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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2 05:27:50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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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八章

  1、

  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陆子荣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心。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到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姐姐陆子月和好以后,他对于陆子月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将。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

  “姐,库房什么时候建成?”他拨通了陆子月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陆子月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由一批货将要到达。”陆子荣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万事俱备。

  “5天怎么样?”陆子月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陆子荣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来准备10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现在就可以安排运输。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由得心花怒放。“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

  陆子月迟疑着,“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过了良宵,陆子月就适时地躲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母亲的嫉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陆子荣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郑重地宴请了政界商界,左姗姗的出面,已经代表了左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到空前的热烈。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北京算是稳扎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陆子荣便定了金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最讨厌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让她涉足黑毒;左姗姗,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陆子荣都没敢试过,他担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陆子荣开着宝马车,经过市政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陆子月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陆子荣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陆子荣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各色鱼类,陆子荣牵着姐姐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拐了一道弯,观赏的人越来越少,陆子荣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领着陆子月快速地走进去。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陆子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递给陆子月一个,“带上吧。”

  陆子月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陆子荣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干什么。”

  陆子荣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着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别人看见?”陆子月有点莫名其妙。

  “傻姐姐,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

  “可我们――”虽说陆子月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里什么关系的都有。”他看了陆子月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会,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大厅。

  陆子荣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看到陆子荣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陆子月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陆子荣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

  “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陆子月。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陆子荣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着陆子月,让陆子月浑身感到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的换偶游戏,陆子荣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么一位皮肤黑黑的南亚人?虽然她能接受父亲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陆子月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陆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阿兰。”

  “阿兰,您好。”陆子月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阿兰的小手。

  “您好。”阿兰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虽然有点棕黑,但却是出奇得漂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长得很周正,看得陆子月都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阿兰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陆子荣就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陆子月站起来为陆子荣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他礼貌地邀请着,陆子荣微笑地看着陆子月,点了点头。

  陆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陆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陆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陆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陆子荣对墨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说是吗?”

  “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陆子月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况且不同的花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他盯视着陆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陆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陆子月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请问月月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

  “这个?”陆子月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陆子月,“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还有女儿都是家花,怎么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陆子月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o-no——”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incest,而在美国也有多达10%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辈的摧残。月月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

  他说着,将陆子月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陆子月想推拒又怕陆子荣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陆子荣已经和阿兰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陆子月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中国太落后了,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月月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陆子月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爬进了陆子月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陆子月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墨哈双手解开了陆子月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陆子月,“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他在陆子月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陆子月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陆子月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子月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陆子月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密斯――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

  陆子月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陆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陆子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陆子月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么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性器让人既羡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陆子月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神,“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陆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

  “你说什么?”陆子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却被墨哈抱上沙发,“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过头来,看着陆子荣正趴在阿兰的胯间,邀请着。

  陆子荣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陆子月丝毫不费力气。“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

  就在陆子荣从阿兰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阿兰的腿间,跟着含住了阿兰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

  阿兰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陆子月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陆子荣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

  陆子月想抬头看陆子荣,却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陆――”墨哈在阿兰的腿间肆意地拱着,“我再分给你一成。”他说完,爬起来挺起硕大的鸡巴,跪在阿兰的腿间挺了进去。

  “阿――阿――”阿兰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却被墨哈疯狂地捅进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阿兰终于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听的陆子荣血脉奋张,他不知道阿兰是墨哈的女儿,更没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着这种关系,扭头去看子月,却看到陆子月更为夸张的神情。随手搂住了,将姐姐按在沙发上。

  “子荣――”陆子月想阻止陆子荣的动作,却被更大的狂潮吞没了,墨哈一边干着身下的女儿,一边调笑着,“密斯特陆,待会我们交换一下。”


  2、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徐大成作为专案组长正在主持会议。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内线掌握的情报很准,阿贡方面已经来我市接头。”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鉴于特殊的环境,还没弄清楚接货方,这一点,我需要向同志们说明一下。”

  刘局长插话道,“昨晚的情况很急,刚接到内线情报,说是晚上9点半在金玉良缘有接头人,但详情未知。”他沉吟着,看着徐大成,“是我失职,对于金玉良缘我们一直不摸情况,措手不及。好在徐厅长以前有过接触,便危机之时果断出手。”

  “但情况并不如人意,那种地方是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机会曾得到一张会员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颇为流行的游戏方式,进去的人都戴着面具,我只能凭感觉和经验发现蛛丝马迹,并得到印证。”

  在座的人听了,惊讶地互相交换着眼神和意见,没想到在青桐竟然有这么神秘的地方,连公安都进不去,会议室里一时嘁嘁喳喳。

  “我们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声,“因此这就告诫我们,单靠过硬的本领已经难以适应侦查工作,必须转换思维,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才能成为新时代合格的公安战士。这是我凭记忆让画像师画的一张图像,基本符合原貌。刘局长,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这个人,随时掌握进展案件情况。”

  他说着将一副手工绘画递过来,刘局长接着,看了看,往下传递着。

  从会议室走出来,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学乔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乔,最近怎么样。”

  乔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还凑乎。”他对于这个当厅长的老同学一向很尊重,从来不说三道四。尤其在局内不刻意和他接触,以免别人说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着老同学有意躲着他,欲言又止。他这个老同学真诚老实,为人耿直,几次有意提携,都因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来刘局觉得过意不去,才给提了个副科级,放在后勤。

  乔枫看到徐大成有话要说,就停住脚,却听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话,“最近找个时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徐厅,刚才看见静静,你好福气,女儿越来越漂亮了。”

  说的徐大成也笑了起来,这老实人也会说话,就说,“就是老长不大。”

  两人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话,就互相打着呵呵。徐大成感叹着老同学的为人,很为他抱不平,当年论成绩,乔枫可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就是因为性子耿直,得不到领导赏识。

  他这样想着,猛然看见女儿站在办公室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欢迎啊?”徐宁静在父亲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头。”徐大成喜爱地骂了一句,坐在办公桌前。

  “你这个坏爸爸,带人家到那种场所。”虽然徐宁静很前卫,但对于换偶等乌七八糟的事从来就没接触过,乍一到那种地方,是又好奇又担心。

  徐大成也是一时事急,没做多大的考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缘。再说当时确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要不走露风声,又要配合紧密。他作为一厅之长,为人一向严谨,下属见了都有点害怕,只有女儿静静才和他显得亲热。

  “什么场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着,对于女儿的表现,他还比较满意,只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后怕,万一出现了别的情况,露出了马脚,不但事情砸了,就连女儿的洁白之身都难保住。

  “哼!”徐宁静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要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怎么赔人家。”

  徐大成就翻着眼看着这个刁蛮的女儿,“还怎么赔,要你妈再生一个。”

  “啊呀――你这个坏爸爸。”徐宁静擂着父亲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说的徐大成有点胆战心惊,知道女儿说的是实情,那个地方,本就是个黑窝,不说一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照样拾掇得不留痕迹。

  承受着女儿的打骂,徐大成直起腰,赔罪似地,“爸也是一时情急。”

  说的徐宁静噗嗤笑了,“这还差不多。”她站起来,“爸,他们真的交换着――”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问底的神情。

  徐大成觉得和女儿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别扭,可置身那个环境,又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就说,“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

  徐宁静听了,眼里就有一股娇羞,嘴里不觉骂道,“坏爸爸。”看得徐大成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怔怔地看着女儿。

  昨晚那个场景,真的无法预料,到处是戴着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闹,搂搂抱抱,偶尔地从包间里发出打情骂俏的淫语浪笑,甚至是男欢女爱的呻吟。徐大成搂抱着徐宁静,两人半偎半靠地贴在一起,看到有人走过,徐大成只好将女儿抱在怀里,作出亲热的举动,以逃避别人的邀请。

  徐宁静开始还觉得新奇,四处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场面,也不觉芳心乱跳,羞怯地躲在父亲的怀里。

  “先生,要不要换一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女伴走过来。

  徐大成贴着徐宁静的脸,在徐宁静的嘴唇上流连着,乜斜着眼睛,作出一副意犹未足的模样,“谢谢。”

  看着那男人失望地走开,徐宁静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坏爸爸,非带人家来这里。”娇羞地脸上显出一朵红云。

  徐大成并没有在意女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隔壁的包间,注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那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估计肯定在进行着游戏。

  徐宁静偎在父亲的怀里,想动又不敢动,还时不时地承受着父亲的大手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胸脯,她的心扑扑乱跳着。

  徐大成知道女儿还在想着昨晚两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个场合,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肯定不会作出那样的举动,想起来叫人又向往又留恋,不觉看着女儿。

  “小丫头,是不是开了眼界?”

  徐宁静芳心也是一阵乱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触的那么近,那么暧昧,想起来就脸红,听了父亲的话,不禁说道,“坏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娇羞地目光盯着父亲,那眼神里在说,就是想占女儿的便宜。

  “呵呵――”他看着女儿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几次来回地流连着,就差――想到这里竟然心里象过电一般,这是多年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嘴里不觉骂了一句,“小丫头――”

  “坏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宁静说到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荡漾,“有人换,看你怎么办?”声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泼辣。

  “谁能看中你这死丫头。”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说,爸还舍不得呢。”

  徐宁静听了,就狠狠地拧着父亲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坏爸爸。”言语间就透露出一股惊喜和娇俏。

  “爸还说假呀,死丫头。”两个人都猜测着对方的语气和含义,时不时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离开。

  “那你――”她说到这里,停下来――羞羞地看了父亲一眼,“还要人嫁出去。”

  徐大成就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时间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对时建情有独钟,两人又很般配,可现在――他回味着女儿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心思。“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徐宁静气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说到这里竟然一溜烟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着,回味着那旖旎的风光。忽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外九章

  1、

  左部长时常感到一丝空虚,这在以前是不常见的,步入香山西郊,看着冷冷清清的几处飘零的残叶,从心底里涌上一种悲凉,他不知道是自己老了,还是心态有问题。

  左姗姗这几天忙于公司事务,三天两头不朝面,让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也许这就是自己感到空虚的真正原因。

  他又想起范玲玲,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自己在她身边,就觉得年轻了不少,连心情也变得好多了。他想,如果能把范玲玲带在身边,或许能让自己衰老的心态重新年轻起来。越过了一个朝阳坡,是一片视野极好的开阔地带,不远处有一对情侣相依相偎着,在满坡黄绿相间的草地上偶尔地站下来,彼此拥吻。

  他把视野定格在那处丛林里,仿佛连同自己一起融合在那片风景。就在他遐思飞扬,物我两忘的时候,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拿起来,却发现是陆子荣的。

  “爸――”陆子荣声音洪亮地说。

  “哦,子荣。”

  “这几天有一批货,没去看您。”他歉意地说,试探着左部长的的口气。

  “爸也忙得很。”左部长说这句话,有一点苍凉,他倒不是因为陆子荣没来看他,而是从内心里感觉到左姗姗离他越来越远。

  陆子荣迟疑了一下,用恳求的语气说,“爸,还得请你帮一下忙,跟海关通融通融。”

  “什么事?”左部长皱了一下眉。

  “货物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滞期,我想让海关通融一下,能不能早一点放行,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大的损失。”陆子荣斟酌着语句。

  “那好吧。”左部长放下电话,他知道这件事只能办好,否则,女儿姗姗一旦出面,自己就更交代不了,一想起姗姗,他倒希望她来求他,顺便也聊解自己的思念。唉――这个时候,他怎么好再厚着脸皮趁火打劫,况且自己也担心事情败露。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肯定就不那么自由了,他后悔当初同意姗姗的婚事,可不同意,难道让女儿一辈子呆在家里?那样不但妻子不会答应,就是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这样想着,不免又想起肖玫,这个让自己牵挂又觉得亏欠了很多的女儿,第二次见面,自己就和她――在他的心里,到底还有几分人伦存在,抑或自己把人伦看得更甚于夫妻情分?但不管怎样,他对于姗姗和肖玫都有割舍不断的思念。肖玫那卷曲的黄色的柔软阴毛,布满了高高鼓鼓的耸起腿间,让人不觉销魂。浅栗色的阴唇厚厚的,永远呈现着一片水润。左部长下意识地伸出手,意念间似乎触摸在肖玫那水草丰盈的地方。

  “玫儿,你个屄。”嘴里不觉念出一句,心里竟然麻酥起来,这个并没有消耗自己多少心血的女儿,竟然让自己在后半生产生了依恋和喜爱,他对于她男女之欲多于父女之情,即使有着嫡亲的血缘关系。“如果你在爸的身边多好。”眼前仿佛出现肖玫的音容笑貌。

  他记得两人分别的时候,肖玫对于自己的提议并没有坚决地拒绝,只是自己当时也存在一点私心,那就是对于这样一个女儿出现,怎样向妻子解释,尤其向姗姗解释,都没做好准备,所以也就没再坚持,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考虑不周。姗姗和子荣的结合,必定得有一个来填充,那肖玫就是最好的人选。温顺而善良,美丽又至亲,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无牵无挂,虽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却是至纯至爱的心灵,甘愿为自己付出一切,这和姗姗正好形成互补的位置。

  “玫儿。”当他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时,那个念头顽强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那就是把肖玫接过来,看着不远处那对情侣,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2、

  肖家峪和以前一模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就是季节的不同。左部长轻轻地推开柴门,他不禁感触地想起一个诗人的话,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忽听到脚步声由屋内传出,肖玫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左部长,旋即又惊又喜地,“爸,你怎么来了?”

