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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俗话说:没有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二十年前,惊为天人的江湖女侠,国
色天香的胡凤楼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谓金凤凰落在梧桐树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叶黄的时候,即便落在神力威侯府这棵大树上的金凤凰,
也没有逃过免凤凰折翼的灭顶之灾!
一、侯府惊变
秋夜,京城神力威侯府,客厅内坐着神力威侯一家三口,老侯爷、老福晋,
玉贝勒傅玉翎。房内气氛肃穆,下人都被遣出,显然事情不同寻常。傅家老少三
口面色沉重,一个中年美妇跪在三人面前。
她就是傅玉翎的妻子胡凤楼。称她为中年妇人缘于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指
她的容貌。只说容貌,拿她和双十风华的少女相比,也丝毫不会逊色。人就跟她
的穿着一样,风华绝代,清丽绝伦;仅从裸露在外的短短的一段玉颈和那双欺霜
赛雪的柔夷,就能知道:她定是玉肤冰肌,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一如天仙小谪
尘寰,她身上有一种慑人的威仪。
那并非做作,而是自然流露的雍容华贵气度。一双秋水为神的眸子里,不但
充满了大智慧,还闪动着圣洁的光辉,几乎不敢逼视。中年美妇长长的秀发齐腰
披散,穿的是一身贴身雪白衣裙,白得轻柔,白得晶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
是上等的绸缎,「江苏织造」每年呈献大内的「贡品」。
傅家对这位儿媳一向尊敬有加,今日竟然面对跪在地上的天仙似的姑娘不假
辞色,可见事情不同一般。
老侯爷已经垂暮之年,面沉似水,目露无奈。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傅玉翎一反
平素对娇妻呵护有加的温柔态度,忿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娇妻。
胡凤楼面色苍白,慑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无奈。
老侯爷长叹一声,声音低沉道:「唉……凤楼,傅家对不起你。就算是为了
小翎吧。只要为傅家留下一条根,傅家对你感激不尽。」
胡凤楼永远是那么平静:「爹,儿媳知错了。儿媳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能
连累夫家……」
玉贝勒怒不可遏道:「你已不是傅家的人,不要再自称儿媳了!」
胡凤楼抬起令人心悸的美目,歉疚地看了一眼丈夫,低下螓首,依旧平静地
柔声说道:「是玉翎。凤楼很抱歉。傅家世代簪缨,决不能因凤楼的一念之差而
毁于一旦。小翎总是我的儿子,我知道我该怎么作。」
说完,拜服在老侯爷和老福晋面前:「爹、娘,容媳妇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
二老。儿媳不肖,恕儿媳不能承欢膝前,对二老尽孝了。今后勿以凤楼为念。」
说完,毅然起身,身形一动,闪出门外。
玉贝勒脸上的忿忿之色消失了,突然悲声叫道:「凤楼,回来!我去求圣上。」
说完,身如闪电,便要飞出客厅。
老侯爷大喝道:「玉翎,不得放肆!」
两名黑衣人也同时挡在了门口:「侯爷,请止步。」
玉贝勒身形一颤,想起圣旨中要他闭门思过,陡然刹住身形,站在了门口,
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对玉贝勒收发自如的功夫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心说:幸好侯
爷夫妇奉旨行事,不然我们这一行人那个是侯爷对手。再看看美若天仙、脸色苍
白,却面色平静的站在亮如白昼火把下胡凤楼,不由心中暗自庆幸。因为京城都
知道:傅夫人的功力比侯爷还要高。
另外两名黑衣人蹲在地上,「咔、咔」两声,胡凤楼盈盈一握的玉踝锁上了
粗重的铁镣。然后起身将一条铁链套在胡凤楼的玉颈上,「喀嚓」一声,一把沉
重的大锁锁在凤楼的颈间。接着,二人各执住胡凤楼的一条粉臂,将铁链紧紧挽
了上去,再把胡凤楼的双臂扭到背后,在背后交叉,用铁链缠住,最后将凤楼的
皓腕与颈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一名黑衣大汉走到血滴子首领纪纲面前,扭头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傅侯爷,
躬身说道:「纪大人,傅夫人,不,犯妇武功高强,功力非凡,恐怕这点束缚不
在犯妇眼中。」
纪纲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傅玉翎:「哦,是吗?」
傅玉翎几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这时传来胡凤楼柔美平静的声音:「纪大人,凤楼岂敢藐视国法。既然甘心
受缚,定当认打认罚!」
纪纲等的就是胡凤楼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握紧铁拳的玉贝勒,冷冷说道:
「即知国法,下官就放心了。」说完一摆手,手下人拖起胡凤楼,快步向大门走
去。
胡凤楼从小到大,几曾受过如此侮辱。如果以她现在功力,别说这十几个黑
衣人,就是千军万马,也奈她不何。但是为了夫家,她只能忍受这种屈辱。脚上
的铁镣长不及盈尺,没有走出几步,凤楼便无法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脚下一个踉
跄,便失去了重心,任由黑衣人拖出侯府,一只白色缎面的绣鞋脱落在地……
玉贝勒看得心痛万分,强忍冲动,向门外的独臂纪纲一抱拳:「纪贝勒,贱
内……」
纪纲打断傅玉翎道:「傅侯爷,您已写过休书,不可再如此称呼钦犯。再者,
侯爷如果要为钦犯求情,恕纪纲不敢从命。」
说完,走到客厅门口,屈身单膝点地,用仅有的右臂支在地上:「纪纲奉旨
行事,倘有得罪,请老侯爷、小侯爷恕罪。」说完,也不管傅家三人如何反应,
起身扬长而去,脸上刻毒尽现。
纪纲抬出了圣旨,神力威侯一家顿时泄了气。老侯爷和老福晋老泪纵横,老
侯爷连声叹道:「家门不幸,遭此浩劫!多好的儿媳!唉,傅家完了……」
但是老少侯爷都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在暗中偷偷窥视这发生的一切。他是
傅玉翎和胡凤楼的独子,小侯爷傅小翎。他的眼中没有对母亲不幸的伤感,没有
对纪纲这些人的愤恨,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被铁链紧紧锁住的母亲,他的虎目中充满邪恶的欲望,他心在狂跳,他
的手用力按在胯间,喃喃道:「原来娘被绑着这么迷人,可惜我没有机会了……」
他喃喃道语,突然转身奔向后院……
侯府大门外,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一辆半人高的木笼囚车停在那儿。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只绣鞋的胡凤楼被拖到囚车旁,沉重的脚镣哗哗作响。
不等她多想,就被塞进木笼。
如此低矮的囚笼,胡凤楼只能跪在笼内。木笼上面是一面木枷,胡凤楼雪白
如玉的脖颈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铁链缠身的胡凤楼风华依旧,看不出一丝狼
狈。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依旧很平静。她强抑慑人美目中的泪水,心中默念:
「郭怀,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给钦犯戴上口衔!蒙上眼睛!」纪纲恶狠狠的吼道。他这样作是为了让里
面傅家的人也听到。一名黑衣人跳上车来,不由分说一捏胡凤楼的香腮,将一根
两边连着铁链的木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嵌在胡凤楼两排整齐的贝齿间,然后
将上面的铁链在胡凤楼颈后勒紧紧,用铁锁锁上。一条黑布带也被紧紧地绑在胡
凤楼令人心动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这才赶着囚车缓缓而去。胡凤楼的泪水再也无法抑住,浸湿了蒙
眼的黑布……
二、红莲寺受辱
不知走了多久,囚车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废弃的寺院内。胡凤楼被人从囚车上
拖下,两个男人架着她,将凤楼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来到殿内的一堵墙前,墙壁无声自开,露出一条秘道。胡凤楼被二人拖
了进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阶而下,胡凤楼脚上的铁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
的哗啦声。
两个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凤楼身上揩油,国色天香在怀,若不乘机占占便
宜,岂不是过宝山空手而归吗!
胡凤楼一路被拖进来,不仅玉笋上的另一只绣鞋也被拖掉了,连一双白色绸
袜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脚踝已经半裸在外,被铁镣磨得生疼,所幸还没有
磨破。这些对胡凤楼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凤楼既然说服丈夫、公婆,给自己写了
休书,愿以一人之身换得傅家平安,些许皮肉之苦她怎会在意。
如今被两个粗豪大汉夹在中间,胸乳、玉臀这些女子禁区均被二人侵犯,虽
然隔着衣服,凤楼亦有不洁的感觉。以凤楼刚烈,几欲嚼舌自尽。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当今皇位已稳,对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惮。
此次追究她抗旨协助郭家,并非针对她胡凤楼。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击甚至拔
除傅、胡两家。特别是纪纲被郭燕侠削去一臂,更夺走美人无垢,心中怨毒甚重。
自然迁怒于协助郭燕侠的人。而胡凤楼正是帮助郭燕侠出力最多,阻挠官家最多
的人,所以纪纲对胡凤楼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凤楼身上出气。
胡凤楼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则纪纲折辱不了胡凤楼,定会对傅家不利。这
就是从傅家受缚开始,直至现在,凤楼几经凌辱,强自隐忍的原因。
胡凤楼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衔均被除去。两腮已被口衔撑得酸痛,
一双美目也一时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有人过来,一个一拉胡凤楼的发髻,让胡
凤楼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个捏开她的樱唇,将一杯略带酸甜的药水灌了下去。
胡凤楼只觉丹田发热,四肢百骸内息窜流,随即丹田空空,内息不再听她调
遣。她心中明白:刚才服下的是散功药物。其实这是多余之举。她胡凤楼既然认
罪伏法,怎会自持功力,在牢狱中抗拒!
