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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 11[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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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4 02:35:26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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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內she(H)

旋明累到極點,倒頭翻身就睡,氣呼呼地背對著鐘執,與他拉開距離,用這種方式無聲地表示內心小小的抗議。從來只有鐘執不理她,沒有她不理鐘執的。

今天是頭一次。

也是頭一次被鐘執弄得這麼狼狽。

早上旋明從夢中驚醒,她驚魂未定地下意識吐了吐舌頭,一不小心牽扯到昨晚身體的記憶,痛得齜牙咧嘴。口腔一處粘膜被擦破火辣生疼,連牙齒都顫顫巍巍的又軟又酸,舌根深處也腫脹不堪。因為長時間跪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膝蓋也像被巨石碾過一樣,一捏就碎。

全身都被鐘執拆了再拼起來。

“旋旋?”旋明感到背後的鐘執輕輕叫了她一聲。

但她現在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想理他,一瞄到自己正陷在他懷裡,內心就敲鑼打鼓地開始抗議,雖然貪戀他的溫度,但仍死要面子,橫心閉著眼倔強地扭動著身子挪遠了,脫離他的懷抱,蜷成一隻小蝦米,拿圓滾滾的後腦勺對著他。

“還在生氣?”鐘執伸長手穿過她肋骨的一側,摟住她的腰拉過她,霸道地收進懷裡,貼緊自己的胸膛,埋著頭下巴從她身後輕輕擱在她瘦削的肩上,竟有一絲試探和討好的意味,“這點就受不了了?”

“禽獸。”她嘟囔著小聲抱怨,后腰卻不自覺地放軟了,配合著鐘執。

“我禽獸。”他供認不諱,又親暱地擁緊旋明,低聲溫言:“我不是在滿足你的願望嗎。”說完就低頭將唇覆在她圓潤的肩上,單純不帶情慾的親吻,又輕輕擦過她的後頸,描摹勾勒她修長的頸線。

幾圈下來,旋明覺得這樣溫柔的觸碰很舒服很舒服,像小動物一樣滿足地嚶嚀幾聲,連耳根都染上了淡粉色。

“你真變態呀。”她有些難以自持地翻過身,哼了哼,拿濕濕的眼睛看著他,欲拒還迎,像嬌嗲的鉤子。

看著這樣的旋明,鐘執心裡咯噔一下,喉結動了動,嘴角勾起細細的弧度,微瞇著眼頗有些玩味:“我還敢再變態一點。”

他剛想壓上去,旋明一怔就手忙腳亂地把他摁住,用力搖頭:“別!”

鐘執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現在的她僅僅是一個若有若無的眼神就能勾起他的慾望,現在兩人的立場和最初的時候,幾乎剛好相反。

昨晚意猶未盡的情事還沒完全冷卻,因為她,而單方面地被迫終止。這麼想著,他才不管旋明楚楚可憐的拒絕,英氣的臉上染上欲色,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手釘在床頭,把旋明壓在身下朝著那紅艷豔的櫻唇吻了下去。

她欲擒故縱般柔柔地推了幾下,眼巴巴地望著他哽了哽:“等會我不想用嘴。”

“……好。”鐘執難得溫柔地答應了她,又覆了上去。

旋明就扭動腰部和身體與熟悉的溫熱觸感更緊密相貼。

她啊,是沒辦法真正拒絕鐘執的。

火熱的氣息像是要點燃彼此的身體,他們輾轉深吻,又微微鬆開,鼻尖相觸,愛意相通的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再熱切地貼合勾纏廝磨,交換著唾液,像是要把對方融化進自己的嘴裡。

