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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鸡的故事[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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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7 04:39:25 |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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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鸡本名张庆,是个很男性化的名字,但他本人长的很秀气,喜欢捏着兰花指,说话细声细气,给人很女性化的感觉。


  在高中的时候,因为玩单杠把下面给杠了,在医院待了个把月,行为举止越发像个女人,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绰号‘ 小J' ,传来传去再加上那段时间周星驰的电影《鹿鼎记之神龙教》正热火朝天的播放着,吴孟达扮演的海公公喊鸡鸡的情节深入人心,所以大家都叫张庆' 鸡鸡'.久而久之,一些分离很久的老同学甚至忘记了JJ本来的名字,但鸡鸡这绰号却无法忘怀。


  鸡鸡和我死党,小时候大家住在一个大院里,我母亲和鸡鸡他妈关系十分亲热,我和鸡鸡在互相母亲的带领下经常串门,久而久之这关系就越来越铁,后来虽然因为父亲的升迁离开了大院,但我和鸡鸡却在同一个初中,高中。


  我和鸡鸡关系十分铁的一个重要关系是鸡鸡他母亲,鸡鸡他母亲叫王小兰,是个非常漂亮,美丽的少妇,小的时候,对于大多数小孩来说,女人漂不漂亮看脸,鸡鸡他妈长着一张娃娃脸,小时候我从不喊鸡鸡他妈阿姨,总是王姐姐长王姐姐短的,惹得王小兰见到我总是笑呵呵的。


  那时候不愿意喊王阿姨,心里到没什么坏想法,毕竟太小,只是觉得王小兰娃娃脸,感觉和自己比起来相差不大,喊阿姨太吃亏了。


  初中的时候,老姐失恋了哭的稀泥巴拉,一个劲的喝酒,老妈劝了又劝,老姐还是一个劲的借酒消愁,那时候老爸刚升职成西门派出所所长,老妈的服装店又忙得不可开交,最后老妈只得给我请假让我在家陪着姐姐,防止她做出什么傻事。


  小学六年级我就带着鸡鸡在学校外的录像厅看A片,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却也知道不少,当然都是A片上的那些,无外乎男的鸡鸡插进去,女的爽的啊啊大叫。


  对于姐姐又哭又闹我十分不耻,在我看来不就是没鸡鸡插了,为了个鸡鸡哭闹算什么,那一刻,我给姐姐定义为荡妇,缺少鸡鸡就活不下去的那种女人。


  当然想法归想法,姐姐对我还是很好的,看到姐姐这样我心里也很难受,加上对女人身体的好奇,每次姐姐喝醉后,我都会上下其手将她全身摸个遍。


  甚至有一次舔着姐姐的肉洞,被她尿了一脸,差点姐姐就醒了过来。


  那次后,我照样吃姐姐的豆腐,但却不敢太过火,后来姐姐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在姐姐醉酒的期间,我却听到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原来鸡鸡的妈妈王小兰以前做过发廊的陪睡女,也就是妓女,姐姐的男朋友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跑去胁迫王小兰,结果遭到王小兰的拒绝,甚至扬言报警,最后在姐姐的周旋下,这事才不了了之,但姐姐却不耻她男朋友的为人,和他分手了。


  自那个时候开始,我心里就对王小兰抱着一种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梦里,总是浮现我将王小兰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王小兰哭着喊着求我干她的情景。一旦做了这样的梦,第二天早晨我一定会狠狠的打一次手枪。


  世事总是矛盾的,梦里是梦里,现实是现实,姐姐男朋友的事情让我明白王小兰在我心里只是个幻想,一个男人儿时春梦的慰及对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梦却是越来越频繁,即使什么港台明星,性感模特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比不上王小兰,我想可能原因是小时候的一次意外。


  小时候住在大院的时候,一次我的裤子松了,但那时候玩的很疯,自己没有发现,后来王小兰把我叫去,帮我拉上了裤带,一瞬间碰到了我的小鸡鸡。


  虽然那时候很小,没什么感觉,但随着年龄长大,这样的情节就撩拨我的心扉。也让我对王小兰抱着一种触手可及,死不放手的情感。


  初三那年姐姐又谈了一个男朋友,她那时候玩的很疯,记忆里,初三那年姐姐总是穿着黑色网格丝袜,黑色坠花高跟鞋,紧身衣包裹下的胸部挺得很高。


  那一年父亲买了一间三室两厅的商品房,一家人离开了大院,那一年梦里的交合对象破天荒的王小兰占了下风,我老姐成了超过王小兰被我意淫的第一号女郎。我想和她那时候的风骚打扮有很大的关系。


