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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咚、咚、咚「……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传来了
女佣轻轻的呼声:「三小姐,您醒了吗?今天是秋日祭,您需要早点起来准备一
下!」
我的大脑开始从沉睡中渐渐醒了过来,拉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眼罩,被空
调吹动的窗帘缝隙中偶尔闪过明亮的天色,一看就知道现在是一天最热的时段,
我又把头重重的砸进枕头里,刚闭上眼,就又听到女佣的敲门声;
「好了,我听到了!」我没有好气的回应着,「几点了?」
「3点了三小姐,今天晚上的活动要早些准备,建议您……」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准备热水吧,我这就过去!」我一边打断女佣的话,
一边起身蹬上了拖鞋!
「准备,有什么好准备的,准备去死吗?」我心里嘟哝着站起身来,披上了
真丝质地的睡袍。
是的,今天是立秋,天热的看不出来一点秋天该有的凉爽,也许,这就是这
个日子让人疯狂的原因吧,在这一天里,人们那颗燥动的心就会被彻底的点燃,
而点火的源头就是——秋日祭。
秋日祭,是一个美丽而又浪漫的名字,在这一天里,有人癫狂,也有人悲伤,
更有人痛苦或是欢乐的死去,也许…………,当狂热到达极致时,死也是一种浪
漫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秋日祭这天会举办一场活动,一场全民都有参与的
狂欢活动,只不过不同的社会阶级有各自不同活动圈子罢了,不知道平民的圈子
里这种活动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在上层的圈子里,除了必有的祭祀与祈福之外,
就是最让年轻男女们疯狂的社交活动了。
去他个鬼的社交,做爱而已,这一天,男男女女没有任何的顾忌,想爱谁就
爱谁,一直疯到第二天的早上;不过活动的重头戏并不是做爱,而是午夜的烤肉
派对;那才是真正让所有人狂热到口水坠地的盛事,因为被做成烤肉的,是今天
的祭品——而上层圈子的秋日祭的祭品,永远是——女孩。
对女孩子,17岁以上的未婚女孩子,祭品必须是自愿的,不能有任何的强
迫或是诱逼的因素,要不然,听说会受到天罚的。
我参加过两次秋日祭,亲眼看过祭品被宰杀,她是我的高中同学,一个很文
静的女孩子,因为她的母亲患了重病,因此自愿成为祭品为母亲祈福;被宰杀时,
她就是一只迷人的糕羊一般,双手举过头顶,并拢着双腿,静静的躺在祭台上,
雪白的皮肤上还挂着清理时的水珠,她的脸微微侧向一边,任由那把刀从胸口向
下划开整个肚子,那次我很迷惑,因为她被开膛时所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呻吟,
好像那把刀给她带来的是快感而不是痛苦……,三个小时之后,有人为我端来了
一份烤肉,那天我记的非常清楚,我被几个男生,噢不,应该说是几只牲口,干
得自腰部以下都快失去感觉了,有位小哥哥,好像是益弘集团董事长的哪一位公
子来着,给我端来了一份烤肉;
那应该是丹丹的某一部分吧,小哥哥亲自切开来一块块的喂我,刚入口的时
候,我还有点不忍,刚才在被这群牲口操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出被开膛时的丹
丹;
我清楚的记着,主厨冯叔,将手伸进丹丹的身体里时,丹丹还看着我微微笑
了一下,然后随着冯叔的一阵拉扯,拉出一堆肠子和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平台上
的丹丹也随着发出一阵干呕,然后、身体的就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在一阵抖
动后便不动了;
虽然知道这块肉是同学身体上一部份,但是从舌尖上传来的美味和旁边小哥
哥的鼓励却让我忍不住咬了下去,一股溢出的汁液伴着浓香让我不禁将那块肉一
口给吞了下去,差点没有噎住我,想想就好笑……;
我走进了浴室,拧开淋浴把手,让细细的水流冲刷着我的乌黑的长发和雪白
的肌肤,我闭着眼睛仰着头,感受着水的温柔和强暴,女人嘛,本来就是一种矛
盾的生物,喜欢的就是这种矛盾的感觉,对,就像是长矛,女人对它即害怕又渴
望,害怕它狰狞的样子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又渴望它暴力的刺穿自己的身体,希
望它快点结束对自己的摧残,又沉迷于它对自己的侵犯;偶尔有那么一刻,我似
乎对大姐那痛苦而又沉醉的表情有了一点点的理解;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秋日祭的时候,我们家有姐弟7人,我排老三,大姐比我
大三岁,二姐是小妈生的,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和两个弟弟,分别是我的母亲和二
妈、小妈所生;我家在上层圈子里地位还算是高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祈求的事情,
所以我们中间没有也不需要有祭品;
但是秋日祭并不是只有祭品会被做成烤肉的,根据法规,每年秋日祭的祭品
不足以满足需要时,就会从所有参会的未婚女孩子中抽取备用的肉,一般会抽出
好几个,但是这些女孩子不允许从一个家庭抽出,所以,所有年满18岁的女孩
都要参加抽签,但是同样根据法规,登记结婚的女孩子不需要参与抽签,怀孕的
女孩甚至从此可以不再参与秋日祭活动;
那次是我第一次参加秋日祭,但却被操得死去活来,我终于理解了同学们常
开的玩笑,她们说:我们女人就是美丽的凤凰,都要经历至少三次的炼狱之苦才
能浴火重生。
这意思是说,三次秋日祭之后,若女孩子还活着,那她就到了20岁了,因
为到了20岁就可以登记结婚,然后让自己怀孕,以后就可以免去这炼狱之苦了。
但是我看有些人好像对这种炼狱沉醉的不能自拔,结了婚就是不去生孩子,
每一次秋日祭时都去承受一次炼狱的洗礼;
不过,我也觉得这确实很爽,那次我被人按倒在沙发上猛干时,从人群的缝
隙中看到到大姐,我知道她被选为了备用肉,但是备用的肉也不一定被处理掉,
但是那次大姐却被架上了处理台,当时我看她跪在台子上,屁股后面还站着两个
人,人群太多我也没看清楚是谁,但一会大姐的脸上呈现出那种痛苦的表情,但
是她没有叫,其实我们这里的女孩从小都接受过这样的教育,我们不认为死是一
种可怕的事情,反而因为自己的身体能被众人品尝是一种自豪;
女孩子的身体本身就是做为男人们玩具和食材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她们应
该用自己身体来承接男人们身体里射出的精华,用自己肉体满足男人们的味蕾;
其实大姐做的很好,没有任何的叫喊,脸上痛苦的表情一瞬之后又泛起一起
沉醉,直到一根金属杆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之后,我再次见到大姐时,她已
经成了照片上的回忆和躺在床上的那个盒子,照片中,大姐被穿在一根穿刺杆上,
身体泛着红亮的油光,像一只丰满的烤鸭,但是那次我并没有吃到她的肉;
自从上次秋日祭上首次吃到人肉之后,我常常后悔,应该让男人们去给我端
一份大姐的烤肉来……
关掉水,我走进卫生间,女佣已经把灌肠用的设备准备好了,她问我:「三
