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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地下冒出的云妹妹
“轰!轰!轰”一架重型轰炸机追着他,把成吨的炸药倾泻下来----
地面上,龙宇新抱着头拼命地狂跑,躲避著飞机的追踪----
又一架歼击机尖啸著紧追不舍,朝龙宇新拼命地俯冲扫射-------
“达,达,达!”一顿疯狂地扫射,打得地面烟尘四起------
这就是龙腾集团公司总经理龙宇新坐在他妈妈家的客厅中的真实感受。在这轮番地轰炸和扫射下,他本来就十分白净的脸现在显得更加苍白无血了,身体也出现了虚脱的反应。
妈妈——那架轰炸机大概是说累了,伸手向在一旁偷着乐的小女儿龙宇凡要了一杯矿泉水,然后朝沙发的靠背上一仰,叹了口气:“唉,怎么会养你这么一个工作狂,我这辈子怕是看不见孙子了!你爸爸死也不会瞑目呵,这可让我将来怎么去见他,我对不起龙家呀!”
妈妈的声音极其悲苦,这声音竟感动得他的姐姐龙宇萌热泪盈眶。
姐姐龙宇萌 ——那架歼击机腾地站了起来,朝龙宇新逼了过来。
她举着一沓子彩照逼到龙宇新的面前:“没看见你这样的,不就是个武艳华吗?她就是天仙不也跑了吗?你还想为她守一辈子节呀?你看看,这里哪个不比她强?这么多人你总能看上一个吧?你好好看看这个薛晴,人家可是约你会面哪,你别不知趣,给姐姐一个痛快话!”
为武艳华守节?他吃错药了?说实在的,那些彩照不用看龙宇新也知道,姐姐介绍的,哪一个肯定都是艳如玉,美若仙,提拉出一个就比武艳华强!可他现在让武艳华把心伤的太厉害了,他真的害怕再出现一个口蜜腹剑的女人!而且他父亲的死使他心里结了个大疙瘩。五年前,就在北京奥运会举办的前夜,他和父亲刚准备去见位客人,一辆失控的卡车,突然向他们小车撞过来。龙宇新还在发愣,父亲已经一掌把他推出了车外。瞬间,“轰”地一声,已经车毁人亡了,龙宇新发疯似的扑向前,却被身后的人死死地拽住了。事后,那个耳朵尖的有点像老鼠的司机只判个酒后驾车,蹲了三年,出狱后那“耗子”竟奇怪地消失了。五年了,龙宇新一直在查找他,可是却毫无结果。这更坚定了他认为是谋杀的想法。也坚定了他不找出凶手不罢休的决心!这几年他在商海里摸爬滚打,虽然稳住了龙腾集团,也实现了企业上市,但他知道龙腾依旧没有突出重围。那些看不见的黑手还在不时地给他推出一个个难题,使他忙于应付。而且龙腾在市里的几百家服装业的公司里也是仅排在十四、五名的位置上。他不想结婚,一是大仇没报,二是从那事之后,他不但身体十分衰弱,而且他的那东西越来越小。他治过,却从来不管事,现在竟然抽进了身子里,连小便都得像女人一样蹲着来了,这让他怎么结婚?当然,这些事他没有告诉过母亲和姐姐,她们所受的打击太大了,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么重大的打击了。他现在只能是一心一意把公司的事情办好,来安慰自己的亲人,他已经别无他想了。
这几天他费尽心机从美国请来了一个服装销售商,要跟他们订一个较大的出口合同,把龙腾集团生产的服装推向世界,这是提升龙腾档次的关键之举,决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和懈怠!
“妈,我明天一定会去见她一面,您放心,不出三年我就让您看见自己的孙子!现在我得走了,我从美国请来一家服装进出口公司,明天要跟我们谈笔生意,我得回去看看客人!”
姐姐听见忙站起来:“那你还不快回去,龙腾集团只有走向世界,才会有出路!宇新,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家把生意抢走!现在商场竞争可是什么人都有,多留点心眼。”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客人是我们请来的,现在住在五洲大酒店,离我们虽然远一点,但别人不容易知道!”龙宇新怕她们为自己着急,忙安慰着说。
终于逃出了妈妈家的小楼,龙宇新走出门外,心里一阵轻松。
一阵凄风苦雨袭来,他打了个冷颤:“明天让我怎么去应付那个倒霉的相亲呀?”
小妹打着雨伞跑出:“宇新哥,别怪妈妈,妈妈是爱你的,她是嫌咱家人气不旺呵!”
他当然知道,三代单传,使妈妈担心没有下一代人,再说,她也是怕他一个人不会料理生活。可现在的他,还有那个传宗接代的可能吗?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多照顾点妈吧!”
妈妈紧追不舍地跑到门口:“宇新,记住,明天10点钟在美术馆的约会,她叫薛晴!”
姐姐追出来,把那本美术杂志硬塞给他:“拿着,在大厅里,她也拿本同样的杂志!”还没等他告辞,妈妈又塞给他一个介绍那姑娘情况的纸条。
坐上上海大众车,宇新的妈妈和姐姐还在千叮咛万嘱咐,惟恐错过这个好姻缘。
司机小谢使劲儿憋着笑,把脸都转到了一边,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
“开车!你不怕乐掉下巴?告诉你,我可是没接下巴的技术!”龙宇新没好气地吼着。
车开出了军区家属大院,见几道门岗已闪在后边,小谢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臭小子,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个算卦先生的胡说八道?”龙宇新气愤地说。
“当然,说你现在命犯桃花,要走桃花运了,我看一点也不假!这不,现在就开始走上了!”小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信他那个鬼话!江湖术士,就是骗钱胡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用他放屁!”龙宇新说着,大脑里却在寻思:“还走桃花运呐,真能扯,这辈子我怕跟女人也没那个缘了!”
他想有个文静可爱的女子,既是他的帮手,又给他提供个避风港,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行吗?要个女人,不是害人家吗?他摇了摇头,叹口气,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挂上眼角。
雨下的挺大,车灯照不出多远就被雨帘给挡住了,车开上长安大街已经是过半夜了。
由于半夜,加上大雨,路上几乎没有车了。小谢渐渐加快了车速,车冲开雨帘,在长安大街上飞快地跑了起来,车轮冲起的水飞向两边,像飞起来的水鸟。
车刚开到王府井大街附近,前边马路的积水里却突然摇摇晃晃站起个戴着帽子的人,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不过他摇晃半天,人终于没站起来,而是一头摔倒在积水里。
小谢手忙脚乱才躲过那个人,他气得把车停在了那人的旁边,探出头喊着:“你找死呀?这么晚了,大雨泡天的你还瞎跑什么?还不快回家去,在外面耍什么单?”
路灯下,那人躺在地上既不动,也不出声。看那瘦弱的身材,像是个孩子。
“算了,快走吧!”龙宇新可怜起那个孩子了,他对小谢说着。
突然,远处传来了叫骂声:“妈了个巴子的,小崽子就在前边呐,快给我抓住那家伙,那是大爷花三万买来的,不能让他飞了!妈的,你他妈的还会装死,回去不打你个奶奶样儿!”
唰,一道闪电照亮了暗夜;咔嚓,一个暴雷紧接着在天上炸响了。
闪电下,龙宇新清楚地看见的孩子动了一下,想拱起来,可终于还是又瘫在了水里。
小谢已经开起了车,车刚起步,龙宇新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毛病,还是脑子里进了雨水,他摆手叫小谢把车停下,自己打开车门就钻进了暴雨里,跑到那孩子身边,什么也没说,哈腰一把就抱起了那个浑身是泥水和血迹的孩子,飞快地钻进了车里:“快走,甩开他们!”
小谢一踩油门,上海大众汽车像箭一样蹿了出去,把那吼叫声远远地抛在了后边。
“他怎么样了?”小谢从后视镜里看着龙宇新在检查孩子的身体,就不安地问。
龙宇新给那孩子把着脉:“咦,是让人给打的,伤的挺重,得给他治一下才行!”
“送他去医院吧,那边就是医院!”小谢打着舵轮,他想把车拐向医院。
孩子在龙宇新怀里一直昏迷着,那软塌塌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龙宇新想了想:“还是直接回公司吧,他可能有点隐情,明天问清楚了再送他走,咱们别帮倒忙!”
“要不把他送到派出所吧,前边就有!别是黑社会的,咱们可惹不起!”小谢担心地说。
“不,看他这样,不像干那个的!再说他可能有几处骨头折了,还是我给接一接吧!”龙宇新家有祖传的整骨医术,使他一抱就知道,那孩子的左手和左腿可能都被打折了!
车停在了龙腾大厦前,小谢跑出来说:“龙哥,把孩子还是交给我吧!”
龙宇新抱着孩子下了车:“你会接骨吗?你把车开进库里就回去吧,没你的事了!”
门口的保安急忙要接过去,龙宇新赶紧说:“别动,他有伤,还是我自己抱着吧!”
龙宇新抱着那孩子走到总经理专用电梯口,值班副总经理江月茹忙给他打开了电梯。
电梯停在了十六层,他抱着孩子跑到自己宿舍的门前,掏出磁卡,刷卡打开了房间。
进了门,他刚想把孩子撂在沙发上,但一见那孩子身上、帽子上还在滴着泥水,小脸上都是泥污和血水,撕得破烂的衣服更是污血狼藉,就没放下他。
他想了想,抱着孩子进了浴室里。放好了热水,他开始脱掉孩子身上的衣服。
脱去那撕碎的外衣,“唔,他胸前缠这么些布条子干啥?”他愣住了,大脑轰地一下:“怎么,难道她是女人?我这是怎么了,费劲巴力的拣回个冤家!今天怎么竟干撞鬼的事呵!”
他颓丧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浑身软得难以站起来。他对女人,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有一种本能的反感。他曾经有一个让他爱得发狂的女人,那女人叫武艳华,是他的大学同学。大学一年级那年,在一场疯狂的篮球赛后,他正在宿舍里光着上身,仅穿着个小裤衩擦洗著身子,学校广播室的记者、校花武艳华来采访他这个最佳投球手,他的同宿舍的那几个混蛋知道他在擦洗身子,故意要丢他的丑,竟把她给领到了他的宿舍门前,把她让进了宿舍。
武艳华一进屋,那帮子捣蛋给立刻把门从外面扣上,然后躲在门外捂着嘴笑个不停。
龙宇新看着自己扯起大篷的分身正哼着自编的歌:“小兄弟,你别急,女人将来有的是----”突然听到身边响起银铃似的笑声,他一愣,才发现一个笑颜如花的美女正盯着他的大篷。
他们俩就是在那个尴尬又暧昧的场合认识了。后来他们相爱了,再后来他们一起进入了他爸爸的龙腾集团公司,龙宇新进了经销部,武艳华进了公司的财务部。
那段时间,是他最幸福的日子:白天,两个人为龙腾的明天设想着一个个美好的蓝图,晚间,他们漫步在天安门前,游逛在北海公园里,挤在电影院的小包厢里,他们狂热地亲吻着,品尝着爱情的甜蜜;他们不停地拥抱着,把对爱人肉体的渴望和对明天生活的憧憬搂住!
后来,他们准备结婚了,买了房子,登了记,照了结婚照,置办了生活的必须品。
就在收拾完房子的那天,他们结合了,他搂着那玲珑凸显的身子,抚摸着她那洁白柔滑的身子,亲着那红润鲜嫩的嘴唇,品尝着那香甜的口水,他心里充满了滋润。
那天他疯狂了,疯狂得不像是他龙宇新,疯狂得他不知道究竟泄了几次身,更不知怎么昏过去的,直到第二天十点爸爸催着他去一家公司谈合作事宜,他才头晕脚轻地爬了起来。
谁知道,就在那次出了车祸,而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武艳华又失踪了,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姐姐的未婚夫、公司财务总监顾全兴,而且公司账上仅有的八千万现金也被盗走了。
这打击使龙宇新一下子垮了,他倒在了公司的大厅里,是姐姐和江月茹两个人一面把他送进医院抢救,一面撑起公司的一切。他就是在那时成为了一个没有男人雄风的废人。
从那以后,龙宇新就再也不相信女人的保证,所以直到二十八岁,他还是光棍一个。
今天自己竟把一个女人给拉了回来,这不是自找受罪吗?难道真是犯了桃花运吗?
姑娘大概很难受,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龙宇新心里一颤:“我这是怎么了,她还是个孩子,现在伤的这么厉害,不救怎么行呵!再说也不是谈恋爱呀,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赶紧去解她胸前那泥污血染的布条子,那白细布已经被伤口的血给沾在了身上,怎么扯也下不来,他怕裂开伤口,只好把布条剪碎了,然后又拿水轻轻地洇了半天,才把那布轻轻地拽了下来。
看着姑娘微微颤动的玉乳,龙宇新心里一颤,这可是他看过的第二个女人的乳房呵!姑娘的乳房不算大,但很挺实,很美:“怪不得那人喊花了三万呐,看来是想逼良为娼呵!”
他现在感到自己今天的决定还是对的,要不然这小姑娘就真的毁在那帮混蛋手里了!
大概是给姑娘脱衣服时碰到了伤口,姑娘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对活泼的大白兔,龙宇新不由得身子一颤,急忙把头扭开,他忽然有一种偷窥的犯罪感。
他愣了半天,扭头看见姑娘手边的肋骨已经支出一块,他知道那是被打折了,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他心里骂了声:“TMD,犯什么邪,她现在是个病人,我是给她治病的医生!”
他继续给姑娘脱衣服,直到就剩下个小三角裤,才把她放到浴池里拿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她的被泥水、血水和鞭打过的伤痕弄得狼籍不堪的身子和脸。
随着毛巾擦过,他面前露出了一张白嫩娇媚的俏脸。他浑身一哆嗦:太美了,简直是个绝色的美人!细眉凤眼、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长长的睫毛,这是他一生见过的最标准的、比那武艳华漂亮百倍的美女!其实他本来凭着姑娘这凸凹有致的身材,已经就想到,她应该是个美人坯子。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美得让他眼晕,让他心跳得这么狂!看见姑娘的俏脸,闻着处子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里一动,但也就是动了一下,他下边那东西竟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他一面拿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姑娘的身子,一面检查着她身上的伤。
果真是左胳膊和左腿的股骨断了,右边的乳房下还折了两根肋骨,幸好没伤了内脏,白嫩的屁股有半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肿得多高了,前胸和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血迹和鞭子抽过的伤痕,左腿上还有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不停地流着血,像是被刀砍过。
龙宇新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找出急救包,给姑娘把腿上的刀口先处理了一下,然后找出两块大桦树皮,包上纱布,使出祖传的整骨的手法,压着她的肋骨的断茬,使它复位,用那块桦树皮包住了伤处,固定了断茬,才用纱布把它一道道缠好。
处理完肋骨和左胳膊的骨折,龙宇新又轻轻抬起姑娘那修长的玉腿,准备把断腿再接上。大概是拉扯太疼了,姑娘竟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吼道:“臭流氓,你要干什么?”随着话音,“趴”地一声,他的脸上清楚地印上了鲜红的五个手印。
还没容龙宇新反应过来,姑娘的右腿使劲一蹬,竟把他蹬了个屁股蹲。
龙宇新摸着发疼的屁股,看着柳眉竖起的姑娘,生气地说:“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愿意动你呀?你的腿折了,我不给你接上行吗?想当瘸子?出这个门随便,现在不行!”
姑娘可不听他说的啥,右手拿起枕头接二连三地向他砸去:“滚出去,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扯起台灯又朝龙宇新砸了过去:“告诉你,我死也不干那种贱事!”
龙宇新一边躲着她的狂砸,一边吼道:“你腿折了,再不接上,你这辈子就别想走路了?”
姑娘一愣,拿眼睛看着他,又摸摸胸前的绷带,半天才说:“你-------你是大夫?”
那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两眼山泉,泛着清凉的波,龙宇新不由得看呆了。
“看你个头呵?是不是又要耍什么鬼心眼?”姑娘凤眼瞪圆,又朝他吼了起来。
龙宇新忙解释说:“我在大街上看见你被人追赶,把你抱上了车,你的肋骨和左胳膊、左腿的股骨都折了,现在胳膊和肋骨已经接好了,可这大腿的股骨得马上接好才------”
姑娘眼泪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劈拉啪拉地滚了下来,看了看他,无声地躺了下去----
龙宇新怕她再发疯,就柔声地问:“你的股骨错位了,接时可能很痛,你能不能忍住?”
姑娘骂着:“大坏蛋,你罗嗦什么,你寻思本姑娘像你那样的软蛋呵?快给我接上!你要敢有邪心,我就掐死你!”说着扯过浴巾,把身子和脑袋都盖了起来。
“我有邪心?笑话,我这个废人,就是有邪心又能怎么样?”龙宇新苦笑着想。
龙宇新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慢慢地拽着脚用力抻拉着她的那只伤腿,直到对好骨茬,他才用那裹好纱布的桦树皮把断茬固定住,然后用绷带缠好。
龙宇新身子本来就弱,忙了一气儿就累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张着口喘起了大气。他奇怪,姑娘疼得身子直哆嗦,嘴唇咬出了血,竟真的没喊。大概是半天没动静吧,姑娘露出脑袋看看坐在地上的龙宇新:“起来,装什么熊!去把你那衣服洗洗,别像个杀人犯似的!”
听她一说,龙宇新才看见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上都是污血和泥水,确实像刚杀了人。
姑娘凤眼一瞪:“看什么,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赔你的!你放心,喘口气我就走!”
龙宇新强压着火气嘟囔着说:“把你能的,现在这个样,就怕你连这屋都走不出去!”
听他一说,姑娘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忙一边扯着毛巾被挡住了那一对小白兔,一边吼道:“我的衣服呐?身上的布呐?你想干什么?给我弄哪去了?”
“都让人撕烂了,怎么穿?”说着,他把她的破衣服和烂布从卫生间拿出来给她看。
姑娘看了半天,叹口气,但又立刻说:“你死人呵?你的衣服呐?就不会借一件?”
(VIP在翠微居发表)
第002章 卫生间的尴尬
龙宇新忙打开柜子给她找衣服,找了半天,一堆脏衣服。这一气儿他太忙了,没顾得把脏衣服送洗衣房去。没办法,只好拿过他的睡衣:“你先穿它吧,明天给你买几套来!”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我会-------”姑娘刚说了一半就把话停下了,是呵,他要不给买,她总不能穿着睡衣上街去买吧?龙宇新还在生气,他不再理那姑娘,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洗涮完了,给值班的江月茹挂了个电话,让她天亮后到旁边的门市拿几套衣服给送过来。
江月茹愣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想起要女人的衣服了?那人是女的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吱吾著说:“也许是吧,明天你过来就知道了?”
他知道江月茹早就对他心有所属,而且在公司的关键时一直是无保留地支持着他。可他现在已经是废人,哪还能有权利去谈情说爱呀?所以他一直装聋作哑,他知道现在俩人心里都很苦,可他也没办法!打完电话,他又走进了卧室。
姑娘还没睡,见他进屋,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那长长的睫毛,紧紧地盯着他,嘴唇颤抖了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但手却紧紧地抓着毛巾被,遮盖着自己的身子。
那眼神和动作分明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在看着一头随时会扑过去的大灰狼。龙宇新没理她,他打开屋里的小柜,拿出个小瓷罐和一沓小纸,放在茶几上开始包着那褐色的药面。
药包完了,他把药放在姑娘床前的柜上,然后说:“起来,先把药吃了!”
他把药面倒进她的嘴里,然后把水递给她,她呲牙咧嘴地把药吃完,接过他递过去的一块糖,急忙塞进嘴里:“什么破药,怎么这么苦?你是不是想把我迷倒好接着干坏事呵?”
“我家祖传的接骨神药,要不是遇上我,你这辈子也吃不上这么好的药,你偷着乐吧!一天三包,一次一包,有半月二十天的,保你好的利利索索!好了,你就在这睡吧!”
“你睡在哪?”看来她是担心龙宇新会钻进她的被窝里去!龙宇新生气地说:“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卑鄙!这里好几个屋,我哪还不能睡?你睡吧,伤都处理完了,衣服也给你落实了,明天早晨他们就给送过来!”说完拉开门,回手闭了室内的大灯,走出卧室,带上了门。
没想到,龙宇新的罪还远没有遭完,那刁钻古灵的姑娘竟把他折腾得一宿都没合上眼。
不知道为什么,那姑娘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大声地哭起来,龙宇新急忙跑过去,只见她两只手抱着膀子哆嗦成一团,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片刻看见龙宇新站在面前,就又哭喊着用右手不停地扔着屋里床边的东西:“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不接客,死也不会去接客!”
龙宇新只好退了出去,可他刚要睡着,她又哭喊了起来:“大坏蛋,你躲我干什么,还不滚过来!你想吓死人家呀?”没办法,龙宇新只得又一次爬起来,跑到她的卧室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耐心地安抚她,劝慰她。一次又一次,可他却一次也没得到她的好脸。
有一次,他刚跑到她的床边,她竟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哭着说:“我怕,我好怕呀!你别走了,别走了!你搂着我,使劲儿搂着我,你别走了好吗?”
那两个圆鼓鼓的肉球顶在他的胸前,让他心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没办法,他只得伸出手抚摸着她那黑亮的长发,安慰着说:“别怕,有我呐!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可谁知道这句话竟换来的是她一脚把龙宇新踹到地上:“少沾我便宜,大坏蛋!你搂我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谁要你这大坏蛋陪着?滚,滚的远远的!”
后来她再叫唤,他就只是隔着门说:“睡觉吧,这里没有大坏蛋!”
清晨,龙宇新做完早饭,照例在阳台做着健身操,没做完,那姑娘就又尖叫起来,他忙跑进卧室,只见那姑娘坐在地上,手抱着右脚,不停地哭叫着。
“你疯了?你不知道你的腿折了?”龙宇新看见这个场面心疼地吼道。
她把小嘴噘着说:“大坏蛋,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快过来呀,快把我抱起来呀!”
说完她竟“哇”地一下大声地哭了起来:“大坏蛋,你一个大男人欺侮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躲我那么远干啥?你不知道人家害怕吗,你就不会过来陪陪人家?”
唉,怎么理儿都是她的?不过,她这一哭,龙宇新心就软了,气也没了,他最怕女人哭了,那柔弱无助的哭声,使他常常想起妈妈在他父亲尸体旁的哭泣,他好心疼!
他忙柔声地安慰着:“好了,别哭了,你这么乱动,骨头能长好吗?要是接歪了,你还怎么走路?怎么了,是不是把这只脚也伤了?来,让我看看!”
说着,龙宇新伸手去按摩姑娘抓着的右脚,天呵,真是祸不单行,她的右脚脖子竟摔脱了臼。难怪她会大哭,她现在可真是寸步难行了!
龙宇新连忙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帮她把脚脖子给复好位,又帮她按摩了好长一阵子。龙宇新把她放躺下,然后给她扯上毛巾被,柔声地问:“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
看着姑娘扯着毛巾被的样子,龙宇新心里想:“这也好,这下该能让她老实一点了。”
不过他还是想错了,那姑娘并没老实,她坐起来屁股竟还一委一委的朝床下运动,气得龙宇新又吼了起来:“动什么动,老实一点不行呵?你的胳膊、腿都折了,你就不会听话呀?”
姑娘的脸抽抽着,憋了半天才红着脸嚅嗫地说:“我------想------去------方便一下!”
龙宇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暗骂自己太糊涂了,怎么就忘了她也要大小便呐?
他什么也没说,抱起她就往外走,她挣扎着:“不,让我自己来!”
“你怎么自己来?卫生间在室外,你能爬去吗?你就是能爬,那刚接好的地方动了怎么办?你想当一辈子铁拐李呀?告诉你,我接一次累个半死,我可没力气总给你接着玩儿!”
姑娘不挣扎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柔顺地被龙宇新抱着,娇嫩的脸贴在龙宇新胳膊上。
龙宇新抱着她跑到门口就停下了,他想:现在正是职工上班的时间,要是让员工给看见了,他可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想了想,他扭头钻进了卧室的浴室里。
为了怕那难闻的气味,他的房间里没安大小便池,他要方便都是到电梯间旁边的卫生间,浴室里只有浴盆和洗面池,不过地下有地漏,她可以尿到地上,让尿顺着地漏流走。
龙宇新抱着姑娘来到浴室,蹲在那把着她,姑娘伸出右手想褪去小裤衩,可她一只手不灵便,加上龙宇新的胳臂挡害,她扯了半天也没弄好。龙宇新伸手要帮她,姑娘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不要你管,少来沾我的便宜!你把我撂下,你出去,我自己能来!”
龙宇新生气地说:“你自己怎么来,难道你坐在地上,尿自己一屁股,不还得让我给你擦,你不还得让我碰?现在怕羞了,昨天晚上你的哪地方我都看过了,没啥新鲜的了!”
姑娘气得直咬牙,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拧了一下,但她没再坚持不让龙宇新去褪裤子。
龙宇新可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了,闭上眼,伸手扯下姑娘的小裤子,耳边立刻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水声刚变成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里屋就响起了江月茹那甜美的声音:“宇新,衣服放哪呀?你看看大小行不行?我拿了三套,一套西服套裙,一件连衣裙,一套休闲服!”
龙宇新不知怎么就犯了个简单的错误,他顺口就应了一句:“放客厅里吧!”
话音刚落,门一开,江月茹竟亭亭玉立地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听见脚步声,龙宇新一惊,身子不自主地转了过去,使姑娘正对着江月茹。
三个人立刻都愣住了,一个大男人正抱着一个上身全裸,下身赤裸的女人在把尿,这镜头实在太诡异了!这要是传出去,说他龙宇新是大色狼,大概没人会有疑义!
愣了一会儿,江月茹“哇”地一下哭出了声,扭头就跑了出去。
龙宇新和那姑娘都愣住了,龙宇新慌忙把那姑娘抱到客厅,放到沙发上,跟着追了出去。
江月茹哭着跑到电梯旁被他给拽住了,他忙解释:“你不是看见了吗?她就是昨天我救的那个孩子!她的衣服都被人给撕碎了,要不晚我能叫你拿衣服来吗?她的手和腿也被打折了,我不抱她怎么办?你来了,还不帮我照看一下!”
江月茹嘴一撇:“你骗谁呀?她还是孩子?你没看见她的乳房那么挺,阴部那么丰满,她会是个孩子?我看快成你孩子他妈了!恭喜龙总经理,您终于能够金屋藏娇了!”
龙宇新吃了一惊:“她有那么大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呀?”
江月茹把嘴一撇:“都在一起睡了,能不知道?装什么呀!”
他连忙起誓:“这可是天地良心,我除了给她治了治腿上的伤,别的可是啥也没干,你可别瞎说!你说我这人什么都行,人家可还是个小姑娘呀,将来还得嫁人呐!”
江月茹把秀发一甩:“稀得管你们的破事!不过她人挺漂亮,身条不错,腿也挺长,个头肯定不矮,进咱们的时装队到是个挺不错的人选!正好可以留在你的身边了!”
他又吃了一惊:“她个头高?我怎么没发现?不就是个孩子吗?”
“那你就好好发现吧!孩子,孩子你能当宝似的抱着?”她登上电梯,气嘟嘟地走了。
他知道这下子可把江月茹得罪铁了,不过也好,总算可以让她对自己不再心存幻想了,自己一个废人,既不能娶,也没权利爱,不能总耽误人家青春呵!可眼前这事怎么办呢?
“哎,我怎么这么倒霉,拣什么不好,怎么就无端地拣回个麻烦来呐?”他心里想。
回到客厅,那姑娘已经穿上了一件米黄色带紫色纱巾腰带的连衣裙,正扶着沙发站在那里。打眼一看,龙宇新惊呆了:她那高挑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柔媚娇嫩的脸蛋,配上这套衣服,显得格外亮丽、养眼,给人一种飘逸出尘,青春亮丽、柔美可人、清雅脱俗的气质。
见他进屋,姑娘脸一红,忙把头低了下去,拿眼偷偷地睨着龙宇新,片刻又气哼哼地说:“大坏蛋,你买衣服怎么不买内衣呀?就让我这么空身穿呵?你是不是还想吃我的豆腐?”
龙宇新的脸红了起来,他不常跟女人打交道,哪知道要什么?只好说:“我------给忘了!”
她‘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拿右手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看了看:“这衣服还可以!”
龙宇新的两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个子真的好高呵,大概得一米七十多吧!真是个好模特材料,要是培养好了,肯定是本公司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呐!”
见他傻站在那里,姑娘冷冷地说:“心疼了?算我借你的,早晚我会还你钱的!”
龙宇新笑着说:“我就那么小器?先别提钱的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呐!”
她的脸一红,低头小声说:“大坏蛋,你也没告诉人家你的名字呀!”
龙宇新笑了:“我可不叫大坏蛋,我叫龙宇新,在龙腾集团工作!现在该你介绍了吧?”
姑娘小声说:“我叫柳若云,今年高中刚毕业,上海人,父母都不在了,叔叔和堂哥说带我来北京学服装设计,我就高兴地来了。谁知道他们却把我卖到了一家叫小涛的音乐茶社,那个老板要我接客,我不干,他就扒我的裤子,我就和他支巴起来了,那老板娘真狠,看我揪那老板的头发,她竟砍了我一刀。后来他们把我打昏了,把我扔在过道上,我就跑了出来!”
“你的腿和胳臂是怎么折的?是不是他们给打的?”龙宇新心疼地问。
“他们把我吊起来打的,又是鞭子,又是棍子,折腾了一个钟头!妈的,这仇一定得报!”
刚说完,她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流了下来,看着她的样子,龙宇新情不自禁地说:“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想它了!你要是愿意,今后你就留在我们龙腾公司吧,这里条件还可以,想工作,想上学都行,总之,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了!”
姑娘浑身哆嗦着看着他,小嘴憋了半天,终于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龙宇新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别哭了,一会儿哭成个小花猫,该不好看了!”
听他一说,姑娘擦干了眼泪,倔犟地推开他说:“大坏蛋,不用你可怜,我有手,我能站起来了就走,我会养活自己的!这衣服多少钱?我买了,先记个帐吧!我挣了钱就还你!”
“你先别说买不买的话,我求求你,你能不能把那几套也穿上试试,这衣服是我们龙腾集团公司的服装厂刚试产的新产品,我心里没底,你一穿我就心里有数了!”
她两眼一亮:“真的?这衣服是你们公司生产的?恩,做工还可以,就是样子-----差点!”
龙宇新真诚地说:“我不会骗你的!我们有个模特队,可他们穿上这衣服,我怎么看也没你现在穿着的这种感觉!你再穿上别的看看,这可是准备出口的衣服呵!”
她高兴地立刻撩起裙子就要脱,手刚摸到衣服,却一下子停了,龙宇新知道,她是怕人看见她的身体,她里面可还是空身呵!唉,自己怎么想不到买内衣呢?真够衰的!
龙宇新忙说:“你先换衣服吧,我去准备早餐,哎,先换左手的!”
姑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呵,刚才也不是没穿!罗嗦鬼!”
等他把早餐端到客厅茶几上的时,那姑娘已经又换了一套制服套裙,那端庄典雅的神态,落落大方的气质,配上白色的两件套的衣服,显得更加清丽秀逸,闲适恬静。
龙宇新惊羡衣服穿在她身上的那种人衣合一的神韵,看来真让江月茹说着了,她真是一位绝好的模特坯子!一定要把她留到模特队里,既不能让她再受委屈,也让公司有个好模特。
看着龙宇新张着嘴吃惊地神态,姑娘突然扭捏起来:“是不是我穿它不太合适呀?”
龙宇新急忙说:“不,我没法说出你穿它时给我带来的震惊,我只能告诉你,你别走了,你就留下吧,上我们龙腾集团公司的模特队当模特吧!对了,今后我就叫你云儿吧!”
她脸上立刻露出狂喜地神色,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仅高兴了片刻,她的脸上又浮起了一片阴云,半天才喃喃地说:“大坏蛋,你是不是可怜我?”
龙宇新知道她被人卖,被人殴打给她留下的心灵上的创伤,是不能靠一句两句话就抹掉的,就说:“你换上那套休闲服吧,我们该吃饭了!有些事,咱们以后再说!”
姑娘愣了片刻,脸红了白,白了又红,嘴唇颤抖了半天才应着:“是!”
看着她的变化,龙宇新叹了口气,温柔地说:“你不是让人可怜,是让人不得不爱怜!”
龙宇新再回到客厅时,姑娘已经换了一套淡雅的休闲服,油黑的长发搭在前胸,现在她又给人一幅温柔娴淑、端庄雅丽的印象,像一位贤惠的小妻子。
龙宇新高兴地说:“好,这衣服在家里穿着挺合适的!今后在家里你就穿这套衣服吧,等上班时穿那套制服套裙,上街时再穿那套连衣裙!回头我再给你买几套,得有换洗的!”
那姑娘听了,立刻把头耷拉下去,蚊声说:“你说让我-----去当模特----我-----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你别不自信!你的优势是别人代替不了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现在先好好学习,等伤好了,再多实践一下,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模特的!”
龙宇新说着把她抱起来,她不安地问:“大坏蛋,您干什么?你别把人家抱来抱去的!”
“洗脸呵,你可是还没洗脸、没刷牙呐!你想就这么三花脸去上班呵?”龙宇新笑着说。
云儿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脑袋紧偎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说:“我真倒霉,哪辈子惹上什么鬼了,怎么会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大坏蛋呐!大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呵!”
“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老天爷就是派我这个大坏蛋来看着你的,怕你让哪个臭小子给抢跑了回去当新娘!”龙宇新一面打趣地说着,一面抱着她走向了卫生间。
云儿拿她的粉拳敲打着他的前胸:“打死你这大坏蛋,让你还敢坏!”不过龙宇新到没觉得疼,只是感到也挺舒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姑娘不打了,只是拿小手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划着小圈圈,喃喃地轻声说:“现在他们谁也抢不去了,人家啥都让你这大坏蛋给抢走了!”
龙宇新把她放到了面盆前的小凳子上,拿过一套牙具和毛巾:“是你自己洗,还是让我来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来吧,我给你洗,我怕你又说我占你便宜!”
“我一只手怎么刷牙,只好麻烦你了!”姑娘的话已经没有火药味了,有的只是娇媚。
龙宇新只好从后面搂着她帮她刷牙,然后又给她洗了洗脸,她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
龙宇新感到这场面很诡异,可他也没办法,谁让他捡回来个包袱呢?
吃完饭,龙宇新又伺候她漱完了口,然后说:“ 你快换上制服裙,一会儿咱们就得走,快到点了!”说着,他捡起碗筷朝厨房走去。
云儿乖巧地换上了制服套裙,见龙宇新换上西服走了出来,就问:“咱们上哪去呀?”
龙宇新笑着说:“还能上哪去,当然是送你到模特队去上班了!”
云儿一下子愣住了,瞪着那大眼睛盯着他半天,眼泪成串地滚了下来,气冲冲地喊道:“你----你太坏了,你是不是觉得耍戏人很好玩呵?你说说,哪个单位会要个瘸子去上班?”
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惊天动地,哭得龙宇新不知道怎么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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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美女薛晴
等哭声小了,龙宇新才没好气地说:“你有点自信好不好?你还能总瘸呀?现在不能干别的,还不能看人家是怎么走的呀?没长眼睛呵?没带耳朵去呀?多学点总没错吧?再说,把你自己留这也不方便呵,那里人多,谁还不能帮帮你,你总不能让我来回跑着照顾你吧?”
龙宇新不再理她了,一面进书房去拿文件,一面想着怎么去应付妈妈交办的差事:“相亲,这不是瞎折腾吗?这可是第二十三次了,人怎么样呐?能赶上云儿吗?”
想到这他一愣:“怎么搞的,怎么和她比起来了,难道我会爱上这个疯丫头吗?不,不,我一个废人哪还有权利去爱呀!再好的人也跟我无缘了!”他又一阵悲从心来,想大哭一场。
他勉强忍住了眼泪,慢慢地走出书房,见云儿已经准备好了,就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来到电梯附近,龙宇新突然想起:“云儿,你是不是得先方便一下?”
云儿愣了一下,脸红红地看着他,半天才蚊声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恩!”
龙宇新把云儿放到卫生间的坐便上,然后说:“你自己来吧,完事后叫我一声就行了!”
走出厕所,他点起一颗烟,刚抽了一半,姑娘就喊道:“大坏蛋,咱们走吧!”
龙宇新回到女厕所里,看见姑娘已经收拾利索了,就去抱她,谁知道姑娘伸出右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只细长的腿圈住了他的身子,头伏在了他的肩上,长发蹭着他的脸,痒痒的。
龙宇新只好拿两只手兜住姑娘柔软的屁股,抱着她从女厕所往外走。
TMD ,怎么这么寸,没等他迈出女厕所,他那个溜精八怪的秘书小严竟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小严那抿嘴偷着乐的表情,他知道,这下他可糗大了!
小严够机灵的,一看龙宇新的脸红到了耳根,忙伸过手来:“龙总,我帮你抱着吧!”
龙宇新刚想把云儿交给他,好摆脱这尴尬的局面,谁知道云儿竟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开,她那小嘴还贴着他的耳朵柔声地说:“不!我不要他抱,我就要你抱着!大坏蛋,你别偷懒!人家可是都让你看个够也摸个够了,你别想甩开人家!大坏蛋,搂紧点!”
龙宇新心里一跳,脸又红了,他只得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龙宇新把姑娘放到了沙发上,回头对小严说:“说一千遍了,每临大事要有静气,你看看你,怎么又沉不住气了,屁大个事都挂在脸上了!”
小严还是焦急地说:“百浪集团把我们的美国客户给接走了!”
“什么?他们怎么知道客户的住处?谁泄的秘,我宰了他!他这是想把龙腾毁了呀!”龙宇新一听,立刻脸红脖子粗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原来他比小严还沉不住气。
“不知道,今天早晨他们就过去六七辆车,把我们的人都挡住了!不过还好,客户坚决不挪住的地方,他们没办法,就在大酒店里安排了他们的人,不让我们靠近!”
“妈的,跑我碗里抢饭来了!去,调保安大队,把他们给我赶走,要是不走,消折他们的狗腿!百浪算什么东西,趁两个小钱就跟我玩,我让他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消息让龙宇新没法沉住气,要知道,这个客户可是带着个大订单来的,而且第一笔生意谈好了,人家还要谈今后的长期合作意向,这可是关系公司今后发展的关键呵!
他终于冷静下来了,他摆手让小严退了下去:“算了,我想想再说吧!你先出去吧!”
他要把这消息再在心里过滤一遍,要想好对策,谋定而后动。
“大坏蛋,你是龙腾的总经理?”他正在愁思苦想,耳边传来那姑娘甜美的声音。
他点了点头,但依然心无旁骛,神游在商海的鏖战中。
“美国人很讲究衣服的质量,你们的做工不错,就是设计差点,你就不会把衣服挡次想办法再提的高一点,到时还怕别人抢走生意吗?你服装档次上不去,你就是把人家圈在手里,人家也不会和你订合同的!”那姑娘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龙宇新仍然没理会,他在想着如何对付这突来的打击。
“笨蛋,你想坐以待毙呀?你就不会主动去争取转机呵?”她见他没理她,骂了他一句。
这一句竟使龙宇新“砰”然心动了,转机?是的,一定要寻找转机!他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跑出了办公室,一边跑一边说:“小严,马上通知几位副总、几家服装厂的厂长和销售部、信息部、公关部经理到会议室开会!”
他心里一热,又跑回屋里站在云儿面前说:“你说得很好,我应该争取转机!我得忙工作去了,现在先奖给你一个奖品!”说完,他轻轻地在她的脑门处轻轻地吻了一下。吻完,龙宇新扭头就往外跑,在门边,他听见云儿喘着粗气说:“大坏蛋,你------你-----,你好大的贼胆子,你敢偷着吻我!你等着,我会让你为此付出终生代价的!”
事情确实挺严重,人家来了,龙腾集团的样品还没最后敲定,客户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见有人请他们去谈,也就乐得去探探虚实,才被拉到了百浪集团公司。
龙宇新立刻让几家服装厂抓紧研究,按美国人提出的要求尽快把样品敲定出来,他下午就要等着看最后的结果。
刚开完会,龙宇新的姐姐龙宇萌又来电话催了。
她说:“昨天你刚走,人家就来电话了,说她要去上海学习一段时间,正好家里给她在上海又介绍了对象,但她还是想见见你,所以她想提前跟你见一面,我告诉她你上五洲大酒店去见客人了,她才又答应等你一天!你今天说啥得去,别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他的头涨大了,他昏沉沉地回到办公室,看见云儿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那娇媚的样子,到也确实挺可爱的,可惜自己已经是个废人,要不然-------他突然笑了:“我这是想的什么?就是一切还正常,自己都是奔三十的人了,总不能找个小丫头吧?人家还不得说自己是老牛吃嫩草啊?再说,她那么点岁数,一半年也没法结婚呀!”
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先把妈妈交代的事应付过去再说吧!
恰巧在这时,他妈妈又来了电话,催他去美术馆。
他没惊动云儿,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办公室,让小谢开车奔向了美术馆,去应付那艰难的相亲仪式。
小谢一边开车一边坏坏地偷着笑,龙宇新知道他笑啥,故意绷着脸不理他,他终于憋不住了,装作很随便地问:“龙哥,听说昨天捡的那个小姑娘特漂亮?你都搂着抱着出门了!”
“是呵,软玉温香呵!怎么样,你后悔了吧?昨天你要是把她接进你家里,你这辈子当牛当马都有地方使劲了!可惜让你错过去了!哎,谁知道我这桃花运一来,挡都挡不住!”
“现在给我也不晚呵!我这人嘴不刁,你搂过的也中,只要你不怕戴个绿帽就可以了!”
“想的美,你以为我是谁呀?我是那么好说话的吗?”龙宇新摆出一副吃人的样子。
“我觉得你也不会把到嘴的小肥羊让出来呀!那咱们还去美术馆干什么?有一个美女就行了呗,你还想养三妻四妾呀?还是给别人留着吧,别把好姑娘都让你给祸害了!”说着他就要往回拐。
“哎,哎,谁让你往回拐的?说个三妻四妾怎么就不可以了?我可叫龙宇新呵!”
小谢笑了:“别臭美了,法律上可没那么一条龙宇新可以养三妻四妾!”
龙宇新夸张地往后一倒:“什么,没有?不是听说人大已经通过了吗?他们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唉,日本娘们儿,完犊子了!”小谢笑了起来,他笑得阴阴的,气得龙宇新骂道:“臭小子,别找不自在,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说收拾就得立竿见影,不能让它过夜,过了夜他就不知道二郎神是几只眼了!
到了美术馆,龙宇新一边下车一边扔给小谢五百块钱,绷着脸说:“去,买两个好点的文胸,33D的!再买两个白色的小可爱,她的臀围是34的!好好挑一挑呵!我告诉你,我的女人可要高档的,别拿回个水货应付我!她要是不满意,我可跟你没完!”
小谢惊呆了:“不能吧?你让我去买女人那东西?我可是处男呀!”
“买不买?本公司第三条纪律是什么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龙宇新瞪起了眼珠子。
“服从领导听指挥!”小谢又小声地嘟哝着:“又是打击报复,一点没当哥的样子!”
“知道就好!十分钟后带着东西来接我!”龙宇新说完头也不回就拿着那倒霉的美术杂志走了。他的脚步好沉:“让个太监结婚,这不是搞笑吗?老妈导演小品准逗!”
十分钟,这是看老妈的面子,按着他龙宇新的本意,一分钟也不想停!
走进美术馆,龙宇新没往里走,他要先看看小谢那倒霉的样子开开心再说。
“真过瘾呵!”他看见小谢象遭了雷击电打一样,傻呆呆地拿着那五百元烫手的钱,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半天才秧秧地上了车,开着车走了。
“我让你再不老实,回头给你找个小辣椒,好好收拾你,看你还炸翅!”龙宇新开心极了。小谢是他从公司招的那批转业的特种兵里挑出来的,平时两个人像亲兄弟,不逗他逗谁?
“是龙腾集团公司的龙宇新龙先生吗?”一个极甜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打破了他欣赏自己杰作的好心情,他只好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
“TMD ,这两天是怎么了,我怎么掉进美女堆里了?”他一愣,他前面分明站着一位拿着相同杂志的穿着米黄色带腰带的连衣裙的漂亮姑娘。
说她漂亮其实一点都不过分!她美的就像那‘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的东家之子,简直和那个云儿可以一较高低了!而且她透露出来的冷傲、高雅的气质,更让人看一眼就能惊心动魄!噢,姐姐的眼光还真不错,如果我要没那个病,她还----咳,想哪去了!
“噢,您是------”龙宇新在埋怨自己怎么没看看妈妈给的那个纸条呐,她叫什么名呵?姐姐说了几十遍,可惜他没往心里去,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妈的,这么笨怎么当总经理呀?我记得是两个字呀?哎呀呀,中国字那么多,单挑出两个字,我上哪想去?”
她嫣然一笑:“我叫薛晴,四十三中的中学美术教师!”
雪晴?雪后晴天,露出的太阳的笑脸?这大概就是笑面如花吧?
“龙先生,让您久等了吧?刚下课,领导又布置点工作,来晚了!”姑娘说着伸出右手。
“哪里,我也是刚来!”龙宇新犹豫了一下才伸出自己的手。
那姑娘却没握手,而是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龙宇新立刻觉得像被电击了一下,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那柔柔的白嫩的玉臂,竟像一团火,烫得他心里慌慌的。
她大方地把头往龙宇新肩上一靠,手臂往怀里紧了紧说:“我们走吧,进去看看!”
才走了几步,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咦,哪来的一股香味?淡淡的,沁人肺脾,但不那么腻人,而且又是那么撩人------噢,昨天给云儿那丫头洗浴时也有这么一种味儿,挺好闻的!
噢,不是香水的气味,那是什么味呢?龙宇新嗅嗅鼻子,天呀,竟是她身上的香气,怎么会和云儿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呢?噢,这大概就是体香吧?听说处女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大概就是这种气味吧?那武艳华怎么没有呐?她和他可是形影相伴两年多呵!他可从来没闻过这种气味呀!难道她不是处女?对,肯定不是,要不然她在床上怎么那么厉害呐!
“你看,傅抱石的这幅‘江山如此多娇’多么大气磅礴,让人看了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震动!我每次来都得在这站好半天,真是百看不厌呵!”她看着龙宇新痴痴看着她发呆的神情,脸上突然抹上了一层红云,忙转过脸去,指着一幅大画,转移一下目标。
龙宇新见姑娘的粉嫩的小脸突然红了起来,他知道是自己刚才发呆造成的,心里正暗暗叫苦,他的手机响了,他知道是小谢在叫他了,这小谢可真是救命的菩萨呀!
他故意大声说:“噢,马上回公司去?汽车已经来接我了?不行,我正和朋友在一起,不能离开!什么,事情挺急迫?再急也不行!关系公司命运的大事?那,我看看吧!”
见他合上手机,她温柔地说:“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总不能为了见面耽误工作呀?您还是先回去吧,没急事他们不会找你的!还是事业重要!回头我们可以再约会嘛!”
他故意地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咱们就下次再见吧,真不愿破坏这种美好的气氛!实在对不起了!哎,当个企业的破经理,身子都不属于自己的了!成天瞎忙,真烦人!”
她笑了笑,柔声地说:“我也不愿意离开您,这大概是我们的缘分吧?不过还是工作为重吧!一个企业经理,忙,说明事业有成呵,要是整天没人找你,那可就危险了!”
还真得感谢她的通情达理,他连下次见面的时间都没约定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美术馆。
坐到车里,他突然看见她已经站在门口向他招手了,不知为什么,她那端庄娴静的面容上竟突然浮出了一丝阴云,而且分明在眼角上出现了一滴眼泪。
他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哭了?难道她是因为舍不得我走吗?是一见钟情?太玄了吧?
小谢看他痴痴的样子,一面开车一面问:“长得还不赖呀!怎么样?还说得过去?”
“邻家有女初长成,藏在深闺无人识!马马虎虎吧!”龙宇新往后一靠,淡淡地说。
小谢一下子愣住了:“呵?不能吧?你又看中她了?你可是----她真的那么完美?”
“再完美又怎么样,现在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吗?”龙宇新闭上了眼睛,他真想大哭一场。
“也是!咱们集团正在爬坡时候,真没时间陪着她们瞎闹腾!”小谢嘴里说着,可心里在想:“你身边有个漂亮的,当然不会在意外边空中飘浮的!不过,我可别多嘴了,少倒霉!”
“她怎么会掉泪呐?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对我有几许留恋?难道真有一见钟情的吗?我可是病歪歪的,没什么打人的地方呀!噢,美术老师,不参与经商,不和哪个集团挂钩,如果我没那个病,她到应该是我的首选目标呀!”而且他知道,他已经被她的气质和柔媚的性格迷恋住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吗?可我是废人呵!”龙宇新心里已经在哭泣了。唉,真是“人生不如意常八九,可以语人者无二三”呀!谁能知道,堂堂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龙老大龙先生竟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人呐?她薛晴又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呢?
不对,她那眼神里分明有着惋惜和可怜的成分,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有什么值得她可怜的呢?奇怪的表情!
不想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不要轻信!这可是用自己血的教训换来的经验!
可她也是那样人吗?总不能以偏概全吧?难道能因为抓住一个贼就打死一屋人吗?
那家里的那个云儿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呐?她可是心地十分单纯、兰质惠心的女孩呀!
车在前门附近堵住了,他伸出头看看,竟有几百辆,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二年从哪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车,而且五花八门,哪国车都有,成了万国汽车的展览馆!丢人呵,国家辛辛苦苦攒下的钱都送给了外国人,不知道那些领导人都怎么想的?国家机关年年搞集中采购,在汽车这个大项资金的采购上怎么就不会向发展民族工业上倾斜一下呢?
缩回头,他突然想起了刚才布置给小谢的任务:“哎,东西买了吗?”
小谢不满地扔过来一个纸袋和剩余的钱:“都是你害人,弄得那帮服务员看我笑话!我在那店里找了半天没找到地缝,要是找到了,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他绷着脸憋着笑:“那就对了!谁让你总犯低级的错误呐!总经理也是好开涮的?”
好容易车才开起来,车拐进了建国门大街,他松了口气,竟突然想起了云儿:“她该不是早醒了吧?我还没带她去模特队呐!她要是腿不伤,后天的模特表演时能露上一面,大概能帮我稳定一下局面吧?她那魔鬼身材,她那清水出芙蓉的俊脸,真是蕴天地之灵秀----咦,不知道这位薛晴能不能赶上她----嘿嘿,哪天让她俩比比看!”
他“扑哧”一声笑了:“怎么把她俩扯到一起了?薛晴人家已经是老师了,可云儿还是个孩子呐!再说两个人就是再好,跟我这废人又有什么关系呐?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骗谁呀?她是个孩子?你没看见她的乳房那么挺,阴部那么丰满,她会是个孩子?”江月茹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她要真的不是个孩子,我要是没那个毛病,我就能理直气壮地娶她吗?
他回答不出来!他确实喜欢那个野蛮的小姑娘,可要是娶她------
突然,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刹车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世界。
他吃了一惊,一辆庞大的翻斗车竟横着从路边向自己的车冲了过来!
尽管急刹车,但他的这辆上海大众还是向大车下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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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在水一方
砰!海水聚集起的浪头终于冲上的那块岩礁,奔向了那白玉似的小脚丫,但立即被撞得粉碎。哗,飞溅的水花映着阳光,幻化出五光十色的珍珠,瞬间就撒满了那块礁岩上。
礁岩上立着一位光着雪白脚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绝色少女,她全然无视脚下浪花的努力,紧颦著一双俊目望着远方,几滴闪光的泪珠挂在面颊上,让人不由得生出几丝怜悯之情。
“小姐,老爷叫你呐!”
她的背后,一位姣好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小姐,老爷说,让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随你二叔去中国。”
站在礁岩的少女一愣,立即回过头惊喜地问:“真的?春子,你别逗我!”
春子笑着说:“谁敢逗你呀,你现在想那位都想疯了。老爷带你到海边来散心,你反到想的更厉害了!春子要是逗你,还不得把春子给吃了呀?快走吧,晚了,别说老爷变了主意!”
站在礁盘上的少女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艳丽的樱花:“走,爷爷在哪呢?”
“刚才就在赏春亭那看着你,现在回东亚重工了。你呀,整天不说不笑,把老爷都愁坏了,从东京过来好几天了,你还是不开心,他是被你逼的才答应你的!”春子小声嘟哝着说。
“就你多嘴,谁说我想去中国了?谁说我想着那个人了?他不就是救了我一次吗?难不成我还得嫁给他呀?”那位小姐可不想承认自己的隐私,她已经有一个多月不笑不说了,她确实有心事,可那心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爷爷是爱自己的,可他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自从七年前父亲和妈妈在一次海难中双双离开了他们,她和爷爷就一直相依为命,就连她在中国的上海上大学,爷爷都把东亚株式会社的事交给手下人打理,自己在上海东亚开的一家商厦里遥控指挥,那时,爷俩就住在商厦里,从没有离开过。这也正是她难以启齿的原因之一;可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呢?她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想看到那个人!那个至今在她头脑里挥之不去,但又模模糊糊的人!
去年,她大学毕业回到了东京,担任了东亚株式会社负责商务的执行官,可就在那时,爷爷却突然瘫痪了,坐进了轮椅里。
一个半月前,她出差到中国,在北京的前门外,她突然受到几个日本浪人的攻击,幸亏她在中国学习期间爷爷曾请过两个武术教练,她有点武功的底子,加上她的两个保镖死命的掩护,她才带着浑身的伤,逃出了重围,被人抱上了一辆路过的汽车里。
一进到车里,她就在抱她的那个人的怀里昏了过去。
醒来,她已经躺在了一个装修非常讲究的豪宅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旁边一位漂亮的女人忙摁住了她:“别动,现在正在输液,你失血过多,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养几天!”
她没再动,看着那位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上下的漂亮女人,她疑惑地问:“昨天是您救了我吗?我怎么好像记得是位高个子的男士呐!”
“噢,那是我弟弟。他公司里太忙,又怕别人照顾你不方便,就把你送我家来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顶架发烧,喘得厉害,好吓人呵!我弟弟把市里几个名医都请来了,给你好顿看!唔,谢天谢地,总算没事了!”那漂亮女人说着,眼里竟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三天了?我的那两个人呐?”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那个漂亮的女人忙又摁住了她:“你快躺下,他们-----他们可能都不在了,听我弟弟说,那里一共死了六个人,有四个是日本浪人,两个是穿西服的人,现在警方还在寻找相关的人,我弟弟问你,是不是需要把你的情况报告给警方,他怕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没敢报警。”
她不再挣扎了,她的眼里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我弟弟跟医生说你是我小妹龙宇凡,他说你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你的安全,他始终没对外露出你的事儿!”
“我是日本人,叫竹下千代子,您就叫我千代子好了!您的弟弟呐?”
“噢,竹下小姐,我弟弟的事儿太忙,再说,他觉得自己一个男士,照顾您不方便,把您送到这里就交给我了,今天他出差去东北了,恐怕这次您就不能见到他了!”
对他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她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挥手截车,一辆辆车飞快地开了过去,她眼看着浪人已经追了过来,她的心彻底凉了,她就要交代在这异国它乡了!
突然,一辆车“滋”地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从车里跑下一个男人,一下子抱起她钻进了车里,车迅速地开走了。
她就那样一直依偎在那男人的温暖的怀里。
那是一张憨厚纯朴但有点苍白的脸,可那脸上却有一对充满智慧的大眼睛,那是一张让女人心动的脸,也是一张让人信赖,想靠着他的臂膀上休息的脸。
她当时就是看着那张脸渐渐地昏睡过去的。
她现在真的懵了,怎么办,去警方认尸,东亚执行官在中国被追杀,这消息一传出就会在日本引起轩然大波,不但东亚股票会引起动荡,她的爷爷也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而出现意外。不去警方认尸,她怎么能对得起那两名忠心不二的勇士呐?
她还在犹豫,那位大姐笑着说:“你是不是为你那两个人的事担心?你放心,我弟弟已经给你办好了,他从你身上的电话号码本查出了你们公司的电话,给他们去了电话,告诉他们你现在很好,因为不方便,让他们到警方去把尸体认领回来。今天听说,尸体已经被运走了。他们找过你,可我弟弟担心再有人追杀你,就没敢把地址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
她心里一动:他好会办事呵,他既考虑了她的为难,又不忘尊重她的意志,他的心好细呀!他真是位可以让人信赖的男人!
也许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觉得珍贵。她直到离开中国,也没看见那个男人,所以她好想再看看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她只知道他叫龙宇新,是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系毕业的,现在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别的她就一无所知了。
她跟他通过电话,电话里,他听说她已经好了,嘱咐她说商场如战场,什么意外的事都可能发生,希望她多注意点安全,祝她一路平安。
这只是几句实在普通的话,她却听得热泪盈眶,她当时就涌出了一种想拥抱他一下的感觉。真的,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让她情不自禁。
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以后,她一直忘不了那张脸,忘不了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一双眼睛,使她这一个多月食之无味,坐立不安。
前几天她听说,她的二叔要去中国订货,她就跟爷爷说要跟着去,爷爷当时一愣,半天没言语。她没再提这事,今天爷爷怎么会想起让她去中国呐?
那次出事,爷爷把他自己关在屋里呆了一周,出来后整天冷着脸,心事重重。而且下了死命令,不准千代子再外出,又给她安排了四名高手当保镖。
千代子没有争,她顺从地在爷爷的身边打理株式会社的事儿。可今天爷爷又是怎么想起让她去中国呢?难道他不怕孙女再出事了吗?
爷爷坐在轮椅上,见孙女走进来,笑着拍了拍他身边的一张椅子:“来,千代子,爷爷问你,你得跟爷爷说实话!”
说着,他一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千代子顺从地坐在了爷爷的身边,把头依在爷爷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在恋爱了?”爷爷突然问道。
千代子脸一红,她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她撒娇地把脸在爷爷的胳膊上蹭了一下:“爷爷,您说啥呀,千儿还小呐,千儿怎么会呐!”
爷爷叫竹下弘仁,是东亚株式会社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他现在只有千代子这么一个亲人,也是他百年之后唯一可以托付大业的接班人,他对孙女的厚望是可以想象的。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我还能骗爷爷吗?”千代子觉得她没有说谎,对那个男人的那种思念,她不承认是爱,她不相信她会那么简单就爱上一个人。这么些年出现在她身边的优秀青年太多了,他们送红玫瑰的,写情书的,围着转的,跟着跑的,给她的只是厌恶,哪有半点爱恋,如今只不过是一面之交,怎么会爱上那人呐?一见钟情?那是书上骗人的,哪有那事儿!
竹下弘仁点了点头,歪着头看看千代子那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那就好,记住,你是未来东亚的掌舵人,你的选择不能凭自己的喜好,必须由董事会决定才行!”
竹下千代子的身子一哆嗦,但她立刻镇定地说:“爷爷,您多想了,千儿不会让爷爷为难的!千儿现在还小,不会忙着解决那事的,哪天要有合适的,千儿会告诉爷爷的!”
“那你就随你二叔去中国吧,记住,不能单独行动,出门必须带着那四个保镖!,而且出门必须寸步不离开他们!能做到,就去,做不到,就别去!”竹下弘仁严厉地说。
千代子顺从地点了点头。
回到东京,她想跟二叔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就朝二叔的办公室走去。
千代子来到二叔办公室门前,二叔的秘书秀子挡住了她的路:“千代子小姐,您二叔正在处理公务,您能不能先等一等?他现在不让人打扰他!”
千代子把她一推:“走开,处理什么公务还用瞒着他侄女?记住,他是我二叔,比跟你近的多,你别寻思睡几觉就了不得了,别给我们叔侄间加什么隔阂!”
她很瞧不起这个秀子,她是个中国人,为了巴结她二叔竹下登,竟改了国籍和姓名,随竹下登叫起了竹下秀子,而且成了他的货真价实的情妇,下贱的东西!
千代子顺手就拽开了门,里屋的竹下登在打电话,只听他在对什么人在发号施令:“八嘎,再派人盯着他,一定要除掉他!去的人回来就马上灭口,决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别来那套妇人的仁慈,那是在中国,不是日本,他们的警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千代子一愣,她把门又带上了,转身走了出去。
她心里很不是味儿,这个二叔,怎么像黑社会的呀?
她已经没有心情再找她二叔商量什么了,她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走进她的办公室,坐在转椅上,往高靠背上一靠,她想起了自己的心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追杀她?她平时没和什么人有什么过节,他们不至于派人到国外去追杀她呀?是那帮追她的小白脸?不可能!她现在也还是小姑独处,花既没落到谁家,也没名花有主,他们是不会放弃追求的,更不会出动杀手的!而且也大可不必把人派到国外去追杀呵?
突然她的心一动:难道是为了东亚的继承权?到国外杀她,是为了摆脱嫌疑?
现在谁都知道,她已经内定是东亚的接班人了,这既是因为她有一定的实力,更是因为她是爷爷的唯一后人。如果她不在了,也只有她的二叔竹下登可以凭借他是爷爷兄弟的儿子的便利,取得东亚的继承权。
想到这,她不由得浑身冒出一身冷汗:难道在中国追杀他的人是竹下登派的人?
这个想法让她心惊肉跳,她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毕竟是竹下家的人,怎么可以为一己之利就杀害自己的侄女呐?那也太----她不敢想象下去了,她二叔的为人摆在那,应该是他!
当初爷爷的犹豫是不是也怀疑到他了?那后来怎么又让她同行呐?难道排除了怀疑?
她实在是弄不懂,她又悄悄地回到爷爷的房间里。
爷爷坐在轮椅上正闭目养神,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没睁开眼,只是轻声地问:“你是不是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声音很小,但给她的震撼却是无以伦比的,她站在了那里,看着爷爷,半天才说:“也许我是多心了,他毕竟是我的叔叔,血总是浓于水的,他不会干出那样事的吧?”
“不,正因为他是竹下家的人,他才能够这么干!你开始成熟了!”爷爷淡淡地说。
“那为什么----”千代子不禁冲口说出,可话到半截,她又觉得不该指责爷爷,爷爷也许有他的考虑,也许是为了稳住他,让他不要把手伸到爷爷主管的工作中。
“跟他一起走,要比你自己走安全得多,他不可能明面害你,因为你是董事局正式确定的接班人,如果他在带你出行时出现问题,董事局就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他也就失去了接班的可能,他不会在这时去下手的,他不傻!”竹下弘仁分析地说。
千代子激动地说:“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到他了?”
“你刚出事儿,我并没想到是他,可当天没有你的消息,警方也没有你的死亡通知,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着打听消息,开始,我还想他是担心你的安危,可后来我才突然想到,他是怕你活着回来,怕你掌握他背后操纵的秘密。”竹下弘仁的手颤抖着,看来他很伤心。
千代子想了想:“也许我们是冤枉了他呐!我总觉得他不应该下这样的手!”
