」

  兰雪将成刚搂得紧紧的,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把我像扔废纸一样扔掉,我
已经谢天谢地了。」

  成刚表示道:「不会的,不会的,咱们的感情会像日月一样长久,像天地一
样永存。」

  听得兰雪直笑,说道:「你别对我念诗了,还是念给我大姐听吧。她最喜欢
这一套了。」

  这时候,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去找几个人来帮忙吧。」

  兰雪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们已经出色地完成任务了。这就上岸了。」

  大眼龙使劲地喊了声哎。成刚跟兰雪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激动。

  成刚笑道:「兰雪,他对你不错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看不上他。就他那个呆样、傻样、弱智样,就
是白给我当奴才,我都嫌弃他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他有那么差吗?你把他都说成狗屎一堆了。」

  兰雪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媚声媚气地说:「我亲爱的姐夫,我整个心都被
你占据了。我的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呢?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这话听得成刚眉开眼笑,亲了亲兰雪的嘴,说道:「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
样。你再这么灌我迷汤,我都要被你给弄晕了。好了,咱们上岸吧,不然的话,
你那个同学要来抓奸了。」

  兰雪朝岸上呸了一声,说道:「他又不是我丈夫,有什么资格抓奸呢?再说,
咱们也不是通奸。咱们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系。」

  成刚高兴地将兰雪抱起来直转圈,说道:「对,兰雪。你的姐姐是我大老婆,
你是我小老婆,我会多疼你的。」

  之后,两人分开,往岸上走去。成刚在前,兰雪在后,都心情愉快地走上岸
了。

  一上岸,只见大眼龙从一座雕像后面跑出来,一脸关心说道:「兰雪,你没
事吧?」

  上上下下瞅着,像是看她有没有少块肉。他已经新换了一套衣服,一改湿淋
淋的形象。成刚看他倒是挺斯文、挺有修养的,不像兰雪说的那么糟糕。

  兰雪下巴一翘,说道:「看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没少鼻子、没少眼睛。」

  大眼龙搓着手,陪笑道:「你没事就好。对了,兰雪,你不是在岛上打狗吗?
那条狗呢?」

  一提这事,兰雪就有气,因为大眼龙影响了她的性生活。她真想说,那条烦
人的狗就在眼前呢。可是,又怕成刚骂她,便说道:「那狗被我们赶到湖里,大
概已经淹死了。对了,你急着回来找我有什么事呀?快点说,我还有事要办呢。」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成刚看着她骄傲自大的样子,心想:这丫头,要是欺侮起人来,也真够厉害
的。

  这样的姑娘,就得我这样的人将她压住。不然的话,她真能骑到头上作威作
福。不止是兰雪,很多女人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都会那样。当男人,就得有威严,
对女人,你要是不降住她,她就会上天了。

  大眼龙看了看成刚,跟兰雪说:「兰雪,咱们能下能到旁边单独说几句话啊?」

  兰雪一瞪眼,又掐腰,神情冰凉,说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你快
点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马上说,我这就走了。有那么多的文件等着我
签字呢,有那么多有身份的人等着我去接见呢。」

  成刚在旁边听了,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看兰雪这派头,简直跟美国总统
一样。这个小男生追求兰雪这样的姑娘,真是瞎了眼了。

  大眼龙没法子,只好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让我解的那道难题,我已
经解出来了,答案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了,晚上我给你送到宿舍去。」

  兰雪一听,瞪他一眼,说道:「你急匆匆地找我,就这点事吗?我以为出了
天塌地陷的大事了呢。」

  大眼龙说道:「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知识方面的事一点都不小啊。」

  兰雪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真想开口大骂,又怕旁边的成刚训她,便强忍怒气
说:「好了,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一指公园的大门方向。

  大眼龙犹豫着说:「兰雪,我还有几句贴心话要讲给你听。你给我一个单独
说话的机会吧?」

  他的脸上尽是讨好之意,显得很卑微、很可怜,连成刚见了都有点心酸,心
想:追求女孩子姿态用得着这么低、这么没有面子吗?男人嘛,应该失恋不失德。
这样追女孩子,即使成功了,人家也不拿你当一回事。由此可见,这小子一个都
不懂得泡妞兵法啊!

  兰雪缩了缩鼻翼,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求爱不求爱的事
呗。」

  大眼龙脸上现出羞愧,小心地说道:「兰雪,你生气了吗?」

  兰雪加大音量说:「是啊,我生气了,非常生气,见着你就有气。」

  大眼龙露出苦笑,说道:「兰雪,那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破涕而笑呢?」

  兰雪转头看了看湖水,说道:「你下去游上十圈,我就乐了。不过不准脱一
件衣服。」

  那大眼龙瞅瞅湖水,爽快地说:「好,只要你高兴,上刀山,下火海,义不
容辞。」

  说罢,他大步向湖水走去,一脸慷慨激昂,像一个奔赴国难的勇士和英雄。

  兰雪见了,捂着嘴,几乎要笑出声。成刚见他那样子像要玩真的,便叫道:
「喂,大眼龙,站住,别那么傻。她在开玩笑呢,你不要干傻事。」

  大眼龙猛地回头,说道:「这个你不懂。为了爱情,男人什么都可以付出,
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成刚反驳道:「如果生命都没有了,就算得到爱情,也没有福气享用啊!」

  大眼龙头也不回地说:「生命是短暂的,爱情才可与日月同辉。」

  嘴上说话,而脚步却不停,眼看就要下水了。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这家伙「中毒」太深了,不是自己的三言两语可以拯
救的。他只好跟兰雪说:「兰雪,开玩笑不要过头了,你叫他回家就是了。听到
没有?」

  兰雪正打算看好戏呢,一听成刚的话,就有点失落。可是成刚的话又不能不
听,只好很无奈地喊道:「大眼龙,你回来吧。」

  大眼龙转过身,一脸惊喜地说:「兰雪,你不再生我气了吗?」

  兰雪撇了撇嘴,说道:「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

  大眼龙说道:「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准备了那么多经典的话要说给你听
呢。」

  兰雪使劲摆了摆手,说道:「哪天再说吧,我有要事要办,你快点走。不然
的话,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说到这儿,脸上已经蒙上了霜。

  大眼龙束手无策,贪婪地看了几眼,说道:「那明天见了,兰雪。我会想你
的,梦见你的。」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在他消失了之后,兰雪跳得可高了,大叫道:「真是受不了,这也叫男人吗?
这是他妈的什么男人呢?跟个太监似的,就是天天给我搓澡,给我洗脚,我都不
会看他。什么玩意啊,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她额头上的浏海直颤,一双黑眼珠直转,脑后的马尾直摇。那大眼龙要是在
眼前,相信她的巴掌都上去了。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响亮而有力。兰雪瞅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没有见过粉丝追求偶像吗?真是乡下土包子,一点见识都
没有啊。」

  成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道:「我说兰雪,你的魅力还真不小,有人为你
跳了水、连命都不要了。你真会吸引男人。」

  兰雪哼了一声,下巴一场,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没看是谁家姑娘吗?连
你这样的城市男人都爱上我了,为我痴狂,何况这小地方的小男人呢?像大眼龙
这样的追求者只是很平常的一位,比他对我更痴情的还有得是呢,只是你没有见
到罢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我的能力有多强。你可要珍惜我、呵护我,不然的话,
想泡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可不能保证我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定力。」

  成刚轻笑道:「小丫头,你又开始自吹自擂、胡说八道了。我告诉你,兰雪,
对于这种追求者,你可要跟人家把话说清楚,免得人家真为你搭上一条命。那样
的话,事可闹大了。」

  兰雪不以为然地说:「他就是真为我死了,也与我没有关系,死了活该,谁
叫他那么傻呢?」

  成刚劝道:「兰雪,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追求与被追求的权利。只是
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切不可由于你的任性胡来,造成悲剧。你明白我的意思没
有?」

  兰雪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了,姐夫,我都知道了。」

  成刚叹口气,说道:「这个大眼龙虽然傻了点、呆了点,但是倒真有那么股
痴劲,只是这股劲用的不是地方,要是用来追求事业、追求学问,肯定会有大成
就。」

  兰雪哼道:「你还夸他呢?难不成你愿意让我嫁给他吗?」

  成刚笑道:「兰雪,不要胡说八道。你可是一个有主的姑娘,一女不嫁二夫
啊!」

  兰雪吃吃地笑道:「那《婚姻法》还规定一夫一妻制呢,怎么那么多的男人
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呢?拿你来说吧,娶了我二姐,还搂着我和我大姐,你还想
操我妈呢。你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成刚解释道:「我那是特殊情况,不在讨论的范围之内。」

  兰雪挽住成刚的胳膊,笑道:「得了吧,少为自己辩解了。我还不了解你吗?
走,咱们去看『八仙』去。」

  接着,两人去看八仙的塑像了。小地方的工匠自然不能跟城市里的艺术家比,
那些塑像能造出人样已经不错了。如果再用高一点的标准衡量,自然不合格。这
些东西看得成刚直皱眉,他不但没有感到所谓的艺术之美,还有点反胃呢!

  两人玩够了,便坐下来说话。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离吃饭的时间越发地近
了。

  兰雪抬头望着蓝天,那上面正有几朵白云飘动呢。她不由得唱起歌来:「蓝
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歌声清亮而热情,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使人仿佛去了广袤的大草原。

  成刚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置身草原,骑上一匹骏马,正豪情万丈地向前飞奔
呢。

  啼声得得,响声入云。嗯,最好身边有雨荷在,她那么一个出色的姑娘也一
定会骑马。如果我们生在古代,我们一定会谱写出一段江湖传奇、一段风流韵事。

  正想得美呢,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风雨荷打来的,他的
心跳立刻加快了。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风雨荷庄严的声音:「成刚,你们都准
备好了没有?我开车去接你们。」

  成刚说道:「你去接她们吧,她们在家呢。」

  风雨荷问道,鲁「这么说你没在家?」

  兰雪见了,大感兴趣,在旁边大喊道:「表姐,姐夫在县城里呢,跟我在一
起。他听说你要请客,在家坐不住了,火燎似的下午就跑来了,还非得拽着我,
真是厚脸皮啊!」

  电话里立时传出风雨荷开心的笑声,声音好甜,也悦耳,使成刚都忘了斥责
兰雪的胡说八道。

  成刚沉默了几秒才说道:「兰雪非要拉着我来逛公园。这丫头很贪玩,不过
她并不讨厌。」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成刚,公众场合你可要保护一草一木啊,不要祸害
青苗。」

  那声音中有了淡淡的酸味。这使成刚大为兴奋,一对眼睛闪闪发光。

  他站起来,向前慢慢走,一边走着,一边说话。他说道:「雨荷,你难道还
不了解我吗?我可是一个标准的环保人士,谁采花折柳,我一见就生气,恨不得
打断他的狗腿。」

  风雨荷喝了一声,教训道:「我说成刚,少给我唱高调。咱们是熟人,我还
能不知道你的爱好和兴趣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咱们当然是熟人了,熟悉得都知道对方长多少根头发。」

  这时候,兰雪跟了过来。刚才成刚说话她还能听清,现在离得远了,只感觉
有声音,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大为不满,便也凑了过来。她一来,成刚便不敢乱
说话了。

  按目前的形势,自己跟雨荷的秘密不宜让她知道。

  成刚很不情愿地说:「电话里不多说,一会儿见面再细谈。你快告诉我吃饭
的地点和时间吧。」

  风雨荷还说道:「一会儿在饭店,你可得陪我喝点酒,不喝酒看不出你的本
性。不过,你也不能喝多。喝多以后,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成刚信心十足地表示道:「我的酒量我知道。即使喝倒,也不会失去男人的
大好形象。」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鬼才知道你话的真假呢。」

  然后挂断了。

  成刚对伸长了耳朵细听的兰雪说:「走吧,咱们去吃晚餐。」

  兰雪高兴地答应一声。他们便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往饭店去了。

  到了预定饭店的包厢里,还没有人来。关上门,兰雪在房里走着,到处献瞅,
说道:「姐夫,这饭店装修得挺不赖啊。你看这天花板有高有低的,灯的形状和
大小都各有不同。」

  说着,她玩起了灯。

  成刚也环视一下,说道:「你没有去过省城里的大饭店呢,那里的装修更像
样。」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

  兰雪转了几圈,转到成刚跟前,往他的大腿上侧坐。成刚一搂她,她便躺在
他的怀里。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丫头是不是又发骚了?忍不住了吗?
要不,咱们再干几次。」

  兰雪咯咯娇笑,柔声说道:「姐夫,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又不是花痴。
再说,要是再干几次的话,那不是害苦了你吗?只怕干完之后,你连吃饭的力气
都没有了,需要别人喂。」

  成刚在她的唇上亲一口,揉弄着她的胸腩,说道:「小丫头,你敢瞧不起我?
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吗?哪次没有教你吃饱?哪次不教你欲死欲仙?不信的话,
咱们现在试试。」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我倒是真想跟你试试,不过现在可不敢,她们随时都
会来,要是被她们现场抓奸,那可不好玩了。」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啊?反正咱们俩的事迟早她们都会知道。」

  兰雪摇头道:「那可不成。别人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我妈。要是让她见到了,
我可惨了。她一怒之下,说不定会跟我断绝母女关系。你倒是没事,往省城里一
缩,万事大吉。」

  成刚笑了笑,说道:「什么叫往省城里一缩啊?我又不是乌龟。」

  兰雪又是一阵娇笑,说道:「姐夫,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瞎想的,自己
找骂,可怨不得我。」

  她的牙好白、唇好红,笑容比得上天使。

  成刚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钻进,将胸罩推上去,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
抓抓揉揉的,弄得兰雪呼吸都加粗了。她微微挣扎娇喘着说:「姐夫,别胡来。
她们随时都可能出现的。」

  成刚笑道:「在她们进来之前,咱们分开也来得及。来,让我尝尝你的舌头
甜不甜。」

  兰雪便乖乖伸出舌头。成刚含住,尽情地舔着、吸着、轻咬着,占尽便宜。
兰雪也动情了,跟他狂吻在一起,感觉自己的欲望又抬头了。她的身体慢慢地热
起来,身子也一挺一挺,仿佛在干那事似的。要不是时间有限,地点不宜,她肯
定会要成刚再疯狂一次。

  等到兰雪有点喘不过气来,才使劲地推开他,红着脸说道:「姐夫,难不成
你还想操我吗?刚才没操够吗?」

  成刚的手还在她胸上游移着,说道:「当然没操够了。你的屄那么嫩、那么
紧,又那么多水,每次玩都玩不够。我都想一直玩下去。」

  兰雪吃吃笑,说道:「那你把鸡巴插里面别拔出来好了。」

  成刚笑道:「我倒是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兰雪推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目光有几分迷离地问,「姐夫啊,我们111
姐妹你最喜欢跟谁睡觉?最喜欢操谁啊?谁更能让你在床上得到销魂的快乐呢?
是不是我呢?」

  她的脸上露出媚笑,真有点像一只小狐狸精。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希望我会说是你吗?」

  兰雪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一定不会是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一向都争强好胜,什么都不落后。怎么突
然间这么没有自信?」

  兰雪很认真地说:「因为我的两个姐姐都比我强啊!」

  成刚问道:「强在哪呢?」

  兰雪回答道:「那还我用细说吗?她们都比我年纪大,都是成熟的女人了,
而我年纪还小,还不算大人。从肉体上看,我就输了一截。再说长相,我比不上
大姐,也许将来不比她差,可是现在不行。再说床上功夫,我一定不如二姐,她
是你的老婆,你们接触时间长,她肯定比我会服侍你。综合起来看,她们都比我
强。更何况在性格与为人方面,你也一定更看中她们,而不是我。」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兰雪,我以前一直当你是小孩子,认为你太单
纯、任性、不够懂事,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心理上,都需要更多的时间磨练。可是
听到你上面的话,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不过,你刚才的分析也有错
的一面。」

