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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所有消费都由欧阳公子买单,诸位,尖叫声!」
「喔——」
深夜,喧闹的夜店舞场内,一个个俊男、美女在舞池中尖叫着,顺着DJ手指
的方向,感谢着那个他们都不知道是谁的慷慨者(或者说是白痴的请客)。而对
于坐在吧台边上的朱迪来说——她侧过头来,瞧了一眼正从二楼楼梯上走过的人
影之后,就把目光重新转了回来,『哼,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这么倒霉,到那里
都遇到那个便秘男?』就把桌上的酒杯重新拿起,把里面琥珀色的汁液一饮而尽。
「照你这个喝法,可是很快就会喝醉的哦。」
「啪」的一声,就在她把杯中的汁液一饮而尽的同时,一个穿着一袭黑色皮
衣、皮裤的男人,也来到了吧台边上,还不等她开口,就对后面的伙计说道:
「再给这位美女来杯一样的,我请客。」
那位大少爷不是都说他请客了吗?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面无表情的在心内腹诽
道,给美女的酒杯里重新加了一份的量。
「怎么?你不担心我这么喝下去会醉了吗?」刚刚才把杯中的酒汁一饮而尽
的美女转过螓首,画着淡淡粉红桃花色眼影的眼角,朝上微微一挑,就如放电一
般,瞧着这个可能自以为自己很帅,不过看那穿着打扮,最多也就是迷迷那些涉
世未深的小姑娘的男人,冷冷的一笑。
「当然,你要是不醉的话,我怎么能有机会呢?」
打着耳洞,画着眼线,脖子和手腕上戴满各种装饰物的项坠和手链,十根手
指上也全是各种不同造型的戒指的男人十分自信的说道,然后,就在朱迪的下一
句话语之后,就僵在了那里。
「你知道为什么我在这里喝了半天,都没人敢过来吗?」
「因为他们没有自信?」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充满自信的,坏坏的笑容——
朱迪几乎可以肯定,就凭这个笑容,他就骗过不知多少女孩。妈的,就凭这个我
就该把他阉了!
「因为我是警察。」
男人的面色立即一变,几乎本能的就朝朱迪身后的一个方向瞧了一眼——而
朱迪则是假装不知的,又拿起那杯重新倒好的酒杯,轻抿了一口。
「你真的是警察?」一看就是社会人的男人瞧着这个眉眼之间充满了一股英
气、干练的感觉的美女,然后,又继续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我不信,这世上
哪儿有你这么漂亮的女警?」
「怎么?你也觉得我漂亮?」女警再次白了这个男人一眼,又本能的撩了撩
自己的头发——当然了,哪个姑娘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呢?哪怕对方是个人渣。
「当然。」男人立即点了点头,目光老辣,刻意的掠过朱迪裹在粉红色连衣
裙下的曼妙娇躯,那露出在衣襟外的少许雪白滑腻的酥胸肌肤,白皙有力的玉臂,
玩弄着杯口的青葱玉指的指尖,还有那露出在裙子下面的结实修长的大白腿,微
微晃动的套在粉红色高跟鞋中的玉足,最后,又回到她的脸上,沿着她那颀长的
粉颈,红红的嘴唇,笔挺的瑶鼻,一直到了她的双眼,盯着她那微微带着醉意的
双眸说道:「如果你都不是美女的话,那这里就没有美女了。」再次充满自信的
一笑。
「是吗?」朱迪再次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白皙的指尖,玩弄着自
己耳畔的发丝,一缕黑色的秀发,在玉指间缠绕着,更加衬托着她粉颈的颀长,
优美——因为酒精的缘故,她似乎对这个男人也略顺眼了几分,不过实际的心里
嘛:妈的!就是我不是缉毒组的,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去,都不用尿检,我
就能看出你是什么东西!去他妈的老猫,我又不是没抓住人,凭什么什么屎啊、
尿啊的案子都交给我办?
她越想越气,把杯子里的酒汁再次一饮而尽,然后才冷笑着说道:「可惜,
我不是缉毒组的,不然,就凭你敢坐在我对面,我就能把你带回去。」
「怎么?你喜欢坏坏的男人?」男人再次充满自信的笑了笑,而朱迪则是觉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白痴。妈的,这都听不明白?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喝酒吗?」
「在等我?」
「……」
好吧,实话实说,到底是谁雇你来的?我保证不把他打的连他亲妈都认不出
来!妈的,想耍老娘,也得找点有脑子的人啊?朱迪再次强忍着怒火,冷冷的说
道:「因为我办的案子不顺。」
「……你真是警察?」男人依然不太相信的问道,又朝女人身后的方向瞧了
一眼,眼见那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再次朝自己使了个眼色,朝朱迪努了努嘴。
「怎么?不行?哼,我告诉你,我不仅是警察,还是专门负责高空抛屎案的
警察。」朱迪继续装作没看见的说道。
「什么?抛尸?」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朝吧台后面的伙计招了招手,下
定决心的说道:「来一杯粉红诱惑。」
「屎,就是你下面屙出来的那种东西。」
朱迪再次没什么好脸色的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重新转回那个阔少爷刚刚走
过的方向,冷冷的说道:「我在负责一个高空抛屎的案子,妈的,真要是尸到好
了,就是个神经病把屎装在塑料袋里,从楼上扔下来,有居民反映,老猫就说既
然我也住在那个小区,就交给我办好了。」
「妈的,那边的楼都是几十层的好不好?连个摄像头都没有……不对,是摄
像头早就全都坏了,就凭这个就该告死那帮只会收钱的物业!」
「妈的,就是好的也不可能对着楼顶啊!你叫我怎么查,成天在下面仰着脑
袋看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迪再次愤恨的,咬紧粉唇,一记粉拳砸在了吧台上,眼
中露出的愤怒,都让那个男人吓了一跳。
「妈的,那个老猫,就是嫉贤妒能,看到我抓住了偷窥狂,抢了他的功劳,
就把这种破案子给我,你说,就凭我的本事,我不能去缉毒组吗?不能去刑警队
吗?」
「能……能……」男人赶紧点了点头,又尽力不被她发现的,注意着自己推
到她面前的那杯插了柠檬片和小伞的高脚杯,感觉自己的嘴里有点发苦,腋下都
有点湿了。真的,他真的有点后悔接这趟活儿了。
「还有你,你他妈真当我喝醉了?给我这种玩意?」然后,就在他看着朱迪
把那杯粉红色的汁液拿起,红艳艳的嘴唇就要碰到杯口,眼看就要喝下去的一刻,
她却忽然一停,就像猫捉老鼠般,眯着眼睛的瞧着他,又瞧了瞧吧台后面的那个
帅哥,「看到了吗?」
「?」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一脸茫然的看着朱迪,都没明白她在问什么?虽然,在他
刚才把酒调好,放在桌子上后,那个男的确实用身子遮了一下……
而那个男人,则是眼看着朱迪那略微挑起的恰到好处的唇角的弧度,那就好
像是站在阿尔西亚山上看着自己的眼神——他不自觉的,再次看了眼藏在卡座里
的黄毛哥,却见那家伙根本没有过来打掩的意思,而是做了一个XX的口型,就从
软座上站起,就朝夜店外面走了过去。
操!
「开什么玩笑啊?」他先是装作糊涂的一笑,然后下一瞬间,就从椅子上跳
起,就朝夜店外面冲了过去——在那一瞬,他几乎本能的想到一个南都市的传说,
一个据说能把大白鲨都撂倒的女警的传说!
妈的!他们怎么没跟我说,这女的就是那个女警!
他以堪比五环运动赛场上的短跑冠军的冲刺速度,朝舞池冲去,又几乎在瞬
间,就感觉什么东西砸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啪!」
「哇!」
一瞬,他感觉自己脑袋一懵,整个身子都失去平衡,惨叫着,撞倒了好几个
人的,扑倒在舞池的地板上,慌乱中,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只觉满手都是冰凉的
液体——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肯定头破血流了——扭过身来,瞧着那个都有点喝醉
了的美女,从高脚凳上一跃而下,就差从背后拿出一副手铐,一步一步,扭着猫
步的朝自己走来。
他在慌乱中寻找着,寻找着黄毛哥的身影,但是,但是,妈的,黄毛,黄毛,
你他妈在哪儿呢?
「怎么?在找你的同伴吗?没事,来一个我干一个,来两个我干一双,老娘
正想找地方泻泻火呢。」
他看着,看着朱迪一步一步都有点打晃的走了过来,似乎都用错词了的站在
那里,一腿笔直,一腿微曲的摆着posture 的看着自己——灯光下,她那微微昂
起的都看不清楚的上翘七十五度的白皙下颌,那轻蔑的眼神。在那一瞬,他的脑
中再次想起了那个好像巨人般的大白鲨,不,不止是巨人,他是真的有幸见过一
次大白鲨是怎么把人的脑袋砸进墙里的!
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看着,看着朱迪单手叉腰的站在那里,在灯光
的映衬下,她修长的指尖,搭在紧致的腰身上,粉红色的短裙下面,露出的两条
结实修长的美腿,那笔直踩在地上的左腿的腿肌,微微曲起的雪白右腿,在明暗
不定的光影下,显得更加圆润前翘的雪膝,合着高跟鞋一起,踩在地上的小腿的
曲线,晶莹如玉的足背,一柱擎天的细细足踝,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微
微飘舞的黑色发丝,就如一个红衣女侠般看着自己的飒爽英姿,那充满嘲讽的眼
神。
「操!」
他猛地大叫一声,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从一堆人中爬起,都来不及再去找
黄毛,就朝夜店外面跑了过去——并且还不忘大吼一声:「不跑是孙子!」
混乱中,昏暗不定的骚光,震耳欲聋的骚歌,一个个挡在自己前面的男人、
女人,他大叫着,把他们推开,黑亮的皮靴踩在舞池的地板,还有不知是谁的鞋
子上,那种硌脚,差点把自己再次绊倒,滑倒的感觉,「哎呦!」、「你他妈长
眼睛了吗?」、「你疯啦?」,在他们的怒吼中,拼命的跑着,跑着。
「站住!」
终于,他冲到夜店门口,然后,就在下一秒钟,就在他本能的朝旁边一拐,
沿着大街逃走的同时,就听身后再次响起「啪」的一声闷响,一只飞来的高跟鞋
不偏不倚的打在一个本来正走在前面,也是刚从夜店出来的男人头上,然后,就
在那个男的就像根木桩子一样,差一点就和电视里的镜头一般,脑袋上爆出一蓬
红瀑的倒在地上的同时,他连看都没看,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的,继续朝
前跑着,疾速的跑着,跑着!
「啊啊,啊啊!!!!」
「妈的,站住!」
身后,穿着短裙的女警娇喝着,在把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掷出后,又把另一只
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蹦跳着,抓在手里,在后面紧追着。
「妈的!你要是能抓住我,我就跟你姓!」
跑在前面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差点就要回过身来送给朱迪一根中指,
可惜,实在没这个胆子。
「你他妈的看我抓到你后,不把你阉了的!」
后面,女警晃着两条光滑溜溜的大白腿,紧紧束缚在胸衣下的高耸酥胸,都
随着奔跑,夸张的摆荡着,啪、啪、啪、啪的来回晃着,一头黑亮的长发就如马
鬃般的飘舞,攥着另一只粉红色的高跟鞋,手指着那个男的,一直追出几条街去。
操!操!操!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吗?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男人吐着舌头,嘴角处都沁着白沫的在前面跑着,跑着,脑袋里不断想起关
于大白鲨是怎么被那个女人踢的连屎都屙出来了,然后再被逼着吃回去的故事。
三十多个老大,上百个场子,是怎么一夜之间就被这个女的扫了的故事。
妈的!妈的!妈的!
他拼命的跑着,跑着,感觉自己的肺都快炸了,「嘀——」,在车喇叭的蜂
鸣中,差点被一辆疾驰而来的卡车撞中,不,不是差点,「嘭!」,而是在躲过
那辆货车后,又被一辆电动自行车拦腰撞个正着,摔在地上,「你他妈的看什么
那?」在那个老人的叫骂中,眼看着那个女人被挡在马路对面,恶狠狠的盯着自
己之后,又一面吐着血,都没有去管那个老头,不,不是没管,而是直接把老头
一把推开,抢了那辆电动自行车,妈的,妈的,怎么开不开?操?扛着那辆电动
自行车!我去……又在实在扛不动之后,才把车子一扔,钻进了一条巷子里面。
「你抢我车干嘛?来人啊!来人啊!抢劫了!」
「操!要是叫我抓到你的!」
长街对面,朱迪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是恼怒,还是都懵了的,看着那
个小混混被电动自行车撞中后,一连串奇怪的举动,想要冲过去,又实在无奈路
上的车太多——毕竟,她只是个小片警,还不是什么女刑警、女特警、女狱警。
她恼怒的喘息着,想打电话叫人,却发现自己的包还留在夜店里面,只能恼
火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甩着两只都快磨破了皮的玉足,在空气中虚踢着,一下
一下,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尖,白皙的小脚,和空气的搏斗,又在这么瞪了半天
之后,忽然注意到那个老头朝自己瞧来的眼神。
操!她在心里骂着,作为一个警察,她知道自己肯定应该过去帮帮这个市民,
但又实在没这个精神——还有本能的,觉得这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鸟。
「妈的,记住,是这个老头救了你一命!」
只能尽量装作没听到那个老头的叫喊的,快速往回走去。
「喂喂,你是不是和他一伙儿的?」
「你还是不是人啊?老人都不扶?喂喂,没天良啊!」
「妈的……要是让我抓到你的话……」
她气喘吁吁的往回走着,走着,擦着脸上、眉角,还有身上的汗滴,随着走
动,停止奔跑,原本凉爽的身子迅速被热汗浸透,黏黏的汗液浸在裙子的布料里
面,粘在自己身上,说不出的难受,还有那根丁字裤的细带,勒在自己双腿间的
不舒服的感觉,还有……妈的,究竟是谁发明的这种破玩意?如果让我找到发明
它的人的话,我一定把他阉了!都想拿手拽拽胸衣,还有粘在臀瓣上的布料,但
又因为是在街上,怕影响自己的形象……妈的,早知道就不穿这么紧的衣服了。
只能在心里一面碎碎念着,一边不舒服的扭着双臀,不爽的继续往回走着,走着
——一步一步,那包臀的短裙,紧紧贴在自己臀瓣上,都粘黏在一起的感觉——
等好不容易回到那条街上之后,还没走到夜店门口,就见一群人正围在嘿店的大
门外,看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欧阳先生?欧阳先生?」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了?」她浑身淌满香汗的挤进人群里面,抓着发丝—
—黏黏的汗液,直将她的秀发浸透,就像水洗过般,随着她的手指,拢到粉颈一
侧,露出着被汗水浸湿,雪亮油滑的肌肤——一面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面瞧着
那个躺在地上的人问道。
「这个……刚才有人拿鞋砸了欧阳少爷……」
「什么?欧阳?」一瞬,站在边上的保安头也没抬的说道,而朱迪则是一惊
——不过随即,她就想起刚才夜店里的那个白痴,他不是也姓欧阳吗?心想:总
不会这么巧吧,估计就是刚才那个……「我去!怎么这么巧?」然后,一看躺在
地上的那人,妈的,这不就是强奸了自己的那个混蛋吗?
「是你!」追了半天没都抓到人的怒火,还有自己的处女就这么被这个混蛋
夺走的羞愤,让她差点忍不住的,一把抓住那人的脖领,就要一拳下去,但是,
在瞧了瞧自己四周的这些人之后……
「喂,喂,欧阳谢?欧阳谢?你怎么又喝醉了?又嗑药了是不是?」她胡乱
的说着,看着地上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又赶紧把自己手里的那只藏了藏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都让让,我是警察,这是我的线人,你们都让一让。」
「线人,这可是欧阳……」
「怎么,欧阳怎么了?没听过污点证人吗?大O 集团的继承人就不能是污点
线人了?」她蛮横的,几乎是毫不讲道理的说道,就像指挥自己的小弟一样,打
了一个响指,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少爷,「你,去给我叫辆出租车来。妈的,这个
毒虫,又喝醉了!」
「还有你,对,就是你,把我的包拿来,就在吧台那里,粉色的那个,快点!