  左部长转过头,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灿烂,很艳丽,不觉欣喜道,“傻丫头,爸不是说了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会。”

  说的肖玫雪白的脸上飞起一片桃花,不觉娇羞地飞快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过眼来,脸生娇靥,低声地说,“坏爸。”

  “玫儿。”左部长不由得被肖玫颔首弄羞的姿态迷住了,多日来,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趋向前,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爸――就想――想和你春风二度。”

  “爸――”肖玫低声叫着,眉眼看着脚面,手不觉攥住自己长长的发稍,“女儿也想你。”

  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树,四周却被高高的土墙遮掩着,左部长看着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揽在怀里,“傻丫头,这次跟爸走吧。”他想抵住她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别让爸孤枕难眠。”

  “别――”肖玫轻轻地推拒着,让左部长感到一丝凉意,讶异地看着她,当初是温柔如水,依依惜别,怎么几月不见,难道就变了?

  “女儿在。”肖玫看出父亲的疑惑,声音里微带着数落和嗔怪,可语气里却分明已经把部长不看作父亲,女儿是谁的女儿,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玫儿。”他一时没在意肖玫说的是谁,意识里觉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

  肖玫听了,抬头俏俏地看着他,“那你就看呗。”那神态里含着无限的挑逗和媚意,让左部长有点把握不住,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搂住了,“坏玫儿,你这样让爸怎么看?”

  肖玫才知道父亲说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扑扑跳着。“坏爸,你还要怎么看?”嘴里这样说着,竟然就想象着父亲的意思。

  左部长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从父亲的眼里看出一个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样看你。”

  说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长第一次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不觉靠在左部长的肩头,却被左部长撮起下巴看着她,“想爸了吧?”

  “嗯。”肖玫点了点头。

  “坏女儿。”左部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两人的身体间摸向肖玫的下身,“你这里让爸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长轻轻地摩挲着,感触着那一道浅浅的沟壑。

  肖玫有点害羞地,不敢放开胆来爱父亲,因为她知道女儿还在屋里收拾东西,一旦被她发现,自己的脸就丢尽了。看着左部长喜爱的眼神,她更想让父亲一逞肉欲。

  父女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传递着心意。

  左部长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玫儿,看看爸都是怎么想你的。”肖玫从左部长的手里接过来,在胸前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脸像蒙了一块红布,她的胸脯怦怦跳着,就想,爸怎么这么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这样说人家。

  “坏爸。”她用手捶着他男人宽大的胸膛。“以后不准这么说闺女。”

  “哈哈――”左部长在肖玫底下扣着,“那要怎么说?”父女两个抵住了额头,“你没想?”

  肖玫就羞答答的,低声说,“想也不能这么说。”

  左部长就想解开肖玫的纽扣,却被肖玫轻轻地按住了,“待会――”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内,看得左部长更是冲动不已。

  “可爸说的是实话,爸就是那样想你的。”

  肖玫含羞摇了下头,示意不让他说下去,这更加刺激着部长的欲望。

  “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北京,圆了我们父女相亲相爱之梦。”

  肖玫听了,眉眼含着无限情意,她只是任由父亲抱着不说话。

  “答应了爸吧,爸就想让你做侍寝之人。”

  肖玫拗不过他,轻轻点了点头。高兴得左部长捧住肖玫的脸,低声说,“玫儿,再看看那张画。”

  肖玫就在他怀里展开来,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欢图,看得肖玫面红耳赤,体态丰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撑腮侧卧于树旁,男子掀起一腿从后面干了进去。旁边一行小字:玫儿,你个屄。羞得她无地自容地想看父亲一眼又不能够,另一幅更让她――肖玫看见男子赤坐于地,将赤身露怀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边舔着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阴茎径插入女人的阴户中。侧边一行小字:玫儿,爸吃你的奶。

  “啊呀,坏爸爸,你就是这么想女儿的?”

  左部长却凑过脸去,“让爸看看,爸是怎么想的。”他明知故问地,其实内心里就想和女儿一起欣赏那副交欢图。

  肖玫脸就红得象喝醉了似地,仔细地看着图上的姿势。

  “玫儿,那爬着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他指点着妇人一脚着地,露出毛茸茸的阴户。肖玫看着两人的姿势,听着父亲解说,一时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只是自己那个姿势根本看不见交合,就好奇地说,“你是说,从后面――”说着,眼睛不觉落上第一幅画。

  “嗯,爸就从后面看见你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就用眼看着肖玫,肖玫还沉浸在山风呼啸的山坡上,自己对父亲的依恋,看到左部长的眼神,就心意撩动起来。

  “可那天――”她想起父亲是和她嘴对嘴地接吻,不觉脸生俏靥,又看到女人的那里暴露出来,就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这个姿势竟然让男人从后面――

  “那天,你就是这个姿势。”左部长摸着肖玫的屁股沟说。

  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从后面一目了然,不觉用眼角看着左部长,“坏爸――你竟然――”

  “玫儿,爸就是看着你的屄从后面插进去的。”

  “啊呀,你这个――”她说到这里,不知怎么表达,“你喜欢看着呀。”

  左部长强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欢亲眼看见我的东西插进亲生女儿里面,看着两个东西交合。”

  “变态!”肖玫说这话竟然轻轻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还弄这一幅?”她指着敞胸露怀的妇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副问。

  “好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要和你――”他说着看着肖玫的表情。

  “你是说――”

  “嗯,要你坐在我怀里,爸含着你的奶头――干你。”

  “啊呀,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肖玫听了左部长的话,不觉神往起来,可表面上又不敢说,只得以此话搪塞。

  “乱七八糟?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左部长将那双眼睛盯在肖玫的胸脯上,看得肖玫心剧烈地跳动着。

  “爸――”衣襟半撩,从错开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对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杀伤力。

  “呵呵――”左部长被肖玫一句薄嗔逗得浑身痒痒起来,不觉伸手从侧面摸上去,肖玫知道这个时候父亲肯定已把持不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就让左部长从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风卷打着院子里的梧桐叶子发出希拉希拉的声响,两人一时都沉迷在彼此的爱意中。

  左部长感觉到肖玫的乳罩过于紧窄,在里面撑了撑,捏住了她的奶头,挑逗着她的神经。肖玫轻吟了一声,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见的风骚,刺激的左部长欲火升腾,他再也顾不得屋内有人,从衣襟的一侧掏出来,看着鲜红的葡萄粒大小的奶头,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

  “玫儿,让爸吃你的奶子。”尽管这个奶子曾经被肖玫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过多次,甚至他一边抱着,一边咬着,但左部长作为肖玫的真正父亲,从内心里崇望自己女儿奶子,当那张春宫图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姗姗和肖玫的影像。他甚至多次幻想着让肖玫罗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怀里,他象婴儿般玩弄着她的奶子,然后从下面干她。他也曾想和姗姗这样,可由于北京办事处的成立,左姗姗不得不为陆家的开局东奔西走,以至于父女两人都难见一面,偶尔地只是通通电话。

  肖玫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情景,她痴呆了的看着左部长扯出自己的奶头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着,尽管她知道屋内还有女儿存在,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既不能拒绝父亲,又舍不得父亲的玩弄。

  “爸,亲爸。”她呓语般地轻轻地喊着,象母亲般抚摸着左部长的头。

  “玫儿,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左部长捏着肖玫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头,仰起脸顽皮地看着肖玫。

  肖玫就使劲地往他的嘴里送着,希望他含得更深,看着他吞裹的姿势,“爸,你不喜欢大的?”

  “喜欢,玫儿。”跟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咂噬,咂的肖玫浑身软瘫了似地没了力气。“爸更喜欢你的――”他淫荡的语气和眼神让肖玫更加着迷,“喜欢你的屄大。”

  听着父亲淫荡的话语,肖玫眼睛殇殇儿的,身子不觉扭摆起来。

  “妈――妈――”一连两声喊叫,让一对沉迷于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开,偏头望上门口,却发现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他们。

  “是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彼此看着对方。

  “玲玲――”肖玫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亲的尊严,“这是你姥爷。”她刚说完,就听到范玲玲恨恨地一声,“他才不是姥爷。”说完,极哀怨地看了左部长一眼,捂着脸跑回屋内。

  悔恨和懊丧让两人都没说话,肖玫轻轻地掩上怀,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半晌,她抬起头,“爸,你们认识?”

  听了肖玫的问话,左部长知道有些事该让她知道,他在斟酌着如何和她述说事情的发生。

  “玫儿,你听我说,玲玲其实和我有过一夜情缘。”

  “你是说――你和她?”肖玫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露出些许不满和嗔怒,她没想到左部长竟然和女儿有过一夜情。

  “不,玫儿,你听我说。”左部长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肖玫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凄婉的眼神让肖玫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左部长一五一十地把和范玲玲见面的过程以及两人的私会都告诉了她,他在等待着肖玫的最后发落。

  “爸,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们从开始就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肖玫哽哽咽咽地说,“妈和你虽然是个误会,但毕竟你们有了我,妈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于我的身上,可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沦落为父亲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渴望父爱,渴望人间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见了你。”她转过脸看着左部长,“你知道,我那时就想,就想让你抱在怀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爱。”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左部长,“我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得到的爱,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结合,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可我更知道你们男人的世界。”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

  左部长难为情地看着她,“玫儿,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叫肖玫,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见见你的冲动。”

  “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错,爸,只要你真心对她,玫儿知足了。”

  “好闺女,爸对不起你。”左部长真诚的眼光足以打动世间的一切。

  肖玫看着他,充满深情地说,“爸,男女在一起,只为一份欢乐,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并不是因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和我都有着血缘关系,才彼此产生了距离,只要你喜欢,玫儿愿意和她一起――”

  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左部长没想到肖玫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玲玲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玫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

  “坏爸――”肖玫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玫儿,”左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

  肖玫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

  “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

  “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女,也是你的女人,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

  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

  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

  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

  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

  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

  “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

  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

  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

  “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

  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

  “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

  “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

  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

  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

  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

  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发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

  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

  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

  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

  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

  “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

  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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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4


  3、

  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发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

  这也就叫天意弄人罢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一笔财富,更多的是自己对生活的体会。

  他步上台阶,看着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无比舒畅。这几日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北京那个靠山已经稳如基石,阿贡那边已经殊途同归。

  “荣儿――”就在他对陆家的事业感到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种熟悉、那种甜美,几乎同时沁入了他的心肺,不自觉地回过头。

  “妈――您来了。”

  “这边忙得怎么样了?”李柔倩一幅疼爱有加的表情,让陆子荣感到浑身熨贴。

  “一切就绪。”他张开两臂,似是要搂抱的意思,吓得李柔倩一缩身躲开去,惊慌地看了下四周。

  “没人样。”娇媚的眼神透着无比的风情。

  “呵呵,妈――”陆子荣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场所,他再怎么放荡,也不能对母亲胡来,“你看看,月儿还是很有才能的。”

  李柔倩虽然也对陆子月经营的仓储感到满意,但听了陆子荣的夸赞,还是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妈也能。”

  陆子荣并没有介意,只是顺着李柔倩的口气,“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妈,我更愿意你在后面掌管着一切。”

  说的李柔倩甜美地看着他,“今晚,没有别的应酬了吧?”

  透过母亲的眼神,陆子荣知道母亲想的什么,可这些天,一边是阿贡方面,一边是南郊仓储,他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没顾得上母亲,更不敢对母亲报以实情,倒是这个姐姐,他从内心里想拉拢她,做自己的贴身,一来陆子月性格泼辣、敢作敢当,二来她也是白道黑道都接触过的,对自己的贩毒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他常常地借查看工地进展来她的办公室,然后双宿双飞。

  陆子荣对上母亲的眼神,情意缭绕地,“这些天,儿子也累了、乏了,就想找个再生炉炼炼。”

  李柔倩一朵红云飞到脸颊,“你再不来,妈那里面也要生草了。”

  “柔柔――”陆子荣不觉喊出,伸手就要搂抱过来,却被李柔倩推开去,“要死,大白天的,在这种场所。”

  急地陆子荣躲着脚,“这种场所怎么了?柔柔,让我抱抱。”

  李柔倩就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又想换换口味呀,这些天还没抱够呀。”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于他这些天的行为了如指掌,他和陆子月研究仓储布局往往到深夜12点,这些布局又不能对外人讲,只能用一批工人完成了指定工程,再另招一批,为的就是无人了解整个仓储布局。开始的时候,为了避嫌,他还能回家睡觉,后来觉得累了、乏了,就由陆子月放好水,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尽情地放松一番。

  “死人,你也不用这样说。”陆子荣恶狠狠地看着她,“今天,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了。”他拿起桌上的钥匙,“走,我们放松放松去。”

  好望角洗浴城座落于青桐山风景区内,背面一处宽大的悬崖形成高高的屏障,左右两面则是崇山峻岭,一条深深的峡谷从洗浴城前面穿过,奔涌着清澈的溪水。这是一处幽静、雅致,别有情趣的娱乐场所。

  李柔倩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进了大厅,两名服务生迎上来,面带笑容地,“欢迎女士、先生光临。”

  李柔倩怯生生地看着陆子荣走到前台,她听到小姐甜美的声音,“请问要什么服务?”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VIP房间,要一个根浴,给这位女士来一个花浴。”

  “好的。”漂亮的女服务生麻利地登记后,将手牌和毛巾递给接待。接待弯腰在前面引着路,穿过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回形走廊,呈现出一片西欧风格的建筑。

  “请这边来。”服务生指引着,在一处漂亮的二层小楼下停住脚,“洗浴愉快。”他推开门,递过了门牌和毛巾,弓身而退。

  李柔倩刚想问问什么是根浴和花浴,就看见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上来,将两人引进一间宽阔的大厅里,大厅北面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浴池,东面则是半透明的熏蒸房,南面是两间彼此相通的隔离间。正在她眼花缭乱地看着里面的一切,后悔跟着陆子荣来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柔弱的声音。

  “请先生太太更衣。”不觉脸红了起来,好在这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并不见得有熟人来,心里也就稍微平静下来。

  终于有了单独和陆子荣说话的时候,李柔倩一边羞涩地看着陆子荣脱衣,一边心惊胆战地问,“荣儿,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陆子荣面带神秘地说,“就是要你来放松放松。”

  “那――那你说的根浴和花浴又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柔柔,快点吧。”陆子荣催促着,“待会你就知道了。”看着母亲脱光了,陆子荣很自然地挽着她的手,李柔倩有心不让她挽,又怕被别人看出什么,在这种地方成双成对地出入,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如果自己过于拘束,就难免被别人另眼看待,只好别别扭扭地任由陆子荣挽着,两人并肩走出来。

  “太太请。”李柔倩乍一听到男生的声音,惊惧地缩回身,一幅惊讶地看着陆子荣。

  “柔柔――”陆子荣知道这在母亲的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可他依旧笑吟吟地劝解着,“这都点了,就是一般的按摩。”

  李柔倩怎么也不会想到陆子荣竟然要一个男生为她服务,她以前也听说过有鸭,可她知道那都是怨妇富婆们消遣的,难道儿子竟然要为自己找一个鸭?

