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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朦朦胧胧地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起身看到院外月清凉,独门独院的坐落显得很清静,倒是偶尔马路上的响起汽车的马达声。
“他们都睡了。”鸿宇小声地说着,知道可能是子君他们回来了,抬头看了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你还到妈屋里吗?”子君小声地问,带着惊喜。
“他们…”看样子好像鸿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来,透过门看向客厅。
两个人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鸿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么大了,还害怕呀。”子君巧笑着“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
“傻丫头,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辈子。”两人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鸿宇动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子君害羞地笑起来,掂起脚尖。
鸿宇扭头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口,惊鸿般地离开。子君却意犹未足,两手攀住了鸿宇的脖子,再次贴上去,这一次,鸿宇抱着子君的身子,两人尽情地绵一会。
“好了。”鸿宇拍了拍子君,轻轻地推开她。
子君蹦跳着进了洗手间。鸿宇站了一会,对着镜子看了看嘴,大概帕上面留下印,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子君走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瞥了一下两人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灯。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记得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月亮,子无力地躺在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秀兰。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子挣扎着坐起来“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担心你哥。”秀兰知道子又想提那个话题“哥有什么担心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女人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你就是不答应。”她埋怨着“你是嫌弃他,还是看不开?”这一次子有点直接了。
“嫂子…”秀兰不敢看子那双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风言风语。”
“傻。”子笑起来“你自己的哥哥,人家还能说什么,秀兰…”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嫂子。”秀兰扭捏着,倒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子仔细地端详着秀兰,秀兰俊秀的轮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的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人还认不出来。这就是血缘关系,父母当年的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爱,<女儿媚>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妻子似有深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秀兰没说什么,只是将头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哥…嫂子…”秀兰看到我站在院子里,难为情地跟我说。
“她怎么了?”明知道秀兰想说什么,却故意装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兰说不出口,面上现出一丝羞臊。
伸手搂过她“要我和你做什么?”
“死哥哥…你没看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攒掇人家…”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想让你和我睡。”摸着她俊美的脸庞,调笑着“那就睡呗。”妻子这样了,秀兰一直在照顾她,我和秀兰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那多难为情。”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月光下,看着秀兰娇怯怯的神态,爱怜地抚摸着“那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没睡过。”
“啊呀…”秀兰推开我,站到一边“让她看着…”她说不下去。
伸手又搂过来“你怕看呀。”
“变态!”她说着,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婷婷喜欢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凉的嘴唇“其实你嫂子就是想撮合我们…”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秀兰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先是女儿,后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秀兰想了想,恨恨地“你们家都是变态!”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识里,没有伦理辈分,没有血缘区分,在我的思想里,却是只有爱,和女儿、和妹妹,只想着那一份爱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样…我们…”她似乎在想着那个场面,却又不敢想下去。
晃着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我们和婷婷不是已经有过了。”河边的那一场三人欢爱足以让我幸福一辈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纳的了我们?”秀兰抬起头“她是不是只是探试我们的态度。”
“不会,”扶住她的肩头,悄悄地告诉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牵的线。”秀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嫂子要你们…”
“她还和我们一床,看着我和婷婷…”不可思议地,秀兰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容许了你们父女就已经出格了,还竟然看着你们父女做爱。”
“怕什么?”亲着他的小嘴“性这东西,看开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彼此需要,还不和吃饭穿衣一样。”
“哥,我还是怕在她面前…”
“呵呵…”挑逗着她“怕什么,你那里又不是见不得人。”
“坏!”秀兰跳着脚骂我。
撮起秀兰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对视着“你的并不比她的差。”
“呜…坏哥哥。”秀兰知道我又要使坏,想躲开,却被我强横地搂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嘴。
“秀兰…”一直在屋里的妻子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怕秀兰变了卦,扯着嗓子喊道。
秀兰用力推开我“嫂子。”她做贼心虚地推开门,看着妻子半倚在床头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里。”怕妻子看出什么,秀兰慌乱地答着。
“天不早了,我有点累了。”知道妻子心疼我,赶紧推开门,屋子里充满了昏黄温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来吧。”她吩咐着“那床被子大点。”当初妻子为了我们父女能欢爱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现在婷婷上学去了,就一直没用。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睡不着。”妻子歉意地看着秀兰“你和他一床被吧。”秀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妻子打断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愿自己一人睡。”再明白不过了,容不得秀兰再推辞。
我看看秀兰,她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钻进被子,然后拉息了灯,为的就是给秀兰有个台阶。
秀兰在下面磨蹭一会,又推了推门,看样子是在想找点事做,然后轻轻地爬上床。我飞快地在里面脱光了衣裤。
为了不让秀兰觉得尴尬,给秀兰腾出外面,她钻进被子时,故意离得我很远。
“脱了吧,穿着衣服睡,不踏实。”妻子知道秀兰不好意思,用着轻松的口气。秀兰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惊一乍地躲开去。
妻子在那边把脚伸进我的一边,使劲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过手将秀兰拥在怀里。秀兰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兰上身仍穿着乳罩,连内裤都没有脱,我的手触摸到她时,她努力地躲避着,连气息都透着羞涩。