我没给你小费啊?」
当然,她是真的没给过他什么小费……然后,就像拖着条死狗一样,拽着欧
阳谢的领子,就往大街上走去。
「大姐,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警察,不过……」
「不过什么?」
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班还是经理的男人,看着欧阳少爷被拖在地上的
样子,犹犹豫豫的,刚刚说出一句,就被她凤目一瞪,就把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迪把欧阳二少爷就像口破布口袋一样,塞进一辆出租车的后
排,「黄江路34号」,就这么扬长而去。
「怎么?谢少真是线人?」
「谁知道呢?」
「我好像听说大O 集团的资金出了些问题,该不会真的……」
「怎么回事?听说我兄弟出事了?人呢?」
他们望着那辆出租车驶走的方向,正在那里说着,忽然,又是一群人从夜店
里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略带着三分醉意,看着还和欧阳谢有点像,只是比他矮
了一点,又胖了一点的男人,搂着一个比他高了不少的美女,一面朝四周踅摸着,
脸上充满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的问道:「哪儿呢?哪儿呢?我兄弟在哪儿呢?
我到要看看,是谁敢打我欧阳戊的弟弟?」
「戊大少。」门口处,刚才和朱迪说话的那个好像是领班还是经理的男人赶
紧凑了过来,陪着笑脸的说道:「谢公子刚刚……和一个女人走了。」
在那一瞬,他本能的修改了一下措辞,稍微改了改描述的方式。
「哦?这么快就去潇洒去了?切,我看他刚才那样,还以为会找个地方喝闷
酒,大哭一场呢。真没意思,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个心思,害我白开心一场。算了,
走吧CoCo. 」欧阳谢的哥哥撇了撇嘴,听说自己的兄弟没事,反而还有点不开心
似的,不过转眼就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搂着身边的美女,就朝一排停在路边的
豪华轿车走了过去。
「陈少,戊大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不知是领班还是经理的男人,一面
小心伺候着这帮金主离开,一面又朝一个专门陪欧阳大少玩的人小声问道。
「你不知道?前几天大少的兄弟出了丑,老爷子把公司的事都交给大少负责
了,大少爷能不开心吗?」
「哈,那真是恭喜大少了。」
「行了,行了,走吧。」
一时间,一辆辆豪华轿车发动机轰鸣,车轮飞转的声音,一辆辆载着大O 集
团继承人和他那群富二代朋友的豪华轿车,从夜店前的大街上飞驰而去——欧阳
戊坐在自己的车里,一面开着车,一面回忆着刚刚在夜店里,自己那个同父异母
的兄弟的反应。没错,就是他看到CoCo坐在自己身边后,那强忍着,就要爆发出
来的样子,就更加开心的,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杂么啦?瞧里笑的啦么坏,似不似又想到撒么坏主意,要欺负伦家啦?」
旁边,也是面带微醺,斜倚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佳丽,伸出一根白皙的玉指,轻
轻杵了杵欧阳戊的胳膊,小嘴里就像含了什么东西一样,黏黏糊糊的念道。
「哈哈,不是,我就是忽然想起,CoCo,你说,你和我弟弟在一起的时候,
有没有和他在车里做过?」
他眯缝着醉眼,瞧着旁边的美女,瞧着她那娇媚动人的面容,那酒红色微微
卷曲的秀发,银色闪光的连衣裙下,因为醉酒的缘故,仿若无骨的娇躯,斜倚着
靠在座椅上的曲线,那丰腴的双峰,两片露出在衣襟上方的大片雪白莹润的双乳
的肌肤,深深的乳沟,丰润白皙的美腿,因为身子向着门侧倚靠的缘故,而更显
白润,修长,向着自己这边斜斜伸来,连少许裸白的臀圆都裸露出来的美腿,一
脸坏笑的说道。
「讨厌,里真似坏死了啦。」穿着一袭镶满亮片的银色连衣裙的姑娘立即详
装生气的说道,伸出一只诱人的小脚,就朝他的脸上踢去,那白皙销魂的玉足,
踩在透明系带的银色高跟鞋上,一粒粒光润的足趾,抿紧诱人的样子,直让他在
躲闪之余,又张开口来,做出要咬的样子,又吓得那个姑娘赶紧把脚收了回去,
娇气的说道:「伦家不似早缩过了啦,伦家和谢就似普通朋友啦,伦家对里才似
真心的啦。」
「哈哈,CoCo,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喜欢你对我弟弟的这股狠劲。
你说,要是我弟弟知道他的前女友现在就在我的车里,一边给我口,一边还说我
帅,他会是什么反应?」
「里啦,怎似坏死了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美女继续假装生气的朝欧阳戊
踢了踢小脚,两只白晃晃的小脚丫,套在高跟鞋的里面,在自己面前一下一下的
踢动,几乎都要挡住风挡的视线,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一把抓住一只伸过
来的小脚,捧到自己面前,伸出肥厚的舌头,就在上面舔了起来。
「嗯嗯……嗯嗯……」
那白如美玉的足背,一道道浅浅藏在雪白之下的青络,娇嫩的肌肤,彷如精
灵般的足趾,被他的舌头,从鞋面上挑起,含在口中,用唾液湿润。
「嗯呢……嗯嗯……」
他一面舔着,一边注意着CoCo的反应,眼看她被自己抓着小脚,在自己的口
舌之下,那微微阖起的双眸,丰润饱满的双唇,微微抿紧,喘息的样子,露出在
衣襟外的雪白酥胸的曲线都夸张的起伏着,两只原本装做挣扎的小手,都松弛开
来,他的那只大手,也顺着她丝滑的小腿,丰腴润白的大腿,朝她的裙子下面摸
去,在她似乎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抓住自己的大手,「不要啦,坏死了啦,则似
在车耐啦。」阻止自己的一刻,却依旧不肯松手,一只满是肥肉的大手,强行钻
进她的双手中间,隔着那薄薄的布料,在她双腿间扣摸着,坏嘻嘻的笑道:「没
事,没事,不就是在车里吗?这才过瘾呢,来嘛,帮我弄弄,嗯?嗯?」
他笑嘻嘻的看着,看着这个动人,诱人,平时在荧幕里的时候,全都是一派
清纯玉女形象的美人——不,还有在自己弟弟面前的时候也是这样。妈的,就是
现在,自己都能记起自己第一次见到CoCo的时候,她那假装的清纯劲,自己当时
就和欧阳谢说过,就她这种小明星,只要拿出一沓钞票,就能让她乖乖的把双腿
张开,结果这傻逼还不信?结果呢?哼,现在还不是?
他看着,看着这个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自己那个傻帽弟弟为了追她,不知
花了多少心思、投资、捧红的女人,在自己弟弟刚一吃瘪后,就乖乖投入自己怀
抱的美女。
妈的,欧阳谢,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
「来嘛,来嘛。」
他嘴角带着坏意的笑着,借着酒劲的说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美女继续一阵假装不愿的挣扎,小小的玉手,紧紧抓着他
抵在自己双腿间的大手,那粗大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丝料,在她蜜穴缝隙间的抠
挖,湿润的液体,透过布料,渐渐把自己手指浸润的感觉。
「不要啦……万一被森看见……」
她尽力装作不愿的轻吟着,但那丰润的双腿,却越发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向
着两侧分开,欲拒还迎的小手,也不再是那么阻拦自己的手指,自己的大手,反
而伸进她的内裤里面,贴着那凉滑雪嫩的肌肤,滑进那热乎乎的细缝里面,在紧
致的小穴中一阵抠挖。
「嗯……嗯……不要了啦……万一被森看到……」CoCo咬紧着粉唇,就像要
忍不住一样的娇喘着,使劲向后仰着自己的粉颈,螓首后靠,枕在车窗玻璃上,
眸眼如丝,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布满潮红,露出在襟口外的丰润雪
白的胸脯,都是一阵急促的起伏。
操,就是明知道这女的是装的,但是看在欧阳戊的眼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
巴不得立即就假戏真做的火热。
「怕什么?让人看到才好呢?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就娶了你,你
也不用拍什么戏了,直接去我家,做我的欲女好了。」
他继续大言不惭的说道,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要娶她
的缘故,她那本来假装阻止自己的双手,都似乎又放松了些的,酡红着小脸,微
微扭着粉颈,都不敢看向自己,白皙的贝齿咬紧着红唇,用着几乎是微弱蚊吟的
声音,小声的问道:「怎的吗?里怎会娶我啦?」
「哈哈,你以为呢?你以为我把你从我弟弟那里抢来,真的就是为了气气我
那弟弟?」
废话,我当然就是为了气他啊。操,要不是怕那帮狗屁倒灶的记者,我都得
和你拍套春宫图,发给我弟弟呢。
他说谎都不会脸红,不,因为酒精的缘故,早就满脸通红的说道。而那个分
开双腿,被他扣玩的姑娘,则是在详装犹疑,不愿,思量了半天之后,才羞羞答
答的,朝自己这边挨靠过来。
「里似所怎的,里一定要给伦家负责啦。」
「放心吧,我欧阳戊说的话,什么时候不准过?」
「嗯……嗯……」
他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说道,妈的,负责?要是操个女人就要负责的话,
那我要负责的早就排出二里地去了,还轮得到你?但眼前这个姑娘却似乎真的被
他骗了似的,居然真的俯过身来,明明早就被自己扣的蜜液直流,春心荡漾了,
但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举止,神态,微微吸紧的鼻翼,艰难抿紧的小嘴,一双
充满骨感的玉手,面红耳赤的给自己拉开拉链的动作,羞耻的模样——尤其是当
她张开小嘴,就要给自己嘬老二的一刻,又抬起头来,那充满羞涩,又满含春情,
风韵,瞥向自己的一眼,就像放电一般的眼神。操,让他几乎立即就要忍止不住,
如果不是开车的话,就要抱着她的大白屁股,好好干上一场了!
妈的,欧阳谢,难怪你他妈的会被这妞骗了,这妞的眼睛真是太活了,就是
明知道是假的,都和真的一样。
他在心里念着,享受着,享受着着自己弟弟的女友,那温软的小嘴,彷如玫
瑰花瓣般的娇嫩丰满的双唇,花蕊般的舌芯,把自己的家伙含在里面,那一下下,
温暖湿润的感觉,柔软的小嘴,口水的黏腻,灵巧的舌尖在自己的龟头马眼上的
舔弄,那嘤嘤袅袅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小小的舌尖舔裹着自己的鸡巴,在自己的
肉柱上来回揉动,白皙的玉手抓着自己家伙的根部,那双小手心里的温润,一根
根灵巧指尖的温暖的感觉。
妈的,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嘴还真他妈的好,一下下湿润的舔弄,把自己的
鸡巴全部含进里面,完全吞进的含着,还用舌尖在小嘴里压着自己的鸡巴,使劲
的卷着,吸着。
操,你还说什么和我弟弟就是普通朋友?谁信啊?就这技术,指不定吃过几
十、几百根鸡巴呢?
他咧着嘴巴,舒服的享受着,享受着自己那个傻逼弟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
追到的玉女掌门,就这么趴在自己双腿中间,为自己口交,那湿润的红色,温润
的口腔,厚厚丰满的嘴唇,夹裹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上下蠕动,不断在自己跨
间点着脑袋的起伏的动作。
「宝贝,你说我帅不帅?」
「咕呜……咕呜……咕噜……咕呜……」
埋首在她胯间的美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依旧吸吮着他的鸡巴,那一下
下口水吮吸,吞咽的声音。
「说啊,宝贝,你说我帅不帅?」
直到他又问了半天之后,才含着他的鸡巴,抬起头来,那红艳艳的小嘴上都
沾满了口水,还有他鸡巴上的淫液,拉着银色的唾丝的,口齿不清的念道:「赛,
里似……里似最赛……最赛的森啦……咕呜……咕呜……咕叽……咕噜……」
「哈哈,哈哈……」
欧阳戊不断的笑着,在心里大笑,一面享受着CoCo的口舌,一面又想起自己
那个同父异母的傻逼弟弟,不,不仅是他,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妈,还有他那个烂
货妹妹,操,看到了吧,欧阳谢,这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正给我口呢。干!不
仅是公司,CoCo,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包括你那个骚货老妈,还有你
那个混蛋老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同时,就在欧阳戊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自己弟弟的前女友的口舌侍奉的
同时,那位同样也是大O 集团继承人之一的霸道总裁,则是挤在一辆狭小的出租
车的后座里面,几乎整个身子都陷在后座和前排座椅间的狭小缝隙间,随着车子
的颠簸、疾驰、拐弯、刹车,在里面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嗯……」,然后,
又在那欲裂的头疼,昏昏沉沉中,只觉整个世界都是一阵摇晃,一阵忽然袭来的
亮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巨力扯了起来。
「妈的,你怎么这么沉?」
「朱警官,您回来了?这位是?」
「哦?这个啊?嗝,我的线人,污点线人,得保密啊?」
他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抓起,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使
劲顶着,向上托起,在那种恍恍惚惚的摇晃中,缓缓睁开眼来,模模糊糊的瞧着,
瞧着,看到一片粉红色的光影,扭动的白色,粗壮的腿肌,两团圆润翘挺的小丘
在自己面前不断交错扭动,因为头疼的缘故,都没看出那是一双女人的大腿,还
有一对翘臀,随着走动,不断扭动摇曳的样子。
他在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的胃一阵反酸,想要发出声来,又在头疼中,连
一个字都说不清,不,不是说不出,而是就是这么睁着眼睛都觉得好累,好累,
又不自觉的缓缓阖上了眼睛。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一晃,那种感觉,
就像是进到电梯里面,然后,又是一阵摇摆的晃动。
「妈的,你怎么这么沉,沉的都快和口气背猪一样了。」
他耳听着,听着,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扛在肩上,是那个扛着自己的
女人在对自己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用力向上一抛,「嗯嗯……」,然后,
就又是一下巨力的晃动,感觉自己的胸口和小腹都是一疼,整个身子都像是要颠
散了一样,变成横架在那个女人肩上,自己的脑袋朝着她的一边,双腿朝向另一
边,然后,又随着一阵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咔咔咔咔……」,门外的女人,就
这么横架着阔少爷,就朝自己屋里走了进去。
「砰!」
一瞬,正准备进门的女警忽然脚步一顿,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
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似的?但又完全没有被什么东西碰到的感觉?
「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鬼打墙了?」
朱迪累的脑袋都也有点不太清醒,气喘吁吁的站在自家门口,打量着打开的
屋门、门框,又看了看自己——一滴滴黏黏的汗水,不断顺着她的眉梢,把桃花
色的眼妆都晕化了的,向下滴去——她喘着粗气,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后,
又再次抬腿迈进,「砰!」、「……」、「砰!」、「……」、「砰!」,然后,
每一次要进屋的时候,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怎么也进不去,进不去,进
不去,而她则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哇!」,直到那忽然
的一声大叫后,「……拜托……拜托……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被她横着架在肩上的大少爷,才挣扎着,在那一下一下,脑袋和脖子还有双腿都
快被门框撞断的巨痛中,挣扎着,念出这么一句。
「哈?」站在门口的姑娘微微一愣,都没弄明白这声音出自那里。
「门……门框……」直到欧阳谢再次断断续续的,念出这么一句之后,才终
于想起:自己肩上还有一个人呢!
