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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4 02:16:12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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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五月(傍晚的雨)
  五月的最后的一个星期里,男人有了四脚朝天的感觉……母爱的伟大,让男人所里差不多和文字有关的东西,都堆到了男人的面前。话说回来了,本来很头疼的一件事有人抢着给干……
  所里能找到的有关法律方面的书籍,在男人每天坐的办公桌上慢慢的增加……一个完整的办案程序,是从案发……案情分析……证据收集……汇总分析……案件定性……等几个方面组成。这里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条件是……法律依据!
  对于我们国家的法律,男人在当时只是知道宪法和一般法律的区别,其它的吗?男人是一片空白!不过所里的其它同事好象知道这些,那些拿到男人手里东西他们都给出大方向,男人只是用文字组织一下再拿给他们看,不合适的地方指出来,再修改……这些东西在法律上是如何界定的?
  有了疑问的男人每次看到一个新的法律用语,他就要刨根问底一番……法律书籍……向同事请教……我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五月最后的一个周末,男人给自己确定了今后的目标。
  草原上迟来春雨,淅淅沥沥的洒在男人回家的路上……
  夜深了,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电视机开着,可是一直看到现在的男人却不知道它究竟演的是什么,他的心神……
  半个多月了,男人每个晚上都和梅家姐妹睡在一起。但是男人和这姐妹俩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搂一搂,抱一抱……要么是被缠得紧的姐姐亲亲他的腮,要么是红着脸的妹妹拍拍他的头……
  男人再要进一步时,一致对外的姐妹警告男人——你要是还想睡在这的话,就乖乖的啥也别干!要不……
  十几天来,男人的努力就像冲向岸边礁石的海浪,一次次被击得粉碎!两个在一起时不行,那抓到一个的时候……匆匆忙忙!在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小穴里刚射出一次,又抓又咬的女人就推开兴趣高涨的男人,穿上衣服一溜烟的去了……男人看着如日中天的火龙……那辛苦的滋味……
  前天,又一次被吊在半空的男人被触动了灵感,一个计划慢慢的从他的脑海中浮出……计划的执行就在今晚。
  不到十点,家里其它的人就先后的睡了。为了使计划天衣无缝,男人还是要等到最有把握时……
  十一时半男人关了电视……梅家姐妹的卧室门被推开了,可是眼前的景像却叫男人大吃一惊!
  仰躺在床里的妹妹……她原本白晰的身子已经变得粉红,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散乱的盖在脸上,软软的向四周伸开的四肢和短促而混乱的呼吸都表明……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床外面同样仰躺在那里的姐姐,她……
  ***    ***    ***    ***    ***梅玉虽然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但是难耐的欲火已经让她把被子蹬到了脚底,一只手伸到胸衣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胯间忙碌……
  眼前的一切叫玩了火的男人有些头大,怎么会这样?男人不住的问着自己。是不是弄错了?男人七手八脚的翻了起来……两个颜色和大小都差不多的瓷瓶被男人捏在手里……是哪一个呢?男人犯了难。
  先打开颜色较浅的那个,放到鼻子底下小心翼翼的闻了闻,淡淡的甜香里带着一丝丝的的腥气。不是这个!男人又打开了另一个。几乎什么味道都没有。再仔细的闻了闻,若有若无的,好似兰花的气息传入男人的鼻孔,可是瞬间,一阵头晕的感觉叫男人赶紧将瓷瓶从鼻端拿开……就是它了!晃了晃头,男人知道了为什么。
  其实男人手中拿着的两个瓷瓶里,装的都是药性相当温和的春药。男人的想法也很简单,通过它来解开这姐妹俩的心结,顺便吗……增加一点房中的乐趣也是男人的另一个目的。可没想到的是,那个因味道比较淡而被男人选中的……它的成份里可不仅仅是春药,而是还添加了一定份量的迷药……
  之所以又这样的想法,是源于老柳的哥哥大柳那散乱的手稿。那里面不仅详细的记载了各种春药成份和药性,还指出了用法及适用的范围……可惜的是,第一次使用它们的男人心有些急,手有点抖,看了个差不多就匆匆忙忙的布置了做案现场,所以嘛……疏漏是在所难免的啦。
  事已至此!懊恼不已的男人还是得解决问题……
  把涂了药的枕巾从两个女人的头下撤出,再……男人的下一步还没开始,微微睁开眼睛的梅玉就缠了上来……因为另一个女人状况他还没底,所以男人想先安慰安慰梅玉就去照顾她,可是还没安慰几下,一股热流就冲得男人忘记了刚才的想法!春药可不止对女人有效……更何况是连试了两种……
  男人匆匆的撕拽去了女人身上仅有的衣服,虎吼一声,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可是春潮澎湃的女人的小穴里,早就是万般地湿润了。一插到底!男人和女人都满足的发出一声欢呼……
  男人还没有动,女人已经急不可耐的自己先扭了起来……温和的药,怎么会让久经考验的男人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大柳在的手稿的最后总结到:此几种药单独用之,性温,可使闺房之趣乐之无穷。若两种以上混用之,其效刚猛,可使受之之人,状若狮虎,非持久不得解也!许多年前的男人,草草的过了一遍手稿,后面说的,他好象没看……哈——哈——哈!