“所以我闭门谢客好多天,就是反复想这个可能究竟有多大的成分,我定下来,又推翻,再定下来,再推翻,但最后也没确定下来!”竹下弘仁说着,脸上的肉在哆嗦着。
“那么说是我们多心了?”千代子松了口气,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二叔是那样的人。
“不,现在我可以确定是他干的了,因为我的人已经发现他下边的人最近还和山口组的人来往。噢,忘了告诉你了,追杀你的那些人都是山口组的人。山口组是个专门替人杀人的杀手组织,我们竹下家是从来不允许和黑道有来往的,这是祖上的遗训,他竟忘光了!”
听爷爷这么说,千代子不再说什么了,但她心里很不好受,难道人和人为了金钱真的不顾亲情了吗?他竟然动用杀手组织来杀自己的侄女,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见千代子在沉思,爷爷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就说:“你尽管去,我派的四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只要你不跟他们分开,山口组的人就对你无可奈何!而且我让你去,还有个目的就是掌握他的行踪,不要让他打着东亚的旗号干出什么越格的事来。他要真的干出什么事来,我们东亚株式会社百十年的家业可就覆水难收了!”
千代子突然想起刚才的电话,就把竹下登打的电话的只言片语说给了爷爷。爷爷听了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他是要干出对那家不利的事了!作孽呀,难道非得一代代承受下去?”
“哪家?”千代子惊异地问,她似乎感到了什么,心猛烈地抽了一下。
“唉,真是个孽根呵,那个女人太糊涂了!唉,你就别知道的太多了!但愿不要让他得逞才好!”爷爷说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仰头靠在了轮椅的靠背上,两滴清泪流出了眼眶。
千代子的心也不由得再一次紧缩,她想再问点什么,可是看见爷爷紧闭的眼睛,她决定不再问了,也许那是爷爷的一块伤疤,她不应该去揭开!她默默地站了起来,看了看爷爷,她坚决地朝门外走去,她会找人查清的,如果真是那样,她会让他不得好死!
刚走到门口,爷爷喊住了她:“千代子,你替爷爷上拄香,愿中国的菩萨保佑一下你的恩人吧!唉,恩恩怨怨都搅在了一起,天意弄人呵!”
千代子心里一阵激荡,她拿出一股香,点了起来,手哆嗦着朝爷爷身后供着的观音菩萨拜了几拜:“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弟子求您保佑我的恩人龙宇新万事顺利,无灾无难吧!”
在日本,人们都供的是天照大神,但长期受中国文化熏陶的竹下弘仁却一直供着观音菩萨,他说观音菩萨更贴近百姓,值得信赖。
千代子拜了三拜,跪在那里流着泪默默祈祷了半天,她真心希望菩萨能带给自己的恩人
以平安!拜完,她扑到爷爷的脚下:“爷爷,你知道的,他是想害我的恩人龙宇新!不行,我不让他这么干,我要保护他!我要用生命保护他!他是好人,叔叔为什么要害他!”
千代子哭喊着,她咬着牙说:“我要杀了他这个恶魔,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竹下弘仁毫无表情地说:“恐怕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千代子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她不能失去他,这也许是她最后的选择!
竹下弘仁没有去扶她,也没有叫人,他只是愣在了那里:她已经爱上了那个人!
(VIP在翠微居发表)
第005章 神秘老人
龙宇新的眼前一黑,他们的汽车前面竟横着从路边闯进来一辆大型翻斗车,而他的小车竟直直地冲向那台翻斗车的前轮-----
又是大车横闯,是上次的车祸重演了吗?他心里一凉:“可惜害了小谢跟我陪绑!”
他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挂在了眼角----
龙宇新的车尖啸著继续向那大车滑去,他弹去流到脸上的泪:“妈的,谁跟我们有这么大的仇,为什么要无尽无休地搞下去?可惜要永远弄不清了!”
突然,他们座车竟跳了起来,是跳的,绝对是跳的!他能感觉出来!
他迅速睁开了眼睛:自己的车竟神奇般地已经离开那大货车四、五米了。
一场车祸奇迹般地避免了!
龙宇新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他刚睁开眼睛时似乎看见有一位老人向他们的车伸出了手
掌。 是的,他分明看见那手掌推出一股劲风,现在路边的花草还在那里晃动不已。
是他救了我们的命!他肯定地想:“是他,肯定是他!是他救了我们?他用气功救了我
们!他一定是位得道的高人!”
他揉了揉眼睛,却见老人神态漠然,背着手朝前走去。
“是我看花了眼?人家现在可是背着手呐!不对,他明明看见老人刚才伸出了手,再说
汽车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会向后跳呐?一定是他援了手!”龙宇新摇了摇头。
到底是特种兵出身,小谢这时已经跳下了车,朝那个大车司机飞快的扑了过去。
可那开大车的小子也不是白给的,竟跳下车就脚不沾地的飞跑起来。
小谢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眼看他就要拐过街角,那就难以捉拿了!
突然,那司机一个跟头摔在那里,小谢和两个警察在马路边摁住了那个家伙。
龙宇新这回看清楚了,是那个老人朝前面的卡车司机伸出了手指头,那个司机身子才摔倒的。一切都明白了,前一次也是老人救了他们。
龙宇新不再犹豫了,他跳下车,追上了老人,恭恭敬敬给老人行了个礼:“老人家,我叫龙宇新,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谢谢您救了我们!”
老人打量了他一眼,竟叫了起来:“你是小新?龙宇新?你真是龙家人?”
龙宇新愣住了,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老人:“您是?”
“傻小子,不认识了?我是你柳亦然大伯呀!”老人高兴地打量着龙宇新。
柳亦然?看着老人鹤发童颜,红润的脸膛,长长的寿眉,隐隐有飘然出尘之意,他突然想起他应该是爷爷的救命恩人,父亲的忘年好友‘柳神仙’呵!
已经有好多年看不见他了,听说是上了武当山,后来竟渺无踪影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呐?竟然救了自己一命!真是苍天有眼呵!
龙宇新兴奋地拉住老人的手:“柳伯伯,您到底回来了,可惜我爸爸他-----”说到这,他的声音哽咽了。
老人的眼角也涌出了一滴泪花:“我知道了,我回来晚了!”
龙宇新心里很高兴:“走,柳伯伯,您跟我回家去吧!”他不容分说就拉着老人的手,硬是把老人拽上了车。
片刻,小谢神情沮丧地回来了,龙宇新知道准是又出了什么差头。
老人叹了口气:“怨我了,刚才封住他头部的穴道好了!”
小谢眼睛里立刻光芒四射:“刚才是您把他制住的?那车也是您给退后的了?”
老人点了点头:“可惜没抓个活口!”
小谢脸又恢复了沮丧的神态,他叹了口气:“抓住也白扯,这人不是工地的司机,是有人花钱雇用的死士!只不过是我大意了,竟让他服了毒,太便宜他了!”
龙宇新心里一动:“难道真是谋杀?他们为什么杀我们?”
老人淡淡地说:“你爸爸走了五年了,你还没想出为什么吗?孩子,得用心去想!”
“谁会对我下手?难道和百浪有关------”龙宇新突然冒出个想法,他也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这次的市场争夺战看来人家是有备而来的呀!他得好好准备才是呀,这时还想着女人的事,自己真是太荒唐了!
老人闭上眼把头仰到靠背上,轻声地说:“你刚才和一个女人见面了?”
龙宇新吃了一惊:“是的!您怎么知道的?”
老人又说:“你身上带着她的气息!看来你还有点喜欢她?”
龙宇新又吃了一惊:“是!可我没想-------”
老人说了声:“我知道!”就不再言语了,接着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走进办公大楼,老人没让走电梯,而是一层一层楼地爬着楼梯。
每到一层,老人都静静地站一会儿,直到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才摆摆手说:“走吧!”
老人每个楼层都看了看,然后笑着说:“还好,你的内部基本还没想杀你的人!看来问题出在你的同行身上了,但也不排除别的因素!”
走到龙宇新的办公室门外,老人的眼睛突然精光大射,他高兴地问:“你屋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龙宇新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云儿应该还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是呵,跟您还一个姓呐,叫柳若云,是上海来的小姑娘,被人给拐卖到北京的,昨天她被人追杀,她现在浑身是伤,在北京又没亲人,我就把她暂时留下了!怎么,她有什么问题吗?”
“不,她没问题!好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事你办的好,像你们龙家人所为!小新,你一定要把她留下来,好好待她,跟她多亲近一些,她将来对你会大有好处的!”说着他竟急不可耐地开门进了屋,站到云儿的面前,笑眯眯的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云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小脸红了起来,她见龙宇新也进了屋,立即噘起小嘴不满地说:“大坏蛋,您怎么不讲信用呵?你不说抱人家去模特表演队吗?怎么一走就没影了?一上午了,也不管人家,人家都快------憋死了!我-------”
说到这里,她看看老人,脸一红,瞪了龙宇新一眼,又低下了头。
老人笑了起来:“小新,你是够坏的了,怎么把人家关起来就不管呐?她是要方便了!”
龙宇新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忙把那个纸袋信手丢到一边,上前抱起云儿匆匆向外就走。云儿羞得把脸紧偎在龙宇新的怀里,手搂着龙宇新脖子喃喃地说:“大坏蛋,你真坏!”
老人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龙宇新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守着这么一位老人,龙宇新就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得净光的孩子,任凭人家去窥探,他已经没任何秘密可言了。他急忙抱着云儿走进了厕所,把她放到了坐便上。
龙宇新扭头要走,云儿小手拽住了他,红着脸轻轻地说:“该死的,大坏蛋,把人扔在这就不管了,我这一只手能褪下裤子吗?快帮人家一把呀,人家都快憋死了!”
没办法,龙宇新上前帮她,他的手擦着白嫩的屁股,把裤子褪了下来,可在想抬手时,他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和细细的小草,他心里不禁一颤,红着脸看着云儿,等着挨骂。
云儿的脸也红透了,她飞快的睨了他一眼,立刻十分享受地放开了水门。
龙宇新又要扭头走出去,云儿的手却还死死的抱着他的大腿,头靠在他的身上,柔声柔气地说:“宇新哥,他----是你的父亲呵?”
听着她的撒尿声,龙宇新竟有点魂不守舍了,他想:“她怎么不避讳我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一个废人,现在一个江月茹已经让他伤神伤力了,真的再让这疯丫头给缠上,那可是够麻烦的了,让他怎么跟她解释呵?唉,还是早点把她安置出去吧!
“哥,你想啥呐?”他耳边响起了云儿的莺歌燕语的声音。
龙宇新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神,他忙说:“没想啥,你好了吗?”
流水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变成了雨打荷叶。云儿又问道:“新哥哥,他是你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爷爷的恩人,是我父亲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的朋友,是我的柳伯伯!”
云儿高兴道:“啊?跟我同姓?我们是一家子呀!怪不得我看见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
龙宇新点点头:“他就是我的亲人,还是位活神仙,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呐!”
云儿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小裤子都没提起来,忘了那雪臀粉股上沾着露珠的小草,坟起的蜜桃,粉嫩的桃纹,还袒露在龙宇新的面前。她拉着龙宇新的手吃惊地说:“刚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车出事了?我看看,你没什么事吧?”说着把他看了看,小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抚摸了半天,然后才扑到他的怀里,两手槌著他的前胸,‘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坏蛋,你想撇下人家自己走呵?你走了让人家还怎么活呀?人家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呀!人家离不开你这大坏蛋了呀!”
龙宇新心里一热,一把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推开龙宇新上下左右把他仔细又看了看,又拿她那小柔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翘着脚舔着他的耳垂说:“大坏蛋,想吓死云儿是咋的!讨厌!”
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愣住了,拿手擦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
“哪呀,应该说花上有脸!”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龙宇新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云儿的脸羞得通红,不过看样子到挺受用:“大坏蛋,净欺负云儿,人家不理你了!”
龙宇新不再逗她了,看着她绑着绷带的腿,关心地问:“你的腿能站起来了?”
这话一说,她竟一下子瘫坐在座便上:“哎呀妈呀,疼死人了!大坏蛋,都怨你!”
龙宇新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关切地说:“你呀,自己都这样了,还惦着别人呐!”说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
云儿把头依在他的肩上,小丁香依然舔著龙宇新的耳垂,小声地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儿,人家就是惦着你嘛!谁让你这么坏呐!人家就是喜欢你这大坏蛋,喜欢你坏坏的样子嘛!”
龙宇新头又涨了:“她这是什么逻辑呀?”可他心里到挺受用,被人喜欢,总是好事!
走进办公室,龙宇新把云儿放在沙发上,想看看她的伤腿,老人却说:“还是我看看吧!”
老人拿手在云儿的胳膊、腿摸了一遍,点了点头:“恩,根骨奇佳,还真是个练武的料!”说完,又让云儿坐好,对龙宇新说:“你抱住她,使点劲儿,我先帮她接一下骨,可能要很疼,别让她动!”
老人让云儿背对着他坐好,让龙宇新从前面搂抱住她,然后老人拿手把小云的伤处重新捋顺了一遍,只听见“嘎嘎”的声音不停地响,云儿身子也不断地抖动着,白玉似的小牙紧咬着嘴唇,一股血线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龙宇新拿个小手绢给她轻轻地擦拭着,云儿使劲儿攥住他的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她把头放在龙宇新肩上,脸贴着他,足有一个钟头,直到云儿头上冒起一股白色的烟雾,老人才松了口气:“恩,还真是个硬骨头的孩子!好了,姑娘,你走几步我看看吧!”
云儿看看龙宇新不知所措,龙宇新点了点头,云儿才站起来,走了几步,没丝毫不适。
老人笑着说:“你把夹板拆了吧,用不着了!”说完,他双腿盘起,坐在那闭起了眼睛。
龙宇新立刻帮着云儿拆除了手上和腿上的夹板,他当时就愣住了,云儿那白嫩的腿上竟光洁滑润,昨天那道大伤疤竟连影子也没有了。他摸着原来那刀伤的地方,手里都是柔韧,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云儿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转过身撩起衣服看了又看,拿手又抚摸了一遍,回过身来抱住龙宇新就亲了一口:“新哥哥,现在我可以当模特了,我身上的疤瘌都没了!”
她回过头来跪在地上就给老人磕起了头:“谢谢爷爷!”
老人闭着眼睛一声不吭,龙宇新忙让云儿起来,可云儿不听,一直那么跪着,足有两个时辰,老人才睁开眼,见前面跪着的云儿,忙拉起她说:“你是小新的朋友,咱们又都姓一个柳字,我就托个大,认你做干闺女吧!”云儿一下子又跪在老人面前磕起了头,然后跪着说:“老爸,您姓柳,我也姓柳,我父母都不在了,今后您就是我的老爸,我的亲爸爸!”
老人老泪纵横了,他拉起云儿对龙宇新说:“小新,我把这闺女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善待她!她现在是你的幸运星,将来也肯定是你事业上的一个好助手!她会使龙家兴旺起来的!”
龙宇新现在已经找不着北了,他实在难以相信,明明折了的手和腿,怎么会在片刻就好了呢?更何况那伤口连个疤瘌都没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龙家祖传的接骨术,可以在二十天左右把断骨接好,这已经够神奇的了,哪见过这转眼间就使人康复如初的呀!
龙宇新如今又听见老人这么说,他就更是惊心动魄了,难道他还会相骨识人之术吗?他愣了半天才想起回答老人的话:“大伯,云儿今后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好好保护她!”
老人笑了:“看看你这小体格,你拿什么保护她呀?孩子,我这穷老头没什么给你们的,来吧,我给你们两人分别种颗灵丹,你们现在就开始习练武功,提高保护自己和他人的本领!云儿,你先来!”说着他一手摁在云儿的头上,一手摁在云儿的小腹上,运起了功力。
云儿身子又震动起来,她呲牙咧嘴地忍着,头上冒出了汗,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足有一个点,老人才满头大汗地站起来:“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按我说的开始练功吧,要不然,再要让人欺侮了,我可就没法来保护你们了!”
“练功?练什么功呀?我行吗?”云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午时和子时各练两个小时乾坤混元功,清晨和傍晚各练半个小时太极拳!”说完老人看了龙宇新一眼:“得你俩一起合练,练到七重功力,你现在身上的病也会自然好起来的!”
“柳伯伯,你知道我的病?它还能治?”龙宇新高兴地问。
“你是被蝶影女恶意吸走了元阳,精血大亏,又赶上突发变故造成心神具伤,这是元阳泄露、气血淤积形成的痼疾,一般的药物是治不了的,只有坚持练这乾坤混元功,练到第七重,靠云儿帮助,这个病就会迎刃而解!”说完,他让龙宇新也坐到沙发上,对他运起了功。
立刻,一股雄浑的劲力像一团燃烧的火,扑进龙宇新的身体里,使他的五腑六脏像扔进烈火中在焚烧,又像是身上的肌肉在被千百只手在撕扯,那滋味确实让人既难受又震动,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有段时间他几乎要蹦起来逃离出办公室,可他看了看旁边一直紧张地、关切地注意着他的云儿,他就咬着牙强忍着:“难道我还不如云儿吗?我能挺住!”
好容易熬到老人站起来,还没等龙宇新喘气,老人就说:“我已经打通了你们的大周天,还给种了紫丹,这使你们可以比别人少浪费四、五十年的时间!来,现在我教你们练功方法!”
练功不单是坐在那里熬时间,而是学会按规律导气,麻烦得很,好在他俩的记忆力还不错,老人教了几遍就都明白了,不到半个小时,俩人就已经在老人指点下开始运气打坐了。
吃过中午饭,龙宇新听了几个副手的汇报,知道他们已经把客人接到了公司来住了,魏德曼表示要尽快看看龙腾的货物样品,龙宇新才稍微松了口气。
但副总经理江月茹又说:“魏德曼说他们已经看过百浪集团的样品了,基本还不错,价格也比较合理!看样子他已经有意要订他们的货了!”
龙宇新骂道:“靠,这不还是要砸吗?看来只剩下能让质量超过百浪这一步棋可走了!”
回到办公室,老人又教了他们半天杨氏太极拳,好在龙宇新过去有点底子,学了两个多钟头,基本掌握了大体要领。老人让他打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说:“好了,现在缺的是领会它的神韵了!师傅领进门,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了!我得走了,两个月后我再来检查!”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和一个装药的葫芦交给了云儿:“这功必须你们俩一起练,练功时注意的事我都跟云儿说了,新儿必须按她说的练,否则就会走火入魔!每天午时和子时练习两个小时!药是乾坤如意丹,你们俩每周各服一丸,可助你们增长功力!”
龙宇新心里一颤:“看来我和这小女生真有解不开的缘分了!”
第006章 兄妹同居
老人看出他的想法,就说:“云儿,我得单独和小新说几句话,你就先看看书吧!小新没时间,你就每天把该学的弄明白了,然后和小新一起练!练功要找个背静的地方,要注意安全!记住,这个功必须两个人合练,否则会走火入魔,而且要天天练,一天也不能耽搁!”
走出办公大楼,老人说:“乾坤混元功一般是九重,是种双修功,她将是你的福星,是可遇不可求的名器,有她相助,你会达到天人合一的最高镜界!也就是现在还没人达到的第十重!”说完又拿出一本书:“这是杨氏太极拳的真本,你有基础,你先练,然后教给云儿!”
龙宇新点了点头:“您放心,她现在无依无靠,我怎么能让她走呐!”
“在练到第八重之前,你不要和其他女人有性接触,因为你是九阳重体,你的元阳对蝶影女助力最大,你还没有识别蝶影女的能力!万一再次吸了元阳,神仙也没办法救你了!”
龙宇新已经两次听老人家说起蝶影女了,他奇怪地问:“什么是蝶影女?”
“噢,就是练过蝶影功的女人,前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个练过蝶影功的,她们主要是靠采集男人的精血来补充和提升自己的功力。一个蝶影女一生要采集一百多名童男的精血,才能练到第十层。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就是盯上了你的特殊身体,幸亏你只被她采了一次,如果再让她采一次,你就会阳精泄尽而毙命!她们采精必须是青壮年处男,那些与许多女人交欢过的人是不会采集的,因为那些气血不但对她们无益,还会伤她们的阴元。”
龙宇新吓出一身冷汗,他连连说:“柳伯伯,你放心,我会自重的!”
老人又说:“男人练乾坤混元功必须和至阴的处子之身的人合练才行,只有处子破身时的激情和鲜血才可以使你突破第八重的瓶颈。她是一个纯阴的处女,将是你的好鼎器呀!”
鼎器?他不懂老人这话的意思,但他却明白,命运把他和这个小姑娘给连在了一起,他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拣来的妹子!
老人说完转身就闪进川流的人群里,片刻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老人走后,几家工厂就把样品送了过来,龙宇新看了看,觉得无论是做工和布料的质地都不错,估计可以压住阵脚,他当时拍板,决定马上交给模特队,准备参加表演。
不料云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竟摇头说:“这不行,要想在美国创出牌子,没自己的特色不行!这几样服装是不错,可没一点新意,没自己的特点,人家怎么会看中?得改一下!”
屋里的人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她的话,都站住了,愣愣地看着龙宇新。
江月茹不知可否地对龙宇新说:“龙总,你看这些样品?”
龙宇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就这么的吧,把它交给表演队,别再耽误时间了!”
云儿眼里含着泪,呆呆地站在那里,见江月茹要走,她咬着嘴唇跺了一下脚,拦在她的面前说:“你们不信?这样吧,我穿一下你们大家看看,哪有毛病一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从江月茹手里拿起一套衣服就走进了里屋。
江月茹看着龙宇新轻声说:“我们还是听听她的吧,我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时,门卫来电话告诉龙宇新,有一个女人要见他。龙宇新问了一下长相,他知道是薛晴,就让其他人先到休息室等一等。等人都走了,龙宇新才把薛晴领进了办公室。
刚坐下,薛晴就看见了桌上的服装,她拿起来挨个看了半天又比量了一遍,连声说:“这是你们的产品呀?太棒了!什么时间出厂我得买几套!”说完,她就告诉龙宇新,她要去一趟上海,问他要不要捎点什么?
龙宇新感到薛晴对他的依恋,他心里暖暖的,这使他本来在嘴边拒绝她的话没说出来。
送走了薛晴,龙宇新把等在会议室里的人都叫了回来。
这时,云儿袅袅亭亭地迈着模特步走了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太漂亮了!这是龙腾的服装吗?太好了,龙腾有救了!
大家高兴地互相交换着喜悦的眼神:成功了,我们的服装一定会成功打入美国。
是呵,看见她穿着那套衣服的神韵,谁又能说什么呢?
谁想到云儿却唱起了反调,她挑肥拣瘦,竟把这衣服说得一无是处。
别说那些设计者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连龙宇新也觉得她有点太过分了!
那丫头还不知道进退,竟一边比划着挑着毛病,一边说起改进的办法来了,说着还拿起纸在上面画了起来,边画边絮絮叨叨地讲着,按她的意见,这套衣服几乎得来个脱胎换骨。
这小丫头还真有煽动力,明明是在胡搅蛮缠,她还竟讲的头头是道,而且那几位厂长和设计师已经围到她的身边,认真地看着,用心地记着笔记,虔诚得像听老师在上课。
这丫头还真是得脸就往上爬,八种衣服她一件件挑毛病,合着这么一帮人都是白吃干饭的?龙宇新气得不愿理她了。他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爬行的小火柴盒,想着明天的表演。
没想到云儿的脸够大的了,讲完之后,见龙宇新不已未然的样子,不满地说:“怎么,你信不着我?你让他们一样按我说的做一套,到时比比看,看谁的好!真是的,小瞧人!”
龙宇新不想惹她生气,他笑着一摆手说:“这任务就交给三厂吧,你们按她说的,一样做两套,质地好一点,到时也带过去看看,反正费不了多少事,不行就当我给她添置衣服了!”
三厂的那位厂长忙说:“不用比,肯定错不了!云儿姑娘这方面确实有点天分!”
片刻人都走了,龙宇新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说:“好了,咱们出城吧!”
云儿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龙宇新:“大坏蛋,嫌我了?你要把我送哪去?”
“瞎想,你忘了你老爸的说的话了,咱们到郊外的别墅去,得找个好地方开始练功呀!”
云儿夸张地松了口气,小手轻抚着她那两座小山间的凹处:“吓死我了,我寻思要赶我呐!”
别墅坐落在西山的一片枫林里,本是父亲给柳伯伯盖的修身养性的地方,可人家不要,就空了下来,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妇看着房子。他们来了,老夫妇乐得什么似的张罗收拾房间。
看到既严实又花团锦簇的小院和豪华宽敞的客厅,云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哇,好美耶!简直是世外桃源呀!大坏蛋,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这给你看家得了,保证什么也不带丢的!”
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龙宇新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好像也回到了她那个年岁,他逗她道:“那可不行,这么一大摊子,交给你一个小孩子,你管得了吗!”
她一下子愣住了,歪着头看了龙宇新好大一会,气冲冲地说:“把话撂在明处,说,你是不是嫌我太笨了?不就是栽花种草,擦擦扫扫吗,谁没干过是咋的?小看人!”
龙宇新拍着她的肩说:“别瞎寻思了,你还是去模特队好好练习吧,别这山望着那山高了!走,吃饭去,然后马上睡觉,12点还得练功呐!你老爸可是交代了,怎么练是你负责!”
说到练功,云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刚才我看了一遍,那功可是很难练的呀!”
“嘿,世上哪那么些容易的事,要是轻轻松松就会了,那还不得打乱套了?难,也得练!”
“谁怕难了,可那功练到后来咱们还得合----”云儿的脸更红了,话也说得吞吞吐吐的。
“管他和什么,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告诉你,上刀山我去,下火海我陪着你!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不练好功,我们在商场上就会败给对手,再难,我们也得练!”
“我这么丑,跟我练你不后悔?一练起来,你就没有退路了!”云儿脸红红地问。
“你这么漂亮叫丑呵?再说这跟练功也不挨边啊?放心,我早想好了,练,决不后悔?”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不后悔就行!到时候你再后悔,就该------走火入魔了!”
大概是看龙宇新信誓旦旦的样儿吧,云儿的脸更红了,她扑上来拉起他的手说:“你不后悔,我就更不后悔了!那咱们就一起把乾坤混元功练好!走,找个练功的地方去!”
“练功还需要什么特殊条件呀?”
“也不是一定要什么特殊条件,爹说最好有空气流通的地方,主要是为了让全身的汗毛孔都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这便于采集大自然中的能量,但必须没人干扰,否则会走火入魔的!”
“那就跟我到楼房顶上去练,只要把你那卧室的门关好,什么人也上不去,也没人能打扰!”说着龙宇新就领着她进了给她预备的房间。
那房间有个暗室,打开防盗门,两个人进了暗室,里面有阶梯直通到楼房顶上。
到了房顶,看见一盆盆盛开的鲜花和宽敞的地面,中间支着的旱伞下面铺着一块大地毯,云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咱们就在这里练!”说着她坐到地毯上摆出打坐的姿势。
回到她的卧室,龙宇新把小谢买的那个纸袋扔给云儿:“给你的,看看大小合适不!”云
儿抽出来一看,脸立刻红了,忙收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却高兴地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挑了个
素色的文胸和白色的三角裤,小声地说:“我正愁练功没穿的呢,这下子有了,太好了!”
龙宇新一听就蒙了,眼睛睁得多大:“穿这东西练功?你想诱惑谁是咋的?你疯了?”
“疯什么,这是书上要求的!身上的衣服必须透气性良好!我又没预备纱衣,不穿它穿什么?我疯什么,你都说了,昨天你把我的身子都看了个遍,没什么新鲜的了,你还怕什么诱惑?真是的,男子汉娘们儿家家的,你练你的功就得了,管那么宽干什么!”
龙宇新没看过书,没法反驳她,只好闭住嘴。
云儿竟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他哭不得笑不得地想:“真是个调皮的小蛮友呵!”
吃完饭,云儿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龙宇新在电脑里听了公司的几个副总把今天的工作汇报了一遍,他又指示了几句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躺下了。谁知道他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觉得旁边似乎靠过来一个人,那人在他身边委了委,贴在了他的身边。他实在太困了,也没理他,仍旧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龙宇新的身上竟压着个什么东西,身边也有股淡淡地幽香。
他伸手摸了摸,嫩嫩的,滑滑的,肉乎乎的:“是胳膊?”
他激冷一下睁开了眼睛,他这才看清了,竟是那小蛮丫头穿着睡衣躺在他的床上。一条粉嫩雪白的胳膊压在他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腰,一条肉乎乎的大腿压在了他的大腿上,美艳如花的小脸上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小嘴微微地一张一合地吐气如兰,睡得正香。
他刚想推醒云儿,没想到她却嘴里嘟哝着什么翻了个身,由侧睡,变成了仰躺,腿和手都离开了他的身子。他松了口气,坐起来,准备穿自己的衣服。
拿衣服时,他无意地朝云儿看了一眼,这一看,他一下子愣住了:
云儿那睡衣裂开了,两条粉腿全钻到了睡衣外面,而且,由于身子一拧的原因,她的文胸口杯活动了,一只调皮的小玉兔竟顽强地钻出了文胸,冲着龙宇新在颤巍巍地抖动。
这香艳的场面把龙宇新吓了一跳,他急忙跳下了床,拿着衣服跑到了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才平息了狂跳的心,开始穿起了衣服。都穿好了,他才喊:“起来,该练功了!”
片刻,云儿睡眼惺忪地穿着睡衣走出来,那慵懒娇媚的神态,饶是龙宇新这废人也心动。
“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龙宇新不敢看她那诱人的穿着,眼睛看着别处说。
云儿揉了揉眼睛,小声地说:“我----害----怕!”
龙宇新吃了一惊:“害怕?天呵,总不能让我天天陪着你睡吧?”
“这床挺大的,又不是睡不开,你一个当哥哥的,那么小气干啥?”云儿小声嘟哝着。
“亏你想的出来,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我小气?传出去,你还能说清楚吗?”
“有啥说不清楚的?功都能练,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男子汉呢,胆小鬼!”
“什么胆小?你到胆大,你不怕我是大色狼把你吃了?”龙宇新哭笑不得地说。
“是不是大色狼,我心里有数!我都信得过,你还不相信自己呀?”云儿淡淡地说。
龙宇新不想再浪费口舌,忙拿过一件外套开始往身上穿:“走,到点了,练功去!”
谁知道云儿竟脱去睡衣,上下穿的只剩下小谢买的那两件东西。
龙宇新呆了:“拜托了,你再多穿点行不行?你是不是让我犯错误呀?不就是练功吗?至于穿这个吗?这么香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呀?”
“谁让你不预备纱衣呐,今天就得这么练了!你也得脱掉,只穿个裤头,这是练功的规矩!要不然你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就吸收不了大自然当中的能量,你那功就白练了!”
“什么破规矩?这么赤身露体的,像什么话?让人看见还以为有什么不轨活动呐!”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昨天你都把人家又看又摸的,今天装什么大板先生?是不是你怕人看呵?不就是光个膀子吗?刚才在床上我早看够了,排骨队长!快脱,都12点了!”
没办法,龙宇新只得听她的,脱得露出了排骨队长的本色,脱得只穿了个小裤衩。
看着云儿那诱人的身体,龙宇新心里又是一阵发慌,他急忙带头跑上了房顶,按老人教的,自己盘腿坐在那里运起了气。片刻,云儿也来到了房顶,坐到了龙宇新的对面,盘上腿:“把你的两个胳膊伸直!”龙宇新只好伸开胳膊。云儿把她的两只手和龙宇新的手对在了一起,然后说:“开始运功吧,别往歪处想,小心走火入魔!”
两人两手对上后,刚按老人教的办法运起内力,龙宇新就感到一股阴柔的特别清凉的气流,从手掌处流了过来,丝丝的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像给他打了一针清凉剂,使他浮燥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片刻,从他的体内又有一丝温热的气流反传过去,进入云儿的体内。就这样,阴阳两种内力便自行交合,在两人的体内开始艰难的运行着。
练到两点左右,龙宇新觉得体内的两股精气开始从有无窍分向任、督两脉流去,随之贯穿诸经,通达百窍,氤氤氲氲,身上大汗淋漓,热气腾腾,两个人都笼罩在雾蒙蒙蒸腾的热气里-----
怪不得让穿着透气性能好的衣服呐,这么多的汗不排出哪行?
练了两个点,龙宇新感觉丹田气动如云,大脑里竟分明看见丹田处有一个拳头大的淡紫色的气团在里面翻滚。
收功后,他竟觉得身体轻盈,浑身十分舒畅。这可是他从来没有的感觉,自从出事以后,他始终病病歪歪的,浑身无力,身子十分沉重,今天的感觉,实在让他高兴万分。
云儿看着身上的汗水:“快洗洗身子去吧,你先洗,身上粘糊糊的,出了多少汗呵!”
洗身子时,龙宇新发现身上的汗竟黄糊糊的、臭哄哄的,他知道这是由于排出体内的废物造成的,洗完淋浴回到了卧室,他怕云儿再进来,就急忙扣上了门。
可他怎么也睡不着,精神头特别地足,竟没有一丝困意。听着浴室里云儿的撩水声,
他眼里似乎出现了那香艳的美女出浴图,心里泛起阵阵的几丝涟漪,唉,盲者不忘视呵!
“妈的,怎么不困了?是不是困过头了?明天还上不上班了?”龙宇新开始数着数,大概数到三万多吧,他才没继续数下去,而是梦见自己光着身子,正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在水池里嬉戏!嗬,好香艳呵,他的那个东西竟钻了出来,硬硬地挺着,好羞人!
不过他还是好欢喜,他毕竟是个男人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那个小姑娘也看见了他的雄伟,朝他走过来,握住了他的雄根儿,啊,好幸福呵!
云儿从卫生间里洗浴出来,看见龙宇新已经把门关上了,她拽了拽,门扣得挺严,无奈,她只好自己回到了给她预备的房间里。
刚进入梦乡,她就做了个噩梦,吓得她大汗淋漓,娇喘不已。
她梦见光裸着下身的那个茶馆老板,一边淫荡的狞笑着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裤子,一边恶狠狠地扑到她的身上------
云儿‘嗷’地一声跳下了床,衣服也不顾得穿,慌忙跑出卧室----
尖厉地喊叫和急促地砸门,把龙宇新惊醒了,想着刚才的艳梦,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妈的,那东西哪出来了?空喜欢一场。云儿又在砸门了,他只好把门打开,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云儿已经扑到他的床上,躺到了上面,扯起他盖的毛巾被,蒙住了全身。
无奈,他只好背对着云儿躺下,拽过毛巾被的一角盖着身子,不去理她。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了她正伸过来一只小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就一声不吭地握着,渐渐地睡着了。
龙宇新感到十分的别扭,可他也办法,谁让自己捡了个宝贝妹妹呐!
(本书VIP版在翠微居发表,请关注。)
(作者声明:本书在起点是用本人的笔名发表,也是得到翠微居同意的,请不要误会.至今本人并没把<躲不开的桃花运>交任何人出书,而且全书也并没完成,还不到出书阶段。就是出书也是必须由翠微居负责的.魏育民2005、8、9)
第007章 崭露头角
龙宇新看着云儿的睡相,他叹了口气:“唉,幸亏自己有那个病,要不然这可让我怎么睡呀?”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想赶紧起来,可一动身子,才发现只穿着三点式的云儿竟枕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她的那白嫩的小翘臀正顶在自己的下身处。自己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身上,他的那只手不偏不倚地还摁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
龙宇新吓得可不轻,搂着美人睡,这对自己是无所谓,可云儿的名誉呐?他急忙拨拉醒云儿:“哎,大小姐,你睡哪儿来了?”
云儿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了半天,她才睁开眼睛,盯着龙宇新看了半天,身子又往龙宇新的怀里扎了扎,闭上了眼,嘴里不情愿地嘟哝说:“今天不是星期天吗?就不能让人家多睡一会儿呀?快睡吧!睡醒了我做饭,你别管了!”
龙宇新气得哭笑不得:“谁不让你睡了呀,可你总不能睡到我的怀里吧?”
云儿什么也没说,伸出小手拽住龙宇新的胳膊重新拉到她的身上,把小翘臀又往后边靠了靠,紧贴在龙宇新的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半天没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扑哧”一声笑了:“我说今天这觉咋睡的这么香呐,赶情是让新哥搂着睡的呀,这感觉可真好!”说着她坐了起来,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后咱们就这么睡吧,挺好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别太小气了,像个哥哥样好不好?”
“笑,还知道笑?你见过哪个当哥哥的搂着妹妹这么睡的?你露着身子睡在人家怀里,就不怕我这大色狼把你就地正法了呀?你寻思我是那个当不起男人的柳下惠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今后还嫁不嫁人了?不要你的名誉了?你让我怎么对柳伯伯交代?”
龙宇新这一喊,云儿到愣住了,半天她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一躺下就作噩梦,总梦见那个人还在扒我的裤子,他那个女人还在摁我的胳膊!拉着你的手,躺在你的怀里,我的心里就塌实了,睡得也香了!你总不能让我天天提心吊胆吧?再说,我还能再嫁别人吗?”
龙宇新也愣住了:“什么扒裤子摁胳膊的?你都遇见了什么人呵?”
云儿哭了,她抽抽噎噎地说:“我父亲在上海有两家大型服装商场,本来我父女俩生活的很好,可几个月前父亲病逝了,父亲去逝前请来农村的叔叔,让他帮我管理商场。刚过了半年,叔叔说我有设计服装的天分,张罗着送我上北京来学习服装设计。我也真想再学一学,就和叔叔还有叔叔的儿子一起来到了北京。走到一家茶社前,我那个哥哥说他渴了,非要进里去喝茶。谁知道进去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屋子里,一进门,我就被几个大汉给摁住了,然后把我捆了起来。我骂,我挣扎,我叫我的叔叔。可我那个叔叔却一面从那矮胖的老板手里接过钱,一面说‘咱们可是讲好了,人死在这里没关系,千万别让她跑出去!’那老板一面点头说‘进了这个门,她这辈子也见不了天了!别说她,比她再厉害的也没出去露过面!’说完他们就把我塞进了一间地下室里。我这才知道,我这个叔叔把我卖到了这家叫小涛茶社的窑子里!到晚上,那个叫什么涛的矮个子老板和他那个姓杨的老婆把我拽到了一个屋里,一个按着我的胳膊和上身,一个扒我的裤子。我趁着那男人自己脱裤子的时,拽住他的头发,一脚蹬在他的裆处,他没命地嚎叫,我还想再来一下,可他那老婆拿菜刀就给了我一刀,接着,他老婆又找来人把我吊起来打,打到半夜,见我不动了,他们就到我鼻子前探探有没有气,我就憋住气装死,那女人说‘死了,扔出去吧’,就让人把我拖到了后门口。那个老板来了,他说‘别,我花了三万块呐,怎么也得过把瘾!’他们就把我松开了,放到旁边的床上。那老板凑到床边,掏出他那个东西,大概是让我踢的吧,他怎么摆弄也没摆弄起来,他就说‘先撂到这,等我缓过劲来再收拾她!’他们吃饭去了,我就跑了出来!”
龙宇新吃惊地说:“你的腿都折了,你是怎么跑的?”
“那时我是真激了,左腿使不上劲,我就一跳一蹦地跑,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我就躲到一个垃圾箱里,看他们追了过去,我才出来又跑!谁知道他们又追来了,我就什么也不顾了,疯跑起来!谁知道刚跑了几步就又摔倒了,我寻思这下子完了!就这时,我看见一道灯光奔我来了,我就爬起来喊救命,可我什么也喊不出来,一着急就又昏过去了!醒来就见你在看我的大腿---”云儿说着,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噢,你就拿我当色狼了?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一巴掌,赏了我一脚!”
“你委屈啥,你可是第一个看我身子的男人耶!”云儿娇嗔地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那今后我可不敢再看你的身子了,练功时你还是多穿点!”
“就那么练,这是规矩!你敢欺负我,小心我再踹你!”说完竟格格地笑了起来,一脸的春光灿烂,停了一下,她又说:“就这么睡,你也不丢什么少什么的,谁让你是我哥哥呢!”
吃完饭,龙宇新开着车和云儿来到了公司,龙宇新看见员工怪怪地眼神,他知道,既然他要和云儿共同生活在一起,他就得向员工有个交代。
趁开会的时候,龙宇新把云儿介绍给大家:“这位是我柳亦然大伯的女儿柳若云,也是我的小妹妹,今后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看着她的惊人的美丽,员工们肯定要胡猜乱想,不过,众口悠悠,想堵也难,不如干脆挑明!一个大男人领着一个小女孩,不让人有想法也是不可能的!谁爱怎么想就由着他们想去吧,反正他龙宇新是个废人,也不能把云儿怎么样,至于病好了以后,走着看吧!
会后,龙宇新把云儿领到了模特队,让她看了队员们半天的训练。
临下班时,工厂试做的样品出来了,龙宇新就让云儿穿上按她意见修改的衣服,试着走起了模特步。云儿在上海跟着学过些日子,虽然算不上正规训练,但云儿已经能走出七七八八的了,现在经教练帮她纠正了一个多点,再走起来就顺眼多了,竟有了以假乱真的感觉!
那教练很高兴,为自己队里能有这么好的人才乐得也尽心地指导着,云儿学的也特别卖力。
而她那种人衣合一的神韵和那几件衣服式样的新颖,竟让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
龙宇新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一挥手说:“这衣服归你了!算我这当哥哥送你的吧!江副总,你从我的工资里把衣服钱交给工厂,对了,还有你买的那几套衣服一块算吧!”
云儿气得冲他噘起了小嘴,他只当没看见,谁让他有这么一位小妹妹呐!
千代子在东京就知道龙宇新没发生什么事情,她想:“可能是我们多心了!”
下了飞机就不顾竹下登和迎接他们的思华常务经理大平彦芳的再三约请,带着四个保镖就住进了前门外的一家宾馆,她是为了能有机会去看看龙宇新,因为她就是为他才来的呀!
而竹下登则带着人住进了思华商厦,那里是他的根据地,有他的心血。
本来定的龙腾一家给美国客户进行服装表演,但客户却突然决定,要同时看百浪公司和龙腾集团两家的服装表演,而且把龙腾排在后边。为此,表演场地也改在了纺织总会的礼堂。
没办法,谁让是买方市场呐!尽管龙宇新憋了一肚子气,他还是接受了魏德曼的安排。龙腾的模特队事先不知道发生了变动,老早就过来了,云儿就跟他们在训练厅里等着。
百浪集团的服装队开始表演了,看着他们那凡凡的服装,龙宇新心里有底了,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开始想着他的下一步的开拓计划。
突然,旁边的江月茹捅了他一下:“宇新,你快看,他们怎么有我们的衣服样子呀?”
他睁开眼睛:“妈呀,台上走的模特怎么穿着我们的服装出场了?”
龙腾集团的八种新服装,竟有七种丝毫不差的穿在百浪的模特身上。
龙宇新和他的几家厂长、设计师也都愣住了:“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保密制度一直是挺严的,怎么可能会泄秘呐?难道真的有巧合?也太巧了吧?”
龙宇新也不知道毛病出在哪里:“怎么办,我们的服装队再穿上出场,不可避免会引发一场官司,别看我们是设计者,可人家既然敢拿出来,那就一定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龙宇新扭头看着百浪总经理杨怀顺脸上挂着的那得意的笑容,手敲着座椅的扶手,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他知道,杨怀顺觉得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坐在后排的竹下登看到大局已定,他笑眯眯地站起来看看正在表演的T形台,挽着戴着大框墨镜的秀子边往外走边问:“你看这个百浪公司跟龙腾公司斗下去结果会怎么样?”
“龙宇新还是心无介蒂,他不会防备人的!就是不知道百浪的实力怎么样?”秀子问。
“现在不如龙腾公司,不过,他们的经理杨怀顺是东京大学的高材生,有恋日情结,
他几年前曾经干过一件弑兄偷嫂的丑事,当时我帮了他一把,现在咱们完全可以左右他,而且他这人忒好色,只要给他点甜头,他就会成为一条忠实的走狗!”竹下登低声说。
“那不正是您物色的合适人选吗?”秀子笑着说。
“那就看你能不能把他掐在手里了!”竹下登冷冷地说。
秀子吓了一跳:“什么,你让我去?爷,你不疼秀子了?”
竹下登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你这样的美人在身边,是爷的最大的幸福,可惜我们的开拓大业比我们俩的卿卿我我更重要,消灭龙腾的势力,占领并独霸中国的服装市场,是我们的第一目标,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得不惜一切代价呀!这可是为了你我的明天呀!”说着,他搂住秀子削瘦的肩膀,和秀子一起钻进了一台丰田车里。
龙宇新看见杨怀顺的嚣张样子,气得浑身哆嗦,他骂道:“妈的,肯定是内部出了叛徒!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放弃了?不,这大笔生意不能丢!可----”
龙宇新觉得自己的头涨得有两个大了,他已经乱了分寸,坐在那里浑身像长了刺,不知道如何应付好了!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感到自己的无能,他知道,现在一切已经无望了!
突然他耳边响起了云儿那犹如黄莺初啼的声音:“新哥哥,他们穿的是咱们原来的样子,那样子虽好,可缺点不少,我们是可以反败为胜的!新哥哥,你让我出场吧,我就穿按我意见改动的服装,我们不会输给他们的!你相信我,龙腾一定会把这笔生意拿到手的!”
龙宇新一听拍了一下脑袋:“看,我让他们给气糊涂了!成天说每临大事要有静气,怎么临到自己头上竟这么沉不住气?他还有云儿改动过的衣服可以一搏呐,刚才看也确实不错嘛!或许真有转机也说不定!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让她出场试一把吧!”
他马上对江月茹小声吩咐了一下,江月茹站起来拉着云儿就朝后台跑去。
百浪的表演,赢得了一片掌声,美国大洋公司的总裁魏德曼高兴地直喊:“OK!OK!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子!聪明,太聪明了,完全体现了我们的意图!”
他回头让秘书把百浪的服装样品取过来,手里抖着那些衣服,眯缝着眼左看右看,似乎欣赏不够了:“恩,有那个意思了,看来我们可以和他们合作了!不虚此行呵!”
杨秃子得意洋洋地拿着个牙签剔着牙,迈着八字步,走到龙宇新身边,拍了一下龙宇新的肩膀:“龙经理,对不起了,兄弟我可是抢先一步了!今天我已经给工厂下了单子,每件下了二十万套!二十万套呵,加起来可是一百四十万套呵,我估计北京市的服装市场份额也就这么大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我们的设计师竟有这么高的水平,我们的产品竟会是这么火爆呵!惭愧,惭愧,今天兄弟在吐鲁番餐厅摆桌,算是赔个人情吧!”
龙宇新气得咬紧了牙没理他:“妈的,真不要脸,既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都是他的了!”
龙腾的服装表演开始了,T型台上,姑娘、小伙子们开始亮相了。
春装的新颖,夏装的艳丽,秋装的典雅,冬装的潇洒,也居然赢得了一片掌声,不过这些都不是魏德曼所定要的样式,所以他也提不起兴趣,看了一会儿,他竟闭上眼睛,开始养起神来了。他这次来华的任务已经实现了,他心里有底了!
龙宇新的心都凉了:“完了,龙腾白为人家做嫁衣了!大局已定,云儿也无力回天了!”
他想站起来离开大厅,他的心里乱糟糟的,都要碎了,他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
突然台上的灯光一变,T型台上亮起了柔和的淡粉色的光,后边的天幕上出现了蔚蓝的天空、洁白云朵、嫩绿的草地上盛开着的鲜花、一对一对美丽的蝴蝶在花间飞舞。
室内响起了令人神往的《梁山泊与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
---------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
清中有浓意流出心底醉,
不论怨和缘,莫说蝴蝶梦,
还你此生此世今世前世,
万世千秋双双对对蝶双飞--------
音乐声中,云儿穿着她改动设计的衣服,迈着轻盈的步子袅袅亭亭地走出了场------是仙女下凡?还是西子重生?这是人间的服装吗?怎么这么漂亮?人们都惊呆了!
云儿刚定下一个优美的造型,屋里的人们就呼的一下子都站起来了,摄影和摄像记者都抢到了前边,疯狂地抢起了镜头。人们轰动了,一双双眼睛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谁不自觉地发出啧啧地赞叹声,竟立即招来了一片白眼和几下不友好的轻碰。
魏德曼也跟着挤了过去,瞪大了眼睛看着,口水居然都流了出来。
会场静极了,人们都呆住了,一个个屏住了呼吸,惟恐打搅了台上的表演。
直到云儿走进了幕后好一阵子,屋里才突然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OK!太好了!这才是服装,这才是艺术,是服装的艺术,艺术的服装!”魏德曼摇头晃脑,露出沉醉在其中的神态:“好好,没想到在中国能看到如此高雅的服装表演!”
刚要离开会场的龙宇新松了口气:“这真是有心种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呵!这个云儿,真亏了她了,总算给稳住了局面!”他恨不得再奖给她一顿狂吻!
一次接一次的表演,云儿出场了八次,谢了十六次幕,屋里掀起了三十二次风暴,杨秃子擦了六十四次汗,魏德曼激动了一百二十八次。形势已经急转直下,朝龙腾方向发展了。
云儿最后一次谢幕,竟被一群记者给围了起来,又是询问,又是拍照,闹得龙宇新都挨不上边,还多亏江月茹挤上前说:“总经理让你马上去上海表演,飞机就要起飞了!快走吧!”硬是把云儿从包围圈里拉出来,在龙腾的几个大汉的护卫下跟着江月茹匆匆上车走了。
魏德曼见云儿走了,他就拽住龙宇新说:“怎么,她是你的夫人?你的眼光太棒了!你这八样服装,每样给我加工一百万套!咱们马上就签单子,我现在给你百分之四十的定金,价格可以再重新商谈!货出来,我们在你们库里验货,验过货就付款!不过,这八种衣服你们在三年内不准再接受其他国家的订单,也就是说,我们买断了!明年要多少,咱们再谈!”
会后,杨秃子追着魏德曼的秘书问:“咱们什么时间签合同?”
他的秘书耸了耸肩:“我们的头儿不让订了!你们服装和龙腾集团的服装的差距太大了!老杨啊,还是在设计上多下点功夫吧!”
杨秃子气得脸都绿了,牙咬碎了好几个。
当然,柳若云一炮走红了,街头到处挂起了她的彩照,龙腾新注册的‘若云’牌女装也立刻在全市风行起来,龙腾几家厂子黑白加班,还是满足不了需要!股票交易大厅里龙腾服装股也出现了强劲的势头,大有压过服装界龙头老大的气势。
百浪偷走样子生产的一百四十万套服装,无可奈何的摆进了早、夜市的小摊上,价格一降再降,还是无人问津。
杨怀顺这天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摔盆打碗儿,发泄着心中的怨气,门一开走进一位漂亮得让他眼晕的美女,他看着女人那笑颜如花的脸呆住了。
女人朝他伸出了玉手:“杨经理,我们谈一下合作的问题吧!“
天上掉馅饼,砸得杨怀顺晕得找不到北了,直到搂着那女人进了被窝,他还觉得像是在做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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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失之交臂
千代子成功地甩开了竹下登,使她躲开了她二叔的监控,但却不知道为此她失去了一次和龙宇新见面的机会,这使她后来差点没把肠子悔青了!
直到表演已经接近结束了,她才听到龙腾集团的模特表演队在纺织总会表演的消息,她立刻带着人赶到了纺织总会,可惜会已经散了,人们正涌出大门,边热烈地议论着龙腾公司表演队刚才的精彩表演,边坐上自己的汽车扬长而去。
等她走出汽车,门前的台阶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站在台阶上,她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恨自己的信息太差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全不知道,这还怎么能参与世界服装市场的竞争?
她站了一会儿,转身刚要下台阶,门一开,涌出几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一看他们的打扮,千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在日本她见多了,如今不知怎么又竟传到了中国。
“妈的,龙腾后出场这个小妞真靓,查查是哪的,大爷非得泡上她不结!”
“少爷,怕是有难度!那姑娘只在台上露了几面就消失了,以前也没听说有这么个人,可能是外地请来的明星,回去在网上查一查吧,不过没听说美女排行榜上有这么个人!”
“那个排行榜算老几,这才叫实货呐!不管她是哪来的,追到天边也给大爷查出来,我就不信,在中国这块地方,还有大爷搞不到手的妞!记住,这是当前重中之重的大事!”
听到他们的议论,千代子反感地背转身让到一边,让他们先走下了台阶。
突然,一个小青年返身抓住了千代子的胳膊:“大哥,你的艳福不浅呵,你们看看这小妞,是不是个劲货?这个可不比那个差多少吧?大哥,是不是把她带回去先尝尝?”
千代子本来没见到龙宇新就心里有气,又被这个流氓羞辱,她哪还受得了,她顺手一拉,那个小青年就被她扯住,右脚一抬,那人就飞下了台阶。
余下几个小青年愣了片刻,那个少爷竟哈哈大笑起来:“好,够劲儿,还是朵带刺的野玫瑰,我喜欢!来呀,把这小妞带回去,今天我就和她迈进教堂!”
几个小青年立刻蜂拥朝千代子扑过去。
四个保镖一看发生了变故,立刻飞身上来,挡在了小流氓的前边。
恰巧龙宇新带着人走出大门,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站过来愤怒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快滚!别给首都丢人!”
那个少爷把大牙一呲说:“嘿,一脚没踩住从哪蹦出你这么一个楞头青来?小子,你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咱们可不在一个等级上!滚,别搅了爷的好事!上,给我把人带走。”
几个流氓伸胳膊裂腿就冲了上来,不过仅仅是眨眼之间,几个人就被千代子的保镖给送到了台阶下,躺在那里哼哼呀呀地动不了啦,只剩下那个少爷傻呵呵地站在那里。
千代子朝龙宇新一抱拳:“谢谢仁兄援手,在下告辞了!”
说完一手提着裙摆,朝台阶下走去。
不料形势突然逆转,几台警车风驰电掣的开来,一群警察冲出车来,围住了龙宇新和千代子等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警官媚眼如丝的下了车,朝那个少爷走过来,
“小飞,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说着,竟风情万种地拉住了那个少爷的手。
“我们刚出来就遇上了这群流氓,要欺侮我的小表妹,还把我们打伤了!小凤,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呵!”说着上前就去拉千代子的手,千代子顺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一转磨磨。
那个女警官伸手掏出枪顶在了千代子身上,四个保镖刚要冲上前,千代子喝道:“别动!”四个人委屈地看看千代子,没有上前。
这时,正好一群记者从楼里出来,一见龙宇新忙过来问:“龙总经理,你们这是怎么了?”
龙宇新知道这是说清楚问题的大好机会,他立即说:“这几个小流氓看这位女士漂亮了,想绑架她,结果被女士的朋友打了,这位警官可能跟这些流氓有交情,想为难这位女士!”
记者们一听,立刻拍照的拍照,采访的采访,那个女警官忙着解释:“不不,不,这位先生误会了,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我可没有偏袒谁的意思!”
龙宇新一笑:“既然是了解情况,刚才这个流氓调戏这位少女,被少女给打了,你怎么抽枪顶住这位少女而不去顶在那少爷身上呐?你刚才不会是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噢,可能你的眼罩不好,是不是进医院治一下?这个眼神也当警官,真是难为你了!是不是让记者反映一下把你给调出去?”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笑声,几位记者上前记下了警号并询问著她的名字。
那个女警官只好问了问千代子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对那个少爷大声说:“不好好学习,跑社会上耍什么流氓?来人,把他们全带走!”
那个少爷还想说什么,那女警官一掐他的胳臂,他就没再说什么,几个人被带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那女警官回头对千代子说:“既然你是他的表妹,你是不是也跟我们回去一下,把事情说清楚,回头再把你送到你表哥家。”
千代子气得柳眉倒竖:“你才是他的表妹呐!我刚从日本来,下飞机还没几个小时,我认识他老几,你这警官是不是想为虎作伥呀?你张口就管他叫小飞,他是不是你的什么野情人啊?警匪勾结,你可是创造吉尼斯记录了!”
那群记者一听是这么回事,也都质问那女警官,女警官无奈,只好灰溜溜地钻进了车里,嘴里还嘟囔着:“再有什么分歧,他也是你的表哥呀,这女人,真是不知道好歹!”
记者们约好了采访龙宇新的时间,也都走了。龙宇新走下台阶,刚拉开车门,千代子弯腰行礼说:“谢谢先生仗义执言!”
龙宇新笑笑摆了摆手:“赶上了,谁也不会不管的!”
说完他钻进车里,汽车扬尘而去了,而千代子却还站在那里呆住了。
刚才望着龙宇新的眼睛,千代子一下子愣住了:“怎么这么熟悉的眼睛呐?他是----”
她搜索遍了大脑里的记忆,也没想起在哪见过,她只好一摆手:“走吧,下午直接去龙腾集团找龙宇新!”
车里,龙宇新已经把刚才的那场闹剧忘了,他现在已经在苦苦思索百浪是怎么知道客人在五洲大酒店的?他们又怎么知道那天他的行踪的?那几种服装样子他们又是怎么得到的?尽管他绞尽了脑汁,还是不甚了了!但有一点他知道,他们和百浪的争斗远没结束。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云儿怎么会对服装有那么好的欣赏和设计能力呐?是天分?还是原来就有功底?不对,那天她走猫步还不像样子呐!应该是天分,对,绝对是天分!
他暗自庆幸,他拣了个宝!她绝对是柳来爹说的,是他龙宇新的幸运星!
刚走进大厅,副总经理张金玲匆匆跑过来:“龙总经理,魏德曼马上要坐飞机去广州,他约你一起去,打算跟咱们谈一下能否长期合作的问题!”
龙宇新知道这是魏德曼在考验他合作的诚意,他当机立断地说:“好,你马上通知江副总,给我准备一下必要的材料,我跟魏德曼走!”
说完他打电话给云儿,把他要去广州的事告诉她,不料云儿二话没说,放下电话就跑到了他的办公室,抱住龙宇新的胳膊晃着说:“新哥哥,我也得去,老爹说了,咱们练的功一天也不能停!要是停了,就前功尽弃了!你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也要坚持练功吗?”
龙宇新无奈,只好打电话告诉再加一张飞机票。
云儿乐了,她就地旋转一周,趁着龙宇新望着那飘起的裙摆发呆,搂着龙宇新就亲了一口。看着龙宇新摸着被亲的地方发愣,云儿“扑哧”笑了:“这是对那天你偷亲我的报复!”
龙宇新无可奈何地把手一摊:“咱们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了!今后你也别再偷袭了!”
“才不行呐!你这大坏蛋欠我的太多了,这一下子就想还清了呀?做梦吧!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不逼你,咱们就慢慢地还吧!”云儿吐了吐粉色的小丁香,笑着跑了出去。
千代子下午带着人赶到了龙腾集团,接待她的张金玲一听说是拜访龙宇新的就笑着说:“对不起,您来晚了,他刚刚上了飞机,他陪美国客人去广州了!”
千代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身子软软地靠在了靠背上,她闭上了眼睛,眼角出现了闪光的东西。过了半天,千代子低声问道:“不知道他什么时间能回来?我真想见他一面呵!”
“这可说不准,时间表掌握在客人手里,也许三五天,也许一两周都回不来!”张金玲说的是实话,为了结识这家客户,龙宇新费了千辛万苦,不达目的怎么会轻易回来呐。
千代子叹了口气,站起来说:“我这次来时间挺紧,只能在这里再等三天,这三天如果龙宇新总经理能回来,希望您通知我一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见一面就走,总是不好意思!”说着,她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您还是帮我先见见龙宇萌姐姐吧!我和她挺熟的!”
见对方是世界排名前百名的东亚株式会社商务执行官,张金玲忙说:“您放心,我马上跟龙总联系,让他争取尽快赶回来!走吧,咱们现在就去看龙宇萌经理吧,她正好在家里呐!”
说完,她陪着千代子来到了龙宇萌的龙腾服装商店。
龙宇萌见端庄秀丽,飘逸出尘的少女喊她大姐,她一下子愣住了:“您是-----”
“大姐,您忘了,我是千代子呵!您和宇新哥哥一年前救过我的命呵!”
龙宇萌立刻激动地抱住千代子说:“好妹妹,当时您失血过多,脸不是色,现在这么漂亮,我都不敢认了!千代子,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您还惦记着我这位姐姐呐!”
“您和龙哥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也不会忘了你们呵!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两个女人拉着手忆起了当时的情景。正说着,千代子突然愣住了,他指着写字台上龙家的全家福照片问:“这就是龙大哥吗?”
“是呵,您难道不认识?”龙宇萌奇怪地问。
“那天车里很黑,我只见了一面,后来我就昏了过去,再后来就是姐姐您陪着我,所以我应该说还是不认识他的!”
可她心里在暗暗地骂着自己:上午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人家救了自己,怎么连名都没问呀?要不是自己那么清高,张嘴问一下,现在肯定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擦肩而过,难道这就是命?自己怎么这么笨呐,看见那双眼睛时已经有感觉了,怎么就想不到是他呐?
想到这,她又看了看那冲着她微笑的相片里的他,她心里感到阵阵发疼,这感觉怎么像个失恋的少女?
她难道爱上他了?就那一面之缘?不,应该是两面,而且都是人家帮助自己,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想到这,她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龙宇萌看着突然脸红的千代子心想:“这位绝色的异国女人,是不是惦上我的弟弟了?真要是能进我们龙家门就好了!”
龙宇新、柳若云和魏德曼走下飞机就被魏德曼在广州办事处的负责人给接走了。
车里,魏德曼看着依偎在龙宇新身边的云儿说:“你夫人真是位天人,她把你们服装的诗韵表达的太完美了!我在巴黎也没看见过这么理解服装的模特,她将来定会是一代名模!”
云儿脸一红,把头靠在了龙宇新的肩上,一声不吭。
龙宇新脸也红了,看看靠着他肩上的云儿,笑着说:“您太夸奖了,她还太年轻,还很难体会到一件衣服的神韵!再锻炼几年,也许会达到您说的境界!”
“NO ,NO,你错了,我这么些年,还第一次发现能把服装的韵味理解这么透的人,要不是那天听说她是你的妻子,我真想把她带回美国去重新包装!”魏德曼诚恳地说。
云儿一愣,紧抱住龙宇新的胳膊说:“我哪也不去,只留在新哥的身边!”
魏德曼听说,哈哈大笑起来:“伉俪情深,龙老弟好福气呵!”
来到饭店,魏德曼的下人已经安排好了房间,是龙宇新和云儿一套房间,云儿怕龙宇新推辞,他附在龙宇新耳边小声说:“大坏蛋,都是你给惯的,你晚上不搂着人家,人家就睡不着!你可不能把人家扔在一边呀!再说咱们半夜还得练功呐!”