「怎么?你醒了?」她叉着双腿,喘着粗气的问道,一语说完,立即一挺粉
背,本来被她横着架在肩上的欧阳二少爷,立即就像口破布口袋般,翻滚着,从
肩上摔了下来,「嘭」的一声,以着脸部着地的姿势,重重摔在了地上。
「哇!」
「妈的,醒了也不早说?」
然后,还不等他说出话来,就又抄起他的一只右脚,「呜呜……」,就像拖
着条死狗一样,把欧阳二少爷拖进了屋里——地上,完全就是这辈子都没被人这
么对待过的大O 集团的继承人,不,不是没有过,上次,上次遇到这个女人的时
候也这么倒霉过……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血
霉,怎么每次碰到这个女人都会这么倒霉的大少爷,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呜呜……」
而把他拖进来的姑娘,则是因为长跑、酒精,还有过量体力运动的缘故,导
致脑供血不足,就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的,在走进屋后,就把欧阳谢和手里的鞋
子,小包,随手一扔,都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不,是完全没有思考的,就
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只可惜,这香艳的一幕,这位还趴在地上的大少爷根本
就没福气看到……不,不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是根本就没有心思,心情去看这个。
朱迪一边脱着裙子,一边往里走着,细细的肩带,随着指尖,沿着粉臂,轻
轻的向下滑去,又因为汗水的缘故,只是向下滑了少许,就粘在了她的胸口,淌
满汗滴的粉背上,让她不得不使劲往下拽着,直至那褶皱的布料,一点一点的,
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紧紧粘在她的酥胸上的向下滑去,费了半天劲,才从自
己的胸口上拉下一点——那一抹淌满汗水,滑腻,雪白的胸肌,在短裙前襟下露
出的莹白胸乳,还有一款同样浸满汗水,粉红色的,都变成一边高一边低的箍在
自己双乳上的半罩杯的乳罩,都随着连衣裙的脱下,往下坠下不少,直让她右乳
的乳尖,还有一抹红艳的乳晕都露了出来。
她伸着胳膊,使劲向下拽着,随着衣服的下滑,露出一副宽阔结实的粉背,
深深诱人的脊线,葫芦般的腰身,还有那圆润的臀瓣——浸满汗水的短裙,紧贴
在她紧致的腰线上,在突然变宽的臀瓣上再次卡住,直到又费了一番力气之后,
才顺着浑圆的臀球,一点一点,都堆成团的,向下滑去,直将那圆润的臀廓,勾
在臀廓上缘的一条丁字裤的布料,那粉粉的色泽,和随着汗水一起深陷在自己臀
缝中的丁字裤的竖带,都完全露出的,粘黏在她粗壮结实的大腿上,向下落去。
「诶,真是,好黏。」
她抬起双腿,把裙子从脚上踢下,白皙的指尖,轻点了一下黏在胸前的汗滴,
又随手把胸衣背后的扣带解了下来,随手一抛——倏地,那饱满高耸,充满了年
轻女性的娇嫩,弹性,金属般的质感的雪乳,就如两只白兔般,从胸衣下一下跳
出,红红的乳晕,就像两颗小小的圆蔻般的乳头,都是一阵弹动。两只白皙,涂
着红色趾甲油的玉足,圆润的足跟,白里透红的足底,微微阔开的肉乎乎的前掌,
还有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随着双腿的挪动,在地板上的抬起,落下,一下下轻轻
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下了两行湿湿的足印。
她毫无戒心的走进盥洗室的里面,就好像那条裙子一样,脱去了勒在自己双
腿间的丁字裤。粉红色的布料,随着双腿的交错,抬起的动作,从自己的脚踝上
拽下,露出的完美浑圆的臀瓣。
「嘭」的一声,热水器的火苗在浴室中响起,一蓬冰凉的水流从莲蓬头中洒
出,半掩的盥洗室内,年轻的女警站在莲蓬头的下面,将凌乱的发丝向后绾去,
仰着粉颈,任着还是冰冷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自己的发丝和小嘴中,让
它们带走自己口中的微酸,再又将它们轻轻吐出,就像是金鱼吐出的水珠一样,
把一串透明的水液从自己的小嘴中吐出。
冰冷的水流,带着她身上的汗液,不断从她的脸上,阖紧的双眸,充满英气
的脸颊,五官上流过,再又随着逐渐变热的水温,变为一抹抹淡淡的红色,沿着
她颀长的粉颈,宽阔有力的双肩,一直落到圆润高耸的双乳,红艳的乳尖上,就
好像向下的激流,忽然被礁石拦住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冲击着,从圆润的乳尖上
跃过,浸满了红艳艳的乳晕四周,那微微小小,就是用手去摸,都难以察觉的一
粒粒小小的乳晕上的凸起,再又向下,浸满她紧致,露出着一道道川字纹的线纹
的小腹,沿着她小腹的曲线,扩宽有力的粉背,浑圆绷紧的翘臀,随着她的手指,
在双腿间的缝隙间穿过,将那黝黑蜷曲的牧草都浸得湿透,贴在她柔软的盆阜上,
再又向下,向下,沿着修长有力的美腿,白皙的玉足,一直淌到浴室的地板上,
向着下水道的排水口处迅速流去。
她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清洗着自己的身子,侧着螓首,逐寸、逐寸,用手捋着,
挤压着,湿润,清洗着自己的秀发,再又用力一甩,黝黑湿润的秀发在半空中甩
过,「啪」的一声,洒着水滴的,落在自己身后,拍打在自己的粉背上,然后,
又把一瓶卸妆水和一瓶印着绿色叶子图案的沐浴乳,从边上的架子上先后拿起,
在炙热的水流下,清洗着残留在自己脸上的红妆,将一坨柔滑雪白的沐浴液挤倒
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借着热水的湿润,挤压,化开,涂抹在自己脸上、身上,高
耸的雪乳,还有全身各处。
她在浴帘隔档的隔间里,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蓬蓬雪白黏松的泡沫,不断随
着她的双手,交错微曲的粉腿,涂满她的全身,趾尖,再又随着水流的冲刷,从
她身上冲下,沿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的曲线,紧致绷紧的腹肌,黝黑蜷起的牧草,
双膝,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不断向下滑去,一直落到她双脚间的足背上,再随
着水流的冲刷,淌到地上。
她那一颗颗涂抹着红色趾甲油的晶莹白皙的足趾,不断在马赛克的地砖上微
微翘起,再又压下,拍打着地面的水液,一蓬蓬蓬松粘稠的泡沫,不断裹在她润
莹的脚趾上,滑到地砖上面,打在浴帘的边缘,将浴帘的根部浸的两面都黏湿起
来。
「嗯嗯……嗯嗯……」
她在浴帘的隔断里轻轻的哼着,哼着,随着水流的冲刷,把满头的青丝,顺
着脸颊,再次向耳后拢去,然后,忽然的,想起一件事来,『等等,我这屋里好
像有个男人?』
「!」
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来,隔着挡水的浴帘,瞧了瞧半掩的浴室门口方向,
又赶紧把帘一拉,赤身光脚的就从浴室隔间里钻了出来,都没想过用什么东西遮
着自己,就是用手挡着胸口,侧着身子的,朝门外望去,就见盥洗室外的客厅沙
发上,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一个男人!
「我靠!我怎么把他带回家来了?」
她躲在门后,猛地一拍脑门,小声念道,『这可怎么办啊?我现在这样……』
然后,又猛地想起:『不对,这是我家啊?我怕什么?他这是私闯民宅才对!』
又立即充满信心的,找了一块毛巾,胡乱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又找了一条浴巾在
身上一裹,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都没想到应该先回卧室穿件衣服再说。
「喂,你还想睡多久啊?」
她裹着浴巾,踩着布拖,趾高气扬的走到那位阔少爷面前,仰着下巴的朝他
问道。
沙发上,真是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从玄关爬到这里的阔少爷,忍着脑袋、脖
子,还有双脚都好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痛,领口的扣子都胡乱解开,掀起着的,看
了一眼这个女人——明亮的灯光下,刚刚出浴的女警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
着雪白的双肩和少许依旧挂着水滴的白皙胸肌,还有两条丰润结实的修长美腿。
灯光下,她那本就雪白的肌肤,都因为热水的浸润,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红,
白里透红的色泽,清凉的沐浴露的芳香,直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瞬间,就会被这个
姑娘的美所惊到——只可惜,对此时此刻的这位阔少爷来说……不,准确说不是
没有这个心,而是连睁开眼去看的力气都没有的,只是刚一睁开眼睛,就再次阖
上了眼眸。
「我去,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我现在打个电话,分
分钟我们局的人就能把你带走。」
「……」
「怎么?不说话?还要拒捕是不是?」
「……」
「我说,你听见没有,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打
算做什么?告诉你,非法入室抢劫,是十五年以上,五年以下的重罪!」
「……大姐……是你把我扛进来的好不好?」
终于,被逼无奈的阔少爷几乎都快哭出来的,痛苦的说出了一句早就被女警
遗忘的真相。
「要不是你,我还不想来这里呢。」
「啥?」
神经大条的女警微微一愣,随即才想起……呃,好像还真是我把他扛进来的,
不,不对,「不对,是拖进来的才对!」她迅速订正了他的错误,并再次自信的
扬了扬下巴。
「……大姐,你觉得你把我扛进来和拖进来,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大O
集团的继承人再次无奈的呻吟道,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就想爬起来,从这里出去,但是,但是……他的那个手、脚和身子啊,真是连一
点力气都没有,弄了半天,都只是微微撑起一点身子,就又躺了回去,微微撑起
一点身子,就又躺了回去,微微撑起一点,就……
「你怎么了?羊癫疯发作了?」
他无力的,在沙发上蠕动着,又因为女警的话语,再次痛苦的阖上了眼睛,
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又会遇到这个女人——真的,为了躲她,
自己连凯旋门都不去了。
「喂,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我不是说扛你的事,我是说之前,你
怎么趴在马路上的?」
朱迪看着再次装死的大少爷,一面问着,一面又把一把椅子拉了过来,把椅
背朝欧阳谢的方向一挪,就这么双腿劈着的倒坐在椅子上——她把双手搭在椅背
上,一对白皙的玉腿,在椅子上分开,被椅背和椅子隔着,伸在椅子两侧,豪迈
的坐姿,完全就没想过自己现在只裹着一条浴巾,几乎是把下面全都露出在了欧
阳谢的眼前——不过还好,因为椅背的缘故,欧阳谢就是睁开眼睛,也不可能看
到什么。
她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两只洗得白白净净的小脚,踩在印着小猫图案
的布拖里面,分跨在椅子两边,足跟上翘的朝欧阳谢问道——灯光下,那两个洗
的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跟,挂着晶莹的水滴,一下下的翘起。
「……」
「喂,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印象啊?」神经大条的女警眼见欧阳谢没
有反应,又伸出一只脚来,往他身上杵了杵。
「……」
「喂,问你呢。」
「……」依然被头疼折磨的阔少爷缓缓睁开眼睛,勉强看了她一眼,就又缓
缓阖上了眼睛。
「怎么?想起来了?」
「……没有,想不起来了……」阔少爷闭着眼睛的摇了摇头。
「真的想不起来了?」女警再次追问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
「哦,那就好。」
「……」
「……」
「……」倏地,欧阳二少爷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瞧着眼前
的女警,「是你把我打的?」
「什么?开什么玩笑?」女警心中一慌,抓着椅背的双手都是一紧,赶紧胡
诌道:「我是看你喝醉了,怕你被人捡尸,好心把你带回来的。去,你知不知道
你刚才喝成什么样了?」
「……不对啊……」欧阳谢瞧着朱迪,瞧着,瞧着,努力回想着,恍恍惚惚
的摇了摇脑袋,「……我记得我没喝……」
倏地,他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是怎么去到嘿店,自己是想去找自己那个同父
异母的混蛋大哥,想问他为什么要落井下石,在父亲面前诋毁自己!操!为了向
父亲证明自己没有不如自己那个混蛋大哥,自己费了那么大劲儿,才把神仙制药
的项目争取过来,结果那个混蛋,只因为自己一点意外,还有这个女人,要不是
这个女人,还有……
倏地,他又想起了CoCo,想起当自己走进包间时,她就坐在欧阳戊身边的一
幕。
妈的,她到底是疯了还是怎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个土肥圆嫌二……自
己给了她机会……真的,自己当时就用了无数借口,和自己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可能她只是想帮自己,她知道这个项目对自己的意义,所以才会去求那个混蛋。
但是,但是……当自己要她和自己一起离开的时候,她却没有……而且,而且…
…是的,他终于全都想起来了,想起那个混蛋是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自己说,
CoCo已经做了他的女朋友的。
操!操!操!他在心里愤怒的骂着,恨着,都想把什么东西撕成粉碎,想立
即找什么东西打上一架——他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是现在,现在,
他却感觉快要控制不住的……
妈的,做你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你知道她会怕黑,一定要开着
灯才能睡着吗?你知道她会在排戏前紧张,必须要抱一抱才能放松吗?你知道我
为了让她安心,这一年多来推了多少应酬,陪她在片场渡过吗?为了能让她开心,
我给她找了多少关系?那些导演、演员、编剧,结果,结果……
「你怎么了?和死了妈似的?」
他愤怒着,愤怒着,攥着拳头,依靠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想让自己保持一点
体面,不要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却不想,自己还没说什么,这个女警就又说出
这么一句。
你!
他的心中猛地一下火起,就要蹿起,从这里离开,但是……他那都好像断了
的双腿、脑袋,还有脖子上的疼痛啊!整个身子都在猛地撑起后,又再次,再次,
再次……
干!
这还能不能再不顺点了啊?
他在心里叫着,躺在沙发上,眼睛都不自觉的变得湿润起来——气得,真的
是气得——但是,对那位神经大条的女警来说,朱迪歪着脑袋,看着他,在确定
他确实不知道是自己拿鞋砸了他后,又迅速放下心来,伸着胳膊,从旁边的桌子
上拿起一瓶喝了一多半的白酒,嘴对嘴的灌了一口,「咳咳……妈的,瞧你这样,
就像死了亲妈似的……」
「你妈才死了呢?」
一瞬,再也忍不住大少爷怒吼着,瞪着朱迪说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
我遇到了什么?」
「我的项目,我父亲,我那个混蛋大哥,还有CoCo……」
「QQ?」
「CoCo,我的女朋友?」
「你不看电视吗?CoCo是谁都不知道?」
从不看国产剧的女警摇了摇头,又迅速分析着欧阳谢话里的意思,「你爸,
你哥,你女朋友,不是,你们家怎么这么脏啊???」
「你们家才脏呢好不好?」瞬的,几乎快被气得疯了的大少爷朝她大吼道:
「是我哥和CoCo!」
「那还不是一样?」
「一样个屁!」
终于,再次爆发了的大少爷放弃了和这个脑袋都不正常的女人的解释,重新
躺回沙发上——不,实际他真不想躺回去,但苍天可见,他是真的连点站起来的
力气都没有了。
「嘿,不就是项目被人抢了?女朋友被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更有钱的哥哥
抢走了吗?这有什么,又不是死了妈?」
「……拜托,我妈是招你还是怎么了?你就不能不咒她吗?」阔少爷几乎都
快哭出来的,无奈的说道——『妈的……我那大哥,他哪里比我高?比我帅啊?』
然后,又在心里更加郁闷的念道。
「那行,又不是死了爹了。」朱迪随即改口说道。
「……」
躺在沙发上的大少爷气的,感觉真是连多呆一秒都不愿意,强撑着,就要从
沙发上起来,但是,但是,他的那个手和脚啊……
「行了,行了,看你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实际不就是没了生意,女朋友趋炎
附势跟别人了吗?项目没了再弄个新的,女朋友没了再换个新的不就行了?反正
你们这些二代换女朋友就和换衣服一样,别当我不知道。」
「大姐……你……」
此时此刻,这位可怜的大少爷真想说,想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项目花
了多少心血?这个项目搞好后,我们公司的利润报表上能增加多少个百分点?你
知不知道我为了CoCo,花了多少心力?
