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35

toughgirl

　◆ 第三十五章

　　妻心如吾心，糾結無定序；本為平靜生活，卻掀起波瀾。

　　看到這裡，想著自己的煎熬，想著浴室中的栗莉，本想去抱住栗莉，給予我的無比感謝與愛。可是，卻沒有動，我想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給自己的借口是要完全知道發生什麼，才能更加理解栗莉的感受。

　　霧氣漸濃，嘩嘩的水聲，似我的心扉，跳躍無序，又一次沖洗，雖然來之前沖洗了一遍。

　　讓水流順著肌膚滑動，讓溫熱的水，打濕我的身體，平復我的心。

　　關了水龍頭，閉上眼睛，站在原地愣神。

　　無法始終愣著，還得向前，走到鏡子前，水汽把鏡子蒙上一層霧氣，沒有去擦掉，只是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身體，自己裸露的身體，高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身材和身體還是比較自信的。

　　可是，模糊的鏡中，朦朧的感覺，讓自己心理慌慌的，難道是將要發生的，讓自己的心慌，而帶來了不自信？

　　其實，自己明白的是，不是擔心身體的不完美，擔心的是要發生的，會改變自己的生活，深呼吸，深呼吸，手扶胸口，讓自己平復，一直平復。

　　告訴自己準備好了，準備推門出去，可是門開了一半，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

　　驚慌的退回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雖然沒有第一次和瑞陽的羞澀，更多的是緊張的，讓人無法把握的驚慌。

　　再次深呼吸，穿上內衣，把剛才的衣服再穿上。本想圍上浴巾出去，可是總感覺那樣，太明顯了。

　　還是完整的穿著衣服出去吧。

　　來到臥室，父親竟然還站在窗子那裡，沒有動，沒有回過身來。

　　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你的訴說，父親的背影。

　　把這個經歷當做偉大的孝的話，我的心似乎就能平復一點，讓自己去相信，瑞陽你就是讓我來盡孝的，雖然這個孝是用身體。

　　而我，既然愛你，愛著這個家，為了這份孝，付出我的身體又何嘗不可。

　　走過去，站在爸的身後，沒有回頭，抬起雙臂，抱住爸，摟住他的胸膛，輕輕的撫摸。讓自己的身體，貼緊父親的後背，讓我女人的柔軟的乳房，給予父親也同樣顫抖的心以溫暖。輕輕的說：「爸，去洗洗吧。我等你。」

　　雖然說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慌張的，雖然我的聲音是顫抖的，但是我知道，爸一再的遲疑，是因為他是個好父親、好公公、好男人，那麼我就得推動著了，完成這件事，其實很多事，即使知道是不對的，也會去做的。

　　爸回過身來，看著我，本想說什麼，我用手指擋住他的嘴唇，然後牽著他的手，送到衛生間門口，給他的唇輕輕的吻。

　　關上衛生間的門，我的心似乎輕鬆了許多，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的床單，床上的枕，似乎又讓我的心顫抖。

　　去櫃子裡，拿出新床單，新枕頭罩，換上。讓自己不想任何事，可是心裡依然如麻的混亂。

　　衛生間的水聲，漸漸的停止了。

　　我突然站起來，不知所措，心跳加速。

　　看著衛生間的方向，像是恐懼。讓自己再深呼吸，不要亂了方寸，可是都是無效的。

　　顫抖的手，繼續鋪床單，越來越慢，不知道是自己慌張，還是自己不知道該幹什麼。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很快，但是我還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我也沒有回頭，我想剛才爸也是不敢回頭的。

　　爸沒有動，就站在門口，我彎腰偷偷瞄向後面，看他在看我。想起自己的裙子，自己姿勢，難道又被看到了臀部。本想藉著直起身的，可是想起前段時間自己不害羞的勾引的動作。

　　想起那晚上ktv，他在我的摩擦下，竟然射了。我忽然覺得，有點好玩，然後自己更加的彎下腰，讓自己的臀部更加的暴露。因為沒有穿安全褲，沒有穿絲襪。所以我很確定，我的蕾絲內褲和我的整個臀部都暴露給父親了。

　　如果是你的話，我想現在一定撲過來了，拍打我的屁股，甚至拉下內褲就要插入。可是父親，沒有，我再偷瞄的時候，發現父親的兩眼竟然直勾勾的。

　　雖然心是加速跳的，雖然感覺好玩，畢竟自己知道一會要發生什麼，就又不敢太放肆了，希望的爸真的別直接就過來。

　　這一點，爸倒是真的做的很好。

　　對爸說：「爸，過來幫忙啊。」爸才收回他的眼神，低下頭走過來，然後幫我拉床單，雖然已經基本鋪好了，但是我們還是拉了很久。

　　直到兩隻手有一次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到一起，而碰到一起就沒有分開。

　　拉著彼此的手，站起來。看著彼此的眼睛，我微微仰頭，閉上眼睛，示意爸做他該做的事。

　　等了一會，爸沒有動，當我剛要微張眼睛的時候，爸抱我摟入懷中，抱的很緊，很緊，輕輕的在我耳邊說：「栗莉，我們不能。」我不知道如何去勸導爸，因為我也知道我們不應該的，我們不能的。

