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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 16[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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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6 08:09:1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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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面對

旋明跨坐在他身上,胡亂地吻著他,盡情翻騰起自己無邊的慾念。鐘執胸口劇烈起伏著,心率也開始失常,然後他一把橫抱起她往屋裡走,放在床上再俯身壓了下去。

很久沒有過的激烈的交合。

他舔弄吮吸著她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讓它變得紅紅的,像雪地裡的一朵艷梅。旋明攬住他的頭,弓起身子將奶往他嘴里送,又痛又癢,愉悅美妙又真實的觸感,其他的痛苦反而顯得虛弱無力。

光潔的身子上已經被他又吸又咬出幾個紅印,頸窩、乳尖、手臂、大腿根……像是給她烙上屬於自己的痕跡,但是她卻還在笑,眸子流光溢彩,如破碎的瓷器一般,獨特,耀眼,美得讓人心驚肉跳。

下身的口子淌著水,正散發著誘人蝕骨的花香,鐘執兩指掰開如水蜜桃一般的陰唇,鼻尖湊近嗅著罌粟花香,然後張口含住了這罪惡的地方。

他溫熱的舌尖探進去攪弄的時候,旋明忍不住大張開腿,挺著身子,揪住了他的頭髮,暢快地呻吟起來,愈發地騷媚。

他的心肝,他的寶貝,他愛的人。

下身硬起來,鐘執直接起身套上套就扶著她的臀就往她體內衝。像是要用盡全力,把他對她的愛體現在實際行動上一樣,每一次深得像是要把她戳穿,鐘執低聲喘著,皮膚也發燙髮紅,但好像只有這樣,彼此才是真實的。然而這種飲鴆止渴般的交合,只會讓他們在亂倫的罪孽中越陷越深。

他記不清他們一共做了幾次了,累了就歇一會,然後繼續,激情永遠都燃不盡,連她腿根都淤青了,兩人像是在隨波逐流,又像是在求生掙扎,床單也皺得不成樣子。

深夜的時候,兩人靜靜躺著,鐘執也陪她睜著眼。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歡你啊。”她像是被久困在陰暗房間中的人,終於推開窗戶的縫隙見到光亮一般,笑起來卻仍帶著哭腔。

“旋旋,有我在呢。”他抱緊她。

愛一個人時吸進去那麼多勇氣,最後吐出來的卻全是嘆息。

*****

第二天早上,鐘執以旋明生病為理由向輔導員請了個假,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拐彎抹角地問了一下旋明的情況,不過消息好像還沒傳到輔導員耳中,輔導員只是單純地以為旋明真的生病了,還不忘叮囑她身體要緊,課程都可以後續再努力補上。

鐘執也有很多疑惑,但他還不敢輕舉妄動。

鐘執陪著她,在家安撫了她一整天,旋明都呆呆地坐在家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中途白初薏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她都掛了,給她發的信息她也沒回。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旋明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她。楊念和白初薏迥然不同的說辭,讓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甚至不清楚她到底被捲進怎樣的糾紛中,莫名其妙就成了受害者——也算不上受害者,她所做的本來就是一件錯事。

又過了一天,白初薏仍舊鍥而不捨地聯繫她,旋明忍無可忍終於接了電話,白初薏說,有些事,她一定要當面告訴旋明。

旋明知道,當縮頭烏龜久了,該面對的永遠逃不掉。她開始冷靜又有點忐忑地思考,身邊的同學都知道了嗎?那天三個人的鬧劇是不是已經在學校傳開了?

只是旋明同時還抱有些許僥倖心,那天楊念的本意是找白初薏的,她提到鐘執時,不清不楚的幾個詞,沒準對旁人來說就當看了個荒謬的笑話,過幾天就散了?說不定,一切都還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

那天被人揭穿的時候,她太害怕了,不管不顧地扭頭就跑。但靜下心想,這兩天除了白初薏,沒有人因為此事來問過找過她,不確定性因素太多了,一切似乎還有希望能挽回。

她像是踩著若有若無的思緒在原地轉圈,困在這屋子裡,怎麼思考都沒有絲毫進展。

於是當旋明跟鐘執說她要返校時,鐘執一听就微微皺起了眉,連肢體都正色了不少:“你確定嗎?”