  “太太是不是第一次来?”男服务生笑吟吟地侍立在一旁,等待着陆子荣劝说。

  “我不――”李柔倩几乎是带着哭音了,几天的冷落也就算了,不想要妈,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难道妈就缺一次发泄,妈就想找一个实心实意的知心人,你把妈看成是什么人了?她心里想着,就委屈地,“你不想要――就算了。”

  陆子荣知道母亲可能以为自己为她找了个鸭,就说,“柔柔,您想哪里去了?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花浴吗?就是给你洗洗生殖器。”

  “你?你?”李柔倩听到这里,惊讶地看着陆子荣,妈要洗生殖器,也由不得外人,你――你竟然要别的男人给妈洗,不觉羞愤难当。

  “柔柔,就是一般的按摩,”陆子荣劝解道,然后贴在她的耳边,“别让人看出是老土。”

  李柔倩就装出贵妇样子,心里也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分了,再怎么的,陆子荣也不会和自己一个房间里嫖娼宿鸭吧,他能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和男人交媾,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娘?如果那样,他作为男人,如何受得了?就抬起泪眼,疑惑地看着――

  “根浴和花浴都是由异性来进行的,这样更能起到保健效果。”陆子荣尽量解说着。

  “你是说,你要女的?”

  还没等李柔倩说完,就听到一个青丽的声音,“是的,太太。”一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子站在陆子荣的身边。

  “我们的洗浴都是正大光明的,如果您不需要别的服务。”两服务生异口同声地说。

  “死人――”李柔倩看到那女子靓丽的模样和优美的身段,一股酸意涌上来,不觉骂了一句。

  “太太――”谁知小姐这时却悄悄地对李柔倩说,“根浴和花浴都能增强性功能,让您随心所欲,随欲而为。”

  “那――那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李柔倩到底还是担心中途发生易变。

  小姐微笑不答,倒是男生机灵得很,随口答道,“太太,生殖器保健的目的就是为了异性服务,如果不是异性服务,且见不到异性器官,那就失去了保健作用。这在为您的服务过程中,您会体验到。”

  陆子荣满意地看着他,表示了赞赏,“先生,请您服务后到总台领取小费。”

  服务生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您,祝先生龙腾虎跃;祝太太卧龙藏虎。”

  说的李柔倩噗嗤一声笑了,陆子荣趁机说道,“快扶太太花浴。”

  说是房间宽大,其实两张床加上一些器械,就不觉得宽敞了。服务生拿出一大号硬质安全套和一瓶纯净水,所不同的是李柔倩的只是形状有些变化,看起来更似一个吸器。服务生介绍说这些都是一次性的,请您放心使用,跟着就把大号硬质安全套似的东西套在陆子荣的命根上,陆子荣特意抬起头来看着李柔倩,他发现那男服务生把那个吸器一样的东西扣在了李柔倩的阴门上。跟着接上两头的管子,导入纯净水,陆子荣就感觉到根部膨胀起来,小姐轻声地问,先生,现在试一下压力,如果有疼的感觉您就说。陆子荣细心体会的时候,听到男服务生轻柔的问话,太太,是不是感觉到水流在冲击?李柔倩模模糊糊的声音。如果压力不够,我再给您加大。

  李柔倩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两腿微微地抽搐着,男服务生轻轻地压着她的两腿,让她感受压力带来的快感。

  房间里一时很静,仿佛水流合着血液在脉搏里流动,又仿佛性欲在身体里流动,两服务生不停地换着按健,变换着压力的大小。

  这样反复了半个小时,他们才撤出了仪器。跟着将精油涂抹到两人的大腿间,陆子荣发现李柔倩扭扭捏捏地不肯配合,那男服务生不停地说,“太太,太太,请您分开腿。”陆子荣就看见服务生一边涂抹着,一边用力地往外撑着,直到李柔倩将大腿打开。

  小姐骑在陆子荣的腿上,看着陆子荣一再地抬起头来看那边,笑盈盈地对他说,“先生是不是不放心太太,没关系的,我们只是按摩,不得到客人的允许,是不会越界的。”

  陆子荣就伸手捉住了她两只盈盈的乳房,攥在手里,小姐颦笑,将他的手拿开,“先生不怕太太吃醋?”说着捉住陆子荣命根的手加大了力气。

  “你这样玩弄男士,就是观音也受不了。”陆子荣挑逗着她。

  “不一样的,你花钱是来享受,我们就得给你服务。”小姐的一颦一笑就和她的手法一样轻重合适,刺激到位。

  陆子荣不觉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他努着嘴,示意小姐把臀部骑过去。小姐微微一笑,将丰盈的臀部挪到靠近命根的地方,就停下来。

  陆子荣急地恨不能她再靠近一点,就再次捉住了小姐的乳房,这次她只是含笑看着他,并没有拒绝。陆子荣刺激的玩弄着,玩到兴奋处,就看着小姐那毛蓬蓬的地方的一处裂缝,翘起腿来,试图将小姐移到腿间。

  “先生,请不要乱动。”小姐很有礼貌地说,依旧一副不温不火。“那样就是犯法了,你的太太也会抗议。”说着不觉把眼睄了过去。

  陆子荣顺着小姐的目光,看见李柔倩偏过头,身子微微地动着,那服务生的手犹如一条灵蛇在她的腿间穿梭,时不时地轻声问,“太太,舒服吗?”

  李柔倩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跟着头部突然一缩,惊乍乍地全身一挺,陆子荣就发现服务生的手快速地攫住了李柔倩的阴蒂。“啊――不要!”

  “是不是重了一点?”男服务生诱导似地声音,手几乎埋在李柔倩肥厚的阴户中。

  “不是――啊――”李柔倩似乎是想拱起身子。

  男服务生更快地动着,盯着李柔倩的表情,“是不是这样?”

  “啊――啊――”李柔倩两手恨不能有个东西抓着,两腿蹬着床。

  “你太太很敏感。”小姐轻巧地嬉笑着,却被陆子荣猛力一耸,屁股往前挪了半寸。只是由于命根掌握在小姐的手里,没能进入。

  “坏蛋!”谑骂加巧笑,逗得陆子荣欲火上升。他刺激的看着那迷人的丰满的肉户,就想插进去。

  “用你的小屄。”陆子荣乞求的眼光,喉结剧烈地动着。

  迷人的笑和迷人的乳房都不足以宣泄自己的情欲,若不是母亲李柔倩在,他肯定按倒奸了她。

  “小屄是要吃东西的。”小姐手法高超,在包皮和系带之间抓捏着,时不时地用小屄噌上来,半吞着龟头,就在陆子荣想奋力一击时,果断地移开去。

  “骚货!”他恶狠狠地骂着,恨恨地捏着她的奶子。

  “荣儿――荣儿――”李柔倩经不住男服务生的挑逗,她已经失身于他的手指下,更经不住男服务生用阴茎的挑逗。陆子荣看见他灵巧的手指按在李柔倩的阴蒂上,不时地把阴茎穿插在母亲的阴缝里,就是不插进去。真的很刺激,很淫荡。

  “柔柔――”陆子荣不觉回应了一句,却得来了母亲更大的声浪,“荣儿,妈受不了了,妈受不了了。”

  他没想到母亲这个时候竟然毫不避讳地宣示着两人的关系,听在耳朵里却是更加的刺激,当着他们,母子交媾,陆子荣血脉奋张,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欲,推开身上的小姐,“柔柔妈,柔柔妈。”一边嚎叫着,一边挺起硕长的鸡巴扑了过去。

  “荣儿――荣儿――”李柔倩几乎带着哭音,她经不住男服务生那连番攻击,又不敢放肆地在服务生身上寻欢作乐,只得把欲望寄托在陆子荣的身上。

  那男服务生看见陆子荣一根硕长的命根,抖动着两颗薄而透明的卵子,吓得一吐舌头站在一边,陆子荣就势接替了,看着李柔倩那揉乱的阴毛和开敞的花蕊,扶了一把,对上了。

  “柔柔娘――我的媳妇儿。”李柔倩仰起身子看见陆子荣,惊喜地抱住了,“荣儿,让娘死吧。”跟着一拱身,吞了半根,陆子荣耸起屁股一顶,尽根没入。

  “死人――”

  “浪媳妇儿――”

  两个人轻佻地骂着,在浴池的小床上风起云涌地干上了,真的个是龙腾虎跃,藏龙卧虎。直看得两个小服务生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对夫妻还是一对母子。那女服务生刚才被陆子荣捏摸得也是一丝欲火犹存,只是当着李柔倩的面不敢放肆,怕惹客人不高兴,砸了饭碗,这会看到两人犹如野兽般纠缠着,一口一个媳妇、亲娘地叫着,再也忍不住,就抱住了男服务生,两个就在一旁地上交合起来。


  4、

  出了好望角,李柔倩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然在那个场合和陆子荣交欢,难道是自己真的放浪形骸,不管不顾了?想起自己那种痛快淋漓和心底的渴望,她就不寒而栗,她竟然――竟然还叫着他儿子,这不分明在告诉别人,她和儿子幽会、偷情吗?

  斜眼望望专心开车的陆子荣,却是一脸的镇静,他怎么就没有半句后怕,难道他不怕别人说出去?就这样忐忑着坐在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飞驰而过。

  “柔柔,这会满意了吧?”陆子荣熟练地驾着方向盘,在拐弯的时候,故意调大了弯度,惹得李柔倩靠在了他的肩头。

  陆子荣就伸出一手,抚摸着她的面颊。

  李柔倩就想听听他的意见,可他一声不吭,就越发心里不安,不觉斜着眼看他,“荣儿,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该说的不都让你说了。”他抚摸着母亲的嘴唇,他这还是第一次和母亲这么近距离地坐在车上,以往这样子都是他泡上了小妞之后,带到野外狂欢。

  “娘怕――”李柔倩偎在儿子身旁,眼神往上看着陆子荣。

  “你怕什么?”陆子荣猥亵地在母亲的面颊上来回地摸着,不时地挑逗着她丰满的嘴唇,“刚才那野劲,恨不能连儿子都塞进去。”

  “你坏!带人到那种地方。”李柔倩这个时候只能怪罪儿子。

  “呵呵,娘――”前面已经进入密林,四周的树枝遮挡在车前,扑打着车窗,陆子荣把车速放慢了,免得树枝把车窗打碎。“是不是很舒服?”他说这话,低下头看着李柔倩。

  李柔倩就羞羞地不敢看他。

  “骚货。”陆子荣嬉骂了一句,“那小子的手法可是很到位的。”

  “不来了,你欺负娘。”李柔倩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她到底还是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搞群交。

  陆子荣看看前面的路又宽敞起来,就低下头在李柔倩的腮上亲了一口,“柔柔,告诉我,他是不是搓你的小痘痘了?”陆子荣想起自己侧头看见的场面,那男服务生卖力地跪在母亲的胯间,手指深埋于李柔倩的阴户内,一指按于阴蒂上,从上倒下轻揉慢荡。

  “荣儿,别说了。”李柔倩怕惹起儿子不高兴,别人这么样玩弄自己的亲娘,她还怎么有脸在儿子面前提起。

  “呵呵,是不是又受不了了?”陆子荣挑逗着母亲,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把手伸到身边女人的内裤里。“何况他那个小鸡巴还在你那里磨蹭。”

  “坏――”李柔倩听到这里,蒙上了脸,那个小服务生真大胆,竟然趁她失态之际,用并不大的鸡巴在她的阴唇间磨蹭。她哪能受得了,强忍了再三,就在服务生一指按着她的阴蒂,用手抠进她阴道的前端时,她竟然疯狂了。

  难道――难道儿子一直在看?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拿开双手,有点怨恨地看着陆子荣,“荣儿,难道你喜欢看别人糟蹋你娘?”

  陆子荣被问得一时愣住了,看着母亲那毒毒的目光,松开油门,任由车慢慢往前滑。“傻瓜,那里不经得客人本人同意是不敢违规的,他们那样做,无非是想挑起客人性欲的极限。再说――”他看着母亲有点放松的神情,“我正想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亲爹,哪容的别人染指?”