“唔……嗯……”鐘執灼熱不穩的呼吸噴在她臉上,旋明被吻得雙目眩暈,婉轉柔媚的呻吟動情地從唇瓣溢出。

她身上似乎是有魅惑的體香,嗅幾次就會上癮。

鐘執手握上那雪白嫩滑的奶團,指尖輕捻乳尖紅潤的凸起。綿軟飽脹的嫩肉抓上去,似乎狠狠揉幾下就會擠出奶汁,這種幸福充實的觸感快樂得快要沖昏他的頭腦。

鐘執抬起頭向下,雪白奶油一般的乳房毫無保留地暴露他的眼前,完美飽滿的球形,他深深凝著高聳乳球頂端那抹暗色的乳暈,眸色幽暗曖昧,然後低沉地輕笑含住了乳頭,像最天真無邪的嬰兒吃著母親的乳汁一般,一下一下有節奏地用力吮吸著,舌尖逗弄著奶頭,似乎嘗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發出不堪入耳的水聲。

她的那團牛奶般絲滑的乳房又嫩又軟,彈性十足,口感非常好。

旋明被他吸得渾身哆嗦,呼吸短促不穩,喉嚨乾澀,她無意識地蹬了兩下腿,然後難耐地抱住他的頭揪著他的頭髮,看著他的頭埋在搖晃的乳房之間,瞬間被激發起了母性,情不自禁地鬆開手指輕拍著他的頭,柔聲道:“乖……乖……別急……別急……”

鐘執似乎終於忍不住,狠狠咬了兩下,在她兩側支起身體,伸手向下摸到了穴口粘濕的液體,然後將火熱的棒身擠進她白花花的大腿根,肆無忌憚地來回摩擦,蓄勢待發,熾熱的陰莖灼得她下體發麻。

旋明混混沌沌地攀著他後背緊繃的線條,將自己緊貼上他滾燙的胸膛,身心都被空虛和快慰啃噬殆盡,霎時間身份精神都恍惚錯亂,她吻了吻他的眼角,暗啞著聲音:“來吧……記得輕點……”

鐘執眸色一暗,挺動腰肌,緩緩地朝著銷魂的極樂蜜穴插入。這一次他的動作很慢,旋明身體一顫,幾乎能感覺到小小的穴口是如何被一根又硬又燙的柱體撐開,然後慢慢擠進緊緻的花徑,棒身表面的溝壑與穴內肉壁摩擦擠壓,吸著膠著,越來越真實清晰的飽脹感,頂到最深處,粉嫩肉壁也被撐到極致。

旋明全身泛著桃色,她不經意看見了二人的濕膩交合處,對於能夠容納下那麼粗長肉棒的自己有些不可置信。她抱著鐘執的肩,緊緊蹙著眉,呼吸急促紊亂得有些跟不上,只能任滾燙的柱體灼著嬌嫩的花芯。

鐘執胸口起伏,一邊貫穿她的身體,一邊把她的腿折成一個令所有男人發狂的弧度,大大張開那白嫩腿根處的一抹泥濘的暗沉,旋明倉皇地想要收攏又被他大力掰開,然後開始放肆地追逐著激昂的慾望。

剛開始還是沉穩有力的深入,彈無虛發,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吞沒納入。

到後來鐘執就開始發狠發瘋地加速頂撞,床單被她撓得凌亂不堪,纖細的身子和脆弱的床都跟著猛烈晃動,力度大到像是在邪惡地侵犯她,對旋明來說是又痛又爽。

“啊啊啊!!爸……唔……”旋明的呻吟聽起來像是無力的抽噎,她神誌不清地胡亂叫著,“嗯啊!不要……”

這種與愛人交合的滋味,真是,真是……

一到這種情慾交織水乳交融的時刻,鐘執的理智和力道就會失控,恣意解放自己骨子裡的獸性,忍不住地狠狠操弄身下的人,把她弄壞,然後開始污言穢語。鐘執緊緊盯著臉上佈滿情慾汗液的旋明,眸中明顯是在努力壓抑某種情緒,他薄唇開合,克制又戲謔:“……操你操得滿意了吧。”

鐘執想,就算他比她先死,也不是老死的,而是死在她身上的。

“啊啊……嗯……”旋明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裡,身下酸爽的滋味讓她聲音都在發抖,沒辦法平穩完整地講出一句話,不得不繳械投降。

鐘執從每次她體內抽出,花徑瞬間縮到最窄,然後又腰部發力,挺動碩大的陰莖又狠厲地撞進去,強硬地撐開小穴,長驅直入,噗嗤噗嗤,粉嫩肉壁可憐兮兮地被擠在兩側。

“你!”旋明緊緊蹙著眉,雙頰潮紅,視線開始模糊,身下像是著了火,她有點承受不住鐘執的猛攻,粉拳柔柔地落在他胸膛,想罵,又捨不得罵。

這下她知道了,原來之前鐘執根、本、沒、用盡全力!!