  初三如果说有什么特别值得回味的记忆,那一定是我偷老姐的内裤和胸罩打手枪,甚至在老姐睡梦中在她脸庞打手枪,最刺激的一次,是姐姐和他男朋友喝醉酒回家,我在吃豆腐的时候发现她下面竟有白色的精液,当时刺激的直接射在了老姐裤子上,也不知道被发现没有。


  记忆中的姐姐大大咧咧,按照俗话来说就是胸大无脑,睡觉不关门,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这样的想法,一直到我高二那年才改变,原来,姐姐她是故意的。


  中考成绩很差,作为死党鸡鸡到是考出了好成绩,考上了重点高中一中,那年我爸从西门派出所所长升为市里公安分局副局长,完成了科级向处级的迈进,我也借着我爸光升上了一中,好死不死的和鸡鸡成了同班同学。


  高一的记忆,深刻一些的就是我又见到王小兰了,经常厚着脸皮去鸡鸡家吃饭,为的就是去看王小兰,好几次从她家卫生间里偷来王小兰的胸罩和内裤,印象中高一从王小兰家偷了13条内裤,有一条黑色镂空蕾丝的情趣内裤我一直到现在还保留着。


  高一我学会了喝酒,被老姐发现后我说我失恋了,是啊,失恋了,单恋,单相思,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恋。


  我记得我醉了,我把老姐当成了王小兰,趴在她在胸前沉沉睡去,醒来后,在我的卧室床上,我抱着老姐,但身上衣衫整齐,第一次却是没丢,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高兴,一直一来,我都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给王小兰,就像电视小说里女人那样,第一次,我要给最爱的人。虽然狗血,但却是我那时候真实的心情写照。


  高一下学期,鸡鸡玩单杠出了事情,我却十分的高兴,因为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借着看鸡鸡的借口去看王小兰,那时候跑的勤连现在的我都不可思意,中午放学去一趟,晚上放学去一趟,鸡鸡在家养病的那一个月我每天雷打不动的去看他,激动的鸡鸡差点要和我学者电视上的情节烧黄纸杀鸡头,结为兄弟,如果他知道我是为了他母亲,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高一一年偷王小兰13条内裤,其中有6条都是那一个月偷来的。


  高一寒假是我印象中最为深刻的一个暑假,王小兰做妓女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她丈夫知道了,气愤之下两人就离了婚,而让我吃惊的是,鸡鸡没有跟他那个当小学教师的父亲,而是跟了没有工作的王小兰。这多少令我不愉快。


  那段时间鸡鸡学会了喝酒,经常喊我陪他喝酒,每次把他放醉倒,我都兴高采烈的扶着他回家,然后听着王小兰的感谢话语,我整个人都舒了几分。


  然后,那一天的到来,成就了我的淫荡人生,在当时却又让我措手不及。


  那天傍晚鸡鸡打来电话,和往常一样让我陪他去喝酒,好死不死的是老姐那天看到他男朋友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两人闹起了矛盾,一下午老姐又在家喝酒发疯。


  电话里虽然答应了鸡鸡但却不能放着老姐不管,把老姐服侍睡下后,都晚上九点多了,却不知道鸡鸡醉了没有,打过去电话,鸡鸡只说了声“ 我等你”.来到经常喝酒的大排档没看到鸡鸡,打过去电话才知道鸡鸡喝醉了,在街边的一家旅馆里,顺着电话寻了过去。


  推开房内,我彻底的傻了,只见鸡鸡穿着一套女人才穿的黑色性感吊带丝袜,脸上涂着口红,画着眼彩,胸口竟然还穿着红色的抹胸。


  我肚里酸水沸腾,脸上抽动,一直以为都觉得鸡鸡很女性化,但没想到他会变态到这个地步。


  “ 你来了,这是我妈的衣服,好看吗” ,鸡鸡蹬着黑色的坠花高跟鞋,红通通的脸上戴着几分腼腆和局促,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就像蚊子声一样。


  但我却清晰的听到了,我的目光顺着他的胸部看去,再看到性感的黑色吊带丝袜,最后到高跟鞋,不错,的确是王小兰的衣服,王小兰身上每一件衣服我都看了无数遍,自然不会认错。


