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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挑姨妈
阵阵响亮的鞭炮声打破晨曦的宁静,为金钏儿送殡的队伍自贾府行出,直奔贾家位于钟山之麓的家族墓地。
宝玉不再假装悲伤,一脸平静走在人群中。
“二爷,小的已按你的吩咐买下一座宅子。”
包勇恭敬地走近宝玉,低声回禀:“石爷这几日一直没出现,新宅子也不知起什么名,还请二爷请示!”
宝玉微一沉思,随即抬头仰望天空,带着无尽的寄托与希望道:“就叫……梦宅!”
“梦宅?”
包勇对此怪异的名称诧异不已,忍不住重复一遍,见宝玉点头,他才确定并未听错。
“倪二去哪里了?你们一向不都秤不离砣吗?”
宝玉语带调侃地轻笑道。包勇下意识环视四周一圈,虽然他们的身侧没有外人,但天性豪爽的他一提起这件“大事”仍然面色微热,略显不自在地结巴道:“他去准备……工具了!”
“辛苦你们了!”
宝玉大手轻拍包勇的肩膀,见其提到挖坟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心中暗笑,……看来思想这玩意儿真是很难改变呀!
出殡队伍刚要走出城门,鸳鸯突然追上来。
“二爷,老太太与太太都在找你。”
鸳鸯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紧追而来,她弯着腰喘气道:“老太太说了,你已经受了三日的苦,如果还不去见她,她就要亲自来找你了。”
贾母这样发话,就代表不可违抗,宝玉只得离开队伍独自返回贾家。
鸳鸯疾步紧跟在宝玉的身后,见他在中门处脚步一转向怡红院行去,急忙脆声提醒道:“二爷,老太太她们都在内院,你走错路了。”
“我回去漱洗一下再拜见老祖宗,你先回去,帮我传个话就是。”
宝玉头也不回,兀自向前行去。
“二爷。”
鸳鸯跑步上前,情急之下扯住宝玉的衣袖,焦急地说:“老太太与太太都等你很久了,你再不快点,老太太恐怕就要发火了。要漱洗可以到老太太那儿,我再帮你就是。”
鸳鸯话语出口才发觉不妥之处,她此刻的模样撒娇多过劝说。
鸳鸯只觉芳心发热,羞涩的红云刹那间布满玉脸,玉手迅疾放开宝玉的衣袖。
宝玉见鸳鸯如此坚持,他只得实话实说:“其实我是想回去看看袭人她们,鸳鸯,就麻烦你为我遮掩一下了。”
自从在灵堂相处三日后,宝玉与鸳鸯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宝玉话语末了,还随意地笑了笑。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鸳鸯对贾母的忠心是出了名的,她本不愿帮着宝玉欺骗贾母,可是心儿一跳,竟然鬼使神差点头答应。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回到阔别三日的怡红院。
回家的感觉令宝玉满心舒畅,为了给几个美丽丫鬟一个惊喜,他摆手制止外院婆子们的传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袭人,你还是上床躺着吧,不然又要累倒了,宝玉没有这么快回来。”
晴雯柔和的话语从房中传出,对袭人的担忧无比明显。
宝玉唇角浮现微笑,暗自思忖:我果然没有看错,晴雯在四个丫鬟中最重情重义,而袭人是温顺忠心,麝月则是纯真无忧,相比之下,虽然秋纹很聪明,可惜总觉得她太过计较,总是找不到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之心。
“晴雯,我怕一睡就睡过头,你把药放下吧,我的身子已经没事了。”
袭人的声音娇弱而无力。
宝玉闻言心房一疼,想不到袭人因为担忧竟然一病这么多日,比麝月告诉自己的情况严重得多。
这时,房内响起袭人的咳嗽声,紧接着是晴雯的惊呼。
“啊,你咳出血了!别动,我马上去请大夫,你躺好别动,我马上请大夫。”
“砰”的一声,晴雯用力撞开房门,整个人向外冲去,紧接着眼前一花,她扑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我!”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晴雯芳心大惊,正欲极力挣扎时,宝玉的声音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宝玉,你怎么成这样了!”
宝玉大步进房,还未来得及关心袭人的身子,袭人反而一脸怜惜,挣扎着要下床来为宝玉好好漱洗一番。
袭人这么一动,又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这下子宝玉吓得面无血色,急忙大叫道:“快,晴雯你去找大夫、找御医,叫他们立刻来。”
“不要,晴雯回来。”
袭人虚弱的话语透出一分坚定。
袭人深受礼教尊卑的束缚,用力摇头道:“宝玉,我知你是对我好,但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要是惊动御医,会为你招来很多非议,再说,我这只是小病,养一阵子自然就会痊愈。”
宝玉听得更是心痛,这种时候袭人竟还为自己着想。
现代人最讨厌的就是封建礼教,宝玉大手一挥,用命令的语气道:“你都吐血了,还管别人干嘛?谁敢说闲话,我就将他赶出去。”
宝玉多了几分豪气,也多了几分霸气,双目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对晴雯道:“快去呀,用我的名义请御医来。”
晴雯虽然也很焦急,但她的想法也与袭人相似,而且聪慧的她想得更深远。
动用皇亲的名义,请御医来救一个下人,那可不是小事!不仅老爷肯定会重责,说不定还会引来皇家的不满,编派一个欺君罔上的大罪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宝玉说得好,袭人已经吐血了,还管那么多干嘛!晴雯绝对是个大胆的女子,一咬银牙,她转身就向外冲去。
“不行!”
袭人不顾一切地坐起来,玉手抓住宝玉的手腕,坚定无比的“威胁”道:“你们要是真敢这样,我就立刻去见金钏儿。”
宝玉与晴雯都熟知袭人的性情,她虽是温柔贤慧,可一旦认定一件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晴雯顿时僵立于地,手足无措地失去主意。
正当宝玉感觉心情烦躁时,一股温暖的热流自他胸前传出,通过与袭人的玉手相接处传入袭人的体内。
宝玉顿时双目一亮,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怎么忘了通灵宝玉呢?它连死人都能救活,怎会搞不定区区小病呢?修真虽然还是难以逃离生老病死之苦,但这五色神石岂是修真可比!
一片光芒笼罩这间房间,宝玉突然抱着袭人躺上床,当着晴雯的面给了袭人一记长吻。
袭人瞬间玉脸通红,羞得一阵呻吟。
晴雯则一声娇嗔急忙逃出去,然后面红耳赤地守在门外,替宝玉当起门卫。
“宝玉,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袭人浑身都已被羞红弥漫,双手紧抓着衣襟,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内。
宝玉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甚至希望晴雯能留下来,他一边为袭人宽衣解带,一边嘻笑道:“好袭人,别闹,我这可是帮你治病。”
“哪有这样治病的呀,啊,不要,宝玉,不要……”
以往的宝玉也爱胡天胡地,但从来没有闹到这种程度,此时袭人更是没有一点欲念,禁不住略带生气地反抗起来。
“好袭人,我真的是在帮你治病,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宝玉的动门术法已经在袭人的身上发挥作用。
“滋”的一声,宝玉的肉棒插进去了,火热的巨物破浪分水,不疾不徐地插入袭人的花心,充分享受着娇嫩蜜穴的柔腻厮磨。
“噢……”
袭人朱唇大张,羞涩而又满足的呻吟飘荡而出。
在门外,晴雯在同一瞬间娇躯一颤,一道微不可察的惊叫在她银牙间暗自打转,心想:唔……宝玉竟然真的做起那种事?他真的是在帮袭人治病吗?