小姐,需要我来帮你清理吗?」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然后走进了卫生间,有时候我很好奇,这个
女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虽然我知道她生过一个孩子,但是我不知道平民的秋日
祭是怎么过的,反正听说他们每个秋日祭至少得宰杀两打以上的女孩子,平民平
时能吃肉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本来应该是先了灌肠后再去洗澡的,可是我的习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洗完了再灌肠,灌肠不是必须的准备,但是我们班的同学们都会这样做,谁知道
一会在秋日祭的现场你会遭遇到什么,有什么东西会捅进你的肛门里,所以提前
把肠道清理干净,免得稍后出丑,而且,为了防止被宰杀时弄破肠壁让那些残渣
流的到处都是,我们从前一天晚上都禁食了,只喝一些蜂蜜,如果不被宰杀的话,
那群牲口的精液就能把我喂饱的;这些小细节其实有很多,比如做为备用肉时,
不能口交也是这个原因,上次我就被抽成备用肉了,所以没有口交,但是也没有
轮到我,空着肚子被干了整个晚上,最后都虚脱了,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有吃肉,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那时我已经吃不下了……
我把灌肠器圆头顶进了肛门里,然后在坐便器上坐好,挺起了肚子并打开了
灌肠器的开关,随着一丝凉凉的感觉注入直肠里,我的屁眼开始感到灼热,一股
便意开始肚子里弥漫开来,但是灌肠器运作时那个圆头的顶部会撑开,像一个肛
门塞一样紧紧的卡着肛门口,想拉却又拉不出来,随着灌肠液注入的越来越多,
我所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那种憋涨的感觉让我想要发疯,我努力的挺着肚
子,一边用手不停的在腹部揉动,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但是灌肠器可是不会怜
香惜玉的,一瓶1千毫升的灌肠液灌不完它是不会停下来的;
终于,那种嗡嗡的机器运行的声音消失了,巨大的压力让我重重的打了一个
嗝,肚子里面像是翻江倒海似的,肛门被撑的大大的,也卡的死死的,我一边揉
肚子,一边摸索着去按放水的开关,随着那个按钮被按下,就听到一阵放气的丝
丝声,那鼓胀的圆头迅速缩小,噗的一声被挤出的肛门,灌进肠道里面的灌肠液
像水柱一样「嗞嗞「喷了出来,肚子也瞬间扁了下去,」这下舒服了「,我一边
挤着肚子,一边弯着腰,心里想着,虽然昨天没有吃晚饭,但是肠道里的垃圾还
是不少的,我坐着坐便器上控了半天,只到再没有流出什么东西来才直起腰,打
开了马桶的冲水开关,一股温暖的水流对着我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冲洗着,把
肛门口残留的液体洗干净,这时候肛门口的感觉才慢慢平缓下来,但是仍然感觉
热热的,我又装上一瓶灌肠液,再次对自己的肠道进行清理,然后又换了清水,
三瓶清水过后,我里里外外彻底干净了,我站了起来,小腿处却像针刺一样,原
来我蹲的太久了,把腿给蹲麻了,我扶墙甩了半天腿,折腾了好久,才摇晃着走
出了卫生间;
重新冲了个澡,胡乱擦干身体,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瓜子的小
脸,白皙的肌肤,34D的一对大奶子像是木瓜一样挂在胸前,」这对奶子要是
切下来用餐盘装起来绝对好看,也不知道会便宜谁了「,我的脑海里蹦出这样的
一个念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赶快摇摇头,告诉自己」想什么呢,赶
紧走!「,出了浴室,我打扮停当之后,又去了一次大姐的房间,看着大姐睡着
的样子,轻轻的给她说了一声,姐,我去参加秋日祭了,然后悄悄转身离开了她
的房间,恍惚间,我觉得大姐对我轻轻的笑了一下。
等我从楼上下来时,二姐已经等我了,二姐已经结婚了,但还没有怀孕,所
以也会和姐夫一道去参加,见到我下楼,走过来拉着我说:「三妹,今天打扮的
真漂亮,看得姐姐就想吃掉你!「,「拉倒吧姐,去年看我被抽到做为备用肉,
谁在那里掉眼泪呢,怎么今年结婚就想要大义灭亲吃了我啊,你是不是被姐夫洗
脑了?姐夫呢?」我和姐姐打趣道。
「他先走了,有一帮子狐朋狗友等着呢「姐姐挽着我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回
道「唉,姐夫那帮子狐朋狗友去年可把我干惨了,而且就数我姐夫狠的,竟然让
他们前后一起夹着我操「我白了姐姐一眼:」今年又准备搞那家的小姐啊?」
「谁知道呢?管他呢,今天呀,我们只管自己「,姐姐回答道:一路有说有
笑,司机把我们送到了秋日祭的会场,我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牌,那是一块铜
制的小牌子,上面有我的姓名,社保号码和出生日期,我把它投入到入口红色的
小箱子里面,这是用来抽取备用肉的,姐姐也掏出了名牌,她的是银的,那是代
表着已婚,不需要投入箱子里。
「但愿你明年能换成银色的牌子「姐姐有点忧伤的说道,「姐,别乌鸦嘴了,
我和伟杰已经决定了,明年我生日一过就注册结婚,放心吧」
我们俩一边聊着,一边步入会场,身边不时有一些女孩或是兴奋,或是沉默
的走过,路上碰上几名女同学,一起结伴而行,越往里走,心里越不舒服,不知
是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姐姐刚给我的感觉,我总觉得今天我好像回不去了。
仪式的过程没什么意思,今年只有一个祭品,去年有三个,那是一个我不认
识的女孩子,打扮的挺漂亮的,身材却并不出色,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我们几个女孩子都撇了撇嘴,小声嘟哝着:」今天吃不了烧烤了……「」看这个
小身板,只能拆了煲汤,要是烧烤,肯定咬不动……「」哈,看今天的备份抽到
谁吧,希望丰满一点,也好满足一下大家的嘴……「……
这时,叶子突然从右侧揽住我的腰说道:「嘻嘻,就抽我们三公主好了,这
身美肉,管让那帮牲口的口水掉在地上!」
我们这些女生私下里总管秋日祭上的那些男人们叫牲口。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用食指点了一下叶子脑袋,和她调笑起来」去你的,
死丫头,要是抽到你啊,我就去找冯叔叔要把刀,亲自把你开了膛,扯出你子宫
来,让你以后还发骚……「小月儿突然从后面抱住叶子,用右手抚在叶子的肚子
上,开心的道:」别抽签了,我们直接把叶子姐宰了好吗,看这个小蛮腰,她的
内脏会让牲口们发疯的!「说着月儿用手指比作刀,隔着衣服在叶子肚皮上比划
着;
大家正嘻闹着开玩笑时,台上已经开始抽取备份的女孩了,其实抽备份是蛮
公平的,有一个透明的大箱子,把铜制的名牌全部倒进去,启动旁边的风机,那
些名牌虽说是铜制的,但实际上就是一块薄铜片,强劲的狂风会把那铜片吹的在
箱里飞起来,铜片被吹的开始在箱子均匀的飞舞时,主持人会请一个名望较高的
人上台,用一个网兜一样东西往箱子里一捞,落入网兜里的名牌就是今天的备份,
而且,越早落入网兜的越安全,因为念名字时是反过来,后落入的先念,先入网
的后念,这个顺序就是备份被宰杀的顺序,并不是每一个备份都会被宰杀,看参
加活动的人数和主厨的决定,上层圈子的活动,品尝人肉并不是主要的活动,大
家都浅尝即可,很少有人会拿着肉大哚大嚼的,那会被认为是有伤家族颜面的失