“你一直都在……嗯……吃藥嗎?”陷入情慾的鐘執被她裹得舒爽到極致,沙啞地聲音性感又蠱惑人心。與身下的兇猛截然相反,他一邊問,一邊低頭溫柔地吻著她的眼角淌出的淚水。

“嗯……有……”儘管旋明有些膽怯地瑟瑟應著,但雙臂還是環著鐘執盡可能地往他懷裡鑽,瘦弱單薄的身子像是馬上就被他掰斷。

看著她明明有些害怕他下意識想要逃開,卻還是把他當做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給他的模樣,瞬間激起了他心底的保護慾和佔有欲。

還有一件,鐘執一直想做但沒能做的事。

他一聲悶哼,突然又加快抽插的速度,凶悍的性器不斷擠出汁液,毫無章法地蹂躪著她的嫩穴,狂野放縱,欲浪兇猛沸騰,最後深深一頂,在她體內盡情釋放噴湧,滾燙的液體射得她身體一顫,兩條細腿一蹬,腳趾頭都蜷起來。

鐘執連忙抱起幾近暈厥的旋明,她眼中水汽氤氳,睫毛顫動,動了動唇,最後無力地瞪了他一眼。

真的不理他了!

直到鐘執從她體內退出來,白稠的液體帶著男性濁香,爭先恐後地從蜜瓣洩出。

“我要回學校!”想起之前與他做愛的事,她就渾身氣餒,好像氣力都使在了棉花上,虧她還那麼享受。

“好好好。”徹底爽完之後,這時鐘執才清醒過來,忙不迭得哄著她,順著旋明的意思。

鐘執抱著她去浴室洗淨下身後,洗漱完了才送她回學校。

她回宿舍後,白初薏看她病懨懨的樣子,又關切地柔聲問她:“旋明,你肚子還痛嗎?”

旋明在心底罵了一句鐘執。

痛,怎麼不痛了,從嘴到腿,從裡到外,渾身上下都痛。

她懶洋洋地揉了揉自己的肩,悄悄翻了個白眼,漫不經心地答道:“不痛了。”

第三十二章角色

時間進入十二月中下旬,既是天氣最寒冷,也是學生們最心寒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所有學生都將迎來隆冬考試月,面對科目繁多時間集中的考試,很多學生為了不掛科而用盡畢生所積累的智慧開始,拼命預習。

她鐘旋明,也是有骨氣的人,說不理就不理鐘執。

因為她也要專心學習。

與旋明相反的白初薏,每天除了複習備考,就是和男朋友尹棟約會,或者是一個人扛著相機穿梭在校園各個偏僻的角落或樹叢裡,尋找寂寂冬日里那些尚未被人注意到的珍貴的風景。

她慪氣歸慪氣,鐘執還是主動給旋明發了一條消息:[不要多想,安心學習。]

其實他捫心自問,內心還是有一點愧疚的。

旋明不經過他的同意,闖進了他內心那片緊閉幽暗的森林。裡面有一頭孤傲的獸,它在誤入其中的少女周圍,伺機而動,渴望和慾望愈演愈烈。

野獸所要做的是抓住她,捧著她,抱著她,含著她,撕裂她,掐死她,最終吃掉她。

這才是真正的他。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而不是作為父親時,真正的他。

但是無論旋明怎麼僭越,鐘執的身份,說到底還是盡職盡責扮演好一個父親的角色。沒有規章制度要求他為戀人的角色負責,但是他必須承擔作為一個家長養育後代的所有責任。

但父親與戀人本是兩種絕不可能相容的角色,也絕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所以他常常會在床上迷失自我,就像人格分裂的個體的多重人格不可能在同一時刻佔據這個肉體。