龙宇新无奈地点了点头,就没说什么,带着云儿住进了房间。
刚放下东西,张金玲副总就来了电话,她把千代子的事告诉了龙宇新,龙宇新笑着说:“八百年的事了,我早忘了,你告诉她,谢谢她的好意了,别让她等了,我们还得上海南的天涯海角等地去玩几天,估计得一周左右,不能再耽误她的时间了,告诉他,今后有机会我们会在商业交往中相遇的!”
张金玲临放下电话说了一句:“那可是个绝色美女呀,别错过机会!”
龙宇新哈哈大笑起来:“那就看缘分了!”
听见他的话,云儿的脸色变得刷白,她喃喃地说:“你又要交女朋友了?”
龙宇新一愣:“什么叫又要交女朋友呵?好像我什么时候交过女朋友似的!”
“那位女教师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云儿轻声说。
“竟胡说,不过是妈妈推荐,不得不应付一下罢了!”云儿又一愣,然后偷偷地笑了。
从海南回来已经两个月了,龙宇新还是和云儿同居在一起,由于坚持练功,他们的经脉已经从原来的羊肠小道,不但变成了四通八达畅通无阻的国家级的公路,而且出现了汹涌澎湃的气势!
龙宇新现在觉得身体特别轻健,大脑也特别好使,指挥起庞大的公司不但游刃有余,而且还常常不时蹦出一些新的奇特的经营想法。
两个月那天,老人来了,晚间就住进了那栋别墅。
子夜时分,他检查了他们的练功,看完,他满意地说:“行。练的很好,来,今天我再教你们一套龙虎拳,如果是两个人配合打出来,威力就更大,一个人用就差一些了!”
在老人指导下他们很快就基本掌握了龙虎拳的打法,但功力就得慢慢提升了,乾坤混元功的功力也跃到了第二重,随着意念,方圆几十米的一草一木的动静都可以收到了脑中。
薛晴又来过几次,因为她没谈那方面的关系,龙宇新也不好说出拒绝的话,他想,就当是一个朋友走动吧!
那天龙宇新和薛晴会面回来,云儿正气冲冲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你怎么不在队里练功呵?”龙宇新好奇地问。
“怎么,嫌我害眼了?告诉你,再害眼,你也甩不掉我了!”云儿嘟着小嘴说。
他愣住了:“这是犯的哪股风?你说的啥呀,我什么时说你害眼了?”
“那你跑外头鬼混什么?”云儿说着,眼睛里竟滚动着两团闪光的小东西。
“怎么叫鬼混呐?我就不应该有个朋友呵?”龙宇新还是不知所以。
“是一般的朋友吗?她可是女人耶!”云儿把‘女人’两个字说的特清楚。
“女人又怎么样,我就不应该有女朋友吗?”龙宇新已经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还交女朋友,你把我放在哪?我让你看了个遍,搂个够,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女人?”
龙宇新一下子愣住了,说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们外出住在一起,晚间又搂在一起,说她是他的女人,可他连那个东西都不出来,怎么会要女人呐?可现在要是说出来,不但自己男人的面子要丢尽,她也怕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可现在怎么办呐?他真不知道跟这个野蛮的小妹妹怎么解释了,他总不能说:“现在我还不是男人,将来我是男人就收你当我的女人!”
见他没说什么,云儿气得伸手在他的胳臂上拧了一把,含着眼泪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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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二女斗醋
晚间,云儿脱个溜光钻进了龙宇新的被窝里,什么也不说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就上来扒龙宇新的裤头,龙宇新气得大声喊了起来:“别,咱们一会儿还得练功呐!”
他这一喊,云儿愣了一下,歪着头看了看龙宇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身子,穿上内衣,躺下睡觉了。
她的气息,也不再浮燥了,变得非常平和,不一会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夜里,天已经很凉了,他们还是半裸著身子练功,真气一运转,周围的冷气就被隔开了,身上还是热气腾腾,汗水淋淋。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第二重,他们的功力就提升不起来了,已经二十来天了,却总在原来的基础上徘徊,没一丝进展。
练完了功,龙宇新冲完了澡,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应付一会儿云儿的进攻。
他知道刚才他那话只是把时间拖延了一下,他相信,云儿心里的疙瘩并没解开,一会儿洗澡回来,她还要朝他进攻。
说实在的,他确实十分喜欢这个小妹妹,可自己毕竟是个废人呵,他想告诉她实际情况,可男人的尊严又让他羞于张口,他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不一会儿云儿回来了,他听到了她脱衣服的悉悉娑娑的声音,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她的进攻。
她掀开了被子,躺在了他的怀里,手伸过来了,一寸寸逼近,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的手被她抓住了,紧紧地抓住了!
他运足了力气,准备推开她扑到他身上的身子-----
然而他多余了,她的手像每天一样,把他的胳膊拽过去,搭在她的身上,然后就不动了。
“她怎么不动了?难道后悔了?”龙宇新想,现在他的心里到意外地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失落的感觉?他自己也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呐?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想好了?那次泄秘的人!”
“你知道?”
“当然!其实你也知道,你不过是不想说!”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知道什么?你说是谁?”
“你没脑袋呀?那衣服为什么是七样?”
他一下子躺了下去:“是呵,为什么不是八样,而是七样呢? 难道是----”
“对,就是她!她来那天我正好拿到里屋一件衣服,那件衣服就没泄秘,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他不是没想,可他不愿意想下去。能是她吗?不,不能,别听这丫头的,她的醋劲蛮大的,不可信!
他不愿往那边想,不愿破坏他心中美好的东西,他也不愿意让云儿掺进这些纠纷里。
他闭上眼睛冷冷地说:“这些事情我自己都会处理,你就好好当你的模特吧,只要别给我添乱就行了!”
云儿愣了一下,不再言语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龙宇新知道,他伤了她的自尊心。
一觉醒来,龙宇新身边的人没了。
他穿上衣服来到客厅,他听见厨房里的声音,他知道,云儿在做饭。
云儿做的饭菜不输于大饭店里的高级厨师,每顿饭都让龙宇新胃口大开。这一段时间,吃的顺口,加上勤练功,身体明显壮实了许多。见他起来了,云儿走了过来:“先练拳吧!”
两个人来到阳台,按照惯例打起了太极拳。
说实在的,龙宇新的太极拳本是个未入流的水平,有老人的指点,加上和云儿参照书上的图谱练习,现在太极拳的水平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不但拳势比过去流畅许多,而且打起来竟带有了一股神韵和逼人的气势。云儿虽然比他差一些,但因为她练功刻苦,所以进步也挺快,两个人对打起来,也能够三局中赢个一局半局的。
两个人练了一个时辰,都觉得浑身轻松,连走路都觉得格外地轻捷。
龙宇新进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然后来到了客厅里。
云儿又去准备早点了,他插不上手,只好躲进了书房。
咦。这是什么?书柜里怎么放着一个文件夹?是我什么时落在这的吗?
他信手拿起了文件夹,打开看了看。
呀?这是一组秋冬季服装设计的草稿,哪来的?怎么跑到家里来了?
他仔细看了看,一件件新颖别致的款式,取多种秋冬服装之长,来了个中西合璧,大胆的构思,丰富的想象,真可以说是独具匠心了!
他突然想到,这可能是云儿的东西,他没动声色,把东西又放到了那里。
果然,吃完饭之后,云儿拿来了那个文件夹,递给了龙宇新:“秋季就要来了,秋冬装要什么样的?我们该考虑了!再有几天魏德曼就该来了,我没事也设计了十几个样子,你让人看看,行不行!”
龙宇新接过那个文件夹,仔细地看起那些设计图。
越看,他的心里越热,他暗暗地称赞:“太好了,她这天分应该再帮她提升一下,要不然就太可惜了!”
见他半天没言语,云儿的脸红了,她喃喃地说:“我不太懂画画,画的不好,大体上就是那个意思吧!不知道能不能帮你点忙!”
他的心热起来了,难道真像老人说的那样,她就是我的福星?大雷雨里捡到了她,难道这真是苍天所赐吗?
他激动地一把搂住了她,看着她那艳丽不可方物的俏脸,薄含嗔怒的凤眼,微微噘起的小嘴,不由得低声说:“云儿,谢谢你!”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吐气如兰地说:“谢什么,我是你的小妹呀!”
有了云儿的设计垫底,龙宇新就召开了公司的秋冬季服装设计研讨会,把几个厂家的设计和云儿的设计都摆到了会上,大家一顿呛呛,最后,通过了十四幅设计图,而其中竟有云儿的十篇设计图。
选中的,就交江月茹拿去组织人进行补充修改,没选中的也就撂在龙宇新那里。
江月茹拿起挑出的几份设计,看看龙宇新,又看了看云儿:“龙总,把若云小妹借给我们用一下吧?这几幅设计得让她参加定稿才有把握!她对服装的领悟可是情有独钟,没人可比的呀!”
龙宇新沉吟着没马上表态,不是他不想让云儿去参加修改,而是里面基本都是她的设计,他现在得马上重新安排她了,要不然就会耽误她,也使龙腾不能尽快地迈上坦途。
云儿瞪着大眼睛,眼睫毛扑闪着,闪着希望的火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知道,她也在等着他的表态。
龙宇新当然看得出来,她是很在乎参加修改的,但他安排完了,她也会参加的,急啥?
“你们先去研究吧,我和云儿还有点事要商量!”他淡淡地对江月茹说,他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那得经过董事会的同意,现在还得先征求云儿的意见。
云儿眼里那希望的火花熄灭了,她低下了头,拿手揉着衣服的裙带。
江月茹走了,云儿依旧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你明天先到三厂张厂长那去报到吧,工作他会安排!”说完,他站起来就朝外走去。
云儿眼里含着泪花把他拦住了,而且是气冲冲的拦住的,她的一只手卡在腰上,像茶壶状,一只手点着他:“你小看人,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笨?”
“我让你到工厂去怎么是小看你了?你以为你现在就是高才了?别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下厂跟设计师学学基本知识,明年再进学校学习一下服装设计!”
“谢谢你老人家的恩赐,我不去!”
“这要是龙腾集团董事局的决定呐?难道你也不服从?”龙宇新不咸不淡地说。
“天王老子的决定我也不听!你不就是烦我吗,我走还不行吗?我今天就回上海去,躲你远远的!”说完她竟“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龙宇新这下子可真蒙了,连忙小声说:“哎呀小祖奶奶,这是公司,你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你知道,服装设计关系咱们企业的生死存亡,这么大的公司总不能再这么零打碎敲地对付下去吧?我们的服装和世界名牌差距还挺大,不迎头赶上去,我们就占领不了世界服装的前卫市场,我想成立个咱们的设计室,让你负责!可现在没经过董事会研究,我能说吗?”
她的哭声小了,但满脸仍是带雨梨花:“你又骗云儿,你知道云儿心里有你,你就气我!”
龙宇新刚要把她拉过来安慰一下,却突然听见外面一个女人边闯来边说着:“什么小妹妹,我看看长的什么样!哥哥都那么精神,妹妹也一定错不了吧!”
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薛晴来了,他忙示意让云儿回避一下。
谁知道云儿本来是站在门边要走的,竟突然擦了擦自己的脸,扭头走到龙宇新的办公桌边,坐在了他的老板椅子上。
龙宇新急得抓耳挠腮,她却理也不理,抄起电话给模特队打了个电话:“徐导,龙总不让我去队里了,他说让我下厂子去,当然是当工人了!啥可惜的,龙总咋安排咋是呗,反正我是磨道驴,听喝!”
还没容她放下电话,薛晴就闯进了屋,瞪着眼看着云儿:“哟,这位小美人既漂亮又娇嫩,简直像赵飞燕呐!”
没想到云儿竟扑哧一笑:“唔,这位姐姐身子丰满,脸蛋漂亮,多像迷倒安禄山的杨玉环呀?哟,这胸脯子挺的多高,这小腰多细,这小翘臀好迷人呵!真是的,连我看见都动心了,什么男人不得让你迷住呵!怪不得上赶着找我哥哥呐,还真是有点打人的资本呵!”
说完,她站起来,走到薛晴面前拿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多白多嫩呀,这就叫吹弹得破吧?真是我见犹怜呵!新哥哥,你们快唠吧,我去给你和你的女朋友倒水去!”
她笑着向门外走去,走到龙宇新身边用手狠狠地掐了他腰一把,然后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一点也不小地说:“哥,你得好好陪陪人家呀!这么漂亮的女人追你,可是不容易呵!”
薛晴看着她的背影,愣了好半天才娇嗔地说:“她可真漂亮呵,怪不得你推三阻四不愿意见我呐,感情你这有个靓得刺眼的小妖女呀!看来,我现在已经是位多余的人了”
龙宇新更正地说:“请您说得好听一点,她是我的小妹妹,不是什么小妖女!”
“小情妇吧!妹妹能为哥哥的女朋友吃醋?谁信呵!”她可全没了那种文静的样子了。
他刚要说啥,云儿端了杯茶水走进来了:“这位姐姐,快坐下喝杯茶吧,大热的天,别跟我生那闲气,来,快喝口水,压压火,消消气!这水好爽口了,您喝吧!”
说着,她连拉带拽,让薛晴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把那杯水递给了薛晴。
薛晴喝了一口茶水,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嘟着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云儿忙说:“要是不愿意喝我们的水呐,你就吐出来,虽然这是有点有失淑女的身份,可也没办法呀,谁让你喝不惯呐!再说你在我新哥面前怕什么,反正你要当他的人了,那就不怕丢什么人了!再说嘴里总含着口水,你可怎么说悄悄话呀?这时候不说可没机会了!”
薛晴气得一下子呛住了,‘噗’地把水喷了一地:“你这是什么水呀?酸拉巴唧的?”
云儿还是笑着说:“噢,你看我这记性,我把这茬儿忘告诉你了,你不是找醋来的吗?我可是现到外面找来的好醋!正宗山西老醋呐!怎么样,够味吧!我闻着都有点呛!”
薛晴气得指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嘴哆嗦了半天才说:“你-----你----敢耍我?”
龙宇新也不满地瞪了云儿一眼说:“云儿,你瞎闹什么!谁让你拿醋招待朋友的?”
云儿把小嘴一噘,委屈地说:“人家是替新哥哥招待客人嘛!谁知道她喝不惯这东西呵!”
薛晴指着云儿,嘴哆嗦了半天才说出来:“你----也太欺负人了!”
云儿仍然笑着说:“您可别跟我这小孩子生那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那我哥哥该心疼了!这我可担当不起,你还是快坐那吧,想看什么服装样子,你跟他一说就成!他为你可是不怕毁了公司,不怕砸了饭碗呵!他可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英雄啊!”说完她竟大笑着跑了出去。
刚才让云儿这么一闹,薛晴的脸一红一白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看见她这样,龙宇新觉得过意不去,连忙安慰她说:“薛老师,别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刁蛮,我平时都怕她,她要发起飙来,我是一点辙也没有!你别生气!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还说呐,人家约你八十六遍了你也不去,我不来怎么办?谁让我这么贱呐!早知道这样,我何必来讨人嫌呐?”薛晴的小嘴又噘起来了,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人见人怜。
龙宇新忙陪着不是:“你没看见我这忙着吗?秋冬季服装销售大战,我不抢上去,那就是一泡损失呵!你先在这屋等我一会儿,我去开个会,安排一下下步的工作,然后咱俩到吐鲁番餐厅那涮锅子去,他们的小肥羊才新鲜呐!汤调的也很有味道,你尝一下就知道了!”
坐到会议室里,龙宇新一边听着市场情况汇报,一边仍惦着薛晴,心里暗暗埋怨云儿:“管咋的人家也是客人,怎么会不给点面子呐!”同时也考虑和掂对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对方。
会议一开完,他就匆匆忙忙赶回了办公室,薛晴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看着她那秀美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娇小的红唇,微微翕动的鼻翼,龙宇新心里想:“她到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尤物呵!我要没病,也不是不值得考虑!不能再拖了,得告诉她,别耽误人家的青春呵!”
她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鼻翼煽动的加快了,他知道她快醒了,他坐到了他的办公椅上,看起了文件。果然,不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秀目,看见他,她惊喜的问:“你开完会了?”
龙宇新点了点头,把文件收拾一下,放在了案头,然后说:“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她站起来,伸出胳膊欲挽住龙宇新,嘴里却说:“行吗?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吧?”
龙宇新躲开她的胳膊,拉开门说:“大事都安排完了!总得抽时间陪陪你呀!”
走出办公大楼,薛晴柔情地说:“新哥,还是上我那去吧,我们自己做点爽口的!”
龙宇新想快刀斩乱麻,他不想再添什么麻烦,就说:“还是上吐鲁番餐厅去吧,那里近,又肃静!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那里比较方便;而且也省得麻烦了!”
大概是看他态度坚决吧,也可能考虑回家做饭是有点麻烦,更何况也不一定适合人家的口味,薛晴也就没再坚持去她家,跟着他上了汽车,他们就开着车奔向了吐鲁番餐厅。
刚坐下,龙宇新正想把自己不能和她再处下去的意思说出来,云儿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新哥,你这可不太好,吃饭哪能把小妹给甩了呢?这事儿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呵!”
龙宇新愣了一下,忙说:“正好,过来一起吃吧!大哥记住了,下次到哪吃都叫着小妹!”
他的话一出口,云儿就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上说:“这还像话,好,饶过你了!新哥,要什么好吃的了,这几天在这可都没吃着什么好的呀!”
龙宇新一愣,不知道她再作什么怪,心想:“怪了,我们啥时候上这吃过饭了?”
龙宇新不爱到饭店吃饭,平时他和云儿一直都是吃食堂的工作餐,从来没有上过饭店,更别说到吐鲁番餐厅这样上档次的地方了。不过,他可没开口说出来,他只是盯着云儿的眼睛,他不知道这精灵古怪的小蛮友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他得提防点别又遭了她的道儿。
薛晴看着他俩这香艳的场面,心里乱糟糟的,坐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不知道如何办了。
龙宇新比她还难受,可他却没法推她下来,更没法撵她出去,他不敢得罪这个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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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遭到绑架
薛晴憋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小姐,这不是有凳子吗?你坐他腿上怎么吃饭呵?”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姐姐看不惯了?你不知道,我这毛病都是新哥给惯的,每天吃饭他都得搂着人家,一口口喂人家,现在人家都作下病了,不坐在新哥腿上,不让新哥喂,就吃不下去饭了!”
龙宇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想推开云儿,可她却搂的更紧了,他想反驳,可又无从说起。
薛晴看看他俩,怀疑地问龙宇新:“她叫什么名字?她真是你龙总的妹妹吗?”
云儿“扑哧”一声笑了,她撒娇地说:“怎么说呢?他姓龙,我姓柳,你说能是吗?”
薛晴“腾”地站了起来,伸手质问龙宇新:“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
“也差不多,不过不准确!这么说吧,我们是白天吃在一张桌上,晚间睡在一张床上!”
龙宇新蒙了,他没想到云儿会这么说,他想站起来反驳,可这的确也是事实。
薛晴秀脸变得刷白,她的手哆嗦起来:“你们已经睡在一起了?”
“当然了,要不然他怎么搂着我呀?我们可是有时间就得搂着,他不搂着我,他睡不着,我不搂着他,我也睡不着,现在他不搂着我,我就做噩梦,没办法了!”
薛晴一脸不相信地问:“你们都发生关系了?我怎么看你还是个处女呀?”
云儿一下子跳起来了:“你这人思想咋这么肮脏呀?我还没到年龄呐,能和他有那个关系吗?不过你也别急,明年这时你再问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这姐姐真怪,人家自己都没急,你急啥呀!不过,你还真有两下子,连是不是处女都看得出来!”
“他不会看上你的!尽管你很美,可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是个小跳蹦子!”薛晴松了口气。
“萝卜、白菜各好一套,这你还真说错了!相反,我看他却不会喜欢你!是不是哥哥?”
云儿把脸贴在龙宇新的脸上问,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吞吞吐吐地说:“云儿,别瞎说,快坐下吃饭!薛老师,你别生气,我考虑好长时间了,咱们俩是不合适!”
听见龙宇新的话,薛晴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子一个劲地呼扇着,半天才恨恨地说:“龙宇新,你们就这样地耍我?你记住了,你会后悔的!”说完,她拎起手袋冲了出去。
龙宇新急忙要站起来去拉她,谁知道云儿却把他一摁,自己跑出了门:“大姐姐,你别听他的!你要是愿意给新哥哥当个小妾和地下情人什么的,我也不会嫉妒的!我这人肚量大!”
薛晴真的跑了,是哭着跑的!云儿一脸得意地回到了龙宇新的身边。
气得龙宇新对她吼道:“你作什么?你这不是搅局吗?我有话要跟她说,这还怎么说?”
云儿人又把龙宇新摁到椅子上,然后往他大腿上一坐,把双手盘在他的脖子上,小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新哥哥,你别昏了头,她刚才把你办公室里的那些作废的服装设计图都看了一遍,你看着,百浪这次表演准会把那些样子端出来!”
龙宇新一愣:“你是个大醋坛子,说话也不寻思寻思!她一个老师要那个干什么?”
龙宇新嘴里这么说着,可心里的底气不太足,他曾经让小谢调查了薛晴,调查的结果竟是:各学校根本就没薛晴这么个人!
“你觉得你不错是不是?我是大醋坛子,我稀罕你!你也不去照镜子看看,见了女人一副迷登登的样子,看了都让人恶心,还自觉不错呐!”
“嫌我恶心你还来?”
“我是怕你把龙腾败坏进去!上次的苦头你是不是还没吃够呵?是不是想再尝尝呀?”
“你就是瞎怀疑,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不信,咱们走着瞧!”
魏德曼大概是吃到了甜头,竟然把服装订货会开成了有四家公司参加的服装表演会。
第一天是太子服装公司和长青服装公司模特队表演。
两家的服装都各有特色,魏德曼选中了两三个样子,跟他们订了订单。
第二天,本来应该是龙腾公司的模特表演队先表演,但杨秃子说他们有两个模特队队
员的家里发生点情况,下午就急着上飞机去外地探亲,他公司的表演队想要在上午参加表演。
龙宇新憋了一肚子气,争讲了几句,但魏德曼却听了杨秃子的话,对龙宇新说:“咱们是家里人,还是让外人先表演好点,人家是客人嘛!”说着就把龙腾的表演串到了后边。
杨秃子高兴了,他冲身边的总管伸出了手指头,做了个OK的表示,露出一脸得意。
看着杨秃子那得意的阴笑,龙宇新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看来事情可能是让云儿给说着了,他们真的偷了龙腾的衣服设计图。唉,薛晴呵,挺好个人怎么会被他们给利用呐?
龙宇新回头看了看云儿,只见她伸了两个指头,朝他得意地晃动着。他气得扭过脸去,不再看她。妈的,死秃子,你他妈的偷什么不好,偏偷那几张擦屁股纸,让我丢把面子!
果然,百浪真的把龙腾淘汰的几个设计搬了出来,居然也赢得了魏德曼的好评。
大概是有上次订货会的教训吧,魏德曼这次没轻易表态,而只是让秘书把服装小样要了过去,津津有味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连连地点著头:“恩,是这个意思,有点韵味儿!”
杨秃子大概有上次那碗酒垫底儿,也没敢太张狂,不过那志在必得的神态却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龙宇新虽然还在生气,但他心里有数,他坐在那里,故意露出慌张、无奈、泄气的表情,而且还不断地长吁短叹,头也低得让人难以看见脸。但有心人也可以看到,他的嘴角还是不时的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偷偷看看云儿,见她带着一脸愁苦的表情,气得龙宇新真恨不得把她拉过来拍她一顿小屁股:“这小妮子,跟谁学的,这么会表演?这不是把我都盖了冒了吗?晚上真得好好地拍拍她的小屁屁,让她知道气我的好处!下回悠着点!”
看着龙宇新和云儿俩人难受的神态,杨秃子放心了,他高兴地拿起手机通知了生产部:“马上下单子,每件三十万套,马上开机!对,迅速抢占市场,不给龙腾反手的机会!通知新闻单位,马上发广告,大幅度,全覆盖,不要吝惜钱,要有点大将风度,舍我其谁的气魄!”
打完电话,龙腾集团公司的模特队表演也开始了,他看了看,没什么打人的样式,那个红得发紫的云儿也没露面,心里更有底了,他挺直腰板,笑声朗朗地品评着模特的表演。
龙腾集团公司模特队的表演很卖力,那些服装新颖别致的样式,赢得了一阵一阵的掌声,但魏德曼却不断摇着头,感到有点失望,他暗暗埋怨龙宇新:“明知道我要什么样子货物,怎么拿这些东西搪塞我呀?是不是不想合作下去了?你的女人呐?怎么也不出场呵?
杨秃子张狂起来了,他站了起来,一面拍着巴掌,一面走到龙宇新面前说:“龙总,你的服装真不错呵,订单一定会爆满了!唉,风水轮流转,大洋公司这边看来我要捷足先登了!”
龙宇新叹了口气:“唉,有些人总是犯低级的错误!您能不能再忍耐一会儿,我们的重头戏还没登场呐,你急的什么呀?菜没端上来,你还没尝一口,你怎么知道是什么味道呵?”
“什么?你还有服装要推出来?你这次不就报了十四种服装吗?”杨秃子震惊地问。
“对呀,对大洋公司我是报了十四种!不过,刚才这些是对国内商家的,你看,不是开始有人找我们江副总裁签单子了吗!这可是难得的展示自己的机会呀!”龙宇新淡淡地说。
优雅柔曼的音乐开始了,云儿带着男女模特又出场了,当云儿她那轻盈飘逸、柔曼清丽的身姿一出现在T型台上,记者们就一下子活跃起来,立刻摆出了大抢镜头的架势。
魏德曼的眼睛也瞪得要掉到了地上,他的手不自觉地合着音乐打起了拍子。
杨秃子竟拿出手绢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他没想到,龙腾又耍了他一把。
当然,这次龙腾的订单又是爆满。云儿的大照片竟上了各家大报的新闻版。
失密的事儿,龙宇新不说,云儿也没提,就是回到家,二人搂着睡觉时,云儿也没提。
薛晴隔三岔五还来约龙宇新去赴会,云儿却一直在工厂跟工人一起研究服装的式样。
龙宇新和云儿的功还在练,但还停在第二重上。看来提升一重也非一日之功呵!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年。这天,龙宇新和江月茹坐车赶往公主坟,那里有家公司要关门了,他们决定把它兼并过来。龙腾这一年已经渡过了困境,他们需要从守土向开疆转化了。
有铁嘴钢牙的江月茹配合,尽管争争讲讲,到傍晚还是顺利地达成了协议,交换了文本。
回来的路上,龙宇新对江月茹说:“明天你去工艺美术学院办一下手续,让云儿去学一下服装设计吧!公司要发展,设计能力需要不断地提高,我们一要引进人才,二要培养新人!”
“让云妹子去离岗学习?她现在可是咱们的骨干呵,几家设计室都离不开她呀!”
“不,不脱产的!在家住!白天照常上班!董事局决定成立个集团公司的设计中心,让云儿负责,副总级的,人员由她选!编制由她定!模特队和下面的设计室都归她直接领导!”
江月茹吃惊地看着他:“你给她这么大的权利?她这么点岁数,行吗?别压垮她!”
“行,你可能不了解她,这是个压力越大,能力越大的人!”他刚说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里面立刻传来姐姐焦急的声音:“小新,你快回来,妈妈身体不太好!”
他立刻叫车停了下来:“小谢,你把江总送回公司,我打车回家去一趟!”
江月茹忙说:“还是我打车吧,车留给你!”
“别争了!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打车危险!我一个男子汉,劫我没用,当老爷子太小,当孩子太大!”说完,他下了车,摆手叫住了紧跟在后面的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什么也没问,车立刻就冲了出去,司机把车开得简直要飞了起来。
龙宇新奇怪地看着路边的景致刚要说:“路走错了!”却觉得眼皮酸酸的,特别困,好想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一觉,他靠在皮椅上闭上了眼睛,到嘴边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薛晴的哭声:“新哥,危险,你快下车,快下车----”
拿着手机,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一头倒在了车里。
“新哥,新哥,你在哪里?你怎么睡着了?你等等我,我马上赶过去!你别睡!”
突然,大脑里听见了云儿在焦急地呼唤他,他心里打个激冷,知道是中了熏香,看来他是遭人绑架了。他马上运起了功力,片刻,他的神智开始恢复了清明,但他没立刻起来,他要知道他们绑架他的目的,这个司机根本就不是开出租车的,他怎么知道我要打车?
他神智恢复清醒,精神力也集中了,他分明看见云儿满脸梨花带雨,焦急地开着别墅的那辆桑塔纳旧车,车在公路上奔驰,她已经把车开到了极速,她是担心他的安全呀!
幸亏云儿在关键时刻呼叫了他,她怎么知道的?哦,是他们练了乾坤混元功,已经心灵相通了,要不然今天怕是难逃鬼门关了。想到关心自己的云儿,他的心里一热,她是爱他的。
车在城边的什么地方停了下来,片刻车里又上来一个人,也是个矮墩墩的汉子,而且是练家子。那人上车就哇拉库拉的和司机两个一顿穷说,把龙宇新听得个云山雾罩的,半天他才听出来,他们说的竟然是地道的日本话。可惜他一句也听不懂,但他听见了杨怀顺的名字。
“妈的,真是两个日本猪,我操你祖宗,招你惹你了,绑我干什么?吃错药了吧?”龙宇新奇怪地想着:“怎么提起杨秃的名字了呢,难道是杨秃子搞的鬼?他可是够黑的了!”
他猜对了,还真是杨秃子搞的鬼,后上车的那小子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喂,杨总呵,秀子经理呐,噢,你知道呵,那小子在我们手了,你马上来领人吧!还在那老地方!快点呵!”
“妈的,还能说口流利的中国话!杨总?还真是他?妈的,下黑手了,为了大洋的订单?还是要挟我?秀子是谁?听名字应该是女的,怎么是日本名?是他情人?还是他的助手?”
“唔,刚才薛晴来了个电话,她怎么知道我上了出租车?大概这事和她有关吧?她现在是不是在妈妈那里?是不是听姐姐说我要回家去?”他微运意念,真气又迅速流转全身,想感应到他妈妈家的信息,可惜太远了,他什么也没收到,却意外地收到了云儿的气息。
云儿还在开着车,但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看来她是真的怕他出事呵!他心里一热,当时就下了决心:“不能再让她着急了,我得马上回去!万一破车出了什么事儿,那可毁了!”
车还在前进,他立刻坐了起来,两只手抬起来一用力,那两个呆瓜的头就撞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昏了过去,车失去了控制,立刻在公路上划起了龙,龙宇新忙伸手把住了方向盘,人也跳到了前边,迅速刹住车,把两个家伙往后边一扔,调转车头朝云儿的车迎去。
“新哥,你好厉害呀!”云儿那边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云儿的笑脸,她笑得那么甜美,手也打出了OK的手势,他迅速回了个V字手势,云儿点了点头。
他好高兴,练这功真好,两个人心意相通,连传真机都省了!太过瘾了!
终于看见云儿的车了,他把车一停就跑下了车,片刻就和飞跑过来的云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他感到了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亲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耳朵。
她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脸,把他衣服的前襟都给弄湿了:“你这么晚了打的什么车呀!你想吓死人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真出了事儿,人家还能活下去吗?”
龙宇新搂着云儿,心里激动万分,他想:“今天这罪没白挨,竟使我看到了云儿的真心,谁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云儿这是什么?我得告诉她,我这辈子只要还能是男人,我就非她不娶!”他忘记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这个结论可是他自己得出来的!
他拍着云儿的小臀安慰着她:“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放心吧,老爹说了,你是我的幸运星,只要有你在,我就万事吉利!走吧,咱们把车上那俩送到派出所去吧!”
云儿抬起了头:“不,我不能便宜他们!你先回咱们的车里去吧,这里的事你别管了,就交给我吧!我这辈子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可还是处处受人欺负,我看透了,得狠下心了!”
她咬着牙奔向了那台出租车,嘴里嘟哝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要杀人了!”
龙宇新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可他一点都没犹豫就自己先上了自家的车里,他刚把车调转了车头,就见云儿抱着膀儿,站在那里,看着那辆出租车像箭一样朝一棵大树撞去------
第二天的晚报上就登出了《思华商厦两职员酗酒,汽车撞树当场毙命》、《思华日籍职员车祸毙命,经理无可奈何》的标题新闻,奇怪的是所有的报纸都没提那是辆出租车。
云儿处理完了那车,在车边看了看,又拿几棵蒿草扫掉了她自己的脚印,然后才回到了
自己的车上。上了车,他就把头靠在了龙宇新的肩上,一只胳膊紧紧地搂住龙宇新的腰,一
只手还在擦着脸上不断流出的眼泪,看来她是一时半会儿过不去那个劲儿了。
龙宇新想转移一下目标,把她的情绪调整一下,就笑着问她:“现在你都快成半仙了,我这边刚昏过去,你那边就知道了,是不是越来越神了?看来我要有点私弊,还瞒不住你呐!”
云儿小嘴轻轻地对他耳朵吹着气,然后小声地说:“你忘了我们是心连着心的?我正
在画画,突然心里乱的像猫抓似的,我一闭眼就看见你在一个出租车里,不知道为什么正在
倒下去!”说完,她就舔了舔他的耳垂,舔得他心猿意马的,幸亏他有病,要不然不知道要
发生什么事儿呐!他本来想说云儿几句,可现在他已经张不开那个嘴了,他没法说爱他的人!
对云儿刚才的做法,龙宇新实在是不赞成,但他现在却只能是暗暗后悔:“这个疯丫头,就这么让他们死了,连点证据都没留下!我真不该由着她的性子来,唉,我是不是太爱她了?”
云儿知道他的心事,她笑了笑说:“这些人渣送到派出所只是教育一顿就给放了,顶多蹲上两年,出来还会害人,到不如给他们找个休息的地方,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完她温柔地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停了一会又说:“我看了他们的工作证,是思华商厦的人,好像是一家服装商店,他们怎么养着杀手呐?是黑社会的吧?”
“思华商厦?我怎么没听见过这个商店呐?这俩人可都是日本人呵!他们一直说的是日本话,后来给杨秃子打电话才说的中国话,对了,还提到什么秀子,这大概是日本名!”
“什么,杨秃子?是他买凶杀人?买的还是日本人?他有钱呵?日本杀手还能少要了?他也犯不上呵?秀子?好像是日本女人的名字呀,听说杨秃子最近靠了个漂亮女人,是不是就是她呀?”云儿一下子坐直了腰:“你怎么不早说,应该查查他们是谁派来的!”
龙宇新委屈地说:“你也没让我多说呀,你当时那样子,我都吓傻了,还敢说吗?”
云儿“扑哧”一声笑了:“你把我说成凶神恶煞了,我就那么可怕呀?我是让他们给气的,你说说,这才多长时间,他们搞了几把了,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呐,不狠下来行吗?”
龙宇新点点头:“所以我也没说你呀?你那么柔的性子,都让他们气疯了,我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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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云儿丢了
大概是云儿给姐姐报的讯吧,他们回到别墅,就发现姐姐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看见龙宇新回来了,老夫妇俩人走过来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个人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好,太好了,还是小姐有章程,到那就把先生接回来了!这可太好了!”
龙宇新不好意思地说:“都这么晚了,让你们惦着了!快回去休息吧!”
老人擦着眼泪:“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就见小姐哭着从屋里跑出来,上了车就开着跑了,我们都吓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两位小姐来,我们才知道出了什么事!真是难为柳小姐了,她可是真担心你呀!唉,难得呀!”
龙宇新诚恳地说:“亏了她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别听他胡说,没咋的,他坐错车了,是我多心了!大叔大婶,你们快休息去吧,我没经验,把你们给吓坏了,对不起了!”云儿说着,一手扶着一位老人,把他们送进小屋里。
进到别墅楼里,姐姐和小妹正在屋里的地上转着圈,见龙宇新进屋都迎了上来。
姐姐扑了上来抱住龙宇新就嚎啕大哭起来:“都怨我,都怨我,半宿拉夜的,我叫你回家相的什么亲呵!幸亏没出大危险,要不然你让姐姐怎么活呀!不管了,姐姐再不给你添乱了!你们别恨姐姐,姐姐是瞎操心,差点害了自己的弟弟,早知道你有爱人,我忙的什么呀?”
“相亲?是不是让我回去看薛晴?这么说妈妈根本就没病啊?”龙宇新吃惊地问。
“是薛晴给我来电话,要上咱们家,想约你再好好谈一谈,我就赶紧给你打的电话,怕你不去,妈妈才让我说她老人家病了!我,咳,昏了头了!”姐姐不好意思地说。
“我刚上车时接到了薛晴的一个电话,她哭着喊着让我快下车,后来电话就断了!是不是她那时知道有人要害我了?她没到咱们家吧?那她是怎么知道的?”龙宇新说。
“我们也奇怪呐,她说到咱们家,可到柳姑娘给我打电话,她也没去啊!”姐姐说。
“她去啥,恐怕她就是主谋,她是调新哥哥上钩的鱼饵!”说完她转身问龙宇新:“你说了半天是不是想说她没责任?”云儿不满地说。
“她应该是不知道有人害我的,要不然她又打电话干啥?”龙宇新还在为薛晴辩解。
“人是她约的,知道这事的就是姐姐和她,难道是姐姐要害你呀?你脑袋进水了?”云儿气得柳眉立了起来,她本来对薛晴几次盗衣服样子就很反感,又听说这次是她约的,她的火立刻大了起来,她点着龙宇新的头说:“你怎么见了女人就没智商了?到现在你还替她解脱,我真不该去救你,让你糊糊涂涂死了就对了!你呀,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东西!”
小妹一看,忙拉着云儿的手说:“大哥,你啥时给我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嫂子呀?是不是从天上抢来的?我在人间可是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了,你看看,人家哪都长得是地方,哪都长得那么四衬,哪都长的那么受端详,哪像我呀,远看像美女,近看像野兽!”
说得云儿“扑哧”一声乐了:“你可真会说,你才叫真漂亮呐,看着你,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上帝就是不公平,把那好的东西都安排到你身上了,也不给我多少留一点儿!”
让她俩这么一说,姐姐也乐了,忙过去看云儿了:“怪不得你不理小晴,原来你已经有意中人了!哟,这不是小妹的第一偶像吗?小妹的屋里可是挂满了你的彩色大照片了呀!”
小妹搂着云儿的腰:“还不是都怨妈妈,硬说学习要紧,把人家看得登登的,害得人家现在才知道俏妹子原来藏在哥哥的小窝里!要是早知道,我早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两个人一唱一合地说着,把个云儿闹了个脸红了白,白了红的。
姐姐仔细地打量了云儿半天,满意地说:“行,怎么看也是我们龙家的儿媳妇!”
小妹则不依不饶地揪着龙宇新的耳朵:“好好交代,为什么瞒着我们!是不是想等着抱小侄子才说?说,现在是不是差不多到日子了,告诉你,没事先发通知,我可是不给红包的!”
“你们瞎说什么呀,不怕人家受不了呀?她是咱柳亦然大伯的女儿,现在还在工艺美术学院学习呐!今天回来取东西,听说我出事了,才去接的我!”龙宇新赶紧撒谎,想瞒过去。
小妹一撇嘴:“谁信呵,把这么漂亮的妹子一藏就是一年,没鬼才怪呐!怪不得连过年都连夜往回跑,嘴里还说是工作忙,看看,多么好的龙家大少爷呀!闹了半天是金屋藏娇呵!”
龙宇萌不说什么,只是把几个屋都打量了一遍,最后来到龙宇新和云儿的卧室,看见床上的四个枕头,她抿着嘴怪怪地对龙宇新笑着说:“既然是柳大伯的女儿,你说你瞒着家里人干什么?柳大伯是你一个人的呀?别说了,有鬼就是有鬼,会说不如会听,会听还不如会看,你那屋里的东西早把你卖了,还说啥?不过,这事办的也可以,我们这妹子人还不错!”
说着拉着云儿的手说:“弟妹,你放心,你现在就是我们龙家的媳妇了,他敢不娶你,我就扒了他的皮!对了,哪天让小新带你回家去,一来见见妈妈,让妈妈也高兴一下;二来喝个定情酒,把事情定下来。回头我再给你们选个日子,把你们的事正式办了!你们感情再好,龙家也不能让你这么没名没份的稀里糊涂地把身子交给他!乍也不能委屈了我这漂亮妹子呀!龙家人丁过去不旺,你来了就好了,加大力度,争取明年给龙家添人进口!”
云儿的脸更红了,可她竟点了点头,小声说:“姐姐放心,我听姐姐的安排!”
龙宇新的头又大了,他们家这个既漂亮又泼辣的大姐,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别说这点事呀,连当年龙腾面临倒闭的大事,都没让她皱眉!在他们家里,别说是他呀,连他妈妈都得听她的!哎,这下子可真有戏看了!这个云儿也是,姐姐说的话够难听的了,她还点头!
看小妹拉着云儿的手钻进了书房,龙宇新就把车上的人是日本人的事和云儿的处理告诉了姐姐。龙宇萌听得紧攥着他的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她说:“咱们得马上去报警,让公安方面给查查,咱们咋得罪了那些日本猪?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龙宇新把手一摊:“怎么告,那两个人都死了,咱们不但没有什么证据,还得摊上谋杀的嫌疑,我看对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咱们自己留点心就是了!我看他们也不是找错人的事儿,爸爸的死现在可以肯定是被谋杀的。我去年差点被大车撞上那次也是故意的,要不是柳伯伯当时赶上了,他老人家出手救了我,我也早就死了!现在柳伯伯教了我们俩一些功夫,要不然也不能躲过今天这一劫,云儿也不能知道我被人绑架,现在我们的功力还不强,再练一段时间,我们就不怕他们了,我和云儿就该找他们报仇了!你就放心吧,有他们哭的时候!”
姐姐一愣:“那就到此为止吧,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我们就是看弟妹来的,一会儿我再嘱咐一下小妹!我看这个小弟妹不错,对你也是真心,你就别三心二意的了!”
龙宇新点了点头:“她对我是没说的,这段时间公司有点起色,也是全靠她了,我不会辜负她的!今天这件事就咱们四人知道就行了,连妈妈也别告诉!薛晴那头你就回了她吧!”
姐姐点了点头:“当然得回了人家了,薛晴的事我心里都有数,明天就告诉人家!”
姐姐没问题了,小妹妹可就不容易打发了,她搂着云儿亲热不够,云儿的照片拿走了一沓子不算,还赖着不走,非要和云儿一起住,要和云儿唠个通宵,说要补回失去的时间。
到是姐姐识趣,硬拉着小妹走了:“你不回去可不行,我自己回去路上出事怎么办?”
上到车里姐姐才说着小妹:“人家俩人睡在一个屋里,哪有你掺乎的地方?”
送走了姐姐和妹妹,已经是十二点了,龙宇新和云儿他们又照常练起了功。
经过今天的风波,说也怪,云儿刚把手摁在了龙宇新的手掌上,龙宇新就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波涛汹涌般地涌进了他的体内。
他的经脉瞬间又被拓宽了许多,现在简直就成了一条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了。刚刚循环了一周,他的脑前一亮,分明看见丹田里那个紫气团突然小了,变成鸡蛋大小闪着耀眼光芒的金黄色的气团。
他知道,他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第三重。
收了功,龙宇新见云儿也一脸的喜气,不用问,她也在为突破瓶颈而高兴。
等龙宇新冲洗完身子,云儿已经躺在了他的大床上。
其实云儿早已经不做那个噩梦了。
自从练功以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做梦了,每次都是一沾枕头就睡,一觉就是天明,而且每天都是那个点,分秒不差。
但她可不愿说破,她不能离开新哥哥的大床。
她愿意睡在她的新哥哥的身边,她愿闻他身上的气息,更愿把手握着新哥的大手,感觉他脉波的跳动,还愿偷偷地把大腿放到他的身上,更愿意让他搂着,他的大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那种归属感,让她心里好美好美,她可不愿意让它消失!
她告诉龙宇新:这辈子他们就得这么睡了,她恶习难改了!
龙宇新当时把眼睛就睁得鸡蛋大:“不能吧,我可是还得说媳妇呵?”
云儿打了他一拳:“大色狼,就记着那事!”
“那你去跟我妈妈说去, 让她老人家别总急着给他儿子说媳妇。免得让人家总说他是个大色狼!”
“你寻思我不敢说呀?”
现在龙宇新走进房间,见云儿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心里一热,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臀-----
她一点也没挣扎,而是拿胳膊紧紧地搂着他,把那高挺的、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胸部故意在他的胸前蹭呵蹭的,弄得他竟也有点心猿意马了,但尽管心里乱糟糟的,他那东西却还是藏在身体里不肯出来,唉,这辈子怕是没有女人缘了,龙宇新已经失去了治好的信心。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踱步进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他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拿到嘴边一边喝,一边打开电视机。
咦?他一愣:“怎么,没茶?”
茶杯里是空的!
他每天起来坐到沙发上,云儿都在这预备好一杯热茶,然后两个人一起打套太极拳,今天------这时他才突然想起,今天怎么没听到厨房里的声音呵?
每天云儿都应该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餐才是呵?
他站起来在屋里寻找了一圈:没有,连云儿的影子也没有!咦,微波炉怎么跑地上了?
他急忙跑到外边,见两个老人正在花圃里剪修花草。
“大叔,看见云儿了吗?”
“怎么,小姐不见了?不能呵,门还关得好好的,一大早,没见她出去呀!”
龙宇新的头“轰”地一声,他知道出事了,急忙坐在地上,运起意念。
看见了,云儿在一个车里,被人捆着,正在挣扎着。妈的,还真的出事了!
他急忙一边喊:“大叔,快开大门,云儿丢了!”一边冲进车里。
待他发动起车,老人已经把大门打开了。车像箭一样蹿出了别墅的小院。
车在狂奔,超速地狂奔,拐过一个山嘴,车下了公路,奔进了一条山间小路。
龙宇新追着云儿的气息在跑,龙宇新心在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我出事她会有心灵感应?而她出事,我却睡得死死的?是不是我心里根本没有她?”龙宇新现在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冷酷,太无情了,他辜负了这么好的女孩的真诚的爱,他对不起云儿。云儿如果出点什么意外,他恐怕今生今世也难以安心!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太在意这个小妹妹了,自己已经没法离开这个小蛮女了!他恨不得大声地喊出来:“云儿,我爱你!云儿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也活不了!”
“是谁绑架她呐?难道还是那帮日本猪?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值得他们这么兴师动众?是龙腾夺了百浪的生意?还是另有仇恨?”现在他心里已经充满了仇恨,他要对绑架的人痛下杀手了,他不能再仁慈了,他决不能让任何人再伤害自己的爱人!
车停下来了,前面已经没路了,有台三菱轿子也停在那里。
见他下了车,那轿车里伸出一枝枪口,比住了他:“别动,把手举起来!”
龙宇新一下子停住了,他慢慢地举起了手。车里下来一个矮胖的车轴汉子,笑着说:“原想抓个小娘们钓你上钩,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呵!”
龙宇新看看那车里再没有人了,他突然化指为剑,一道凌利的剑气,朝那人打去,“哧”地一声,那人头上爆开一片血花,人也一头扎到了地上,手里拿着的微型冲锋枪的一梭子子弹打进了地里,把龙宇新旁边打得直冒烟。
龙宇新顾不得多看,他上前拿起微型冲锋枪,顺着小路就追了下去。
云儿是在做饭时被人从后面抱住的,那抽油烟机的燥声使她没注意屋里进来了人。
她怕来人害了龙宇新,挣扎中一脚踢飞了旁边的微波炉。
砰!一声爆响,使来人顾不得再看其他的屋子,急忙窜出屋,带着被捂着嘴的云儿飞出了小院,钻进了汽车里,急忙溜了。
从汽车里出来,她就被两个人架着在小路上奔跑。由于云儿的挣扎,两个人累得全身是汗,也跑不了多快。旁边的一个汉子上来给了她一枪把子,云儿昏了过去。
四个人翻过一道山,又淌过一条小河,终于看见远处跑来一群接应的人。
“妈的,总算没出事!”拿枪的汉子擦着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架人的一个瘦猴不安地说:“快起来再跑几步吧,别让警察给盯上!”
“屁警察,你好好听一听?警察每次出动就警笛乱叫,八百里都听见,‘跑吧,跑吧,’现在哪有什么动静?”那瘦猴听了听,刚露出笑脸,那笑容立刻就凝固了:“他-----他-----”
“她什么,她死不了,就是昏过去了,休息一会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阵枪响,他自己倒彻底地躺下“休息”了。
那两个架人的汉子没容拿起手里的枪,也随着枪声倒在了地上。
龙宇新急忙抱起云儿飞跑起来,因为他看见,大批的拿枪人已经冲了过来。
亏了练过功,他运起了内力,不一会儿就把后面的人甩掉了。
然而,慌不择路,他们竟来到了一片荒山野岭里。
前边三面是立陡石崖的大山,后面已经看不见那些凶手了。他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尽管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他的体质始终还是比较弱,跑了这么一段路,他已经喘成了一团。他在暗暗地恨自己,那天怎么就控制不住感情了,竟跟那个武艳华疯得一塌糊涂。幸亏她跑了,要不然还不真得脱阳而死呵?那自己可就丢人大了,死了还是个色鬼!
放下云儿,见云儿的脸色分外苍白,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嘴边还有一丝血迹。
龙宇新的心在滴血,他含着眼泪发誓,今后再有敢犯自己心爱人者,追到天边他也要诛杀!他把手摁在云儿的后背上,努力想着书上医治伤口的办法,给她度过去真气-----
咦?见效了,云儿的头上那个肿包竟奇迹地消失了!
云儿的眼睫毛开始颤动起来,不一会儿就轻轻地呻吟起来,眼睛也睁开了。
看见是龙宇新在抱着她,云儿的眼泪流出来了:“咱们是在梦里吗?”
龙宇新紧紧地把云儿搂进了怀里:“不,你现在没事了,那几个人都被我干掉了!”
“你睡的真死呵,我把微波炉踢翻了你都没醒!”云儿轻声说。
“搂着爱妻,睡的能不香吗?”龙宇新逗着她。
云儿的小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后背:“谁是你的爱妻?”
“哎,你怎么不承认呵?我们可是都同居一年了!”
“臭美!大坏蛋!就会偷人家的心!”云儿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委了委。龙宇新却忙着把云儿搂紧,顺手拿起了微冲:“快走,他们又来了!”
果然,远处草丛里晃动着几个人影。
龙宇新急忙蹿了出去,暴雨似的枪声骤然响起,他们周围的树木打得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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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炼狱里的搏斗
狂跑,龙宇新使出了看家本领,在林子里奔跑着----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大腿和胳膊上各挨了一枪,他倒在了地上。
达,达,达,又一梭子子弹打来,龙宇新的左胳膊上又挨了一枪,差点把怀里的云儿扔了。云儿左肩上也中了一枪,血像箭一样喷到了龙宇新的脸上------
龙宇新忙用身子护住云儿,他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一群土匪狞笑着逼了上来。
“大哥看没看出来,这小妮子长的不错,大哥,咱们是不是先享受一下呀!”
“敢!这可是货主花三百万要的宝贝,你给动了,那钱跟谁要去?”
“咳,一个不知道早让人采多少遍的花了,眼儿早让人家给开大了,咱们干一下怕啥,你不干我干,你没看见她有多嫩呀!”
“我也干一把,有花堪折直须折嘛,不干死了对不起鬼!”
龙宇新听得真真亮亮,他明白落到他们手里,云儿就算完了!
他咬紧牙,呼地蹿了起来,又朝前跑去-------
枪声又响了,他人也“呼”地一下朝下坠去------
人怎么突然没了?十几个人开着枪冲了过来,发现地上竟出现一个大洞,朝下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眼看不见底儿,从洞里乎乎的往外冒热气,好烤人。
“妈的,什么鸡巴洞,哪来的热气呀?怎么他妈的看不见底呀?”
“老大可是要咱们活着见人,死了见尸呀!”
“去,找个绳子来,咱们下去看看!”
“他们在暗处,别着了他们的道儿!”
“你怕个鸟呵!这么深的坑,这俩人摔也摔扁了!”
“稳当点好,先给他一顿枪再说!”
说着,几个人端起枪朝洞里扫射起来。
子弹打光了,一个人才说:“好了,就是个苍蝇也打死了!下去看看!”
几个人拿来绳子,绑在旁边的大树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个人放了下去。
“有情况你就拉一下!我们就把你拽上来!”一个秃脑袋的家伙嘱咐说。
龙宇新抱着云儿像从天上掉了下来,一直朝下落去。
风在耳边呼呼地响着,好深呵,他和云儿在空中飘了足有两、三分钟,才“扑通”一声两个人同时掉进了水里。
“唔,怎么这么烫?”龙宇新觉得掉进了滚开的油锅里,烫得他浑身针扎一样疼。
他忙把云儿举起来,不让她沾着水,可那水却不听他的,两个人瞬间都没到了滚开的水里面,咕嘟嘟,两个人都灌了几口开水,龙宇新忙说:“快运功!”刚运过功,两个人又浮出水面。
“噗!什么味儿?”龙宇新吐出嘴里的热水,忍着难耐的滚烫,一只胳膊搂着云儿,一只胳臂拼命地朝前划水,他想寻找没水的岸边,他必须拯救自己的爱人。
然而,他的希望终于落空了,挣扎着游了半天,累得他筋疲力尽,他透过蒙蒙水雾看见的还是无边无尽的翻滚蒸腾的热浪,哪里有什么岸边,哪里有什么尽头?这分明是地下的大海呀!
滚开的水在咕嘟咕嘟地翻着水花,水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睛,烫得他钻心地疼痛,皮肉好像都被煮熟了,他想,一会儿自己就该像剔骨鸡,光剩下骨头架子了。
他还是咬着牙带着云儿朝前游,直累得胳膊抬不起来,他只好听天由命不再去挣扎了。
奇怪,他手脚不动了,可人竟没有沉下去,而是摇摇晃晃地漂浮在翻开的水里。
就这么漂了一段时间,洞里竟有了微亮,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东西了。
他怀里的云儿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摸了摸他的胳膊,竟“扑哧”一声笑了。
龙宇新奇怪地说:“咱们生死都说不准了,你还有心笑?”
“这么烫的水,咱们竟皮肉无损,你胳膊上的伤怎么也没了,你不觉得怪吗?”
龙宇新看了看云儿的身上:“哎,那怪什么,咱们现在是靠功法保护自己呐!”
云儿拽过龙宇新的胳膊说:“我知道是神功护着咱们,可你的伤连个疤瘌都没有,神了!”
龙宇新又看看身上:“奇怪,烫的人钻心拉肝的,咱们身上怎么没烫伤呀?”
“你再仔细看看这水?是乳白的,像牛奶!”云儿捧起一捧水,闻了闻:“有一股硫磺味儿!咱们遇到了神水了,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着竟连喝了几口那滚烫的水:“新哥哥,你也喝点吧,说不定我们有什么仙遇呐!”她一气喝了几十口,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也不再挣扎了,他和云儿一起喝着那乳白的水,直到撑得肚子都疼了,才搂着云儿的腰,静静地躺在翻开的水上,任水流把两个人带着走。
“唔,好困,睡一觉吧,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随它吧!”云儿说着伸手搂住龙宇新的脖子,把柔嫩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恩,这样死也死在一起了,我好幸福呵!”
一觉醒来,龙宇新发现两个人已经躺在一片白亮亮的沙滩上。
那白色的水竟无影无踪了,难道是梦?看看自己和云儿的衣服,哪有半点水渍?
他抬起身子朝四下看看,前边竟射进一线光亮。哎?是洞口?
他顾不得多想,急忙抱起云儿,拎着枪朝那光亮的地方奔去。
唔,光亮竟是从一处石门里倾泄出来的,龙宇新拿手拉了拉,门却丝毫不动。
他放下云儿,云儿一沾地就醒了,她看看那个洞口上面念道:“云水洞”
龙宇新看去,上面是三个梅花篆字。
“新哥哥,咱们进去看看也许有出去的路呐!”云儿期待地说。
龙宇新没说话,他运足了力气,两手掰着开了一点小缝的门边向外拉着。
“唔,好沉!”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门才嘎吱吱,嘎吱吱的一点点被打开了。
龙宇新累得浑身像散了架子,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妈的,这么大,这么厚干啥?”他看着一尺多厚两丈来高,一丈来长的大石门骂道。
“新哥,你好大的力气耶,这门还不得有几千斤啊?”云儿惊奇地叫了起来。
咦,真是的,虽然累点,可能掰开这么重的门,这可不是他这病秧子能干出来的!
他看看自己的胳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了?是那热水捣的鬼?妈的,早知道再多喝几口好了!咳,这还是云儿让喝的呐,要是我,才不喝那难喝的东西呐!
喘够了,他才看见,大门里面是一条窄小的山洞,有一条石筑的小道通向远处。
小道是向下延伸去的,在不远的地方拐了个弯,看不到尽头,只看见那里有一片光亮。
龙宇新拉着云儿的手沿着小道一步一步朝下走去。
拐过那个弯儿,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大洞。
洞里的四角和当中悬着几个硕大的夜明珠,把洞里照得亮亮堂堂。
洞里有一个石架,上面插着刀枪棍棒和斧钺钩叉。
武器上已经落了厚厚的尘埃,看来已经有很久没人动过了。
洞的前面,摆着一张石桌,石桌后面有一张水晶石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副人的骨架。
那人看来是坐着死去的,一只手还拿着一本丝绢钉成的书。
他的一只脚蹬在旁边的一个石鼓上,一只手举着,似乎是在摸着自己的胡须。
看见那个骨架,云儿紧紧地搂着龙宇新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龙宇新的怀里,低声地说:“新哥哥,咱们快走吧!这里好冷呵!”
龙宇新拍着她的肩安慰着说:“别怕,这大概是哪位先人的洞府,既然是洞府,就应该有出去的道路,咱们来找找看!”
他轻轻地推开云儿,自己围着洞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出去的洞门。
他站在那副骨架前看了看,从那骨架的手里拿过那本丝绢书看了看,见也是小篆写成的,看起来挺费事,但可以看出是一本练习内功的书,书名叫《云水诀》。
书上盖着一方印,竟是《云真子秘本》几个字。
不知道这云真子是哪朝哪代的先人,看样子也是个修真习武之人。
“新哥哥,这书有用吗?”云儿伸头看了看,仰头问道。
“看样子是修炼内功的,应该是有用的,咱们带回去吧!”龙宇新说着把书递给了云儿。
他跪在了石桌前,恭恭敬敬给那骨架磕了三个头,嘴里说:“先师在上,弟子龙宇新没得先师同意带走先师的宝书,请恕弟子不敬!弟子既然来了,就帮先师掩埋一下尸骨,请先师休惊!”话音刚落,水晶石椅上的骨架竟哗啦一下坍在了地上。
他和云儿拿刀剑在洞的中央掘了个大坑,然后把骨架安放在坑里,用土盖上,然后培土为炉,插草为香,和云儿一起跪在地上又连磕了三个头。
头刚磕完,奇迹发生了,从上面竟飘飘扬扬飞下一张丝帛。
丝帛上写着一行小字:“葬我尸骨,当入吾门,先读吾书,后坐吾椅,再进吾室,可学吾功,纵横天下,无与争锋。”
云儿念了一遍,高兴地说:“新哥哥,快看这本书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奇遇呐!”
龙宇新想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好好学学这本书,也许能有出去的路呐!
他坐在地上吃力地看起了那本书。他有不少字不认识,还得和云儿一起猜谜似的猜,但看了两遍,基本能够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于是他就走到椅子前,坐到了椅子上。
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椅子挺凉,也没有任何奇迹出现,他刚要起来,就觉得一股强劲的气流从下面不断地冲入体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他急忙想离开椅子,可人却像被沾住了,寸步也挪不动。他忙闭上眼按刚才看过的《云水诀》运起了功力。身体不抖动了,但那强大的能量,依然呼呼地涌向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又被拓宽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感到身子里有一股热流突然奔向了那个隐秘的地方,立刻那里像有一团火燃烧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那隐秘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渐渐地把裤子给支了起来。那东西还在长,把裤子已经支得老高老高才停了下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了!
突然,那东西开始涨疼起来,疼得他浑身冒出冷汗才停了下来。他知道,那东西变粗了。
这时,他才睁开了眼,只觉得精神非常的好,浑身精力充沛。
他看见云儿在他旁边正睁大眼睛关切地看着他,见他醒了,云儿焦急地说:“新哥哥,好怕人呵,你坐在那,一点气息也没有,人家都睡了四五觉了,你也不醒,把人家吓坏了,可又不敢动你,怕你走火入魔!”说着脸一红:“你一点声息都没有,那东西却拱了起来,你是不是又梦见哪位仙女姐姐了?瞧你那出息!”说完,眼睛还死死地看着那扯大篷的地方。
龙宇新却笑着说道:“刚才梦见和你游戏,它不甘寂寞就出来了!”说完轻轻地朝下跳去。
不料奇迹出现了,他这一跳,人竟呼地直飞冲天,呼地奔向了洞顶,头撞到了足有五六丈高的洞顶上,撞得洞里尘土飞扬,撞得他倒跌在地上,捂着头嗷嗷乱叫。
“新哥哥,你使那么大的劲儿干啥呀,”云儿忙从地上扶起他,帮他揉着脑袋。
“谁使大劲儿了,我就是轻轻一跳----等等,跳这么高,就是让我再使劲也上不去呵!难道是练这‘云水诀’的原因?难道我会轻功了?”龙宇新似乎明白了原因。
“是轻功,要不然你不成了世界跳高冠军了?你再轻点跳一下试试!”云儿惊喜地说。
龙宇新怕再碰着头,他轻轻一跳,竟又飞了起来,手摸到了洞顶,然后轻轻落下。
云儿拍手打掌地叫了起来:“太好了,我们可以飞檐走壁了,快给我书,我也要学!”
云儿忙拿过那书看了起来,不明白的地方龙宇新给她解释着,没用半天,她竟已经全掌握了,然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坐在了水晶石椅子上,闭目运起了功。
她可不像龙宇新那么规规矩矩地坐着,她的手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竟摸到了石椅扶手上的暗钮,她轻轻一摁,洞里竟哗啦一下灰土飞扬,冷风拂面。
片刻尘埃落定,水晶石椅子后面竟出现了一个小石洞。云儿这时已经入定进入了运功的过程,对洞里发生的事全然不觉。龙宇新不想打搅她的练功,自己走进了小洞里。
洞里很简单,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个石柜,石床上面的东西已经全变成了轻灰,但旁边一个一尺见方的玉石匣却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打开石匣,里面竟是一只流光溢彩的玉镯,拿在手里,立刻觉得一股强大的能量进入他的身体里,而那玉镯竟像是有生命的东西,自己呼地戴到了他的手上,然后竟奇怪地消失了。
龙宇新愣了一会儿,拿手摸摸戴镯子的地方,竟什么感觉也没有。他又看了看四周,见洞角那里放着一个石柜,他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竟是十几块写书法用的玉石镇纸。
他对书画本没什么兴趣,对那镇纸当然也不敢兴趣。但想到云儿爱画个画练个笔,就拿了两块。谁知道他一握那镇纸,立刻感到一种巨大的能量涌入体内,头脑里也立刻出现了一副画面,那竟是一本书,他看了一眼,原来那上面竟写着《云水拳法》四个篆字。
这时,那书竟又翻了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小人,那小人突然动了起来,慢慢的打起了拳。
他想:“亏了拿了两个,要不然岂不白误了先师的一片心血!”