有人过来将胡凤楼身上的束缚除去,胡凤楼双目也适应了室内灯光。
这是一间讯问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将脱落的绸袜拉好,掩好被刚才那两个押
送的男人揩油时扯开的衣襟,一胖、一瘦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来到她的身边。
「脱光衣服!」胖子细声细气缓缓说道,声音不男不女。
胡凤楼的娇靥顿时通红。她带着羞愤看着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着胡
凤楼。
「脱!」瘦子说了一个字,也是不男不女,语气阴森森的。
胡凤楼听着,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了衣带。
胡凤楼脱去衣裙,仅剩中衣、亵裤,抬眼看着胖瘦二人。胖子依旧冷冷地看
着她:「接着脱!一件也不能剩。」语气还是那么阴冷。
胡凤楼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解开了亵衣的绊扣。
胡凤楼身上仅剩肚兜,雪白光洁的臂膀,丰满晶莹的双腿还有那双完美无瑕,
晶莹剔透的玉足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旧那么森然的看着地
上的胡凤楼。
胡凤楼犹豫着摘掉了肚兜,一双椒乳恼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没有见过胡凤楼的裸体。这么完美的躯体,别说男人,就
是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但是胖瘦二人却不为所动。
「去掉头饰!」胖子森然道。
胡凤楼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门的双手,一一拔去头饰,让长长的秀发披在
腰间。
「躺上去。」胖子指着一张刑台。
胡凤楼羞怒地看着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给胡凤楼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凤楼终于凤目低垂,娇靥乃至玉颈通红的站了起来,一手挡着玉嫩的椒乳,
另一只盖住芳草丛生的玉门,带着屈辱何无奈,走到了刑台边,用雪白的柔夷扶
着刑台,缓缓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凉。胡凤楼如玉的肌肤贴上去,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不知道
接下来会受到何种酷刑,或是何种屈辱,想到这些,胡凤楼平静的心不由一阵狂
跳,娇美的玉体本能地收紧。
看着美如天人的胡凤楼无依地侧着俏脸,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缓
缓走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将刑台上的两道铁箍扣住胡凤楼。一道箍住胡凤楼
的玉颈,另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纤腰。
一人捉住胡凤楼挡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个捉住胡凤楼的遮住玉门的皓腕,
仔细地检查着。
胡凤楼羞耻地「呀」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两人冰冷的手掌,却没有成功。
两人的手掌冰冷似铁,攥着胡凤楼皓腕的手掌如同两道铁箍。两人在灯下将胡凤
楼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细看过,然后检查了胡凤楼的粉臂,看看胡凤楼没有什么反
应,两人这才将胡凤楼的皓腕用铁镣铐住,拴在胡凤楼脑下的铁链上。
接着,二人俯身捉住胡凤楼的玉踝,就像检查手指一样仔细检查了胡凤楼的
脚趾后,又仔细检查了胡凤楼修长挺直的小腿,丰满晶莹的大腿,然后将胡凤楼
的双膝分开,在胡凤楼的膝盖上方,锁上铁镣。
这根铁镣不是以铁链相连,而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棍。胡凤楼的双膝被铁棍
撑开,芳草青青的玉门一览无余。接着,给胡凤楼的玉踝上也锁上了铁链。
当二人捉住胡凤楼一双玉踝的时候,胡凤楼就开始喘息起来。女子的脚可不
是随便让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随时都能摸到的。现在不仅让两个不男不女的
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还每根脚趾都细细摸过了。
她在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凉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体内一股热流
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紧绷的娇躯,忽然变得柔若无骨。心如鹿撞,娇
喘不已。一阵若有若无的如麝如兰的幽香从胡凤楼的身上飘出,她的娇躯已经沁
出香汗。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羞愧不已。
事情还没有完,四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玉踝滑向小腿,从小腿移到大腿。她被
这从未有过触觉刺激得快要发狂,把她带入一个朦胧的绮梦,她的娇躯竟然开始
发出一阵阵颤栗,她被铁镣锁住的手抓紧了铁链,铁链被她拉得笔直;樱口终于
传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骄吟:「嗯——」这一声骄吟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又羞又恨,
羞恨自己这么没有出息,竟在狱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两个陌生男人挑起无边情
欲!
但是不论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能控制心跳,也
控制不住吐气如兰的樱口中发出的骄吟!连在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拉得哗哗作响。
突然,她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凉得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并在她身体里转动,曲伸,仿佛在里面寻找什么。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时,她的
芳草地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转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灵巧的手指,熟练
地拔除她柔软的芳草。
此刻的胡凤楼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没有了屈辱。她的娇躯在扭动,双腿在用
力,甚至连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为她的玉门也在夹紧。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
快了。胖子将手指缓缓送进她微启的樱口,在她的粉舌上涂抹着,转动着。那手
指上沾着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觉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净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樱唇
上抹了几抹,这才转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哗地一声,一桶冰凉的水浇在胡凤楼的身上。胡凤楼一声尖叫后,铁链的哗
啦声停止了,樱口的骄吟没有了,屋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嘀哒声。
胡凤楼瘫软在刑台上,羞耻和屈辱重新充满她的胸臆,一抹嫣红爬满她的娇靥,
爬满她的玉颈,她紧紧闭上了凤目。
瘦子已经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着胖子。胖子一点头,两人立刻上前,将胡
凤楼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瘦子用身体压住胡凤楼的一双玉腿,双手按在胡凤楼丰满的玉臀上,向两边
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凤楼的菊门上来回滑动着,看到胡凤楼压在瘦子身体下的
双腿绷直,这才将手指缓缓送入菊门。
胡凤楼又是一声长长的骄吟,铁链哗哗作响。胡凤楼分不清自己是极度羞耻,
还是……
胖子对胡凤楼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将手指拨入胡凤楼的樱口。
刺鼻的气味令胡凤楼几欲呕吐,但是她无力反抗,双腮被胖子捏住,樱口无
法闭上。
二人终于将胡凤楼从刑台上放了下来,而且将她四肢上的镣铐也全部除去。
当二人松开胡凤楼后,胡凤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浑身无力的胡凤楼,把她拖进牢房,放在一张木板床上,将胡
凤楼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铁链锁住,便转身离开。
两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胡凤楼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哀,珍珠般
的泪水泉涌而出,渐渐打湿了散乱的长发……
独臂纪纲拿着一张纸,迅速的看着,看完往桌上一放,对着侍立在桌前的胖
瘦二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行家就是行家。」
胖瘦二人急忙说道:「纪大人过奖了。」
纪纲阴沉的脸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领赏。」
胖瘦二人躬身道:「谢大人,小人等告辞。」看到纪纲点头,二人躬身退出
门外,这才转身离去。
纪纲的单掌又将桌上的纸拿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吹萧,菊门未开」。
胡凤楼的脚,胡凤楼的脚,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让你们母女好好享受享
受。胡凤楼的脚……」
三、母女三代
胡凤楼哭着哭着,终于睡着了。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牢门开了,胡凤楼被牢门响声惊醒。
只听身边有人冷森森道:「犯妇不知梦见什么了,这么用力?」
胡凤楼徒然一惊,这才发现胖瘦二人站在身边,胖子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玉
门内。
胡凤楼的娇靥立刻羞得通红,但是手足被锁在铁链上,她丝毫不能挣扎。
胖子抽出手指,像上次一样,抹进胡凤楼的樱口。瘦子上前,给胡凤楼打开
铁链。
「起来!」胖子冷森森声音又响了起来。
胡凤楼虚弱的爬了起来。
「穿上囚服!」胖子扔给胡凤楼一个衣包。
胡凤楼如奉纶音,急忙打开了衣包。一个木衔,一件袍子,一双麻鞋。
囚服是粗布做成的上衣、下裙,尽管衣不遮臂,裙不及膝,胡凤楼还是觉得
比凤冠霞披还有好。她急忙穿上囚衣。
「带上口衔,穿上囚鞋。」
胡凤楼把口衔叼住,在脑后将绳子绑紧,把自己的长发也绑在口衔的绳子里
面。拿起麻鞋,套在自己完美的玉足上。
麻鞋很粗糙,鞋底是用木板做的。鞋底上有着大大小小,稀疏错落的疙瘩,
鞋前只有一个小小的绳圈,后面只有两根细细、长长的麻绳。胡凤楼在瘦子的指
点下,将大脚趾伸进鞋前小小的绳圈,用后面的麻绳勒住脚面,绑住后踝,然后
顺着小腿向上,交叉勒紧,一只到小腿肚,打扣系紧。
「站起来。」胖子出声了。
胡凤楼低着头,看着自己白嫩、完美的玉足,抱着雪白的双臂,吃力地站了
起来。麻鞋上的疙瘩立刻让她的莲足一阵刺痒,钻心的刺痒,她的全身都为之一
颤。
二人也不打话,立给胡凤楼戴上项圈、手铐、脚铐。胡凤楼的双手被铐在背
后,和项圈、脚镣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胡凤楼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曾为贵门妇,今日阶下囚!她如何能在一夜间
适应这种天壤之变!
胖子和瘦子架住已经难以站住的胡凤楼,半拖半扶,把胡凤楼带出牢房。
胡凤楼被带到院内,天色已经蒙蒙亮。她被推入一只囚笼,还是昨夜她将她
载来的囚笼,她跪在里面。囚车罩上黑布,立刻走动起来。
也不知走了多久,胡凤楼听到了人声熙嚷,黑布也被人撤去。已是天光大亮,
眼前是胡凤楼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当年门庭若市的威远镖局!