礼行为,所以在上层圈子里一般用不了那么多的女孩,上次我的名字是第五个被
抽出来的,但是那天因为有三个祭品,另外只用了两个备份女孩,我们后面抽出
来的只是备份而已。
【第二章】
主持人开始念名字,我们也开始紧张起来,第一个,不是我,我们都出了一
口气,第二个,还不是我,真不错,第三个,」长孙慕雪「,刷的一下,周围的
眼光一下子扫了过来,我一下子被震懵了,怎么会是我,怎么会是我,然后又听
到……」苏红叶「,我突然醒了过来,转头盯着叶子,叶子也傻了,脸色煞白的
望着我,还微微张着嘴,好像想对我说什么,看到她这副表情,我心中一根仿佛
紧绷的绳子突然松了下来,我释然了,迟早的事情,上层圈子里的女孩即使结了
婚,没准那一天就会被夫家宰杀掉的,这种事情我们听得多了。
至少,在秋日祭这天,虽然不做祭品,但是在活动现场被宰杀分食的话,那
么这个女孩一生的好运和诸神对她的祝福都会降临到直系血亲的身上;
只不过祭品的效果会更好一些,备份的效果虽然不如祭品,但也差不到哪里
去。
去年的祭品之一丹丹,是贺家琦的第四个女儿,贺家琦是本地排行第三的物
流公司,她的母亲得了一种不治之症,可是丹丹死后,她的母亲奇迹般的好了,
那而贺氏物流在一年当中的排名也往上跃了一位。
长孙氏也是这里的名人,长孙财团是这里排名前三的重要经济体,长孙家的
子孙一直以来都有着非凡运势并承泽着诸神的恩惠,做为长孙家的三女儿,我也
有义务为父母和小弟祈求更多的好运。
三年前大姐死后,父母身体就越发的容光焕发,而我和小弟的运气明显的比
以前更好了,这就是姐姐的功劳,她将自己运气与神恩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若
今天再以我的终生运势及神恩来对家族运势再次加持的话,那父母和小弟,乃至
由父亲执掌的长孙财团都会兴旺发达的,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要是将来结婚后
被夫家宰杀吃掉的话,那真就成了白死了。
想通之后,我反而有一丝期待,想起下午洗澡时脑海中闪的那一念头,一对
乳房被摆在盘子里等着被人品尝的画面的又一次闪过眼前,我的嘴角竟然微微的
扬起,我长出一口气,转身挑起叶子的下巴,」乖,要不要和我比比谁的身体和
内脏更性感啊?」
叶子这才从震惊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一下拍掉我的手说道」我在三公主的后
面啊,也许用不到我的身体,就像你去年那样!「
这时小月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模样凑了过来
」今年祭品少,人又多,我看叶子姐你是跑不掉的了,嘻嘻「叶子恼羞成怒
一把捏住月儿的乳尖,使劲一拧」死月儿,一会我去找几群牲口来,干不死你
「月儿被突然拧得大叫了一声,呲牙裂嘴的揉着胸,我看俩人又要掐起来,赶紧
拉着叶子,」走走走,还有几个小时,有一群牲口正等着我们呢!「,说着,拉
起叶子就往大厅的入口走去,二姐在后面追着我:」雪儿,雪儿,你……「看样
子二姐想要给我说什么,我却没给她机会,打断她:」姐,你就让我再疯狂一次
吧,别说那些不痛不痒的,对了,记得帮我收骨啊,我要玫瑰骨匣「。
说完扭头拉起叶子就走,我心中虽然决绝,但还是看到二姐眼里闪烁的光芒,
就像夕阳下海水涌起来波浪。
是的,帮妹妹收骨想必不是愉快的事情吧,二姐当年就为大姐收过一次,后
来听她说她难过了好多天;
收骨是秋日祭的一种习俗,秋日祭中只允许吃掉女孩子们的肉,有专人会把
肉从女孩的身体上分割下来,但不允许食用女孩子们的骨头,哪怕是一根小脚指
骨也不行,这也是为什么说那个瘦瘦的祭品没得可吃的原因,会后他们把每一位
的女孩子的残骨收集起来,还有她的头,并用骨匣装好还给女孩的家人,装骨匣
的时候,他们将残骨拼起来,并给女孩化妆,他们的化妆技术超好的,化好妆的
女孩看上去就是这个女孩生前最美的样子,然后将头和残骨装入骨匣,并在骨匣
中注入一种类似水晶胶的聚合物,这种聚合物可以保护凝聚在其中的女孩,永远
的保持着最美时的样子,秋日祭结束之后,会有一个小小的仪式,家人们会将女
孩子抱回家,一定要用抱的,不许搬或着抬,这是对女孩的尊重,就像是女孩子
在秋日祭中玩累了一样,将她轻轻的抱回家去,放在她的床上里,从此,她就像
是永远睡着了一样,沉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想她了,还可以随时和她说说话,
我就去和大姐说过不少悄悄话,她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体被玫瑰花所覆盖;那
就是玫瑰骨匣,全身会被漂亮的玫瑰花覆盖着,玫瑰骨匣除了漂亮,还有一个非
常好的功能,可以预先录音,预先录制的声音能让你和家人进行简单的对话,看
上去就像她还活着一样。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忘了告诉姐姐录制声音的密码了;
这怎么办呢,转回去找她?算了,密码找回的答案她肯定能猜到,和大姐的
一样;我也懒得费这个心了,我相信二姐能办好的。
大厅才是活动的核心区域,靠后的中间位置是料理台的所在,一会我就会登
上那里,之后会变成穿在穿刺杆上的烤猪,还是躺在餐盘里的烤鱼,又或是绑在
架子上的活叫驴,就看今天主厨的心情和手法了,大厅里的全是人,一般走动的
都是年轻人,因为老一些男人们都在里面聚在一起聊天,他们即不参与年轻人的
活动,也不去关注料理台,实际上是刻意的避开料理区,因为他们所在区域根本
看不到料理区,那里有音乐,不算大,不影响他们交流或是玩几把赌搏,却也让
他们听不到这边的尖叫和料理区的嘶喊,没准发出声音的那个女孩子正是他的女
儿,我的父亲就在那边……
女儿,父亲,这个话题在我们这里不存在的,「只有被吃掉的女儿和生过孩
子的女儿才是自己的女儿,否则还不知道是哪家餐桌上的食材呢!」这是我们这
里一句名言,父亲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是不参与的,女儿就像是家里猪圈里
养的猪一样,当然,这样说有点刻薄了。
父亲也爱自己的女儿,只是在女儿被吃掉之前,或是生孩子之前,她是不属
于这个父亲的,没生孩子之前随时会被吃掉,不是在秋日祭上就是在夫家的餐桌
上,只有在秋日祭上被吃掉的女孩才真正属于她的父亲,只有在这时,才没有人
能再从他的身边带走这个女孩,当然,生了孩子之后也一样,她不可能再被任何
人吃掉,这个时候就是父亲真正拥有女儿的时刻,所以,那些被放入骨匣的女孩
们,会被自己的父亲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带她们回家,直到父母去世之后,这
些骨匣会与父母葬在一块;当时这只是上层社会里才有的风俗,至于平民,哪有
什么骨匣啊,那些女孩直接就去当做排骨啃了,剩下的都扔在了一起,想分也分
不出那根骨头是谁的了,都是胡乱一丢了事,当然,这只是听说,上层圈子和平
民之间有一道谁也越不过去的墙,墙那边的事,都是靠道听途说。
大厅里最活跃的是那些牲口们,其实他们也有圈子,一群一群的分别占据着
各自的领地,当然,他们会派出一个形象最好的人在入口处堵女孩,然后把那个
认同的女孩领到他们的领地上,那个女孩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女孩自己的运气了。
当然,这样说夸张了一些,现场不允许用强的,女孩子也不会真的被干死,
当然听说也有过意外发生,以前有女孩被干的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口吐白沫,
身体不受控制在桌子上弹动着,最后失去了呼吸,从那次以后,活动中就配上的