  床上的男女,一声不响!可是战况却分外的激烈……男人一下比一下深,一次又重似一次……女人抱着男人的头,微圈的双腿撑起身子,迎着男人的重击一次又一次奋身上挺!三几百下之后,女人嘶喊着来了第一次……
  男人在女人的叫声里找回了一些理智,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刚才还状况不明的妹妹就疯了一样地扑了上来……
  没有仔细看手稿的男人还漏了一些内容,今天他所用的春药里添加咳不是什么迷药,用我们现在的说法来解释,那是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制剂!妹妹不是被迷倒了,而是在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她沉在了深深的,让她忘记身外一切的幻境里。
  姐姐的喊声让她走出了幻境……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身边,没有真正清醒的她,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最后说明一点,这种药只要闻到几分钟就可以了,切不可时间过久!否则绵羊就变成了猛虎……
  床上,男人从妹妹身上又换到了姐姐……又从姐姐那到了妹妹……性起的男人,把姐妹叠在了一起……两个同样另人痴迷的小穴,男人上下不停的来回的光顾……
  第二次尽情的发射,男人的头脑也清醒了起来……于是,他刻意的引导,高超的指挥,美妙的女声二重唱在夜的床上尽情的飞向四方……
  一直在下面的姐姐被翻到上面,男人一边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小穴里插,一边揉按着她美丽的菊花……是时候了!男人在心里给自己一个提醒,把插在女人菊花里的手指向外一拔,跃跃欲试的鸡巴就毫不留情的插了上去……
  女人惊天动地的叫喊,男人艰难的向前……因疼痛而哭泣的女人……在几分钟后,当男人的手指按在她涨饱的阴蒂上时,转换了音频的女人,又逐渐地在适应中进入了疯狂……
  一切在夜色将尽时安静了,窗外的雨也停了……下来一会儿,一只手推开了刚才还山呼海啸的卧室的门……三具白晰的身子,在晨曦微弱的光线里朦胧可见。此时的卧室里,一片沉沉的呼吸声……
  来人走到床前,两个一身狼籍的女人躺在男人的臂弯里,仰躺在中间的男人,叉开的双腿被两个女人的四条玉腿紧紧的纠缠,男人的双腿间,紫红的大鸟仍旧展翅欲飞。来人讶讶的吐吐舌头,拿起被子给他们盖上……悄悄的退出去,慢慢的把门关好……
第18节 邀请
  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从手臂上传来的算麻的感觉叫男人把目光投想了身边躺着的姐妹俩……她们俩的头都缩在男人伸开的臂弯里,紧着眼睛但是睫毛却在颤动。妹妹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胸上,姐姐的右手放在男人的小腹。她们的四条玉腿把男人的双腿夹在中间,男人的大腿则紧紧的贴住她们的小穴。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酸麻而伸开的双手一紧,臂弯里俩女的头被搂进了胸膛,男人顺势换了姿势的手,就从俩女颈间探上她们的乳房。男人的大腿也跟着来回摆动着,轻轻的在俩女玉户上不断的摩擦……
  两女的乳头在男人那灵巧的手指的拨弄下慢慢的硬挺了,她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男人紧贴在两女玉门上的大腿上,传来了湿润的感觉……搭在男人胸脯上的抖了几下后,就找上男人的乳头,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了起来。
  而在男人小腹上的手,开始是不依地在男人腹肌掐弄了几下后,便悄悄的移了下去……在男人涨挺的肉棒上小心的几下碰触,然后握住了肉棒的根部……一会儿女人的双腿在不断的夹紧,握住肉棒的手也上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把手从两女的头下抽了出来,双手从胸前抱起一个脑袋,找到小嘴就吻了上去……放下这个,男人有把另一个抱到自己的嘴边……不过这次男人没有放开女的头,而是压着她向下,直到把她的脸推到了挺挺的肉棒上……
  挣扎了几下的女人屈服了,她张开小嘴,慢慢的把男人的肉棒含了进去……男人把另一个女人一把拉了起来,让她跨骑在自己的头上,长长的舌头一伸,就深深的卷进了女人的小穴……
  卧室的门外不断的出来的声音,让两个女人胆颤心惊,可是那无法克制快赶却让她们不能自己。虽然她们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们却惊恐的发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出有了一种深深的渴望……那居然是想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来看她们是怎样地,在男人身上得到这难以言喻快乐,看她们是怎样地和男人一起……
  恐惧与快感,挣扎和向往,在两个女人的心底交替着,煎熬着……当呢喃姐妹的对话声传来时,跨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猛地抖动几下,在把自己的阴精喷进男人的口中后,她无力的趴伏在男人的耳边,嘴里喃喃的叫着男人……爸爸。
  男人头上的女人稍一缓过劲,就去下面接替另一个,换了位置的姐妹,继续着她们位完的工作……另一个女人也在男人的舌头下倒在了一边,男人压住还在自己鸡巴上忙碌的女人的头,精液一次次的喷进女人深深的喉咙……
  ***    ***    ***    ***    ***快到中午了,两个小女自从男人起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虽然男人在母亲的配合下做了无数的努力,但是冰冻三尺岂能是一时之功可解?
  看着两个小女拉着自己妈妈和小姨问这问那,男人……找到一个机会,男人把母亲和梅家两个大女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
  夏天的草原从他们的对话中走来……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吸住了两个刚才还一脸不忿的小女……本来只是想转移一下两个小女的注意力,可是说着说着,男人自己却无比的期待起来……于是在两个小女的欢呼声中,一个七月的,草原最美的时节的约定就此形成。当然,邀请的发起人是心情激荡的男人。
  下午,两个小女在专心致志的练着毛笔字,男人靠在沙发上翻起了《刑事诉讼法》……
  这部法律是对所有被认定的犯罪行为的终结!那在这以前所有的每一个必须要经过程序,都是为它来服务的。也就是说,这些程序从它的开始到结束,都直接的关系到之所以制定这部法律的必要性。从大的说,它直接关乎国家的长治久安。往小里说,是一个个体的生杀荣辱。责任——在不期然间让二十岁的男人感到了沉沉的压力!
  梅玉半掂着屁股坐到了刚看完书就发起呆的男人身边。拿起书,看了看书名,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
  “有压力啦?”
  在男人的头上摸了摸,她问道。
  “嗯。”
  男人应了一声,抓过了女人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揉捏了起来。
  女人飞快的想办向四下里扫了一眼,急急的拉起了把男人握住的手……几次过后,没抽出手的女人想男人投去了哀求的眼神。男人色色的笑着,把脸伸了过去。女人着急万分,但又无奈,她又向四周瞄了一下,比刚才更快的在男人伸过来的脸上亲了一下。
  男人摇摇头,嘟起了嘴。女人恨恨的扭了几下,还是把自己的小嘴伸了过去。刚贴到男人嘴上,男人却一把搂住她,狠狠的和她对吻了起来……
  女人嗯嗯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任由男人去了……
第19节 再看
  陪着呢喃姐妹渡过了一个快乐‘六一’之后,草原上的天气也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远处的山坡还披枯黄的外衣,但在有些地方已经隐隐的露出几许青绿。碧草连天!怕是要有一场透雨才行。男人收回在远山上流连的目光,慢慢的转回身来……
  和许姐打过招呼,男人拿起了桌子上一份卷宗……这是几天前小亮和王长春接的一个案子,三个盗贼,四十二只被盗的羊。这三个家伙的作案手段很简单,一天下午,邻居家的五百多只羊在山上散放着。三个喝了点酒的家伙看到附近没人,就临时起意,从一大群羊里拆出一小帮赶上就走……
  当天晚上,三个家伙杀了两只偷来的羊吃肉,剩下的在第二天,赶到市里来卖……
  那个时候,人们的警惕性很高,当收羊的人看到有人连刚刚几个小羊羔也一起卖时,就起了疑心……与三个家伙虚与蛇诿了一会儿后,他到了派出所……警察一来,什么都清楚了。
  三个盗贼已经送到看守所羁压,案子办到这会儿也要移交到检察院了。让男人目光久久的不肯离开的是对被盗物品的价值认定上……现在一只比较好羊,也就是百十来元吧。四十二只连大带小的羊,也就值四千元……把所有因素都算上,五千元顶天了!可是在所里的最后认定上,却是一万五千元……
  这个价值认定是根据什么作出的,男人不知道。但是男人却清楚的知道,这对于那三个因一时胡涂,而触犯法律的三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情节严重!也许他们中的某个人将为此付出十年以上的牢笼!