如今的天威镖局已是门可罗雀。胡凤楼嫁入傅家后,老镖头韩震天便杳如黄
鹤,音信皆无。偌大的镖局由他的小儿子韩克威主持。年前,韩克威醉酒,跌入
水中,一命呜呼,镖局也就此关张。如今只有韩克威的霜妇赵玉茹带着唯一的女
儿,十八岁的韩嫣儿和胡凤楼的母亲胡老夫人以及胡凤楼的妹妹,小姑独处的胡
飘红住在这里。
赵玉茹几次想要将老宅卖掉,都被胡老夫人劝住。说毕竟是老一辈血汗换来
的基业,应该留下。
胡凤楼虽然嫁出,但她致孝之人,逢初一,十五,便来给母亲人请安。赵玉
茹与胡凤楼情同姐妹,孀居后,认胡老夫人为干娘,与凤楼和飘红都是姐妹相称,
侍奉胡老夫人自然尽心尽,胡老夫人住在这里享尽后福。
胡老夫人已经年过五十,被称为老夫人,完全是辈分原因。她独自住在后院
的一个小独院中。虽不喑武艺,但闲来无事,也从胡飘红、赵玉茹那里学得一些
运功调气的法门,居然练的颇有心得。再加上养尊处优,无论容貌还是身材,看
上去也就是不到四十的中年妇人。加之胡老夫人天生恬淡,与世无争,所以看上
去珠圆玉润,面目慈祥。
不知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一向心静如水的胡老夫人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夫人一夜未曾睡得安稳。一大清早,胡飘红百般劝说也没有用,她只好请来了
赵玉茹。胡飘红和姐姐年龄相差无计,当年暗恋关山月未果,便一直未曾出嫁。
她和胡凤楼一样,喜穿白色,但她是身着汉装,她穿的很朴素,但朴素的服
饰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绝代风华,反而更衬托得她孤傲,高洁!她端庄,稳重,
清丽如仙,如一株吐蕊寒梅,傲立于冰天雪地之中,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
那一头青丝,梳得没一根跳乱,娇靥上,娥眉淡扫,脂粉不施,但妩媚明艳,
自然的美酥人!她有点瘦,但瘦不露骨,不过她玉骨冷肌,瘦得清奇,美得也清
奇!
端庄秀丽的赵玉茹一身黑衣,不徐不急地跟着胡飘红走进老夫人清静的小院,
赵玉茹已经年近四十,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她比不上胡凤楼、胡飘红国色天香,
却端庄秀丽,沉稳干练。成熟妇人的风韵更令她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采。
她正要给干娘请安,看到胡老夫人面色苍白,凤目含幽。不由大吃一惊:
「娘,您老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胡老夫人有些尴尬地勉强一笑:「茹儿,为娘没事。看来是娘老了。飘红,
快给玉茹倒茶。」说着,扶着赵玉茹一起坐在炕上。「娘昨夜心惊肉跳,总感觉
有些不对,飘红、你和嫣儿都在我身边,为娘记挂的就只有凤楼了。该不是凤楼
有事吧?」
赵玉茹一听,心中释然了。她听说凤楼同玉贝勒去了藏边,以胡凤楼此时功
力之高,已是宇内有数的高手之一;就是玉贝勒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江湖也难
逢对手。夫妻联手几近天下无敌,万不会有什么意外;况且玉贝勒身边还有侯府
的四大铁卫跟着,那会有事。
于是她坦然一笑:「娘,谁说娘老了。您要是老了,这京城岂不都是老太太
了。您这是想女儿想的,凤楼侯府夫人,身边有圣眷正隆的威侯玉翎,还有侯府
的四大铁卫。她怎会有事!」
经赵玉茹这么一说,胡老夫人放心了。脸上愁容尽去,爱怜地抚着赵玉茹香
肩:「瞧你说的。我已经五十五了,怎么不老。飘红也是这么劝我,可我怎么就
听不进去呢!」说着看着小女儿慈祥地笑了,显然已不再为女儿担心。
「娘,您自己照照镜子,说您四十都是往老了说的。就是四十的女人,也未
必有您这般精神呢。」赵玉茹也不全是曲意讨老夫人开心,老夫人也确如她所言。
「玉茹,你一说,娘就放心了,可是我说她老人家就是不听。」站在一旁的
胡飘红瞥了瞥红润的樱唇,做着鬼脸说道:「看来娘好偏心……」
胡母伸手在小女儿身上轻轻打了一下,假意嗔道:「你这小蹄子吃什么干醋,
我对你们姐妹都一样,何曾偏心过?」说完爱怜地拉起飘红的玉手。
母女三人正在屋内谈笑,屋外传来嫣儿的叫声:「哎,你们是谁,怎么不打
招呼就到处乱闯!给我……啊,住手,你……嗯!」
显然嫣儿吃了亏。屋内胡老夫人、胡飘红和赵玉茹吃了一惊。什么人敢到这
里撒野!这虽不是豪门大户,但是她们和神力威侯府的关系,京城谁人不知。赵
玉茹起身对胡老夫人说道:「娘,您坐着。飘红,守着娘,我去看看。」说完,
身形一闪,便出了房门。胡老夫人心中暗惊:看来还是出事了!
赵玉茹来到屋外,女儿韩嫣儿长得颇像小姑韩如兰,身体刚健婀娜,一张红
扑扑的俏脸,胭脂不施,蛾眉不扫,却依旧亮丽动人。
现在刚健婀娜,艳若桃李,一袭劲装的嫣儿已经被人制住,被迫跪在地上。
那双尖尖的眉梢儿,还挑着一脸任性刁蛮;两个黑衣人按住竖柳眉,瞪杏眼的嫣
儿,一人扭住嫣儿的一条粉臂,用力向上撅着,用脚踏住嫣儿的膝弯。看见母亲
出来,樱口张了张,却没有叫出声来,显是给点了哑穴。
赵玉茹正要扑上,蓦然看到一个脸色阴沉的独臂男子,带着几个黑衣人,站
在一边。
「纪纲,纪大人?!」赵玉茹稳住了身形,心中暗自叫苦。纪纲统领血滴子,
他要抓人,从来不用通过任何衙门,也不用任何理由。纪纲一向忌惮傅家,也知
道韩家与傅家的关系,今天如此肆无忌惮,可见来者不善。
「韩夫人,那是你女儿吧?」纪纲冷冷问道。
赵玉茹见纪纲既不见礼,更不说明来意。心中怒意已生,但是她做事一向稳
重。于是强按怒火,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小女。不知小女与纪大人有何误会?」
语气中颇为不悦。
纪纲依旧冷冷说道:「没有误会。」
赵玉茹一愣,隐隐觉出不对:「可是小女冒犯了大人?如果小女冒犯了大人,
那是贱妾管教无方,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贱妾给大人赔罪。」说完,便要敛衽施
礼。她是以退为进。
「慢。」纪纲侧身,躲过赵玉茹一礼:「本大人奉旨行事,韩夫人不必如此。」
「奉旨?」赵玉茹心往下一沉。
「对,奉旨捉拿助逆钦犯胡凤楼的亲属,查抄钦犯极其家属的家产!韩夫人
是胡凤楼的亲戚吧!」
赵玉茹如遭雷劈,顿时惊呆了。凤楼怎么成了钦犯?
「韩夫人,你是协助官家,还是像你的女人那样?」纪纲一指被按跪在地上
的嫣儿,冷冷问道。
一向沉稳干练的赵玉茹冷静下来,看了看被人扭住双臂,踩着膝弯的女儿,
强自按捺心中怒火:「大人,既是奉旨擒拿钦犯家属,可否出示、宣读圣旨?」
「哼,韩夫人,你也配接圣旨!」纪纲冷笑道:「圣旨是给傅家的,你不过
是钦犯胡凤楼的家属。识相的,我给你留点体面。如果不识相,你和这院子里人
可要当街受辱了!」
赵玉茹回敬了一声冷笑:「纪大人,韩家虽是布衣之家,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哈哈哈哈!」纪纲发出一阵狂笑,打断了赵玉茹:「韩夫人,你不就是持
仗傅侯爷家的那层关系吗!哼!」
纪纲脸色一变:「韩夫人,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傅家已经将
胡凤楼逐出家门,你们和傅家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别说你一介布衣,就是王
公贵族,血滴子要带走,也不需要多说一字!」
赵玉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抢白,不由心中又羞又怒,涨红了一张俏
脸。她失去了冷静:「我不信!」说完,摆开架势,准备动手。
纪纲冷笑道:「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婢!」说完一摆手,身后的黑衣人
向两边一闪,一个口叼木衔,身着露腿囚衣,脚穿露趾囚鞋的,玉颈、手足均被
铁链锁住的美貌女子被推向前。正是饱受凌辱的胡凤楼!