晴雯绝对是最聪明的丫鬟,宝玉这法子虽然荒诞,但她更相信宝玉不会拿袭人的性命开玩笑。
念及此处,晴雯再次紧咬银牙,坚定要为宝玉把风的信念,同时也强自忍耐着内里一阵云雨之声。
一刻钟后,袭人的呻吟已经完全忘形,不仅大声欢鸣,而且还腰身旋转,一下一下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再过一刻钟,袭人的尖叫声陡然穿云裂空,腰身高高拱起,泥泞的蜜唇紧紧贴在宝玉的胯间,花径更是剧烈收缩。
宝玉也高潮了,在袭人的春水喷打在他龟冠上的一刻,蕴含神石精元的岩浆轰然喷射而出,灌满袭人还在抽搐的子宫花房。
门外,晴雯的身子已经靠在墙上,她用力捂住大张的小嘴,眼中闪烁着羞喜交加的光华:天啊,袭人叫得好大声,一点也不像重病之人,难道宝玉做那事真能治病?嘻嘻……
片刻,门被打开了,容光焕发的袭人给予晴雯最后的答案。
袭人的身子恢复了,但心灵却难以抹去那羞窘的波澜,她甚至不敢与晴雯双眸对视。
宝玉得意洋洋地从房内走出,眼见晴雯玉唇上的牙齿印,他禁不住心中一荡,大步走向晴雯。
“咚咚咚!”
瞬间晴雯的心房有如战鼓敲响般,宝玉的目光如此火热,她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走过来了,眼神好……坏呀,唔,他不会想对我做……就在晴雯心乱如麻,不知该怎样回应的时候,外院小丫鬟的通传声传了进来。
“启禀二爷,老太太派鸳鸯姐姐前来催你过去。”
晴雯挺拔的双峰重重起伏一下,急忙顺势道:“二爷,你还是快去吧,不然老太太亲自杀到,那挨骂的还不是我们,若是将我们赶出去就更糟了。”
晴雯虽是夸大之言,却正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宝玉身子一震,脑海瞬间开始“思念”廖老大:嗯,红楼梦中的晴雯正是被赶出贾府最后忧伤而死,真可怜呀,不过我“假”宝玉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晴雯,你别催,我去就是了。”
心念一转,宝玉突然拉住晴雯的手腕,一半请求,一半命令道:“不过我要你陪我一起去,路上也好多一个人说说话。”
晴雯绝美无瑕的玉脸闪过一抹喜悦,随即又是一阵诧异:往日宝玉一般都不会要人陪同,更何况鸳鸯就在外面等着,他竟然坚持要自己陪同,真是奇怪呀!“二爷,你可出来了,老太太都快等不及了。”
鸳鸯满脸焦急地埋怨宝玉,语调娇嗔中夹杂着丝丝担忧。
“鸳鸯,你先去回老祖宗,就说我随后就到。”
话语微顿,宝玉向面色愕然的鸳鸯仔细解释道:“我还要回房拿点东西,又怕老祖宗等急了,只有拜托鸳鸯姑娘先行禀报了。”
无论鸳鸯愿不愿意、心中开不开心,宝玉要她先走,她又怎会赖着不走?
晴雯见鸳鸯离去,美眸立刻放大三分,道:“宝玉,你是故意支开鸳鸯姐姐吧?难不成你还在生她的气?”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宝玉缓缓走向大门,突然神秘地说:“我的确是故意让她先走,我有事对你一个人讲,走慢点就是。”
宝玉下意识张望着左右,随即沉声道:“你听了以后不要惊叫,更不要怀疑,我所说的句句是真!”
“你要说什么就说呀,我可不是胆小鬼,你别想戏弄我。”
晴雯对自己的胆子一向很有信心,不料宝玉只说了第一句,她的小嘴就张大到极限,道:“啊,你说什么?金钏儿没死?”
画面一闪,宝玉终于出现在贾母的居所门前,鸳鸯老远就迎上来,半嗔半怨地望着宝玉,道:“宝二爷,你不是说随后就到吗?怎么耽搁这么久?这不,老太太又把我赶出来了!”
鸳鸯望了望宝玉的身后,却不见晴雯的身影,不由得诧异地问道:“晴雯妹妹呢,她不是与你一道吗?”
“晴雯家中临时有急事,我放她回去了,所以中途耽搁一会儿。”
宝玉耐心解释迟到的原因,随即大步进入厅房,还未看到人影,一股幽香已经扑鼻而来。
“宝哥哥,你来啦!”
惊喜的欢呼声自厅中传出,悦耳的话音还未散去,一道娇俏的倩影已冲出来,如乳燕投怀般扑进宝玉的怀中。
“云妹妹,你也在呀!”
宝玉双臂一展,将史湘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凌空旋转的史湘云又惊又喜,欢呼不断,双足落地后,好奇地在宝玉的双臂上左摸右摸,并问道:“宝哥哥,几月不见,你怎么力气变得这么大?是不是吃了天桥的大力丸?哪天我也买几颗来试试,看谁还敢欺负我!”
“咯咯……”
史湘云那率真可爱的话语顿时引来大厅内外一阵欢声笑语。
“云丫头别闹了,宝玉还不上前来让老祖宗好好看看?”
王夫人如水的美眸闪现欣喜之色,几日来的担心终于消失。
史湘云闻言,抢先返回贾母的身边,不依地撒娇道:“老祖宗有了宝哥哥,就不要云儿了。”
“要,两个都要。”
贾母被史湘云摇得眉开眼笑,老怀大慰地环视众人一眼,道:“你们全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一个也不偏袒!”
“孩儿给老祖宗请安!”
宝玉发自心底的激动神色浮上面颊,不由自主地跪在贾母的面前。
“磕头虫,起来吧!”
未待贾母开口应答,史湘云已经拉住宝玉,用力将他送到贾母的身前,笑嘻嘻地邀功道:“老祖宗,云儿帮您把人带来了!”
“呵呵……”
贾母开心地将史湘云搂入怀中,慈爱的双目扫视着宝玉,见他并无二样,不由得笑意更深。
拜见贾母与王夫人后,宝玉目光看向四周,顿时惊喜不断。
王熙凤在平儿的陪侍下正神色复杂地望着宝玉,那目光透出从未有过的异彩,还隐约又一丝大胆的情意,令宝玉欣喜若狂。
宝玉的目光不敢在王熙凤身上多作停留,随即转往王夫人处。
自上次无意间亵渎王夫人后,宝玉费尽万般努力才恢复心灵平静,此刻四目相视,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如此脆弱,王夫人那丰腴的娇躯好似一团火焰般,强烈地吸引着他这只飞蛾。
慌乱在宝玉的心中回荡,随着时日的增加,他越来越将自己当做贾宝玉,也将王夫人当作自己母亲,可是那邪魅的欲火总是撕扯着他的灵魂不愿离去。
也许……找一个替身化解那不伦的思绪,应该是一个好办法。想到这里,宝玉的双目突然一亮,瞬间多了几分野性,少了几分顾忌,随即大步走向王夫人身边的——薛姨妈。
看着这个与自己母亲长得七分相似的柔媚妇人,宝玉在心中顿时拍案而起,大呼妙计:这个与自己有着暧昧情愫的美妇人,岂不正是转移目标的最佳对象?
宝玉的心中越想越是得意,目光不由得变得痴迷而火热起来,看得薛姨妈芳心暗自发颤,波澜不断,也不知是欢喜还是羞窘,抑或是激情荡漾?
两秒无声的对视后,薛姨妈美眸一乱,下意识生出几分恐惧,生怕被外人看出蹊跷。
这时李纨出声了,她见宝玉呆呆站在薛姨妈面前,禁不住调侃身旁的薛宝钗,道:“宝妹妹你看,小心姨妈被宝玉抢走哟。”
薛宝钗悠然笑道:“这也不错,我就多一个亲兄弟了,总比那混帐大哥好。”
“宝哥哥,宝姐姐都这样说了,你还不上前认亲娘,嘻嘻……”
林黛玉接着宝钗的话语,调侃起宝玉。
薛姨妈闻言,不由得芳心一惊,吓得手足无措,心想:如今的宝玉可是胆大包天,没有借口他也敢胡天胡地,黛玉与李纨这么一催,他还不借机而上见缝插针!
果如薛姨妈所料,她阻止的话语还未出口,宝玉已在众女的推波助澜下,带着火焰熊熊的欲火扑上来。
“母亲!”
