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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第四章 后庭花开
玲玲在成刚的耳边说:「成大哥,咱们过去吧,不然的话,母老虎又要发威
了。我可不想让她拽断你的『鸡巴』啊!」说到这个词时,她嘻嘻直笑。
成刚气喘吁吁地抽插着,感受着小穴夹弄的爽劲,嘴上说:「让她再等一会
儿,反正咱们不着急。」
另外那头传来兰雪的喊声:「姐夫,你再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可有你苦头
吃啊。」声音透着凶劲。
玲玲扭动着裸体,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成刚说道:「这小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敢对我发号施令。」说着,两人换了
个姿势,成刚站立地上,玲玲像猴子挂树般挂在成刚的身上。玲玲玉臂勾住成刚
的脖子,随着成刚干的动作,身子道躐高。两只奶子一跳一跳,非常活跃。
成刚半蹲着狠干了几十下,干得玲玲不住叫好:「成大哥,你真硬,你真有
劲,玲玲都要被你给干昏过去了。」
成刚得意地说道:「这就对了,不然的话,我还是男人吗?」那根肉棒子不
时还旋转搅动,再扑滋一声干到底,挤得爱液流出,其淫靡之景难以细说。
那边的兰雪又叫起来:「姐夫,你说话不算数。我向你抗议,并呼吁所有的
女人与你断交一年,让你憋死。」娇嫩的声音中透着幽怨和愤怒。
成刚笑了,说道:「你听听,玲玲,她的叫声多大,也不怕邻居都来敲门。」
玲玲娇滴滴地说:「成大哥,别逗她了。咱们过去吧,不则,她又回来对我
凶了。」她贴在成刚的身上,感觉真好。本来裸体相贴已经很舒服,更何况那根
凶恶的大棒子还在穴里忙碌呢,给她无边无际的快感。那种爽劲时时进她的梦里。
成刚嗯了一声,便抱着玲玲向大屋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干着。成刚伸过
嘴去,玲玲便吐出舌头,让他又亲又舔,发出了唧唧之声。他们都觉得心花朵朵
开,开了又灭,灭了又开。
到了大屋,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兰雪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正在自摸呢,身子
扭动如蛇,那淫荡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小穴,手指上闪着水光,床单都湿了一块。
再看她的脸,春意盎然,美目半睁,小嘴微开,啊啊地哼叫着,频频吐舌,舔着
红唇,一副骚不可耐的样子。
到了床前,玲玲的手一放,上半身落到床上,成刚没有放下她,就提着她的
双腿猛干着,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大棒子把小洞涨得鼓鼓的。每动一下,两人都
舒服得要飞起来。
兰雪哪受得了这个,见两人那么投入、那么销魂,她起身过来,伸手去摸那
活动的肉棒子,上面沾了淫水,她也不在乎,嘴上还说道:「姐夫,求求你,操
我吧,快点操兰雪吧。再不操,就要骚死了。」她拉着长音,又娇美又浪荡,令
玲玲听了都受震动。她相信自己说不出这种话,也不会使用这种腔调,那是学不
来的。那种风骚是来自骨子里的。
成刚听得色心飘荡,说道:「兰雪,等会咱们来玩后庭花,怎么样?」
兰雪一手摸粗粗的肉棒,一手摸着成刚强壮的大腿,柔声说:「只要姐夫肯
操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成刚高兴,说道:「那么你躺着,我现在就操你。」
兰雪乐坏了,往旁边一躺,玉腿张开,露出水汪汪的美穴。那里灾情严重,
粉嘟嘟的花办都已经兴奋了,像是唱歌般地一张一合,绒毛也像被洗过了一样。
再配上圆润的玉腿,真好看,颜色鲜明。那淫水已经沿着股沟流下,流到床单上。
多美的一个小洞,男人见了,谁不想操呢?