急救人员,也就再没有女孩因此丧过命,没有丧命并不意味着没有痛苦,做爱是
快乐的,但是快乐的极致就只剩了痛苦,我第一次就是被人抱回家的,初经人事
不久的我,被五只牲口轮奸了整整一夜,那晚、光是润滑剂就用掉了一盒子,肚
子被精液灌满、又被我吐了个干净,在家里躺了足足一周才能下床走路,第二次,
我姐夫他们七个,我操的晕了过去,加上那次是空腹干的,虽说中间吃了一块肉,
但是还是没有撑住,最后被姐夫那群牲口们抬了回来,十多天里大小便都有点失
禁了,害我只得穿着纸尿裤。
【第三章】
走到大厅入口时,我们接过两杯饮料喝了,除了祭品外每一个进入大厅的女
孩都要喝的,这是为了避免女孩子们怀孕,听说这个东西不但避孕,还有催情的
功效,每次喝它,我都会停经两个月,刚进入大厅,就有一个帅哥在前面拦住了
我们,:「小姐,有没有荣幸与您共渡这个美丽的夜晚呢?」帅哥看上去很有涵
养的样子,我扫了一圈,没看见伟杰他们那一伙,不过眼前这个帅哥也说的过去,
我还没来的及搭话呢,叶子就已经笑盈盈的把手搭了过去,转头冲我一笑说「雪
儿,最后一次啊,一定要好好享受啊,可别浪费了」,看来,刚才那段不长的路
已经让她想通了。
我没好气的回道:」去吧去吧,你个小骚妮子,让那群牲口操爆了你「说完
我就一个人往里走去,又一个很壮实的男孩拦住了我:「三公主,刚才听说抽到
你的名字了啊,跟我们一起吧,我们那边人多活好,保你感觉不到宰杀的痛苦
……」他嘻皮笑脸的说着我白了他一眼,是刘氏地产集团董事局主席家的老二,
外号二黑子,这家伙又黑又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
他那群人多,一群和二黑子鬼混的家伙有十几个人,整天在城市里无所事事的,
骑着重型机车招摇过市,而且听说这个二黑子特别能搞,我虽有心想拒绝,但是
回头一想十几个人呢,我的时间不多,而刚才喝下去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十
几个人在短时间内肯定能把我操的死去活来的,最后一次做爱了,哪有不疯狂的
道理,我又有些心动了,二黑子一看我没直接回绝他,拉起我的手就往他那个区
域走去,嘴里还说着:「走吧,三公主,我们都意淫了你好久了,再不陪你玩玩
就只好等来生了!」
「等等,等等」我被他拉了两步,就喝着他停下来,他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从包里拿出中午午休时的眼罩了,告诉他说「我是今天的备用肉,不能口交,
另外我有个要求,同意我就去!」
「什么要求啊?你要蒙上我们的眼吗?」二黑子看着我手里的眼罩问道「我
要带着这个;」我扬了扬手里的眼罩,继续说:「你们可以肏我,怎么操都行,
但是我不想知道是谁操了我,你们那帮子什么人我也知道一点,所以免得我恶心,
我可不想被宰杀前先被你们给恶心死了!」
二黑子一脸黑线的看着我,最后说:「好好好,我的三公主,谁让你是我们
的公主呢,我们答应你,不过口交的规定也不是绝对的,我们不射你嘴里就行。」
我想了想也对,我不喜欢被射进嘴里再吞下去的感觉,可能是第一次时被灌
的太饱了有心阴影吧,于是我回道:「好的,我答应你,中途谁要摘我的眼罩,
我就不玩了」
「行」二黑子这次答应的倒是蛮快的于是我把眼罩的带子紧了紧,罩在了头
上,任由二黑子抱起我就走,没走几步,旁边传来一阵口哨声,二黑子把我放在
地上,扶着我站好,向大家宣布了我刚才的要求,又是一阵哄笑;
人的视觉被遮挡时,其他的感觉就特别敏感,就像此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
都不怎么流动了,温度还有点升高,我可以听到有呼吸的声音,有吞咽的声音,
也有抽鼻子的声音,你可以想像一群流着口水、眼冒凶光的恶狼悄悄的向一只无
助的绵羊合围过来时是什么样子,此刻的我就有这种感觉,像一只被狼群围着的
羊,不知那里伸过来的手扯掉了我的肩带,也扯开了我背后礼服的拉链,我下意
识的抱住了胸,但是另外两只手来捉着了我的手腕,把我抱在胸前的手臂拉开,
礼服被拉了下来,一同被拉下来的还有胸衣,胸衣被扯开的那一刻,胸前的一双
肉团突然就跳了出来,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抓上了我的奶子,两根手指夹住我的奶
头捻动起来,一阵过电的感觉从我的乳尖弥漫开来,我忍不住「嗯」了一声,随
着他手的动作,挺胸仰头,将一对34D的奶子挺了起来,一幅随便大家搞的样
子,礼服已经褪到了腰部,后面两根胳膊夹紧了我的身体,有人顺势托起我的两
只脚,我整个人被他们横抱了起来,我又轻轻的啊~ 了一声,恐惧中带着娇媚,
我的鞋子被脱掉了,然后礼服也离开了我身体,蕾丝的小内裤也被脱掉,有个声
音兴奋的叫道:「哈,三公主已经湿了啊」,接着我感觉到了空气被搅动起来,
肯定是这个变态旋转着我的内裤向其他人炫耀。
「牲口!」,听到周围人的应和,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有人托住了我的屁股,
有人从另一侧揽住了我的腰,他们一人抱着我的一条腿弯,把我的两条腿向两边
分开,我就这样被三个人架住,将我的蜜穴、肛门展现在这群牲口面前;
「哇,三公主的阴道是粉色的啊!」有人发出了惊叹,四根手指已经摸上了
我的阴唇,并向两边分开,我又羞又恼,劲使收缩着阴道口,但是阴道口的蠕动
却更加让这群牲口兴奋,有人竟然直接扑了上来,一口咬在我的阴部上,舌头还
直接舔上了阴道口并转起圈来;
「啊!……」,一股电击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冲上大脑,我一阵哆嗦,身体也
发起颤来,但是架着我的人抱的太紧,让我只是扭动了两下。
「把三公主放桌子上「二黑子命令道
我被人托着走了两步,背后一凉,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张桌子上面,刚扭了两
下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我的腿就被人分开了,二黑子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三
公主,让我来把你操进天堂「听同学们说,二黑子的阳具又粗又大,能把人给撑
裂开,所以她们都不喜欢第一个和二黑子做爱,都是被几个男人操过了才轮到二
黑子,这样,阴道已经被撑松了,也就能顺利的吞下那根大鸡巴。
我一直认为这里面的夸张多过实际,但是当我的腿——被二黑子分开时,感
觉下体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那个东西很热,也很大很圆,我才意识到它的
恐怖。
二黑子按着我的腿的力度越来越大,那个硬硬的像是一个钢球一样的东西也
开始往我的阴道口里挤着,我想扭动屁股以摆脱这个钢球。
但是腿被死死的按着,摆动屁股的动作却变成了摇动上身,我冲着二黑子喊
道:」刘二黑你轻点,轻点,别把我搞坏了……刘二黑你轻点啊,我痛,痛啊
……」
可能是二黑子听我说话都带了颤了,也可能是真怕把我玩坏了主厨冯叔饶不
了他,他慢慢的退出一点,然后又开始往里顶,不过这次顶的要轻很多。
二黑子还会温柔的操女人,这还真让我意外,但是再温柔也不过是为了操进
我的身体,他来来回回的顶了十多下后,再次用力,我又感觉到被撕开的痛,这
一次鸡巴总算是顶进来了,我的阴道被彻底的撑开,阴道口紧紧的裹着他的鸡巴,
虽然痛苦,但却也很充实。
「啊……」,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二黑子又是一阵用力,鸡巴终于慢慢
的挤进阴道的深处,我甚至都能从阴道壁的感觉上,感受到他阳具表面的突起的
