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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性,止于情[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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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12 22:41:21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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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年初进大学,老娘还是处女。

  现在这个时代,进大学还是处女应该算极品了,不过在十年前,这还很平常,最起码我一寝室四个姑娘都还是处女。

  我身高167,在初中、高中断断续续学了舞蹈,所以形体还不错,但不是那种魔鬼身材。屁股有点大,没有小蛮腰,所以体重一直下不到百斤,都说好女不过百,遗憾一直做不了好女。至于胸呢,介于B跟C之间,女人其实都会在意罩杯大小,所以我爱穿偏小的内衣,这样能假装自己是C!

  那时候的大学生正从保守过渡到开放。去浴室洗澡,会看到有些女生还穿着卡通的棉质内衣裤,有些已经开始穿蕾丝。那时候性感很简单,穿蕾丝就是性感。

  夏天薄T恤薄衬衫里透出深色的内衣更是性感中的性感。要是超短裙配上黑丝袜,自己都要觉得有点骚了。

  进了大学后,我也慢慢抛弃了我的小粉红,我喜欢黑色的内衣,到现在都喜欢。

  夏天的时候,穿着吊带衫,露出黑色的内衣带子。就好像在告诉周围男同学,老娘今天穿了黑色的内衣哦,最私密最贴身的bra是黑色的哦,感觉他们眼神时不时会瞟向我,内心真的会有……骚动……那是一种小刺激和小兴奋……我的高中初恋男友在高考后跟我分手了,说是异地迟早得散。那时候哭过怨过,也没法挽回什么。我们牵过手,接过吻,行止于此。所以分开的时候,以为是那么刻骨铭心,没过多久也就云淡风轻了,毕竟心上的痕迹浅,身上就更没留下过痕迹了。

  有时候,真会感慨命运的奇妙。用命运这个词感觉好玄乎,可是年纪越长,面对越多自己无力抗衡的事时,总得找个出口。命运就是我的出口,让我有个借口能躲,也让我有了借口放纵。我没有很大的力气去抗争去努力,这时候想想,做女人真好,能安心的随它去吧。

  说回,命运很奇妙。我大学的男朋友跟我的初恋只差了一天生日,他们同姓,而且名字也很像,就叫他炎吧。女孩子么,总能把这联想成再续前缘,命中注定,总之,一切表达我们就该在一起的词都能用上。

  我们起于朋友介绍,他初见我是来看我参加学校的韵律操比赛,他说对我印象深刻,因为整场,就我最会扭屁股,最突出。尼玛,这能怪我吗,老娘从小就练舞蹈的啊,就是会扭屁股啊。不过回想起来,我自己也想吐,为什么我会去参加这种阿姨妈妈跳的韵律操比赛,为什么老娘跳韵律操还要扭屁股!!!

  大学谈恋爱,进程很快。牵手很快,拥抱很快,接吻也很快,接下来就慢了,毕竟大家都没经验。平时勾着炎逛学校,胸会蹭到他手臂,他说我胸好像很大。

  我心里会有窃喜,所谓料不够,海绵凑,为了他喜欢,夏天都穿着厚罩杯的内衣。

  有时候穿着短裙,也会不小心给他看见裙底。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更放肆,更不见外。渐渐地,接吻他也会摸我的胸,当然是在衣服外。

  有些事,心里知道都会发生。我们在ktv通宵,那晚他解开了我的衣服扣子。炎有个理论,如果女孩子愿意就会穿有扣子的衣服约会,因为解开幅度小,如果穿套衫,脱起来不方便就是不愿意。

  那晚我穿了衬衫,所以他解开了我胸前的纽扣。

  我躺在ktv的沙发上,他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我感受他鼻息在我乳沟里蔓延,他舌头舔着我胸口的肉,我打一个冷战。他小心的翻开我罩杯,女孩子始终都会娇羞,我不敢动,闭着眼睛。他含住了我的葡萄,那过电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乳头硬了。那天才知道乳头被含进嘴里,浑身都会酥麻,他的嘴一离开,乳头上传来又凉又痒的感觉又是多么让人着迷。