  鸡鸡撩拨的摆动的身子慢慢朝回走着,勾着手指,“ 过来” ,说着他走回到床上,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离开的时候,他的手上出现一件黑色蕾丝内裤,这是一件黑性感的内裤,而吸引我目光的是则是因为它的脏。是的,这是一件脏内裤,内裤的中间有着一些污垢斑点。


  “ 我来的时候从卫生间带来的,我妈刚换下的,你想要吗” ,鸡鸡眯着眼睛,他的脸上带着几许笑意,声音很腻,说出的话带着无限的挑逗。


  鸡鸡很懂我,是的,那一刻我竟然没觉得恶心,我的注意力全被他手上的内裤给吸引了,潜意识里也许是鸡鸡对我没有威胁吧,父亲经常说' 如果我考不上大学就送我去当兵' ,一米七九的个头,经常锻炼的肌肉,让我在面对同学的时候非常自信,更别说鸡鸡这样的瘦弱男了,一拳都能打倒。


  想要吗,想要吗,想要吗放佛增加吸引力,那件黑色的性感内裤在鸡鸡手上不时摆动着,撩拨着我的心扉。


  想,眼看就要从口中冒出,今天鸡鸡古怪的打扮,莫名的行事,加上我深信这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使我保持了一些理智,我深深吸了口气,问道;“ 你要怎么样才把这件内裤给我” ,也许太过撩拨,我的声音都带着丝丝沙哑。


  “ 13” ,鸡鸡故意张大着嘴巴,说道,“ 十三次,你一共偷了我妈十三条内裤” ,说着鸡鸡歪着头看了过来。


  我咽了口吐沫,一阵心颤,心里的秘密就这样被人说了出来,我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在印象中鸡鸡一直笨笨的,傻傻的,虽然成绩很好,却是个十足的书呆子,没想到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发现。


  看到我张大着嘴巴,鸡鸡笑了,笑的很猥琐很邪恶,他举起手上的内裤,在鼻尖深深吸了口气,“ 这是我妈上个月才买的内裤,本来是买个我爸看的,可惜他们离婚了,” 说着鸡鸡用暧昧挑逗的声音继续说道,“ 这条内裤我妈穿了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我妈很爱干净的,这几天我妈洗澡的时候我故意捣乱让她没洗成,这条内裤才一直到今天,而且” ,说着鸡鸡停顿了一下,指着内裤中间格格笑道;“ 昨天我可看到我妈隔着这条内裤偷偷的手淫,这上面的污垢大多是她昨天手淫留下的”.看着内裤,我的心里一阵火热,下面支起的小帐篷更加坚硬了,这一刻我的脑海一阵迷糊,我只想狠狠的抓着那条黑色的内裤然后用上面带着污垢的地方包裹住我的鸡巴,然后狠狠的手淫。


  “ 来这里” ,鸡鸡拍着身旁的位置,转着内裤,格格笑道;“ 只要你坐在这里用这条内裤手淫,我就把它送给你”.听到这话,我如狼一般扑到床上,三两下拔下裤子,急不可耐的抢过鸡鸡手上的内裤,深深的,深深的吸着上面的味道。


  舌头在污垢上狠狠舔着。


  味道很怪,有点苦,是瑟瑟的味道。


  我陶醉了,深深的陶醉了,王小兰穿着内裤手淫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着,这一刻我的鸡巴硬的发热发烫,脑海里王小兰似乎看到了我,她抛着媚眼,慢慢解开胸前的抹胸,殷红的舌头在两颗粉红的乳头上舔着,啜着,她媚眼朦胧,性感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白皙的小手顺着饱满的胸部,向下,向下,最后来到桃花源外,在洞口不时的打着圈圈,弹拨着上面的红豆,最后两根手指探入洞中搅动起来。


  她在叫,如A片女优一般的魅叫,“ 干我吧,干我吧,我要哥哥的大鸡巴” ,洞口不时的飞溅出的淫液溅湿了外面的情趣内裤,也溅湿了我的心。


  “ 啊,” ,我火热的鸡巴一阵颤抖,在脑海里王小兰失神的双眼,疯狂的叫床声中,我射了,火热的精子一发接着一发,足足射了三次。


  内裤盖在脸上,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这样的射精比我以前手淫来的更加猛烈也更加有快感。