成刚抽出肉棒将玲玲摆好,让两美并排躺着。他则换了阵地趴在兰雪身上,
大棒子也不用帮忙,自己认路,只听滋地一声便插到底,插得兰雪哇塞一声,忙
勾住成刚的脖子,一个劲地扭动身子,让大肉棒在穴里好好地爱自己,使自己更
快活一些。
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屁股耸动,大力操弄,气势恢宏;
另一个极力迎合,扭腰摆臀,风情美好。她的嘴也不闲着,叫道:「姐夫,你真
棒,你真了不得,我愿意被操死、操碎了。只求你一辈子都操我,可不准变心。
你要是变了心,兰雪一定活不下去。兰雪一定会找一大帮男人干,给你戴无数顶
绿帽子。」那声音又浪又透着凶劲。
成刚听了笑了,骂道:「死丫头,放狗屁。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别的男人,
真是欠操了。」说着,加大马力,像充了电一般猛干,干得小洞响个不停,啪啪
之声不绝,兰雪的叫声也加大了。
稍后,成刚又去干玲玲,再干兰雪。两个小洞轮流着插,真是风流之极。他
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比对着两人身体的差异、小洞的不同。她们风格差距挺大。
玲玲像淑女,而兰雪更像浪女。从床上的表现来说,玲玲像兰月,即使销魂、即
使忘我,也保持着自己的一分个性。而兰雪则不一样,干起事只要兴趣来了,当
真没有顾忌,粗话淫语层出不穷。
两人干的时候互不相让,成刚明显感觉兰雪的实力越来越强。是啊,她还不
到二十岁,正是成长的阶段。等她到了三十岁,她的床上功夫和要求一定更可观,
那时候,成刚能不能轻易摆平她呢?
兰雪被成刚干得极爽时,也会说实话。她叫道:「姐夫,你好厉害,娶了我
二姐,还操了我,还操了大姐,你真是色狼,采花贼。我兰家人都让你给操递了,
你是不是还想操我妈啊?」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想操你妈,你让吗?」棒子仍然狠插。
兰雪哼叫道:「只要我妈愿意,我可管不着。我妈真是惨,我爸都死了那么
多年,她又那么年轻漂亮,她怎么忍不得呢?上火时可怎么办呢?难道说自己解
决吗?太可惜我妈了。应该找个大鸡巴操她,让她也乐一乐。」
成刚听了舒服,心想:看来兰雪这一关是过了。兰雪的思想够进步、够新潮,
只是她的两个姐姐未必能这么想。
等到成刚将玲玲干上高潮后,兰雪就开始表演后庭花。这次,兰雪没有让成
刚摆布她,而是让成刚躺下,她要当女骑士,她觉得这个姿势比较符合自己的个
性。被男人压在下面,她其实不太愿意,总觉得自己是受压迫的。在上面就是当
了主人,在玩男人。
玲玲当然知道什么是后庭花,也坐起来胯大美目观看,她对这方面没什么经
验,很想看看兰雪的表现。
兰雪跨坐成刚身上伸手握棒,用小穴将肉棒吞掉。接着,她的屁股起坐,干
了五六分钟,那淫水已经往下淌。兰雪吐出肉棒半蹲着,将一些淫水抹到紧紧地
菊花上,还往里捅着、钻着、拓展着。先是进一个指头,后面两个都插到底。她
的脸上有不适之感,嘴上还噢噢叫着。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兰雪,说道:「兰雪,你的表现不赖,好好给玲玲做示
范吧。」
兰雪看了看好奇的玲玲,说道:「玲玲,你以后就跟我学吧,我这方面绝对
是第一。」她的脸上不再有什么害羞和难堪,取而代之的是自得和自负。
玲玲微笑道:「兰雪,我今天最佩服你。你绝对是我的老师。」
兰雪得意地笑着,白花花的圆屁股下落,当肉棒顶到菊花上时,没有马上进
入。兰雪便耐着性子摩擦着,使劲下蹲,见实在困难,就又抹了一把淫水上去。
这下好多了,偌大的龟头便缓缓挤入。兰雪微微皱眉,当肉棒子完全没根时,她
才松口气。
玲玲呆呆地整着肉棒子插进了女人的另一个窟窿,大为惊讶。虽说她会在影
片中见过,但那毕竟是影片,有隔阂、有距离,现在看现场表演,那才叫惊心动
魄,才叫生动感人。
兰雪像操穴一样上下起落着,动作并不快。她的眉头舒展,表情轻松,露出
笑容,自由地摆动着屁股,尽情地玩。两只奶子一晃一晃的,看得人眼馋。
玲玲还问成刚:「成大哥,插到那里,你舒服吗?」
成刚笑道:「还行,还行,你要不要试一下呢?」
玲玲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嘴,说道:「成大哥,我还没想过这么做呢。你要
是真有兴趣,我以后一定让你搞。」
成刚夸道:「你真乖,成大哥永远都喜欢你。」
玲玲听了欢喜,便凑上嘴跟他热吻起来。一只手还在成刚的身上摸着,一会
儿摸肩膀,一会儿摸肚子,也表现出了一定的兴奋。
三个人一起合作,都感觉挺特别、挺好玩的、挺舒服。
兰雪的动作逐渐加快,她见自己的菊花已经能适应肉棒才这么做的。后来,
她迅速起落着,嘴里也连喊带叫,就跟操穴时的心情一样好。等起落得有点吃力
时,就变为骑式。在成刚的身上乱动扭着,感觉着肉棒子在肠子里的活动。那种
感觉跟操穴不同,但同样让人好受。
「姐夫,你真行啊,操人家屁眼。我好讨厌你。不过,既然操了,那就操个
够吧。」兰雪又叫起来。
成刚笑道:「那就不客气了。」搂着兰雪一滚,恢复正常姿势,疯狂地干起
来。等到差不多时又插入小穴。在兰雪的叫声中,干得好起劲,干着干着,他的
眼前出现了风淑萍的俏脸跟大屁股。
他兴奋得胜过烈火,很快就射了,仿佛把那个成熟的女人干了。
这一晚,他尽情玩乐,玩够了,搂着两女入睡。
由于她们的假期短,为了不影响上课,玲玲决定跟兰雪一起回家。成刚也舍
不得她们走,因为她们地到来,给他带来不知道多少欢乐呢。可是,人生在世,
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呢?