宝玉顺势将薛姨妈当作王夫人的替身,他半跪在薛姨妈的身下,脸颊紧抵薛姨妈的双峰下缘,双手环抱薛姨妈颤抖欲退的腰身。
薛姨妈坐在热炕上被宝玉这么搂抱,她退无可退,还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宝玉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片刻的惊慌后,薛姨妈反而主动搂住宝玉,做出宠爱之状,以免让众人起疑。
众女虽是灵秀绝色,但也都是女人,如今齐聚一堂,自是不免闲话家常,话题一开,自然将宝玉暂时放在一边。
机会来了,嘿嘿……宝玉安静片刻后,突然轻轻一跳,跳到炕上,随即好似缠着母亲的幼儿般,整个上身枕在薛姨妈浑圆的美腿上。
宝玉舒服地微微侧身,紧接着大手一动,美妙销魂的“历史”就此再次上演。
就似上次在衡芜院般,宝玉的双手纵情肆虐,在薛姨妈隐私的部位揉捏、挤压。
可这次又与上次有所不同,当宝玉的大手演完上次的剧目后并未休息,而是斗志昂扬地攀上更高的情欲之峰。
第八章 不伦预约
“嗯!”
薛姨妈娇躯一颤,不可抑制地轻哼出声,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好似三月桃花般艳红醉人。
“妹妹,你不舒服吗?”
坐在近处的王夫人首先发现薛姨妈的不妥,眼眸在关怀中夹杂一丝疑惑。
王夫人凝神一看,见宝玉已在薛姨妈的怀中闭上双目,似乎还咬住薛姨妈的衣襟,她不禁感到哭笑不得,笑骂道:“你们看,宝玉这么大了还像小孩般没体统,怎能说睡就睡呢?妹妹,不要太宠他了。”
王夫人娇躯微动,欲起身上前亲自叫醒宝玉。
“还是让玉儿睡吧,他这几日肯定累极了,听鸳鸯讲,他可是三日三夜没合眼。”
贾母慈爱的话语阻止王夫人的行动,随即对薛姨妈道:“玉儿这样会压着你,你把他放到炕上就是了。”
“不用,宝玉看来真是累极了,让他躺我腿上就行了,这样他会睡得舒服点。”
薛姨妈脸带悠然的微笑,婉拒贾母的好意,可平静的面容下却思绪翻涌、纷乱不休:宝玉怎么能这样?要是被姐姐、宝钗还有房内这么多人发现,那自己这当姨妈的还怎么活呀?
薛姨妈芳心中哀怨回荡,惊慌刹那间占领她整个心田,但那羞人的快感又充斥着她的全身,令她生不出丝毫抵抗之心。
宝玉越是放肆,情形越是危险,薛姨妈反而越来越无法抵挡。
王夫人一声无奈低叹,慈爱地瞪了宝玉一眼后,这才坐回原位。
这时,“沉睡”的宝玉立刻悄悄张开一点眼帘,然后手指悄然一动,沿着薛姨妈的衣襟缝隙钻进两腿之间。
没有外衫的阻碍,薛姨妈玉腿内侧的触感更是柔腻、娇嫩,薄薄的中衣丝毫不能阻挡宝玉火热的激情,大手在玉腿肌肤上一番流连后,义无反顾的直奔最终目的地一桃源玉门而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薛姨妈脑海一颤,不由自主浮现“一根巨棒翻江倒海”的幻觉。
瞬间薛姨妈的玉脸一红再红,所幸众女此刻谈兴正浓,无人注意到她的怪异神色。
薛姨妈的双腿猛然一紧,将宝玉的大手夹在中间,见宝玉的手指还在动,而且背对众人的眼神也跃跃欲试,怕极了的薛姨妈只得轻咬朱唇,声若蚊蚋般道:“玉儿,别……别在这儿!”
别在这儿?那就是说可以在其他地方——为所欲为!宝玉顿时兴奋若狂,以同样呢喃的低语回应道:“姨妈,那我明日午后去找你,你将宝姐姐与香菱都支走,行吗?”
“不、不可以。”
多年的世俗礼教让薛姨妈想也不想立刻开口拒绝,她已不是青涩少女,自然明白宝玉最终的目的。
近在咫尺,宝玉清晰听到薛姨妈的心跳声,而打破美人的矜持之心可是他最拿手的本领,他自信而又邪魅地暗自一笑,随即微微翻身。
宝玉这么一侧身,手肘自然地卡在薛姨妈的双腿之间,未待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再次杀向薛姨妈的幽香之地。
薛姨妈察觉到宝玉的意图,她故技重施,却只夹住宝玉的手肘,那逼近的手掌却没有受到半点阻挡,掌心轻轻一震,覆盖那微微隆起、散发着幽香湿气的桃源禁地。
薛姨妈在千钧一发之际止住脱口而出的惊呼,只是身子好似触电般,瞬间变成一尊完美的化石。
下一秒钟,一团湿痕在薛姨妈的两腿间出现,并迅速扩散开来。
“姨妈,要不要我‘探望’你呀?”
宝玉隔着中衣,用两指夹住薛姨妈的阴蒂,仔细感受着那“珍珠”不停账大的激情变化。
“不……不要。”
薛姨妈结结巴巴地说道,做出最后的抵抗,可颤抖的低语已由先前的坚定变成十足的慌乱与虚弱。
邪魅的光华从宝玉的眼底一闪而过,薛姨妈的反抗只会令他更快活。
宝玉心念一转,大手离开湿痕明显的亵衣,手指灵巧地往上一弯,勾住薛姨妈束腰的丝巾,只要这丝巾一松,薛姨妈的私处将失去最后的防守,玉门将为亲外甥彻底敞开。
“别……”
薛姨妈似怀春少女般羞不可抑,急忙假装捶腿,玉手顺势下滑抓住宝玉的手臂,眼中的哀求更是强烈,而眼底的水色也荡漾起来。
“好姨妈,你同意吗?”
宝玉一边逼问,一边手指用力往下勾动,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薛姨妈身上的外裙裙角的颤抖一看就很不正常。
“嗯!”
薛姨妈急忙松开宝玉的手臂,然后按住裙角,在情急之下,内心有种微妙的思绪:先答应下来,之后再敷衍过去,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在这儿被人发现!
几秒的犹豫后,终于薛姨妈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答应宝玉的不伦预约。
太棒了!哈哈……达到目的的宝玉在心中得意大笑,比他更为高兴的自然是“小宝玉”兴奋若狂的异物挺枪跃马,跃跃欲试,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宝玉吐出一口火热的呼吸,又在薛姨妈那柔腻饱满的花瓣上重重揉捏一下,这才打着喝欠缓缓“醒转”过来。
“宝哥哥,你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嘛!嘻嘻……”
探春玉脸如花,上前将宝玉从薛姨妈的腿上拎下来,打抱不平地道:“姨妈的腿都快被你压扁了,还不帮姨妈好好捶捶。”
薛姨妈芳心一惊,生怕宝玉借机再来胡闹,好在宝玉得到回应后已是心满意足,而且还另有所思,所以并没有再扑入薛姨妈的怀抱。
“宝兄弟,让我为姨妈捶腿吧,你累着啦,再歇一歇。”
迎春平日与薛姨妈的关系最为亲密,她脚步轻盈地走上来,身子摇曳间,万种风情凭空突现。
“还是迎春最乖、最体贴我。”
薛姨妈唯恐再生出变故,主动上前将迎春拉到身边,心急之下,连微麻的双腿也变得灵活自如。
王熙凤虽与众人谈笑自如,但注意力却从未离开过宝玉,见他起身似有离去之意,突然勇气倍增,道:“老祖宗,宝兄弟的人我已经看到了,我还有事没处理完,先告辞了,咯咯……”
在宝玉开口之前,王熙凤抢先笑语告退,她随即一脸自然又大方地主动问宝玉:“宝兄弟,你要走吗?那让嫂子送你一程,免得老祖宗担心她的心肝宝贝孙儿。”
王熙凤调侃的话语引来一阵欢声笑语,也让所有人没有丝毫怀疑。
贾母脸带喜意,手指着王熙凤笑骂道:“你这泼辣丫头连我也不放过,就罚你将宝玉送回院子让他早点休息,不要再与小厮们玩耍。”
“老祖宗放心,玉儿定会听凤姐姐的话,她叫我走东,我一定不会走西,呵呵……”
宝玉傻笑着,心中却兴奋得似欲爆炸,内心的情丝有如狂风呼啸般:凤姐姐终于有回应了,她终于想通了!呜……好想哭呀!