赵玉茹顿时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凤楼!」「姐姐」两个柔的美声音带着惊讶,带着爱怜,带着悲伤传进众
人耳内,一个丰腴的中年美妇在一个清丽、美绝的姑娘的搀扶下出现在院子中。
胡凤楼心中叫道:娘!飘红!胡凤楼让娘和妹妹看到,而且还让小辈,自己
的侄女嫣儿看到自己这种无法见人的样子,顿时羞得低下了头。想着娘,飘红,
想着玉茹和嫣儿,即将和自己一样遭受非人的凌辱,不由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纪纲抬眼打量着中年美妇和清丽姑娘:任何人都能看出她们和胡凤楼是一家
人,因为她们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清丽出尘,珠圆玉润。雪白如玉的娇靥,柳
眉微蹙,体态轻盈地缓缓走来。不用问,这是胡凤楼的母亲——王岫云和胡凤楼
妹妹胡飘红。
纪纲怎么也看不出女儿已经年届花信的妇人已经年过五十。她不似胡凤楼如
天上仙女,令人不敢狎亵。而是带有一种特有的柔美,让人心生亲近。而胡飘红
少女的清丽中,一双深邃凤目流露着深闺幽怨,别有一番韵味,令人怦然心动。
「你们是何人?」纪纲只觉心跳加快了。
「民妇胡王氏,这是小女胡飘红。」胡老夫人看到了衣不蔽体,泪如雨下的
女儿,尽管心如刀割,但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民妇刚才听到大人是奉旨来捉拿
钦犯家属。钦犯可是小女胡凤楼?」
「正是。」纪纲紧盯着胡老夫人答道。
「既如此,大人抓错人了。我是凤楼的亲生母亲,这是我的亲生女儿,大人
该抓我们才是。大人能否放过那母女二人?她们都不姓胡。」胡飘红扶着母亲,
一言不发。她的智慧并不亚于乃姐,连姐姐堂堂一品诰命,侯府贵妇,尚且沦为
阶下囚,被人如此羞辱。这院中之人那个还能逃脱屈辱的命运!只是母亲年高,
还要同时受辱,不由心中黯然。
纪纲心说:这老贱人如此迂腐,自以为是,居然还想讲条件。
「胡王氏,本大人奉旨行事,恐怕难以从命。」纪纲拿出公事公办态度。
胡夫人为之气结,她是个极其正统的人,一向把王法看得大如天。面对毫不
通融的纪纲,不容胡夫人多想。
「既如此,犯妇等领罪。」说完,看了赵玉茹一眼,玉茹见义母不再抗辩,
再看看披枷带锁的胡凤楼,暗叹一声:「报应!」也低下头,一言不发。
纪纲冷笑道:「这样的话,下官可要公事公办了!来呀,动手!」
他身后的黑衣人喊声:「是!」便四散而去。小院内只留下纪纲,胖瘦二人,
还有五个可怜的女人。被点了穴道的嫣儿躺倒在地。胖子上前,拿出一个扁扁的
小瓷瓶,捏住嫣儿红润双腮,给躺在地上的嫣儿先灌了一口,这才解开嫣儿的穴
道。
然后走到赵玉茹和胡氏母女面前,正要动手,赵玉茹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说完,仰头喝了一口。胡飘红伸出雪白的柔夷,接过瓷瓶。胡母抢过,先仰头喝
了一口,然后含泪递还给飘红。飘红喝了一口后,这才还给胖子。
赵玉茹将地上的女儿扶起,却不敢给女儿解开哑穴,只是将女儿搂在怀中。
嫣儿躲在母亲怀中,带着恐惧、含着娇羞的看着小姨胡凤楼。她这才发现:母亲
的娇躯正在发抖。她和母亲为同样的事情恐惧。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哑穴被点。
胖子看着纪纲:「纪大人,是在这还是……」
纪纲看着充满恐惧的老少三代女人,恶毒地说道:「哼,就在这儿!」
「是。」胖子说完,对老少三个女人冷森森地说道:「脱光衣服!」
五个女人听了这句话,同时打了一个冷颤。胡凤楼身心交悴,终于再也支持
不住,玉腿一软,倒在地上。
飘红、胡母、玉茹和嫣儿忍不住想要上前探望,却被胖瘦二人拦住:「快点
脱,脱光!」
这时飘红、玉茹和嫣儿同时发现:自己的内力已失,丹田虚空。她们明白了:
刚才喝下的是散功药物。不由又惊又怒。
赵玉茹抗议道:「纪大人,犯妇虽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
纪纲不屑道:「犯妇,这是惯例。犯人入监,必须彻底检查身体,换上囚服。」
赵玉茹道:「如果纪大人执意如此,玉茹宁愿一死。」
纪纲更加不屑:「你在威胁我?笑话。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们了!关
外披甲人还等着你们这些犯妇去伺候呢!哼!」纪纲说得不耐烦了!但是他说着
些,既是警告赵玉茹,也是警告胡飘红和胡夫人的。
胡母虽然武功不济,毕竟也练过内功,她也发觉了内息空虚。听了纪纲的话,
她暗叹一声:「茹儿,嫣儿,你们受累胡家了。」
「娘,您别……」赵玉茹忙回顾胡夫人。
「再不脱我可要让我的部下来动手了!」玉茹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冷森森
的声音打断了她。
胡母悲声道:「茹儿,娘对不起你们,动手吧!」说完,当先解开了衣襟。
秋风瑟瑟,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只待宰的羔羊。被铁索缠身
的胡凤楼也跪在一旁,目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
经历她在刑室里经历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纪纲也不敢太过造次。他在一旁欣赏着三代美女一一受辱,
想着即将可以肆意享受这些美女,心中不由得意。
王岫云、胡飘红和赵玉茹母女自己将扔在她们面前的口衔放在贝齿间,牢牢
勒紧,在脑后绑紧。胡母第一个仰面躺在院内凉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样,被人
翻过来掉过去的摸看。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当众除去芳草,
和胡凤楼一样成了「白虎」。然后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铁链缠身,踝腕上镣,
被拖到胡凤楼身边,跪在一起。
胡飘红、赵玉茹和韩嫣儿依次变成和胡母、凤楼一般模样。四女比胡凤楼更
难堪,更觉羞辱。因为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在老少三代的目光之下。最感难
堪的自然是胡飘红和韩嫣儿,她们都是处女,她们从未被男人碰过一根手指,更
别说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让男人模遍全身,甚至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难逃
厄运。嫣儿不必说,就是一向沉稳的胡飘红也禁不住羞态毕现,清泪涟涟。
五个绝美的女人,身穿粉臂外露,玉腿不遮的囚衣,脚踏露趾麻鞋,口叼木
衔,身上戴上与胡凤楼身上一样的铁镣,被并排押出天威镖局。虽然天威镖局已
经冷清了,但是这条街却依旧热闹。顿时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众女脚下的木底麻鞋让她们吃尽苦头。特别是胡母,从小缠足,一双白嫩的
三寸金莲已被磨破,每走一步,丰腴的身体就是一晃,随时都要倒下;五女都是
双腿发抖,面色苍白。连樱唇都失去了血色。她们被塞进囚笼,蒙上黑布,扬长
而去。
胡凤楼成为傅家逐妇,担上钦犯的罪名,韩家被抄,胡母、胡飘红以及玉茹
母女入狱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顿时朝野震惊。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传到了
外地。
于是几路人马从四面八方,向京城赶来。一路是郭玉龙携两位夫人东方玉翎、
杜兰畹以及两位义妹欧阳霜、欧阳雪姐妹带着郭家六龙,关山月携三位妻子柳俏
红、杜心畹、傅玉霜带着她们的女儿关家五凤,以及六龙之首郭燕侠的未婚妻无
垢;这差不多是南海郭家的全部主要人物了。
郭燕南的师妹吕四娘正在神功将成,众人皆不赞成她同往。吕四娘无奈,只
得留下。但她在众人离去之后,便悄然离岛,找到鱼娘,同赴京城。另一路是红
菱带着女儿楚霞、楚翠;再有一路是和蓝铃母女(女儿水柔)一同留在后藏的紫
娟母女(女儿段霜);还有至今小姑独处,出家为道的韩如兰。众人都是心急如
焚,全然不知京城此刻是个天大的陷阱!
