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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疼!」女孩身体有如被刺穿了一般哭出声来:「小恶人,你快杀了我吧!呜
呜……」我正在爽快之际,哪有闲心理她?
刺破障碍后只顾得横冲直闯,抽送间只觉得好象被一团柔软而紧蹙的棉花狠
狠箍住了一样美不胜收,只有摇头赞叹:「原来在『夹缝』中求生存也不是那么
容易呢……」双手把握住了她几乎垮掉的纤腰,用全身最凶恶坚硬的阳物刺进她
全身最美丽柔软的花蕊中奋力开拓。看着她浑圆高翘的丰臀在我胯间的次次冲击
碰撞下而颤抖的如波似浪,心中其实畅快:「做恶人的感觉还真是有够爽!」
拼搏运动中看她只趴在大氅上啼哭不尽,心中也有些无趣道:「他妈的,不
见黄河不落泪,现在都已经在黄河上了你还哭什么?哭烦了老子叫你吃不了,兜
着走!」
她果然惊惧起来,把俏脸埋在雪白斗篷里无声地啜泣。我刺了一会又伸手绕
到她胸前去抓乳猛捏,气血方刚之际势如破竹,就插了个天昏地暗。沐月香啼哭
不止,疼痛中也极有骨气,咬牙苦受,一声求饶也没有。
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胸凸肚,摇头晃脑。弄得兴起,又把她翻过身来面
对面压上去,刺了半天却总在门外徘徊,不得要领:「把双腿再分开擡高些,夹
在我腰间才妙!」
我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到妓院里!千人骑,万人跨!
那时看你还敢哭丧着脸接客?「
这一套恐吓台词都是从两个老淫鬼的实战中学来的,用起来自然驾轻就熟。
沐月香又羞又怕,委屈万分地完全打开了修长玉腻的双腿,颤微微地围上了
我的腰,在我的戳刺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白玉般的脸庞。
「你好委屈吗?」我看了不爽道:「象个没熟的青苹果似的既难吃,又难啃
……」
沐月香就哭得更加厉害呜咽道:「就算我轻视得罪过你,又不是什么深仇大
恨,怎么你就如此强横?」
我一呆就楞了半天才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色无罪男人有罪吧?」
看着她的绝世容颜摇头叹气:「难道美色就真的无罪吗?」
我以口相就,在她精雕细琢般的美极脸庞上亲吻:「你生得这般美貌,石头
人见了都会动心,叫我又怎么打熬得住?」
女孩听了我赞美,一丝骄傲之外倒有九分戚苦之意地哭:「我和大师兄从小
青梅竹马,以后又有什么脸再去见他?」
「又是你那个大师兄!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你从他身边掳
走了?」我一怒下欲望很快战胜了一切,又是提枪上马,奋勇直进道:「凭什么
他生来就有一切?我就一无所有要去做个无恶不做的坏人?坏人就不是人吗?坏
人就不要活下去吗?」
我双手搂住她的纤嫩柳腰奋力鼓捣道:「甯为凶手,不为苦主!发泄可比忍
耐要轻松自在的太多了!」
在我潜意识中破坏了她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绝世美女,就等于彻底粉碎了自
己心中仅存的,最后的一丝善念:「既然从恶,就堕落到底吧!」
「你的处女之身既已被破,还不如放开身心和我快活一番呢……」我象弹簧
一样耸动着道:「别看我的宝贝现在短小些,却着实精悍无比呢……」
见她不理不睬又恼羞成怒,把她一双修长细致的玉腿高高擡起扛在肩上,有
如泰山压顶一般力拔千钧:「既然你不识好歹也别怪我无情了!」
转头向舱外喊:「船老大,一会进来给你看一幅活春宫,嘿嘿……可是天下
闻名的美女呢……」
「不要!」沐月香花容失色,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我听你的话,求求你别
叫他们进来!」
我立时回嗔做喜:「这才对嘛,别象个木头似的……别的女人被搞时都会浪
叫的,你也叫几声来听听也算给点鼓励……」
女孩把樱唇都几乎咬破了勉强道:「怎……怎么叫啊?」
「倒!你苦着脸象杀猪似的,心里又总想着那个小白脸,如何叫得出来?」