“秀兰,婷婷没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没老实回。”她故意说得轻松,为的就是打破秀兰的心里障碍。
秀兰不答,只是不敢过分挣扎。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解开乳罩带子,她想躲,没有躲开,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听到三人细细地喘息声。
“婷婷就喜欢跟他睡,闺女大了,就知道好了。”妻子用脚又揣了我一下,秀兰看着我身子动,疑惑地看着,也许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让婷婷…秀兰,婷婷也听话,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样。”我的手在秀兰的奶子上抓摸着,秀兰终于放弃了抵抗,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
“婷婷舍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让她上了大学,他说自己的闺女,耽误不得。”
“嫂子。”秀兰终于说话了。
妻子静静地,想听秀兰说下去。
“我…”秀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你不用委屈,你哥会待你好。”我从下面抓住了秀兰的内裤,秀兰局促了一下,又放开,跟着一用力,从她的脚踝上脱下,伸手摸上去,秀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可肉体上早就崩溃了。
“秀兰,你哥一直喜欢你,早日里,他跟我做这事时,就喜欢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你。”
“嫂子…”秀兰还没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进去。
“哥…”又惊又喜地,秀兰突然转换了口气。
“好妹妹…”我抱着她,翻身骑上去。
妻子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分开秀兰的双腿,扶起鸡巴对准了,秀兰羞羞地把头窝进我的身下,期待着我的进入。
“啊…啊…”就在龟头抵临阴道的瞬间,秀兰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双手插入到秀兰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着下身,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秀兰竟然叫着妻子,跟着就捂住了嘴。
再也顾不得秀兰的态度,只觉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欲望的发泄。
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人造景观也颇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风韵的少妇。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在公园北端,嗯。”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你婆婆有情人了?”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嘘…”婷婷做了一个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方舒赶忙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婷婷,我们走吧。”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别人什么。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妈,你怎么来了?”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我怎么就不能来?”方舒生气地,眼里是疼爱。
“嗨!这个地方…”子键看了看四周“我们在执行任务。”
“我没防碍你执行任务。”方舒不依不饶地“子键,你瘦了。”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妈…”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妈来看看你都不行?”子键叹了一口气“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
“我知道。”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
“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泣起来。
“舒,你别这样!”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健,你还认我吗?”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是错<女儿媚>觉。
“不…”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叫我舒。”子键嘴唇动了动,终于又叫了声“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地攥住了他的手“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子键这一次温柔地,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不许你胡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妈,你还是快走吧。”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听话。”方舒忽然果断地“抱抱我。”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不!”象是约定似地“等着我。”这时,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望着。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
“你吃醋了?”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来,故意问。
“我才不呢。”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恋母,我恋父。”
“傻丫头。”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他们不像是好过了。”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但至少他们爱着。”婷婷心情舒畅地“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的样子,感天动地。”
“馋了?”我逗着她。
“才不呢。”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扭着她的腮“不害臊!”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就是嘛!”心里甜蜜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
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
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乐。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每个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
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字:请君雅正。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
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的父亲鸿宇所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
“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
“知道了。”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坏!”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痒。”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这是艺术。”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的前端。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
“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是艺术家是享受。”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君,看看怎么样?”子君就站在镜子前,欣赏地“挺像,尤其那只松果。”
“这要归功于你的…”子君就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
“当然!”鸿宇不加思索地“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
“为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
“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男人而起。”
“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漾,波滚涌。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鸿宇…”子君叫了一声“好了吗?”鸿宇停下来,直了直“你先看看吧。”子君低下头,惊讶地“鸿宇,那么大的,你受得了?”鸿宇看起来有点累“君,我愿飞身扑入里。”子君娇羞地看着“势人,会淹死你的。”