四、纪纲复仇
天威山庄的一间密室中,自称天威庄主的雍正坐在正中,听着纪纲述说缉拿
胡凤楼及其母的经过。他身边站着他的智囊隆科多。
纪纲说完,一脸阴鹫的雍正点点头:「不错,做的好!」眼睛却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会意的开口道:「纪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钦犯呢?」
纪纲忙躬身道:「全凭圣上圣裁,还有隆舅爷指点。」
雍正脸色一变,冷冷道:「看来纪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纪纲一听皇上口气不对,急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纪纲的独臂,口气稍和:「纪大人请起。我没有怪你。」
纪纲心中稍定:「谢万岁。」慢慢爬起。
「不过纪大人,胡凤楼一案关系复杂,一个弄不好,就会在京城引起大乱,
你打算如何防患于未然啊?」
纪纲知道皇上必有此一问,于是胸有成竹道:「万岁爷放心,傅家世代簪缨,
绝不会为一个胡凤楼而掀起风波。至于那些江湖匪类、叛逆,他们的行踪均在奴
才的掌握之中。他们不到京城则已,来到京城,便是他们引颈受缚的时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听着纪纲的话。
「陛下容秉。」纪纲额角冷汗渗出。
雍正点点头,没有说话。
纪纲这才松口气。「奴才准备将五个犯妇公开官卖,……」他瞟了一眼雍正,
见雍正没有皱眉,这才接着说道:「钦犯的同党必然会在官卖会前设法营救犯妇。
奴才已布下天罗地网,可将其同党一网打尽。」
「要是犯妇的同党不来呢?」
「陛下放心,天津卫的消息:郭怀、关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内将到达天津卫。
只这一股叛逆势力最大,其它几股都是犯妇昔日奴婢和亲属,不足为虑。」
听到郭怀和关山月即将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惧色:「卿家将如何对付郭怀
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这伙叛逆的行踪,擒住这些叛逆便是举手之劳。」
纪纲知道,朝中除了傅侯与胡凤楼联手尚能与郭怀或关山月勉强平手外,无人是
二人手下三合之将。这正是雍正最担心的。「若论武功,这些叛逆固然是无人能
当,但是若论计策,奴才自认不会输给叛逆。不过、不过……」
雍正不耐道:「纪爱卿,但说无妨。」
「不过奴才想将火器营调入京城,布防大内。」
「嗯,正和朕意。」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纪爱卿,难得如此衷心。有你这
句话,朕十分惬意。朕准你所请,你去吧。记住,要那犯妇的口供,以免朝议纷
纷!」
「是,属下这就去办。」纪纲跪下行礼「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挥手,纪纲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担当不起。」雍正继位之前,一直这样称呼隆科多。但
是时过境迁,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叹道:「你们都这么多礼。罢了,说正事儿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实心中早有腹案,不过是考考下官罢了。」
「哦!」雍正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
虫,说说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装没有听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让傅家去抓钦犯、叛逆。然
后重重封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脸色更好了:「主意虽好,却没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谋,今
天可让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顿。」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对其母颇有微辞,每谓其母美丽,毫无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连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
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阴险的笑道:「让傅小翎和纪纲一同去审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赏傅家,
当然要落在傅小翎头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难道要让傅小翎对其母?脸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
「陛下难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吗?」
雍正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聪明一世,
糊涂一时,居然没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纪纲从家里带走的时候,他可是躲在暗
处偷窥,其母刚被带走,他就跑到房中,让犯妇的丫鬟穿上她母亲的衣服,照着
纪纲带走其母的时模样,把丫鬟绑了,然后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强暴了。」
隆科多这回吃惊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居然连这种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无言以对,含糊道。
「舅舅,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雍正阴笑着问道。
「这——」隆科多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不妨告诉你:那个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体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赞道。
「好了,你去拟旨,让傅小翎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与纪纲同审叛逆,办好了,
朕重重有赏。去传傅小翎,朕要面授机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对傅小翎说什么,
却不敢开口多问。
「不过旨意晚一天传,」说完,暧昧地看着隆科多:「怎么也得让纪贝勒先
尝尝甜头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极了。
一旁的隆科多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却心寒如冰。
身着囚衣的胡凤楼身上缠着铁链,玉踝上锁着脚镣,足登麻鞋,双腿发软走
进刑讯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独臂纪纲脚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随时都要
将她活剥的架势。
旁边一张齐腰高的刑台后面,坐着一位笔贴式(文书)。看着屋内的摆设,
显然是刑讯室。除了刑讯之物外,还有许多胡凤楼既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
过的东西摆在屋内,一种邪恶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浑身发冷。
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
着胡凤楼,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
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凤楼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凤楼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
成!给胡凤楼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凤楼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凤楼!」
「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凤楼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
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凤楼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
胡凤楼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
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
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凤楼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
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凤楼。」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
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
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
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凤楼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
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
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
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凤楼,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
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凤楼从地上拖起,把胡凤楼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
一根麻绳,先把胡凤楼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
后把绳子在胡凤楼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凤楼在背后高高举起
的手腕。
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凤楼的玉颈上,掠过胡凤楼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
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凤楼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
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凤楼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
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
的用途。
但是胡凤楼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凤楼的玉门。
胡凤楼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凤楼的胯间,胡凤楼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
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凤楼
的玉门。胡凤楼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
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凤楼的玉门挤出一截。胡凤楼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
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
胡凤楼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
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凤楼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凤楼,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
胡凤楼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
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凤楼提了起来,给胡凤楼解开了束缚。胡凤
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
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凤楼的右腕和左踝,用绳
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凤楼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
的就像胡凤楼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凤楼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
;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
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凤楼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凤楼内
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
令胡凤楼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
玉的胡凤楼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凤楼羞辱交错,
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
胡凤楼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凤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
了一遍。就连胡凤楼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
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
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
心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
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
在胡凤楼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
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
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
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藉口。现在是
继续使用这个藉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
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
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
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
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
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
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
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
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
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
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呼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
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
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
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
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
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
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
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
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
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
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
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
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
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
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凤楼,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凤楼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
毫不费力地刺入胡凤楼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凤楼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凤楼,终于乱了章
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
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凤楼在纪纲的狂猛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凤楼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凤楼。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凤楼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
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
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
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
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
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
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
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
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
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
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
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
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
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
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
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
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
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熟练了。纪纲得
意之极,在胡凤楼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
充斥着胡凤楼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胡凤楼当然感到了纪纲阳物变化,她体内的热流还没有散尽,她的体内还留
着纪纲罪恶的阳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来了:纪纲充盈的阳物又在蠢蠢
欲动,随时都会将玷污留在胡凤楼的嘴中。再大屈辱,胡凤楼也要承受,她只能
默默等待玷污的到来。
纪纲的玷污终于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涌进胡凤楼的樱口之中,她默默地
吞咽下这莫大的耻辱,在纪纲喝令下,把纪纲的阳物清理干净……
纪纲一想到刚才强暴这位绝世美女的过程,便兴奋异常。他装模作样问道:
「犯妇胡凤楼,你可愿意招出助逆同党。」
胡凤楼凤目中屈辱的泪水未干,玉体上耻辱的红晕未褪。她梦呓般的说道:
「没有——同党——」
答复是纪纲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缓缓说道:「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
不落泪了。」说完,忍不住邪笑起来,眼睛盯在胡凤楼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动:
刚才怎么忘了,这贱婢的一双莲足可是完美有「瑕」。
于是纪纲亲自上前,熟练、迅速地将仰面绑在刑台上胡凤楼的手足放开。将
胡凤楼翻过来。但是一只独臂无论如何无法将其手足在背后绑在一起。其实胡凤
楼功力已失,刚刚被他极度狂暴地强奸后,腰酸腿软,娇怯无力,就是不捆绑也
只能任凭纪纲摆布。
纪纲看着独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来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尴尬地走进刑讯室,熟练地将胡凤楼手足反绑,四马倒攒蹄,吊在
齐腰高的半空后,急忙退出。
纪纲地看着吊在空中,随着绳子微微转动的玉体,心中得意:「犯妇胡凤楼,
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凤楼虚弱地摇摇头。
纪纲开始玩弄胡凤楼的莲足,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慢慢的把玩着胡凤楼
毫无瑕疵的玉足。
纪纲的手刚刚触到胡凤楼的莲足,胡凤楼的玉体就如触电般抖动起来。她自
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如此不堪触动。当然,自己的莲足,这辈子只被人摸
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刚入狱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开始呻吟,体内也开始
发热。就是玉贝勒也不曾令她一触即发。她恨胖瘦二人,恨纪纲,更恨自己不争
气的身体。这就是胡凤楼玉莲上的瑕疵,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带。
纪纲不紧不慢的玩着。原来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妙。自己真
是白活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好好玩过女人的脚。看着手下娇啼哀啭的胡
凤楼,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他颇不急代地拖过吊在空中的胡凤楼。极其亢
奋地将阳物刺入了胡凤楼的玉门内,然后单掌抓住胡凤楼的两只莲足,用力攥住,
开始了狂野耸挺……
胡凤楼被纪纲的单掌拖到刑案的边上,便料到纪纲卑劣的目的。虽然她羞愤
难当,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渴望着强暴的来临。
纪纲的阳物再次不问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令自己羞愧,令纪纲
销魂的娇啼。随着纪纲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胡凤楼浑然忘记自己是
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被一个卑鄙的小人在强暴,忘记了丈夫,
也忘记了郭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娇躯欲火中烧,她居然全力配合着纪
纲,随着纪纲冲击的节奏扭动着诱人的玉体……
纪纲吃惊的发现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强暴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荡妇娇娃。樱口
令人销魂的骄吟,玉体蛇一样的扭动,他更加疯狂,他的脑子也成了一片空白,
只知道拼尽力气,用力!用力……
当一股股热流再次涌入胡凤楼的玉体时,胡凤楼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旌摇动的
呻吟,同时纪纲也感到一股热流从胡凤楼的玉门深处涌出——胡凤楼泄身了!
强暴者和被强暴者同时被惊呆了!两个人都不相信:在此时此刻,胡凤楼会
泄身!