但是,但是,当他再次看了看这个心大的女警,那仰脖灌酒的身姿后,他就
把这些话全都咽了回去。俗话说的好,宁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糊涂人说一句
话。现在他终于知道这句俗语里的「糊涂人」是指什么人了,不,不是糊涂,是
纯粹的「蠢」才对。
「哼哼,别说我了,你呢,你怎么样?抓到那个人了吗?」他冷笑着,挖苦
着这个美女,就像是用满是针尖的小锤子敲她的膝盖一样的说道——当然,是他
自认为的用满是针尖的锤子敲着她的膝盖。
「废话,我是谁啊,我还能抓不到吗?」
然后,就见这位女警立即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得意的一挑小嘴,又把手里的
酒瓶递了过来,「要不要来一口?」
干,你居然真抓住了?欧阳谢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回想起那天晚上,
这个姑娘一边哭着,一边在自己身上说过的话,把酒瓶接了过来,刚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酒啊?」就被酒劲儿呛的,声调都变了的喊道。
「怎么?没喝过啊?闷倒驴啊。」
「闷?咳咳……你把闷倒驴直接对嘴喝?」
「怎么?不行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几口闷倒驴的缘故,此时,朱迪的小脸上也染上了一
抹绯红——那淡淡抹红的小脸,在这种高高在上的角度下,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秀气扬起的眉梢,充满个性的小鼻子,小嘴,洗得白白净净的肌肤,颀
长的粉颈,一双裸露在浴巾外的雪白双肩,单薄的锁骨,深深诱人的锁窝,还有
那也是染上一抹淡淡绯红色的露出在浴巾外的少许丰腴雪白的酥胸……不,实际
因为呛酒的缘故,此时的这位大少爷根本就没注意这些。
「咳咳,咳咳……有没有水啊?」他痛苦的咳嗽着,感觉自己的喉咙里都在
着火的说道,都没注意到朱迪可爱的样子。
「操,你到底是不是爷们啊,喝口酒都能成这样?」女警不屑的瞥了大少爷
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扭着小腰,从边上堆满杂物和膨化食品袋的桌子上,找了
个还算干净的杯子,在厨房里洗了洗,给他接了半杯凉水出来。
「喏。」
「谢谢……」欧阳谢默默的接过水杯,默默的喝了几口,在好不容易把这口
气捋顺,喉咙不再那么难受之后,才重新抬起头来,打量了打量只裹着一条浴巾
的女警,「所以……嗯嗯……你抓住那个变态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擤着嗓子
的说道。
「废话,我不是说了吗?我朱迪有抓不住的罪犯吗?」女警再次骄傲的哼了
一声,在椅子上侧身一坐,润白的大长腿从椅子的一边伸出,那光滑溜溜的大腿
上的肌肤,就好像涂了荧光粉般又白又嫩的颜色,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那恭喜了。」大少爷的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翘起,心里暗自
念道:嘿,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一边被我操着,一边哭着说自己没用,毕业三
年连个小偷都抓不到呢?
「那你现在?」
「在办新的案子,高空抛屎案。」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迪那双本来神采奕奕
的眼睛,都忽然一黯。
「抛尸?」欧阳二少爷就和酒吧里的那人一样,也以为自己听错的问道。
「屎!就和你屙出来的那玩意一样。」女警的脸色瞬的一遍,再次把闷倒驴
抢过来,嘴对嘴的又来了这么一口,「嘶——」然后,又一咧嘴角,被辣的有点
娇喘的,用手抹了抹嘴角边上的酒渍。
「……」
「怎么还不明白?来,我告诉你。」她看着一脸懵逼的欧阳谢,本就有点微
醺的小脸,因为这一口酒的缘故,红的越发厉害起来,一拽欧阳二少爷的领子,
「啊啊……」,也不管欧阳二少爷的腿脚好了没有,就把他从椅子上拽起,一直
拽到自己的卧室,把巨大的落地帘一拉,「哗」的一声,都说不清是不是因为酒
劲儿的缘故,半个身子,丰满的酥胸,都倚在阻隔着卧室和阳台的巨大玻璃门上,
指着外面的黑夜说道:「看到了吗?高空抛屎案,就是从这栋楼上扔下去的。妈
的,那个混蛋老猫,嫉贤妒能,说什么既然我也住这小区,就交给我办好了。」
窗外,一栋栋和黑暗同化的居民楼,耸立在沉寂的黑夜中,一扇扇在月光下
微微反光的玻璃窗和阳台的光影,还有仅有的几个没有黑下,还能看到有人活动
的房间里的灯光,就好像镜子里的倒影般,投映在他们面前的阳台拉门上,他们
的眼睛里面。
「妈的,要是让我找到是那个傻X 把屎乱扔的话,我一定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再让他吃回去!」因为闷倒驴的缘故,说话都有点大舌头的女警,趴在阳台的玻
璃门上,露出在浴巾外的丰满酥胸,都在玻璃上挤出两个雪白的半圆,含含糊糊
的念道。
「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了,好吧?」旁边,被她抓着领
子的欧阳二少都有些怕了的,赶紧说道。
「妈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的就是你那个破公司,你那个破女友,你知道
我为了抓住这个抛屎的罪犯有多努力吗?我每天伸着脖子,往上面看着,挨家挨
户敲门问……物业那帮混蛋还说什么怕影响不好,让我别大张旗鼓,我听他的…
…妈的,为了,为了抓到那个罪犯……春丽这碧池,居然和我什么,如果我实在
找不到的话,可以按照我上回怎么抓住那个变态的,再重新来一遍。妈的,你以
为我不想吗?我……我……」
「你真的又来了一回?」终于被她放开领子,跌坐在那张铺着天蓝色床单的
大床上的男人,小心的问道。
「你觉得呢?」一瞬,朱迪大声咆哮道,简直就像要把欧阳谢撕了一样,然
后,又看着瑟瑟不敢出声的二少爷,把手里的闷倒驴朝他一递——根本就不想再
喝这玩意的二少爷畏惧的,看着朱迪的脸色,接过了那瓶还有一小半的白酒,默
默的,就好像是要吃下什么毒药一样,鼓足勇气的把瓶嘴对准了自己的嘴唇,往
上一仰脖子。
「咳咳……咳咳……」
「娘的,看你喝个酒都这么费劲,跟个娘们似的,难怪你女朋友会跟了别人。」
操!我女朋友会被我大哥拐走,还不是因为你……
「咳咳……」欧阳谢不敢回嘴的痛苦的咳嗽着,在心里恼恨的想着。
朱迪再次不屑的一笑,嘴角翘起着,转过身来,把粉背往玻璃门上一靠,黑
暗中,那一抹从窗外投进的月光,就像一层银色的细沙,打在她的身上,在她四
周化出一蓬朦胧的白光,她一条美腿微微曲起,一条轻轻向前伸去,修长的身姿,
朦胧的双肩,万千根被月光化为银色的发丝,披散在她的身后,挨在玻璃门上,
胧朦不清的身影,化出的一股野性的魅力,一种充满诱惑的感觉。
她充满英气的五官和完美的胸峰曲线若隐若现的藏在黑暗里面,双手按在玻
璃门上,冷冷的对大少爷说道:「你以为我没尝试过吗?不然我为什么会去嘿店?
我都准备好别人再下麻药了。当然,我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的,结果,结果……」
「你又被他们?」欧阳谢想了想,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的问道。
「想什么呢?本姑奶奶是谁啊?上次是意外,这回有了准备,怎么可能。妈
的,就是那孙子跑的快,不然,哼!」她冷哼着,背靠在玻璃门上的娇躯,紧裹
着浴巾的身子,修长诱人的美腿,还有双手滑到纤腰后面,化出的双臂的曲线,
一时间,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的缘故,欧阳谢的心中,竟再次对这个女警升出一
种好美的感觉。
「到是你,后来没再去凯旋门吗?」
「……呵呵,那么倒霉,我再去那里做什么?再被人吐一次吗?被人冤枉一
次?」他酒意上涌的说道,居然又拿起那瓶闷倒驴喝了一口,然后又咳嗽着,把
酒瓶递给了她,「干,这酒,咳咳……真辣。」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自己的身子居然也发起燥来,又把领口松了松的说道。
「切,瞧你,这点小事还老记在心上,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是个女人,我都
……」朱迪也是又灌了一口闷倒驴,然后,忽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和这个男人做
了什么之后,又立即一顿,小脸都变得更红了一些——所幸,因为背朝着屋外的
缘故,欧阳谢并没有看到她脸红的样子——身子下面,都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
觉。
「怎么?是不是有了一次,就想第二次了。」坐在床上的男人放肆的朝两边
伸着腿,双手按在身后的床单上,用着一种充满挑衅的姿态,仰着下巴的朝朱迪
问道。
「什么?谁想啊?」朱迪不肯示弱的说道,送给了他一根中指。
「那你不想破案了?」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感觉有点控制不住
自己舌头的念道。
「……」背靠在玻璃门上的姑娘又灌了一口闷倒驴,「嘶——」,咧着嘴角,
看着眼前的男人,「呵呵,你当我傻啊?被你占了一次便宜还不够,还要再来一
次?」她思维飞快,但却总感觉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说道。
「是吗?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告诉你吧,和我做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再
来第二次的。」男人继续得意的说着,但心里,也总觉得自己要说的不是这个,
却又想不起到底要说什么。
「啥?你就吹吧?」女人冷笑着,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
酒精的缘故,裹在浴巾下的双峰,居然都不那么舒服起来,小腹处,就好像有一
团火在燃烧一样,明明才刚刚冲过凉的身子,都觉得燥热的,直让她一面用手扇
着风,一面又把胸前的浴巾松了松——阴影下,她那高耸饱满的酥胸曲线,都因
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鼓胀,增加了不少起伏的,落在了欧阳谢的眼睛里面。
「怎么?机会难得,真的不试试吗?」男人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站起,看着女
人沉在黑暗中的身子,一面说着,一面来到女警身前,一手按着她一侧的推拉门
的玻璃,一手捏着她一缕黑色的发丝,俯下身子,嘴唇对着嘴唇,鼻尖对着鼻尖,
真是只差毫厘,就能碰到她的嘴唇,都能感到从她口中吐出的炽热的喘息的,贴
着她的脸廓,在她耳边吐着酒气的念道:「说不准,做完后,你明天就能抓到那
个人喽。」
「切,我信你的鬼话。」女警傻呵呵的笑着,受不了耳朵里的痒痒,把男人
一把推开,「你……」但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阔少爷就猛地俯下身来,那湿
润的嘴唇,就紧紧贴在了她的双唇上,她本能的,想要一膝盖过去,但在那一瞬
间,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停住了动作。
她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颤动的眨动着,感觉着,感觉着这个男人伸到
自己小嘴里的舌头好软,好软,就像条鳗鱼般,在自己的小嘴中动着,动着,感
觉着这个男人的身子,对自己的挤压,他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自己控制不
住的张开双唇,把自己的舌尖伸到他的嘴唇里面,她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碰触到一
起,再又斜侧着,微微分开,摩挲着,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嗯……嗯……」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
朱迪在自己心里大声喊道,但整个身子都在那种兴奋中,就像要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绪,要找个什么东西宣泄出来一样。
她用力的喘息着,贪婪的和他热吻着,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他抱起,倒在床上,
自己身下的浴巾被他掀开,他的双手攀在自己的双腿上,吻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肌
肤,用手摸着,逐寸逐寸的向上袭来。
「呵呵……」
朱迪傻笑着,只觉好痒,好痒,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她能感到,感到男人的
口唇,沿着自己大腿根部,在自己阴阜处亲着,亲着,湿漉漉的舌尖,嘴唇,沿
着自己蜷曲的耻毛,自己的小腹,再又向上,向上,『操,朱迪,你傻了?上次
被人白占便宜还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她在自己心里对自己喊道,伸着手臂,
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但是,那痒痒的吻,那灼热,自己的身子里就像有一团火
要宣泄出来,要爆发出来一样的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他的热吻下,好像酥了一
样,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是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嗯……嗯……」
她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儿的缘故,放开着自己的身子,胸前处,本来裹在酥
胸上的浴巾都被男人用手拨开,当那冰冷的空气,碰触到自己胸口的一刻,她双
乳的乳尖都是一阵微微挺起,然后,就感觉男人的大手,再次落在自己的双乳上
——不是今夜,是一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自己一只右乳的乳尖,都被男人含
进嘴里。
「嗯……嗯……」
她控制不住的轻吟着,轻声的哼着,哼着,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乳尖被男
人的嘴唇含住,含进口中的感觉,那湿湿漉漉,热热的感觉。她能感到,感到欧
阳谢用着牙齿、舌头,轻轻咬住自己的乳头,用嘴唇,将它轻轻含住,夹紧,湿
润着,再又将自己的乳头向上含起,「啊……啊……」,他湿润的嘴唇,将自己
乳尖部分的乳房全都含进嘴里,湿漉漉的舌头,在自己的乳头上攀缠,绕动着,
她使劲的,使劲的,想要压制住自己喘息的声音,感觉着,感觉着,他就像条大
蟒一样,沿着自己的身子向上攀来,亲吻着自己的锁骨,自己的粉颈,再次攀上
自己的脸颊,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自己的眼睛,自己的鼻尖,自己嘴唇四周的肌
肤,把自己的小嘴轻轻撬开,不,好像是自己分开嘴唇,让他把舌头伸进来的。
她和他热吻着,让他沾满酒精味儿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和自己的
香舌纠缠在一起,她就像吃了春药一般,享受着,吸吮着他的舌尖,就像,就像
自己的身子里有一团火一样,在他的热吻中,放松着,放开着,感觉着他再次像
条巨蟒一样,朝自己的身子下面攀去,他的双手,充满灼热的,滑过自己饱满圆
润的侧乳,滑过自己的乳尖,就像拨浪鼓一样,让自己的乳头一阵弹动,长长的
拇指,挤捻着自己的乳头,滑过自己一根根藏在肌肤下的微微凸起的肋线,自己
的腰侧,自己绷紧向下凹去的小腹,一直再到自己的腹股沟处,他的舌头,就像
一把火做的钳子,在自己的阴阜处舔动着,那湿润,滑腻的感觉,火一般的感觉,
把自己的双腿向两边用力分开的感觉。
朱迪感觉着,感觉着欧阳谢的舌头,就像一条蚺一样,在自己阴阜处的舔弄,
沿着自己双腿间的壑缝,「嗯嗯……」直让她几乎都要发出哭泣的声音,有力的
粉背,都向上挺起,头枕着床面,一双结实修长的粉腿,都要控制不住的夹紧他
的脑袋,扭动着自己的双臀。
「啊啊……」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那柔软的舌头,在自己耻缝四周的舔弄,就像画着圆
弧一样,一直到自己阴蒂处的舔弄,她感觉着,感觉着欧阳谢的舌头,他的嘴唇,
把自己的花蒂浸的湿润,灵巧的舌尖,不疾不徐的,挨在自己耻缝的顶端,用舌
尖拨弄出那粒恼人的花蒂,在花蒂四周不断环绕着,亲吻着,一下下蜻蜓点水般
的轻触,但就是不再含吮自己的花蒂,只是在四周不断的亲着,吻着,舔弄,刺
激着,刺激着自己的身子,直让自己双腿间的小穴都湿润起来,自己的身子都充
满了一种渴求,希望,希望,都想不起自己是谁,自己是在那里,自己本来要做
什么,「快……快……」都忍不住的,不知羞耻的哼了出来,娇喘着,扭动着自
己的身子。
「快?快什么?」下身处,那个一直把头埋在自己双腿间,那个羞人的位置
的男人,抬起头来,坏笑着朝她问道。
朱迪咬紧了粉唇,没有回答,真是,真是太丢人了,「这么做,真的可以抓
到那个人吗?」然后,又在一片大脑空白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迷
迷糊糊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一瞬,身下的男人的动作微微一僵,但随即就又坏笑起来,「当然了,跟我
做完了,你肯定能抓到那个人。」
在那一瞬,欧阳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不,他知道,
是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自己的大哥,因为CoCo,尤其是CoCo,妈的,王帅一开始
就和自己说过,对这种女人就不能当真,自己却居然天真的相信,她是个纯真无
邪的好姑娘,自己居然把她的做作,清纯,虚假的人设,全都当成真的,自己都
玩了这么多年女人,居然都没有发现!
妈的,妈的,妈的,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你不也是一样?都是为了老子的
钱,都是为了我的钱!
他心里恼火的想道,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攥着自己的凶器,都没有再用更
多功夫让朱迪适应自己的家伙,就把自己的老二抵在她微微湿润的蜜穴口处,昏
暗中,都没法看清,完全就是凭着御女无数的经验,手感,自己的鸡巴龟头顺着
那一下下微微阖张的穴口,往里微微一顶。
「嗯嗯……」那一瞬,身前的姑娘立即吃痛的闷哼一声,双手反手抓紧了螓
首两侧的床单,使劲拧着,都快把嘴里的银牙咬碎的强忍着。白皙粉嫩的身子都
因为疼痛,向上弓起,饱满高耸的雪乳的乳峰,两粒尖尖的乳尖,都在黑暗中微
微颤抖着。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他一反刚才的温柔,冷笑着说道。
「没事……只要……只要能破案……」已经喝醉的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
在说什么,就好像是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以着一股毅然决然的神情,对欧阳谢
说道。
「那就好!」趴在她身上的阔少爷也是借着酒劲,心里更加发狠的,抱着女
警的臀腰,把自己充血勃起的老二,使劲往她花穴里一顶!