走的那天是个阴天,成刚提前帮她们买了车票,是下午雨点的。在出发前,
兰雪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姐夫,我不想走。我想多留几天再回去。我想多陪
陪你。」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你还得上学呢,难道不当学生了吗?」
兰雪翘了翘红唇,说道:「姐夫,可以让玲玲帮我请假,多请三天就是了。
耽误三天也不会误事,以我的基础和聪明,很快就能追上的。」她说得很认真。
成刚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兰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呢?咱们以后有的是相处的时间。你目前最重要的是读好书,以后考上有名的大
学,成为一个有用之才。难道你以后想当一辈子家庭主妇吗?」
兰雪说道:「那也不差这几天。」
成刚温和地说:「兰雪,听话。下次来时,我给你买更多的礼物。」兰雪见
成刚如此坚决,也就不好再坚持意见。
成刚看着玲玲,说道:「玲玲,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玲玲没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说道:「成大哥,我跟兰雪回去以后,会努力
念书,不会让你失望,以后一定是最好的大学生。成大哥,你一个人在家,多多
保重,我们一定会天天想你,并盼着咱们能快点相聚。你是我心里的最爱。」
成刚嗯了嗯,说道:「玲玲,你的话说得很中肯呢。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大
人了。兰雪还需要跟你多学习。」
兰雪说道:「知道了,姐夫。我一定会严格要求自己,不会再给你找麻烦。」
成刚笑笑,说道:「这才对啊。兰雪,以后你跟玲玲好好相处,不要跟她唱
反调了,知道吗?」
兰雪点头道:「我知道了,姐夫,不要再婆婆妈妈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跑
了。」
成刚说:「好了,我也不多说。回家之后告诉家里人,就说我一切都好,用
不着惦记我。」
兰雪答应一声,说道:「我记住了,我一定告诉她们,你、我还有玲玲三个
一起睡觉的事,保证她们对你另眼相看,一定会夸你能干。」说着,咯咯地笑起
来。
成刚对她做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兰雪的笑声才止住。之后,她的脸上又露出
悲伤之色。她是真的不想那么快离开成刚。
成刚帮两女收拾好东西,便送她们去车站。在超市里,成刚买了水果跟食物
给她们,预备着车上用。然后,再招了一辆计程车,奔车站而去。车站离他们家
不算远,也是本市的中心车站,有火车和客车两种,从这里通向全省各地、全国
各地。
车站门前是一个大广场,各色人等来来往往,也有站立的,也有坐着的。她
们要坐的客车在车站的西边,停在空地上,跟别的客车在一起。
找到她们的车之后,成刚送她们上车,这是两个内外座。她们坐下之后,成
刚嘱咐道:「一路顺风,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
玲玲含笑地向他挥手。兰雪则面含悲伤,眼睛都红了。看来,要不是极力控
制,她一定会哭出来。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对感情又特别
认真。
成刚低声道:「兰雪,哭什么啊,咱们很快就会见面。」
兰雪强作笑脸,说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好为你算日子。」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去看过我父亲后,会打听一下你大姐转调工作的
事,然后就回去看你们。」
兰雪嗯了嗯,说道:「这还差不多。你告诉我,你这次去农村,要待多久再
返回省城呢?那以后还去不去农村呢?」
成刚沉吟着说:「也许是最后一次去了。虽然我很喜欢农村,可是城市才是
我的大本营,我根本脱离不了这里。我的父亲在省城,我的工作也在省城,将来
的发展还是在省城。可能只有我老了的时候才会久居农村吧。」
兰雪露出喜悦的目光,说道:「好哇好哇,当你从农村回来的时候,可要记
得把我也弄来省城念书。我一点都不喜欢农村,也不喜欢县城,我喜欢省城。这