当纪纲将沾满他自己和胡凤楼体液的阳物塞进胡凤楼樱口中的时候,胡凤楼
居然带着尚未平息的欲火,顺从的开启樱口,将纪纲的阳物吞没口中。顺利的让
纪纲怀疑胡凤楼别有企图。他小心翼翼地运气单掌,时刻准备出手制住胡凤楼的
异动。
纪纲失望了,也满意了。胡凤楼没有异动,而是灵巧的运用樱唇、粉舌,讨
好的服侍着令胡凤楼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她还没有从刚才被纪纲挑动起来的亢
奋中回到现实,玉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销魂,令她如此亢奋!她暂时忘记了耻辱,
忘记了纪纲是羞辱、强暴她的人……
当纪纲的阳物再次硬挺似铁,纪纲第三次强奸了胡凤楼。胡凤楼已经从刚才
被纪纲挑逗起来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再也没有配合纪纲的任何行动。她为刚才的
忘形感到莫大的耻辱,陷入深深的内疚中。她的心中充满恨意。她恨纪纲让她忘
形,她更恨自己难以控制的淫欲!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尽管纪纲百般挑逗,胡凤楼的身体也再兴情欲,但是纪纲再也没有找到刚才
的感觉。这让纪纲刚刚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纪纲草草了事,都懒得奸淫胡凤楼的樱口,便提上裤子,整好衣服,招进了
胖瘦二人。他再也没有刑讯胡凤楼的兴致,令二人将胡凤楼押回牢房。
五、母女三人
纪纲面对着一丝不挂,跪卧在双层刑台上昏死过去的胡凤楼,不禁恼羞成怒。
已经第二天了,虽然淫虐这位冰清玉洁的美人是件乐事,但是在皇上面前交不了
差,再好的美人也味同嚼蜡。胖子正在将胡凤楼已经肿破的手指上的攒刑枷取下,
瘦子手中拿着一片寸宽竹片,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他正看着胡凤楼红肿
的玉臀和玉足。
看来纪纲怜香惜玉的耐心快没有了。
血滴子有许多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纪纲还不舍得。断臂之恨难以平复,
何况胡凤楼国色天香,弄残、弄死了,岂不没的玩了。但是胡凤楼任凭酷刑、淫
辱,就是不肯就范。纪纲不由怒气冲顶。
他怒不可遏地叫道:「来呀!」
胖子凑过来:「大人。」
「给犯妇披麻戴孝!」
胖子一惊,他看看胡凤楼玉滑水嫩的肌肤,有些不舍道:「大人,如果用披
麻戴孝,犯妇的这身嫩肉可就毁了。」
纪纲一时气愤,说完也有些后悔。胖子一劝,他就势问道:「依你之见呢?」
「小人不敢。」胖子躬身说道:「大人,听说犯妇至孝……」
纪纲听了,大为激赏:「好!好!好!」心中有了计较。
转过脸来对着瘦子说道:「去,把这贱婢的老娘和妹妹带来。」
胖子不待纪纲吩咐,用冷水浇醒了昏迷不醒的胡凤楼。逼着胡凤楼穿上麻鞋。
胡凤楼被瘦子抽打红肿的脚心被麻鞋上的疙瘩磨刺的又痛又痒,不禁玉腿一软,
跪倒在地。胖子丝毫不在意胡凤楼的感受,也不在意胡凤楼的站或跪,他麻利的
将胡凤楼的双手攥在一起,用铁链紧紧缠住。刚刚惨遭攒指酷刑的胡凤楼,双手
被胖子攥住,顿时发出刺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失声惨呼。
胡凤楼的惨呼对胖子不产生任何效果,他用铁链缠紧了胡凤楼的手腕,将凤
楼的一双玉腕锁在一起。又用铁链缠在胡凤楼盈盈纤腰上。让胡凤楼不寒而栗的
是:这次铁链上穿上了一根盈尺长短,儿臂粗细的两头都布满疙瘩的木棒。
胖子强迫胡凤楼分开玉腿,将木棒的一半粗暴地送入胡凤楼体内。胡凤楼虽
然紧要牙关,依旧没有忍住痛苦的呻吟。除了痛苦外,还有强烈的刺激,让胡凤
楼难以抵挡。
铁链穿过胡凤楼的胯间,从背后拉了上去。让胡凤楼把锁着铁链的手腕举过
头顶,放在颈后。用穿着木棒的铁链拴上。胖子用手指勾起铁链,轻轻捋着,对
铁链松紧感到满意,这才放开胡凤楼。
分开凤楼双膝,令其跪在地上。凤楼的玉门上,如同挺着一根阳物。胡凤楼
心中除了羞耻,还多了几分恐惧。另一半木棒是留给谁的?还有谁要和她一同受
辱?难道是……
她的疑问很快就就有了答案:一阵噼啪,叮当作响,母亲王岫云和妹妹胡飘
红被带了进来。王岫云和胡飘红都身着囚衣,袒露粉臂,赤裸玉腿,被铁链反绑
着,嫩藕般的粉臂被铁链深勒入肉,如玉皓腕高高吊在背后。
玉乳被两道铁链齐根勒住,隔着质地粗糙的囚衣,乳头的轮廓亦清晰可见,
显然囚衣下再无遮拦。腰间也紧紧缠着铁链,与胯间的铁链相连,胯间铁链上穿
有铁环,可见玉门有物。秀美、玲珑的玉莲赤裸,踏在木底绳绑的囚鞋上。玉踝
上锁着一副轻巧的细链脚镣。樱口绑着木衔,透过披散的青丝,紧蹙蛾眉清晰可
见。
母女三人相视,悲羞交织,顿时红透了三张娇靥。胡凤楼哽咽难言。清泪从
三对美丽的凤目中缓缓流下。
瘦子也不打话,将王岫云仰面推倒在双层刑台上,解开囚衣的扣绊,让王岫
云的上身裸露出来,王岫云双乳的乳头各夹着一只乳夹。打开王岫云玉踝的脚镣,
撩起囚衣下摆,露出王岫云的私处。然后将王岫云双腿分开,用铁链拴在膝弯处。
解开王岫云胯下铁链,从胡母玉门中拔出一根沾满玉液的椎棒。胡凤楼对锥
棒并不陌生,长仅盈寸,上面布满粗糙的疙瘩。胡凤楼已经饱受锥棒的折磨,她
看道母亲的玉门红肿,玉液横流,心中酸痛。
瘦子将椎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将绳子从木棒后的铁环中穿过,在胡凤楼
脑后绑紧。然后将胡凤楼推到仰面绑在刑台上的胡母面前。
胖子也没有闲着,他解开胡飘红身上的铁链,把胡飘红仰面按倒在纪纲昨日
强暴胡凤楼的刑台上,用铁链将胡飘红四肢分别锁好。胡飘红四肢分开,无助地
躺在刑台上,心中又羞又怕。凤目紧闭,玉体抖动不停。
纪纲阴森森的走过来,对着站在胡母身前,不知所措的胡凤楼冷喝道:「犯
妇,今天让你们母女好好玩玩,可别让本官失望哦——」
然后对着被锁在刑台上的胡飘红冷笑道:「美人儿,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
生在胡家。你姐姐昨天在这上面可是爽透了,今天也让你好好爽爽!」说着,运
指解开胡飘红囚衣的扣绊,拉开衣襟,在飘红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游走。飘红的胴
体立刻一阵轻颤,玉贝紧咬,才没有呻吟出声。
胡凤楼终于明白露在外面的那截木棒的用途。她呆立当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能和母亲在这几个猪狗不如的男人面前,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看到胡凤楼没有动静,胖子正要上前用强,不料纪纲独臂一摆:「犯妇胡凤
楼,你会愿意的。」说完,对着瘦子说道:「给老贱人把乳夹摘掉。」说完,单
掌继续享受胡飘红柔嫩的胴体。
瘦子忙上前给胡母摘掉乳夹。王岫云两粒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去掉
乳夹,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你的金针呢?」纪纲一边拨弄着胡飘红乳头上的乳夹,一边盯着胡凤楼问
道。
瘦子急忙取出针盒:「几根,大人?」
「那得看我们的诰命夫人肯不肯赏脸了。」纪纲冷笑道。
「是,属下明白。」瘦子立刻抽出金针,用手捻动着胡母肿硬的乳头,将金
针一根一根捻入胡母的乳头,捻入一根,便停下来看一眼胡凤楼。见胡凤楼没有
动「棒」的意思,便再拈起一根金针,慢慢地捻入胡母的乳头。
每一根金针入乳,胡母的全身就会颤抖不已,那双修长的小腿,白玉一样的
三寸金莲就会绷的笔直,戴着口衔的樱口中接二连三的发出含混的呻吟。刑台上
的胡飘红母女连心,不由也心痛如割。
胡凤楼看着母亲受刑,根根金针都如同扎在自己心上。她乃致孝之人,如何
能对母亲受苦而熟视无睹!但屈从也是侮辱母亲,让胡凤楼如何决断!
纪纲看得兴起,叫胖子拿过几枚金针。摘掉胡飘红的乳夹,两指反复捻动着
胡飘红已经有些微红的乳头。麻酥酥的痛痒从胡飘红乳头传来,胡飘红原本轻颤
的身体如同电击般剧烈的抖动起来。纪纲对胡飘红的反应十分满意。眼见胡飘红
的两粒玫瑰色的乳头硬挺起来,他从胖子手中拈起一根金针,缓缓刺入胡飘红的
嫩嫩的乳头。
「啊——」胡飘红终于大声呻吟起来,乳头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娇躯
剧颤,芳心狂跳。雪熙般的玉体扭动着,铁链发出剧烈响动。
当第六根金针刺穿胡母的乳头时,纪纲也正好将第四根金针穿入胡飘红的乳
头。看着娇躯乱颤,不停呻吟的母亲和妹妹,胡凤楼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她
银牙紧紧咬住口中的椎棒,走上前,让胯间外露的木棒对准母亲玉门,心中默念:
娘啊,女儿不孝,累您不仅受苦,还要受辱!下身用力,将木棒缓缓顶入母亲体
内。
胡母的双腿再次挺直,笔直的脚背不断颤抖。胡凤楼看的心痛欲碎,却还要
慢慢将木棒从母亲体内向外拔。顶入的时候,胡凤楼的感觉还不那么明显。现在
要拔出了,她立刻明白刚才胖子为什么要让铁链留有松动的余地。
木棒在从母亲体内拔出大半的同时,也从自己的身体向外移动,一阵麻痒来
自下体,迅速传遍全身,顿时娇躯酥软,双腿无力,不由打了一个晃。身边的纪
纲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凤楼,催促道:「快!继续!」
胡凤楼只好又将大半木棒送入母亲体内,自己体内这部分木棒也随即钻入体
内。又是一阵麻痒从玉门传遍全身……就这样,母女相对,相互「奸淫」着……
随着胡凤楼身体推进节奏的加快,胡母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木棒的刺激,丰
腴的玉体象蛇一样在刑台上扭动起来。
胡凤楼看着反应强烈的母亲,心中黯然。她自己也被刺激得渐入迷离。不由
加快了木棒进退的速度。
纪纲看得血脉贲张,伸手拔掉了胡飘红乳头上的金针,单掌大力在胡飘红的
玉乳上,疯狂的揉动起来。双乳传来的阵阵难以言谕的感觉让身为处子的胡飘红
心乱如麻。她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她只觉得在羞辱之外,还有一种从
来没有过的感觉在全身泛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锁着她四肢的铁链
跟着发出剧烈的声响。樱口觉的微启,酥胸随着纪纲的力道剧烈起伏,吐气如兰
的樱唇间,不时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纪纲大乐,终于把持不住了。正要宽衣解带,忽然有人来报:「纪大人,傅
小侯爷来了。」
纪纲大吃一惊,傅小翎!他怎么知道此地!他急忙吩咐道:「快,挡架!」
话音未落,傅小翎已经步入刑房,手持黄绫,口中高喝:「圣旨到,纪纲接
旨!」
纪纲等人卒不及防,顿时跪倒在地。胡凤楼乍见儿子,不由羞愧难当,急怒
攻心,昏了过去,身体压在母亲身上。胡母乳头上的金针刺入她的玉乳,她也全
然不知。胡母也是一阵剧痛,不由也昏晕过去。
六、降魔杵
胡凤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上囚服,母亲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
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儿子小翎一双炽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脸上。她这才发觉
自己是躺在儿子的怀抱中。连日非人的折磨和淫辱,已经让刚烈、坚强的凤楼心
身交悴。乍见麟儿,心中倍觉委屈、温暖。檀口中一声「翎儿」,随即搂住儿子
的虎躯,抽噎起来。
小翎目光似火,他轻轻搂着怀中无限美好的娇躯,一手缓缓抚着母亲散乱的
长发。看着母亲白似雪熙的脖颈,终于忍不住摸了上去。暗恋母亲经年,今日宿
愿得偿!
