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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24)[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1-5-15 11:5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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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紫藤,石榴花(9)
  对于电工技能男人还不是个站在门外的人,而且叶凤所带来这些医疗器械都是使用直流电源的,因此,男人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把他该干的工作给干完了。
  要说么,人家带来的设备都是车载的,只是需要一个直流电源在加上一个稳压器而已。男人家是风力发电机与柴油发电机交替使用,在给这些设备配置电源的时候,男人就专门在柴油发电机的出线上多码出来一组,让它成了这些医疗设备的专属电源。
  一切搞定,抬起头来的男人看到了两张在迷彩军装的映衬下,健康中透着一丝秀气的脸。
  这些设备的安装工作本来是属于这两张脸的,不过既然有人愿意代劳且还没有干出差错,这两张脸也就在一边看着没有说话。现在某人抬起头看了过来,两张脸忽然有了一个共同的决定:是到了卸磨杀驴的时间了!
  你看你干的这叫什么啊!就不知道把线码得整齐一点吗?
  你看你,这里才是放稳压器的地方,你把它放在外面,要是被下雨淋了该咋办!
  你看你……
  这是男人抬起头来准备做的下一步工作,他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不抬头的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然后再把头抬起来。只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如果他是那样做了,也许那两张脸在杀驴的时候,就根本不用说这么多的话了。
  被两张脸推推搡搡的从家用配电间里给赶出来,男人又对上了思帆和叶凤那两张憋着笑又没有笑出来的脸。对还是别人家的女人男人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谁让别人家的女人是骂,骂不得,打也打不得)那自己家的女人呢?
  骂是舍不得,打更是舍不得,那就……
  不过某些人的心思,思帆是太了解了。她一看到男人似乎是面色平常的超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留痕迹地转到叶凤的身后,然后恍然如想起了什么似的,留下一句我还有事就溜之大吉了。
  思帆忽然地走了,叶凤就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一下再回过头来时,一个男人的身子已经非常近的站在了她的身边。
  被男人的气息压抑着,叶凤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只是等她定住了心神,这个刚刚给了她很大压迫力的男人已经施施然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四处躲避着男人的思帆,在母亲的房间门口又看到了男人神色如常的脸。
  不能再惹这个魔王了!知道自家男人越是看着平静就越能爆发出火山一样的能量,思帆在告诫了自己一声后,怯怯地走到男人的身边。
  “傻女儿,我还以为你要躲到明天才来见爸爸呀!”
  一手搂过从屋里出来的叶楣,一手搂过来到自己身边的思帆,男人亲昵地在思帆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就开始调笑着她。
  “臭爸爸!都是你老板着一张死面孔,你知道不知道啊!你都把你的乖女儿给吓坏啦!你个臭爸爸!臭爸爸!你……”
  爸爸的亲昵让思帆丢弃了那一点点怯怯之后,就在爸爸的怀里连撒娇带责怪地不依的又说又扭动着。
  只是她的撒娇和责怪还没从爸爸那里弄出什么东西来,妈妈叶楣就搂过她的小脑袋,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示意着爸爸来脱他女儿的衣服了。
  “妈…妈妈……坏……啊…帮…帮……爸…爸……啊……爸,爸…爸……啊……”
  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思帆也和家里的其他的女儿们在家时一样了,即不戴着胸围,也不喜欢穿内裤。这不,爸爸妈妈一个在撩着她的小背心在摸她的乳房,而另一个就顺手半拉下她的裤子,开始揉她的小屁股,弄她的小逼儿了。
  妈妈把女儿喘息的话也说不完整的女儿的小嘴交给了爸爸,再把自己一只手揉硬了的女儿的乳头也让爸爸把玩着,然后妈妈的身体就顺着女儿的后背慢慢向下滑去。
  女儿那原来还透着些许青涩的小屁蛋儿,如今在爸爸大鸡巴和火热的精液个开发与灌溉下,在日渐圆润与丰满中,已经开始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看着女儿的屁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和自己屁股相比了,感慨也爱怜着的妈妈,就在女儿丰满起来的屁股蛋儿上,用嘴唇亲着,用双手揉着,在爱怜极了的时候,她就牙齿在女儿那已经满是弹性的屁股蛋儿上咬啊啃啊的。
  女儿如雏菊一样的小屁眼,还没有被爸爸的大鸡巴滋润过。看着女儿这小小的,紧紧地闭合着的屁眼,似乎连自己这样纤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妈妈就不由得想到了爸爸那粗大的鸡巴插到这里后,会是怎样的一番样子。
  “乖女儿!爸爸的大鸡巴操你屁眼是很疼的,可是你是爸爸的女儿啊,那你的一切也是都是爸爸的。既然你的都是爸爸的,那爸爸要操你的小屁眼,你就是疼啦也要忍忍啊!不过乖女儿啊,爸爸的大鸡巴就是刚操你小屁眼的时候才疼的,等你适应啦,那才有你享受的呢!放心吧乖女儿,爸爸操你的小屁眼的时候,就和操你的小逼逼是一样的,就疼那么一小会儿就没事啦。”
  妈妈看着女儿漂亮的小屁眼想着,妈妈看着女儿的小屁眼就忍不住去亲了,去拿手指摸啊揉啊。
  女儿小逼儿里流出来的淫水弄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就珍惜伸出舌头去,顺着女儿淫水流出来的方向舔了过去。
  女儿光洁的小逼儿,粉嘟嘟地看的人心里直痒痒。妈妈在那里又舔又拱地弄了一脸的淫水后,她从女儿的双腿间把头探了出来。
  “爸,咱丫头的小逼儿真漂亮呀!还有,咱丫头的小逼儿里的水真多的呀!”
  妈妈的舌头围着自己性感的嘴唇舔了一圈后,她对着爸爸夸起了他们的女儿来。
  一边让女儿的小手玩着自己的大鸡巴,爸爸就亲了女儿一口对她说道:“乖丫头,妈妈在夸你的小逼儿又是漂亮又是水多呢。”
  “是…是吗?乖…乖女儿的小…小逼儿……再…漂亮,那…那还……还…不是……从…从……妈…妈的……的…肚……肚子…里……生…生……出……来的……啊!再……再说,妈……妈…妈的……的逼…又……又肥……又…厚的……才…才……真…真漂亮!而……而且……妈妈……的…逼……逼…让爸…爸爸……一…一……操!那…那水……才…多呢!”
  妈妈在跟爸爸夸女儿的时候,还是没忘了用手指揉着女儿的相思豆。只是妈妈这样一来,女儿在谦虚地接受了妈妈的夸奖,再回头夸一夸妈妈时说话就总是不那么连贯了。
  “乖丫头!到底是从妈妈的逼里生出来好女儿,总是不忘了你妈的好!”
  女儿能孝顺妈妈,而且又用小手把自己的大鸡巴揉的这么舒服,那做爸爸当然更不会吝啬给她的夸奖了。
  “爸…爸爸……也……好!爸爸……疼…好……好…女……女儿!爸爸……
  的…大……大鸡巴……也…疼好……女儿!我……我们……现在……看…看……
  妈…妈的……的……逼…逼……好……好吗?看……看……有…有……多…多……漂亮!”
  爸爸妈妈都在夸自己,女儿自然就要做的更好。既然说了妈妈的逼儿非常的漂亮,那为什么比来个眼见为实呢。
  用鸡巴巨大的龟头点着妈妈的鼻尖,爸爸含笑地看着妈妈说道:“咱们的乖女儿夸你的逼儿生的漂亮,那还不快点给咱女儿和我好好看一看!”
  “色爸爸!你自己想看就行啦,非得拿咱丫头说事啊!再说啦,爸你要看人家的逼儿,人家还会不给你看吗!”
  妈妈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动作倒是一点也没慢了。只见她从女儿的双腿间钻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宽松的裤子褪到的膝盖的下面了。
  妈妈和女儿都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一肥一瘦,一大一小,一紫一粉的两只逼儿,都渗着盈盈的淫水地摆在了爸爸的眼前。
  听着背后男人啧啧的赞叹,体会着男人一遍遍轻柔的抚弄,妈妈和女儿亲吻了,就一起回头给男人一个魅惑的微笑。
  微笑了,妈妈和女儿的嘴唇就会再一次地亲吻了,然后就一起慢慢地摇动着屁股,让她们的逼儿与爸爸的手指来摩擦。
  “爸啊,你看你把咱丫头弄得都要把我的舌头咬着了!那爸你就快操咱的骚丫头吧。”
  从女儿那紧吸着自己舌头的小嘴那摆脱出来,叶楣回头跟爸爸说着自己的看法。
  “妈—你的逼儿也让爸爸弄的骚透了吧?还是让爸爸先给你骚逼儿解解痒吧。”
  什么事都先想着自己的妈妈,女儿怎么能老是抢先呢!于是,女儿又把爸爸的鸡巴给了妈妈。
  “乖丫头!妈妈的那里是痒的厉害,不过妈妈现在想吃爸爸操你逼儿里流出的水,你就先让爸爸操你,好让妈妈吃你逼里流的水好吗?”
  不是不想爸爸的鸡巴,而是有几天没有吃女儿骚水也更让妈妈想的厉害,所以妈妈就说了自己的想法。
  “好妈妈,你是想吃好女儿我逼里的水啊!爸!你快来操女儿吧!让女儿流出最多的水来给妈妈吃!”
  思帆说着就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让爸爸靠坐在铺了厚厚丝绒的窗台上。
  和家里的姐妹们每天的晨练,让身体柔韧性一直很好思帆又有了很大的进步。
  她一只脚高高地抬到了自己肩膀以上的高度,然后撑在了窗口的立沿上。稍稍欠起另外一只脚的脚尖,她的光洁的小穴就往爸爸的大鸡巴上凑了过去。
  妈妈从女儿抬起的那条腿下面跪着,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唇,一只手扶着爸爸那怒张的大鸡巴。
  看着女儿调整好了身体的姿势,妈妈就用爸爸鸡巴的龟头,一边在女儿的阴道入口磨着,一边顺着女儿渐渐朝爸爸那边倾过去身子,让爸爸的鸡巴一点点地向女儿的阴道里插进去。
  看着自己被大鸡巴插进阴道是一种体会,而看着爸爸的鸡巴插进自己女儿的阴道也更有一番滋味。
  紫色而粗长的鸡巴,被女儿粉白的嫩逼慢慢地吞进!妈妈在如同自己也被操了的感觉中,还不时地汩汩的咽着口水。
  女儿的阴道本来就稍浅一点,再采用了这样一个姿势时,爸爸的大鸡巴只插到三分之二的长度就插到她的子宫里。
  女儿高抬着的腿,在她与爸爸之间形成了一个刚好可以钻进一个头的倾角,而不管女儿的阴道里流出多少的水来,那一定是沿着爸爸那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一的鸡巴流下来。
  即方便了自己来吃女儿阴道里流出的水,又可以连带地来舔食爸爸的大鸡巴,完全理解了女儿意图的妈妈,在奖励地拍了女儿的屁股蛋一下后,就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的屁眼,也伸着舌头的向女儿的阴唇与爸爸鸡巴相连接的地方舔了过去。
  爸爸轮流含着女儿的两只乳头,双手扶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当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因为跪的很低,而让她的逼儿快接近自己的脚掌了,心念一动的爸爸就把这只脚的脚掌支了起来。
  逼儿被什么东西触摸着,低头看了一眼的妈妈就干脆把逼儿套在爸爸支起的脚趾上。这样妈妈和女儿一起动了的时候,女儿是被爸爸的鸡巴操着,妈妈是骑着爸爸的大脚趾也在操着。
第18节 紫藤,石榴花(10)
  “爸…你不要…要动……你…操的太……太深!你…你的乖…乖女儿……要…要……坚持…不住啦!”
  爸爸刚配合着女儿往上挺动了几下,被爸爸的大鸡巴快把子宫顶爆了的女儿赶紧让爸爸不要动了。
  “骚丫头!和你妈一起偷嘴吃,还怕爸爸的大鸡巴操你操的深啊!来,二姨帮你让爸爸操你个更深的!”
  刚给女儿喂了奶的二姨从屋里一出来,正好听见了思帆给爸爸的建议,她老人家听到有人偷嘴还和爸爸在讲条件!于是,她就边说着边走过执行了惩罚的手段。
  一只手抱住思帆的腰,一只手按住思帆的屁股蛋儿,在浅浅地协助思帆动了几下后,双手猛地一发力的二姨,就把思帆的屄儿朝爸爸的大鸡巴最深的压了过去。
  “咯—咯咯…”
  子宫被大鸡巴顶着向肚子猛的收缩,脸色瞬间就涨得紫红的思帆,在喉头中挤出几个音符后就如被抽去筋骨一样地瘫在了二姨的怀里。
  操的太深了,是要有个适应时间的,把瘫软的思帆交到爸爸的怀里,二姨的目光又转到了跪在爸爸脚上的妈妈那里。
  “二姨奶奶,你看叶楣妈妈的屁眼不是还闲着吗?不如我们用这个给她帮帮忙吧。”
  挺着小肚子的海燕和小雨不知道啥时候就站到了二姨的身后,看到二姨在叶楣妈妈身上打转的目光满是思索,海燕就变给二姨提着建议,边展示着要给叶楣妈妈帮忙的家伙。
  这个泛着紫光的大家伙,是呢呢当年挥舞着它把爸爸追的满屋乱窜的终极武器。看看比爸爸鸡巴稍细了一些的大家伙,再瞄瞄叶楣的小屁眼,直觉上海燕的提议似乎还行。只是转念一想,二姨就说到:“你叶楣妈妈身上的哪个洞都是你爸爸的,你爸爸的大鸡巴还没有先操的地方,怎么能先让这东西捅了!还有啊,你们也是的,在你们身上的哪个洞还没有让爸爸的大鸡巴操过了,是不可以让别的先捅进去的啊!”
  “嘻嘻……二姨奶奶,人家这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嘛。再说了人家的哪个洞洞都只有爸爸的大鸡巴才可以操的,其他的东西就是给人家,人家还看不上呢!不过二姨奶奶呀……”
  说着,海燕就趴在二姨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开始是眉头一皱,可慢慢地不仅是眉头大大地舒展,而且脸上还有了兴奋的神采!二姨很赞赏的拍了拍海燕的小脑袋,算是同意了海燕刚刚小声嘀咕的建议。
  “嘿嘿……”
  二姨赞同的手刚离开海燕的小脑袋,呢喃姐妹就一脸怪笑的拿着一堆的东西冒了出来。
  “就知道是你们俩这小骚丫头出的鬼点子!”
  一看到准备如此充分的呢喃姐妹,二姨一下就明白了是谁在背后出谋划策,又是谁拿自己当了回恶人了!不过既是如此,二姨只是爱怜地笑骂了这俩鬼丫头一句。
  工具是呢喃姐妹拿来的,可是具体工作却是玉莲和虹梅来实施操作的。
  要说嘛,这工作也没个太大的难度,无非是替叶楣母女浣浣肠而已。不过有点不一样的是,从叶楣和思帆屁眼了注进去的水,比一般浣肠所用的水量多了一倍,而且据一脸更坏笑容的喃喃说,这样的注水了以后,是堵住的时间越长效果就会越好。
  思帆本来就被爸爸的大鸡巴快把肚子给操穿了,这穿肠破肚的滋味她适应了,屁眼里就被慢慢地注入了接近两升多的水。在前面是爸爸的鸡巴要操死自己的滋味,在后面那被塞死的屁眼上又极度憋涨的感觉,思帆在晕眩的冲击里瞬间就达到了极度的高潮。
  妈妈叶楣被爸爸如狗一样的操着,她的屁眼中比自己屁眼中注的还要多上许多。自己都要被这屁眼上传来的憋涨的滋味给弄疯了,那妈妈一定比自己更受煎熬。
  没的办法,思帆就和被爸爸操的满地乱爬的妈妈一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去给已经脱去衣服的姐妹们,妈妈们和姨奶奶舔着屄儿和屁眼的,来让自己和妈妈得到尽情的释放。
  思帆是真的再求诸位姐姐妹妹妈妈姨奶奶,不过妈妈叶楣却更像是在走个过场。因为她在极度的刺激下,叫出来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是爽到骨头里才能发出的声音。
  妈妈是快爽死了,女儿可是快没折磨死了。好在大家似乎都知道这一点,在思帆主动拿起一个皮圈扣在自己脖子上学小狗狗时,早就想网开一面一众姐妹和妈妈们,就赶紧让她在大家面前来释放了。
  当着所有人面,来从屁眼中把折磨了自己好久的东西释放出来!羞耻是有的,可是得到的释放的快感也更加的强烈!
  如果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性爱中有可靠的质量做保证,再加上一些浪漫与必要的新鲜刺激就可以了。如果是一个男人和多个女人,那只有这样的性爱是不够的。因为每一个女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们中不论是谁都有一个融进大家庭的过程。
  性爱中必需有让这个大家庭的成员都放弃羞涩与隔阂的方式。这样方式的选择既要因人而异,也能体现出大家共同参与的气氛和环境。在集体的性爱里,适度强烈一些的刺激手段,是消除隔阂与放下羞涩的很好的润滑剂和加速剂。它可以让人在性爱时得到充分满足中还彻底的放开了自己我,也让所有的人在通过这样的性爱过程,把自己和一个整体很快的融在一起。
  不过,适度强烈的刺激,有生理上的,有视觉上的,也有思维上的,其中最主要的是这样的一个家庭,需要在性爱上把握到怎样的一个度上。如果是放任的,也许所得到结果就适得其反了。
  叶家母女在没其他人的时候,可以接纳男人在性爱时各种的要求。不过这母女俩心里那隐含的一点自卑的心理,让她们不能很好的融进这个家庭中来。母亲看到这些,家里其他的人也多少察觉了一些,所以如今天这样的集体活动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就深入地开展了起来。
  有类似情结的不止是叶家母女,如莉雅,虹梅,玉莲和艳慧等都因为自己以前的经历,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心理负担。虽然男人没有计较过,男人家里的其他的女人们也没有计较过,不过人心中最难放下的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因此,让大家都放下以前压在心里的东西,并完全的融进这个家里来,就不止是男人要做的事,也是家里其他人都要做的一件事。
  被浣肠浣过两次的叶楣母女,还没有让爸爸的大鸡巴来操她们的屁眼,他们的爸爸就被一个电话给叫住了。
  电话是男人二哥打来的,他跟男人简单的介绍了秀雪和露秋母女的情况后,就说起了家族中的一些事情。
  这是我们国家经历完八十年代末的那场动乱,政治核心也在此之后有了一个新的布局。如今这个新布局的磨合与适应期已经基本过去,而我们国家政治核心中的核心,国家改革开放的‘缔造者’也将要宣布退休的时候,一场局外人要很多年才可以看清的新政治布局也要拉开角逐的大幕了。
  母亲主导的叶家家族内的洗牌已经全面铺开,二哥是代表家族的意思来征询一下母亲的意思,婉转的话很多,不过最终的意思是让叶家何去何从。
  男人的父亲在世的时候积累了两条人脉。一条是经常和家族走动着的人脉,一条是到了某些必要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人脉。
  父亲留给母亲的是这条必要时才会出现的人脉,他们分别以三股外来势力的形式,并以一部分叶家族人合作来参与叶家家族内的洗牌。
  一个有势力的家族出现了动荡,适度的参与者如果不是运气很差的话,应该是拿到一些好处的。只是母亲告诉过男人的大哥,叶家的事情叫他和家族不要伸手的。而现在叶家那里要重新分配利益了,家族中的一些人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所以让二哥出面来问问也是人之常情。
  某些时候用到的人脉,一般是两个作用。其一是政治角逐中的奇兵,其二是提供计划以外的大量资金。叶家经营的好了,做为政治角逐的奇兵是可以的。不过叶家人骨子里多了阴冷的东西,让他们来参与政治事务是不好把握的。但是叶家有一点好处,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很适合去争取利益,所以母亲的意思是在政治上给叶家一定的限制,在利益上给叶家大一些的空间。
  获取利益就必须去巧取豪夺。这样的事情男人是做不出来,但是叶家人却能做的更好,而且利益不是政治那样的敏感,这也是母亲要选择叶家的一个主要因素。
  自己家族总有一些人要四处伸手的蠢蠢欲动,记得私塾中的先生在处理类似的事情时,会用竹板子把这四处乱伸的手抽得肿肿地!