我狠狠的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我这般吃苦卖力,你就不会回报些吗?你
现在夹着我的宝贝,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沐月香咬牙道:「你除了给我痛苦创伤之外,还会有什么感觉?我我就当被
狗咬了一口!」
我头一回爽然大笑:「不错,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你这样坦率的骂
我,可比在我身下虚情假意的呻吟好得多……」
我更加卖力抽动,有如狂风暴雨般把自己完全溶入进她的妩媚艳丽之中笑:
「我是狗?哈哈你要是不听话,就当一辈子母狗吧!」
「啊……」女孩忍耐许久后终于呻吟起来,一双纤美玉腿几乎把我腰都要夹
折一般:「我顺从你一回后,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把俏脸转向一边,几乎放弃
了一切抵抗问。
「走?你要去哪啊?还回华山嫁给你大师兄吗?」我冷冷一笑:「那些狗屁
名门,把女人的贞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那个小白脸还会娶你?别做梦啦……还
是痛痛快快的和我享受人生吧!」
「呜呜……」说到痛处她又是泪如雨下,在我激烈的碰撞下犹自不肯服输:
「师娘和大师兄最疼我了,他们才不会象你说的那样大师兄会娶我的……」
「你懂什么?象我说得那样快刀斩乱麻还好呢!最怕那种伪君子表面不说,
心里就念着仇,你真嫁了他,永远要低声下气,吃一辈子苦头呢!」我摇摇头骂:
「他妈的,亲热时怎么又去讲上大道理了?」
我伏下身,完全压在她窈窕而美妙的身体上口手并用,只差一双脚派不上用
场:「这是你说的哦,要顺从我一回,嘿嘿……」
心中却想:「吃了一回就扔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在她耳边笑:「破瓜之时总要弄得尽性,回忆起
来才有滋味……」
我就抱着她完全翻转过来,变成男下女上:「你说我强横无礼,这回你高高
在上,总平衡些吧?」
女孩要穴被制,娇翘胸膛软绵绵地伏在我身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已淡淡蒙上
一层绯红艳影迟疑:「你真是曲师妹的表弟吗?农家子弟怎么就会如此轻薄?」
「要不要告诉她实话?」我亲吻着她吹弹得破的俏脸想。
想了一会还是否定的念头占了上风,就把她斜插髻间的玉钗抽下,将她高挽
的,有些淩乱的髻环散开了,一任她瀑布般的秀发飘散开来,将我埋没:「哼!
又瞧不起农家子弟?多亏我年年犁地开荒,给你破瓜才如此得心应手呢……
」我在她耳边笑:「待我把『沟儿』犁好了,撒下种子,说不定明年还能生下个『
大西瓜』呢……」
女孩儿羞上加羞,在我身上被连根拔起,翻来复去许久后终于也禁不住大有
不胜娇啼之态:「你才会生个大西瓜!」
在亲吻之际也是半推半就,樱桃细唇皆玲珑婉转,大为销魂。
我也气喘如牛,渐渐不敌:「好宝贝,轻声些叫!被后面两个船夫听到了,
激动下还不手忙脚乱,船翻人亡?」
我在她耳边轻笑。虽然大羞涩下沐月香还是又嗔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
口,其中还隐约含着一丝骄傲欢喜。
我再也按耐不住,奋然狂喷,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柔能克刚。如果我刚强
得象黄河怒涛一般汹涌桀傲,那么她柔软得更象温柔宽阔的黄土大地,终让我力
尽落马,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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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爷快请出来,老梢公有事相商。」云销雨散后兀自还赖在沐月香身旁
留恋忘返时,忽然听到船后梢公大叫:「不想在此地竟能遇见」神卦鬼卜『宋神
仙!万千之喜!「我心中暗骂,急忙穿好衣衫揭帘而出,怒道:」大白日的哪来
的什么神仙?