“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漾。”
“那心应该怎么画?”子君看着那一处赤的原生态问。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
“坏人!你乘风破,就为了那只蚌?”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子君嘻嘻一笑“大乌!”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君,那里海草茂盛。”从子君浓密的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舌吐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鸿宇似乎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进蚌里,轻轻地扫动。
“鸿宇…鸿宇…”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
“君,我是想让蚌吐出珍珠。”
“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子君兴奋地闭上眼。
“我想让乌戏珠。”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子君轻微的呻着。
“那就往前走一步。”
“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
“艺术从来就是的。”鸿宇把那只笔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的蛤蚌。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掉了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探出头来。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咬的头。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调和浪漫。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这只乌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
“坏爸,你就是借着艺术之名行之实。”
“君<女儿媚>,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给人带来痛苦。”
“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
“君,你后悔了?”
“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
“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鸿宇,我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会的。”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他会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你想让他呆在里面多久?”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一点。”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你总是这样。”子君喃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
“鸿宇。”子君温驯地偎依着“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舒的腰。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客厅里的鸿宇。
“要死!”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
“死丫头,胡说什么。”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我喜欢爸。”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小心雷劈了你。”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
“你…?”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
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键。”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子键…”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方舒有点失望“妈有点过不下去了。”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安慰的话“我不…”方舒的语气很温柔“你不是说等着你嘛。”那种肉麻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突然听到子键清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着免听健“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
“你别嫉妒,他们不会怎么样。”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不会怎么样?”
“妈,你知道的。”子键不便说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谁?”子键小声地“我爸。”
“你说什么?”方舒惊讶地说。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前有个情人吗?”方舒抖抖索索地“记得,好像姓肖。”
“对,被杀的女孩母亲就姓肖。”
“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
“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假现场。”子键推测着“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根本就无法知道。”
“那你妹妹怎么办?”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觉,如果鸿宇出了事,那女儿子君肯定会受不了。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方舒想了想“子键…”她想说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的感情“妈,我知道。”方舒痴痴哀哀地“健,我好担心你。”子键在那边不说话。
“你听到了吗?”
“妈,你别想得太多。”方舒听了,心一凉“你说什么?妈…”她对儿子一往情深,到头来,儿子却让她不要多想。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那我…”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拿着话筒,她既害怕又担心,怕儿子当面拒绝她,又担心儿子看不起她。
子键的声音“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
“那你…”方舒有点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舒,你还不明白吗?”他说到这里,低低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舒,你是我的唯一。”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健…妈…”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子键在那边干脆说。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健,妈…”她瘪了瘪嘴“妈一直爱着你。”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子键粗重的呼吸声“舒,我也爱你。”
“好儿子…”方舒甜腻腻地叫着“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
“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顺你吗?”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
“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方舒听到他说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你要怎么孝顺妈妈?”她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你要儿子怎么孝顺?”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妈,妈不知道。”
“傻妈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
“死儿子…”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妈要你说!”子键迟疑着,探询的语气“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方舒不悦地地“妈…”还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方舒呆呆地“那…”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舒,你要是爸多好。”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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