  跟二哥再次说了不让家族参与叶家的事情,放下电话的男人,平生第一次有了拿竹板子抽人手心的想法了。
第19节 有多少不一样(1)
  二哥的一个电话,让男人家走廊里迷漫着的温情散去了不少。原因就是关于叶家的事情叶楣和思帆太过于关注了,而让这场本来以她们为主力军的温情聚会,在她们那过度关注的时候,使这样高涨起来的情火适度地降下来了温。
  男人的电话刚放下,母亲和大姐苏兰还有老姨也走了过来,不过在她们的身后是小妹陪着的头很低,脸色绯红的叶凤也跟着一起走来了。
  母亲是最近叶家发生转变的主导者,她老人家就在叶楣母女关切的眼神中来到了儿子身边后,半依进了儿子的怀里。
  儿子一只手环抱着依进怀里的母亲,另一只手非常自然的解开母亲的轻薄的上衣后,就摸揉着她的一个乳房,再伸头过去吧她的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了起来。
  母亲的头微微后仰了一点,一边方便着儿子在自己乳房上的抚摸和吸吮,一边伸手过去抓揉着儿子拿稍稍软了一些的大鸡巴。
  叶楣和女儿思帆对视了一眼,叶楣就来到了半躲在小妹苏荷身后的叶凤身边,思帆也站起身朝着走廊里面的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看到思帆走去去的方向,叶凤下意识的刚要张嘴说的什么的时候,来到她身边的叶楣已经及时阻止了她。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阻止了自己说话的叶楣,而叶楣也用不容商量的眼神回看着叶凤。两个叶家的女人,都背负了许多,本来不该她们来背负的东西的女人,彼此这样的对视着。当无奈和更多的心痛在叶凤的眼睛中涌动的时候,思帆也在她刚进去的屋子里,一手拥着一个的拥着两个头更低,脸更红的女孩走了出来。
  紫藤,是原本在山野间自然生长的一种藤本植物。在山野中,她们虽然是攀援于高崖峭壁,也或许缠绕着参天古木,但最少她们还有选择自己生存方式的权利。
  是什么时候起,在山野间自由生长的紫藤被人移栽进了花园里?也就是在这一天起,这移栽进花园中的紫藤就只能按照花园主人的意图,在他搭好的支架上生长,在他的喜好中被摆弄出各种的形状。
  紫藤依旧如往昔一般的美丽,只是在别人搭好的支架上,在为别人摆弄出的风姿里,她再也无法承受花园外那山风暴雨的考验了。
  叶凤看着被思帆拥着走过来的十四岁的女儿和十六岁的自己姐姐的女儿,她眼帘慢慢地垂下,有些惨白了的脸上除了嘴角在不住的抽搐外,其他的都是一片的死寂。
  她狰狞了的手紧紧攥着叶楣的手,泛着青涩的掌指关节上似乎能听见吱吱错动的声音。巨大的疼痛从被叶凤紧紧攥着手上传来,叶楣一声不响的忍受着的时候,也轻轻摇动着叶凤的手臂,示意着她睁开垂下的眼帘。
  叶凤那想一辈子都不愿意再睁开的眼帘,终于慢慢的张开了。她的眼前被思帆拥过来的女儿和外甥女,现在都被母亲一左一右的,头低低地倚在母亲的怀里。
  母亲在柔声细语的问着她们的名字和年龄,也问着她们都喜欢些什么,也问着她们在哪里读书,女儿只是低低着头,回答母亲轻柔问话的任务都是她的姐姐来完成的。
  一会儿母亲的问话完了,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艾儿和朵兰我就认下做女儿了,她俩以后就和呢喃姐妹一起跟着我了。”
  叶凤带着这俩孩子来,母亲是能体会到她这样做为的是什么。只是母亲也用她自己的方式来告诉叶凤,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不都是在交易下才进行的。
  能让叶家人带出来见人的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绝对都是在百里挑一以上才走出家门的。男人是喜欢欣赏美丽的,不过这样美丽的欣赏是有差别的。如盆栽牡丹的艳丽,男人也会去欣赏,不过那仅仅也就停留在远远地欣赏上而已。又如许姐,说她是美女的人一定不会很多,可是她的那份娴静却让男人有着一份独有的爱怜。这样由心而生的爱怜,已经不止是欣赏所能包含的了。
  一家人或坐或站的在走廊的地毯上围成了一个圈儿,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男人,其他人都在为男人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说着自己的看法,也说着由谁来陪着男人一起出去。
  香秀是男人家和村里走动的联络员,男人这次出去虽然很想带着她,这朵盛开着的黄土高原上的向日葵出去四处走走,但是她的联络任务又实在是让她脱不开身。不过在和男人同行的人都确定了以后,母亲见到了香秀的妈妈。
  事情也不是很复杂,是男人在香秀领去的那个崖洞里香秀操的大呼小叫的时候,香秀的妈妈也在这个由她先发现的崖洞里。不过香秀的妈妈在崖洞更里面一点的地方休息,男人和香秀刚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是女儿的叫声把她给弄醒了。
  让香秀做男人家和村里的联络员时,叶楣已经把一切的可能都跟香秀的妈妈和村长做了说明。叶楣为香秀的以后做了保证,再加上叶楣和男人来了以后为村里做的那些事情,也更是在某些家族的传统意识的支配下,香秀的妈妈同意了叶楣的建议。
  只是同意(因为同意了还不一定发生)是一回事,可事情真的发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到自己的女儿真的走到这一步,做妈妈的在为女儿伤感的时候,更多了些心痛。原本跟叶楣说好了不过问香秀在男人家的事了,可是在女儿和男人走了以后,更加挂念女儿的妈妈左思右想了一番后,就不顾当初她和叶楣的约定,来男人家看自己的女儿了。
  听说是香秀的妈妈来,母亲就赶紧出来见见这刚结成的亲家。这一搭一唠的,来见女儿的妈妈却也母亲和梅玉聊的很是亲近。消除了彼此间的生分和香秀妈妈的拘束后,母亲就想起了男人这次的出去。于是,母亲就征询了香秀妈妈的意见,让她来做家里和村里联络,让香秀和男人一起出去走走。
  莉雅和男人在前面轮流开着车,香秀和抱着自己女儿的玉莲坐在车的后面。
  第一次走出了山里的村子,香秀就一刻不停的紧盯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多彩的世界总是在前面吸引着人的视线,当你也被这样绚丽的色彩所融合了以后,原来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还能留下多少?
  男人也是一路看着的色彩从蔚蓝色的草原中走出来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多彩的世界里还有留下多少原来的自己,他也无法去知道,这世界变幻着的色彩还有多少是自己没有看到过的。他只是想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不论世界上色彩再如何的变幻,他都要在自己的心里,为原来的自己留下一方天地。
  淅淅沥沥的雨点洒落到车窗上,来回摆动着雨刷器让被雨点迷蒙了的车窗又清亮了起来。在这样的雨中走了两个多小时,莉雅开的车由公路转向了一条砂石路上。
  几公里长的砂石路很快就到了尽头,一个黄土高原上特有的,由窑洞群落构成的村庄也出现在了眼前。
  淅沥着的雨和它来时一样悄然地停了,踩着被雨水刚刚浸润了的黄土地,男人拦下了一个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孩子打听了起来。
  好奇的孩子见到生人有些腼腆,而男人如大哥哥一样拍了他的肩膀做出的感谢,更是让他的脸上有了害羞的红色。
  这样的淳朴里的童真,留在男人心里很深的印象。许多年以后男人再一次来到这里,那深留在他心里的淳朴与童真,已经如飘过天边的云彩一样,无法再回来了。
  在错落有致的窑洞所组成的村落中穿行,时不时都可以看到窑洞前那些好奇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越野车开到了一个带着院落的窑洞边停下,男人和车上的女人们也都从车上下来了。
  围着窑洞的院落,只有不到半人高的篱笆墙。篱笆墙围成的院子里,种着这里常见品种的各色蔬菜,不过这里最吸引男人他们这一行人视线的,是几棵绽放着火红花蕾的石榴树。
  据记载,这原产于西方的石榴树,是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来来往往的商旅们,从遥远的西方一路种过来的。如今,是凡可以适应石榴树生长的地方,我们基本都可以看到它那火红的花蕾和味美多汁的果实。
  汪汪……一只高大的黄狗,炸着颈间的黄色闪亮的鬣毛,从窑洞上的土坡边一路喧叫着蹿到了院落的篱笆门前,守着篱笆门向男人他们这一行人彰示着它的存在。
  跟着,土坡上出现了一个走的有些急,也用清脆的声音呼喝着的身影。而这个时候,黄狗那尽力的喧叫,也让院落中的窑洞打开了。
  从土坡上急急走来的身影,抱住了喧叫的大黄狗,打开窑洞门的人,也走到了篱笆门的跟前了……
第19节 有多少不一样(2)
  “小平!”
  站在篱笆门里面的人惊喜的叫着。
  “柳姨!”
  男人看着篱笆门里的人一边惊喜的叫着,一边朝她走过去。
  不过,难度大了一点。是那个从山坡上蹿到篱笆门前的黄狗,在男人一接近篱笆门的时候,它就从抱着它的手臂里挣脱出来,凶猛也善战地和急于接近篱笆门的男人周旋了起来。
  凶猛的狗,男人在牧区的时候见的多了,而且有时候会一面对就是好几只,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来主人家做客人是不要伤害到为主人看家护院的狗。当然,前提是先保证自己不要被狗咬着了。
  男人避让的不住唬到自己身前的黄狗,一双手臂也就在这个时候又把黄狗的脖子抱住了,还伴随着对着挣扎不已的黄狗严厉的呵斥声。
  一根绳索,让呜呜叫着黄狗只能在篱笆墙的一角自己跟自己示威了。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也在柳姨热情的招呼下,朝窑洞里走去。
  柳姨的丈夫,男人从小就一直叫着他刘叔叔。如今当年的刘叔叔是脸色蜡黄的半躺在窑洞里的土炕上,一边和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打招呼,一边带着轻微的咳嗽。
  探望完刘叔叔,男人他们这一行人被柳姨让到了窑洞的外间。男人一边询问着刘叔叔的病情,一边从柳姨手中里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水。
  刘叔叔以前在牧区呆过,只是非常不幸的是他染上了牧区的一种常见病,肝包虫病。应该说刘叔叔得病后的治疗还算可以,但是在治疗的后期却因为疏忽,引发了局部肝硬化。现在有些严重的是,刘叔叔的病已经出现了腹水现象,并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
  说完刘叔叔的病情,话题就转向了从家乡的分别到现在一些的近况。男人说了去京城认亲的事,也说了以后还要再回草原,而且还说了去师大找柳静的经过。
  柳姨说了这次举家搬迁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县城的教学水品比西乌旗那边要好很多,而她的两个儿子也都上了高中,为了让儿子能受到更好的教育,柳姨一家就回了老家。还有一个原因是刘叔叔在病情恶化了以后,他对后期的治疗失去了信心,本着落叶归根的想法,刘叔叔回家乡的想法就更迫切些。
  刘叔叔的病男人以前就知道一些,只是这么突然的恶化让男人很意外。这病是很缠人,可也不是没有办法医治。柳姨家的经济情况很普通,刘叔叔放弃治疗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于是,男人直接就跟柳姨提出,让她带着刘叔叔和男人他们一起去京城接受治疗。
  对男人的提议柳姨有些迟疑,只是男人那如回家的儿子一样不容置疑的口气,还是让柳姨接受了下来。说好了明天下午就动身,柳姨只好和男人一起跟刘叔叔说了去京城治疗的事,一边做着必要的安排。
  家得有人照看着,在县城上课的两个儿子也要安排好,等柳姨把一切都做了安排,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旁边的窑洞被一直跟在柳姨身边忙活的小丫头给临时收拾了一下,就成了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晚上住宿的地方。而这个为男人他们收拾好住宿地的小丫头,是刘叔叔弟弟家的孩子。因为刘叔叔弟弟家里孩子多,她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应该上初三的她早早就辍学在家了。
  柳姨没有女儿,而照顾刘叔叔也需要有个人来搭把手,在刘叔叔和弟弟商量了以后,这个叫春妮的小丫头就过继给了柳姨做女儿。
  去了京城就柳姨自己照看刘叔叔也是不行的,所以男人就跟柳姨商量让春妮跟着一起去京城了。
  也许和香秀都是乡村里的孩子吧,这春妮和香秀彼此一熟悉了,就亲昵的形影不离了。这不,已经是夜色深沉的时候,在柳姨又来催促了一次,春妮才恋恋不舍地与香秀分开,跟着柳姨回自己那边睡觉了。
  春妮走了,一直和她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香秀才发现,自己刚才和春妮只顾着说了,却影响着其他人正常的休息了。
  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甩去了脚上的两只鞋子,春妮就爬上窑洞的炕。
  玉莲姐和孩子已经在一边睡了,男人和莉雅姐都半靠着的在闲聊着。看到整个炕上只有男人那边还空着一点地方,虽然脸色微微地红了,上了炕的香秀还是爬到了男人边上空着地方了。
  男人和莉雅姐都含笑的看着自己,爬到了男人身边的香秀害羞的一头扎进了还没有展开的被子上。
  轻声的笑从香秀的耳边传来,莉雅姐那双滑嫩的手也搭在了香秀的肩膀上。
  摸着小丫头还有些瘦削的肩头,小丫头更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了。
  这么害羞的小丫头,让莉雅的轻笑再次传了出来。于是她边笑着,边搬着小丫头的肩膀让她翻过身来。
  小丫头是非常的害羞,不过她却没有抗拒着莉雅姐让她翻身的举动,相反她还顺着莉雅姐的动作,用小手捂着的脸儿的半坐了起来。
  莉雅姐笑着的气息扑到捂着脸的香秀的耳边,香秀身子抖了一下的,就在拿开捂着的小手后抱住了莉雅的肩头说道:“莉雅姐,把灯熄了吧。”
  “为啥要把灯熄了啊?”
  看着吧小脸儿缩在自己肩窝小丫头,莉雅姐心里痒痒着的问着她。
  “莉雅姐" ”羞羞的,娇娇的,也带着几许撒娇嗔怪的颤音,小丫头在莉雅的肩窝扭动着。
  “秀秀呀,跟姐说个为啥熄灯都这么难啊?来跟姐姐说为啥,姐就给秀秀把灯熄了。”
  可能不知道女孩子为啥藏在自己的肩窝里跟自己撒娇,莉雅姐就刨根问底的来问个清楚。
  平时,只要莉雅姐在家,香秀就会老跟在她的身边。和莉雅姐已经非常的熟了,而明知道她也在难为自己,香秀还是在她的肩窝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人家怕……”
  “怕啊!那秀秀能告诉姐姐你怕啥?说了姐姐就给你熄灯啊!”
  总是希望把事情弄个最明白的莉雅,柔声加诱导的要把事情都弄个清楚。
  “怕…怕看嘛……”
  前轻后快的声音一说出来,小丫头已经在莉雅的肩窝急的快打起了滚。
  “呵呵……咱们秀秀是怕人看啊!是怕莉雅姐姐看你吗?”
  怕是一方面,只是这怕谁看也是要弄清楚的,莉雅就耐心地询问着。
  “不是的……人…人家是…是怕……嘛!”
  说到怕的时候,小丫头就飞快地趴到莉雅的耳边说了关键词,就更快地缩回到莉雅的肩窝里去了。
  “呵呵……”
  笑着莉雅拍着缩回到自己肩窝里小丫头说道:“秀秀呀!咱这女人的身子,就是给自己家男人看的。只有咱这身子让自己男人看了,让他喜欢了,咱的男人呀才会好好疼咱们的。秀秀,让自己家男人看了还有啥怕的!来秀秀,姐帮你把衣服脱了,让咱的男人好好的看了,完了在让咱男人好好疼我们的小秀秀啊!”
  说着的时候,莉雅就开始为香秀脱起了衣服来。
  “爸…爸!别…先别弄你的雅雅啊!雅雅还…还没有给秀秀脱完衣…衣服呢。”
  刚给秀秀脱去了裤子,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莉雅的衣服抓揉着她的乳房了。没有办法,莉雅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和男人打着商量。
  “爸就是想弄着雅雅,再看雅雅给秀秀脱衣服不好吗?”
  男人的说着,原来的一只大手就换成两只的伸进莉雅的衣服中,揉弄着她的乳房。
  “爸想咋…咋弄雅雅,就…就咋弄雅雅!反正…反正雅雅都是爸爸的…爸…爸,看…看雅雅把秀秀的…的乳房给弄…弄出来了!爸看看,秀秀的乳房好…好看吗?”
  一边让爸爸弄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在扭动的时候把秀秀的小背心也脱了下来。看到秀秀那竹笋般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莉雅如做了什么大事一样的叫着爸爸。
  “雅雅真乖!知道爸爸喜欢啥就给弄了啥!雅雅,你想让爸爸咋奖励你啊?”
  轻轻把莉雅的乳头用两根手指拉长了,爸爸问着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的女儿。
  “那……啊!那…那就让爸爸的雅雅舔…舔舔秀秀妹…妹的乳房吧!”
  一身健康肌肤下微微颤动着的乳房,它的吸引可不止是对男人的,因为莉雅也是渴望的。
  “呵呵……爸爸的骚雅雅!学会跟爸爸抢着吃好吃啦!”
  女儿的要求让爸爸有些嫉妒,不过嫉妒了爸爸还是要把奖励给落实的。报复的捏紧女儿的乳头,爸爸又说道:“雅雅去吃秀秀妹妹的奶了,那能不能把雅雅的小骚屄儿给爸爸弄弄啊!”
  “爸…人家就是看了秀秀妹子的那奶子稀罕人嘛,才……啊…啊!才想吃的嘛!再说了,人……人家先把秀秀妹子的奶子给爸爸弄……好了,再让爸…爸来吃的嘛!”
  扭过身把爸爸压在身子底下,一边说着,一边把从衣服里弄出来的乳头赛进爸爸嘴里了,莉雅又说着:“爸爸要…要弄人家的小……小骚屄,也……也得让雅雅…把……啊!把…爸爸的大…大鸡巴弄……弄硬了,才…才行啊!”