青筋,二黑子又慢慢抬起了屁股,鸡巴从阴道里往外拔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
我的灵魂从阴道里抽出来一样,二黑子的龟头快拔出阴道口时,他停了下来,然
又往里插来,这次竟然听到水声,阴道在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刚才喝下去的催情剂
的双重作用下迅速分泌着水分,这让他插的更加顺畅了,第三次,第四次,一次
比一次顺畅,我也被这一次一次的冲击刺激的头脑发昏,双颊发烫,也不知是我
发出的呻吟还是周围其他女孩发出来的,总之呻吟声已经响成了一片,看来活动
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平躺着,双手被人拉过头顶,又一根粗硕的鸡巴放在了我的
唇边,想要摩挲着插进我的嘴里,我意乱情迷了,也没顾上自己今天是不是肉了,
张开嘴让它插了进来,好在我还有一丝理智在,没敢让他捅进喉咙里,一会要是
在料理台上哑着噪子,肯定会被嘲笑的,我只是把那根鸡巴含在口腔里面,并用
舌头围着它打着转,又有人一左一右握起了我的乳房,乳头这个时候已经挺立了
起来,哦,他们在吃我的奶子,这时,阴道被大力抽插的快感……、屁股被使劲
撞击的满足感……、乳房被吮吸乳头被轻咬酥麻感……,嘴巴被操的屈辱感…
…,被拉到头顶的双手里还被迫握着一根粗大硬实的肉棒那种无助感……,这所
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这就是秋日祭中能带给女孩最大的快乐,我紧紧的闭着被
眼罩遮住的眼睛,感受着身体不同部位带给我的不同的感觉,心中却不知为什么,
慢慢的被一种悲凉与屈辱的情绪所淹没:我——是长孙财团董事局主席的女儿,
我——是一个面容如花,肤若凝脂的青春女孩,我渴望着小说绘本里那种让人沉
醉的爱情,我的身体本应该只为我所爱的人而绽放,我愿意成为他精液的容器,
用我的娇小身躯来承受他攻击,看着他进入我的身体,用我的阴道或是肛门来释
放他的压力,而不是被一群整天嘻皮笑脸的混世魔王去操弄,我的乳房应该成为
最爱的那个人最温柔港湾或是他餐桌上的美味,而不是被这群牲口抓住咬来啃去,
但是我无能为力,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秋日祭上被抽中的女孩子,我的身体
再也没有机会被那个我最爱的男人拥入怀里,我诅咒这个该死的秋日祭和这个该
死的地方,还有一年,还有一年我就可以穿上婚纱,嫁了我的新郎,然后怀孕,
再也不用参加这该死的活动,但是没有机会了,今天该死的那个人,却是我自己,
我不但被这群牲口操弄,还要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这群牲口的口舌,对,都是牲
口,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人,都是牲口,如果所有女孩都要被人吃掉,为什么你
们还要讲着那些男女之间天真的爱情故事,让我相信了这一切之后又要让我被吃
掉……;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眼泪吧,嘴里的
鸡巴还在舌间搅动着,阴道里的快感也越堆越高,吃着右乳的人已经松了口,只
是在捏着乳头挑逗,左乳还被人吃在嘴里,转瞬间我的思想又被拉回到现实,我
正在被男人操着,这也许是我做为一个女人、最后一次被男人操了,那些乱七八
遭的事情想它来做什么啊?我是一块肉,一块马上要被人宰杀、吃掉的肉,我身
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让得到它的人垂涎三尺、回味无穷,当怕哪是我的肠子或
是骚逼,想到这里,一股娇羞感又涌上心头,我彻底放开了,来肏我吧,你们这
群牲口,这可能是你们有生以来能操到,能吃到的最美的肉了,来吧——!
嘴里的鸡巴让我无法用嗓子发出声来,那聚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只能用鼻腔来
宣泄,我一边吭哧着一边扭动身体,刚才的心中那些屈辱与不甘的情绪也随着身
体的耸动烟消云散,「呵……呵……呵……」嘴里那根微微发咸的鸡巴总算是拔
了出去,拔出去时还狠狠捅了我嗓子一下,搞的我一阵猛烈的呵咳,拉着我双手
正在手淫的家伙也放开了我,我赶紧缩回了胳膊,被他拉了这些长时间,胳膊都
酸了,有一个声音带着一丝谄媚的说道:「二哥,三公主还有个洞呢,让兄弟们
也一块陪三公主玩玩呗!」
我一听心里也是一跳,这时我已经被操的有点发骚了,虽然我自己放开了,
但是平时对男人的性格就是比较冷的,所以对不会对男人们表现出什么渴望来,
去年姐夫他们的双龙探穴没一会就让我喷了,近一年的时间,一直没有再尝到那
种感觉,那种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得让我如痴如醉;所以,我确定引诱他
们一下,二黑子还没有回话,正双手卡着我的腰狠狠的撞着我的胯部,我就借着
他撞击的力量把肩部向下一用力,将腰和胸挺了起来,乳头也从吃我胸的那人嘴
里脱了出来,虽然我罩着眼罩他们看不到,我还是皱起眉头把下巴一扬:「啊
……」捏着嗓子发起一声又长又颤娇吟;
哪知二黑子双手一紧,本来他的手只是卡着我的腰,这一下,变成的紧握着
我的腰,抬起我的屁股朝着自己狠撞,二黑子的鸡巴本来就又粗又大,这一下鸡
巴最粗的地方直接顶着我的G点摩擦过去,龟头还一下子的撞在我的子宫口上,
瞬间把我操的全身过电一样「啊,啊……啊……啊……」,我也顾不得捏嗓子了,
直接大声叫了起来,二黑子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也叫的越来越大声,
一阵阵电流冲击着我意识,身上的肉和奶子被撞的抖起一阵一阵的肉浪,抖的我
全身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下腹觉得又酸又胀,突然一股忍不住的尿意冲入脑
门,尿道口一松,一股骚水冲破了封锁,喷了出来;
「啊哈!!三公主被操尿了啊!!」旁边传来几声兴奋的怪叫;喷完了的我
已经全身无力了,只能用噪子发出的短促音节回应着二黑子的鸡巴对我身体的撞
击,就算我喷了他一身,二黑子也没停下,仍然托着我屁股猛操着,我感觉得他
的鸡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粗,就在这时,他的龟头像在阴道里爆开了一样,在
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后,猛的一顶,使劲顶着我的子宫口,一跳一跳的向我喷射
出滚烫的液体,我被他顶的只能昂着脖子绷紧了身体,嘴里发出一连串嗬~ 嗬~
声音,最后他还猛的拔出再狠狠得顶进来,每撞一下,我就会被吐着的精液烫的
哆嗦一下,直到最后他的鸡巴再也吐不出东西了,他才拔了出来,拔出时还反复
操了我几次;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阴道一下子空虚下来,而我,就像一只被
放了气的充气娃娃,瘫在桌子上;
二黑子离开我的身体,好像又蹲到我的身边,捏住我右侧的乳头,我又「嗯」
了一声,显得很无力的样子,二黑子提起我的乳头来回抖着,说道:「三公主怎
么样啊?平时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临死了才舍得被黑哥操,后悔爽的晚了吧?
早点跟着黑哥,早就让你爽飞了,兄弟们,别让三公主闲着啊,继续操啊,公主
可没那么时间陪我们玩」,说完,又使劲拧了一把我的乳头!