在大观园内,秋风透着一丝寒意,但林荫下,青石道上,却弥漫着动人的春风。
“奶奶,我还有事,先行回府了。”
平儿犹豫良久,最后重重一声叹息,暗自将贾琏抛到一边,毅然站在王熙凤的这边。
王熙凤第一次在平儿面前羞涩不已,目光甚至不敢与平儿对视,声音微带颤抖道:“妹妹有心了,我待会儿就回房。”
“二爷,我家奶奶就——拜托你了。”
平儿临走之际,意味深长地看了宝玉一眼,别有所指的话语带着一丝沉重的警告。
“平儿姐姐好走,”
宝玉坦然而自信,同样含意深远的回答道:“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尽心照顾凤姐姐。”
平儿温柔一笑,随即快步离去。
宝玉望着平儿婀娜动人的倩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真是一个忠心的女子呀!
“看什么看?要是舍不得,我可以帮你将平儿叫回来。”
只剩下两人独处,王熙凤好似少女般突然大发娇嗔,醋意浓烈的美阵一瞪,径直向林中小道行去。
“好姐姐,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呵呵……”
宝玉满心火热追上王熙凤,故作一脸可怜地道:“我是感激平儿知情识趣,她不离开,我们怎能单独相处呢?”
王熙凤脚步一顿,停在林深处,突然出现肃穆的神色,气息一变,沉声道:“宝玉,我今日与你相聚,只想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姐姐,你又要提条件呀,我还以为你已经想通不再折磨我了呢,唉……”
看着王熙凤那紧绷的神色,宝玉立刻回想起当日房中一幕,情火不由得急速熄灭,很无力地叹息一声。
“我是想通啦,也不想这样继续折磨你也折磨我自己。”
一抹妩媚的水色从王熙凤的眼中闪过,但她语调未变,道:“宝玉,我不会再故意躲着你,但你要给我时间,你必须答应我,只要我不同意,你绝对不能逼我与你……行房。”
终于,王熙凤的语调失去冷酷意味,羞涩的尾音特别悠长。
“好姐姐,我答应你,绝不让你伤心。”
瞬间假宝玉只觉春天来临、百花锭放,就连秋风中的落叶也充满诗情画意。
宝玉回答得很爽快,但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手一揽,将王熙凤抱入怀中,充满诱惑的低语钻入她的心中:“好姐姐,想死我啦。”
话音微顿,宝玉火热的身躯一边摩擦着王嘻凤的玉体,一边感慨万千地唏嘘道:“好姐姐,你可知道?为了你那句啮言,我这几个月可难受死了。你如此狠心待我,是不是该好好补偿呀?”
宝玉嘴中询问,火热的大手早已在王熙凤的娇躯上开始“补偿”之旅。
“宝玉,不要这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啊。”
王熙凤抓住衣襟下的“波浪”极力冷着玉脸要熄灭宝玉的欲火,可惜她的抵抗却抵不过胸前传来的鼓胀酸麻之感。
宝玉五指一张,抓住王熙凤的乳房,只是轻轻一捏,勾魂的快感瞬间就点燃叔嫂———人积压已久的情火,也中断王熙凤反对的话语。
“轰”的一声,宝玉与王熙凤的心海同时化成一片空白,动情的呻吟同时飘出唇角。
下一刹那,宝玉的舌头撬开王熙凤颤抖的皓齿,带着他一腔真情开始追逐王熙凤的香舌。
王熙凤先是呆滞两秒,随即猛然用力扑入宝玉的怀中,就好似发疯般,激烈无比地与宝玉对吻,似乎恨不得将宝玉整个人吞进去般。
这些日子,宝玉还有几个美丽丫鬟释放情思,王熙凤却只能午夜暗自伤怀,她心底的幽怨绝对比宝玉浓厚无数倍。
王熙凤如此激情,宝玉自然欢喜无限,“滋”的一声,就将王熙凤的香舌吸入嘴中,狂野而不失温柔地品尝起来。
四唇交接,激情荡漾,王熙凤舌尖一勾,反将宝玉的舌头吸进她的檀口中。
与此同时,宝玉的大手揉捏着王熙凤挺拔的美乳,两指一搓,那两点诱人的鲜红乳珠飞速地胀大。
“宝玉,住手,你再逼我,我要生气了。”
王熙凤果然名不虚传,她身子已是嫣红密布,但却强行推开宝玉。
“好嫂嫂,我不是要逼你,是太想你了。”
假宝玉可是现代之人,读书虽然不努力,但泡妞的甜言蜜语却是张口就来。
“哼,少用花言巧语骗我,你整天与几个丫头打情骂俏,哪里还会想着我!”
浓浓的醋味充斥王熙凤的话语间,不待宝玉辩驳,她的美眸突然变得红润,幽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
无论是吃醋,还是监视,无不说明一件事——王熙凤特别在意宝玉,而且几近失去理智的地步。
宝玉心窝一热,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二次感觉到原来吃醋的女人特别美丽。
“好嫂嫂,是我错了,你狠狠教训我吧,呵呵……”
在这时刻,假宝玉施展出男人对付女人的绝招——耍无赖,他再次突然抱住王熙凤,大手一下子就钻入王熙凤的衣襟内,尽情揉捏着美乳。
无赖招术果然有用,王熙凤虽然不停娇嗔,但却节节败北,最后唯有死命按住腰带不让宝玉得逞。
“宝玉、好兄弟,我真要……啊……生气了!”
“好嫂嫂,可是我很难受呀!你折磨了我多久,就折磨了它多久,你摸一摸。”
假宝玉双目发亮,好似一匹野狼般,他突然抓着王熙凤的玉手放在阳物上。
王熙凤顿时身子一颤,被掌心传来的热力弄得心慌意乱,心房“咚”的一声巨响,恍惚间她又回到人生最为暧昧的那几日。
假宝玉感受到王熙凤心灵的微妙变化,肉棒一弹,与王熙凤的玉手贴得更加紧密,而他的大手已经从王熙凤的裙下钻进去。
“好嫂嫂,给我吧,你不给我,我会难受死的!”
古时女人的穿着绝对是色狼的福音,宝玉突然一扯,立刻扯落王熙凤胯间的薄纱。
“啊!”
王熙凤一声惊叫,急忙松开宝玉的阳根,慌乱无比地道:“宝玉,不要逼我,真的不要逼我,要不……要不……我像上次那样帮你泄出来吧!”
结果虽然不算完美,但这已是王熙凤现在最大的让步。
宝玉顿时一声欢呼,再次撩起王熙凤的衣裙,同时将欲望之物直挺挺地凑到王熙凤的朱唇边。
“好嫂嫂,我先帮你,你肯定也想我了,对吧?嘿嘿……你放心,我对天发誓,你不同意,我绝对不进去。”
宝玉话音未落,已经将王熙凤顺势放在草地上。
“别……坏蛋……不要在这儿!嗯……”
凤姐被宝玉说中心思,不由得更加羞涩,一向火辣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
宝玉并未开口相应,兀自加快动作,随即眼神一动,看到一块平滑如镜的大青石,心想:嘿嘿,这大观园内石头真多,真是太美妙了!
春风一荡,碎纱纷飞,禁忌的狂风将叔嫂二人吹到那块大青石上。
冷风吹拂,王熙凤不由得娇躯一颤,从痴迷中醒转过来,悦耳柔媚的颤声透出娇羞无限。
此刻王熙凤外裙整齐,内里却不着寸缕,风儿一吹,一股凉飕飕的感觉立刻绕着私处盘旋,而且还向双乳蔓延而去,让王熙凤不由得心想:唔,不穿亵衣的感觉好……丢脸,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啊,宝玉在干什么?