第19节 有多少不一样(3)
  莉雅说着,就把整只的乳房都压在男人的脸上,她的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地摸索了起来。
  男人吸吮着莉雅的奶头,双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因为莉雅的上半个身子都探到上面去,所以男人伸进她衣服里抚摸的手,非常顺利的就来到了她丰满的屁股上。
  成熟女人的屁股丰满多肉,而且在莉雅这个年龄里,这样的屁股也最具弹性。
  弹弹的,肉肉的,还满是细腻与柔滑!抓着揉着,男人一刻不停地通过双手来感觉着,品味着。
  莉雅非常喜欢这样伏在男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奶头喂给男人吃。那是每到这个时候,莉雅就会有一种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在吸吮自己奶头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止是莉雅才有,男人家的那些和莉雅差不多年龄的女人们,也都有类似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她们有人喜欢男人一边吸吮着自己的奶头,一边让他含混不清的叫着自己妈妈。也有人,如莉雅这样的,静静地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头上贪婪的吸吮着。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就是一边看着男人吃自己的奶头,一边用手柔柔地在男人脸上或头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们,还都有一个共同点,是当男人的手一摸到她们的屁眼和一下下往她们的屄儿上够着的时候,她们就会慢慢弓起身子来,让男人继续吃着自己奶头的,开始解开男人的衣服,也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在男人家里都有一个默契的约定,就是一切都方便着男人摸自己女人想摸的地方,也操男人想操的地方。这样的约定里,男人家女人家居的衣服是有两个方便的,即方便穿在身上,更方便从身上脱下去。
  莉雅是慢的在脱自己的衣服,可是这衣服太方便脱的时候,慢还是很快就脱完了。专心给男人喂着着奶头吃,也一心一意地为男人把解开的衣服都弄到尽量能脱到的位置了,莉雅非常不舍地把奶头从男人贪婪的嘴里拔出来,再歉意也安慰地亲了亲他,莉雅就沿着男人被解开的衣服,一路向下的亲着舔着的。
  随着莉雅一路下去的小嘴,男人那解开的,马上就要脱下去的衣服也全部被脱了去。吸吮过男人每一根手指,再吸吮了他每一根的脚趾了,莉雅的小嘴就来到了男人似硬非硬的大鸡巴那儿。
  几乎是把男人鸡巴四周的每一根阴毛都用小嘴梳理了,然后把鸡巴四周的皮肤也用小舌头都舔了个遍。莉雅用一只手托在鸡巴的底下,小嘴就一厘一厘地叼着鸡巴还没有完全紧绷起来的皮肤,由根部至包皮的叼上一遍。
  把男人的两只蛋蛋都在嘴中含弄够了,莉雅就把男人鸡巴已经快褪到龟头下面的包皮翻了下去。把翻下去的包皮用舌头清理了,把龟头的每一个角落也都舔到了,跪在男人双腿中间的莉雅,开始边舔着,边一点点地把鸡巴的龟头吃进了嘴中。
  小嘴吸吮过了龟头,小手在鸡巴的根部配合的轻轻地的撸动,男人那条似硬非硬的大鸡巴,就慢慢的膨胀了,坚挺了。
  莉雅姐为男人所做的一切,香秀虽然一直用小手挡着眼睛,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妨碍到她从自己的指头缝儿里,把这些都看了个遍。
  男人舒服的轻轻地哼着,莉雅也正为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做着深喉。最深的让鸡巴的龟头卡在自己的食道里,脸色越涨越红的莉雅,使劲地收缩了几次口腔和食道的肌肉后,慢慢地把男人的鸡巴吐了出来。
  把龟头和阴茎上粘着唾液都清理干净,莉雅伏到男人身上吻了吻他的嘴唇说道:“爸,人家去帮你弄你的秀秀去,爸你就像刚才那样弄你雅雅的吧。”
  秀秀蒙着眼睛的小手被莉雅稍稍强迫的拿开了,看着秀秀羞得红红的脸颊和紧紧闭着的双眼,莉雅轻笑地慢慢的朝秀秀的小嘴吻了上去。
  女孩子的嘴唇都是清凉也柔嫩的,这样的滋味不止是男人非常的喜欢,莉雅也很是为此着迷。所以在开始的时候是和男人欢爱的时候有女孩子在身边,莉雅总是要把她们的小嘴亲个遍。只是她后来对这样的滋味太迷恋了,一般女孩子只要一到她的身边,都要被她抱住了亲上一番的。
  嘴唇轻轻触着秀秀的嘴唇,感觉着秀秀身子的紧张,感觉她那小嘴下意识合的更紧。莉雅的舌头探出一个尖儿来,慢慢地在小丫头紧紧闭着的嘴唇上,来回的舔弄着。
  男人来到跪伏在秀秀身边的莉雅身后,在莉雅丰满多肉的屁股上又揉弄了一番后,就伸出一根手指去触摸她的屄儿。
  隐隐的一丝潮气,说明莉雅的屄儿还不够足够的润滑,于是男人的手指一边挑弄着她的阴唇,也时不时地揉按几下她的阴蒂。
  啃咬着莉雅屁蛋上弹性柔嫩的肉儿,在唾液沾湿了她的屁眼后,男人也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按到了那里。
  下面的手指已经探进了莉雅的阴道里浅浅的抽插,上面的手指也把一节揉进了她的屁眼里。这样抽插的,这样揉按的,和秀秀亲吻着的莉雅就呻吟着的,把自己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秀秀的乳房上。
  搂紧了秀秀,莉雅的舌头已经强迫分开了秀秀嘴唇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追逐着男人抽插在阴道和屁眼中的手指,自己的乳房就和秀秀的一下下的摩擦了起来。
  手指在莉雅阴道里的搅动,已经发出了汩汩的水声,秀秀的乳房和莉雅乳房不住的摩擦,也终于刺激的秀秀主动地与莉雅生涩的亲吻了,男人就拔出了插在莉雅阴道中的手指,半跪在莉雅的屁股后面扶好自己的鸡巴,对准莉雅的阴道插了进去。
  足够润滑的阴道,让男人的鸡巴非常顺利的就插到了引导的深处,双手扶住莉雅丰满的大屁股,男人慢而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深深地被鸡巴操了进来,和秀秀亲吻着的莉雅嘴中含混也满嘴地发出一声呻吟了,就随着男人有力的节奏,一边晃动着自己屁股配合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腾出一只手来,伸到自己乳房和秀秀乳房摩擦的地方,找到了秀秀的一粒乳头后,稍稍用力的揉拉了起来。
  秀秀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呻吟声也在和莉雅亲吻的小嘴里,含混的发了出来。
  莉雅摇动的屁股,让男人往她阴道里操着鸡巴越来越深,操着频率也越来越快,在莉雅的身体更大幅度也更有力量的晃动中,她的乳房和秀秀的乳房在剧烈的摩擦时,她那揉拉着秀秀一粒乳头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揉拉的力度。
  秀秀,已经顾不得和莉雅的亲吻,乳头和乳房上强烈的刺激,让她摇晃着头的喊叫了起来。
  几次被大鸡巴的龟头操进了子宫,莉雅就把整个身体都压到秀秀的身上,和秀秀一样喊叫着的时候,也疯狂的晃动着自己屁股。
  秀秀的双腿岔开的没有目的的乱蹬着,操着莉雅的男人看着她那随着双腿的岔开,而完全显露出来的嫩嫩的屄儿,男人就有了想法。
  放缓了操着莉雅的节奏,拍了拍莉雅的屁股蛋子给了她一个提示。
  和自家男人在一起时间长,接到提示的莉雅马上就会意到了男人的想法。她挪动了挪动身体,然后侧抬起一条腿的跨骑到了秀秀的身上,而男人就顺着莉雅的动作,一边拔出了插在莉雅阴道里的鸡巴,一边来到了秀秀岔开的双腿间。
  上边是莉雅的屄儿,男人操她的时候莉雅就半撅起屁股的让男人来操,下面是秀秀的屄儿,男人想操她的时候,就按着莉雅肥美的屁股狠狠地把鸡巴插进了秀秀那嫩嫩的屄里面。
  一会儿是男人操着的莉雅在大声的叫,一会儿又是被男人操了秀秀也高声的喊,虽然是莉雅先被男人操了的,只是非常耐战的她却在秀秀都被操软了的时候,还是又多坚持了一阵子。
  明天还要远行,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到适可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双修给男人带来了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耐住不射精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难受了。相反,在收摄住精关的那个瞬间,那隐隐的滋味居然也如射精时的感觉类似的一种舒爽的滋味。
  早上八点,坐了六个人的越野车虽然稍稍的挤了了一点,但还是准时的出发了。
  十点半,越野车来到县城的一中,十几分钟分钟后,柳姨和姨夫见到他们的两个儿子。中午和柳姨的两个儿子吃过午饭又把他们送回了学校,男人他们这一行人稍事休息了一阵,男人又租了一辆车让玉莲,柳姨和姨夫他们坐上去后,一行人坐着两辆车向省城驶去。
  把自己家的车交给了等在这里的虹梅,把租来的车给全了租费也打法走了。
  来到虹梅给安排好的宾馆,拿上虹梅给定好的明天飞往京城的飞机票,虹梅和大家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是九十年代接近中期时,内陆的城市里第一批上星级的现代化宾馆。这里现代的豪华氛围,让刚接触到这些的人从心底被震撼了。
第19节 有多少不一样(4)
  柳姨和姨夫见到宾馆的奢华最先想到的是住一个晚上要花多少钱,香秀和春妮在这里就情不自禁地想着,要是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有多好啊!
  给柳姨和姨夫安排好了房间,香秀和春妮就拉着莉雅要住一个房间,没有办法玉莲,孩子和男人就住了一个房间。
  玉莲和男人的孩子已经快四周岁了,小丫头和别的同龄孩子不一样的是,越到晚上她就会越精神。当然要让她晚上不那么精神,就让她多坐上一会儿车就可以了。也许,什么东西用多了都会有失灵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还在男人怀里又跳又笑的小丫头,可能是这里天来坐车坐的有些多,以前一坐车时间长了就睡觉的她,今天已经让这个规律彻底的失效了。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非常有耐心的,而他在对自己的孩子在这份耐心里更多上了许多的溺爱(只是他自己不觉得吧)这不,和小丫头都闹腾到了快午夜了,这爷俩还是一点要睡的意思的也没有。
  自家的男人在孩子面前好像就会唱红脸的,看到已经这么晚的时候,玉莲就出面来给小丫头唱白脸的啦。
  强令:你们爷俩赶紧收拾收拾给我睡觉!
  女儿跟爸爸小声嘀咕妈妈的霸道,爸爸就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的笑呵呵的抱着女儿去睡觉了。
  哄睡了的女儿还抱着爸爸的脖子,而爸爸觉得这些年来自己亏欠女儿很多了,在这样的时候就更不肯离开自己的女儿,于是,搂着抱着自己脖子的女儿,男人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临近中午,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从宾馆中出来了。姨夫催着柳姨快走,好像走慢了宾馆就要多收钱的,香秀和春妮边走着,边一步一回头看着刚走出来的宾馆。
  奢华,总会在第一次见到它的人心里留下也许一辈子都要有的记忆。这样的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所带给每个人的心情也是不一样的。
  有人会在奢华的影子下自卑,有人会被奢华的渲染而产生恐惧,有人会去向往,有人会立下誓言要去拥有……也有人是平淡的?
  住惯了黄土岗上冬暖夏凉的窑洞,生活在绿树掩映下的乡村农舍,当都市的繁华,当拥挤的人流,当钢筋水泥披上了奢华的外衣摆在了眼前,我,我们,还能在自己的心里为以前的生活留下多少的位置?
  飞机呼啸着略上云天,姨夫在闭目养神,柳姨就好奇地又看看走来的空姐,也跟着姨夫的后面闭上了眼睛。奢华让他们恐惧过,但是当奢华过去后,已经走过半生沧桑的他们也就找回了自己原来的心境。
  香秀和春妮一人坐一个临窗的座位,静静地看着在机翼下翻卷的云海,她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要带着香秀和春妮出来,就是想让她们见见这世界上多彩的变化。少年的心是激动多于理智的,能在激动过了还找回原来的自己,是少年必须要有的经历。
  给她们这样经历,让她们在找回自己时学会长大和理智,是男人的一个希望。
  不过男人也知道,奢华留给人的记忆与诱惑也许对两个孩子来说更难抗拒一些,可是以后这样的记忆和诱惑会更多,你能让她们一辈子都不见这样的记忆和诱惑吗?
  在记忆和诱惑里,给自己定下个位置,说难,是自己被迷失了,说不难,是自己还能看见自己。
  下午,飞机在京城机场降落。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才做出安全通道,虹梅给联系好的军区总院已经派人来接姨夫了。
  到吃晚饭的时间,姨夫住院的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并在医院里做了初步的检查。肝硬化引发的腹水,是医院给的初步结论,明天再详细检查了,由专家会诊以后,再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得到了这样的信息,男人就留下柳姨在医院照顾姨夫,让玉莲带着香秀和春妮去事先安排好的住处,他和莉雅就开车去了二哥家。
  是呀,有人伸着巴掌过来要挨竹板子抽,而平生第一次要用竹板子抽着伸过来巴掌的男人,在新奇的时候也难免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了。
  只是有人没有体会男人现在有些迫切的心情,她们在男人的车才离开医院不到十米的时候,就把男人的车拦了下来。
  拦下男人车的两个人男人认识,她们是男人在叶楣京城的家里见面后认识的。
  在叶楣以前的介绍里男人知道了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不姓叶,但是她们是现在叶家里不可或缺的两个人。她们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男人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在心里想着。
  叶家女人车里的装饰既有西方古典意味的大气,也不乏国人传统女性细腻的点缀,而这样别致的气韵,也把车主人一份独有的心境从一个侧面显现了出来。
  叶家的女人的车在离医院也就几百米远的地方停下了,男人就先下了车为车上的三位女士依次打开了车门,请她们从车上优雅的走下来后,在轻轻地关上车门。
  莉雅经常和自家的男人一起开车出来,所以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每次都这样的为她服务。叶家的两个女人,对他人给自己这样的服务也是司空见惯的,不过现在得到了男人同样的服务,她俩在下车以后还是彼此交换了一个有些意味的眼神后,就邀请男人和莉雅朝餐厅里走去。
  从餐厅门口慢半步的等候,再到餐桌边为三位女士依次拉开座椅,男人的举止和这家意大利餐厅的气氛非常的融合。
  落座的两位叶家女人,又是互相看了一看,其中一个把侍者叫了过来。
  西餐比较著名的菜肴,如法国的男人只知道牛排和鹅肝,而和意大利有关的男人就知道混了蘑菇的面条以及把馅放在饼外面的烤饼(如果这些还算是菜品的话)因此,每当到了这样场所男人就把自己那份的点菜任务,交给了家里其他人来完成了。
  三个女人在点菜,男人的也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叶家的女人。
  垂肩的头发,烫出波浪的花纹,一双大也微微狭的丹凤眼,少去这类眼睛中常含着的媚态,多出了几许淡雅气韵。
  另一个云鬓高挽,刘海轻垂,有着大家的端庄,隐现的贵气却因为含着一点亲近,而少了那逼人的清冷。
  两个女人都不是绝美而倾国倾城之人,但是这两个女人都以不留痕迹的精致,把自己的神韵含而不露地展示了出来。
  绝美的倾城倾国的女人,就如通透无瑕的美玉,不知道要受到上天多少垂青,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岁月才能得此一见。也许,这样如玉的女人就如那传说中完美的玉石一样,可以被传颂千古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一个在传说中让无数人痴迷也渴望一睹真容的传说,或许真的只有在传说中才能在这世间千古流传。
  无瑕的玉石世间难寻,绝美到极致的女人世间依然难见。把玩着玉石,你会迷恋于它的通透,爱怜它如脂般的柔滑,只是时间懂玉的人会在脑海中勾勒出世间最无瑕的美玉,但也会细细的品味手上玉石那淡淡的瑕疵。
  瑕疵是留给完美的遗憾,可是如果没有了这样的遗憾,完美也许会失去存在的价值。
  美人如玉,在近乎完美中品味那一点点的遗憾,是男人欣赏女人的开始。
  两个叶家的女人,用精致的几乎天成的点缀更淡化了自己身上那些许的遗憾。
  只是悄悄注意着男人目光的她们,却从男人的眼神中察觉出男人对她们身上一点遗憾的品味与欣赏。
  美丽的,遗憾的,一个男人都在静静地品味欣赏。骄傲的,认同的,两个女人展示着。
  侍者端上了晚餐,叶家的两个女人也终于说起了这次拦下男人的车的目的。
  除了男人家族的某些人看着叶家重新的洗牌大流口水,还有许多的人也想在这次的变化中弄个大快朵颐。这两个不是姓叶的叶家女人,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想通过男人给这次来个加速度,以彻底断了还在虎视眈眈的人的念想。
  加速洗牌时可以让牌局马上重新开始,可是要是这码起来的牌抓在手里太烂的话,能不能和牌倒是其次,问题是你怎么才能坚持到牌局的最后?难道还要拿一副新牌重来吗?
  那在现有的人手中洗牌会耽搁开牌的时间,那换上一拨人来会不会好一些?
  虽然在打牌时经常有人会提出换手如换刀的这个说法来,不过你想换下去的人要是赖在牌桌上不走怎么办?
  如今,母亲坐庄的牌局里叶家是还有人占着位子不想从局上下来,要把这些影响了牌局进程的人换下来,已经势在必行了。
  要换人,就一次多换几个吧。叶家那个云鬓高挽的女人用平淡的口气说着时候,男人却发现她那刚刚显现着亲近的眼角,现在已经立了起来。

第19节  有多少不一样(5)
  男人吃了四个份意大利面条,三个女人为叶家订出了六个换人的名额,再拟定出接替的人选后三个女人也开始吃晚餐了。
  叶家内部人员调配,母亲那边插手过的只有的叶楣的三个哥哥,其他的人选即使如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换人,男人和母亲都是让叶家人自己来完成的。这样做是让叶家人明白两个家族是在合作,不存在谁要吞并谁的想法。另外,也让叶家人明白,合作的双方都必须履行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也就是说两个家族在今后都有明确分工,双方要在各自的领域里为对方提供必要的协助。
  李家是通过与叶家的合作,用政治上的影响力为自己家的经济利益做一个重新的布局,那叶家就是以经济合作作为基础,在政治上获取李家的支持。相对而言,经济上的合作李家这样的家族只要不是找居心叵测的人来合作,那可以选择的余地是非常广泛的。而政治上的协助就不同了,因为没有足够的信任,谁也不会去伸出手来协助一个自己不知道底细的人,所以从这次两个家族合作的整体上来看,叶家所获得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知道自己的家族通过这次合作,得到了远远大于自己所期望得到的东西,所以叶家中的大部分还清醒的人,都在极力为这次合作提供一切方便。只是,这个世界上人心不足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少的,于是,叶家就委派了家族中办事能力非常好的两位美女,拦下听说是李家目前最好色的男人,来确定和加快一下两个家族合作的步伐。
  晚餐,叶家的两位美女只是象征性的尝了几口,因为她俩除了找男人来商议一下换人的进程,另外一个意思,是盛情邀请李家有史以来听闻中最为好色的男人,去叶家的一个私人会所去做客。
  叶家的私人会所,被传闻成李家目前最为好色的男人,从叶楣那里也听她提起过。据叶楣讲,这样的私人会所,在其他别的家族中都以各种的形式存在着。
  而且这些形式不同的会所里都有几点共性,如世间的珍馐美味你都可以在此品尝,如奢华的舒适的享受你在这里都可以享受的到。还有,能在这里进行服务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无不是进过了千挑万选后才可以走进这里来,他(她)们,可以为走进这里的每位客人,提供一切你想要的服务。
  许多年以后,当湛江的红楼被彻底地显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当世人还在为此惊讶和叹息的时候,在我们这个国家许多的大家财阀中的人,却在嗤之以鼻:土包子当了暴发户,怎么也摆脱不了土包子那没有见过世面本性啊!
  是啊,奢华摆在了眼前,你一定要有享用奢华的积累与底蕴,否则,奢华就是屋子中迷在你眼前的水雾一样,当屋子的门窗被打开,当微风吹进来以后,它也就如这水雾一样随风而散了。
  真正的私人会所,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它枯萎了枝叶,把种子埋藏了近四十年后又从新开始萌芽,等到八十年代中期正式发展到有了一定的规模。不过它又在此后七八年的发展时间里,居然让世界其他国家发展了近一两百年间的同类会所相形侧目了。
  我们这个民族有着悠长的不间断的文化传承,其中在把握和享用奢华上是任何一个其他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只是这样的把握和享用,一直都掌握在一部分人的手中。这一部分的人,用奢华的影像让世人迷恋,然后看着被迷恋的世人在奢华中起起落落,在浮浮沉沉中烟消云散。
  这部分人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目的,用世人得到的短暂的奢华,来掩盖他们攫取到的更多的奢华,看着世人在奢华中由他们一手掌控的起落与浮沉,体会一下子斗蛐蛐的闲暇乐趣,也就是马三立老先生在天津(用天津口音读似乎更贴切)说的:逗你玩儿。
  叶家的私人会所!男人的眉毛才轻微的往上一挑,一边的莉雅就投过了别有意味的眼神。“呵呵……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
  男人委婉的谢绝了叶家两个美女的盛情邀请。
  言辞中似乎是有着向往的意味,可是该和自己女人告辞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那男人和莉雅送回到他们的车前,又看着两个人开车的离去,叶家的丹凤眼看着另一个云鬓高挽说道:“李家的这个私生子,还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啊。”
  “你是说哪个方面?”
  和丹凤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云鬓高挽接过她的话问道。
  “听传闻吧,李家的这小子是非常好色,要不家里也不会弄了一大堆的女人。可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小子的好色似乎还不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而这样好色人如果还真是懂得取舍,那很难让人看透的。还有,你说这小子是从羊粪堆里长大的吧,而且李家好像也没什么人提点过他,可是这小子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还像个戳羊屁股长大的牧民,其它方面你还真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牧区长大的,难道说,这羊粪堆里长大的小子,一进了城就变得什么都懂了吗?”
  丹凤眼直言不讳的跟自己的姐妹说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刚才我们在商量家里人选的时候,我看李家的那小子一直都很认真的在听,可是你说为什么他就是光听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姐妹的疑问,云鬓高挽从另一件事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
  丹凤眼很想说李家那小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怕说出来的话让人耻笑才装傻的,只是她的话才到了嘴边,就停住了。
  是呀,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即使是对自己很不了解的事情,特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要争取发言机会的。可是,让一个传闻中非常好色的毛头小子,在漂亮女人面前能放下表现的机会(虽然说表现的东西还指不定正确)保持了沉默的聆听,这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叶家的私人会所这个牧区来的小子一定是听说过很多,因为他在听到叶家会所时那挑动的眉头,已经可以证明。叶家会所应该算是男人享受的一个天堂吧,可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边上一个女人别有意味的眼神就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吗?再说,看他的女人眼神只是一个有些看好戏的意思,却没有流露出一丝制止的意思,难道说一个身边女人一大堆的男人,真的会连身边女人一个小小的反应都那么在意吗?
  丹凤眼有点想不通,她把目光就转向了自己身边的姐妹。
  “别看我,我也一直没有想通是为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可能是无害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同样是想不出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云鬓高挽还是说了自己的直觉。
  无害的人?应该说马路上随便走来的一个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你无害的,那这也算是对一个人的评价吗?自己姐妹给的定义,反而让丹凤眼更糊涂了。
  二哥的家里,该来的人都来了。男人先为自己的迟到表示了歉意后,就直接把刚刚叶家的新决定告诉了在座的人。
  叶家已经决定被换下场的人,都是在叶家这次变动中与其他准备插手叶家的势力接触频繁的人,可以说,这些叶家的人只要谁给他们自身的好处多,他们就和谁走的近。只是他们忘记了一点,自从他们把自己放到秤盘上待价而沽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听到叶家的新决定,在二哥家客厅里的一些人已经变了脸色,不过让他们连冷汗都出来的,是男人接着说出来的。
  李家要在海外发展一些经济实体,地点是南美贫困国家和非洲那有着战乱隐忧的一些地区。而这些在听到叶家新动向开始变脸的人,无一例外的被点名交出家族现有的事物,来选择一下是去贫困的国度里创业,还是在有战乱隐忧的地区大展宏图。
  二哥有些颤抖的手,制止了屋里的一片喧哗,他看着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岁的弟弟问道:“这是小姨娘最后的决定吗?”