「啊啊……」
一瞬,那勃起后足有二十厘米的粗壮黑龙,将几乎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般紧
致的小穴,硬生生的撑开,往里插进的疼痛,直让床上的女警再次拧紧了螓首两
侧的床单,一双修长的美腿,都要控制不住的夹紧阔少爷的腰侧,把他的腰肌夹
碎——但是,她却最终控制住了自己,因为酒精的缘故,脑子里的思维都不太对
劲的对自己说道:为了,为了破案,这点,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
「嗯嗯……嗯嗯……」
床上,被褥的摩擦声,床垫中的弹簧在两具赤裸躯体的挤压下,发出的「嘎
吱」、「嘎吱」的响声。
有着一身堪比健身教练的健美肌肉和身材的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抱着朱迪
的雪臀,一下一下,动着自己好像公狗般粗壮结实的腰腹,充血勃起后的粗壮男
根,在女警只经历过一次人事的小穴中使劲往里插进,就像根木桩子一样,在血
肉做成的小洞中用力的抽插,直让朱迪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被撕裂一样,一下
下插进过半后,再又痛苦的拔出。
「啊啊……嗯嗯……」
身下,赤裸着身子的女警咬紧银牙,颀长白皙的粉颈上浸满了一滴滴透明的
汗滴,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都痛苦的曲起着,踩在欧阳谢两侧的床单上,绷紧
着足背和足踝处的嫩肉,一颗颗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尖,都因为疼痛,捻紧了身
下的床单,向上揪起。白皙粉嫩的大腿根处的嫩肉,都被欧阳谢的鸡巴操的就像
撕裂出一道猩红的裂隙一样,露出一抹艳丽的桃红,一下下随着粗壮黑龙的抽插,
阖张的蠕动着。
「啊啊……啊嗯……」
她一下下轻轻的哼着,哼着,忍受着粗长的男根,在自己小穴里的进出,黝
黑的巨龙,一次次将炽热的蜜穴顶的撑起,将蜜穴里的嫩肉向四周挤去,尤其是
龙首处的肉冠,在钻进钻出的同时,勾动,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耻肉,「啊啊……
啊啊……」,都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的往里捅进。
「啊嗯……啊嗯……」
那种疼痛的感觉,每一次,每一次,都像把刀子往里捅进一样的感觉,但是,
又因为女警想要抓住犯人的执念,还有酒精对自己身子的麻醉,而又能勉强忍受。
「啊啊……啊啊……」
朱迪渐渐控制不住的,咬紧银牙的轻声哼着,胸前处,两团高耸雪白的胸乳,
都随着身子,一下下向前甩动起来——一下一下,白皙丰腴的美乳,在男人的抽
插下,不断向前飞荡,又随着鸡巴的拔出,向后甩去,再又因为男人剧烈的动作,
还没甩回,就又再次撞击着,向前推去,就如两团柔软的乳酪般,在黑暗中不断
飞漾,发出着啪、啪、啪、啪的响声,两粒小小的乳尖,都在黑暗中快速的飞甩,
抖动着——「啊啊……嗯嗯……」朱迪的整个身子,都在欧阳谢的抽插下,一下
下向着大床的另一头挤去。
「怎么样?是不是受不了了?我的家伙厉害吧?」男人脑袋混乱的,都不知
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说着,就好像眼前的女人不是这个让自己这么倒霉的女警,而
是CoCo,没错,就是CoCo一样,一下下狠狠的动着,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我那个土肥圆嫌二的大哥?而不选我,我哪里不如
他吗?我为你付出那么多,都不及他只是对你做出一个承诺?你以为他会爱你吗?
不,他才不会,他只会把你当做玩具,当做打击我的工具,等把你肚子搞大了,
就会把你一脚踢开,再让我看着伤心,可是,我根本就不会伤心,不会!
他在自己心里大声吼着,吼着,想象着在自己身下的不是女警,而是自己的
女友,不,不是想象,而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真的看着朱迪的身影,都和CoCo重
叠的,一下下恶狠狠的动着自己的家伙,粗长的黑龙,在女友滑腻的小穴里一下
下狠狠的进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都能感到女友身子的颤动,挣动,炙热的小
穴被自己的大家伙顶开,湿淋淋的向四周分去,每一次,自己的鸡巴都没有完全
插进,就能感到鸡巴龟头处顶到一处软软的地方——女友的宫颈口处——挤压着
那团柔软的肉团,就仿佛一张小嘴一样,含着自己鸡巴龟头的感觉。
「哈哈……哈哈……」
他喘息着,一次次的,恨不得把女友的子宫捅穿,插进那处自己从没插进过
的地方,然后,然后,又在这么一阵抽插之后,又抱着朱迪一条粉白结实的美腿,
压到自己肩头,让她变成一腿抬起,一腿斜伸在自己腰侧的姿势,可以让自己的
家伙更加深入进她的小穴的,一下下,由慢到快的动着,动着。
「啊啊……嗯嗯……啊啊……」
一下下,蜜穴里的嫩肉被粗长黑龙无情顶开,插进,敏感娇嫩的耻肉,在欧
阳谢的老二的抽插下,都渐渐变红,变肿,就好像要淤出血来一样的血红,黑暗
中,那都瞧不清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在鸡巴的挤压下,被用力撑开,化为一片
薄薄的圆环,就像层柔软的筋膜一样,紧紧夹裹着欧阳谢的男根,就好像快要撕
裂一样,一下下翻进翻出的动着,动着,动着。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他抱着朱迪的大腿,抓着她小腿上的嫩肉,白晃晃的小
脚丫搭在他肩头的位置,因为一下下猛力抽插,疼痛的刺激,而抿紧的足趾,涂
着红红趾甲油的趾尖,都让他忍不住的吻着,亲着,咬着女友绷紧结实的小腿上
的嫩肉,亲着她抿紧的足尖,把那白润的踇趾和一粒粒向里扣紧的小趾,全都含
进自己嘴里,用自己的牙齿咬着,吻着,嘬着,将它们一颗颗的分开,舔着那一
楞楞皱起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那咸咸的汗津,圆润的足跟,动着自己的下身,一
下一下,粗壮的黑龙,在小穴里啪、啪、啪、啪的钻进钻出,一下下,就好像要
把肉蚌操开一样的紧致,炙热的蜜穴含弄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
「哈……哈……」
他不断的动着,动着,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警,看着在那一抹银色的月
光下,她那都有点看不清的小脸,紧紧皱起的眉梢,阖紧的双眸,抿紧的嘴唇,
向上弓起的诱人粉颈,他知道自己的家伙很大,可以让女人很快乐,所有和自己
做过的女人都特别开心,总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心里巴不得让自己操,
但是,但是……他脑中一片混乱的想着,想着,眼瞧着朱迪那都说不清是不是舒
服,还是难受的,蹙紧的眉梢,抿紧的粉唇,脑海中映出的,却还是CoCo的身姿,
她也是这么躺在床上,被自己压在身下,那婉转娇啼,就如一条丝绸手帕在自己
耳边被轻轻撕碎,破开的,绕动在自己耳中的淫靡的叫声,她就连叫床的声音都
是那么好听,但是这个女人,女人……
他一面动着,动着,一面又把朱迪的另一条美腿也抱了起来,两条结实修长
的美腿,紧紧挨在一起,压在自己一边胸口,直让她的小穴都因为这种双腿并拢
的姿势,都变得更加挤紧,翘挺的香臀都变得更加圆鼓,一下下动着自己的家伙。
「嗯嗯……嗯嗯……」
一下下,粗长的黑龙,在女警小穴里的钻进,带着湿润的蜜液,从里面钻出,
被蜜液浸得油亮的鸡巴,每次都不能连根尽没的,在拔出一小半后,又迅速往里
插进,女警因为双腿并拢而分外高挺,圆润的臀瓣,都随着自己鸡巴的抽插,变
得更加丰挺了几分,被自己的腰跨挤压着,撞击着,发出着啪、啪、啪、啪的臀
肉相击的响声,一下下不断压扁,弹起,再又压扁,白白的屁股蛋上都被撞出一
片绯红的色泽,不断弹动着。
「啊啊……啊啊……」
床上,被巨大男根抽插的女警,都承受不住的,不断用手遮着自己的小脸,
自己的双眸,抓紧着身子两侧的床单,那一下下,因为隐忍不住,向上弓起的粉
颈,挂在颀长粉颈上的汗滴,一下下的颤晃,从小嘴中不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叫
床声,两团雪白的玉乳,都像水波般不断来回荡着,荡着,两粒小小的乳头和挂
在上面的汗液的闪动。
「呜呜……呜呜……」
「操!你说,我哪里不如我大哥了?我哪里不如我大哥?」
欧阳谢控制不住的低吼着,而身下的女警,则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都分不
清自己是在那里,自己在做什么,不,朱迪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抓捕那个高空
抛屎案的罪犯,自己是在抓那个罪犯,用力向后仰着粉颈,小嘴都因为疼痛,张
不开的,嘶哑的喊道:「你比我父亲差远了,差远了。」
「操!叫你说我不如我大哥!」
「你就是不如,不如我爸爸,我爸爸是最好的警察!」
「操!」
「你就是不如……啊啊……爸爸……爸爸……」
女警不断的娇呼着,修长的玉指,抓紧着身子两侧的床单,都快把布单撕碎,
使劲的攥着,攥着。恍惚中,都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看见自己的父亲,他在黑
暗中看着自己,朝自己微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他那温暖,柔软的手背,
有一些微微粗糙的茧子的指弯,就像小时候一样,牵着自己的小手,自己抓着他
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晃着,晃着,就像那天晚上悲剧发生前,他出门上班前的一
刻一样——谁能想到,谁能想到,那竟是他们的生离死别,就在父亲刚刚荣升为
刑警,荣升为刑警的那一天。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
「操,叫你说我不如。」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
「操!你试试这个,试试这个!」
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在黑暗中胡乱的叫着,叫着,不断的动
着,一下下,粗长的黑龙在女警蜜穴里继续不断的进出,抱紧并拢的双腿,挤压
在欧阳谢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和他的胸肌紧紧挨在一起,那温暖滑嫩的小腿上的
肌肤,刚刚洗过热水澡后,还带着沐浴乳的芳香的肌肤。
粗长的巨龙,就像是在肉蚌的缝隙里艰难钻进一样,每一次炙热湿润的蜜肉,
紧紧夹裹着自己鸡巴的蠕动,自己粗长的男根,被女警蜜穴箍紧的刺激,都让欧
阳谢的身子一阵哆嗦,就好像要控制不住,不,不是控制不住,而是渴望着,渴
望着自己的精液在女友的小穴中爆发,想要让女友怀上自己的孩子,想要让她那
苗条的腰身,因为怀孕而走形,大肚便便,渴望着,渴求着,不断的动着,动着。
「操!操!操!操!叫你跟那个土肥圆嫌二,跟那个……」
「啊啊……你就是不如,不如……」
身下,女警也在他不断的抽插中,说不清是天生敏感,还是酒精降低了疼痛
的缘故,而渐渐适应了他的家伙。一下一下,滚烫的男根,在自己小穴中的进出,
把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顶的撑起,扩开,就像斧凿一般往里钻进的刺激,每一下都
是那么火烫,让她的身子都在颤抖,小腹处的肌肉都凝紧在一起的绷紧,火热,
好像电击般的快感,直让女警不断扭着被欧阳谢的腰跨,还有跨跟下的两个蛋蛋
拍打的臀瓣,拧紧的小腹,蚂蚁般的腰身,不断张着自己的小嘴,想要大声呻吟
出来,却又因为自己都说不清的原因,咬紧,咬紧着自己的贝齿。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她那两只搭在欧阳谢肩头的玉足,一颗颗仿若精灵般的足趾,都
向着小脚心处扣紧的蜷曲着,一颗颗因为小穴被粗壮黑龙抽插的刺激,张开,并
拢,再又分开,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尖,就像一个个红色的精灵般,在黑暗中不
断张阖的晃着,晃着。
「嘎吱……嘎吱……」
昏暗中,因为这种姿势的缘故,即便想快,也无法坚持太久的抽插,两人身
下的大床,都因为不堪二人的动作,发出着欢愉的响声。
一直抱着朱迪双腿的阔少爷,在「呼哧」、「呼哧」的喘息中,强忍着那种
就要射出来的快感,再次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变为抱着女警已经被自己操的
发软的身子,费力的,将她翻转过来,变成上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再次把自
己的家伙插进了她已经被自己操的合拢不上的小穴里面。
「嗯嗯……」
早已被鸡巴操的蜜液横流的小穴,温软的,就像只诱人的小嘴一样,微微蠕
动着,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的花瓣,都沾满了淫靡的蜜液,随着男人鸡巴的插进,
微微颤抖着,一环一环敏感的蜜肉,就像一只早就亟不可待等着宝剑插进的剑鞘
一般,湿漉漉的夹紧着他的鸡巴,就连她那双被压在身子下面,露出在大白屁股
下面的玉足,十只小小的足趾,都随着鸡巴的插进,向着小脚心处,用力的蜷紧
着。
「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欧阳谢一下下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在后面抱着朱迪翘挺结实的大白屁股,动
着自己的身子,粗壮的黑龙,带着黏腻的蜜液,从小穴中褪出小半,又一下下,
就像一根硬邦邦的腊肠一样,楔进朱迪红肿滚烫的小穴里面。
「啊……啊……」
每一次的插入,每一次的插入,都把女警白晃晃的身子撞的微微一晃,倾斜
着,压在床上,两团雪白的丰乳都因为撞击,变为两个被挤压成半圆的乳球,随
着身子的晃动,一下下向前鼓涌的晃着,晃着。黑暗中,朱迪一头黑亮的发丝,
都浸满汗滴的,披散在她宽阔结实的粉背上,散在她雪白的双肩和床单上面。
「你就是……就是……啊啊……啊啊……比我爸爸……比我爸爸……啊啊…
…啊啊……差远了……嗯嗯……我一定会……一定会……啊啊……啊啊……一定
会抓住你的……嗯嗯……啊啊……」
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猛干的女警无力的趴在床上,双臂前伸,曲起着,一根
根白皙的玉指,都控制不住的攥紧着身前的床单,使劲的攥着,一下下强忍着那
都控制不住的娇吟,胡乱的叫着。
「妈的,你居然还敢说,说我不如我哥?」
男人也是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的叫着,叫着,抱着女警的大白屁股,一下下
「啪」、「啪」的动着,干的猛了,还伸出手来,朝着朱迪那弹性惊人的大白屁
股,就是一巴掌。
「啪!」
「哇哇……」
「说,你还敢不敢说?」
「你就是……就是不如……不如……啊啊……」
「操,你还敢说,还敢说我不如我哥?」
「啪!」
「哇哇……」
昏暗的房间中,喝醉了的男人一边操着朱迪,一边在她屁股上一下下的打着,
一下一下,臀掌相击的脆亮响声,还有那操屄的「啪」、「啪」声,在房中不断
回响——但是,他所不知道的则是,此时此刻,就在他好像操着一条母狗一样,
操着女警同时,他的那位前女友,也正被他的大哥在一家夜店的卫生间里操着。
「嗯嗯……嗯嗯……别……别啦么用力啦……万一……万一被森看到啦,真
嘛办啦……」
「看到?看到才好呢,呼呼……看到了我就娶了你。」
一下下,啪、啪、啪、啪的闷闷的响声,弥漫着呕吐物和芳香剂混合起来的
气味儿的隔间里,那位欧阳谢的前女友,电视里的玉女掌门,也正撅着一个比朱
迪更白、更翘、更软,却绝没有那种紧致的弹性的翘臀,被他大哥从后面操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下,比欧阳谢的家伙明显短了不少,也细了不少的鸡巴,在她干燥的小
穴中来回进出,因为都没有任何前戏,爱液的滋润,男人的鸡巴就像刀子一样,
在自己小穴里的进出,那种疼痛的感觉,还有欧阳戊那肥肥的肚腩,不断从后面
撞击在自己的臀瓣上,都快把自己的腰撞散了的,啪、啪、啪、啪的冲击。
「嗯嗯……嗯嗯……」
「说,你和我弟弟有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
身后,男人一边得意的挺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在当红女星的小穴里用力的操
着,操着,直把CoCo一头酒红色的发丝都撞的紊乱,披散开来,不断的晃着,晃
着。
「讨厌了啦……伦家……伦家……早就索过了啦,伦家和谢……嗯嗯……和
谢……嗯嗯……子似普通朋友啦。」下身处,那就好像酷刑一样的折磨,直让当
红女星使劲咬紧了银牙,大腿根处的嫩肉都在抽动的疼痛着,还要配合着欧阳戊
的语气,假装生气,故作娇声的说道。
「普通的朋友关系?哈,那他没有这么做过?也没这么做过?这么做过了?」
明显也是喝醉了的男人,继续旁若无人的在人来人往的卫生间里,操着当红女星
的屁股,一边操着,一边还把CoCo的双乳从衣服里掏了出来,掐着她两粒红红的
乳尖,足有E 罩杯的乳团,不断的揉着,捏着,把乳头使劲往前拽着,连她那两
团雪乳都被拉成锥状的,在那里呵呵的笑着,笑着,操,欧阳谢,看到了吧?这
就是你女朋友的奶子,现在还不是随我玩,不仅是玩,还能让我随便操呢?这就
是你女朋友的屄,这就是你女朋友的屄。操!不仅是你女朋友,就是你老妈,你
妹妹,我都不会放过,绝对不会,不会!!!