他又拿起另一块看了一下,竟是《云水刀法》,里面也是一个舞刀的小人。
那些镇纸里面竟囊括了先师的全部武功。当他拿起最后一块时,竟发现是神农魔镯和玉葫芦的说明书。那书里说,那是神农氏游遍山川,尝尽百草,靠的就是这个魔镯,只要念动真言,魔镯就可以把你带到任何地方去。而那玉葫芦则是他储藏搜集到的食物的仓库,书里还有使用的方法和真言。龙宇新立刻如法炮制,刚想到云儿旁边,魔镯竟把他带到了云儿打坐的后边。但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什么玉葫芦。但他还是挺高兴,他在先师坟前又给先师磕了几个头。头刚磕完,洞顶突然又飞下一个呼呼响着的东西。他抬头看去,竟是一个汉白玉的葫芦。玉葫芦飘飘地落到了龙宇新的面前。龙宇新知道这就是可收装万物进异次元的玉葫芦,他打开瓶塞,突然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飞向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洞里。片刻,他落到了一个荒草漫漫,巨石累累的地方。他四下看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寻找着出去的路,可荒草蓬脚,巨石拦路,寸步难行。他惦着云儿,不顾一切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突然一阵狂风刮来,一股腥臭的味儿熏得他几乎要吐出来,龙宇新立刻感到身上一冷,心里出现了危险的预感。他后悔刚才没把那颗微型冲锋枪带来,这要是遇到什么野兽,自己岂不是要充当人家的点心吗?
随着又一阵狂风,一只像莽牛似的吊额黑色的斑斓猛虎挟着腥风朝他扑了过来。
龙宇新急忙朝旁边一躲,老虎落在了他的旁边。黑虎嗷地一吼,震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龙宇新忙运起功,念起‘云水诀’,立刻,他的头脑清明如初了。
黑虎又一声吼叫,喷出一股黑气,熏得龙宇新翻肠倒肚,立时两脚无根,身子软得像滩泥,他一头扎到了地上。龙宇新急忙又念起了‘云水诀’,片刻,他就摇晃着站了起来。
他刚站定,那黑虎轮起长长的粗尾巴,朝龙宇新抽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尾巴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寸寸逼向他,渐渐地朝他甩过来。龙宇新急忙朝后退去,可他退一步,那虎尾巴就向他逼一步,直到龙宇新已经被逼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边,他无路可躲了,才只好伸出手拽住了黑虎的尾巴,想拨开它,不料他刚拽住那粗大的东西,那虎竟震天动地的吼了起来,吓得他一机灵,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一步,不料他竟把那莽牛似的巨虎给拽得朝前也走了一步,它爪子下的巨石扒得稀里哗拉滚了起来。
那黑虎“嗷”地又吼了起来,震得龙宇新的耳朵嗡嗡的,龙宇新一哆嗦,扭头就跑,手忘松开了,拖着那巨大的黑虎跑了起来,虎拼命地扒着地,竟把地给扒出了一溜深沟。
虎又吼了一声,龙宇新吓得一扬手,想捂住耳朵,不料却把巨虎给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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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九女救主
龙宇新无意间拎起了黑虎,这使他大吃一惊,自己什么时候有力举千斤的力气了?他试着再次把虎拎了起来,那虎飞过了他的头顶,嗷,黑虎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他把虎拎着摔向了巨石,“砰”的一声巨响,竟把一个磨盘大的石头砸得粉碎,那黑虎嚎叫着吐出一个火球,把周围的草点燃起来,熊熊的大火朝自己扑来。
大山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龙宇新,小心,这可是三昧真火呵,快念‘云水诀’!”
龙宇新急忙念起了‘云水诀’,那大火瞬间熄灭了,地上只有烧过的黑灰和袅袅的青烟。龙宇新气得化掌为刀就要向那黑虎砍去,那声音又说:“龙宇新,你快住手,我的虎王
已经认输了,它把内丹也给了你,你怎么还不放了它,得饶人时切饶人,它可是我的坐骑呀!”
龙宇新一愣:“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什么不出来见面?”
“我是这个世界的天神,你虽然拿到了魔库的钥匙,但现在你还不是它的主人,还必须闯过下面的几关,收服了这里的神、鬼、魔,统一了这个异次元界,我才真正是你的奴仆,这里的一切才会彻底听你调动!现在虎王的内丹就归你了,你吃下去,今后你会所向无敌了!”那声音依然在说,龙宇新四下环顾,那声音既像在他的前边,也像在后边。
他松开了手,那黑虎打了个滚,抖了抖毛,朝他拜了几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宇新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看刚才虎王吐出的内丹,那是一个闪着银光的鸽子蛋大小的透明的珠子,他拣了起来,擦了擦,毫不犹豫地塞到了嘴里。
立刻,像一团火球滚进了肚里,烧得他心里火辣辣的。火在他身体里到处乱蹿,把他的奇经八脉重新拓宽了许多,又出现炼化了。火还在他体内奔腾,片刻蹿进了大脑,疼得他满地打滚,大火烧了足有一个点,竟把他的大脑烧成了透明的。大火却奇怪地熄灭了,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条金色的气流在大脑里流动,把他的大脑的沟沟回回开发得又宽又深。
那气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竟直蹿到了他的喉咙处,他立刻感到了一股难耐的干渴,这干渴折磨着他,他只好撒开腿狂奔起来,他要找到水,他要喝水,他要熄灭那股气流。
风在他耳边响着,大山,树林像快速放着的电影,朝他身后飞快地退去。
终于,他仰面朝天地躺进湖水里,张开大口,他狂饮起来,咕咚、咕咚,他喝了多少水谁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湖水渐渐的由没过他的身子,变得露出了他的脊梁——露出他的头——直到只剩下嘴边的一点水,好家伙,他差点喝干了一个大湖的水!
他喉咙里里的气流终于游走了,这股炙热的气流开始在身体里游走起来,那气流游遍了全身,烫得他抓心挠肝地在水里翻腾着,也许是无处存身,就一股脑地冲向了他的下身,他的那个东西立刻又爆长起来,竟把他的短裤和外面的长裤‘咔咔’地撑爆,碎成无数的布片------
“大姐,是我们的主人来了,他现在怎么了,好怕人啊!”
神识刚刚恢复清明的龙宇新竟听到了天籁似的女人说话声,可他没动,他现在浑身烦躁,他已经没力气起来了,刚清醒片刻,他又昏了过去,开始神游太虚了。
“七妹,主人是刚才吃了虎丹,我们现在不马上和他结合,他就要被炼化了!”说话的人是九姬中的大姐。
“那还不快救他,我先来吧!”她的话刚说完,就扑到了龙宇新的身边,“扑哧”一下,就坐在了龙宇新的身上,接着她“啊”地大叫起来,处女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下身,疼得她想蹿跳起来,可她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女人疯颠了,巨大的快感已经使她迷失了自己,她大声地叫喊着:“啊,啊,好爽啊,我要死了,我飞了!”
现在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已烂醉如泥,全身冒着白气,趴在龙宇新身上一动不动。
“不好,七妹要被炼化了,快,把她拽下来,二妹,你快上去,主人要不射出精华来,他就完了!”大姐焦急地说。
她说着,指挥四个女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七妹从龙宇新身上拽了下来。
老二浑身哆嗦着,闭着眼睛坐了上去,立刻她就被难耐的疼痛刺得大叫起来,那破身的疼痛几乎把她弄昏。但片刻,她又被难言的快感征服了,她忍着忍着,竟忍不住大叫起来:“大姐,我不行了,快把我拽下来呀!哎呀,我晕了,晕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把她送上了九天,她浑身哆嗦起来,嘴里却喊着:“快,再来,再来,我还要!好哥哥,再给我呀!”
嘴里喊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可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满足和兴奋。
“快,扯下她来,三妹你上!”大姐还在指挥着,她现在自己身下已经是泥泞一片了,她也真想坐上去尝一下那消魂的一刻,可她不能,她知道,如果不处理好,自己姊妹九人和主人都将烟消云散。她要跟天地搏一下,她要救出这十人的生命。
三妹早已经情动,她自己走上去,慢慢地坐了下去------
龙宇新被一股股强大的阴气流给冲醒了,一种难言的快感使他再也静不下心了,他虎吼一声,翻身把那女人压在身底下,快速地征伐起来。
现在他身下的是大姐,她的八个姊妹已经都昏睡在岸边了,她没想到她们的主人竟是这么的厉害,那东西根本不倒,也不泄,如果她再不能让他泄出来,他就可能要疯魔,这世界就将被毁灭!她忍着难言的快感,一面颠动着翘臀,一面把檀口对准男人的大嘴,朝里面输送着她的真气,她现在只盼他马上醒来,只有他醒来,她才可以使他泄身。
送完了真气,她刚直起腰,那人竟真的醒了,他好大的力气呀,他的巨大爆发力的冲击,使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接踵而至,但她现在需要的是忍,忍到让他泄身为止。
她张开小檀口,伸出粉舌,向他索要他的吻,他明白了,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小丁香。
欲死欲活的吻和下面强大的快感同时冲击着龙宇新,他只觉得腰一软,头皮一麻,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女人的花房。
女人被烫得大叫起来,她现在才松了口气,立刻,巨大的快感把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她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主人,我们九个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要丢下我们不管呵!”
九个?这句话把龙宇新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是九个,不就是咱们俩吗?”
说着,他爬下了女人的身子,坐在水里,开始清洗着自己血污的下身。
女人也坐了起来,九人里就她的功力强,也就她挺的时间最长,她现在已经在他的身上身下坚持了两个多时辰,幸好他泄了身,这使她得到了他宝贵的元精,她的功力又会大增许多,她的容颜也将更加俏丽。但这并不能满足她,她要让几个姊妹都得到他的元精,这才不辜负她们为他献身的情意。想到这,她指着岸上躺着的女人们说:“你吃了那东西,马上就要经脉爆裂而死了,幸亏我的姊妹在场,她们为了救你,已经把自己宝贵的元阴都给了你,
你把她们处女的身子都给破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共同的夫君了!”
看着岸上那白花花的一片,龙宇新着实吃了一惊,现在他才想起,自己吃了那虎丹曾经喝了不少的水,后来下边那东西爆长起来,把他弄昏了,看来确实是她们救了自己呀!
他无言以对了,只好搂过身边的女人,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光滑柔嫩的身子,半天才说:“你知道,我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在那个世界里,我还有自己的女朋友,她曾经多次救过我的命,我不能有负于她的!我还得想办法回去的,咱们是没有结果的!”
那女人把小嘴贴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舔着他的耳垂,小声说:“我知道,我们也是你那个世界的人,不过不是现在的模样,既然我们在这已经有合体之缘,在那个世界里,我们也会相遇的,我也一定会成为你的妻子的!夫君,你刚才在我里面泄了身子,这对我将来的功力有很大好处,我不求你再疼我了,可她们都只给了你元阴,你却没给她们元阳,你看是不是等她们醒来,给她们补一下呀?她们在来世才会更加出类拔萃的,难道你不希望她们更漂亮,更精干吗?难道你不希望你和你的妻子们都是人中龙凤吗?”
他现在才知道刚才那声音说的‘所向无敌’是什么意思了,他为惹下的这许多情债为难,他不愿当下半身的动物,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已经把人家给破了身子,别说是要他点元阳,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能拒绝的,更何况她们还是自己一个世界的人呐!
龙宇新点了点头:“可他们现在都已经昏了过去,再也经不起我的折腾了呀?”
“你忙什么,你现在才学了云水诀,根本没消化,你吃下的虎丹还没变成你的内力,你这样回到人间怎么去应付险恶的环境?你现在哪也不能走了,咱们在这一起修炼,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一切都会解决的!”女人柔媚地说,说着他的手一指,河边出现了一片鲜花盛开的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栋美丽的房子,她拉起龙宇新说:“走吧,她们会在我们的小木屋里迎接我们的夫君的!”
他再看去,岸边的姑娘都已经消失了,而且他和身边的姑娘都已经穿上了鲜艳的服装。
他为难地说:“还是不行呵,我的那位女朋友还困在山洞里出不来,我怎么能在这寻欢作乐呢?我实在是不能留下!”
大姐“扑哧”一声笑了:“你到是惦着我们的,行,不怨我们心里有你!”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宝镜:“夫君,别多想了,你的朋友也是我们中的一员,别说你关心呵,我们也惦着呢!给你镜子你看看是不是她?”
龙宇新拿过镜子一看,见里面一片波涛汹涌,竟朝他扑过来,吓得他直往后退,哪里能看见什么人?他正要怪女人骗她,那女人却又笑了:“你呀,白学‘云水诀’了,不会念避水诀呀?”他忙念起‘云水诀’,里面的波涛立刻消失了,镜子里竟出现了那个他离开好几天的山洞,他心里惦着的云儿却依然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在运功。
“咦,她运功怎么这么长时间?到底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呵!”他放心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可他立刻就说:“看来她也该醒了,我还是得马上回去,她醒来看不见我,该着急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路怎么走,还得去打听,还是别在这耽误了!至于这几位恩人,既然我已经把她们破了身,我就得承担责任,她们不是在我们那个世界有真身吗?只要她们去找我,我就会把她们留下的,您放心,我绝不会食言!”
“你放心吧,你什么时间回去,她什么时间才能醒过来,在她醒来之前,我们会放你回去的,而且还会给你指出回去的道路!要不然,靠你自己去闯,再有一年你也回不去的!”
龙宇新有看看镜子里的云儿闭目打坐的样子,他说:“能不能把这个先留在我这,我得天天看着,只要她一醒,我就得马上回去,她是我的命根子,没有她,我也就不活了!”
姑娘听他这么说,兴奋得脸都红了,她冲上来搂住龙宇新,在他的脸上左一下右一下,没命地亲了起来,嘴里还说:“夫君,我没有白爱你!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子呵!云儿好幸福呵?”
龙宇新一惊:“什么?你叫云儿?你难道和镜子里的云儿是一个人?”
女人一愣,脸一下子白了:“不,不,你什么也别问,你别让我们违背了立的誓言,你现在知道我们是天界九姬就行了,因为我们在你们那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元身,所以现在不能让你看见真面目,如果凡了天条,我们在那个世界的元身就会死亡,我们也就永远做不成夫妻了!”
龙宇新不再问了,可他已经明白,他现在搂的是柳若云在这个世界的身子。
既然是相爱的人,他还有什么说的,他立刻在湖里和心爱的人开始了一场旷世纪的龙凤大战-----
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的战斗才告一段落。大姐已经让他弄得浑身软得站不起来,走不动了,龙宇新只好抱起她,朝小屋走去。
小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火,刚走到门前,门就开了,八位天仙似的女人鱼贯走出来,嘴里笑着说:“欢迎我们的夫君回到我们的家里!”
大姐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她挣扎着下了地,自己走进了小屋:“轻点亲热 ,他太累了,让他歇一下吧!他得留这几个月,有的是时间,够你们亲热的!”
几个女人立刻笑声一片,最小的女人娇喊道:“好哇,我可得给夫君添个小帅哥了!”
几个女人立刻刮着她的脸:“没羞,你才多大点儿就要生孩子,不怕生个小葫芦瓜?”
那小姑娘把小胸脯子一挺:“人家现在是他的女人了耶,人家不小了!哼,现在嫌人家小了,白天人家说怕,说小穴搁不下哥哥的大东西,你们说什么,‘再小的穴,也是你夫君的,也能装下他的东西,那可是上帝订做的!’你们连架带抱的把人家摁了上去,现在该享受了你们就变了脸了?不行,我就得要龙哥的龙种!就要,就要!气死你们!”说着竟“扑哧”一声自己倒先笑了,笑完就扑进龙宇新的怀里:“龙哥哥,先疼疼我好吗?”
看着她那娇媚的小脸,听着她那山泉丁冬的声音,龙宇新已经醉了,他把她搂在怀里,俯下身亲着她那红樱桃似的小嘴说:“哥一会儿一定先疼你!你不怕疼呵?”
“我要作哥的女人,给哥生孩子,再疼也要你疼人家!”姑娘坚定地说。
龙宇新又亲了她一下,然后挨个地亲了几个姑娘,在她们拥簇下进了小屋。
接下来的日子里,龙宇新每天都看着那面镜子,镜子里的云儿始终一动不动在那打坐,只有看见她的眼睫毛不时抖动,他才知道她现在一切正常。
他每天都和姑娘们一起练功、习武,他的云水拳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龙虎拳也打得像模像样了,但大姐始终摇头说:“你现在没危险意识,所以打起来发飘,这不行,还得练!什么时候你运掌出现龙飞虎吼,那才叫到家呐!”他只好继续苦练下去。
每天晚间,小屋的卧室里,依然春色满园,十个人的盘肠大战直战得叫声腻耳,吟声不断。龙宇新一人大战九女,还是把她们打得一败涂地,一泄千里,一筹莫展,一片狼籍。
转眼六个月过去了,几个女人都挺起了大肚子,她们已经承受不了龙宇新的雨露了,恰巧这时大姐看见镜子里的云儿的眼睫毛抖动的频率加快了,她难过地说:“千里搭芦棚,没有不散的宴席,龙哥也该走了,回去记住,我们会去找你的,两年之内,都会去你的身边的,到时候不要不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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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福祸相依
离开九女,龙宇新的心里很不好受,他不是滥用情的人,但人家为自己破了身,又都怀了孩子,他怎么能舍得分手呢?可他更惦记云儿,把她自己孤零零丢在洞里这么长时间,他怎么能不想她呢?想着,他加快了脚步,他想起和大姐临别时他说的话:“大姐,你们是谁,我没敢问,不知道我们到人世间怎么相认?”
“缘分在那,两年间总会相认的,但你知道,我们九人都是在梦中来和你相会的,我们那个世界的身子是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们回去前,天神都会给我们喝一种水,会让我们把这里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的,这件事只有你才不会忘,一切在你了!”
“两年时间,你们都该生孩子了,到时候凭孩子我们相认不行吗?”
“不行!因为是梦里,现在的事都是虚幻的,现实中我们的身子都没破,哪来的孩子呀?你还是相信缘分吧!一切随缘好了!”
龙宇新又走了一阵,突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仓库,他飞过院墙,见库里竟是满满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啊,简直是富可敌国呀!
他突然想起那镇纸里说的,这些东西都是云真子和他的先人存下来的,在玉葫芦外,只要微念真言,就可以把东西提了出去!那这东西是他的了,他只要出去,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了,那就是说,他的龙腾已经有了雄厚的资金,他可以开疆裂土扩大龙腾的经营范围了!
是不是还有别的仓库?龙宇新心有不甘,他在那附近又找了起来,就在一片密林里发现一个兵器库,里面竟有山一样的枪刀箭戟,对这些,他丝毫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在现代战争中已经是一堆废铁:“噢,对,当废铁处理了吧,留着也是没用!”
但在大库里,他却发现了一个小库,说清楚一点是个小暗室仓库。
他打开上了几道密锁的库门,发现里面却只有一把黑黝黝的大宽背刀和十几把女人用的细得如平时皮带的软剑。看着上面流动的蓝光,他知道,这些可能都是古时名器,他高兴地拎起了大刀。立刻一种雄浑阴凉的气息从刀柄传来,让人不禁一凛,片刻,那气息竟变得十分熟络,像见了久别的亲人,有一种归属感,他知道,这是遇到了宝刀。
龙宇新拿着刀来到自己喝过水的湖边,看看湖水仅没及膝盖,而且也不太宽了。
龙宇新看看四周,对面有个小村庄,这应该是大姐说过的地方,可是这里没有桥,也没有渡船,他只有淌着湖水朝对岸走去。浅浅的湖水十分清澈,可以看见里面游动的鱼。
突然,水变得浑浊起来,水瞬间爆涨起来,水面掀起了滔天巨浪朝龙宇新砸来,龙宇新急忙念起了‘云水诀’。浪头在龙宇新的身边消失了,但一只黄龙腾空跃起,张着血盆大口,舞动着巨大的爪子,恶狠狠朝龙宇新扑来。龙宇新立刻一闪,飞跃而起,跳到了一边。
黄龙一扑失招,宽大腥臭的尾巴立刻甩了过来,打得河水掀起几十丈高的水花,水溅了龙宇新一身。龙宇新又一次飞了起来,躲过了龙尾的扫荡,然后挥刀扑向巨龙。
好一场恶斗,天空和湖里到处是飞旋的刀光和怒龙闪转腾挪的影子。
不到一个时辰,黄龙就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了,它一头钻进了湖里,小湖的水暴涨起来,溢满了湖床,向四下奔去,浪花也翻卷着,腥臭的湖水掀起一个又一个巨浪。
龙宇新看见湖水已经扑向了远处的村庄,附近的农田。不行,不能让它祸害百姓!
龙宇新飞身跃进了湖里,骑在了恶龙的身上,一只手抓住龙角,一只手朝龙头砸去。
恶龙吼叫着,跃出湖水,在云中上下翻腾着,龙宇新耳边只剩下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呼呼的风声,眼里也只剩下大棉团似的白云。黄龙挣扎着,想把龙宇新甩下去,可他的手仍是攥得紧紧的。恶龙挣扎了半天,终于不再挣扎了,它落在了河里,吐出一大一小两个金光闪闪的珠子,落到了龙宇新的手上。这时,龙宇新的耳边又响起了一个声音:“龙宇新,住手吧,祝贺你又闯过了一关!那个大珠子是龙魂珠,你吃下去对你武功有益,那个小珠子是龙灵珠,跟你的柳若云合房时给她吃下去,她会给你生一个腾跃九天的孩子!”
说完,那龙突然不见了,河水依然在河槽里缓缓的流淌着,哪有一丝出槽的迹象?
龙宇新把那大珠子送进口里,小的就小心地放在衣服兜里,他四下看看,脚地下怎么这么咯的慌呀?他低头看看,竟是五光十色的一片,在眼前不停地晃动。这是什么?他哈腰拿起一块鹅蛋大的石头:“妈呀,竟是一块质地上好的钻石,什么英国女王王冠上的钻石王?跟它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嘛!”龙宇新想把钻石都拿着,可他拣了两块就泄气了,这湖底整个是钻石铺就的,拿得过来吗?他只好挑两块大点的揣进了怀里,准备回去化验一下质量。
过了河,前边是一片百花烂漫的草原,草原里,有一栋像宫殿一样的楼房。
龙宇新朝那楼房走过去,他想问问路,可楼房外没有一人,楼房的门开着,他只好走了进去。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竟没有一个人,他挨着屋的寻找着人,直到他推开最后一个屋的门,他才看见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看见那个人,龙宇新一下了惊呆了,那竟是个闭月羞花的绝色美女,可她竟一丝不挂,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双钩人心魄的美目紧紧地盯着龙宇新,一只白嫩的小柔荑抚摸着那浑圆鼓胀的玉乳,像玉笋似的手指挑动地拨动着那上面的小樱桃粒,使它变得嫣红,浑圆。另一只小手,慢慢地抚摸着那欺霜赛雪的皮肤,渐渐地越过了那高耸的乳房,游上了那不及盈握的小蛮腰,奔向了那微微隆起的那隐秘的地方-------
龙宇新的下身突然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他那巨大的分身又把裤裆支了起来。
那女人在呻吟,那性感的呻吟越来越钩著龙宇新的魂,拽着龙宇新的魄------
龙宇新只觉得身子像被烈火烧烤一样,头昏昏沉沉的,挺着他那火热的长枪,脚步不由自主地朝那裸体的美人走去。那美女在招换着他,使他不能自拔,他已经像头雄狮朝那睡美人扑去-------
突然,龙宇新听到大姐的一声呼换:“龙哥哥,你要干什么?你前面是毒蛇呵!”
他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个绝色的美女嘛?怎么给说成是毒蛇了?唉,女人就是爱嫉妒!”
“不,夫君,她真是毒蛇,奴家不会骗你的,你念起云水诀就知道了!”大姐知道他不信,又叮瞩了几句。
他心里一震,立刻念起了云水诀,他这时才看见,他前面躺着的竟真是一条巨大的毒蛇,那毒蛇吐着三尺多长的信子,正啡儿啡儿地喷着毒气,瞪着血红的小眼睛,盯着龙宇新。
龙宇新惊出一身冷汗,这次又是云儿救了他,要不然,他非得命丧蛇口不结!
因为那东西不断地喷着毒气,龙宇新有点畏惧,他不想跟它打斗,他忙运掌朝前轰去,轰!轰,轰!一掌接一掌,那毒蛇扭动着身子,飞快地朝他扑过来。龙宇新急忙朝后退着,他退出小屋,又退到了楼下,接着退到了门口。那毒蛇飞快地追了上来,蛇头离他就几尺远了,腥风熏得龙宇新几欲昏倒。龙宇新一面念着‘云水诀’,一面拎着那刀,朝毒蛇砍去。
那毒蛇倒也相当灵敏,一个大盘旋,身子一扭躲过了龙宇新的刀锋,同时那巨大的尾巴朝龙宇新狠命地抽去。龙宇新一个躲闪不及,“砰”的一声,他被抽出宫殿外一百多米,胸腔里一阵翻腾,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急忙又念起云水诀,才勉强镇定下来。
龙宇新刚缓了口气,那毒蛇飞出宫殿,又朝龙宇新扑了过来。现在龙宇新可不敢丝毫大意了,他看见蛇到了跟前,立刻提气跃到了一边,避过了那毒蛇的锋芒。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避的较远,那毒蛇的尾巴又一次甩来,恰巧甩在龙宇新的旁边,龙宇新挥刀上前就朝那尾巴砍去。毒蛇发现龙宇新的动作,已经尾大不掉,无法回避了,龙宇新一刀砍下,竟把毒蛇直径一尺来粗的尾巴硬给剁了下来,疼得那毒蛇在地上翻滚着,拍打着,把四周的树木给打倒了一大片。龙宇新可没容他喘息,又挥刀朝那蛇头砍去,龙宇新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声音:“别打了,你看你闹的,斗几下就得了呗,干什么下死手?我还得给他接上尾巴,真麻烦!得了,魔库你可以用了,但你得迅速把这里统一起来,要不然你的宝物会大量流失!”
龙宇新的手上多了一个像碧玉似的珠子,那声音又说:“恭喜你过了第三关,给你这颗珠子,这是健脑神珠,人吃了可以使大脑的智力开发到五成左右,比现在的人要聪明几倍。不过由于你和柳若云已经在灵石乳里浸泡过了,你们不用再吃了,这是给你第八位妻子的!”
龙宇新吃了一惊,他大声问:“什么?我还有真有第八个妻子?她是谁?她在哪?”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她现在不在这个大陆,你不用找,她会来找你的,至于是谁,天机不可泄露!你也别惊奇,你的麻烦怕不止这八个妻子吧!你的艳福不浅呵!”
“她是不是这些日子跟我的那些人?如果不是那些人我就不要了,因为我只想和云儿白头携老,天长地久!给你的什么神珠,我不要!”龙宇新大声地喊着,把那神珠扔了出去。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不要第八个妻子怕是不行了!你第八个妻子将是你龙腾天下的有力助手,没有她,你的事业只能局限在商界,有了她,你就能驰骋在军政两界了!别辜负了她的爱,好好的爱惜她吧!”那声音停了停又说:“这神珠只能在你和第八个妻子合房后才能给她吃,否则别的任何人吃了,都会筋脉爆裂而死,切记、切记!”
说完,那毒蛇和它的尾巴突然消失了,那宫殿似的房屋也随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宇新的手里,又出现了那粒晶莹剔透的药丸。龙宇新叹了口气,把药丸放进了怀里。
龙宇新看看四周还是看不见回去的路,他只好又朝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青葱茂盛的树林,林间有一条大道通向了远方。
龙宇新走了足有一天,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他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
这时四下里已经响起了凄厉的狼叫声,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已经闻到了野狼的腥臊味了。他忙爬到了那棵大树的上面,他在上面搭了个小窝。钻进里面,睡了下去。
半夜里龙宇新被厮打声吵醒了,发现成千上万只野狼正和成千上万只野马在搏斗。
只见那野马长鬃飞扬,四蹄劲踢,长尾横扫,一只只野狼被野马毙命。
但那野狼偏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它们疯狂地不断地扑向野马,那狼嘴单奔野马的脖子下面咬去,一只被踢开了,另一只又飞了上去,无休无止。
傍天亮时,双方都撤退了,地上只留下一片狼尸和马骨。
看着这一切,龙宇新感到了生存的残酷,他的心里隐隐地感到,这是在给他上了堂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课,告诉他商海里的搏斗也跟这狼马之战一样,胜王败寇!
他知道,百浪不会住手,那些杀人的日本人也不会就此罢手,他必须做斗下去的准备。
天亮了,龙宇新爬下了树,找了点树上的野果,吃完以后他就又朝前走去。
走到中午时分,他前面出现了一个巍峨的道观,几个小道童正在洒扫门庭。
龙宇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朝道观走去,一位长得清秀的小道童走过来,打量了一下他,朝他作了一个长揖说:“施主就是北京来的龙宇新龙先生吧?”
龙宇新接连听见几次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已经不以为怪了,就施礼说:“正是在下,在下想拜见仙师,求他老人家给指点迷津,不知仙师可在家中?”
“我们师尊正在观中,他老人家派弟子前来迎接龙施主,请龙施主跟我来。”说完他就在前边带路,朝观内走去。转过几个院套,龙宇新随着小道童来到一个大厅里,只见三位鹤发童颜的道士盘腿坐在那里。见他进来,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面带欣喜。
龙宇新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给三位老道分别行了一个礼,然后说:“后学龙宇新误入此地,找不到回去之路,因惦念家中的小妹,欲马上返家,万望仙师指点迷途!”
只见中间坐着的老道士哈哈大笑起来:“此是无妄幻境,施主既然进来就是有缘人,请施主不必着急。你所惦念之人一切平安,施主勿念!来,先坐下品一下我们的清茶!”
说着,一个小道童端来一个茶盘,茶盘上就一个大拇手指盖般大的一个小茶盅。
龙宇新拿起茶盅,闻了闻。清香扑鼻,说了声:“谢谢仙师!”就一口喝了下去。
立刻,他就觉得一股火焰沿着嗓子一直窜了下去,接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龙宇新还坐在山洞里打坐,面前的玉葫芦里正飘出浓郁的茶香。
云儿还在打坐,她还是没有一丝气息,要不是云儿说过,龙宇新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子。龙宇新拿起玉葫芦,把它盖好,放到了怀里,又开始了打坐。
刚让真气在身体里转了一个循环,他就清醒了,他觉得浑身都是劲儿,神智也特别清爽,刚才练习的‘云水诀’和刚才看过的‘云水刀’清晰地出现在他的大脑里,他拿过一把刀,随着头脑里的小人舞动起来,刀越舞越快,人渐渐地裹在了刀影里。舞了半天,他才停下来,觉得浑身十分舒畅。心情大好,他就在洞里转了起来,希望能找到出洞的门路。转了一圈,他竟真的在洞的一角发现了一道小暗门。他走过去,找到了打开暗门的机关。
云儿已经醒了过来,见龙宇新站在一边,就高兴地说:“这里可真是练功的宝地呀!”
龙宇新把刚才在洞里的发现跟云儿说了一遍,至于刚才进到葫芦里的一场恶斗和艳遇,及他将有九个妻子的预言,都有点近似怪诞了,而且有的也不应该现在说出去,他没有说,他想等回去慢慢再跟云儿讲,更何况他已经下了决心,如果那九人之事只是个梦,那他这辈子就只爱云儿一人,他绝不再娶第二人。
云儿听他说过,拿起了那镇纸,也感觉到了那里的图书,她刀架上拿了把剑,舞动起来,竟也有模有样,舞了一气儿才停下来,笑着说:“新哥哥,这一回,咱们是因祸得福了!”
云儿平时就喜欢宝剑,龙宇新就从玉葫芦了拿出一把软玉宝剑给了她,那剑平时软得像面条,拿到手里却锋利无比,而且剑面上流动着蓝色的光,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把名器。剑的把手是一块血红的玉石,那剑平时可以当腰带缠在身上,加上那玉石,到是一幅绝好的腰带。
云儿尽管拿着宝剑爱不释手,却仍然怀疑地看着龙宇新问道:“你身上没地方藏东西呀,怎么伸手就扯出这么一把剑来?说,我运功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奇遇没告诉我?”
龙宇新就拿出那个玉葫芦,说了它的用途,云儿高兴地看了看,又把葫芦递给了他:“还是你拿着吧,这些财富应该用到咱们龙腾的发展上,在国内怕不太好处理,有点骇世惊俗呵!”
龙宇新把她往怀里一搂:“那就在欧美开几家珠宝商店,慢慢处理,反正有米不怕饿!”
他看了看那水晶石椅子,这可是练功的好东西呀,他当然得拿玉葫芦给收起来了!这葫芦真是宝贝,那椅子下面是一块大的青田石,跟椅子连成一体,搬不动,挪不开,可他真言一念,呼地那椅子和那底座一起飞进了玉葫芦。看得云儿拍着手地叫个不停:“好,太好了!”
他带着云儿来到那个小门边,摁动了暗钮,两个人走出了山洞,看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他们辨别了一下方向,朝汽车方向走去,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那两台汽车。两个人坐到车里,龙宇新摇开车窗,听见远处一群人还在争吵着:
——刚才咱们下去四个人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呵?是不是那两个人跑远了?
——前后也就十几分钟,他们能跑多远?再说他们可是都中了枪,还得下去人看看!
“什么?前后没十分钟?我可是睡了好几觉呵?”云儿惊奇地喊出了声。
龙宇新没出声,他更吃惊,他在那个小爱屋里可是住了小半年呀!
云儿看了看车上的电子表,露出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咦?怪了,确实刚过了不长时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洞中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吗?我们是不是做梦呵?”
“别奇怪了,咱们今天的事是没法说清楚了!走吧,回家去!”龙宇新就要发动车,想了想他又说:“不行,得把他们都解决了,要不然,我们家里可是得添不少麻烦!”
说着他提起微冲,朝那群人摸去。那坍塌的地方,八九个匪徒还在看着地下那个洞口。
龙宇新一梭子子弹打过去,地上就没有一个站着的了。他走过去把每个匪徒的衣兜翻了一遍,竟没发现什么线索,他把那些人扔进地洞里,把他们的东西和几枝枪收进了玉葫芦里。
回到车边,见前边那辆车还停在那里,他对云儿说:“你先等等我,我得把那辆车处理一下,别让警察找上咱们!”云儿点了点头。
他把那个死尸扔进了洞里,然后念动真言把那台车收进了玉葫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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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再遇蝶影女
这回遇难,龙宇新不但治好了痼疾,他脸上的胡子竟也消失了,皮肤白嫩细腻了许多,人明显年轻了八九岁,怎么看也只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而且身体也壮实了许多。同时个子也长了一大截,已经是一米八零的大汉了。如今他走在街里,常常使一些小姑娘忘了东南西北,以他名字命名、以他为形象大使的男式服装竟一夜走红,挤进了名牌行列。
云儿也一夜之间变得更加丰满和光彩照人了,功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两个人一下子就达到了乾坤混元功的第七重的功力,如今运掌出手,足可以把一台急驶的汽车给拉回来。
龙宇新两人的变化在龙腾集团公司里引起了轰动,人们都纷纷涌到龙宇新的办公室询问他吃了什么药?是用了哪个广告上推出的化妆品,还是吃了哪个广告上的什么保健品?
龙宇新被问得目瞪口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能实说,只好说是练了气功的结果。
结果没两天龙腾集团公司的一多半职工都到市里的气功学习班报了名。
但大多数的女职工背后都说:“肯定是二个人已经合房了!要不然不能两人同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知道柳若云那里有什么不一样的,竟把咱们经理给滋润的年轻了十来岁!”
但他们的丈夫却不同意这个说法:“我们早就合了房,你怎么就没把我给滋润年轻呐?”
最后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他们肯定有什么奇遇!很可能是遇到了哪位活神仙!”
对于龙宇新的变化,不单是引起了龙腾公司的职工注意,也引起了一直在百浪深入简出,现在改名为秀子的武艳华的震惊,她既恨他的那个让女人惊心动魄的气质,又嫉妒他的让人年轻,让人俊秀的奇遇,她感到她和龙宇新的距离拉得更大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他!
她确实曾经爱过龙宇新,而且是爱得发狂,但她的师傅却坚决不许她爱上什么人,她让她只把龙宇新当成修炼的工具。她开始并没有听她的,她下不了手。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日本东亚株式会社的执行官竹下登的儿子竹下明仁出现了,他那潇洒的外型,不拘小节的性格,一掷千金的气度,才华横溢的素质,立刻让她迷醉了,就在认识他的第三个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她就留在了他的宿舍里,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了他。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她醒来才发现搂着她的,她献给的竟是年过半百的鸡皮老人竹下登。
她闹过,哭过,但这对竹下登都是小菜一碟,她既没法离开他的宿舍,也再见不到那潇洒的竹下明仁,直到她后来死心塌地的成了竹下登的小妾,他才知道,竹下登其人根本就没有过儿子,他只有两个女儿,那个人不过是竹下登雇来钓她上钩的诱饵,鱼儿一旦上了钩,那个人就已经失去了作用,怕武艳华不死心,那个人已经被他永远地流放到遥远的非洲去了。
她从修炼蝶影功之后,她曾与近百个男人交接,对与什么男人交接本来已经无所谓了,但这些年与她交接的都是处男,而且都是两次交接后,对方就大病不起,所以她也没尝到什么激情和‘性’趣,如今被风月场的老手竹下登一梳弄,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竟让她迷恋起来,忘记了龙宇新,忘记了那个什么竹下明仁,甘心情愿地和竹下登住在了一起,她到觉得成熟的男人比那奶油小生更有韵味儿,更能激起她的情欲。这也就垫定了她能猛采龙宇新的阳精,不惜致他于死地;骗走龙腾全部流动资金,想搞垮龙氏企业卑鄙勾当的思想基础。
而她毕竟爱过龙宇新,特别当竹下登玩够了她,再去拥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她就开始怀恋和龙宇新两个人走过的温馨浪漫的时刻,正是带着这种心情,她才跟着竹下登来到了中国。但她听到的却是云儿和龙宇新同居的逸闻,看到的是云儿的惊人的艳丽,她失望了,跟着来的就是咬牙切齿的愤恨,她发誓要报复,让这两个人生不如死!她得不到的,就让他消失。
如今,她委身竹下登和杨秃子两个人,想的就是把龙氏企业搞垮,让龙宇新成为一无所有的乞丐,让云儿跟别人投怀送抱,让云儿肚子里怀上别人的种,让龙宇新戴上绿帽子!
正是怀着这个龌龊的心理,她派人绑架龙宇新,派人劫走云儿,但万万没想到,她从日本带来的杀手竟一次次铩羽而归,而她后一次派出的十五名杀手竟杳无音信,她几次派人搜寻,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也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如今那个家伙竟越来越年轻,越来越迷人,这怎么能让她平息心中的怨气和胸中的怒火?更让人不能容忍的是那个小姑娘竟出落得让几乎所有的男人着迷的程度,连杨秃子搂着她大被同眠时做梦都喊着她的名字,这怎么能让她压住想杀她的念头?
她是被这个共和国通缉的要犯,她尽管已经改名换姓入了日本籍,但那脸型,那说话的语气却是改不了的,所以她不能抛头露面,她只得传书给自己的师门,让派人来协助她铲除龙宇新和他的那个云儿。
她的师傅接到信,立刻给武艳华派来了她的传人乐婷婷。
现在武艳华和乐婷婷坐在沙发上一边品茶,一边谈着龙宇新和他的那个云儿。
“师姐,听说那个可是你最心仪的男人,你怎么会舍得痛下杀手呐?是不是爱之深,痛之切呀?你可想好了,小妹把他的阳精一采,他可就永远没救了,到时你后悔也晚了!”
“你胡说什么呀,咱们一切都应该考虑师门的利益,师傅让龙家破败,让龙家断子绝孙,我们就应该毫无保留地去办,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师姐考虑的是本派的安危,别多想!”武艳华自是不能承认是醋意大发做出的决定,她现在只能说出这冠冕堂皇的话来。
乐婷婷点了点头:“那就好,你帮我给他安排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剩下的就看看小妹勾人的本事吧,我非得让他找不到北,让他一见面就跪在我的石榴裙下,一次就让他精尽人亡!”
“就怕是你到时候舍不得下手了,他现在可是所有女人的杀手呵,就是我见犹怜呵!”武艳华说的是她的心里话,也是她十分担心的心病,她看了眼乐婷婷:“你还是处女吧?”
她们蝶影派必须靠采吸男人的精血提高功力,但唯有定为传人的少女,她是不能轻易破身的,她必须一次性的采集一个男人的精血,而后就任蝶派的掌门人。所以她的武功的提升就全靠丹药和掌门人亲自传功,乐婷婷既是传人,当然应该是处女了。她这次出山,就是要一次采完龙宇新的元精,然后回去就任蝶影派的掌门人!
乐婷婷点了点头,她奇怪地问:“怎么,这还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你没接触过男人,你就很难抵挡得住男人的疑惑,尤其是很难抵挡得住那个杀手的诱惑,就怕你出师未捷身先败,跟着他双宿双飞了!”武艳华说着竟叹了口气。
乐婷婷气得柳眉倒竖:“师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定力?告诉你,师傅既然能派我出山,那就是说,她相信我完全可以胜任这个任务,师姐,咱们把话说到这,如果我完不成这个任务,我就永远离开师门,也不再当你的小师妹,不再是蝶影派的传人了!”
看着乐婷婷的信誓旦旦,武艳华放下了悬着的心,她笑着搂着乐婷婷的脖子:“不是师姐不信任你,实在是那个东西太诱人了,连师姐也差点陷进去呀!”
龙宇新参加了纺织行业的例会,刚走出大楼就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他抬头一看,见三四个穿得花拉胡哨的小青年正在撕扯着一个女孩的衣服,那女孩的上衣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一只文胸,也被扯得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下面的小裙子也被扯烂,已经春光大露了。
龙宇新气得大吼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要不要王法了?”
几个小青年一愣,但立刻就围过来两个青年:“哟嗬,想英雄救美呀?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赶紧滚,今天爷几个高兴,没时间理你!”说完又挤上去柔捏那姑娘的乳房:“哟,还是个雏儿呐,瞧这小荷包多紧,走,带到车里去,试试那道缝儿,肯定已经大水浩荡了!”
那个姑娘看着龙宇新嘶喊:“先生,救救我呀,我会报答你的!”
龙宇新什么也没听到,他现在不想在大厅广众面前露出惊世骇俗的武功,但也绝不能放任几个小丑胡为,他想了一下,决定小惩一下几个流氓,先救出姑娘再说。
想到这,他瞬间上前打倒了几个小混混,脱下外套,扔给姑娘,可是那姑娘已经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无奈,他只得抱起姑娘朝他的汽车走去。
小谢看他又抱回个美艳绝伦的姑娘就“扑哧”一声笑了:“你服不服,这桃花运你想躲也躲不开了,一年救回一个美眉,过几年还不得够一桌了!”
龙宇新气得打了他一拳:“你是不是肉皮子又发紧了,对了,这个姑娘交给你,下车,抱着她,回去帮她洗洗澡,给她买套衣服,安排他在你那先住几天!”
小谢眼睛瞪得多大:“龙哥,你没喝多吧?这么漂亮的小妹妹你能舍得让给我?”
“我是怕你得红眼病,到时候开车出个什么事儿,快把她接过去!”龙宇新说。
小谢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下了车伸手去接那姑娘:“我抱着行,别的我可不管!”
“你不是成天羡慕我妈?别光耍嘴皮子,给-----”龙宇新伸出胳膊想递过去姑娘,不料那姑娘的手却紧紧地搂着龙宇新轻轻地呻吟着说::“不,我不让他碰我!”
没容龙宇新再犹豫,那几个小混混已经爬起来朝他们冲来,小谢迅速上了车:“快走,警察该来了!你就别谦虚了,走桃花运的可不是我,走吧,我可不愿到警察那里去呆上半天!”
龙宇新无奈,只好上了车,车飞了出去,小谢喘了口大气:“该谁的就是谁的,别推!”
龙宇新气得牙差点没咬碎,可他没办法,那姑娘把他搂得死死的,小屁股还一委一委的,
在他的怀里找舒服地方,弄得他心猿意马,差点控制不住让那东西支起来,那可臭大了!
回到公司,龙宇新只好当着员工的面抱着几乎全裸的姑娘走进了电梯间。
进了他公司里的宿舍,他把姑娘往沙发上一撂:“你先去洗洗吧,我让她们给你送套衣服来,今后出门注点意,别惹那些小混混,你惹不起他们!”说完他扭头就要朝外走,胳膊却被那姑娘抓住了。他想震开姑娘抓他的手,可一看姑娘满脸的梨花带雨,哽咽地说不出话的神情,就只好站在了那里:“你放心,他们不敢到这里闹,我去先给你张罗套衣服!”
“谢谢您,要没有您,我今天就没脸活着了!”姑娘甜润的声音像黄莺初啼,令人心动。
龙宇新欲摆脱姑娘的手,姑娘娇媚地睨了他一眼,轻轻地一笑,龙宇新立刻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肺腑,一股热腾腾地气流迅速从他的下体散开,他的那个东西腾地就支了起来,心里也乱糟糟的,身子也不听使唤地朝前俯下去,嘴已经奔向了那个鲜红的樱桃。
姑娘又一笑,松开了紧抓着龙宇新的手,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双峰,呻吟着柔捏著那软肉;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小三角裤-----
龙宇新已经彻底晕了,他眼里只有那媚态十足的俊脸,那性感万分的小嘴。
突然,他脑海里出现了云儿的影子:“新哥哥,你别上当,她就是蝶影女呀!”
龙宇新念起了‘云水诀’,他神志清明了,直起了腰,扭头朝外走去:“你等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来衣服,你家在哪里,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的!”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姑娘愣在了那里,她的媚术眼看已经就大功告成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刹住了车,是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是自己的魅力不足?还是他的定力太强?她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她就是蝶影女乐婷婷,他上午跟武艳华打了赌才来的,没想到竟出师不利,他没上套。
片刻,江月茹拿着一件连衣裙走了进来:“你是我们龙总救的那位姑娘吧,我们龙总出差去西安了,临走时他让我把你送回去,不知道你的家在那里。”
乐婷婷彻底心凉了,但她没放弃努力,他轻声说:“谢谢你们了,我家在外地,这次是出差到的北京,没想到遇到了坏人,我就不麻烦你们了,衣服我穿了,我的钱包让坏人抢了,钱我改日再还吧!”说完她穿上连衣裙,又谢了谢江月茹,离开了龙腾公司。
龙宇新其实哪也没去,他正在办公室和云儿在说着事情的经过。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轻轻地一笑,我就迷在了她的笑容里,眼里只剩下他的笑脸,心里就想着她那柔软的身子和小巧的嘴,你要是不及时喊我,我怕是就亲过去了,看来我的定力真是差远了,人家说一笑倾城,对付我这样的人,怕是一笑倾身了!”龙宇新自责地说。
“那是蝶影功的媚人术,你平时不注意练‘云水诀’,到时候就抵不住人家的诱惑!”
云儿诚恳地说,她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轻声说:“今天这事决不是偶然的,肯定又是百浪那边的诡计,幸亏练过‘乾坤混元诀’,咱们俩连心了,要不然你让人家采了个精尽人亡,我可就没法向老太太和我爹交代了,怕是连姐姐妹妹也不能饶了我呀!”
龙宇新羞的脸通红:“都怨我没练好功,你放心,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估计她绝不会放过你,你还真得做好应对的准备,别一上阵就败下来了,丢人!”
龙宇新的脸又红了,他忙念起‘云水诀’,既平定心里的波涛,也为自己找了个遮羞布。
“别装蒜,她要来,你真应该好好接待她,咱们得弄清楚她的根底!”云儿说着。
龙宇新没言语,可云儿的话他还是听清楚了,他想着那姑娘的绝世容貌,心里在暗暗为她可惜:“怎么还有那么操蛋的武功,真应该灭了它,这不是害人吗?唉,红颜薄命呵!”
听说乐婷婷被龙宇新抱走了,武艳华兴奋得捂着狂跳的心口直念‘阿弥托佛’。
她想凭着小师妹的长相,凭着蝶影功的威力,龙宇新一定会跪在小师妹的石榴裙下!
然而她还是想错了,没一个钟点,她就见小师妹沮丧地走回了百浪。
“怎么,你没迷住他?”武艳华直截了当地问。
“本来他已经把嘴都要贴在了我的嘴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人也清明了,然后就走了,现在说是上西安了,我猜他哪也没去,是躲开我了!”乐婷婷叹了口气又说:“看来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呵,师傅白培养我了!”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武艳华忙安慰乐婷婷:“你别胡思乱想了,可能他确实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还留下还钱的话了吗?你过两天再去试一把,男人都爱漂亮女人,你又是个绝对漂亮的女人,他心里肯定已经装下你了,只要你坚持不懈,他再强的定力,也得被你攻破!就师姐这副模样,我还采了他一把呢,可惜当时我功力浅,没把他的元阳给吸光,让他这几年又缓过来了!”
武艳华说着,对当年和龙宇新疯狂的往事竟有点神往,两只眼睛又迷离起来。
乐婷婷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吓了一跳:“她还是爱她的,看来她是吃不到葡萄恨它酸呵,我还是回山去吧,我真把他杀了,哪天她想起他了,还不得找我拼命呵!”
她想到这,立刻说:“师姐,我现在得先回山去一趟,把这里的情况跟师傅说一声,也许她老人家有办法对付他,过几天我再回来,我不信我就治不了他!现在让他先多活几天吧!”
武艳华不知道她刚才的走神对小师妹的影响,听说回去向师傅请教办法,她也就没有阻拦,她让小师妹带给师傅三百万,然后两个人草草地吃了点饭,她就送小师妹上了火车。
火车开了,武艳华回到了百浪,可她的小师妹却没走,她又偷偷地下了车,住进了一家小旅社,她已经对龙宇新产生了兴趣,她的心里已经印上了龙宇新的容貌。
龙宇新的龙腾集团在和美国魏德曼的大洋集团公司合作后,那八种服装销售特好,已经连续发去了几把货,如今又来了一批新订单,龙宇新赶到工厂下了单子。
从工厂出来,他想走一走,平定一下自己纷乱的心,就让小谢开车先走了,他沿着路边的人行路,踩着秋天的落叶慢慢地走着。
工厂在个较僻静的城区,路上行人较少,没人打搅他,他边走边想:“蝶影怎么会盯上我呢?难道真是武艳华找来的?那就是说柳老爹说的对,武艳华也是蝶影女,自己那场大病真的是被她采走了阳精,如果今天没有云儿的提醒,是不是也被她采走元精呐?”
他正神游在无边无际的遐想里,突然,他心里一阵悸动,他刚警觉到危险在接近,耳边就传来轰地一声巨响,一辆汽车爆炸了,他分明看见那车里竟有两杆枪正对着他自己:“是谁救了我?他急忙搜寻,只见一个人影一晃就消失了:“是她?她怎么会救我呐?”
警车鸣叫着冲了过来,龙宇新还在失神,旁边响起了小谢的声音:“快走吧,到那去可是麻烦!”龙宇新不知道小谢是什么时间过来的,他上了车,车像箭似的开走了。
警车把那出事的汽车包围了,车里已经无一生还,看见几个人都拿着枪,警察感到事情的严重,忙又扩大了搜索范围,可是却一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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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夫妻双修
车离开了出事的现场,小谢才松了口气:“我算服了你了,你把个美女又给拿下了!”
龙宇新听得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屁话,我把谁给拿下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对象的人了,你嫂子要是因此吃了醋,跟我散了伙,我可是不能饶了你这个贱嘴!”
“哎,你可别吓唬我,我可是胆小!刚才要不是那位你今天救的姑娘救你,怕是早被打成筛子眼了!偷着乐吧,那个姑娘肯定是爱上你了!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呵!”
“你又胡说,她连几个小流氓都打不过,能有那么高的武功救我?你是看花眼了!”
“你不信不是,开始我也不信,可那是事实!我一直在后边跟着你,我看见那车里伸出两只枪管,把我吓傻了,我当时就想开车撞上去,却突然看见那个你救过的姑娘朝那车运掌击去,车立刻爆炸了,我想再看看她,她却一闪就消失了。唉,我要有那两下子就好了!”
龙宇新不再说什么了,其实他刚才已经看见了那个姑娘,如果是她救了自己,那今天上午的事又怎么解释?难道是他误解了她?不可能,他对自己的定力向来是有信心的,当时自己晕晕忽忽的样子,如果不是受媚功的左右,他是绝对不会那么丢人的!她现在的表现和上午的无力反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这不更证明她上午是在演戏吗?不为杀他,她演戏干什么?龙宇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对任何人说!”看小谢点了点头,他闭上了眼睛。
这个星期天,龙宇新真的带着云儿去了他的妈妈家,他的病好了,现在也不怕说媳妇了!
两个人一进屋,家里的人就都愣住了,姐姐围着两个人转了半天才疑惑地问:“哎,你们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会打扮?宇新一下子年轻了八九岁,云儿也成熟了许多呀!”
云儿搂着她说了几句悄悄话,羞得龙宇萌脸通红,看看龙宇新又看看云儿,点了点头。
龙宇新的妈妈一见云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连声说:“好,好,我新儿有眼光,难怪你姐姐这么高兴,这确实是我龙家的好媳妇!”
云儿也会哄老太太,依偎在她怀里,连声喊着:“好妈妈,云儿今天也有妈疼了!”
小妹看着龙宇新奇怪地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几天没见,怎么换了个娃娃脸?个子也高出不少呵!这回可成了大帅哥了,看看,剑眉星目的,是不是去整了容?小嫂子,你可得看好他,别让别的姑娘给抢去!现在他可是少女心中的偶像了!”
“噢,大概是练功练的!赶明你也练吧!”龙宇新只好应付着,回头搂着云儿小声问:“你和姐姐怎么说的,她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没说什么,就说练了夫妻双修功就变得这样了,我劝她赶紧找个姐夫,到时候我教她也练练这个功夫,保准比我们还年轻!”云儿笑着说,气得龙宇新好顿拍她的小翘臀。
说笑了一会儿,妈妈就拿了本皇历翻了翻,和他姐姐嘀咕了几句,当场拍了板,下个月初六结婚。又指示姐姐宇萌去订饭店,让小妹宇凡去通知亲戚朋友。
龙宇新的头这回可是大得都要爆炸了,说实在的,得妻如许,夫复何求?可她才十九岁呀,还不到年龄,人家能给登记吗?
他当然不敢表示什么了,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真要说错了什么话,就连小妹妹的手拧耳朵他也受不了,更何况姐姐和妈妈的轮番轰炸,他不下十八层地狱也得扒几层皮!
他只是连连点头,可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姐姐看出了他的不情愿,拉着他的胳膊来到了院里:“你这人是不是陈世美脱生的呀?你把人家弄你床上睡了一年,肚子都给弄大了吧?怎么,现在想始乱之,终弃之呀?人家可是为你出了大力了,你对得起这么好的姑娘吗?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准备当新郎吧!”
“可她才十九呀,我又这么大岁数,就怕不太般配呀!”
“什么不般配?你现在照镜子看看,你俩差多少?不用我说,大街上人们也得说正合适!”
因为是订亲酒,他的妈妈和姐姐,还有云儿,都喝了不少。
妈妈高兴,还把自己保存的玉镯硬给云儿戴在了手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龙家的媳妇了,他要敢对你不好,我就扒他的皮!”
云儿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依偎在妈妈的怀里还冲着龙宇新调皮地挤着眼睛。
气得龙宇新哭笑不得,他心里默祝了一千遍:“等回去我非让你自己睡去!”
一家人都高兴,酒自然就喝高了,龙宇新灌了一肚子五粮液,连道都走不顺当了。
没办法,小妹打电话叫来小谢,是他开车把俩人送回了西山别墅。
龙宇新一进屋就钻进了卫生间,泡在了水里,放了满满一池子凉水,泡了半天还是一个劲儿地喊:“怎么这么热,我的身子怎么像掉进了炼钢炉里,烧烤得人都没法喘气了。”
出了浴室,龙宇新趔趔趄趄地挣扎着坐在沙发上,拿着个扇子拼命扇着胸部,嘴里还嚷着:“水,有水吗?”云儿急忙递过来一个水杯:“给,你爱喝的绿茶!已经凉了!”
咕嘟、咕嘟,像牛饮,一口气把茶喝了,然后挣扎起来,在云儿扶持下他“古冬”一下又躺在了床上。云儿依偎到他的身边,拿着毛巾擦着他脸上的汗。
“嘻嘻,你这脸上抹的什么,怎么一块绿一块红的?”云儿一边擦一边笑。
龙宇新身子里现在正气血翻腾,搅得他云三雾四的,哪听见她在说什么。
突然,云儿惊叫起来:“新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大花脸了?”说着竟抽泣起来。
龙宇新当她在逗他,他可没精神跟她扯,他正在运功压着想要喷出的气血!真怪了,打练功到现在,他还从来没出过这事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云儿却偏偏不依,拿过一个小镜子,照着他的脸,扭着他的脸让他看。
“妈呀,真是的,我的脸真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大花脸,大概京戏舞台上的小丑也没我这个样子的!”龙宇新也吃了一惊,他这时已经感觉到他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想不出,可现在更让人丢份子的是他那个东西,竟一直挺着,把裤子支出个老高,而且心里乱乱糟糟的,像有一百个小老鼠钻了进去,正在拼命的挠着。
“难道吃什么东西了?不能呵,全家人都吃了,人家都没事,怎么偏偏我就成了这个鬼样子?是不是那个虎王内丹在搞鬼,我怎么总想着女人啊?”龙宇新恨不得把那捣蛋东西一把扯下来。他两只手一个劲地撕扯着胸前的衣裳,好像要挣脱什么束缚似的。
云儿吓坏了,把他搂在怀里,哭着拽着他的手:“新哥哥,你别急,云儿这就去找大夫!”
云儿刚要走,他喊住了她:“冷,快把空调打开,给我盖上被!怎么说变天就变天呀?”
云儿给他盖上了三床大被,他还是冷得浑身哆嗦:“冷,再给我盖,是不是下雪了?”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那个东西,竟一下子长了两寸多,粗了足有一圈。而且挺得直直的立着,涨的好像要爆裂似的,把几床大被都支了起来,弄得云儿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片刻,云儿突然若有所悟地说:“看我这笨脑袋,怎么就忘了呢?练到第七层了,按书上说,咱们应该合体了,你这是纯阳太盛造成的!”
龙宇新被折腾得昏头胀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啥,就见她端来一盆水,拿毛巾把他那个东西仔细地擦了又擦。说来也怪,他的那个东西,一挨到云儿柔软的小手,立刻被一丝清凉的气流包围住,虽然又坚挺了许多,但那暴涨的感觉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他那狂燥暴戾的心情也变得平和了许。龙宇新气得心里在骂:“妈的,这个虎王,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云儿擦完他的下身,然后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她那白净俊美的身体,她跨在龙宇新的身上,扶着他的那个东西,慢慢地就要坐下去-----
龙宇新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下子把云儿推到一边:“别,你才十九岁呀!你还是小姑娘呵!你怎么能受得了破身的疼痛呵?你出去,不要管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云儿愣在了那里,她的眼里慢慢地涌出了一滴闪光的东西-----
他知道这容易伤她的心,可他不能就这么占有他的可爱的小妹妹:“云儿,你听我说,我爱你,我也要让你做我的夫人,可不是现在,我要等你过完二十岁的生日,我要名正言顺的娶你!让你给我生孩子,咱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说着他拿出那个龙灵珠:“你看,这是一位高人给我的龙灵珠,说是给我的夫人柳若云的,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把它给你,
不过这东西必须是在咱们合体时才能吃下去,要不然你会筋脉爆裂而死的!”
云儿哇的一下哭了,一把抢过那颗龙灵珠,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口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龙宇新傻了眼,他急得疼痛和难受都忘了:“云儿,你怎么给吃了,你会有危险的!”
云儿面染红霞:“有新哥哥在旁边,我会有什么危险?”说完,她扭头走了出去。
云儿一走,他的身体里又开始冒起了火,那东西竟又涨得要爆裂一样,折腾得龙宇新满床翻滚起来,他“啊”、“啊”地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
云儿回来了,拿着那本发黄的书,穿着一件睡衣走回来了。见他在折腾,她哭着抱住了他:“新哥哥,都啥时了,你还只惦着我,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咱们练的是夫妇双修的功夫,从咱们练功那天就注定了得在这天合体的呀!我们在那神水里泡过之后,云儿已经成熟了!”
说来也怪,云儿的肉体往他身上一贴,他就觉得神清气爽,心里也不再乱了。
云儿见他安静下来,打开那本书说:“你看,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孤阳不生,孤阴不长,练到第七重就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精纯淬厉,才能避去你和我的焚身之祸,所以我们该练合体的双修功了!不只是为你,也为了云儿!”
龙宇新拿起那本书,看了又看,双手把云儿搂进了怀里:“原来从练功那天你就知道你得做我的妻子了,怪不得你不怕我把你正法,成天往我被窝里钻呐!”
云儿泪流满面地说:“云儿从见你那天就想当哥哥的女人,今天总算如愿了!”
几番柔情蜜意,一阵急风暴雨,片片落红飞花,云儿终于成了龙宇新的女人。
一切都过去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那一次次的激情涌出的滚烫的爱液,把褥单都洇湿了。难熬的燥热瞬间消失了,大脑也一片澄明,代之而来的是少有的舒畅和欢愉。
他好像失去了自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秀乳,手里好像触着的不是女人的肉体,而是操纵着让自己清凉的阀门。云儿在呻吟,可她的身体却在一颠一颠地迎和着他。
云儿在哭泣,泪水亮晶晶的挂在她的眼角上,可她那黑亮的眼眸子里又分明饱含着喜悦和幸福,还有对他的鼓励,让他更大胆地行动。他变得疯狂了,疯狂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可这疯狂带来的是全身的舒泰,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满足,是对云儿的浓浓的爱意!
交合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从他们连接处,一股清凉的气息涌进了他的经脉,虽然是一丝丝,一股股的,但却是那么清凉,这轻凉的气息在全身慢慢地游走着,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气息游动的速度也在不断地加快----
这股清凉的气息,遇到他身体里灼热的气息,渐渐的被加热了,加热后的气息从他的两只手注入了云儿的身体里,而又一股清凉的气息则又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涌进了他的身体。
龙宇新奋战了两个多钟头才终于泄了身子,把生命的种子喷射了出去。但他的那个东西还在云儿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疲劳的意思。这时,他已经明显地感到,那清凉的气息,一直在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就在他大汗淋漓的趴在云儿的身上沉睡之后,也没有停止----
醒来,天已微亮,他睁开眼,见云儿正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四目一对,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太疯狂了,我一疯就忘了你刚刚被破身,也忘了------你还是个孩子!”