飘荡的裙摆被宝玉高高掀起,王熙凤的幽谷瞬间暴露在春风下,她随即明白宝玉的企图,羞急的声音立刻冲向檀口,可宝玉的手指抢先碰到王熙凤的阴唇,指尖轻轻一挑,一股酥麻的力量在花瓣上扩散开来,轻易搅乱王熙凤的音调。
“宝玉,你要害死我呀,这儿可是……”
王熙凤稀奇地变成小绵羊,泼辣的骂声瞬间变成娇羞的低吟。
“好嫂嫂,这里不会有人来,我说过只要你不同意,我一定不会伤你的心。”
在假宝玉的心中,王熙凤肯定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但要他坐怀不乱,有如柳下惠附体,人间的力量绝对不可能。
欲火从宝玉的眼底飞速地闪过,得意的光华紧接着浮现而出,他有绝对的信心一定能让王熙凤自动求欢,心想:到时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嘿嘿……
邪魅的心声回绕之际,宝玉的指尖一点一点刺入王熙凤的蜜穴。
王熙凤朱唇微启,无意识的颤音从她唇角飘出,紧张、羞窘还有那透心的酥麻令她的脚尖陡然收缩,脚趾似乎已经抓破绣鞋。
指尖自然没有肉棒粗长,但王熙凤的蜜穴本就紧窄,在极度紧张下,花径更紧窄成一线,宝玉刺入两根指节后,竟然再也插不进去。
“呼……”
这两指的插入已经令宝玉气喘如牛,不再深入的手指开始轻轻晃动,就好似插入水面的竹竿,以玉门为中心一点,荡漾层层叠叠的涟漪波纹。
“啊……啊……哦……宝玉,别、别弄了,我不难受,我帮你弄吧。”
王熙凤可是出身世家大族的王家,虽然没有宝玉的母亲、她的姑姑王夫人那样端庄典雅,但她何曾在这光天化日下、在这户外树林中,干这等羞人之事?王熙凤的哀求只会令宝玉更加火热,中指继续旋转晃动,拇指则用上几分力量,突然一下子压在王熙凤的阴蒂上。
“呀——”
宝玉的拇指这么一弄,王熙凤陡然弓起身子,腰臀抬离青石表面,一股春水从蜜穴内喷涌而出,打淫宝玉的整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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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母女风情
足足十几秒钟后,王熙凤才呼出那一口令她窒息的热气,随即好似软泥般躺回大青石上,娇喘吁吁、美眸迷离。
宝玉再次将王熙凤的裙摆掀到腰际,眼见王熙凤不再激烈反对,他暗自得意一笑,目光有如两道光柱射向王熙凤的私密禁地。
王熙凤的美眸虽然已经没有焦点,但女人的直觉却很敏锐,宝玉的目光刚射来,羞红立刻飞上她的脸颊。
王熙凤急忙用两手遮在两腿间,只让宝玉看到一点嫣红,她连声娇嗔,宝玉却没有放下裙角的意思,一向威仪惯的她美眸一瞪,突然有点恼羞成怒。
“宝玉,我最恨别人骗我,哼,再这样,我再不会理你。”
面对王熙凤的怒气,宝玉却毫无恐惧,他俯下身咬住王熙凤的耳垂,将火热的气息直接吹入她的耳中,道:“好姐姐,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是让弟弟帮帮你吧!”
宝玉的手掌在王熙凤的眼前晃动,指尖上那湿淋淋的水色特别淫靡而诱人。
这时,羞人的红霞好似一道巨浪般,凶猛地淹没王熙凤的娇躯,豪门贵妇的威仪瞬间化为灰烬。
一声嘤咛,王熙凤败了,完完全全败在宝玉的无赖绝招上,不过她依然紧紧捣着桃源禁地,不让宝玉轻易地看到。
“好嫂嫂,我不看就是了,你别生气。”
宝玉一脸温存,心中却偷笑不已:凤姐姐的桃源蜜处,自己早在养病的时候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嘿嘿……刚才也看得清清楚楚,凤姐姐的下面好湿呀!
王熙凤玉脸通红,下巴埋在微微起伏的胸前,若有若无地哀叹道:“小坏蛋,姐姐总要被你害死。”
哀羞与欢愉交织的低吟声中,王熙凤缓缓伸出玉手,伸向宝玉的欲望之根。
下一刹那,王熙凤又突然缩回玉手,仿佛碰到尖刺般,并且美眸急速放大,羞窘与惊讶地道:“宝玉,你……那儿……怎么这么……大?”
“好姐姐,我学了道门玄功,下面自己就变大了。”
宝玉省略有关五色神石的内容,全部归功《动门法书》顺便也将道观之事讲出来。
“啊,原来这儿也能修炼仙法呀,咯咯……”
王熙凤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好奇之下,她终于不再羞窘,并握住宝玉的巨物。
“好姐姐,它可是好宝贝,呃……”
王熙凤的玉手轻轻一握,快感瞬间穿透宝玉的心窝,双目欲火飞腾,一边承受着禁忌快感的冲击,一边诱惑道:“好姐姐,它的本事可多了,如果不信,你试一下,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情人间的话语无论有多么淫靡,听在对方的耳中总是情意绵绵。
王熙凤又给宝玉一记妩媚的秋波,精明地识穿宝玉邪魅的目的,道:“小坏蛋,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你还是会回怡红院让袭人她们试吧,咯咯……”
王熙凤话虽如此,但玉脸却不由自主靠近玉杵,在好奇观察的同时,呼吸已经喷在宝玉的阳根上,让“如意金箍棒”瞬间又大了一分,那硕大、通红的龟冠几乎是贴着王熙凤的朱唇重重弹过去。
“好嫂嫂,我要你……”
在欲望的催促下,宝玉腰身一震,阳根凑向王熙凤的檀口,虽然话还没有说完,但渴望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你这小坏蛋,花样怎么这么多?”
宝玉的焦躁传入王熙凤的心中,化为女人的自豪,还有得意的微笑。
在情意绵绵的娇嗔声中,王熙凤再次握住宝玉的巨物,并缓缓张大朱唇含进去。
“呃……”
宝玉激动地全身的血液瞬间回流,更四肢发紧、脑海晕眩。
要成功了,马上就要成功了,只要打破凤姐姐这一层心理障碍,我一定可以完全得到她。宝玉喉咙一荡,只觉时间过得无比缓慢。
突然,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的刹那,讨厌的、可恨的、天杀的……破坏者出现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远而近,还有丫鬟、婆子们呼唤“姑娘出来”的声音,这宁静的角落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一对鸳鸯吓得神色大变,王熙凤不愧是精明干练的琏二奶奶,会道术的宝玉还在左看右望,她已经迅速抹去羞人的痕迹,然后快而不乱地叮嘱道:“宝玉,你留在这儿,设法拖住她们一会儿,绝不能让她们看见我。”
话语微微一顿,王熙凤眼角微微一扬,留下一记深情的目光,随即快速走向树林另一端。
宝玉看着王熙凤风情万种的背影,心中更是郁闷不已,恨声骂道:“唉,是谁这么讨厌非要在这种地方捉迷藏呀?修他老母的。”
宝玉心情不爽,立刻大马金刀坐在青石上,只等着坏他好事的丫鬟、婆子们自投罗网。
也许是上天不想看见宝玉变成恶主,也许是下人们今天福星高照,丫鬟、婆子们中途脚步一转,竟然从大青石侧面走过去,一排树木正好挡住似欲发狂的宝玉。
丫鬟、婆子们的声音逐渐远去,这隐秘的角落又恢复幽静,假宝玉坐在石头上,就好似一尊石像般,只能哭笑不得地心想:这样也看不到本少爷?唉,今天真是倒霉呀,连骂人出气的机会也没有。
宝玉再次一声长叹,脚底在石头上一蹬,借着石头的反弹之力,他一下子跃出四、五米,直向林外冲去。
“哎哟!”
一声疼叫,宝玉与一道娇小的身影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摔倒在草地上。
“混帐……咦,巧姐,怎么是你?”
宝玉的骂声戛然而止,看着浑身沾满草屑的巧姐,他不禁满脸意外,感到奇怪地问道:“你怎么来这儿啦?你不是去你娘舅家吗?”
“去了就不回来呀?”
巧姐利落地从草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拍掉身上的草屑,一个飞身就扑入宝玉的怀抱,娇嗔埋怨道:“二叔,亏人家一回府立刻就去怡红院找你,你倒好,一见面就撞得人家满地打滚,真没良心。”
巧姐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紧接着又欢声道:“二叔,我去怡红院找你,你不在,就在府中四处寻人,咯咯……我就知道你躲不掉,果然被我找到了。”
听着巧姐的谴责,宝玉眼神一翻,心中那哭笑不得的感觉更加强烈,令他俊朗的五官有点扭曲:唉,原来是被巧姐儿坏了好事,自己先前还真没骂错,真的是“修她老母”呵呵……
“二叔,你笑什么?好古怪呀!”
