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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大财主侍机破瓜
诗曰:
可惜年月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漫权花下数风流。
奴婢有意觅鸾交,怎奈奶奶死盯防;
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悲生亦断肠。
话说乾隆年间、苏州吴江县有一员外,姓褚名贵宇,字强生。他靠祖上传遗,
家中仓廪充实,金银过斗。在县中属大富人家,人称褚财主。
强生一生受用,只有一件缺陷,是他的日夜愁思,敢怒而不敢言者。
你道他为着甚事?原来强生之妻张氏,乃富家之女,姿色出众,倾国倾城,
娇养习成。当初嫁了强生,夫妻二人,恩爱无比。只因过於恩爱,未免曲意奉承。
曲意奉承,则张氏专极专宠,渐渐受其所制。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而吃醋之事
日生矣。
故此强生一生被张氏束手束脚,房中使女、仆妇虽多,却不敢与他等接谈嘻
笑。家中尚然如此,则外面的闲花野草不问可知矣。
不期成亲十馀年,张氏绝不生育。强生每每托言比喻,或亲戚朋友生了子女
来报喜者,强生则故意在张氏面前称扬赞羡。
张氏心知其意,便正色道:「人能生育,皆系男人。你今力量不济,不能生
育,不去抱惭自耻,怎生得磋怨我起来了?莫非我自己会生不成?
如今嫌我不能生育,故此在我面前说王道李,指望我与你讨妾生子。古语说
得好,男子四十无儿方娶妾。你今尚不有四十,怎生得有如此痴念!又焉知我不
能生子。只要你会挣,包你生得出来!「
强生一片痴心,指望有些光景,不期张氏一顿埋怨,心中甚是不服,却不敢
回言,只得笑脸相迎道:「我并无此意,你别疑心错怪了我,我如今只得极力挣
一挣看。」张氏方才笑道:「这才是正理。」
自此二人又挣了近十年,张氏仍是肚皮平平,子女之事全无影响。
强生方才着急,要想活动活动,怎奈张氏见他有心不善,一发防闲,竟寸步
不离。整日将强生留於家中。守着强生过日。
又过了数年,强生已年近五旬,张氏见他年已老成,况向无苟且之事,亦不
甚紧防。强生见他不似前番苛刻,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肠,便时常哀求恳告。张氏
道:「再过几年,我也少不得为你设法。」强生见他许肯,好不欢喜。
一年,後园中群花盛开,强生吩咐仆妇备酒在园中,陪了张氏步入园来。在
花下赏玩了一番,又携手上了假山,眺望了一回,又到亭上来坐。
仆妇将酒肴备好,设席海棠花下,请强生奶奶饮酒。二人便坐下,对饮开来。
酒过数巡,张氏不胜酒力,又因心下不快,伏於桌上。
强生见他醉了,自家也有叁分醉意。又见几个使女身旁陪着,虽不敢说话,
却用眉目暗挑,勾的几个使女皆掩袖而笑。内中一个名唤秋花,年方十六岁,生
的标致,怎见得?但见:
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
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
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强生一向留意,今又十分注目。只碍着老虎在旁,未能轻举妄动。又恐张氏
假醉,遂把手在其肩上试探,张氏全不作声,只呼呼的沉睡,便又直相秋花。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遂对众姐妹道:「我们在此无事,不如去玩玩再来。」
言毕,各自走开。
秋花心中惶惶,走到一处,在那攀花扑蝶,自取其乐。强生起身,去寻秋花。
走至假山旁,满脸堆笑道:「秋花,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秋花笑道:
「里面没甚景致,我不去。」
强生道:「包你有好去的所在。」言毕,把手扯过秋花,含笑走至洞中。那
强生一把搂住秋花道:「我一向想你,恨无便处。今日缘份已到,万莫错过。」
秋花笑道:「老爷不可如此,奶奶知道了,定无好日子过。」言语之时便故
意用手来推。
强生拦腰抱定道:「天赐良机,好姐姐救我。」秋花挣扎几下,不禁粉脸赫
然,但不敢高叫,任那强生箍的如铁桶一般。强生将脸凑过,吐出红舌儿,在秋
花面上亲个不休。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於秋花全
身。俄尔一手斜插入脑,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阴户
儿,爱不释手。
唬得个秋花目张口开,全身又酥又痒,道不清为何滋味,又兼臀处隔着裙裾
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禁不住佯装问强生道:「老爷裤兜藏着何物,硬
梆梆的?」
强生笑道:「是乃宝物也,乖乖想见识否?」
秋花羞涩难当,俏脸蛋儿红至颈儿,道:「老爷怎生如此孟浪,要是让人觑
见,怎生得了?」
强生不言语,哼叫有声,手动不休,此时欲火陡腾,全身燥热难当,遂将秋
花按倒在假山石上,把手去扯其罗裙,秋花忙把手制止;这一遍一拦,令强生淫
火更旺,哪顾得许多。遂一把扯开其罗裙,脱掉其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裤儿,裸
身於前,秋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强生玉茎直挺,心荡难当,俯视其牝。只见
颤肉突起,丰腻圆润,毛儿稀疏,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犹开口的小馒头。
秋花羞怯,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强生见之,早已魂飞天外,遂掰开秋
花双股,扛起金莲,架於肩上,扶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秋
花大腿间。
秋花又将臀儿左摇右摆,强生那阳物滑来滑去,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
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秋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愿,恁你要些甚麽都
可。」秋花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强生急燥,秋花心中又不觉好笑,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
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甚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想此,无
奈只得依了他。
强生见秋花已拿开手,知他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心肝,你若将我弄得
爽利了,扶你做个偏房!」秋花笑而不语。
强生以龟头投入牝口,研濡渐渍,秋花颦蛾承受,强生遂脱其阳物,以手摸
之,似有淫水流溢,而情穴小窍仅容指,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竟不能进,遂
取津唾涂於龟头,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耸,进去寸馀。
秋花年幼,尚未开苞,心生胆怯,遂将臀一缩,阳物又脱出。强生忙取来衣
服,衬於秋花臀下,对秋花道:「心肝,别怕,只要我入进去,定叫你、畅乐至
极!」
欲知二人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假山洞情浓大战
诗曰: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
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你且不怕,待我进去,定是其乐无穷。」
言毕,复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
秋花觉痛,忙将手阻住,对强生道:「老爷且慢,奴那里面痛的厉害,且待
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不迟!」
强生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
不容发。秋花吟哦,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於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强
生缓抽轻送,强生搏弄良久,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
遂加力猛抽,霎时五百馀度。
秋花淫兴大发,腿控於强生臀上,帮衬其深入。强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
美快,快畅莫禁。秋花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
之时,牝中锁紧,强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浪话淫辞,
无般不叫。
强生策马驰骤,一口气叁百馀度。秋花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
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强生馀兴未尽,放下金
莲儿,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吕」字,强生在上,秋花在下。又将胀紫阳物重入
花房,摩荡抽拽逾时。
秋花识趣,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探手於胯间,轻轻揉弄牝户,
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
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馀度,秋花连连叫爽,道:「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你的我快活
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臀,全身
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馀度。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馀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
覆於秋花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老爷,不想
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死哩!」
强生笑道:「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的昏死过去,
又要将你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
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春潮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
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馀度,弄的
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
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龟头酸痒,犹
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
软,禁不住一如注矣!
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推倒强生,令其仰於石上,翻身扒起,蹲於强
生身旁,又俯於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
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
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秋花喜极,舌绕龟棱,唇贴青
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
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
桩套不住。
秋花爽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酥乳儿随之乱跳,臀浪
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强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
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二
千馀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老爷,我要小解!」
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
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
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於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臀儿耸起,周
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後,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
抽送。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
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馀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强
生知自己欲,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於阴内乱钻乱
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胯,猛的一耸,不想秋
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
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
倾於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
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後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後有了空当,千万相会於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之,忙
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麽?」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
莫非给我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