三个地方,一个是自来水,一个是红糖水,一个是蜂蜜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是什么比喻啊?我在省城这么久,怎么不觉得
是蜂蜜呢?我倒觉得有时候城市是泔水。」
兰雪正色地说:「总之,你回来的时候,得把我也弄到城市。我要当一个城
市美少女,再也不当土包子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行,行,这个我也许可以做到。」
兰雪纠正道:「是必须做到。」
成刚笑笑,像玲玲说:「你回家之后,你爸会不会打你、骂你?」
玲玲微笑说:「才不会呢。我爸虽然很凶、很厉害,但对我还是挺宠爱的。
他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他宝贝女儿呢?」
成刚说道:「如果他敢骂你打你,你就跟我说,我去收拾他。别人怕他,我
可不怕他。」
玲玲抿嘴直乐,小声说:「哪有女婿打老丈人的?」
成刚听了特别舒服,这个称呼多新鲜呢,我自己还没有老丈人,玲玲她爸应
该算一个。女婿跟岳父打架倒也不新鲜。
成刚跟玲玲握了握手,说道:「照顾好兰雪。」玲玲点头。
兰雪主动握成刚的手,说道:「我天天等着你,你快点来啊。」
成刖说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然后,挥了挥手,很潇洒地下了车。他
望着那辆大客车徐徐开出车站,拐弯向东而去。他的心突然感到了一阵空虚。
回想一下,她们这次来没有多久,他还没有尽兴,她们就要离开了。但不离
开不行,她们也有她们的事要做,不能整天陪着自己。而自己,也得办正事了。
最重要的是去看望一下父亲,打听完兰月工作的消息后,就可以去农村几天。再
回来时,应该暂时不会再去了。自己也得好好工作,不能再游手好闲。
想到父亲的公司,他不禁想起了美女小王。这个小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
两回见面都显得忧心忡忡的。到底是什么事,不方便告诉我吗?有什么事说出来,
作朋友的即使帮不上什么大忙,也许能给点主意呢。多一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
承受要强得多吧?她怎么会变成闷葫芦了呢?也许她跟我还是不够熟悉,不然的
话,怎么会这么见外呢?
下次再碰到她时,我还是要问个明白。见她那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实在让人
心酸。
回到家歇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了汗泥,应该洗洗澡了。两个小美女在身边
的时候,光顾着跟她们调情和亲热,忽略了自己的卫生问题。现在,她们走了,
他才注意到。
他带好洗澡的工具,锁好门便下了楼,向附近一家洗浴中心走去。这家澡堂
不算大,里面有大间也有单间。每次来,成刚都是要单间的,因为他嫌大间的水
不干净。
要知道,所谓大间就是大厅,里面有宽绰的澡池,想泡澡的应该选那里。成
刚也喜欢泡,但一想,那么多人都去泡,谁知道谁有什么病呢?万一被传染上点
什么病,那可不值得。
他来到单间,感觉周围静静的。这个时候洗澡的人不多,他能感觉四周的单
间里都没有人,只有自己。他一时之间感到寂寞,耳根子太安静了。他往常洗澡
时,都能听见别间里的水声和说话声。有时候还可能听到恋人们的绵绵情话。
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如置身于茫茫大汉中,四下无声,没有人影,只有一个
自己。这个时候,他又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从兰家姐妹到玲玲、小路、宋欢等
人。当然,他也想到了风雨荷。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她同样让人向往和留
恋。
在他的心中,有两个女人具有仙女般的地位,一个是兰月,另一个就是雨荷。
相比之下,吸引力更大的是雨荷啊!并非兰月不够强,而是因为雨荷不是他的女
人,因此更有诱惑性。他多少次做梦都梦见雨荷变成自己的情人,而醒来之后,
往往更觉得失望。
他长叹一声,打开水笼头,调节着水温。头顶有一灯管照明,十分明亮。周
围墙上都贴着磁砖,泛着柔和的光。而三面墙都没有砌到天花板顶,在离天花板
半公尺高的地方留出空缺,不用说,是为了让空气流通的缘故。
假如隔壁有美女洗澡,假如自己是个巨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陌生的
