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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倪静第二天早晨是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的,大车店忙碌的一天已经开始!倪
静的头还是昏沉沉的,下面也不怎么舒服,但她还是马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叫
醒了丈夫。收拾妥当,夫妻二人便急匆匆地去向父母问安。
还没到客厅门口,隋太太就笑盈盈地迎了出来,新媳妇赶紧施礼问好。隋太
太摆了摆手说:「以后早晨就不用来了,现在都已经民国17年了,早不兴这个
了。」
「你娘说的对,以后就免了。」屋里传来了隋老爷的声音。
二人又连忙进去问好,翰文觉得今天父亲的表情和与做派和往常不太一样,
他的的脸上居然有了微微的笑容。翰文已经好些年没看到这样自然的笑容了,他
恍惚间又看到了父亲当年的样子。
翰文一直害怕自己的父亲,因为这些年他脸上总是阴沉沉的,只有和外人应
酬时才会露出些笑意。连翰武那个愣头青都惧怕他三分,更别提那些伙计和房嫂
了,大家见到他都有些局促不安。有什么事儿大伙都愿意和隋太太说,隋太太性
格爽快,心眼很好,对下人也从不冷眼相对。
闲谈了几句,隋太太说:「你们下楼吃饭去吧,昨天忙活的也没吃好,王嫂
他们在下面等着呢!」
翰文连忙说:「好,好!我还真饿了!」说着就往外走。
倪静拽了他一下,转身恭恭敬敬地对二老说:「爹、娘,那我们下去了!」
之后二人才转身向楼下走去。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隋太太喊道:「小文,
你上来把这个礼单拿去。」
翰文上来接过一看竟是一张白纸,刚要问,隋太太赶紧向他的房间咧了咧嘴
角,低声说:「昨晚……那个……」
翰文一下子就明白了,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在床边儿放着呢,你自己看去
吧!」
翰文刚一转身,又转了过来,说道:「娘,我爹今天咋有了乐模样?」
隋太太脸上微微一红,赶忙说:「你结婚,他能不高兴吗?吃饭去吧!」
翰文边往下走,边琢磨:「娘说得也对,但好像也不对?哎,不想了,总之
是好事嘛!」
等儿子下了楼,隋太太赶紧进到新房里,很快又出来了。对着走廊里的隋老
爷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也下了楼。一边走,隋老爷一边说:「小文他媳妇虽是乡
下来的,可很懂礼数的。」
隋太太答道:「人家毕竟也来哈尔滨两年了,也是开了眼界的。长得漂亮,
人又机灵,小文还真有眼力!」
「那是,儿子能不随爹吗!」隋老爷接茬说道。听到这话,隋太太立马呆住
了,这老头子十多年没这么幽默了!
隋老爷已走远,隋太太还站在那里,回想起这些年来的事情,是又悲又喜!
隋太太是正宗的满族旗人,还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统。可从她记事起,家里
的状况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和大多数满族贵族一样,最终沦为普通平民。她没有
汉族名字,大家都称她刘氏。
19岁那年嫁入隋家,之后跟着丈夫辗转于东北,最后落脚在双城堡,当起
了客栈老板娘。刘氏长得说不上多漂亮,但是五官菱角分明,天庭饱满,浓眉高
鼻。且身材高大,丰胸肥臀。有算命的说:此等身形乃多子之兆也!其实算命先
生真正想说的是:此女发浓体壮,性强欲烈,非常人所能驭也!
刘氏嫁过来的头些年,两口子也是过得风调雨顺,幸福美满。生意不错,心
情不错,性事也自然不错。
十八、九岁的男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节,加之刘氏性格开朗,收放大方,
床第之间毫不扭捏作樣。每一次都是:长枪挥舞,撩、挑、拨、插。肥蚌翕张,
坐、碾、盘、压。九阳神功对吸精大法,自会斗得床响屋颤,天昏地暗!