云儿伸出她的柔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嗔地说:“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怎么还说我是孩子?新哥哥,你记住了,我现在是女人了,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龙宇新把她搂在怀里,柔情地问:“你不疼吗?”
云儿拿小丁香舔着龙宇新的耳垂轻轻地说:“疼,是女人的专利,没有这个疼,也就没有女人的幸福,你说,我能放过这个幸福吗?对了,刚才咱们太急,我还没告诉你采阴补阳的办法,来,你再让我疼一次,咱们这次按夫妻双修的办法合体!”说着,她仰躺在床上,拿小柔荑拉着龙宇新,开始了双修的练功。因为注入了功力,两个人片刻就进入了欲死欲仙的境地,自是比前几番更是增添了不少乐趣。两个人都乍尝滋味,也就乐此不疲,几番疯狂,几番激情,几番酣战,直到双方都累得昏睡过去才算暂停下来。
这回交合,龙宇新感到和前几次明显不同了,他的那个东西在蜜河里像一条渴龙,把双方喷出的爱液都吸得干干净净,然后都化成滚滚宏大的真气流,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经脉里巡回一遍,一部分冲进他的下丹田里,化成了紫丹;一部分浩浩荡荡地从交接处进入云儿的身体里,在云儿的经脉里游走一遍,最后化成紫丹存进了云儿的下丹田里。
经过这次交合,龙宇新和云儿都觉得身体里的能量已经相当充沛了,浑身骨节都松泰了不少。龙宇新心里暗暗地想:“怪不得柳伯伯说云儿是最好的鼎器呐,原来是为了练功呵!”
看着云儿头发披散,脸带慵懒的样子更显得娇媚可爱:“真亏了她练了这神功,要不然她怎么能顶住我这强劲的几个小时的征伐呀!”想到这,他温柔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
龙宇新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想起来,却觉得云儿的小手,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难道脸更花花了?”
“ 这是什么,一滴滴温热的小水珠滴在了我的鼻子上,哪来的?”
龙宇新睁开眼睛,见云儿正痴痴地看着他,眼泪一串串的从那俊脸上滚了下来。
见他睁开眼,云儿高兴地说:“老公,你的脸全好了!来,你快照照镜子!”
说着,她又拿来了一面镜子。他没去照,而是一把搂住了云儿。
她‘嘤咛’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凑到他的嘴边,柔柔的贴了上去。
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屋里又响起云儿那柔媚的叫声。
大概她还没恢复好体力吧,这回她没再颠动身体来迎和他,只是瞪着大眼睛痴痴地看着龙宇新,好像要把他刻在自己的心里。
龙宇新怕那对老夫妇听见云儿的叫声,忙拿嘴堵住他的小嘴,云儿立刻就把她的丁香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缠绵地咂吮着-----
这时,他分明看见,丹田里已经出现了一个金黄的气团,那个气团里坐着一个雪白色的小孩。他知道,这就是元婴乍现了。
看见云儿惊喜的表情,知道云儿的元婴也筑成了,他们已经进到乾坤混元功的第八重。
兴奋使他加快了征伐的速度,云儿像不胜他的狂暴,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小嘴微张,凤眼紧闭,微微地颦起秀眉,他柔声地问:“疼吗?”
云儿如蚊地说:“有点,不,不是疼,人家心里好难受,人家想喊!”
他一下子明白了,难言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想叫床,可她又怕羞。
他就柔柔地说:“那你就喊吧,我们现在是夫妻呀,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就大声地喊吧,什么也别怕!我愿听!”
话音刚落,云儿就惊天动地的喊了起来:“呵,呵!呵!老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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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奇怪的感觉
这次的结合,使俩人的功力提高了好大一步,两个人再打起太极拳,已经不用想着什么路数,竟拳随意走,俨然已有了大家的风范。而他们合练的龙虎拳更是拳风凛冽!
两个人的《云水诀》已经练得十分纯熟了,轻功有了很大的进步,现在两个人要不是怕惊动旁边的人,如果走着回别墅的话,比汽车还要快半个点,而且没人听见脚步声。
抽时间他们又开始学习了云水拳法和剑法、刀法。因为有镇纸里的小人带着,两个人学得很快,仅仅几个月,竟已经基本掌握了先师的要点,两个人对打起来,刀光剑影,常把周围的东西刮得飞了起来,带起的寒气,把楼上的花都给冻死了不少,害得老人常常蹲在花旁边找原因,查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楼上就那么冷,把花都给冻死了。
妈妈和姐姐帮他们操持的婚礼按期举办了,婚礼办的很隆重,一对玉人也很养眼,参加婚礼的人都夸个不停,老太太自然是十分高兴。
婚后,每天练功之后的两个人的洗浴就变成了鸳鸯浴,云儿都要用她的小手,给龙宇新全身擦拭一遍,而且每次总是挑起他难耐的性欲,就在那宽大的浴盆里,让激情尽情地燃烧一次,一时浴室里春光无限,云儿甜美的叫声充满空间。
大概是那虎王的内丹造成的吧,龙宇新的那个东西竟特别的强劲,每次都得闹腾一、两个小时才能泄身,常常使云儿蜜穴红肿、叫喊连天、气喘吁吁、走路艰难。
云儿气得几次都抡着粉拳敲打着他:“坏哥哥,人家练功让你强身壮体,谁让你往那方面用力的?你是不是想多找几个女人呀?要找你就自己去找,别拿我撒气!”
龙宇新却故意叹了口气:“我是真想再找几个美女陪着的,可惜我家有个小蛮妻,这辈子就没那个福气了!现在只好守着一个小辣椒过日子了!”
“我稀得管你!”云儿瞪了他一眼,又在运功恢复她那被龙宇新弄得红肿撕裂的地方。
“那好,我明天就领两个来家里!”龙宇新也从后面给她度著真气,助她尽快恢复。
“你敢,不怕我把你给阉了?”她已经恢复好了,笑着捶了他一拳。
今天刚疯狂到要结合的那一步,他的心竟突然地跳了一下,他感到一种危机正悄悄地逼近他们,他挡住了云儿的粉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下:
股市大厅里,纷乱的人群在疯狂地抛售他们龙腾的股票----龙腾服装股竟然在直线下跌!
“ 怎么会呐,今天是星期六呵,交易大厅不开门啊!难道是预测?我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龙宇新疑惑地想:“可我们的股票怎么会突然发生震荡呢?”
“不会吧,我们的服装可是畅销货呀!我们公司的效益这么好,没理由股票会出现狂跌呀?是不是有什么外来因素呀?”云儿已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也在分析原因。
龙宇新没理云儿,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龙腾服装股票怎么又在直线飙升?而且升到了吓人的程度-----大起大落,一定是有人在左右我们的股票,暗中有人在操盘!可是谁呢?难道是那个杨秃子?不可能呵,他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呀?难道是我神经不正常?可是刚才看得真真亮亮呀?难道又是幻境?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是百浪集团杨秃子办公室里,他正搂着一个脸埋在他怀里的女人。一个瘦瘦的男人在向他汇报:“杨总,这些天龙腾股已经让我们炒得翻几番了,我们已经收购了六千万手龙腾散股了!已经占他们散股的百分之五十了。我们自己的资金和那方面汇来的资金已经全押上去了,万一突然贬值,我们可是要破产了!”
“再抻几天,然后秘密把龙腾股票全抛出去,狠狠地赚他一笔!我估计这几天魏德曼公司拒收龙腾服装的消息也该传来了,等龙腾股狂泄起来,我们再出来收拾残局,到时龙腾就得改姓杨了!”杨秃子说完,竟嘎嘎地笑了起来,活像只被人宰了一刀的黑老鸹。
他说完屋里的两个人也跟着狂笑起来,他们好得意呀,似乎龙腾已经成了他们一道大餐。
龙宇新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怕谁控制股票,他们家族一直控制着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剩下的几个股东控制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散股仅占百分之二十,他们能成什么气候?他怕给魏德曼的产品出问题,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拒收自己的服装呢?这决不是空穴来风!
“云儿,我们给魏德曼的货发了吗?”龙宇新突然开口问道。
“还没有,本来还有十天才发货,但厂子紧了紧手,今天就把货交到批发部了,质检部都验过了,挺好的!明天月茹姐带人就去海关发货!”云儿说完又问:“难道我们的质量出了问题?不能啊,月茹一直抓出口那块,她抓质量可是出了名的严呵!可能你心情太紧张了!”
“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跃出一个图像,一会儿又蹦出个场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挺怪的!走,马上去公司仓库看看!”龙宇新急忙穿好衣服。
云儿啥也没说,也急忙穿好了衣服,跟着他就朝屋外跑去。
龙宇新一边开车,一边考虑:“时间上已经没问题了;衣服做工有上一次垫底,肯定也没问题,难道-------难道是原料出了什么问题?可那么些把关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呐?”
“你知道原料是谁负责采购的?”龙宇新突然问云儿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是采购部的经理彭利锋亲自采购的,听工人都说这批货质量不错,面料挺括、颜色鲜亮!你是说咱们用的材料有问题?不能吧,彭利锋可是老采购了,他会出问题?”云儿说。
老彭这人他比较了解,人还算老实本分,唯一的毛病就是有点惧内,他那个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别看长的像个干巴鸡,成天叼着个小烟,一宿宿泡在麻将桌上,可她的馊点子极多,去年老彭采购原料时,就曾出现过他老婆收受贿赂,使公司多花掉十多万的事。为此龙宇新曾跟老彭谈过,工作上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参与。难道这把他又让那个败家娘们儿插手了材料收购?真要是她插手了,那可就十有八九会变味了!这还真得问问,别让她给逗了!
到了仓库,保管员见龙宇新这时候来了,吃了一惊,小心地问:“龙总,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他含糊地说:“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大洋公司要我们把产品的样子给传过去,我来拿件产品看看,你把门开开就可以了,我自己看吧!”
进到仓库里,服装已经都打了包装,他和云儿拆开一包,拿出服装看了看,材料艳丽、挺括,做工细致,没有问题呵!可他那个感觉是怎么来的?他集中精力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难道是他的错觉?
“放好吧,可能是我多心了!”他把衣服放进包里,扭头朝外走去。
“不对,这面料好像上了层胶!”云儿抓住那件衣服又闻了起来。
龙宇新愣了一下,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又说:“这也是正常的,一般布料都有一层胶,不一定是问题!”
云儿鼻子嗅了嗅,手又摸了摸那布料:“不对,这不是普通的胶,新哥,把东西带回去,我怀疑这批布让人作了手脚!”
龙宇新心里一紧,什么也没说,把手一挥,云儿拿了一件衣服放进她的手包里,然后两人就急忙走出了仓库。
为了不惊动别人,他们直接坐车回到了西山别墅。
一进屋,云儿连外套也没脱,就急忙把衣服摁在了水盆里,然后拿甩干机甩干后,放在空调前吹上了。
一切忙完了,云儿才松了口气,拉着龙宇新的手说:“新哥哥,咱们先练功去,是不是我们多虑了,等衣服干了就知道了!”
龙宇新心里好乱,哪还有心去练功,云儿把凤眼一瞪:“怎么,你就这么大的本事呵?才多大的风浪就蒙了?走,每临大事要有静气,这可是你一再哼哼教导我们的,你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没出息!走,练功去,这才是雷打不动的大事!”
没办法,他还是听了她的话,乖乖地跟着上了房顶。
练完功,他两个人都急忙跑进卫生间,这时衣服已经干了,他俩一看就同时喊了起来:“怎么缩水这么多呀!啊,怎么会是人棉呐?”
那衣服几乎成了小孩衣服,足足缩进去两寸多。人棉和棉花产品感观差不多,一般人是不易区别的,但老彭是采购老手,绝不会出这样的错误,除非是被人收买了!可他又马上想到:“不能呵,咱们厂子和公司里那么多成手,难道都没发现问题?”
“难道是特别加工的?这就只有老彭心里明白了!”云儿想了想说。
龙宇新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是一场阴谋?他们想搞垮龙腾?是不是老彭被人收买了?别人不知道真棉与人棉的区别,老彭可是个专家呀?”
“为什么百浪会知道?一定是他们作的手脚!”云儿气愤地说。
“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得马上想办法弥补损失呀!”龙宇新焦急地说。
“是不是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云儿问。
龙宇新立刻给江月茹打了个电话:“请你马上通知几个厂长和采购部田立杰副经理到我西山别墅来开紧急会议,让保安部马上把老彭一家暗地监控起来,决不能让他跑掉!不要问为什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一起过来,情况比较特殊,见面再说吧!”
从江月茹的一愣他就知道她有点蒙了,但他心里有数,她是和他一起从困难中熬过来的,没有她的支持,也就没有他龙宇新的今天,她是龙宇新绝对可以信赖的朋友!
果然,江月茹什么也没问就说:“是,我马上通知!一小时后在别墅见!”
不到一个小时,开会的人就来齐了。
当人们看见缩水的衣服时,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像个铜铃,嘴也张得老大,半天合不上。
“怎么会是人棉呐?我们这么多人竟看不出来?”
有一位厂长竟号啕大哭起来:“我这辈子没出过这么大的失误,这不是要把我们厂子的
牌子给砸了吗?这可让我怎么向工人交代呀?”
龙宇新忙说:“这不怨你们,是总公司采购部出了问题,购进了人家给我们设套的材料了!这批人造棉上由于他们涂了一种特殊的胶,所以你们没有发现。”
他这么一说,采购部副经理田立杰的脸一红一白的,忙站起来说:“本来这批材料应该由我去采购,可我们彭经理那天让我到青岛联系一批材料,这批材料后来是谁采购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不是回去问问?一个人棉,就是再涂胶,我们这些搞采购的也应该认识的!”
龙宇新摆摆手:“问题我会查清的,你坐下吧!现在我们先不要追究责任,而是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尽量不耽误美国魏德曼公司的订单,其余的,咱们再慢慢查原因!”
会议开到过半夜,决定在严格保密情况下重新生产,田立杰立刻和江月茹去重新采购材料,定好今天早八时把材料交到工厂,工厂三班倒加紧生产,一定要在第七天头上把新产品生产出来,第八天头上,三家工厂把合格产品交到江月茹手里,不耽误给美方的交货时间。
人们刚走,保安部就来了电话,老彭一家被监控起来了,听说老彭已经决定带着夫人和儿子去新加坡他女儿处探亲,后天就要出发了!
龙宇新知道他这是要跑,可龙宇新现在无论如何还不想惊动他,这关系龙腾的未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让他走了?龙宇新想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留下的办法。
他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既不想打草惊蛇,又不想让他逃之夭夭,办法难找呵!
看着他的样子,云儿突然大笑起来:“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凭我们现在的本领,这点小事还会摆不平?你就放心吧,我去给你把这点小事摆平!”
说完她搂着龙宇新亲了一口:“拜拜,老公,你老婆现在就给你解忧去,回来可得好好奖励我呵!”说完就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紧身服,钻进夜色里消失了。
他不知道她去怎么摆平法,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时间不早了,她快回来了,她也该饿了!他忙到厨房去弄了几个小菜,熬了一小锅大米绿豆粥。
东西都摆到了茶几上,可人还没有影儿,他坐不住了,走到院里,站在那里,看着夜空的星星,想到了云儿,担心她会遇到什么不测,他后悔让云儿自己出去了。
他刚想到这里,云儿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
看着她那喜笑颜开的样子,他高兴地想:“看来事情一定办得挺顺利的,要不然她不会这么高兴!”
云儿穿了身紧身的夜行服,头上扎着一块黑纱巾,显得英气勃勃。
云儿笑着扑进了他的怀抱里:“老公,你担心的事让你老婆给摆平了,你给我什么奖励呀?”
“好,明天给你发奖金!”
“不要嘛,云儿现在就要你!云儿要新哥哥疼云儿,爱云儿!”
这丫头,这时提出这个要求,他哪有那个心情,这一把里外损失了一千多万,公司要大伤元气了!他不理她,扭身进了屋:“走,先吃点夜宵吧!”
云儿噘着她那鲜红的小嘴,哼了一声,随他进了客厅。
刚吃了几口,云儿竟扑哧一声笑了。
看见她那巧笑倩兮的样子,龙宇新不知道她那聪明的脑袋里又想的是什么,不高兴地说:“发生这么大的事,亏你还笑得出来!”
云儿白了他一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别耷拉脑袋,他能让股票升降,我们就不能控制股票了,咱们就不能让他出点血吗?”
他心里一动,可立刻就摇了摇头:“能左右股票市场,那得多大的财力,我们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他们的财力难道比我们的雄厚吗?”
“那到不一定,他们可以靠造谣煽动不明群众!”
“我们不会利用他们吗?让他们尽情去招摇撞骗,尽情去蹦达,最后再为我们所用!”云儿笑模恣地说。
龙宇新没再说啥,他想:“谈何容易,那些人都是人精,会上你的当?”他往沙发上一坐,云儿就给他倒了缸子葡萄酒:“来,祝贺今天化险为夷,咱们干几杯!”
说着她自己先举起了一杯果汁,跟他来碰杯。
龙宇新去抢她的杯:“不行,咱们男女平等,你也得喝酒!”
没想到云儿竟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了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对不起,本人已经怀孕了,大夫说不能再饮酒,只能以此代酒了!你要不想生傻儿子,你就别攀我!”
龙宇新张大了嘴:“你骗谁呀?我们才有关系多长时间,你就知道有孩子了,再说我们可是双修,爱液都化成气机被我们吸收了,不可能有孩子呀!”
她又扑哧一笑:“别忘了,你会的功都是我告诉你的,我可是知道怎么能怀孕的,你那点招法,我早就防着了!姐姐给我任务了,我可是答应了,言必信,行必果,我不能失信!”
天呀,他可真拿她没办法了!
没办法,他只得和她的果汁碰杯!谁让他爱上个小蛮女的呀!
真是自找罪遭!
龙宇新一觉醒来,云儿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吃饭时,她大概是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边吃边瞅着他怪笑。
他瞪了她一眼:“笑,笑,就想看你老公的笑话!”
话音刚落,她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连一口饭都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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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家有蛮妻
看着云儿笑得一塌糊涂,龙宇新怀疑地看着她:“你没病吧?”
她瞪了他一眼:“你才有病呐!你怎么就忘了我们的功力了,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我们不是白练乾坤混元功和‘云水诀’了?”
龙宇新一愣:“你已经有对付的办法了?”
她白了他一眼:“你不会想一想?”
微运意念,已经知道了云儿的想法,也就没再言语。
车上,云儿从她的小手包里拿出三本烟色的小本:“老公,这几本护照怎么办?”
他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哪来的护照?”
“彭利锋家的呀!”
“怪不得你说摆平了呢,原来你把他们的护照给拿来了!”
是呵,没了护照,他们怎么出国?要重新起护照,没它一个月,就是神仙也办不到呀!到那时,一切都会清楚了,还怕他走吗?他真服这小蛮妻了,她的鬼点子咋就那么多,这既不打草惊蛇,又可以不让他们溜走,确实是一步好棋!
他激动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你今天先别去学校了,跟我跑跑工厂,得把损失降到最低点呵!”
云儿掐了他一把:“怎么光想到损失?就不会想想怎么多赚点!”
能吗?那叫损失了一千多万呀,公司一年才能净赚多少?补回来就不错了,还想赚?做梦吧!唉,真是用人不慎,影响全局呵!
他嘴上可没敢说出了来,现在得罪小蛮妻可了不得,他知道,家里的每个成员都不会轻饶了他!
看着他的那个样儿,云儿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他淡淡地一笑。
练双修功就这个毛病,谁也没秘密可瞒住对方。哎,这辈子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让这个小蛮妻知道,那可是一场塌天大祸!
果然,她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怎么,你还想再找个女人呵?”
“那有的话,现在就这一个我都觉得有点多了,再有一个,我可就进入黑暗的旧社会了!”他赶忙否认,他可不想让小蛮妻大发雌威!
她笑了笑,没再理他,而是调皮地说:“哎,你猜猜,彭利锋现在干什么?不准使用意念!”
这无异是刁难他,他想了想:“肯定在单位看书!”
因为平时职工刚上班时他都要一本正经地捧着本什么书装装样子。
云儿笑了:“错了,他肯定在打电话,满世界在寻找他的护照!”
真是笑话,在家不找,还能跑单位来找?他傻呀?
真让云儿说准了,一到公司,龙宇新就去了彭利锋的办公室,就见老彭正忙著打电话给
他的老妈,寻问见没见到护照。
大概是他老妈那边给了个肯定的答复,他一脸失望地瘫坐在老板椅子上,两只眼睛直
勾勾地盯着前面,大概是傻了。
龙宇新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就忘了老彭那一张纸也想挤出水来的小抠脾气
了!真是笨到家了!”
龙宇新没惊动他,自己走了进去。
见他进屋,老彭忙站起来:“小田不知道哪去了,到现在也没来上班,我打电话找找他!”
龙宇新当然知道小田干什么去了,不过他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说:“八成又找我小妹去了,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了!”
小田和他的宇凡小妹正在热恋中,小妹在北大就读,今年就毕业,现在是在家写论文,俩人在一起整天研究论文怎么写得更好呐,当然要在一起了。
听他这么一说,老彭就不再说什么了,人家跟老板的妹妹热火,你再说三道四,那不是太不明智了吗?
龙宇新坐到沙发上,似乎无意地问:“怎么,听张副总说,你们全家要出国旅游呵?”
“哪里,是去新加坡看她的小妹,她小妹要在那结婚,我们不去不好!”老彭嘴里解释着,头上的汗却冒了出来,小眼睛也轱辘辘地乱转。
龙宇新证实了老彭不是不知情:“哎,多老实的人,怎么就让他那蛮妻给教成这样了呢!”
他叹了口气:“结婚是人生的大事,你要不去是不好,那就抓紧去,抓紧回来,现在公司业务挺忙,我是真离不开你们这些老人呵!”
老彭似乎很感动,擦了一下眼睛,忙说:“您放心,我们办完事就马上回来,用不了几天的!”
他又诚恳地说:“我心里有数!你是我父亲手下的老人,当年那么困难都挺过来了,现在好了,你更得惦着龙腾了!”
老彭的脸突然红了,眼睛也不自然的瞅着地上。
龙宇新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慢慢地离开了老彭的办公室。
这一把因为他的背叛,尽管做了补救,但公司还是损失了一千多万,他个人最多能得到二、三百万的回扣,真是坑人呵!龙宇新既恨他,又可怜他,他这辈子要在监狱里渡过残生了!要不是为了让那个秃子偿还损失,他现在就可以把他送交司法部门。可现在不行,他还有大的计划没有实现,他只能忍耐下去。
龙宇新和云儿又到几个厂子看了看,还好,一切都在正常地运转,小田和江月茹确实是人才,只一晚上,他们就调进来质量最好的材料,为了保险,他们还亲自把布料投了又投,测了缩水度。
直到看见他们,他俩还都一眼没合,正和人们测算这次工厂的损失。
几个厂长都没提损失的事,可龙宇新知道,这笔巨大的开销,决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为了去掉他们的后顾之忧,他告诉他们,损失算总公司的,他们只要把好质量关、生产出合格的产品就可以了。
他们听了,眼里都闪着激动的泪花。
龙宇新庆幸父亲给他留下了这么好的一个班底。
车上,云儿一直闭着秀目,他知道她在琢磨对百浪的报复,不过才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美目:“老公,我给你唱个歌吧!”
不容他点头,她就唱起了《我的祖国》
-------
好山好水好地方,
条条大路都宽敞,
朋友来了有好酒,
若是那豺狼来了,
迎接它的有猎枪---------
她那甜美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醉,可他却听出她在唱‘猎枪’那两个字时所带的那股子凛冽的杀伐之气!他知道,她已经狠下了心,要对付那群狼了!
回到家里,她说:“老公,赔那几个钱别上火,你专心抓你的龙腾,别分心!反正别的忙我也帮不上,我明天就去炒股,我要给你炒回一个亿来,当作我进龙家门的陪嫁!你别笑,我云儿想办的事没有不成的!不信咱们来个三击掌!”
说着云儿竟跟龙宇新真的来了个三击掌。
龙宇新看着云儿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使劲地憋着笑。
他才不信会赚一个亿呐,钱就那么好赚?
不过龙宇新是不愿招惹这个他母亲的小心肝、他姐姐的小死党、他妹妹的小偶像、他的小蛮妻!
指炒股睁钱?谈何容易,中国在建立股市的初期,人们不管什么股票都抢着买,可现在人们都成熟了,没有人会盲目跟着跑了。
龙宇新的想法云儿早就明白,她瞪了他一眼:“你等着,我让你到时后悔今天的表情,到时候你就知道跪搓衣板是什么滋味了!”
她第二天还真的买回两个搓衣板,而且自己竟跪在那呆了足有半个钟点。
跪完了,她竟摇了摇头:“谁想出来的,真是一大发明,刚跪下还可以,时间长了,还真挺难受,我要不是运了功,怕是连一分钟也呆不了!”
说着她把那硌得红肿的膝盖让龙宇新看,他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忙给她揉着腿:“你傻呀,连这也试?”
“要不然我怎么掌握教夫训夫的尺度呐?”她顽皮地笑着说,可人却紧紧地依偎进龙宇新的怀里。
气得龙宇新在她的小翘臀上狠狠地敲了几巴掌。
不过,好像没有把她打疼,那云儿竟受用地又往他怀里委了委,一张粉脸仰起来向龙宇新索要他的吻。
龙宇新当然不会吝啬了,立刻把她那小嘴给堵了起来。
这几天龙宇新不断从几个单位抽调资金,同时连跑几个银行疏通关系,张罗了一笔数字可观的贷款,准备应付即将来临的股市风云。
云儿则整天泡在股市里,口口声声要为龙家挣出那一个亿的家当。
龙宇新笑她的孩子气儿,也喜欢她的天真无邪,也就由着她去率性而为。
好像真能成就什么大业似的,她竟然买了一大兜子的有关股市的书,回到家里,连饭也不做了,龙宇新的洗浴也顾不得问了,抱着个书本啃得不亦乐乎!也亏了他们练了功,要不然她要命也记不住那么多的术语,掌握那么多的股市知识!
这还不算,她竟跟龙宇新要了二十万,蹲在股市大厅里,真的炒了起来。
头几天,一看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就知道她趟到雷区了,赶上了熊市。
龙宇新什么也没说,又递给她二十万。
云儿挤了挤眼睛:“你还信得着我?”
“交学费嘛!”
“不用笑话我,我保证给你拿回一个亿!”可亏了她还有这份信心,他真不知道她的功是怎么练的,怎么把功力都集中到脸皮上了呐!
“当然了,我龙宇新的小蛮妻,啥事办不成!”
“妻子就妻子嘛,什么叫小蛮妻?你给我说清楚?”
龙宇新在耳朵火辣辣的疼痛下叫停了:“好妻子,好妻子!”
“就是嘛!”云儿带着一脸得意,又搂住了龙宇新。
不过,人不可貌相,那天,她一进屋就脸挂红霞,嘴带笑意,口里唱着那个《我的祖国》,而且搂着龙宇新的脖子骄傲地说:“老公,多炒几个菜,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咱家那一个亿有希望了,我今天挣了两块钱!”
龙宇新一口水都喷了出去:“天呀,两块钱就美成这样,这和一个亿可是相差多少个十万八千里呀!”
“哎,你笑什么?两元怎么了?就像二次大战时斯大林格勒大血战的胜利,这叫伟大的转折,你懂吗?你好好地看着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不信?你给我记住,对你今天的表现,你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到时候本女士要不让你在搓衣板上跪的皮开肉烂,血流漂杵,你大概就不知道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云儿这次没拧龙宇新的耳朵,而是又唱起了《我的祖国》,脸上写满了万丈豪情。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练的,厚脸皮的功夫真可谓登峰造极了!
对于云儿的炒股痴迷劲儿,龙宇新的妈妈和姐姐宇萌却十分赞赏,姐姐竟然跑到股市大厅里陪着她忙了起来。连去了几天,她竟也拿了二十万,投进了股市风浪里,而且比云儿还要痴迷!
妈妈要不是身体不利索,估计也不能比姐姐好多少,只要一看到三个女人谈起股市的那种痴迷劲儿,你就知道这云儿是多么有煽动力了!
他和云儿丹田里的元婴也已经练得可以出窍飞行了,而且元婴也开始练习起太极拳了,现在竟然已经打得有模有样的了。
本来元婴出壳可以御剑飞行,但他们俩都已经掌握了轻功,可以蹿房越脊如走平地,练那个似乎没什么必要了,所以就让元婴练起了武功。
这天练功过后,龙宇新想试一下手劲,他运功于掌上,立刻一股浩然而柔和的劲气自掌中喷涌而出,卷向前方,对面山上的一块巨石,瞬间被掌气击得腾空而起,那石头随着意念在空中飞行着,忽疾忽慢,忽高忽低,左右盘旋,在空中翻飞着,足有半个时辰,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原地。
云儿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发出了一掌,“轰”地一声,发出雷鸣似的声音,竟把那石头炸得粉碎,碎石像下了一场石雨,飞向四方。
龙宇新吓了一跳:“这个小家伙,弄出这么大的响动,也不怕官家知道?不行,得嘱咐她一下,别太露!”
看见自己一掌竟把石头劈得粉碎,云儿笑得拍手打掌:“好好,这回该让那几个小子尝尝姑奶奶的厉害了!”
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龙宇新长长地叹了口气:“云儿,你知道韬光养晦这个词的意思吗?”
云儿一愣:“韬光养晦?噢,听说过,不就是刘备刘皇叔避难在曹操那里,怕曹操知道他心怀大志,就天天种菜吗?书上说那就是韬光养晦!还有前些日子演的那个电视剧《李卫当官》里的那个老头,成天装病,他也是韬光养晦吧?”
“对,他们都是韬光养晦,就是说人要收敛自己的行为,要学会保护自己!”
“为什么呀?咱们练这功夫,不就是保护自己吗?如今咱们学成了,还怕他几个坏人吗?”云儿不解地问。
“咱们这点本事在这世界上算什么呀,比咱们强的人有的是,你没听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更何况你要惩治坏人,让人知道可是麻烦太多呀!切不说坏人会报复,单是政府也不会允许呵!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得注意保护自己呀!”
云儿伸了伸小舌头:“云儿错了!云儿一定记住新哥哥的话,不再张扬了!”
龙宇新笑了,唉,谁让他喜欢这个调皮的小蛮妻呐!
人呵,真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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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云儿的秘密
江月茹帮云儿办妥了到工艺美术大学函授学习的手续,每月到学校集中学习几天,其余的时间就靠自学。
自从云儿练了乾坤混元功和被灵石乳洗泡过以后,她的记忆力特别好,加上她原来的功底,学习起来竟然不费丝毫力气,几次考试,她竟都是第一名,成了学校的骄傲。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忙得一天找不到人影。不但设计室里很难找到她,就连股市大厅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每天都是龙宇新拿手机催了又催,她才会回来吃饭。
龙宇萌找到龙宇新问他:“你知道云儿忙什么吗?我告诉你,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呵,别把她累坏了!龙家人丁不旺,妈早就盼这个孙子出世呐,要是有点意外,妈可饶不了你!”
“有身孕?云儿竟把这事告诉了姐姐,难怪姐姐会成天守着她,准是奉了母亲大人之命在暗中保护云儿。”龙宇新听姐姐一说,竟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知道,妈妈盼孙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拿这事骗人,早晚要露馅,那时她可怎么收场呵?这个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天,脑袋瓜子里不知道都想的是什么!
对云儿有孕这事儿,他龙宇新可是心里最明白,他们练的是双修功,他们俩的爱液早都化成真气进入了俩人的身体里,哪来的受孕机会?难道她真的有什么别的办法会克制采补的办法不成?哦,难道是那个龙灵珠在里面起了作用?不可能,爱液都没有了,怎么怀孕?
至于云儿去干什么,他只要一闭眼就可以知道!不过,他还是不愿意去惹他的爱妻生气,更何况她办的事也是天经地义的正事,那些人渣早就应该让他们尝点苦头了,他又何必去干涉呢?再说了,他怎么回去惹自己的小爱妻不高兴呢?那可是伤了俩人的心呵!
他笑了笑:“让她有点自己的秘密吧!”
姐姐说:“我告诉你,妈妈盼孙子的心情你可是知道的,真出了事儿,我也救不了你!你们也是,有孩子都不说,亏了妈妈看出来了,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妈妈还不得吃了你!”
龙宇新赶紧笑着说:“你放心吧,她啥事也出不了,她心眼多著呐!再说,我自己的老婆,我能不关心吗?我还能让她出事吗?”
姐姐还是不放心的又去找云儿了,对龙家的下一代,她可是盼了多年了!
几家工厂还是在日夜加班赶制服装,而且质量抓的非常严,尽管江月茹检验得格外严格,但还是都通过了验收。
龙宇新和江月茹又亲自到海关办的外运手续,直到看着货轮驶出码头,他们才算松了口气。
云儿还是在忙,龙宇新知道她对那个小涛茶社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小涛茶社的小涛这天十分得意,他又让人从外地弄来个小美妞。一看那鲜嫩的俏脸,高挺的胸部,白嫩细长的大腿,翘翘的小臀,他就知道,又进了个钱罐子。不过他也知道,这丫头性子犟,不梳弄好了,她是不肯接活的,他就叫来王五、张六和小四帮按着人,他得尝尝新,也给小姑娘通通窍。
小姑娘果然不好梳弄,四个人把她扒了个溜光,三个人按胳膊摁腿的忙了半天,小涛还是入不了道儿。
那姑娘不是颠屁股就是拧身子,弄得小涛在外面连放了几个空炮。气得小涛让打手把姑娘吊了起来,一顿棒揍,只打得那姑娘有出气没进气,他才让放下来,重新趴上去,美美的泄了一次火。
不过,他总觉得不过瘾,怎么不像十七八的小处女呀?
妈的,让你犟,你再犟也没逃出老子的手!最后还不是让老子给开了苞?开苞?咦,怎么没有落红呵?这床上的血是打出来的,那地方怎么没----他娘的,弄了个娘们儿当姑娘卖给我了!
他提上裤子对三个打手一摆手:“你们也都尝尝新,管咋的也是个嫩货,也让她彻底舒服舒服!”
说完,他哼着小曲回家找老婆要酒去了。
王五、张六、小四自然是不能辜负老板的恩赐了,三个人忙了一遍又一遍,直累得三人趴在地上一个劲地叨气,才算罢休。
再看那姑娘,依旧迷迷登登的,眼睛带睁不睁,嘴可张的老大,在那有一丝没一丝地忉着气,看样子要够呛---
小涛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就高腔大嗓地喊:“老婆,赶紧摆饭,今天得好好喝两口,你老公又收拾个大姑娘!”
“-------”没动静!
奇怪,平时一喊,他老婆就忙不迭地迈着八字脚跑出来搂着腰抱着脖子的跟他亲个没够,今天怎么这么大的声她都听不着?
“小花!小花!你他妈的死了?”
他又大声地喊了一遍,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急忙进屋看了一遍,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妈的,跑哪撩臊去了?”
他骂了起来,话音没落,王五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大---大---哥,嫂子在茶社快----不----行了!”
他的头轰的一下涨得多老大,撒丫子就朝茶社跑去。
跑到茶社的小屋,只见他老婆全身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身上左一道右一条的鞭伤还渗着血,那私处更是红肿狼籍----
小涛气蒙了,扯着驴嗓子吼道:“这是谁他妈干的?他妈了个臭B的,竟敢熊到老子头上来了!报案,马上报案!不能饶了这些王八犊子!”
小四低声说:“你刚走,我们还没来得及上去玩,就看见不是那姑娘了,是我们的嫂子!我们就把她抬到了床上。”
“什么?咱们打的、干的是她?”小涛愣住了:“怎么会呐,咱们八只眼睛看的明明白白的,她怎么会是你嫂子?那个小姑娘哪去了?”
张六战战兢兢地说:“我们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连个人影也没有了,八成咱们今天见鬼了!”
“根本不他妈的可能,咱们可是谁也没离开过这里!那小丫头一直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她能尥那去?”小涛不信那些。
“听外面的姑娘说,咱们撕那姑娘衣服时屋里进来过人,是个女的,不过一闪就没影了!”
小四脸刷白,战战兢兢地说。
“胡说,咱们咋不知道?”
“她们还说,咱们好像都睡了一大会儿呐!”小四又说:“她们说进来那个女人好像还背着个什么东西,大概就是嫂子吧!准是那人给把人换了!”
“屁,打人时你又不是没看见,根本就是那小丫头嘛!别听她们扯,她们乐得看爷的笑话!走,去弄个车,咱们赶紧上医院!”小涛忙抱起他老婆:“可别出事,她娘家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还没等他出门,门口已经站着他的大舅子、二大舅子和他的那个在区公安局管点事,平时罩着他,使他可以买淫卖淫的老丈人。
几个人是接了个电话,说是小涛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把他老婆往死里打,还让几个人给轮奸了一通。
老丈人一听就气疯了,带着人就赶来了。
他们抢过女人一看,一切都明白了,二话没说,老丈人就掏出钢手镯奖给自己的女婿了,然后忙着打车奔向了医院。
人没等到医院就断了气,小涛当时就被押进了死牢。
还亏了王五、张六、小四机灵,一看见杨家来了人就都撒丫子溜了,要不然也得一并关进死牢里吃大眼窝头去了。
龙宇新当然知道云儿是使了障眼法来了个移花接木,但他没有说破,说实在的,就那伙人渣,死了倒清净,只要云儿别贪官司就行了!
晚上练功之后,龙宇新搂着云儿问:“那个姑娘你怎么处理了?”
“我把她安排在个旅社了,我还正想跟你商量呐,咱们公司是不是给她找个活?她可是没家没业的!”云儿那深邃的眼睛紧盯着龙宇新。
“那就把她留你手下吧,不过,得让她抓紧学习业务!”
云儿高兴地亲了他一下:“你放心,小姑娘叫山杏,特聪明!”
龙宇新叹了口气:“惩罚的可以了吧?”
云儿一笑:“那几个打我的家伙可是一点没受到教训呐!”
“他们罪该致死吗?”
“死有余辜!”云儿咬牙切齿地说:“不过是死是活,就看他们今后的表现了!”
“动作策略点,别沾上官司!”他提醒她,她笑着点了点头。
云儿的报复真是花样百出,首先那个王五,逃到乡下也贼心不死,竟盯上了一个卖煎饼的小姑娘。他整天跟着那姑娘,寻找着下手的机会,总算老天不负人愿,那天早晨村里街道上还空无一人,小姑娘就推着车子上了路,她要到城里去赶上人们吃早点。她刚一出村子,就被王五给抓住了,当然什么也没说就把姑娘扒了个溜光,姑娘挣扎、喊叫、厮打,都无济于事,她哪能挣过那地痞无赖呐,片刻她就赤身裸体的被绑到了树上。
王五摸着姑娘那高挺的玉峰,看着那坟起的蜜处,一面解着自己的裤带,一面说:“你闹也白搭,乖乖地让大爷好好享受一下,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种呐!”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就觉得下边一阵钻心地疼痛,他好像听到了啪达一声,自己那三大件竟突然飞了出去,落着了他前边不远的地上,他惊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警方讯问那个被害的姑娘,姑娘竟连人影也没看见,她只知道捆她的绳子突然地松开了,那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第二个打手张六更惨,也更恶心人。
茶社黄了,老板娘又死的蹊跷,张六惶惶不可终日躲几天,看看没事了才露出头。
不过,好像命运偏偏捉弄他,他回到乡下家里头一天放羊,就在野外遇到了个放羊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美若天仙,艳若桃花。他越看越馋,瞪着三角眼盯着姑娘咽口水,好容易见她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他才扑上去。为了方便行事,他一边走就一边把衣服脱了,到了跟前,见姑娘还在那沉睡,他就一个饿虎扑食摁住那个小姑娘,谁知道,那姑娘竟嗷地一声蹿起来,一口把他的那个东西兜底给咬了个干净,疼得他鬼哭狼叫,招得附近铲地的人都跑来围观。
人们奇怪地说:“这人有什么毛病,怎么要强奸大狗呵?”
“变态,在窑子呆的,人都变态了,连狗都不放过!”
这时他才看清,他前边哪有什么姑娘,竟是一条红了眼的大狼狗。
这下子热闹了,不但被狗给阉了,还让村里人指指点点,说他是个变态。
花了几千块钱,小命保住了,可他却成了万人嫌的臭货。人家都说他是变态,不但大闺女小媳妇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就连男人,也避之千里,唯恐让人说成也是变态。
还是小四老实,每天小心翼翼地躲在一个朋友家里,既不敢出门,更不敢惹是生非。就这样躲了一个星期,心里才刚刚安定下来。
这天晚上由于整天提心吊胆,直到天傍亮了他才睡着,偏偏这时被窝里钻进个溜光水滑的女人,而且两个人疯得一塌糊涂,似乎两个人都忘记了一切!
大概是疯的太累了吧,他把这事应该背着人竟给忘了,直到被人一顿皮带抽醒,他还迷迷登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呐!
当他看见被窝里那个哭哭叽叽的女人时,他的头一下子大了,这不是朋友的老婆吗?她怎么跑我被窝里来了?我怎么什么也不问就给睡了?
其实那女人怎么进的小四的屋里,别说小四不明白,就是那女人自己也闹不明白。
半夜里,她被一尿泡憋醒了,她跑着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她清楚地记得是睡在了她丈夫的大床上,要不然她不会主动去搂抱他,也不会主动去一遍遍亲他。
难道是她喝多了?没有呵,今天她可是一口都没动那狗尿汤子呀!
她现在脸还发烧呐,当时自己是多么的淫荡呀,竟跟那个人来了一次又一次,她还兴奋得连喊带叫,这可是她头一次叫床,都是因为那滋味太那个了!
没想到那家伙还有这本事!早知道这几天她也不会给他脸子了!更不会成天逼着丈夫撵他走!她要知道能发生这个事,早把那死鬼丈夫打发远远的,跟他玩个昏天黑地的了!
她还真挺高兴,那家伙的东西好厉害呀,玩了那么久疯得一塌糊涂,弄得人家头回这么舒服!想到这,她的脸上浮上了笑容。这笑容,使她也挨了浑身是伤的暴打。
小四也弄不明白,当时怎么就会连问也不问就跟那女人疯起来了呢?而且一连疯了四五次。啥时这么狂过?
更让小四没想到的是,他的霉运竟接二连三找到头上来了。先是他手里的钱不知道什么时被人给牵走了,使他只好饿起了肚皮;接着是街道治安小队给他发出了驱逐令,限他一个小时之内离开小区。无奈,他只好回乡下的老家了。
由于没了钱,他不能坐车了,只好迈开双腿,一个人顶着毒太阳朝乡下走去。
又饿又累,他才走了二十多里路就走不动了,只好倒在了路边玉米地里喘着气。
他睡的正香,只觉得屁股一阵剧疼,他一下子蹿了起来。
是一条像牛犊子似的大黑狗正瞪着血红的眼睛朝他吼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它的对手,忙爬起来一阵急跑。没想到,慌不择路,竟跑到了一条河边。
陡峭的河岸下,那河水好急呀!
后边大狗在叫,前边又是汹涌的大河,他难道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呆住了,就连旁边几个小孩在戏闹,他都没看见。
“我真不该跟着小涛干那些坏事!”他现在知道后悔了,可老天还给他机会吗?
突然,一个孩子失足滚下了陡崖,掉进了水里。
“妈呀,救救我呀!”他被一声哭叫惊醒。
小四这才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正在水里挣扎。
他那早已经抿灭的人的良知一下子又跑了回来,他什么也没想,连衣服也没脱就跳进急流里朝孩子扑去。
说实在的,他也不太会水,只会几下累死人不偿命的狗刨,而且干扑通不走道,可他没想这些,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去救下这个孩子!
他不知道,这其实也是在救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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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一路飚升
小四一阵紧扑腾,好容易才抓到人,可回来的路上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着个孩子直往水里扎-----
突然,不知从哪里漂来的一块板子直直地冲他冲过来,划起一道激浪-------
他立刻升起了希望。他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了那板子。靠了这块板子,他和孩子一起拣了条命。孩子得救了,他因为被狗咬的流血过多和累的,一到岸上就昏了过去。
人们把他送进了医院。醒来,他躺在了医院里,那孩子的一家都围着他------
他在人群里竟看见他朋友的妻子那哭肿了的眼睛。他吓傻了,嗫嚅了半天才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要打,要骂,要罚,我都认了!”
那女人抱着他哇地一声哭了:“他跟我离了,说我早跟你勾搭,我要罚你一辈子陪着我!”
小四也哭了,他是搂着那女人哭了:“都是我,害得你受了委屈,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
龙宇新非常赞赏云儿给小四留条出路,云儿却说:“我还得盯着他,要是他再犯老毛病,我照样不能饶他!”
对云儿的做法,姐姐可是拍手称快,她高兴地说:“就得这样,让那些恶人知道干坏事的下场!”说完她竟缠着龙宇新说:“小新,啥时能教给我几手,我也像弟妹一样,来个惩奸锄暴!”
龙宇新的头又大了,就这一个调皮的小蛮妻就够受的了,再多个姐姐,还不得成天担心死呀?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他搂着云儿说:“那可得等云儿他爹来时你去求他,要是没有紫丹,你练到老也是白废!”
姐姐不言语了,他知道,她是琢磨下次老人来时怎么去缠老人了!
没几天,龙腾服装股票果然发生了震荡,先是小幅下挫,接着就以每天几十点的幅度开始飙升了。
当然,这得归功于新闻的炒作了。
先是报上登出大幅标题新闻:我市龙腾服装有限公司前景无限,与美最大服装商大洋公司合作成功,可望在今后几年有长足的发展!
接着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紧跟不舍,开始了连续追踪报导,对龙腾公司进行了天花乱坠
的报导。
云儿的大幅彩照更是铺天盖地,害得云儿上街都得挡着脸。
人们闲谈话语开始把龙腾当成了问候语:
您今天买进了多少龙腾?
您快去买龙腾股吧,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大股!
您没去股市呵?龙腾火着呐!
与龙腾火爆的场面成反比,老妈坐在家里愁眉紧锁起来了,她连夜打电话把龙宇新和云儿叫去,找上姐姐、妹妹和田立杰,召开了一个紧急的家庭会议,商讨对策。
姐姐忧心忡忡:“这绝对不正常,咱们的公司半斤八两自己最清楚,怎么会抵过那些龙头老大的劲头呢?龙腾目前还只是二流的小公司,无论是资金,服装产量,商品销售数量,跟那些长城、巨人、达华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现在突然飙升,是不是有人在操纵咱们的股票?是不是杀害爸爸的那伙人干的?”
姐姐在感情上经历过挫折,一直没结婚,还是自己一个人单过,她经营的两家龙腾服装商店,一直是龙腾服装的橱窗。她对龙腾的感情和了解都要胜过龙宇新。
今天她真动了感情,说话时眼里还含着泪。
田立杰是家里的准成员,平时在这种场合都是只带来耳朵不带来嘴的,今天在小妹的示意下也不甘落后,慢条斯理地分析起股市形势来了:“这两天我每天都去股票大厅,表面看,购买龙腾股的人都是欣喜万分,心甘情愿,不过大口吃进的却根本不在那里,而是在那大户室里,他们操纵着龙腾的起落。今天那家伙一下子就吞进了二百多万龙腾股,你们知道,我们的股票已经从每股四元二升到了六元三毛六,这一出手就是上千万呵!没有巨大的资金作后盾,他敢吗?这肯定是跟咱们有矛盾的公司干的,我怀疑是百浪集团在插手左右我们的龙腾股!他们是想搞垮我们龙腾!”
小妹当然是最赞成的一个,她立刻站起来大声疾呼:“立杰分析的十分正确,咱们应该马上考虑对策!为了龙家的利益,我们应该紧急行动起来!我手里还有三百万,我现在就交给大哥,拿出来稳定形势!”
姐姐也立刻响应:“要多少钱小弟说句话就行,多了没有,姐姐手里的两千多万随你调动!实在不够,姐姐再去贷,咱们说什么也要度过这一关!”
妈妈摆了摆手:“别急,听听小新的!”
妹妹的跟屁虫都表演了一番,龙宇新说啥也得把他的小蜜妻抬出来呀!这场合不让她表现一下,怎么树立她的龙氏媳妇的形象?他没站起来,也没有要说的意思,而是拿眼睛扫了扫云儿,希望她自己跳出来发表一通震撼人心的演讲!
谁知道她老人家竟在那专心致志地织着一件小孩的毛衣,龙宇新吃了一惊:“天呀,她这是出的哪份洋相,孩子八字还没一瞥,真有假有还不知道,她竟在大庭广众面前挂幌子,这岂不是要拍卖我的脸皮吗?这小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
龙宇新拿胳膊碰了她一下,她抬起俏脸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嘿,傻了?还非得我说话呀?”
他又碰了她一下,这回碰的比上回重了点,也无非是希望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回她头也没抬,竟站起来坐到了对面妈妈的身边,还把头靠到了妈妈的肩上,摆出一付慵懒的小女儿姿态!
“靠,拿我这丈夫当什么呀?”龙宇新真恨不上去拍她一顿小屁股。
没办法,龙宇新只好瞪了她一眼,作了个‘你等着回家再收拾你’的眼神,然后说:“这种形势几天前我和云儿就分析到了,我们估计他们还要炒几天,然后突然抛出股票,把我们逼进死胡同,好趁机控制龙腾。现在我们只能坐观其变了。我赞成小妹的意见,咱们应该集中一下资金,准备应急之需!”
“难道你就一点没有对应之策?”母亲不满地看着他。
“现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他平淡地说。
母亲还要说什么,云儿轻轻碰了她一下,她看了看云儿,到嘴的话变说法了:“好吧,当此危难之时,我希望全家人要团结一心,保住咱们祖宗留下的基业!好了,都回去吧,天太晚了,云儿身子不便,你和新儿就留在我这吧!”
龙宇新知道,这是他那调皮的小蛮妻那一碰惹的祸!
果然,姐妹一走,妈妈就说:“别装神弄鬼的,你们给我交个底儿,我身子骨可不好,经不起折腾!”
“妈,我这些日子泡股市为了啥?就是为了应付这场风波的!学费都交了一千多万,能没收获吗?您就等着看我和新哥怎样收拾他们的吧!”
妈妈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放心地进了卧室。
龙宇新瞪了云儿一眼:“你这几天是不是又长脾气了?竟敢连你老公的宝贵的眼神都不放在心上了!”
云儿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啥时给我眼神了?你可别弄出个风波亭的冤案来呀?那我可就冤死了!不行,我得找老妈保护起来了!”
说着扭身就要进妈妈的房间,吓得龙宇新急忙抱住她,怕她喊出来,又把嘴堵在了她的小嘴上----
这招可是百试百灵,果然她连哼都没哼就软在了他的怀里,他赶紧抱着她钻进了卧室里,他可不愿让老娘看见他儿子的丑态!
股票还在持续上涨,公司里出现了一派兴高采烈的景象,大家也跟着抢购龙腾股票,职工走在大街上都挺起了胸,似乎天下只有龙腾才是老大了。
只有江月茹的脸变的越来越阴沉了,终于她憋不住了,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把门关严后说:“宇新,你可别忘乎所以!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太不正常了!凭我们的实力,我们的股票不应该是现在的局面!”
龙宇新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你跟大家说一下股市可是有风险的!”
江月茹立刻露出了笑脸:“你有对策了?”
他摊了一下手:“现在还没有,不过总会有的,你相信我!”
她狐疑地看看我,叹息一声走了。
江月茹走了之后,他忙运起意念,把注意力盯到了百浪集团公司秃子的办公室。
秃子还抱着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在晃椅上摇晃着,他的大手拼命地揉搓着那女人的乳房,他的舌头还在那女人的嘴里不停地咂吮着。
一个瘦瘦的老家伙走了进来:“杨总,我们已经投进去六千万了,现在股票都涨到八元四了,咱们还买吗?”
秃子晃了半天没言语,那女人抬起头说了一句:“讨厌!还不走!”
哎,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他想看看那个女人的脸,可惜那女人的脸一直扎在杨秃子的怀里,龙宇新始终没法看见。
瘦子刚要走,秃子说:“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没我的话,你们一天给我买三百万的股票,一直抬,抬到天价咱们再快速抛出,趁机捞他一把!”
瘦子小心地说:“就怕咱没来得及抛出就突然爆跌,那咱们就赔大发了!”
秃子不屑一顾地说:“有咱们撑着,他怎么会爆跌呐?再说对龙腾不利的消息只有咱们才能说出去,他自己吃错药了也不会说出去!”
瘦子走出了门。
那女人又搂住秃子:“我干爹借给你的那些钱也都扔进去了吧?”
“秀子,你放心吧,收拾这几个人,我心里有底!”秃子搂紧女人,又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秀子?难道她就是那个日本人?可她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熟呐?
不想她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龙宇新收回了意念,祝福着他:“秃哥,你还是把好梦作到底吧!”
他知道,这也就是说,股票还会持续上扬的!
可那女人是干什么的,她干爹又是什么人呀?他们怎么会把钱借给杨秃子呢?
这些个谜真应该弄清楚才行!
他正在沉思,云儿进来了,她喜眉笑脸的告诉他:“老公,我拣到个宝贝!那个山杏竟是个练武的,而且功夫还真挺高,刚才你们保安队的小伙子和她单独较量,竟没一个是她的对手!而且有的一上手就输给她了!现在那些家伙要拜她为师呐!”
龙宇新可不信这个,他摇了摇头:“她要有那么大能耐,还能让几个小混混给扒光了,自己还差点没失身?准是人家小姑娘漂亮,那帮家伙没事逗咳嗽,趁机揩点油!”
云儿瞪了他一眼:“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她不是让亲戚给下迷药了吗?我跟山杏说了,这以后就让那些保安都跟她学学,别遇到个紧关接要时丢人!我还琢磨把那云水拳法教给他们呐!咱们事业越来越大,咱们的对手可越来越恨咱们的,你不防备行吗?”
龙宇新没说什么,可他心里倒真想看看这个小妹妹是不是像云儿说的那么厉害,要是真的,让她训训那帮保安到挺好!
龙宇新把云儿往怀里一搂,大手边进犯著她的几个禁区,边说:“杨秃子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了不少钱,看样子是想跟咱们玩大的了!我看这上升的势头持续不了几天了,你那步计划是不是该实行了?那可是咱们反击时的关键一步呵!”
云儿让他弄的娇喘连连,说话的动静都变得颤微微的了:“那头的关律师正在准备材料,这一两天我就出发。告诉你,我不在家,你可不行打野食,要让我知道了,我就阉了你!”
“那可难说,以前没尝过啥滋味,现在让我的云儿给喂出馋虫子来了!要不咱们就一起走!”他故意激她,手却进到了关键部位,不停地揉着那坟起的地方,气得云儿直打他的大爪子:“我可没那个爱好,你要真能勾搭上个仨俩的,还省得让你总欺负个半死了!我早想好了,哪天非得给你再拉来几个姐妹不可,要不然,我早晚会让你给折腾出毛病来!”
气得龙宇新也不顾得揉捏了,伸手就拍了她一顿小屁股,她竟夸张地大叫起来:“来人呵,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龙宇新有了外道,开始疟待自己的老婆了!”
吓的龙宇新忙搂住她,拿嘴堵住了她的小嘴,要不然她会把全公司的人都给招过来,那他可就臭大了!亏了他会这一招儿,还真的把云儿给治住了。
开始云儿还是连踢带推的,连鞋和袜子都踢飞了,可不一会儿,她竟比龙宇新还来劲儿,两只手死死地搂着龙宇新的脖子,鲜红的小嘴拼命朝上够着,手揪着他的大耳朵说:“快把你大舌头给我,要不然我就咬你耳朵!”话还真管用,片刻她就俘虏龙宇新的大舌头。
说是说,闹是闹,他们俩还是忙的不亦乐乎,一人一台电脑,他们通过各种关系,加紧做着杀秃大战前的准备。
短短几天,他们已经集中了一笔资金,联系了若干商家,为下一步杀秃大战做着准备。
这期间柳亦然老爹回来一趟,他一看见龙宇新就吃惊地说:“咦,你难道有什么仙遇了吗?怎么几乎脱胎换骨了,而且功力也提高不少呀?”
龙宇新把他和云儿掉进洞里的事说了一遍,听得老人直拍大腿:“怪不得呐,你们是在灵石乳里洗了一遍呵,这可是修真人做梦也遇不到的仙缘呵!这下子你们的功力又增加了几十年了,用不了两年,你们就会超过我,进入天人合一的境地了!”
龙宇新又拿出那几个镇纸和玉葫芦,把情况说了一遍
柳老爹看了看,高兴地说:“云儿真是个福星呵,你们这机遇是修真人一辈子都可遇不可求的呀,云真子是几百年前的高人,算来该是我们的祖师爷了,可你们竟成了他的弟子,真是仙遇呵!这玉葫芦过去只是听说过,可连想也不敢想的呀,它不但可存东西,还可以移山倒海呀!就是这楼房,说装进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了!新儿呵,有了这宝贝,心要正呵!”
说完他又看了看龙宇新,笑着说:“小新呵,你的仙遇怕不止这些吧?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宝贝?你现在可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就是御女怕是三个五个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龙宇新只好说出吃了虎王内丹之事,老人高兴地说:“好,好,龙家要人丁兴旺了!”
老人高兴地看了看云儿,点了点头说:“噢,云儿有孕了,云儿是厉害,竟把新儿给骗了,练着双修功还能留下了一个孩子!既然有了,你们把这孩子好好养着吧,他可是个天人!”
不过说完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声音很小。龙宇新这时正为云儿有孕的事发愣,他突然想起那个龙灵珠:“是它搞的鬼吧?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应当是个人物了!”
龙宇新在那遐想,老爹的叹息他当然没听到。云儿一脸羞意,低着头也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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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笑面美杀手
龙宇新晚间搂着云儿问:“你还真有了?”
云儿拿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子,娇嗔地说:“你寻思我骗你呐?这是我们头一次时留下来的,当时我看你迫不及待地样子,没来得及告诉你采补的办法,咱们就发生了关系,谁知道你那么强,一炮就有了!我看咱妈盼孙子盼的头发都白了,就没舍得做掉,就这么留到了现在!就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出息个人了!”
龙宇新疼爱地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身体,心里泛出一股甜甜的滋味,他把龙灵珠的事告诉了云儿,云儿坐了起来:“你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说出来呀?你那东西那么强,是不是也吃了什么东西?过去我让你搂着睡,从来没觉出你那东西顶着过,现在可到好,成天支着个炮,一疯起来就没头没了,你也不嫌累呀?听说干那个事儿对男人可是极伤身体的事呀!如今有了孩子,咱们今后是不是也该节制点了?”
龙宇新只好说出了自己过去的病和练云水功,坐水晶椅的变化和吃了虎丹的事儿,没想到云儿竟高兴地说:“我说你咋这么强呐,这就好了,我批准了,你去找几个姐妹吧,我估计你女人再多也不会不理我了!姊妹多了,我还能歇一歇!”气得龙宇新又拍了她一顿小屁。
闹完了,龙宇新又担心地说:“你有身子了,就别去上海了,还是留在我的身边吧!”
她拿手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然后说:“放心吧,我又不是去打仗,一切都按法律程序办事,你怕什么?再说,这可是保证龙腾稳定大局的关键一步呵,要是不去,我们的风险就太大了!”
龙宇新由衷地想:“有这么一个小蛮妻,真是我的福份呵!”
送云儿出发那天,龙宇新在设计室里终于见到了那个大眼睛的小妹妹山杏。
高挑的个子,白晰稚嫩的鹅蛋脸,却有着秀美的身材和完美的丰乳、细腰、翘臀,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培训好,又可以增加一名模特队员了。
看见龙宇新一直盯着她,山杏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个透,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往哪搁了:“龙总,您---好!我-----”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别叫龙总,叫姐夫!他是你姐的人,不用怕他!”
看着她那娇弱的样子,他真不敢相信她会把那帮五大三粗的保安都摔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们正在收拾行装,今天云儿要去上海,他让云儿多带几个人同行,要不是他这边正处于关键时刻,他真得跟她一起走,他不放心让他的小娇妻自己去干这么大的事。可这是他们反击对手进攻的关键一步,她又不能不去,真是让他肝肠寸断呵!
云儿说:“带那么多人干啥,碍事巴拉的,我就带山杏,她一个顶十个!”
下了汽车,他还没出去,云儿和山杏就匆匆走向站台。
突然,旁边挤过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把云儿和山杏夹在中间。
龙宇新心里一紧:要出事!
是呵,就两个超级美女出行,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当然想吃吃豆腐了。
他急忙下了车,却见云儿回头朝他挤挤眼睛,意思是让他看着,不要上前。
对云儿,他当然放心,凭她的实力对付这几个小混混,肯定是小菜一碟。不过对山杏他却放心不下,但他还是没上前,他也确实想看看山杏的实力。
一个小混混把手伸向了云儿的翘臀,山杏左手把云儿往旁边一拉,右手化掌为刀,轻轻一砍,然后拉着云儿瞬间晃出了几个人的包围圈。
那小混混开始还在找人,片刻就鬼哭狼嚎起来,胳膊丢拉当啷的抬不起来了。显然已经折了。随着那一声狼嚎,几个小混混立刻向山杏和云儿扑去,云儿把东西从山杏手里接过去放在脚下,站在那里,两手在胸前交叉着,摆出一幅看热闹的姿态,而山杏则笑眯眯地站在那里,看着几个痞子冲过来。突然,人们只觉得什么东西一晃,立刻就见那几个混混都抱着胳膊满地翻滚,嘴里不停地嚎叫着。
这时的山杏却还稳稳地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那几个鬼哭狼叫的人,好像这场闹剧跟她无关!
“笑面美杀手!”他们惊喊起来。
原来云儿惩罚茶社那几个混蛋时,曾经在那里露过一面。那些女人虽然没看清来人的脸面,可却记住了,是个美得不输给天上仙女的人,而且脸上竟挂着那让人发晕的笑容。她们事后一提起来就说:“人可别干坏事,那笑面美杀手可是盯着你呐!”
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京都就流传出一个笑面女杀手的故事。
那故事越传越神,越传越广,这几个小混混当然也听了几百遍,上千遍了,他们平时发誓赌咒都说:“我要他妈的不够哥们儿意思,让我出门就遇上笑面美杀手!”
今天他们一见山杏功夫这么硬,长得又这么美,而且始终都是笑眯眯的,自然就联想到了那个远近闻名的女大侠!这怎能不让他们心胆俱寒?