巧姐几乎是骑在宝玉的腰间,身子胡乱一动,突然碰到一样坚挺、火热的物事,道:“哇,‘神仙棒’长大了,咯咯……二叔,我现在可以看了吧?”
“啊,你要看,那……就看一看吧!”
瞬间宝玉心房的郁闷化为熊熊燃烧的欲火:既然凤姐姐不负责任地逃跑,那就让巧姐负责吧丨嘿嘿,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这也是帮小魔女上课。邪恶的念头在宝玉的脑海中浮现,“神仙棒”更是猛地高高耸立而起,差一点将裤子戳穿。
“哇,比以前更大了,真好玩。”
巧姐美眸发亮,先隔着宝玉的裤子抓揉几下,然后略显辛苦地将巨物解放出来。
“啪”的一声,肉棒裸露的刹那,宝玉心窝一荡,肉棒突然弹打在巧姐的脸颊上,打得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闭紧双腿,美眸除了好奇外,还有几丝莫名的异彩。
“二叔,这就是……‘神仙棒’呀?”
巧姐的小手抓住宝玉的“神仙棒”小脸也凑过去,惊讶之下,不由得嘴唇大张,一道道呼吸喷涌在宝玉的“神仙棒”上。
宝玉眼角一颤,突然想起先前一幕,心想:巧姐与凤姐的神情一模一样,果然不愧是母女,呃……
禁忌的欲火从宝玉的小腹下飞速上升,邪魅的刺激控制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诱惑道:“巧姐,二叔这‘神仙棒’好玩吗?”
宝玉双目微闭,只等着巧姐自己跳进陷阱。
不料巧姐儿歪着头仔细看了几眼,突然向后一退,充满怀疑地道:“二叔,你这不是神仙的东西吧?我怎么觉得像是你尿尿的东西呢?”
“啊!”
宝玉不由得惊呼出声,陡然坐起来,呆呆地看着巧姐,傻傻地问道:“巧姐儿,你怎么这么说?”
“我在娘舅家见过我的小表弟撒尿,他那兄弟虽然很不一样,但他是小孩,二叔你是大人,不一样也很正常。”
巧姐的一席话说得宝玉冷汗直冒,他从巧姐身上感受到王熙凤的精明。
不待宝玉想出补救之法,他又在巧姐身上看到王熙凤泼辣的一面。
巧姐思索着、怀疑着,突然她跳起来,一脸愤怒地指着宝玉道:“二叔,你骗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骗我,我要告诉老祖宗,说你骗我——帮你尿尿。”
我的天啊,让我死了算啦!呜……宝玉的冷汗已经密布全身,眼看巧姐要转身离去,他情急之下猛然大喊道:“胡说,二叔什么时候骗过你啦?你想想,二叔告诉你的新奇事物哪一样骗过你?你这样说二叔,二叔真伤心呀!”
宝玉连珠炮般发难,甚至越说越有气势,一副受尽冤屈的模样。
巧姐果然不再跳脚,又歪着脑袋,眨动着美丽的眼睛,缓缓地道:“嗯,二叔你以前真没骗过我,不过娘亲说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说着,巧姐还作势防备,似乎只要宝玉稍有异动,她立刻就会扯开嗓子大喊救命。
宝玉对王熙凤的家教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在他灵光一闪,又想出一个好办法:“巧姐,二叔问你,你看见你表弟尿尿了吗?”
“当然看见啦,他就尿在院子里,好多人都看见的。”
“那好,你既然见过尿尿,那二叔就证明给你看,这是‘神仙棒’,不是尿尿的……东西。”
宝玉与巧姐四目对视,一副对决的气势,而巧姐再聪明,毕竟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而且还是生活在讯息极其落后的时代,她凝神想了几秒,最后还是中了宝玉的谁计。
“———叔,你要怎么证明?”
“二叔这‘神仙棒’不会尿尿,只会流出神仙水,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假宝玉昂首挺胸、豪情万丈,用尽全力诱骗着美丽又聪明的巧姐。
“好,我就试一下,看看有没有神仙水。”
天生的强烈好奇心打败巧姐,她身子一挺,终于自动跳入宝玉的邪恶陷阱中。
时间一闪,空间不变。
宝玉故意回到那方大青石上,并特别为巧姐选好位置。
宝玉闻着王熙凤留下的幽香,看着凤姐的女儿代替她母亲的角色,心火“轰”的一下瞬间冲到头顶。
相比王熙凤,巧姐可是自然许多,她很快就两手齐上,一边咬着银牙,一边不顾辛苦地上下套弄起来。
“巧姐,要想看到神仙水,一定要唤醒里面的小神仙,你可以捏一捏下面的……神仙袋,啊,不要那么用力,对了,轻轻地揉。”
邪情逸趣已经充斥着宝玉的身心,他一边指挥着巧姐的动作,一边用不良的目光打量着她那正在发育的身子,心想:嗯,小姑娘就是“小”呀,比起凤姐姐,她的胸部完全没看头,也许……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嘿嘿……
转眼间,宝玉又想出一个诱惑巧姐的邪恶点子,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很享受,又怕吓着已经心生怀疑的巧姐,所以伸出去的大手自动缩回去。
“嗯啊……巧姐、好侄女,对,就这样……继续,要出来啦!”
两刻钟过后,在心理的刺激下,宝玉一声虎吼,终于射出强劲的精液。
在那激情爆炸的瞬间,巧姐玉手一顿,无比好奇地看着飞射而出的精液,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少女的本能却令她心房一麻,第二次生出怪异的感觉。
“巧姐,二叔骗你了吗?”
宝玉腰身一震,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没……没有,真的不一样呢三叔,这就是神仙水吗?”
巧姐紧闭的双腿又颤抖一下,看着那喷射而出的精液,她不由得张开小嘴。
“噗嗤”一声,巧姐的舌尖接住宝玉的“神仙水”紧接着舌尖一缩,细细品尝几下,最后她终于回嗔作笑,连连点头道:“二叔,是我错啦,你别生人家的气,咯咯……二叔最好啦,一定不会责怪人家,对吧?”
“嗯,二叔不怪你。”
“二叔,神仙水这么神奇,其他人也有吗?是不是同样的味道?”
巧姐好奇地追问,吓得宝玉呼吸一乱,差一点昏厥过去。
为了不让贾府出现一个吸精魔女,宝玉唯有舍身成仁,大义凛然地嘱咐道:“‘神仙棒’只有我一个人有,而且它很小气,你若是说出去,它就永远不会理你了。巧姐,这是咱们的秘密,绝对不说给别人听,好不好?”
“好,咱们打勾勾。”
巧姐伸出玉手订下盟约后,她的眼睛又闪闪发亮,道:“二叔,我以后每天都要吃‘神仙水’行不行?我现在就要再吃一遍,咯咯……”
每天都吃?唔……宝玉与“小宝玉”同时身躯发抖,虽然不敢每天都玩刺激的游戏,但此刻再来一遍他还是很愿意奉献的。
肉棒急速恢复雄风,巧姐张大小嘴,做好随时接住“神仙水”的准备。
就在春色激荡的一刻,先前那群丫鬟、婆子又绕路回来了,呼唤巧姐儿的声音越来越近。
“哎呀,她们找来啦!二叔,我先回去了,你可别告诉她们见过我,我要让她们找到天黑,咯咯……”
历史似乎总爱重演,先前是王熙凤,现在是她女儿,而且巧姐离去的速度与决心都与她母亲一模一样。
“呵呵……”
宝二爷看着巧姐离去的背影,心神再也没有丝毫郁闷,他躺在石头上回味了好几遍,这才“飕”的一声化作一道幻影,跃出贾家大门,心想:时光这么美妙,应该出府做一做正事了,明天可没有空闲的时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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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红楼别梦
半个时辰后,宝玉站在另一个府宅大门前。
台阶上,朱红大门气派不凡。
台阶前,两头镇宅的貔貅雄浑威猛。
飞檐翘角下,风铃随风叮当回响,悠扬悦耳的铃声四方飘散,令宝玉不由得双目微闭,心舒神畅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家。
“二爷,这就是按您的意思挑选的宅子。”
包勇恭敬的话语透出丝丝自豪,特意补充道:“小的选了十几座大宅,但觉得只有这儿才配得上二爷的身份,不知二爷意下如何?”