  “这个决定我母亲还不知道,这是我做的决定。”
  看着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哥哥,男人平和着语气回答着。
  “你……”
  嘴唇抖动着的二哥没有把话说出来,他仔细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阵有些寥落的说道:“我给大哥打个电话。”
  大哥给二哥的回复只有七个字:都按小平说的办。
  把身体已经佝偻了的二哥让二嫂和莉雅扶回去休息,男人告诉刚刚被点到名的人在决定自己的去向后,于后天来领取机票和创业资金了,就打发所有人离开了二哥的家。
  男人的大哥,儒雅的也在佛祖前吃斋诵经,不过他也因此更懂得一件东西到了该放下的时候,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它放下。
  男人的二哥,多年的军旅生涯却让他的心在族人那里越来越变得柔软,因此,族人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柔软的心愈发地柔软一次。
  只是这一次,二哥的心在柔软中差一点被揉碎了,大哥就借着男人的手把家里能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谁出面做了取舍的恶人都不要紧,谁想让包容纳进所有的一切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明天的天还是会亮的,该往前走的就不会被耽搁了下来。
第五卷 草原遥望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1)
  叶家在洗牌中被大规模换下来的人,可能会从此就忘记了太阳是什么样子。
  李家,采用了男人实施的放逐方式,让家族把该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
  应该让喝着甜水,吃着蜜糖长大的家族新生代学会克制自己了,并让他们在放逐中经历上一番历练。或许这样历练会叫人成熟,让他们懂得去珍惜些什么,但是也是这样的历练,同样会让人在破口怒骂中,在熏熏醉眼中沉沦下去。
  历练会让人学会感激,历练会让人由此嫉恨一生。男人不去想谁会在历练中感谢,谁会在历练中嫉恨,做了自己应该做却不想做也不得不做的事,就不要去为最后的结局做设想了。
  把自己心中想的东西都跟二哥说了,二哥也随着男人的解释慢慢的有了些精神。只是,有了些精神的他却开始了自责,因为男人现在做的事情,本来应该是他和大哥两个行将朽木的人来完成的,可是他和大哥的一拖再拖,这一份家族中沉重的恩怨枷锁就背在才二十岁出头的弟弟身上。
  一个人,才二十几岁就要去背负这样沉重的东西走完一生,二哥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想去霄凌说的那个地方看看。”
  从二哥家里一出来,莉雅一边开车一边跟男人说道。
  “行,不过我们不能在那里耽搁太长的时间,要不玉莲她们会等着急的。”
  知道莉雅想让自己出去走走的散散心,男人就同意了她的提议。
  莉雅的车来到了京城海淀区一条很平常的街道上,再转进一个可以让汽车通行过去的小巷后,车停在了有两尊石狮子的大门前。
  砖头一样的重的大哥大刚在京城里大规模的流行,男人家中几个女人虽然不经常使用,但是从这次出来以后这玩意就一直在身边带着。
  按照莉雅口中说的那个霄凌给的电话号码,莉雅就拨起了电话来。
  莉雅刚把电话放下不到两分钟,两个石狮子中间的大门就打开了。让莉雅的车开进了院子,这个刚打开大门体型堪比国旗班战士的小伙子,就躬身来到莉雅的车门前,询问她是先进到会所里,还是在会客厅这边等候她约来的人。
  莉雅和男人从车上下来,他们的车就被另外一个小伙子给开到了停车里。两个穿着迎宾旗袍的女士从会客厅的门里迎出来,一左一右的引领着莉雅和男人进了会客厅。
  一个匆匆的身影追着男人和莉雅的脚步进来,一边躬身的不停地道歉,一边在做着自我介绍。
  这个追着进来的人是今晚会所大堂的负责人,男人直接告诉他要在这里等他口中说的三少奶奶霄凌,就让侍女倒上杯茶的打法他走了。
  一杯茶刚好喝下去,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也稍有些急的传来。男人看看莉雅,两个人就起身迎接自己等候的人。
  未语先笑的丹凤眼,眼角稍张的云鬓高挽,看到站在那里迎候她们的男人和莉雅,走上前来就是一阵的客套,一片的寒暄。
  “我和小平从二哥家出来的时候想起了霄凌姐跟我说的这个地方,想想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就说来宵姐姐这儿看看,没成想还麻烦宵姐姐和苑姐姐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
  莉雅和叶家的这两个女人虽然不是很熟,但是彼此还是都知道的,这大晚上劳动人家特意跑上一趟的,怎么的也要客气一下不是。
  “呵呵……莉雅妹妹你这么客气可就不对了,你和小平能来姐姐这里坐坐,那是给姐姐的面子。你们来了姐姐要是招待不好了,那才是姐姐的罪过呢!”
  热情的凌霄姐说着,就和另外一个也自称是姐姐的苑姐姐,让着男人和莉雅朝会所的大厅门口走去。
  大厅的门被侍女(因为到了这里,只要不是客人或是管理层的女性,都是侍女的装扮)打开,而进入大家视线的场面与其说是一个大厅,倒不如说是一个几百平方米的室内花园更贴切些。
  走在这个大厅里,上面是高高的玻璃穹顶,四周是非常传统的中式回廊把一个个轩台连接了起来。花园的布局极似小格局的苏州园林的布局手法,但是其间点缀的西式座椅和雕刻着西式花纹的石柱,也巧妙地和这个花园的整体融在了一起。
  十几年后,这样的布局也许很多人都可以做出来,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西式装饰装潢风格开始盛行的时候,有人能用做出这样布局来,应该说这个人的眼光是相当独到的。
  新疆纯羊毛的地毯从滴雨檐里一直铺到了长廊的尽头,走过了门口都站着江南美女的各种韵味茶轩,才算正式进入到京城叶家的会所的正厅。
  所有的灯光都是柔和的,可是再四周墙壁和屋里陈设物品的映衬下,呈现出一派大气的淡金色。金碧辉煌的装点容易在耀眼中让人产生疲劳的俗气,只是这里非常大胆的也采用淡金色作为主色调的妆点,却非常好的利用金色的大气,而遮掩去了金色那逼人的让人很疲劳的俗气。
  大厅里的陈设,无疑不是精品,而两个叶家女人刻意慢下来的脚步,应该是在等客人说些什么的。
  来这里人,叶家女人大致见过了三个类型的人。啧啧而叹的人最多,想给这里添一些变化的人次之,最少的是一脸沉静冷漠的不在意。
  今天她们见到了第四种人,一个随和的男人和一个跟着他脚步的女人。
  人们都说随和是最没有的个性的一种个性,所以人们宁愿在自己的个性中保留下一些缺陷,也永远不会来选择随和。
  青春的张扬,鲜明的情绪是贾人成为社会主流时必须推崇起来的个性,因为只有一个人性格存在了这样那样的不足,人们之间才会时刻都涌动起竞争的观念。
  当一个人鼓励你突出个性的时候,其实是让更多人在利用你个性中的不足。
  或许这个世界上你具备那种个性都不算错,因为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男人选择了近乎于庄子所提出的处世观点,所以随和就是这样选择要做出的第一步。只是如今这样生活的人越来越少,这就让随和在某些场合里成为最鲜明的个性。
  比如现在,叶家的两个女人想听一下男人来这总该说点什么,可是这个男人却你走他就走,你慢他也慢的随着你应上两声外,一句他自己的话也没有说。从来没有接待过这样客人的两位美丽的女主人,不知泄气还是无奈的相互看了看,决定还是主动的让这个干木头一样家伙说点什么吧。
  是在这里坐坐,还是另外去其他的场地转转,是两位美丽的女主人让这根干木头主动做的第一个选择。
  “那咱们去套房那边坐坐吧。”
  是凡这样的会所,都有提供客人休息的套房,而且这样的套房设施齐全,去那里坐坐倒不失为一种非常大众的选择,于是,男人就提了一个这样的建议。
  一般来说,客人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才会去套房的,而去套房就意味着休息,休息就意味着主人要从客人那里告辞,然后给客人安排人来陪护。有人来陪着,可是现在客人是一男一女,那是让男侍来陪,还是让女侍来陪,或者是男的女的一人陪一个?那作为主人的你是不是也要先和客人说您先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
  电转之间要把客人所有的意图都考虑进去,但是哪一种才是现在这两位客人的真实想法?叶家的两位美女主人现在想了,就是有客人在这儿说我现在哪儿也不想去了,就想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打个滚也似乎比男人现在这个提议要好处理多!
  于是,叶家美女主人一边在心里骂着这个不知道是真傻的什么都不懂,还是说精的用一个看似简单的提议来考验一下她们脑筋急转弯能力的东西!一边又互相看了看,决定还是由她们亲自陪着两位客人去那该死的套房了。
  随便指了一间的套房,男人和莉雅在两位女主人引领下进了套房。
  才在套房中的沙发上坐下,一个女主人在吩咐着侍者,一个女主人在招呼两位客人的时候,客人中的女客人已经说到:“苑姐姐,你叫宵姐姐不用忙了,你俩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在找两个干净的陪陪的小平就可以了。”
  “苑姐姐(这是男人第一次叫这个女人)不用找别人过来了,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烟竹轩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女孩子就很好,你叫她俩过来就可以了。”
  男人看到这个苑姐姐深深看了莉雅一眼后,准备去吩咐侍者叫人的时候,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即使刚才莉雅的提议引得这云鬓高挽的女人深深看了莉雅一眼,而她自己却脸上没有一点的变化,不过现在男人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提议,却让这个女人出现一闪即逝的慌乱。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2)
  吩咐完侍女的霄凌正好迎上了馨苑,在馨苑小声的说起了莉雅和男人刚说的意思后,霄凌睁圆了的丹凤眼看了男人一眼后,对着馨苑狠狠地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苑姐姐,刚才我说的事情是不是让你和宵姐姐很为难?要是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吧。”
  如果馨苑和霄凌直接说出任何一个理由来,男人都会很尊重她们的放弃自己刚才的提议,但是有人愿意自己把牙齿敲掉了也要吞进肚子里,男人就要看看这两个叶家女人可以在敲掉几棵牙了,还能面不改色的把它们都吞下去。因此男人现在说的话,就直接堵住了叶家两个女人所有的退路。
  “小平呀,瞧你那话说的,宵姐姐和苑姐姐可是这里的主人啊!咱这俩姐姐要是连两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管不了,那还怎么做这里的主人啊!我想,咱这俩姐呀,在这里一定是说一不二的!苑姐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莉雅听出了男人话里欲擒先纵的要唱红脸的意思,于是她接过口来就挤兑着的开唱白脸的那个。
  “莉雅妹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在这里不要说两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就是小平看上这里任何一个人,姐姐也一定能让他如愿的!”
  为人不怕和真傻的人较劲,也不怕和人精一起斗斗脑子,这最怕是和如男人这样说精不精,说傻还半明白的人说话了!一时的情绪难平,一向是山崩地裂也不怎么变色的馨苑,却在说完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有些满了?
  “嘻嘻……我就说嘛,依着苑姐姐的为人那说出的话还能有错呀!小平,我看要不这样吧,一会呢我去把玉莲她们三个和孩子接来在这里住下,你就让苑姐姐给你安排一下好好在这里过上一个晚上吧。”
  满了有点溢的话,让莉雅立即顺着的有了更多看似是提议,却一点也没有回旋余地也没有的提议接踵而来了。
  “莉雅妹子,你来我们这里是客人,这些事情怎么能让你去呀!你告诉姐姐去哪里接人要接谁,姐姐叫人来帮你办好了。”
  事情已经到这份儿上,苑姐姐就索性大方的把好人做到了底儿了。
  给玉莲去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苑姐姐立即就召来一个侍者去接玉莲她们了。
  三个人刚刚从新落座,霄凌也领着两个女孩进来了。
  一色的茶厅侍女的服饰,一个高一点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那个矮一点的最多不过十三岁。都是羞涩的垂着眼帘,又是双手放在身前稍显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
  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孩的消瘦的肩膀,霄凌开始给男人和莉雅介绍其两个女孩。
  高一点的脸上有一双浅浅酒窝的叫小雅,个子矮一点的梳着一根麻花辫的叫冰儿,而莉雅在霄凌刚介绍了两个女孩的名字,她就一把拉住高个子那个女孩,连声说着自己小的时候家里人也叫自己小雅的,如今在这里也能遇见和自己叫一样名字的人真是缘分不浅!于是,大小雅拉着小小雅的手坐到了一边去亲热了,就把梳着着麻花辫子的冰儿留在男人的面前。
  霄凌隐隐有些抖的手扶着冰儿的肩膀,可能她手上的颤抖也感染了冰儿,这就让一步步走向男人的冰儿,在动作上出现了一些的僵硬。
  “你会泡茶吗?”
  被霄凌扶着肩膀的冰儿刚来到了男人身前的茶几边站住,男人就看着眼前这头已经越来越低的小丫头问道。
  “嗯。”
  或许是霄凌的手微不可察的在冰儿的肩上推了一下的提醒,冰儿稍稍一个迟疑的才应了一声。
  “我不太会泡茶,你能在现在教我泡茶吗?”
  看着刚才进来时侍者摆好的茶具,男人问着低着头的冰儿。
  “嗯!”
  低着头的冰儿稍稍大声一些的应了一声。
  “冰儿,你现在是我小老师了,你说我们第一步该干什么呀?”
  男人摆弄放在红木托盘里的茶具,问着冰儿。
  “哦,是这样的。”
  可能冰儿非常喜欢有关于茶的一切,所以当男人一提起茶来,刚刚身体还僵硬的冰儿一下子就有了活力,她应了一声的就半蹲下身体开始摆弄着茶几上的茶具了。
  一只只扣在托盘里的杯子被翻转了过来,一些男人见过的没见过的看起来都应该和泡茶有关的用具也被一一摆放好,在清洗完杯子和茶壶了,冰儿抬起头看着男人。
  “我比你大,冰儿你就叫我平哥哥吧。”
  看到冰儿的欲言又止,男人主动的先介绍了自己,然后又指着冰儿摆放好一系列用具接着说道:“冰儿,这些东西我很不熟悉,你给哥哥介绍一些它们都是做什么用的吗?”
  从左手边的一个长柄的类似木勺的东西开始,冰儿用她甜甜的带着些许童音的声音,为眼前这个自称是平哥哥的男人介绍起了这些摆放着的用具了。
  茶不止都是冲泡出来的,茶也有煮出来,茶叶也不止有煮出来的,还有……
  因此,平哥哥你看,在冲泡时,在煮茶时,在……都要选择不同的器具。比如说,一般冲泡绿茶应该用……冲泡红茶……那煮茶就……
  平哥哥你看,这是龙井,这是雀舌,这是……它们都是冲泡的,而且在冲泡时龙井茶最好用……雀舌最好用……
  从冰儿拿起那个长柄木勺开始,退到一边和莉雅去聊天的霄凌,就几乎每隔个十几秒钟的朝男人和冰儿这边瞄上一眼。当冰儿开始摆弄一堆装着茶叶的坛坛罐罐的时候,霄凌已经是要过上一会儿的才往这里看一眼的。
  “平哥哥,这八种茶叶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你想品哪一种呀?”
  在一堆装着茶叶的坛坛罐罐推选出了八个坛坛罐罐,停止为男人普及茶文化的冰儿终于在征求男人的意见了,而这个时候在对面的沙发那里,大小雅正跟小小雅讲起了冬天的草原。
  迷人的千里的雪原,蓝得几乎透明的天空看日出日落,大小雅的讲述不止让小小雅着迷,霄凌和馨苑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
  嘻嘻……冰儿一阵清脆的轻笑声传来,让听着大小雅讲述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她们的对面。
  是男人,面对冰儿推荐过来的八种茶叶不知道该选哪一种的他,先是一番的抓耳挠腮后,就做出了一个童年才有的选择方式来:泥锅(过)泥碗(往)泥(你)滚蛋!
  冰儿笑了,是这真的如哥哥一样的男人让她从心底里笑了出来,于是,她也伸出了葱白一般纤细的手指,和哥哥一起数叨着,选择着……
  “哥!咱们选中啦!嘻嘻……哥!咱们选的是大红袍呀!”
  留下的最后一个青瓷的小坛儿,让冰儿惊喜的叫着,可即如这样兴高采烈的时候,冰儿那如黄莺般的笑声,依然是轻地悦耳的清脆。
  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边的四个女人在围拢过来的时候,也问着是怎么了。
  可能是怕说出来平哥哥刚才做的事情会让平哥哥不高兴,冰儿在回答霄凌的时候也悄悄用眼角扫着平哥哥的脸色。
  平哥哥脸上的微笑,如安静而平和风吹走冰儿心中一点点的担心,又是轻的清脆的笑声里,她说出来在泥锅,泥碗,泥滚蛋的游戏中也会让极品的大红袍在最后被留下来。
  冰儿笑了,霄凌看着男人的眼神却真的复杂了起来,拿起紫砂茶壶的准备泡茶的冰儿专注了,霄凌看着男人的眼神却由复杂转为了迷茫。
  复杂,是她真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给自己出了一晚上难题的男人,迷茫,是这个男人真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给自己出难题吗?
  热热的水,浇遍了整个的茶壶也烫熨着杯子,当冰儿放下浇完热水的小壶后,就双手叠交手心朝上地放在了小腹上轻轻地垂下了眼帘。而在此同时,男人也做起了和她一摸一样的动作来。于是,大家都在静静等待充进紫砂壶中的水慢慢地变成碧绿的颜色。
  霄凌的眼睛又落到同样眼帘轻垂的男人脸上,只是她却更加的迷茫,因为男人现在做着动作,绝对只有真正懂茶的人才能表现出来的。可是,他却为什么会用这么长的时间,来让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给他普及茶文化知识?
  是扮猪吃老虎吗?可是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人自己都给他领到身边了,那他还犯的着绕这样大的一个圈子吗?
  是在猫捉老鼠吗?还是在营造什么气氛?那他最让人不齿的想法不会是…
  迷茫中忽然而来的一阵恐慌,让霄凌的一双丹凤眼猛地大张,眼前……
  眼前,冰儿正往八个杯子中的六个中注进了碧绿的茶水,而此时轻轻敲门进来的侍者,也在来到了霄凌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男人和冰儿都拿起了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霄凌就用手轻轻拉了拉莉雅小声的跟她说着。
  “行啦!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快去接玉莲她们!”
  霄凌不好意思打搅看起来已经入道非常深的男人品茶的雅兴,可是莉雅却是一点也不给男人面子的催促起了他。
  “玉莲她们来啦?那咱们去接她们吧。”
  一点也没有让人把道行给搅了的甩个脸子,男人说着的时候已经放下茶杯高兴的站起了身。
  玉莲抱着瞪着一双圆圆眼睛的女儿,已经各自都换了一身衣服的春妮和香秀跟在了她的身后。
  女儿见了爸爸,张着小手就让爸爸抱过去不说,还兴致高昂的要骑到爸爸的脖子上才肯罢休了。在爷俩的笑闹中,在大家互相介绍的客套里,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套房里。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3)
  主人好客的满是曲意相迎,客人随和的接纳这一番的好意,说说笑笑的之中,客人,主人融洽的坐在了一起。
  刚来的时候,玉莲的女儿在车上闹腾的很厉害,而玉莲为了拢住这个小疯丫头,竟然弄出了一身汗水。于是她坐着和大家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就会用手去拉一下被汗水弄湿了贴在身上的衣服了。
  馨苑就坐在玉莲的身边,本来就心很细的她在玉莲第二次去用手拉衣服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细节。她在不露声色的问着玉莲的这一路而来的车马劳顿,也顺势就提议让几位女士来试试叶家会所中几种很有特色的洗浴。
  男人本来抱着一刻也不安份的女儿和好奇的香秀、春妮一起听着冰儿更细致的讲着茶道,可是他今天的耳朵似乎特别的长,这不,馨苑一提起洗浴,他就先问了有哪些的特色。
  九十年代初期,是国人对外面的世界宣讲的最多,也最为迷信和向外的。于是我们会从许多的影视剧和文章的描写里看到,我们爷爷的爷爷或奶奶的奶奶只会坐在大木桶中洗澡,而国外,那洗浴的种类似乎是天下间最好的享受。
  如泰式的,土耳其的,欧式的,日式的等等等等……
  不过第二个等等,是男人打断了馨苑如数家珍的介绍。男人在最详细的问起了馨苑,叶家会所中的日式洗浴都包括哪些项目。
  日式家庭温泉浴场,是馨苑所有有关叶家会所中日式洗浴中最后一个才被介绍到的,而没有听这个家庭温泉浴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男人就做出了决定:那我们大家就都去这个家庭温泉浴场去见识一下吧。
  我们,大家,两个名词连接使用,就让这套间里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一项集体活动。
  日式传统的温泉浴,一般是男女裹着浴巾同浴的,而日式的家庭浴场据说是可以什么不穿的男女同浴。
  一种最无力的感觉的在男人说完的他的提议后溢满了馨苑的全身!是啊,这个看起来傻不傻精不精的男人,如果你说他什么都懂,你不说出来的时候他似乎就是个刚进城的农民,傻的什么都不懂。可是只要你把什么东西一提出个头来,他就如有什么人在背后指点一样,专拿你提出的东西来戳你最软的地方啊!