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於地,高竖那对金莲儿。
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
出舌儿,於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後,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
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於一旁
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
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
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植,则花
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
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强
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两人逢着便
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
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後来发生甚麽,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面貌红
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心里思忖道:「家内
并无闲杂人,怎麽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想了半晌,不觉恨气直冲,毛发
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张
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看的十分
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张氏道:
「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言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竟
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大怒,
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
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道:「只因老爷再
叁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
张氏怒发冲冠,道:「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我往
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俱速跟我来!」遂
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後。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暗处窥
视。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跺脚,长叹一
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看我如何收拾你
两!」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久未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
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遂蹲身暗处,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秋花笑骂,
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於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於肩上,
双手紧搂秋花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
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
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
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强生知他
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叁百度。
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令秋花
扒起,跪於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鲜红莲瓣儿突
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後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遂将
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那处,痛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於那後庭更爽快着哩!」
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
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龟头,
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於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於龟头之上。又吐
些津唾,涂於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後庭,又着力一耸,方才陷了龟头,搂
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强生牙咬的响,
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後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後
桩,霎时千馀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
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
含禁不住,竟也一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後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尽馀火,
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那物儿又硬,遂
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回研擦,俄尔,用力坐
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
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衬,秋
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摩那牝
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後面的使女候着,索性脱
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绰,尚不杀火,复四
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後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氏这才
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收拾妥
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於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丈,急冲上前
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将其头
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过,遂
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粉嫩的脸蛋上,
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罢,奴婢这
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好大
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
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
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众姐妹那
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於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岂
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乾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我只
打死你罢了!」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
忙跪於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道:「求夫人开
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我如今
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次,下
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
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言罢,强生又连连磕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
强生道:「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若不从,
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辱,百
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害你者,强生也。」又对张氏道:「只求夫人
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遂令使女将衣服
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
遂问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不得老
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
标致後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
谢我哩!」言毕,转向张氏道:「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指望他
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
张氏道:「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馀。王媒婆回话道:「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主去世
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叁,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後生,为人忠厚,以卖豆
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俱都欣
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言毕,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秋花
不觉失声哭泣。王媒婆见秋花有不愿之意,便连忙说道:「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
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他是
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你今这般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後生。
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一对
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女、仆妇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如今你我分离,
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
故此硬了心肠,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後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得
些须银两,你拿去使用。「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报答
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知何日方能报
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走来
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秋
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如此趣
人,罗叁也是趣物,如今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来,也不枉
我做媒一场。」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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