他需要慢慢摸索一個平衡點,以平衡這兩種身份。

鐘執一冷靜下來,腦海中就會止不住的思考這些問題,想停都停不下來。

然後一在她體內就會放空大腦任其發瘋。

****

忙碌的旋明現在每天一整天都在圖書館複習,無暇理會鐘執,直到幾個小時後的下午,她在長時間看書後的休息時間裡,才看到鐘執給她發的消息。

她看著這一行簡單明了的叮囑,饒有興趣地把玩了一會手機,想好要說的話輸入又刪掉,似乎覺得怎麼都不妥。

思忖了半天她才問:[爸,你大學的時候掛過幾科?]

鐘執也正忙於手頭的工作,一個小時後他隨意掃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旋明的問題他才老老實實地回复:[我沒有掛過科。]

[好學生?]

[當然。]

[沒想到老爸你大學的時候這麼優秀。]

[你的奶粉都是我拿獎學金買的。]

鐘執耿直的回答逗笑了另一頭的旋明,她幾乎可以想像那個時候一個淳樸的二十來歲的男生每天都為了她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畫面,還不得不同時兢兢業業地照顧好自己的學業。

鐘執有很快補充了一句:[你也不准掛科,這是底線。]

旋明不屑地癟癟嘴:[萬一掛了會怎麼樣。]

鐘執語氣不善:[跟我講條件?]

只有這種時候他們兩人才會不約而同地有一種強烈感覺,鐘執還是那個溫和但嚴格的爸爸,旋明還是那個偶爾會不聽話的小女兒。

旋明自覺心虛,訕訕地放下手機搓了搓手繼續安心複習,也不敢和鍾執在學習上的事討價還價,憑自己的智商,不掛科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這段時間唯一讓人愉快的事情,可能就是很早之前她和白初薏一起抽空閒時間完成的攝影作品終於獲獎,而且是唯一的一等獎。

但是複習任務仍舊堆成小山,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工科學生,苦不堪言,考試任重而道遠。

好不容易熬完兩科考試,還差一天就是元旦,旋明打算給自己提前放假,在沒有通知鐘執的情況下自己溜回了家。

下午回到家的時候,鐘執還沒回來,她一進門肚子就開始咕咕作響,旋明決定先自己做點吃的填填肚子。

正吃得津津有味,鐘執也回來了,他路過餐桌時不經意瞥見一個坐著的小小的人影,腳步身形一頓,目光微訝,好笑又好奇地開口:“旋旋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旋明也看到鐘執了,她緩緩側過頭抬起小臉,嘴裡還不緊不慢地嚼著香噴噴的米飯,也不說話,頗悠哉地看著他,四目相對,氣氛有些詭譎。

鐘執回屋放好手頭的東西後,來到餐桌前和她面對面坐下,手端放在餐桌上,微微低頭好讓視線旋明在同一高度,專注地看著細嚼慢嚥的她,眸中似有點點流光碎影,然後像是開玩笑又很認真地開口:“我也想吃。”

旋明聞聲抬頭,抹了抹嘴,有點賭氣似的,揚起下巴傲然挑釁道:“自己做。”

然後又埋頭繼續大快朵頤。

鐘執就這麼一直似笑非笑地盯著旋明。感受到前方鐘執強烈的視線,她有點心虛地根本不敢抬頭與他對視,只顧眼觀鼻鼻觀心地埋頭吃飯。

吃著吃著她就覺得鐘執有些可憐,也有可能是覺得眼前的鐘執更可口,最終還是於心不忍,“啪”一聲放下筷子,霍地站起來轉身往身後的廚房準備新一輪吃的。

她還在洗碗的時候,鐘執就悄然來到她身後親熱地環住她的腰摟著她,下頜抵在她的肩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在她耳邊,有些無助地柔聲道:“我也想吃。”

旋明身體一僵,手中淋著水的碗差點拿不穩,背脊的線條緊緊貼著鐘執溫暖寬厚的胸膛,這樣放低姿態但又溫柔地向她索求某樣東西的鐘執,妖冶迷人,她根本沒有抵抗力。

旋明心跳驟然飆升,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強裝兇惡,乾巴巴地回答他:“我不是在做嗎!”

