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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的把戏
老师方菲文静秀丽的身影,“妈妈”温沁蕾性感妖娆的身影,两个身影在脑子里飘来荡去,重重叠叠,最后幻化成一个模糊不清的裸体女人,散发出无尽的热量,吸引着自己,象狼一样扑了上去……少年古力特脑子里放映着连绵不断的绯色画卷,右手握住自己坚硬无比的粗大,尽情的撸动着。
他左手拿着温沁蕾那条紫色的边,闻了又闻,嗅了又嗅,上淡淡的一股腥味似乎具有无限的吸引力,让他深深的迷醉,每靠近鼻边,女人那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就影影绰绰的出现在脑海里,令他更加奋力的用五根手指,去那一柱擎天的长矛。
脑子里含糊不清的影像让他始终觉得不过瘾,他睁开微闭的眼睛,拿起床边的手机,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手机里温沁蕾的照片,最后定格在一张少妇臀部的特写照片上,这是在下山路上的,稍小的牛仔裤勒的妇人的臀部滚圆、饱满、挺翘,看起来是那么的富有弹性,少年想象着自己象A片里的男主角一样,扶着这一对性感的大,从背后将自己的狠狠的插进女人的身体。他开始猛烈的、忘乎所以的撸动起来,在来临前的那一刻,他用少妇的套住,闷吼一声“妈妈!”
将一股浓浓的白浆,全喷在了这条象征着妇人性感胴体的紫色上。
少年将上残留的白浆用擦拭干净,望着这根让自己无限快乐的宝贝一点点的萎缩和消退,将妇人的握在手里,喘着气,闭目养了一会神。意识逐渐的清明,看着手里被白浆弄得黏糊糊的,少年隐隐的感到愧疚和不安,他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卷纸,将上的细心的擦拭干净,然后将放在了书桌的边沿,想要将它晾干。
少年重新躺在床上,百看不厌的翻看着手机里少妇的照片,这个下午和少妇的相遇依然像是一个梦,幸好女人的音容笑貌在手机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一边看,一边回想着和妇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体力慢慢恢复,的火苗也悄悄的抬头,他再次将目光转向桌边因为电扇风而轻轻飘荡的紫色上。
少年从床上一跃而起,小心翼翼的将拉直抚平,他很难想象这条小小的,怎么能包裹住妇人那丰满肥硕的美臀?少年从床上拿起自己那条卷曲着的,同样的拉直抚平,铺在凉席上,再将妇人的平铺上去,两相比较,妇人的要小很多,而且显得特别的单薄。
少年再将两条翻过来,妇人的完全被覆盖住了,只露出一点点华丽的边,少年感觉这就象女人被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那条又骄傲的树立起来。
少年这次没有急着用手去抚慰自己,他对能否包裹女人的依然心存质疑,他回想着自己和少妇的身高差不多,于是将往双腿上套,想要试穿一下,刚扯到了大腿处,就“咝咝”的崩断了几根线,少年连忙将妇人的脱了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女人的身体看起来比自己要丰满的多,而她却能穿一条这么小的?这样的疑问,让少年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心,更加不可遏制的膨胀起来。
比好奇心膨胀的更厉害的,是少年火热的,他站着撸动了几下,熟悉的快感迅速涌了上来,也变得更加的硬挺,他将妇人的搭在上,感觉一点也不费劲,收缩肌肉,还随着胡乱的抖动,这让少年感觉分外的刺激。他就这样硬挺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再站到了电扇的前面,电扇的风吹动着,使它就像旗杆上飘荡的旗帜,轻微的摩擦着,带来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少年再也忍不住,两只手都伸向了那根无比坚硬的旗杆……
同样在这个寂静孤独的夜晚,在月麓山脚某个紧锁的房间里,少年对着美丽少妇的,用自己充满想象的方式,撸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少年胡乱吃了一点东西,开始上网查江北市的资料,江南市是S省的省会,江北市则是交通枢纽,火车网四通八达,两个城市相距并不远,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古力特在网上浏览了一通,也没有什么感兴趣的内容,想起少妇的短信:“有空到江北来看我”暑假天天都有空,少年恨不得立马去看望这位性感的“妈妈”可就是没钱。
古力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渴望有笔钱,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挣钱办法,毫无头绪的他就想和好朋友包得利商量商量,电话通了半天,包得利做贼似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古兄,你走小路,到桔园来,我在路口等你,要快。”
“什么情况啊?”