  兰雪问道:「哪里错了?」

  她往成刚的怀里贴了贴。

  成刚耐心地说:「她们的确有强过你的地方,你说得对。可是,她们也有不
如你的地方,你的优点你并没有强调啊。」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我有什么优点?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成刚郑重地说道:「你的优点是生动活泼,热情直率,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如果说她们是湖水的话,你就是小溪,是日夜不停地流淌的,一直发出叮叮咚咚
的声音。」

  听了这些,兰雪的俏脸上灿然一笑,笑得好美、好艳丽,简直使成刚忘记了
世上还有「烦恼」一词。兰雪兴奋地亲了亲成刚的嘴,柔声道:「我的好姐夫,
你夸得我有点飘飘然了,你的甜言蜜语太叫我心动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说着,又狂吻成刚一阵。

  亲完之后,成刚说道:「我说兰雪,幸好你不抹口红。不然的话,你亲得我
满脸都是小太阳。教她们看到了,那就是麻烦事。」

  兰雪笑咪咪地说:「这个我可不管。我还想问你,我跟我两个姐姐比怎么样?」

  成刚皱眉道:「干嘛要问这种尖锐的问题呢?」

  兰雪严肃地说:「一定得回答,不行耍我。」

  成刚想了想说:「那我告诉你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点都不比她们差。」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算你有点良心。你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成刚说道:「快点下来吧。我想她们很快就到了。」

  瞅瞅窗外,外面已经快黑了。天边还残存着一抹淡红。

  兰雪哼道:「我不下来,我要坐到她们闯进来为止。」

  成刚问道:「你不是怕她们看见吗?」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们看到你干我的场面。让她们看见我坐你怀里,我可
不怕。她们要是问起我的话,我就说,我姐夫让的。他说了,我坐一次,他给我
一百块钱。」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又在胡说八道。要是真这么说,她们一
定会将我打成猪头。她们还以为我有多么不是人呢。好了,别任性,快点下来吧。」

  兰雪露出挑衅的表情,说道:「让我下来也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又看中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吧。要是让我
为难的事,就免开尊口了。」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姐夫,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兰雪每
次跟你提条件就得跟钱有关吗?我这个人有那么俗吗?我就不能有别的事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是看中哪个男生了,你要嫁给
他吧?」

  兰雪气得粉拳捶了成刚几下,说道:「我说姐夫,你可真够差劲的了。我已
经有你这个好男人了,我会看中别的男人吗?像那个大眼龙,跟你相比,你是一
头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耗子。你要是一颗西瓜的话,他也就是一粒芝麻。你要
是武松的话,他也就是武大郎。你说说,我能要他吗?」

  这顿比喻虽然未必恰当,大概的意思却很清楚,使成刚心里喜孜孜的。他笑
道:「好,你的好话我也接受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兰雪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她缓缓地说:「姐夫,大
姐马上就要进省城当老师,听说调令马上就到了。她去省城之后,一定会跟你在
一起,二姐也会跟着。她们都走了?我呢,我怎么办?」

  成刚说道:「那还用问吗?我自然也会把你弄到省城里,不会把你留在农村。」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要求你快点把我弄过去,要快。我要的
是速度啊。」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我说兰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转学的事也不
能一蹴可几的。明白没有?」

  兰雪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不嘛不嘛。大姐走了,我随后就得走。这
个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简直像一只天鹅陷在泥塘里啊,我想快点飞出
去。」

  成刚望着兰雪脸上那固执而急躁的表情,慢慢地点头,说道:「好,兰雪。
我会尽快让你飞出去,我不会不管你的。」

  兰雪说道:「还有我妈,你也不能不管她。你既然有操她的心思,就得对她
好一点。你不对她好一些,她怎么肯让你操呢?你想操一个女人,就得付出代价。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成刚听她一口一个「操」字,非常流畅,感到非常过瘾。一想以后可能会操
上风淑萍,他就有点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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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0 01:21:36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集 第五章 淑女发骚

  成刚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要上车,风淑萍跟兰花送到门外。成刚回过身,拉
住兰花的手,说道:「兰花,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兰花点头,深情地说:「刚哥,有什么新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成刚说道:「好的,一切要以咱们的孩子为重。」

  向风淑萍点点头,便上了车。

  何玉霞鸣了两声喇叭,那轿车便退出胡同,一掉头,往官道上跑去。弹指之
间,已经上了大道。

  看着继母娴熟的开着车,那美艳、高贵的面孔使人赏心悦目。她目视前方,
偶尔才看成刚一眼。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换了平常,肯定要胡思乱想,可是此刻
却提不起那个兴趣。老爸在医院里生命垂危,他什么心情都没有。

  到了县城时,两人才开始说话。轿车在县城里穿梭着,将楼群、店铺等二抛
到后面。在这里行车,速度当然不会快。

  成刚坐在副驾驶座上,说道:「阿姨,我父亲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是什
么原因令他发病呢?你应该说得细一些。」

  继母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具体情况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
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成刚神情庄严,说道:「行,你快告诉我吧,都要急死了。」

  继母沉吟了几秒,说道:「上午,我正在我的店里忙着,接到你江叔的电话,
说你父亲突然晕过去了,已送医院。我听了害怕,连忙开车赶到医院,只见到他
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医生们将他推进了抢救室,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就问
你江叔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跟我说,这涉及公司的机密,董事长有令,谁
都不能说。我也没再问,就把你弟弟也叫去了。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不叫他呢?
你江叔待了一会儿,就回公司了。公司里那么多的事是需要处理的。」

  成刚哦了一声,陷入了沉思,心想:听继母这话,真是公司里出了问题。不
然的话,好端端的,他病情都已经好转了,不会轻易发病。是了,一定是公司发
生了什么事,使他的情绪受影响。那是什么事呢?父亲也提到过,说公司内部有
人在搞鬼,在干着对公司不利的事。为了父亲、为了自己的将来,自己得把事情
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父亲呕心沥血创建的公司就可能毁掉。等到了省城之
后,我得跟江叔问问。

  继母安慰他说:「成刚,我也劝你看开些吧。你父亲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
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我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惊吓呢。现在都有点习惯了。这个话题
实在是太沉重,咱们换个轻松点的吧。」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她脸上的凝重缓解一些了。他问道:「那咱们该谈点什
么呢?」

  继母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老婆长得不错嘛,挺好看的。就连你的岳
母都挺顺眼。看得出来,你老婆对你没得说,绝对百依百顺。你挺有福气。」

  成刚心中一暖,说道:「是啊,兰花是个好老婆,虽说是农村人,可要比一
般的城里人都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娶她了。」

  继母说道:「你的眼光不会差的。那伯乐看马看得准,你看女人也是有一套。」

  她瞥了成刚一眼。这一眼有幽怨,又有嘲讽之意,使成刚有点不舒服。

  说话间,车已穿过县城,上了旁边的高速公路。这公路状况良好,又直又平。
车到这里,速度提高,像是闪电般地朝省城去。因为速度快,成刚不再跟她说话,
生怕影响了她的情绪,那可不是开玩笑。情绪对一个司机来说非常重要,往往一
念之差,就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悲剧。已经有过太多的教训了,都是血的教训啊,
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从县城到省城,平时需要三个小时时间,而今天因为着急,继母开得快,只
用了两个小时半便进了市区。到了市区便陷入重围之中,前后左右都是车,再急,
也得按次序来。

  继母不时踩刹车,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说道:「怎么这么差劲,车怎么这么
多。当初还不如买辆飞机,开着飞机跑,总不会有人抢道吧。」

  成刚叹气道:「买飞机也没有用。我听说现在的私家飞机买了也不能飞,因
为航线没开通。还有,一些手续也办不下来。想让个人飞机满天飞,还得等他几
十年吧。」

  对话间,轿车已经冲出重围了。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就好像掐住脖子
的手拿掉了一样爽快。」

  成刚微笑道:「那手还会掐过来的。」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又陷入了另一个重围。

  继母踩住刹车,叹气道:「咱们家真应该搬家,搬一个交通好一点的城市。
这整天这么塞着,简直要急出病来。」

  成刚感慨道:「往哪里搬啊?热闹的地方不宽掉,宽掉的地方不热闹啊。」

  从郊区到市中心、再到医院,正常来说也就是半小时的事,今天却花了一个
小时半。当他们将车停在医院楼下时,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终于『刑满释
放』了。这个城市啊,常跟我过不去。」

  成刚说道:「住城市是多少人的梦想啊。我不太喜欢城市,可我总是离不开
它。」

  两人下了车,继母在前,成刚跟上,一起向大门口急行。进了医院,又觉得
陷入了人海之中。那大厅里处处都是人,有来来往往的,有呆立不动的。他们来
到电梯前,等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去。

  等他们赶到抢救室时,成业跟几个公司人员正在走廊上等呢,一个个面带悲
容。

  成业本来坐在椅子上,头垂到膝盖上。有人喊了一声:「董事长夫人回来了。」

  成业直起腰,面露轻松,向母亲和哥哥跑来了。

  他抓住母亲,说道:「妈,我都急死了。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地都要裂了,
万物都要毁灭了。」

  继母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背,说道:「成业,别总像个小孩子。你可是男子
汉,别让人家笑话,快跟你哥哥说说话。」

  将他推开。

  成业便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们来就好了。这回天就有人撑住了。」

  成刚稳如泰山,安慰道:「成业,你别怕。天不会塌,地也不会裂。人定胜
天,笆会活下来的。」

  成业听了直点头。

  继母看了看寂静的抢救室大门,说道:「里面还没有消息吗?」

  成业摇头道:「没有,没有。只看到过医生、护士进出过几回。我问过他们,
他们只说正在全力抢救之中。那戴着大口罩的样子真够可怕的,像是特务。」

  继母搓了搓手,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出来了吧。」

  她招呼着两个儿子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成刚坐她左侧,成业坐她右侧。她看
了看两个男子,成刚腰身挺拔,神情刚毅,双目有神,使人想到大山、大河。而
成业弯腰拄腮,一脸愁容,像没了骨头似的,尽管面孔清秀儒雅,怎么看怎么不
像个男子汉,身上倒有女人味。

  她心里暗暗叹气,为什么两人是一个爸的的孩子,怎么会差距这么大呢?我
生的儿子按说不应该这么差劲才是,成刚的亲妈还不如我优秀呢,只是个普通的
女人。是不是老公在跟我有孩子的那晚上喝多了酒,影响了孩子的「质量」?老
公真要去了,我还能继续过现在的好日子吗?这种贵族生活太教人留恋,觉得人
自己比别人高了一等,走在人群中很有面子。

  她在心中为男人祈祷着,希望他能化险为夷,长命百岁。同时也考虑着最坏
的可能性,以及自己命运的变化。

  别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在走廊徘徊着,一颗心都在手术室的门口。
大家都盼着董事长能像平常那样精神抖擞地走过来,跟大家挥手致意。

  正当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那让人揪心的大门终于开了。一辆车推出来,几
个医生守护着,一个人开路,大家一下子便围过去了。

  何玉霞急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直挺挺的躺着,脸上并没有盖白布,而是插了不少管子。
而他双目闭着,吃力地喘着气。他还活着。

  开路的那人说:「他已经活过来了,不过没过危险期。大家让一让,让病人
进病房休息。」

  大家向旁一闪,让他们过去,大家跟在后面。

  推进病房之后,他们又被挡在门外。有个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家属?
谁是家属?」

  何玉霞忙跑过去,说道:「我是,我是。」

  成刚跟成业也凑上去,都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恶耗。

  医生摘下了口罩,使人觉得亲切多了。医生说道:「他的病很严重,我们不
能保证他的生命能维持下去。但我们会尽力,他的希望很大。」

  何玉霞说道:「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你们。我们会记住你们一辈子。」

  医生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太太,治疗期间,开销
会很大,这方面没问题吧?」

  何玉霞胸有成竹地说:「绝对没问题。中国的医院,没有我们住不起的。」

  医生微笑,推开门,说道:「现在,你们可以看看他了,不过不能激动啊。」

  何玉霞便领着两个儿子兴冲冲地进去了。

  只要人还活着,还有救,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一进病房,看到丈夫成子英躺在那里,缓缓地呼吸,但却不睁眼睛,她悲从
中来,扑到床前呜呜地哭起来。医生提醒道:「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不利
于患者恢复建康。」

  成业碰了碰妈妈的手,说道:「妈,不能哭。你哭,爸也听不着。」

  成刚也很难过,看着一向精明强干的父亲这时候如此无助,苦水在心里流。
但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落泪。他轻声说:「阿姨,你不要哭了。要是笆醒来
看你这么哭,他会不高兴的。」

  何玉霞听得心里一热,忍不住扑到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你父亲可不
能死。他要是没了,这个家还叫什么家啊!」

  成刚被她的娇躯贴得挺舒服。那饱满的奶子顶到身上挺受用的,香气也薰得
他飘飘然。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现在是在病房里,是在医院,大家都看
着呢。

  成刚又不好一把推开,说道:「阿姨,咱们是不是应该问问医生该怎么配合
治疗?」

  何玉霞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红着脸离开他的怀抱,走近医生,说
道:「医生,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怎么做才能使他快点醒过来呢?」

  医生直盯着何玉霞看。毕竟这么漂亮的少妇并不多见,尤其她身上所具有的
贵族气,更教人羡慕着迷。

  医生说道:「你们要轮流日夜陪着他,时不时地跟他讲些贴心话,那么他就
会快些醒来。」

  何玉霞点着头,说道:「医生,有一点我有点不明白,他是心脏病,按说应
该很快就醒过来。为什么他会跟植物人一样呢?」

  医生回答道:「你们只知道他的心脏不好,其实他很多的器官都不好。这次
的昏迷主要因为心脏病,也因为别的病。」

  何玉霞哦了一声,问道:「医生,你告诉我,他还有些什么别的病呢?」

  医生耐心地说:「我们是根据患者症状判断出来的。不过在没有正式结论下
来之前,我不能说什么。我是个医生,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说。等病人恢复健康
之后,再给他来一次全身检查。」

  何玉霞说道:「好的,好的。」

  医生扫视一下何玉霞的身体,说道:「成太太,你们家在省城的财富是数一
数二的,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定期检查呢?」

  何玉霞唉了一声,说道:「医生,你们不知道。我老公他自以为是个强者,
平时有点不舒服,根本不在乎,连药都不吃。他一心在工作上,一早忙到晚,只
要他能走路、能思考,他就会忙公司的事务。他一年到头,很少有在家待一天的
时候。」

  医生点点头,说道:「他真是个强者啊,难怪会有这么高的成就。只是挣钱
的同时,也不能忽视健康。有了健康,还怕赚不到钱嘛?」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医生,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等我老公醒来,
我们得好好开导他。」

  正说着话,有人轻轻地敲门。医生打开门一看,也认识。成刚一看,却是江
叔来了。他刚想对他说点什么,却发现江叔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神情冰冷,一
看就是有事而来。

  江叔见到成刚,悲伤的老脸露出了笑容。他跟成刚握了握手,说道:「你回
来就好。你回来了,我就能轻松些了。」

  成刚瞅了一眼那两个警察,说道:「江叔,他们来干什么呢?」

  江叔苦笑两声,说道:「稍后我再向你解释。」

  说着,恭恭敬敬将警察让进病房里。警察到跟前看了看成子英,没说什么,
就将医生叫出去。江叔也跟了出去。

  成刚跟何玉霞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心里都疑惑着,这里是医院,警察
来干什么?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成子英的朋友,更不是来探病的,难道说公司吃
了官司吗?