  是呀,日式的温泉浴场,还是家庭的,且不说叶家这仿制岛国的东西是不是地道,那既然你说是日式的温泉浴,男人也说了大家一起去,那不是不一定要男女同浴啊?
  既然你也说了,这不仅是日式温泉浴,而且更是日式家庭浴场,那是不是要遵从来自岛国的传说,大家集体光溜溜的泡在一个池子里?
  一个精不精傻不傻的男人自己领来的女人,你自己要怎样那是你自己的事!
  而自己和霄凌这些年经历的多也都这岁数了,与一个男子光溜溜的泡一个池子洗个澡也就罢了,可是冰儿呢?小雅呢?难道她们也要与自己和霄凌一样的吗?
  可是能不让冰儿和小雅去吗?现在要不一切都跟这个精不精傻不傻的家伙把话都说清楚吗?但是把话说清楚了,这个精不精傻不傻的东西会想什么呢?难道他不会因此就想出来更精不精傻不傻的问题来?
  当断不断的时候,莉雅已经喊过一直在门外侯着的侍女,去为洗浴做准备了。
  春妮和香秀一人一个的拉着冰儿和小雅,男人抱着他的女儿就和她们有说有笑的跟在了她们的后面。看着他们走在前面,馨苑和霄凌却又了一种同样的感觉——挟持!
  馨苑和霄凌被一个看上去精不精傻不傻的男人,在精精傻傻的转换间,已经不知不觉地用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套住了她们美丽的脖颈!然后这个男人就一下下牵动着这根套在她们脖颈上的绳子,挟持她们做一切她们不想做的事,做这个男人一切想要做的事。
  而最让馨苑和霄凌无力挣扎的是,一切她俩不想做的事,这个男人想做的一切的事,都是她俩自己送上门去的。
  要在叶家立足且站到前排的行列里,心智的谋算必须是超人一等的。而馨苑和霄凌是以外姓人的身份站到了叶家的前台来,其心智与谋算更是不能小视。
  不过在今天这个晚上,在一件件看似平常接人待客的小事中,有人拿绳子套住了她们的脖颈告诉她们,在大事被人挟持了或许会轰轰烈烈的有个场面,可要是在小事被人挟持了,那会被窝囊死的。
  这里最应该记住的是,在实力对比悬殊的时候,实力高的那个千万不要去使用阴谋,而是把一切都摆在眼前的使用阳谋就可以了。
  四岁了还没有给女儿断奶,闹腾半个晚上小丫头看着玉莲就嚷着要吃奶。把女儿交到玉莲了手里,刚才在前面走着的男人,现在就和馨苑和霄凌并排而行了。
  叶家会所中的浴场和其他的浴场有些不同,因为如果没有这里主人或是侍者的引领,你想自己来找到你想要去的浴场是很不容易的。而且在侍者或主人的引领下你来到浴场,所能见到的只有你刚听主人介绍时所选定的洗浴方式,对于主人还介绍的其他洗浴浴场你却一点也发现不了它们有存在的迹象。
  主人这样的布局除了能给来这里的人一点神秘的色彩外,最主要的是用相对独立的布局,为享用这里一切的客人们营造出一个属于他们的个人空间。毕竟能走进这里来的每一位客人不论是身份地位,都要有他们自己所需要的相对独立的空间。
  白色的墙壁,木质的地板,换上了宽松的袍子,再穿上一双木屐(如果你想让自己看上去是对某个岛国的风土人情有很深了解的话,你可以穿着雪白的袜子直接的走在木地板上)刚踏上木地板的男人迎面碰到了同样换好衣服出来的霄凌。
  日式传统的长袍,没有让侍女帮忙的男人在穿着时没有弄的很利落,而喜欢让一切东西都变得精致起来的霄凌见了,就二话不说的走上前来开始让男人精致化起来。
  日式长袍的关键是束腰的带子,男人就是将束腰的带子收的过紧,才让身上的长袍看上去有些不协调的。作为以精致点缀生活的女人,霄凌一眼就看到了这不协调的根源,于是,她的那双精巧的手,如每天照顾家人穿衣那样的伸到了男人长袍束腰的带子上。
  束腰的带子一松开,男人刚才微微张开的配合女人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手,也轻轻地抚上了女人柔嫩的脸颊。身子一震,抓着带子的手就下意识的松开。束腰的带子从女人的手上滑落,连带着让失去腰带束着的长袍对襟也向两边滑去。
  一个男人没有穿任何内衣的身体在半敞开的长袍对襟中袒露,男人的双手也环住女人的肩头轻轻地一拥,身着日式传统和服的霄凌就没有一点阻碍的,被男人拥进了他赤裸的怀中。
  霄凌只是身子稍稍的有些僵硬,没有拒绝的挣扎,没有惊异的局促,她就静静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用在他赤裸的怀里。
  静静的,有时候是一种非常好的表明自己态度的方式。因为它把一切的选择的权利都交到了对方的手里,只是在对方拿到了所有的选择的选择权利时,也会忽然的发现,这样的静静中所包含的却如蓄积的深潭般深而柔不可犯的抗拒。
  深潭中蓄积着抗拒是在意念上,所以一个男人如果有霸王那样拔山之力的时候,大可以毫不顾惜地如开百石强弓般地硬生生将这意念上抗拒拉的粉碎。
  只是一旦这样做了,男人的眼前就会看到这样的一幅景象:一头草原的喘着粗气的种牛来到了盛开的牡丹园里,他会不会抱着一朵娇艳盛开的白牡丹花就口水乱喷的大嚼一通男人不知道,可就是他甩开硕大的蹄子一溜打滚撒欢的把一园子的牡丹花,踩踏的东倒西歪花残枝断的,也会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煞风景不是?
  草原上的种牛发情时的凶悍男人见识过不少,不过这流着哈喇子的去啃嚼草原上盛开的花朵,男人的印象中好像至今还没有过。人家发情的种牛在草原凶悍了一辈子都不做的事情,那男人怀里抱着盛开的白牡丹花的时候,当然也不会去这样的做的,所以,静静的男人轻轻地拥着怀中的牡丹花。
  静静的中每过去一秒钟的时间会有平时十秒钟的时间那样长,如果静静的过去了十秒钟的时间,那在延时加长的惯性的影响下,十秒钟的时间会使用到‘漫长’这个形容词的。
  ‘漫长’的十秒钟是不是累积到了两个男人没有去数,不过他怀里的牡丹花肯定是没有去数的就接受了漫长的概念,或许是在不到二十秒钟的‘漫长’时间里做过多个的权衡的后,牡丹花自己选择了一个她认为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折中选择。
  慢慢整理着男人散开的长袍领子,牡丹花轻声的说道:“大家都换好衣服要出来了吧?”
  “那你怕大家看到你给我整理衣服吗?”
  男人的气息已经吹到女人柔嫩的脸颊上,男人轻轻的问了她以后又把自己的脸退回到刚才的位置。
  “你知道我不想让谁看到。”
  霄凌慢慢的抬起头,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中传递了这样的信息。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这些,那你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的。”
  微笑的眼神中,男人眼睛中有着调侃的半真半假的信息回馈给了看着自己的女人。
  不去继续猜想男人这调侃中的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才是假,一缕绯红涌动在女人的脸颊上的时候,她就一把搂着男人的脖子非常用力的吻在男人的嘴上。
  草原上不止只有公牛才会有发情的彪悍,那里漂亮的母牛也会在动情的时候,用她们那尖利的犄角如最轻柔的手指那样,轻轻的在公牛那粗壮的脖颈上摩擦着。
  现在这娇艳而盛开的牡丹花在亲吻男人了,可是她既没有情动,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她那本来香嫩的嘴唇就带给了男人含着两片蜡烛的感觉了。
  轻轻的让女人哪蜡烛一样的嘴唇离开了自己的嘴唇,男人暖暖的眼神里,男人最是柔情的拥抱里,男人的嘴唇慢慢地触到了女人的嘴唇上。
  思维稍稍的一阵的迷茫,是这暖暖的柔情带给女人的迷茫,而这迷茫中又一次的吻,也让女人蜡烛一样干涩的嘴唇,重新恢复了香软嫩滑的本质。
  真正的吻,在这迷茫中走进了女人的心底。
  身子一震,是男人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女人宽松的和服领口游了进去。喘息着微微的抗拒,在男人的大手捏揉了一下乳房后就变成了扭动的似拒还迎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似拒还迎的扭动中摸揉了几下她的乳房,在弹拉着女人的乳头让她呀地叫出声来了,就恋恋不舍的抽了回去。
  “冰儿来了。”
  在双眼中散着迷蒙与不解神情的女人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看着女人如触电般从自己的怀抱中逃离了出去,一抹微笑又一次的浮上了男人的嘴角。
  哪里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在慌乱中定下神来的女人报复的在男人袒露的腰肉上掐了一把,然后又如为家人整理衣服那样,给男人整理了长袍束腰的带子。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4上)
  合拢了长袍的对襟,揽过了束腰的衣带为男人束起长袍的时候,霄凌才发现了一个问题,男人身上的这件长袍无论是在肩背那里,还是整体的长短的上时非常的合身,而刚才她看到的不协调是因为男人的腰是不是太纤细了一些!
  束腰的带子松一些,长袍的对襟在这里会因为腰身太细而显得非常的松散,甚至在走动是会有袒胸露乳的事件发生。可要是把束腰的带子按照男人的腰身束好,长袍会因为在腰的部位猛地收进去了,而让长袍在束腰带子上面会多余出来很多的。
  不过,精致女人就是精致女人,当她用了近乎于黄金分割点般的尺度来把握束腰带子的扎上的尺度时,刚才的问题就被她几乎完美的解决的。
  “今天先穿这件,明天再做新的吧。”
  替男人整理好了长袍的下摆,女人抬起头说道。
  男人满是谢意的眼神,跟着是奖励的轻吻落到女人的柔嫩的脸颊上。
  一点点娇羞的红晕泛在女人的腮边,一点点的身体轻颤,女人完全地领受了男人谢意的亲吻。被男人握着小手的转过了身,女人却马上把头半垂了下去。
  所有人都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男人和霄凌最后的一幕都被她们看到了眼里。莉雅和玉莲神情是夸张了的惊讶里似乎还带着小小的醋意的不满,香秀则是真的在吃惊里还带上许多羞涩,春妮看到了这一幕,脸色比这里任何一个都羞红的把头完全的低了下去。
  馨苑意外的眼神一闪而过了,她扫视了一下所有人以后就在看似平静的眼神中隐隐的有了若有所思的意思。冰儿抓着小雅的手,两个女孩都是半垂着眼帘,脸色隐现着一抹绯红的更是带着复杂的神情。
  霄凌被男人抓着的手轻轻地的抽了抽,男人不是非常用力的握着但是她也没有把手抽出去,拉着半低着头的霄凌,男人来到刚刚换好衣服的女人们那里。
  轻轻用空着那只手拥住抱着女儿的玉莲的肩头,男人和馨苑点点头以后,一行人就跟在她的身后朝浴场的方向走去。
  日式的屏风隔出了几个小的换衣间,馨苑就指点着每个站在换衣间前的侍女,让她们为每一个人在换衣间里换上洗浴时必备的用具。
  其他人都在侍女的引领下进了换衣间,馨苑询问的眼神看着被男人握着小手和男人并肩站在一起的霄凌。
  剩下的最后三个侍女,被男人一挥手的让她们去了该去的地方,在馨苑满脸的惊疑不定的神色里,男人一手牵着霄凌,一手环着馨苑的腰肢进了一间没有人的换衣间。
  似乎在男人牵着自己的手一路走来中霄凌已经放下了心里的一切,因此在和男人牵手的进了换衣间中,她就非常自然的为给男人换衣服做起了准备。
  “我给你换衣服吧?”
  看着霄凌去为换衣服做着准备,男人伏在被自己拥在怀里的馨苑耳边说道。
  身子几乎是无法让人察觉的一僵,迟疑了一下的馨苑就慢慢转身面对了男人。又是一个不易察觉的迟疑,馨苑的一双小手伸向了男人束腰的带子。
  已经摸到男人束腰带子的小手,被男人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握住了拉到了他身体的两侧,在馨苑几乎贴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半低着头把热热的气息吹着馨苑小小的耳洞说道:“我给你换衣服。”
  馨苑身子有些挺的站着,男人的一双大手如在探索她身上和服的构造一般,沿着她的双肩开始慢慢地抚摸了起来。
  从双肩滑到了后背,又从后背滑到了满是弹性的屁蛋儿上端。在屁蛋儿的上端抓揉着移动着,男人的大手顺着馨苑的髋关节来到了她小腹与大腿根部相连接的部位。
  沿着她的腹股沟,男人的两只手的四根手指滑到了她大腿上端内侧的嫩肉上。四根隔着衣服触摸着嫩肉的手指,依次在这嫩肉上画了几个圈儿的就顺着女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从小腹的两侧滑过女人的两肋,再沿着乳房外侧的根部没有停留的从她的两个腋窝的边缘滑出,一双的大手,摸着女人的锁骨后抚上了她修长的脖颈,在用四根手指尖儿捏揉了一番女人的耳垂以后,男人的大手似乎还因为没有完全弄明白和服构造的,而在哪里开始着手来脱下女人的衣服泛着犹豫。
  一双的大手,终于有决定的落到了女人和服的衣领上。即使和服同样有束腰的带子束着,不过它那对襟的领口却无法被束住的。
  男人的两只手的手指捏住和服的领子向两边一拉,这对襟的衣领就几乎敞开到了女人秀挺的肩峰处,再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脖颈后抓住衣领慢慢地如剥洋葱瓣儿一样的一路剥过来,女人的和服就从束腰的带子以上都被剥了下来。
  把女人的两只胳膊从和服的袖管中脱离了出来,再把和服中裹胸的内衣也拉到了束腰带子的部位,男人看着女人那一双浑圆的乳房赞叹道:“苑儿,你的这一双乳房长的真漂亮!”
  衣服被半剥了下去,乳房也裸露了出来,即使男人那几乎是挑逗的对自己乳房的赞美也没有让女人有多少的反应,可是就这一声苑儿叫出来,却真的让女人的心里在一点的涩涩中泛起了许多的东西。
  这样的一声苑儿,不是让女人回忆起童年的温馨,也不是让她想起了与爱人间那绵绵的私语,这样的一声苑儿是在告诉她,或许她要在以后很多的日子,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叫着苑儿的成为了一个他专属的附庸品。
  在叶楣提出要李家介入叶家事物以后,馨苑和霄凌以及叶家的其他几个能站在前台的女人,都在叶楣的引荐下去见过了男人的母亲(因为叶楣引荐时母亲说了,她老人家只见能代表叶家说话的叶家女人)在定下了李家介入叶家事物的所有细节后,母亲除了提及和叶家的利益合作以外,就没有在说其他方面的要求。
  母亲所提及的利益合作是叶家在寻求这次合作时就承诺的,而李家只是接受了叶家承诺的东西却没有提及一点他们自己的要求。见惯了拿了一寸就想得到一尺的人,非常不放心的馨苑曾经小心翼翼给了母亲示意:李家的要求真的只有目前提及这些吗?
  母亲饶有意味的看了馨苑一眼,让后转头对当时在场的所有叶家女人说道:“以后我儿子小平会经常和你们联系的,他去了你们那里你们只要把他照顾好了就完全可以了。”
  叶家养了多少用来取悦男人的女人,恐怕连馨苑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她更明白母亲的意思,她儿子小平要是去叶家的时候,她是要在座的这些叶家女人来好好的照顾他。
  母亲淡淡的话语让叶家当时在场的女人都品味出了屈辱的味道,不过,她们在当时却想了,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的好色小子,只要你来到老娘的地盘上,就凭老娘这些年的摸爬滚打,老娘就是随便弄出来几个家里养的丫头来,也会把你这个从羊圈里长大的好色毛头小子连魂儿都给你弄飞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即使是刚刚母亲带来的屈辱让叶家的女人们有了隐隐愤怒,但是她们却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下来。
  现在,馨苑被这个羊圈里长大的好色小子一边肆意的亲吻小嘴,还一边贪婪地把玩着自己一双的乳房时,馨苑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天当在场的所有叶家女人都忙不迭的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她儿子时,母亲眼角上浮出的那丝淡淡的笑。
  只是现在的馨苑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她那被剥到了束腰带子处的和服,已经连带着束腰带子一起的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往下继续的剥着。
  弹性的小腹一被剥出来,男人的手指就一下下地在那儿弹着的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了。丰满也翘挺的屁蛋儿刚刚露出了全貌来,男人的大巴掌就不轻不重在两个屁蛋儿上轮流的扇着了。
  露出来的阴毛,男人一边似在数着它们根数的的时候,也会捻起其中的一根来轻轻拉着的检验起它的强度来。
  和服滑落到了脚下,馨苑有些夹紧的双腿也被半蹲在她身前的男人,分开到可以让手指自由活动的距离。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在馨苑的阴唇和阴道的入口那里感触了一下它的潮湿程度,男人就抽离了手指后站起了身子。
  让霄凌过来替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男人就双手按住馨苑的双肩,压着她慢慢地跪在了自己身前。用半软的鸡巴蹭着馨苑的脸蛋儿和嘴唇,看着她在微微的躲闪了几下后,终于慢慢地抬起手扶住了自己的鸡巴开始熟练却有些僵硬的揉摸了,男人的眼睛看向在一边神情有些复杂的霄凌。
  向自己看过来的眼神一点也没有横眉立眼的那般威严,只是懂了这眼神含着的意思的霄凌,无法抗拒的把手伸向了自己束着和服的带子。
  带子一松开,和服的对襟也慢慢地分开,稍稍的背过一点身子让自己半侧身的对着看着自己脱衣服的男人,霄凌身上的和服就翩然地从肩头滑落。
  啪!男人一只手扶住已经开始舔着自己鸡巴的馨苑的头,另一只手直接就探过去一声脆响的扇在了霄凌的屁股蛋子上。
  红红的五个指印,呀的一声惊呼,但是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扇自己屁股的霄凌,一边解着胸衣一边转回身面对着男人。
  头有些低,可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似乎有刺的看过来,霄凌就垂着眼帘的把头抬高了一点。男人那有刺的目光落到她半掩在乳房的双手时,霄凌就干脆把手臂直直地垂在身体的两侧。男人的眼神是在看霄凌小腹下那一团浓密的阴毛了,不知道为什么霄凌居然把夹紧的双腿慢慢地张开,让自己夹在双腿的阴部完整地露了出来。
  伸手揉摸了一下霄凌的乳房,男人对她说道:“你先去和莉雅她们去泡温泉吧。”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4下)
  裹好浴巾的霄凌又被男人扯进怀里连亲带吻又揉又摸的弄了一番以后,男人才放开她让她走了。看着在这个时间里一直为自己暗中提气缩肛,而隐忍着始终让自己处于半软的鸡巴用小嘴做不懈努力的馨苑,男人轻轻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慢慢抬起来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一直压抑着鸡巴膨胀的意念。
  忽然膨胀而出的鸡巴整体地暴涨了,它在完全展开了的身形以后,那巨大的龟头啵地一声脆响敲在馨苑,因为头皮上吃痛而微微张开的嘴角上。
  哦!男人暴涨的鸡巴,龟头敲击了嘴角,惊讶中馨苑微微张着的小嘴瞬间一声低呼的,就圆圆地张开了。
  噢!合着馨苑脆声的低呼,把鸡巴直直地多半个都插进馨苑圆圆张开的小嘴里的男人,也如打颤般地爽爽的叫了一声。
  不轻不重地用双手扯住馨苑的头发,大鸡巴不快不慢不深不浅地在馨苑撑得圆圆的小嘴里抽插,看着她因为小嘴极力的张开而慢慢地涨红了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大鸡巴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嗓子眼,而从眼角溢出了泪水,还看着她被自己住头发想躲又在疼痛中却无法让自己的头做出一点的躲避。
  男人轻轻在小腹中纳入一口气,感觉到自己拿插在馨苑小嘴里的大鸡巴又粗了一圈后,男人扯紧了馨苑的头发,大鸡巴就几乎尽根地在馨苑由小嘴到食道的暴插了起来。
  咳,咳,呃…咳……
  无法做一点挣扎的馨苑,在被男人的大鸡巴从撑园的嘴角中带出一缕缕津水的时候,她在嗓子伸出一连串强烈不适应的半音里,终于让她的脸色都涨成了酱紫色。
  成串的泪珠沿着馨苑的两腮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嘴唇即使是那淡粉的唇膏也无法遮住地透出了苍白,男人的大鸡巴猛然从她的嘴中全部的抽出,男人的双手也适时地松开扯着的头发,一阵剧烈的咳嗽伴着间歇性的干呕,一头扎倒在换衣间地板上的馨苑开始了轻微抽搐。
  拉住馨苑的头发,让她的头在拉扯中一点点地从地板上离开,看着她缓缓睁开的眼神满是哀求,男人问道:“小雅和冰儿都是你的女儿?”