古力特问。“好事,快点来。”
包得利急匆匆的回道。“到底……”
古力特张口结舌,电话挂了,他心里暗骂:“,有病吧?”
刚到约好的地点,包得利就满头大汗的迎了上来,责怪道:“怎么这么慢啊?快、快,跟我来。”
“到底什么情况啊?”
古力特不解的问道,包得利回头“嘘”了一声,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在一根桔树下面的草丛里,一个满身是汗、身材瘦削的少年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们,二话没说继续伸长脖子专注的看着下面屋子里的动静。古力特好奇的跟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头皮立马“轰”的一下炸开了,山坡下二十米开外的一间平房里,透过窗户往里看,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体躺在凉席上,女人的身体雪白,胸前两坨肉象两个隆起的面包,每个面包上还点缀着一颗殷红的樱桃,看起来既香艳,又可口。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象黑色的扇面一样铺陈在凉席上,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荡,荡的古力特心痒难挠,旁边男人只能看到小半个身子,他一只粗壮的手不时在女人身上上下抚摸,似乎还在说着什么笑话,弄得女人咯咯的娇笑不已,随意的扭动着身体。
正看得起劲,包得利在旁边拍他的腿,悄声道:“蹲下!蹲下!”
古力特依言蹲了下来,又目瞪口呆的偷看了一会,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可惜透过窗户只能看到女人的上半身,他悄悄的往旁边移了移身子,透过门框,往里张望,这次正好可以看到女人的下半身。女人朝里侧躺着,臀部、大腿、小腿映入眼帘,造型像是一个巨大的鱼钩,钩的古力特有点失魂落魄。中午的阳光白的晃眼,古力特感觉眼睛有点刺疼,他只得眯起眼睛,手搭凉棚往里看,如果说女人的象圆圆的面包,她的臀部则象精心设计好的异形蛋糕,白兮兮、肉乎乎,一小撮从臀缝中露了出来,象是点缀其中、纤细的巧克力棒,古力特艰涩的吞咽了几口口水,喉咙里渴的似乎要冒出火来。
古力特再往旁边移动,想要看看女人全身的样子,不小心蹬动了地上的一块黄土疙瘩,土疙瘩骨碌碌顺着山坡往下转,旁边的少年骂了一声:“!”
古力特才意识到旁边有两个自己的同伴。
黄土疙瘩掉在平房后面的水泥地上,“啪”的一声摔开了花,屋子里女人似乎受了惊吓,那男子却赤身裸体的出来查看究竟,抬头见到山坡上的三个少年,骂道:“看什么看,滚蛋!”
三人只好悻悻的站起身来,腿蹲的太久,都有点麻,想跑也跑不动,站在原地发了几秒钟的楞,那男子又骂:“还不快滚,找抽啊?”
瘦削少年和古力特连忙转身就跑,跑了没几步,回头却见包得利站在山坡上,象老汉推车一样耸动着自己的,居高临下的、挑衅的对那男子骂道:“滚你妈滚!”
那男子气的要发疯,狂骂道:“兔崽子,你他妈别跑,老子扒了你的皮!”
说完从地上抓起一把黄土,朝包得利甩了过来,包得利依样葫芦,抓起一把黄土丢了下去,那男子连忙躲进屋子,站在门边对包得利怒目圆睁,指着他骂道:“你小子等着!”
包得利得意的哈哈大笑,朝男子竖起中指,骂道:“来抓我呀,傻B!”
那男子气鼓鼓的进了屋,古力特对包得利叫道:“行了,走吧!”
瘦削少年则满脸担心的说道:“快跑吧,要不追上来怎么办?”
包得利牛气哄哄的大声道:“怕个屁!那傻B总不可能裸奔上来追我们吧?”
话没说完,却率先撒腿就跑,古力特和少年赶忙追了上去。
跑到月麓山脚的一颗大树下,三人都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歇气,互相打量着,见彼此都是面红耳赤、浑身臭汗、神情既紧张又兴奋,禁不住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古力特想问包得利,大中午的怎么会躲在桔园偷窥,他词不达意的问道:“什么情况啊?”
“这你都看不出来?B撒,当然是。”
包得利坏笑道。
古力特骂道:“!”
瘦削少年笑道:“可惜你来晚了,没有看到最精彩的部分。”
古力特吞了口唾沫,又骂道:“!”
“个屁!”