  李柔倩听得儿子说正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亲爹,就有一股甜甜酸酸的感觉,意识里就知道儿子是把自己当作了女人。

  “柔柔,要是那样的男人都能做我的爹,这不是骂我吗?”他调皮地看着母亲。

  喜的李柔倩用肘支在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地,“那你就做自己的爹好了,别人挣不去。”

  “呵呵――”一阵爽朗舒松的笑声,跟着陆子荣加大了油门,宝马车噌地冲出好远,吓得李柔倩惊叫了一声,“死人,干什么都是这样让人一惊一乍的。”

  “娘,儿子就是想让你生活中充满了惊喜。”他一语双关地夹枪带刺。

  李柔倩默想着和儿子自有了暧昧关系,总是在牵挂、思念中度过煎熬,然后是一轮抚慰、享受直到意想不到的惊喜,内心里回味着、品味着,感觉到生活既不乏味又充满了乐趣,这样的男人真的让自己觉得很幸福,脸上不觉洋溢着笑容。

  “荣儿,你是娘一辈子的依靠。”

  “傻柔儿――”看着娘惓慵柔弱的表情,陆子荣起了一丝怜惜之情,一只手轻轻地伸到母亲高高的胸脯上抚摸着,“荣儿就是你快乐的鞭子。”

  李柔倩不解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忍不住地笑起来,悄悄地说,“傻柔儿,荣儿是你吃不够的雄鞭,也是骑在你身上抽打你的那根鞭。”

  “啊呀――”李柔倩羞得满面粉红,她没想到自己一向对词义理解多歪,这一次反而被儿子占了上风,不觉心里就酸酸麻麻的,“荣儿,娘喜欢你抽,喜欢你夜夜骑。”说到这里,不免想起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声音颇为哀怨地说,“就怕你配了骏马好鞍,就不稀罕娘这驽马了。”

  陆子荣没想到李柔倩对自己已是一片情深,不觉心里感动着,“娘,儿子不保证在外面没有女人,但你却是儿子最珍惜的,”他看着她,“男人都喜欢新鲜的、好奇的,可尝过了,用过了,就觉得不稀罕,但我在外面无论怎么尝,一回到你里面,就可以天马行空、横冲直撞,娘,你的滋味是无与伦比的,总是让儿子觉得越嚼越有味。”

  “娘就是你一道菜呀”李柔倩听了儿子的怪论,心不觉也动了起来。

  “对,你就是我的回锅肉。”

  “去、去,是不是这几天这些肉那些肉吃多了?”李柔倩感觉到儿子在自己的胸间肆意地游荡,将自己的两个乳房如波浪般搅动着。

  “柔柔,你吃醋了?”陆子荣满荡着情意。

  “我吃什么干醋,你们还不是郎才女貌,双栖双飞?”

  “浪货,到底还是吃醋了。”他干脆直接掏进去,握住了母亲的乳房,用手指夹着奶头玩弄,“荣儿不就是想拉拢拉拢她,跟我们一心,她毕竟和我一个屄里钻出来的,还能生份到哪里去?”

  李柔倩听了,就嗔怒地看着他,“死人,说得那么难听,这些天,你还不是都钻到――钻到她――屄里去了。”

  说的陆子荣浑身激狂起来,“柔柔,我的浪人儿,儿子知道你的地荒了,待会找个地方老公再给你翻几遍。”

  母子二人一边驾着车,一边调着情。陆子荣的手从母亲的胸衣内挣出来,熟练地伸入到她的底裤里,感觉到那里犹如被雨水浸过的草地,早已泥泞一片。

  宝马车象爬行一样,在灌木丛生的路上摇晃着。陆子荣一手解开母亲的腰带,将拉链拉到底,露出粉红色的底裤,往下褪了褪,看着李柔倩那片柔顺的黑色阴毛,握起来揉搓着。李柔倩干脆半躺在座椅上,两腿弯曲在椅子沿上,微微地分开,陆子荣就一边驾着车,一边玩弄着那里。

  “亲娘――”他刺激的翻下去,看到这个姿势下李柔倩那白晰的阴部,由于底裤没有完全褪下去,陆子荣用力地往下拨弄着,几根柔软的阴毛从阴缝里翘起来,看在眼里更具有挑逗的意味,他喉咙剧烈地动着,吞咽着口水,手指轻轻一按,就听到李柔倩呻吟了一声。

  “子月我以前疏远了,如果早注意到,也不会被大青得手。”

  “轻点。”李柔倩柔声地说了一句,陆子荣感觉到自己刚才一用力夹起一根阴毛,不觉笑了笑,手指迅速捅进去。

  “啊――荣儿,”李柔倩翻身抱住了他的腰,“娘这辈子欠了你的。”

  陆子荣低头看了看母亲,在她的屄门上又深了一下,就感觉到母亲颤动起来。他的心象飞起来一样,她能不颤动吗?每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服服帖帖,何况喜欢自己的母亲,他得意地抚弄了几把,跟着插进她的阴道。

  “不,是我欠了你的,来还你。娘,这块肉是你的,终归要还给你。”他扣着她宽大的阴腔,在里面掘动。以前每每在车上,他都是用手指就让女人败下阵来,今天,他更想把自己的母亲玩得象其他的女人那样泄身。看着李柔倩在车座上,他就想起那些骚浪的娇媚女郎,伏趴在他的胯下,分开她们的腿,一边欣赏着,一边玩弄她们的阴户。

  李柔倩紧紧地贴着他的腰,头时不时地在他的腿间蹭着。

  “荣儿,娘欠你的,欠你的。”李柔倩说这些话,不由得想起婚后归省的日子。

  这时宝马车驶向颠簸的路段,陆子荣不由自主地把握着方向盘。那插进母亲体内的手却随着路段的颠簸随势颠动着,让李柔倩更有了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看着方向,一边说着,“子月和大青勾搭在一起,却让她迷失了自我,也给陆家带来了损失。”

  李柔倩被撩起的欲望如火炎一般,她恨不能现时就被儿子捅进去,一解饥渴,“荣儿,咱不说子月,娘和你――”

  陆子荣没想到母亲这般骚浪,竟然乞求着自己的儿子,他想把车停下里,像和往常泡的那些马子一样在车里操了她,就物色着周围的环境。

  路边的树枝刷拉拉地打着车窗,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将脸蹭上自己的腿间。“柔柔,你这个乱伦狂,我们身上都流着你的血。”

  李柔倩听了陆子荣的话,非但不恼,却嗲嗲地说,“是遗传。”

  他的下身一下子挺起来,高高的挺起裤子。喜的李柔倩一把攥住了,“荣儿,你还记得那个长的象妈的王媚?”她隔着裤子揉搓着,陆子荣感觉到粗糙的布纹擦的龟棱下火辣辣的。

  “娘,她是我们的红娘,没有她,儿子上不了你。”在阿贡见了王媚之后,陆子荣就想通过这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引诱母亲。

  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通过电话向她传递着信息,“她从我家跑了之后,你姥爷一下子失去了依托,整天蔫头耷脑的,那时我就很依恋崇拜父亲,常常借故省亲看望他,那些天,他想换了个人似地,一下子焕发了青春。”

  “我记得王媚说其实姥爷很早就对你有那份心。”陆子荣想起和他姐妹俩人一起欢爱的时光。

  “也许吧,那一天,你姥爷和我一起去打猎,天正午的时候,我们热得不行,可周围又没有湖泊,我们就坐在一处稍高的地方寻求一点凉风。阿爸那时很雄壮,他敞着怀,也让我解开胸衣的纽扣,为的是消除一下炎热的酷暑,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应该的动作,引发了他的欲望,很快他和我做爱了。”

  陆子荣从母亲一开始的语气里就猜测到,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娘,怪不得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那种想法,原来你的身体里本来就流有乱伦的血。”

  “荣儿,娘那时根本没想到你姥爷会对我那样,我哭、我骂,他都任由着我,跪在我面前始终不起来。”

  “坏柔儿,原来你这个苞是被姥爷开的。”陆子荣伸到母亲的腿间,看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硕大花朵。

  “不,你姥爷是在我生了你哥和你姐之后才――有的事。”

  “那大青那畜生真有口福。”陆子荣粗暴地捅进李柔倩的屄内,幻想着大青和母亲的初夜。

  “小畜生,没有大青哪有你这小畜生,又哪有我们娘俩的今天。”她说着,抖索着手,拉开了陆子荣的拉链。

  陆子荣就知道李柔倩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大青和母亲李柔倩生了自己,那现在他玩弄李柔倩和玩普通女人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不觉挺起下身,看着李柔倩从里面掏出来,喜滋滋地握住了,“荣儿,从今以后,娘就一心一意地伺候你。”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那紫胀的龟头,慢慢地往下掳,掳的陆子荣舒服地享受着,爱恋地抚摸着李柔倩的头,“亲娘,真舒服。”他感觉到李柔倩这个姿势正好夹住了自己的手,就用力地往里捅,捅的李柔倩不得不俯趴着。

  李柔倩双手攥捏着陆子荣的擎天玉柱,看着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撮起樱桃小口慢慢地含了进去。

  “柔儿,好媳妇儿,我没白疼你。”陆子荣感受到李柔倩柔软的嘴唇和微硬的牙齿的碰触。

  这时宝马车渐渐驶出密林,陆子荣看看四周越来越敞亮,就急于找一个合适的场所,他轻踩了一下油门,将车子驶出林场,边缘外的荆棘地带,是一个高高的沙堆,错落地生长着几处羊角槐,他熟练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头对准了沙堆,狠狠地踩了一下刹车。

  “柔儿,起来。”他把着母亲的屁股,李柔倩抬起头,眼睛疡疡地望向他,陆子荣猛地抱住了,亲了一口,“我把底座掀起来。”

  李柔倩就从下面摸着陆子荣的卵子,等待着他把两个底座放倒成床的模样。

  “快把衣服脱了。”他一边摇动着旋把,一边嘱咐着李柔倩,为的是节省一点时间。

  李柔倩就捏着陆子荣的卵子,将裤子脱下来。陆子荣放平了底座,回身抱住了母亲,车内的空间虽然不大,但足以让陆子荣抱着母亲回过身来,看着母亲穿着上衣、赤裸着下身,陆子荣狂喜地放到座位中间。

  李柔倩从下面依然攥着陆子荣的卵子,牵引着陆子荣爬下去。

  陆子荣却并不急于进入,他把母亲的头扳正了,对着她的眼睛,“柔柔――”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嘴,李柔倩就勾出她的舌头,和他亲吻,两个咂摸了一会,陆子荣就说,“儿子今天就好好地和你野合。”

  李柔倩杏眼迷离着,充满着梦幻的光泽,让陆子荣感到一丝迷失。

  “荣儿,今天娘就让你乱个痛快。”李柔倩充满着诱惑和雌性的魅力。

  陆子荣含着母亲的嘴唇,直看透母亲的内心,“骚货,喜欢乱伦的骚货,看我不――”他抬起臀部,把手伸进去,轻轻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在母亲的腿间摸了一把,把鸡巴在她的屄口上划了一下,然后对准了,用力地插进去。

  李柔倩感觉到那个大东西挤破了自己的阴门,撕裂和快感一起袭来,她分了分腿,有股被撑裂的感觉,“荣儿,你的越来越大了。”

  “呵呵,以前我只知道你被大青干,没想到我姥爷和你――”他戏逗地拨弄一下她的嘴唇,“骚货,告诉我,我和姥爷谁厉害?”他弓起身子,使劲插进去,感觉到几乎尽根没入。母亲的阴户虽然宽大,但阴道口紧涩,陆子荣每次进入,都感觉到紧紧地钳夹在自己的阴茎上。

  “荣儿――”李柔倩紧紧地抱着陆子荣的身子,“你姥爷那时年事已高,他房事的能力哪比的上你。”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脊背,迷离的眼睛充满了渴求,“再深点。”

  陆子荣压着母亲的耻骨深深地锥进去,感觉到龟头碰触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他象一只公猪一样趴在母亲的腿间猛烈地抽动起来。

  李柔倩禁不住“啊――啊――”地叫着,在狭窄的车厢内发出嗡嗡地回荡声。她贪婪地看着儿子和她交合的动作,通过两人有节奏的起伏,李柔倩清楚地看见儿子青筋暴起的硕长的鸡巴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进出,偶尔地带起的阴毛粘合着。

  “啊――荣儿,这就是我生出的儿子,今天却彻彻底底地进去了,进入了娘的身体,荣儿,你化进去,娘要你化进去。”她的脑子里仿佛又出现了父亲李嘉熙,宽阔的江面上,溪水幽幽,月华无垠,扁舟之上,李嘉熙和她吟诗作对,而今,他的儿子又继承了父业,在父亲进出的通道里,攫取着她的快感,看着儿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拱上去,迎接儿子的夯咂。

  陆子荣将李柔倩窝在身下,恨不能将她从头到尾穿个个,他攀住她的肩膀,使劲地往里挤压,挤得李柔倩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娇声说道,“荣儿,换个姿势吧。”

  陆子荣也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一来空间太小,动作行不开,二来这个姿势本身就插不到底,听得母亲说,便爬起来,让李柔倩两手跪撑在座椅上,看着母亲全部裂开的阴户,对准了,猝然用力。

  “啊――”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地叫声,这种背交姿势太给力了,从视角到肉体简直穷尽所有,陆子荣狂野地骑在李柔倩的背上,猛烈地冲刺着。

  就在两人忘乎所以,感觉到天地不在的时候,李柔倩猛然发现车窗前站着一个人,她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噤声起来。

  “娘,娘――我的媳妇儿。”陆子荣拼命地搞着母亲,这个身下的女人,自己的亲娘,竟然一次一次地和自己上床做爱,他刺激地看着母亲的性器在自己的粗暴蹂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那硕大的性器抽拉着、吞裹着,吐泄着粘涎一样的淫液。

  “荣儿――有人。”李柔倩几乎带着哭音回头看着陆子荣。

  就在陆子荣伸手捏住母亲的两个奶子时,他听到李柔倩哀哀声音,抬头一看,一个人影贴在车窗上往里看。跟着他听到那人敲击玻璃的声音,“哎,有人没有?”

  惊吓中的陆子荣一下子想起来,他这种玻璃是单项滤光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事情,就放心地揉搓着李柔倩的奶子,更快地抽插着。

  羞涩中的李柔倩还以为陆子荣停下来,快速地开车逃离,没想到他却不管不顾地更狂地交媾起来,心里吓的怦怦直跳,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埋下头发出低微的泣声,“死人,还不快下来。”

  陆子荣就想戏弄一下母亲,学着公狗交配的姿势,缩腰从下面狠插猛拉,“柔柔,下不来了,夹进去了。”

  李柔倩开始还以为他说的真的,但细细一想,就生气的,“你要把娘羞死。”

  陆子荣这才一边干着,一边偷偷笑着说道,“荣儿,他们看不见车内。”

  就在娘儿俩个心有余悸,而又感觉到刺激异常的时候,就听到车外有人说,“肯定又是城里人出来鬼混,他妈的这些城里人真他妈会享受,在宾馆里嫖娼不说,还带到野外来寻求刺激。”

  陆子荣就嬉笑着,“柔柔娘,他们把你当鸡了。”

  李柔倩也听出他们看不到里面,就平下心来,“放你娘的屁,你就把娘当鸡来嫖?”