  记得是八三年吧,当时还在西乌旗的男人第一次目睹刑法的终结——死刑的执行!那是一个叫刘日的人,他偷了九头牛。在进行完轰轰烈烈的公审之后,被压上了刑场!而男人正好在行刑出不远的山上,视力很好的他在一里地以外看到一个跪在挖好的土坑边,枪口冒出一缕青烟,人伏于坑内……跟着清脆的枪声传来,一个生命从此消失……
  把所有的卷宗都整理好,男人在心里暗暗的对这三个倒霉的家伙说了声好运!拿着案卷向外走去……
  和小亮再一次来到看守所,看着三个家伙依此在逮捕证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说起来还……三个人中的两个,连汉字都不认识……那蒙文呢?蒙文的案卷是所里蒙根整理的……
  下午去单位考试,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过场,但是有几个人能不到场***    ***    ***    ***    ***小亮和王长春去市检察院办理案件移交手续,男人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所里。
  许姐办公室的门半开着,脸上带着几许忧郁的她正呆呆的看着窗外。男人停下脚步,想了想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记得几天前,张华一脸神秘地向所里的好事一族传着消息,许姐的家里……男人虽然不喜欢听这些无聊的东西,可是不知为什么也支起了耳朵来。然而张华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许姐就推门进来了。好事者们与许姐敷衍了几句后,就先后地失踪了。等男人和他的许姐再看到他们时,他们正一脸怪异地堆在所里的另一间屋里……
  张华和他们说了什么,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从那一天起,许姐的笑容少了,她更多的是脸上写着一丝忧郁,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许姐……当这个忧郁的面孔再一次跳到男人的眼前,突然间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下去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来到自己办公室的门前,探出头向许姐的屋里看去……
  门……依然是半开着,像似屋里女人那沉沉的心事……
  不知不觉,男人又站到半开的门边,稍一犹豫,他推开了门……咦……屋里空荡荡的椅子和桌上被风吹动报纸说明……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女人略带严肃的口气从还在探头探脑的男人身后传来。
  “啊!不……我……是……”
  被吓了一跳的男人转回身来,对上的是许姐紧绷绷的脸。像似有什么心事被人看破,男人站在门的中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用手不断地摸自己的头……
  “下了班有事吗?”
  女人脸色平平的问道。
  “没……没事!”
  停下摸头的手,男人虽然不知道女人要干什么,但是回答还是的很肯定。
  “那你就换下衣服,和我出去一下。”
  许姐的语气依旧很平,但却叫男人无法说不。
  “好……行……”
  答应着的男人又摸摸自己的头,转身从女人面前逃也似的离开了。
  “小家伙……”
  看着男人的背影,女人在心里暗暗的诋毁了一句,几天来难得的一丝笑意从她的眼角荡起……
  一身便装的男人骑着自行车,他身后是侧坐在后架上的女人。
  “到了。”
  女人的声音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
  男人把车停下,看了一下他们今晚上的目的地……一个不是很大的饭店。
  饭菜都是女人叫的,白酒也是女人让上的……男人坐到这里只说了两句话:一,我吃什么都行。二,白酒就不……可是他的建议还没说完,女人就在没给他机会。
  两个面对面的男女,话说了很多……好象是从这里鱼香肉丝做得……开始,接着天上地下水里……大部分时间里女人都是在安安静静听,男人诙谐幽默的在讲……偶尔,女人也会插进话来,只是她是有了不同意见在向男人传达。
  女人的意见是否正确男人不知道,因为他在女人瞪起眼睛,用筷子戳着盘子的时候就投降了……走过四十多个春秋的女人,她的心里这些天来一直在下着冷雨。可在今天,一个六月的晚上,时光仿佛倒转,那曾经的青春年少……
  饭菜女人只吃了很少的一点,剩下的……有男人在谁还发愁这呀!酒?女人红红的脸庞说明……在男人看来,那也就是像征性的抿了几小杯吗!还是由我来……
  月光洒满夜的天空,马路上是两条靠在一起被拉长的身影……
  轻快的乐曲声让互相依偎的人停下了脚步,四目相询……“我想去跳舞。”
  女人说完,就朝着舞厅走去。男人锁好车子……他?得先去买票。
  ***    ***    ***    ***    ***男人回到家是已经是很晚了,躺在床上的他……恍惚之间,他的心绪飘乎的到了……
  在男人的眼前不断闪现的是许小霞那在灯光下变得分外红润的脸庞,自己和她一个曲子接着一个曲子不停的跳着。
  当舞厅里的灯光变得朦胧,一个慢四的曲子幽幽的奏响时,许姐的双手搂上的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则环在了她的腰间……
  许姐的家空荡荡的,两个半夜回来的人为它带来了生气。
  没有言语,屋里的两个不约而同的抱在了一起。紧紧的拥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然后是久久的相互对视,直到四目变得迷蒙,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男人坚强的臂膀是包容的博大,女人的依偎是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女人倾诉中流起了眼泪,男人啜去女人脸上滚动的珍珠,温柔的给她最深的安慰……是时间和温存让受伤的女人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又是时间和温存让倦了累了的女人,慢慢的睡去……
  许姐……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心里叫着。明天不用上班!这个念头才一跳出来,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晨练前的热身是在梅家姐妹的身上进行的,把姐妹俩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男人起床了……
  吃早饭时只有四个人:男人,呢喃和母亲。
  梅家姐妹在这段时间里早就看开了,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在一起多么羞人的话没说过?什么丢人的事没做过?再说啦,不就是晚起一会儿吗?有什么呀!虽说是在婆婆家……不要跟我们说那个‘恶婆婆’!看着她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他的两个媳妇操得经常下不了床,她不但不说教训教训这个禽兽!她……她……她不知道在暗地里有多高兴!哼!治不了你们母子,我们还不会睡!就是,我们睡!哼哼!