  成刚忍不住走出病房,想看个究竟。出去一看,江叔正陪着笑脸将两个警察
送走。

  他转身看见成刚,脸上又恢复了愁苦。他向成刚一招手,便和成刚坐到一条
长椅上。

  成刚望着跟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江叔,说道:「江叔,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看得好糊涂。请你把这一切都说明白好吗?」

  江叔重重地点点头,眼圈都红了。他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说道:「你就是
不问我,我也应该告诉你。你父亲早就说过,如果他死了,这个公司的头都由你
来当。他说你的性格跟他最像。除了你,没有谁更合适了。」

  成刚说道:「我父亲比我强百倍。我太平凡了。」

  江叔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不用谦虚,以后就看你的了。」

  他收起笑容,说道:「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事情是这样
的,今天早上,你父亲去公司办公,身体状态很不错。他还跟我说,照他现在的
身体,他应该还可以干三、五年。我也相信。

  「大约是十点左右吧,警察去了。你也看到,就是刚才的那两个,他们见到
你父亲之后,就说要带走你父亲。你父亲问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你父亲涉及到一
宗毒品走私案,要带他去警局协助调查。你父亲傻了,说:」我没有走私啊?我
做的都是正当的生意。你们想带走我,也得有证据啊。『「警察说昨夜广东警方
在一条货船上搜到了毒品,那船装的是装潢材料,就是你们公司的货。既然在你
们的船上发现了毒品,你当然脱不了关系。你父亲一听,脸色难看起来,就跟我
说,快去叫胡村来。他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他干的?是的话,我一定不能放过他。
他越说越激动,然后就咕咚一声栽倒了。我一看不好,就连忙将你父亲送医院。
然后,我打电话给警界的朋友,他们才答应延期调查,等你父亲醒过来再说。刚
才他们来,是想看看你父亲醒了没有。这就是全部的经过了。」

  成刚听完,连连点头,说道:「原来是因为公司的生意上出事。不知道这个
胡村是什么人?」

  江叔的脸上有点难堪,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胡村是公司的一个业务主管。
这运货的事就是由他主导的。他出了这档子事,就得公事公办,管他是谁呢。」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怒跟坚决。

  成刚心中思绪万千,问道:「江叔,这个胡村现在哪里呢?」

  江叔骂道:「这个混帐东西,谁知道躲哪去了?昨天还正常上班呢,今天就
没有来。他要是来了的话,就把他交给公安。出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
这事要是不查明白,咱们的公司可能会被人家封了。那会造成灭顶之灾啊!」

  成刚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这事挺复杂。如果找不到这个胡村,咱
们的公司即使不被封,也会寸步难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的声誉必然受损,
谁还肯跟咱们做生意呢?」

  江叔连连说道:「是啊,是啊。我也正愁这事。你不知道,有些耳目灵通的
公司已经中止了跟咱们公司的业务。幸好我在警界有朋友,这件事绝大多数人还
不知道。我跟你父亲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这事虽然大,也弄不
垮咱们。只是你父亲昏倒了。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话,肯定能想出万全之策,使
公司转危为安。」

  成刚说道:「值此危难之际,公司主要靠你了。」

  江叔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也得靠你。你明天就上任吧,代
你父亲履行职责。公司不能没有头啊。」

  成刚想了想,说道:「不,不,江叔。公司的业务你先处理着。我相信笆笆
要是能说话的话,他也会这么办。我嘛,现在最紧的事是想办法将咱们头上的阴
云给打散。我一定要想办法揪出那个胡村,也许他还有同党。我要将他们一网打
尽,谁也别想逃走。」

  他伸出手,猛地做了一个抓住的手势。他的表情冷酷,目光犀利,看得江叔
都觉得心头一凛。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好,成刚。公司这头你不用担心。你放心干吧,早
日抓住胡村。这小子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我要拿刀剁了他。吃里扒外的
家伙,不得好死。」

  他说得恶狠狠的。

  正说着,江叔的电话响了。他站起来,走出一段路接电话。然后他回来说道:
「公司有事等我回去办。我不得不回去。董事长就得靠你们照顾了。有什么事马
上打电话给我。」

  成刚说道:「好的,你回去忙吧。」

  江叔嘱咐道:「替我向你继母说一声,我就不跟她打招呼了。」

  说完,他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成刚再一次感到了心酸。他
心想:他们都老了,公司的担子又太重,自己是应该参与进去帮他们做些事。看
来,我现在的这个公司不能待了。我得回去帮我父亲啊!

  他回到病房,继母和成业正在对着人事不醒的成子英发呆呢。继母将成刚拉
到一边,问起门外的事。

  成刚犹豫着说:「阿姨,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那些事。我怕会加重你的心
理负担。」

  何玉霞望着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也是成家的人,我有权知道成家的大
事。除非你不认为我是成家的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挺住。在我心中,你爸的
身体才是第一重要,别的事都差一些。哪怕是地球即将毁灭了,也没有那么重要。」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知道也就行了,不要说
出去,会影响公司的形象和利益。」

  接着,成刚就小声地源源本本将江叔那番话复述了一遍,听得何玉霞目瞪口
呆。她活了半生,还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她慌张地说:「成刚,现在怎么办呢?咱们不能眼睁看着公司倒掉啊!」

  成刚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这时候,又陆陆续续地有人来看成子英了。他那些私交不错的朋友也不知道
从哪得到的消息,很多都来看他了。成刚看着他们观看成子英的身体和表情,又
看着他们问候何玉霞,心想:他们可不要什么都知道啊。否则,公司可就陷入危
机之中了。

  后来,小王也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看到成刚,先愣了愣,然后问
道:「你也在呀?」

  成刚说道:「我下午才赶回来的。你这是从公司来吗?」

  小王回答道:「是的,我来看看董事长。我是悄悄来的,谁也不敢说啊,生
怕有不良后果。」

  她穿着牛仔裤,脚穿长筒皮靴,长发披肩,秀丽的美目闪着温暖的光。

  她清纯的脸是那么秀气。

  成刚望着她,想起了两人欢好的情景,心里甜甜的。他心想:要不是赶上这
种时候,真应该将她拉到家里,尽情地欢乐。这个美女有清秀美,也有妩媚美,
还有大学生的雅致。不错,不错,真叫人满意。

  小王来到床前,仔细地看了看成子英,说道:「董事长,你是一个大好人,
也是一个强人。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盼着他快点醒来,你的生命关系着他们的安
危啊!上天是仁慈的,不会将他带走。你的年纪还不大,至少应该再活二十年啊。」

  何玉霞在旁边听了,心里很舒畅。她拉着小王的手,说道:「小王,你说的
话真好听,我喜欢听。相信董事长他也会喜欢。有你这么一个好姑娘为他祈祷,
他明天就会醒过来的。」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哦,不打扰了,我该走了,成太太。我
改天再来。」

  何玉霞说道:「我送你吧。」

  小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

  说着,她看了成刚一眼,出了病房。

  成刚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阿姨,咱们怎么陪我笆呢?用不着一起守在这
吧?」

  何玉霞想了想,说道:「成刚,今天由我和成业吧。你明天再来。你现在回
去休息吧。」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有什么新的动静,给我打电话。」

  她望着这位承受着一定压力的美人。她脸上虽有忧郁,总算还挺得住。平时
的艳丽,现在改为伤感之美了。

  成刚向继母挥了挥手,便走出病房,快步向前,想追上小王。来到电梯口,
看到了小王在那等电梯呢。他跑过去,说道:「小王,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有
太多的话想跟你说。」

  小王转身,面对着他,微笑着说:「你有那么多的话,应该跟你父亲说去,
不该跟我说。他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啊。」

  成刚并没有笑,说道:「小王,我想跟你说的话正是跟我父亲有关,许多问
题我想你可以解答。」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他们俩一起进去了。可真巧,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成刚感到了一阵窃喜,不禁从后面抱住了小王的细腰,说道:「小王,我现
在真想你陪陪我。我感觉好孤单、好无能。」

  他用自己的玩意磨擦着她的屁股。

  小王扭了扭腰,提醒道:「成刚,快点放手。这电梯里好像有监视器。」

  她的脸都羞红了。

  成刚哦了一声,连忙放开她,说道:「我真是粗心,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他抬起头找着那个可恶的东西。

  小王嗔道:「你啊,胆子可真大,在哪都敢乱来。真服了你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那是当然了,我不是一个老实的人。」

  很好,出了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那大厅里还是那么多的人,比赶集还热
闹,许多人的脸上都是忧伤、都是急切、都是痛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苦
处。

  两人在穿过大厅时,成刚感慨道:「你看,人活着多不容易,挣两个钱,还
没有尽情地享受一番呢,就得送到医院来。人活着多么无奈、多么可怜,就连我
父亲那样的强者,也有软弱无力的时候。」

  小王也瞅了几眼,说道:「人呐,不就是这样吗?一辈子忙忙碌碌,止不定
什么时候得个绝症,便一命呜呼。从古到今,人不都是这么活着吗?并非只有我
们如此。」

  出了医院门,来到室外,空气为之一新。成刚看着车流、楼群、人群,说道:
「这健康多重要啊,千万得对自己好一点。不然的话,都对不起自己的生命。」

  小王斜眼瞅瞅他,说道:「我说成刚,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呢?这可不像
风流潇洒的你啊。」

  成刚正色地说:「从我父亲的身上,我产生了许多的感想。以前对人生倒没
有这么思考过。这回对人生认识得更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你慢慢感慨吧。咱们得分开了。」

  成刚问道:「你干什么去啊?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咱们的关系可不一
般啊。」

  他提醒着她。

  小王脸上露出苦恼,说道:「关系再好,也不能形影不离。我得去办点事,
找时间再跟你谈吧。」

  成刚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不是要去会男朋友吧?」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这就不告诉你了。不过我腾出空来,会找你的。」

  成刚说道:「还腾什么空啊?就今天晚上吧。你办完事后就来找我,我在家
等你好了。有些话我必须问你,那些话都很重要,关系到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的
问题。」

  他说得一本正经,没带一点笑意。

  小王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急啊?」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该为我父亲做点事了。我以前没为他做什么,
现在是时候了。你晚上可一定要来啊。」

  小王脸现难色,说道:「只怕有困难,我答应过我男朋友要去陪他了,怎么
能食言呢?」

  成刚心里有点酸,说道:「那也不在乎这一晚上吧?为了公司,为了我父亲,
我希望你能来,好不好?」

  小王的美目哦着成刚,说道:「既然如此重要,那我一定会尽力的。」

  成刚强调道:「不是尽力,是必须啊。」

  小王斜视成刚一眼,说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听你的?」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可是你的情人啊?情人难道会比丈夫差吗?情人
应该更有吸引力。」

  小王看了看左右,见跟前人不多,才说道:「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别影响
了我的名声。」

  成刚追问道:「那你来不来啊?」

  小王沉吟着说:「本来来不了,但我会想办法。为了我的公司、我的长官,
我牺牲点没什么。」

  成刚说道:「你没有什么牺牲的,只会得到好处。」

  小王脸泛桃红,说道:「我不听你胡扯了。我得走了,那头可能等急了。」

  说着,拦了辆计程车。成刚说道:「那就让我送你去吧。」

  小王不肯,成刚便付了车钱。两人分开了。看着那计程车跑远,成刚突然感
到一阵空虚和失落,他心想:难道我也会怕孤单吗?我是一个男子汉,死都不怕,
还怕这个吗?

  他一个人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更适合想心事。他脱掉外衣,换上轻便的
衣服,满屋子转着。他想的最多的自然是父亲的病情,如果他能活过来,自然万
事大吉。如果他不幸去世,那可不妙啊!那样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叫胡村的家伙。只要找到他,才能给公司洗刷冤
情。

  不然,公司很容易会倒闭。这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真的贩毒了吗?或
者他只是一个工具,受了他人的利用了呢?

  他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他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家里。他没
有开灯,继续想他的心事。他看了看南方天空上出现的第一颗星星,心想:小王
今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来,要是不来,自己打电话给她,挑主要问题问明白也就
是了。

  结果小王真的来了。当门被敲响的时候,大约是七点钟。成刚赶忙打开客厅
的电灯,顿时光明一片。当他打开门,露出了小王漂亮的脸蛋。她的温柔与秀雅
令成刚不再孤单,他伸出双臂,将小王抱了进来。

  关上门,将小王抱进卧室。小王挣扎着说:「成刚,成刚,你不是要问我许
多问题吗?这算什么呢?」

  成刚笑道:「咱们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将窗帘拉上,电灯打开。耀眼的灯光照亮了小王。小王相貌秀丽,气质文静,
身材匀称,周身上下散发着城市女性的气息。

  小王坐在床上,俏脸绯红,说道:「成刚,咱们不能这样。难道在一起除了
干那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成刚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当然有许多事做了。不过嘛,
这种事也挺重要。」

  伸嘴亲她的脸。那脸蛋很嫩、很香,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抓弄着,像是要试
验那里的大小。小王很敏感,瞬间便呼吸加快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个坏蛋。
我最讨厌你了。」

  成刚连亲带摸,大占便宜,说道:「难道咱们分开之后,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咱们可是亲密的情人呢。」

  小王喘息着说:「一想到你那做坏事的样子,我就想不下去了。」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追问道:「做什么坏事呢?」

  小王白了他一眼,面红耳赤,低丫头,说不下去了。这种羞态更使人着迷,
更使人欲望提升。成刚非常喜欢看美女这个神态,会使女性更具有含蓄美、性感
美,比那种放荡不羁要有韵味得多了。

  成刚微笑道:「小王,一会儿我会让你舒服得明天早上不想下床。舒服之后,
咱们再谈事情吧。」

  将她推倒,自己压了上去。

  小王轻轻挣扎,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真像是强奸犯呢。」

  成刚压着这柔软而温暖又弹性良好的娇躯,随意地动着腰,感受着好处,嘴
上说:「凭我的魅力还用得着强奸吗?只要我想干,那些大美女都会乖乖扑上来,
让我随便插的。」

  小王吃吃笑,说道:「你的脸皮可真厚,比楼板还厚呢。」

  她笑的样子很清纯,很甜美、很动人,比那韩国女星宋慧乔还美呢。成刚见
了,心里更痒,更想干她。他心想,干小王的时候,就跟干那个女星一样吧?

  他堵上她的嘴,尽情地吻着、舔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活动,弄得小王
的欲望节节高升。没过一会儿,便冲动的搂住成刚的脖子,一双美目都变得水灵
灵的,两条大腿屈伸着,还不时扭着腰,动着下身。

  当成刚将舌头伸过去时,她张大了嘴,含住舌头,热情地享用着。一个文静
的姑娘一旦动起情来也是很热情的。

  当成刚将舌头收回时,小王的舌头跟过来,直伸进成刚的嘴里。成刚乐极了,
跟她唇舌大战,那么缠绵、那么忘情。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也有火热的一面。

  不知不觉间,小王的衣服已经脱掉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觉得有点凉。伸
出双手挡上又遮下。她的脸上是红润、兴奋的,又含着几分娇羞。这样子多教人
动心呢?