  那天我们没有做,怕被人看到。而且我穿着长裤,他没有脱我的裤子,所以,他不知道,那晚我湿了。

  我们很清楚,第一次只差一层窗户纸,捅破得很快,那个年纪的男女都克制不了吧。

  他约我去宾馆看球,说晚上有喜欢的球赛。青涩小男生拙劣的借口真是无语,换成现在,老娘真想问她,你想看的是老娘胸口的两颗球吧。

  第一次真的是无趣的经历,湿了干,干了湿,不管是我引导还是他自己来,就是进不去。但年轻就是好啊,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还是直挺挺的硬着。最后没办法,竟然还用矿泉水来帮我润滑。尼玛,当时真是太纯了,矿泉水要是能润滑,那干脆保鲜袋沾水能当安全套用了。总之,他不停叫老娘腿扒开趴开,我都怀疑自己是来拉筋的。

  唉,真是担得起一句皇天不负苦心人,最后他用力一捅,总算进去了。疼炸了,他也不管,第一次太兴奋吧,压着我就是抽插。我就抱着他,一片空白。他说要射了,我还是一片空白,就是感觉有东西射了进来,没有快感!!!事后,他跟我说当时满脑子都是看的小黄文里的话,「把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黄书害人!!!

  然后,就是青春的疯狂。我们固定一周开两次房,每晚三次,他让我什么姿势,我就什么姿势,次次都内射。那时候不提买套,也不好意思去买套,直到有一次大姨妈来晚了,我们都好着急。索性最后无事,那之后,为了安全,我们都外射了。无知者无畏啊,外射从来都不安全啊。幸运的是,中标的不是我,是我的闺蜜,微微。她不是温婉活泼的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微,是个热情奔放的微微。

  微微怀孕了,渣男给了钱不陪她去打胎,我陪她去,看她出来脸色苍白,衣服上还有打胎时候的药水。我坚定的告诉了炎,以后一定一定要戴套。

  跟炎开房我们就是做,换着姿势做。时间久了,就会腻嘛。炎要我学习技巧,一个暑假,老要我在家看A片,还要考核我。尼玛,年轻真的是无语,考核性技巧。

  考核那天我带了一件战袍,炎躺在宾馆床上,我去厕所换了衣服。说是战袍,其实也不过分,一条挂脖吊带裙,但是没有穿内衣,也没有内裤。我帮炎褪下裤子,握着他肉棒含进了嘴里,那真的是我们第一次口,不开玩笑,我们做了半个学期都没有口过,就是蛮干。

  听着炎的呻吟,我有点自豪,感觉自己有天赋,想来也是好笑。他忍不住来捏我的胸,知道了我没穿内衣,握着我的双峰,指头隔着内衣摸我的乳头,一下我就敏感了。

  他的手越来越大力,我开始吃痛,但又刺激。他把我拉起来,抱紧我跟我接吻,我们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吮。他的手从我背后滑到屁股,探入我裙底。发现我没穿内裤,他抱得我更紧,我们更用力的接吻。炎的手指在我下面蹭了蹭,就插入我密林,对,因为我好湿。

  手指在我下体搅动,炎说忍不住了。我要他戴套,他手指搅得更深,说着不要忍了。

  他的肉棒夹在我跟他下体中间,我的双乳也压扁在他胸上。我推开他坐了起来,手扶住他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一刺到底,啊……那种爽快是之前没有过的。

  我问他「我合格了吗?」他扶住我的腰,抬起屁股不断顶我。我学者A片的动作,拉开了挂脖的系带,骑在他身上,迎合着他的抽插,揉捏自己的乳房,直到他把精液再次射进我的体内。放肆的性爱让我跟炎越来越紧密,这次内射也让我学会了吃避孕药,尽管对身体不好,但是有时候为了快乐,都满足了他。

  炎总想着法子玩新鲜的。用现在的话说,他应该有淫妻情节。我们做爱的时候,他总是要我幻想在跟别人做爱,有时候是他同学,有时候是他朋友,有时候还是我爸爸。

  时间总能潜移默化影响一些事情,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开房,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能听见隔壁的声音,我也能很自然的叫出来「你好大,比我老公大好多!」炎经常问我,以后会不会跟别人做,我告诉他不会,只会和他。每到这时候,他就很用力的干我,要我说实话,我就迎合他,告诉他会,会让好多人干……渐渐地,炎又要我买情趣内衣助兴,我真是很害怕把这些东西寄到家里被爸妈发现怎么办?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买了一件开口的内衣,乳头会露在外面,跟它一套的是吊带袜。我又再另添了一条丁字裤,那时候丁字裤好普通,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没有任何花式。但穿上身后,我趴在炎的面前,他在我身后亲吻我下体,还拍照片给我看遮不住我的毛毛,我兴奋了。我像个荡妇一样摆着各种姿势,像陈老师一样,留下了很多爱的照片,可笑的是,这些照片后来一样给我带来很多麻烦。