  “嗯!嘶……”
  嗯是在回答男人的问题,嘶地吸一口冷气,是因为回答是习惯性的一个点头动作,扯紧了男人拉住的头发所带来的痛楚而发出的。
  松开馨苑的头发,半蹲下身子的男人用手轻轻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后由衷地夸赞道:“小雅和冰儿很漂亮!和你一样的漂亮。”
  男人的夸赞让馨苑的眼角瞬间的张开,她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接着站起了身子,他饶有兴致的走到换衣间北面的屏风那边,然后用手轻轻在屏风上敲了敲就伸手把这扇屏风拉开了。
  屏风的后面,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墙壁和地板全部都是水泥抹成的半封闭房间。
  房间的水泥墙壁上挂满了形形色色的,一般人只能认出鞭子啊,绳索啊和更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东西来。
  半转过身朝还在地板上半坐着的馨苑招招手,刚要站起身的馨苑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她伏下身体四肢着地的轻快地朝男人的脚边爬了过去。
  “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吗?”
  又是半蹲下身子,男人用手摸着在自己脚上舔着的馨苑的头顶问道。
  按住馨苑的头让她继续在自己的脚上舔着,男人自己回答着自己问题:“你和霄凌的身上有一种味道,这样的房间里也有和你们身上一样的味道,就是这样的味道,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无法瞒过人的眼睛的。”
  喜欢异样情趣的人,会在他的居所里流露出他崇尚异样情趣的味道,而作为喜欢异样情趣人的女人,喜欢异样情趣的人会在她们身上留下终身不可磨灭的印痕。这样的异样的印痕,不论被打上印痕的女人在人前如何的端庄与高贵,但是到了懂得这样印痕与味道的人这里,就会如这被拉开的屏风一样,没有一点遮挡地露了出来。
  “这是你给你那个死鬼丈夫弄出来的?”
  用脚趾顶住馨苑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男人问着她。
  泪水忽地从馨苑的眼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她那滚落着泪珠的眼睛射出着仇恨的火焰盯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许久,她说道:“这是给叶重建的!”
  叶重,是叶家上一辈中最为风光的一个,也是共和国开国元勋中的一个。出身叶家旁支的他,也终于因为这个走上叶家的前台,而且他在叶家的前台一站,就将近三十年的时间。
  叶家的族亲,在抗战时期的老家几乎有一个村子都被日本人给屠杀了。而族亲也旁支的关系比较远,所以当叶家的族亲在极度地怀抱着这样的仇恨时,叶家旁支里走来的叶重即使也参加那八年艰苦卓绝的战争,但他却没有一点这样的仇恨在心里。
  当他完全把持了叶家的前台,当这个国家开始改革开放了,他的三个儿子在深圳第一个的生意合作伙伴就选择了日本人。
  而叶家在叶重和他的三个儿子的主导下全面与日本企业合作的时候,他们也被日本人对异样情趣的崇尚所深深的吸引!很快,叶家几乎所有的成年已婚女人,都在这座从来没有对外人开放过浴室中,被已经鸡皮鹤发失去男人功能了连走路都要被人扶着的叶重,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打上了一辈子都无法洗去的印痕。
  过了今晚,叶家重新开始的洗牌一结束,叶重留在叶家的影响力就基本没有了。原本在叶重的影响力彻底消除了以后,这间给叶家一代女人都留下了耻辱和仇恨印痕的浴室也将烟消云散了。可是今天晚上在为男人一家介绍洗浴的时候,馨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里,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最后的时候,还要提起这里最隐秘的地方。
  烙印如同隐在阳光后面的影子,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就不可为意志所控制的已经静悄悄地站在了你的身后。今晚的男人,给了馨苑和霄凌如同叶重当年给她们的感觉,只是叶重是在无比的贪婪中带着威压朝她们扑上来,而男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就让她们如对着扑上的叶重那样,一点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一切最大的不同,男人的平淡,叶重是贪婪,男人让馨苑和霄凌从内心底无法去反抗,叶重是把她们的身体先折磨垮了,再一点点把她们的意志蹂躏碎了。
  相同的是,男人来到了这里是占有,叶重在这里也是在占有,但是同样的占有用不同的方式来实现时,馨苑在烙印的影子里,在面对男人想要的占有中只是稍稍的一点抵抗过后,她自己就选择了屈服。
  如亲昵的狗儿那样缠住了男人的双腿,嫩嫩的舌头如游滑的鱼儿在男人的身上舔着。小巧的嘴儿灵巧地叼过一根毛绒绒的尾巴,摇晃着祈求着让男人把它插进了自己屁眼里。
  小巧的紧的几乎连呼吸都不是很自如的皮质项圈,让男人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细细的,亮晶晶的冰凉的金属链栓在皮质的项圈上,用力摇晃着屁股让那插在屁眼中毛绒绒的大尾巴欢快地左右的甩着。
  衔住卷成筒的地毯的一角,如狗儿追逐滚动的绒球一般,在挂在颈间金属链哗啦啦清脆的声响里,地毯被追逐地完全的展开了。
  邀功地舔着男人的脚趾,讨好奋力地摇动着的尾巴,最后做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几年以前了,可是当一切重新来过的时候,在一种重温的新的审视里,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那样娴熟,所有的一切也在事隔经年的审视中,被赋予了更多自己重新体会的东西来。
  撒娇请赏地蹭着男人的屁股,以期待他的屁股可以做到自己背上来休息上一阵。舔着,期待地看着垂下的鸡巴,只是希望那里可以流出金黄尿液来灌满自己的小嘴儿。
  一圈圈围着男人的脚边转呀,听着金属链那哗啦啦的声响,让男人拿着自己叼来的皮鞭抽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红印儿,打在自己的阴唇上让自己叫着从阴道的深处里渗出淫淫的水来。
  只是,男人手中皮鞭就是象征性的举起和抽打着,那只能算是爱抚一样的抽打是自己第一次的感受。
  没有火辣辣的痛苦,因为鞭梢扫过自己的乳头就像是被情人的手指在拨弄,没有针刺一样疼,鞭子在自己阴唇上的划过,更像是被爱人的嘴唇亲过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感受,这样时候自己就可以在一个男人怀里尽情的撒欢儿。这样的天,这样的地,这一样的场面里自己流下了不知道欢喜还是痛苦的泪水。
  男人的吻,让自己腮边滚落的泪珠都粘在了他的舌尖上;男人的亲,啜在自己嘴唇上缺如亲在了自己的心里去,让他吻吧,让他亲吧,因为这样的感觉自己以前只有在梦中才有过。
  自己的乳头,自己的阴蒂,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自己肥厚的阴唇,感受着男人的大手的轻柔,也在他那腻滑的舌尖下敏感。真实的不可阻挡的淫水滴滴答答在自己屄儿渗出,一种最真渴望的被让一个男人来操自己的呼唤,也从自己的嘴中发出。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5上)
  匍匐在脚边的馨苑被男人一把从地上捞了起来,抱着她男人出了这间灰色的水泥房间。颈间的圈儿,叮咚作响的金属链以及插在屁眼了里还微微颤着的毛绒绒的大尾巴,刚刚在水泥房间无比温顺的馨苑,在男人抱着她一踏出水泥房间的门口,就如冬眠中恢复了知觉而又忽然受到意外刺激的凶猛的蛇一样,在男人怀里剧烈的扭动着,狂烈地攻击起了男人。
  似乎早就知道了馨苑要有这样的变化,男人一只大手从她肩背下环过来的时候也紧紧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抱住她双腿的那只手也适时的一个加力,让她刚要蹬踹起来的双腿也失去了活动的空间。
  手,脚都被男人紧紧的束缚着动不了,身子强烈的扭动却只有小小的活动范围,眼睛闪绝望惊恐也誓死的光亮,馨苑的喉头发出了嘶嘶喘着气息的时,白白的牙齿,特别是她那两颗平时看起来非常可爱一点的小虎牙,从她那微微地翕动着的嘴角那里,一点一点的露了出来。
  双眼中似乎闪过一抹蓝色的光亮,馨苑的整排的牙齿全露出来的时候,她的小嘴猛地全力张开,跟着向前的脖颈一挺的把目标对准了男人抓着她双手的手。
  叮叮咚咚响着的金属链,一直散散地拖在男人的脚边,现在只是用脚一踩,然后把抱着馨苑双手朝前送上那么几寸,一瞬间拉紧的金属链,紧紧地拽住了馨苑的脖颈间的项圈。
  或许是一寸都不到距离,馨苑那白白的牙齿就要触及到了男人从她肩背下环过的手臂上,可也就是这样不到一寸的距离,却在那被拉紧的金属链拽住的项圈的束缚下,拼尽全身之力还要把脖颈向前移上一寸去的馨苑,有了咫尺天涯的绝望。
  呵" 呵" 的声音,是将要窒息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涨红的,现在已经慢慢透出紫色的脸颊,是肺叶中最后一口气也吐出了以后,那特有的生理现象。
  眼球微微的泛白,瞳孔失去了神采的似乎在一圈圈地放大,馨苑刚刚蓄满暴力的身体,忽然僵了一僵的被抽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一抹不甘的神采忽地亮亮地在她泛白的眼球上闪过了,馨苑的身体上唯一还绷紧的脖颈一松地垂落到男人的臂弯里。
  (这样的场景见过了也很让人难以忘却,但愿老木已经非常传神地把她表现了出来)头发间,轻柔的手指穿了也抚摸着,热热的气息伴着暖进心里的吻轻轻地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宁愿在窒息中拼尽最后的挣扎而死去,也不愿意把那间暗无天日的水泥房子中发生过的一切带到这阳光之下!可是现在,自己似乎死去过又睁开了眼睛,一个男人就这样安静而温暖地看着自己。
  穿在头发间抚摸的手,轻轻地滑动在到自己的脸颊与腮边,一个男人柔柔也轻声地为自己讲起了破蛹而翩然飞舞的蝴蝶来。
  毛虫的丑陋是为了最后的美丽,无声无息地把自己包裹寂静的茧中只是为现在从新而来的翩然的舞蹈,没有毛虫的丑陋,不经历死的寂静,自己也许一生的时间里都无法去摆脱那暗无天日的水泥房间,给自己睡梦中一次次带来的恐惧与无助。
  男人,然自己破茧重生的男人!馨苑还没有恢复力气的双手,慢慢地把还在柔柔说着的男人抱住了。
  吻,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手,慢慢地抚弄着自己背上光滑的肌肤,抱着男人的双手吊住了男人的脖子,馨苑尽心的把自己投进了这重来的吻中。
  叮叮当当的金属链,那声音响起时如珠串被风吹动一样的悦耳,在这样悦耳的声音里,馨苑慢慢地和男人亲吻着的坐起了身子。
  讨好的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脸,在他环着自己双手松开以后,馨苑又如狗儿一样的伏在了男人的脚边。用翘挺柔嫩的屁蛋儿撒娇样地蹭着男人的小腿,让他把那个已经拔下来放在一边的毛绒绒的尾巴给自己重新插在自己的屁眼儿上。
  轻轻摇动着屁股,毛绒绒的大尾巴晃动起来的时候,欢快地手脚并用的馨苑颠起了轻快的步子,又进哦没有关门的水泥屋子里。
  哗铃铃清脆的声响伴着馨苑欢快的步子,她的小嘴上衔来了一个挂着三个银铃的亮亮的金属项圈儿,而这个金属项圈儿上还垂下了一条只比普通项链粗上一点的长长的金属链。
  皮质的项圈儿被解了下去,男人把馨苑刚刚衔来的金属项圈给她细心的戴上,拉着那条细细长长的金属链,馨苑兴奋地撒欢儿地把男人扑着弄躺了下来。
  粉红的嫩的滴水的小舌头,从男人的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开始舔,然后在一寸一寸舔过男人身上的肌肤。
  这是非常累人的一件事!尽管馨苑嫩滑的舌头带给自己肌肤非常好的享受,心疼着女人的男人在馨苑的舌头舔到了自己自己大腿根部时,他伸手扶住了馨苑的头,直接把她的小嘴儿按到了自己的大鸡巴那里。
  诧异了一下,心思玲珑的馨苑拿上明白了男人的心意,理解,感谢和心底里散发着的柔情,跪在男人身侧的馨苑几乎于虔诚一般的用双手捧住了男人半软的鸡巴来。
  半软的鸡巴被馨苑小手小心地沿着这男人的肚皮摆放好,一只小手扶着鸡巴头,一只小手托着两颗蛋蛋,馨苑从含着两颗蛋蛋那里开始,尽心的伺候起男人赐予她的大鸡巴。
  小嘴的吸吮,巧如游鱼的舌儿,当馨苑把男人的鸡巴扶起来呈九十度而深深地从鸡巴头开始吞咽的时候,男人的鸡巴也彻底坚硬如铁了。
  “爷,您的狗儿的屄屄还没有湿,请您给您的狗儿弄湿了好吗?”
  晃动着尾巴,伴着清脆的铃声,用屁股蹭着男人手臂的馨苑腻腻地求着男人。
  啪!男人的大手脆脆的一个巴掌拍在馨苑摇动的屁股蛋子上,让后就抓揉着那肉嫩嫩的屁股蛋子的一路滑到了她的小屄儿那里。
  “小骚狗!你的小骚屄里都滴出水来还说自己没有湿啊!”
  滑到馨苑屄儿上的大手还来得及动,馨苑屄儿里渗出的淫水已经滴湿了男人的手,于是屈指猛地弹在了馨苑的阴唇上,男人不由不笑骂着她。
  毛绒绒的大尾巴更快摇着的时候都要扫到了男人的脸上,欢快而清脆的银铃声也如女人心情一样的响着,知道自己错了的馨苑,就用最深地把男人大鸡巴吞进嘴里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错误的认识了。
  这屄儿真嫩啊!女人都这样认识自己的错误了,男人当然不能还说什么的,只是当他的手指重新触到女人屄上时,男人发出了深深的赞叹!
  是啊,馨苑和丈夫生了两个孩子以后,就成了孩子的爷爷,那个没有男人功能的老人的肉禁。而这个孩子的爷爷却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他自己没有了男性功能了就不允许被他调教的女人再出现一次高潮!
  于是,即便是他调教的女人被灌上不是药性很强的春药以后,他也绝对不会再女人的哀求里让她们有过一次高潮。
  而他自己,会戴着老花镜的去仔细把每一个女人小穴都仔细再仔细的看个遍,但是他从来也不肯让自己的,哪怕是一根指尖去触到女人的小穴上,因为他非常的怕,他触到了女人的小穴就会给她们带来高潮的。
  不许自己触到女人最敏感一点,每天都要给所有女人戴上贞操带的他,更是用好各种方式警告家里其他的男性:谁动了她们,后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有性能力的老人,在水泥房子中准备如此多让女人们战栗一生的用具,不过也就是在这一天起,来这里的女人不论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她们就忘记了什么是女人的性高潮了。
  时间久了,被春药和各种折磨弄得不能真正发泄出来的女人,只要她们最后没有疯掉,和没有选择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她们都无疑例外的对其他男人有了极度排斥,更在很多的时候连把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屄儿时,也会浑身战栗。
  老人终于在八宝山的黄土里被深深的埋了进去,如果不是他是突发脑溢血死的太快了,那这些还活着的被他调教的过的女人们,真的会如那些躺在帝王墓室里嫔妃一样的陪老人一起去殉葬的。
  人到了一定的地位,而且又在这样的地位下进入了垂暮之年,他的心态非常容易的失去往日的平和,如果极端一些的话,再用现代的词语来解释一下,那就是变态。
  这样变态的表现如在他们对待女人时,会无所不用其极,如对即将放手的权利时,他们会如失去生命一样般的去留恋,还如,对利益的追逐,对生命的留恋等……
  这里最不可想的是,是他们的脑海中会有对千百年前已经流逝而去的东西,那强烈而不可抑制的追求,他们最极致也是想的最多是,我这样是不是也和千古帝王差不多啊?
  只是,时间不可能倒流,他们心中的梦想只能在掩去世人的眼睛的,在一个阴暗角落悄悄地怡然自得。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5下)
  这样长期被情火催发着的女人,这样被情火催着哪怕是一丁点外来的扰动都会让她躁动起来的女人,用手指慢慢地撩拨着馨苑的阴唇,男人也不由得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气。
  在汹涌的情火被强行堵在体内的女人面前,男人是必须要做好充分而长期的战斗准备,要不,即使两个人的时候,那也会因为战斗力不足而太伤了面子不是?
  积郁的情火,让女人的阴唇在被撩拨的时候变得更加汹涌,那顺着阴唇滴滴答答流淌出来的淫水,已经把女人所处的状态完全表现了出来。
  喉咙中嘶嘶地叫声,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最深最猛烈的用自己的小嘴儿吞吐着男人的鸡巴,随着她的最是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的指尖碰触到,她几乎嘶吼着浑身抖动着的让男人的鸡巴深入到自己的食道里。
  喉头紧缩肌肉不断挤压着插进来的鸡巴,如果不是大脑中还有一丝的清明残留着,身体上所有的皮肤都开始赤红起来的馨苑,恐怕真的会把含在嘴中的男人的鸡巴,当做最可以发泄的途径而撕啃了起来。
  留心着女人身体每一点变化的男人,用没有撩拨女人阴唇的那只手慢慢地扯紧了系着女人脖颈上金属项圈的细链子。
  看着有些狂乱的女人又把脸色涨成紫色的却不甘心的,望着刚从她嘴中拔出的鸡巴而嘶叫着,看着她那长长的涂着红指甲油的指甲在地板上摩擦发出了喳喳的声音,男人的心不由得猛烈的坠了一下。
  是啊,是怎样情火郁积而不得发泄才让一个美丽女人变成了这样一副摸样!是怎样的苦苦堪熬才让一个柔弱的女人坚持到了今天!叶家的女人啊!男人心底中深深的一声叹息,他合身而上的将还在苦苦挣扎扭动着女人搂在怀里。
  发力地揉搓着女人哪涨得快爆了的乳房,几乎是每啃咬一次都要在女人嫩得可以出水的肌肤上,留下两排深深而红紫的牙印,而女人哪滴滴流淌着淫水的阴道,男人几乎是要把整个的拳头都塞进去,才让女人要把她自己阴道都磨破的扭动摩擦给缓解了一些。
  这样揉搓的女人乳房上皮肤都殷红了,这样的啃咬出来的牙印几乎遍及了女人整个的胸腹,当男人五指叠并地深深插进了女人的阴道,女人用尽全身力气的尖利而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的呐喊:我——高——潮——了!
  如睡梦中被惊醒的女孩,从高潮中开始恢复的女人蜷缩着身体地被男人仰躺的放到了地板上。
  轻的抚摸,柔的吻,宽阔而充满力量的胸膛一点点让女人找回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抛去了积郁在心底的羁绊,忘记以前所有的痛苦,一个呵护着自己给自己依靠港湾的男人,用他心里散着温暖的情意,把自己深深地融了进去。
  和男人一样轻地抚摸着他,和男人一样柔的吻着他,最大限度岔开了自己的双腿的让自己的阴唇磨着男人小腹的跟他说道:“爷!苑儿最亲的爷!你来操你的苑儿吧!你最亲的苑儿想让你操!”
  “乖苑儿,再叫声爷来听听,叫了,爷才好操我的亲苑儿啊!”
  知道苑儿叫自己这一声爷的份量,领受女人这样心意的男人也给了女人同样份量的允诺。
  “爷!亲爷爷!苑儿的亲爷快来操你的苑儿吧!快来把你的苑儿操死吧!”