旋明有一會沒吭聲,然後才有種頓悟後的掙扎和決然說:“嗯。而且剛好明天就是星期天。”

鐘執尊重旋明的想法。

她是故意挑了星期天清晨的時間回學校,還不到7點半,很多人還在宿舍裡睡懶覺,路上行人很少,週末還不用上課。

走到校門口時,旋明就給白初薏發消息說她回學校了。熟悉的宿舍樓道裡也靜悄悄的,然後她終於鼓足勇氣站在了宿舍門前,然後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竟然都起床了。

原本還在宿舍裡說話的女孩子們瞬間噤若寒蟬,然後齊齊聞聲扭頭看向門口,那個處在話題暴風眼的關鍵人物之一。

“你……這麼早就回來了啊。”付澄咽了一口唾沫,說話也不敢怎麼大聲,眼皮先一抬,然後又下垂,窘迫地干笑了兩下,尋找安全感一般低頭假裝繼續做著其它事。

旋明就在門口淡淡地點了點頭,視線從付澄身上挪到李禾禾身上時,她好似吃了骯髒的雞毛,根本不看旋明就開始一連串地咳起來,一邊捂著嘴重重地咳,一邊躲上床順便關上了簾子。

自己的室友,肯定知道了。

旋明只覺得胃部開始造反一般翻騰起來,一陣惡寒沿著腳底、小腿密密麻麻地向上蠕動攀爬,她忍住了拔腿就跑的衝動,還是定定站在了門口。

只有白初薏一直在原地一動不動地遠遠望著旋明,她似乎早就有心理準備,既沒有在她眼中看到厭惡的神情,也沒有流露出見到旋明後的震驚與不安。遙遙相望的兩人之間似乎有暗流正激烈的湧動,誰都不敢多邁出一步,好像往前一步就會跨入對方的地盤。

她們站在了整個宿舍最遠的兩端,原本就逼仄的宿舍愈發顯得擁擠得透不過氣,像一下子縮到巴掌大,被夾在中間的付澄格格不入。

時至今日,旋明還不懂白初薏和楊念之間的恩恩怨怨,但是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幾次三番找上門來,甚至罵她賤。旋明覺得,她開始看不透這個曾經誤以為心思善良單純的女孩了

第四十七章辯解

最先敗下陣來的是白初薏,她紅著眼睛和鼻子,繞到門口,有意無意透露出柔弱的樣子,眼神卻很堅定:“旋明……我們找個地方出去說吧。”

旋明動了動唇,手腳冰涼,嗓子又乾又啞,眼睛從白初薏身上掃過時,說不清是恨是怕是厭惡是後悔,她也只能克製而內斂地,甚至有些笨拙而茫然地答應:“嗯……”

只是當兩人再度一同出現時,又瞬間引起了這層樓與她們擦肩而過的學生的注意,有同班的、不同班但同專業同院系的……

她太天真了。

旋明沒有想到,前兩天,女生宿舍樓下的戲碼餘溫還沒降下來,仍舊是這棟樓女生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

搶男人,當面撕逼,耳光,像是一場精彩又揚眉吐氣的複仇戲碼,或許她們並不帶惡意,只是飯後的閒談和好奇心使然,可是流言就像瘟疫一樣傳遍這棟樓、然後是同班同學、整個專業、系、院……

而這些事,旋明還來不及承認,但也沒有辯解。

她們所住的宿舍,也瞬間成了整棟樓的焦點,一個成為“小三”,一個和親生父親有苟且,雖然都還只是猜測,但原本兩件噁心但不相干的事竟然扯到了一塊… …有趣。

她們又到了當初楊念找白初薏的那個小小的咖啡館,才剛開始營業,櫃檯前的店主還好奇地看了她們兩眼,好像在說怎麼來得這麼早。

兩人面對面坐下,但談不上心平氣和地交流。

主要是平時話不多的白初薏一直在講。

她像是鼓起很大勇氣,才一鼓作氣地告訴了旋明她和楊念、尹棟三人的糾紛,然後在談到旋明的事情時,她懺悔陳述完自己是如何拍下照片的,然後眼淚又開始止不住地砸落在桌布上:“那天……我和她也在這家咖啡館時……我給她看了我手機裡的照片……她不小心就看到你們了……但是我真的沒有告訴她裡面的人是誰……她也就看了那麼你一眼……”

“把你牽扯進來了……真的對不起,這兩天我找過楊念,她根本就不理我……所以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猜到你和你爸爸……”說到這時,白初薏突然就頓住了,紅著眼瞪得又圓又大,再也不忍心說下去,淚珠子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你也看到了……付澄和李禾禾她們也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就你不在的幾天……我們班的同學也都知道了……”白初薏拼命捂著嘴,哽咽著,每一個字都讓事實如此心驚肉跳。