話音還沒落,鐘執的手就鑽進了她敞開的領口探入內部貪婪地覆上了她的胸。她一下子就明白鐘執想“吃”什麼了。

她的臉還是蹭地紅了,然後忙不迭地放下碗擦乾手轉身摁住躁動的鐘執,抬起頭又撇開眼睛不看他,有些羞澀:“爸爸別……這幾天我生理期。”

鐘執果然不再對她動手動腳,唇角一挽輕笑,捧著她的臉吻了吻她的眉心:“那晚飯勞煩旋大廚了。”

對上這樣的鐘執,旋明有再大的怒氣,都會煙消雲散。

沒辦法,鐘執就是她的弱點。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鐘執一直都很安靜本分。兩人躺在床上,黑暗中面對著面,你看不清我,我看不清你,但都能感受到對方是在註視著自己。

“你在家待幾天?”

“兩天。元旦一過就回學校。”

“這麼早?”

“嗯,元旦之後有很多考試,早點回去複習,不敢掛科。”

鐘執有些開心,滿意地抱緊了旋明。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頭頂,讓她渾身燥熱。

一想到自己的情況,她就坏笑著在黑暗中放肆地貼上他的唇吮吸親吻,熱情火辣,喘息成霧,大膽地誘他深入。

她急不可耐地環上他的頸,飽滿的胸緊貼著鐘執,小腿纏上他,沉迷似的嗅著他的氣息,企圖點燃他。

鐘執的反應卻很冷淡,直到她都快懷疑自己抱了一塊木頭時,鐘執才使勁推開她遠離自己,有些惱火:“別親了,再親我就忍不住了。”

第三十三章問題

聽到鐘執慾火無法發洩只能硬憋著的煩悶模樣,旋明得逞地勾起嘴角,看他那麼可憐,而且自己也很躁動,她下意識地想說她可以幫他吸出來,但是又立馬想到了前段時間在床上有些狂暴的鐘執,自己被狠狠嗆了幾次,強烈又深刻的記憶還印刻在體內,瞬間覺得口腔裡溢滿了精液的味道。

話到嘴邊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只能訕訕地收手,幾次教訓讓她懂得,開玩笑也要學會適可而止。

“所以你知道,你以前不停地試探我的底線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了吧。”一想到這個,鐘執就有些疲憊和煩悶。

“爸,你現在想睡嗎?”她問。

鐘執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被你弄得不想了。”

旋明又向鍾執挪近了身子,挪到一個剛好能夠一伸手就能觸碰到對方,能夠保持目前這種親暱曖昧的狀態,但又不會過分撩撥彼此的距離,似遠似近,若有如無,恰到好處。

黑暗中她的目光清澈柔和,又像是隱藏了一連串難以訴說的故事,她開口:“我們來交換一個問題吧。”

“什麼意思?”

“就是互相問彼此一個最想知道的問題,對方要如實回答。”

鐘執認真想了想,自己也不是那種油嘴滑舌,滿腦肥腸的人,有什麼問題直說就好,況且現在他們各自的心意已經坦誠相見了,沒必要搞得這麼鄭重。她的問題,他幾乎能猜到十有八九是和自己相關的,但他還是選擇尊重旋明的想法,可能年輕人就是喜歡這種有儀式感的東西,難得陪她進行這樣一種單純的遊戲,於是笑道:“行,那你先問吧。”