  馨苑喊着,身体大幅度的扭动的时候,也让她那磨着男人小腹的屄儿乱顶乱撞着。
  被人折磨这么多年,已经快忘了被人操是怎么回事的苑儿,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心中的渴望了。
  深深地吻着苑儿,适时地缩小了她身体扭动的范围,在她的屄儿又一次向上顶来的时候,做好准备的男人猛地把自己的大鸡巴朝她顶上来的屄儿迎了上去。
  呵"呵"猛地被巨大的鸡巴插进了阴道的深处,馨苑发出了一阵如喉头被卡住了一样的声音,只是她那泛白的双眼中,却是时时闪动着最是满足的光辉。
  男人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因为女人这样湿润却这样紧窄的阴道,裹着男人鸡巴时的舒爽,让男人觉得发出声音的时候都是在浪费享受这样舒爽的时间。
  “爷!爷啊!亲爷啊!苑儿的亲爷啊!苑儿今天终于被人操啦!苑儿今天终于被人操啦呀!哈哈……爷呀!爷!苑儿的亲爷!哈哈……”
  一声声的叫,一声声的喊,抓着男人肩膀几乎把手指抠进肉里的摇晃着他,女人喊着,女人笑着,她的双眼中忽地散飞起来的泪花,如晶莹飞溅起来的珠儿,让女人所有被积郁的心怀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宣泄出来。
  喊声里,男人轻柔地操,叫声里,男人深深的操,笑声里飞溅了泪珠了,男人推起女人的双腿挤压到她的胸上后,用平生第一次这样快的频率操起女人来。
  一种姿势,再换一种姿势,一声都不出的两个人,就这样不知道疲倦地操着,操着的。
  男人身上的汗水如被大雨浇过了一样,女人如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拿起一条浴巾把女人和自己裹上,男人抱起了她走出了换衣间。
  这里是与家庭浴场相连的一个休息室,男人抱着一动不动馨苑来到这里时,裹着浴巾却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而没有去洗浴的其他人,用各异的眼神看着进来的男人。
  领受各异看向自己的眼神,男人却如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对所有的人说道:“我们去洗澡吧。”
  香秀一手拉着春妮一手拉着冰儿率先起身操浴室那边走,而看了男人一眼就马上低下头的冰儿,在随着香秀站起来的时候,也拉住还定定看着男人的小雅一起走。
  玉莲已经把刚刚睡了孩子安顿好,她和莉雅收回了看着男人眼神后又互相看了看的就跟上了几个女孩子一起走了。
  最是迟疑的霄凌,就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打开了裹着他和馨苑的浴巾后,在一点点地拔出了插在馨苑阴道里鸡巴了,男人把馨苑放到休息室的座椅上。一把将霄凌拉过来吧她弄跪在地板上,男人那沾满淫水的鸡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小心地把男人粘在鸡巴上的淫水清理干净,刚刚还一动不动馨苑也无比满足而慵懒地出了一口气。拔出了插在霄凌嘴里的鸡巴,男人拍拍她的脸示意她起来了,就拿起一条浴巾给回过气来的馨苑裹上了。
  霄凌把浴巾给男人裹好,男人就抱起了座椅上馨苑和霄凌一起朝浴场那边走去。
  蒸腾着水汽的浴场,先来的几个女人都裹着浴巾的泡了进去。男人把现在已经有力气用手勾住自己脖子的馨苑放在浴池边的水中,自己就和霄凌一起慢慢地把身体浸到了水中。
  浴场很大,就是二十个人一起来洗浴也要富裕大部分的空间。蒸腾的水汽,渐渐消退下去的拘谨,四个小丫头就在着愈发迷漫的水汽里,率先恢复了女孩子活泼的天性。
  京城的海淀区是没有天然温泉的,而叶家会所的这里却用现代人的技巧,把这里装扮的如天然温泉洗浴那样的惟妙惟肖。
  也是这样的惟妙惟肖,几个好奇心大增的女孩子就不由得在大大浴池中慢慢移动着身体的,也不忘了再相互之间一会儿一个疑问地猜测了起来。
  “这些石头是真的吗?”
  浴池中几块露出水面来的巨大的石块引起了春妮的兴致,她用手摸着其中一块热烘烘的大石头小声问着身边的冰儿。
  “这些石头是火山岩,而且是产自那种有温泉生成的火山区的火山岩。”
  春妮小声的疑问被泡在水中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了,他用一种比较接近专业的解释方式来解释,自然不是让半懂不懂的春妮来完全理解的。
  “那这些石头也是火山岩啦?”
  半懂不懂的春妮还没有说什么,香秀已经摸着筑成池壁的石头接口问道。
  “这些不是的,它们是普通的石头。”
  靠着池壁,男人为筑成池壁的石头做着结论。
  “平哥哥,这些石头我摸着和你说的那个火山岩差不多呀?”
  仔细对男人说的两种石头做了直观的比较,秀香有些疑惑的问着男人。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6上)
  从石头质地的手感再到石头上不易察觉的纹理变化,很快,四个女孩子在男人的指点下就区分出了两种石头到底有哪些的不同。
  叽叽喳喳说着议论着的女孩子们,刚刚因为男人来到这池水中与她们一起洗浴而带来的不自然,也在这些话语可议论中渐渐地消失了。
  一个遥远的前年前唐朝末年时关于洗浴的传说是男人讲给女孩子们听的。那是千年前,一个人有幸见到只有皇帝和他的嫔妃才可以洗浴的华清池,从此这个人就有了一个梦想,他也想拥有一个这样温泉来让自己享用。
  只是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家住的就是百里之内的地方都没有一处这样的温泉。不想去因为一次洗浴就去很远的地方,也不想因为洗浴而离开自己的家,于是,这个人就想到,在自己的家中把温泉复制出来。
  用了一年的时间,工匠们为这个人造好了着复制的温泉。这复制的温泉所用的水是从山上引来的泉水,筑成池子所有的石材就是选用的有温泉地方的火山岩。
  据说,这个复制出来的温泉规模和那个人做见到的华清池的大小差不多,而这样大的规模的池子所用的石材,只用了三块巨大的石材拼接而成的,且这三块石材从采石到运输在打磨拼接,据说要用到千人以上。
  引来的山泉没有温泉的温度,而巨大的石材也因为没有热的泉水的浸泡也是凉凉的。工匠们在筑池时就想到了这些,它们在采石的时候就专门用了火山岩中有中间布满孔洞的石材,回来以后再利用石材本身的孔洞和人工的穿引,将这些孔洞全部联接了起来。
  而这些被连接起来的孔洞有两作用,一部分是让加热后泉水进去池里,另一部分就是为了始终保持池水的温度,要对整个的水池底部进行加热时,让热气通过这部分的孔洞均匀地流通到整个石池的每个角落。
  从把山泉水加热在从池底下如温泉那样汩汩地散着热气的冒出,再到了为了保证被加热水的温度而对整个浴池的石头的预热,据说仅此一项就要用掉两千斤的木炭才可以。
  为了一次洗浴而耗费的巨大工程,男人说这个主要是给霄凌和馨苑听的,这是让她们明白,真正的奢华不一定要金堆玉砌,因为奢华的享用是遍布每一个细节的。而这样告诉她们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行用奢华的时候,比如是一道做的最正宗西湖醋鱼在北方是没有的,那好,奢华的想法就是要把最正宗做这道菜的师傅弄到自己的厨房里来,而南方那个本来最应该吃到正宗醋鱼的地方,从此就不会有正宗醋鱼了。
  或许,最正宗的醋鱼到了北方也就是浅浅地尝了一口就被享用者忘记了,而且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想到第二次的品尝,但是能做最正宗醋鱼的那个师傅必须在家里的厨房一天天地等下去,等那或许有一天被想起品尝的时候。
  奢华的极致不是最惟妙惟肖的仿制,也不是佩金戴银的满世界招摇,它在含蓄和内敛的时候,却最大限度的去占有一切能够占有的东西,这是男人说这个故事的主题,不过说这个故事所附带出来的作用,就是让冰儿和小雅在霄凌的提点下对男人那警惕也防范的意识,在故事所营造的讶然中完全找不到了。
  如听自己的哥哥在给自己讲一个遥远的故事,等故事在结尾的时候,冰儿和小雅已经非常近的在男人身边。而又把话题转到了洗浴温泉时的一些逸闻趣事上的时候,被不时逗得轻笑起来的冰儿和小雅,也如香秀此时的表现,会笑着嗔怪着哥哥瞎说的时候,用纤柔的小手撩起串串的水滴在洒溅到哥哥的脸上。
  听哥哥讲,也时不时嗔怪着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原来只在香秀和哥哥之间的才有的嬉闹,居然也发生在文静内敛的小雅身上了。
  极度的把欲火发泄出来馨苑,在温润的池水的浸泡下已经慢慢恢复了生气,当她在听完了男人说的那个故事就开始闭目思索,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对上了霄凌很是担心和慌乱的眼睛。
  顺着霄凌的示意看过去,是小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虽然非常羞怯的,但是却羞羞地低头笑着的被男人抓住了她的小手。
  心神一震,还没等馨苑想什么的时候,头更低下去的小雅几乎是半依半靠地进了男人的臂弯里。
  什么都顾不上想了,站起来的馨苑就朝男人和小雅那边走了过去。
  玉莲和莉雅互相看了看,没有去问馨苑站起来有什么事,她俩就一边一个的不露痕迹的挡住了也要站起来霄凌,与她闲聊了起来。
  小雅能半倚半靠的进了男人的臂弯,是小手被男人的大手握了让一紧张要站起来的她,在脚下一滑要倒的时候被男人一扶就成了这个样子的。不过,男人臂弯里那猎猎的男人气息,似乎比这池水的温度要高上许多,这就让被扶进臂弯中小雅,在这样猎猎气息的熏蒸下身子有些的僵硬地,更是无法暂时地离开了。
  在用自己的鸡巴狂操馨苑的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男人只射出过一次的精液,而他那一身的汗水都是在强压射精欲望还要以平生最快的频率来操馨苑而流出来的。因此,刚才男人所经历只是如一场强度有些大的运动而已,而现在这样一阵的休息已经让运动带来的疲劳消失了,男人那多次压抑下去射精欲望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馨苑是被欲火烧了太久了,所以男人在换衣间了操她的时候就只有一个目的,先把这样长时间积郁的东西,用非常强烈的方式把它先泻出一部分来,让她走出被欲火烧着狂乱了,再用上一些的时间,把她体内积郁的欲火一点点地发泄出来。
  这样等待馨苑恢复一些体力的时候,霄凌因为看到馨苑脖子上没有摘下去金属项圈,所以不知道男人和馨苑间有了哪些变化的她,自打男人泡在池水里以后,她看向男人的眼神怎么都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与仇恨。只是单单这也就罢了,当男人和几个女孩子调剂气氛的时候,霄凌又多出了防贼一样眼神看过来的时候,一股孩子气的让男人忽然想到:贼这个东西是防不住,所以防贼就不如直接来捉贼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努力一下,霄凌会怎么样来捉自己这个贼呢?
  想着的时候,原来没打算在今天和冰儿,小雅有过多交集的男人,为了看看霄凌能有怎样的捉贼手段,就开始打起了冰儿和小雅的主意来。
  男人原来设计好的轨道,却因为他低估了馨苑身体的恢复力而发生一些变化,这不,该来捉贼的霄凌还没行动,男人却把体力已经有所恢复的馨苑给召来了。
  如果是霄凌来,那是来捉贼,可是现在馨苑来,就是纯粹的要护犊子。对霄凌可以是捉贼的反被贼捉了,可是这护犊子的母牛来了,男人的计划不是也该变变不是。
  只是这池子是很大,不过它大了也不过让馨苑走上四五步就到了男人和小雅的身边,这样短促的时间里让男人把整个的计划全部推倒重来,男人的脑子还不能转的那么快。这不变应万变的方法会失去很多应该有意味,那随机应变了以后,效果会很明显吗?
  馨苑就要到男人的身边了,男人已经放开了臂弯里的小雅,然后拉过离他很近的香秀,替香秀整理起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松散的浴巾来。
  男人做这些的时候都是背对着走来馨苑的,所以当馨苑来到了男人的身后时她自己也发现了一个问题,现在自己该怎么说自己走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聪慧的女人都有急智,男人为香秀可以整理不知道是不是松散了浴巾,那馨苑也可以拉过小雅轻声的问她:在水里泡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啦?
  被男人臂弯猎猎的气息所熏蒸,却又这样快的离开的这样的气息,小雅一时之间没有从这样巨大的反差中走出来,所以没有办法领悟到妈妈跟自己说话真是意图的她,就顺势依进了妈妈的怀里的时候,也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说泡澡时间长会不舒服,原本是霄凌怕小雅和冰儿在这池水中被男人骚扰了,而定下的最简单的脱身借口。只是这样的借口从男人如哥哥一样跟与四个女孩子嬉闹起来的时候,不管是小雅还是冰儿,都已经在心里让这个借口模糊了下去,而现在馨苑又是在小雅这样的状态下提点这个借口的时候,不但没有让小雅和冰儿就此脱身而去,还让其他准备下的借口一时无法拿出来用了。
  一个妈妈,即使她自己已经千肯万肯把自己交给了一个男人,而且她自己心里更是清楚,这个得到了自己的男人很可能也要让自己无法反抗地要得到自己的女儿,但是对于女儿那本能的保护,妈妈还是会最大限度去为女儿争取,或许这样的争取也仅仅是让该发生的一切延缓上一点的时间罢了。
  上一节的内容大家回复的很少,也许是大家所期待的情节太过简单了。不过一个急于发泄女人是疯狂的,所以这样的情节还是简单的处理更好一些吧。现在,一池春水已经被风吹皱了,这里所要发生的一切,才应该是丰富多彩的。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6下)
  “小雅不舒服吗?”
  刚替香秀整理完浴巾,男人的大手一伸就搭在了小雅的额头上关切的问着。
  “不,不,小雅她什么事都没有!”
  男人的大手一伸向女儿就让妈妈浑身都发紧,为了让男人那搭在女儿额头上的手赶紧拿开,妈妈赶紧地说明这女儿的状态。
  “呵呵,小雅没事就好。”
  搭在小雅额头上的手一拿开,男人说着时候很非常自然的往身后的池壁靠过去了,就让自己到了馨苑母女的身后。
  “小雅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妈妈呀。”
  心神刚松下来的馨苑正在暗自吐气,随着男人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了,男人的前胸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背。
  忽然的惊吓,让馨苑浑身地一抖,刚要一动身体避开男人的时候,男人的双臂已经沿着她搂着女儿的双手,将这对母女不松不紧的环抱住。
  坐在池水中,热热的池水刚好齐到人的脖颈下,所以即使是离馨苑母女很近的人,也只是可以看到她们露出水面以上的部分,却无法清楚地看到水面下是怎么样的一番样子。
  男人的大手扶在了自己的小臂上,而自己小臂的上端就是女儿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刚刚试图甩脱男人大手的馨苑,在自己怀里的女儿猛地一抖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要甩脱男人大手动作,却如自己用小臂推着男人大手一样地摩擦到了女儿的乳房上。
  不能明显的挣脱,在水下的动作又不能太大,这样被男人紧紧贴着也环抱着的馨苑,妥协地停止了一切对抗的举动。她只是期望,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把一切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好了。
  也许女人只要是动了男人都会不用想的做出下一步动作,可现在是女人一动也不用的时候,男人就忽然失去了行动的目标。
  昆虫的世界里,对于捕猎与被捕猎者之间的竞争,不是比谁的行动的动作更快,而是比谁更有耐心地保持静止的等待。
  在其他的时间地点里,男人等待下去的耐心绝对是有的,可现在大家是泡在热热的温泉里,你就三十分钟五十分钟的泡在水里也许没什么,但你要是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泡下去的话,就一定要当心把一身的皮给泡秃噜了。
  大家都在池水中泡上了一阵子了,而且看着几个女孩子的新鲜劲儿也要消退了下去,准备收起渔网的男人却发现鱼儿静静地停在了网口边上。依霄凌那人精一样的女人,如果男人再玩什么耐心话,等女孩子们的兴致差不多消退了,她再适时地有一个什么别的提议,相信会得到女孩子们的响应的。
  霄凌这样的女人和馨苑不同,她是那种一次给了她溜走的机会,你就是再抓回来她十次她还是会心存侥幸的。也就是你要按倒她,就一定不要给她有翻身的余地。
  哭泣和哀求的女人,会在激起男人心中暗藏的阴影而让男人狂笑着扑了上去,激烈挣扎,又踢又咬的女人,会让男人扭住她的胳膊,按到桌子上就有了骑乘烈马的感觉,只是当一个大岔着双腿往床上一躺的女人,一副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架势,就是已经非常硬了鸡巴,在这样的时候也很可能会加盟进了微软公司。
  骑乘最烈的马儿即使被踢伤了嘴唇也是一种可以炫耀的自豪,爬进棺材里就是搂着已经死肉一堆的杨玉环睡了半个月,那也是一件无法启齿的事情,时不我待的当口中男人的目光落到冰儿的身上。
  不,应该是冰儿看到男人现在的样子似乎很是关切着馨苑母女,而更是关切馨苑母女的她,就朝这边靠了过来。
  为了小雅没事,馨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棺材中那堆死肉,可是看见冰儿如扑向火焰的飞蛾那样也来了,不能再静下去的已经不止是馨苑,就连一直和玉莲她们在一起的霄凌也按耐不住地找了借口的也来了。
  鱼儿不动的时候让人心烦意乱,但是鱼儿太多了也会晃花了人的眼,所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盯住其中的一个不放松。
  大叔的咸猪手赚女孩子便宜时最不入流的手法,摸着人家女孩子嫩红红的小脸蛋儿,嘴上关心,目光淫亵的台词:呀"把你热坏了吧?
  说着大叔的台词,不过男人伸过去的手却没有摸上冰儿的脸,而是去整理冰儿那染了水汽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
  男人的一只手在动,就同时引动了两只手来帮忙。于是,男人顺水推舟的让伸过去帮忙的两只手中的一只手去帮忙,他不留痕迹的抓住了另一只手的一带,准备不足的霄凌就身子一歪地半倚在男人的怀里。
  水面荡起的涟漪渐渐地弱了,可是水面下却是斗争的热火朝天。霄凌恍若无事地在竭尽全力的严防死守,男人一脸无害地在无孔不入,看到霄凌舍身饲虎的为自己和女儿赢得了脱身的余地,馨苑就拉着小雅在水中慢慢地移动着身子。
  忽地脖子上一紧,接着是声音不大却非常清脆的铃声响起,链着脖颈上金属项圈的细链子,如被钉在水下的地拉住馨苑想要移动的身子。
  “妈,你戴的这个项链真好看!上面这三个小铃铛的声音也很好听!妈,这个项链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呀?”
  银光闪闪的项圈如美丽的罂粟花,被它外在的美丽所魅惑的小雅,情不自禁地用手摸着妈妈脖子上项圈问着她。
  女儿天真而喜欢的询问,让馨苑的原本被池中的水汽所蒸地有些发红的脸,忽然泛出了一点的苍白,可这个时候男人的一句话,却让要带着女儿稍稍离开的馨苑不但没有再移开,她还轻轻颤抖着的一点点朝男人和霄凌那边靠了过去。
  男人说:小雅很喜欢你妈妈戴的那个项链吗?喜欢的话哥哥以后送你一个。
  馨苑靠了过来,刚刚还最顽强和男人在水下做斗争的霄凌,也在男人这句话以后一下子就僵硬在了那里。
  不在理会身体僵直的霄凌,男人把馨苑轻轻地缆在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男人柔声的用只有馨苑才可以听到的声音问道:“是不是以前听到过这句话?”
  “嗯!”
  馨苑使劲地点着头。
  “是不是很怕听到这句话?”
  手指触摸着馨苑的脸颊,男人接着问道。
  “是!”
  馨苑答着,泪水也顺着眼角滑落了。
  “那你现在还怕不怕?”
  滑落到指尖上的泪珠被男人轻轻的擦去,男人对着泪眼模糊的女人又问道。
  泪光中的眼睛看是凝视,无数种复杂的神情也在这样的凝视中交替的闪现,慢慢地泪水又从女人的眼中滑落,慢慢地一声声啜泣的女人哇地一声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的痛哭。
  冰儿和小雅不知所措,但是妈妈的痛哭却牵着她俩的心,和霄凌不约而同的拥到了在男人怀里哭泣的妈妈身边,霄凌是抱着男人一条手臂的捶打着男人的,在为自己和馨苑的过去和以后哭泣,小雅和冰儿是妈妈伤心她俩就一起陪着流泪。
  捶着男人的霄凌终于也被男人缆在了怀里,哭过了发泄的让过去走远了,女人,如带雨梨花一样的在池水中竞相地绽放。
  轻柔的嘴唇滑过了霄凌的耳垂,敏感地轻颤了,霄凌水下的手抓揉着男人大腿的肌肉,伏在男人耳边的她用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爷,被人家看了嘛。”
  “那爷要是不让人看见不就行啦。”
  缆在霄凌肩头的手已经滑落地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围着她丰挺的乳房边缘画着圈,男人也用和霄凌一样的声音跟她说着。
  “爷" 你坏嘛…”
  舌尖快的几乎是看不清的速度扫过了男人的耳洞,霄凌在男人大腿上抓揉的小手,慢慢地穿过了男人的浴巾滑到了他的双腿间也腻声地嗔着男人。
  “爷哪里坏啦?”
  用牙齿咬住霄凌别再胸前浴巾的角儿一拉,看着松下来的浴巾随着水波散开了,男人问着说自己坏的女人。
  “啊!”
  轻叫了的女人试图拢了一下在水中散开的浴巾,只是乳房根部被男人的大手用力地一捏了,不再向浴巾散开了会怎么样的她,双手一勾男人的脖子不依地说道:“爷…爷就是坏嘛!爷弄得人家都被别人给看到啦!”