  给呢喃姐妹布置完今天的学习任务,男人骑上车去了根生家。吴家只有女主人和四个孩子,根生一大早就去收废品去了。
  “月娥姐,我到这就是回家了,你不用照顾我了。”
  男人扶着女主人的肩,把这个他一进门就围着他打转的女人请了出去。
  吴家三个大女儿和男人打过招呼后,就专心的做起了功课,最小的那个被男人抱在怀里,和她一起逗起了那条已经长大不少的小狗……
  这四个小姐妹的面色已经逐渐的脱去了菜色,变得健康红润起来,她们身上的衣服虽然依旧朴素,但是没了补丁的衣着分外的整洁干净。屋里屋外……旧的家具,旧的摆设,可是纤尘不染中不时闪出新生的希望。
  男人在心里感叹着,目光停在了女主人忙碌的背影上……
  “叔叔,给您水。”
  吴家的大女儿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站在的男人身边。叔叔?这个称呼好象有点陌生。我什么时候变成……叔……叔啦?疑惑!还有些郁闷!但是他还是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
  ***    ***    ***    ***    ***中午,不顾根生全家最热情的挽留,男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进门,和家里人打了个照面,男人就钻进卧室里去了……
  呢喃姐妹好奇的把关着的卧室门拉开一条缝……男人站在一面镜子前……各种的表情……还各样的姿势……看……摇头。摇头……看……两个小脑袋对了对,她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相同的信息:这个家伙上午出去了一趟,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给精神失常了吧?肯定是!再一次碰碰头,两个小家伙拉开门走了进去……
  ***    ***    ***    ***    ***六月的骄阳不仅仅是让人们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它还让人的心也浮燥了起来。街头打架,邻里纠纷,小偷小摸……诸如此类的案子随着火热的天气,让所里的人忙得脚不沾地……
  而这些案子出警的时候少,大部分都是……打架斗殴的教育教育罚罚款,稍微严重一点的送到拘留所里呆几天。邻里纠纷停热闹,你指着我的脸,我说全是你的错……直到警察同志大吼:你们当者是哪!处理也更简单,各打五十大板……
  形形色色的案子中男人发现了一个有点意思的现像,就是所里的人不论是谁,只要一接到……比如说小偷小摸……赌博闹事等的这一类治安案件时,不管大小都会很上心。凡是和这些案子扯上关系的人,只要一进到所里他们的待遇就被提高了很多。
  怎么说呢?比如说所里的留滞室吧,被关进去的家伙一般也就是一天,快的话几个小时或是一个上午,就被放了出去。而好象我们的法律也规定说:留滞时间最长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遇有特殊情况,需申请办理延长手续,但是最长也不能超过……
  但是男人发现只要那些人一旦被关进去,不要说四十八小时了,四五天的时候也多了去了。而男人好象也没看到谁去办理什么申请……而且那些进来的家伙,所里的经办人也就是简单地问几个习惯性的问题……你叫什么?年龄?职业?在哪住?社会关系等……然后就把人一关,男人每天上下班时都会看到那些被关到铁栅栏里面的家伙……
  是什么让全所的人都乐此不疲?又是什么决定了这一切?男人想不明白……
  一天晚上,男人到所里值夜班时,他觉得自己好象是知道点这是为什么……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米六几的身高,有些瘦弱。他是外地人,在两天前因为一辆来路不明的自行车,而被圈进铁栅栏里的。
  差不多是夜里十一点吧,他的经办人,在所里不经常露面的孟根来到所里。和在值班室里正在看书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孟根就向里面走去……铁锁和铁门碰撞的哗哗声,接下来是有人站立不稳乱而踉跄的脚步声……
  审问?心里一动的男人合上书,决定去看看。
  好象我们的国家法律中有规定,在讯问和提审嫌疑人时,最少要有两人或两人以上。
  孟根一个人,嫌疑人蹲在地上……
  和记忆中所有的场景都不一样,孟根和嫌疑人之间的对话更像是……两个无聊的人在扯淡。只是一个在不停的问,另一个尽管心里在怎么不愿意,但都得回答。内容嘛……从几天来的天气会突然跳到你对本地的印像,从锡市到你的老家要坐多长时间的车,转而再问你经常和谁在一起……
  圈子绕的很大,也非常的杂。但是在一旁听着的男人也逐渐码出了点眉目……口音加上嫌疑人对赤峰市的熟悉,男人可以肯定他就是那里的人。他和他的几个同伴来这已经不是一次,就是这次他们也来了几个月了,而且还在离市里十几公里远的煤矿呆过一阵子……
  问题转到了那辆自行车上,年轻人毫不犹豫的是从一个不认识的人那里花五十元钱买的。不管孟根在怎么和他绕,得到的回答都是那么的肯定。
  年轻人虽然总是半低着头说话,可好象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对这些好象很熟悉嘛?男人的心里有点……
  男人的想法刚出来,孟根就……他的手一伸,揪住年轻人的头发,在一声操你妈的!给脸不要!的断喝声中,年轻人被摔到了地上。跟着孟根的拳头和鞋底有如疾风暴雨一般,对着年轻人倾泻而下……
  孟根四十多岁,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可是体重却有八十公斤。孔武有力!男人敏锐的眼光看到,他的拳脚很会找地方,其落点不是小腹,就是软肋……
  瘦弱的年轻人连滚带爬,藏头顾尾,哀嚎连连……然而在严密的防守也有漏洞,况且防守的后果是……更沉重的打击!