裸体在水珠下展示风采。
正胡嗯乱想间,忽听门外有说话声。
「就这一间吧,反正各个单间都差不多,没多大的区别。你看行不行?……」
是一个男声,听起来年纪并不大。又听到一声「嗯」,这声音很轻,像微风吹过
脸上一样。可是成刚的耳朵很灵,他的精神一震,心中莫名一喜。因为他听出来
了,这后一声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女性。
成刚凝神静听,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他虽然没有窃听人家隐私的习惯,
可在此寂寞之时,也希望透过别人的声音,尤其是年轻女性的声音排解孤寂之感。
接下来是门响,又是关门声,然后是安静的,但成刚能感觉到人的呼吸声。
他们应该是在脱衣服吧。
这时候,男的说话了:「咦,你什么时候买了这套内衣呢?这镂空的,有情
趣内衣的特色,奶头都能看见,阴毛也伸出来了。」那声音并不怎么兴奋、怎么
激动,如果换了成刚说这样话,一定不是这样。
女地说:「我刚买的,让你看着高兴高兴。你近来的状态不好,每次才几分
钟就完事了。我的身体刚有感觉,还没有过瘾呢。」声音中透着幽怨和慨叹,成
刚觉得有点耳熟。
男轻轻笑笑,说道:「对不起了,亲爱的,我近来比较累,又比较烦,影响
了床上的功夫。我相信压力减小后,会慢慢好的。如果你觉得不那么过瘾,以后
咱们再干时,我去买药就是了。」
女的幽幽一叹,说道:「还是别吃那种药了。那种药效果再好,也有副作用,
可不能乱吃啊。那等毒药,吃上瘾之后,不再吃时,你的玩意就废了。」
男地说:「为了你能快乐些,我什么都不怕。」
女的以坚决的口气说:「不不,我不能让你作那么大的牺牲。我要你健康潇
洒地活着。」
男的重重呼出一口气,说道:「亲爱的,等咱们的贷款还完之后,咱们就可
以过点轻松日子了。」
女地说道:「指望你一个人还,真得等到猴年马月啊。等还完,咱们都成老
头、老太太了,那好日子来得太慢了。我希望咱们年轻时候就能过好日子。」
男的感慨道:「咱们没有那么好的经济基础啊!」
女的像是沉嗯了数秒,说道:「我想好了,我以后帮你还贷款。咱们既然是
恋人,形同夫妻,那么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受难。
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看着你没日没夜的工作,拼命赚钱,我的心都要流血了。
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男的唉了两声,笑道:「你看你,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我是一个男人,每
天忙点、累点,是应该的。男人不努力工作,整天闲得跟苍蝇似的乱飞,那叫什
么男人?这贷款还是我一个人扛,我可不想你跟着难受。」
女的不高兴了,说道:「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恋人,你的老婆呢?
你再这么固执下去,咱们真的无话可说了。」
男的做了让步,说道:「好吧,你让我认真考虑几天,这不是一般的小事。」
女的嗯了嗯,说道:「我明天再接着找工作,这回要找个薪水更多的公司。」
男的沉重地叹息,说道:「你现在的公司挺好的,难道事情不能挽回了吗?」
女地说:「是挺好,可是我犯了错,按规定就得卷铺盖走人。都是我不好,
我不怪公司。」
男地说:「这公司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你为公司付出那么多,一次错误就把
你炒鱿鱼了?太没人情味了吧?」
女的伤感地说:「我也不怪公司,是我犯的错太大。我没有什么意见。」
男地说:「你应该去找你们总经理,跟他好说说,希望他能看在你过去的功
劳上,给你留点机会。」
女地说:「我们董事长经常出去看病,公司的运转主要是江经理负责。江经
理可是个执法严明的人,说到做到,不徇私情。」
男的又说:「你离开这家公司还能找到更好的公司吗?这家公司的薪水可不
低啊。」
女地说:「我知道啊。我会尽力找的。」
男地说:「实在不行,你就找成刚帮忙吧,他不是很有能力吗?你们江经理
再厉害、再严,也得给他面子吧?他可是太子,公司的继承人,应该使得上力吧。」
说这些话时,他的语气中带着酸味和苦味。
成刚听到这,再也不用怀疑,这女的就是小王,那男的自然是她的男朋友。
想到小王光着身子在隔壁,成刚的心跳便加速了。他真希望在墙上打个洞,好好
欣赏一下小王不穿衣服的样子。不用说,一定不会差的,小王可是标准的美女啊!