「啊……「这一下不是娇喘,而是呼痛了,但是嘴上却没有再摆出平时的高
冷:娇声嗔道」黑哥,你坏死了,你舒服了还要再弄疼人家,不给你玩了……
「这时有人一把抱起我身体,把我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让我翻了个身,趴在了他
的身上,他怪笑着说:「没事,不给他玩,给我们玩。「,这个人说话带着一股
浓重的烟味,想来他应该是一幅很猥琐的样子,幸好我蒙着眼睛,才没被恶心到。
说着他用腿分开我的双腿,我的屁股这个时候还在酥酥的,娇软无力,他也
不管我阴道里流出的东西,伸手下去握着自己的鸡巴就对准了我的阴道,跨部朝
上一挺,粗硬的鸡巴就刺了进来;
「啊……「,我又一声娇呼,空虚的阴道再次被硬物刺入,我顺调整了一屁
股的姿势,身下的男人开始挺腰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我悄悄压下了一点腰部,这
样屁股就会更翘了,其实我在等着机会,这样做会让它来的更快一些;
果然,有人看着我翘起的屁股忍不住了,用手摸上了我的屁股,我虽然看不
到,但是当那只手摸上我屁股的时候我就一阵窃喜,我最喜欢的动作要来了,一
根硬硬的鸡巴顶上我的臀缝,在那里上下滑动着想找我的肛门,我真的爱死这个
动作了,其实从破身以来,最让我兴奋的一次做爱就是在去年的秋日祭上,姐夫
和他的一帮子狐朋狗友玩的这个双龙探穴,那时候的他还只是我的准姐夫,他把
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一个朋友的腿上,他朋友的鸡巴从背后插进
了我的肛门里,姐夫让我半坐着,抱起我的双腿,就那样让我看着他的鸡巴从前
面插入我的阴道,我就那样低头看着一根鸡巴在我的阴唇间进进出出,他在干我
的小骚逼,我的小骚逼就是这样被男人操的,噢……那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
击,再加了两根鸡巴在身体里的抽插着,没一会就让我喷了出来,而且,那场做
爱让我喷了好几次,那是我喷的最爽的一次,后来爽的都快晕过去了,才有人喂
了一块烤肉给我吃,让我补充了一次体力。
现在,那根鸡巴已经顶上了肛门,肛门处已经被他用鸡巴沾着阴道的分泌物
润滑的差不多了,他开始用力,我也把上身支了起来,这样才能让我放松括约肌,
趴在那里屁眼根本放松不了。
「噢……!「,我打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满足的回应,他总算是顶进来了,他
的鸡巴不算很粗,正常人的样子,但是有些长,我能感到他在往我肛门深处钻,
钻不动了就抽出一点然后再往里推,我觉得我的肠子正在被他一点一点撑直了,
他的阴毛终于触到了我的皮肤,有点痒痒的感觉,鸡巴还没有插到底,我觉得我
的肠子里面鸡巴已经顶到直肠的折弯处了,他们都停下了动作,一个摸着我两边
的屁股,一个搂着我的腰,两根鸡巴却静静的停在我的两个洞里,中间隔着一层
薄薄的肉壁,我有点难受了,扭动了一下屁股,就听有人喊到:」一——二——
三,开始!」。
随着这声开始,这两只牲口就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样,疯狂的耸动起来,「啊
——啊呀……」我同时大叫了起来,阴道和肛门同时像是被塞进了电击器一样,
酥麻酸爽的感觉得一下子笼罩住了整个臀部!
「啊——啊——」我已经保持不住姿态了,一下趴在下面的男人胸脯上。
【第四章】
两根鸡巴刚开始还一起捅,捅着捅着变了一个进一个出,我硬着脖子,浑身
都在颤抖,皮肉的撞击声,我的吭哧声,不知那个肉洞传出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
没有几分钟,我又一次喷了出来,下面湿了一片,但是并没影响到他们使劲的肏
我,有人走过来扶起了我的上身,嘴里还说着些什么,但是我脑子里面的阵阵酥
麻让我没听清他说些什么,他竟然跨坐在前面,双手托住我的奶子往中间挤,我
觉得奶子中间夹住了一根鸡巴,这根鸡巴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又有人搬过我的
头,一根硬梆梆的鸡巴捅进我的嘴里,他的阴毛很厚,都快堵住我的鼻孔了,又
有一个家伙过来拉起了我的右手握在他的鸡巴上,另一个家伙依样画葫芦把用我
的左手,好嘛,这下子,6个男人同时玩弄起我来,我已经被搞的半晕迷了,腰
挺的酸疼酸疼的,直到最后,手臂上,乳房上,脸和脖子上都被射的湿黏一片,
两个洞里也被灌满了,直往外流,这一轮的几个人总算是发泄完了,接着又有人
扑了上来,一波一波,我都不知道几个男人肏弄过来,阴道和肛门都感觉在突突
的跳着疼,浑身已经酸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肯定乳酸分泌过多,这样的肉好吃
吗?我自己还在瞎想着,这时二黑子又压了上来,凭阴道的感觉我就知道是他,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干我了,我还是用平躺的姿势,任这只牲口在我的身上肆虐,
正被肏的快断气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在旁边说道:「三小姐,该你了
……」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闪电,将我的大脑劈的清醒了过来,该、该我了???这
么快吗?我,轮到我去被宰杀了吗?不知怎么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现,我
一个没忍住,又喷了出来,泄完身的我,感觉牙齿都在打颤,颤颤巍巍的应道
「好……好的,我……我……马,马上就来」
那个声间又说道:「二黑子,看你把三小姐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提起裤子,
把三小姐给我抱上来」,说完,传来了脚步走远的声音,这会我听出来了,是冯
叔的声音;
冯叔是飘香楼的行政总厨,也是我家的常客,我从小就常吃他做的菜,冯叔
也是历年秋日祭的主厨,一般女孩们都是由他和助手刘师傅来宰杀处理的。
二黑子又狠狠的操了几下,仿佛不甘心一般,但是这几个让我痛的只抽冷气,
阴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干了,可能是二黑子也觉得不爽了,把鸡巴抽了出去,然
后一阵穿衣服的声音,二黑子嘴里也不知道嘟哝着什么,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往外走去,一直走上一个台子,二黑子说道:「冯叔,人给您送来了,」说着,
把我往旁边的板子上一放,「没事我先走了」
「急什么,一会你帮三小姐再放松放松,送人送到底,不知道吗?」冯叔语
气中带着教训的口气;
我拉下了眼罩,揉了揉眼睛,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清晰起来,我光着身子坐在
一张桌子上面,前面的烧烤架上有两个女孩子正穿在上面慢慢的旋转着,一个女
孩子应该是最早挂上去的,皮肤已经变的红亮,另一个挂上没多长时间,看样子
还有生命力,睫毛还在眨动着;另一边,二黑子穿着一条花格子平角内裤,光着
上身却套着一件西服外套,正一脸黑线的看着冯叔;冯叔穿着一套厨师装,外面
还套着皮围裙,光着脑袋,用一种戏虐的眼光盯着二黑子,而我却被另一种东西
吸引了目光;
我注意到他围裙上还有几条湿湿的亮线,那应该是什么液体滑过留下的痕迹,
脑子里突然翁的一声,是血,肯定是血,是上一个女孩子被宰杀时喷到上面的鲜
血,烧烤架上的那个女孩的肚子是剖开的,血也应是开膛时喷出的,是不是我的
血等下子也要流到这个围裙上,我的血为什么会流出来?……我要被人杀了…
…我要被做成烤肉了……我要死了…………;
我的脑袋也一阵阵发晕,眼光也开始涣散起来,眼前的事物也模糊起来,恍
惚之间只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听不清楚,直到听到「哐」的一声,好像是
谁在我旁边扔了一个什么盆子之类的东西,我被吓的浑身一抖,也转了心思,眼
神开始重新聚焦,我看到二黑子一个趔趄向旁边跨出了两步,还有冯叔收回的一
只脚,显然是他在后面撞了二黑子一脚,接着我又看到那个掉在我脚前的东西,
是一个不锈钢的盆子,可能是二黑子把盆子扔到我的脚下,冯叔气的在后面撞了
他一脚吧,可是……盆子?盆子要装什么啊,旋即又突然一个灵光,内脏,是用
来装我的内脏的……想到这里全身一阵发寒,忍不住颤抖起来,而且越抖越厉害,
整个人都抖成了一团。
一双温柔的手臂从后面抱住的我的身体,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肩膀,耳朵里听
到二姐安慰的声音,「雪儿不怕,雪儿不怕,姐姐来陪着你,雪儿不怕……」,