  “柔柔,你就是荣儿一个人的鸡,儿子就嫖你这野鸡。”

  两个调情逗欲的时候,外面的人又说话了,“好像里面还有声音,肯定在里面干上了。”

  另一个就说,“赶紧打110.”

  李柔倩就紧张地看着陆子荣,陆子荣却伏趴在母亲的身上,快速地一下一下抽动着。

  “喂――派出所吗?南漳地段有一个车,估计有人在这里嫖娼。马上到,好。”陆子荣听到“啪”地一声挂上了电话,跟着就听到另一个人说,“妈的,有他们好看。”

  李柔倩吓得回身搂抱了陆子荣,“子荣,快点走吧。”

  陆子荣却在惊吓中感到异常的刺激,李柔倩的这个姿势正好把阴茎别在她的身体里,看着母亲扭身和他相交,他随即贴身搂抱着,扳转了母亲的身子,和她正面插入,张嘴裹住了她说,“别怕,最近的派出所还得20分钟。”说着,再次插进去,抱住了母亲接吻。

  突然,警报持续地响起来,李柔倩猛地推开他,惶惶地寻找着衣服,“子荣,快开车。”陆子荣没想到警车会来得这么快,他顾不得穿上衣服,急忙发动了车子,恶狠狠地骂着,猛踩油门,宝马车嗖的一声,窜出老远。猛然听到后面响起一片笑声,跟着听到“哒哒哒”的机枪声,陆子荣好奇地回头一看,随即噗嗤笑了。

  脸色变得蜡黄的李柔倩好奇地看着陆子荣,连腰带都还没来得及束上,一副狼狈相。

  “柔柔,我们被耍猴了。”他轻松地放慢了车速,李柔倩回头一看,三农民得意忘形地笑着,一个小孩拿着玩具枪,朝他们射击。她又好气又好笑,捂住胸脯长舒了一口气,“妈呀,吓死我了,荣儿,以后可不能在这样的地方了。”


  5、

  没有得到发泄的胀闷感让松弛下来的陆子荣感到卵子胀的生疼,随即搂住李柔倩的头,“柔柔娘,你摸摸这里。”

  李柔倩就摸着陆子荣耷拉下来的卵子,捏着卵黄,“怎么这么硬?”

  “傻子,还不是没射进你的屄里。”

  “坏,那么粗鲁。”李柔倩知道陆子荣想要她用嘴,就柔顺地低下头含住了,一手把捏着呑裹,鸡巴在李柔倩的嘴里渐渐地胀大。

  陆子荣一手扶着方向盘,起伏着屁股在母亲的嘴里抽插,李柔倩知道男人憋闷的滋味,就讨好地卖力吞掳着,粗长的鸡巴一会儿插进她的喉管,一会儿在她的小嘴里咂吮。

  “荣儿,”李柔倩舔着他的马口,“你没看月儿有什么变化?”

  “有什么变化,变得温顺了,乖巧了。”陆子荣按着她的头,“啊-媳妇儿,插进去。”李柔倩就把着鸡巴,含进去,陆子荣挺起身子,没根插入。

  “死人,你想咽死我?”李柔倩拔出来,娇俏的看着儿子,纤纤的玉手套掳到底,陆子荣的鸡巴在她手里伸长着,膨胀着。“娘不是说她的性格,她最近是不是常常呕吐?”

  陆子荣毫不在意地,“有时还头晕,她说感冒了。”

  “傻子,子月可能有了。”李柔倩又吞进去,陆子荣就使劲挺进去,象插进她的阴道那样。

  “你是说她怀孕了?”按着李柔倩的头,陆子荣想插的更深。

  “嗯。”李柔倩拔出来,喘了一口气,脸色晕红着,“怎么这么持久?”

  伸手抚摸着李柔倩臊红的脸,“都怪没有操屄。”陆子荣坏坏地看着她。

  李柔倩白了他一眼,“你爹刚死,也不知道那种是谁的。”陆子月这时怀上,李柔倩觉得十有八九是陆大青的。

  “柔柔,大青死的时候,子月刚来例假。”陆子荣随口说道,他想起那天发现了陆子月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内裤的时候,陆子月还夹着卫生巾。

  “你是说是你的?”李柔倩惊讶地问。

  “肯定是,子月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陆子荣断定着,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觉得羞耻,要是被人看见了,她陆子月还怎么活?

  李柔倩想想也是,“那你想怎么办?”

  “柔柔-”陆子荣按下她的头,“我想让她生下来。”

  李柔倩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为父亲而怀孕后,她面对父亲的问话,父亲第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那一句话和陆子荣的如出一辙。就幽幽地说,“你们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

  “娘,子月生下来,陆家不又多了一条根?”

  “根,根,陆家有你这条根,还不搅得女人都不得安宁。”李柔倩有点酸酸地,对于女儿为陆子荣怀上,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怎么你后悔了?”看着李柔倩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着,自己的马口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娘不后悔,娘嘴都使酸了。”李柔倩停下来休息一下,“子月要是生下来,看你怎么叫?”

  “叫舅也行,叫爸也行。”陆子荣嘻皮笑脸地看着母亲。

  “死相,和你姥爷一个样。”李柔倩就想起父亲抚摸着自己肚子,那副贪婪的怡然自得的样子。

  “爸,我还是打掉吧?”李柔倩躺在父亲的怀里,一副忧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来,而是担心万一被陆大青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就是推翻不掉的铁的事实。

  “柔儿,”父亲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还是生下来吧,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

  “我怕――”李柔倩眼睛里怯怯地,有着隐隐的担忧。

  “你怕什么,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他不会怀疑的。”父亲安慰着她。

  “那――那他怎么叫?”李柔倩退一步,还是希望父亲改变主意。

  李嘉熙伸手到李柔倩高高的肚脐下,念着她柔顺的阴毛,“傻丫头,怎么叫还不行。”低头吻着李柔倩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爸的种,还能怎么叫?你自然是他的娘,至于我,你就让他叫姥爷吧。”他面现喜悦和满足地,“不过我心里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知足了。”

  李柔倩想象着,却听到陆子荣说,“我姥爷什么样?”

  李柔倩就没好气地,“什么样,都是坏种。”

  “呵呵――”陆子荣爽朗地笑着,“是不是我姥爷也给你下了种?”母亲的一头柔发披散下来,遮盖着她的半边脸。

  李柔倩就怔怔地看着他,“娘生了子月一年后,大青第一次去国外,他原本想带我去,可你姐姐那时还小,再说我身上又不干净,娘年轻的时候每次来月经,都身上浮肿、疼痛,”她抬头看着陆子荣,“大青走了后,娘就抱着子月回老家,回来的时候,娘就觉得怀上了。”

  陆子荣惊讶地看着母亲,“娘,那是姥爷的种?”

  “死人,娘外面又没有别人,还能是谁的?”李柔倩扭捏着,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来了吗?”陆子荣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母亲和姥爷也有这么一段风流艳事。

  “你姥爷那脾性,再说他身前也就只有我这一根独苗,我原先实指望他会同意我流产,可他知道后,欣喜若狂地抱着我,乞求我留下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愿伤你姥爷的心,就答应了。”

  “那――那个孽种呢?”

  李柔倩哭笑不得,都说这个儿子聪明,可事到眼前还是愚钝的可爱,就半是生气地说,“那个孽种还不是学着他父亲的样,钻到他娘的肚子里去了。”

  “你?”陆子荣惊讶地,猛然醒悟了,在子月之后,不是自己又是谁?我陆子荣是姥爷的种?一把抱住了李柔倩,“娘,娘,我是姥爷的种?”

  “坏儿子,娘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如果你没有和娘的这种关系,娘就会带到棺材里去。”

  陆子荣细细地端详着李柔倩,看得李柔倩有点不好意思,就娇嗔地骂道,“小畜生,娘又没有变化。”

  “柔柔,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姐姐。”陆子荣调侃着。

  “美的你。”李柔倩娇俏地打了陆子荣一巴掌,“休想改了你的口。”她知道陆子荣这一番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和陆子荣都是父亲李嘉熙的种,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什么?

  “那不叫姐姐也行,”他捧起李柔倩的脸,“我想从你的身上看出父亲的踪迹。”

  “死人,娘脸上还能有他的踪迹?”李柔倩听的儿子不叫她姐姐,就换了口气。

  陆子荣猛地踩下刹车,李柔倩摇晃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柔柔,我知道你脸上不会有,他的踪迹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屄里。”说着伸进李柔倩的裤子里,摸着她丰腴的阴户。

  “荣儿,别在这。”李柔倩被刚才吓怕了,她怕再次被人发现。

  “好柔柔,我就想看看李嘉熙――”他念着父亲也是姥爷的名讳,“在你里面的印记。”扒下母亲的裤子,将她按在副驾座上,仔细地看着那个神秘的洞穴。

  李柔倩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百看不厌,父亲李嘉熙当年每次和自己交媾,都是在仔细研究一番后,才进入她。“你爹――”李柔倩怕陆子荣不明白,“李嘉熙,一辈子就有一个遗憾,荣儿――”她回头看着儿子扒开自己那里,“死人,娘还不被你研究透了。”

  陆子荣说道,“他连女儿都上了,还有什么遗憾?”

  “就是因为他上了我,才在临死的时候,苦苦哀求我,柔儿,爸就想――就想让他叫我一声父亲。看着父亲那一幅哀哀的可怜相,当时我的心都碎了,我哭着把你带到他的跟前,你还是叫了他一声姥爷。”

  “娘。”陆子荣听到这里,意识里就想当着李嘉熙的面叫一声父亲,可阴阳两隔,他再有这份孝心,也已经无能为力了,看着李柔倩掘起的屁股和那淫猥的性器,他刺激的想象着当年李嘉熙疯狂的蹂躏着这朵不同寻常的花朵。眼前仿佛出现了父亲李嘉熙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疯狂地进出在她的阴户,将自己播撒在母亲李柔倩的子宫里。

  “柔柔,浪媳妇儿,”他梦呓似地叫了一声,腾地骑了上去,那根长长的鸡巴暴怒似地触到李柔倩的阴门上,陆子荣看到自己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户下面,子承父业,他刺激的想象着和父亲李嘉熙一起将母亲骑在身下。

  紫红的巨屌撑开李柔倩两片阴唇,陆子荣奋力一击,感觉到母亲李柔倩哆嗦一下,跟着轻轻地呻吟一声,“荣儿。”

  “娘――”他回应了一声,弓身趴到李柔倩的脊背上,握住了两个奶子,臀部一耸,跟着深深地一记到底。

  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仿佛被陆子荣插到了肚子,刚想乞求陆子荣一声,就感觉到他疯狂的抽插起来,当年的感觉似乎又重新燃起来,父亲李嘉熙在南漳河的竹排上,爬在她的脊背上同自己交媾着。

  “啊――啊――”她伸手从肚子下面握住了陆子荣的卵子,鼻孔大大地张开着,父亲和儿子让她领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

  陆子荣就感觉到父亲李嘉熙躺在母亲的下面,一手抓住自己的卵子,那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口腔,他们父子两人共同奸淫着李柔倩。

  “啊――啊――”一股狂潮从脊椎辐射到全身,最后集中到肚脐以下,如高压般地从鸡巴里喷出,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后来李柔倩为此专门填写了一首如梦令:常记南漳日暮,沉醉车内戏母,玉蚌逐浪翻,村氓嬉笑捧肚,飞速,飞速,惊得扒腰提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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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板凳   发表于: 2014-02-04



  外十章

  1、

  从肖家峪回来,左部长带着肖玫和范玲玲游览了十三陵水库,然后开车驶向蟒山森林公园,蟒山远看像一条巨型的大蟒,半山腰有一个观景亭,再往上,就是全国最大的人工天池,在这里可以看到十三陵水库和陵区的全貌。

  左部长在山脚下一处别墅群停下,这是一座高档别墅群,整个建筑风格采用了原木的材质,绿色植物的点缀,配以带着灵魂的装饰,充满了太阳和田野的气息,显得自然舒适。大厅和通往厨房铺设了西班牙地砖,四周是浅黄色的壁橱,组合出欧洲乡村古堡风情,衬托出回归与眷恋、纯朴与真诚的美式乡村风格。

  肖玫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从没看到如此高贵典雅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否置身梦里。“爸,这――这太奢侈了吧?”

  左部长自嘲地一笑,“傻丫头,共和国的部长夫人还没有资格享受?”说的肖玫脸色俏红,眼睛里就透露出特有的羞涩。

  范玲玲新奇地看着,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不觉啧啧称奇,“伯伯――”她一时间改不了口,习惯地叫着,被左部长抓住了手腕,“你叫什么?”

  范玲玲眨巴着眼睛,吐了下舌头,“姥爷。”

  “胡说!”左部长板起脸来,威严地看着她,“在肖家峪,叫我什么?”