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被公司赶走。成刚决定再往下听听,他现在已无心洗澡了,
将耳朵贴到了墙上。
小王啊了一声,说道:「不对啊,你不是一直反对我去找成刚帮忙吗?你不
是说人穷志不穷,不能欠人家人情吗?还说成刚是个色狼,别靠近他,以免受伤
吗?」她的声音加大,流转如珠。
男的笑了笑,说道:「说句实话,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听了你的讲述后,
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他那么爱跟女人在一起,当然是个好色之徒。你的身材好,
脸蛋又漂亮,你跟他接触,我实在不放心。」
小王咯咯笑了,说道:「你别自我陶醉了。他虽然对女人有兴趣,但他还是
挺尊重我的。人家是个有本事有神通的男人,不缺女人,我就是往他的怀里扑,
人家也不一定要我。」
男的急了,说道:「你可别犯傻,别倒贴他啊,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
你就是我的半条命,我可不能没有你。」
小王一笑,说道:「瞧,你这话说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知道你很爱
我,我不也很爱你吗?别没事乱想,自寻烦恼。」
男的唉声叹气,说道:「我不是怕失去你吗?现在许多女人为了钱,什么事
都干得出来。我是怕你为了我,也什么都豁出去了。」
小王表示:「不会,不会,只要不是逼到悬崖上,我不会走上那一步。如果
真到了那一步,你就离开我再找个好女人吧。」
男人轻声叫道:「不,不,你只有一个,我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知道。哦,你的玩意抬头了,是不是饿了?」
男的嘿嘿笑,说道:「是吧,咱们有几天没干了,它也郁闷了。这都是憋的
啊!」
小王笑道:「那你还能干吗?能不能坚持得久一点?」
男的自信地说:「能,一定能。我一定要干你半个小时,要把你的穴干烂。」
小王的声音变得朦胧些,说道:「你要有本事,就干烂它好了。你要是再不
行的话,我以后就找成刚干,让成刚把我的穴干烂。」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小
了,也变得又嗲又腻,听得成刚几乎忘了呼吸。真想不到,平时小王看起来那么
稳重、那么文静,想不到也能说出这么骚、这么粗的话。她风骚起来,真的很勾
人。尤其是说让我干烂她的穴,更教人不能自控。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如果
是真的,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干你,不过不会干烂,还是留着慢慢享受才是。
这么一想,成刚便全身发热,肉棒不争气地跳起来,眼前尽是想像中小王的
裸体。想到她在隔壁被男人玩,更为兴奋、更有销魂之感,恨不得立刻破墙过去
干她。
那边还在继续发展着。那男的听了小王的话,有点不满,说道:「我不答应。
你的只能我来干,我才是你男人。」
小王哼道:「你不能干,还不准我找个代班的男人吗?反正我也不离开你。
干完了,我还回到你身边。」
男地说道:「不行,不行,你只属于我一个偶人。我不能让别的男人干你。」
小王笑了,说道:「那你就争点气,把我干舒服了。」
男地骂道:「你这浪货,看我不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让你再不能出去放
骚。」
小王问道:「怎么干呢?这里太小,床跟巴掌一样大。」
男地说:「很简单,你扶着小床,弯腰撅屁股,露出骚穴来,我从后面操你。」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来吧,来操我吧。我的屁股已经撅得够高了。」声
音好浪、好骚啊。成刚听得身上直冒火,心想:这小王性欲挺强,看外表倒是斯
文、柔和的,想不到这么性感。
男地笑道:「宝贝儿,你越来越骚,越来越教人想操了。男人都喜欢操你这
样的,外表文静,内心淫荡。」
接着,就听到小王的催促声:「你快点插进来啊?怎么了?」
男的急道:「等一下,亲爱的。我再运运气。」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搞的?还没等进去又软下来了?你怎么老是
这样啊?太叫人伤心了。」
男的呼呼喘着气,说道:「你干什么?又发脾气?」他的声音不高,明显是
理亏了。
小王哼道:「你看你看,还是个大男人,可是,还没等干就软掉了。这以后
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也是个女人呢。生理问题也挺重要的,你难道不了解女人
吗?」
男人唉了几声,说道:「我这阵子身体太疲劳,状态不好。等过了这阵子,
我一定会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陪你,把你所有的损失都补回来。你看这样行不行?」
小王冷笑几声,挖苦道:「你现在这样哪像个男人呢?哪天我要是红杏出墙,
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男人陪着笑说道:「宝贝儿,你别说这气话。我答应你,以后会变强变硬。
要不然,我吃点药吧。」
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算了,咱们不做了。我不该对你这么严格要求,
你也不容易。我以后不会再跟你耍脾气了。」
男的高兴了,说道:「这样才对嚷。」接着,就听到唧唧之声,想必是男人
亲吻之声吧。最后,才是水声、洗澡声。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走了,周围又恢复一片寂静。成刚的心里却静不下来,
他的眼前几乎都是小王的影子,一会儿想她的叫声跟风骚的样子,一会儿又想像
她动情时的表情和姿势。他多么希望刚才陪她的男人就是自己啊!如果是自己,
一定会干得她如同淫妇,让她得到最大的满是,而不会像他的男友那么没用,关
键时候老是出状况。这女人,你不把她干舒服了,她很可能会红杏出墙的。
她平时看着多正经、多稳重、多传统,想不到动情时也是那么放纵、那么热
情。看来,看人真不能只看表面。只是不知道她的裸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各个部
位长得又有什么特点,应该可以跟玲玲、兰雪相比吧?