  留滞室被一堵墙和一扇铁门分成两间。里面的一间是给嫌疑人准备的,外面的一间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上下铺的,由钢管做成的床。床的旁边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瘦弱的年轻人在严重的摧残下,找到了避难所。他一头扎进了床的底下,双手紧紧的抓着里面的床腿,任凭孟根怎么踢打撕拽,就是不出来。
  几番努力未果的孟根喘了口粗气,和男人咧着嘴一笑……
  孟根拿出了一根电警棍。打开电源开关,他来到床边。在年轻人露在外面的两条腿上使劲地跺了几脚,看到床一阵的颤抖,孟根把那两个冒着蓝光的金属触头向床架上的钢管轻轻一挨……嗷——的一声后,年轻人啊……
  年轻人从床底被拖了出来,那只有着上万伏电压的新型的电警棍也从他的衣领处,开着电源被孟根塞了进去……两个坐在椅子上人民警察一起看着地上的年轻人……脸色惨白,从四肢抽搐到痉孪……
  差不多有一分钟吧,可男人却觉得时间就像已经凝固。拔出电警棍,耷拉着脑袋的年轻人没用几分钟就被孟根给‘揉’醒了。孟根温柔的问,年轻人知无不言的答……
  车是偷来的,男人的怀疑被证实。几件不大的盗窃案,男人从心里盘算了一下不到两千元钱……
  连小时候偷过一个瓜都说了,看来从年轻人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了。男人从孟根的眼中看到一丝遗憾,是没得到想要结果?还是……
  (类似的情景我从九零年第一看到,时至今日,它依然在不停的上演着……
  第二天是怎么个结果男人不知道,只是在几天后男人手里拿着的卷宗上多了四个人,案值不大,但要是团伙加多次作案,那就……
  ***    ***    ***    ***    ***开满鲜花的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海。这里,天仿佛变得高而深远,几缕白云似轻纱般的从天边卷过。暗蓝色的远山裹在薄薄的雾里,风带着绿草与花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成长的摇篮……我无数次在梦里回到的……我的天堂!
  和男人一起跳下车的是两个小女,可是她们又比谁都快的连滚带爬的窜回了车里。那是因为……一只有牛犊大小的大白狗领着三只比它稍小一点狗,狂吠着冲了上来……
  “查干!”
  (蒙语白色的意思)还在车下的男人惊喜的喊声。
  领头的白狗猛的一顿,在离男人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跟着白狗后面的另外三只也在这一瞬一起停住,瞪着凶凶的眼睛看着男人。白狗对着男人呲着亮亮的犬牙,嘴里呜呜着慢慢地向男人靠近……男人叫着它,向它伸出了双手……
  白狗到了男人身边,像似很小心地伸过头在男人的裤角边嗅了嗅,慢慢的围着男人转起了圈。当它又转回男人面前时,猛地窜起,在车上女人的一片惊呼声里,白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男人肩上,它的大嘴一张,长长的,鲜红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狂舔了起来,它的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也奋力地左右乱摆了起来……
  男人抱着白狗的头,在它的头上不停的抚摸,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门口站着的人的身上……一个穿着紫色蒙古袍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额尔得宁朝鲁。(译为宝石)从男人身上下来的白狗,围着男人左跳右蹦,巨尾狂甩……看着门口快步走过来的女人,男人对她笑了笑,转回身叫起了车里的人……
  第一个从车上下来的是小时候生活在牧区的斯琴,跟着是金花,梅家姐妹和母亲小心翼翼的踏下车来,但是她们却缩在男人的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围着他们跟前上窜下跳的,几个四条腿的家伙。
  “查干!去!”
  男人冲着大白狗大喊了一声。大白狗一声呼哨,领着它的同伴没了踪影……
  ***    ***    ***    ***    ***“都不在了!”
  呢呢打开车门朝四下里仔细地巡视一遍后,回过头对喃喃肯定的说到。
  “是吗?”
  喃喃从姐姐的身后探出了头,刚才还凶凶的几只大狗,这会全不见了,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喃喃暴怒,她把姐姐往旁边一推,扒着车门就要条下去找男人算帐……
  “啊——”
  呢呢一声尖叫,把正要冲下车去的妹妹一下子拉回车里,顺手嘭的一声把车门紧紧的关上。
  男人转回头一看,那只大白狗甩去三个同伴后,正向这边飞奔而来。男人拉开车门,在呢喃姐妹的大呼小叫声里,双手一用力就挤了上去……
  “来!上来!”
  男人拍着挤出来的一点座位,喊起了已经冲到车下的白狗。
  狗是一种很听话的动物,于是它应声窜起,跳到了男人身边空着的座位上。
  这会儿变了脸色的小姐妹俩,连叫也不会了,她们抱在一起,缩在了车坐的一角。男人一边应付着跳上车来就热情无比的大狗,一边伸出手去安抚着有些被吓着的小姐妹。
  男人伸过来的手不仅仅充满柔情和安慰,它还给小姐妹们带去了克服恐惧的勇气和力量!慢慢地定下神来的两个小女人,开始打量起了这个没经过她们允许就跳上车,并且还下了她们一跳的家伙……
  此时的大狗已经没有刚见到它时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的它,在男人的怀里撒着娇,打着滚,像个淘气的孩子。而在热情的过了度的孩子面前,男人扒拉着不断地搭向他肩上,身上的前爪,左躲右闪着那舔向自己脸和手上的,鲜红的舌头……
  “嘻嘻……”
  男人狼狈的样子,叫两个小女笑出声来……
  没了恐惧和陌生,认识起来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男人就和两个小女领着大狗跳下车来……
  斯琴和穿紫袍的女人用蒙语交谈着,看见男人和两个小女下来,她们一起走了过来。男人迎向那一团紫色,心就像跳动着火……然而当两个真正的面对面时,久别后的重逢却化做一声淡淡的问候……你好吗?我(你)很好!你……
  夏天,额尔徳宁的家门前扎起了两个蒙古包,客人们依此进到包里,走在最后的男人和女主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女人主人就跟着客人进去了。男人走到包前木栏旁,拿起搭在木栏上的马鞍子给旁边栓着黑马背上,刹紧马的肚带,男人翻身上马,一声呼喝,黑马撒开四蹄,疾驰而去……
  二时几分钟后,男人赶着一大群羊从山坡上露出头来……
  羊群被赶到里蒙古包不远的地方,招呼完客人的女主人也从包里出来,从男人手里接过马的缰绳,女人主人指点着男人到羊群里抓羊……
  最为地道的手抓肉端上了桌,身在牧区长大的斯琴却突然间发现,男人所坐的位置是……那是家里男人主人才能坐的……
第20节 再看(幽幽我心)
  听得懂蒙语,但是会说却不多,所以与主人的沟通和交谈就交给斯琴和金花了。男人负责向几个对蒙语一点都不懂的女人进行翻译和解说……尽管在一般的时候有些词不达意,但还是基本上完成了这项任务。
  客人来了,在牧区有一个不太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未成年的孩子是不能上桌的。可是呢喃姐妹却不管这些,额尔德宁家的三个孩子都被她们拉到了身边,最小的那个才四岁,于是从一进来就光顾着吃肉喝酒的男人被分派了一个新任务……最小的那个坐在他盘着的腿上,用刀子从骨头上割下一块肉来,自己吃一半,孩子嘛……需要照顾,另一半……
  男人一家是在下午四点多到达此地的,杀羊煮肉,唠唠家常……天就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煤油灯那昏暗的光亮,很快就让这些旅途劳顿一家人的脸上爬满了睡意,女主人稍加收拾,这一家人就在蒙古包里横躺竖卧的找起周公……不!是周公的妹妹。
  (刚进入九十年代,草原深处的人们对电的使用还只能是渴望)小心把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姐妹安顿好,男人爬了起来,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他钻了出去……
  深不见底的天空群星璀灿,夜色中的草原是那么的辽远与厚重……一种不明的情绪在男人的心底里激荡,他伸开双臂,只想仰天长啸一舒胸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的平息心中的兴奋……男人朝着另一个蒙古包走去。
  从蒙古包的门缝里隐隐约约的透出一丝光亮,“还没睡!”