  在一起三年多,无聊的时候我们算过,应该已经做了七八百次。直到现在,他都是最了解我的人。有一度,我以为我们会结婚,现在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

  可能女人成熟比较早点,大四下的时候,他还在打游戏,我在找工作。我问他,以后做什么工作,结婚房子怎么办,他都说不急,不急。

  可偏偏,我就是心急的女人。

  就像我说与初恋男友的分手,没有痕迹,才能云淡风轻。但炎对于我,这三年我从女生变成女人,他在我生命里,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太多太多了,离开,注定撕心裂肺。

  第二章夜里的雪

  我的第一份工作太体面了,五百强的管培生。这个机会要感谢炎,当初网申的考题,我是拜托炎帮我做的,代价是把菊花的第一次也给了他。

  一个女人如果可以用身体去换资源,诱惑就会让堕落变得轻而易举。那时候我想跟炎分手,可我想让他帮忙,他想要试试肛交,我就答应了他。我名义上还是炎的女友,能说服自己答应得自然,他也能得到他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毫无负担,这事无关对错,可道德上,谁该被谴责呢?我不知道……在他家床上,我们先正常做爱,他用被湿润的肉棒强行进入了我的菊花。那时候,我们不会也没能力灌肠,也不知道可以用润滑剂。那种野蛮的进入,让我感觉把菊花撑到了极限,下一秒可能就会裂开,菊花里面也被摩擦得生疼。不自觉的生理反应会夹紧菊花,这让炎直呼过瘾,这是强力包裹的过瘾,因为干涩让他也没有办法感受抽插得快感。

  炎问我插在菊花里是什么感觉?我说像夹着一根很粗很硬的便便,夹也夹不断,这种描述好像有点恶心……他想知道我舒不舒服,我告诉他,「痛,并快乐着」。我不明白我怎么能表述得如此文绉绉,在床上,女人要说谎真是太容易了,其实肛交真是一点爽感都没有。但没关系,炎不知道,哪怕他心细如蔷薇也不会知道,他满意得退出了我菊花,重新进入我的小穴。

  完事后,我上厕所,发现菊花一直开着,当时怕极了,以为坏掉,会一直闭不起来……我如愿去做了管培生,却跟炎的关系更冷,他还在醉心玩游戏,抢他的首杀。

  兽出现了,他是我的高中同学,在英国读书,回国处理些事情。我做管培生的第一个工作是做门店督导,那段时候,幻兽就陪着我满市的跑。他比高中时候英气了,跟我说了许多外面的趣事,我知道他家境也好。这样的男人太容易给人好感了,而且,我能感到他喜欢我。

  我们在郊区开了房,因为门店太远,天色太晚,没有再回市区的车了。

  我无非是要一个借口,一个不回家的借口,一个,不回炎身边的借口。

  我喜欢他的温柔与绅士,哪怕在已经脱下我裤子后,他也会出跑酒店去买套套。他匍匐在我下身,亲吻我的私处,我推着他的头,手指插在他板寸的发隙里,传进心里的,是来自他的干练与坚定。

  我对幻兽坦承了我不是处女,但告诉他只与男友做了几次。

  他要我等他回国,或者以后跟他去英国;他要我跟男友分手以后只有他。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我们深吻在了一起,随即他挺入我的深处。

  在性能力上人与人真的很不同。幻兽的尺寸没有炎大,也没有炎持久。他说在国外没交过女朋友,所以跟我做太兴奋了,所以就会快点。然后他趴在我身下用舌头给了我一次高潮。好绅士……幻兽催着我分手,那厢,炎也好像发现了我的异样,在QQ上质问我的不对劲。炎似乎知道了有幻兽这个人,我没管太多,提出了分手。炎有点慌,说他会改,会面对社会面对现实,收起玩心。但这一切一切,在我的一句「他已经知道我不是处女了!」后,变得苍白。

  很多事情,时间过了,就没有意义。长大了,也许会明白,徒劳才是咎由自取的残忍。

  跟炎说完分手,松了口气,开始欢欣雀跃地常往幻兽下榻的酒店跑。热恋的男女,用热烈的性爱表达彼此心中的欢喜。让我想不到的是,幻兽吃药了,蓝色的小药丸。这药真的是厉害,幻兽好硬,好持久,我不确定有没有女人能架住这样无休止的抽插。