  不知道是长久压抑的情火开始燃烧,还是冰儿和小雅猛地张大了眼睛飞快扫过的眼神,让霄凌在极度的羞耻中有了莫名的兴奋,随着她不依的声音让大家都听到了,随着她似在抖着也如不听扭动的身体,那水中慢慢散开的浴巾在荡漾的水波的推助下,很快就滑落到了池底。
  白色的浴巾在池底衬着,牛奶一样润白的肌肤在微微漾着绿波的池水中愈发地清晰。
  又是腻腻的叫着爷,更是抖的扭动的在埋头进了男人的肩窝里的时候,一边馨苑身上裹着的浴巾,怀抱着霄凌的男人身上的浴巾也不分先后地散开了。
  莉雅,玉莲拉着脸色更红润起来的香秀也拥了过来,只是她们在拥到男人他们这里以后不单解散了自己身上的浴巾,连带地在拥挤中也在冰儿和小雅的叫声里,让她俩身上的浴巾也在水中散开了。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7上)
  “爷…不…不要嘛……都被人…看……看到啦……”
  无可幸免的时候,在池水中人都向身边集中的时候,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围着自己的乳房打转的时候,羞涩的一阵阵在众目之下被男人玩弄着耻辱中,霄凌唯一能做的就只用这样与其说在阻止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倒不如说是她用这样怯怯的声音来诱惑男人更多的侵犯。
  “是怕爷和苑儿看吗?”
  顺手把身边的馨苑拉了过来,然后轻轻扯住她的一粒涨饱的乳头,慢慢地一点点的在霄凌的眼前拉伸着,男人一边把手伸到水下抓揉着霄凌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问着她。
  “爷…不是的……凌儿是…是……啊……爷……不是爷…的……是……”
  看着馨苑的乳头在眼前的一点点的拉长,看着冰儿和小雅在莉雅与玉莲拥着的越来越靠近这边,尽管水面上是看不到,男人的大手在水下抓揉时会时不时碰触到自己的阴唇,可愈发羞耻起来的霄凌扭动着身体的躲避着男人大手对她的侵犯。
  敏感到霄凌的羞耻,馨苑不由得回头看去,两个女儿一对上自己看过来的目光,她们都齐齐地轻的啊了一声的,低下了更加红了的小脸儿。
  “爷…不啊……”
  女儿那飞快躲去的带着不解与微微惊恐的眼神,女儿那在水波中隐隐现现的小小的嫩乳,如重锤一样从馨苑的眼中一直敲进了她的心底!
  只是哀求的叫了,她就软软地瘫在了水里了。
  被男人的大手搀住了身子,也就这样的被男人半拥在了怀里,一边的乳房被男人从腋下传过来的大手尽情的把玩,另一边的乳房则在水面一显现地就被男人的大嘴啃咬了起来。
  已经是半转身对着女儿们的了,已经是让女儿们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极度而来的羞耻瞬间从心头冲起,馨苑又是颤颤的叫了声爷的,就把脸深深地藏进了男人的肩窝里。
  脸被男人的大手慢而有力的搬起,怯怯而紧闭的双眼也感受到男人逼人的目光后不由自己地张开,在女儿们的眼前,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地亲吻,在女儿们的面前,被男人命令的眼睛看着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去一点点地舔着男人的嘴唇。
  水的浮力,只是担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不是很用力的一托,自己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漂浮在水面上。
  嫣红中透着紫色的乳头,在露出水面的乳房上饱满地绽放,忽然漂起的身子在类似失重的感觉里,让自己的双腿习惯打着水地蹬开,当自己那把阴毛修剪的非常整齐的屄儿直直地对着两个女儿了,反射似地刚要加紧的双腿,却硬生生地被男人的大手插了进来。
  碧波荡漾的水面上,自己一双莹白的乳房在女儿们的面前,在男人的大手和嘴巴下变换着各种的形状,众目集集下,男人的手指无情地翻弄着自己那羞耻的阴唇!
  羞耻啊!几乎想要立即就让自己想要死去的羞耻啊!可是就是这样的羞耻,自己的乳房却涨挺得有要炸了的感觉!就是这样羞耻,自己竟然感觉到硬了不能再硬的乳头,似乎在空气中自己也颤颤地抖动!
  更是那羞耻的不能再羞耻的阴唇,才被男人的一根的手指那么轻轻的一拨,极度地充血起来的它们,不但最大限度肿胀起了身躯!那从阴唇上如针刺一样滋味,射射地就蹿边了自己的全身!
  不可抑制的叫声,是自己被身体的敏感所惊恐而发出的惊叫,可是颤颤抖着乳头被男人手指的舌尖的弹拨,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阴唇那样更是羞耻地被男人一下下地撩弄,高一声,低一声还断断续续的叫,就一次次地从自己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嘴中,响遍了整个浴室的每个角落。
  双腿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最大限度的劈开,当自己那羞耻的阴唇也在被劈开的双腿带动下,对着两个女儿张开了,这个男人居然抓过自己的一只手按到自己羞耻的阴唇,让自己当着女儿们的面开始自渎!
  是被男人拉过来的香秀,在水下托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面对两个女儿自渎,是霄凌在这个时候被从水中站起来的男人,按到了他的胯间,让自己用三根手指插自己的阴道,把已经微微涨了些的鸡巴塞进了跪在了水中的,霄凌的小嘴里,微微弯了腰的男人,伸手抚弄着女儿冰儿被水汽沾染而柔顺地垂下的头发。
  自己必须要大声的叫,才能让男人抚弄女儿头发的手停留在她的耳垂边,自己只有用手指拼命的往自己的阴道插,才能让男人已经垂到女儿纤细的脖子上的手,只在女儿的锁骨上端用手指如触摸琴键般地轻轻的跳动着。
  “不……啊……”
  只是注意到了男人左手边的冰儿,当在男人左边的手臂下闪过的缝隙里的那惊人的一幕,疾呼阻止的馨苑却因为忽然涌动来的高潮里,有了眩晕的感觉。
  是男人左边手臂闪出的空隙,让馨苑看到已经缩在玉莲怀里的小雅,正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肆意把玩着她那也许只比鹅蛋大不了多少的小小乳房了!只是,这样急了的馨苑更没有想到,这样惊慌的想要去阻止男人的时候,自渎的她会在这样的刺激下来了这样猛烈的,让她几乎眩晕了的高潮。
  眩晕的感觉渐渐地消退了下去,急不可待地张开了眼睛跟着就爬起身子的馨苑才发现,她已经来到了池水的外面,和这里所有人一样的都在水池边被热热的池水浸润得暖暖的石头上。
  男人头枕着霄凌的软腰上,霄凌就如一个抱枕一般安静地卧在铺了白色浴巾的石头上,现在趴在男人胯间在吸吮着他鸡巴的是香秀,自己的两个女儿冰儿和小雅,一左一右的缩在男人的臂弯里,男人的大手都从她俩腋下穿过去,把玩着她俩那都刚刚发育了一点的小乳房。
  莉雅抱着同样也缩成一团的春妮,在男人他们的边上半躺半坐着,而就在自己身边的玉莲,现在就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无力感,让爬起身的馨苑又慢慢地伏下身去,一阵轻轻颤动而清越地响起的铃声里,拖着细长金属链的馨苑,用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怪诞却轻巧柔美的步子,四肢弹柔地朝男人那边似小跑一样地的行了过去。
  (码文到这里的时候,老木停了几天,起因是老木这几天和以前看过的一些有关于调教的文章,这也是老木在码叶家会所这个章节时,用了很长篇幅的原因。
  上次老木在回复大家留言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调教的四大流派,文中提及的馨苑是属于‘兽奴’流派的一个分支,霄凌则属于另一个流派中‘器女’的行列。
  一般来说,兽奴有两种。一种类似于宠物,就如馨苑这样供人把玩的这类,另一类是用来当众做表演的。不论是哪一种兽奴,很少有在十岁以后才开始调教的。总体是从三四岁开始初选,再到七八岁经历一次复选,然后再用大约六到七年的时间基本完成调教的过程。
  这样严格的过程,是为了保证调教绝对的质量。首先是一个兽奴的外型,必须要是什么就必须像什么,如四肢的比例,做动作时神似的程度等,都为了一个结果,当把兽奴用动物的皮毛包裹起来的时候,当她在远处向你跑过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的话,你很难分辨出是真是假的。
  另外再说一下,四肢的比例是要求把兽奴的四肢,用一定的方法延展成她所装扮成的某种动物那样的比例,以求在外型上首先要没有破绽,然后和她所装扮的动物一起日日夜夜的生活上几年,让她的行为举止完全与动物同化。这样也就是传统的调教和诸位大大在兽化调教上最大的不同,这也是为什么真实的调教要花上那么长的时间和在那样年龄才可以的原因了。
  还有,刚才提到做表演一类的兽奴,她们也大致有两类,一类愉悦式,如舞蹈啊,表现宠物的聪明啊等不足而一;另一类的表演是需要刺激的,兽奴会被装上犬齿,戴上兽爪,用互相攻击的血肉横飞来取悦于大家闺秀或是名媛贵女。
  器女相对要简单一些,她们主要是替代一些日常的生活器具。如睡觉用的枕头,坐着时的垫子,还可以是其他一些起居用品等。
  这样的器女选材也很重要,如什么样的身型可以让头枕去舒服,什么样的垫子坐上去不会让屁股难受,还有,如撒尿的时候,什么样的器女能在晃动的车里,让尿液一滴也洒不出来,什么样的器女在……还是不要说那么细了吧,胃不好的人会吐的。
  不过器女在传统中的地位是最低的,而就是这样地位最低女人,也因为某些原因有很大的区别。如接尿的器女不是地位最低里面更低的,原因是能在主人家的内宅,即使是做这样的事情地位也是有一点。地位更低的是,伏在轿前马下或是在辇车辕下做抽梯(辇车一般比较高,下车的时候需要在车辕下备上一个专门用来上下的,类似梯子一样的东西)用的器女。
  不论是兽奴还是器女,她们只是供人玩耍和使用的器具,所以,她们永远不可能被主人宠幸的,而且这样的她们,大约只要几年的时间就会被看腻了的丢弃了。
  而这样的调教过程是庞大的,是一个两个人根本无法完成的,同样这样一个庞大的事,是用一两个女人无法完成调教的。相对来说,兽奴要出个极品,约是个百分之一甚至比例更小,器女好一点,十个里面总是有个三五个的,因为做不了这个,那个还是可以的。
  至于说没有被调教好的,那其的命运老木我就不说了。
  而对于已经成年或是基本成年的人进行调教,其手段最多,但是成功率更低,因为大多数是还没有到达成功的时候,已经在精神崩溃了的开始半疯半傻了。传统在调教中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传统就在调教中配合地使用了一些有镇定作用的药剂来配合调教的。可就是这样,这类女人调教的成功率依然是很低的。
  话到这里说了一下调教这个词,在不下数十种方式中的一两个。这些东西也许能折射出传统有关奢华的一个角落,从而能让大家对传统中的奢华有个概念,另外,当这样的奢华摆在一个人面前时,是什么样心境的人才可以来驾驭奢华。
  老木的脑子里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所以大家就当看一个人在胡说吧,不过真是把更新给耽误了,从新开始码字了才发现有些得不偿失。所以说明一下耽误更新的原因,后面的内容马上就会跟上的。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7下)
  如迎接从沙发下跳到腿上来对着自己撒娇邀宠的狗儿,男人从冰儿腋下抽出来的大手,顺着馨苑的半边的发际再到她的脖颈肩头轻柔的抚摸。
  馨苑侧过头,用额角摩挲着男人的手臂,也时不时转过脸,在头摩挲的过程中,吐出红嫩的小舌头一下下地舔着男人的手臂。
  冰儿和小雅,从妈妈那样怪诞而轻柔的小跑过来时,就大大地睁圆了眼睛,当妈妈又这样地匍匐在男人身前做着更难理解的动作了,她俩被彻底地惊呆了!
  只是,眼前的一切才是个开始,因为男人的大手的两根手指上,已经把挂着妈妈项圈的细长的金属链绕住了。
  随着这手指绕住了金属链的牵引,妈妈会用她的腰或是她那丰满的屁蛋儿去蹭着男人的脚掌或是他的大腿;也是在绕在手指上的金属链的牵引,妈妈在四肢着地的时候轻柔地抬起一只撑地的手,在五根手指巧妙的微微分开的蜷曲下,成一个梅花型的爪状地与男人逗弄着;细细地绕在手指上的金属链又再牵引了,妈妈就在一下下绕动的金属链下,非常熟练的甚至可以用优美来形容的,但更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妖异翻滚了起来。
  金属链的绕动停了下来,妈妈那妖异般的翻滚也停了下来,她仰面的,脖颈微微后屈,下颌稍稍的上扬着躺着。她的双手曲勾地放置在胸前,即使是并拢了双手的手指,也依然可以看出那让人心颤的梅花形,她的双腿的大腿抬起,小腿弯曲,脚尖看似放松实则发着暗劲地半勾着。
  而这个时候男人的一只大手,正在妈妈小腹上轻柔地抚摸,他那半眯着眼睛的惬意的神态,仿佛他的大手在感触着时尚最是柔光水滑的皮毛的一样。
  妈妈,似乎已经在这样的抚摸里沉浸了进去的妈妈,在这被水汽的沾染而变得斑驳的灯光下,依稀的让人眼前不由得闪现出一个有着散散阳光的下午,一个男人和他最是宠爱的狗儿躺在青绿的草地上,他们这样惬意而舒适地,一起享受下午散散的阳光,湛蓝的天空,还有那一份闲适的心情里悠悠流逝而去的时间。
  沉浸的已经不想让自己醒来的妈妈,被男人如捧起珍贵的瓷器一般地小心的抱进了怀里,男人轻轻地如呵护婴儿一样地摇着她,男人如安抚睡梦中的孩子柔柔地抚摸着她,慢慢地,一丝的晶亮溢出妈妈的眼角,慢慢地着一丝的晶亮渐渐地放大。
  终于,这在妈妈眼角上汇聚起来的晶亮,成了一颗在灯光下莹然闪动着的大颗的泪珠。这样莹莹闪动着的的泪珠在妈妈的眼角上颤颤着,当它大道不能再大的时候,它就潸然地划出一道亮线地滚落了。
  所有的人,所有看着这泪珠滚落的人,从那一丝晶亮开始就被揪紧的心,在这颗泪珠在褐色的石头上溅得粉碎的时候,那莫名的被揪紧的心也如释去了千斤的重负一般,都豁然而开了。
  轻柔的嘴唇,啜去了女人眼角又溢出来的泪珠,轻柔的嘴唇在女人的耳边如唤醒一样的问着:“馨儿,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女人嘴中喃喃地一遍遍的重复着。爷——如撕裂心肺一般的一声呼喊,如涅槃重生时的嘶鸣,女人,发出了这一声喊,又一次扑进男人的怀里嚎啕地大哭了起来。
  有一种伤口,一直会把撕裂的口子划进人的心尖。当这样的伤口被华丽的外衣层层地包裹了,那伤口的深处依旧在流着血,那包着伤口的华丽外衣下已经在感染地化着脓水。
  这样的伤口缝合它还会溃烂,用药品的消炎只能延缓化脓发作的时间,而这个时候的安抚与慰藉,只是能让承受伤痛的人如注射了镇定剂一样,在短暂的迷幻过后会让伤口更加的疼痛。
  撕下包裹的外衣,从还在滴血的心尖上开始彻底地清理与缝合,是让这伤口完全愈合的唯一办法。赤裸裸的撕掉包裹着馨苑的外衣,让她自己,让所有人都看到这样的伤口有多深有多疼了,也就这样彻底地让伤口开始愈合。
  在那间昏暗的水泥屋里,男人让馨苑面对了自己,在这样荡漾着池水边,男人让馨苑面对了所有的人。然而,这样撕裂了的伤口,即使在愈合以后也会留下狰狞的疤痕,男人要给予馨苑的是,让她以后的日子里,当有人看到了这道狰狞的疤痕时,馨苑能抬着头面对自己,也能抬着头面对所有的人。
  第一个来到馨苑身边的霄凌抱着她也在哭泣,冰儿,雅儿跟着霄凌的或搂或抱同样在陪着妈妈落泪,很快,所有的女人都围拢了过来,一起流淌着泪水在这个时候不止都未悲伤流下。
  “爷……你……呜呜……呜呜……你坏……呜……馨儿……馨儿……哭……哭……呜呜……哭了……你……你也不……管……管馨儿……呜呜……爷……呜呜……你不管……呜……管……馨儿……你……”
  泪花簌簌,声音哽咽,与霄凌和女儿们齐声合唱的声音刚小了点,又紧紧倚在男人怀里的馨苑抽抽搭搭地数落起了男人。
  “好馨儿,爷不是一直都抱着你的吗?爷怎么会没有管你啊?”
  女人在怀里抽噎地扭动着,男人在抚弄的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的时候,也没有忘了跟女人说自己在做什么。
  “呜呜……爷…爷就是没有管……管人家嘛!爷就是在看着……人家在哭的嘛!爷……爷就是坏……坏……呜呜……”
  说着哭,哭着也说,可是哭的声音越高,说的的调子就越柔,当说柔的调子中再拔高了音节哭的时候,声音是大了,可是雨点越没了。
  “呵呵……好馨儿啦,是爷不好,是爷没有管爷的好馨儿!是爷坏,是爷在看着好馨儿哭!好馨儿,爷现在要管你啦,那你跟爷笑一个好不好啊?”
  哭的时候是爷没管弄的,那爷现在管啦,馨儿就该笑了吧!
  “呜……爷是个大坏蛋!爷……爷还会……会耍赖!爷……刚弄哭了馨儿,就要馨儿笑!爷坏嘛!爷……”
  在爷的怀里哭着,在爷的怀里腻着,也在嗔着怪着,在一声声爷的呼唤里,心柔着也疼着的爷,一点点翕动着的嘴唇就慢慢地触着女人的嘴唇。
  轻柔绵长的呼吸拂在脸颊,融化了一切,更是装着万千柔情的眼神看在了心上,馨苑的呼吸屏住了,馨苑嘴中的声音也停了下来,一瞬不瞬地把自己的眼神和男人的眼神交汇着,一瞬不瞬地让自己和男人在这样交汇的眼神中完全地融在了一起。
  纤柔的手,一点点蠕动地缠上男人的脖颈,和男人一样翕动着的嘴唇,如期待了许久才跨越了那一线之间的距离,也跨过了一个女人真心等待的吻。
  没有湿吻那火一样的烈烈,没有晚风中相拥相吻的缠绵,就这样唇与唇的缓缓地交替,就这样齿与齿点点地相接,交替着相接着,女人从唇间游出的舌尖,轻轻的触柔在男人的嘴角。
  如等待着鱼儿游来的海鳗,男人的双唇浅浅地张合间就噙住了女人的舌尖,这样吸着这样地缠,最深地吻在两个一起的两个人,没有了一点的空隙。
  纤柔的手,缠上男人身体上可以缠到的任何一个部位,扭动的如水一样肌肤的身体,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体都融进了男人的身体中。
  这样涨饱的乳房,这样粒粒的几乎要弹着指尖的乳头,能在舌尖下颤了的阴唇,能在牙齿最轻的碰触也要滚动起来的阴蒂,男人痴迷了。
  流连着每一寸的肌肤,抚摸着每一处让女人欢快起来的敏感点,馨苑就拉过了女儿小雅的手,让女儿这颤抖着的小手,一点点地抚上男人的鸡巴。
  男人微微软着鸡巴,被女孩颤抖地小手一触了,忽地就暴涨了起来。啊!轻也短促的叫,从两个女孩的嘴中发出。
  冰儿被妈妈搂住了,小雅就抱进了男人的怀里,妈妈在帮助女儿走过欢爱前少女特有的紧张与害怕,让她一点点积累起对欢爱的向往与期待,男人就用男人特有的力量,让怀中的女孩在惶恐与迷失中踏进了欢爱的前奏。
  女孩都是那样薄的唇,女孩都是那样生涩的吻,女孩敏感的连汗毛被触动都要轻轻抖了的肌肤,女孩青青的刚好一个掌心儿的小鸽乳。
  女孩嘴唇的清凉中特有的幼嫩,女孩小小地舌头如树丛的小鹿那样容易受到惊吓,黄豆儿似的乳头,在手指背上轻轻的夹了,就红粉粉地硬了起来,掌心儿稍稍压紧了些的乳核,女孩就依依呀呀地呼出了痛。
  动了哪里,都是女孩的敏感让男人从心底里疼,触了哪里,瑟瑟着的女孩都让男人无比的怜,只是啊,那光洁的没有一丝毛发的嫩的要出水来的小屄儿,不期然地落入男人的眼中,在这疼过了,怜惜了的心绪的交杂下,一种想要把眼前这瓷娃娃儿揉搓碎了的火苗,呼突突地就从男人的心头蹿了起来。
  这是昨天后面的内容,被老木的一通废话给耽搁了。上午的时候看了一下大家的留言,发现大家和我一样都在想让男人做回自己,只是文中提及了会所,那会所中有的女人就一定要说一下。不过既然是会所中的女人,另类的东西也是必须要涉及的。原来是想把另类做个点缀就过去了,可是码字多了以后老木发现自己把风筝的线放的太长了,这不,在一曲三折以后,老木才从差一点把自己也迷失的路上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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