　　可是我做了和想的不一樣的動作，輕輕推開爸，雖然爸剛開始，不讓我掙脫可是我堅持下，他還是鬆開了我，我想他本以為我要逃開的。可是，我沒有，我主動吻上了爸的嘴唇。

　　然後就是彼此的舌的糾纏，唇的廝守，手的探索。

　　當呼吸不再平靜，身體升溫，手在彼此身體探索之後，我們分開。我轉過身把頭髮拿到胸前一側，露出自己背後的拉鏈。

　　爸的手在我的肩膀徘徊，雖然是亦近亦遠，但是在似乎經歷了很久的掙扎之後，還是找到了拉頭，再又一次停頓了很久之後，還是輕輕的向下拉了拉鏈。

　　我的心在爸拉動拉鏈的那一刻，沉入海底，又衝向浪尖。

　　當背上涼意泛起，當腰際也有了涼意，當爸的手又扶向肩膀的時候，我緊閉著雙眼，等待著他脫去我的裙擺，把我扶轉身，然後任他采掠我的身。

　　可是，爸還是猶豫了。

　　我把兩手，扶著父親的兩手，然後慢慢的拉動我的襯肩，橘色的裙子瞬間滑下我的身體。又一次只有內衣、內褲站在了爸的面前。爸似乎是終於有了勇氣，輕輕的用指尖碰觸了我後背的皮膚，接著就離開，像是在試探熱水的溫度。

　　當他又一次試來的時候，我抓住他的手，轉過身，靠近他，然後把他的手引到我的乳罩的掛鉤。他又一次停在那裡，我只有又一次的把手返回去，拉著他的手指，示意他解開。他似乎是懂得了我的意思，才慢慢的開始解，我的掛鉤，雖然很簡單的事，對於他來說，似乎是很難，他解了很久，我以為他在拖延，可是當我有勇氣睜開眼睛，抬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額頭竟然有汗水。

　　真是好氣又好笑，我笑了下，本想說他笨的，可是沒有說。只是後退一點，然後回過手去，輕輕一搭手，就解開了。然後，一隻手臂捂著乳房，一隻手拿起乳罩。爸看著我，眼神裡似乎又害怕，更多的是期待。

　　我低下頭，手慢慢的放下，讓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乳房又一次坦露在爸面前了。

　　爸沒有動，只是死死的盯著我，我又一次感到了爸炙熱的目光。

　　不知道如何繼續進行下去，讓爸這麼看了很久，本以為爸可以主動一次的，可是爸還是沒有。

　　我只能又抬起頭，看著爸，然後走近，去脫爸的上衣，爸沒有阻擋我，只是愣在哪裡。不是第一次看到爸的胸膛，但是今天看著爸的胸膛，卻有著不同，第一次替爸脫衣服，而且，自己是只有一件內褲赤裸著。

　　脫了衣服之後的我們，都沒有完全赤裸，但確實近乎赤裸，站在彼此不到一米的距離，沒有觸摸彼此，可是卻看著彼此，雖然沒有用眼神交流，可是我知道父親在用眼睛撫摸我的身體。

　　此時此刻，能夠喊停嗎？一切只能繼續。

　　我走到床邊，坐下，之後慢慢躺下，然後閉上眼睛。等待著，等待這該來的一切。

　　爸沒有動，我睜開眼睛，看著爸，爸的身體在顫抖，手在顫抖，沒有面向我還是那樣站著。我輕輕的起身，用自己的手指，勾住爸的手。

　　沒有用力，爸跟隨著我的手坐在床邊，臉還是沒有轉過來，我又輕輕的拽了下爸，他深呼吸了無數次，終於動了，躺下來，躺在我身邊。

　　我的手沒有鬆開，而是牽著。

　　當過了不知多久，當那個時刻，我們幾乎同時轉過頭，看著彼此的眼睛。沒有笑容，沒有太多表情，然後彼此側身，面對彼此，頭慢慢的靠近，直到唇相接了，彼此相擁，比昨晚的吻悠長，又深入，赤裸的上身，彼此的身體糾纏著。用我的身體，用我的乳房去感受爸的身體，他的身體熱度，爸佈滿老繭的手，在我的後背，在我的側身，在我的腰身，在我的腿，輕輕的撫摸，讓我的身體升溫。