“环境清幽,位置也很好,包勇,我会给你记一功。”
宝玉赞赏地点了点头,此处离贾府并不太远,也不太近,他来回十分方便,也不用担心被贾府下人碰见,的确是个好地方。
倪二也是脸带笑意,说:“二爷,这儿原本是一个当官的私宅,如今已告老还乡,我们可是真金白银买来,一点也不敢用强。”
“这就好,做事要懂得用这儿。”
说着,宝玉用手指了指脑袋,笑着当先迈步而入。
这座宅院虽然没有荣国府的十分之一大,但却胜在雅静别致,当“石钰”的新家可谓完美无瑕。
宝玉立于庭院中,环视四周的凉亭修竹、假山流泉,不由得心生无限感慨:从今以后,这儿就是自己另一个家了,不,应该说这才是自己……假宝玉真正的家!
意念一动,宝玉掏出大把银票给包勇与倪一丁道:“你们尽快在外面买一些丫鬟回来,一定要身家清白,与贾府没有什么关联最好。”
包勇两人已经熟知宝玉的个性,虽然对这要求有点困惑,但还是疾步走出去,带着一干兄弟四处张罗起来。
明月悄然升上中天。
宝玉坐在大厅内,一边悠闲品茗,一边凝神沉思。
办妥一切的倪二、包勇已经返回,他们好像两杆笔直的标枪站在宝玉的身后。
假宝玉抬头望了望门外,随即略显兴奋地挺身而起,大手一挥,道:“带齐工具,随我出发!”
“二爷且慢,”
倪二语带激动喊住宝玉:“您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宝玉微一愣神,仔细回想一遍,却找不到遗漏之处。
包勇上前指着一块被红布遮掩的匾额,说:“二爷,你还要揭开红布点上金漆,属下才能将匾额挂上府门。”
假宝玉顿时恍然大悟,暗叹:这古人规矩还真多!
红布随手掀开,顺着宝玉大手缓缓移动,“梦宅”两个大字逐渐呈现在他眼前。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好似开天劈地的利剑般,重重刺入宝玉的心间,就是这两个字融入他心底最深的秘密,甚至代表他存在的意义。
他——假宝玉,出现在这时空,只为塑造一个全新的“红楼”一个只有欢笑,没有眼泪的红楼别梦!
“二爷?”
包勇与倪二见宝玉望着匾额呆呆出神、久久不语,不由得好奇地对望一眼,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
宝玉回过神来,一声唏嘘后,他亲自拿起匾额,纵身一跃,将心中的梦想挂在门楣上。
红布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宝玉感慨万千地凝望最后一眼,挺拔的身形随即破空而去,迅速融入夜色中。
子夜已过,夜色正浓。
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三道鬼祟的身影站在贾家墓地前。
“你们畏手畏脚的干嘛?”
宝玉轻笑道,第一个泰然自若走进去,回头对准备翻墙而入的包勇与倪二道:“巡更的人员早已被我借故调走,里面如今一个活人也没有,怕什么?”
包勇与倪二满脸苦笑,无奈地跟着宝玉走进贾家目的,皆在心中暗自嘀咕:就是因为没有一个活人才害怕,也不知二爷是不是气疯了,竟然溜进自己家祖坟盗尸!
行经大门的宝玉三人展目一望,果然没有半点灯火,只有夜风吹拂,树枝作响,摇曳中顿显阴影幢幢,看得包勇与倪二不禁心中发寒。
宝玉虽没有向天借胆,但这阵子屡有奇遇的他早已习惯成自然,神色平静的直奔金钏儿的新坟而去。
好钏儿,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宝玉深情地凝视着新砌的坟堆,随即精神一振,抢过倪二手中的铁锹,用力撬开坟堆外层的石板。
包勇与倪二见事已至此,只得一边默念神佛保佑,一边在铁胆忠心的驱使下,临时客串盗墓贼。
很快的,金钏儿的灵柩就出现在宝玉三人的视线中。
宝玉呼吸一紧,一掌震飞棺盖,月光洒落而下,金钏儿红润的玉脸终于重新映入他激荡的心海:回来了,我的好钏儿回来了,我就要改写历史了,哈哈:“大胆!”
突然,一声厉喝从宝玉三人的背后凭空响起,本就心神不宁的倪二与包勇只觉耳边一声惊雷炸响,手中的铁铲“砰”的一声惊落于地。
宝玉也受到那声浪的冲击,他本已将金钏儿半抱在怀中,却被声浪震得四肢发麻,“砰”的一声,金钏儿又摔回棺内。
瞬间的愕然后,无尽的怒火自宝玉心中涌出:是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绝不轻饶!
倪二与包勇这时也回过神来,他们见宝玉已经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们急忙追上去。
夜色下,墓地大门口傲然站着一个中年文士。
说来也是巧合,那中年文士无意间看见三道鬼祟的身影,正义之心令他好奇跟随,一跟就跟到这出乎意料的地方。
更让中年文士没有料到的是,这三个盗墓贼非但不仓皇逃遁,反而还气势汹汹地围上来,看那模样竟是理直气壮。
此刻假宝玉的怒火绝非寻常,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梦想。
极度烦躁下,宝玉还以为是看守墓地的下人,隔着一段距离就大骂道:“我是谁?我是你家二爷!滚!”
中年文士被骂得满头雾水,微微一愣后,他气得浑身颤抖,瞬间杀气飙升,道:“无耻小贼,掘人坟墓还敢如此凶恶!”
“凶你老母!”
倪二出身市井,脏话可是他的专长,眼见宝玉怒火万丈,他立刻一拳打向中年文士,包勇紧接着也扑上去。
包勇与倪二可不是善男信女,再加上因为先前惊吓而恼羞成怒,这两拳刮起的劲风已经是呼啸呜鸣、杀气腾腾。
宝玉双目微微一缩,虽然满意包勇与倪二的忠心,但对他们的滥杀又有点不满。
寒风一吹,宝玉的怒气被手下的杀气意外熄灭,他正想出声阻止,不料惨叫声已经响起,比他预料的速度快了无数倍。
“呀一”一声惨叫,两道身影飞到十丈开外,再也丝毫没有动静。
“啊!”
宝玉一声惊叫脱口而出,他飞身跃到包勇与倪二的身前,探手一试,才松了一口大气。
倪二与包勇并未气绝,只是闭气昏死过去。
中年文士并未趁机出手,他傲然而立,浑身笼罩着强者的光芒,以居高临下的气势道:“小贼,向死者叩头认错、诚心悔改,本居士就饶你这一次。”
宝玉已经明白自己三人遇到奇人异士,但明白归明白,他是有苦难言,这个盗墓贼还必须做下去。
“这位居士,我们不是盗墓贼,此事另有内情,请你……”
宝玉极力寻求和平解决的机会,可惜对方却一声怒斥打断他的话语。
“胡说八道!此等下作之事你还敢狡辩?既然不知悔改,本居士就替天行道!”
中年文士双袖一甩,一股杀气猛然扑向宝玉。
宝玉向后一退,强烈的危机在他识海敲响警钟,动门法力终于有一次听话的时候,飞速运转起来,艰难地抵挡着透骨的杀气。
“咦!”
中年文士深邃的双目闪现诧异,紧接着三分杀气变成十分,道:“你这厮竟然会道术,留你不得!”
话音未落,一道光芒已经从中年文士的掌心飞出,如闪电般射向宝玉。
“砰!”