當他把話說完後,旋明並沒有立即問出口,彷彿在謹慎地思考和選擇那個她最想知道的問題,連呼吸都放輕放緩了幾分,生怕驚擾到面前那個最寶貴的,活生生的機會。

鐘執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眼前有些模糊的少女的輪廓,遲遲等不到旋明開口,又有些不滿意地閉上眼,企圖憑著記憶描摹修補著黑暗中那個不太清晰的輪廓,恍惚之間,少女的輪廓漸漸變得朦朧,輕柔,不斷縮小,縮小,在記憶的無限遠處閉合,變成一個黑點,召喚著他陷入另一種安逸祥和的狀態,直至夜晚都要成為一個溫柔的懸念——她的問題和他的睡意,到底誰會先來。

“你還愛著我的……媽媽嗎?”她兀自開口,有些艱難,似乎覺得問出了一個極其愚蠢幼稚又無關緊要的問題,但又不放心地非常想要問出口。

鐘執陡然驚醒。

那個黑點轉著圈,又越變越大,落在沉靜素然的湖面,穿過濃重纏綿的霧,為他呈現一副遙遠泛黃的景象。印像中,她幾乎沒有提過“媽媽”兩個字,她不問,他也不說。

鐘執不曾直面過這個現實的問題,因為對於當年拋下他們父女倆的人,他私心認為沒有資格被旋明稱呼為媽媽,而且終究是自己年輕時犯下的錯,鐘執對那個人的印像還停留在大學時的“學姐”,因為對彼此有著朦朦朧朧的好感,稀里糊塗有了旋明,甚至連曾經的戀人都算不上,以至於他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願想起。

“沒有。”他的心沉了下去。

“那爸爸,你對我,是哪種愛?”鐘執簡潔的回答並沒有讓旋明徹底安心,她覺得自己刻薄又庸俗,像瓊瑤劇中的女角色,非要把鍾愛的男人逼入一個絕境,聽他親口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才能放心。

但是還不夠,他和她之間終究有親情在,旋明知道鐘執不可能不愛她,但是她又很急切地想听鐘執親口承認,給予她一直潛在著惴惴不安的那顆心,一個穩定,一勞永逸的承諾。

以至於那一剎那忘記了,是自己提出的一個問題的要求。

“這種。”他毫不猶豫地湊近吻住了旋明,像是一個鄭重端莊的儀式。

其實這個問題,鐘執真的沒有辦法準確回答旋明,他只能用行動表達,並且現在非常樂意對她做出這種舉動。

普羅大眾的婚戀觀中,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愛情可能會隨著時光的推移而轉化、演變為更密不可分的親情,或者一直維持如新婚初戀般熱烈甜蜜的情感,或者因為無法容忍柴米醬醋茶中穿插的個人習慣,缺點被放大,而選擇中斷早已淡薄的感情。

但是他和旋明似乎剛好相反。

長期生活在一起的兩人,早已熟知彼此的習慣,最初維持住二人穩定關係的是親情,直到旋明率先捅破了這層紙糊。

但複雜靈魂的愛與痛,總是因其矛盾與苦澀來得尤其深刻。若用愛情來形容鐘執對旋明的感覺,又顯得太單薄和膚淺。

從一開始面對鍾執,旋明就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她所祈求的,僅僅是他不再拒絕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

原本在這種仰望式的戀慕中,雙方就處於一個不平等的位置。然而面對一個既是女兒又是戀人的人,鐘執是那團溫柔堅韌的水,將她緊緊包圍、呵護、寵愛,人間最美好的親情與愛情,他都能給予。他不是那個採花人,他一直都是護花人。

在這種相互體恤式的感情中,旋明不需要鍍上一層光鮮亮麗,耀眼灼灼的色彩,來使自己在戀人面前變得完美和無可挑剔。她的不完美、不安、恐懼,鐘執都一一接受。

相比與旋明單純,直白,濃烈,不顧一切的感情,鐘執總是會思考得更多,更深入。

這種複雜深刻的愛,恕他無能,沒有辦法用語言清晰地表達。

他索性又抱緊了旋明,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要的承諾,我會為你一一實現,這就是我的承諾。”

旋明緊繃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不少,她又開口:“我問完了……爸爸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你問了兩個問題。”