随着二姐的抚摸,我也渐渐的平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僵硬的紧绷着,没注意到
冯叔叔给二姐使了眼色,二姐随即也扶着我向后躺去,桌子很长,二姐也坐了上
来,侧依在我的身边,就这样让我躺她的臂弯之中;冯叔走过来,给我盖上一条
长长的浴巾,浴巾像是在热水里浸过,盖在身上很暖和很舒服。二姐的手隔着浴
巾轻抚我的身体,也很舒服,二姐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低语着,讲着我们俩过
去的那些丑事,让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渐渐的紧绷身体也舒展开来,浴巾的温
度慢慢凉了下来,二姐干脆用浴巾给我擦起了身子,感觉就像小时候在浴室里洗
澡一样惬意;
这时,已经凉掉的浴巾被拿了起来,又换了一条湿热的毛巾敷在我的胸口,
罩住了我的两只奶子,而另一条毛巾则盖住了我的阴部,一只大手伸进了我两腿
之间,缓缓的揉搓着;二姐的左手抚上我的脸颊,让我的脸转过来看着她,我这
才看清楚的二姐清秀的面孔上那被微笑压抑住的伤感和睫毛上还挂着泪晶,心里
一阵感动,抬起右手点了一下二姐的鼻头,嘟起嘴说道:」姐,你哭起来真的没
我好看「二姐被我这句话逗的笑了,但在笑容中,我看到一行眼泪再一次滚过她
的脸颊,而我的下体被揉搓的也来了感觉,鼻子里也吭了一声;二姐看我又有了
反应,干脆把我的头抱进了她的怀里,我的脸就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嗅着姐姐身
上体香体和淡淡的精液味道,我闭上眼睛,姐姐用身体替我挡住了视线,让我不
必再受视觉得折磨;我也伸手搂紧了姐姐;
下身的毛巾被拿掉了,我可以感到一丝丝凉风掠过我的下体,腿再一次的被
分开,阴道又一次被侵入,这一次不是男人,而是一根圆圆的布满颗粒的圆柱体,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穿刺杆的顶部的安全套,我的眼里也弥漫开了泪水,
该来的,终究是逃不掉;
姐姐可能感受到我的眼泪,用胸蹭了我一下,轻声说:「雪儿不怕,很快就
过去了,你不是挺坚强的吗?你看咱们大姐,她就不怕,雪儿也不要怕,姐姐陪
你一起「,说着还用被我压着的右手搂紧我的身体。我也用力抱紧姐姐,把脸使
劲钻进姐姐的怀里。
这时,我的肚子被人按住,一把温热的刀尖顶在我的肚子,估计是冯叔用热
水烫过的,我紧张的小口出着气,但是冯叔却突然说道:」三公主,跟你订婚的
那小子今天哪去了?」」嗯?」冯叔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今天真没有看到伟
杰啊,这个混帐东西,都这个时候也不来送我……」唉对了,苏家的老二是不是
你好朋友啊?」冯叔又问道,」是……是啊,怎么了?」我不知道冯叔为什么要
问这些,」她刚才跟我说,她想要吃你的子宫啊「冯叔嘻嘻笑道」什么?她敢这
么说,看我不……啊……「我正待恼火,那把顶在肚子上的刀尖突然刺了进来,
一阵巨痛让我啊出来,又有一双手死力的按着了我小腿,不让我踢腾,那把刀子
刺进来后并没有停下来,延着我肚子的中线往下剖去,姐姐也死死的抱紧我,嘴
里不停的叫着」雪儿、雪儿……「好疼啊,刀子剖开肚皮,我能感受到切裂的疼
随着刀子向下游动,巨烈的疼痛让我绷紧了身体,我已经无法呼吸了,我弓着腰,
像一条离开水面的鱼,紧绷的身体仿佛要将体内最后的空气也挤出去,我昂着头,
想要搬开那条压着我的手臂,可是姐姐却死死的抱着我,我能感受到刀尖拨动内
脏,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我被姐姐压在身下的左手使劲捶打着桌子,但是
也不动减轻那怕是一点点的痛苦,被人死压着的小腿拼命蹬着,却蹬不开压着我
的力量,腿肚已经开始抽筋了,我用力紧绷着身体,想要阻止刀子继续切割,可
是女孩子的柔腹怎么可能挡得住金属的利刃,刀子一直剖到了底,随着它的离开,
我失禁了;」疼……疼……姐,我好疼……「我嘴里念叨着,小口吸着气,随着
肚子被剖开,那种我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样的疼痛彻底的淹没了我的身体,感觉一
阵阵凉气把往身体里面吹,姐姐摸着我的头发,」雪儿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
乖雪儿,坚持下……「」啊……哈……哈……哈…………「,我的伤口被人扯动,
让我痛的喘着粗气」三公主别乱动啊,给你止血「,冯叔的声音听上去很冰凉;
我强忍着伤口被翻动的疼痛,牙齿打着颤,眼泪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啊
……「我感到肚皮又被人扒开了,又是一阵拉扯肌肉的感觉传来,带来一阵让人
窒息的疼痛,泪眼中,我看到冯叔手里提出一串血糊糊的东西,像是一团用过的
保鲜膜,我唔唔唔的哭出声来,那应该是我的大网膜吧。
「呜……姐,快点让我死吧,呜……,姐,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妹妹不怕,妹妹不怕,马上就好,马上,再忍一下,妹妹不怕啊……「姐姐
一边轻拍着我肩膀,一面也带着哭声哄我安心。
「嘶……「我又发出一阵倒抽冷气,因为肚子上的伤口又被分开了,接着盆
腔里却传来一阵过电一样酥麻,我的阴道被人握住并与那个原本就插在里面的棒
子一阵磨擦,说来也奇怪,随着阴道深处这种不可言喻的快感随着脊柱爬上大脑,
我整个人就像被电了一样,腰也高高的挺了起来,我感到,那根插在我阴道里的
棒子也在转动,而我肚子里的那只手也紧紧抓着我的阴道在棒子上来回套弄,一
阵阵的酥麻感冲击着我的脑海,除了肚皮上偶尔传来的撕扯和肚子里面那扯动脏
器的感觉,我已经感觉不出痛了,全身都被这种快感所淹没,大脑也是空白一片,
当然,我也能感受到尿意越来越满,但是却不像以前,没有丝毫涨的感觉;
「嗯……嗯……「我竟然在姐姐的怀里呻吟出声来,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心
里想着,我还在被一群男人们肏着,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恶梦罢了,但是一
阵哗啦啦的轻响和随即而来干呕让我突然醒了过来,有什么东西被冯叔从身体拉
了出来,让我感觉得身体里面空空荡荡的,我侧头瞄了一眼旁边的冯叔,只见他
两只手里抱着一大团血乎乎的东西,一时没有明白,又抬眼看了一眼已经放松了
抱着我的二姐,她满脸眼泪也直勾勾盯着冯叔手里抓着的东西,一股悲伤的情绪
从鼻腔深处漫上眼眶,我明白了,那是我的肠子,冯叔已经掏出了我的身体,我
绝望的闭上眼仰过头去,重新枕上了二姐的手臂,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我想到
小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一起跳皮筋,我们带着弟弟妹妹在家里捉迷藏,我和二姐
去偷偷躲在矮树丛后偷看姐姐约会,我在学校里和一群男孩子打架,我和伟杰在
楼顶约会、在教室里做爱…………
但是,现在,我只是一块被宰杀的肉而已,而且,我已经被人开了膛,掏空
了内脏,等待我的,就是像那两个女孩一样的命运,穿刺杆已经捅进了我的身体,
只是还被套着而已;陪着我的二姐也只能看着我慢慢死去,被抬上烤架,变成装
在盘子里的一块肉;最后剩下来的,可能就只有装在玫瑰骨匣里一堆骨头而已
……
想到玫瑰骨匣时,突然想起密码没有告诉二姐,连忙开口想告诉二姐,可是
一开口,我却发现我发不出声音了,我无法聚集足够力气,让噪子发出声音,一
用力,肚皮上的口子被一阵巨痛,我根本聚不起气来,二姐可能发现了我的异常,
就趴了下来,把耳朵贴上我的嘴,我只能艰难的用嘴唇发出细微的声音,二姐听
一个字就重复一个字:「密……码……是……游……戏……,帮……你……写
……个……故事「听到二姐准确的重复着我的话,我勉强的笑了一下,闭上的眼
睛,「雪儿……妹妹……「二姐低声的喊着,她又用手抚上我的脸,轻轻的拍着」
睡吧,乖妹妹,睡吧,姐姐抱着你,睡吧「听着姐姐的低语,也像又回到了小时
候,但是我怎么睡得着了,虽说痛疼感轻了很多,但是阴道里还有一根旋转的棒
子在,尿意也越来越满,这时,那只抓住阴道的手松开了,阴道一阵轻松,但他
却一握抓在了我的膀胱上,而且用力一挤,「啊……「我又一声轻叫,但是还是
没有发出声音来,不过满满的尿意一下子尽数喷了出来,这一次真是尿的酣畅淋
漓,我最后的一丝力气好像随着尿液喷了出去,我感觉自己再也抬不动手指,甚
至转不动眼珠,连呼吸的力气仿佛都失去了。
恍惚间,听到冯叔说」二小姐,您下去吧……「二姐却坚定的回答:「我不
走,我要陪着雪儿,直到最后……「这就是二姐,很固执的一个人啊!