除了这些,他又开始嗯索小王工作上的事。现在他大致上明白,小王是被父
亲的公司开除。她因为犯了错,按规定走人。她没有来找自己,是因为她男友的
阻止。她男友想得太多了,我成刚绝不会去逼迫一个女人跟我上床,当然如果她
愿意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王现在遇到了难处,想找到合适的新工作又不是容易的事,她也够可怜的。
男友不顺心,工作不顺心,住房也愁人,作为朋友,自己还是应该帮一帮她,可
不能那么没有人情味。
既然这事是江叔负责,我只要找江叔说一声就是了,这倒不必跟父亲说,江
叔的话就行了。得了,我还是帮帮小王吧!我不能见她落难而袖手旁观,那样可
不是我成刚的性格。
事不宜迟,赶紧行动吧。于是他这才真正开始洗澡。他洗得挺快,十几分钟
后就已经完事。出了澡堂,呼吸外边的空气,感觉非常爽快,身体仿佛都变轻了。
他先回了家,静嗯片刻后,想打电话过去,但一想,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这
事很重要,当面说比较好。再说,自己也应该看看父亲。自己回来一段时间了,
没有去见他实在不应该。
可是一想到父亲,就连带地想到继母。「想到继母,他的心还是怦怦乱跳。
那件往事像阴影般地袭来,使他不能轻松,但过去这么久了,自己应该这然面对,
不能再逃避了。就算是迎面碰上,也应该以礼相待,不该有什么异样,只当什么
事都没有才是,可千万不能乱了分寸,不然的话,以后可怎么相处呢?父亲可是
连遗书都交代了,把她母子都托付给自己。自己更不能辜负了父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不过目前,他还是不想见
到继母。那会让人把伤痕划破。
他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便往父亲的公司而来。他并没有搭车去,而是迈
着方步去的。走在人行道上,走在楼群夹道的空间里,望着汹涌的人流、车流,
听着前前后后的喇叭声,感受着喧闹、燥热、沸腾、紧张。这就是城市的特点啊,
跟兰家姐妹所在的村庄截然不同。
到了父亲的公司后,他直接进去。他先去父亲的办公室,没想到门锁着,他
就敲响了江叔的门。里面说「请进,」成刚便推门进去了。
只见江叔正伏案写着什么,表情严肃。「抬头见是成刚,便露出微笑,一下
子站起来,说道:」成刚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刮来了?我正盼着你快点来看你
父亲呢。他这两天好几次都提到你的名字。「走上来,跟他握着手。
成刚问道:「江叔,我父亲不在公司吗?」
江叔陪成刚坐在沙发上,说道:「他去看医生了。他遇上一位好中医,这些
日子经常看这个医生。这阵子,他的身体明显好一些,脸上都有了红光。可喜可
贺了。他身体好些,我们都可以松一口气了。」
成刚也感到轻松,说道:「这是天大的好事,他身体好了,我也可以放宽心。
不然的话,他又要我替他分忧了。」
江叔笑容减少些,说道:「但是他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对他还是不能放心啊。
你也知道他那种病,不发病时跟正常人一样,一旦发病,像山倒了一样可怕。我
倒是希望他能长命百岁。那样公司就没事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如果把担子交给我,我真怕我会有负所托。我对于
当经理、搞企业,可是外行。」
江叔哎了一声,说道:「成刚,你不要那么自卑。我看你行。你虽然不懂,
但你有社会经验,又独立。只要你肯学,没什么办不成的。当公司的经理就跟在
官场上一样,别的能力可以没有。只要会识人、会用人就行了。你不行,别人替
你干。」
成刚听了,越想越觉得有理。是啊,就说中国历史上,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拿刘邦来说吧,就是个大流氓而已,不干正事。论谋略,他不如萧何、张良;论
军事,他不如韩信、黥布,可为什么他最后当了皇帝,别人当不上呢?最主要的
是会用人罢了。
江叔又说:「你父亲选你接班,眼光自然不会差。他看出来了,你身上有着
跟他同样的优点,就是都很有志气,很有个性。」
成刚听了脸红,说道:「我在许多方面都不如他。他是个强者,我好像不是。」
江叔摇摇头,说道:「成刚,你太谦虚了。就凭你敢走出家庭自力更生,自
己买房子,自己娶老婆,这就很了不起。在当今的省城,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