  男人心中一喜,拉开门就低身钻了进去……
  油灯下的女人披着长袍坐在那里,看见男人进来她惊喜地甩开长袍,站起来迎了上去。男人一下子把走到身前的女人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双手在女人丰满的身子上使劲的揉搓……
  “宝宝……宝贝……”
  男人在女人的耳边不停的呼唤。
  女人回复着男人爱抚,应答着男人的呼唤,自己也不停的用蒙语,一遍遍的叫着心爱的人儿……热热的亲吻刚一结束,女人就像服侍深也归家的丈夫一般,为男人温柔的解带宽衣了起来……
  火一样的夏天,让男人身上本就不多衣衫很快就离家出走了,跪伏在男人身边的女人,双手扶起男人的火龙熟练的揉捏,轻快的前后撸动……十几下后,男人紫色的大鸟就慢慢地挺起了身子,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女人伏首上去,狰狞的鸟头就没入了女人湿润的嘴里……
  草原上的女人不带胸罩……男人的手从女人背心的领口往里一伸,女人胸前垂挂着的跳动的双丸就被男人握在手里……绵弹……柔嫩……软而长的乳头。无法言语的舒爽直入男人的心底!暗暗叫着男人的手上力气一下子就重了……
  女人哼哼呀呀的渡过了初期的疼痛带来的不适后,渴望男人更有力量的爱抚的她,把她的渴望从她口中含着的肉棒上充分的表达出来……深吞!直达喉咙的最深仍然期待它穿进心窝。吸吮!撮紧的双唇恨不得……
  女人跳动着乳珠变得硬得不能再硬……男人的手也顺着伏下去的身子向下滑去……
  草原上的女人不穿内裤……宽松的睡裤被男人轻轻的一推就滑落到女人的膝弯……女人浑圆的双臀仿佛把男人的双手吸住……细腻柔滑的感觉从男人的指尖上传来,男人叹息着,双手在那上面不停的抚摸,来回的摩梭……拍打,由轻到重。直到女人的双臀从雪白到粉红……最后变成鲜红的十个指印……
  游动的手抚上女人含羞的菊花……食指揉揉点点,慢慢的插入……另一只手从女人的腹下穿过,女人光洁而涨饱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那里已经……
  ***    ***    ***    ***    ***男人的手指挑开了女人美丽的花瓣,抽插揉按间女人的花房里分泌出大量而粘稠的汁液……男人仰躺在那里,不可自制的女人飞快的跨骑了上去。她把男人的火龙扶正,半抬起身子,调整好角度……情动而张开的花瓣,慢慢地把男人紫色的龙头包裹,女人前后摆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花瓣与包裹着龙头轻轻的嘶磨……
  伏下身子的女人喃喃的呼唤着男人,和他热热的亲吻,她尽量叉开双胯,慢慢的沉下去……紫色的火龙一点点的变短,当火龙还剩下三分之一时,女人慢慢的停下,她深深的吸一口气,胯骨猛的向下……
  “啊!”
  所有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女人也在这瞬时发出短促而满足的声音……难言而冲斥心底的感觉让女人彻底的迷失,她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抚弄着男人的头发,双唇激烈的滑过男人脸颊胸膛……
  那一刻,女人花房温暖又紧窄的滋味叫男人也无比的享受……舒……服……啊!爽爽的男人几乎是在一字一顿……欢爱是不分民族和地域的……情动时女人在此时声音都差不多,在男人身上蒙语的欢歌唱起来……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停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男人在舒爽中也来了一点郁闷……那是因为……从女人嘴里飞出的一大堆的模模糊糊词汇,男人只是听懂了几个……
  比如说……呼达(汉语的意思是快)又比方说……其(你大意思)奥嚎(汉语的意思……直观的翻译过来……是——操!至于别的吗?很努力的男人还只能是一头雾水……
  在男人身上来了一次高潮的女人有些力不从心了,翻身而上,男人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更激烈的开始……但是胡言乱语的女人,叫这次什么也没听懂的男人更加郁闷!所以,男人把怒火从胯下更加火爆的鸡巴上发泄了出来……这一下子就好多了,强烈的冲击把女人那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词汇都堵了回去。
  现在的女人,除了啊呀,就是嗯呀。耳边单纯音节没让男人的火气平息下去,相反,男人在心里恨恨的……知道这样……我怎么会……于是,男人越发的快了起来!而在他心里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个声音……我操!操!操!操!
  三四个体位之后,男人有了射出的冲动……当他刚想拔出肉棒把它塞到女人的嘴里时,敏感的女人却喊叫着紧紧的缠住了他……这次男人听懂了一多半……女人在叫他把生命的希望留下!她要……一个……孩子!