  范玲玲看看母亲,耍横地往外拽着,“妈――妈――”她期求着母亲劝说,肖玫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爷俩嬉闹。

  “放开我。”范玲玲突然停下来,一副柔弱地看着左部长,黑眼珠子转动着。

  “小东西――”左部长喜爱地看着她,“你不但不叫我,还攒掇你妈妈――”

  “我没有――我没有――”她使劲往外拽,却怎么也挣不去。

  左部长就拽到怀里,一把抱住了,“玲玲,到这里,得改口了。”

  “妈――”她看了一眼肖玫,似乎在说,妈妈在一旁,我怎么叫。

  左部长看出范玲玲的意思,就想戏逗一下,没想到冷不丁被范玲玲挣开去,咯咯地笑着跑了。

  肖玫责备地看着他们,以母性的温柔容纳着一切。“爸,你的事情忙,就不要太在意我们,我和玲玲能照顾自己。”

  左部长回过头来,“玫儿,玲玲的事,我安排好了,这里有一处贵族学校,每天有专车接送,平常的日用生活,你打这个电话。”他拿起旁边的一个精美的漂亮手册,“需要什么,打个电话,就送到了。”

  “爸,还是我自己去买吧。”肖玫觉得那样花费太贵,况且自己也不习惯。

  “这里没有专门的商场,都是由专卖商供应。”

  “那――那这样――-”肖玫搓着手,感到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闲人。

  “你会习惯的。”范玲玲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自顾自地在屋内看着每一个新奇的东西,“照顾好玲玲。”他嘱咐着女儿。

  肖玫嘴动了动,眼神里就希望父亲今晚留下来,“爸――今晚――”

  “哦――”左部长看出了肖玫的心思,拉着肖玫进了靠南朝阳的大卧室,“这个是你的房间。”房间里富丽堂皇,一张双人大床足足有2米宽,床头上摆放着两个大大的枕头。

  肖玫留恋的眼神,“今晚在这里吧。”在一个全新的环境,肖玫感到陌生而又空寂,希望父亲能陪她。

  “玫儿,爸也愿意和你――”从内心里说,左部长希望和她们母女在一起,可在肖家峪他就接到部里的电话,晚上有一个接待活动,按现时的接待规格,他知道这个接待活动肯定还有别的节目,到时候他在哪里都无所谓了。“爸今晚还有工作,再说――”他看了看还饶有兴趣的在屋里到处参观的范玲玲,努了努嘴,“小人儿――”

  肖玫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天在肖家峪,左部长安慰好了范玲玲,躲在屋里和她温存着,两个偷偷地做着爱,只是瞒着范玲玲一人,如果父亲今晚留下来,范玲玲肯定希望左部长能陪她,否则以她孩子的心性,她肯定会吃醋。

  “你接受的了――”左部长看着肖玫,柔情顿生。

  肖玫就脸生媚意地,“那你就金屋藏娇?”

  左部长看着肖玫,厚着脸皮大胆地说,“傻丫头,爸想一屋锁二乔。”

  肖玫心里一震,她不敢想象那个场面,后爹抚摸着她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她的腿间,她羞羞地窝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可后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搂过她的身子,粗鲁地捏摸她刚刚发育的奶子,她实在忍受不了,发出轻轻地呻吟。

  “她爹,你行行好,别折腾闺女了。”母亲叹了口气劝说着。

  后爹粗大的鸡巴穿梭在她的阴户里,撕裂着她稚嫩的肉体,她两个奶子被后爹捏得变了形。

  “爸――爸――”她不得不哀求着,希望后爹能怜惜她。

  后爹却象头忙牛一样用犄角抵着,将她的阴唇撕开,尖尖的犄角插进她的肉体深处,她大口喘着粗气,发出难抑的呻吟。

  母亲痛惜地回身摸着她汗津津的脸,内心里充满了怜惜。就在她感觉到痛楚和快感在后爹剧烈的抽拉中汹涌而至的时候,后爹突然抽出来,爬起来越过她的身子,粗暴地扳过母亲,猛地插了进去。

  “啊――”母亲闷声哼着,身子一颤,承受了,后爹像只兔子一样蹬着两腿和母亲交媾。她听到后爹骑跨在母亲的臀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肖玫的脸红了,难道父亲也想和玲玲一起?“你要是想――”肖家峪那天,父亲从女儿房间出来,肖玫就怕女儿不原谅他们,谁知左部长喜滋滋地看着她,让她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玲玲――”

  “小家伙――没事了。”左部长搂住了她。

  她不知道父亲说得没事是什么意思,就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玫儿,玲玲说我的茶壶大,还会泉水,不怕你这大茶碗。”

  说的肖玫心扑扑的,她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两人的私房话都说给了女儿,一时间心里就娇羞不已,女儿也竟然能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看来玲玲早已有了男女之事。

  “坏爸,你是不是早把她的茶碗斟满了?”

  “呵呵,死丫头,玲玲很懂事,她让着你呢。”左部长满意于这一对母女对自己的深情。

  “她――”肖玫怕因为父亲而让母女从此有了隔阂。

  左部长看着怀中的女儿,悄悄地对她说,“玲玲说,先让我把你的茶碗倒满。”

  “啊呀,死丫头。”肖玫又幸福又娇羞地,窝在父亲怀里,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胸脯。左部长就解开她的怀,触摸着肖玫的大奶子,两人相拥相抱着走到椅子上。

  “爸,上床吧。”肖玫知道父亲想要她,她怕在椅子上不方便。

  左部长看着女儿半遮半掩的乳房,褪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椅子上,把肖玫拉到自己的两腿间,手伸到女儿的裙子里,扒掉了她的内裤。

  肖玫就想起刚才父亲给她看的画面,她的脸如蒙了一块红布,脸生俏靥,低头看见父亲腿间那挺起的硕大阳物,龟头狰狞着,一跳一跳地。

  左部长从裙子里面玩弄着,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的阴唇内,在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挑逗,肖玫就如一只吐涎的蚌蛤缠夹着父亲的大手。左部长半抱着她,让她骑跨在自己的腿上,手伸进去,感触着女儿的姿势,从下面顶住了。肖玫从裙子里扶正了父亲的鸡巴,插到自己阴户,两眼生骚地慢慢往下坐着。

  “玫儿――”这个时候左部长把两手把在女儿的大腿上,尽量劈开,身子往前探着顶入。

  “爸――”肖玫和父亲对视着,交流着彼此的感受,当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左部长惊喜地把女儿贴在胸前,抚摸着她雪白的乳房。

  “爸终于又――得到了你。”

  肖玫就把脸贴在左部长的脖子上,嘴里呼出细细的气息,“女儿永远是你的。”

  拉出她的奶头,看着那鲜红的奶粒,左部长拨弄着,“你不去北京,爸就得不到你。”

  “我去,我去。”和父亲离别了一段时间,肖玫心里也觉得不好受,每每夜晚来临的时候,她满脑子里都是父亲的影子。

  “好闺女,你去了北京,爸就可以和你永远这样。”他说着含住了,呑裹着。肖玫低头看着父亲有力地吸咂,甜蜜伴随着阵阵颤栗让她几乎不能自抑。

  左部长咂了一会,扶正了她的身子,“玫儿,干爸爸。”

  肖玫就扶着父亲的肩头,上下颠荡着身子,左部长在她下落的时候总是挺起那里往上椎进去,椎得肖玫全身瘫软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她不觉呻吟着。

  “爸,你弄死我吧。”说着伏趴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就想起时下流行的那句话,“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可这个女儿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到这里,刺激的扶住女儿的两胯,奋起神力,猛烈地撞击着,将肖玫的身子夯起来,又压下。

  “玫儿――爸改天再过来看你们。”他看到肖玫虽不拒绝,但又不敢明确表示,就知道她一时还难以接受,毕竟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服侍父亲,这在任何常人都无法接受。

  肖玫恋恋不舍地看着左部长,眼睛里一片潮湿,在她的心里,多么希望父亲能和她一起共同撑起这个家,即使她不要这么安逸奢华的环境,她都乐意。

  “你不过去看看她?”她怕父亲这一走,让女儿感受到冷落,就嘱咐父亲。

  左部长心里一暖,心存感激于女儿的大度,就欣慰地一笑,“好,爸爸和她告别一下。”

  “玲玲,姥爷先回去了。”左部长看到范玲玲在按自己的习惯收拾着房间,就四处打量了一下,小东西倒很会安排,书橱和写字台都摆满了学习用品,显得整齐而不凌乱,虽然不如先前的整体协调,但也比较符合小女人的情调。

  范玲玲转过身,“怎么,你今晚不在这里住?”

  “姥爷还有点事要办。”他希望范玲玲过来搂抱一下。

  范玲玲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踮着脚小步走过来,“哼,我不要你做姥爷。”

  左部长就喜欢和她逗趣,这小人儿的娇蛮和俏丽让他总是觉得全身轻松,“那做什么?”

  “你就是个坏男人。”范玲玲站在他跟前,一副依恋的样子。

  左部长挑起她的下巴,“可姥爷是你妈妈的男人。”

  范玲玲翻着眼皮看着他,“那你就轮流着做。”

  “呵呵,小东西。”左部长总是喜欢她的纯真和烂漫,“就不能同时做?”他坏坏地看着她。

  范玲玲眨巴着眼睛,似乎不明白。

  “姥爷想让你和妈妈一张床。”

  范玲玲马上明白了,一副俏皮的神态,“坏人――”说着吐了一下舌头。

  喜的左部长一把抱住了,“小东西,明晚你和妈妈一起睡。”

  范玲玲就看着他问,“那你是不是过来?”

  左部长把她的头扳向自己,“当然,姥爷来做你妈妈的男人。”

  范玲玲想了想,忽然娇羞地,“坏人,不学好。”

  左部长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姥爷怎么不学好了?”

  “你就想――”她指着他说,“要我和妈妈一起和你――做爱。”

  “呵呵,小东西。”他低下头吻着她,“姥爷就是想把你们母女俩一起操了。”

  “那你得让我看看你怎么操肖玫。”她不叫妈妈却直接说着母亲的名字。

  左部长故意逗着她,“那我先看看你的小屄。”说着就抱到小床上,压着她。范玲玲有点害怕地看着,被左部长解开了裤子。

  一撮稀稀的阴毛翘翘地生长在阴阜上,左部长看到范玲玲小屄上那美人酒窝似地优美弧度,解开了自己的裤扣。

  “别――”范玲玲看了看房间里的门,她大概怕母亲看见,却更激起左部长的欲望。

  “让它们亲亲。”他悉悉索索地掏出来,紫胀的鸡巴和黑黑的两卵子悬吊在腿间。

  范玲玲热辣辣的目光,嬉戏地笑着,“大鸡巴。”

  左部长往下错了错身子,用鸡巴在范玲玲的阴户上蹭着,然后慢慢地掘开她白晰的阴唇,范玲玲皱着眉,仰起身子看着,由于两个人都没有脱掉裤子,鸡巴弯曲着,几乎是别着插进去。

  范玲玲两手撑在床上,左部长一手揽着她的身子,和她亲嘴,两个一递一咂地含着彼此的舌头。左部长感觉到阴唇只是呑裹着龟头,就蹲下身,插进去,插得范玲玲不得不分开腿,左部长感觉到两人裤子的遮挡,把卵子耷拉在外面,就揽起范玲玲的腰部,抬高了,深深地一插到底。

  “坏,坏。”范玲玲感觉到了摩擦的快感,欣喜地骂着,小屁股掘起来,追着索要。左部长就狠狠地捣进去,捣的范玲玲眉眼如丝,细细地喘着气。

  “玲玲,在家里好好听妈妈的话,好好地学习。”他掘进她的小屄里,在里面左右冲撞着。

  “嗯。”范玲玲闭着眼享受。

  “真乖,”含着她滑滑的舌尖。这时肖玫在外面喊着,“爸,手机响了。”还没等左部长起身,她推开门,看到父亲和女儿正在交媾,想退出去,又觉得已经看见了,就站在那里没动。

  左部长感觉到一丝不好意思,原本想爬起来,看着肖玫递过来的手机,就顺手接着,硕大的鸡巴仍插进范玲玲的屄里。

  “喂――”

  “部长,国办来电话,要你参加晚上的国宴接待。”

  “知道了。”左部长挂上电话,肖玫替他接过手机,就想转身出去,却被左部长揽过了身子,“玫儿,明天就让玲玲上学去吧。”

  “知道了,爸。”肖玫扭捏地不敢看两人的姿势,左部长扶起还躺在床上的范玲玲,范玲玲羞涩地就势窝进他的坏里,不敢看母亲。

  “小东西,以后要多听妈妈的话。”他感觉到鸡巴被范玲玲夹着,几乎滑出阴道,就下意识地往里送了送。范玲玲怕自己掉下来,不觉搂紧了左部长。

  “爸,你和玲玲――”肖玫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就想借故出去。

  左部长制止着她,“明晚让玲玲和你一起睡吧,我过来。”

  肖玫忐忑着,知道父亲的意思,她的心不禁慌慌地,脸火辣辣地烧,就想起自己和母亲睡在一起的那些夜晚。

  “爸今晚还有宴会接待。”他说着,双手搂抱了范玲玲,用父亲般的亲昵,蹭着她的脸蛋,下身不易察觉地又挺进去,范玲玲仿佛骑在他的鸡巴上。

  “小东西,”他使劲按下范玲玲的身子,贪婪地享受着少女的紧涩,看得肖玫脸红心跳,一时间旖旎顿生。左部长不敢过分贪恋,怕肖玫说自己行为放荡,就慢慢抽出来,撮起范玲玲放下来。

  肖玫赶紧从床边拿出绒毛浆卫生纸,低下头擦着仍然挺立着的勃大物体。

  从蟒山森林公园出来,左部长的心还放在肖玫母女身上,女儿的温婉和玲玲的娇俏让他始终难以忘怀,如果今晚没有那个国宴接待,他肯定会和她们母女一起,一想起三人同床共枕,下面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玫儿,爸就喜欢你――”意识里仿佛肖玫握住了他的卵子,轻轻地揉搓着,就这样想着,车子很快就驶入京藏高速,左部长轻踩着油门,把时速提高到160,途经增光路的时候,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车辆拥挤堵塞,即使他这挂着军牌的车,也无能为力,只好停下来,等待着疏通。

  增光路是北京有名的地下黑市,左部长早就听说,只是不知道详情,借着堵车的机会,他透过车窗望向那条神秘的路段。增光路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路上很难见到行人,只是偶尔有一两辆车快速通过,路口的店面,和大多数普通小店一样,没有什么差别。就在左部长遗憾地想转过头时,他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跟着有一个矮矮的皮肤棕黑的南亚人,他细细地打量着、判断着,突然想起了陆子荣,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判明清楚,有几个人迅速地接近着,凭他多年的军事经验,他知道这是便衣警察。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后面的车频频鸣着喇叭,一条车流暗暗地涌动着,赶紧发动了车子。


  2、

  青桐市公安局刘局长向徐大成汇报,根据线报,毒贩接头地点是青桐市,今晚可能在红人馆有行动。刘局长向他请示,是否收网?