这样的光景大约过了十年,便戛然而止。
双城府位于东北的交通要道上,而他们的客栈又在街里的中心位置,所以生
意一直很好。同时还在店里收购倒卖一些落魄贵族的古玩字画,没几年便积攒了
一笔可观的财富。
有了钱,周围的一些人也就围拢过来,其中不乏游手好闲之徒。在一起吃吃
喝喝也就罢了,但是不久,隋老爷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是赌到深夜才回
家。刘氏也曾劝阻,但毫无效果。碍于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闹,索性就不管
了。
一年深秋时节,隋老爷又去赌博,随身带着不少银元。却被人下了套,赌得
正酣,警局忽然来抓人。隋老爷一急之下,藏到了附近的河沟里。虽然躲过了抓
捕,却因在寒凉的河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后便大病一场。自
此就留下了一个病根,总是腹部虚寒,觉得阴茎里缩,阴囊收紧。
一开始刘氏并未在意,以为调养一段就能好。可吃了好些中药补品,却不见
太大起色。不要说行房,就连勃起都很困难。有时早晨会有勃起,但还未放入阴
道,便自行萎缩了。刘氏尝试了各种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
两人这才慌了,去外地寻医看病。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后来
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性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只
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
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也不会笑了,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笑了。
总觉得别人都在笑话他,整日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暴躁。刘氏也只好说:没啥
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
越这样说,他越恼火。男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性!自
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
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
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挺是挺不过去的,
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
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就是那样,她都觉
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这
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
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具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是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
品,贩卖文物。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面滴几滴豆油。一
手拿着它在阴道里抽插,一手抚弄阴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
劲肏吧!」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
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早晨醒来
后,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整个一上午,觉得阴唇都没合上过,总是往里
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
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
躺倒炕上歇息了。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
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个大姑娘
呢,别把人家吓着!」
「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
「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我咋了?」
「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
似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
「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
「不是第一次能……能……」
「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
「能找不到口吗?」
「那怨我啊?是你笨!」
「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
「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插我屁眼里去!」
「谁让你屁股抬得那么老高来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
「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
「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鸡巴玩意给折了!」
「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鸡巴戳折了?」
「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交货了!」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么快吗!一会儿疼了,一会儿深了的!」
「我也是顶花带刺的黄花姑娘,能不疼吗!光戳也就算了,还咬!」
「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两天才下去!」
「我说的是你咬我奶子,差点儿还把奶头给咬下来!我就说我奶头咋变长了
呢!」
「那是老大,老二吃奶裹的!跟我有啥关系!」
「哪次你没跟着吃啊!」
「那是你奶多,老说胀的慌,才叫我吃的!」
「老大,老二人家不白吃,管我叫妈!你吃了那么多,也没叫一声!」
「疯老娘们儿,啥都敢嘞嘞!」
「要不我再让你吃一次,你叫我一声妈,叫小妈也行!」
说着真的就撸起了衣服,侧立起身子,把一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送到他的嘴边
儿。像是逗弄婴儿一样,用长长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划圈。隋老爷突然张口就把
乳头叼住了,兹兹的吸了起来。一只手还使劲地抓住了另一个乳房,抓的白嫩的
乳肉都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刘氏觉得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舒服。两人已经很
久没有这样愉快地玩耍了!
刘氏其实早就动情了,这时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抚摸起来,向下甚至都摸到了
阴毛。见他没有反对的表情,于是又向下探了探。这一探,却探出了惊喜!
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半硬的物体,虽然还有点儿软,但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
硬芯了!
天啊,那个久违的鸡巴勃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怎样的奇迹啊!
她慢慢地握住了它,轻轻地,轻轻地撸动。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手上一使
劲,差点儿把乳房给捏爆了。她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着原来的动作。鸡巴还在成
长,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撒开手,吐出乳头。然后把上衣脱了下来,他觉得好热!又抬了抬屁股,
她心领神会,麻利地帮他脱了下来。自己也把上衣脱了,跪趴着把脑袋又凑到鸡
巴旁边,看着,摸着,稀罕不够。他松开她的裤带,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一
个白生生的大屁股出现在眼前,他用手摸着,捏着,感觉是那样的光滑厚实。
他把她的腿向自己这边儿拍了拍,她便跨到了他的胸前。屁股稍稍地向后一
送,整个阴部便来到他的嘴边。
一次到位,距离适当。
还是原来的物件,还是原来的味道!
这东西就像猪的肥肠,气味太重,难以下咽。洗的太净,又无嚼头!
「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儿!
兹溜,兹溜。吧嗒,吧嗒。
琴声短促,箫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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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结束,大戏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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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刘氏转过身儿,蹲立在他的腰间。扶住鸡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复又抬
起。如此循环,由浅入深。淫水四溢,一坐到底。严丝合缝,沟满壕平!