  成刚眯着眼睛笑道:「小王,害什么羞啊?咱们可是老相好了。」

  小王摇头道:「我是个好姑娘,被你带坏了。」

  由于摇头,一对奶子便一颤一颤的,带出波浪,极具诱惑力。

  成刚笑道:「那么就坏到底好了。」

  脱光自己,凑上去了。他看着小王雪白而优美的娇躯,心里非常得意,也非
常骄傲,他受父亲生病影响的情绪也好多了,暂时忘掉了不开心的事。

  他抚摸着小王的肩膀,说道:「小王,来,听哥的话,张开大腿,让哥哥操
屄。」

  小王听了粗话大羞,也分外刺激,哼道:「成刚,你好粗鲁。我不听你的。」

  成刚笑咪咪地说:「不听我的话,我可真要当强奸犯了。」

  说着,趴在小王的身上,乱亲着她的脸。亲来亲去就亲到了胸脯上。一对奶
子,不大不小,圆润突出,奶头深红,使人一看就有感觉。

  他欢喜地揉弄着,大指拨弄奶头。他看见小王美目眯起,娇喘吁吁,那样子
真勾人呢。他低下头吮吸着奶头,手揉着另一个,手感真好,滑不溜手。奶头真
嫩,似乎能吸出水来。

  小王啊啊地呻吟着,说道:「成刚,你越来越会玩了。每次都教我要疯掉。」

  成刚笑道:「你一定很喜欢那种感觉了。」

  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活动。捏阴核、磨花瓣、将手指
塞入穴里玩弄,弄得小王扭腰摆臀不能自已。

  她闭起美目,不安地说道:「成刚啊成刚,快点开始吧。我有点受不了你了。」

  成刚吐出一粒湿淋淋的奶头,说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只管明说好了。」

  小王仍然含羞,小声道:「我想跟你做爱。」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小王,这话听起来多没劲呢?一点都不刺激。你来
点刺激的语言,我一听就会行动了。」

  他又含住另一个奶头,手揉另一个,十分忙碌。

  小王哼道:「你想听什么呢?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说的尽是些脏话、粗话、
臭话。」

  成刚笑道:「你说错了,那是好话、香话、甜话,每个姑娘都爱说、都爱听。」

  小王摇头道:「不,不,我是好姑娘,我是知识分子。我不说那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说那话。我就不信你不说。」

  说罢,他下来了,采用跪势,将小王的屁股抬高,使其菊花朝天。然后观察
那处穴位。

  只见那里已经冒水了,一片狼籍。那些绒毛都湿了。

  成刚笑道:「小王,你已经发骚了,湿得真好。」

  小王羞得双手捂住脸,说道:「不准看,不准看。那里又不是脸,没有什么
好看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虽说不是脸,但比脸蛋还漂亮呢。不然的话,为什么
男人都喜欢操屄,而不是操脸呢。」

  小王笑骂道:「你这是歪理,胡说八道。」

  成刚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百依百顺。」

  他将淡红的肉唇扒开,便成为一个小肉洞,里面正溢着爱液呢。黏黏滑滑,
散着女性特有的气息。成刚使劲闻了闻,说道:「小王,这股味道真好啊,一闻
就想操啊。」

  小王轻微地扭着腰,说道:「你想干什么尽管来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那小穴像呼吸一样地动着,看得人过瘾。

  成刚笑道:「多好看的小玩意啊,这属于柳叶屄吧?」

  伸过手,夹弄起那粒小豆豆。那东西由于兴奋已经硬起来了。成刚夹起它,
随意玩着。小王啊啊叫着,说道:「你真坏啊。」

  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做抽弄状,那充足的爱液便不断地涌出来。成刚抬
头看她的奶子,微微倒垂,像受了虐待,而她的俏脸则是妩媚的,带着几分风骚,
红唇张合着不时哼叫,声音使男人蠢蠢欲动。他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求我操你。

  他玩得兴起,突然低下头将嘴凑了上去。他要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喜欢的姑
娘,他要给她快乐,让她滋生上天堂的快感。那嘴唇、舌头一齐上阵,玩得小王
爱液潺潺,几乎停止思考了。

  哪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会不激动呢?小王浪叫道:「成刚、成刚,不要再
折磨我了,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反对你上就是了。」

  成刚抬起湿湿的口鼻,淫笑道:「这个不中听,来点动听的才行。」

  小王呻吟着说:「我不会说,你教我好了。」

  她艰难地喘息着,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一张俏脸被欲火烧得比玫瑰盛开
还美呢。

  成刚笑道:「你就说:『成刚,你是我的心肝,我求求你了,快用大鸡巴操
我的骚屄吧。小骚屄要骚死了』。」小王听了好为难。成刚说道:「你不肯的话,
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低下头用舌头舔起那粒豆豆,还用牙轻咬、拉扯、旋转着。小王哪里
受得了呢,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小王哀求道:「成刚,我……我亲爱的,停……停下……快停下,我说……
说……就是了。」

  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成刚抬起头,望着她的又羞又窘又亢奋的悄脸说道:「快说,一定要说得骚
一点、肉麻一点,听得才过瘾呢。」

  小王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亲爱的成刚,求求你,快
点操……操……操我的……我的骚屄吧。小骚屄……再不操……会痒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柔美悦耳,字字清楚,听得成刚几乎魂都要没了。

  他心想:操妞最好操这样的姑娘,又漂亮、又害羞,骚起来的时候使男人最
过瘾了,操她的时候都想把命给赔上啊!

  成刚叫道:「小王,你说得真好听,我这就操你的骚屄啊,一定把它操肿了、
操烂了、操爽了。」

  他将小王摆平,挺着大棒子就扑上去了。由于激动,对准穴口后,唧地一声
就插进一半,插得小王啊地一声叫。还没等她说什么呢,那大肉棒已经插到底了,
顶到她柔软桥嫩的花心上,她感觉花心都颤抖着。

  接着,成刚大力地干着,如同大风大雨,干得小王大爽,连喊带叫,连扭带
挺的。那淫水都被肉棒干成牛奶色,并且越流越多。双方都在这种原始的体育运
动中得到了飞一般的美感,谁都想把这种美感持续下去,最好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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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0 01:20:36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集 第四章 下床之后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
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成刚乐极了,伸手去抓。多软、多鼓、多滑、又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
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奶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
事。

  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成刚肩膀左右。这样,
奶子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成刚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肉棒,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成刚也往上挺着棒子,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
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风雨荷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成刚握玩着她的奶子,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
云雨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风雨荷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干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
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
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旋转着屁股,像磨豆腐一样磨着肉棒。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
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
那么机灵的姑娘,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两人下体不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成刚过瘾,风
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成刚可有得看了。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成刚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
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
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
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
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
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
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小穴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
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
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
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
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
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
尽管她对成刚凶,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
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
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奸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
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
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高潮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小穴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
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
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
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龟头,
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
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
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
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
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
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
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
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
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
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
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
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
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
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
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
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
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
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
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
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
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
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
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
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
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
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
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
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
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
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
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
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
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
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
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
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
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
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
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
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
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
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
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
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
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
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
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
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
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
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
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
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
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
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
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
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
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
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
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
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
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
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
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
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
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
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
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
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
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
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
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
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
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
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
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
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
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
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
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
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
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
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
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
去看他。」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李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
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成刚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
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
吗?」

  李阿姨跟成刚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
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
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
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兰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
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兰月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
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雨荷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兰月
一样以我为中心呢?她的性子太强了。

  众人都看到了成刚。兰花站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成刚淡淡一笑,目光在大家的脸上二扫过,说道:「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
了。我去躺会儿,不必管我。」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往炕上一躺,脑子里翻腾起来,就跟那杂货铺似的,一会儿是城市,一会儿
是农村,一会儿是雨荷地笑,一会儿又是雨荷的怒,弄得他根本就睡不着。虽不
能入睡,却又有朦胧之意。也许可以称为「半梦半醒之间」。

  过了不久,兰花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成刚的后背,说道:「刚哥,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成刚合眼回答道:「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又睡不着了。」

  兰花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是睡得太晚了。忙的都是公安审讯一类的事,冷不
防换个地方,睡觉也不习惯了。」

  兰花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成刚睁开眼睛,说道:「不用了,反正也睡不着。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

  她往炕里挪着身子,直挪到成刚的头部跟前。只见成刚眼望着纸糊的天花板,
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有心事。但她没有追问。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刨根问底。男
人有些事是不愿意老婆知道的。

  成刚瞅了瞅她,说道:「兰花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兰花说道,丨「你指的是现在吗?咱们这次来吗?」

  成刚说:「是啊。」

  兰花诚实地回答,说道:「早就待够了。要不是妈让我多陪陪她,我早就跟
你一起回城里了。那里才是咱们的老窝啊。这里是我出生地,那里才是我飞翔地。
这个农村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小就想要飞出去,到了城市之后,越发觉得这种
想法太对了。城市才值得人们留恋和热爱呢。我对农村总是爱不起来。相比之下,
城市是现代大都市,而农村好像还停留在旧社会呢。」

  成刚一笑,说道:「你的话太夸张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想待的话。过几天,
兰月的调令下来了,咱们跟她一起走。以后咱们尽量少回来就是了。」

  兰花问道:「咱们都走了,那我妈怎么办呢?」

  成刚说道:「她自然在这里陪兰雪。等到兰雪也转到城市上学后,她也就跟
过去了。那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兰花听了欢喜,说道:「好啊。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时候我们兰家搬到城市,
可都是城市人。到时候,兰强再在城里娶一个城市老婆,在那里买房子安家,那
我们在老乡面前可有面子了。」

  成刚笑道:「那面子大得跟锅盖似的。」

  他心里尽量将风雨荷以及和她有关的事赶走,以免自己又会扯动伤口。他心
想:男人为什么都如此贪婪呢?我已经得到她了,有过两回的亲热就已经够了。
我为什么还要渴望得到她的一生呢?太过分了。再说,她是一匹野马,性子太野、
太强,自己根本没法驾驭她。还是放手吧,让她自由飞翔吧!

  兰花抚摸着成刚的头发,说道:「刚哥,咱们都走了,兰雪一定会生气、会
不满。咱们可得将她转过去,不然的话,她会发脾气的,以为咱们不管她了。她
年纪虽小,可是事事都喜欢抢先。咱们回去以后,可别忘了她呀。」

  成刚一笑,说道:「就算我忘了,你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忘了。」

  兰花说道:「那咱们尽量早点行动吧。我太想咱们的家了,我经常梦见那里。
那里的街道、那里的车流、那里的楼群,我好像伸手都能摸到似的。我在这里待
了这些天,感觉城市里那些原来可恶的地方都变得可爱了。」

  成刚笑道:「看来咱们应该换过来。我变成农村人,你变成城市人。」

  兰花娇笑道:「这样也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呢?」

  兰花回答道:「你想,那时候我是城市里的大小姐,你是一个乡下人,我怎
么会看上你,又嫁给你呢?」

  说着,略略娇笑起来,连放在成刚头上的手都颤起来。成刚受其影响,也露
出了开心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农村了,而且以后会极少回来。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桌上,三个美女加一个成刚。成刚有人相伴,心
情好多了。只要不想风雨荷的事,他的心情都会挺好的。他收敛心思,想退回省
城认真在事业上了。

  桌上,兰花告诉风淑萍,说他们夫妻就要离开农村回家了。风淑萍一愣,连
兰月都停下筷子听了。她们似乎有点不解,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去呢?

  成刚解释说,「我公司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该走了。还有,我父亲这阵
子的病情也不是很稳定,我想到他跟前尽点孝心。我回去之后,会尽快把兰雪也
转到城里上学的。那时候婶子也一起跟来,好跟兰强会合。」

  一提兰强,风淑萍脸上有了笑意,说道:「我一直不想离开农村,不想离开
生活了半辈子的村子。可是我的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我也只好跟过去了。到时候
只要别觉得我烦人就行了。」

  兰花笑道:「怎么会呢?妈,我们不但不觉得你烦人,反而觉得你挺可爱呢。」

  风淑萍笑骂道:「你又在扯淡了。妈妈都多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当不
起『可爱』两个字了。」

  兰花说道:「妈,你总是说你老,你才多大岁数啊?就你这么年纪,在我们
省城那是年轻人。你到了城里好好打扮之后,换上漂亮服装,梳个合适头型,再
学会城市人的语言、风度,这么说吧,那可不得了。你要是去征婚去啊,管保能
找到一个三十岁的帅哥。」

  风淑萍笑了直笑,骂道:「兰花,你又不说人话了。你妈我早就说过不想再
找男人,我这一个人过不是挺好吗?再说,就算是找吧,我也不能找那么年轻的
孩子啊。那点年纪,快赶上我儿子了。」

  兰花接话说:「妈,你要是找到那么个小伙子,领回咱们村子,一定会让人
羡慕得直淌口水。」

  风淑萍摇头道:「我看不是吧。要是领那么个小毛头回来,人家会骂我老不
正经呢。」

  兰花坚决表示:「没那事。现在人们的观念都更新了,思想都进步了。大的
找小的,城市很流行的,那叫姐弟恋。妈,你到了城市之后,是很有前途的。不
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叹气说:「我这张脸就是土气。到了那城市,也会被
人笑掉大牙吧?」

  兰花笑道:「一切有我们呢。只要我们帮你,你一定会变得比城市人还像城
市人。」

  成刚见兰月半天不说话,只是平静的听着,慢慢吃东西,像是有心事。

  成刚便问道:「兰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兰月放下筷子,慢慢地说:「也不知道我的调令什么时候能下来。大家都去
了城市,这是好事,希望我的事也能顺利办成。」

  成刚含情地瞅着她,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的事已经办成了,只是
这调令来得慢些。如果调令来时我们已经走了。你就拿着调令坐车去省城,找我
们去。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会教你在城市里工作得更好,做出更好的成绩,
尽快地实现你的人生价值。」

  兰花也说:「是啊,大姐。咱们都是自己人,能帮忙的事没有不尽力的。」

  她的话让兰月感到温暖,感到亲切,同时也感到羞愧。那个「自己人」三个
字大有含意似的。

  她见成刚夫妻要走了,心里没来由的也急起来,仿佛他们走了,自己就会被
抛弃了似的。实际上,她也知道,成刚对自己爱得那么@、那么痴情,绝对不会
抛下自己不管。

  即使跟自己的老婆闹翻了,他都会保护她、照顾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
委屈。

  有时想想,有这样的情人也是一种福气。虽然没有名分,一个女人想得到的
爱情、呵护,她已经得到了。有些女人活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她们
是可怜的。

  这顿饭已经宣布成刚夫妻即将离开,风淑萍想到了离别后的日子,心里有点
不好受。兰花看出来了,就耐心地安慰她,说些开导的话。但风淑萍的情绪还是
没有恢复平常的样子。而兰月要上班,她换好衣服,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便出
了门。

  成刚想到这次离开不同以往,心里感到一阵空虚。对着兰月的背影,默默的
叹气。他心想:要是长期见不到她,我会想她想疯的。同样,她也需要我,也离
不开我啊,可这种分别不可避免。幸好用不了多久,一家人就会团圆。那时候,
兰家就是城市人了,就会在省城看春夏秋冬了。那是兰家人的骄傲啊!