几个人立刻都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地哀求着:“大姐----大姨----大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山杏好像没听见,拥着云儿进了车站。
她们的身后留下了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龙宇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云儿搂着山杏的腰:“好妹子,行,有利有节,姐姐没看错你!”
龙宇新也高兴地说:“行,好样的,有杏儿跟着,我也放心了!”
山杏俏眼偷看了一眼龙宇新,粉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忙低着头急走了几步,走到了他俩的前面。
云儿看见了,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听见云儿的叹息,龙宇新关怀地问:“怎么了?”
云儿忙岔开:“在家多注意点那方面的动向,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你也得多注意点,不为别的,也得为咱们的儿子多想一想!”
“滚,你咋就知道一定是儿子?”云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儿子想疯了吧,要是个姑娘呐?”
“不可能,我种的可是个儿子,你这地要给我长出个姑娘来,那可就是个问题了!咱们不行就到法院说道说道,没听说种土豆长萝卜的!”龙宇新故意逗着云儿。
“什么问题?你还敢打我?”云儿说着就打了龙宇新一拳。
山杏偷看了一眼,竟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云儿瞪了她一眼,她吐了一下小舌头,飞快的上了火车。
云儿又打了龙宇新一拳,娇嗔地瞪他一眼:“都是你不管不顾的胡说八道,让人家的脸往哪儿搁?”
“说笑话嘛!其实要真是个姑娘也好,长得像她妈妈,保证把老太太乐懵了!”龙宇新搂着云儿说。
火车上,云儿和山杏进了软卧包房。
云儿刚躺在床上,就觉得心里一震,一股危险的信号向她袭来,她立刻凝聚了神识,搜寻着危险的来源。
噢,找到了,竟是在火车里。
她立刻给山杏一个手示,山杏点了点头,紧张地盯着门。
云儿微运气机,她跟着感觉走,终于找到了危险的来源。
隔着一节车厢的4号房间里,两个矮个子男人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TMD ,说的竟然是日本话,幸亏云儿从小跟着在日本长大的妈妈学过,要不然还真不好办呐!
“就两个女人,好收拾!”一个满脸长着肉瘤的家伙满不在乎地说。
“你没看见刚才那个小丫头的出手,那几个小痞子连手都没还就垮了!我告诉你,厉害的是那个没动手的女人,刚才那个女人可还没出手呐!我试了一下,她的气息里好像是练过气功,而且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啊!我猜外面传的笑面美杀手柳若云,不是那小丫头,而是这个女人!你没看她那长相,美的让人都不敢仰视,她那一笑才是倾国倾城呐!龙宇新的老婆准是她!看来咱俩的这趟买卖不大好干呵!我们得多留几个心眼,别把小命搭进去!”另一个脸上有块黑记的家伙叹了口气,为难地说。
“跟她们交手的不就是一些小混混吗,能跟我们比吗?我们可是大和民族的武士,要是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一百个混混也不费劲儿!这能看出什么?你就别长她们的志气了!一会儿来个突然袭击,让她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肉瘤不服气地说。
“小心点好!这里可是中国的地界,惊动了警察,我们就谁也走不了啦!”带黑记的那人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了!大哥,现在动手吧?老板可是让我们尽快把那姓柳的带回去!老板说这把能不能把姓龙的弄死,关键就看这步了!别忘了,他们可是在前面接我们呐!我们不能再拖了!”肉瘤有点急不可耐了。
云儿感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了,她心里一紧。
“等一等,过半夜再动手吧!那时她们困了,警察睡了,没人管我们了,动起手来少了不少麻烦!”那个黑记又说了一句。
他不管伙伴同意不同意了,自己爬到了铺上,躺下去闭上了眼睛,片刻车里就响起了他的鼾声。
那个同伴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爬到铺上躺下了。
云儿收回了意念,看看紧张的山杏笑着说:“没事儿了,先眯一会儿吧!”
“看来是想劫持我,然后再要挟新哥了!听那话茬,这跟股市风波是连着的,我们一直被他们监视着啊!”云儿初步知道了他们的路子,可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这两个日本猪的来历:“难道不是杨秃子在插手?他怎么会雇佣日本杀手呐?对了,新哥说上次劫他的也是日本人,新哥是怎么惹上他们的呀?”云儿想得脑袋疼,也没想出个结果,她只好闭上眼睛,先休息一下,静观其变了!
山杏也没睡着,刚才云儿的暗示使她把警惕度提到了极至,但她怎么也弄不明白,怎么坐个火车竟有这么些麻烦呐?是不是那个什么小涛茶社又在搞什么报复行动呐?咳,自己给云姐带来多少麻烦,真是太不该了!
知道山杏没睡,云儿说:“先睡吧,他们想过半夜下手!这批人是干什么的弄不清楚,但我知道是想杀死咱们,而且是两个日本猪。所以打斗时得使上杀招儿,别留情!他们下手狠,我们也就别留情了,要不然容易伤着自己!”
山杏听说不是小涛茶社的人,她松了口气,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他们找咱们茬儿,咱们就不能轻饶他们了!”
云儿轻声说:“到时候你就尽管放手打,我的安全不用你管!”
山杏放心了,躺下就睡着了,还响起了轻微地鼾声。
火车还在飞奔,两方四个人都进入了激战前的休整阶段。
山杏睡到半夜就醒了,她闭着眼睛听着房间外的动静。脚步声来了,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脚步都很轻,轻得几乎都听不着。而且气息收敛得让人都无法觉察,山杏知道,两个人的武功都已经达到极高的阶段了,哪一个对自己来说都是不容易对付的强敌。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姿,以便为下步打斗创造条件。
她看了看云儿,见她睡得正香,她没打搅她,而是正思考怎么在敌人进来时能挡住云姐,保证她的安全。
人到了门外,她已经清晰地听到了两个人的呼吸。
门突然开了,一个人飞着扑向了云儿,山杏刚要去阻挡,没想到那人却‘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跟着进来的人刚露头,山杏的拳头就朝那人飞了过去,不料那人一闪,退了出去,并顺手把地下的人拽走了。
山杏没想到对手的动作竟这么快,更不明白第一个进来的人怎么会躺在那里成了个半死不活的废物,难道是云姐出了手?不可能啊,云姐分明躺在那里一动没动啊,而且那鼾声也根本没停过呀?如果是云姐杀的,云姐可以杀人在无形之间,那云姐的武功可是相当厉害了!比自己的师傅可是高出一大截来呀!
山杏虽然想着,可她的动作没停,她‘嗖’地追了出去,连续几个连环脚朝那人踢去,竟一下也没踢着,而自己的左肩上却被那人给砸了一拳,砸得她差点坐地上,好大的力气呀!幸亏她迅速向旁边一闪,才没再挨上跟来的一脚。
她感到了对手的厉害,她一个前扑,又朝那人打出一记钩拳,这下子有手获了,拳头打在了那人脸上,那人身子晃了一下却没倒下。但她也感到了对面开了家染料铺子,稀的干的,红的绿的一齐涌了出来。
她精神稍一疏乎,对面又一掌带着风扑向她的面门,而她却随着惯性身子正迎向对手,她知道躲不过去了,闭上了眼,等着那致命地一击----
突然,她感到一种柔和的内力涌进她的体内,她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向后跃了几步,使她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那小鬼子又扑了上来,手带着凌利的劲风,朝她打过来。
有了前一次的失误,山杏的注意力格外地集中了,她手轻轻地一拨,把那掌力化解得无影无踪。
两个人又一连过了几个回合,还是谁也没有得手。
那日本猪有点焦躁起来了,他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姑娘竟这么难缠,不但黑记倒在那里生死不明,自己连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竟也没占到半点便宜。而且那个据说十分厉害的女人还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出手。他意识到自己八成要折戟沉沙了!他咬着牙使出了混身的解数,又朝山杏扑来。
山杏立刻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她遇到了超过自己几倍的高手,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怕自己的恩人有什么危险,她急忙运起功力,就是拼死,她也要拖住这个恶人,给恩人创造逃走的机会!
云儿打倒了黑记后就一直在静观变化,她有意想锻炼一下山杏。她知道,一个习武的,如果能和高手过招,这对她的武功的提高是很有好处的!可现在她不能不出手了,因为她发现一个车警和一个乘务员已经朝这边走来了,她不想惹麻烦,她要迅速解决眼前的事情。
山杏已经被逼到了门边,她的呼吸已经紊乱了,两手也不太灵活了。
是那强大的气机压迫着她,使她不能发挥自己的力量。
突然那人一个前跃,两手同时朝山杏打来。
山杏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汹涌澎湃地朝她盖过来,她无奈地咬着牙抬起手,朝那人打去。她已经抱着玉石俱焚的信念,所以根本没想到对手打来的保护措施。
奇怪的是她觉得双臂突然之间添了无穷的力量,而且对面那伸过来的双手,竟是那么慢,慢的像电视里放的慢镜头,轻飘飘的没一点力量可言。
“噗”地一声,她的手掌打到了对面那人身上,那人横飞了出去,像飘摇的风筝,“砰”地一声撞到几尺外的车厢的墙上,身子又弹了回来,“啪叽”一声摔倒在她身前的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看样子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了。
山杏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他的武功可是比我高出许多呀?
“快,乘警要来了,打开车窗,把他们扔出去!”是云姐的声音。
人随声到,云儿已经抓起了刚摔在地上的家伙,山杏知道刚才是云姐救了她。
她急忙去拉车窗,可左胳臂却疼得钻心,她咬着牙,疼出一头汗才勉强把窗户打开。
云儿在两个人身上搜检了一下,拿出两只手枪和两个钱包,还有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
云儿又在那两个不断呻吟的家伙身上分别点了两下,才拎起一个矮狗,朝车窗外扔去。
山杏也拎起一个死沉的家伙,用力朝外扔去,那东西的头却撞在窗框子上,身子又撞了回来。她知道,是左手劲力不够的原因。
云儿什么也没说,哈腰又拎起那个死猪,用力抛出,也该这家伙倒霉,竟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把头撞进了腔子里。山杏急忙关好车窗,云儿打扫完战场,拉着山杏躲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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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忏悔的眼泪
云儿急忙关掉了灯,轻声对山杏说:“别出声,快躺下,车警来了!”果然,不一会儿,一个乘务员和一个乘警说笑着走了过来,他们的脚步没停,朝前节车厢走去。
脚步刚走过去,云儿就坐起来说:“你马上到12车厢的4号房间去,把他们两个人的东西都给拿过来!小心点,屋里还有两个人,不过已经睡着了,他们不是一伙的!”
山杏飞快地走了,不到一颗烟的功夫,她拎着两个精制的手提箱回来了。
从搜出的证件看,这两个人都是本市思华时装商厦的职员。但从他们带着的手枪和提箱里的匕首看,这俩人肯定是职业杀手。
手提箱里还有大量的美元、日元和人民币,看来这些应该是他们受雇的聘金了。
云儿把杀手的东西检查了一遍,见他们的老板箱不错,就把两个人的东西重新挑拣了一下,把没用的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把她和山杏的东西装进了老板箱里。
杏儿在旁边拿着那两支手枪摆弄个没够,看来她是真喜爱呀!
突然她皱了一下眉头,云儿知道,刚才山杏肩上受了凶手一掌,准是现在还在疼。
云儿拿手摸了摸山杏的左肩:“唔,锁子骨折了,我给你接一接吧!”
说着她把手按在山杏的伤处,轻轻地捋了一遍,然后摁住了她的伤处,度过去真气。
山杏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热气流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烫得她身子一阵阵地抖动着,她咬着牙强忍着,忍着----
片刻那伤处似乎听到了嘎嘎地响声,然后就是全身的肌肉都像被撕裂一样,疼得她身子不停地颤抖,她紧咬着嘴唇,吃力的忍着,忍着------
渐渐的,疼痛感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柔和刚劲的内力汹涌澎湃地涌进了她的身体,贯穿了她的全身,打通并拓宽了她的所有的经脉-----
杏儿觉得又舒服又困,不由得闭上眼睛,醒来,车已经接进了上海车站。
山杏拎起了两个手提箱准备下车,云儿把一支手枪扔给山杏:“随身带着,箱子要检查,容易发现,这个就归你了,不过不要露出来,咱们毕竟没有持枪的手续!”
云儿看着山杏把枪别在了腰里,她关心地问:“伤好了?还疼吗?”
山杏一下子愣住了:“是呵,我昨天可是受伤了,今天怎么一点感觉都没了?”她看了看云儿,脸一红:“还是云姐的功夫好呵!是不是帮我把经脉都给打通了?我觉得好舒服呀!”
云儿笑了笑:“不对吧,我们山杏本来就没怎么的呀!咱们不过就是睡了一大觉,作了几个好梦而已吧!你一个练武之人,经脉不通能行吗?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呵!”
山杏明白,这是告诉她不要把路上发生的事说出去。
她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一大觉睡得好香呵,还做了一个怪怪的梦!”
姐俩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
云儿说:“大概你是想家了!”
山杏一下子愣住了,半天她的眼里竟涌出了两滴眼泪:“家?我哪还有了!”
云儿低声说:“擦掉,今后我们不再让眼泪流出来,要学会用拳头说话!让那些欺负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山杏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云儿,讲起了她的身世:
山杏家在北京西南一个极偏僻的山村,她家没什么财产,只有父母一镐一镐刨出的一个小果园。
可那却是让村里人垂涎三尺的小金库呵!
她的父母就是靠那个小果园养活了一家人,还供她上了高中,使她有机会在学习文化的同时得遇了恩师,学会了武术。
也正是这个小果园,为她的父母惹来杀身之祸。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父母都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杀害了,死后连尸首都被一把大火给化成了灰烬。
火烧了一夜,等人们知道了,那里只剩下一堆黑灰!
是她的亲姨把她找回家。
也是她的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她父母的死讯告诉了她。
她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
醒来她只是哭,哭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她滴水没进!
这三天三夜只有她的姨陪着她、安慰她!
她太虚了,是她的姨为她煮了碗打卤面,端来亲手喂她吃了下去。
也就是这碗面,使她再次昏了过去!
这一昏迷就是几天!
醒来,她已经被人给卖到了小涛茶社。
而卖她的正是她的那个亲姨。
而她家的果园,也就顺理成章地归了她的那个姨。
云儿听着她的哭诉,陪着她掉了许多的眼泪。
末了,云儿一拍山杏的肩膀:“放心,你这仇,姐姐给你报!”
山杏摇了摇头:“算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呀!”
云儿看着她,叹了口气:“唉,好心不一定会得好报呵,走着看吧!”
送走云儿,龙宇新心里顿时感到空荡荡的,他知道,他已经离不开云儿了,她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回到龙腾,没想到一个让他既爱又恨的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泪眼婆娑的正等着他,不用猜,大家都能知道,她就是薛晴。
见他进屋,薛晴站了起来,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龙总,请您饶恕我吧!”说着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他本来带着一肚子的火气想撵走她,让她这么一哭,他竟软软地瘫坐到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薛晴哭着说:“我有罪,我害过你,可我是实在没办法呀,他们把我妈妈抓了起来,逼着我引你上钩呵!本来我早该来找你,可妈妈还在他们手里,再说我也没脸来见你!现在听说你和若云妹妹结了婚,我才厚着脸皮来见你!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你们的股票上升是杨怀顺他们搞的鬼,你千万要小心点!”
龙宇新浑身一震,虽然他早知道是这么回事,可从薛晴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心惊不已。龙宇新忙走上前把薛晴扶了起来:“快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了!”
薛晴坐到了他的对面,一面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面说:“我不叫薛晴,我是泰丰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杨婉玉,百浪的杨怀顺是我的亲叔叔!”
听到这,他不禁身子又是一震:“她竟是本市排名第十的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她怎么会被人控制呢?”
杨婉玉接着说:“九年前我叔叔杨怀顺从日本东京大学毕业回来了,因为我们国人对小鬼子没什么好印象,他找了几个月的工作也没地方要他,他就哭着喊着要让我父亲公司帮他一把。父亲就拨款一个亿建起了百浪服装公司,派我母亲当了总经理,让他在公司里当了个副总经理。谁知道,没两年,我父亲在百浪就被架空了,公司的事都瞒着我父亲。六年前不知道父亲突然得了什么病,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哪都难受,可大夫又检查不出什么病,我叔叔就亲自陪着我的父亲和母亲到东京去治病。谁想到,去了才几天,他们竟捧着父亲的骨灰盒回来了。幸亏父亲临走时把泰丰交到了我的手里,但百浪就继续由母亲和杨怀顺来打点了。就在前四个月,我突然找不到了妈妈,我去问杨怀顺,他却说人被他关起来了,今后百浪就是他的了。他逼我跟你交往,逼我把你的情况提供给他,要不然他就杀了我的妈妈。你知道,我现在就剩下妈妈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再失去妈妈,所以我就-----”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你,我差点害了你,可我没想到他们会杀你!那天当我知道了他的计划,我就赶忙给你打了电话,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他们给打昏了,他们就一直关着我。他们逼我再来找你,逼我交出泰丰!我死也没答应,我知道他们的欲望是没止境的,只要我不答应,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本来我还担心妈妈的安危,可我突然从看守那里无意听到,妈妈竟是因为和他生了个男孩,躲在一个别墅里和杨秃子过日子呐。我这时才知道,是这一对狗男女害死了爸爸!我也才下决心跑出那个地狱。今天,我就是趁着他们疏忽跑出来的!实在对不起,是我让你几乎陷进灭顶之灾,我-----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得走了,泰丰那边得马上稳住,我怕他们的黑手会插进去!”
说着她泪如雨下,她明显地比以前瘦多了,红肿的眼睛下多了一些黑影,连也格外的苍白,看来她确实遇到了难处。
龙宇新的心震颤了,怎么会这样?为了金钱竟都不顾兄弟姊妹的手足之情呐?难道这就是今天的人性?
她扭头朝外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子晃了晃,突然倒在门旁的地上,脸苍白得吓人,他忙走过去,把她抱上了沙发。
龙宇新摸着她的脉息:咦,怎么这么乱?而且微弱得很。
唔,经脉都被人作了手脚,几个地方都被什么给堵塞了,幸亏他及时赶回来,要不然她就会因经脉崩断而死在龙腾的。
到时百浪找上门来,他们可就什么也说不清了!
他吓出一身冷汗!他感到这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呵!
他忙把杨婉玉扶坐在沙发上,运掌向她身体里度去了真气。
杨婉玉身子震动了一下,嘴里轻声地呻吟起来,但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龙宇新的手掌还是牢牢地摁在她的后背上,雄浑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向了杨婉玉的身体里。
足有一个多小时,杨婉玉的脸开始有了生气,她的经脉被龙宇新的浩然浑厚的真气给重新打开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杨婉玉的脸开始慢慢地红润起来,脉波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龙宇新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了。
见杨婉玉没事了,他把她慢慢放倒在沙发上
。
他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抱起她,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杨婉玉喝了两口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自己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她的身子一震,眼睛痴痴地盯着龙宇新,眼角慢慢地渗出两滴眼泪。
“你的经脉是不是被谁给作了手脚?”龙宇新柔声地问她。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声音很低地说:“昨天早晨我哭着不肯吃东西,杨怀顺就找来个矮胖子在我的身上点了几下,他们吓唬我说,我要是不听话,不出三十个小时我就会筋脉崩断而死!”
“不是吓唬你,刚才你的经脉里确实有几个地方被堵死了,眼看就要崩断了,要不是我帮你打通了经脉,你还真的危险了!就是现在你也没渡过危险期,几个他们做过手脚的地方的经脉都变得十分脆弱,不小心随时都容易绷断,你要是信得着我,就先在这住几天,我帮你再修补一下。”
杨婉玉点了点头:“我现在哪还有什么亲人,我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
“坏人只是一两个,你身边的人还是好人多呀!”龙宇新安慰着她。
“这就是我的妈妈和叔叔!他们真下得了手!怪不得他们看守会松懈呐,原来是想让我死到外边,好既能霸占泰丰又推卸他们的责任!他们可能想到了我会来龙腾,他们别向你们发难呀!我还是快走吧,别连累龙腾呵!”杨婉玉的眼泪也成串地滚了下来,挣扎着想站起来。
“别动,你现在动不了,太危险了!你也别想的太多,只要你平安无事,谁想发难也白想!再说,母子连心,你母亲恐怕不会知道这件事吧?”他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参与杀害女儿的勾当。
“你不知道,外面人都说我父亲临死时留了个遗嘱,听说交到了一个律师的手里,他们不知道是哪位律师,也不知道遗嘱里写的是什么。但他们估计遗嘱肯定会对他们不利,他们就一面寻找这位律师,一面控制着我,因为我极可能是遗嘱里的唯一受益人。为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什么都能干出来的!现在他们控制我,妈妈都是知道的!”杨婉玉幽幽地说。
“恐怕也仅是个谣传吧!这么多年了,那个律师怎么一直没出现?”他不相信这个编出来的故事,可他又知道,本市近几年确实死过几位出名的律师,而且听说都是在那一段时间去过日本。那就是说,那个律师不是不敢轻易站出来公布遗嘱,就是早已经被杨怀顺一伙人给害死了。如果是真的,杨婉玉可就太危险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她出事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也是我今天刚从杨怀顺那听来的,这大概也是他们要弄死我的原因吧!”她闭上了眼睛,把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委了委。
他感到了她对他的依恋,他心里一跳,手脚都一阵发麻,忙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了毛巾被,轻声地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晚饭的!”
说完,他站起来想走出屋。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的玉手拉住了:“宇新哥,你再坐一会儿吧!”接着她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我的私心使我们失之交臂了!我对不起你,也配不上你,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你!你别笑话我,我真不知道咋这么没出息!”她又抽泣起来。
他只好坐到了她的身边,拿手绢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我-----已经有了云儿,我不可能-----我们做个好朋友吧,云儿和我都是你的好朋友!”
杨婉玉抓住了他擦泪的手:“我知道云儿是个好姑娘,她比我强百套,我不跟她争,我不会破坏你们的爱情!我知道我没这个命了,我只要你能-------能想着我,我-----就满足了!”她抽噎着说,手紧紧地握着龙宇新的手,泪水却大量地涌了出来。
他的眼睛也湿了,他柔情地抚摸着她的削瘦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有你这么好的朋友对我的一片真心,我真的很感动!我永远不会忘了你对我的这份情义的!可我毕竟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和云儿也很相爱,我们已经是不可能了,你还是找个比我更好的人吧,泰丰离不了你呀!我希望你能有个真心爱你的伴侣,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杨婉玉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她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不会再找了,我的心已经再装不下其他人了!记住,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想着你,惦着你的,用我的爱,赎去我对你的伤害!用我的爱,驱散你面前的阴云和迷雾!这辈子我不能做你的夫人,但我也只能是你的人!从今天起,玉儿是你的人了,泰丰也是你的公司了,我什么名份也不要,就要你给我留下个孩子,给我一点活下去的勇气!这点心愿,难道你也不能给玉儿吗?玉儿这辈子连要一次心爱人的疼爱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说完,她噘起红润的小嘴,朝他的嘴上送过去。
她的手也抓住他的大手,把它摁在了她胸前的柔软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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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难躲桃花运
面对杨婉玉火辣辣的爱的自白,龙宇新本来已经心慌眼跳了,如今她又把小嘴噘了起来送到面前,更让他头晕目眩。
龙宇新勉强压着心里的一阵狂跳,他推开杨婉玉,像个醉汉一样,摇晃着站了起来说:“你先休息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他脚步蹒跚地走了。他知道他心里还是爱着那个‘薛晴’!可他必须走,为了云儿,也为了薛晴,他不能伤了几个人的心,他没办法解决这复杂的问题!至于幻境里说的九女,他不敢多想,他认为那就是个梦,不可信的!现在他怀疑自己的定力,他怕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一出门正好云儿来了电话,告诉了她们在火车上遇到的事情。
听说云儿受到了追杀,他惊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哪儿又钻出两个日本猪来,他更弄不明白他怎么会招惹上了这群外国流氓!
“思华,上次就是思华搞的鬼,这次又来了,难道那是个杀手组织?是杨秃子请来的?”龙宇新暗自思索着。
他把杨婉玉的事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云儿,云儿听着,不插一句话。只是吃吃地笑着,都听完了,她才叹了口气说:“怎么办你自己掂兑吧,我可不愿管那些臭事!唉,看来我那搓衣板该派上用场了!”
他知道,她嘴是那么说,心里一定不会太好受,哪个女人愿意丈夫的身边出现个竞争者呢?
他心里还有谱,他不会做出对不起云儿的事,哪怕是他真的很爱那个‘薛晴’,他也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应该怎么回复婉玉的情爱呐?这真是个难题!老师怎么没教一教这方面的知识呐?
走在街上,他又想起了那该死的日本猪,担心着云儿的安全。他们毕竟是在暗处,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呵!
不行,得马上调查一下这个思华,不行就把他消灭在萌芽阶段。
他得保护好自己的小娇妻,不能让她受一点危害。
突然他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给挡住了:“年轻人算一挂吧!”
他可不信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诌八咧,他们为了骗钱,凭一张巧嘴胡吹六哨,不知道给多少人家制造了多少悲剧。
记得一位东北来的客户讲过,他的岳母就信这些。那天她身体不舒服,就找了个大仙。
本来他岳母得的是心脏病,那算挂的偏说是男鬼缠身,让她马上到千里外的他过去的丈夫坟前去烧把纸。而且时间不能过了三天。
他岳母就不听任何人的劝,顶着大雪,乘汽车出发了。结果路上雪太大,车在大雪里捂住了。这一捂就是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老太太眼都没合一下,这一股急火,老太太就病得人事不知道了!等车到了地方,她已经寸步难行了。
幸亏同车的人给她儿子发了电报。他儿子赶来,拉着板车,把她送进了医院。
人刚好一点,她就立逼着儿子拉着板车送她到那坟头去烧纸。这么一折腾,她的病更重了,她却说是因为时间超过了三天。
回到家没几天老人就去世了。直到死,她对那算命的都深信不疑!
这故事让龙宇新好顿唏嘘,所以他对那些算命的,从来就没有好脸。
今天他是看那老人须发皆白的面子,没说什么,只是不肯停下他的脚步。
老人却紧追不舍:“你现在命犯桃花,我要不给你破解一下,你想躲也躲不掉!”
龙宇新一听愣住了,他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我好容易走了把桃花运,凭什么要破了它?我吃错药了?不就是女人吗?该来的,就让她来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人却在他背后大声说:“就怕你到时候承受不了呀!”
“妈的,不就是女人嘛?男欢女爱的事时时发生,到处发生,天下是人都能承受,怎么就我会承受不了?”
回到办公室,杨婉玉还在沉睡,他知道,这些天她心力交瘁,加上经脉被伤,她没个三两天的修复,身体是很难恢复好的。
把她自己留在办公室里?不妥!万一她再落到杨秃子手里,那可就太危险了!
送她回泰丰?她的经脉还有问题,万一出了错,岂不是害了她吗?
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杨婉玉带到西山别墅去,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他叫醒了杨婉玉:“你先醒醒吧!这里来往人多,难免会传到百浪那边去,你还会有危险的!你的经脉还不把握,我还得给你再修复几天!做说你总这么被人伤害也不是个事,我得教你点自保的本事,我看你还是跟我到我住的西山别墅去住上几天吧!”
杨婉玉眼睫毛眨了几下,泪水又滚了出来:“宇新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就安排吧,玉儿什么都会听你的!”
龙宇新让杨婉玉穿上一件他的风衣,戴上个大口罩,然后扶着她走出了办公大楼,钻进了他的上海大众车里。
车一开出市区,龙宇新就松了口气:“把那个烦人的风衣脱了吧,现在没事了!说实话,我到不怕他什么百浪千浪的,就怕我一眼照顾不到让他们再把你抓去,那我可就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你就那么在乎我?”杨婉玉低声地说。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初恋情人呵!”龙宇新笑着说。
杨婉玉的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龙宇新本来想打个哈哈调节一下空气,没想到造成这么一个场面。
他只好把嘴闭上了。
车里静得出奇,连两个人的喘气声都听得真真亮亮。
“宇新哥!”
“哦!”
“把我的身子给了你吧!”
尽管杨婉玉是以蚊蝇之声说出来的 ,但龙宇新听了就像是在他眼前暴响个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
他的嘴张得多老大,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杨婉玉的身子靠了上来,头依在了他的肩上:“我不会赖上你的,我只求你给我留个孩子,留个活下去的希望!”
“------”
见龙宇新没言语,杨婉玉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搂住了龙宇新的腰,把自己柔软的前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幸亏车很快就来到了别墅楼的前面,而且两个老人已经迎了出来,要不然龙宇新真的没法开车了。
看见杨婉玉,两个老人一愣:“是夫人回来了?”
龙宇新脸一红,忙说:“这是我的同事,她有病了,这两天我得给她治一下!”
老太太忙笑着说:“这姑娘长得和夫人一样俊,乍一看,我还真以为是夫人呐!快进屋吧!饭菜都做好了,你们先吃吧!”
“给二位老人添麻烦了!”杨婉玉笑着说。
“可别说这个,我们龙总从来不把外人带来,既然他把你带来,那肯定就是我们龙总的好朋友了,到这你就别客气,缺啥少啥你尽管说!”
两个老人说着关上大门,进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走吧,老人不是说了吗,到这都是好朋友,你就别外道了!”说着龙宇新拉起杨婉玉的手朝小楼走去。
杨婉玉的眼又红了,她的心里却觉得热辣辣的。
吃完饭,他把杨婉玉安排在过去云儿住过的那间屋里,又用真气修复了一下她的经脉,然后他就回到他和云儿的屋里,打开微机上了一会儿网,给云儿发了个电子邮件,然后才躺下睡了。
梦里,他又见到了云儿那张笑脸。
云儿调皮地摆弄着他的那个东西,看见那东西硬了,她就趴在了他的肚皮上:“怎么样,现在我要当家了!”
说着她就扶着他的那东西,劈开她的秀腿,夹着他,慢慢地朝下坐去!
“哟,还真的坐上了,怎么有一种碰触地感觉?是梦吗?”他使劲睁开了眼睛。
“妈呀,出鬼了!”他的身上竟真的坐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头发披散、身材凸凹有致的女人!
尽管那头发挡住了脸,但他一看就知道,是杨婉玉!
他分明看见杨婉玉咬着嘴唇正在往下坐去,他那个东西的龙头已经接触了那水蜜桃的小缝。
“婉玉,你要干什么?”龙宇新骨碌一下坐了起来,并随手把杨婉玉抱着从身上挪了下去。
“宇新哥,婉玉的心早就跟了你,婉玉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婉玉的身子也是属于你的,你就收下吧!婉玉这辈子就是你龙宇新的人了!”婉玉还在挣扎着想重新扑到龙宇新的身上。
“别胡闹!你现在是刚被人害的心里有种失落感,所以你十分自卑!一旦你好了,你就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
“不,你说错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你今天不要我,我就等你到明天!明天不要,我还等你,就是到我死那天你不要我,我也等着你!把干净的身子留给你!”杨婉玉说得咬钢砸铁,让龙宇新没话可说。
可他还是穿好了衣服,轻轻地给杨婉玉盖好了被:“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别多想了,我到那屋去睡!”
说完,他走了出去。
杨婉玉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她哭得好伤心!
她不哭别的,哭的是自己的犹豫。
当时要是一狠心坐了下去,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也就没办法再推辞了!
哎,疼怕什么,再慢不也是个疼吗?为自己心爱的人疼也是一种幸福啊!
有了刚才的事,龙宇新一进屋就把门从里面扣上了。
他知道杨婉玉现在对自己是真心的,可他已经有了云儿,他不能再接受别人的爱了!“妈的,难道真犯了桃花运了!”他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事也是挺烦人的呀!”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没有上班,给杨婉玉又治了一下经脉,顺便帮她打通了奇经八脉,然后又把‘云水诀’和‘云水拳’教给了她。有前一次的教训,杨婉玉学得很刻苦,仅十几天就已经学得基本有了点眉目,而且身体状况已经完全好了,精神状态也已经好多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晚上,杨婉玉跟龙宇新商量说:“宇新哥,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我明天跟你上班去吧,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在家闷着很难受的呀!”
“好吧,明天你就跟着我去上班!”龙宇新理解她的心情,点了头。
星期一那天,杨婉玉就跟着龙宇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刚坐定,门口的保安就告诉他,泰丰公司来了三辆汽车,他们的一位叫西门旭的副总经理亲自来接杨婉玉了。
龙宇新怕有什么意外,他忙把来人的事告诉了杨婉玉。
杨婉玉笑了:“是西门叔叔来了?是我昨天打电话告诉他的,我怕他担心!”
龙宇新松了口气,他笑着说:“十几天见不着,谁能不担心呐!要我也得担心呀!”
他的话一说完,杨婉玉的脸突然红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龙宇新想到了那个桃花运的话,他忙掩饰地拿起电话:“请西门副总经理过来吧!”
西门旭是位年近花甲慈眉善目的老人,一进屋,杨婉玉就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他哭起来。
老人叹了口气:“其实我和你爸爸早就知道那两个人的事了,你爸爸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也想尽人力劝劝你妈妈回头,他才去的日本。他怕自己回不来,才着急忙慌地把泰丰交到了你手!对百浪,只怕他也是有心挽救无力回天了呀!”
杨婉玉激动地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反击了?”
龙宇新摇了摇头:“你手里胜算的砝码是什么?是因为他们霸占了百浪?可那有你老妈在经营呵!告那人和你妈妈的私情?可他们再婚是合法的呀!这两样你都不能占理!至于他逼你对龙腾下手,那就更说不得了,他可以一推六二五,你却洗不净责任,吃官司的反到怕会是你呀!”
杨婉玉呆愣住了。
老人赞许地朝龙宇新点了点头:“龙总说的对,一切都应该谋定而后动,不可操之过急!这几天夫人到公司去了几次,找了几个人嘀咕了一气,估计是想把手伸进泰丰里,我们还是先稳住泰丰吧!”
杨婉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龙宇新知道,她在心里是蹩不过这个弯的,可她会听他俩的话,他已经把这两个人当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了!
杨婉玉毫无伤害的回到了泰丰。这消息使杨秃子受到了极大的震动,他曾经亲眼见过那人功力的厉害,当年他哥哥中了他一掌后,说是能活一个月,竟连三十一天都没活过去。她怎么就会活着走回泰丰呐?对这事,他实在是匪夷所思!
杨婉玉回到泰丰,立刻对上层不稳定人员进行了清洗,把他们打发到百浪那里去了,并起用了一批自己的人。
接着她马上加强了保安措施,并派两个副总到龙宇新这里,签订了联手进军天津市建筑市场的合作意向书。
然后她打电话通知了她母亲:“我父亲既然把泰丰交给了我,我就会管理好泰丰!既然你已经跟了杨怀顺,你就和泰丰和我都没有了任何关系!希望你能够自爱,不要再打什么害人的主意,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的母亲在电话里哭得哀哀的,可杨婉玉已经不是昨天的小儿女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您好自为之吧,我刚从死神那逃回来,我不会再相信那些不值钱的眼泪了!”
那头不哭了,传过来的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杨婉玉放下电话,觉得身心都非常轻松。
但她的眼泪还是下来了,不过可不是为了自己的妈妈,而是那个该死的他!
第024章 巧遇耐尔
龙宇新为了筹措资金,决定卖掉一点手里的钻石。他拿了一个大约三克拉的小石头到珍宝鉴定所去做了鉴定,结果把鉴定的老师傅吓了一跳:成色太好了,而且硬度竟是一般钻石的几倍。
老师傅问:“先生,您这东西是想卖?还是要做首饰?”
龙宇新想了想回答说:“本来是想给夫人做个戒指的,如果能卖个好价钱。我也想出手!”
老师傅说:“先生,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宝贝呀,就凭它的硬度,你这一块就能价值几十万啊!拿它做首饰,那就太糟蹋它了!大材小用了!货卖识家,我给你介绍个珍宝商吧,他们会给你好价钱的!”说着他从自己的书桌里拿出一张名片:“他是美国人,名字挺难记,我们都管他叫耐尔,你按这个住所去找他,就说老刘头让你去找耐尔就行了!”
龙宇新谢了谢老人就打车按那个地址找了去。
那是一个三星级的宾馆,他走到服务员那一问,服务员告诉他:“耐尔去南方旅游了,什么时间回来说不准,您还是过几天再来吧!”
没办法,龙宇新只好把这事撂了下来。
这天,龙宇新到一家珍宝商店去看钻石的价格,他刚走下车,就看见从商店里跑出一位身材高大的白人,而后边追着四个拿着日本弯刀的矮小的黄种人。
白人已经浑身是血了,他边跑边用纯正的美国英语说着:“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他不本来不想管这些外国人的闲事,听到这话,他却站住了。
四个矮人显然有不错的武功,他们几步就追上了白人,并且把他围了起来。
一个小矮人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说:“我们说好了,我们老板就是想请艾莉小姐帮助解决一点技术难题,绝不会为难她的!”妈的,有这么请人的吗?分明是要绑架嘛!
白人立刻摇了摇头:“你们日本人的话从来就不可信,再说我女儿的技术是为她的心上人研究的,除了他,别人是得不到的!她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死了心吧!”
那个矮子立刻翻了脸,操日本话喊道:“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说着,四个日本矮子一起冲上来拳打脚踢刀砍的朝那白人打去!
龙宇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身子一扭,摁倒了一个矮子,然后抱起那个白人就钻进了自己的汽车,一溜烟就开走了。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别说那几个矮子根本没发现,就连快速的摄像机也摄不到他的影子。几个矮子当然也就没发现地下的人已经变了,他们凶残地拎着刀毫不留情地朝地上的人连砍了数刀,然后飞快地钻进车里,开着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看着远处飞来的警车,矮子们高兴地举掌相庆。突然,一位日本猪发现:“志贺呢?他上哪去了?是不是跑散了?还是回去找找吧?”
另一个矮人急忙说:“别找麻烦了,中国警察已经到了现场,让他们抓住把柄,那就真像中国人说的,吃不了兜着走了!他是头,怎么应付局面都是他教的,他还能没办法脱险吗?还是快走吧,别让警察抓住!”
三个日本矮狗一商量,保命要紧,开车先跑了!
待警察赶到现场,地上的人已经流血过多咽了气。
警察勘察了现场,又询问了一下周围的群众,才知道先是四个日本人殴打一位美国人,后来那美国人不知道怎么没了,变成三个日本人殴打一个日本人。有个好信儿的还拿出他用网E拍拍的录像给警察看。
警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个美国人是怎么消失的,但他们看出来了,死掉的正是国际刑警通缉的恐怖分子小泉志贺。这个发现证明了跑走的那三个日本人也不是好东西,兼有杀人命案在身,警察立刻向上级做了汇报,市公安局立刻出动了大批警力搜捕这三个日本籍的恐怖分子,一时闹得处处紧张。
再说龙宇新开车回到龙腾的办公大楼,锁上车,用瞬移法把那白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那人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了。龙宇新急忙对他进行救护,把他的伤全治好了,又给他输了不少真气,他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看见龙宇新,他爬起来就喊:“我女儿住的地方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打死我吧!”
龙宇新“扑哧”一声笑了:“您好好看看,我可不是要抓你姑娘的日本猪,我是中国龙腾公司的总裁龙宇新,刚才路过那里看他们把你打伤了,我就把你抱了回来,现在你的伤已经好了,来,咱们喝点酒吧,要香槟还是来点青岛葡萄酒?”
看着高大的龙宇新,看看周围的布置,他揉了揉眼睛,伸出大手,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我叫罗伯特。耐尔,珍宝鉴定师兼珍宝商。您的英语太漂亮了,让我有种回到纽约的感觉!咱们就一起喝点葡萄酒吧!”
秘书小谢给弄来葡萄酒和北京烤鸭、酱猪手、红烧牛肉、小葱拌豆腐几个小菜,两个人边品酒,边谈了起来。
听说他就是耐尔,龙宇新心里一阵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没想到歪打正着,却救了自己要找的人。但他没有急于说出自己的所求,而是带着神往的情绪说:“纽约是个非常好的商业城市,可惜我至今没有去过,希望有一天能到您的家乡去看一看!也许有缘的话,还会在你的家乡做点小买卖。”
“那我一定带你去华尔街转一转,到加利福尼亚的海滩玩玩,那里的阳光特别好,是出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摇篮,那里的理工学院汇聚着世界的一批精英,我女儿就在那里上班,她是现在世界上最有前途的飞机动力设计师,她正在研究的飞机发动机将来绝对是世界一流的!”他说得眉飞色舞,带着无限地自豪。
“哦,她叫什么名字?”
“罗伯特。艾莉!当今世界上最年轻,最有才华的美国动力研究所的研究员艾莉!”一种幸福的神韵飞到了他的脸上,看来他女儿绝对是他今生的骄傲!
“她怎么惹了那帮恶徒了?”龙宇新好奇地问。
“嗨,按你们中国的话说叫‘人无其罪,怀璧其罪’。她怀的是世界先进技术的罪。本来她在研究所里继续工作也就没事了,可她现在病的已经连走路都困难了,只好退了职。现在让她妈妈带着,在美国的一个地方泡温泉呐。哎,让她闹的,连我现在都得东躲西藏的,连生意都没法做了,可不干又不行,孩子治病的钱从哪来呀?”现在他脸上带的是愁苦和哀伤。
龙宇新觉得时机到了,他试探地说:“你不会在哪找个能保证你安全的固定工作,那不就一切都解决了!你也不用饱受恶棍的欺凌了!”
“上哪找去,求我去工作的地方到不少,可不是工资给的少,不够孩子治病的;就是惹不起那些混蛋,不敢留我。做买卖,又怕让他们发现闹个人财两空。这几天我正愁呐,怕连房费都付不起了!”喝了几口葡萄酒,他的脸更白了,话里也充满了愁苦。
龙宇新叹了口气说:“前辈实在困难,你就留在我这里吧,您女儿的病让我们一起来想办法,我就不信这世界上那些治不了的病就会摊到好人的身上!”
耐尔一愣:“我可是除了懂得珍宝,别的什么也不明白呀,在你这能干什么?”
“那我们就开个珍宝商店嘛,你孩子在美国,我们就近在美国开商店,我不信活人就让尿憋死!”龙宇新顺口就说。
“那可得不少钱啊,房子钱,开公司的手续钱都是小事,那批珠宝就得一大泡钱,而且要想让商店火起来,你就得有绝世的珍宝压柜,一件这样的宝贝,没个几十万、百八十万的,怕没人看上眼的!而且这不是要有一件两件,要有几十件,上百件在那摆着,这大笔的钱你能受得了吗?”
龙宇新微微一笑:“这些到好说,我还就愁能不能在华尔街弄个好门面!咱们不开便罢,要开,就开个世界一流的,震住同行!”
耐尔又一愣:“你想抢滩华尔街?”
“是啊,在别的地方开业,那些混蛋还会去找你捣乱。在华尔街,他们不敢在那里插手,估计会好一些!再说那里是富人的世界,我们的珍宝,只有在那里才能打开销售渠道!要干就得找挣钱多的地方干,挣的钱少,也不够小妹妹治病的呀!”
耐尔这回彻底地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你真想成立珠宝商店?”
“那就看您能不能在华尔街找到好的门面,还得看你敢不敢在那里干了!”龙宇新认真地说。
耐尔看了他半天:“你就那么信着我?”
“一个为了保护女儿连自己的命都不顾的人,你说,能不值得信任吗?这样的人他对朋友也一定能忠诚不二!我相信我的眼光!”龙宇新自信地说。
耐尔抓起酒瓶倒了一大杯:“龙老板,这是我最后喝的一次酒,从此我就跟着你,再也滴酒不进,一定把珍宝商店办成世界一流的!”
龙宇新也端起杯:“那倒不必要,必要的商场应付还是要少喝一点的!来,我们喝了这一杯,就算是和前辈达成了协议!”
酒刚下肚,耐尔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急忙接起电话,刚听了两句,他的脸就更白了,手也哆嗦起来,嘴里连说:“好好,我马上想办法!”
收起电话,他脸通红的恩了半天才说:“龙老板,您能不能先给我支点钱,我有急用!”
“行,要多少?”龙宇新毫没犹豫。
“得----得----五十万美金。”耐尔说得结结巴巴。
龙宇新什么也没说就摁响了电铃,秘书小严跑了过来:“龙总,有什么急事吗?”
“你马上去给我准备一百万美金,三十分钟后送到这!”龙宇新边说边拿笔开起支票。
“不,不,不用那些,他们就索要五十万,钱一到就可以放人?”
龙宇新停下了笔:“到底是要钱干什么?是不是小妹妹被人绑架了?”
“是!就在刚才,艾莉在加利福尼亚的萨克拉曼多被人给绑架了,这伙人好像不是刚才那伙的,他们没提别的,就是要钱,说给了五十万就放人!”耐尔忧郁地说。
“钱我可以给你,但不能给他们送去!我敢肯定,还是那伙人,他们不过是顺便捞一把!他们明知道你已经没钱了,这是用钱逼你上套!前辈如果信得着我,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们现在就去萨克拉曼多!你放心,只要你还有小妹妹用过的东西,我就可以找到他们的住地,只要找到住地,我就可以完整无损地把小妹妹还给你!”龙宇新完全有这个把握,可耐尔却听得半信半疑。
龙宇新一把抓住耐尔的手:“别犹豫了,我们先去那里救人吧!你有没有你夫人的东西?”
耐尔忙拿出一个内衣:“这是我夫人给我的纪念品,是她去年穿的内衣。”
龙宇新闻了闻,抓紧耐尔的手,一个瞬移,两个人就站到了耐尔夫人住的房间里。
这下子把耐尔和他的夫人都吓了一跳,龙宇新可没时间解释,他忙向耐尔夫人要来艾莉的衣服,他闻了闻,对耐尔说:“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把你的宝贝女儿接回来!”
说完,人一闪就在屋里消失了。
惊得耐尔和夫人两个人跪在地上一边划着十字,一边磕着头。
龙宇新离开耐尔夫人住的屋子,按那气息,瞬间来到了一个公馆。他顺着艾莉的气息搜索着来到了四楼,用意念打开了屋门。里面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只在套间里面有一个人的气息,是艾莉的气息。但浴室里却还有一人,他心里一愣,那气息竟是曾经和千代子一同到北京的那个竹下登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呐?难道这一切都是竹下登搞的鬼?
竹下登今天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他把那个闻名于世的新型飞机发动机的设计者艾莉终于给弄到了手,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只要她拿出设计图纸,他竹下登就可以高价出售这最先进的技术,而且日本自卫队就可以拥有世界最先进的新一代飞机,就可以在未来与中国的战斗中赢得主动。忧的是那小姑娘竟油盐不进,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不肯合作。现在他只有拿出最后的一招,破了她的处女膜,再用把她交给十几个人轮奸来逼她交出图纸。他现在已经给她灌了迷药,脱光了她的衣服,他要好好洗洗身子,尽情地享受一下这位绝世容颜的小处女的身子,尝一下老牛吃嫩草的滋味。想到这,他把一个伟哥塞进了嘴里。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刚才给小姑娘脱衣服时那种难耐的诱惑,使他心里像钻进一百个小老鼠,可他下面的东西竟毫无反应,一直蔫蔫耷耷的,他只能靠伟哥来提神了。
刚把药吃下去,他就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一愣,还没来得及看清进来的是什么人,他就已经昏睡在了水池里。
看见竹下登已经被制服了,龙宇新走上前,在他的脸上捋了一下,消除了他刚才的记忆,然后朝卧室走去,一走进卧室,他愣住了:
卧室的一张大床上,竟躺着一个仰面朝上,四体大张,一丝不挂的绝世漂亮的年轻姑娘,他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艾莉。
借着微弱的床头灯看见,那女人长得实在太漂亮了,雪白的肌肤,让灯光一照,竟像是透明的白玉,两团秀乳微微地分向了两侧,随着她的呼吸在不停地起伏蠕动,深粉色的乳孕当中的小乳头像熟透的小樱桃,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异彩,似是流动和变幻着各种颜色。饶是龙宇新定力较强,但这鲜艳的女儿春睡图也让他无法把持自己。他现在已经忘了是在哪里,忘了是否应该去动那个女人,他几乎是连手都没动,身上就已经一丝不挂了,飞身扑上了女人的身上。他已经吻到了女人的芳唇,他的巨大的分身已经顶在了那微张的桃缝上,一股阴凉的气息瞬间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使他身子一爽:“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和竹下登那个狗东西还有什么两样了?我还怎么对得起那对我信任的耐尔夫妇?”
他急忙两手支在床上,想从姑娘身上下来,可就在这时,那桃缝里的小蜜壶竟产生一股极大的吸力,吸着他的分身向那神秘的壶里挺进。
他不能再犹豫了,急忙翻身从姑娘的身上下来,找出姑娘的衣服,给姑娘穿好。然后自己也穿好衣服,抱起姑娘,瞬间回到了耐尔夫妇的房间。
耐尔夫妇见龙宇新抱着女儿回来了,耐尔夫人急忙把昏睡的女儿接过去,焦急地问:“艾莉怎么了?她没事儿吧?”
“果然让我猜中了,他们的目标还是小妹妹的技术,小妹妹不给,他们就要把她奸污了,然后再交给大家轮奸,想拿这个要挟小妹妹!”
耐尔夫人气愤的呸了一口说:“这些日本猪,真不是东西!”说着,抱着女儿进了里屋,耐尔也跟着走了进去。
龙宇新奇怪,也许是西方人对性的问题比较开放,对欲强奸他女儿的人怎么反应这么平淡呢?
半天,耐尔才走出来,他感激地握着龙宇新的手说:“谢谢您龙老板,要不是您救了她,我还真让那些猪猡给控制住了!您不知道,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她就多灾多难,我们两口子当心尖子养着,为了她连命都舍得。他们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拿她要挟我们的!”
龙宇新忙扶着耐尔坐在了沙发上:“这说哪去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儿,您太客气了!您还是去看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竹下登给破了身!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了,竹下登,噢,就是那伙日本猪的头头,他是日本东京东亚株式会社的执行官。那个竹下登正在卫生间里洗澡!”
其实龙宇新一搭眼就知道姑娘还是处子之身,但这时候他一定要把仇恨的醋做足。
耐尔苦笑了一下说:“刚才已经给她服了解药,现在正睡呐,不用看也知道竹下登根本没碰到她,他要是碰了我姑娘,怕是现在得在医院里呆着呐,这辈子也别想再动女人了!”
龙宇新听了一愣:“为什么?”
耐尔说出一句话,惊得龙宇新半天都没合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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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九阴绝脉女
“我姑娘是九阴绝脉,阴道里奇寒无比,一般男人进去别说是发生关系,就是冻也冻死了!而且他们也进不到那阴道里去,他们的生殖器只要一挨近她的阴部,整个的人就会像遭电击一样被打昏过去,人也会被打得飞出多远,而且他那东西从此就再也举不起来了,这辈子也只能当你们中国的太监了”耐尔淡淡地说。
“噢,还有这样的事?”龙宇新自是不信,因为他要不是有点自治力,他的分身早就被她那蜜壶给吸进去了,哪里会有打飞出去的事情发生?看来他是在吓唬自己,怕占有他女儿吧?这让龙宇新半天都很不自在,他总在想:“我是不是给人的印象有点太色了?”
“这是她小时候一位异人说的,那异人帮她打通了经脉,开发了她的大脑,使她十五岁就从哈佛获得了博士学位,现在是动力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了。她阴部的特殊,开始我们也都不知道,后来艾莉被人给骗走了,几个小流氓要祸害她,都被她给电昏过去了,等警察救出她的时候,那几个流氓还没醒过来呐!大夫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她竟有这么怪异的阴部!”
龙宇新愣住了,没想到她却是一位小才女!可刚才自己怎么就没发生被电击的事呐,而且自己那东西都沾到了姑娘的爱液,不但没有什么不适,还感觉挺爽的呀!难道说自己身体有什么特殊?
“这么说艾莉这辈子再也不能找爱人了?”龙宇新好奇地问。
“也不能这么说,那位异人说,他的身子是给她的真正的主人留着呐,只有具备九阳重体的人,而且又是她所爱的人,他们才可能合体,而且如果她得到了九阳重体之人的精液的滋润,还能够治好她的绝症!”
“她有绝症?”龙宇新已经大体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
“恩,按那位异人的话说,她如果遇不到那位九阳重体之人,她就只能活到十八岁,现在她已经十七岁半了,也就是说,她还有半年的时间了!”耐尔说着眼睛湿润了,他擦了擦流到腮边的眼泪说:“她妈带着她走过许多地方也没找到那个有九阳重体的人,看来,我们已经没有希望了,这也是我一直郁郁不乐的原因,我们经不起失去艾莉的打击呀!”
“有没有九阳重体,她们怎么知道,人海茫茫,她上哪找去?”龙宇新叹口气说。
“不,艾莉能感觉到,现在她总觉得气闷,喘气困难。那人说,如果有九阳重体的人出现,就是在一里地外,她的气闷也会消失,她也会感到全身十分舒服!离的越近,她的感觉越强烈!”
正说着,艾莉扶着楼梯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龙宇新她一下子站在了那里,两眼放着奇异的神采,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抖半天才说:“先----先生,刚才是你救了我?”
龙宇新点了点头,他还想解释点什么,但姑娘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惊喜地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耐尔和龙宇新急忙跑过去,耐尔抱住姑娘,龙宇新抓住她的小手,急忙给她输入一些真气,使她的脉波和心跳稳定下来。
过了半天,姑娘醒了过来,睁开眼就一下子扑进龙宇新的怀里:“夫君,你就是艾莉的夫君,你让艾莉找的好苦呵!艾莉走了四大洲,三十六个国家找你,你怎么今天才出现啊?你是想考验艾莉的耐性吗?我的好夫君,从今天起,艾莉再不离开夫君了!艾莉不管你已经有了谁,艾莉不管你的金钱、名誉和地位,艾莉什么也不问,艾莉只要和你在一起!”
耐尔和龙宇新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跟着跑来的耐尔夫人却陷进了迷雾中。
耐尔急切地问着女儿:“艾莉,你是说他就是那个有九阳重体的人?”
艾莉搂着龙宇新,边哭边用脸蹭着龙宇新的脸:“是,是,他就是艾莉的主人,艾莉的心知道,艾莉的身体也知道,艾莉在他怀里,浑身好舒服呵!他是艾莉的真正主人!艾莉的身子是给他留着的!艾莉是属于我的夫君的!艾莉的一切都是为他才有的!”
这一下耐尔夫人的脸露出了惊喜的颜色,女儿有救了,女儿的未婚夫是个令人神往的超人!这天大的喜事使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耐尔也呆愣住了,他看看龙宇新,看看艾莉,突然给龙宇新跪了下来:“龙老板,我从来没求过什么人,今天请你看在我即将加盟龙腾公司的份上,你就收下她做你的妻子吧,你就救救我的女儿吧!她会是个好妻子的!”
龙宇新急忙欲扶起耐尔,可他又被姑娘搂得死死的,他只好说:“耐尔先生、艾莉小姐,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我的妻子叫柳若云,她也是位非常可爱的姑娘,我们生活得很幸福,我和艾莉是不适合的!”
“不,我不要名份,那人说了,我只是你的第二夫人,你至少应该有十几位夫人,而且他还知道已经与九位夫人在异世界有了合体之缘,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九姊妹这两年都会陆续进龙家门的!你现在只和云姐姐合了体,其余的几个姊妹你还有的没见过,就是见过也没有合体。那都是时间还没到,时间到了,你是躲不了的!我的那些姊妹都很漂亮,都很优秀,也都很爱你!我知道,像你这样有九阳重体的优秀男人,一个女人是伺候不了你的!”小姑娘执拗地说,胳臂紧紧地搂住了龙宇新的脖子,小嘴噘着,贴到了龙宇新的嘴上。
龙宇新惊呆了,他想起了幻境里的九个妻子,难道命运真是如此?那现在围着自己的女人就应该是那九个女人中的一部分呵,两年期眼已经要到了,她们有的已经来找自己了,这让我怎么办?他犹疑地说:“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这怎么有可能呢,我是不会娶那么多女人的!再说,我们国家的法律也不允许呀!”
“那位异人就是这么说的,而且把你几位夫人的名字都告诉我了,不信我给你说说?”
龙宇新急忙用自己的大嘴堵住她的小嘴,他不想听那些事,他想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吗?真要让他有九位妻子吗?尽管他的身体可以接受得了,尽管他也很喜欢那些女人!可她们之间不会醋海生波吗?他每天陷在无休止的争斗之间,还不得烦死呀?九个呀,麻烦死了!
龙宇新为了堵住艾莉的嘴,自己却失了身,艾莉已经把他的大舌头给俘虏进她的小檀口里了,现在正尽情地“滋咂”有声地吮吸着,而且把那丰满挺拔的胸部拼命地在他的胸部揉搓着,鼻子里轻轻地哼哼着,眼睛已经闭了起来,手也慢慢地在龙宇新的后背上抚摸着。
耐尔夫妇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忙拉着手躲了出去。
艾莉已经感到了龙宇新的分身像个大炮似的支了起来,她忙伸出柔软的小手,解开龙宇新的裤扣和自己的下衣裤扣-----他急忙松开了抱住艾莉的手,推开怀里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出了大厅。
艾莉见龙宇新离开了自己,她悲惨地长嘶了一:声:“主人,你难道真的不要莉莉了吗?难道你愿意看见莉莉郁郁而终吗?那就让莉莉死在你的面前吧!”说着她竟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就刺了下去。
龙宇新没想到这柔弱的姑娘竟是这么刚烈,他急忙把手一拂,那剑飞了起来,落到了龙宇新的手里。不料那剑刚才已经插进了寸许,血像箭一样从伤口处蹿出。
龙宇新急忙跑过去,一把摁在伤口处,度过去真气,帮她止著血,疗著伤。
姑娘见自己躺在了心上人的怀里,她把眼睛一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龙宇新这下子没辙了,他不能见死不救,更不能让这么好的姑娘撒手西去,他只好搂着姑娘,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拿出一粒丹药,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运力帮她化解。
他就这样搂着姑娘过了好长时间,他才觉出有什么不对了,原来自己的大手正摁著姑娘左边的半拉秀乳,那柔软的滋味,使他的分身竟直挺挺的顶起了帐篷。
而且他看见耐尔夫妇正站在他的前面,两个人都瞪着大眼睛,张着嘴,看着他那个东西高高的顶着裤子。他们在惊异:“那是他的分身吗?怎么那么大呀?”
他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是给艾莉疗伤的关键时刻,他既不能放手不管,又不能分心去控制那高扬的分身,他好为难啊!
还是耐尔识趣,把夫人的手一拉说:“让姑爷在这吃饭吧,走,做饭去!”
两个人笑着走进了厨房。
艾莉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而且由于经脉里伤痕累累,有多处都已经薄的透了亮,随时都有绷裂的危险,几处堵塞的地方,修补冲击了半天才勉强有了一丝丝的缝隙,使艾莉的经脉稍微可以运转了丝丝气息。但就这丝丝气息,对艾莉来说已经是十分可贵了,这使她有了一种大病痊愈的感觉。
她睁开秀眼,盯了一会儿龙宇新那十分生动的脸庞,心里一热,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流了出来:“主人,你别离开莉莉好吗?你离开莉莉,莉莉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莉莉失去了希望,失去了阳光雨露,活着再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这些年莉莉是为了献给你个惊喜才拼命研究的,而且至今也没让这技术流失到任何人的手里,动力研究所也就是因为我至今没交出任何成果才放我走的!其实莉莉的技术已经完全成熟了,只要我的夫君需要,随时都可以投入实施阶段了!”
龙宇新现在心里十分矛盾,这个在冥冥中痴心等待自己的姑娘是那么可爱,对自己又是那么痴情,自己有什么理由让她再失望呐?可这是要以废掉自己向云儿发出的诺言为代价的呀,这不是让人陷入两难的境地吗?
他低头看看艾莉那楚楚动人和我见犹怜的神态,龙宇新实在不能再忍心伤害她了,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小樱唇,然后说:“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你离开爱你的父母和朋友,也不能让你离开我!但这件事你得容我点时间!你现在身体很弱,既不能大喜,也不能大悲,更没力量承担夫妻生活!所以现在你的任务是让我帮你慢慢地调理好身体的各方面机能,等你身体恢复一些了,我们再谈如何根治你的九阴绝脉!我的意见你同意吗?”
艾莉柔柔地说:“我听主人的!”
龙宇新说:“你别叫主人好吗?这么叫不好听,你从哪学的?”
艾莉脸一红,喃喃地说:“这是那个异人告诉我的,怎么,你不喜欢?”
“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叫龙宇新也行,叫宇新也可,都比那个好听!”