你莫不是疯了?「
满脸皱纹的老梢公用手向岸边一指:「你年纪还小,才有所不知,那不就是
名震中原的宋神仙?」
我向他手指处凝神一望,遥遥只见岸边茶馆中坐着个蓝衫中年人,距离太远
又看不太清面容。
「宋神仙菩萨心肠,乐善好施,中原贫苦百姓又谁人不晓?」老汉还在那津
津乐道。
「哦……神仙在喝茶,我们就别打扰了,赶路要紧。」我生怕节外生枝急忙
道。
「宋神仙可是要回开封府吗?老梢公送你一程如何?」他和儿子俱是高声遥
喊。
「喂!这船可是我租下来的!」我大吃一惊叫:「我既为主,就绝对不能让
外人上船!」
「宋神仙仗义豪侠,仁信广背,有中原及时雨之称!」老梢公的儿子,一个
铁塔般的大汉对我怒目而视,毫不相让:「你若是不愿就请在此下船,定金如数
奉还,我们穷苦人家说什么都要载上宋神仙的!」
我急得乱跳却苦无良策,跺跺脚趁着他们移船向岸之际急忙钻进舱里,给沐
月香粗粗穿上衣衫裹在大斗篷里丢在舱角咬牙切齿:「辣块妈妈不开花,平天白
日里竟会遇见个活神仙?!真是活见鬼了!」
又觉得不放心点了女孩的哑穴,在她耳边恐吓:「你现在已经是败柳残花,
传出去的话还想嫁你大师兄?就是跳进脚下这黄河都洗不清了!识相些就老老实
实地照我的话去做!」看到她眼中满是羞愧犹豫之色我才微觉宽心。
仿徨间忽觉船舷一晃,老梢公的笑道传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宋神
仙怎么就离了开封到了此地?」
我急忙手中暗纂五枚钢镖小心而出,只见船尾早已立着一人,面目黝黑,身
材矮小,穿着洗得发白的绸夹道袍,真是普通的一无是处。
「这都算得上神仙,我就是他妈的玉皇大帝了!」我一脸迷惑地想。
那人回头看见我后爽朗大笑:「原来已经有客在船了,宋某来得冒昧了!」
既然已成定局,我也只有光棍起来一鞠到底:「小子陈风,见过活神仙!」
那人也拱手笑道:「哪里来得神仙?江湖匪号,何足挂齿?鄙人宋献策,云
游四海,算卜为生。」他的声音豪爽中略微沙哑,眉宇间却自有一股草莽英气。
他打量了我一眼道:「这位小哥虽然年纪尚幼,但神态间已大有展翅万里之
势,不知何方人氏,又欲向何处呢?」
「小子陕南村野之人,因避难逃荒,就和家姐欲往洛阳投亲。」
我信口胡编,话音未落,那老梢公就摇头叹气道:「西北连年天灾人祸,民
不聊生,可怜苍生啊!」
他儿子脾气更加火暴:「他妈的,这年头官逼民反,贼匪如毛,老百姓是没
活路啦!」
因为在河中船上,四周无人,他们就少了许多顾忌,宋献策也摇头道:「我
细观天象,白虹入于紫微垣,帝星昏暗不明大厦将倾,国势危如累卵……」
老梢公又问:「神仙足迹不定,怎么快入冬时节就到了此处呢?」
宋献策一笑道:「八月间风闻陕西巡抚孙传庭于咸阳西北血战四昼夜,生擒
了大逆贼『闯王』高迎祥,欲往北京献俘。我久闻其名,就西来潼关想亲眼见一
下那高迎祥到底是什么模样,竟然在一年前在凤阳把明皇陵和龙兴寺都一把火给
烧了!」「我们家乡早就传开了,说那高迎祥身高丈八,腰有十围,眼若铜铃…
…」
我甚至都不知道高迎祥是谁,但为了打消他们的疑意就故意装做幼稚道:
「孙传庭更是天上雷神转世,施出『大雷神伏魔神通』,苦战之下才把他降伏了
……」果然三人听了俱是大笑。
「荒唐孙传庭进士出身,又哪里会什么伏魔神通了?」宋献策摇头苦笑着:
「不过孙传庭谋略过人,可比先前的大白痴陈奇瑜厉害多了!」
「哼!要是闯王进豫,我也从贼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刀杀人,大鸡
吧玩女人可比现在这样赖活着强上百倍!」那大汉也忿忿不平道。
虽然船在河心老梢公还是吓出身冷汗:「孽子!就会胡说八道,做死吗?」
他急欲岔开话题便道:「宋神仙想来也劳累了,就请进舱歇息片刻吧。」
这回又轮到我一身冷汗,急忙阻止道:「家姐山野村姑,又在病中,怕生的
紧……」
宋献策就爽朗笑道:「进什么船舱?我们老相识了,许久不见,就在这船尾
谈论天下才好呢!」
虽然我对他们说的话全是一知半解,却完全勾起了好奇:「那高迎祥还真是
好生了得!」
我又问:「他既然都已被擒,国家怎么还会危如什么卵?」
「国家之消亡,又岂在日夕之间?」宋献策叹息向一个少年解释,还不如说
是一展心中郁闷:「神宗皇帝懒惰而敛财,近四十年不上朝,光宗即位便误服红
丸而崩;熹宗暗弱,宠信魏阉,把个江山就搞个支离破碎!」
他仰天长叹:「这么搞,铁打的江山也是保不住的!」