  一连几天,成刚都没有离开村子。他想立刻回到省城,干自己想干的事。他
觉得在农村已经待够了。他们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是因为想等兰月的调令下来。
可是心急如焚地盼了几天都没有到。他本想打电话问问,可是又想到父亲一天到
晚够忙的,不要再添乱子了。于是,再冷静下来接着等,他实在不愿意把亲爱的
情人丢在这里。

  这几天兰花在收拾东西。她将他们要拿的东西都二收拾好,装进包里。就等
着成刚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一起出发。而风淑萍是不安的,她的表情告诉他们她
不希望两人离开。可是她又怎么能挡住呢。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原因留了兰花好久
了,已经不能再留了。她的眉宇间经常流露着清愁。兰花知道母亲的心思,多次
安慰。虽然她嘴上说没关系,但其实心里很介意。

  兰花的脸上时常带着喜悦,要回久别的家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再想想城
市的诸多好处,她的心都要飞起来。她不时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我是个农村
人,土得掉渣,但我的孩子就不同了,他会降生在省城,成为一个标准的城市人,
跟他的父亲一样,长大后是个帅哥。

  而兰月呢,照常上班,看上去平平静静,但成刚看得出,她心里也很焦急。
她跟成刚说过让他们先走,但成刚不忍心,说什么都要等着她,时间就这么拖下
来。兰月也愿意快点走,跟他们一起进省城。毕竟那里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对她
的前途非常有利。可是那烦人的调令就是不来。

  没办法,等吧,等吧,总会来的。

  这一天的下午,成刚正在屋子里静坐,而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着院子。风淑
萍拿着扫帚在扫地,而兰花在旁边收拾院子里的砖头和柴火。成刚望着她们劳动
的身影,再看看窗外那些低矮的平房,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农村人了。

  他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想到兰月调令的事,一会儿想到回省城的事,一会
儿思想的柔丝又缠上风雨荷的影子。人活在世上,烦心的事就是多,除非死掉,
要不然的话,没个完啊!

  这时候,他看见门外停下一辆红色轿车,这使他一愣神。因为在这个偏僻的
小村子开来这么一辆高档货,简直就是鲸鱼游进了小河沟一样的稀奇。车门一开,
下来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高筒皮靴、黑色的长衣,耳朵上耳环直闪金光。再看
脸,非常漂亮,也非常成熟,非常高贵。这样的人物是村里看不见的。大概因为
这个原因,轿车的前后很快涌现了围观的村民。他们都一脸的惊奇和疑惑。

  成刚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得很清楚,这个美女居然是自己的继母何玉霞。
她为什么来这个小村子呢?她找上门来,当然不是找兰家人,而是找自己。她平
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她有她的考虑,可是现在她亲自开车找来了。没有大
事,她怎么会来呢?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跟自己的继母也是有过亲密
关系的,尽管已经过去好久,尽管对方说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个小疙
瘩解不开。

  每次见她,他还是有点不自然,仿佛她随时会跟他算帐。这个小疙瘩需要时
间改变。

  因为心里有些顾虑,他没有马上冲出去。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他
见到继母站到在大门口。院里的风淑萍、兰花迎了过去,她们说了什么不知道。
反正很快兰花就快步走进东屋。

  成刚迎上去,问道:「兰花,什么事?」

  兰花指指窗外,说道:「刚哥,有个女人找你,她说她是你后妈,找你有急
事。我有点不信,哪有那么年轻的后妈啊?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

  成刚凑到窗前,也装作认真地看了看,说道:「还真是啊。」

  兰花说道:「那你快点出去吧。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可别耽误了。唉,你
后妈真漂亮、真年轻、真有气派,还开着轿车来的呢。那样的轿车穷人一辈子都
买不起啊。」

  成刚笑了,说道:「咱们买得起,不过养不起,放在家里天天看着还行。」

  说着,他出了屋,走进院子里,走向继母。

  继母已经进了院子,正跟风淑萍说话呢。风淑萍的脸上温和,带着礼貌地笑。
而继母虽在笑着,但笑得有点勉强。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屋里,盼望着自己要找
的人快点出现。

  成刚一过来,继母的凤目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她立刻将成刚拉
到一边,小声地说:「成刚,快点跟我回省城,大事不好了。」

  她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与紧张,使成刚心跳加快。他预感有事发生了。

  成刚的心悬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出了什么事?」

  继母悲叹一声,说道:「你笆爸上午晕倒了,不醒人事。」

  成刚听了,脸色都变了,立刻抓住继母的手追问道:「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继母被抓得好疼,看了看围观者,说道:「成刚,先放开我,你要抓断我的
骨头啊?再说,他们都看着你呢。」

  成刚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放开她的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
着急了。」

  继母揉揉发疼的手,不满地盯了成刚一眼,说道:「我们已经将他送进最好
的医院。现在正在抢救之中。」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没有结果吗?」

  继母回答道:「已经抢救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老头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如
果他去了,我可怎么活呢?我的儿子可怎么办呢?」

  说着,继母泫然欲泣。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早就哭出声来了。

  她颤抖的红唇、闪闪的泪光,都使成刚感到心酸。他安慰道:「不要哭啊,
阿姨。我笆他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还不是都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事。」

  继母露出微笑,说道:「好,我信,吉人天相,他会活过来的。」

  这含泪的微笑有特殊的魅力,加上她成熟的风韵,更有撩人的力量。成刚看
着她,都觉得枰然心动。

  他望了望继母,又回头瞅瞅风淑萍,觉得两人不相上下。继母的打扮使她具
有阔太太的风采,而风淑萍虽然穿着乡下衣服,不加修饰,却也有一种天然之美,
那是天生的美丽和魅力,不是化妆品可以代替。两人应该旗鼓相当。

  只是此刻心情沉重,也没有兴致仔细的比较。如果换了平常,他很愿意研究
一下这个有趣的问题。

  继母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启程吧。你父亲很需要亲人守护、祈福。
你们兄弟俩一起祈求,上天会让他平安无事的。」

  成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要跟她们说几句话。」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抓紧时间吧。我上车上等你好了。」

  说着,她向风淑萍跟兰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退回车上,坐在驾驶
位置上,等着成刚。

  成刚走到母女跟前,说道:「省城那边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走。」

  母女俩都为之色变,齐声问:「出什么事了?」

  成刚看了看门外的红色轿车,说道:「咱们去屋里说吧。说完之后,我就得
回省城,上医院了。」

  他的脸色使母女两人都惴惴不安。

  三个人进屋之后,成刚才把事情说了一遍。风淑萍皱着眉,说不出话来。而
兰花则带着哭腔,紧拉着成刚的手,问道:「你父亲不会有事吧?我真替他担心
啊。他可是你的后盾呢。」

  兰花虽然佩服成刚努力奋斗的精神、独立自主的勇气、敢打敢拼的魄力,但
她还是希望成刚能藉他父亲的光。那好比是一个皇帝随便扔给你一把钱,都够你
花半辈子。不劳而获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成刚脸色严肃,轻声说:「但愿没事。如果他不行了,我就得回去接手他的
事业。」

  而兰花说道:「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坏事啊。」

  成刚苦笑道:「你哪里知道那副担子有多重啊?当皇帝都觉得是好事,可是
皇帝并不是好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兰花要跟你一起走吗?」

  兰花也说:「刚哥,我也去帮忙吗?带着咱们未出世的宝贝。」

  成刚隔着窗子,望了望停在那里被村民围观的轿车,想像医院里吉凶未卜的
可怜父亲,心里难受得很,仿佛被虫子啮咬一般。他沉吟了几秒,回头说道:
「医院里的味道不好,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谁知道我爸会怎么样呢?不要吓坏了
咱们的孩子。」

  兰花问道:「这好吗?刚哥。我还没有尽到一点他老人家儿媳的责任呢。」

  她又瞅瞅母亲。

  风淑萍搂着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成刚说得有道理。相比之下,你们
的孩子也很重要,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影响。」

  成刚说道:「是的,孩子很重要。兰花,等兰月的调令来了,你跟她一起回
去。」

  兰花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给成刚收拾了要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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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0 01:20:05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集 第三章 超级享受

  接着,他看见风雨荷走向大门。在那里,两人相对大约五、六秒,然后,卓
不群打开车门,站不太直,显出很恭敬的样子。关上车门,那卓不群乐不可支地
钻进驾驶座。在成刚感觉又惊又痛的时候,那车已经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刚几乎要大叫起来,心想:怎么,雨荷,你怎么能上他的车呢?这多危险
呢?

  这是将自己塞进狼嘴里啊!那卓不群一直对你想入非非,没安好心,你跟他
单独出去,还会有好下场吗?作为你的男人,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应该去救
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人涉险。

  他一个箭步窜向屋门,正要出去时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干什么?他们
是坐车走的,谁知道去了哪里?我该怎么找他们呢?县城太大了,根本找不着。
再说了,就算找着,雨荷愿意吗?高兴吗?看刚才那个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
车的,没有别人强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个卓不群不可信任,虽然我只见过
他几回,我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厚道人,更谈不上一个好人。你这次的事做得有点
太轻率了。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冷静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风雨荷刚才坐过的椅
子上,强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来。她向来是一个不寻常的姑娘,她敢上车,自
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当然不是一个轻敌的傻瓜。成刚能撒的也就是在屋里等
她回来。

  坐没几秒,他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心里骂道:这个卓不群真
是个臭流氓、臭无赖,人家都跟你分手了,还缠着人家干什么?也真够不要脸。
换了我,立刻走人,绝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说了什么话,能使雨荷心
甘情愿地随他而去。他要带她去哪里?又几时回来呢?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他掏出手机,几次想按下,但都放弃了。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风雨荷的反
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风格,她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
得太多,只会让她讨厌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谢了也得坚持。

  他记着时间,急切着盼她回来。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
凌迟一般。他心里在呼唤着:雨荷,雨荷,快点回来,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见茫茫夜色、灯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见佳人的
倩影。这种难受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吧,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成刚狂喜,立刻
跑过去开门,原来是服务生。那服务生见了成刚,微笑道:「成先生,风警官让
人传话过来,她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还说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让我们先给你安
排房间睡下,不用再等了。」

  成刚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我不急,我继续等她。」

  又问道:「这话是怎么传过来的?是她刚让人传来的吗?」

  服务生露出歉意地笑,说道:「在风警官出去前,跟守门的老张说了这番话。
谁知道老张被别的事弄得忘了。刚才想起来,才打电话给我。我就来给你传话了。」

  成刚听了有点不满,说道:「唉,怎么不早说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务生连声道歉。成刚让她走了,关上门,退回房里,长出一口气。他心想:
要是早点说的话,我何至于这么不好过呢?从她走了到现在,也应该到时间了。
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呢?

  又过了五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风雨荷的号码,持续着接通的机械
音,可是响了数遍,就是没有人接。这更使成刚心里发毛,不能不往坏处想。当
他失望地放下电话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外跑。他已经不再顾虑什么,管他能不
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门,在走廊上跑,当他跑到服务台前时,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
明亮的灯光下,风雨荷雄纠纠地走进来,那张俏脸上仍是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
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成刚兴奋地凑上去,想将她拥在怀里。要不是看到旁边有服务生瞅着,他真
能干得出来。他张嘴结舌,竟说不出话来。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我
很好,平平安安的。让你久等了。走,咱们进房接着谈吧。」

  成刚连连点头,木然地说:「接着谈,接着谈。」

  重新回到屋里,重新坐下。他们还是面对面,只是成刚将椅子拉得近了些,
看起来更亲近了。

  成刚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雨荷,刚才你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事?可
把我吓死了。要不是刚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车撞死,
也没有什么遗憾。」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吗?还有,成刚,你
是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把命赔上,你说值得吗?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
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成刚坚决表示,说道:「不,不,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风雨荷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了解你。只是,我有点紧张。你越
对我好,我越害怕。」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是怕永远摆脱不了感情的网。这个网缠住了我,使我
不能像从前那么生活,那么工作,那么愉快。」

  成刚说道:「为什么要摆脱呢?感情的网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处理得当,
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又可以出去,这多好。」

  风雨荷带着没自信的神情,说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来发
现自己有时候会走神,会胡思乱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想,这些都是男
女之事害的。我不想这个样子,这样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刚受到影响,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握着风雨荷的手,觉得有点凉。他
望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脸,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看到的你和平时
不一样啊?难道这都与我有关吗?」

  风雨荷低头献着他,说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来是按着自
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现在全乱了。我有时候工作不能全神贯注,会想到咱
们的往事。」

  成刚的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是正常的,说明你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
感情丰富、情意绵绵,而不是冷血动物。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你不但不应该害
怕,反而应该高兴才是。」

  风雨荷红唇颤抖着,使劲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
失去我的个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刚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
子会教我慌张,会教我痛苦。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谈,凭着咱们两个人的智慧,
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风雨荷站起来在房里转着,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喃喃地说:
「我是风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强者。我不要像个小女人似的围着男人转,像块
膏药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当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在我看来是可
耻的。」

  成刚听了觉得可笑,说道:「雨荷,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当
强者,像块铁一样硬,可以像老虎一样凶猛,可以像剑一样锋利,可是,当她回
到家里,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时,她就应该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
只小绵羊,需要呵护,需要怜爱,需要男人享用她。」

  风雨荷撝住耳朵,说道:「不对,不对,这是胡说八道,没一点道理。」

  成刚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涂、也有犯傻的时候。这些道理都
挺普通的。」

  风雨荷突然想起了个问题,便走近成刚,说道:「成刚,你知道我今晚找你
来是干什么吗?」

  她的美目又变得明亮、变得睿智,又恢复下平㈣㈥她。二目罾贞罾罾胄㈱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风雨荷很有风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静静地瞅着成刚,成刚就站在她眼前,等
着她的下文。风雨荷说道:「我叫你来,有两件事。」

  她的目光变得复杂,又像是面对着扑朔迷离的案件了。

  成刚乐呵呵地说:「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风雨荷说道:「这两件事对你来说,一个是甜的,一是个苦的。你愿意先听
哪一个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就先说甜的吧?至于苦的暂时先不要说。」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我的难受也会影响你的心
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兴。我高兴了,你也会高兴。」

  他望着风雨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有了泪光。但她很坚强,泪光很快便消失
了。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
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说着,她有点羞涩,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她的脸红了,直红到脖子。这可不
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
错吧?你再说一遍。」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再说一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夜,
让你得到充分的满足。今天晚上之后……」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
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已经将女人的自尊心扔
掉了。你不是最喜欢女人这样吗?好了,这回称了你的意,这回你可有得吹了。
这回你当了胜利者,我失败了。」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
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风雨荷见成刚不出声,便问道:「怎么样?你高兴不?」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雨荷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应了,
我叫服务生给你安排房间。」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
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挺有经验,不愧是采花老手。」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
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没出声,便开门叫服务生,让她给成刚安排地方。服务生真给成刚安
排了对面的房间。她将成刚领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房里华丽而干净,床也
不小。虽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屋里的窗帘、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
用具都挺新的。成刚看了很满意。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
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这种事自然令人情绪兴奋,换了谁,都会不正常。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
的呢?」

  成刚走到风雨荷的身后,双臂抱住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
「我当然愿意等着你来了。那样的话,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
这事怎么办,得看你了。」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
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成刚听罢,如闻仙乐,欢喜得几乎不会走路了。他说道:「好,好,好,我
回屋等着。」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
来?要我等多久呢?」

  风雨荷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半夜总会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
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
人更难以接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能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
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
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
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
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不想这件事。他为了让家里放心,还给兰花
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参与审案,由于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让她好
好休息,不要担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
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系。如
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兰花欢快地笑了,说道:「老公,你可真会做梦。不过也好,你在梦里好好
爱她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
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
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
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他在房里转了几圈后,便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他并没有关灯,为的是风雨
荷来时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充分发挥着自己
的想像力,想像着一会儿两人交流时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难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
得直翻身,后来干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
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说过,她总会来的,现在离零点还远着呢。只要零点前来,
都不算过分。等吧,等吧,她总会来的。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乱想。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
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成刚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激动起来,悄声问:「是你吗?雨荷。」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
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风雨荷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呢?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
你。」

  努力看去,一个黑影缓缓过来了,到跟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成刚的
心跳几乎都没有了。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
身体的。」

  风雨荷说道:「不,不要开灯。你要开灯的话,我就走了。」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风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长手。我不是一个撒娇的姑娘。」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我以为凭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后,应该会
像宋欢一样大胆、一样豪放,而不会像兰月那样羞羞答答、顾虑重重。原来我想
错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也对。如果她真豪放的话,那么她怎么可
能在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呢?保守点好,我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
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
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将她搂住了。她的娇躯那么柔软,又那么有弹性,还香喷喷的。这一
搂才知道,她并没有脱光,但身上也只有内衣。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
有点凉丝丝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雨荷,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过一个销魂之夜。」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刚笑道:「我会尽力而为,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么快活。」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征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
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
更过瘾。

  风雨荷被摸得娇喘吁吁的,轻声说:「成刚,你真是个大色狼,这么不规矩。」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
上不是白来了吗?」

  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胸脯。虽遮着布,也能感觉到这
尤物的大小和弹性。那绝对够标准的,虽不如兰月的大,也同样教人满意。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
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
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成刚试探着将舌头往她嘴里伸。她轻轻拒绝着,然后放进来。成刚大为得意,
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香舌。两只手将奶子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永远这么揉着才好。
那弹性,那触感,都是超一流的。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
活无比,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会儿,风雨荷推开他的嘴,娇喘着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风雨荷没好气地回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哪里有什么好处啊?」

  成刚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脱胸罩。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慢慢脱掉了。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风雨荷含羞说:「暂时不需要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说着,自己动起手,先把自己脱光光,以便于行动。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刚说道:「我是要跟你做爱,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碍事。」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
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成刚将她压着,说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条鱼似的。」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成刚回答道:「那两种鱼我没有见过。我看呐,你跟泥鳅一样滑。」

  风雨荷大为不满,说道:「滚蛋吧你。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突然间来个鹞子翻身,将成刚压在身下,她到了上面。

  成刚笑道:「怎么着,雨荷,你还想干我不成?」

  风雨荷嘴很硬,说道:「我当然想干你了,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面呢?」

  成刚笑道:「咱们只干过一回啊,谈不到每一回。」

  风雨荷这才意识到语病,说道:「总之,我不能让你骑我,我想要骑你。」

  成刚说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骑在身上,也挺美的。对方的身子软绵绵、香喷喷,谁被骑是谁的福
气啊!