这种姿势原来隋老板是不敢想的。听家里老辈人说过,在房事中最忌讳女上
男下,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就等于地位高过男人。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是不
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这种姿势,以前一个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烟壶,上面的
画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场面。各种姿势,栩栩如生。看得他差点儿流鼻血,其中记
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
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这种姿势,只是谁都不会说。规矩
是规矩,关键在执行。
刘氏还在上下运动,不紧不慢。这要是以前,早就策马扬鞭,狂颠乱颤了。
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适应一会儿。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隋老板把着刘氏的大腿,感受着鸡巴在肥屄里被套弄的快感,欣赏一对大肥
奶忽悠忽悠颤动的美景。这一切来的如此神奇,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感觉刘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射精。于是直起身来,把
夫人抱在怀里,双手托住屁股,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入拔出。刘氏把头伏在丈夫肩
头,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女人在刚强,内心也是柔弱的。在丈夫不举时候,她
多么希望也能这样抱抱她。但他没有,为了一个所谓的男人的尊严。
隋老板感觉有点儿想射了,他把她放下来,平躺在炕上。刘氏随即抬起了大
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阴毛呈现出来,浓密的阴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续到屁眼
周围。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敞开,晶莹的淫水闪着亮光。
他把鸡巴插入了阴道,顺势趴在她身上,耸动起来。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呻吟
声,但比以前小多了。
刘氏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脚丫环在丈夫的屁股上,感受鸡巴在阴道里冲杀
的美妙滋味。并有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丈夫的鸡巴,想让他早点泄出来。隋老板
感受到了阴道的夹击,知道夫人的好意。于是加大力量冲刺起来,棍棍到底,啪
啪作响。
伴随着刘氏啊啊的叫声,隋老板终于毫无控制地射进夫人的阴道里。
这是他们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温馨的一次。高潮已经无所谓,找
回当初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后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就了他们的第
二个春天。
这边儿刘氏还在回思窃笑,那边儿翰文和倪静已经来到饭堂。里面的房嫂和
伙计见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他心里也想:「笑什
么!老子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
吃完饭,翰文第一次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他爹迎面走
来,慌忙把手放了下来。旁边的翰武乐得前仰后合。
倪静自嫁到隋家后,便辞去了原来的差事儿,在家协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琐
事。活儿不多,过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从农村跳出来到城里,又嫁到不错的人
家,心里颇为满足。
只是有一件事儿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
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里,翰文的欲望很强,两人做爱的频率很高。但翰文
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每次的姿势、频率,甚至样式都像复制的一样,时间
也基本固定。两人的性事可以说是不温不火,波澜不惊。
倪静外表温顺,其实欲望很强。在农村时,常听那些老娘们看别人走路,就
瞎起哄:「张嫂,今个儿走道咋撇着腿儿啊,是不是昨晚儿又让你家老爷们给祸
祸了!」被说的人也不害臊,直接还口:「那是俺家爷们儿有能耐,要不给你试
试,保管你起不来炕!」之后大家便哈哈大笑,听的那些小媳妇儿面红耳赤。
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交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点儿疯癫
的样子,倪静就会想象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可和翰文同房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所谓的高潮。好几次翰文完
事睡着后,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着。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对翰文,用手插进阴
道,摩擦阴蒂,尽快的使自己达到高潮。事后又觉得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
当姑娘时,她也曾这样做过。在她来了初潮后,父母就把旁边的一个屋子收
拾出来,让她一个人住,只是冬天多费了许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静发生了很大的
变化,身体开始疯狂的发育。两个乳房鼓鼓的,乳头也变粗变大了。阴毛比以前
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长了好多黑毛。阴部越来越饱满,尤其是那两片肉,鲜红细
嫩,摸起来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显大了好多,碰一下都会麻酥酥的。用手
指头揉揉,全身都会颤抖,里面也会流出好多晶莹的水儿。
娘告诉她,她现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的叮
嘱,不能让别人碰你尿尿的地方,自己也不行。怕她不明白,干脆直说了。倪静
才彻底知道:原来在屄口有一圈薄膜,结婚那天丈夫会用鸡巴把它捅开,会出点
儿血。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那不光她,他们一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倪静知道所说的肏屄是怎么回事,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为什么每次娘
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鸡巴插进去真的那么享受吗?
不在一个屋里了,父母更玩的欢了。每隔两三天,就会隐约听见娘嗷嗷的叫
声和爹呼呼的喘气声。
她想走过去看一看,但是不敢。就把手伸到下面,来回摩擦,最后去蹭小豆
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开口大叫,又怕父母听见,就把衣服咬在嘴里。每次
都是全身颤栗,方才罢手。有时她也想用手指试试,一个东西插在里面是什么感
觉。可一想起娘说的话,就忍下了。
后来胆子大了,有时就悄悄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去看父母肏屄。她觉得父母
的性欲都很强,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尤其是爹,鸡巴又粗又长,抽插有力。
每次从娘的屄里抽出时,好像都能溅出水花。插进时一下到底,戳的娘「啊啊」
的叫唤。
每当这个时候,倪静就会靠在门边儿,把手伸进裤裆里摩擦,另一只手抓捏
乳房和乳头。幻想有一个鸡巴插在自己的屄里,让自己也和娘一样的舒服。但可
能是血缘的关系,她从来没想象那是爹的鸡巴,虽然它就在眼前!有时竟会出现
吴老二那个脏了吧唧的玩意儿!
爹在干事时总是沉默不语,娘却时而念念有词。开始倪静听不清,后来才听
明白。娘总是叨咕:「孩他爹,鸡巴真大,肏死我了!使劲肏吧,肏烂俺的屄,
俺的大骚屄!」诸如此类的话。爹也不搭话,只是会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娘的
屄肏烂一样!