  幻兽依旧会用最擅长的舌头在我下体搅动,他还买了按摩棒震动我的阴蒂,然后用像铁一样的肉棒在我体内不断撞击。持续的高潮很快也很频繁,有时候一整天我们都在做。

  幻兽有了自信,征服欲也越强。我趴在床上,趴在茶几上,窗台上,洗手台上,门上,有时候他还会拽起我的一条腿。他喜欢后入我,赞美我的屁股,赞美我学舞的形体,享受每次从我身后插入,撞击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他告诉我说那是爱情的旋律。

  因为对我屁股的着迷,幻兽觉得我可以多尝试包臀裙跟紧身裤。逛街时候少不得买买买,他总跟我灌输,穿包臀如果露出内裤的痕迹是不够礼仪的,英国人穿丁字裤是很惺忪平常的事。我们一起逛内衣店,正儿八经地在那挑丁字裤跟内衣,幻兽对内衣的见解是一定要我买超薄的罩杯,我既穿得舒服健康也能透出我白皙的皮肤。

  有一度我妈都说我的内衣裤怎么能买那么暴露,我还言之凿凿地告诉她,这在国外很正常,这是礼节跟健康。现在想来,我对一句流行很久的总结无比欣赏——就怕流氓有文化!

  什么礼节!什么健康!什么丁字裤!什么超薄的罩杯!无非都是满足男人在床上的欲望!

  炎还没有放弃。

  他拿三年多的感情求我再见一面,我去了。我没法子无动于衷,这不仅是对炎,也是对我自己,感情终究是自己的经历。又或许,我只是想假装放下,所以才觉得应该不怕见他。

  无论如何,我告诉自己,我没有欠他。

  过程很简单,我们打了个分手炮。对于一个做了几百次而且不讨厌的男人,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好抵触的呢,更何况,他早就对我了如指掌。那次真的是炎发挥得超级好的一次,我背过身平趴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进来了。

  炎在我耳边说着,「他也是这么干你的么,他是从你的阴道进入你的心里的吗?」我抓狂了,我第一次面对炎咬着嘴唇不敢呻吟,死死抵制着想要叫的冲动。

  那不止是羞愧和不耻,我甚至怀疑那是不是不耻的情绪,我只知道身体里有欲望,像猛兽一样,想放不敢放。我忍着身体的躁动,抓着床单。炎要我看着手机,手机上是我跟幻兽合照的屏保,我跟他接吻的合照。然后炎一次又一次的顶进我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那次高潮来得很快,我被炎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耳边是他不停止地对我与幻兽做爱的揣测和质问,他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横冲直装,那快感就像要漫过大坝的洪水,下一秒就要决堤而来,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炎太了解我了,他问我是不是要高潮了,让我看着跟幻兽的合照告诉他。堕落是件很难言语的事,一秒地狱一秒天堂。忍不住,也不想忍了。炎的下面太硬了,热到发烫,顶在我恰到好处的柔软,每一下让全身都酥麻。

  屏幕上的照片,我勾着幻兽的脖子,我们看着镜头,噘着嘴吻在一起,满脸都是欢喜。

  但我抵抗不住那种冲动了,我真的喊了出来「幻兽,我要高潮了!」,随着这句话,心上枷锁似被打破一样,浑身紧绷,配合炎的抽插把屁股一次次抬起来迎合他。已经没有防线了,马上就要失守,到了那个点,我屁股拼命往上抬,让炎进到最深,「到了,到了,啊!!!!」炎没有射,等我缓过神来,他给我看他满是白浆的肉棒。我自己都惊呆了,再看看我下体,洞口周围,毛毛上全是白浆,脑袋里只蹦出来一个词,狼藉。炎吻上我的唇,手轻轻放在我胸上开始揉按,那收悉的触感跟温度再次传来,我又瘫软在了他怀里。

  这次做爱,让炎觉得与我还有机会,觉得我离不开他。他说他不介意,希望我回来,我并没有答应。他拿出跟我做爱的照片威胁我分手,那真是一段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的日子。

  我拖着炎,每天都好累,觉得感情好苦,我谁都不想要。只想逃。

  在幻兽回英国后,事情缓和好多,主要是炎的态度缓和了好多。我哭着问过他,「你真是要逼死我吗?」,在那之后,他再也没逼过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通的,有一天他告诉我,人生不一定要在我身上吊死,他可以有别的选择。其实对谁都是这样,执着对坚强的人来说也许是好事,但对大多数等不到结果的人而言,或许只是煎熬。不是每个人的人生都一定要跨过高山,我没那勇气跟毅力,换个方向,轻松一点,也就过了。