  徐大成沉思着,红人馆管理严格,非VIP会员难以进入,如果动用警力,势必打草惊蛇,非但不能破获贩毒网络,将给今后的缉毒工作增加难度。但目前只有自己能够进入,还是先由自己打入内部,看情况再说。

  他指示刘局长,缉毒警力全部便衣行动,利用出租、商贩和闲散人员身份将红人馆包围,并通知线人,争取一起进入青桐市。

  青桐市的夜晚灯火齐明,车流、人流,川流不息;霓虹灯、装饰灯、车灯,汇成灯的海洋,处处流光溢彩,五光十色。高楼鳞次栉比,天上众星拱月,灯月交辉,仿佛人间仙宫。

  徐大成驾着那辆跑车,徐宁静坐在一边,俨然一对情侣。

  “爸,我可是要租用费的。”徐宁静得知今晚又要参加行动,兴奋地说。

  “傻丫头,陪老爸还要什么费用,爸又不是什么大款。”徐大成和女儿在一起心情格外轻松。

  “你不是大款,可是大官,女儿就是要傍大官。”徐宁静看着街上涌动着的人流说。

  徐大成就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傍爸爸一晚,说吧,多少钱?”徐大成就想象着女儿的身价,是一夜千金还是――?

  “坏爸。”徐宁静娇嗔地打了父亲一下,脸红扑扑的。“你女儿可是无价之宝。”

  徐大成呵呵一笑,“那爸可是开不了你的元宝?”

  徐宁静扭头看着他,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羞羞地心扑扑乱跳,“你把女儿当――”当着父亲,她又羞于说那句话。

  徐大成也知道自己说过了,虽然一直以来也曾有过非分之想,但都是在脑子里只是一闪,没想到今天,竟然脱口而出,被女儿说的尴尬着,生怕女儿看不起他。

  父女两人都不说话,跑车在闪烁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徐大成看到前面的车上坐着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偎靠在后座的人身上,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就说,“静静,那肯定是个包养的二奶。”

  徐宁静探起头往前看,“是不是很羡慕呀?”那男的从后面搂住了女的腰,顺势亲了一口。

  “我羡慕什么,爸不是――”他嘿嘿地笑着,扭头看着女儿,“你不比她好呀。”

  “你个坏爸。”听的徐宁静心跳跳的,这次她抬起头,迎视着父亲,“你敢吗?”

  “嘿嘿,小傻瓜。”徐大成心痒痒的,躲避着女儿目光,正好这时绿灯亮了,徐大成踩下离合,挂挡,轻踏油门,跑车缓缓地动着。徐宁静默默地坐着,不说话,刚才父亲的话让她心里很不平静。想起上一次跟着父亲执行任务,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就像情侣一样,暧昧而又亲热,今晚,去的又是同一个地方,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车近公园路的时候,徐大成表情严肃地嘱咐着,“静静,今晚的任务很重要,记住,任何情况、任何事情都不要暴露身份。”

  徐宁静当然知道任务的艰巨,她立时紧张了起来,感觉到胸口有点发闷,平时在学校里业务单纯,从没有过这些在侦探小说里才能见的场面,心里不自觉地有点害怕,她按着胸口轻轻地吐着气息,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爸,女儿也是一个老警员了,不会给你丢脸。”

  “呵呵,”徐大成笑着,“虎父无犬女。”两人交谈着,车子渐渐地驶进公园的小路,小路上树木参差交错,遮盖着夜空,车子又拐了一个弯,就看见灯火辉煌的红人馆。

  “欢迎光临!”一男一女侍立两旁,恭敬地弯腰致敬,看到徐大成胸前的徽章,一男侍引领着走向大厅。

  徐大成隐约地看到大厅内人影绰绰,他挽着徐宁静的腰,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看见一醒目的彩色装饰,刚想走进去,就看见男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印刷精美的心形彩装。

  “温馨提示:近日风声偏起,为了保证大家的娱乐性和安全性更好地发挥,请各位会员自带女伴先进入大厅热身,再自行活动,以免不明身份进入。谢谢合作。”

  徐大成微微地一惊,感觉到红人馆确有过人之处,一则提示,既明了了各色人等的身份,又防止了外人介入,从而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他转头看看女儿,欲言又止,看看男侍迈动了脚步,不得不牵着徐宁静的手,跟了上去。

  大厅内全是毛色玻璃隔成的单间,对称地摆放着雅致的双人小座和一张柔软的半米宽的软座。徐大成隐约地知道里面的含义,他不知道所谓的热身到底是进入到什么程度,扭头看看女儿,心里隐隐地起了一丝担忧。

  看到男侍将要离开,他赶紧趋前一步,“先生,请问这里热身要多长时间?”

  男侍一愣,旋即笑着说,“贵宾是不是第一次来?”

  “是的。”徐大成想起上次还没有这个规定。

  “热身就是要先生和太太先在这里活动一下身体,”他有礼貌地解说,“适应一下。”

  “那是不是――?”徐大成故作难为情地看了一眼隔间。

  男侍莞尔一笑,“大家来的,都是为了娱乐和刺激,太隐蔽了,没有情趣,两人世界,太没味道,所以就给大家一个自我展示的机会。”然后他看着徐宁静,“太太这么漂亮,正好展示一下形体。”徐宁静听到男侍叫她太太,就有点不自然。男侍赶紧换了口气,“其实也为了大家的安全,近几天暗哨发现了不少可疑之人来这里。”他神秘地说,又适时地打住,“好了,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

  徐宁静慢慢地看着男侍走远了,悄悄地拉着父亲的手,“爸――”她一脸的娇羞,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静儿。”徐大成想劝几句,临到嘴里,就说,“不管什么情况,都要隐瞒身份。”

  徐宁静就忍住了,徐大成转身拉着徐宁静,突然看见一个南亚人走进里面的隔间,他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刘局长描述的形象。

  “南亚人,个子不高,眉骨比较突出,厚嘴唇。”

  他知道接头的人终于出现了,挽起徐宁静的腰,亲昵地和她靠在一起,徐大成目无旁人地踱进最里面。

  “您好!”看到那个南亚人身边坐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徐大成礼貌地打着招呼。

  “您好!”南亚人热情地看着他,丝毫没有不自然,“您好,太太。”他朝着徐宁静点着头,棕色的眼睛灼灼有神。

  徐大成挽着徐宁静坐在他的对面,服务生马上走过来,“先生,请来点什么?”

  “两杯咖啡。”徐大成看了看女儿,徐宁静就势歪靠在他的肩头上。

  “您太太真漂亮。”南亚人啧啧称奇,却被身边的女子搂住了脖子。

  “阿兰――”南亚人柔情地看着她,将女子抱进怀里。服务生端着咖啡进来,麻利地放到徐大成的桌上,“先生、太太慢用。”

  徐宁静侧眼看着搂住了南亚人脖子的女子,一双白晰的大腿露在外面,却被一只褐色的大手抚摸着,女子嘤咛一声,仰起头来索吻着,南亚人径直侵入了她的口腔,跟着大手撩起女人的裙摆,摸进大腿根处。徐宁静的脸腾地红了。

  这时大厅里播放出轻柔的音乐: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相聚欢

  任君来抚爱

  喝完了交杯酒

  再来品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徐大成轻啜着咖啡,眼睛不时地看着对面,那坐在男人怀里的女子两腿叉开着,一条镂丝内裤仅遮住了女人的私处,那窄窄的布条只掩盖了中间的缝隙,看得徐大成口干舌焦。

  徐宁静意识到父亲直勾勾的眼神,怨恨的看着他,“坏爸,就知道看人家――”说的徐大成脸现愧意地收回目光,不觉心猿意马。

  “阿兰――”那个南亚人轻轻地呼着女的名字。

  “阿――”女人的身子涌动着,双手搂住了南亚人的脖子,柔细的语气喷洒着,终于她腾出一手握住了南亚人腿间高高挺起的地方,跟着发出一声喜悦的叫呼,“阿――爸。”听的徐大成和徐宁静身子一颤,不觉同时扭头看去。

  “阿兰――”南亚人热切地在阿兰的胸脯上搜寻着,嘴巴熟练地拱开她的胸扣,徐大成看见那个叫阿兰的雪白的胸脯已经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阿兰的两腿交叉着,似乎在督促南亚人,南亚人的手从阿兰雪白的大腿根处爬着,渐渐地隐没入那窄窄的遮盖不多的内裤里,徐大成看到本来夹在女人缝隙里的布条一下子被撑起来。

  “静静――”他不觉叫出女儿的名字,听的徐宁静赶紧收回目光,父女两人的眼光一交接,徐大成就看到女儿娇羞扑面,他知道徐宁静肯定看到了对面的情景。这时那首轻柔的《何日君再来》由一个嗲嗲的女音唱出来。

  重擎白玉杯

  相聚梦阳台

  比花花解语

  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交杯酒

  品尝小妹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阿――爸――”那个叫阿兰的突然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徐大成听的清清楚楚,他不觉愕然地看着身边的徐宁静,正巧看见徐宁静也是一脸的愕然。

  “兰兰――”南亚人掀起阿兰的裙子,干脆把她的屁股扳向自己,一手轻轻地挑开那窄窄的布条,徐大成就看到女人那湿湿的裂开的阴缝,南亚人把头埋进去,舌尖直接挑开了,插进去。

  徐大成感觉到胸口有点发闷,下面竟然一柱冲天。这时那个男侍轻轻地走进来,目不斜视地对着他们,“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吗?”

  看着男侍两手背在身后,表情自然地看着他们,徐大成意识到两人的处境,如果再继续这样坐下去,肯定过不了关。就说,“来杯白兰地。”

  “好的,先生。”男侍退出去的时候,徐大成看到阿兰已经用小嘴撮着南亚人的鸡巴。徐宁静脸色绯红地望着他,徐大成的心怦怦地跳着。

  “先生,您的白兰地。”微笑的眼神和周到的服务让徐大成感受到红人馆与众不同的地方。

  “谢谢。”他点头表示谢意,却看到男侍射过来的冷峻的目光。徐大成端起来,轻啜了一口,跟着揽过了徐宁静的腰。“静静,今晚就包你一夜。”

  徐宁静显然也意识到这个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两人的安危和整个行动的成败,便顺势靠在徐达成的怀里,“你坏。”

  徐大成就在男侍的注视下,啜了一口白兰地又徐徐地送到徐宁静的口中,徐宁静乜斜着眼,张开樱桃小口,接了进去。

  “小坏蛋。”徐大成揽住了徐宁静的身子,抱在怀里,看着徐宁静被酒呛了一口,跟着亲了过去。

  徐宁静娇羞地的目光躲闪着,双手搂住了徐大成的脖子。

  “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他看着两人亲热地吻在一起,弓身退去。

  “爸――”徐宁静无力地推开他,想爬起身,却被徐大成压在身下,“静静,这里全是录像监控,如果我们洁身自好,就会功亏一篑。”

  徐宁静不说话,眼睛满含着柔情,伸手抚在徐大成的胸脯上,轻轻地抚摸着。

  对面那个阿兰已经娇喘一片,“阿爸――阿爸――”

  徐大成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如他们的称呼那样,他侧眼斜看,却发现那个南亚人已经将阿兰放到半米宽的排座上,“阿兰,这里的规矩,是要先热身,阿爸就――”他跪在阿兰的腿间,轻轻地扒下她的内裤。

  “阿爸――”阿兰旁若无人地,“兰儿要你真正地――”她的大腿已经蜷起来,徐大成看到那里湿漉漉的,一片春光。

  “你阿妈要我照顾好你――”南亚人俯下身,搂抱了女人的身子。

  “兰儿就喜欢阿爸照顾。”阿兰仰起身,两只胳膊搂住了南亚人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悬吊在那里。

  南亚人趁跪起的时候,看了一眼徐大成,他棕色的眼睛现着笑意,向徐大成做了一个俏皮地眼神,“先生,要不要交换一下?”

  “不要――我要你。”徐宁静吓得赶紧搂抱了徐大成,徐大成就势压在徐宁静的身上。

  南亚人嬉笑着,“OK,我们在一起就是缘分,先生,你的女人还害羞,一会儿一起去情趣屋。”

  徐宁静听到说是父亲的女人,心里就扑扑地跳着,脸上姹紫嫣红。徐大成知道所谓的情趣屋就是男女纵情的地方,那里是男女性爱的天堂,什么换偶、群交、异物交,应有尽有,他正想下一步采取什么方式跟踪,听到南亚人提出来,正中下怀,就赶紧说,“好的。”

  这时那个叫阿兰的娇嗲嗲地,有点迫不及待,“阿――阿爸。”

  他转过身,对着阿兰脱下裤子,“阿兰――”

  “坏阿爸,我要你照顾阿妈那样照顾我。”她说着,满脸娇俏的看着南亚人腿间的勃起。南亚人嬉笑着托起她的小屁股,“傻妮子――”两人调笑着,南亚人就攥住了鸡巴,对在阿兰的阴唇上。徐大成看到阿兰小巧的阴唇被挤得撑开来,慢慢地呑裹着硕大的鸡巴。

  “啊――啊――坏阿爸――”阿兰有点气紧地喘息着,两手捶打着南亚人的脊背

  南亚人托起阿兰的两腿,轻轻地压下去,跟着猛烈地夯砸起来。

  “爸――爸――坏死了。”徐宁静看得惊心动魄,她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放肆,父女竟然公开宣淫,脸臊红臊红地看着徐大成,“你就是诚心的。”羞愤中微带着惊喜。

  “静儿,爸也没想到――”徐大成将手放到徐宁静的胸脯上,“爸就是想先完成任务。”

  “那什么是情趣屋?”刚才听到南亚人提起来,她柔情地抚摸着父亲的胸膛,被徐大成轻轻地亲吻着。

  “就是这里的娱乐中心,男女混交的地方。”徐大成面对女儿的抚摸,他不敢强求,只是试探着徐宁静的承受能力。“是男女穷奢极欲的地方,男女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赤裸着进入,接受异性的爱抚和交配。”

  徐宁静听的张口结舌,撒娇地贴着徐大成,“爸,我不去。”

  “呵呵,是不是怕――”徐大成看着徐宁静的小嘴掘起来,就势吻上去,“不喜欢那些男人?”