“那我就叫老公吧,我看中国的现代书里都这么叫自己的夫君!”艾莉执拗地说,她觉得不带上龙宇新是自己的夫君的标识,那就没了和龙宇新关系的印记了。
龙宇新犟不过她,只好由着她的性子叫,但她每次叫,他都觉得格外的别扭。
饭是耐尔夫人按中国菜谱做的,因为从来没做过,菜做的有点不伦不类,但对女婿的那份感情却让龙宇新没法再说什么了。
有耐尔的全心全意的帮助,龙宇新的龙腾珠宝店仅一周就在萨克拉曼多市的一栋大厦里的第六层的一个大厅里开业了。
为了保证安全,龙宇新从龙腾调来了二十名经过他亲自调教过的保安,他又把云水诀和云水拳法教给了他们,使他们的功力都有了大幅的提高。
开业那天,加利福尼亚洲的巨商大贾都应邀来到了珍宝店,人们立刻就被那大块的钻石和纯净的翡翠,天然的大猫眼所征服了!龙宇新也特别大方,他送给出席开业典礼的每个人一粒两克拉的钻石,使那些人都兴奋不已。开业的当天,商店的营业额就超过了一亿五千万美金,创下了当地商店营业额的新高。珠宝商店也轰动了整个美国,许多各地的商界巨子携妻带子飞来加利福尼亚,都想买一块纯净的钻石,都想看看龙腾的珍宝。
挟在加利福尼亚开的珍宝店的气势,龙宇新趁机在旁边开了一家龙腾时装品牌店。
龙腾的‘若云’牌女装和‘宇新’牌男装,立刻也在加利福尼亚红了半边天,成了抢手的时装,比单一靠魏德曼的大洋公司的销量翻了两番。
有了加利福尼亚的登陆成功,耐尔就开始对华尔街跃跃欲试了,但龙宇新却说:“现在我们得在纽约物色个合作伙伴,这既便于今后管理,也便于解决以后排外等许多方面的麻烦。我和艾莉这几天搜集了一些纽约大集团公司的资料,这是经过筛选过的五家可以联合的集团公司的资料,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最后敲定一家做我们的合作伙伴!”龙宇新拿着一沓材料对耐尔说。
耐尔看着女儿,高兴地说:“艾莉可以帮自己的爱人了,太好了!”说得艾莉的脸红到了脖颈。
有龙宇新每天为她疗伤和教练乾坤混元功,再加上定期的服食龙宇新炼制的丹药,现在的艾莉不但身体强壮了许多,而且人也变的更加娇艳欲滴了,她的绝色容颜常常为龙宇新惹来许多不必要的烦恼:每天不是哪个小混混追到家里缠着她,就是有大款登门求亲,而且理工学院也以可以上班为由,要求艾莉去到学校报到。艾莉凡事都一推六二五:“你找我老公定去吧!”“你要跟我谈恋爱?你先问问我老公是不是同意吧!”闹得龙宇新常常哭笑不得。
更让龙宇新头疼的是一到晚上,艾莉都要偷跑到龙宇新的卧室,搂着龙宇新睡,龙宇新不同意,她就饭也不吃,药也不喝,坐在那里热泪长流。逼得龙宇新只好让步。
让一个秀色可餐的女人搂着,又不能去碰,对龙宇新这样一个阳气本来就过盛的人来说,这无异赶上了用特种的刑法。要不是担心艾莉的身体承担不了夫妻生活的刺激,龙宇新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至于挑选合作伙伴,三个人商量了半天,最后选定了IBM服装公司作为合作伙伴。
IBM公司是一家在世界各地有自己庞大的销售网络的超大型的服装公司,而且他的老总在政界有很深的背景,是棵商界的常青树。这对龙腾抢滩华尔街,尽快打开世界市场、兴办自己的珍宝商店有一定的帮助。
合作伙伴定下来了,龙宇新带着艾莉到纽约和IBM的董事长古斯特谈了三天,既敲定了服装公司的合作议向,又在IBM的帮助下,在华尔街办起了一个珍宝商店。
商店开业后由于营业额一路上升,成了龙腾后来扩展海外事业的一个重要的资金来源。
就在华尔街和加利福尼亚的四家商店迅速发展的时候,家里的江月茹副总裁来了急电。龙腾服装股份开始出现了大幅攀升的迹象,估计百浪要收盘了,她让龙宇新马上赶回去准备最后的拼杀。
龙宇新马上就要动身返回,艾莉缠着要跟他一起走,说今后生生死死都要跟在龙宇新的身边。
考虑艾莉的病正在治疗中,她也确实不能离开龙宇新;而且艾莉的人怀其璧的事实,也让他放心不下,加之耐尔夫妇又用期待的眼神希望他带着艾莉双宿双飞,希望他把和他们女儿的婚姻固定下来,龙宇新最后还是同意带着艾莉一起回国。
看见龙宇新答应了,艾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知道,龙宇新终于决定要收留自己为他的妻子了。她高兴地抱着龙宇新又啃又亲,她搂着自己的妈妈又哭又笑地说:“妈妈,我要到婆家去见我的另一位妈妈了,我好幸福啊!”
龙宇新知道艾莉身怀玉璧去中国,是一向敌视中国的美国政府所极不愿意见到的,他们是不会放走她的。为了能让艾莉顺利到达中国,他就在返回前点了艾莉的几道大穴,使艾莉就像个久病的废人,卧在床上,让她的父母到处求医问卜,让她母亲为她办理了到日本治病的手续。
龙宇新还是用瞬移法回到了祖国,到北京的第三天,艾莉就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让竹下登的人给绑架到了一个秘密住所,又特意让人报了警,就在警察前去解救之时,龙宇新就用瞬移法接走了艾莉,使外界都认为艾莉在日本被人给劫持灭口了。
耐尔夫妇为此在日本大使馆前大闹特闹了好长时间,要求美国政府向日本政府索要艾莉。弄得日本政府狼狈不堪,只好一个劲儿向主子赔礼倒欠,给耐尔就赔偿了大笔资金,答应继续找寻凶手,并将严惩凶手。
就这样,一个超现代的飞机动力技术人才就这样回到了她的夫家——中国。
到了北京,艾莉就住进了龙宇新的西山别墅,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她每天还是跟龙宇新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练着乾坤混元功,而白天,她则领着龙宇新给她配备的航空动力研究的精英继续研究她的科技成果。
龙宇新现在已经初步有了一个大龙腾的蓝图,艾莉正是边疗伤和练功,边为实现老公的蓝图在勤奋工作,而龙宇新则在尽力地重新塑造艾莉,想尽快让一个世人不认识的艾莉公开在世人面前,为艾莉正常生活创造条件。
艾莉的来到,龙宇新在电话里告诉了云儿,云儿高兴地说:“好啊,回去再练功我们就三个人了!大坏蛋,你还是快点把她的身体治疗好吧,早点把她收进龙家,到时候看我们两个怎么对付你,看你熊不熊!”说完就“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第026章 大华之主
云儿和山杏到达上海时一出车站,就受到了华夏律师事务所所长关应魁律师的迎接,关应魁是柳若云她爸爸的朋友,见到她不禁唏嘘起来。说了几句就坐进车里,朝浦东区的丽华大酒店驰去。云儿住进离大华服装商厦所在的淮海路较远的地方,一是为了不事张扬,免得柳长根转移资金;二是为了方便和几家专程来沪协商合作大计的商家洽谈合作内容。
山杏坐在车里,目不旁视,紧挽着云儿的手臂,盯着前方。这一路上发生的事,使她越离近目的地,越感到紧张:她怕云儿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就既对不起云姐,也无法向龙总交代。一想到龙总,心却禁不住狂跳起来,她当时就愣住了,这是怎么了?她觉得怪怪的!`而云儿则闭着眼睛,想着如何控制大华那几千万的流动资金不让它流失。
谁是大华的主人,这问题应该不难解决,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大华就肯定是她的。前一段她没来解决这件事,一是她要恢复身体,练好对付豺狼的本领;二是她舍不得离开新哥哥,要确定她和新哥哥的关系。如今两个问题都解决了,她现在要帮龙宇新稳定龙腾,必须走好这步棋,必须增加龙腾的总体实力,增加龙腾和对手斗争的砝码!
大华的案子要经过法院,一走那些复杂的法律程序,对方就难免会得到情报,转移资金,那对大华的今后发展就会有重大损失!看来她得拿点非常手段,让他们提不出资金才行!
车很快就开到了酒店的前面,酒店的保安帮他们拉开了车门。
在房间里,关叔叔把大华服装商城合法继承人的法律手续已经基本准备完备的情况向云儿做了简要介绍,征求云儿什么时间向法院提交起诉书。
云儿看了看材料,又提了几个问题,然后说:“谢谢关叔的帮助,我看先不用提出起诉,我想找找公司的老人,还是内部解决比较好一些,这些材料就做备用吧!”
关律师一走,云儿立刻带着山杏走出酒店。打出租车直奔淮海路的大华服装商城。
商城是一座十四层的大厦,下面十层是商城,上面四层是办公室和柳家的居室。云儿原来就住在十四层,那里有她的卧室、书房和三间练功房,还有她的一间画室和一间服装设计室,另外几间就是她的保姆冯妈和她女儿的房间及她们的厨房和餐厅。
父亲在时,她是这里的小主人,每天都有人接她送她,每次走到这,她都会看到冯妈的笑脸。自从妈妈去逝以后,她就一直是冯妈带着,冯妈对他就像亲生的妈妈一样,她是和冯妈的女儿一起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中学时代,现在听说冯妈已经被赶出了大华,不知道母女俩靠什么生活?她已经派人在四下打听,但至今还没得到回音,这让她很担心,在大上海,没工作,没存款,让两个弱女子怎么去生活呀?她现在真有点恨自己了,要不是自己当时的无知,何至于让老人和自己的姐妹流离失所呐?唉,在蜜罐长大的人,要是不经过风雨,哪能自力呀!她又想起那几位搞服装设计的老师傅,她正是从他们那里掌握了对服装的设计和欣赏知识,也正是这知识使她有了自尊、自立、自强的基础,使她有了今天的才干。可现在听说,就他们也被排斥到厂子里去干力难胜任的工作。她现在努力克制着想看望冯妈和几位老师傅的强烈愿望,拿出一个宽边的大墨镜戴在了脸上,带着山杏朝办公室的电梯走去。
一边往里面走,她一边小声地跟山杏说:“不要说话,不要多看,挺起胸,一直跟着我走!记住,走廊里有摄像机镜头,不要给它们留下什么把柄!也不要让他们有所警觉。”
走进电梯里,她摁了下到十二层的按钮,一言不发地等着电梯的运行,走出电梯,她慢步踏上楼梯,不急不慌地又返回到十一层,然后走到一个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打开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推开了门,打量了她们一下:“小姐,请问你找谁?”
山杏冷着脸问:“您是财务部的吧?我们是沪江商城的,我们关芳茹经理找你们的财务总监,想看看我们昨天转过来的那笔款子收没收到,我们想今天下午就在贵商店提货。”
那女人立刻十分客气地一面让她们进办公室,一面说:“您先坐下等一等,我看一下我们的总监是不是有时间,现在我们公司正盘点库存,她工作太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其实您的事,我们也可以给查清的!”说完她走进了里间的办公室。片刻,她又走了出来,笑着说:“进来吧,我们总监恰巧有时间,她欢迎你们的到来!”三个人走进里间,只见一个十分妖艳的年轻女人坐在那里。云儿认识,就是这个女人给她叔叔出的招儿,让她到外地学习。
她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他叔叔刚来时从外地请来的,她来了不几天就钻进了叔叔的被窝,正是她帮着云儿的叔叔控制了大华的资金,使云儿失去了对大华的实际控制权。
云儿不担心她会认出自己,她和龙宇新经过灵石乳的洗炼和双修后,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已经今非昔比,如果昨天她还是丑小鸭,那她今天已经是个让人眼晕的小天鹅了。
那女人果然没认出俊美若仙,飘逸出尘的柳若云,望着她雍容华贵、娴静典雅的打扮,知道是个大客户,就谦卑地问了问她们要查的事,然后打开微机给她们查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位脸上有块紫记的男人进来取购货的支票,那女人拿出支票本给开了支票,拿出财务章欲给盖支票,云儿不经意地伸手朝财务章指了指,然后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那女人给那男人盖完了章,男人拿着支票走了。女人已经又回到微机上,她查得很细,脸上渐渐带出失望的表情,最后还是遗憾地说:“对不起,你们沪江的资金还没有到!”
云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再催催家里吧,我们等着从这里提货呐!那我就不打搅您了,杏儿,咱们走吧!”说着站了起来,带着山杏走出了办公室。
走出大厦,云儿笑着拍了山杏一下:“走,到前边看看热闹,那个男人一会儿该回来了!”
她俩走到附近,一人买了一瓶太子奶,还没等喝完,就见那有块紫记的男人匆匆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他红涨着脸,边朝大厦这边走过来,边嘟囔着骂:“妈的,小臊B,办的啥事,成天就知道跟总经理睡觉了,连他妈的一个章子还给盖错了,这他妈的遛谁狗腿呐?”
“噗”云儿正喝的一口奶全喷了出来,她擦擦嘴,使劲咬着嘴唇,用力地憋着笑,憋得浑身乱颤,急忙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快步钻进车里,车刚开出去,她就放声大笑起来。
山杏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但看她笑得那么尽情,那么得意,也跟着她微微地咧开嘴笑了起来,但她却一直看着云儿,怕她有什么不妥,她实在不知道这位小主母笑的是什么。
汽车在笑声中开到了锦丽华大酒店,云儿憋着笑冲进了房间,才又大笑起来,半天,云儿才说:“我给他们在财务章上作了点手脚,让他们忙去吧!他们手里的那点现金是保住了!”
山杏这才恍然大悟,但立刻就说:“他们要是从网上转走呢?现在网上转账可是很方便的!再说还有他们金柜里的现金呐,一般的大公司,这笔钱也不少的,也得想点办法呀!”
云儿笑着拿出笔记本微机,一边打开,一边说:“她那办公室的金库,我已经做了手脚,估计两三天是打不开了!网上的,我这就帮他改一下秘码,让他们也提不出来!”
云儿从小就爱好微机,本来就冰雪聪明,被灵石乳洗过之后,她的大脑开发地总量已经是常人的几倍,当黑客的水平,当然也是无人可比的,所以片刻她就把大华的密码给加了密。
大华公司的总经理柳长根有点蒙了,明明是他们的财务章,银行就硬说不对,拒绝给付款。通过网上转款,对方却说秘码不对,让他们再考虑一下,说什么也提不出款。
他把他的小蜜——那个财务总监,叫来一顿臭骂,问了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是呵,那印章他也看了,半点没错,可银行就是拒付,也怨不得她呀!没办法,他只好让小蜜动用金库里的那两千万的现金。这笔钱本来是他和小蜜在云儿没打发走之前提出来的,当时想两个人的秘密万一被云儿拆穿,好带着这些钱远走高飞的。后来事事顺利,钱也一直没动。
谁知道,他的小蜜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那保险柜就是打不开,气得他大骂了一通小蜜,骂得她嘤嘤地好顿哭,让他好心疼,只好自己亲自去开。可他开了半天,那保险柜也是不开。
公司立刻就乱了套,没资金流转,什么生意也做不成,岂能不乱?没办法,他只好到门市去提款,可那门市经理李万全是老经理柳长山时的老人,竟不买他的帐,分文不给,还说要把他违犯财务制度的事提交到董事会,让柳若云小姐回来主持公道。柳长根自是不怕他去找什么柳若云,因为他和他的儿子早已经在把柳若云交到那个茶社手里时就说明了,死活不管,但不能让她离开茶社一步。其实他们早就知道,那人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在外面露面,那可是他的钱串子,他怎么能让她有跑了的机会呢?都一年了,那丫头活没活着都难说了!
但李万全拒绝借款却使柳长根十分为难,他只好开车到南京路的分店去提款。那可是他的亲儿子在当经理,他总不能也讲什么财务制度吧?他急得火上房,旁边那个小蜜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像个发情的母猪,嘴里哼哼叽叽的,把个热得乎拉的小手硬是伸进柳长根的裤子里,不停地撸动着他的那个东西,撸得他晕晕乎乎的,两只眼睛也渐渐模糊起来。
突然,他觉得身子悬了起来,车象长了翅膀,飞上了天空。好舒服呵,他那个东西已经在小蜜手里像火山在喷射着浓浓的岩浆,等他明白车怎么会飞时,车已经扎进了黄浦江-----
由于大华公司的代总经理突然因车祸去世,董事会立刻一面发出公告招请柳若云小姐回来主持大局,一面准备为代总经理柳长根举行追悼会。柳长根的儿子柳若风接到他老爹车祸死亡的消息,没有去查他爹的死因,而是马上赶到总公司把老爹办公室和财务室给占了,一通狂翻,把公司大印和财务印章全拿到了手里,同时派出打手到车站、码头、飞机场等候柳若云,务必不能让她活着回到公司来。等了三天,还是没有柳若云的消息,董事会的几个元老掉泪了:“难道小姐遇害了?她可是跟柳若风一起走的呀?是不是他们杀害了小姐?”
柳若风心里当然有数:“让你们傻等吧,一个窑姐那么容易出来的?”他让他的那帮狐群狗党鼓噪马上重选总经理,同时摆出一副谁敢反对就要灭了谁的架势,给几个盼望柳小姐回来主持大局的元老都下了帖子,让他们小心脑袋。那几个打手也相继砸了几家的玻璃,打了几家的家人。在他的压力下,董事会在第四天召开了紧急会议,讨论新领导的人选。
尽管他一再打压,但几个元老还是推出了李万全做总经理的候选人,柳若风一派的人则推出了柳若风。选举开始了,双方势均力敌,六票对六票,旗鼓相当,难下定论。
柳若风万分恼怒,立刻把几个打手招进了会议室。他则坐到了首席,拍着桌子吼道:“我妹子若云回来,我没说的,她不在,我就是柳家的唯一继承人,这里我们柳家的股份占百分之八十二,董事长当然是我们家的,总经理也应当由我们来定!谁不服就试试看!”
李万全也把手一拍:“你耍什么横?百分之八十二是柳家的不假,可那全是柳长山先生的,而且已经转到了柳若云的名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爹不过是柳若云小姐请来帮忙的临时工,就他的总经理也只是个代的,小姐要是回来也没他的份,你要想霸占,除非小姐回来当面说清,除非你有合法法律手续!”
李万全刚说完,柳若风的两个打手就冲他跑过来,连拉带架把他往外拽去。
刚拽到门口,就见山杏挽着柳若云走了进来。“干什么?放手!”柳若云脸带秋霜,凤目含煞挡住了打手的路,她手一扬,已经把李万全拉到了她的身后,逼退了两个打手。
屋里的老人见小姐救出了李万全,立刻高兴地叫了起来:“若云小姐,你回来了!”
“你他妈的算老几?滚开,别找打!”一个刚刚被逼退的打手边骂边朝云儿伸出了拳头。
山杏手轻轻一动,那个打手就滚到了一边,抱着胳膊嚎叫起来。几个打手立即冲了过去。
李万全和几个元老怕伤了小姐,也忙挡在了柳若云的前边。山杏身子一拧,挡在了几位老人前边。打手们嚎叫着冲了上来,抡起了手里的铁棒和钢钎,嚎叫着朝山杏砸去------
山杏却格格地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像猫戏老鼠在玩,又像跳着优美的舞蹈-------
霎时间,诺大的会议室里只听见山杏银铃似的笑声和打手们极不协调的恶鬼般的嚎叫。
这个极不协调的乐章被演奏了一遍之后,屋里一下子静了,静得只听见人们紧张的呼吸声和墙上大钟的咔达咔达的走动声。打斗结束得有点太快了,让人们难以相信面前的事实:
山杏抱着胳臂笑吟吟看着地下的几个人,那几个刚才还疯狂的打手则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山杏和地上的被扭曲的铁棒。柳若风惊呆了:“你是----笑面美杀手?”
话一出口,几个打手看看山杏,立刻都哆嗦成一团。几位老人却高兴地围住了柳若云:
“若云,你这一年上哪去了,怎么连个信也没有呀?真把我们都给急死人了!”
“若云,你快出任董事长和总经理吧,大华不能再交给这伙人,不能再乱下去呀!”
柳若云笑了笑,拉着几位老人的手坐了下来,简单说了几句,然后拍了拍手,几名警察走了进来,宣布以贩卖人口和逼良卖淫罪及对几位元老的恐吓罪逮捕了柳若风和几个打手。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柳若云介绍了她被柳长根、柳若风父子卖到北京一家名为茶社实为
卖淫点的遭遇,也告诉大家她已经和北京龙腾集团公司总裁龙宇新结为夫妇的事。
云儿的经历一会儿让众人听得毛骨悚然,恨得牙根紧咬,热泪涟涟,一会儿又听得众人
喜眉笑脸。几个柳若风的狐朋狗友却一直低着头,脸一红一白的不敢吭声。
在董事长柳若云的主持下,董事会重新召开了会议。在云儿的一再坚持下,还是由李万全出任了总经理,然后对人员重新洗牌,把几位年轻又可信赖的新秀选进了新的董事会。
混乱几天的大华又恢复了正常经营,由于和龙腾联手,一大批龙腾的名牌服装上了货架,这可是在市面上少见的精品,大华商厦门前立刻出现了少有的拥挤。
那个财务章没动,竟又好使了,银行什么也没说就照付了款子。微机里的禁令解除了,大华又注进了一笔笔庞大的资金。金柜也轻松的打开了,里面的小秘帐,揭出了柳长根和他的小情妇的一笔笔不可告人的黑帐,也揭出了柳长根的死党的内幕,为柳若云清除隐藏在大华内的蛀虫,提供了证据。大华开始了正常运转了,云儿也住进了大华,而且在李万全家找到了被李万全收养的母女俩。当三个人搂在一起的时候,冯妈乐得流了一脸的眼泪,她女儿更是哭得喘不上气来。哭够了,冯妈抓着云儿的胳膊左看右看,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地声音:“哟,我们的小公主越来越漂亮了,这大上海大概没有比云儿更靓的了!不知道女婿怎么样?”云儿骄傲地告诉她,她的女婿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最有能力,最体贴妻子的男子汉。
云儿和冯妈女儿一起睡进了她从前的小屋,想想这一段时间的风风雨雨,竟恍如隔世。
一想到龙宇新,她的心就飞到了北京,飞到了龙宇新的身边。这一夜,她失眠了。
云儿和总经理李万全带着山杏在公司各部门和两家商厦转了几天,仔细查看了企业的经营状况,帮助解决了一些存在的问题。他们又重新安排了一下人事,清除了一些害群之马,起用了一批能人,使公司的经营跃上了一个新台阶。云儿见公司运转正常了,她就把公司交给李万全管理,自己急急忙忙赶回了龙腾,她要亲手对付百浪那个黑了心的家伙!
李万全不舍得让云儿走,可他从云儿的容貌和气质已经知道,她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了!何况现代通讯发达,她完全可以在北京指挥公司的一切,他也就没再坚持。
一走下飞机,她就被龙宇新抱了个结结实实,那樱桃小嘴也被他那大舌头塞了个满满的,连人都被那有力的胳膊给抱了起来------他们似乎早忘了旁边那么多的人!
激情过后,云儿才看见在龙宇新后边立着一位美得让人动心的小姑娘,她看了半天,按龙宇新的说法,应该是那个叫艾莉的白人姑娘,可站在他后边的分明是位地地道道的中国美人,不但眼睛黑黑的,头发黑黑的,而且鼻子一点也不大,只不过皮肤比别人要白一些。难道是另一个人?见云儿紧盯着艾莉,龙宇新笑着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莉莉小妹,怎么样,现在已经是中国姑娘了吧?!”
云儿立刻明白了龙宇新的苦心,她笑着说:“这不是柳若莉妹妹吗?姐姐好想你呀!”
艾莉知道是云姐给她起中国名字了,她高兴地说:“云姐,小妹若莉谢谢姐姐了!”
看见龙宇新和他的绝色的小夫人在那当众亲密的镜头,乐婷婷心里那滋味实在难受。
那天她跟踪龙宇新意外地感到了一种杀气,她这才发现,杀手的枪已经瞄向了龙宇新,车也接近了他。她心里一紧,手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朝那汽车就运掌打去。直到那汽车爆炸了,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才清醒过来,急忙钻进了小胡同里。
为什?为什么她会救他?她也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只不过看着那汽车爆炸她心里好舒服,看着龙宇新那吃惊的样子她心里好高兴!这就够了,管它为什么?
晚间她躺在床上,她扪心自问,她才知道,她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要杀的人了!
她哭了!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杀了他,自己下不了手!她从来没爱过谁,可今天她爱这个人却爱得发狂!不杀他,她又面临着师门的严惩!死,她不在乎,可那几人、几十人的轮奸,她受不了,她绝不能把清白之身交给那些野兽!她好为难呵,一个人猫在小旅社的房间里苦苦地思索着,斗争着,人瘦了,眼眍进去了,可她却终于从围城里冲出来了!她决心不管那个师门了!既然师门干起了替倭狗杀人越货的勾当,成了外国人的奴隶,她还守着那伙人干什么?她既然爱龙宇新,她就要为他活下去,她要在暗中帮着他,护着他,她要圆梦龙腾。
今天看见龙宇新和云儿搂抱亲热的镜头,她又哭了,哭过,她一咬牙钻进汽车里,朝东单售票处附近开去,她已经在那里开了家服装超市,她不想再回山里了,她要把自己的爱献给龙宇新,她要让师姐尝到害人的痛苦,让龙宇新知道她是爱他的,至于那个漂亮妹子,她既然是龙宇新的所爱,那就应该是她的姐妹,她也应该爱护她,让她不受到师姐的伤害。
决定做出来了,她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听说龙腾在招收连锁店,尽管有人说龙腾股份动荡反常,龙腾公司可能有危险,但她还是义无返顾地跑到江月茹那里,交了加盟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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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再次声明:怎么总有看不明白的,我再说一遍,本人魏育民,在起点中文发文用笔名北疆雪狼,在翠微用真名.
第027章 莉莉的心
龙腾服装股票确实动荡得反常,才几天就从三元四角二,一路飙升到十二元六角三。
越是攀升,百浪的财务总管老刘越是担心,他一清早就敲开了杨总经理的大门:“杨总,太危险了,龙腾股票已经升到天价了,我们现在已经投进两个多亿了,这要是突然下跌,我们可就只剩下跳楼的份了!现在是不是该抛出手了?现在出手,我们可是没少赚呵!”
杨秃子还没说话,搂着杨秃的竹下秀子问:“我干爹拨过来的钱都投进去了吗?”
“不但把那八千万投进去了,连我们自己的一个多亿,刚贷来的两千万也都投进去了,现在就剩下从工厂调来的三千万还没动呐!这三千万可是我们的保底钱呀!万一砸了,那家厂子可就得关门了!”老刘不无担心地说.
“现在龙腾股的涨幅怎么样?”杨秃子慢悠悠地问。
“昨天是十七点二,今天还不知道!”
“唔,涨势还不小嘛,投,剩下的也投进去,没我的话,你们只管投,这是一步大棋,别拿小家子气对待!我们钱要赚,更要把龙腾逼到绝境,这次一定要争取把龙腾拿到我们手里!”
杨秃子底气很足,亲了一下竹下秀子说:“放心吧,只要有我的小宝贝在这坐镇,百浪就无风险可言!记住,没我的话,任何人不得往外抛股票!谁敢坏了我的大事,我让他尸骨不存!”那主管身子一哆嗦,没敢再说什么,只是连声说:“是,是!”
竹下秀子亲了杨怀顺一下,高兴地说:“杨桑大大的行!大丈夫的干活!”
财务总管刚走,杨怀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急忙找来办公室的秘书,让他去请几个记者来,他要为下一步做好铺垫。两天过去了,百浪又买进了三千万元的龙腾股票。
股市上龙腾股票进入了持平阶段,明眼人已经看出了可能会出现爆跌。
满头是汗的主管老刘又敲开了杨怀顺家的大门,可保姆却说:“杨总和竹下小姐还没睡醒呐!他们疯了一宿,吵得全楼里的人都睡不着,现在刚睡不长时间,你就是打雷也难醒!”
老刘无奈只好坐那里等他醒来,可他等了一个点,那两个人还是没醒,他只好跟保姆交代:“杨总醒了,马上通知我,我有紧急情况得汇报!”保姆答应了。
就在这天清晨,市里的大小报纸突然登出了《美国大洋公司拒收龙腾服装,龙腾资金拮据可能倒闭》《龙腾总经理龙宇新携小姘出逃、龙腾公司近日抛出两千万手龙腾服装股票》《龙腾集团出口服装严重缩水,美国大洋公司拒绝与其合作》的大标题新闻------
一个个坏消息传得飞快,龙腾股票立刻开始狂泻起来。人们惊慌失措,股市上开始了疯狂地抛售龙腾股票。交易大厅外人山人海,都拿着龙腾股票在争先恐后的要出手。
老刘又来到了杨家,人还是没睡醒,他只好坐在客厅里傻等。从中午等到三点,门敲不开,两个人还是不起来。这时有人告诉他,龙腾股票已经跌到四元多,老刘急得抓耳挠腮,最后让人把门撬开,见两个人赤身裸体,紧紧地搂在一起,一肥一瘦都一丝不挂,连那地方还连在一起;一轻一重的呼噜声响的格外均匀,竟怎么叫也不理!
老刘上前拨拉半天,谁也没叫醒。大概是被拨拉烦了,那杨秃子巴达著嘴,说了一句:“滚,我得睡觉!”老刘现在可不管那些了,他让人给杨秃灌了点辣椒水-----
杨秃子总算醒了,看着老刘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月二十一日,星期四!”
“今天龙腾服装被拒收的消息应该见报了!”
“见是见了,可问题是------我们还没把股票抛出去呐?”老刘几乎是哭着说的。
他没想到,让龙腾股票狂泄的竟是自己的老板。
“我不让你卖了-----”刚说半截,杨秃子一拍脑袋:“哎,我怎么就睡过去了!”
那女人骂出来了:“蠢猪,你们傻呀,还不抛等什么?”
“赶紧抛,到两元线上咱们再大量买进!”杨秃子还惦着收购龙腾公司。
老板总算说话了,老刘以三元五角四把手里的股票都抛出了手,他当时就愣住了,他们抛出的股票,竟连一分钟都没挂住,就被人全部收进了麾下,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疯子?
就在老刘发愣时,龙腾集团董事局也适时地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因为盛传逃逸了的男女主人公同时出场,人们震惊之余,都看到了龙腾可能有新的举措,所以招待会来的人特别多,饭店里挤满了人,外面还站满了期待的股民。
跟人们急切盼望的心情相反,龙腾集团董事局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是由多年不出山的龙腾公司董事长、龙宇新的妈妈郭凤仪亲自主持的。
会议刚结束,云儿就笑面如花地挽着龙宇新出现在招待会的大厅里。
记者们立刻包围了两人,一个个问题尖锐地提了出来-----
云儿淡淡地一笑对龙宇新问:“龙总裁,我们刚才的出手收获怎么样了?”
龙宇新立即拿起手机:“柳若莉小妹吗,你买进多少龙腾散股了,噢,已经买进了六千万股,他们抛出的全收了?好!什么,龙腾股已经升到六元六了?好,六六大顺呵,还要继续买进!”
大厅里的几个人都震惊了:六千万股?好大的手笔!还要买进,龙腾看来心里有底呀!
龙宇新放下手机,对大厅里的人说:“现在我们董事局主席柳若云要向新闻界发表声明。”
百浪集团公司抛完了股票,等着龙腾股票继续下跌,准备在跌到一定时再大批购进,进而把龙腾收购到手,谁知道,刚到下午四点,龙腾股票竟开始大幅回升了。到晚间收盘时,竟升到了八元四。一直叮着股市的百浪的老刘哭了,他已经没有机会再买回龙腾股票了。
就在下午五点,龙腾公司董事局授权柳若云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表了公开声明:-
一、美国大洋公司全部接收了龙腾服装,不存在拒绝问题,而且增订了三百万套冬装。
二、龙腾公司已经成功地在美国登陆,和美国最大的服装公司IBM合作销售龙腾服装。
三、法国PSV集团和龙腾联手进军欧洲服装市场,首批四百万套时装已经销售一空。
四、新任董事局主席柳若云已经获得上海大华服装商厦的百分之八十二的股份。
五、龙腾公司吸收了全国百家服装连锁店,均以销售龙腾‘若云’‘宇新’牌服装为主。
六、龙腾服装更名龙腾实业,已经筹资十个亿,开始进军房地产业,现已和泰丰房地产开发集团联合承揽了天津市二环路花园小区的十四亿元的建设工程。
第二天龙腾公司的声明一见报,龙腾股票一路上行到十九元四左右,并进入了稳定期。
龙腾抛出两千万股,卖了三亿五千万,收进八千万股仅支出三亿四千万,然后在高峰区又卖了两千万手,这一下,公司就净赚了三个多亿现金和四千万散股。
云儿炒股时的许诺成倍的兑现了!
妈妈高兴地把云儿搂在怀里:“没想到我龙家的媳妇比儿子还强!”
这话让龙宇新着实难受了好几天,也让云儿得意了好一阵子!
龙宇新真的跪了一个星期搓衣板。当然时间都不长,每次也就是那么三五分钟,事后,云儿和莉儿两个人还得给他按摩一个小时,云儿讲话,她这次亏大了!
杨秃子拉着架子要收购龙腾,没想到让他里外赔了近两个亿,而且据说那钱几乎全都进了龙腾的帐,这使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更为恼火的是他小蜜的干爹竹下登,把杨秃子和竹下秀子叫去“八嘎”“酒桶”“色鬼”的臭骂了一顿,骂得他头晕脑涨。
杨秃子低着头,弯着腰,一口一个“哈依”,哪敢还嘴,毕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到是竹下秀子不依了,搂着他的干爹竹下登就撒起了娇:“怎么都怨人家呀?您那帮废物是干啥吃的,不知道我们俩人招了人家的道儿呀?我们俩昏迷了一天一夜,您就不会给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你就不会说句话,让他们把那股票抛出去呀?”
一提起这件事,竹下登还真的不再骂了:是呀,要是不着了那个人的道儿,他们及早抛出股票,哪有这么大的损失呀?可这人是谁呢?难道是那个叫云儿的女人?十六个人到龙宇新的别墅掏了一把,没想到连个毛也没捞着,而且那十六个人竟奇怪地消失了,至今无影无踪!火车上摔下的两个人是冲她去的,两个日本武士对付两个小姑娘,竟会失手,而且连命都搭上了,真是匪夷所思!在工厂区偷袭的四个人,竟都死在汽车里,他们哪来的能力?
更吓人的是,火车上被人扔下的那两个人找到时有一个还没有死,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眼痴迷的像是丢了魂,分明是被人施了迷魂大法。而且身上的经脉都已经崩断,他手下的特级大师忙了一个钟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那个人咽气。
肯定是用了极复杂的气功,可这又怎么可能呢,那个云儿还不到二十岁呀,就会有这么大的功力?而且她不久前还是半点功夫也没有,手不能缚鸡,被人打得半死,差点被轮奸的孩子呀!他晃了晃肥大的脑袋,他实在是想不出那个人是谁!
对中华的武术,他是知道点的,确实博大精深,可这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功夫呐?他可真是不得而知了!难道他们是得了什么异人的真传?那也不对呀,再真传,也得练个几十年呐,哪有一年多就从地到天的?他不信,他决心查清楚了,要把那个人从这个世界抹掉!
损失了两个亿的百浪集团江河日下,工厂停工、商店关门,出现了岌岌可危的局面,像一个被人推到汤锅旁边的菜牛。
杨怀顺急得团团转,也没想出急救的办法。
还是秀子替他解了围,她自己又钻进了干爹的被窝,一连磨唧了四五天,才有了眉目。
云儿和杨婉玉两个人商量之后当机立断,两家公司集中了两个亿的资金,准备收购百浪集团。不料一夜之间,百浪集团公司竟奇迹般地起死回生了,工厂开了工,商店开了门,杨秃子也摇着小扇,站在公司的门前唱起了京戏。
云儿吃惊地呆住了。
她忙叫人去查一查是怎么回事,片刻回来的人竟说百浪不知道从哪一下子注入了大笔资金,难怪秃子会扬棒起来!是谁给他们的钱?云儿得知道。
云儿和杨婉玉只好罢手,两个人都叹息失去了这么好的铲除败类的机会,太可惜了,难道真是天不灭曹?云儿查了几家大银行,不是他们给的贷款。后来才知道,竟是从思华商厦转过去的资金。又是这个捣蛋的思华商厦?不就是一家仅有三百多平方米店面的小商店吗?像这样的商厦走在街上都直砸脚面子,到处都是,连他们的楼盘都是租来的,哪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资金?思华的背景是什么?他哪来的这么多资金?
联系两次绑架和追杀他们的日本猪都是思华的职员,云儿和龙宇新都意识到,这个思华极可能是日本的公司。他也肯定是这次股票风波的幕后黑手。
龙宇新努力回忆,始终没想起他和这帮日本猪会有什么深仇大恨,会值得他们接二连三地出动杀手、倒贴上亿资金扶植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难道是他父亲和他们结的仇?那父亲就肯定是他们害死的!
可思华商厦明明是中国企业,企业的总经理也明明叫黄思华呀?怎么会蹦出日本猪呐?
云儿看龙宇新那费神的样子,搂着他亲了一下:“得了,我的老公,别费那个神了,明天我去查查,咱们练功吧!”说着拉着若莉的手先跑了出去。
她和龙宇新俩人的功力都已经进入了第八重,现在练功不再是盘腿坐在地上对掌了,而是都放出自己的元婴,教他们练太极拳,使飞剑。他们俩人的元婴放出后,稍微活动一下,就长成像本人身子同样大小。若莉的功力还不行,就在旁边打着太极拳。
云儿还行,她的元婴马上就精神抖擞练起了飞剑。
龙宇新的元婴就不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气无力的,打起拳来,不但缺少神韵,连拳风也微弱得很。
没办法,龙宇新就和云儿对打了起来,想带一带他的那个笨蛋。
云儿确是练功的材料,他是跟龙宇新一起学的,但现在打起太极拳不但不让须眉,而且大有压过龙宇新的架势。
可龙宇新却不同了,才练了几下,竟浑身不自在,身上乍寒乍热的,心里也乱糟糟的,总静不下心来,而且下边那东西竟不知死活的总来凑趣,把小裤衩顶了个多高,害得他几次都要走火入魔。
没办法,龙宇新只好收回元婴,提前结束了练功,进屋就一头扎到了床上,他觉得很累、很困,想好好睡一觉。
云儿和若莉跟进了屋,莉儿急忙上前摸摸他的头和身子:“哎呀,好烫!云姐,老公他是不是感冒了?不能呵,姐姐不是说我们练了这个功,百病都不侵吗!”
云儿摸到他一身粘汗,就拉着他走进了浴室:“先洗个澡再睡,你大概是这些日子操心太多太累了!”
云儿和莉儿帮龙宇新脱去衣服,见他那东西硬硬的挺立着,云儿就笑着打了他一巴掌:“没出息,是不是又想了?才十几天没来就受不了啦?是不是惦着我妹妹了?”说得莉儿羞红了脸。
龙宇新那东西涨得难受,好像要爆炸似的,竟有点和上次犯病相同了。
究竟是什么毛病,龙宇新心里明镜似的,可他云儿有了孩子,莉儿身体还在恢复,他现在只能忍着。他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进了卫生间,匆匆的冲洗了一下身子就躺到床上,任凭那东西一柱擎天。
云儿和莉儿冲洗完身子,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就张罗着要去给他请大夫。
龙宇新柔声地说:“你们快去休息吧,这些日子把你们都累坏了,云儿有孩子,莉儿又疗伤又忙发动机的事,够你们忙的!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莉儿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这是怎么了?难道---”
云儿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咳,是阳气太盛!莉儿你快脱衣服,今天就和新哥哥合房,他是缺女人的滋补了!”
莉儿急忙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云儿揭开龙宇新盖着的毯子,帮着莉儿骑到龙宇新的身上,扶住那个东西,让她朝下坐去-----
乐婷婷穿着紧身衣飞身钻进了百浪大厦,她走过杨秃子的办公室,听见里面她的师姐正在欢愉地呻吟,她不齿地骂了一句:“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我让你们好好地高兴一下吧!”她又像那天她对付这一对发情的动物一样,朝那两个人发出了一丝柔弱的,但又是极阴的气机。立刻,屋里的两个人像疯子一样狂荡起来,怕是这一宿也不会让别人消停了。
她笑了笑,轻声说:“师姐,小妹上次让你就够消魂的了,这次你得把他的阳精也采点吧!”说完,她就轻身掠过,登上了另一层楼层。她没动电梯,那容易暴露自己,她是靠轻功飞上九层楼的阳台走进来的。来到了财务室的门前,她手指一点,轻轻地拉开了门,飞身进入到办公室里。保险柜上有警报器,她不太懂,不敢贸然去开,就把手印在保险柜的锁眼上,慢慢地感应里面的复杂的程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保险柜打开了,她拿出里面的密码保险箱,又看了看里面的那些零散的现金和几件古玩,从怀里拽出个兜子,全部装了进去,转身飞到窗台上,轻轻打开窗户,然后回身挥手消掉了她在屋里的全部痕迹,笑了笑轻轻地自言自语说:“师姐,你太无情了,宇新那么对你,你还害他,今天算是替我未来的夫君小惩你一下吧!你要再害他,就别怪我痛下杀手了!”
说完,她飞出了窗外,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那小屋里,两个狂荡的人兴趣正浓,哪里顾得过来这边的事情!
莉儿的身子还在慢慢地往下坐,龙宇新看见急忙止住她:“别,你的身体现在还经不起合房的刺激,我又迷迷糊糊的,万一发生危险谁来抢救?”龙宇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臀。
“你怕什么,我就白给了?我会保护你们的!”云儿柔声地说,她不急不燥,扶着莉儿徐徐地坐下去。她知道,现在是给夫君和莉莉两个人治病,慌不得,急不得!龙宇新的分身刚接近莉儿的桃花洞口,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他的分身“吱”地吸了进去,立刻一股强大的寒潮冲进他的身体,冻得他浑身哆嗦,气血刹那间似乎凝固了,身体也在慢慢地僵硬,他感到了死亡的气息!他想拔出自己的分身,可那东西已经不听他指挥了,它正被秘洞朝里吸去。
“噗”,他喷出了一口血,人也昏了过去。他听到莉儿的哭声和云儿的喊叫,可他觉得那声音离自己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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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彭立锋之死
龙宇新不知道昏了多长时间才悠悠的醒过来,他感到云儿的一双手正摁在他的背上,给他输着真气,而莉儿的小口也在往自己的嘴里输着热气,那真气和热气流丝丝地游动着,游向自己的下体,冲向自己的下丹田,使丹田里有了一丝暖意,他感到了丹田里凝固的真气渐渐被激活了。突然下丹田里爆炸似的拥出一股极强的气流,片刻,他感到了气血沸腾起来,身上也开始变热了。他睁开了眼睛,莉儿哭得梨花带雨,见他醒了急忙说:“老公,你没事了吧?都是莉儿不好,差点害了新哥哥!”
龙宇新笑了笑:“有你云姐给咱们保驾,有你的小嘴度著热气,我怎么会有危险呐?”现在龙宇新已经浸沉在爱的海洋里,绝世的九阴绝脉涌出的强烈的阴柔的气流,汹涌澎湃地像奔腾的大河涌进他的身体,与他身体内的阳气汇合后,在他的奇经八脉里飞快的奔流着,拓宽著他本来已经宽阔的经脉并形成真气,片刻,无穷无尽的真气就不断地涌回莉儿的身体里,使她的经脉瞬间被拓展得几乎和龙宇新一般宽,也使她立刻疼痛得哭叫起来,几乎昏了过去。但强大的阳刚气流在她的身体里奔腾着,把她的阴寒的气流逐渐温暖著,同化著,把她的经脉不断地修补好了。
这是一次双得利的双修,龙宇新丹田里的真气已经饱满得超过过去任何一次了,功力也有了较大的提高,现在放出的元婴,已经能舞动宝剑熟练地来一套五十六式杨式太极剑了。
龙宇新手扶着莉儿的腰,痴痴地看着身下满脸娇柔的女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莉儿,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莉儿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谢谢老公,你让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你也把我的病医好了,我现在身体里的那种气不够喘的感觉全没了,浑身好轻快呀!”
龙宇新高兴地说:“那就好,你可以告诉爹妈了,你现在已经是个好人了!”
莉儿笑了:“我本来就是个好人嘛!应该说我现在的病全好了!哎,老公,你咋那么强啊,我们姐俩都应付不了你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的了,是不是病态呀?”龙宇新不安地问。
云儿笑道:“别胡思乱想了,你啥病态呀,你这就是阳气太盛,我们没给你补足阴气形成的!,你没听说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咱们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才能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既可以避去焚身之祸,又可以补足身体里的真气。这些日子咱们合房太少了,别说你身子不适,就连我因真气补充不够,也感到身子有点软,要不是因为我带着的孩子给我补了不少阳气,恐怕还不如你呐!唉,都怨我,要孩子太急了点!”
“孩子能给你补气?”龙宇新惊喜地问。
“老爹说我带的是男孩,又是个天生的纯阳之体!”
“真的,我有儿子了?那我妈要知道还不得乐懵了!”龙宇新忘了身上的莉儿,忙要爬起来给妈妈打电话,却被云儿制止了:“别瞎操心了,妈妈打我怀孕那天就说我怀的是男孩,她可是个半仙,咱们没合房前姐姐一口咬定咱俩有关系了,可妈妈一看就知道我还是处女!”
“呵,你敢乱说妈妈是半仙?你这儿媳妇是当够了吧?”龙宇新吓唬云儿。
“吓唬谁呀,那天当着妈妈的面我都说妈妈是半仙,妈妈笑了,说她的老爹才是半仙呐,她说她当时觉得好玩,也就学了那么一点点,要不是当时觉得没什么用,说不定真的成了半仙呐!其实今天咱们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你的病好了,也治好了妹妹的病,今后有妹妹陪着你,我也放心了!”说着,云儿转身朝外走去:“让你们折腾得我也没休息好,孩子在里面一个劲地踢我,我得睡觉去了!你们轻点闹腾,莉儿轻点叫床,我可是怕吵!”
云儿的话把莉儿羞得粉面通红,忙把头扎进龙宇新的怀里轻声说:“都是你,弄得人家要死要活的,想不出声都不行!”
龙宇新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动人的胴体,摸着那滑腻的身子,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他心里一阵阵地激动:“我决不能辜负她们的这份爱!我要好好地珍惜她们,爱护她们,给她们幸福!”
他的手在游动着,从肩部滑向了两座高高的山峰,然后停留在那峰峦上,轻轻地揉捏着那小葡萄粒,不一会儿那东西就硬了起来。他俯下身子,拿口含住了那小葡萄粒,轻轻地舔了几下,然后轻轻地吮吸着,莉儿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嘴里的呻吟声渐渐地狂浪了。
龙宇新立刻又开始向莉儿发生起了进攻,屋里的春色更浓了。
几轮征伐下来,莉儿已经昏睡不醒了,龙宇新的烦躁和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身体分外的舒适和心情的无比愉悦,大脑也迅速地变得清明了。他从莉儿身上爬下来,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也香甜地睡着了。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莉儿的一条腿还缠在龙宇新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胳膊,长发飘散在他的身上。红润的小嘴轻轻地蠕动着,好像在吮吸着什么,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龙宇新怜爱地搂住她的纤腰,看着她的眼睫毛在轻轻地颤抖,鼻翼微微地翕动,两个秀乳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跳动,感到心里溢满了幸福。
莉儿的睫毛又颤动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龙宇新正痴痴地看着她,就红着脸说:“看什么,不就是你自己设计的一张脸吗?天天看,看不够?大坏蛋,你懒在床上再晒晒腚吧,我可得帮云姐做饭去了!”莉儿爬起来,两腿怪怪地走了几步,龙宇新看着她娇弱又可爱的样子,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莉儿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回身搂着龙宇新娇羞的说:“还不是你,像头疯牛,没死拉活的作,你看,人家连路都走不了啦!”龙宇新不再笑了她使劲儿憋着,看着她劈着胯一挪一挪地走路,心里甜甜的。
大概是让云儿给用了疗伤的功,到吃早餐时,莉儿已经行走便利了,龙宇新放心地笑着说:“看来我下回还得加点劲了!我看你也没咋的呀!”
莉儿羞得脸红到了耳朵,云儿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想咋的呵?妹妹头一次就让你弄的道都不敢走了,你还嫌不够劲儿啊?你吃了我们得了!”
疯狂了一宿的杨秃子和武艳华终于安静下来了,睡在楼里的职工才抽空眯了一会儿,然而不到一个点,他们就被总管老刘给叫起来了:“你们看没看见谁进到楼里来了?”
他们被问得大眼瞪小眼,都拼命地摇着头:“没有!我们一宿都没睡,进来人能不知道?”
“也没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比如哪个门被翘开的声音呵!”老刘不死心地又问。
他们又摇了摇头。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嗫嚅地说:“这一宿光听见那个秀子被杨经理弄得大呼小叫的,吵得人睡不着觉,别的什么也没听到!好像这事儿您应该问问保安才是呵!”
老刘没再说什么,其实那几个倒霉的保安早就被他审过好几遍了,都是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楼里没进来过外人,甚至本公司的职工,下班后也没回来一个。
“怪了,财务部的金柜里的钱怎么会没呐?那可是六百万美金呵,从思华借来一千三百万美金,七百万用了,这六百万准备应急的,怎么会突然没了呢?更奇怪的是那保险柜怎么会打开的呢?这种保险柜可是必需得三把不同人掌握的钥匙才能打开的呀?”他知道,那钥匙一把在杨经理手,一把在财务部经理老舒手里,还有一把在他手里,可现在那金柜门大开,里面的东西一无所有,这能是谁作的案?就是老舒可疑,我值的怀疑,他杨经理自己总不会自己偷自己吧?再说他也知道这六百万美金的重要性,他怎么会动呢?”
他急忙去找杨经理,可那杨经理还是像股票下跌那天一样,和那秀子光着腚,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紧紧地搂在一起,分不开,叫不醒,睡得一塌糊涂。
老刘摇了摇头:“怪了,每次一出事儿,他们俩准是这副德行,唉,天意弄人呵!”情况
已经不允许他怜香惜玉了,老刘让人拽开了连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给杨秃子穿了衣服,望他头上泼了一桶凉水,才把无精打采的杨秃子给弄醒。
可现在的杨秃子已经是半傻半痴了,他的元精本来被秀子这蝶女给采走不少,又让凉水一浇,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老刘只好把他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一直处在生命垂危状态。
那个秀子也不妙,脸色蜡黄,一个劲地忉气,似是十分难受的样子,也被送进了医院。她到还不错,不久就出了院,风采依旧。但她心里知道,由于她错采了杨怀顺的衰竭的阳精,她的功力已经消失了大半。她不明白,昨天怎么会和杨怀顺疯得错采他的衰精呢?
走进办公室,龙宇新想起昨天就叫江月茹拿着已经整理好的彭利锋的材料到法院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但江月茹却告诉他:“彭利锋死了!”龙宇新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死的?”
“我刚从公安分局那里回来,是煤气泄露,全家三口人煤气中毒,无一幸免!唉,太惨了!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江月茹毫无表情地说着。
“怎么会这么巧呢,我们昨天刚起诉他,他今天就死了,这可是有点太巧了?是不是有人给灭了口啊?”龙宇新怀疑这里面有文章,不过现在他还不敢说是不是他杀,但他总觉得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这让他不能不多留了点心。既然百浪插了手,他就有被百浪灭口的可能。
“我也怀疑是它杀,可警方说了,他家没任何进去外人的痕迹,而且三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大夫检查只有煤气中毒的症状,根本查不出有什么内外伤,屋里也没有打斗的迹象,确定不了是它杀。现在他们的人还在现场检查呢,不信你去看看,省得你心疑!”
“真是怪了,难道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龙宇新不相信这些说法,他想到杨婉玉的经脉上的伤,怀疑可能是那个高手又掺合进来了,他决心去看看,查一下有没有他的痕迹。
“不是说无巧不成书吗?可能是巧合吧!对了,警方在他家还搜出一个存折,是瑞士银行的,里面竟有一百万美金。警方怀疑这就是他用那批假布换得到的报酬!不过,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龙宇新身子一震,他没想到百浪会为搞垮龙腾出这么大的价钱,难怪老彭会出卖龙腾集团公司,他是让钱给迷住了,可惜他一文也带不进棺材里了!
“走,我也去看看,尽管他出卖了龙腾,但毕竟曾经是我们的同事!”龙腾站起来,叫了声江月茹就朝外走去。江月茹愣了一下,但还是跟着走了。老彭住的是公司的高级职工的住宅,住宅离公司很近,龙宇新和江月茹没坐车,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警察还在勘测现场,见他们来了,一位女警官接待了他们:“很遗憾,他的案子刚转到我手,本来想今天着手立案调查,谁知道出了这事!”
龙宇新不想说什么,只是打哈哈地说:“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呵!可惜他的夫人这番心计了!”
“是呵,一百万美金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了!可惜线索断了!”女警官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这案子看样是给推回来了。江月茹的脸阴沉下来了,龙宇新知道,她是不希望这个结果的,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看来谁也不能指望了,还得我们自己解决问题了。
突然,他感到哪儿飘来了一丝阴毒的气息。
龙宇新暗暗地集中了自己的神识,他搜寻着袭来的气息,哦,竟然是思华那个叫大平的常务副总经理,他和一个矮胖的汉子在低声说着什么。
“小泉,你真的没留下什么把柄!”
“大平君,你已经问过五遍了,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他们的警方介入了,我怕你遇到麻烦!”
“你放心吧,靠他们警方,累死他!”看来是思华插手这次缩水布料事件了。
煤气泄露,彭利锋一家怎么会没一点知觉呢?难道----龙宇新没再想下去,他走到女警官身边说:“让我再看他一面吧,我们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女警官看看他,没言语,摆了摆手。他感谢地朝女警官点了点头。
龙宇新走过去,掀起蒙在死者身上的白布,把手伸到彭利锋的手上,他的手一跳,一种怪怪地感觉出现在手上,这是什么样的气机?竟跟刚才那阴毒的气息如出一辙,带着一股邪气!他重新把手摁了上去,唔,他的经脉有几处已经崩断了,这是先被人点晕后才熏死的呀!
他没说什么,把手又伸到彭利锋的妻子和儿子的手上,一样的死法,一样的气机,都是相同的下场,不过,他儿子一个在体校学习的学生,怎么竟衰弱得几乎皮包骨呢?噢,竟是被人给采了元精,这气息怎么这么熟悉?是武艳华!她难道又回到了北京?而且竟是思华的人,太令人震惊了!他明白了,这肯定是谋杀,是功夫较高人进行的谋杀!
那个叫小泉的应该注意他了!顺这线索也应该找找那个武艳华,不能让她再害人了!
他没说什么,把白布又盖了上去,他叹了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不假呀!糊涂呵!哦,你们知道老彭的孩子经常和那些女人来往?”
女警官愣了一下:“你是说彭小辉是被女人给害死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也是熏死的呀!”
龙宇新没言语,向厨房走去,那里几个工人正在修理管道,看来是管道裂孔造成的。
他看看爆裂的地方:“唔,是三角型排列的三个黄豆粒大的小孔!”
他把手伸到那个小孔处,他立刻感到了一种气机,那气机很怪,阴阴的,带着一种邪气,竟和在彭利锋身上发现的是一样。
“是杀彭利锋的那个人干的!”他感到心里一阵紧张:“凶手是因为发现我们掌握了他的情况才下的手,那就是说他们还会下手的!”
看他疑惑的表情,一个工人说:“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看见过管道这个坏法的!这园眼,不像是钻的,也不像原来的,更不像气鼓的,出鬼了!”
龙宇新没言语,他带着江月茹离开了彭家。
他的心情很沉重,他感到了压力:“对手够厉害的,竟有这么强的气功,应该是顶级的高手了!我们得分外小心才行!”
可他没说出来,他不能在这时动摇军心,他只能在暗中想办法遏止那个人继续作案。
回到办公室,江月茹把手包往桌上一扔:“这叫什么事儿呀,这还是人民警察吗?人一死他们就找到了借口不管了!”
“别瞎说,人家可没说不管!不过,这案子指望他们也太难为他们了,这不是一般的谋杀,是没法靠一般手段破案的!”
“谋杀?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呐?这几个月我看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呀?上次股票的事儿,好像你和云儿事先早就知道了,而且是把百浪玩于掌股之中,要不然百浪也不会输的那么惨,那么干脆!我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掌握进度的!”江月茹奇怪地看着龙宇新,好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我是凭第六感猜到的!这大概是事关生死,苍天有眼吧!”龙宇新当然不能说是查经脉知道的,只得编了个不成样子的托词。
江月茹看着龙宇新的眼睛,脸一红,半天才幽幽地说:“你跟我也在撒谎,你就唬我吧,你不觉得亏心就行!我走了,我不喜欢总让人家给骗!”
龙宇新苦笑了一下说:“以后我会把实情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不行!”
江月茹点了点头说:“那就在你了!我等着!”
江月茹走了,龙宇新一屁股瘫坐在老板椅上,他总觉得哪块有点对不住她。
可他也没办法,这是没法两全其美的!
哎,倒霉的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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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有凤来仪
第029章 有凤来仪
龙宇新对江月茹总有一种愧疚的心理,这不单是因为江月茹是他爸爸留下的高层班子的老人,主要还是她对龙腾的那份特殊的情义!记得他父亲出事后,他又住进了医院,而且当时龙腾负债累累,职工因为开不出工资人心浮动。是她和姐姐龙宇萌一起挑起了公司领导的担子,安抚人心,大抓产销,后来龙宇新担任总经理,又是她站起来支持他大刀阔斧的改革,稳定了下滑的公司经济;是她卖掉了自己的住宅和手饰,把钱递给他,使他给职工开出了当月的工资,安定了人心;又是她到处找销售渠道,使公司走上了健康发展的道路。
他知道,这些年她一直默默地爱着他,关心着他,可事到临头,他却避开了她,选择了云儿。如今他又把莉儿收了进来,这怎么能不让江月茹有想法?他是不是太花心了?可面对云儿的痴情和莉儿的怪病,他如果选择放弃,不也是伤了云儿的心,害了莉儿的人吗?可对月茹呐?他是不是也伤了她的心啊?
看得出来,月茹近来瘦多了,人也变得忧郁了,沉默寡言了,但对他的情义,却还是一如既往。这更让他无地自容,他真的好难面对这痴情的人了!
龙宇新心里隐隐地发疼,可他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她心中的疙瘩,他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电话响了,是秘书小严打来的,他说有位日本东亚株式会社的女士要见他。
他一听见女士要见他,头瞬间又大了许多,他已经让该死的桃花运害得风声鹤唳,一听说女人就头疼,他现在可不愿为自己惹上一大堆的麻烦。
所以他就一口回绝了:“我今天没时间,告诉她对不起了!让江总去接待一下吧,我这边暂时脱离不开!告诉江总热情点,怎么订让她自己掌握就可以了!”
片刻,手机又响了,是江月茹打来的,说来人是日本东亚株式会社的商务执行官,拿着个他们下属东亚商社的大订单,要购买龙腾的服装,并打算长期合作。
东亚株式会社?好家伙,那可是个世界级的公司,他们在世界五百强里可是排在前面的大型航空母舰!他们的电子业、钢铁冶炼业、造船业、飞机制造业和汽车制造业可都蜚声中外啊!
对于这样举足轻重的大集团公司,而且人家又是来谈生意的,他怎么能拒人于门外呢?再说他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后不再和女同志打交道呵:“请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江月茹就陪着一位裹着严严的头巾的女人走了进来。
龙宇新上前跟那女人握了握手:“欢迎来到龙腾,我是龙腾集团总裁龙宇新!”
那女人伸出手:“我是东亚株式会社商务执行官竹下千代子!”
她淡淡地笑了,柔媚地看了看龙宇新。
龙宇新的心突然一跳,他看见了那双眼睛,那是最让人动心的眼睛,它是那么的深邃,又是那么的明亮,像两盏探照灯,照进人的心灵,又像是一泓清泉,洗去人心灵的尘埃。
女人开始解下围巾,片刻露出了一张绝色的笑脸,那挺直的鼻子,那弯月似的细眉,那扑闪着长长睫毛的眼睛,那吹弹得破的皮肤,那一笑出现的酒涡,都完美的配置在那瓜籽型的脸上,加上那油黑的齐肩秀发和玲珑凸显的魔鬼身材,给人一种难以忘怀的美的震惊。
即使龙宇新心如止水,也不仅一阵狂跳,他的戒心也丢到了爪哇国:呵,她跟云儿和莉儿到是有得一比呀!对了,西北歌王那个老王头写的那个《掀起你的盖头来》形容这个场面到是再恰当不过了!他真想唱上两句:“掀开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眉-----”
女人又是淡淡的一笑,站起来,弯腰对他施了一个大礼:“龙总裁,您还认识我吗?”
龙宇新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你是------噢,我想起来了,咱们在纺织总会门前见过面!”
“对,谢谢您那天仗义执言,给小女子解了围,那天要是没有您,我们恐怕会有许多麻烦的,让千代子在此再次谢谢您!”说着千代子又弯腰行了个大礼。
龙宇新没和日本人打过什么交道,千代子这左一次大礼,右一次哈腰,闹得他不知所措了,他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用手轻轻地扶住千代子的胳膊说:“应当的,应当的!”
千代子直起腰,大大方方的面对着龙宇新笑着说:“您再想想,我们是不是还见过面?”
龙宇新看着那笑容灿烂的脸,头晕晕乎乎的,眼睛忙闪向一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那就是贵人多忘事了!一年前,我在大栅栏附近被几个日本浪人追杀,是您把我救到姐姐家的呀?您还帮我联系把两位朋友的尸体给要了回来,给我找最好的大夫帮我治病,要不是当时您去了东北,我说什么也要当面谢谢您的呀!”千代子说着,眼里竟涌出了泪水。
恰巧这时龙宇新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云儿打来的,说她老爹来了,马上还要走。龙宇新无奈地跟千代子说:“你看多不巧,我岳父来了,马上又要走,我得回去看看,您暂时不走,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畅谈,如果商务上有什么事,你可以先跟江经理谈一下!”
千代子笑着说:“既然龙总裁家里有事儿,您就去忙吧!千代子尽管很想和恩人长谈,但毕竟还有机会!我们可以再约时间见面嘛!”
龙宇新一走,江月茹就说:“竹下执行官,您有什么考虑,你就说吧!”
竹下千代子想了想说:“我们下属东亚商社的总经理要在你们公司订一百万套秋季服装,不过要按他们修改的意见做。他委托我务必和龙总亲谈,既然龙总没时间,那我只好等了,我住在五洲大酒店1208房间,这是我的电话,龙总裁如果愿意合作,我随时恭候!”
龙宇新一进家门就受到了两位妻子的热情迎接,脱外套,拿拖鞋,递毛巾,端茶水,弄得他十分不得劲:“拉倒吧,我让你们都忙晕了!你们是不是该干啥就干啥去,我自己能来!”
云儿调皮地笑着说:“你不是希望有三妻四妾吗?这才两个你就烦了,等七个都全了,你还不得躲进和尚庙去呀?现在就尝试着适应一下吧,省得到时候鼻子喷血!”
莉儿则笑眯眯地说:“老公那个东西总撅着,不是想多要几个美女又是什么?”
“好哇,你们两个联合欺负我,我啥时说要三妻四妾了?啥时候想多要几个美女了?呜呜呜,这可是诽谤呵!告诉你们,我要上诉,向最高人民法院上诉,柳若云和柳若莉姐俩恶意诽谤她们的正人君子的老公,应该判她们的污蔑罪,罚她们永远亲自己的老公,永远让老公搂着!”龙宇新一手抓住云儿、一手扯过莉儿,左拥右抱,暖玉温香地搂在怀里,一边揉捏着她们的秀乳,一边说。
莉儿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忙说:“别闹了,你知道吗,百浪的杨秃子出事了,听说在医院正抢救,说是被小情妇给采了精,而且据说他们还丢了一大笔钱。他们的刘副总都傻了!”
“噢,这到是个好消息,咱们可以趁他病,要他命呵!你们叫我回来就为这个?”
“可惜现在还不行,那刘副总比杨秃子精明多了,他现在把剩下的全部资金都集中在公司里,由他一人说了算,而且紧急处理了一些积压服装,使他们已经有了度过难关的资金!不好下手呵!哎,你不觉得怪吗?上次放出龙腾服装被大洋公司拒收的是百浪,可他们却没在高峰线上及时把股票抛出,据说和这次一样,也是和他的情妇昏迷不醒,才使他们在低线出的手,被我们全部收了进来,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帮我们?”云儿叮着龙宇新的眼睛问。
一听说是被采精致病,龙宇新身子一哆嗦,他知道任何一个蝶女也不会去采那老淫夫精液的,除非是被人控制了,才能错采了衰精,而控制他的人就只能是练过蝶影功的人!联系那蝶女出手救他的事,他已经知道是谁所为了,但他现在还不能说出来,只好装傻充愣地说:“那可得会点媚功才行,咱们朋友圈子里哪有那号人物呵?怎么,你怀疑我有秘密?”