老梢公接道:「听说当今圣上就年轻有为,喜读书,又不好女色,堪为中兴
之主!」
宋献策苦笑:「当今暴烈刚愎,反复无常,斩杀大臣,自毁长城。天下间如
今东北崩溃,已不复为国之所有;西北糜烂,贼匪丛生大局如此,纵是唐宗宋祖
重生,又有何策?又有何用?」
我长到这么大才头一回意识到周围环境是如此之艰难险恶:「那那我们又该
如何是好?」
他就摇头叹息:「生逢乱世,也是苍生之大不幸。人命有如草芥,大家好自
为之吧!」
一时间我们好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沈默半晌那大汉道:「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死了也不甘心!听说高迎祥手下大将李自成近日已号『闯王』,不唯
本人,手下刘宗敏、刘芳亮、李过皆是绝顶高手,武艺过人。帐下人材济济,高
手如云,声威远扬,已不下于昔日高迎祥!「我看他父子两人抱负非凡,谈吐异
常,怎么也不象寻常的渡口船夫。就疑惑地问:「老丈和这位大哥恐怕也是江湖
中人吧?怎么在渡口做起了平常船夫?」
「哈哈!」宋献策大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老船夫可是当年黄河上第
一条好汉『河中狂龙』黑遇龙,虎父无犬子,那大汉就是『过天魔星』黑虎星,
杀人不眨眼,小兄弟这回可是上了黑船啦!」
我大吃一惊:「你们都是成名英雄,不会打我这样的小毛孩子的主意吧?」
「什么狗屁成名英雄?」老梢公摇头苦笑:「自从十几年前我『黄河帮』被
华山那个伪君子华无讳联合六大剑派给挑了以后,老朽早已心灰意冷,只有在风
陵渡过风烛残年啦!」他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还是毛孩子?刚才在
舱里把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百花羞』都给破瓜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什么?」宋献策也是一惊道:「这个小孩子?你这老家夥怎么不阻止?」
老梢公眼睛望天冷冷笑道:「我为什么要阻止?当年那伪君子华无讳慕我妻
美貌,竟以诡计害得我家破人亡,如此大仇十余年未尝得报,食不安,夜不寐。
今日看到报应上门,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心中暗叫好险,眼珠一转急
忙道:」小子愿献出那『百花羞』沐月香,任凭老丈处置!」不想马屁拍到了马
脚上,黑遇龙勃然大怒:「放屁!我顶天立地一世英名,岂会在一个妇道人家身
上报仇?」
他看了一眼宋献策:「老夫开始如何知道那女娃娃却是华山的」百花羞『?
后来你们在舱中细语时我才晓得,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来不及啦!你小小年
纪便已如此狡诈,作奸犯科,本当一掌毙了……「就吓得我魂飞魄散,只想跳河
逃生,却听他接着道:」不过听你话语中也是一个饱经不平坎坷的小孩子,愤世
嫉俗下也很对老夫的脾气,真恶人可比世间的伪君子强得太多!「
「小兄弟以后要如何对待那『百花羞』沐姑娘呢?」宋献策见我低头不语,
就苦口婆心道:「佛日『五百年修得同渡』,今日我与小兄弟也算是有缘人,如
今天下大乱,又有几人能够幸免?苍天既已无情,我辈又怎能更加助纣为孽?」
他负手观天,蔚然长叹:「人生如梦,总是被善恶夹在其中。就象现在的小
兄弟,善在心底蒙蔽,恶在手中张扬……」
我脸一红急忙把手中钢镖藏于怀中心里吃惊:「这个宋矮子貌不惊人,其实
厉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
解忧,惟有杜康。」在滚滚浊浪中他的声音却还是那么苍劲挺拔,一如他的梦想
抱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他看着我道:「只愿小兄弟以后行事为人,能不时想起在下的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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