　　本以為爸會翻上我的身體，像很多男人一樣，已經這個地步了，那麼這身邊的女人就是完全給你了。

　　可是爸還是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雖然我感受到了爸的熱度，我甚至又一次感受到了爸身體的堅硬。我雖然不是渴望自己被佔有，我雖然不是渴望性的滿足，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如果再遲疑，我真的會瘋掉的，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個勇氣去，再在爸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再進行這無法想像的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事。

　　一邊吻著，一邊讓自己慢慢平躺，慢慢的拉動爸，讓他到我的身上來，讓他在我的身上佔有我。

　　我平躺了，可是爸沒有上來，而是側躺著，我們的唇分開，我沒有睜開眼睛可是我怕爸又停止，我又得一次主動的去做。

　　這次沒有等太久，爸就有了動作，我的臉感受到了爸的喘息，他呼出的氣，噴在我的臉上，隨即嘴唇印在我的臉上，然後向下，在他的鼻息的引導下，嘴唇吻上我的脖子，我的肩膀，我的鎖骨，到了乳房邊緣的時候，沒有遲疑，直接咬了上去，然後是瘋狂的吸允，我想，爸真的已經動情了吧。

　　就像，現在的我，當爸開始主動了之後，我才注意到我的身體，當他吻到我的乳房的時候，我的腰挺了起來，我的手撫摸著他的頭，而我的下身，竟然濕潤了。

　　吃著乳房的嘴，另一個乳房又一次被爸瘋狂的揉捏著，我的呼吸急促，我緊閉著嘴，不想讓自己發出嬌喘，我努力壓制著越來越濃的情慾。

　　爸的手突然離開我的乳房，而是用嘴換了乳房繼續吸允，我能感到，我的乳汁又流淌了出來。

　　而爸的手，卻向下走，在我的小腹撫摸，打轉。

　　這次沒有我引導，爸的手還是繼續了探索，在我的大腿撫摸，雖然試了幾次像是沒有膽量。可是我的心卻是很害怕，我怕他碰觸哪裡，因為那裡從來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可是爸卻遲疑的很短，手就探入了我的大腿內側，雖然是蓋住沒有動，可是我卻啊了一聲，爸和我都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

　　但是我們都沒有看彼此，爸繼續吃著我的乳房，手從靜止，到慢慢的移動，我的陰部就這樣，被爸撫摸到了，雖然是隔著內褲，那薄如禪意的蕾絲內褲，怎能阻擋了，爸的手給我的陰部帶來的刺激，很快我的分泌就濕了，我感到了臉發燒，我知道爸已經知道了，他的兒媳婦在他摸陰部的一會，就已經濕潤了。

　　爸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性與旺盛的女人，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因為，性需要才勾引的他呢。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的觸感讓我知道，爸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插進了我的內褲。他的手，直接摸到了我的陰部，不要，我在心裡吶喊著，我用手摟住爸的頭，我的頭側過去，我的臉滾燙。

　　爸不要動，求你了不要動。

　　可是，他沒有，他輕輕的搓捻，他的手指就滑入了我的陰唇，我的兩片陰唇就這樣包裹住了爸的手指。

　　我實在是無法再這樣了，我更希望，爸直接用他的堅硬，直接佔有我的身體哪怕以後，他再這樣用手指撫摸我的那裡。

　　我伸出手，拽住爸的手，睜開眼睛，可憐的看著爸，爸似乎懂了什麼一樣。然後又和我接吻，我又一次閉上眼睛，爸的手，開始揉捏我的乳房，可是他的手離開了我的陰唇，我卻有了空虛的感覺，我感到了自己需要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容易，就有了需要。

　　我不能讓爸這麼容易就控制我，我要主動，本來就是我一直主動的。我慢慢的推爸，然後讓爸躺下，然後繼續和爸接吻，我的手開始在爸的胸口撫摸，他的皮膚雖然不是細膩的，但是確實結實的，沒有肥肉，那種結實的男人的皮膚，讓我摸著很舒服。

　　看著爸竟然還穿著褲子，我慢慢的吻向爸爸的脖子，然後是胸口，當我吻上爸爸小小的乳頭的時候，爸很癢的，用手擋住。我想懲罰他，用手按住他的手，然後用舌頭舔他的乳頭，結果爸使勁一掙脫，我就沒有機會再挑逗他的乳頭了。

　　我繼續親，在爸的小腹親了很久，最終還是鼓足勇氣，解開了爸的腰帶，然後慢慢的向下褪去爸爸的褲子。我跪坐在爸的腿邊，當只剩下三角褲的爸的堅硬的陰莖撐起他的內褲的時候，我有點吃驚爸的尺寸了，雖然沒有直接看到，畢竟我用身體感受過，這樣一看我知道，他的那裡很大。