哗啦一声,一桶热水浇过我的身体,我却听道二姐说了声:」谢谢冯叔叔
「我旋即明白了,被宰杀的肉畜都是一身血水污渍,一般直接用水管冲洗就行了,
而冯叔可能是照顾二姐的面子,没有用水管,那里是冷水,而是用热水给我们冲
洗身子。
随着身体被擦干,阴道里的棒子开始快速的转动起来,一边转动一边膨胀,
已经浑身无力的我根本没有力气通过夹紧阴道来抵抗它,只能任由它来把我的阴
道撑开,一根刺锐的硬物从它的前端探了出来,那是穿刺干,但是在它接触到我
的子宫时就停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但是,随他去吧,我只希望这一切
快点结束……
我感觉到子宫被人握住,但这一次却没有一丝像前一次那种兴奋感,那人只
是握着我的子宫上下移动着,我能感觉得尖尖的固体滑过子宫颈的触感,然后随
着那只手向下一用力,尖尖的锥体就挤出子宫口,原来那人只是摸索着想将子宫
套在穿刺杆上;
那只手握着子宫,穿刺杆又一次向里顶,宫口被撑开时又是一阵撕扯般的疼,
我却没有力气动弹一分,我想,女人生孩子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穿刺杆又探
进一分,停了下来,已经分开成两片的护套往外退去,那些突起的疙瘩磨擦阴道
口时没有任何兴奋,而是火辣辣的痛,它们裹着穿刺杆,已经变得像小臂那样粗
了。随着它们离开阴道口,阴道口收了起来,我能想像它像一张小嘴一样含着一
根金属杆的样子,我想扭一个腰调整一个屁股,但是没有扭动,我真的是一点力
气也没有了,好吧,来吧,刺穿我,让这一切结束,我心里这样想着;
阴道里的穿刺杆又开始动了,它逐寸的深入,一步步的撑开紧闭的子宫口,
伴着疼痛,眼泪再一下滑过脸颊,它已经顶进了子宫的底部,尖锐的头部已经刺
进了子宫壁上,而我的子宫还在顽强的抵扛着,直到尖部把整个子宫壁彻底刺透
并将伤口撕裂,子宫里刀绞一般的痛疼让我冷汗之冒,牙齿咬的咯咯做响,腿却
只能微微颤动。
迷糊中,听到二姐的声音:「冯叔叔,求求你,雪儿你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求求你帮帮她!「「唉……「听到冯叔长叹一声:」你让开!「二姐让开了我的
身体,却依然抱着我「三公主,对不起了」冯叔说着,用手抓着我的左乳往右一
拉,然后说道:「这样看不出来」,然后我就觉得到左乳乳头被一根长针一样的
东西刺了进来,跟着心脏也是一阵巨痛。
太痛了,比刚才被开膛痛得多,巨大的痛疼使我用力一挣,竟然慢慢的飘了
起来,我不解的回头看下,下面是一张深粽色的长桌子,一位美丽的女孩正躺在
几个人中间,她的肚子被剖开,那道伤口从胸口下方一直剖到阴部,奶白色的肚
皮向旁边分开着,可以看到皮下像黄油一样颜色的脂肪,肚子里面有一个长杆,
泛着金属的光芒,那长杆还在前进着,她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那应该就是操作
长杆的人,刚才就是这个人按往女孩的腿,也是他用手握着女孩的美丽子宫套在
穿刺杆上;
女孩的右侧站着一个穿皮围裙的男人,他一手抓着女孩左侧的乳房,一手握
着一根很细的烧烤针,就是这根烧烤针,刺透了女孩的乳头,穿透女孩高耸的乳
房,刺进了女孩心脏;
女孩的左侧半蹲着一个女人,她上身套着一件明显大了很多的衬衣,不知道
是那个男人的,她左手握着女孩的左手,右臂被女孩枕着下面,但是手却紧紧的
抱着女孩的右侧肩膀,她的额头抵在女孩的左肩上,像是在轻轻的抽泣。
女孩的身体最终被穿刺杆刺穿,两个男人忙着给女孩摆好手臂,将她的腿捆
在杆子上,又在女孩的肛门里卡了止退器,又清水给女孩清洗,然后抬起穿在杆
子上的女孩,但是蹲在旁边的女人制止了他们,女人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两个男
人又放下的穿刺杆,把女孩转成了背部朝上,只见那个女人用手为梳,帮女孩梳
理里乱掉的头发,最后解下自己头绳替女孩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女孩最终还是被抬走了,架上了电烤炉上,机器带动她慢慢转动起来,我看
到了她的脸,很熟悉的脸,但是想不起她是谁来,应该和我很熟吧,这时候,又
一个女孩被抱在了那张深色的桌子上………
…………
【后记】
按下了最后一个回车,我直起有些酸疼的腰,看着窗外的落雪,我终于帮三
妹完成了最后一个心愿,从她的角度替她写完了这个故事,大姐走的时候,我根
本没有来及与她告别,而这个妹妹雪儿,却是在我的怀里走完短暂的一生的,时
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但是回想起来,那一切还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至今我
还能感受到雪儿的眼泪从我双乳上滚过湿凉,感受到她在我怀里无助的颤抖,仿
佛还能嗅到她被开膛时的那股血腥味道,冯叔叔和我都没有向人提起雪儿最终是
怎么死的,因为秋日祭上绝不允许女孩被提前杀死的,为了感谢冯叔叔,事后我
给了他20万;
其实那天雪儿被选中时,我就偷偷问过冯叔叔,雪儿有没有可能被使用,冯
叔叔告诉我说,那天准备要使用6个女孩,雪儿不可能躲掉的,我就通知了管家,
管家带着家里的仆人,和雪儿想要的玫瑰骨匣等在场地外面,我们第一时间收好
了雪儿残骨,并举行了招魂仪式,在秋日祭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雪儿就已经回到
自己床上,她是被父亲抱回来的,但是,她再也无法醒过叫我姐姐了……
这么多天来,我会时不时去看她,陪她说说话,或者听她说说话,雪儿可能
早就感觉到为有这么一天,在她的电脑里留下很多很多场景,骨匣里的场景她全
部录了,这些全部被导入骨匣之中,看着她躺在水晶之中,被玫瑰花环绕的笑脸,
真不愿意把她当着一具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
为了完成雪儿最后的心愿,写完这篇文章,我找到了二黑子,用陪他一夜的
代价,让他详细的讲述了雪儿最后的经历,听完二黑子的讲述,我恨不得撕碎了
他,于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公,第二天,二黑子就重伤住了院……
还有七个月,新的秋日祭就要举行了,亲历了妹妹在怀里死里去的我,已经
彻底失去了对这类活动的兴趣,秋日祭之后,当我的月经恢复之后,我和老公就
决定要个孩子,摸着已经种下小生命的腹部,我希望,你千万不要再是女孩了,
你的小姨经历已经让妈妈经历了几个月恶梦,这些经历千万不能再发生在你的身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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