白初薏詳細到刻薄的懺悔就像在揭開彼此的傷疤,她僅僅是說出了自己所見到的事實,就已經讓旋明芒刺在背——被人當面揭穿,原來是這種滋味。

相互輕蔑卻又彼此來往,並一起自我作賤這,就是世上所謂“朋友”的真面目——說的不恰好就是她和白初薏嗎。

只不過,和她這個朋友的緣分可能也就到此結束了。

白初薏斷斷續續地說著,旋明也埋著臉靜默無聲地聽著,看似面無表情,卻在內心因為恐懼和煩擾而雜糅成獨特的心驚肉跳,幾次想要扔下白初薏就這麼逃走。

“我不會對拍下照片的事做任何辯解……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把這事告訴任何人,我也一直把你當朋友……所以叫你出來……是想當著你的面把照片刪掉。”白初薏覺得為自己的罪過道歉和懺悔的過程,就像硬生生扯下自己體面的、溫婉善良的皮囊,露出狼狽醜陋的真實面目。

白初薏拿出手機,翻出照片,再把手機遞給一直沉默寡言的旋明。

手機拍攝的遠景,雖然人物表情神態放大後也不太能看得清,但是照片中的人物的身份和行為卻看得清清楚楚。

這張照片,旋明其實是有些抗拒和畏縮的。

那照片好像就在明目張膽地宣告她這個罪人——這就是你們罪大惡極的證據。

旋明不忍心再多看一眼,連眼神都沒對焦,指尖飛快地輕觸幾下屏幕,確定刪除後,別開臉自我麻痺般閉上眼向後仰倒在沙發上。

然後白初薏又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些其他話,旋明沒有聽進去,只是在碰到她小心翼翼的目光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她的話,等到她渾渾噩噩地回去,繼續提心吊膽地迎接著未知的明天。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個週一,當旋明在教室見到同班同學時,她感覺得到,個別平時不怎麼關注他的男生女生,也有些頻繁地看向她這個方向,雖然迫於上課老師的壓力沒有嘰嘰喳喳的議論。

那個時候,旋明本以為,這件事大家傳幾天就會這麼過去,楊念也會逐漸淡出她的生活,因為她對此事沒有承認,也沒有任何辯解,人的好奇心都不會在同一個事物上停留太久,而且他們所聽到的就只有那天楊念口中蹦出的語焉不詳的幾個詞,其餘的並不清楚。

直到才行屍走肉般過了兩三天,旋明就從別處聽到,楊念為了洩憤,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全部都放在了自己的朋友圈——哪怕僅僅只有自己的好友可見。

但現在過了幾天仍舊曲曲折折地,跨越兩個校園,傳到了她的耳中。

就像黑夜終於拉開序幕,展現在她眼前的是沉重而恍惚的現實。原本旋明死灰一般的心境,已經折騰夠了,但那一刻起,她知道,或許未來還會掀起更劇烈的狂風巨浪。

上帝不會原諒做錯了事還執迷不悟的孩子的。

她的報應,終於到了。

******

其實楊念早在事發當天晚上就憤憤地發在了自己的朋友圈,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惡氣,尹棟和白初薏聯合起來耍她,背叛她,連白初薏都不敢還手,她鐘旋明憑什麼打她,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年輕人們會髮美食,發風景,發自己的男女朋友,也可能會炫耀,會將自己的愉悅、不滿、憤慨寄託在朋友圈那一方寸安心的土地。

雖然文字帶了很強烈的主觀情緒,但是她也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所經歷過的一字一句地寫了下來而已,每一個字都是事實,她問心無愧。真情實意,感人肺腑,讓人忍不住要為她抱不平。雖然她並沒有點明具體是誰,可是她的好友們紛紛開始猜測文中的兩個女生是誰。

即便是身處兩所不同的學校,可是大學校園裡總有很多人遍地都是朋友,彼此之間總有聯繫,加上那天路過的很多人已經拍下照,甚至錄了相,於是原本還處於猜測階段的學生,在看到了楊念親自寫下的事件經過後,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兩個女生竟然是這種人。

那天目睹了整個過程的無辜學生們,都成了發酵整個事件推波助瀾的一份子,因為亂倫比搶男友,更吸引人,人們總是偏愛那種扭曲,三觀不正,凌辱,撕逼的戲碼。

年輕人的衝動,和他們的好奇心不相上下。

於是消息開始在兩所學校之間如病毒一樣蔓延、傳播,並不具有翻天覆地的威脅性,只是如細小的蝨子一樣抓鬧著看客的心思,對於普通學生來說只不過是飯後的閒談而已。

這樣的爆料對他們的學業和生活,沒有任何影響。

第四十八章波譎

這幾天流傳得風風火火的事件,對於其他學生來說,他們的樂趣之一,就是指認學校裡哪兩位女生是這事件的主人公。

“你們看路上那個女生……對對對……聽說就是搶男朋友……”

“她是不是就是你們那天樓下看到的……”

“哇真噁心……我們學校怎麼會有這種人……”

“那個人……樹下那個……會不會是被她爸強迫的啊……”

“……”