一下一下,电视里的玉女掌门在卫生间里被男人狠狠的操着屁股,因为身高
的差距,甚至还要微微弯下身子,撅着屁股,才能让欧阳戊的男根插进自己的身
子里面,干燥的蜜穴,都快被那根没用的鸡巴磨破了的疼痛,还有胸前双乳的疼
痛——但是,但是,为了能攀上这个比欧阳谢更有钱,也更有前途的金主,不论
怎样,她都只能仰着粉颈,拼命咬紧银牙的忍着,忍着,还要做出各种妩媚,既
怕被人听到,又要让欧阳戊听的血脉喷张,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操的自己受不
了的羞耻的呻吟。
「讨厌了啦……嗯嗯……嗯嗯……不要再说了……嗯嗯……说了啦……伦家
……嗯嗯……伦家……伦家的心里……一直……一直……就只有里啦……嗯嗯…
…嗯嗯……」
「哈哈?真的?」
「当拦似怎的啦……嗯嗯……嗯嗯……」
身后,男人继续一下一下动着自己的鸡巴,得意之余,还在心里不断说着CoCo
的下面还真不错,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玩意了,居然还能紧的和给处女开
苞似的,一边继续捏着她的奶子,还把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小脸边上,摸着她漂
亮滑嫩的脸蛋,她的嘴唇,把手指伸进她的小嘴里面,捏着她湿漉漉舌尖,而这
个电视里的当红女星,则是为了能让欧阳戊满意,还要忍着疼痛,含弄着他肥肥
的手指,指头上的肉肚,就像一个欲女一样,用自己的舌尖,舔弄着他指甲缝里
的缝隙,不断的吸着、吮着,就像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不断的吞弄着,含进自
己的小嘴里面。
「唔唔……嗯嗯……」
啪、啪、啪、啪……
撅着自己的屁股,让他干着。
而同时,就在远离这座夜店的居民楼里,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错把朱迪当
成自己的女友——不,不是错当,而是就是把她当做自己女友一样发泄,报复的
阔少爷,则是跪在女警身后,一下下使劲的动着自己的腰跨,结实的公狗腰的小
腹,不断「啪」、「啪」、「啪」的撞击着朱迪绷紧圆翘的臀瓣,直把她那充满
弹性的双臀,都拍打的不断变形,一下下撞扁后再又弹起的不断的动着,动着。
「你说什么?说什么我不如我大哥?」
「啊啊……你就是不如……不如我爸爸……」
一声一声,在那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喊声中,粗长的黑龙,因为这
种姿势更容易往里深入的缘故,每一次都顶到朱迪的宫颈口处,不,不止是顶到,
而是粗大的鸡巴龟头前端,都把宫颈口微微顶开,往里钻进的,「操!什么女警!
我才是警察呢?」身后的阔少爷,一面享受着女警炙热湿腻的小穴,一面居然还
觉得不过瘾,又抓着朱迪的双手,把她的双臂拧到身子后面,就好像警察抓犯人
一样,大声的骂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警察?」
身前,就好像母狗一样被他操着屁股的女警一阵挣扎,一头黑亮的秀发都散
在粉背和床单上面,挣动着,朝他问道——因为那不甘的叫喊,还有质问,挣动
的缘故,她那两团又圆又翘的美臀,都晃动的更加厉害起来,摆荡着浑圆的弧线。
「操!当然是你了!我现在就代表警察……」欧阳谢酒意上涌的胡乱说道,
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觉眼前一花,明明被他压在身下,就好像母狗一样撅着屁
股被自己操的女警,居然一个翻身,修长结实的美腿,就像剪刀一样从自己身子
下面翻了上来,在自己面前一晃,就变成了夹着自己的腰跨,「哇!」,变成了
一下骑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在床上!
「说!谁是贼!你这个到处拉屎的白痴!」
光裸着身子的女警骑在欧阳谢的身上,一甩粉颈,一头飘逸黑长的秀发,带
着水迹的在半空中滑过,「啪」的一声,落在她的粉背上,扳着欧阳谢一条满是
腿毛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身前,直让欧阳谢的半个身子都斜靠着,压在床上的,
娇吼道。
「啊啊……你……你……」
「你说什么?」女警继续酒劲儿上头的娇吼着,又一拧欧阳谢的小腿——然
而,就是在此时此刻,因为欧阳谢的家伙实在太长太粗的缘故,居然还有小半截
插在朱迪的小穴里面,随着她和他的挣动,在她的小穴里微微的动着,动着。
「嗯嗯……嗯嗯……」
「啊啊……我是,我是,我是说我是……我是拉屎的……」被压在床上,半
边脸都和床单挤在一起的阔少爷,一下子疼醒过来,吃痛的喊道。只觉骑在自己
身上的女警,一边抓着自己的腿,居然还在一边动着!
「哇哇……」
妈的!你是神经病啊!
阔少爷痛苦的大喊着,却无奈,自己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都没有缩回多少,
还能深深插在朱迪的小穴里面。
「哇哇……哇哇……断了……断了……」
一下一下,身上的女警坐在欧阳谢的右腿上,两条矫健的美腿,圆润结实的
大腿压着小腿的腿肚,两只白白的足跟和小脚丫的尖头,从大腿下面伸出点点,
一下一下,款款的动着自己的纤腰、翘臀,让欧阳谢那都有点拧紧,变得拐弯的
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不断上上下下,来回起伏的动着,动着……
「哼哼……看你……看你还不老实交代,说……你为什么要到处拉屎……爸
爸……爸爸……你看到了吧……我抓到了……抓到那个到处拉屎的贼了。」
「哇哇……疼疼……断了……对不起,对不起,先停下……哇哇……哇哇…
…」
被她板着一条左腿,窝着身子,压在床单里的男人,痛苦的呻吟着,虽然已
经疼的受不了了,但那发紧的鸡巴,一下下在热乎乎的小穴里的进出,却又充满
了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说不出的感觉,直让他的五官都说不出精彩的用力皱紧在一
起,抱着自己脑袋的大喊道,不,不止是抱着自己脑袋,是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脸
抓烂的大吼着。
「断什么?像你这种到处拉屎的人,就该把腿打断才对。」
抓着欧阳谢大腿的女警一面说着,一面又猛地把欧阳谢的左腿朝他身子一压,
「哇哇……」那大胯跨根都要生生掰断的巨痛,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直让阔
少爷再也不敢有一点挣扎,只能女警说什么就认什么,痛苦的呜咽道:「是……
是……你说的对……对不起……对不起……真的要断了……断了……」
身下,大腿都快被掰成一字马,都快抽筋了的阔少爷,痛苦的呻吟着,而骑
坐在他身上的女警,则是得意的继续动起自己的纤腰、翘臀,湿漉绷紧拐弯的男
根,都因为疼痛而缩小了不少,变得能让她的小穴适应的,在炙热的穴腔里不断
进出,「嗯嗯……嗯嗯……」,她那圆润翘挺的臀瓣,都因为这种跪坐的姿势,
而显得更加向后凸翘的,细细的腰肢,都向前翘挺着,整个身子都化为了一种更
加凸显身材的S 形曲线,不断的动着,动着。
「嗯嗯……」
朱迪不断轻声的哼着,哼着,享受着男人扭紧,拐弯的鸡巴,一下下,热乎
乎的,在自己小穴里的缓缓进出,缓缓进出,一环环湿黏的蜜肉,被巨大阳具一
下下剐蹭的酥麻,在自己蜜腔里面倾斜着钻进的刺激,都让她禁不住的,微微阖
起了自己的双眸,嘴角处都挂着幸福笑容的,享受着,享受着,「嗯嗯……嗯…
…」,而那个一腿弯着,一腿被她扳着,因为自己的凶器还在女警身子里的缘故,
就是想挣扎都不能,只能痛苦的作为一个工具人的阔少爷,则是在那好像地狱般
的折磨中,抓起了那瓶闷倒驴的酒瓶,就好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嘴对嘴
的猛灌下去,「咳咳……咳咳……哇哇……哇哇……」
「说,你为什么要到处拉屎?」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啊啊……」
「说,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咳咳……不敢了……」
「嗯嗯……嗯嗯……」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在女警那一下下继续的叫骂中,感觉自己的家伙都快被朱迪的小屄夹碎,夹
断的,痛不欲生的哭泣着……
CoCo……CoCo……
******************
那一夜,两人不知用这种姿势做了多久,直到欧阳谢的鸡巴不知第几次涌出
快要射精的感觉——但每一次都因为输精管被堵住,射不出来,又都回流进阴囊
里面,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啊……那个骑坐在他身上的女警,才在一次无法形容的
欢愉,高潮后,终于放开了他的身子,和他一起倒在那张大床上,嘴角上挂着满
足的笑容的,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对于这位阔少爷来说,则是在噩梦之中,不
断的醉吐之中,还有朱迪的拳打脚踢之下,渡过了这悲惨的一夜。
「呜呜……」
他们在那张床上睡了很久,很久,直至窗外的黑夜变成黎明,黎明又变为清
晨,清晨变成晌午,晌午变为日过中天,日过中天又化为夕阳之后,「铁门啊,
铁窗啊,铁锁链……」,朱迪才在一阵手机铃声的吵闹中,缓缓睁开眼睛,在不
知第几次拿起手机,「嗯?早上了?」,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和时间后,又把
它关上,重新躺在那张床上,在那种宿醉的头疼中,沉沉的睡着,睡着,耳听着,
除了自己之外,房间里另一个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
等等……这屋里除了我还有谁?
倏地,她在那种酒醉后的昏沉,脑袋都不灵光的麻痹中清醒过来——不,不
是完全清醒,大脑还是一片迟钝——看着,看着那个睡在自己身旁,有着一身堪
比健美运动员的完美线条的侧身,嘴角处还挂着呕吐物的污渍的男人。
「卧槽!卧槽!卧槽!」
一瞬,不,是足足愣了片刻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在那个男人
都没睁开眼睛之前,就一脚踹了过去,「嘭!」,然后,就这么胡乱裹着一条床
单,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撅着欧阳谢的一只膀子,「说,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过
什么?」
「哈?」
一瞬,不,是在那一脚之后,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踹到地上,还
被人像拿贼一样,拧着一只胳膊的阔少爷,脑袋都不太灵光的瞧着,瞧着,撕裂
着嘴角的叫着。
「哇哇……」
「说,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女警恨不得把他的膀子卸下来的
娇斥着,几乎都不用他回答,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真的,只凭自己身子的不对,
下身处的疼痛,她就能猜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啊啊……断了……断了……」
「别给我废话,说,到底有没有?」
「大姐……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有什么吧?」被她按在地上的阔少爷
痛苦的呜咽着,即便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只凭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
有朱迪的模样,就能猜到个大概,悲惨的喊道。
「什么?你还真敢认?」
一瞬,羞愤的女警,撅着阔少爷的胳膊,就要把他的一只膀子卸下来,「哇
哇!!!」,又几乎就在同时,「嗡——」,就听客厅玄关的方向,忽然传来一
阵请求视频通讯的响声。
「妈的……」
「嗡——」
「妈的!谁在这时候!」朱迪羞愤的叫着,抓着欧阳谢的胳膊,一时间,都
不知是该先把他的膀子卸了,还是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会挑时间的来找自己。
「那个……要不……您先去看看是谁来了?说不准是警察呢?」地上的男人
一面忍着胳膊就要被撅断的疼痛,一面又为了自救,替女警出着注意的说道。
「老娘就是警察!」女警愤怒的大吼着,咬紧着唇角,但最终,还是放过了
欧阳谢的膀子,都没有想起要穿件衣服,就这么拽着裹在自己身上的床单,赤足
光脚的就走了出去。
「喂?您好,我们是物业的,这是咱们片区的熊警……」
「嘿,朱迪?」
然后,就在朱迪刚把门镜上的视频通讯打开,就见一个戴着大檐帽的男人猛
地挤进镜头里面,对自己一阵恶心的微笑。
「熊猫?」
「是我啊,朱迪,真是你家啊?」
「啊啊……是啊……」朱迪裹着床单,看着门镜视频里的同僚,都不知道自
己在说什么的胡乱念道。
「那你开一下门啊?」
「哈?」
「对,门,有人报警说有卖淫的,我们在挨家挨户问……」
「啊……好,你等一下啊……」
在那一刻,她的脑袋都懵了,「妈的!熊猫怎么会来?」,一边抓着自己的
头发,在屋里大声喊着。卧槽!卧槽!卧槽!这要是让他进来,看到……
倏地,她的目光再次一移,眼瞧着那个刚刚才从地上爬起的阔少爷——一瞬,
她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冲回卧室里面,「怎么?是……」,还不等欧阳谢把话说完,
就把他往阳台上一推,不,是手脚并用,连踢带赶的。
「喂喂?你干什么?」突然间,被光着身子撵进阳台的阔少爷一阵大叫,赶
紧用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和私处,生怕被人看到——所幸,附近楼里的人好像都没
注意到自己。
「呆住别出声!」
女警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攥着拳头,慌乱中,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士衣裤,
又赶紧抓起,都来不及区分那件是自己的,那件是欧阳谢的,就往阳台上一扔,
把推拉门一阖,窗帘一拉,就这么裹着床单的重新跑了回去。
「喂喂?喂喂?你先让我进去,你先让我进去啊!」门后,抱着一堆粘满了
自己呕吐物的衣裤的阔少爷敲着玻璃,都没发现朱迪根本没把阳台拉门锁上。
「喂喂,喂喂……」他大声叫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忽然一声惊
呼,「哇哇……」,回头一看,不,不是在阳台外面,而是在阳台上面,阳台外
面的半空中,居然坠着一双女人的大白腿,在空中乱踢着!
「哇哇……哇哇……」半空中,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姑娘惊叫着,蹬着一双
光滑溜溜的小细腿,挣扎着,从欧阳谢的角度,都能看到她短裙下面的一抹粉色。
「别慌,别慌,我抓着你的手呢。」姑娘上方,一个欧阳谢都瞧不见的角度,
什么人一面抓着她的胳膊,一边对下边的阔少爷喊道:「兄弟,帮帮忙,对,我
这儿,你上面,帮帮忙,抓紧了,别松手,兄弟,帮帮忙!」
突然间,欧阳谢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赶紧光着身子的抓住了姑娘
的双腿,不对,是费了好大劲儿才终于抱住她的双腿,「慢点,慢点,别慌,抓
紧了,别踹,别踹……」一点点的,把姑娘拉进了阳台里面。
「呜呜……呜呜……」
「来,没事,我抓住了,小心,小心……」
他抱着姑娘的身子,感觉着姑娘光滑溜溜的小腿,和自己赤裸的身躯,还有
双腿间的玩意的滑蹭,姑娘身上的短裙,都随着身子的滑进,向上翻起,露出一
个裹着粉色小内内的大白屁股,还有一抹白乎乎的小细腰,到了最后,几乎大半
个身子都从裙子底下裸了出来——不过这时候,谁还顾得了这个啊?