怀中母亲娇躯轻颤,搂在儿子大双手不由一紧。小翎更是心神一荡,身体某
个部分立刻起了变化。他忍不住捧起母亲憔悴却更加动人的娇靥,吻了下去。凤
楼樱口微启,迎合着儿子的热吻。小翎变得狂热起来,他疯狂地吻着怀中美人,
一手忍不住掀起母亲身上短的可怜的囚服的下摆,忘情地、轻柔地揉搓着母亲雪
白的丰臀。
凤楼一声惊叫,终于从恍惚中回到现实。拥着自己的不是「玉贝勒」傅玉翎,
而是自己儿子傅小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己几乎和儿子乱伦!凤楼急忙松开
紧搂在儿子腰上的双臂,用力推去。别说凤楼此刻服下散功药物,内力全无,就
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几分内力!这一推非但没有效果,倒似欲迎
还拒。
小翎索性将母亲按在几案之上,疯狂的扯开母亲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亲粉
颈香肩上,吻如雨下。原本轻抚母亲玉臀的手也变得粗暴起来。凤楼惊叫不停,
口中边叫边恳求儿子停手。却那里管用,眼见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气大
盛,忽然下体被儿子身上的一物顶住。凤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无地自如,
恨不能立刻死去。天哪,让亲生儿子……凤楼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儿子的
肩膀上。
尽管凤楼功力尽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况是凤楼情急无奈之下,这一
下咬的颇重。一阵剧痛倒是让小翎的疯狂停止了。但是他按住母亲的手依旧没有
放开,目光中的邪气不减,脸色可怖。凤楼见了,不由心中一寒。但是小翎压在
她下体上的东西又是一动,凤楼顿时顾不上儿子的脸色,便喘息着,几乎是气急
败坏道:「畜生!我是你亲娘,连人伦都不知。你……」
「啪!~」一声脆响,凤楼话未说完,便挨了儿子一记重重的耳光,凤楼登
时呆了,眼睛都红了。连嘴角缓缓淌出的鲜血也想不到擦。从小到大,她从未挨
过一指,今日居然被亲生儿子抽了一记耳光!
小翎的脸变得冷酷:「住口,贱婢!」凤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儿子称自
己是「贱婢」!
「你是傅家逐妇,朝廷钦犯。居然还有脸自称是本钦差的母亲!今日念你初
犯,略施惩戒,下次再犯,定然让你知道本钦差的手段!」
凤楼如被冰雪,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儿子的话固然冷酷无情,也让她回到
了现实:这里是红莲寺——血滴子的秘密机关。自己是助逆钦犯,再也不是侯爵
夫人。助逆乃是灭门死罪,非但自己难逃一死,连同母亲、妹妹还有玉茹母女也
是同样。何况自己冰清玉洁之身已经被纪纲那厮玷污,刚才与母亲淫狎公堂被儿
子亲见,虽然为被迫,亦是有悖人伦。
她终于明白了:她不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称,失去了做母亲的尊严,也失
去了做一个节妇的尊严。她就是立刻死了,身体也不清白了。何况她不能死,她
是钦犯,她的死活有官家决定。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会连累傅家,连累眼
前这个根本不当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她只能含羞带辱的活着!想到这里,凤
楼珠泪从凤目滚落。
看着母亲脸色瞬息数变,最终流下泪来,小翎明白:母亲不会再拒绝自己了,
母亲想明白了!心中不觉窃喜。但是母亲刚才的态度让他心中愤恨难平,他终于
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了!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他放开按住母亲的手,
挺身而立。
凤楼见儿子突然放开自己,不由微怔。以为儿子天人交战,放弃占有自己的
兽欲。果然儿子却冷喝道:「贱婢,起来!」
虽然称呼中毫无敬意,但儿子放过自己,凤楼心中稍慰。她从几案上翻身站
起,尚未站稳,便听儿子一声断喝:「贱婢,为本爵宽衣!」
凤楼心中一酸,凤目发热,珠泪再次滚落。虽然心中悲苦,但是凤楼不敢违
背儿子的喝令,缓缓走到儿子身边,解开儿子的腰带。
小翎见母亲顺从自己,怒气稍平。对母亲的爱意又从心中涌起,他伸出手,
轻抚母亲的玉颈。
凤楼心中虽然悲苦,却不敢再躲避儿子的轻薄。她银牙暗咬,任儿子魔爪肆
虐。只是默默地为儿子一一除去衣物。看着儿子雄健的身体光洁如玉,阳物怒昂,
俨如天神。
小翎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人送绰号「玉贝勒」,而小翎则是京城公认的「玉郎
君」。当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无垢对小翎都是一见倾心,可见「玉郎君」之
称,小翎是当之无愧。胡凤楼虽为小翎亲母,但在儿子成年后,也从未见过儿子
的裸身,此时一见,虽然羞意难抑,但也心中暗赞:我儿无愧为玉郎君!念头一
闪,顿时而后发热。
小翎忽见母亲玉颈通红,手触之处,明显发热。不由低头一看,心中暗乐:
娘虽然年届花信,羞态一出,宛如处子。爱怜之心不由又多几分。不由想起母亲
被纪纲等从家中带走时的情形,心中一热,用手轻轻抬起母亲的下颌:「去,把
我衣袋内的「缚凤索」拿来。」
凤楼不知儿子所说何物,却不敢多问,跪在地上,从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
粗细,通体黢黑的绳索。以凤楼见识之广,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她不由抬
头向儿子望去,眼神似在问询:此物何用。小翎剑眉一挑,虽没有开口,但伸出
的手却告诉凤楼:快把黑索拿过来!凤楼刚要起身,却被儿子凌厉的目光一扫,
心生惧意。于是赶紧膝行到儿子脚下,低头举臂,将黑索递给儿子。
小翎一把抓起「缚凤索」,另一手将凤楼一把扯起。不等凤楼多想,黑索已
经蛇缠上身。一边捆绑着母亲,一边得意道:「贱婢,这是本爵特意为你准备的
「缚凤索」,此乃大内珍藏,据说是圣祖爷朝中,比国传教士汤若望从海外所携,
不畏水火,刀剑难伤。此次圣上派我监察你这贱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内库中任
选兵器,我独挑此物,正是为你这贱婢所选。怎么样,还受用吧!」小翎言毕,
已将凤楼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又惊又怒又恨又羞,惊的是儿子手法娴熟,竟然精于此道;怒的是儿子
开口闭口「贱婢」,语气中更是将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儿子下手狠辣,根
本不顾忌凤楼身受,毫无怜悯之意;羞的是儿子居然还让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
让自己的前胸恼人的突出。
小翎丝毫不知母亲心中复杂的想法,他围绕着凤楼忽远忽近,欣赏着母亲被
绑起后,诱人的美态。心中暗想:血滴子这些蠢材,弄出那么多即复杂、又不实
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颇为费时,待要除去,也多费手脚,哪里比得上我这根
「缚凤索」随时随地用之自如。
看着母亲丰满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缚凤索勒得香肩后掠,前胸高挺,凹
凸有致;美妙无匹的娇靥,蛾眉紧蹙,痛楚之色直现于表,心中自然爱煞。转到
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玉腕交叉,高吊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握成拳,不由
欲念大盛。
从背后将母亲揽入怀中。双臂环住母亲被黑索托挺的酥胸,双手按在母亲一
对柔软不失坚实的玉乳之上,隔着囚衣,玩弄起来。嘴唇也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玉
颊、粉颈上。凤楼羞怒难抑,却不敢反抗,任由儿子轻薄。小翎看着薄怒含羞的
母亲,欲念更盛。双手拉开囚衣衣襟,用力向两边分去。凤楼一双玉乳立刻裸露
出来,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上去。
凤楼嘤咛一声,终于有了反应。粉拳松开,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着,原本
紧绷的娇躯也软了下来。小翎将凤楼身体扭过来,双手从囚衣仅遮玉臀的下摆伸
了进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低头在母亲一双粉红的乳头上,用舌头轮流舔了起来。
下面的雄体也贴在母亲股间,跃跃欲试。
凤楼大羞,紧紧闭上凤目,却无法忍住娇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亲玉乳上舔试一阵,抬头看到母亲的窘态,不由哂道:
「贱婢,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么可害羞的!」
凤楼做梦也想不出儿子竟出如此惊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儿子所言「不是第一
次」是指幼时哺乳之举,虽然正是羞怒之际,却偏偏觉得好笑,但又恨儿子又是
「贱婢」之称,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亲含嗔带羞,同时一丝笑意在美目中一闪,魂都没有了。他不再
调弄母亲,将母亲仰面放倒在几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怜囚裙下摆,将母亲的大腿
端在腰间,略一矮身,雄体挺入母亲的玉穴中。
凤楼虽然已为人母,但久未与丈夫行房,儿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下体
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长吟一声。小翎听了,淫欲大炽,立刻用力耸挺起来。室内
立刻充满凤楼随着小翎耸挺节奏而发出的呻吟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楼已经泻身两次,儿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凤楼心
中暗惊:翎儿未婚,怎有如此强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内功精湛,也做不
到翎儿这般耐力持久,翎儿几达金枪不倒之境界。其实所谓金枪不倒,胡凤楼也
只是曾经听闺中娇友私下谈起,至于何为金枪不倒,岂是她们这些豪门贵妇所知。
她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而已。
随着儿子几近疯狂的耸挺,凤楼再入仙境。恍惚中,听得一妇人羞人的哀婉、
娇啼,同时还夹杂着「我要!我要!」的哀求。猛然间,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
当真如久旱甘霖,滋润心田。
小翎看着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亲,心生鄙夷。他右
手一把将瘫软在几案上的母亲拽起,只见几案之上几道划痕宛然。心知乃是母亲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所为。再看看母亲手指,几片指甲已经渗出鲜血。心中更是不
屑。他拖着母亲逶迤来到一张椅子边,自己坐下。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绑的凤
楼立刻软倒在地。