这些日子倪静在自己抚弄时,头脑中总是会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影子。不是她
爹,更不是吴老二,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
她很喜欢翰武憨憨的样子,见到她时也很少叫嫂子,总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
呼了。翰武走起路来呼呼带风,说起话来不管不顾。没事儿时就和那些车老板摔
跤耍弄,没个儿消停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翰文像一个书生,翰武则像一个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怎么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要是调过来,那
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下隋家热闹起来,毕竟翰文是隋家的
长公子,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好能延续香火。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
婆婆什么也不让做了。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吃完就睡。其余时间散散步,看看
书。
每次出去时,院子里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呼,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
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是比前几天
鼓溜了!羞得她满脸通红!
一听说倪静怀孕,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里。见翰文也在,就把他撵了出去。
之后对倪静说:「你这儿怀了孩子,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倪静脸
儿一红,知道婆婆心直口快,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
婆婆又接着说:「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得适当给他泄泄火,但也别让
他上你身子。」说完看看倪静,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男人啊,
吃惯了这口儿,你突然给他断了顿,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哎,别说是这男
人,咱女人也一样!」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
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闲聊了几句,婆婆就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觉
得又想到了什么,扭过身儿,说:「怀了孩子,身子沉,总觉得乏。你让翰文每
天给你揉揉捏捏,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说罢,才径直出了门。
倪静从心里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其实心很细,很多事儿都想
的很周全。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1
8年了,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新媳妇儿进门后,就几乎成了佣
人。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还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时候自己熬
成婆婆了,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
但是,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好。
倪静怀孕已经有好几个月了,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倪静开始觉得他
是为孩子着想,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有几次
倪静主动用嘴给他舔鸡巴,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
里,还咽了下去,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
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当出色。每天晚上都
会主动给倪静按摩,从乳房开始。怀孕后乳房发胀,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觉得
松软了,才罢手。然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到脚。
他会把脚托起,先揉搓脚面,脚底,脚跟。再接着按捏脚趾头,甚至把脚趾
头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开始倪静以为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
没当回事儿。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让他放下时,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索性也
就不拦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虽不是满族,但这里大多数人都不缠足,也就是所
说的天足。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从小就在地里劳作,脚面变得很宽,
脚趾略显粗短。这几年在城里干活,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脚
型仍然算不上秀气。可翰文喜欢,且百玩不厌。
大多数的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
文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
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甚至放在嘴里品
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阴部。呈现出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甚
至里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
贴到倪静的外阴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
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
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
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
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
老两口,笑的合不拢嘴。
待到百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
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店里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
岁。但为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板看他做事踏实,又是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
大,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
营着对外的饭堂。还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
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
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为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
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
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
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回到了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回到家里
住。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里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
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0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
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里面
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然后女人说:「要是有结果了,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
老罗嗯了一声。
「上次跟你说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儿,查的怎么样?」女人又问。
老罗道:「那里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都是艺
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还是市政筹备处
的?我让人盯着呢!」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女人又说道。
「应该没问题!但我觉得火候不到,过一段再说吧!」老罗回答到。
女人说:「好,那我走了。」
老罗没吱声。
女人刚走到门口,老罗忽的起身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双手在女人
胸部不断地揉摸。
女人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冷冷地说:「小刚,上次,是我们喝多了。我们
已经走错了一步,就此打住吧!」
老罗压抑着声音说:「可是它发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
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你知道我们是……况且,你也清楚我所处的环境,我自己都觉得我……」
女人有点儿激动地说。
「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我粗俗,我就什么都不在乎!」老
罗坚定地说。
女人又说道:「小刚,是我把你领到这条路上的!你要后悔,现在就可以退
出!但你不要把我当做交换筹码!」
老罗听到这话,放开了女人,冷笑着说:「你真是这样认为的?我当初同意
时也不是为了能跟你上床!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应的事儿,知道是死,也得
干!」
说完把女人扳过来,扯开自己衣服,说:「知道这个刀伤怎么来的吗?就是
因为答应了人家的一句话!」
老罗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也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了!你走吧!不
过你放心,事儿我会接着做的!」
女人咬了咬下嘴唇,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的为人。我说这话就是……就
是想让你别再想着我,以后你可以找个好女人。」
「去哪儿找,『桃花巷』?」老罗半笑着说。
听到这话儿,女人抬起头,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老罗看到女人这幅表情,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淫笑着说:「大爷我谁也
不找,就看中你了!」
女人一边扒拉开他的手指,一边说:「滚!你给谁当大爷!」
正要拿包儿砸他,就被老罗抄起腿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儿,把她放
到了床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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