「来,没事了,进来,进来了。」他抱着姑娘的双腿,身子,让她一点点滑
进阳台里面,直到站稳之后,姑娘都不肯把手松开,抱着他的身子的哭着,「呜
呜……呜呜……我好怕……我还以为要死了……呜呜……呜呜……」
「好了,没事了……没事……」
他不断对她说着,说着,安慰着这个姑娘,感觉着姑娘近乎赤裸的娇躯,和
自己光着腚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自己双腿间的东西,都和她光滑溜溜的小肚子
紧紧的挨着,又不好把她推开,正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又听上面那人一阵嚷嚷,
「行了,行了,小胡,没事了,你回头好好谢谢这位大哥就好。」这回,欧阳谢
终于听清了,不对,是刚才就听清楚了,只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上面喊的那人是
个男的。
「谢谢了啊,兄弟,江湖救急,江湖救急,感激不尽。没事了,小胡没事了,
你们也跟我下来吧。」
然后,还不等欧阳谢弄明情况,就见那个抓着姑娘的大汉,居然好像变魔术
一样,又把好几个姑娘从上面顺了下来,「来,兄弟,别愣着,赶紧帮忙接接,
我这儿还有呢,江湖救急,江湖救急。」
一时间,欧阳谢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他本能的就想到了犯罪,
想到了……但还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酒醉,还是怎么的,脑袋都有点不太清醒的,
居然就这么光着身子,把一个个姑娘接了进来。
「来,小心点,小心点。」
「脚,脚,踩着窗台。」
「谢谢了啊,帅哥。」
「抱紧了,抱紧了。」
「呦,小哥哥,你下面好大嘛……」
「……」
一个个姑娘抱着欧阳谢的身子,钻进阳台里面,一个个全是短裙、短裤,露
着大长腿,长发飘飘,小细腰,大胸、大屁股的造型,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裙子
底下的光影,全都能让欧阳谢瞧个一清二楚,直让他想装看不到都不行的,脸红
的和个茄子似的——不,其中还有自己没穿衣服的原因——而那几个姑娘却显得
全不在意,其中几个钻进来后,还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特意往欧阳谢那赤裸的身
子,还有双腿间的玩意上瞟了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弄得欧阳谢那叫一
个尴尬。
「小胡,没事吧?」
「呜呜,莺姐,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呜呜……」
「没事,没事了。」
「呜呜……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肯定要摔下去呢……呜呜……」
「好了,好了,乖。」
她们一边进到阳台里面,一边安慰着那个最先进来的姑娘,直到最后一个姑
娘也钻进来,上面那个大汉也进来后,欧阳谢才终于腾出手来,赶紧把自己的衣
服从地上捡起——但是,在看了看上面粘的呕吐物之后……
「这位帅哥,多谢了啊。」
「没事了,小胡,你回头好好谢谢这个帅哥就好。」
「就是,帅哥,叫什么名字啊?下回想玩的话,去我们那里,我给你打个五
折。」
「去,五什么折啊?免费都行。」
「倒找都可以。」
几个姑娘拍着胸脯,在惊慌稍定,暂时觉得安全了之后,又打趣,调侃起了
这位光着腚的阔少爷,瞧着正从那堆衣服里,捡着还算干净的短裙、T 恤,往自
己身上套的欧阳谢——真是天可怜见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衣服全都粘满了呕
吐物,自己怎么会穿这些?——飞着媚眼,还用丰满的胸部往他身上蹭了蹭的说
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群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色鬼,这是谢人呢吗?」还
好,还有那个大汉替他解围,「没事,兄弟,别在意,江湖救急,江湖救急,要
是没你,我们就真麻烦了。」
「别放在心上,都是男人,我理解,放心吧,不是她男人回来了,就是警察
查房而已。」他一面握着欧阳谢的双手,又打量了打量他女装的造型,还有推拉
门的里面,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的说道——不是,一时间,欧阳谢总觉得这话里
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匆忙间,忙着把朱迪的T 恤和短裙套在身上的阔少爷都没明白他
的意思,然后,还不等他开口,就见那个男人的耳朵一动,赶紧朝那几个姑娘使
了个眼色:嘘,别出声——「这就是你家啊?」,又几乎就在同时,就听阳台后
面的卧室里,传来一阵男人的说话声。一个年轻的警官,已经踩着皮鞋,走进了
朱迪的卧室里面。
「朱迪,你家里没有别人吗?」
房间内,那名年轻警官就像巡视自己的片区一样,双手搭在腰上的警用皮带
上,一垫一垫的,走进了朱迪的卧室里面,面带微笑的看了一眼扔的满地都是的
女士衣裤,还有内衣,闻着卧室里污浊的空气,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朝
朱迪微微一笑。
「昂?」一时间,神经大条的女警就像外面的阔少爷一样,都没明白他的意
思,只是想着那个该挨千刀的欧阳谢千万别被他看见,随口念道:「嗯,没人…
…」
「那就好。」年轻的警官再次微微一笑,随即,就朝阳台玻璃门的方向又走
了几步。
「熊猫?」立即,只裹着一条床单的女警就是一声娇呼。
「嗯?」
「那个,有什么事吗?」朱迪不安的抓着身上的布单,蓝色褶皱的布巾上面,
露出着一只抓着床单的雪白藕臂,白皙的小手都攥紧了的,尽量装作平静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接到举报,说这栋楼里有人用居民房做掩护,开
暗娼吗?」熊警官再次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只裹着一条床单的同僚,看着她那
露出在布巾上面的白白肩膀,少许雪白的酥胸,还有那一点浅浅的事业线,还有
那双露出在布单下面的光滑雪嫩的大白腿,两只大大的脚丫。
「嗯……」朱迪轻轻的点了点头,因为心思都在欧阳谢的身上,都没注意到
他的眼神。
「我听老猫说你也住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今天不是没去所里吗?」比
她矮了小半个头的同僚继续微笑着说道。
「不是……你抓到那些暗娼了吗?」朱迪也是几乎根本没听的,有一搭没一
搭的回道。
「没……跑的比什么都溜儿。」就好像绰号一样,真是又圆又胖,脸上还挂
着两个黑眼圈的警官再次转过身来,看着阳台拉门的方向,然后,还不等朱迪反
应过来,就猛地一步,走到阳台拉门前面,把窗帘一拉,「哗啦……」——一瞬,
不,不仅是女警,就连藏在门后的阔少爷,还有那几个小姐和马夫都是慌得一逼
——所幸,这位警官只是把窗帘拉到和双臂同长的程度,都没有往四周去看,就
又转过身来。
「朱迪,我爱你。」
然后,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别的,就见自己那位同僚再次转过身来,朝自己猛
地迈出一步,以着一种近乎跪下的姿势,柔声说道。
「嗯……嗯?」一瞬,女警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直到好几
秒钟后,才有点回过味儿来的问道。
「朱迪,我爱你,在警校里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熊警官继续保持着那种
近乎半跪的姿势,沐浴在窗外的夕阳下,张着双臂,对朱迪说道:「你的一颦一
笑,一举一动,你作为最优秀毕业生,代表我们届在台上演讲的时候,我就认准
你了。」
「朱迪,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们所里的局花。这些年来,我为了能配的
上你,一直努力。你做巡警的时候,我也努力去做巡警。你转为民警的时候,我
也申请调去当了民警。你换到片区的时候,为了能继续和你在一起,我整整一年
什么案子都没办,终于被下放到了片区。为了能追上你的脚步,我用尽了一切努
力。」
「那你这努力还真是用的很大啊……」完全被这番表白打懵了的女警,愣愣
的看着自己的同学,咧着嘴角,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冷冷的念道。
「对,朱迪,我就喜欢你这种高傲、冷漠,女神的范儿!」但是,眼前的这
位同学却好像吃了春药一般,不仅没有一点不快,反而雀跃着,再接再厉,一把
抓住了朱迪攥着床单的双手,就要将朱迪楼进怀里,「朱迪,我爱你!」
「不是……」一瞬,被吓了一跳的女警赶紧一个侧身,挣脱开熊猫的手臂,
「熊猫,你是不是喝酒了?」慌乱中,都忘了自己不论是武力还是体力都在对方
之上,几乎是尖叫的问道。
「对,我是喝了爱情的魔酒,我早就醉了,因为你。」
房内,就好像吃了魔药一样的年轻警官,继续向朱迪表白着,却不想就在这
个时候,不,不止是他们两个,就连阳台上的众人都听到了一下「扑噜」的响声,
就好像是一堆什么软软的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
「嗯?什么声?」一瞬,正在表白的男警官微微一愣。
「嗯?有什么声音吗?」朱迪也是心里一惊,不,是两惊,一个是因为熊猫
的表白,一个则是以为这声音是欧阳谢弄的,赶紧装作没听到的说道,在心里骂
着:这个该挨千刀的……妈的,那混蛋叫什么名字来的?
而欧阳谢他们那里则是……
『小胡,你这是?』阳台上,一众躲在窗帘两侧的人看着那个穿着红色短裙
的姑娘,看着她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双脚间的地面上,突然多了一滩黏黏糊糊,
黄了吧唧的东西,还有那忽然升出的恶臭……
「没错,就是这样,朱迪,我爱你的一切,就连你放屁的声音都是那么美丽,
都让我爱着!」屋内,也已经嗅到那股臭味儿,却因为以为是朱迪在放屁的缘故,
男警官还是继续献媚着,张着胳膊。
「不是……我……」朱迪一脸尴尬,因为以为是欧阳谢在外面放的,都不知
该如何是好,都要勉为其难的承认是自己放屁的时候……
『小胡,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
阳台上,一众人一起瞪着眼睛,瞧着那个小姑娘,才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羞
的小脸彤红,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她那使劲儿憋着,但
不管怎么憋紧,都夹不住的菊穴口处,「扑哧」、「扑噜」,又是一阵控制不住
的响声,一堆堆黏糊糊的东西,不断从她菊穴口处溢出,顺这大腿和内裤的边缘,
「啪嗒」、「啪嗒」的全都掉在了地上。
『小胡,你这是……』
「哇哇……」
一瞬,一直使劲并紧双腿,不想让屎从内裤里漏出来的姑娘,再也忍受不住
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哭起来,「呜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哇
哇……我也不想的……呜呜……呜呜……」
「嘘!小胡,别哭!」
「小胡!」
一刹,阳台上的众人都是吓得一惊,赶紧小声叫着,旁边那个马夫更是赶紧
捂住小胡的小嘴,但都已经来不及了!
推拉门外,熊猫和朱迪的目光,几乎同时被阳台上的动静吸引了过去,又第
一瞬间,不,不是那个蹲在地上的姑娘和捂着她嘴的大汉,而是被一个穿着一条
女士短裙和小可爱的T 恤,却露出着结实的胸大肌,可以和拳击手相媲的粗壮二
头肌的胳膊,还有满是肌肉的大腿的男人吸引住了!
在那一瞬,女警的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都不明这是怎么回事?啥情况?我
家阳台上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
「暗娼?」
到是她旁边的那位熊警官立即明白过来,这是楼上突击检查时没找到的那些
妓女和嫖客……还有妈妈桑?
他猛地向前一步,拉开阳台拉门,一看阳台上打开的窗户,就明白这些人是
怎么进来的,一面忍着屎臭,摸向自己腰间的警棍,一面又对肩膀上的对讲机大
声喊道:「猫哥,我们发现那些暗娼了!」
「不是,我不是!」一瞬,就在女警依然没有反应来,阳台上的那几个姑娘
和马夫也全都慌了,除了小胡之外,全都准备按照原路逃跑的一刻,穿着女装的
阔少爷赶紧朝熊警官大叫道:「我是和朱迪小姐……」
「砰!」
然后,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在那一瞬,欧阳谢只觉自
己就好像被一辆卡车迎面撞中,都好像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奶奶……
一刹,终于反应过来,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而本能的一脚飞起的女警,继
续保持着一腿从布单下面踢飞出来的姿势——微风下,她那黝黑飘舞的发丝,白
皙的双肩,架起的双臂,裸长结实的大白腿,呼煽摆荡的蓝色床单下,露出的一
撮柔软蜷曲的黑亮耻毛,还有一抹旁人几乎不能看到的红润诱人的细细耻线的光
影——整个人就如一尊出自于尼贝贝之手的英姿飒爽的女英雕像般,映在了众人
眼前。
「哇!」
「砰!」
「嗡嗡嗡……」
然后,又在下一秒钟,就从楼下传来一阵重物砸在车上,汽车玻璃破碎,报
警器响起的声音,整个四楼阳台上的众人都是一楞,然后下一刹那,所有妓女和
马夫就全都吓得大叫的,抱着自己脑袋的蹲在了那里。
「哇……」
「救命啊!!!」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报告政府,报告政府,我们投降,投降!」
「妈妈,我要回家。」
「呜呜……呜呜……」
「猫哥,猫哥,赶紧带人来,朱迪把所有小姐和马夫都抓到了!」同时,被
朱迪一脚吓愣的熊警官,也清醒过来,赶紧抓着通讯器继续喊道。
「熊猫,赶紧叫增员。都不准动!」朱迪则是一个箭步,冲到阳台窗户边上,
看了眼下面的欧阳谢,确定他还没死……呃……好吧,可能是还没死吧……又迅
速转过身来,一面威慑着那些妓女和马夫,一面又对熊猫,不是,是熊猫肩头的
通讯器喊道:「猫哥,赶紧叫老猫把人带来,对了,再叫辆救护车!」
「哦,对,还要辆救护车,有个妈妈桑拒捕,摔到楼底下去了!」
而此时此刻,就在阳台下面,那位被朱迪一脚踢出窗户的穿着女装的阔少爷,
则是悲惨的躺在一辆被砸坏的轿车顶上,在一蓬从轿车中喷出的白色粉沫中,痛
苦的呻吟着……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又是我啊……
******************
「神勇女警勇破两大犯罪团伙」、「本市一卖淫集团被连根拔起」、「特大
盗车团伙一网成擒」、「富豪贵公子另类女装癖曝光,家族之耻?或许会失去继
承权」,深夜,位于南都市大花市街附近的一家名为「嘿店」的夜店里面,一位
年轻的女士风风火火的冲到吧台边上,「嘿,小猪」、「小猪」,都不及去理那
几位闺蜜的招呼,抓起吧台上的一杯啤酒,就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嘴里。
「呼……嗝……我去,差点没渴死。」穿着便装的女警将啤酒一饮而尽,又
迅速打了一个响指,示意吧台后面的伙计赶紧给自己再来一杯,然后才一边抹着
嘴角上的沫子,一边拍着胸脯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审问犯人的
时候有多费劲。」
「那个老猫,真不愧是讯问之王,人一进屋,三句话,手串一盘,就让那帮
孙子全撂了。」
「行了,行了,别自卖自夸了,我们知道你破了两个大案。」
旁边,被她抢了酒杯的女特警丝毫不以为意,伸出两只白细颀长的玉指,示
意吧台后面的伙计把自己那杯加满后,再给自己这位闺蜜也来一杯,摸着哮天的
耳朵,假装吃醋的说道。
「灵灵,这回你可就错了,小猪可不是破了两件案子,是三件。」另一边,
一位穿着一袭火红色的连衣短裙,露出着迷人的大长腿和胸峰曲线的女警,则是
嘴角一挑,一面用手揉了揉朱迪的脑袋,算是奖励,让她扬起脑袋,嘿嘿一笑,
一面又对女特警说道:「小猪可不是破了两个案子,是三个。」
「三个?」坐在另一边的女特警队长微微一愣。
「没错,三个,还有一个毒品案挂着呢,新闻里没说,是怕那些人收到消息。」
「哈,这你可得好好说说了,小猪,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子破了三个案子,
行啊!」一下子,就连那位假装吃妒的女特警都提起了兴致,好奇的问道。
「嘿,实际真没什么,我也是……」穿着便装的女警抹干净了嘴唇上的白沫,
刚想实话实话,又转念一想,把本来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动了改动说道:
「我们不是接到线报,说我们小区有暗娼吗?我就顺腾摸瓜,没想到那些家伙逃
走的时候,还顺带撞上了一个偷车贼,车里还有一包毒品。」
「什么?什么?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边上的女特警没听明白的,赶紧追问
道。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另一边的女刑警队长则是莞尔一笑,替朱迪解释
道:「小猪抓捕妓女的时候,有个妈妈桑从楼上摔了下来,正好砸中下面一辆轿
车,开车的那个就是她说的偷车贼,之前已经在咱们市里偷了好几辆高级轿车了,
还是一个偷车团伙的重要骨干,市局那边都立了案呢。」
「然后呢?」雷灵赶紧接着问道,旁边的警犬也竖起耳朵,改为趴在朱迪的
大白腿上,用湿乎乎的小鼻子蹭着她的小肚子,姐姐……姐姐……摸摸……摸摸
……