　　我愣住，不知道該如何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擔心，還是希望。

　　爸看我愣住，坐起來，又吻上我的唇，這次是熱烈短暫的，動作是快速的，然後他向下移動，略過我的胸，當他停留在我的小腹的時候，當他的手，摸到我的內褲邊緣的時候，我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了，我的兩腿加緊，我的身體的最後一點遮攔，我希望現在是黑天，我希望現在是什麼也看不到的黑暗。

　　可是，爸沒有因為我的加緊，而停止動作，他的手慢慢的往下拉我的內褲，我的腿雖然夾緊阻止他，可是不知發生了什麼，我的內褲還是很快被他脫下。我用手蓋住自己的下體，用另一隻手，往上拉爸，然後說了句：「爸，不要看，至少現在不要看。」

　　爸似乎笑了下，然後又開始和我親吻，而手在我的身體不停的撫摸。

　　他突然像是瘋狂了一樣，爬上我的身體，然後瘋狂的吸允我的嘴，瘋狂的揉捏我的乳房，我的呼吸也隨著他的瘋狂動作，越來越緊張。

　　他的兩腳，本來在我兩腳外側，我的腿沒有合得太緊，可是他的腿，突然跑到我的兩腳之間，我都沒來得及反應，夾緊腿，我的腿就被他撐開了。

　　難道他要佔有我，我把頭歪向一邊，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我等待著他的佔有，我本想掙扎的，可是我不能，我本想告訴他，我把避孕套放在了枕頭底下，可是我怕停下來，不知是怕他停下來就不敢了，還是怕他停下來，留下空虛的我。

　　可是爸還是停下來了，我把頭正對著他，睜開眼睛，看著他。

　　他氣喘吁吁的，像是要說什麼，我用手輕輕的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說，我知道，他是想停止，他又在猶豫，要不要和自己的兒媳發生這禁忌的性。

　　我把手放到他的後背，慢慢的撫摸，慢慢的移動到他的臀部，慢慢的褪去他的內褲，我閉上眼睛，頭偏向一側。然後，爸自己脫去內褲，又趴在我的身上。開始吻我的唇，本來是撐著身體的，可是不知道是累了，撐不住，還是準備進入我的身體。

　　他的身體又壓在了我的身體上，當他的胸膛碰到我的乳房的時候，當他的腰部碰觸我的身體的時候，他的堅硬，碰到了我的身體，雖然只是碰到了大腿，可是那是一個男人陰莖，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碰到了我的身體，我的胸口起伏起來，我的我的身體就要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我感到了壓抑，感到了呼吸困難。

　　爸沒有再和我接吻，而是把臉偏向另一邊，手和身體都沒有動，只有腰往下沉的時候，我知道，他在準備插入。

　　可是，也許太久沒有做過，他的插入，都碰到了我的大腿，我的陰部周圍，我感到爸的呼吸越來越快，似乎是有了焦躁的聲音，我只能一點點的挪動臀部去迎合，可是本來的迎合，卻是像是躲避，我們的配合真的是一點默契沒有。

　　我送上門，還要送上我的下面，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死心塌地了可是已經這樣了，都已經赤裸到這個地步了，根本不需要想停止的事了。

　　最後，在無數次的試探不行的情況下，爸看著我，我感到他看我，我微微的側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滿頭大汗，他的可憐的眼神。

　　我的右手，慢慢的向下，來到我們的身體之間，在猶豫了，徘徊了一會之後我還是碰到了他的陰莖，我不想把他再當做爸了，我要把他當做另一個男人，或者是自己的老公，或者就是瑞陽你。

　　可是，現在在我的手裡的陰莖卻不是你的，他們不同，我用兩個手指，捏著陰莖的兩邊，盡量最少的接觸他。

　　深深的呼吸，想著過往的總總，想著和你的每次愛，想著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公公，想著以後不安，悔恨，慌亂湧上心頭。

　　把頭偏向右側，左手把他的頭按在左側，不讓他看到我，然後右手，用兩跟手指，引導著他的陰莖，靠近自己的陰唇，雖然那只是幾厘米的距離，可是卻花了很久很久。

　　當他的陰莖接觸到我的陰唇的時候，我把手拿開，他的陰莖，就這樣，和我的陰唇接觸了，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就這樣抵著我的陰道口，只要他的腰往下沉一厘米，我的身體就不再乾淨，我的生活就將發生巨變。

　　兩隻手抱著爸的頭，等待著，等待著。

　　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訊號，然後他的陰莖，慢慢的撐開我的陰唇，慢慢的進入我的身體。

　　我喊出一聲：「不要！」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下。

　　使勁抱著他的頭，屏住呼吸，唯有淚水在流動。

　　爸也沒有呼吸，他似乎也在喊停。

　　可是，一厘米的進入，一切已經發生，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我，生活已不再是以前的生活。

　　對不起瑞陽，我不再是你的唯一了，我的身體，已經不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