“夫君不是救过一个会蝶影功的姑娘吗,是不是她出的手呵?”莉儿盯着他问。
“哪有这么回事,我是救过几个姑娘,可那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有那号英雄人物?告诉你,你们的丈夫可是目不旁视,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你们要污蔑你丈夫的清白,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说着就去拍她们的小屁股。
“哟,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随着话音,柳亦然老人出现在客厅里。云儿和莉儿的脸都羞得通红,扎到了龙宇新的怀里不动了,龙宇新想站起来,却被她们压着大腿,没法动弹,只好欠欠身说:“爹,您来了!”他已经跟着云儿对柳亦然改了嘴。
柳亦然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就别动了,别碰着云儿!看着你们小儿女嬉笑,我都年轻了不少!刚才云儿跟我说你的身体有点麻烦,来,让我看看!”
说完他就走到龙宇新的身边,抓住他的手,号起了脉。
老爹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云儿露出脸悄悄地看着老爹,见老爹的神情,她吓得紧搂着龙宇新,大气都不敢喘。老爹放下手,云儿迫不急待地问:“老爸,新哥有危险吗?”
柳老爹叹了口气:“你这虎丹太强了,它需要大量的阴气不断地补充,才能逐渐地炼化虎丹带给你的强大的阳刚之气,使它转化成真气。随着你的功力的提高,对阴气的需要会越来越强,云儿又许多天没给你补充了,这样就出现走火入魔的现象。幸亏昨天莉儿给你补了大量的纯真的阴气,要不然你昨天就很可能会走火入魔!但云儿现在的身体已经再也承担不了你采补的任务了,单靠莉儿自己根本承担不了你的大量的需要,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至阴的处子之身跟你结合,由莉儿两个人补充你的需要,才勉强可以使你的身体里的阴阳之气保持平衡,这样既可以助你采阴补阳,又可以减轻莉儿的压力!”
老人的话使龙宇新、云儿、莉儿都微微一愣。龙宇新立刻说:“这办法不行!我现在有了云儿和莉儿两个妻子,已经就够过份的了,再要娶别人,这对云儿和莉儿就太不公平了!再说,也没人愿意来当这个小妾!我看这个办法不可取!”
他话音刚落,云儿立刻说:“行!就这么办!别听他的,这事我说了算!别拿我们遮柳子,法律怎么的?咱们对外不说就是了!实在不行我们办个外国护照,可以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的护照!再说,你咋知道没人愿意跟你?不信我去找杏儿问问,我早看出来了,只要你同意,她准没问题!也别说是小妾,都是自己的姐妹,都是你的妻子,没大没小就是了!”
莉儿也拍手喊到:“太好了,我们马上就是三姐妹了,我不信就顶不住你的虎丹!”
龙宇新一愣,气得脸通红,他扬起手就又要打她的小屁股。
老人到说:“就是天天跟着云儿的那个漂亮小姑娘吗?恩,她到真的不错!她现在还没破身子,我看可以,虽然她没有莉儿阴气那么充足,但女人破身时的那种震动和激情,也是提高功力和补充能量的最好办法!而且我早看出,那小姑娘对宇新爱的挺深的,绝对忠心!”
龙宇新不敢说老人,气得他只能抓住云儿和小莉,拿手拍打着她们的小屁股:“我让你俩再胡说!你俩同意,我还不同意呐,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没听人家说,有一女人是废物,有两个女人是怪物,有再多的女人就是动物,我可没当动物的瘾!我就是现在去死,也不会再娶什么女人了!莉儿要不是有病,我也不会收下来!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为什么好女人都被我给占了?你们别小脑瓜一热就胡说八道,再来一个女人,你不怕我将来再不理你们?你不怕我哪天会喜新厌旧休了你们?”
“可你的身体怎么办?”云儿可不怕他的巴掌,往他怀里一钻,仰着粉脸问
“我宁可从此不练功,也不能作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再说一遍,我们现在已经是三人世界了,我不希望有什么人再把我们的爱分去一份!”龙宇新说得斩钉截铁。
老人看看龙宇新淡淡地一笑,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了。
云儿还要劝,龙宇新的大手又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她嗷地一声跑到了老爹的怀里:“老爸,他要打死我再去娶小姑娘了,多狠心呵,你也不管管他呵!”
说着竟把头扎在老爹的怀里,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老爹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就疼爱地拍了拍她:“好了,别闹了,咱们再为小新想别的办法吧!吸收天地间能量的办法不是没别的路子,只不过要慢了许多!现在也只好试试了!”
云儿立刻不哭了,还把头露出来冲龙宇新作一个顽皮的鬼脸。
老爹半天没说话,云儿急得受不了啦:“老爸,你该不是要让他也去逛窑子吧?那我可不干!他要沾上花柳病,我们还活不活了?再说,那脸也丢不起呀!”
莉儿也说:“只要不是去那地方,什么办法我们都答应!”
柳亦然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那些污浊的女人可碰不得,不但对新儿无益,反而会害了他,使他功力全消!这跟蝶女不能采衰精是一个道理!”
龙宇新忙制止云儿和莉儿说;“你们别胡说!让我去那地方,我还嫌恶心呐!老爹练的也是这个功,他也需要有阴气融合他的阳刚之气,他老人家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他怎么练成的?他有办法补充阴气,难道我就不行?”
云儿一听也恍然大悟了:“老爸,你就教教他吧!”
老爹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教他,是这事很难办!除了女人,再有的快捷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至阴的寒泉才行,可先辈都是靠每年在北海的太阴泉里泡九九八十一天,连续泡十年才练成的,你现在已经练到了第九重,用不了那么些天,但也得每年泡二七一十四天。如果能练到第十重,达到天人和一的境界,按理应该能自如地操纵虎丹给你的能量了。但宇新在灵石乳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他的阳气太盛,就怕以后也会不时出现昨天那现象。他的身边,是不能离开两个以上女人了!唉,虎丹和灵石乳治好了你的病,使你提高了功力,可也使你过分地依赖女人的阴气了,这大概就是利与弊并存,祸与福相依吧!”
云儿不在意地说:“那以后我俩不离开他就是了,他到哪,我俩就跟他到哪,算是小跟班吧!再说北海就在我们公司附近,随时随地就可以过去洗一洗,泡一泡,总不能让他再有那么悬的事儿了!我们可再也担不起那份心了!”
龙宇新忙摆手制止她的插言:“别说,听老爹的!你不想想,这么简单老爹能为难吗?”
“我说的北海不是咱北京城里的北海,是现在俄罗斯的贝加尔湖,过去唱的《苏武牧羊》里的‘苏武牧羊北海边’,就是说的那里。过去那是咱大汉的地方,所以先辈可以随便去,现在已经让那些大辫子的败类出卖给俄罗斯了,咱们不好随便去了!”
“那您是怎么去的?”莉儿坐了起来,看着老爹问。
老人叹了口气:“我是在文革那年由师傅偷偷带着我从黑龙江边的黑河镇溜过去的,师傅在贝加尔湖边给人家打了十年鱼,我在那太阴泉里泡了十年。就在我的功即将练成的日子,师傅却病死了,他是肾炎,最怕凉水冰了,他是咬着牙护了我十年呀!”说着,老人的眼泪落了下来:“其实就差那么十几天呀,只要我的功练成了,他的病我也能治呵,可他挺不了啦!”
听了老人的话,大家的心情都挺沉重,莉儿擦了把眼泪说:“没关系,咱们就去北海,我去护着新哥哥!我现在的身子方便,又没什么急事儿,就是武功差点,走前让新哥和云姐抓紧时间带带我就有了!”
老爹说:“云儿是不能去了,让莉儿去护法还真是个办法。现在比那时好多了,两国有了正常交往,你们可以以商业往来过去,太阴泉的位置,我给你们画个图,到那一看就可以找到了!”
老人的话使龙宇新和云儿、莉儿都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屋里又传出了一家人的欢笑声。
吃饭时,龙宇新说起了东亚株式会社商务执行官千代子找他的事,众人一听都停下了筷子。老爹立刻眼里闪着极亮的光芒,他兴奋地说:“噢,我说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极阴的气息呐!太好了,你真是遇到福星了!我看你不用去北海了,她就可以救你的!”
“极阴的气息?”龙宇新听了一愣。
“噢,有一种女人,她的身体是世界上千万人里也难找一个的‘乾坤如意壶’,男人和她同房交接,可以大幅度地提高功力!她现在还没破身,那破身时的激情更是提高功力的好机会,从气息看,她现在还真很爱你-------噢,算了!”老人眼里的光熄灭了,他叹了口气。
莉儿却兴奋地站了起来:“那还等啥,快把她拿下呀!我可是盼着再有个好姐妹呐!”
龙宇新把眼睛一瞪:“你怎么又胡说了?我的话已经说过了,你就别再添乱了!”
莉儿一吐舌头,又坐了下去。云儿伸出两个手指头形成V字,表示支持她,俩人偷着笑了。
老人笑着说“做买卖的事, 我就不懂了,你们自己掂对吧,别中了人家美人计呀!”
云儿也笑着说:“不会的,新哥哥不会的,您放心,他是不会去偷嘴的!再说他就想去偷嘴,也得考虑考虑跪咱家的搓衣板的滋味呀?我不发话,他没那个胆!”
听她头两句,龙宇新真想抱着她亲一口,大声说:“知我者云儿也!”可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难过呀,娶妻不淑,他真的要掉进黑暗的旧社会了!
家庭会议最后决定,去会会她,毕竟人家说的挺好的!但因为有两次被劫杀和绑架的事,全家有一个共识:小日本不可信,必须小心点才是!
江月茹对东亚商社送来的大单子挺感兴趣,这是龙腾集团公司打进日本国的一个机会。
下午她见到龙宇新高兴地说:“她要求跟你亲自谈,她住在五洲大酒店1208房间,这是她给你留的电话!他们要买一百万套衣服,单子不小呵,是公司进军日本的一个机会!”
龙宇新接过那个小卡片:“你放心,我会考虑的!”江月茹点了点头,无声地走了出去。
一百万套,单子不小,可她那热情的眼神,总让他有点危机感,是什么危机呐?他不知道,唉,救人也不易呀,还得应付这么复杂的应酬!
他要向世界服装市场出击,如果在日本有个代理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东亚还是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大公司呐!
他决定打电话先和那个千代子接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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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风情万种
龙宇新拿着的电话里传出了千代子那娇柔甜润的声音:“是龙宇新君呵?我今天这边正好有位贵国客人,不方便出去,咱们的会晤又非常重要,能不能麻烦您过来一趟,我在酒店的门外迎接您?实在抱歉了!千代子真希望能马上看见自己的恩人呵,谢谢您的理解!”
龙宇新听着她的客气,心里感到她是有意把见面的地点改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人家一再解释,他也不好再端架子,就满足她的这个要求吧!
想到这,龙宇新笑着说:“那好呵,上午我有事没接待您,这下咱们也可以找平了!您别太客气了,我马上就过去!一个小时以后见!”
千代子忙解释:“决不是那个意思,请宇新君不要误会,真是一位家电生产方面的总经理来了,我们正谈合作的事宜,我不便离开!请您多包涵了!”
“没什么,我不过说句笑话,我现在就过去!”龙宇新撂下电话,叫来司机小谢:“走,上五洲大酒店!”
五洲大酒店在亚运村,加上堵车,他们真的走了近一个点才赶到。
千代子真的在那门口等着龙宇新。
见龙宇新下了车,她立刻小跑着过来,冲龙宇新弯腰鞠了个躬:“宇新君,实在抱歉,我刚才真的离不开!一分钟前才把事情办完,现在已经交给下边和他们谈详细方案了,我也算解放出来了!现在我的任务就是陪着我的恩人、龙腾集团公司总裁龙宇新先生!”
龙宇新忙笑着说:“那我就太荣幸了!其实,谈合作项目,在这里也比在我那更合适!”
千代子今天穿的是和服,白色的丝绸上面绣的是几只翩翩去舞的仙鹤,后面背着个包袱,头上戴着无顶的白色绒线帽,披肩的黑发披散在和服上,给人一种飘逸秀丽、清纯淡雅、美艳绝伦的感觉。她往那一站,吸引了无数的游人,一些小青年甚至在偷拍她的照片。
一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的龙宇新也看得呆住了:“真是位孕育天地之灵气的尤物!”
没容他反应过来,千代子碎步走上前,伸出玉手挽起他的手臂:“宇新君,北京的初冬也还是挺冷的,咱们就别在这客气了,我们进屋吧,让我借北京这宝地,尽一回地主之谊吧!”
北京的十一月正是红叶飘香的季节,室外确实已经添了几分寒意,龙宇新因为练了功,到不觉得什么冷凉的,但如今让千代子的手臂这么一挽,他到觉得有一股热流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的汗马上下来了。
看见总裁狼狈地被那漂亮女人几乎是给拖向了酒店,小谢不由得裂嘴笑了:“走桃花运的感觉真是不错呀,都是顶级的美女,艳福不浅呵!”
他的声音虽然不太,但还是被千代子拖着走的龙宇新给听见了,他差点没气得休克了。
进了房间,换过拖鞋,千代子就把手伸过来:“宇新君,这屋里热,把外套脱了吧!”说着就帮龙宇新脱下了西服,她一边把西服挂进衣柜里,一边说:“千代子早就盼着能和宇新君好好面谈了,今天有这个机会,咱们就放开点,随便谈一谈吧!”说着又去解龙宇新的领带,龙宇新忙说:“不用您,我自己来!”
但千代子哪里听他的,手还是忙着,高耸的胸部紧贴到了龙宇新的身上,红润的小唇几乎印在龙宇新的下巴上,樱嘴里呼出的香喷喷的热气,熏得他的脸上已经汗水涟涟了。
领带终于被解开了,没容龙宇新喘过气来,千代子就拿手扶着龙宇新的胳膊把他引到沙发上:“宇新君,您坐着,我给您沏茶去。”
片刻,千代子就端来一个茶盘,上面有一个精制的小茶壶和一个带盖的小茶杯,然后她跪在地上给龙宇新倒上了一杯茶,双手端着递给了龙宇新:“宇新君,尝尝我从日本带来的茶,这茶味虽然淡了点,但清香宜人,十分爽口,相信您会喜欢的!”
龙宇新接过茶,品了一口,笑着说:“唔,是不错,确实淡而爽口,清香宜人,绝对是茶中佳品,有点像中国的明前茶了!”
千代子立刻笑了笑说:“宇新君,您先坐一会儿,我去里面换件衣服,这屋里太热了!”
她的脑门上确实有层细细的汗珠,脸也红扑扑的,不过到也别有一番韵味,更像是一朵艳丽的樱花了。
望着她那空灵秀逸,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绝世容颜,想着她竟是世上稀有的乾坤如意壶,龙宇新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了,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他忙说:“您去忙吧,我先品品茶!”
千代子又给他续上了茶,然后进了里间。龙宇新则一面喝茶,一面环视着屋里。
他看见在沙发的后边摆着一个刀架,上面放着一把日本的战刀。
他走过去拿起刀,唔,刀挺沉,抽出来看了看,刀锋闪着徐徐流动的兰光。
他一愣,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心里犯着嘀咕:这怎么和爷爷珍藏的那把日本战刀是一样的呢?上面怎么都有‘德川’两个字?唔,是巧合?还是有什么连带的关系?
他放下刀,回到了沙发上,边品茶,边思索着,一杯茶还没喝完,千代子就出来了。
龙宇新抬头一看,他一下子又呆住了:千代子穿了件极薄的米黄色无袖连衣裙,那凸凹有致的身材玲珑剔透的显现出来,甚至连那两个山峰上的红豆,下面穿的粉色的蕾丝内裤,都影影绰绰地显露出来了。那白藕似的胳膊,圆润光滑的小腿都露在了外面。
龙宇新的心立刻狂跳起来,嘴里燥热得难受,鼻子有点不得劲。(TMD,是不是要喷鼻血?那可糗大了!)他想,难道真让柳老爹给说着了,他们是使的美人计?
“宇新君,让你久等了!”千代子说着坐在了龙宇新的对面。
龙宇新更呆了,千代子往那一坐,连衣裙下竟露出了雪白的两条毫无赘肉的圆滚滚的弹性极好的大腿和粉色的几乎接近透明的蕾丝小内裤,里面那油黑的金三角朦胧地呼唤着他。
看见龙宇新发呆的眼神,千代子低头一看自己,立刻脸红了起来,忙拿手把连衣裙往下拉了拉,低声说:“宇新君年轻有为,经营得体,驰骋商场,纵横八方,在京城名气扶摇直上,企业横空出世,大有压过几位服装界老大的气势呵!千代子真为我的恩人高兴呵!”
龙宇新忙收敛了一下心神:“哪里,竹下小姐过奖了,在京都服装界,我们不过是个小角色,就连百浪的杨怀顺老兄,我们也是望尘莫及呀!”他故意提出百浪,想看看她的反应。
千代子微微一笑,嘴一撇:“就那个一下子炒股丢了两个亿的百浪的总经理吗?就那个自己挖坑自己埋的杨怀顺吗?宇新君是不是欺我不了解中国服装界企业的情况呀?告诉您,我可是个地道的中国通呵?不信?我连北京的胡同名,张口就能给你报出几十个来!”
龙宇新笑了笑,立刻转变了话题:“竹下小姐,现在我们该谈生意了吧!”
千代子笑着说:“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再说清谈也太累人,您是千代子的恩人,我们这样谈我也有失待客之道!这样吧,我让他们预备点小菜,弄杯淡酒,咱们还是边吃边谈吧!”
龙宇新微微一愣:“竹下小姐,过去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可这就有点太打搅了!”
“宇新君,您就别见外了!千代子有机会招待自己的恩人,是千代子的福气!宇新君,您大概不知道吧,千代子是在上海同济念的大学,又在北京清华读的研,对这里的小吃还是挺喜欢的,不过今天我请您吃点正宗日本菜,算是尽主人之谊吧!”千代子说着拍了拍手。
立刻进来两男两女,都是穿着和服,端着饭菜和餐具。
两个女的跪在小桌前摆着菜和餐具,两个男的摆上酒具。
一切收拾好了,四个人退到门口,恭恭敬敬地哈腰说:“小姐、先生,请!”
屋里闭了灯,小桌两边一边放着一个小碗,碗里的水中,飘着一个点着的小红腊碗,火光闪闪烁烁,蜡碗漂漂荡荡,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显出了一股既亲和又神秘的气氛。
桌上摆着八个菜,除了一条油焖的海鱼外,剩下的菜他就叫不上名了。
“来吧,这些菜都是我们从日本带来的,我隔几天都要吃一顿家乡的饭菜,爷爷说为人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先,更不能忘了生养自己的家乡!这也算添点情趣吧!”
说着,千代子就跪在了饭桌前,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对小巧玲珑的脚丫分外诱人。
龙宇新学着千代子坐了下去,千代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低声的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睁开眼说:“宇新君,别笑话我,刚才是为您在向菩萨祈祷呐,这一年,我已经习惯了!”
龙宇新心里一震,他不好意思地说:“竹下小姐太客气了,龙某有点担不起了!”
千代子一挥手,屋里站着的青年人立刻退出了房间,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龙宇新立刻感到自己的心又狂跳起来,他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千代子给龙宇新和自己各倒上一杯清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我记得有首词里有这样两句话,叫‘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它正道出了我现在的心情!千代子从去年那一面之缘后就时刻思念恩人,这次能和恩人同桌共饮,千代子非常高兴!千代子从不饮酒,今天破例,就是喝得烂醉如泥,千代子也喝!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龙宇新一愣,也举起杯说:“噢,我们的孔圣人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也道出了我的心情,那就为我们相识在北京,又有机会在商海共谋发展大业,来,共同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龙宇新的心里竟火燎燎的,他的那个不安份的东西也“腾”地支了起来,他忙念起‘云水诀’让自己慢慢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儿,那捣蛋的东西才老实下去。
千代子俊眼睨了他一下,柔声说:“日本的料理和中国的烹调方法不尽相同,中日虽然一衣带水,但各国有各国的饮食文化,风格各有千秋,也还值得尝一尝的!来,您尝一下!”
千代子一边给龙宇新夹菜一边接着说:“我们看了贵公司给大洋公司提供的服装,无论是设计还是工艺都是一流的,在日本有大洋的一家商厦,他们卖过这些服装,很是抢手。我们的商社也想和贵公司试着合作一下,先订一批服装,不过,我们要的货要在你们的基础上变动一下,样子不变,我们说的改变,不过是在服装图案方面稍动一下,不知龙总什么意见。”
龙宇新淡淡地说:“商家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可赚,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竹下小姐得先把贵公司的修改的意见拿出来,我们带回去让设计室的人研究一下,看看能否破坏总体感观,是否符合设计思路,如果没大问题,我看就可以订下来!”
千代子忙说:“您不是总裁吗?您应该自己就有决断权呵!”
龙宇新笑了笑:“我们和贵公司不一样,我们集团有自己的设计室,是由我夫人亲自抓的,她很讲究服装的韵律,她说这关系龙腾服装的生命,绝不能马虎!”
千代子又满上一杯,端起来说:“看来贵夫人很有设计天才呀,有机会真应该好好向她学习一下呀!我看过一个材料,听说贵夫人是位传奇式的人物,百浪就是败在她的手里的!平心而论,她的理念是对的,没有高质量,就没有高效益,看来您的这位助手非同寻常呵!”
龙宇新笑着说:“谢谢您对她的理解!她是董事局主席,我是她的助手,我们很恩爱!”
千代子脸色微微一变,但立刻抿着小嘴高兴地说:“不,应该是对您的理解!您时时处处考虑自己夫人的意见,很难得呵!千代子都有点嫉妒她了,她能有这么一位体贴入微的好夫君,真让人羡慕呵!千代子从小就希望能有这样一位夫君,他能够听取千代子的正确意见,能重视千代子的喜怒哀乐,能把千代子当成一个平等的知己!千代子寻觅这么多年,还只有您能做到!看来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应该是相知了!来,为我们的相知再干一杯!”
“相知?”龙宇新看着千代子那桃花盛开的笑脸,心里一愣:怎么能谈到相知呐?是不是她的措词不太准确呀?唉,她毕竟是外国人,中国语言的含义的复杂,她怎么会明白?算了,喝吧,挑这个错,没意思!他不再想了,举杯喝了下去。
怪,那酒一下去,刚刚老实的那个东西竟又突然活跃起来,而且心里更加乱乱糟糟地格外难受,头也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眼睛更是紧盯着对面高耸的胸部不放。
他只好再一次运功,把酒逼了出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把纷乱的心潮给平息下去。他想了想,这酒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他不能再喝了,别真的中了她的美人计,那可出大丑了!
千代子拍了拍手,进来一个青年,递给她一个文件夹,然后退了出去。
“宇新君,您看看,这是你们的夏装样子,他们总体没动,只不过是在图案上改了改。”千代子把文件夹递给了龙宇新。确实是他们公司夏装的样子,但上面的图案变了,上身的两个白色的兜上,都添了一个圆圆的红点,像太阳,又像月亮。衣摆的下面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拥着一块珍珠翡翠般的绿地,这到挺符合他们日本人的审美观点!
“唔,这是什么地方?”龙宇新不解地指着那片绿地问。
“我是代人跟您谈的,是为我们东亚下属商社谈的,听他们说,这是商社未来总部所在地,这个图案叫东亚明珠!不过我看也挺别致的,做出来肯定受欢迎!”千代子解释说。
龙宇新又看了看其他几件设计,大同小异,都是突出大海和小岛。只不过在衣服的右上角都标明‘中国龙腾制衣’的字样。跟整个构图有点脱节,显得不伦不类。
“怎么前面还标着我们公司的名字?”龙宇新不解问。因为按规定衣服上只打厂标不写厂名的,他们怎么会把这十分明显的地方让给龙腾来打厂名呐?
“既然是合作,我们就要把两家公司共同推向世界!在我心里,宇新君的龙腾公司可是很重要的呀!所以我到不反对他们的构思,这对我们今后长期合作有好处呀!”千代子微笑着盯着龙宇新的眼睛,她的脸一红,低下了头,喃喃地说:“合作就应该多为朋友考虑呀!”
龙宇新脸也不自然地红了起来,他坚决地说:“打在这里是会影响衣服的整体感观的,还是按我们的老规矩把厂标打上就行了,厂标就代表龙腾嘛,今天不出名,还有明天嘛!”
千代子又拿过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合作的合同,您看看,如果可以,你把字一签,我们就是永久的合作伙伴了!我希望在未来的世界上由千代子经销,由宇新君生产的服装会成为第一大品牌!千代子可是期待已久了!宇新君别让千代子失望噢!我可是等着那一天呐!”
“借你的吉言,愿我们的合作能够成功!”龙宇新嘴上说着,可他的手却没接过那份合同。
“宇新君神采奕奕,器宇轩昂,将来定可大有作为,千代子有缘认识宇新君可说既是缘分,也是机遇,你我二人齐心协力,定可让世界的服装界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千代子放下文件,又满上两杯酒,她把酒端了起来:“来,宇新君,为我们相依相扶,相辅相助,相知相伴,共同携手大展宏图再干一杯!宇新君,千代子就先喝了!”
龙宇新看着酒,忙摆手说:“我------算了,我可是不胜酒力呀!这酒太烈,我不喝了,不能喝了!”千代子端着酒杯让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愣在了那里,一脸尴尬。
看着千代子的温柔可人的样子,龙宇新心里一动,他的下身竟立刻生出了反应,他急忙运功,平息了涌出的激情,站起来说:“小姐,谢谢您的招待,改日宇新一定找机会再奉陪,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得回去商量一下你们的图案了!咱们不能耽误正事呵!”说着头重脚轻地站了起来,一摇三晃地去取自己的衣服和领带,想尽快地走出这个房间。
千代子急忙摇晃着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说:“这是千代子的责任,来,千代子帮您穿上!”
说着,她为龙宇新穿好衣服,然后翘着脚,为他系起领带。大概是喝酒的缘故,千代子的脸特别的红,手也不停地哆嗦,系了半天也没系好,让龙宇新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他是咬着牙走出房间的,他怕自己的定力经不起千代子的诱惑,他真想留下来呀!
他知道,他是喜欢千代子的!喜欢她那柔情似水的性子,也喜欢她那绝世的容貌。
可这也太荒唐了,他岂不成了花花公子了,怎么见一个爱一个呐?难道真犯桃花运了?
他现在只有逃席这一招了!他醉了,主要是心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他知道这么逃席可能会给千代子造成伤害,可也实在没好办法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忘情,给云儿造成终生的伤害!他不能对不起云儿,因为她为他付出的太多了!他有她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小谢看见趔趔趄趄走出的龙宇新,他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龙总怎么会醉了呢?”
他急忙下车扶着龙宇新,见他满脸挂着春色,身上带着女人的香气,小谢打趣地说:“大哥,你怎么醉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呀?噢,我知道了,不是我们的龙总没定力,是千代子小姐太迷人了!千娇百媚的女人;粉黛三千,爱集于她一身的佳丽;帝子乘风下翠微的娇娃,哈,面对千黛子这样的美人不被迷住那才是怪事呐!”
“滚,少他妈胡说,本总裁是那见色起意的人吗!”龙宇新瞪了他一眼。
他话音刚落,小谢就点头说:“是!肯定是!您要不是还有人是吗?”
气得龙宇新上去就踢他,吓得他急忙钻进了车里。
龙宇新刚走出门,从里屋就窜出两个拎着弯刀的彪形大汉和一个手里拿着小型录像机的女人。拿录像机的女人低眉顺眼地说:“小姐,都怨我不好,我寻思等他脱光了再给他拍照,没想到他不上钩----唉,我们误了您的大事了!”
千代子惊愣住:“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你们在酒里也下了药?”
拿照相机的女人说:“是下了点春药,可能少了点,没起作用!二老爷让我们来保护小姐,说只要小姐和那个人一搂起来,我们就进来先录像,然后再废了他!”
千代子气愤地柳眉倒竖:“卑鄙!你们竟敢拿我使美人计?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这群蠢猪!告诉你们那个二老爷,我千代子不是他的鱼饵,今后再打我的主意,小心我杀了他!”
第031章 中华明珠
见那几个人狼狈地逃走了,千代子趴到沙发上大哭起来。她哭,哭自己怎么会没想到她的叔叔会插上这么一手?她也哭那个他,他为什么就不理解她的心!她不是没人要的女人,在东京、在学校,她的后面都有成千上万的追求者,她从来没有给他们假以颜色!
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在那个肉欲横流的世界,在那个花言巧语堆砌起来的世界,在那个视女人为玩物的世界,她能独善其身,难道容易吗?
她是真的看中了他的人品,气质和才干的呀!
她是被他的第一眼看见时的样子给迷住的呀!
她是被他开拓性的使龙腾驶上坦途臣服的呀!
她的爷爷已经几次要交权给她了,她实在是担心自己没那个能力!如果有龙宇新的辅佐,那该是多好呵!夫妻联手闯世界,这可是她从小的梦想呵!
但现在她暗暗庆幸龙宇新没有和她上床,没有赶上刚才那些混蛋制造的一幕,要是在床上被他们拍照了,那她在龙宇新的眼里就真的成了荡妇和没人要的臭货了!她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将永远的失去龙宇新了!她将愧悔一辈子,她将无颜再见自己心爱的人!
她恨她叔叔,竟利用她急于见龙宇新的心理,把他们的业务让她去办,却是想一石二鸟呵!可她也没露出要委身于人呀?她现在动情是率性而为呀,他怎么会想到设此毒计呐?
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怨我了,我几次急着到中国要来见他,我把他请进我的住地,又独自陪他喝酒,这分明是告诉人:我已经动情了!我已经爱上他龙宇新了!
千代子恨得咬牙切齿,她实在是太恨这个叔叔了,他是怕她得到龙宇新以后要掌握东亚大权呵!这个混蛋,太阴险了!她要防着他点,别着了他的道儿!
龙宇新当然不知道这是个圈套,他的走是因为他对云儿的爱,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了云儿对他的爱,其他什么女人也不可能再打动他的心了,尽管有时也出现一些恼人的反应,尽管他也觉得这女人十分的可爱,但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
回到公司,他走进了云儿的办公室。
云儿执掌龙氏大权是龙宇新妈妈提议的,她说新儿处事太中庸,太多的是儒家的仁爱,缺乏魄力,最主要是缺乏驱虎吞狼的狠劲,在面临大敌当前的时刻,优柔寡断就会丧失先机,使龙氏集团难以应付复杂的形势。她觉得这一点有点太像他的爸爸,她不愿让他重蹈覆辙。
她对云儿几次事件的处理十分欣赏,说她是粗中有细,柔中有刚,绵里藏针,是难得的领袖人才,在她领导下,龙腾完全可以冲出困境,走出误区,成为世界型的大集团公司。
当然,她也是看出了云儿对龙宇新的痴情,他看出云儿像她一样,至死也会忠于龙家的!
龙宇新当然是乐得让云儿接手的了,他一个人在那张罗,总不如和云儿夫妻两个人商量着办好呵!更何况云儿确实心细如丝,思虑缜密,而且气度恢宏,大有男子之风!
可云儿却抵死不肯,她的理由很简单,她过去大刀阔斧地对付对手,是因为她背后有宇新这座靠山,她还太嫩,太缺少管理这么一个大公司的经验,她的一切胆识都是他的新哥哥给的,她只能给新哥哥打打下手,她可没有担纲这么大的公司的能力!
可老太太认准的事,谁能驳倒,更何况还有姐姐那个应声虫呐!最后,云儿只好出任了龙腾集团的新任的董事局主席。
龙宇新把从东亚拿来的设计意见交给了云儿,云儿皱着眉头看了看,把材料往地上一摔:“太猖狂了,竟公然拿我国的主权来挑战!”
龙宇新一愣:“拿我国主权挑战?这是怎么说的?一件衣服怎么和国家主权联系上了?”
“我的好哥哥,你看看这是今年夏天的报纸,日本公然出动炮艇抓走我登上钓鱼岛的保钓人士!”云儿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份报纸交给龙宇新。
龙宇新看了看:“这跟咱们的生意有什么关系?”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看看那岛的形状,跟这设计图上有什么区别?”云儿让龙宇新弄得哭笑不得了,她知道丈夫太痴迷于商海了,对政治和身外的事知道的太少了!
龙宇新一听说,马上抓过报纸仔细和设计图上对照起来,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哆嗦了,头上的冷汗也随之冒了出来,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不停地颤抖起来:太可怕了,如果龙腾生产了这批标着自己厂名的产品,那龙腾无疑就是一家汉奸企业,要永远被国人唾骂,将再也没有在国人面前的立足之地!龙腾就要在自己手里垮掉了!他太浑了!
这上面的图案已经相当清楚:钓鱼岛上面,兜布的白色,中间的红点,一条表面看是为显示女性的腰身而打的摺,恰巧组成了一面飘在岛上的日本国旗!这东西要是推出去,那就是说中国的龙腾公司都承认钓鱼岛是日本的!龙腾在干着出卖国家,出卖民族利益的勾当!
这个千代子,她怎么回干出龙宇新下水的事呀?她------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而自己竟为她的美色所诱惑,几乎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实在是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抵抗诱惑的能力与自己统帅龙腾这艘旗舰的能力了!妈妈是对的,真是知子莫如母呵!
云儿见龙宇新脸色的变化,她立刻明白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是多么巨大,他在为他的几乎造成的重大失误在检讨和反省自己,而他的自信心也正在崩溃。
云儿希望通过这件事,能给太讲仁爱的夫君敲敲警钟,但她可不希望使自己的新哥哥受太大的刺激,更不希望夫君丧失他那豪情万丈的自信心!那可是她最喜爱的呀!她立刻笑着说:“我正愁没机会玩把小日本鬼子呐,这下子好了,咱们好好的玩他一把!”
说着他拉过龙宇新,依偎进他的怀里:“云儿祝贺夫君斗垮了那个日本女人!”
龙宇新一愣:“我斗垮了她?你说错了吧?她可是把我差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呵!”
云儿拿手抚摸着龙宇新的前胸:“当然是新哥哥斗垮了她了!新哥哥没答应她任何条件就拿到了他们的罪证,而且还留下了下一步玩猫捉老鼠的伏笔,这难道不该庆贺吗?”
龙宇新:“你刚才说要玩玩日本人?我------总觉得这似乎不是她的本意呀!”
“也不是没可能,这种卑鄙的东西不像是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想到的!其实就单凭这么一个小岛的图案,让人想到是哪个岛,也不是容易的,我估计她后面还有人,听说他们同来的还有一位比她说了算的,可能是他想拿到这批衣服后搞点名堂,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既给那些日本军国主义份子打气,又逼千代子就范,可谓用心良苦呵!咱们就不能给他变一变,让他的美梦彻底破产吗?这也是救了她呀!”云儿眼珠转了转,她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
龙宇新有点明白了,可具体怎么搞,他还是不甚了了。
“得了我的傻哥哥,你就答应他们,我们先试生产一下,到时请他们来验货,行就再订合同!剩下的你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们吃点苦头的,也会保护好你的小美人的!”
龙宇新被她说得脸通红,他其实心里惦着千代子,他不想让她受到丝毫伤害!他也知道他这个小蛮妻的鬼点子多,自己也乐得不去管,他有时间还是忙他的开拓大业去呐。
接到龙宇新的电话,千代子心情好的了不得,破例又喝了不少的酒,她觉得那英俊的新哥哥已经对她心有所属了,她会在今后的交往中好好地把握住的,她好想再偎在他的怀里呀!
而她的叔叔,这个主意的始作俑者竹下登则似乎已经看到,他们大和的英雄穿着龙腾的衣服,出现在尖阁列岛上了;他已经把龙腾搞得像过街老鼠,为最后铲除龙家奠定了基础。
龙宇新看见云儿和莉儿两个人整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会儿上网,欣赏着世界的风光;一会儿拿着东亚拿来的图纸指指点点。他不解地说:“东亚株式会社的事你们怎么不考虑一下呀?人家可是等着要来看样品呐!”
莉儿冲他嫣然一笑说:“老公,是不是想你那美人了?来,你猜猜云姐找出的这个小岛是哪呀?”说着拿过一张小岛的鸟瞰图,递给龙宇新看。
龙宇新看了看毫不经意地说:“考我呀?头两天刚看完,是咱们的钓鱼岛!”
“错!这是美国的夏威夷!怎么样,我猜这鸟瞰的图你就分不出来!你好好看看,这儿,这儿,一样吗?还有你细看一下,这可是亭台楼阁啥都有呵!”莉儿笑着跟云儿眨了眨眼。
龙宇新仔细看了半天,还是分不太清。他摇了摇头:“单凭这鸟瞰图还真不太好分!
云儿笑了:“那咱就来个鱼目混珠,拿这张图给他顶个数!”
龙宇新吓了一跳:“人家傻呀,不怕看露了?验收时要是看露了,咱们可是要赔损失呀!”
云儿调皮地挤了挤眼:“你忘了,大活人都能让他们一时看不出来,何况这么大体近似的鸟瞰图呐?咱不会再来个障眼法呀?你那功都白练了?”
龙宇新立刻反对地说:“胡闹,那时你对付的是几个没功夫的小混混,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有功夫的狼,那些小孩子的玩艺能行吗?再说,障眼法只能在短时间有效,这回行吗?”
让他这么一说,云儿和莉儿还真愣住了,她俩脸涨得痛红,紧咬着嘴唇,半天谁也没说话,云儿把微机关上说:“大坏蛋,我头疼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龙宇新看她俩的脸色不好,也就什么也没再说,一边一个挽着她的臂,带她们走出了办公室,徒步走在了大街上。
春节快来了,街上的人都在办着年货,天开始暖和了,人们脱去了大衣和羽绒衫,开始穿着新鲜的绒衣和运动服,女人的美丽腰身又显现出来了,让人目不暇接。
龙宇新看见一位姑娘穿着一件绒衣,他呆住了,站在那痴痴地盯着,连云儿和莉儿拽他都没动地方。云儿气得打了他一下:“大色狼,看见人家姑娘漂亮点就挪不动步了!”
莉儿也说:“老公,你看的那个女人也不怎么漂亮啊?你的档次也太低了吧?”
龙宇新这才惊醒过来,他笑着说:“你们就这么说你的老公呀?你们也不想想,你们的老公是那样的人吗?刚才我看见她的绒衣,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绒线厂,染毛线的工人工作时思想溜了号,一下子把染绒线的药配错了,结果染出来的线,灯光下,颜色变来变去,气得领导把他好顿骂,还罚他赔偿了企业的损失。哪知道,这批毛线一出厂竟被大家一抢而光了,人们管它叫魔线。后来那个厂子就靠这毛线打开了市场,厂里又给那工人记了功,发了奖!”
云儿站住了脚,愣愣地看着龙宇新,半天才说:“你是说----”
“我是想,只有加上化工颜料的作用,才能让一种图案保留几天,再加上鱼目混珠------算了,凭我老婆那么聪明,还用我点透吗?”龙宇新拉着云儿和莉儿朝前走去。
云儿立刻挣脱了他的搂抱,拉着莉儿扭头就往回跑,龙宇新忙喊:“哎,你们俩怎么不走了?我可是兴趣正浓呀!”
“不用了,我们有办法了!”云儿拽着莫名其妙的莉儿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跑了。
龙宇新喘了口大气,他知道,东亚公司这回是得让云儿好好地玩个一塌糊涂了!这帮该死的日本猪,就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们一下,要不然总以为中国人傻呢!
没几天,云儿通知千代子来看货样儿,千代子立刻带着几个人来龙腾看了试作的几件衣服。千代子和那几个人把衣服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最后高高兴兴地封了样品,拿了合同回到酒店,交给了她二叔竹下登签字,竹下登仔细地看了半天,又拿放大镜查了一气儿,然后高高兴兴地签了字,站起来笑着说:“好,千代子,这笔买卖做成了,我们东亚就在日本站的更稳了,你明天的董事长也好当多了!来,今天叔叔给你庆功,咱们好好喝一喝!”
看着他的洋洋自得的样子,千代子像吃了一百个绿豆蝇,她扭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我今天不好受,要喝,您自己喝吧,我得休息去了!”
江玉茹下了单子,工厂日夜加班按期拿出了产品。千代子带人验了货,把货运到了海关,装上了去日本的货轮。
临走,千代子握着龙宇新的手笑着说:“宇新君,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那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呵,但我也知道我们今后合作的时间还长!千代子随时欢迎你到日本去,我可是准备好了和你长期合作的方案了呀!”说得龙宇新气血上拥,差点流出鼻血。
千代子登上飞机走了的第四天,几位新闻记者就气冲冲地找上了门。
一位记者拿着龙腾刚给东亚生产的衣服怒气冲天地质问云儿:“你们龙腾还有没有点爱国心了,你们这是生产的什么东西?你们竟敢出卖国家的领土主权!”
云儿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这么说?我们龙腾集团啥时不爱国了?”
那记者吼道:“你们爱国?你看看,你们怎么给日本人生产钓鱼岛上飘着日本旗的衣服?”说着他摊开了那件衣服,那小岛上确实插着一面日本旗。
云儿严肃地问:“这衣服哪来的?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你们怎么知道的?”
“商业秘密?你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还不让爱国的商家揭发呀?告诉你,这是百浪集团公司总经理杨怀顺先生揭发的!我们还准备大张旗鼓地宣传呐!”那个拿衣服展示的记者说。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您是不是好好看看,人家说那是他们东亚未来总部的所在地,怎么成了钓鱼岛了?你们是不是上了杨秃子的当了?他可是一条正装的日本人豢养的哈巴狗,一贯靠胡说八道活着的,他的话你们也敢信?”
“你们还嘴硬,你看看百浪公司的来信,说你们是民族败类呢!人家说了,日本人管这衣服叫‘东亚明珠’,上面印的是他们说的尖阁列岛,就是咱们的钓鱼岛!”
云儿仍是笑:“那不是他们闹错了,就是那秃子别有用心!你们好好看看,那岛上的建筑,那海湾上的游船,那可是美国的夏威夷呀!是不是并入日本了大概不是咱们管的事吧?”
云儿这么一说,那几个记者立刻仔细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差点把房盖都掀翻地大笑声。龙宇新这时郑重地说:“各位,我希望能先为本公司保一下秘,看看他们的表演再说!”几个记者到挺讲信用,都表示愿意等着看看东亚的表演。
因为上面的图案并不是太明显,加上千代子并不知道里面的图案代表什么,所以服装运回日本就批发到了各商店里。到是发难的竹下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立刻大肆宣传这‘中国公司生产的尖阁列岛上面飘扬大日本国旗的东亚明珠精品衫’。衣服在日本引起了‘东亚明珠衫’狂热,一些军国主义者竟然穿着这衣服举行了游行和集会,几个不顾死活的家伙竟穿着那衣服登上了钓鱼岛,照了一张张反华的照片。
一时在那个小岛国出现了一股反华逆浪。
等千代子知道自己上了叔叔的贼船,气急败坏地要收回全部衣服时,这批货早已经被卖得一个不剩,气得千代子关在屋里哭了一天,最后她给龙宇新打了个电话:“宇新君,我上当了,那衣服是我叔叔搞反华的工具呀!我对不起您呀!”说着竟抽咽地说不下去了。
龙宇新愣住了,他想:“看来我们是是冤枉她了,她还不是那种失去理智的法西斯战争狂人!我应该告诉她真相了!”
想到这,他把真实情况告诉了千代子,千代子这才破啼为笑:“我知道宇新君是不会轻易上他们那帮小人的当的!千代子在这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原谅他们的!我会让他们知道狂妄自大、卑鄙无耻者的下场是什么的!”
竹下登也没高兴几天,美国报纸提出了抗议,说日本人竟敢把夏威夷当成日本领土,实在是太猖狂了!
东亚的发言人反驳说那是尖阁列岛,让美国人长眼睛看看。
但很快他的嘴就被堵住了,因为他们也看清了,那上面确实有楼台亭阁和游船,决不是尖阁列岛那样没什么建筑物。
人们大哗了,退货的人,喊叫漫骂的人堵住了东亚各商店的大门。
千代子也趁机发难,要求东亚商社做出合理的解释,并要求竹下登辞去商社总经理的职务和向消费者谢罪。
竹下登气得连跳带骂:“一定是你这小丫头片子和姓龙的小崽子勾结设的套,我要起诉,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
竹下千代子气愤地把与龙腾订的合同往他面前一扔说:“你有什么理由告人家?合同上清楚地写着,一切以封样和合同里的要求为准。你看看,人家哪一条违背了合同规定?你看看封样和现在的产品是不是一样的?我告诉你,这封样是你审的,合同是你签的字,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理?”
竹下登强词夺理地喊着:“可他的产品和我的设计图纸不一致,这就是违背了合同!”
千代子冷笑一声说:“有什么不一致的,你看看你的图纸,上面模糊不清,人家的产品只不过比你的清晰了,其他方面有什么区别?想搞阴谋,也得有那脑袋呀!我告诉你,我们做的是正常的商业往来,你给加进这么卑鄙的伎俩,有什么脸去指责人家?你要不怕丢人你就去告,别说我可以出台做他的证人!”
刚说到这,下人送来了一盘录像光碟和一封信;
千代子打开信看了看,立刻吩咐:“把这光碟放一下!”
电视上出现的是云儿和莉儿穿着东亚设计的图案的衣服,不过那岛上飘扬的旗子已经是五星红旗了。旁边的配音是龙宇新的浑厚的声音:“我们新注册的这件衣服命名叫中华明珠,竹下先生,你有什么想法?玩阴谋我们是不行,可讲智商,你还是个猪崽子,跟你爷爷学学吧!”
竹下登气得紧拧着八字眉,走出屋打了个电话:“马上让雪山魔女开始行动!”
(本文的后部在翠微居的VIP)
第032章 雪山魔女
雪在元旦的早晨才停下来,北京人尽管对元旦不太重视,但只要是放假,都喜欢到户外去活动一下,虽然下了雪,但登八达岭、逛长城的人还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柳若云来北京已经一年半了,但由于一直忙着公司的事,还没去过八达岭,不是有位大人物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吗?不游游长城那哪行?所以头一天就磨唧龙宇新要去逛长城。
莉儿一直是云儿的应声虫,一听云儿的提议,立刻拍着手说:“太好了,中国的长城可是世界的一大奇迹,我早就想看看,今天正好去欣赏欣赏!”
小娇妻发了话,龙宇新敢不遵命,所以天刚蒙蒙亮就和云儿、莉儿及他请的客人山杏、江月茹、杨婉玉一同开车奔向了八达岭。他的车装不下,开的是杨婉玉的林肯,车大,几个人坐下还挺松快,可山杏却非要坐在前面,她还上车就悃,头不时地歪到龙宇新的肩上。
昨天,北京下了一场瑞雪,现在雪被车碾压的已经基本化得七七八八的了,车走起来十分的滑,路上出现几辆撞车的、翻车的事故,龙宇新也就不敢开飞车了。
车一慢,几个女人就犯困,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睡了过去,坐在副驾上的山杏虽然没像后面四个女人睡得挤在一堆,但她把头依在龙宇新的肩上,香喷喷的热气熏得龙宇新下边的分身不时地探头探脑,害得他格外难受。
好在不长时间车就在长城脚下停住了,他才摆脱流鼻血的难堪。
五个女人看见雄伟的长城,都欢叫起来,五个人不顾一切地向长城顶上跑去,害得龙宇新急忙用蚁语传音告诫云儿:“小心,别惊了孩子!”
云儿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娇羞地骂道:“大坏蛋,你寻思我是废物?”
站在长城的箭楼上,看着白茫茫的群山,五个女人竟唱起了李劫夫谱的歌:“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
雄浑豪壮的歌曲,使龙宇新热血沸腾,他很欣赏歌中的大气磅礴、君临一切的气势,这让他产生一种责任感,一种为中华崛起而献身的责任感!
中午,六个游兴正高的人走进了一家饭店,要了几个菜,刚要吃,就听见旁边的桌上传来一阵厮打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六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原来桌上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姑娘正被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拖拽著,一个叼着香烟,穿着笔挺西装,披着将校呢军大衣的油头粉面的青年上前一把扯碎了姑娘的羽绒服,露出了里面的紧身红绒衣,接着又两手一用力,把绒衣“咔”一下从当中扯开,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小文胸,文胸很小,只兜着乳房的下半边,那雪白的秀乳,粉色的乳晕,淡红色的乳头,都一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那个披着军大衣的青年那手捏了捏两只秀乳:“妈的,怎么大了?是不是让谁给玩大的?老子的东西,你凭什么给别人玩?”说着就给了那姑娘一个嘴巴子。
姑娘大声地哭叫着:“叔叔、大爷们,救救我呀!”
周围有几个青年和中年人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要冲过去,那油头青年把烟往地上一扔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个小臊B,既然嫁给了老子,就该好好的过日子,竟敢跟着他妈的什么野汉子私奔,说,你那个鸡巴野汉子在哪呢,有种的就他妈的站出来,跟爷过过手,别他妈的当缩头乌龟,躲在女人的裤裆里过日子!”
一听这话,几个本来要冲上去的年轻人当时就坐了下去:人家是在打自己的老婆,咱出这个头算怎么回事,弄不好还成了个第三者,被人当成了什么野汉子,好说不好听的,出这个头可是真的不值得!
云儿几个女人早就按不住怒火了,想冲上去,却被龙宇新给压住了,他低声说:“再看看,当着这么些人强拉女人,应该有什么背景!”说着他先坐了下去:“来,快吃,这菜不错!”
云儿几个顺从地坐了下来,但云儿顺手抓起了一把卫生筷子,握在手里;山杏也把几个食碟拿到了手里,就连莉儿也抓起一只大碗,捏在了手里,三个人虽然已经不再盯着那边,但龙宇新知道,她们是想出手了。
那姑娘大声地哭喊着:“别听他胡说,我是北京工业大学的学生,今天我是和同学出来旅游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这些无赖!”
她刚说完,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就抡起了巴掌,就听见“哎哟”“扑通”一阵乱,云儿手里的筷子已经出手了,山杏手里的食碟也没了影,莉儿手里的大碗也飞出了手。现在那‘油头’已经满脸开花,嘴上插着个小食碟,头上戴着个大碗,胳臂上插根筷子倒在了地上。那七八个小混混也都每人屁股上插根筷子跪在地上嚎叫着,那两个拽人的混混更是满脸开花,捂着脸大哭大叫。龙宇新怕惹事,急忙对云儿说:“警察该来了,你带着莉儿和婉玉,马上往汽车那里撤!”说完他一把抱起那姑娘,扯着江月茹就急步飞出了饭店。
几乎是瞬间,七个人就已经钻进了汽车里,车飞上了公路,离开了出事的现场。
那姑娘大概是被惊吓的,小脸刷白。龙宇新这才看清,这姑娘竟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鸭蛋型脸庞,柳眉凤目,樱嘴琼鼻,欺霜赛雪的皮肤,窈窕凸显的身材,简直可以和云儿一比了,难怪会引得那几个小流氓要大动干戈了,她一个人来旅游,可真有点像出来惹火的!
姑娘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扯着撕碎的布条想遮住乳房,失败后双手抱着胸嘤嘤地哭泣起来,云儿急忙脱着外衣要给她,龙宇新说:“你别脱了,天够冷的!把我后面的大衣给她穿上吧!”
姑娘穿上大衣,遮住了羞人的部位,情绪稍微安定了一点,低声说:“谢谢你们!”
车进了市里,姑娘的哭声才止住了,龙宇新回头问她:“把你送到学校去吧?”
“不用了,我在前边路口下车就行了!几位恩人不知道是哪单位的,我怎么还你的大衣呀?” 姑娘擦了擦已经哭得花拉胡稍的脸,指着前边说。
云儿搂着她说:“你就别考虑那大衣了,逛长城怎么能一个人耍单呢?你这么漂亮,太惹眼了,小流氓看见就会惦上的,得会保护自己呀!下次可别自己出来旅游了!”
姑娘幽幽地说:“我哪有姐姐漂亮呀,姐姐才是仙女下凡呐!本来我是和男朋友一起出来的,刚才他不知道去哪了,我正找他,就碰见了这帮东西,拉着我就要出去上车,要没姐姐帮我,今天我可是死定了!”
“你和那位男朋友是不是一起进的饭店呀?一个出来旅游,他能有什么事把女朋友给自己扔在这?再说打闹了那么长时间,他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他把你卖了?”山杏对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好印象,她怀疑地说。
那姑娘听了一愣,接着就抽泣起来:“他,也是刚认识的,他说他是清华大学的,说他父亲是外交部的领导-----”
几个姑娘明白了,姑娘对那男人并不了解,今天这场危机,分明就是那男人设计的圈套,估计那男人也是那伙流氓里面的,要不就是得了那些流氓的什么好处。
云儿叹了口气,拉着那姑娘的手说:“人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真是不假呵!小妹妹,找对象可得长眼睛呵,别光看金钱、地位,主要还要看看他对你的心啊!”
车停在了路口处,姑娘拉着云儿的手不肯放:“姐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单位和姓名吗?”
云儿搂住那个姑娘说:“怎么不能呢,我们几人都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我叫柳若云!”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我跟姐姐真是有缘,我叫许若冰,咱们都有个‘若’字,您就当我的姐姐吧,我可是没姐姐呀!”
云儿动情地搂紧了那个姑娘:“好,我就当你的姐姐!”
两个人交换了电话号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姑娘钻进出租车里,还朝云儿和大家摆手,高声喊着:“下星期五下午我去龙腾看姐姐!云姐姐再见!大哥大姐姐再见!”
进到车里,云儿还兴奋地说着:“坏事变好事,今天收了个漂亮妹妹,回去庆祝一下!”
正在开车的龙宇新则不冷不热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云儿立刻不满地说:“你又吃的那道醋,不就是佳人没理你吗?你急什么,好戏还在后边呐,你把伏笔都打好了,哪天若冰来送大衣,你们还不得郎情妹意、投怀送抱呵?”
龙宇新叹了口气:“你别高兴太早了,在饭店我为什么没让你动,你没感觉到那姑娘的武功比那几个小混混高出许多吗?她只要动动手,那几个小混混早就趴下了!”
一句话把车里的五个女人说的都震惊得合不上嘴了,莉儿怀疑地说:“她有武功怎么会让那几个臭男人那么欺负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连乳房都让人给摸了,她---也太沉得住气了!”
“问题就在这里,她这戏演的是太过份了,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她是不会付出这么多的!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很可能就是冲我们来的,她就是要把我们钓到她的手里!”
龙宇新说得几个女人都沉思不语了,云儿则陷入对刚才打斗时的情景的回忆。
龙宇新又说:“刚才我抱她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摸着她的脉,她现在的功力几乎接近云儿的了,而且有很大的寒气,根本不是中原武林练的功力,到像是天山雪域里的功夫,这和她的名字到很贴近——若冰!”
云儿思索着:“我想起来了,刚才她被几个人架着,虽然表现得很着急,其实她很轻松,她身上的肌肉都没绷起来,她演戏的功夫还没到家就把我骗住了,我可真是废物!她演这么一场戏又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接近我们?”
看见云儿在自责,龙宇新急忙抱住她的双肩:“这正是你的可爱之处呵,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没看见那姑娘临走时眼睛里的流动的犹豫吗?她已经被你的真诚给打动了,也许她主人的计划这回就被你的真诚给打乱了!看来她已经很难下手来伤害我们了!”
龙宇新真给说对了,雪山魔女颜如雪真的被云儿的真诚弄得有点六神无主了,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无力地瘫在床上,脑子里都是云儿的笑脸和龙宇新的英姿。
她真是天山玉女派的第二十四代传人,她的师傅肖碧霞接受了一笔极丰厚的赠金,答应设计除掉杀人恶魔龙宇新和柳若云,为此她特意从天山雪域赶到北京,准备在几天之内杀掉两个人。本来,她想直接去龙腾刺杀两个人,但竹下登在电话里却指示说,龙宇新武功了得,让她先设法接近龙宇新然后再伺机杀掉两个人。今天的那几个人,都是思华公司安排的。就连那北京工大的许若冰的假名,也是思华的大平精心给她起的,而且大学里确实有这么个人,只不过没她这么艳丽罢了!这是防备龙宇新有所怀疑,万一查找不至于出纰漏。
现在她已经难以下决心去承担这项任务了,说他们是杀人恶魔,可他们为什么出手救她?而且他们出的手,只是教训了那些人,并没有致人于死地。而且她也很脑那帮小痞子的所为,原本讲好点到为止,他们竟摸捏自己的乳房,要不是龙宇新他们出了手,就是她也不能饶了这帮混蛋!现在看来,龙宇新他们应该是惩恶扬善的那种侠义之人,对他们下手,不是有违侠义之道吗?这和我们玉女派原来的宗旨可是大相径庭啊?想到这,她对自己承担的任务开始怀疑了,可她也知道玉女门的门规,有意不去完成师傅交给的任务,就被视为背叛师门,而背叛师门是要交由别院的男人给奸杀的!
滥杀无辜,她于心不忍;撒手不管,自己下场堪忧!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天,思华服装商厦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位身材高挑、雍雅文静的年轻姑娘。
她是看到招聘广告来商厦应聘的,刚从日本飞过来的竹下登听说来了位绝色美人应聘,顾不得旅行劳累急忙由自己单独接待了她。竹下登看了一眼这姑娘,他就愣住了:“妈的,中国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漂亮?”竹下登的眼睛都瞅直了:那粉嫩的吹弹得破的小脸,流光溢彩的大眼睛,玉挺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尖尖的小下颏,说话时露出了两排细碎的小银牙,这美丽的容貌,那倾国倾城的笑容,都让竹下登心神俱醉。
姑娘见总经理那痴迷的神态,脸一红,微微地一哈腰,用春莺初啼的声音说:“总经理,是不是我不适合贵公司的招聘条件呵?那就打搅您了,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竹下登这才醒过来,他忙说:“啊,对,对,你确实和我们原来招聘的条件不符,你根本不适合当营业员,那样就大材小用了,正好我还缺一名总经理秘书,你就留下担任秘书吧!”
姑娘高兴地笑了:“那可太谢谢总经理了!不知道我的----我的---”
看着姑娘颜色已经尽褪的普通棉衣和低档的皮鞋,竹下登心里有底了,他慢悠悠地说:“你不属于思华的人,而是属于大日本国东亚集团东亚商社的员工,你今后得跟我一起行动,基本要在日本工作。你工资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固定工资,秘书的月薪在月一千至两千美元之间,你刚来,业务还不熟,暂时工资就按一千五百美元吧,以后有了业绩,再向上提升!”
姑娘立刻高兴地鞠躬说:“谢谢总经理!”
“还有一部分工资是临时出任务时加的,每次出任务,根据你的表现,领导可随时给你小费,这就从十元到一万美元不等,多少都看你是否能使领导满意!”
姑娘立刻说:“我会让领导满意的,请总经理放心!”
竹下登笑了笑:“那你就被本公司录用了!明天让人给你办个护照,后天就得跟我回日本去,怎么样,高兴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呐!”
姑娘急忙哈腰说:“对不起,我忘了说了,我叫徐晓,东北的黑龙江大学中文系毕业。”
竹下登笑着说:“好好,我今后就叫你晓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今天晚上就得出任务,陪我接待一位客人!怎么样,有没有时间?要是没时间,我就安排别人!”
徐晓急忙说:“总经理,今后您不要问晓晓有没有时间,晓晓的时间都是由总经理安排的,晓晓的一切都由总经理安排!晓晓听总经理的!”
竹下登笑了:“这就好,我会给你安排好的!快去换件衣服吧,一定要新潮一点的!”
姑娘高兴地答应着:“哎,您多关照了!”说完连蹦带跳地走了出去。
竹下登高兴地打了个响指:“得,小肥羊到口了!啊,中国真好,美女黄金,任我收取!”
他急忙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在王府酒店开个房间,买好“伟哥”预备下,今天他要采摘中国美女的红丸,要过一个疯狂的夜晚,要品尝一下战胜者的心情。
夜,王府酒店的房间里,醉得人事不醒的徐晓已经被解开了外衣的衣扣,坐在旁边的竹下登的大手已经伸进姑娘衣服里面,正朝那高耸的乳房挺进。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身子一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姑娘迅速站起来,她现在已经丝毫没有醉态了,有的只是愤怒!她在竹下登的脸上摩挲了一下,然后问道:“说,你为什么要杀龙宇新?”
竹下登喃喃地:“他爷爷杀了我父亲,我要报仇,要杀尽龙家的所有的人!”
姑娘一愣,低声问:“他爷爷什么时候杀的你父亲?”
“一九四二年,皇军圣战时!”
“龙宇新的爷爷是干什么的?”
“共匪八路军的一个团长。”
“你父亲杀了多少中国人?”
“我父亲是大日本帝国的英雄,他杀了一百六十八个中国人,他现在的灵牌还供在靖国神社,他是我的榜样,我要为他报仇,早晚要让中国人尸横遍野!”
姑娘什么也没说,打了他一拳,又摩挲了竹下登一把,然后扭身走了出去。
等秘书在饭店的房间里找到竹下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问竹下登昨天的事,他竟一问三不知,连昨天在饭店吃饭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中午,龙宇新和云儿走在王府井大街上,两个人刚吃完饭,想到书店买几本书。
刚要迈进书店的大门,就见街上一个小青年飞快地跑过来,后面一位穿着红色唐装的少女边追边喊:“抓住他,他偷了那位老奶奶的钱!”
但没等龙宇新动作,那人已经钻进一辆出租车里,车飞快地开走了。
姑娘气得跺了跺脚,扭头朝回跑去。龙宇新拉着云儿跟在姑娘后边也跑去。
跑过一条街,龙宇新看见路边一位老人正在呜呜地哭着:“那是给我儿子治病的钱呵,
这让我还怎么活呵!这钱都是从街坊邻居借的呀,让我怎么还人家呀?”
姑娘跑到老人身边,难过四说:“老奶奶,我没用,没追上他,让他跑了!”说着在自己的几个兜了反了不同,勉强凑了二三百元钱:“老奶奶,我是个学生,手里没多少钱,也帮不了您,这一点钱您先拿着吧,您儿子的病咱们再想办法!”
龙宇新急忙挤上去,拉着老人的手说:“大娘,您儿子怎么了?”
“咳,孩子是开车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哪路神仙,昨天让人打得半死不活的,送进医院,人家要三万元押金,我刚凑齐要送去,谁知道让---”老人说不下去了,哭得死去活来。
云儿扶着老人说:“走吧,咱们上医院去看你儿子,钱您别愁,谁打的他,我们帮您查一下,您放心,现在是人民政府,坏人总有报应的!”
龙宇新搀起老人,三个人朝路口走去。姑娘看着三个人消失的身影,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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