  和幻兽变成异地恋,我工作很忙,每天就在网上互相留言。荒唐的是,我每个周末都还在跟炎约会,我们变成了炮友……堕落没代价,就会让人不堪一击,理智未必什么时候都能战胜快感。人总是纵容自己,我知道不对,但不忍心割舍。

  不能要求别人一定尊重,做好自己,做到知晓别人的一些狗血事时,我尽量去尊重。

  我还跟炎一起去他和兄弟们的聚合,他们并不知道我跟炎已经分手,我们也保持得一如当初。在床上的时候,我问过炎,怎么会知道我跟幻兽的。他告诉我,他上了我开心网的账号,一直看着我跟幻兽的消息。开心网是个很久远的东西,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我跟幻兽都是在开心网上短消息聊天的,因为他不用QQ,当然那时候也没微信。

  炎很沉迷偷窥我跟幻兽的对话,因为暧昧又露骨,他一直说在我身上满足了他所有的淫妻情节。我们做爱的时候,他会把他看到的敏感的对话质问我,「他最喜欢你穿的那条豹纹丁字裤呢?你怎么不穿给我看?」「你怎么不贴乳贴来,他不是给你买了吗?」「他那么爱舔你下面,你有没有坐他脸上给他吃啊?」「要不要掰开小穴拍张照给他看,他说他想你了,夜里只能自己撸!」……用半生缘里那句话,我跟炎再也回不去了。没有选择的时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正式和过去说了再见,和大学校园爱情说了再见。长大的痕迹,责任、理想、欲望、欺骗、背叛、包容、放纵……太多了,不管有没有想得,要面对的时候也只能一头撞上去。没能力预见这些事的发生,也来不及把一切安排得妥当,睁开眼已经大雪压城,你不知道的时候,它发生在夜里,悄无声息。

  第三章变味的生活

  渐渐跟炎的约会少了,他似乎有新的方向。幻兽回英国也好久了,我们偶尔会在网上互诉衷肠,更多时候也就淡淡地互道一声关心。

  生活有些乏味,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空的时间就用来追剧。

  那阵子跟微微聊天多,微微就是之前提到的我陪她去打胎的那个女孩。我们从小就是邻居,直到高中分开,但从没有断过联系。她爱玩,爱去酒吧。我没有去过,因为炎在我耳边唠叨了三年,不好的女孩才会去酒吧,尽管炎自己也没有去过,也不知道酒吧究竟是什么样。

  微微看我无聊,一直叫我去喝一杯,最后我没有架住她的苦口婆心。最初她带我去清吧,我们听听音乐,喝上一小杯,聊聊天。偶尔会有人搭讪,但从没有碰到什么不轨。

  闹吧也跟微微去过两次,都是跟她朋友一起,灯红酒绿,音响震得心发颤。

  那种环境不是让人迷失,而是让人静不下来。说话一定要吼,或者有人在你耳边说着话呼着热气,不由就会打一个机灵。大家都跟着节奏在动,人就像风中转蓬,只能迎合摇摆。看到那些穿得性感的辣妹跟男人在一起扭,我也会多看两眼。隔壁桌又有人干掉一杯,引起一阵惊呼。香水味、酒味,甚至还有呕吐的异味,简直十面都埋伏,避无可避的环境,就一起嗨吧……因为都是和微微朋友一起,大家举止都不会太过分。但是色情的笑话少不了,没有女人会脸红。微微在那样的场合驾轻就熟,酒量比我好,聊天聊得开,在舞池里也扭得自如。那时候会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也渐渐能鼓着勇气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大声说出来今天内裤是黑色。

  跟炎说我去酒吧玩,他总是说我变坏了。跟幻兽说,他总是祝我玩的开心。

  我有时候搞不清,这两个男人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谁对我好,谁对我坏,谁有真的在乎?