  风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鳄鱼一样粗糙,有什么好摸的。」

  成刚说道:「你又没有摸,怎么会知道我粗糙呢?」

  说着,他抓住风雨荷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还问道:「你感觉到我的
结实与健壮没有?」

  他说得很自信。

  风雨荷笑骂道:「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军的身子,
哪来那么好?」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抚摸着,感觉着男人的特点。她骑在男人身
上,跟他肉贴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亲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绮念横生…
…但她是一个不愿意承认欲望的人,就是忍着不表现出来。

  成刚的手也不规矩,在风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时地赞叹着:
「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这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也是对我的怜爱,我是何德何
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啊!」

  风雨荷教训道:「什么睡觉不睡觉,你怎么这么庸俗啊?这种事都被你亵渎
了。这叫云雨之欢,你有没有学问呢?」

  成刚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训得是,是叫云雨之欢。」

  心里却在笑,心想:这种文雅的话听起来真没劲,哪有说粗话过瘾呢?看看
兰雪和宋欢吧,满嘴粗话,干她们时更有兴趣。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变成那
样的浪妞。

  成刚说道:「雨荷,来,亲亲我。」

  风雨荷说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么好亲的呢?」

  成刚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让我亲亲吧。」

  说着,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这样,成刚一伸嘴,就可以亲到
她的奶子了,而一只手还握住另一只,玩个不停。

  她的奶头很嫩,奶子很香。成刚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奶子。他一会儿玩这只,
一会儿玩那只,玩得风雨荷啊啊个不停,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只是呻吟着、喘
息着,并不发出叫喊声。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成刚将两个奶头舔得湿淋淋的,把两个奶子都揉得鼓鼓的兴奋了。这奶子多
好啊,它的光滑细腻、它的弹性结实、它的圆润可爱,都给成刚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他心想:要是把灯打开就好了。做都做了,还怕开灯啊?雨荷,你怎么也这
么虚伪呢?

  风雨荷的哼声增大,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趴在
成刚的身上。那种酸酸的、痒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又特别好受。她强忍着
不叫、不激动,但哪里能忍住呢。她实在受不了时,就说道:「好了,好了,成
刚,你不是要祸害我吗?来吧,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咱们这就开始了。现在,你躺下来吧。」

  风雨荷说道:「我要在上面。」

  成刚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在上面。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控制不好。等
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时,我就让你在上面玩。」

  风雨荷不满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但还是从成刚的身上下来,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后,心里觉得有点委屈,
觉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这好像是一种耻辱。她应该玩男人才对。

  成刚将风雨荷的双腿分开,顺便摸摸,称赞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风雨荷说道:「你的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我不会上你的当。」

  成刚笑嘻嘻地将一个枕头塞到风雨荷的腰下。风雨荷不明白,问道:「成刚,
你在搞什么鬼呢?」

  成刚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来,抬高风雨荷的双腿,然后伸手在风雨荷的私处摸起来。那手的经
验很丰富,枢、蹭、揉、触、搔、抚等等都用上了。尽管隔着小内裤的薄布,也
让风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着,不安地扭着身子,说道:「成刚,你真会折腾人。你要把我
给害死吗?」

  她声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刚听得悦耳,说道:「我这不是害你,而是在给你幸福啊。难道你没有感
觉到吗?」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祸害我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二会儿你就会知道你今晚上是多么幸福了。」

  他的手指频频动着,努力的玩着这个大美女的下体,想让她早点欲火焚身,
那样的话,一会儿干起来才更有趣啊!

  风雨荷被玩得娇躯像触电了一般,一会儿扭着,一会儿抖着,声音也变化不
定的,反应着她的身体感觉。成刚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觉到手指被弄湿了。他
笑道:「雨荷,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尝尝是什么味道?」

  说着,将指舌头上一点,说道:「真香,我喝过那么多的酒,都没有这涸香。」

  风雨荷又羞又兴奋,说道:「你可真够变态,一派胡言。」

  成刚笑道:「雨荷,咱们还有更享受的事啊。」

  说罢,伸出双手,来到她腰上,将她的小内裤往下拉。

  风雨荷伸手挡住,说道:「成刚,你想干什么?」

  成刚说道:「雨荷,不脱掉内裤,咱们怎么进行云雨之欢呢?」

  风雨荷这才放手,说道:「我要被你强奸了。」

  成刚将她仿佛尿了般的小内裤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感到一阵心醉,
说道:「雨荷,把你穿过的内裤送我两条怎么样?」

  风雨荷并上腿,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那都是女人的东西。」

  成刚说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时候拿起来看一看、闻一闻,回忆回忆咱们在
一起干事的情景。你说那是多美的事啊?」

  风雨荷笑骂道:「尽说屁话。我看你有点心理变态,还是去看看医生吧?不
然的话,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成刚嘿嘿笑,说道:「能干出什么大不了的坏事?顶多是多干几个女人呗。」

  风雨荷说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强奸罪,我一定会亲自将你逮捕。我会让警
察们好好修理你,让你以后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这话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刚的魅力这么大,有
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干女人,还用得着强奸吗?你真是不了解我
的魅力啊。」

  风雨荷听了不舒服,说道:「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吹牛的家伙呢。凭什么这
么小看女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仔呀?女人都喜欢你。不要脸的男人多了,
我看,你是最不要脸的。」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如果我那么要脸的话,我还能接近你、亲到你、
操上你吗?」

  风雨荷骂道:「大流氓、大色狼、大无赖。」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马上就知道我多么可爱了。」

  他凑上去,将嘴堵上风雨荷的花瓣上。这下子,风雨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成刚把着风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尽情地爱抚着风雨荷的妙处。那舌头
舔着花瓣,像舔着蜂蜜,有时还钻进花里,伸伸缩缩的,那嘴偶而还堵上口,唧
唧地吸着。牙齿还不时地轻咬着小豆豆。这一切都做得够好、够热烈、够技巧,
用尽平生所学,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心爱的姑娘。你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身体扭得厉害,下身一挺一挺,
双腿一夹一夹的,想阻止他的无礼。可那根本是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
离身了,都飞起来了。她时而会断断续续地说:「成刚……我……我……被你给
……害惨了……你停……停停吧……」

  那声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说不尽的缠绵与动听。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应该听我的。」

  风雨荷喘息着说:「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刚笑道:「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凑上嘴一顿猥亵,弄得风雨荷娇躯颤抖,不知流了多少爱液。她像是奄奄
一息似地说:「成刚……成刚……放……过我吧……你尽管上来吧……占有我好
了……」

  成刚狠狠地亲了几下花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是不是我的?」

  风雨荷被逼无奈,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属于你了。」

  成刚听了愉快,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诉我,你想
不想我干你啊。」

  风雨荷呼呼喘息着,说道:「你来吧,你来吧,我很需要你。」

  成刚听得过瘾,说道:「你要跟我说,你欠操了,需要成刚操。不然的话,
屄都痒得不行了。」

  风雨荷仍然嘴硬,说道:「不,不,我痒死也不说。」

  碰上这么一块碰骨头,成刚也没办法。这风雨荷跟兰雪不一样,不是用点小
伎俩就能摆平。她是有经验有勇气的姑娘,对付她可不能操之过急。因此,成刚
也没有再逼她,说道:「行。你不说拉倒吧。你下回说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
雨荷,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更想操你。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
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干劲十足地操你了。」

  说着,他摆好姿势,挺着大肉棒向那处顶去。但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在她
风雨荷的下面地带磨擦着,磨得风雨荷啊啊呻吟着。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刚才在风雨荷的耳边说道:「雨荷,我要操进去
了。你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那声音那么美、又那么媚,像是一
个跟老公撒娇的好老婆。」

  风雨荷被男人压着,感觉怪怪的,嘴上说:「我没有那么贱,我才不叫呢。」

  成刚将龟头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龟头进去后,再一使劲,便顶到花心了。
他能感觉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撑大,那种挤压感、紧迫感,都化作快感传
来。他舒服地直喘粗气,而风雨荷则皱起眉头,啊啊了几声,说道:「你的东西
赶上手电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东西是人长的吗?」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他轻轻地抽动,小幅度地干起来。他觉得里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风
雨荷并不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将她的潜力挖掘出来,一定可以跟小路、宋
欢媲美的。

  随着成刚的抽插,风雨荷也有节奏地哼着,但声音不大。成刚一边干她,一
边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亲着,说道:「雨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欢你。跟你分
开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风雨荷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觉时,也会想
我吗?我才不信呢。」

  成刚加快速度,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哪里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呢。
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风雨荷轻笑几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总不能
放下一切嫁给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对我来说,
已经够过分了。」

  成刚笑道:「男人通常都会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难道你没有感觉我对你比
我老婆还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感觉她里面很有弹性,也很娇嫩。这次做爱跟上回不
大一样,上回是在特殊的环境里进行,现在则不同,现在是两人都在清醒的状态
下。雨荷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这是多么不易啊!如果她不是亲口说出来,他都
不敢相信。他多么高兴啊,他终于可以干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刚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顶到花心时,风雨荷
都啊地一声。这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快乐。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着、挺着,
保持着跟成刚一致的节奏。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告诉我,你现在快乐不快乐?舒服
不舒服?」

  风雨荷哼道:「是你在销魂,是你在快乐。我属于受害者。」

  成刚心里暗笑,说道:「这么说,你不愿意了?」

  风雨荷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奸我啊。」

  成刚说道:「好,好,那我就当强奸犯吧。反正强奸你这样的美女也值了。」

  风雨荷说道:「你强奸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刚笑道:「强奸你这样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认了。」

  说罢,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停了停,然后再唧地一声插进去,插得风雨荷啊
地一声叫,说道:「你可真够坏的,太缺德了。」

  成刚坏笑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缺德的男人吗?来吧,跟我一块乐吧。」

  说罢,加快速度,猛劲地干着心目的女神。从两人下身传出来啪啪声、扑滋
声。成刚气喘如牛,风雨荷哼叫不已。这些声音都使双方的情绪受到刺激,受到
影响,他们都热情起来了。

  成刚伸长舌头舔着她的红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亲吻。成刚将舌头伸
进她的嘴,美美地品尝着香舌。那滋味美得无以复加,令人飘飘欲仙。他心想:
跟风雨荷干事就是不一样。超级美女会给人超级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里,有时候还搅和一阵子再正常运动,这又带给风雨荷更
新的感觉。她的情绪已经被引起来,不用提醒指挥她,她已经情不自禁伸手抚摸
成刚的后背了,感受着他男子汉的力量。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快点叫床啊,这样更刺激。」

  他用力干着,震得床都跟着响了。

  风雨荷便轻声喊道:「床,床,床。」

  她的这种表现让成刚忍不住笑出来了,他下面干着她,嘴上说:「雨荷,你
太幽默了,我爱死你了。」

  加大力气,呼呼地干着。她里面那充足的爱液泡得龟头爽极了。虽然眼睛看
不到,成刚也知道她的爱液已经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开灯看看风雨荷被操
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干着急了。

  他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成荡妇。最好让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这
样干起来更有成就啊!

  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
积极配合啊,这样做爱的品质更好些。」

  风雨荷哼叫着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怎么能听你指挥呢?」

  成刚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雨荷,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看他怪可怜的,风雨荷才不情愿地勾上成刚的脖子。成刚笑道:「这才对嘛。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卖力地干她,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
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干了——会儿,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不想老被你这么压着,我想在上
面。」

  成刚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劲,
你身上的弹性就使肉棒自己出来了,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
面子啊!」

  风雨荷说道:「有什么没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呐,你也应该听我的。」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说着,拔出肉棒,躺到她身边,看她的行动。

  风雨荷跨到成刚的身上,握着肉棒,问道:「成刚,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
没做过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啊?只要把棒子插进你的洞里就是了。」

  风雨荷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成刚说道:「不怕的,我指挥你。」

  于是,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肉
棒子塞进洞里。当风雨荷摆动着屁股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
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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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0 01:19:30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集 第二章 夜会佳人

  两人正说得兴起呢,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说话声。兰雪赶忙从成刚的怀
里跳出来,并整理衣服。她的俏脸还对着成刚笑,那笑容里带着偷情的得意和暧
昧。

  门一开,服务生往旁边一闪,说道:「四位请进。你们的亲人来了一会儿了。」

  香风袭来,四个美女鱼贯而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人移不开眼。

  首先进来的是风淑萍。她也穿上了新衣服,很得体,很有魅力。随后是兰花
和兰月,都是长裤休闲服。最后进来的才是风雨荷。她今天做东,并没有穿那套
令人望而生畏的警服,而是穿上黑衣服、靴裤、长筒靴,显得白净干练又精神百
倍。

  兰雪上前拉住风雨荷的手,笑道:「表姐,你还是漂亮得让人妒忌。你这套
衣服真好看,花了不少钱吧?」

  风雨荷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小丫头,咱们今天不谈衣服,只谈吃的。
来,先点菜吧。」

  招呼着大家坐下并要了菜单,开始点菜。

  风雨荷很客气,并没有自己先点,而是将菜单交给风淑萍。风淑萍犹豫了一
下,说道:「我哪会点菜啊,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吧。」

  说着,将菜单交给了成刚。

  成刚接过,说道:「婶子,这有什么不会的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就跟在
家一样。」

  他打开浏览一遍,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交给兰花,说道:「兰花,你来吧。
你在省城里待了那么久,这方面可不是外行。」