  她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这个声音一传进男人的大脑,男人就失去思考的意识。他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也忘去想以后的一切一切……此时的他只剩一个想法……我!要给她!
  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肉棒贯入女人的子宫里!男人的巅峰也近在咫尺。他抱紧身下的女人,肉棒全力的出击!女人的一声嘶喊。男人尽情的喷发……
  感觉的身上的男人一动,女人又紧紧的缠住他……因为男人那已经半软的东西,现在还不能出去……有一种说法是……这样会增加女人受孕的机率。
  终于,男人搂着女人侧躺在她的身边,而女人……仰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响应着男人爱抚……但她伸直的两条腿叠交在一起,紧紧的夹住……只记得在两个人的腰间搭了条毛毯,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牛羊的走动和叫声……男人睁开了眼睛……躺在他臂弯里是……额家最小的那个孩子。昨天晚上……男人想了想……好象包里还有两个的……
第21节 再看
  和小家伙逗弄了一气后男人开始给她穿衣服,奶声奶气和不是很连贯的蒙语,但是男人听起来并不吃力……他知道小家伙在叫他叔叔,也想和他一起玩……
  穿好衣服的男人牵着小东西的手向另一个蒙古包走去……一个女人健美的身影迎着草原灿烂的朝霞站在那里,金色的阳光从她那飘飞的黑发间洒落,为它涂上一曾淡紫色的光华,女人叠交的双手抱着两臂,仿佛要飞溶进着无边而绚丽的草原……
  这一幕的情形让男人震撼!不期然间……又或许你从没有留意中……一个人就这样在早上明媚的阳光里让你的心一动,让你在今后的许多岁月里无法将那一刻的心动忘记……
  从震撼中走出来的男人牵着小东西的手,站到了女人的身边……
  女人用眼角勾了勾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看到男人刚要张口说点什么时,女人转过身来,用一种说不清却很坚定的眼神制止了男人……
  “是什么意思?”
  满腔热情被堵回来的男人……郁闷?茫然?还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女人对他做了一个手势……
  男人一愣。可是他随即就隐隐的知道了是为什么……他抱起小东西亲了亲,把她放到几步以外的地方。男人转回身,向前跨了两步后……他也和对面的女人做了个同样的手势……
  女人一言不发地摆开了驾式……女人是个什么心理,男人只是猜了个大概。但是她要干什么,男人却一清二楚。她在邀请男人……进行一场博克比赛(也就是蒙古式摔跤)男人嘴角上挂着一丝笑意,没有蓄力的身体显得有些懒散……女人端起的双肩上肌肉紧紧的绷住,双脚随着稍有些前伸的上下小幅摆动的左手,慢慢的移动……
  猛地,女人身子向下一矮,缩在后面的右手闪电般的向前一伸,从下面将男人的左手腕紧紧的攥住,与此同时,女人的左手搭住男人的手背,左脚为轴,右脚尖蹬地,一个强有力的大转身……摔过跤的人都知道,女人做的这个动作有个俗称,叫‘背麻袋’。
  不过摔过跤的人也都知道,这个动作它最解气!因为呀……它是要把对手像个麻袋一样从自己的头上甩过去,然后四脚朝天地垛到地上!然后你呀……那才叫一个爽……
  男人呢……
  ***    ***    ***    ***    ***从女人作出的手势到她摆起的驾式,男人就看出了女人不是在作样子,用比较专业的说法是……她最起码受到过正规的训练。
  不轻看向你挑战的对手,但是你可以让她……首先是让她愤怒,那她就会想用最狠也最快的方式将你击败。然后是让她对你的不以为然……她会在心里说:就你那样?我只要……
  所以,在女人发力的一瞬间,男人比她稍快一点的顺势向她贴去……女人的动作很规范,但是她找准的发力点却猛地一空……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一瞬,男人闲着的右手已经半搂住女人的腰,用小腹贴紧住女人微撅起的臀部做支撑点,被女人抓住的左手一发力,女人强行而发第二次尝试被硬生生的扼杀……
  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一连几次的女人……
  此时,男人只是……用自己的膝盖在女人的支撑腿的膝弯上不轻不重的一点,然后把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向后一撤……女人竭力的想稳住自己的重心……可是摇晃了几下的她……不轻不重的坐到了地上。
  (蒙古式摔跤的规则……膝盖以上,身体的任意部分着地就算输了,而且是一次定胜负)女人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双手下垂,向两侧微微的张开……女人脚向前跨,双手成环状袭向男人的腰间……抢“里腰”在蒙古式摔跤中,如果你被对手抢了里腰,那就算你比对手强一倍,不输的可能性都很小。
  里腰如愿以偿的被女人的双手抢到,可就在同时,男人的双手也从她的两只手的外侧把她紧紧的搂住。如铁般强硬的双臂猛地一收,女人原本微拱而前探的身子就被压直,随着男人肩向前压,女人的小腹和男人的小腹紧紧的贴住……
  左拧……右甩……前挺……后挫……女人想方设法地……可是,男人的胸怀是那么的强大……她紧紧的贴在男人的怀里,身体与男人做着最紧密的摩擦……
  男人肩压腹摆地来回几次……女人抱在女人腰间的手上的力气刚一松,男人只是顺势向后一个滑步……女人跟着向前……却是踉跄的向前仆倒……虽然在仆倒的瞬间男人扶了她一把,但她还是……只是这次她的脸埋进了男人的小腹。
  又站起来的女人和男人搭起了架子……不过这次更快,男人的脚在她的脚腕上一勾,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拧,女人又……不过这次嘛……男人和女人一起倒在了地上,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他们……四唇相距不过一寸,男人热热的气息扑在女人染满红霞的脸上,双眼紧紧地凝视着女人的双眼……持续很久的对视……
  最后,女人的眼眸慢慢的散了,跟着,她的脸更红并悄悄地向一边转了个角度……
  “你个……”
  随着一声怒骂,男人的耳朵被人拎在手里,跟着男人的屁股上被毫不留情的……一脚,又一脚地……
  骂和拎的是母亲……又踢又踹的是两个小女……
  呲牙列嘴的男人被拎了起来……趁母亲的一个‘疏忽大意’,挣脱了的男人没命的逃窜去了……其实当女人第二次倒下时,就有人发现了……于是,包里所有的女人闷就一股狼烟前来……
  喝早茶的时候,额尔德宁一家人……除了最小的那个全都在笑……男人的一家……当然除了男人全都在骂……当然,她们都在骂一个人……
  于是,已经向他的挑战者赔了第一千次礼的男人,又从第一千零一次开始……原谅的定语的是……看你今后的表现后,男人拉着两个小女从包里出来……
  早晨草叶上晶莹的露水已经落尽,男人和小女们把从圈里放出来的羊群往远处赶去……
  “为什么现在才把羊赶出来?”