  忽然我察觉出一丝不对,直直坐起身来,面前的一幕让我彻底呆了。


  只见鸡鸡从我胯间抬起头来,他的手上正握着我的鸡巴,脸上沾着白色浓稠的精液。鸡鸡眨了眨眼睛,殷红的舌头顺着嘴唇在脸颊两旁添着,几许从他脸庞滑落的精液被他吸入了嘴中,随着舌头跳动,喉咙咕隆一声抖动,被他吃了下去。


  这一刻,刚刚熄火的鸡巴在鸡鸡手中跳动了几下,渐渐发硬。


  “ 我,我…” ,我傻傻的看着满脸精液的鸡鸡,明白了一切,心里一团乱麻,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竟然被一个人妖夺去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的记忆里一阵空白,心里很乱很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震动让我清醒了过来,是鸡鸡发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短,“ 我回到家了,你呢?我可以帮你和我妈做一次,还有,刚才舒服吗,我很嫉妒我妈,真的,爱你”.我的心里很烦很乱,但很快便被欲望所代替,我拿出王小兰的内裤,盖在鸡巴上狠狠的手淫,一次,二次,三次,四次,那一晚,我在王小兰的内裤上整整射了四次。


  夜里的梦中,我又梦到了王小兰,王小兰的脸上全是我的精液,很多很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鸡巴硬的发胀,头也有点迷糊,喉咙很很渴。


  来到客厅喝了点水,看墙上挂钟都十点多了,想了想来到老姐房外,房门没锁,老姐竟然还在睡觉,房间里的酒瓶已经被打扫一空,看样子是老妈打扫的。


  老姐像小猫一样卷在床上,像个受气包一样,我心里好笑,摇摇头就要出去,这时老姐忽然翻身,睡梦中胳膊打掉了身上盖着的被服。


  眼前的景象让我吸了口气,老姐的下半身竟然不着寸缕,空空如也,赤裸的。


  老姐的上身还是昨天喝醉时穿着的蓝色毛线衣,下身却已赤裸,另类的景象让我下身一阵冲血,诱惑,太诱惑了。


  欲火充满了心里,我低着头望向老姐的肉洞,那里竟然很湿很湿,难道老姐在做春梦,我看了看老姐,她依旧闭着眼睛,不疑有他,淫荡的气氛让我心跳加速,欲火焚身,我小心翼翼的靠近老姐下身。


  自从和鸡鸡发生了那件事情后,我整个人都混混噩噩的,心中想着鸡鸡关于让我干王小兰的承诺,又害怕和鸡鸡聊天,以至于那段时间,手机在我手中一会开机一会关机,但给鸡鸡的短信却是没有再发一条。


  很快新年就快到了。


  高一的寒假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酸甜苦辣皆有之。


  不同于其他人,我非常讨厌过年,父母双方的亲人都在不同的城市,农村。


  每次过年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都要跑一趟,等过完年一量体重,肯定降个十来斤。


  大年初一清晨就被老爸那破锣般的嗓门吵醒,天蒙蒙亮就坐上了警车朝着乡下开去。


  我讨厌冬季,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小的时候可能是怕冷,长的后则是因为冬季美女们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让我提不起一点' 性' 趣。


  好在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上了王小兰那条沾满了她和我共同爱液的情趣内裤,才使得那年灰蒙蒙的冬季多少带了点明亮的色彩。


  爷爷奶奶家是农村那种很有农村特色连体红瓦房,不求高低华丽,但求占地面积大。爷爷家的面积在当地农村也能排上名次,因为圈了很大一圈晒谷场。


  下了车,不出所料,父亲这边的亲戚都到齐了,大堂里哄哄闹闹的,围了一圈人。奶奶很能生,生了十一个孩子,死了两个,送给别人一个,活下来的男孩五个,女孩三个。


  老爸是叔叔伯伯辈中混的最好的,处级干部,他的身边围了一群男人,而我妈身边也围了一圈妇女。


  至于我则和老姐坐在一边,孩子们没侵染过社会熏陶的脑袋,没大人那么复杂,爱恨喜好都摆在脸上,大一点的和我一样正襟危坐装' 成熟' ,小一点的几个熟悉的围在一块叽叽喳喳的玩耍,不熟悉的则一脸嫉妒的坐在位置上,身子动个不停。


  老姐似乎很无聊,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问道;“ 小弟,你早上是不是来过我房间” 我一个哆嗦,想也没想,随口说道;“ 没,没去过”.