包得利骂道:“那傻B那么嚣张,老子最看不惯了,要想办法报复他妈的一下子。”
古力特哈哈大笑,说道:“人家在那……玩自己的,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他也没得罪你啊。”
“他……”
包得利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却将一句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脸涨得通红,骂道:“他妈的。”
瘦削少年在一旁坏笑道:“包先生看中那女的了,醋坛子、醋罐子翻了一地,目前正处在发宝气的阶段,哈哈。”
包得利脸变得更红了,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羞涩,反驳道:“胡说!”
古力特很是惊奇,问道:“你认识那女的?”
包得利神色扭捏,说道:“算认识吧。”
古力特越发好奇,问道:“到底什么情况啊?”
“那女的是师大的,姓吴,今年过完年没多久,还没开学呢,就过来跟我妈聊租房子的事情,我也正好在场,聊了几句,算是认识了。”
包得利解释道。
“等等,”
古力特说道:“你是说,那房子是你们家的?”
“是啊,建了好几年了。”
包得利笑道。
桔园本是月麓山脚下一片荒芜的小山丘,被当地的原住民开发出来种了很多桔子树,因而得名。桔园地处江南大学和江南师范大学的中间,往下走一两百米就是一条热闹的小吃街,吃住行都非常的方便,当地人就在山丘上建了几排错落有致的平房,专门出租给有需求的大学生。这本属于违章建筑,政府一直威胁说要拆掉,可就是没见动静,加之需求旺盛,这类建筑见缝插针,越建越多。包得利的老爹见有利可图,也整出一块地来,建了一排四套房子,其中一套就租给了这位姓吴的女大学生。
“才见一次你就看上人家了啊?”
古力特笑道:“你这是一见钟情吧?”
“没有啦,”
包得利不好意思的说道:“后来还打了几次交道。”
古力特“哦”了一声,问道:“那女的长得很漂亮吧?”
“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包得利不解的反问道。
“躺在地上,我也没看清啊。”
古力特坏坏的一笑,问瘦削少年:“你看清了吗?”
“不知道,”
瘦削少年答非所问的说道:“那女的被压在下面,只能看到那男的背部,那女的……那女的很会叫。”
“!”
包得利骂道,少年似乎回过神来,坏笑道:“包先生,这个绿帽子……”
“去死!”
包得利大骂道:“非整那傻B一回不可,他妈的,叫他嚣张。”
“你打算怎么整他啊?”
古力特坏笑道:“那男的看起来很壮,恐怕打他不赢吧?”
瘦削少年突然兴奋起来,叫道:“打他的闷棍,或者用麻袋套住他的头,往死里打!”
古力特见一直蔫蔫的少年突然象打了鸡血一般,莫名的兴奋,很是意外,取笑道:“看不出兄台是个高人啊,敢问怎么称呼?”
包得利一拍大腿,笑道:“!忘啦介绍了,这是我朋友孙一鸣,这是我哥们古力特。”
孙古两人互相嬉笑着说道:“久仰,久仰。”
“久仰个毛!”
包得利骂道:“真要是兄弟,大家一起去整那傻B一回。”
“同去同去,夺妻之恨,此仇不报,非君子所为!”
古力特坏笑道。
“咯!砸烂他奶奶的龟蛋!”
孙一鸣挥了挥拳头说道,包古两人见他骂的稀奇,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弄的孙一鸣也摸着自己的头傻乐。三人又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讲了些乱七八糟的主意,最后包得利站起来大声道:“!全是他妈的废话。还是老子……老夫想的办法最靠谱。”
古力特便问道:“什么办法?”
“我观察了一下,这几天那男的都会过来,要不然就在屋子后面水龙头那里洗个澡,要不然就是行那苟且之事,等他脱光了衣服,古兄负责在后面撒土,吸引他的注意,我和孙小头就去前面踢他的门,非把他整成神经病不可!”
孙一鸣问道:“踢门?那他要是追出来呢?”
“追个屁!”
包得利坏笑道:“他总还要穿衣服吧?”
孙一鸣轻声道:“我跑的不快,要不然我还是负责撒土吧?”
“妈的,”
包得利骂道:“你头小,胆子也小,那你就负责撒土好了。”
“什么胆子小哦?”
孙一鸣反驳道:“这叫安全第一!”
“好!好!随你怎么说。”
包得利不耐烦的说道:“到时候你别提前跑了就行。”
“这个你放心!”
孙一鸣拍了拍胸脯,大声道,他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你刚刚说把他整成神经病,我觉得不对,应该是把他整成阳痿,哈哈。”
三个少年又坏坏的哄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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