「贱婢,我还真以为你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小翎用脚趾拨弄着母
亲喘息不定胸脯,继续冷然道:「给我跪好,刚才大喊大叫,连几案都抓出槽痕,
现在别躺在这里装死!」
凤楼听得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屑,如同无雷轰顶,眼中金星乱冒。冤孽!我胡
凤楼到底造了什么孽,得此报应。羞愧、委屈交结于胸,只觉胸口一热,口中一
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樱口喷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将母亲搂在怀中,一声「凤儿」
冲口而出。同时手按母亲前心,一股内力输了进去。
凤楼见儿子真情流露,心中大慰。同时儿子那一声「凤儿」也让她脑子清醒,
终于明白儿子的心思:原来翎儿早就对自己有了非分之想,「凤儿」恐怕在翎儿
心中叫了没有一万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则那一声「凤儿」就不会在此刻冲口而
出。若非自己身为钦犯,如何得知翎儿的孽情。
想到身为钦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儿对自己出言刻薄的缘由。既然孽起自
身,听天由命吧。数念瞬息而过,她试着用力。还好,她不过是急怒攻心,一口
鲜血喷出,反而舒畅了不少。勉力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起,顺从地跪好,低下螓首,
如同呻吟般费力说道:「犯妇无状,请小、小侯爷责罚。」
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
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
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己的心思也在给母亲梳
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己动
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
「,现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己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心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
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己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现,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
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
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中,试探着用贝齿轻咬儿子的雄体,不时抬眼
偷瞟儿子,见儿子并无异议,方始全力施为。
凤楼直累得齿酸腮麻,也不见儿子有些许动静,她即惊异儿子在此道上的凛
赋,也委实无力以继,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红着娇靥,羞愧道:「小侯爷,犯妇
无能。请小侯爷另外责罚。」称自己的儿子为小侯爷,刚才颇觉难以启齿,第二
次却顺口了许多。
小翎见母亲露出小儿女的羞态,心中一动,爱意顿生。他伸手扶起母亲,把
母亲再次拥在怀中:「好了,念你全力施为,今日且放你一马。不过今后在我面
前不必自称「犯妇」,就叫「凤儿」好了。」
凤楼受宠若惊的蜷在儿子怀中,听得儿子说完,却不敢乱动。只好缩在儿子
怀中,轻声应道:「是,犯、凤儿遵命。」显得十分柔顺。
小翎大喜,不由轻抚母亲玉颊、粉颈,笑问道:「凤儿,可想知道本爵行云
布雨,随心所欲的秘诀?」
凤楼见儿子说起此事毫无愧色,而且颇为自得,心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
口中应道:「犯、凤儿、凤儿……」她一时难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亲
在儿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着母亲再现羞态,倒也没有难为母亲,直接道:「这还要感谢凤儿,
(凤楼忙接道:「凤儿不敢。」)我将昔日凤儿所传降魔杵之功运于雄阳,故有
此妙。」
凤楼听了,心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传内功。大成后,惊世骇俗。
当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纯阳内功,女子修习,难以大成。故凤楼仅练到
六成后,便再难有所进境。即便如此,凤楼功散前已是宇内难逢对手。小翎乃元
阳之身开始修习,进境颇快。自从破身后,原本难有成就。
不料小翎将此功用于鱼水之欢,颇觉受益。却歪打正着,正应纯阳之法,且
得女子元阴之辅,免去走火入魔之虑。以至小翎内力进境颇快。只是小翎不明就
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当作行房乐事,故而也没有将降魔杵练到大成。那也令
傅小翎成为雍正、乾隆两朝大内第一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凤楼心中哀叹:胡家绝学,被儿子用来淫辱自己,当真是前世报应。看
来冥冥中自有安排,并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己乃将死之人,索性死心塌地,任儿
子胡作非为吧。于是感叹道:「天意!看来凤儿注定身属小侯爷。」说完,满面
羞惭,蜷伏在儿子怀中。
小翎一声「凤儿」令乃母顺从,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心塌地。这可是
他始料未及。听到母亲的感叹,他自然欣喜若狂。对母亲的不满,立刻抛到九霄
云外。于是手中一紧,将母亲牢牢搂在怀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泽,却见母亲蛾眉
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呼痛不已。
小翎这才想起:凤儿还被缚凤索牢牢绑着。自己手中这般用力,凤儿焉有不
痛之理。当下忙给母亲解开束缚,只见母亲玉肌雪肤上,索印宛然,两只雪白的
柔荑已经红紫,不由心生怜惜。连忙运功抚按,不但凤楼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
是索痕也荡然无存。凤楼一面惊叹儿子内力精纯如斯,另一面在儿子的揉搓下,
也变得柔若无骨,如同雪狮子向火,不觉都化去也!
小翎见母亲娇躯酥软,媚态重生,不由心火又旺,于是让母亲与他面面相望,
分开母亲一双玉腿,让母亲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摆,梅开二度。
凤楼岂能不知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惊。自己内力已无,连日被纪纲酷刑折磨、淫
辱,刚才已被儿子折腾得骨软筋麻,筋疲力尽。但是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欢,心中
不由惶恐起来。
小翎正要扣关而入,突见母亲羞容惨淡,脸现惧色,心知母亲难以承受二度
梅开,心中不忍,竟然悬崖勒马,将母亲搂进怀中,胡乱亲吻一番。心里却在想:
刚才应该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现在……
凤楼不知儿子心事,见儿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爷,凤儿残
破之躯虽难承小侯爷雨露滋润,却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爷也该善保千金之躯,
不值为凤儿……」
小翎听了,哂笑道:「凤儿不知,本爵一夜连驭数女而不疲,只是见凤儿不
支,不忍摧残罢了。」
凤楼闻说,甚念儿子怜惜之情,一时忘记羞愧,伸出粉臂,搂住儿子,主动
在儿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见儿子颇为欣喜,这才红着娇靥,怯声道:「侯爷,
凤儿虽无力承欢侯爷的雨露,但贱躯对缚凤索尚能承受,若侯爷喜欢,凤儿情愿……」
小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抄起黑索,扶起母亲,再次将摇摇
欲坠的母亲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感觉得到:儿子这次手下留情,既没有将手腕在背后吊得象刚才那般高,
索子也没有勒得那般紧,只是不让凤楼挣开罢了。不过却也没有放过凤楼的一双
玉乳,甚至衣襟也没有给凤楼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绑好之后,小翎虽不能再与
母亲合好,岂能再放过母亲这对玉乳。于是在母亲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凤楼身心交悴,竟在儿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着怀中熟睡的母亲,脸上忽现一丝淘气的笑意。他起身将母亲
轻轻放在几案上,让母亲侧卧其上,将母亲披散的长发挽起,正想解开一段缚凤
索,把母亲的长发绑扎在颈后。却见母亲熟睡中蛾眉紧蹙依旧,绝美的娇靥带着
三分憔悴、七分娇媚。小翎越看越爱,口中不由喃喃道:「凤儿真是人间绝色,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此言说出,小翎不由苦笑:什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过
凤儿全身裸态。于是轻轻将母亲柔软的躯体推平,母亲嗯喃一声,依旧沉睡。小
翎小心翼翼地将缚凤索松开,再把母亲仰面放在几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
是敞开的,仅剩腰际扣绊未解。小翎解开扣绊,囚服衣襟无声敞落。
其实凤楼身上的所谓囚服就是不脱,已是半裸。但小翎还是脱掉了母亲身上
难以蔽体的囚服,重将母亲摆成侧卧状,这才围着几案仔细欣赏起「凤儿」春睡
图。
母亲的长发原本如丝如缎,但几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经黯然无光;脸色憔悴,
蛾眉不展,这自然是连日非人折磨所致。至于肌肤胜雪,通身如玉,这要拜托入
狱时间不长,而且纪纲贪恋凤楼美色,没有给凤楼施加伤体的酷刑,还让每日胖
瘦二人都会为凤楼净身,才不致让凤楼娇躯有损。
如果说刚才小翎说母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想当然,那么现在重复这句话
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了。他象抚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从母亲的脖颈轻轻抚到
莲足,看着母亲完美无暇的一双莲足,情不自禁轻握在手,俯身轻轻吻着。母亲
的腿挣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小翎听了,不由剑眉一拧,虎目一寒,脸色变得铁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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