  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一阵烦乱,那种心里最深处的秘密被人觊觎的感觉让我忐忑不安,好在老姐只是沉默,没在说话,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放年炮在农村是很讲究的,这点炮竹一般都是长辈中身份最高的人来点,但爷爷奶奶岁数太大了,这炮竹自然由叔叔伯伯辈的人来点。


  按理说是该大伯来点的,但最后香烟却交到了我爸的手里,想来也是一种变相的巴结。


  团圆饭就在年炮霹雳巴拉声中拉开了帷幕。


  爷爷奶奶和伯伯姑姑等直系亲属一桌,妈妈和婶婶姑爷等人一桌,小一辈则是另一桌。


  一桌十来个高高矮矮的小孩,自然需要人照看,这个责任自然落到了年龄最大的姐姐身上。


  打量四周,一大半小孩在脑海里只有个模糊印象,记忆深点的也就大伯家的双胞胎表姐,小表哥,还有二伯家的傻子表姐,四叔家的小表弟。


  说是表哥表弟其实和岁数无关,也就按照辈分来排的,桌上辈分最大的两个双胞胎表姐,一个叫陈宗玲,一个叫陈宗燕,15岁都在读初三,比我还要小一岁。小表哥陈宗光才11岁,读六年级,听我妈唠叨,人很聪明,成绩很好。傻子表姐陈宗雨14岁,因为头脑问题小学读完就缀学了,现在在家帮着做些家务。


  四叔家的小表弟陈宗明本身算不上熟悉,小时候来过我家一次,把我文具盒弄坏了,被我推倒在地,磕破头皮流了好些血,之后我第一次被我爸用皮带吊着抽,所以对他印象深刻,甚至带着些许的恨意。


  其他的小孩年龄有些差距,大多在读小学,所以没什么交往。


  新年孩子们都穿着新衣服,玲玲(陈宗玲)和燕燕一对双胞胎穿着雕着草莓娃娃的粉红色棉服棉裤,系着红围巾,两人都扎着两根短短的小辫子,脸上圆润润肥嘟嘟的,乍一看分不清两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发现我的目光看向她们,一个鼓着大大的眼睛瞪着我,好像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另一个则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避开我的目光,那害怕的神情惹人怜爱。


  这一下我就分辨出了两人,瞪我的是姐姐玲玲,怕我的是妹妹燕燕。小时候没什么娱乐,小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玩躲猫猫,一次夜晚,我从草谷堆里跳出大叫一声,把燕燕给吓着了,后来发烧病了好几天,自那以后燕燕见到我就很害怕,这情形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变。


  “ 饮料来了” ,随着声音,老姐抱着一堆可乐雪碧走了过来。


  一阵哄闹,桌上的孩子们抢起了饮料。


  “ 小弟,你不喝吗?” ,老姐奇怪的看着正襟危坐的我。


  “ 不想喝”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些饮料我平常也不知喝了多少,起码比白开水喝的多,和鸡鸡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喝啤酒,现在口味叼了,对饮料也没多少兴趣。


  想了想,我将目光转向父亲那桌,问老姐,“ 我能喝点老爸他们喝的白酒吗?


  ”.我相信老姐是懂我的,毕竟她看我喝过啤酒,而且她自己失恋的时候也是个酒疯子。


  “ 白酒不行,爸妈会骂的,这样吧” ,老姐想了想,转身拿来一瓶塑料瓶装的黄橙橙混浊的米酒,“ 你喝米酒吧,大伯酿的”.我也知道今天这么多人白酒肯定没指望了,加上没喝过米酒,也就同意了。


  米酒很甜很腻,这是我喝着的第一感觉,没有白酒的辛辣,甚至连啤酒都比不上。


  我大口喝着米酒,奇怪的发现雨表姐总是奇怪的望着我,或者说是望着我手上的米酒,我心里好奇,问道,“ 雨表姐,你喝过米酒吗?” “ 喝过” ,雨表姐呵呵笑道,“ 很好喝” ,说着把自己面前的小碗推了过来。无奈下,我只好倒了一碗给她。


  雨表姐是傻子但不是神经病,小时候我总是把这两者的定义弄错,一直到初中的时候四叔带着雨表姐来我家借钱住了几天我才弄明白,雨表姐很能干,她会自己做饭,会洗衣服,一般妇女会做的家务她都会做,但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像个七八岁的小孩。


  团圆饭很热闹,父亲那桌不停的敬酒,杯盏交错,母亲那边也是不时传来一阵哄笑声。至于我们这桌也就几个我不熟悉的小孩在那吵吵闹闹,大伯家的小表弟陈宗光一直都是正襟危坐,像个小大人,看的我一阵郁闷,虽然经常听母亲说他怎么怎么样,成绩好又听话,但看他这样我也觉得无趣。