「后来啊,那个偷车贼就被正义天降了呗。没想到刚把车偷走,还没开出小
区呢,就被那个妈妈桑砸中了,不仅是人赃俱获,而且他偷的那个车啊,还是属
于一个贩毒集团的,毒贩正用那车交易呢,没想到还没等到接头人,车就被偷车
贼偷走了,车里装了一公斤的A 货,全给砸出来了。」
「一公斤?」雷灵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坐在朱迪身后的戎思思,又看了看朱
迪,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错,这案子已经被我们刑警队和市缉毒队联合接手了,小猪做完了手上
的案子后,也会作为特别队员借调过去。」戎思思再次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胡噜
了胡噜朱迪的脑袋,不过就是她不说,雷灵也能想到她肯定为小猪使了不少力。
当然,熟悉她的性格的女特警也没说什么,只是学着她的样子,也在朱迪的脑袋
上胡噜了一下说道:「行啊,小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嘿嘿……」正义的女警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鼻子。
「来……春丽,春丽,别装死了,起来喝一杯,一起给小猪庆祝一下。伙计,
再来杯牛奶给哮天。」女特警队长一面说着,一面又招呼吧台后面的那位帅哥快
点,朝思思后面那位把下巴枕在吧台上的闺蜜喊道。
什么?牛奶?不嘛,我也要啤酒,啤酒。脑袋趴在女警大腿上的警犬一听到
「牛奶」二字,立即摇了摇脑袋,发出了一阵不乐意的「呜呜」声。
「呜呜……」
「乖,大夫说了,啤酒对你的肝不好,喝牛奶吧,喝完了,回头我给你奖励。」
女特警无奈的用手一勾警犬鼻子,算是做着安抚的说道。
「春丽怎么了?」一脸不好意思的女警一面看着闺蜜调戏她的爱犬,一面又
看了看没精打采的趴在那里装死的女狱警,好奇的问道。
「嘿,还不是这里不是杰克棒槌的驻场,她男神不在,提不起神吗?」雷灵
头都没抬的说道。
「就是,你们说,好好的凯旋门不去,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啊?没有音乐和酒,
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回凯旋门好不好?」一下,在听到杰克棒槌几字后,那
位穿着制服的女狱警也像是被激活了程序般,猛地抬起头来,就要离开坐椅的说
道。
「去,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雷灵照旧的白了她一眼。
「来,让我们为小猪一下破了三个案子,一起干一杯。」穿着红衣的女刑警
队长也赶紧打着圆场,拿起酒杯,雷灵,就连春丽也重新趴回吧台上,下巴枕着
台子,伸出一只胳膊,拿着酒杯,就要一饮而尽的时候,「嗯嗯……」,朱迪再
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思思姐也说错了,我这回不是破了三个案子,
是四个。」
「什么?四个?」这回,就连女刑警队长也是一愣。
「嗯。」年轻的女警伸出四根手指,仰着下巴,骄傲的说道:「我不是还有
个高空抛屎的案子吗?昨天也给破了。」
「怎么回事?犯人是谁?」戎思思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眨动
着。
「哈哈,这个你们肯定猜不到吧?原来那个高空抛屎案的罪犯,是那些妓女
里的一位小姐,因为一次被嫖客玩了后面,导致括约肌出了问题,肛瘘,一要拉
屎就憋不住,又不敢和别人说,怕人笑话,就在每次要憋不住的时候,就把屎拉
在塑料袋里,然后再从窗户扔出去……」
「我去,这也可以啊?」雷灵用一只小手遮着小嘴,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那些嫖客都该关死在牢里。」戎思思也蹙着眉角的说道。
「嗯!这群该死的男的!」春丽更是猛地点了点头,一抹凶狠的眼神,就投
给了吧台后面的那位帅哥,直把那个小哥吓的,手里的杯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大姐,我,我可是一个良民,从没伤害过任何女人,我还有个外号叫妇女
之友呢。」说话都有点结巴了的说道。
「切,瞧你这模样就不可能,再给我来一杯。」
「谢谢……」吧台后面的小哥的脑袋上都冒着冷汗,赶紧又为女狱警倒满了
一杯,不,是按照平时的价,给了两份的量。
而同时,就在朱迪和几位女警闺蜜一起在酒吧里庆祝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大案
告破,并一起讨伐着男人的同时——真的,都过去两天了,朱迪还觉得自己的屁
股好疼呢——在一家私立医院的VIP 病房里面,「董事长的意思是,希望您最近
先休息一下,渡渡假,公司的事情您就先不用管了。」
白色,堆满了礼物篮子的床头柜边上的病床上,作为这起案件的最大功臣之
一,也已经洗清罪名,还被朱迪所在的派出所说要送一面锦旗的大O 集团的继承
人之一,欧阳家的二少爷,正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那里,一只打着石膏的左腿被
吊绳吊着,架在半空,脑袋和另一只胳膊上都缠满绷带,打着石膏的,看着屋顶
天花板的缝隙,默默的瞧着,瞧着,直到半晌之后,才终于开口说道:「所以,
老爷子不知道我已经被洗清罪名了吗?还要发荣誉证书?模范市民?」
「这个……」床边,有着一副兔子般的大板牙的王经理捉摸了半天之后,才
看着二少爷的面色,小心的说道:「董事长已经知道了,不过,考虑到负面影响
太大……而且您和那位女警的关系,如果大肆宣扬说警方颁给您的奖章的话,可
能会让人以为是警商勾结……」
「警商勾结个头啊!她他妈的就是一个小片警!我勾结谁也不用勾结她啊!」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阔少爷一声吼出,又因为身子的联动,连带着胳膊和腿上的
伤处,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哇哇……」
「少爷,少爷,您保重……」
「别给我废话,说,是不是那个土肥圆使的坏?」
「……」
「那我母亲呢?她就没帮我说说话?」眼见王经理没有答话,就知道自己猜
的八九不离十的阔少爷再次一阵怒吼的问道。
「夫人也说了……董事长现在正在气头上,您在车上的照片……夫人说等过
几天,董事长火气消了,她再说说,应该就没事了,实际都是那些小报记者闹的
……」
「小报记者?哼,我看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吧?」欧阳谢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用去想,就能猜到幕后黑手是谁——虽然自己这种阔家大少爷的负面新闻,也
是那些媒体记者和水军喜欢的吧,但如果没有人在后面使坏的话,就凭大O 集团
公关部的本事,绝不可能闹得这么厉害。
「火气过了?哼,我看是过不了了,他就是觉得……」
「哈哈,他觉得怎么样啊?」
他继续恼火的说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一阵叫人厌烦的大笑,
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土肥圆嫌二的大哥,搂着自己的前女友走了进来,「哈哈,
老二,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当爹的千错万错,你这做儿子的也不能这么说自己
老子啊。」
「而且,你不是也没什么吗?就是把公司的事先停了,神仙制药的项目也交
给我了?」门口处,那位比欧阳谢矮了少许,也肥了少许,但大体上来说也可以
算是十分帅气,只是多了点油腻感的大少爷,眼见欧阳谢躺在床上的模样后,又
是一阵夸张的比划着说道:「我去,老二,真的假的?不就是项目给我了吗?你
也不用这么想不开,跳楼自杀啊。」
「呦,瞧这样子是还没死成?啧啧啧啧,真要是死了也就罢了,这要是弄得
一身后遗症,瘫了怎么办?怎么样?我弟弟会瘫了吗?」他一面假装不知道欧阳
谢伤得多厉害的说道,一面又朝王经理问道。
「老二,说实话,真的假的?你这是不是根本没事?就是想博老爷子的同情
呢?」
病房内,被自己大哥气的嘴角都有点歪了的二少爷没有说话,而是一阵冷笑,
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还有站在他身旁的CoCo——而CoCo则是好像都没看到他
一样,就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小鸟般,依偎在那个土肥圆的怀里,死死的抓着他的
胳膊,露出在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都内八字形的微微夹紧着。
妈的,你就连看我一眼都不愿吗?被气得都快脑出血了的阔少爷在心里恨恨
的想道。
「嗯……大少爷,二少爷只是受了点轻伤……」旁边的王经理眼看着屋里的
情况,赶紧打着圆场,生怕自己负责的这位主子一个忍不住,爆发出来的说道。
「什么?轻伤?都这样了,还是轻伤?那什么才是重伤啊?」却不想,这位
脾气秉性都是说不出的恶劣的大少爷,居然又是一阵夸张的大笑,又看了看身边
的佳人,就像故意挑衅一样,不,不是就像,而是就是的,朝欧阳谢的左腿上用
力一拍!
哇哇……
一瞬,那都不是人能忍受得住的疼痛,就好像筋肉又都再次裂开一般,直让
欧阳谢都几乎瞬的坐起身子,大叫出来的——但是,凭着自己的骨气,意志力,
他还是死死咬紧牙关,忍住了。
「怎么?真的没感觉?」欧阳戊有些意外的看着弟弟,「看吧,我就说了,
哪里是受什么伤啊,分明就是为了骗咱们老爷子的同情心罢了。」
「我这个小弟弟啊,从小就这样,蔫坏蔫坏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又看了
看身旁的美女,还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而他身旁的那位佳丽则是被迫抬起头来,
含羞默默的瞧了欧阳戊一眼,又被迫瞥了瞥欧阳谢,就又再次羞红的低下头去—
—那小脸红的,简直都能滴出水来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欧阳谢强忍着那都叫人快疯了的
疼痛,咬着牙角的问道——不,不止是疼痛,还有CoCo,他不想看CoCo被欧阳戊
为难的样子,不管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不管是为什么……
「哦?这不是明摆着吗?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啊。嘿,老二,别这么看
着我,我是真心的,咱们是亲兄弟,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吧,但我总不能害你吧?」
能,而且很多!
一瞬,阔少爷的心中念出这么一段话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忍
住了——不论如何,在CoCo面前,他都要保持自己的风度,自己绅士的一面。
「是吗?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嘿,不谢,不谢,从小到大,我哪回不帮你来的?」
欧阳谢的大哥再次一阵夸张的大笑,一拍女朋友的屁股,「嗯」,都让身旁
那位电视里的玉女掌门的身子微微一颤,几乎都能让欧阳谢听到她那充满弹性的
翘臀,被自己大哥拍得响起的声音——在那一瞬,欧阳谢的心中都是一声几乎要
控制不住的大吼,从来,自己从来不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对待过CoCo.CoCo
,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吗?就是这种男人吗?欧阳戊,既然你要她,就应该好好对
她才对!
他狠狠的瞪着欧阳戊,几乎都快把牙咬出血来,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
朝他大哥冷冷一笑,「是啊,你帮我的每一次,我都记得很清楚,绝不会忘的。」
「哦?不用了,不用了,亲兄弟算这么清楚干什么?多见外。」
「实际上吧,我就是想和你说说,真的,老二,没必要这么做,这种假装自
残博取同情什么的也挺危险的,你要真是想让老爷子开心,就让你妈多陪陪咱们
老爷子,再说了,就算你真有什么,老爷子再看你不顺眼,咱们欧阳家家大业大,
也饿不死你,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啊。」
欧阳戊继续夸张的笑着,大手在CoCo翘挺的臀瓣上使劲揉着,捏着,而这位
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则始终低着螓首,偎在欧阳戊的怀里,白皙的小手在身前紧
紧攥紧,十只润白的玉指都纠紧在一起——在欧阳谢看不见的角度,她那绷紧的
短裙下面的小屁股,都用力并紧着,一点点湿润的蜜液,都浸透了她白色蕾丝的
内裤,黏在她白皙如雪的大腿根上。
「诶,我就不行了,虽然我也姓欧阳吧,但谁让我妈死的那么早呢?不像你,
除了老妈之外,还有个能讨老爷子欢心的小妹。我是什么都得靠自己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又侧过头来,看了看偎在自己身边的弟弟的前女友,朝CoCo
做了一个噘嘴,假装亲吻的动作,直让这位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又是一阵羞涩的
侧身躲去。
「哈哈,哈哈……」
然后,他又看了着自己这个小老弟,看着他那精彩至极的,眼睛里都好像要
喷出火来一样的表情,那叫一个开心,痛快,还故作哀叹的说道:「诶,你看,
你可以假装受伤,博取同情,我就不行了。不自己干的话,我可是连屎都吃不上
啊。」
「就像神仙制药这个项目吧,最后还不是得我自己去?就是弄得再好,说不
准老爷子都不满意,也不及你老妈在咱们老爷子耳边说几句话管用呢。」
然后,他又一扭身子,故意让欧阳谢看着自己的大手在CoCo那丰腴饱满的翘
臀上揉捏的动作,把另一只大手举起来一挥。
「行了,不说了,我得回去忙去了,你慢慢休息吧。」
「走吧,CoCo,我们再回去练习一下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
「里好坏啦……」
「CoCo!」
一瞬,再也忍不住的欧阳谢,紧紧盯着自己的前女友——在那一刻,他真是
有一千句、一万句的话想问CoCo,想问她到底看上了欧阳戊什么?他有什么比自
己好的,他所能给她的,自己都可以,但是,但是……最终,他还是把所有这些
话都咽了回去,只是冷冷的说道:「那就不送了。」
「哈……」似乎没想到自己这位小老弟酝酿了这么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的
欧阳戊,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就再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这样
也没法送。」并一面说着,一面继续在CoCo的翘臀上揉捏着——而CoCo则是好像
连道儿都走不动一样,整个身子都偎在那个土肥圆的身上,那充满弹性的大屁股
都在欧阳戊的大手下,被揉捏的,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摇曳的扭动着,一点一点
的向外走去。
咯咯……咯咯……
在那一刻,欧阳谢真是要把自己满嘴的牙都咬碎,强忍着就要爆发出来的怒
吼,想要从床上跃下,扑到那个土肥圆的身上,揍他,揍他,揍他。
而他的那个大哥呢?则是根本就没等到回家,只是刚刚出了欧阳谢的病房,
就亟不可待的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一层VIP 病区里专供医护人员使用的卫
生间里——推开一个小小的隔门,就钻了进去,一把掀开CoCo的裙子,拽下她的
内裤,就把一枚粉红色的跳蛋从她那丰腴翘挺的大屁股里扣了出来,攥着自己发
烫的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怎么样?刚才在我弟弟面前的时候,是不是要忍不住了。」
「里好坏啦,让伦家塞着则个龙西,在谢脸前……」当那短小火热的小鸡巴,
插进自己小穴里的一刻,这位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的身子都是微微一颤,一双按
在隔板上的小手,都快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轻声的说道。
「哈哈?坏才好呢,你不是就喜欢我的坏吗?不坏不刺激?嗯?嗯?」
「嗯嗯……嗯嗯……」
狭窄的卫生间隔间内,当红女星双手按着隔板,强忍着小穴里被跳蛋折磨许
久后,不仅蜜液早已流干,就连阴道都干涩的发麻的疼痛,撅着屁股,让欧阳戊
的小鸡巴不断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着,假装动情的,轻声的哼着,哼着。
「嗯嗯……嗯嗯……」
「哈哈……哈哈……」而欧阳戊则是完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的下面有多
厉害,不断动着自己的腰跨,在自己弟弟的女友的小穴里一下一下的进出着,真
的,有什么东西能比看自己弟弟这么吃瘪,就好像要杀了自己一样,却又什么都
做不了更叫他开心呢?
「哈哈……哈哈……」
看到了吧?老二,这就是你的女朋友,不仅是你的女朋友,就连你那个骚货
老妈,你那个小妹,我都不会放过,不会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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