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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二十[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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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1 13:46:09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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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回身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陈皮皮嘻嘻一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字领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乳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乳房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乳房在胸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奶头,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乳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bz胡玫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倒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慰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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