  也许坏小孩本能讨厌听话的孩子吧。


  团圆饭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拉下了帷幕,我不知道怎么结束的,米酒虽然甜腻,但后劲很大,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头痛口渴,拿了瓶可乐就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印象里南方的新年很少下雪,记忆里儿时下过几场雪,打过几次雪仗,但记忆却很模糊。


  出了屋外解开棉衣,冷风一吹,浑身的燥热变得异常舒服,就和喝醉酒泡冷水澡一样,内里躁热外里冰凉,一种另类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双手插在兜里,右手感受着王小兰黑色性感内裤的柔软摩擦,心里阵阵悸动。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只想找个地方用内裤包裹的肉棒狠狠发泄一次。


  然而世事总是无常,来到晒谷场院里,却意外的发现了表姐玲玲(燕燕),随着脚步声,前面的女孩转过了身,看到我,身子明显一阵颤动,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怯怯的表情。


  是燕燕表姐,我心里一阵内疚,儿时的一场恶作剧,谁又能想到会给对方带来深深的伤害。


  原本来打手枪的想法也消失不见,我摆着笑脸,小步走了过去,“ 燕燕表姐” ,我的声音很轻很轻,害怕吓到前面的燕燕表姐。


  “ 玲玲在妈那儿,我,我一个人无聊,来这看看” 我能感觉到燕燕表姐仍然在害怕,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话语带着少许的结巴。我心里的内疚更加深了。


  伤害,只在彼此不经意的瞬间。


  我深深吸了口气,感觉着空中冷冽的寒风,我知道燕燕表姐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里,那个黑夜,我就是在这片晒谷场的院子里突兀的跳出,嘴里怪声怪气的啊啊大叫,从此,给面前可人儿的内心种下了解不开的心结。


  摸着裤兜里王小兰的内裤,奇怪的,此时我的心里没有欲望的冲动,只有丝丝的柔情,深深的内疚。


  “ 燕燕表姐,还记得这里吗” ,说着,我上前一步,紧紧拉住燕燕表姐的手,不这样我害怕面前的女孩会恐惧的跑掉。


  手上传来一阵颤抖,我加重了几分力道,使它不能脱离,我望着燕燕表姐,真诚的说道,“ 燕燕表情,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小时候的恶作剧会给你带来如此的伤害,对不起”.我是个大男子,深受我爸的影响,以前一直想和燕燕表姐道歉帮助她解开心结,但一直碍于大男人的面子。


  道歉的话说出口后,心里的内疚似乎少了几分,那沉甸甸的感觉也随之而去。


  蓦然,我脸颊一红,原来我拉着燕燕表姐的手是刚才抚摸王小兰情趣内裤的右手,一股奇异的感觉在我心底蔓延开来。


  燕燕表姐低着头,咬着贝齿,被我握住的手,仍能感觉到丝丝颤抖,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旖旎的想法,我轻声道;“ 燕燕表姐,我们再来玩一次小时候经常玩的躲猫猫好吗,你来躲,我来找”.等了好久,燕燕表姐咬着贝齿抬起头,三冷天,她的额头甚至溢出丝丝热气,她坚定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我背过身开始数数,一直数道一百才转身,原地燕燕表姐已经离开,应该是躲了起来。


  希望能帮燕燕表姐解开心结吧,我心里暗暗说道。


  晒谷场很大,按父亲的说法,那时候农村集体经济,全家住在一起能不大吗。


  我沉着气,一个草垛一个草垛横向搜索,这样地毯式的搜索虽然很笨很慢但却非常实用。


  很快,我就在发现晒谷场内里的一处草垛一阵抖动,夹杂着女孩的声音若有若无。


  找到了,我心里暗乐,小心翼翼的靠近,燕燕表姐本身就胆子小,所以我心里想,还是确定表姐的位置,然后从她视线内慢慢靠近,避免吓着了她。


  轻轻推开草堆,挤出一条细缝。


  眼里的场景让我彻底的傻了。


  只见燕燕表姐离我很近,她背靠着我,小手捂着嘴巴,在她前面的稻草堆里,一个褪去了下身棉裤,赤裸着下体女孩正靠在稻草堆上,她的脸红红的,嘴里揣着粗气,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一层水雾。


  这正是傻表姐- 雨儿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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