  “坏爸爸,你就喜欢让那些脏男人――”她伸到徐达成的嘴里,父女俩个第一次接起吻来。

  “那爸爸脏不脏?”徐大成的手已经探进了徐宁静的胸衣。

  “你?”徐宁静娇嗔地,吓得徐大成赶紧缩回手。

  “阿――阿爸――”对面的阿兰呼天抢地地叫着,徐大成和徐宁静转头看去,天哪!两人已经赤裸出全身,阿兰头朝下,屁股向上掘着躺在软椅上,南亚人倒插葱似地硕大的鸡巴飞速地插进去,插得阿兰大口喘着气,眉眼如丝。

  这时那首《何日君再来》在整个红人馆飘荡着。

  春宵不我待

  缱惓入君怀

  一刻千金价

  相欢更相爱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小妹酒

  再品小妹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徐宁静就窝进徐大成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徐大成被南亚人大胆的举动刺激的欲望涌来,下面憋胀的难受,不觉将徐宁静抱在怀里,柔声说,“静儿,这样恐怕我们走不出去。”

  徐宁静就知道徐大成的意思,羞羞地低声说,“坏爸,你要怎样,女儿――”说着就攀住了徐达成的脖子,气息幽幽地,“你带人家来,不就是――要女儿――”

  喜的徐大成捉住了她的下巴,“静儿,这也是爸的任务。”

  “坏――坏――”她的腿攀上来搭在徐大成的腿上。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徐大成轻佻地,手摸向徐宁静的大腿,渐渐地滑上她的大腿根,“静儿,看到阿兰了吗?”

  徐宁静听到父亲提到阿兰和南亚人,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坏死了,你要女儿――要女儿也象阿兰那样―――”她躲进父亲怀里,“那个姿势――羞都羞死了。”

  徐大成心颤颤的,手从徐宁静的大腿根一下子滑过去,跟着感觉到徐宁静颤抖着,就一把按在她高高鼓鼓的地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静儿。”他不知道徐宁静有没有被时建弄过。

  这时南亚人从阿兰的腿间抽出来,将神圣的物体送到阿兰的嘴里,徐宁静斜眼看到阿兰轻吐轻裹着南亚人的鸡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那两个黑黑的卵子在阿兰的脸上蹦跳着。

  徐大成已经在解着她的裤扣,扣扯着伸进她的腿间,徐宁静初次被父亲触摸,不由自主地夹起腿。“爸――”

  “阿兰和她爸在口交。”他轻轻地在女儿耳边提醒着。

  “坏爸――”徐宁静乜斜着眼睛,一丝风情让徐大成不能自持,他从没见过女儿这样看他,那分明就是男女调情的眼神。从徐宁静的内裤里伸进去,一下子扣了进去。

  “啊――爸――”徐宁静挺起身子,将高高的地方迎上他。徐大成的眼睛裸视着女儿咧开的口子,感觉到异常的滑溜。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有阳器女有阴;两情相悦声细细,交颈叠股乱纷纷。”徐大成念了一句,手捏着徐宁静的阴唇分开来。

  徐宁静被父亲扣的娇喘无力,爬在徐大成的怀里,寻吻着,攀住父亲脖子的手,渐渐地滑下来,颤惊惊地碰触到徐大成勃起。

  “啊――啊――阿爸――”阿兰一声高一声低地细喘着,被南亚人翻过身子从背后又插进了身体里。

  徐大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将徐宁静的裤子脱下来,看着女儿阴毛丛生,那白白的物儿吐着涎水,一口含了进去。

  “爸――”徐宁静没想到父亲竟然用嘴含着自己的阴户,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徐大成的鸡巴,就觉得徐大成的舌尖拱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涎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隔间里两对父女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进入了淫乱的境地。


  3、

  南漳河有“东方多瑙河”之称,茂密的树林,铺陈在寺庙的南北,里面有村庄,有人家。南漳河就像一条红丝带在一片葱郁的林木中时隐时现。

  尤其是夜晚,浓密的云层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轮染了晕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南漳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从西到东的一个狭长条里,清波盈盈。远远望去,就像望着水上仙境。

  李嘉熙轻摇着长撸,在夜色弥漫的南漳河上滑行。

  “柔儿,你这次来住多少天?”他最喜欢夜晚的南漳河,清凉的水汽,神秘的丛林,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么,要赶我走?”李柔倩每次回来,都要陪父亲李嘉熙夜游南漳河。

  “傻丫头,你妈这几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顾照顾她。”李嘉熙坐在竹排的前面,迎着湿湿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层浪花,一尾鲤鱼跃出水面,霎时又没入水里,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妈怎么了?”李柔倩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还不是你们妇科病,你妈说那里老是瘙痒,充血。”李嘉熙轻描淡写地说。

  “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李柔倩轻骂着父亲。

  李嘉熙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李柔倩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李嘉熙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李柔倩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酒已残,罗裳渐少,玉峰巍峨意妖娆。

  洞深幽邃芳草茂,剑指小蛮腰。

  何以释情处?

  纤纤卿手抚玉箫。

  李嘉熙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李柔倩的身边。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漳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李柔倩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李嘉熙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柔儿,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嘉熙――”李柔倩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晚凉新浴幽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

  “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李嘉熙分开李柔倩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柔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李柔倩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

  “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李柔倩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李嘉熙看着李柔倩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声音细柔娇叱,李嘉熙快速地在李柔倩那里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柔儿,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

  李柔倩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李嘉熙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柔儿,柔儿已有身孕。”李柔倩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李嘉熙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尽情驰骋,“大青又给你种上了?”

  李柔倩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大青已出国二个半月了,爸,柔儿上次来,就怀上了。”

  李嘉熙忽然停下来,“那你是说――这是――”

  李柔倩香汗淋漓的脸上布满了娇羞。

  弓腰伏趴在女儿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惊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种?”他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身体里。

  “坏爸,母亲――母亲住院那几日,你还不是夜夜笙歌、朝朝连理?”李嘉熙就想起妻子在医院疗养,自己和女儿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么几晚,你就――”李嘉熙感觉到李柔倩那肥腴的窒腔翕动着,他握着鸡巴捅进去,青辉月影下,两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李柔倩看着波光琉璃的南漳河,眼神忧郁地,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要这个孩子。

  “柔儿――”李嘉熙一把抱住了她,扳过她俯趴着的身子,鸡巴从滑滑的阴道内脱离出来,李嘉熙扶住了,又捅进去,“留着吧。”他亲吻着女儿的嘴。

  李柔倩惊讶地摆脱开,“不――不行。”在她的心里,和父亲已经有了不伦关系,再怎么也不能生下两人的孽种。

  “好柔儿――”李嘉熙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鸡巴在李柔倩的腿间来回磨着,“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你就为爸――”他几乎是哀求着她。

  李柔倩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实在不愿看到父亲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再说,那也是爸的劳动果实,柔儿,留下他吧。”李嘉熙乞求的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应允。

  李柔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爸,我怕――怕我们的事情暴露。”

  李嘉熙亲吻着,将李柔倩搂抱在怀里,“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你妈又――不知情。”李嘉熙述说着,“你就忍心把我们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让他成为我们父女恩爱的见证。”

  “嘉熙――”李柔倩亲昵地叫着父亲的名字,“那以后他怎么叫我们?”心理上已经做了让步,就考虑到孩子以后的结局。

  “还能怎么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妈妈。”李嘉熙欣慰地笑着,从两人挤夹的胸部抚摸着女儿奶子。“当然,他要是能叫我一声爸爸,该多好。”

  “坏爸,那女儿叫你什么?”李柔倩听到父亲要孩子叫他爸爸,一丝羞涩现于脸上。

  “你――”他低头看着两人的姿势,喜滋滋地抚摸着,下身频频挺动着告诉女儿。

  “坏――坏――”李柔倩知道父亲的想法,可那个称呼她怎么也不会叫出来,母亲和她共侍一夫,况且这个夫还是父亲的父,难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熙已经在下面连连攻动。

  “权当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个表示着,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心中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女儿――”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

  南漳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秘。李柔倩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漳河码头。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头,这时的月亮已经悬挂在中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水汽弥漫的南漳河,等待着丈夫归来。

  风凉爽而又清新,两岸的风景缥缈着,象蒙上了一层水乳似地薄纱,她努力地搜寻着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儿的影子,好长时间,她觉得眼睛有点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隐约地她听到远处有细细地说话声,又仿佛是轻微的呻吟。

  或许就是他们,她的希望重又燃起来,在宽阔的水面上搜寻着,终于一个影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远处的水面上。

  轻烟欲袅小漏窗,春水一篙柔丝长,雨聚云飘波底月,谁吹玉箫在南塘。

  她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轻吟着,隐隐地夹杂着女儿一高一低的柔细的声音。欣慰的脸上荡起喜悦,“柔儿,也就是你还能陪父亲赋闲一曲。”想起他们父女亲密无间,她病后的脸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摇橹,却渐渐听到女儿的娇嗔,“嘉熙――嘉熙――”疲累后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儿何时大胆地竟然叫起父亲的名讳,看来时间久了,父女也变得随和了。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节,在女儿小时候就没大人样,常常被李柔倩骑在脖子上,做着骑马游戏。

  “柔儿,骑在爸身上吧。”李嘉熙一如前日的声音,听的母亲心里暗骂,老东西,女儿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你还这样和她做那游戏。眼睛不觉瞪大了,朝上黑影看着。

  朦胧中,就觉得颠倒了个儿,跟着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颠荡着,难道女儿真的骑在他的身上?她不禁脸上觉得火辣辣的,这一对父女也太不自爱了,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知怎么说。

  心里想着,就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吟道,“两个宝贝一肚脐,一朵莲花一阴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与女儿做马骑。”

  李柔倩的母亲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这么下流的诗,她怀疑耳朵听错了,可越来越近的黑影却分明地显示出那个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颠荡着,她猛地惊醒了,天哪!丈夫女儿难道在做着这么淫荡下流的事情?

  “嘉熙――――嘉熙――”这分明就是女儿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这畜生的事情难道他们也能做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多少日,与君共罗帷。

  李柔倩嗲声嗲气的声音,听的母亲头晕目眩,她强力地睁大眼睛,印证着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近了,连两人肉紧地喘息声都清晰地传过来。

  “柔儿,爸――爸不行了。”竹排上雄壮的影子腾起来,将柔弱的身子顶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飞,遍数庭前蕊。

  花唇香露满,相思多年,今夜为你醉。

  月光轻洒美玉腿,肥臀亲对对。

  细闻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捣碎海棠蕊。

  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临近了喷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来。“嘉熙――别――别弄进去,女儿――女儿怕弄脏了我们的孩子。”李柔倩歪倒着身子,一手撑在竹排上,被李嘉熙斜插着顶起身子。

  母亲听到这里,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两个畜生已经有了孽种,天哪!他们父女竟然不顾人伦,还怀了孩子,天旋地转,眼前火星四冒,扑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远处的李嘉熙只觉得欲望汹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喷出,直射到李柔倩的身体里。

  “柔儿,你是说,姥姥就那样活活气死了?”陆子荣惊讶地问。

  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也是你姥爷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这个时候出来,妈――妈这一辈子都感到不安。”

  陆子荣就将她搂进怀里,“柔柔,情之所至,也是难免的。”他低头吻着她,“要不是姥爷――我还不知在哪里?”

  李柔倩就愧疚地抱住了他,“对不起,妈当时也是出于无奈。”

  “坏柔柔,你老公差一点就胎死在你里面。”

  李柔倩就抽嗒着鼻子,“都怪妈妈――妈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她想起母亲为此事而死,自己又差点害死了陆子荣,心里就更加难过。

  “柔柔,别去想了,你还得庆幸我们娘俩――”陆子荣为她擦去腮边的泪水。

  “嗯,你是娘唯一的希望。”李柔倩就想起这段失败的婚姻,陆大青不值得自己珍惜,父亲又早已病故,这个世界上唯有陆子荣还对自己真心真意。“荣儿,娘不求你对我专一,只要你心里有娘就行了。”

  陆子荣看着李柔倩一副柔弱的样子,安慰着她,“好柔柔,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娘的位置。”还没等陆子荣说完,李柔倩就捶打着他,“坏荣儿――坏荣儿――”

  陆子荣就看出娘的心思,嘻嘻一笑,“儿子还把你当作正房。”

  “坏!”李柔倩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脸色立时晴朗起来。在她的心里,她也是把陆子荣当作了儿子和老公,母子关系永远不会分离,情人关系又是那么亲密,还有比这两种关系结合在一起更完美的吗?一时间望着陆子荣,幸福的像一个小女人。

  “娘,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陆子荣神秘的对李柔倩说。

  李柔倩就温顺地点了点头,母子关系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还有什么不相信他的呢?

  猛然间,她听到“怦怦”几声枪响,陆子荣慌忙拉住了母亲的手,抬头看到红人馆被一大群便衣包围着,他知道里面肯定出了事,便匆匆地乘上车,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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