但就是這樣,等傳到旋明耳中時,她才意識到,原來她和白初薏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接受他們帶或不帶惡意的詢問、質疑或者是鄙夷的目光,連上課都時候她們身邊方圓5個位置以內都沒有人。

旋明就像被扒光了一樣,赤裸裸地站在人群中接受他們的考驗和審判,張皇失措地在原地,被他們的不輕不重的言語傷得體無完膚,甚至沒有理由反抗。

她其實可以違心地為自己和鍾執辯解,說他們只是普通的父女,不管他人相不相信。可是她說不出口,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辯解是對自己和鍾執的背叛。

每當有同學問起來,她總是漠然地繞開問題,絕口不提此事,把他們的好奇心打發走。

學生們忙著上課,寫作業,實習,追星追劇,等著那場未完事件更為劇烈的爆料,沒有人真正關心一位叫鐘旋明的女生,波瀾起伏的內心和悄無聲息卻又隱忍入骨的愛戀,他們所看到的只不過是以楊念為中心的波譎雲詭的愛恨糾紛。

奇怪的動物會被保護起來,奇怪的人卻要遭受排擠。

這本身就很奇怪。

連岑安都知曉了這件事。

一天晚上,他給旋明打了一個電話,說得很委婉。

旋明猶豫了十幾秒,還是接通了。

“旋明嗎,你先別掛電話……我沒有別的意思。”

“嗯……學長你好……”

“我這個人笨,但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旋明深吸一口氣:“嗯,你說。”

“我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你和你爸,是真的……”

“對不起學長……我現在不想說這件事。”旋明直接將他的問題堵住,冷漠果斷得讓岑安有些害怕。

岑安也很緊張,似乎還在琢磨怎麼用詞才能不傷到旋明已經很敏感脆弱的心,“我只是怕你受到傷害,畢竟現在的社會對女性比較不利。”

“學長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爸,他對我很好……”旋明心軟下來,她很感激岑安的關心,但她實在不想過多糾纏這個問題。

“好,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可以找我幫忙。”

岑安的心思很好,可是,他又能真正幫到什麼忙呢?

“嗯,謝謝你。”

第二天,也就是離事件過去剛好一周的時候,輔導員陳丁亦也知道了這件事,然後通知旋明早上第一節課下課以後去辦公室找他。

終於有人要正式且嚴肅地開始教育她了嗎?

只是旋明沒有想到,在她敲門應聲而入後,她看到的不只有輔導員,還有鐘執。

安靜的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陳丁奕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小伙子,看他們肅穆的神情,應該之前已經談過一次了,只是在面對平靜自如的鐘執時,陳丁奕反而正襟危坐得像一個學生。

原本寒意和恐懼彷彿已經使身體喪失溫熱,在和鍾執對視那一刻,胸腔唯一的沉悶跳動又開始漸漸復活。

才一兩天不見,竟然像隔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導員你好。”旋明動了動干澀地唇瓣,先是給導員打招呼,然後又兩眼酸澀地看著鐘執,“爸……你怎麼來了……”

“來,你也過來先坐下吧。”陳丁奕的目光和藹而乾淨,沒有挖苦,也沒有嘲諷和鄙夷。

陳丁奕是昨天晚上偶然從學生那裡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出於教育工作者最本質的責任,他還是將信將疑地一早就聯繫了鐘執,讓他到學校。

陳丁奕本以為,能幹出這種出格事的鐘執會是個大腹便便或者色厲內荏的中年男人,見面之後他才想起其實早在家長會的時候,相貌出色的鐘執就已經在眾多家長中給他留下了較為深刻的印象,但他不可能僅憑一面就把所有同學和他們的家長對號入座。

但是無論怎麼出色,他和旋明所做地事仍舊是不可能被這個社會所接受的。

他認認真真地問,鐘執也一五一十地回答。

陳丁奕善意提醒鐘執,你們所做地一切,都有可能成為鍾旋明未來人生的污點。他也不希望看見自己帶過的學生,經歷殘酷的高考後,因為這種事而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

他再三告誡,如果各自回歸應有的正常軌跡,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然後這時,旋明就進來了。

一個曾經多麼明麗,光彩照人的女孩,如今像淪落為將要凋落的一朵枯花,毫無生氣,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空氣碾得粉身碎骨。

旋明走到鐘執身邊坐下的時候,恍然間,她想起了小學的時候因為調皮搗蛋而被班主任叫家長的事——叫家長,那恐怕是每個學生都害怕經歷的噩夢,自己的頑劣在班主任的火眼金睛下無所遁形。

她正想著,鐘執突然牽住了她的手,當著輔導員的面,與她十指相扣,看著她的時候,那溫和的墨瞳似乎在說——不要怕。

那一刻,鐘執想告訴她,他所認為極致的愛,就是和她一起留在黑暗裡,然後,緊緊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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