个呢?换了别人,有这么好的父亲、这么好的家庭,一定没勇气冲出去,一定会
喜孜孜地当条寄生虫。」
成刚说道:「我最受不了当寄生虫了。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靠别人呢?我
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力量做事。」
江叔称赞道:「这就对了。有这样的想法,才能成为强者。」
成刚跟江叔谈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应该提正事,便说道:「江叔,你那个秘
书小王呢?」
江叔皱皱眉,叹了口气,说道:「她不在咱们公司,她离开了。」
成刚问道:「怎么走了?去哪了?」
江叔脸上露出怜惜之色,缓缓地说:「她犯了错,我不得不把她解雇。她倒
是一个不错的姑娘、不错的员工,没少为公司出力。」
成刚说道:「既然她很不错,又何必开除呢?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
呢?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江叔看了几眼成刚,说道:「成刚,你认识小王吗?看你这口气挺关心她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们是朋友,认识有一阵子了。我也觉得她是个好姑
娘,才跟她来往。」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不想开除她,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
能不按章法办事。我也很看中她这个人材啊。」
成刚问道:「是多大的错误会让员工被开除?」
江叔回答道:「咱们公司规定,凡员工办事不力,造成公司几万元损失就必
须开除。」
成刚问道:「那小王是怎么回事呢?」
江叔回答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们要跟一家客户谈判,由小王起草正式
文件。结果,她写的时候把一个数字搞错了,我也是粗心,没细看,就签了字。
这可便宜对方。结果,我们公司损失了五万元,我就按规定将她开除。我自己也
交了五万块罚款,以补偿公司的损失。」
成刚称赞道:「江叔真是包公啊,大公无私。」
江叔严肃指出:「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我受到处罚,也是理所当然。她被
开除,也不冤枉。只是我为她感到难过。她是一个人才,在哪干都不会差。我真
不愿意开除她。我相信,如果她继续留在公司,会把公司的损失挣回来。只是法
不容情,我不想破例。再说你父亲也没有出声,只要你父亲出声,我立刻将她召
回来。她离开之后,我又试用了几个秘书,都不合心呐。」说着,又唉了几声。
成刚说道:「这么说,我父亲知道小王被开除的事吗?」
江叔回答道:「像小王这样的员工被开除,自然得上报你父亲了。」
成刚问道:「我父亲怎么说?」
江叔说道:「还能怎么说呢?自然秉公处理。我知道,他也不愿意让她走。
他知道小王的能力,写写算算,里里外外,样样拿得起来。咱们公司是很需要这
样的人物。只是你父亲也不愿意循私。若开了先例可不好。」
成刚心里一喜,心想:看样子这事不是没有希望,便说:「那江叔,我要怎
么办,才能让小王回来工作呢?」
江叔微笑,说道:「这很简单,只要你父亲同意撤销对她的处分,我这里什
么意见都没有,举双手赞成。」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父亲今天还会不会回公司?」
江叔嗯索一下,说道:「这可不好说。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通常都不
回来。如果急的话,你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一趟吧。」
成刚说道:「我没有那么急。」
江叔说道:「不急的话,那你明天早上来。他肯定会在公司。」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好。那我明天早上过来就是了。」
又谈了一会儿闲话,江叔很客气地将成刚送到办公室门外。由于江叔很忙,
于是成刚没让他送出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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