  一个小女问道。
  “那是因为羊吃了有露水的草回生病……另外,草叶上有露水,会使草叶变得很锋利,它们会把羊的蹄子划破……”
  “我们这样就是去放羊了吗?不是说有牧羊犬吗?”
  另一个小女跟着问道。
  “羊不用我们跟着,它们自己会……牧羊犬?那你得去欧洲或是澳大利亚才行,我们草原上……”
  “你说它们会自己回来?也不用我们……”
  “是的,到了晚上……”
  “那……”
  “……”
  ***    ***    ***    ***    ***马背上的民族?他们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我童年和少年时的经历,我会真实的说给大家来听。我和很多的人,我们是外来的一群人,我们给这魂牵梦萦的草原带来了什么?相信大家在看过之后,会有自己的想法。
第22节 月色
  额尔德宁的家是在西乌旗的东部一个嘎查(一般来说,草原上的行政区是这样划分的……旗政府……苏木——即公社的意思……嘎查嘛……就是大队的意思)叫白音乌拉。这里是整个东部水草最丰美的地方。
  记得男人和姥爷第一次来到这儿,他被惊呆了……那时这里的草差不多快一人高了,然而姥爷的一番话却叫男人久久的无语……老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了苍茫的天际……那是三十年前,还很年轻的姥爷,从昆敦伦河边走过,也就是男人和两个小女现在站的地方……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天际……一个人骑着马在苍茫中沿着河岸走来,高高拔起的草茎上绣着火红长穗,那火红的长穗随着清晨的微风不停的摇摆,时不时的扫过他的脸颊和肩头……骑在马上人只能露出一个头来,极目望去,都是那无边无际的红色,直到天的尽头。一路上和他做伴只有不时惊起的飞鸟和偶尔突然间站起来,懒懒散散的牛马。
  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像!男人的心在感叹,投向远处的目光逐渐迷蒙……仿佛间,那一片连绵到天际的火红从眼前展开,自己……
  清凉的水点撒了男人一头一脸,嘻嘻哈哈的两个小女沿着河岸向一边跑去……无边的美丽与壮观已经变成遥远的记忆!今生乃至以后的无穷的岁月里,它都不会在有。
  大自然的美丽一旦逝去……遗憾?无奈?还是……男人此刻的心情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是有一种感觉却是无比的清晰……那是痛!发自心底的痛!
  失去的都放进心底吧。给自己找一个轻飘飘的理由,男人沿着齐腰深的草丛,向两个跑远了的小女追去……
  一番嘻笑打闹,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在男人的脑子里形成……两个小女,被他一手夹住一个,扑嗵!一声巨响,三个穿着衣服的人全都进了水里……
  惊叫!责怪!扭打……清澈而温柔的昆顿伦河的河水,让所有的不快在那一瞬就被冲得无影无踪……很快,湿透的衣服全都在草地上晾开,河水中,三个雪白的身子在嘻戏……在追逐……
  水的柔情让爱恋来得那么的自然而然……当毛呢和男人躺在岸边上时……无边无际的绿野是承载一切爱恋的床,蒙古高原那碧蓝而深远的天空,是给爱人准备的最好的喜被……
  “做哥哥的新娘吧……”
  男人在小女耳边似水的……
  ***    ***    ***    ***    ***绿草一直延伸到天际,微风卷着花的芬芳扑鼻而来,午后的阳光尽情地洒在七月蓝色的高原上……席天幕地里,男人身下的小女已经情动如火了……坚挺的火龙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挑开小女粉红中带着晶莹的两片蚌肉,在那里轻轻的摩擦……
  尽管已经从姐妹俩的悄悄话里,对着一刻有了充分的了解;尽管自己从脑海里千万遍的把它描述,也尽管在自己心里做了最坚强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的到来时,紧张的小家伙还是蹙紧了眉头,两只本来想抱着男人头或脖子的手,却因为身体比例的差距无奈地搂住了男人的腰……
  痛!是短暂的。痛!也是无法避免的。不能避免而又短暂,那就让它来的更快一点吧……不在犹豫的男人稍一调整,胯下的火龙就猛地刺进了小女迷人的肉洞……
  小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嘴唇微微的颤抖,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也跟着猛地一抓……几道鲜红的指印,在这一刻醒目地刻到了男人的背上。
  “哥哥进去了。”
  男人舔着小女眼角流出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无比怜惜的轻声的说道。
  “嗯……”
  很小,也短促,但又在颤抖中带着无比欣喜的声音,从小女微张着的小嘴里飘出。
  “疼吗?”
  男人紧张的看着小女拧紧的眉头。
  “有一点……不过我很高兴。”
  渐渐的变过脸色的小女,一边说着,两只手一边在男人的背上来回的抚摸……
  她浑然不觉,当她的手抚过男人背上的那几道殷红时,男人也在不停的……颤抖。代价总是双方的嘛,更何况,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毛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入的,只是在她刚加入不久,男人身下的那个就失去了战斗力……于是她就顺势骑到了男人的身上……
  把身受重创的小女背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西山……
  牧家的晚饭很简单,昨天杀的羊的肥嫩的羊尾切碎,在大铁锅里轻轻地炝炒一下,兑上清水,加一点盐巴……水一烧开,把切好面条往里一下……蒙古面条。男人一口气就吃了……说是玩得很累的两个小女,在每人只吃了一小碗后,就昏昏的睡去……
  夜是那样的静,月光从蒙古包的敞开的顶子上照进来(在夏天,人们为了晚上睡得比较凉爽,蒙古包的顶子一般都会掀起来。蒙古包四周围着的毛毡,也会稍微的卷起一点……精神很好的男人躺在那里想着心事……就在这时,一个人坐起来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走了出去……
  “这是……”
  男人以为那人是去……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人回来,心里疑疑惑惑,让本来不好事的男人决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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