一声炸响,宝玉蜷曲的身子向后飞出去,直至撞到一个坟堆才停下来,坟堆被撞得烟尘四起,宝玉则全身骨骼剧疼,似欲断裂般。
好厉害,这家伙是什么人?难道是冲着通灵宝玉而来?妈的,谁都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吗?竟然追杀到这儿来二股怒火陡然充斥宝玉的识海,“通灵宝玉”微微一颤,他顿时只觉浑身充满力量,猛然腾身跃起来。
瞬间墓地刮起神奇的飓风,那狂风吹不动落叶,却吹动中年文士身上的衣袖,逼得中年文士一连后退三大步。
中年文士元神一乱,他双目看到的依然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华服少年,但修真之人的感应却大是不同,就好似看到一道庞大无比的幻影如山般压下,压得他连气也喘不过来。
神色一变,中年文士急忙双手法诀变换,以最快的速度唤出本命飞剑,飞剑在手,但文士却一点信心也没有。
此时,“妖怪”两个字飞速钻入文士的心中,他猛然一咬牙,主动杀向宝玉。
生死决斗一触即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强大的剑气从天而降,挡在宝玉与中年文士中间。
“士隐,你怎会与宝二爷大动干戈?”
飘逸的天籁之音悠然回荡,美绝天人的妙玉脚踏飞剑,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宝玉与中年文士见妙玉来到,同时面现喜色迎上去,动作一致的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又各自退开一步。
“弟子甄士隐参见师叔。”
中年文士年岁虽比妙玉大了许多,但辈分却矮了一截,修为更相差许多。
宝玉正欲开口,听闻中年文士自报名号,禁不住心弦一动:咦,这名字挺耳熟的,在哪儿听过呢?
“宝玉,你受伤了吗?”
妙玉简单地回了饭士隐一句,随即飘然来到宝玉身前。
妙玉见宝玉神色古怪,如水般的美眸不由得闪过一缕担心,还有一缕怒气。
在妙玉的关切下,宝玉突然又露出奇怪的神色,好似想通谜题般,心想:是他,原来是他!呵呵……这甄士隐不就是香菱的父亲吗?真是太巧了,自己上次还准备帮香菱寻父,这家伙就自己冒出来了,帮了大忙呀!嘎嘎……香菱会不会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呢?
宝玉心中的笑声越来邪恶,他正暗自偷乐,却令妙玉眼中的担忧更加强烈,不禁提高声调娇嗔道:“傻子,你被打傻了呀?”
“呵呵,我没事。”
妙玉的娇嗔终于唤回宝玉的思绪,他随即主动走向饭士隐。
一番简单的对话后,自然误会尽去。
不待甄士隐为他的冲动道歉,宝玉略一犹豫,突兀地问道:“甄居士,请问你女儿是否闺名英莲,幼时走失?”
话语一说出口,宝玉自己就先紧张几分,他虽已是十拿九稳,但这个世界与他记忆中的“历史”有一些出入,他可不想碰上那十分之一的不同之处。
“啊,贾公子,你知道小女的下落?”
甄士隐激动无比地抓住宝玉的手,连声追问道。
十几年来,甄士隐已经寻遍大江南北,但自己女儿却依然杳无音信,此时能从宝玉口中听得消息,自是难免激动万分。
太好啦,“历史”没有变,我还是一代预言大师!哈哈……宝玉瞬间眉开眼笑,心中的欢喜比甄士隐还要强烈几分。
片刻,甄士隐已是泪流满面、感激涕零,他临走之际对宝玉深深一礼,道:“贾公子,士隐等你安排,只要能与小女相见,公子的隆情厚义士隐此生不忘!”
宝玉挥手送别甄士隐,随即又恢复男人本色,凑到妙玉的身前,嘻笑道:“仙女姐姐,你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我又不会卜卦之术。”
妙玉轻轻一哼,在宝玉面前越来越有女人味,她眼底隐带笑意,故作不屑地道:“我是来抓胆大包天的盗墓贼!”
“呵呵……”
宝玉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开心不已地道:“既然都被大王抓住,那小的就委屈一点当个压寨相公吧!”
妙玉对宝玉的无赖已是领教良多,但依然对此毫无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你还办不办正事?天都快亮了!”
妙玉话音未落,宝玉已经身子一转,迅疾钻入墓穴中,很快就抱着软绵的金钏儿返身而出。
“仙女姐姐,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救醒两个手下吧。”
宝玉轻笑着指了指仍然昏厥在地的倪二与包勇。
妙玉玉手轻挥,轻松解开禁制,她不想与两个凡夫俗子相见,柔声对宝玉道:“我在前方等你,不要说我曾经来过。”
望着妙玉飘逸远去的倩影,宝玉双目异彩闪烁,禁不住喃喃自语道:“御剑飞行这么帅,什么时候我也弄一把飞剑来玩玩?”
宝玉正遐想联翩,一声怒吼突然吓了他一大跳。
“啊!”
原来刚刚醒转的倪二与包勇还未清醒过来,他们本能地翻身而起,挥舞着拳头四处乱打。
“你们将这坟墓恢复原状,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宝玉无端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大为恼火,临去之际,他还故意在坟堆上踢了一脚,光这一脚,包勇二人至少要多工作一小时。
搞了破坏后,他丢下发傻的包勇与倪二,飞身追向妙玉。
“仙女姐姐,等等我。”
两分钟后,宝玉已经看到妙玉的背影,他一边喘着气追上去,一边调侃道:“仙女姐姐,你不会已是百岁老人了吧?呵呵……”
妙玉怡然微笑,对于宝玉的戏语毫不在意,年龄虽是女子最大的秘密,但这一规律运用到修真者身上却没有丝毫效果。
超脱凡俗的妙玉美眸秋波一横,随即从宝玉的手中接过金钏儿,玉手轻点几下,欢声道:“行了,你明晚就可以看到活蹦乱跳的金钏儿了。”
“多谢仙女姐姐。”
宝玉伸手将金钏儿抱回去,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金钏儿的发丝,一边突然双目放光,思维无比跳跃地请求道:“仙女姐姐,可不可以教我开天眼?”
话语微顿,宝玉将牛头与马面的事情讲出来,末了,很担心地问道:“牛头与马面会不会再回来呀?金钏儿这样死而复生,地府会不会不爽?”
“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死而复生也是天数,鬼差只会抓新鬼孤魂。”
妙玉莲步随风微晃,飘逸的她突然唇角往上一挑,竟然学会调侃,道:“再说你不是已经用什么香烟买通鬼差吗?放心吧,鬼差比凡人更讲信用。”
“呵呵……那倒是,那牛头挺有意思的。”
“嘻嘻……那要不要去拜访牛头呢?”
“仙女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啦!”
嘻笑声中,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远远看去,赫然正是一对神仙荇侣。
同一个夜空下,当宝玉正在墓地努力的时候,宁国府正飘荡着一个悲伤的鬼灵。
秦可卿自上次被神石力量撞飞后,芳心惊骇的她再而也不敢接近宝玉十尺之内。
虽然秦可卿是个鬼灵,但性子却与生前一样温婉柔顺,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唯有眼看着时光一日日过去,暗自焦急在心。
鬼王的三月之期虽然尚早,但如果拿不到“通灵宝玉”那被鬼王捉为人质的弟弟早晚会魂飞魄散。念及此处,秦可卿焦虑得团团乱转,苦思无果下,她不由得自怨自怜:想不到自己死了也这么无能,唉……可恨的贼人!
刹那间,那悲怨化为烦躁,烦躁又化为杀气,秦可卿眼底突然闪现盈盈绿光,灵体不由自主穿墙而过,直接杀向贾珍父子的卧房。
昔日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全都挡不住秦可卿的怨恨之气,可惜任她翻遍宁国府每一个角落,也未看到仇人的身影。
“狗贼、狗贼,还我命来……”
幽幽鬼声盘旋之际,秦可卿站在自己生前的卧房中。
望着屏风上那生动传神的“海棠春睡图”秦可卿没有丝毫留恋,有的只是更加强烈的怨恨与屈辱,因为就是在这张豪华软床上,她与贾蓉当了多年夫妻,同样也是这张大床上,贾蓉父子李代桃僵,贾蓉睡到其父小妾的床上,贾珍则趴在中了迷药的儿媳身上。
“杀,我要杀了他们!”
思绪回忆到这里,秦可卿猛然仰天大吼,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双眸的绿光更暴增三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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