“啊。”她恍然大悟,像是最無邪的少女一樣,天真地思考了一會,“那你也問兩個吧。”

還用問嗎,她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了。

“不了,我沒有什麼想問的。”鐘執想笑,但仍繼續耐心地陪著她,用遊戲開始的方式,以遊戲進行的語言,結束了這個遊戲,“就把我的問題分給你吧。”

旋明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最終還是選擇安安靜靜地在他懷裡睡覺。

*****

原本是相安無事,平平淡淡的節假日。元旦之後的那個下午,鐘執正準備送旋明回學校,他進屋催促著依舊磨蹭的旋明,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旋明,她雙腿交疊著蜷在一側,伸手整理著堆放在面前的幾件要帶回學校的衣服。素手黑髮,寧靜的眉目彷彿清露晨流,新桐初引。

鐘執腳步一頓,像是不忍心打擾到屋內的精靈,靜默而立,深深凝望著旋明。她沒有註意到鐘執,仍專注的整理衣服,坐在淺色床單上的她帶點雲層的神秘,像竹林的雨,純淨且無比美麗。

鐘執久久注視,終於忍不住走過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坐在床沿,虛扶著她的背,吻著她的唇角、下頜。旋明情不自禁地揚起頭,露出更多白皙滑嫩的細頸,對他毫無防備地展露最脆弱的地方。

旋明舒適地在他腿上扭動了幾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蠢蠢欲動的胯下,鐘執微妙的神情掠過一絲難以洞悉的複雜,然後停了下來。

旋明不經意看見鍾執喉結滑動,知道他忍得難受,她花了一秒鐘告訴自己,女人都是善變的,然後貼緊鐘執攀著他的肩,用胸口擠壓著他,指尖擦過鐘執下體鼓脹的黑色褲頭勾勒它的形狀,再拿食指在肉身某處使壞地用勁點一點,戳一戳,像是要喚醒沉睡的雄獅。

“關著它……不難受嗎。”她像是累了一般,柔柔靠在鐘執的肩頭,嗓音天真爛漫。說完她又用小手包住了漸漸隆起的大團硬物,張開五指想使勁蹂躪它,卻又彷佛被那團火熱的溫度融化。

她怎麼……

“你要幹什麼。”鐘執眸色微沉,捉住她的手警告她,語氣卻很沒有威懾力。

“爸爸。”旋明依舊靠在他身上,掙開他沒有力道的手,用纖細的小指勾住他的皮帶悄然解開,發出金屬摩擦碰撞的聲音,清脆露骨,然後拿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含情脈脈地說:“我想吃……用嘴就好。”

旋明知道他完全抵禦不了這樣主動誘人的她。

鐘執身體湧起一股細小的戰栗,啃噬著祈求歡愉的肉體,微妙的觸感被挑逗起來,他的大腦可不長在下半身。上一秒還在楚楚可憐地說自己在生理期,下一秒又開始勾引他了。

膽子真大呵。

以後再收拾她。

他突然收緊她的腰肢低頭埋在她的頸窩狠狠咬了幾下恨不得狂放地蹂躪幾下,像是報復,又像是發洩,卻又無能為力,惹得旋明格格直笑。

鐘執覺得自己對上她就很沒脾氣,現在狠不下心拒絕,又狠不下心懲罰她。

見鍾執不再阻攔她,她就默認鐘執同意了。旋明從他腿上滑下,跪在床邊,大膽迎上他的目光,眼尾輕翹,手卻絲毫沒有怠慢地解開他的褲子。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解開時若有若無的觸碰直讓鐘執頭顱嗡嗡作響,混沌不堪。他覺得,此時此刻的旋明,像極了一朵姿態風騷,輕佻下賤的白蓮花。

她冰涼柔軟的手握上了硬挺的棒身,上下擼動了幾下,湊近含上了滲出絲絲腥味液體的頂端。

“吃飽了就能安心學習了嗎。”鐘執問,聲音頹靡性感,卻又有著欲蓋彌彰的矜持。

“嗯。”她含糊不清地應著。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叮囑她學習,真是沒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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