  兰花笑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谦虚了?好吧。我点就我点。」

  她只看了几秒钟,就说道:「给我来个『锅包肉』吧,这个是最普通的了。」

  将菜单转给兰月。

  兰月瞅了几眼,放下菜单,说道:「就来个地瓜挂浆吧。那东西好甜,就像
咱们的生活。」

  风雨荷嗯了嗯,说道:「我说兰月,你近来的心情应该不错。看你的气色真
好,一看就是幸福人儿,连我都有点眼红了。」

  说着,似笑非笑地盯了成刚一眼。这一眼犀利得很,使成刚都想站起来。他
心想:她看来有点吃醋了,这是正常的。以前,她们只是亲戚,现在不同了,她
也成为我的女人,自然是有情敌的关系了。吃醋好啊,吃醋才是我的女人。不然
的话,也看不出来她是爱我的啊!最好你以后多吃点醋,这样的话,以后对我还
能好一些。起码以后知道珍惜我一些,不会对我拳打脚踢。

  ——想到自己被她打了耳光,心里还是不舒服。是啊,像他这么一个自尊心
很强的男人,怎么会忘掉这样的「奇耻大辱」呢?有机会,他是想报复报复她的,
让她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大。

  不用兰月再说什么,兰雪就将菜单乐呵呵地抓在手里,说道:「这回可轮到
我了。表姐请客,我可不能随随便便点菜,得点一个实惠好吃,又对咱们的健康
非常有利的,不然的话,咱们可是白来一回了。只是表姐,我要是点了个贵的,
你可别心疼啊。」

  风雨荷淡淡一笑,一双明星般的美目一眯,说道:「你只管点吧。我虽然不
是很有钱,但这家的饭店的东西还能请得起。」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便低头看内容。成刚在她的旁边踢了踢她的脚,小声
说:「我说兰雪啊,你可不能乱来,要学会懂事。你可不能给她留一个坏印象啊!」

  兰雪嗯了一声。看了老半天,才指着一个菜名说:「我要这个吧,这个不贵。」

  成刚看到了,原来是麻辣鳕鱼,他这才放心。他是怕兰雪万一点个太贵的,
又会惹风淑萍的不满,那么这顿饭的气氛就会受到影响。

  其他人也点了几个菜,都是挺可口的。

  打发走服务生,风雨荷扫视一下大家的脸,说道:「我今天请大家来,主要
就是沟通沟通亲情。本来我早该去看姑姑、表妹们的,可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
今天才腾出空。晚上有可能还要执行任务呢。没法子,当警察就是这个样子。虽
一天忙到晚,有时候也讨不着好。人们现在对警察的印象太坏了,这是因为有人
败坏警察的形象。不过我不会,我会让大家知道,警察也有好人。多数警察还是
好的,还是能为老百姓做事,不是老百姓的敌人。」

  兰雪轻轻鼓掌,说道:「表姐,你当然是个顶好的警察了。我可是亲眼看过
你抓贼的风采,没得说,一级棒。如果警察都像你这样,大家都会爱上警察。」

  风淑萍也说道:「雨荷,咱们村出去的,你是最厉害的了。没有一个孩子能
像你这么了不起。你父亲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应该乐得合不拢嘴了。」

  风雨荷开心地笑了,艳光照人。她说道:「谢谢姑姑的夸奖。长辈夸我,我
就不客气地接受了。」

  风雨荷将目光落到兰月的脸上,说道:「兰月,你是你们家的才女。在你的
心目中,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兰月显得很沉稳,她缓缓地说:「在我看来,表姐你既有侠女的风采,又有
才女的气质,更有美女的魅力,算得上完美了。」

  风雨荷听了很过瘾,说道:「和表妹你相比,会差多少?」

  兰月微微一笑,有一种很含蓄、很矜持的美,说道:「表姐在开我的玩笑吧?
这话应该掉过来说才对。你好比一只金凤凰,我只算一只乌鸦罢了。」

  风雨荷听罢,使劲地摇头,说道:「兰月,你这个比喻不恰当。如果说我是
人中之凤,那么你也一样是凤。我自觉跟你不分高下。咱们只是风格不同罢了。」

  兰雪在旁在笑道:「表姐说得对,说得好,说得妙,你们就是赵国的廉颇、
蔺相如,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这话一出,令大家刮目相看。成刚睁大了眼睛说:「兰雪,想不到你今天说
话这么有素养。这个比喻特好,恰如其分。嗯,看不出小妹现在的学问大有长进
呢。好好努力,以后可以成一代才女。」

  风雨荷也说道:「小妹,我也喜欢你这个比喻。」

  正说得热闹呢,服务生陆续地将菜都端上来了。风雨荷瞅着成刚,说道:
「你今天打算喝点什么呢?」

  成刚瞅瞅身边的老婆、情人们,小心地说:「我还是不喝酒得好,喝酒了容
易失态。你呢?你来什么?」

  风雨荷说道:「还是喝酒吧。不喝酒不热闹。」

  兰雪在旁边说道:「好哇好哇,咱们今天都喝酒,谁也不准赖皮啊。」

  风雨荷瞅了瞅风淑萍,说道:「姑姑,你看怎么样呢?」

  风淑萍微笑道:「雨荷,大伙儿高兴,那就叫点酒吧,可也不要喝多了。喝
多了自己也受罪。咱们出来是为了高兴,要是受罪可犯不上了。」

  有了风淑萍的首肯,大家就没有什么顾忌了。除了兰花因为怀孕不宜饮酒之
外,别人也都喝酒,连风淑萍也答应喝一杯呢。只是兰雪将一瓶酒抓在手里的时
候,风淑萍皱眉了,说道:「我说兰雪,你是个学生,就不要喝了吧?」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学生怎么了?现在的学生有几个不喝酒的呢?喝点
也没事。我们宿舍的女生都喝酒。只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女孩子的风度,每次
点到为止就是了。」

  说着,她给风淑萍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一杯。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长大了不都成
了女酒鬼了吗?你今天只准喝一杯,不能多喝。一会儿喝完酒,还得回学校呢。」

  兰雪鼓鼓腮帮子,不满地说道:「妈,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多宽
容宽容呢?我这一年到头能喝几回酒啊?现在的人要是不会喝酒的话,在社会上
都吃不开。你说是吧,姐夫。」

  她转头看成刚,希望他给予舆论上的援助。而成刚只是笑了笑,并不出声,
气得兰雪在桌下踢了成刚一脚。

  成刚不在意,微笑道:「你这小丫头老是满不讲理,我这个当姐夫的,可不
支持小孩子喝酒。喝酒都是大人的事。」

  兰雪不服气,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人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你
比别人更清楚。」

  那双美目向成刚直眨,大有深意。这使成刚心跳加快,生怕她口无遮拦,胡
说八道,便说道:「好吧,那你就喝吧,不过不能超过一杯啊。」

  兰雪撅了撅嘴,说道:「一杯能干什么?也就是漱漱口罢了,实在不过瘾。」

  正说得高兴呢。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雨荷、雨荷,你在里面吧?
我这就进去了。我可想死你了,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

  一听这动静,成刚的心一沉,本能地站了起来。他心想:这不是卓不群的声
音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呢?

  他意识到失态了,连忙又坐下。他望着风雨荷,瞧她会怎么做。风雨荷也是
一愣,瞅了瞅成刚,然后回头说道:「你不要进来。」

  卓不群在外面说:「好,我不进去。」

  风雨荷说道:「你来干什么呢?我正请朋友吃饭呢。」

  卓不群说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进去,那你就出来一下
吧。我想要见见你。见不到你,我寝食难安。」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在门外等我。我这就出来。」

  卓不群答应一声,外面就静了下来。

  风雨荷皱了皱眉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

  成刚问道:「我说你一个人成吗?」

  自从两人有了合体之缘后,他对她的关心自然就更多了。和以前可不一样,
现在她绝对是自己人。不管风雨荷承认不承认,成刚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女人。

  风雨荷毫不示弱地一笑,说道:「他那么一个人,我摆平他还不容易吗?你
们不用担心。」

  她往门外走去。

  成刚又说道:「你要是超过十分钟不回来,我们都出去帮忙。」

  风雨荷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她推开门出去了。

  她走之后,大家的脸上都现出疑惑,目光都瞅着成刚。成刚是满心的焦急和
忧虑,生怕风雨荷出去后会吃亏。但他当着众女的面又不能出去,毕竟老婆和情
人都在跟前。他心里像火烧一样不好受。

  兰花就问道:「刚哥,这来的人是谁啊?好像你认识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认识那个人。那家伙是雨荷的男朋友。现在
应该分手了,算不上她男朋友。那家伙,我一见他就烦。」

  心想:卓不群这小子,要是法律规定杀人无罪的话,我早就结果了他的小命。
转念又一想,那卓不群对我大概也是这般的想法,他也想我早点死吧!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表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啊?比你强多少?」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你说错了,兰雪,正好说反了,你应该问我,我比
他强多少。他妈的,仗着自己的老笆硬实、挺实,整天摇头尾巴晃的。要是不靠
着家里照顾着,他得上大道要饭去。嗯,要饭都找不着门。」

  兰雪嘴一撇,说道:「姐夫,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表姐那么有能力、有眼光
的人,会看上那么差的男人吗?要不,把他招进来,跟你比一比好了。」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只怕他不敢见我啊。」

  兰雪问道:「那是为什么啊?」

  成刚神秘兮兮地说道:「因为,我跟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他一见我当然怕
了。哪有耗子不怕猫的呢?」

  兰雪咯咯娇笑,说道:「姐夫,你又在吹牛了,也不害臊。」

  以手指划脸,嘲笑着成刚。

  风淑萍看着成刚,说道:「成刚,雨荷跟人家处得好好的,怎么会分了呢?
是不是雨荷的脾气太大?」

  她端庄而柔和的脸上,充满了对此事的关注之态。

  成刚直摇头,说道:「婶子,怎么会呢?雨荷的脾气有时候是大了点,但她
总体来说,绝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那家伙就不然,那家伙就是个有钱人
家的花花公子,正儿八经的本事没有,吃喝嫖赌什么的倒样样在行。」

  他说得非常流畅,又非常郑重,谁见了他这样,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成刚心想:我这信口乱说,她们也会信。那个卓不群是不是真有这些恶习倒
是不知道,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怎
么会没有这些缺点呢?又一想,自己也是有钱人家。只不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被宠
坏的公子哥,反而像贫寒人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打江山,自己创业。每次成刚想
到这些,心里都感到一阵骄傲。

  兰月瞅着关着的门,说道:「表姐一个人出去,应该会平安回来吧?应该会
的。她是一个那么优秀的姑娘,处理这事也一定是内行。」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不怕,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厉害的男人
也赶不上她。」

  心里却想:她是人中之凤那不假,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个卓不
群狗急跳墙,搞阴谋诡计暗算雨荷,那可怎么好呢?要是他来阴的,出其不意地
将雨荷绑架,然后弄到不知名的地方将她……成刚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觉得
头上有了冷汗。

  当时间快到十分钟时,成刚忍不住了。他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在这十
分钟之内已经发生了悲剧。我得出去,我得去帮雨荷。

  他憋住劲刚要站起来,门一响,风雨荷已经进来了。她的表情依然宁静平和,
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嘴快,问道:「表姐,你那个男朋友呢?」

  风雨荷瞅了瞅成刚,又看看大家,说道:「他已经走了,不会再打扰大家的
兴致了。来吧,咱们喝酒。」

  她拿出一瓶白酒,先给成刚倒上,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说道:
「跟亲人们坐在一起,感觉幸福就在身边。愿世上再没有寒冷,人们拥有的永远
是温暖。愿世上也永远没有坏人,都是好人。这样的话,警察就可以失业了。」

  端起来就是一大口,那豪迈的姿态让人佩服。

  在她的影响下,大家也都纷纷举杯,喝下了大小不一的一口,连风淑萍和兰
月也喝了。兰雪酒一入肚,心情更好。

  成刚喝了一口后,感觉这酒真是够味,那股辣劲运行的轨迹他都能感觉得到。

  放下杯子之后,兰月、兰雪、还有风淑萍的脸上都生了红霞,非常识丽,也
非常好看。而风雨荷倒是没什么变化。

  风淑萍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我的孩子,你也不小了。你和兰月都应
该找对象嫁人了。」

  风雨荷眯眼一笑,说道:「姑姑,那有什么好急的。世上的男人多如狗,慢
慢挑就是了。这种事急不来的。太急了,肯定找不到好的,入手的都是臭鱼烂虾。」

  听了她的比喻,众位女性脸上都有了笑意,而成刚却笑不出来。他觉得风雨
荷这话说得真难听。骂人的时候她应该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男人呢,那么说的话,
不也一样将自己的父亲骂上了吗?

  风淑萍说道:「要找对象就得趁早。以后年纪越大,越不好找了。」

  兰花也跟着说道:「是啊,我妈说得对,表姐。你想想,要是挑得太严重,
容易变成『剩女』。现在城市里的『剩女』可不少啊!」

  风雨荷眉毛扬了扬,说道:「不怕不怕,喜欢我的男人到处都是。我想当
『剩女』都不成。」

  突然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她的目光变得特别尖利,像要把成刚给刺透似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当然。凭着雨荷的魅力,就是四十岁时想嫁人,
那求爱的人也能从省城排到这个县城。」

  风雨荷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咱们喝酒,叙亲情。」

  众女齐声答应着。大家——边喝,一边聊天,一时之间,气氛热络得很。兰
雪趁风淑萍不注意时,又将自己的杯子满上了,被成刚看见。成刚想说,可是兰
雪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使他的心一软,便忍住不说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放下酒杯的时候,风淑萍说道:「雨荷,你妈现在怎
么样了?对于当年的事,她有没有后悔呢?」

  风雨荷的俏脸也泛起红霞,那是酒精的作用。她说道:「我妈还是老样子,
不大爱说话,对于当年的事她从来不提,也不让我提。她虽然从没说过后悔,但
我看得出,她是后悔了。」

  风淑萍感慨道:「我那个兄弟跟我一样,是个挺一般的人。你妈又聪明、又
漂亮,她当初嫁给我兄弟,是有点不匹配,她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两人分
开,最惨的是孩子。少了爹,还是少了妈,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啊!在你长大之前,
要是你爸在跟前,不知道有多好。我兄弟是个很有感情的人,他每次看去你,你
妈都不让你们父女见面。可是你笆的心里老是想着你。」

  风雨荷听得美目都有点湿润,说道:「我笆虽然是个平凡人,但他绝对是个
好人,更是个好父亲。我挺喜欢他的。如果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我已经大了,我
一定不会让妈妈离开他。」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你笆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应该很知
足。他不能到省城陪你,可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这种心思跟我惦记着兰强是
一个样子。当父母的哪一个不是把儿女看得跟心肝宝贝一样呢?有什么好东西,
自己都舍不得吃,都会留给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兴许你现在还不大能懂,等你
自己有孩子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雨荷听得连连点头,眼睛偶尔偷看成刚。成刚被看得心怦枰乱跳,心想:
怎么,是不是想生孩子要找我帮忙?是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这种事谁不愿意
帮忙呢?

  一会儿,成刚尿急,去了厕所。尿了好一会儿才洗了手出来。一出来,却见
风雨荷进了旁边的女厕。他心想:这可是一个说悄悄话的机会啊,我不能放过。
我得等她出来,争取跟她密切交流的机会。不然的话,她要是一转身回省城,我
还不知道哪天再见她呢。

  想到这儿,他并不回座,而是在门外耐心地等候着。

  等到风雨荷从里面出来,见到成刚,蓦然一惊,问道:「你不坐下吃饭,站
这儿干什么?这儿的气味不好。」

  她那明星般的美目献着成刚,带着戒备之意。

  成刚很和气地笑着,说道:「雨荷,我想私自跟你说几句话,可在桌上并不
方便,就在这儿等你了。我想你不会见怪的。」

  风雨荷瞥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赶走了一个想说悄悄话的,怎么又来了一
个?为什么话不能摆在大家面前说呢?我猜你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成刚贪婪地瞅着风雨荷的脸蛋和身材,获得了无限的美感,嘴上说:「我跟
那家伙不同。我想说的都是关系咱们俩以后人生幸福的大问题,哪里是那个俗不
可奈的家伙所能相比呢?对了,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呢?你又是怎么把他打
发走的?这家伙鼻子比警犬还灵呢,你离省城这么远他都能跟过来,真厉害,太
员^了。」

  风雨荷哼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走吧,回桌子上吧,别教她们等急了,会
胡思乱想的。」

  她已经迈步了。

  成刚连忙拦住,脸上带着恳求,说道:「雨荷,虽然我不是你的对象,更不
是你的丈夫,可咱们到底关系不一样吧?我比别的男人跟你的关系更近呐!你是
一个独立的姑娘,我哪里敢管你?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我觉得自从粮库那事之
后,咱们实在应该谈谈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谈的话,那么饭后你找个理由将我
留下,咱们掏心肝地谈谈。这样,我心里也会踏实一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
么以后我绝不会再重复相同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眉毛皱了皱,说道:「行,我会考虑。我先回桌,你一会儿再来。」

  成刚答应一声。她先走了。成刚望着她的扭腰、摆臀,心里像猫抓似的痒。
那腰是多么纤细、多么灵活啊!那臀是多么圆润和结实啊!她肉体的魅力他是领
教过的,可是并没有尽兴。他是多么想更深入、更详细地认识认识啊!她应该是
他的女人。可是这匹野马并不听他的摆布,这有点太可恶了。作为一个男人,不
能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是耻辱。

  他暗自发誓,——定得征服她,让她变成小绵羊。

  他觉得时间差不多时,便慢腾腾地走回去。往桌上一坐,只见众女都脸红了,
当然不包括兰花。一个个那么艳丽、那么动人,就连风淑萍都增加了几许撩人的
风韵,更不用说兰雪和兰月。而风雨荷只是微红,她的酒量向来是不错的。

  等到吃得差不多时,风雨荷便举起杯,说道:「姑姑、表妹,我很快就要回
家了。回去之后,我会想念你们的。喝完这杯酒,咱们就结束今天的酒宴吧。」

  大家碰过杯子之后,都将酒干了。

  风雨荷算过帐后,领着大家出了饭店。到了外面,藉着饭店的灯光一看,成
刚才知道风雨荷是用一辆微型车将众人带来的。

  风雨荷打开车门,说道:「大家都上车吧。兰雪也上车,我先送你回学校。」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要姐夫骑摩托车送我。反正他也得骑摩托车啊。
坐摩托车好,又凉快、又舒服。」

  风雨荷说道:「那也随你。」

  她正要上车时,突然转头对成刚说:「你一会儿不要回家,去警察局门口等
我。今天抓到的两个贼要连夜审讯,因为你参与过抓捕,所以要请你出面作证。」

  别看她喝酒了,人照样清醒,跟没喝似的。

  成刚答应一声。风淑萍说道:「成刚,你也喝了酒,骑车时要慢一点才好。」

  兰花也说道:「刚哥,是啊,安全第一。那你晚上还回家不回家了呢?」

  那边的风雨荷回答道:「要看情况。如果太晚的话,我会给他找住处。这里
的警察局有现成的招待所,最晚明早也就回去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而兰月则慢慢地说:「成刚,走夜路要当心,听说近来县里治安不太好。」

  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暴露多少感情。

  成刚的心上仍然一暖,说道:「大家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众女上了车,风雨荷按了按车喇叭,便平稳地开走了。她们走了之后,兰雪
笑嘻嘻地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姐夫,你好幸福。我看着你这么幸福,我都想
变成一个男人了。」

  成刚笑问道:「我哪里幸福了?」

  因为喝了些酒,身上热热的,挺好受。

  兰雪回答道:「你想,有这么多美女关心你、属于你,你不是太厉害、太幸
福了吗?我们三姐妹是你的,我妈也关心你,她以后肯定也会被你操的,那是注
定了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幸福死了?只是……」

  成刚问道:「还有什么只是啊,只是什么?」

  兰雪唉了一声叹,说道:「只是你真要是操我妈了,那咱们的关系不是乱了
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从你妈那个角度,你得叫我笆爸了。不过,这不好,
一点都不好。哪有当笆的操自己的女儿呢?还是各论各的,别混在一起好。」

  兰雪见跟前没有人,扑到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说道:「在你怀里的感
觉真好,很有安全感呢。我都不想念书,想专心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丫头,不准胡说八道。念书可是大事,不能
荒废。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兰雪将成刚紧紧搂住,说道:「姐夫,今晚我真不想回学校。我想跟你找家
旅馆,一起睡觉。咱们俩很少能睡上一夜的,我太喜欢那种感觉,就跟夫妻一样。」

  成刚听了,一颗心飘飘然,真想答应她。可是一想到风雨荷,他便说道:
「我也想,可是不行。你想,这里是县城,可不比省城。在省城没有多少人认识
咱们,而这里离你家近,离学校也近,万一让人看到了,你的名声可都完了。还
有啊,一会儿你表姐还要我参与审讯呢,抽不出时间。」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真叫人失望啊。真没意思。」

  她离开成刚怀抱,站直了身子,胸脯起起伏伏,像是生气了。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像火一样热,便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火热呢,原来
是喝酒的原故。告诉我,刚才你一共喝了多少酒?」

  兰雪将他摸脸的手拉下来,说道:「也没有喝多少,才一瓶啤酒。」

  成刚笑道:「你好厉害,兰雪。你才多大个孩子,再练几年,你就成酒鬼了。
记住,酒是穿肠毒药,不能留恋。」

  ————:「那你还喝?我看你挺乐意喝酒。还有表姐,她也是个女的,你
看她喝酒的样子,多有风度、多气派啊,那才是女中豪杰呢。我应该以她为榜样
才是。」

  成刚说道:「她是个警察,又是女强人,你跟她比什么啊?你还是学生,念
书比什么都重要,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考虑这些吧。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
去吧。」

  说着,骑上摩托车,发动了车,打开灯,那灯雪亮雪亮的。等兰雪坐上来,
车便往前驰去。走在城市的大街上、路灯下,大街是那么长,路灯又是那么多,
视野十分开阔。

  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兰雪也没有多想,抱着成刚的腰,将胸脯紧贴在他的后
背上,一句话不说,仿佛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

  成刚不快不慢的骑着车,说道:「兰雪,平日里你像只麻雀似的喳呼个不停,
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呢?会不会也信了『沉默是金』这句话?」

  兰雪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姐夫,你知道吗?沉默有时候不只是一种态度,
也是一种哲学、一种境界。它的魅力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

  成刚目视前方,把着车把,嘴上说道:「兰雪,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
说得这么高深呢。」

  兰雪说道:「我让你吃惊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我不愿意太表现自己罢了,我
可不愿意把别人的位置给挤没了。做人嘛,得知道给别人留面子。」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兰雪,你今天真教我刮目相看呢。以后我不能再
老把你当成小孩子。」

  兰雪说道:「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可受不了。你要是老把我当大人,
那也不行。」

  成刚说道:「那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兰雪回答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说话间,那摩托车已经离学校不远了。

  兰雪叹息道:「我真是不愿意跟你分开,要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能跟你守
在一起,那是多美的事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她的腔调都变得成熟些,让成刚觉得有趣。

  到了校门口,兰雪下车。成刚说道:「兰雪,把摩托车给你吧,我走着去警
察局。」

  151:「摩托车你骑回去吧,我回家时再找别的车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进去吧,这晚上有些凉了。」

  兰雪说道:「好的。不过你要看着我进去才准离开啊。」

  成刚微笑着点头。兰雪深情地望了成刚一眼,便转身进去了。成刚望着她的
背影,她时不时地还回头看。一会儿,便消失在远处。成刚的心里感到一阵空虚。

  在成刚往警察局的途中,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找个地方停车,接起电话,是
风雨荷打来的。只听风雨荷说道:「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成刚笑了,说道:「我猜,这都晚上了,当然不能审讯。一定是咱们俩的私
事吧?」

  他发出了暧昧的笑声。

  风雨荷说道:「只怕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成刚兴奋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说什么,我都是快乐的。」

  风雨荷沉默了几秒,说道:「这样,你别去警察局了,你到那儿我也不在。
你去我的住处吧,就是那天那个招待所,你在我的房间等我吧。到时候我把要说
的话讲给你听,不过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才不怕受伤呢,我这个人刚强得很。」

  风雨荷笑了几声,说道:「你把兰雪送回去了吗?」

  成刚回答道:「刚送回学校,现在大概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吧。」

  风雨荷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领着她开房,痛快地爽一下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雨荷,难道我在你心目中除了干那事,就没有别的
事可干吗?我是一个男人,又不是发情动物。再说,今晚有你约我,任何的大事
都得取消。在我的心里,你才是第一位。」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会被你
给迷惑。幸好我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问道:「我的亲人呢?老婆、大姨子、岳母大人。现在这个时间,你也
还没送她们到家啊?她们在跟前,你怎么打电话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这是在半路上呢。她们去厕所了,不然的话,我怎么能
说出这些不能让她们知道的话呢?好了,你老实地等我吧,我不能多说了。她们
已经朝我走来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成刚心里球磨着。他心想:我本来是想找她说话。这回可好,她
答应跟我说话了,还说要给我伤害。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伤害我的,总不会跟
我翻脸,要把我变成太监吧?彼此间也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再说,上回把她那
样,也是她同意的啊。我可没有强奸她。追究责任,也怨不到我。我不但没有错,
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然的话,她的下场一定会更惨。失身就失身,何必耿
耿于怀呢?反正女人这辈子总有失身的一天,不失身怎么办?还能当一辈子老处
女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了。他加速继续前进,向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
方而去。就是在那里,风雨荷激动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那个耳光虽不需要还回
来,也得找点补偿回来。不然的话,男子汉的脸往哪放呢?

  到了那儿,在门口报上名,守门老头反覆看他几眼,才将他放进院子。放好
摩托车,走进房里,见到服务生。服务生听了他的自我介绍,便领他去了风雨荷
房间,并给开了门。由此可见,风雨荷已经跟这些人交代过了。他心想:雨荷办
事还挺细心的呢。

  关上门,在房里转着,看着墙上挂着的黑警服、玲珑的警帽,眼前仿佛出现
了风雨荷的美好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他情不自禁地伸长鼻子闻着她的衣服,回
忆着跟她在一起时的好事。她的呼吸、她的兴奋、她的扭动、她的呻吟、她的摆
臀,一幕幕,都令他销魂蚀骨,念念不忘。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好身子,
谁能忘掉呢?一切那么清楚,好像就是昨天的事。这些事既能教成刚得意洋洋,
又能兴发如火。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心想:不如消停点吧,像个正人君子。
可别在她的面前露出不良的嘴脸,以免让她反感。可是,跟一个爱慕的美女在一
起,总是规规矩矩的自己又如何能占到她的便宜呢?自己不是很想跟她再来一次
如飞的快活吗?这事真不好办。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盼望着美女快点归来,好跟自己密切交流。无论是
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他都欢迎。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锁——响,风雨荷闪身走了进来。在白亮的灯光下,
她眼亮如星,面红如霞,威风凛凛地走进来。她那身材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去
当模特儿,一定前途无量。

  成刚乐得蹦了起来,叫道:「雨荷,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
飞出去找你了。」

  风雨荷嘘了一声,嗔道:「小点声,鬼叫什么?这是招待所,可不是你家,
说话一定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你也得为我考虑啊。」

  成刚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行,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只要你
高兴就好。」

  风雨荷微笑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问道:「我的三位亲人呢?」

  风雨荷脱掉外衣,坐在一把椅子上,很有风度地翘起1一郎腿,说道:「自
然安全送回家里了。」

  她的长筒皮靴穿在腿上非常受看,而腿上的黑裤子把大腿的线条勾勒得特别
优美。

  成刚走近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是应该好好谈谈了,虽然透过
短信回了几次,可是那种交流的效果哪有咱们面对面坐着好呢?我早盼着这一刻
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这样说话方便。」

  成刚很不情愿地坐在她的对面。他心想:搞得这么严肃,不像是情人说情话
啊。

  如果两个人并坐于床,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那多么惬意、多么愉快啊!

  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又深沉如海的脸,说道:「我已经坐好了。雨荷,你有
什么好听话就只管讲吧。我一定会把每一个字都听到耳里、记在心里的。」

  风雨荷也望着他,目光有点茫然,又有点忧郁。她抱着膀,美目转了转,说
道:「成刚,你说咱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呢?」

  成刚微笑道:「这个问题多么简单呢,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问我吗?」

  风雨荷板着脸,说道:「不,我要你直接而明白地回答我。」

  成刚摸摸脑袋,没有马上回答。他思考着最佳的答案,生怕自己回答不好而
招来不好的后果。还没等他想清楚呢,就听见敲门声。风雨荷问道:「谁呀?干
什么的?」

  门外有人回答道:「我是服务生。外面有人找你,风警官。」

  风雨荷并没有动,问道:「是谁要找我?你问了没有?」

  服务生回答道:「我问了。他说他叫卓不群,是你的男朋友。」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问他什么事吗?」

  服务生答道:「他不肯说,只说是私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来问你了。」

  风雨荷加大音量说:「你去告诉他,我要睡觉了。让他走吧,别来烦我。」

  服务生说道:「不行啊。他说了,要是不见到你的话,他绝对不肯走。就是
一晚上待在这里都不怕。」

  风雨荷骂道:「真是个无赖。」

  又问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服务生说:「他在大门外,被守门的老张拦住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下,说道:「好了,你先忙去吧。
我会自己处理。」

  门外答应一声,便走了。

  成刚听得来气,霍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妈的,怎么跟个赖皮虫似的?还
缠上你不放了。雨荷,我看你不用出去,在屋等着,我去摆平他。我保证他会立
刻走人,再不敢回来。」

  风雨荷转过身来,问道:「你会用什么法子解决呢?」

  成刚举了举拳头,说道:「就这个。这个比什么都好使。我只要两拳头下去,
保证他会溜得比耗子还快。」

  风雨荷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有些事是不能用拳头。再说,他
好歹也当过我的男朋友。我应该再跟他说几句话,叫他彻底死心了就是。」

  成刚问道:「什么话能叫他彻底死心呢?」

  风雨荷说道:「我去告诉他我并不爱他,叫他找别的女朋友吧。」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这话绝对不行,太平淡了、太柔弱,一点力度都没
有。」

  风雨荷微笑,说道:「那换了你会怎么说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教给你两句话,保证他对你不再纠缠。」

  风雨荷问道:「什么话这么厉害?」

  成刚笑道:「你去跟他讲,就说你是我的情人,你肚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让孩子以后认当哥哥。」

  说着,大笑出声。

  风雨荷听了,脸现羞涩,呸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人话。」

  说完,向门口走去,开了门出去,不见了。只听到皮靴声有节奏地响着,每
一声似乎都震撼着成刚的心。他有点紧张,生怕这卓不群使出什么高明的手腕将
风雨荷再抢回去。

  成刚由于担心,便也走到窗前张望。只见被大灯照明的门口,果见一个人站
在一辆轿车前。那个人在那里徘徊着,像是情绪很激动。虽说看不清脸,凭身影
也知道就是卓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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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 2024-11-10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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