  炎再找我,是因为发生了件事,他的好兄弟分手了。他的好兄弟也是他大学的室友,叫驰。驰住在我们临省,家里是做生意的,跟他女朋友在初中就认识,在一起七八年了,毕业后异地。没人相信他们会分开,都觉得时间合适,他们一定会结婚。

  听炎说,女方的父母不喜欢驰,觉得做生意的人家不正经。他们给女儿物色了好几个普通稳定的男孩子,那女孩不动声色地同时跟两三个男孩聊天,还和其中一个表达了喜欢。驰奔溃了,几年的感情有时候不如几个月,那种失望与不敢相信,大概也就只有炎应该最了解把。炎去看望了驰,驰说不死心,还想把女孩追回来。

  这些话,炎是在床上告诉我的。我侧卧着,炎从后面插入。在我耳边喃喃说着驰的事,他问我是不是跟驰的女朋友很像。背着男朋友,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我没有回答,炎缓慢得抽插,继续在我耳边说道,「你说那女人是不是跟你一样,撅着屁股等着给别人干?还没进去,其实就已经湿了,你就想这么被别人干是不是?」然后,炎竟然直接射了,太出乎我意外了。他说感觉我反应很强烈,里面突然收缩,又暖又潮,包裹得他太舒服了,不想退出来冷静,就直接射了。他还问我是不是想起出轨就很兴奋……那天就这样草草结束。其实很久没做爱了,有点想要,但炎的虎头蛇尾非但没解得了我的渴,相反让我更不舒服。夜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电脑放着剧,但我没有心思。手夹在两腿间,小心地蹭着。跟炎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要求我当他面自慰助兴,平时我从不会自慰。

  但今晚,夜好像特别长,我想要人抱着我,要了我。

  我隔着内裤抚摸下体,生命里只有过两个男人,炎跟幻兽。但这时候,不愿意想起他们,跟他们太熟又不纯粹,对他们总有着一些思量,也许是对未来存有希望,所以才不敢肆无忌惮。我夹紧了下体的手,人微微颤抖,好想有点不一样。

  电脑里还有大学夏天跟炎性考核的A片。我点开了,最喜欢的一部,一群人在酒吧群交。

  画面里好多人,舞池、卡座,男男女女,有人在聊天,有人在跳舞。镜头由下而上,从女人腿间穿过,裙子都好短,遮不住内内,她们,清一色,都穿着丁字裤。

  没来由得鬼使神差,从衣橱下层抽出了一条丁字裤……静静感受着丁字裤在股沟里的感觉,窄窄的腰边,跟皮肤的触感又细又让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片中的男女已经陆续缠在一起,舞池中的一对,女优贴在男优身上,勾着他脖子接吻,男优手捏着女优的屁股,一点点把裙子掀了起来。镜头恰到好处地转到女优的下方,方寸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双腿的风光,我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

  沙发上的女优,已经岔开了双腿,裙边卷到了腿根,男优在她身旁,一边还在谈笑风生,一边手从她下体划过,两指分别勾住了裆两侧的裤边,不动声色地往上一提。「啊」,随着女优的呻吟,丁字裤的裤裆紧紧勾住女优的下体,再一用力,陷进了她的缝中……我学着样,轻轻提拉着裤边。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床上电脑的光亮,耳机里女优的叫声此起彼伏。没想过会有这样失控的夜晚,我想,无论白天如何,夜里,每个人应该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吧。手伸进衣服,夜真的好长……微微提前约了我周五和朋友一起去唱歌。平时进公司,着装会有要求,那天我穿了包臀的连衣裙,外面再罩一件西装披肩。想到晚上肯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一定又有人会在意我内裤的颜色。也许女人天生就会想得多,也许这就叫心机吧。

  我挑了豹纹,我只有一条豹纹,一条豹纹丁字裤。想起幻兽说的穿丁字裤是为了不露出痕迹叫做礼仪,无奈得笑了笑。

  晚上跟微微约了在钱柜见,一边唱歌,一边等人。人也陆陆续续来了,大多都是见过的朋友,微微比较熟。大家说先玩撕纸巾,就是含着纸巾,一个个用嘴撕开传下去,传不下去就输了。我的下手坐着俊,见过几次,他比我跟微微都大些,是个蛮风趣的人。每次男男传或者男女传,都会有人起哄,当事人传不下去就自罚一杯。前几轮我跟俊还相安无事,有次我明明嘴里的纸巾还剩得比较多,俊突然嘴就贴了上来,我们的嘴唇极短的碰了一下,他就撤开了。我吓了一跳,俊不慌不忙拿起酒杯就干了一杯,还说了声美味。

  我有些不开心,但是周围情绪都高涨极了,也不好说什么。

  有人开始唱歌,有人在玩骰子。俊坐到我身边,跟我道了歉,说是一时没把持住。我没搭理他,微微凑过来打圆场,让俊说个笑话哄我开心。幽默的男人就是有优势吧,把我逗乐了之后,气氛轻松了很多。俊跟我聊着天,说了许多好玩的事,他总能把故事说得抑扬顿挫。

  真心话大冒险总是聚会的高潮,由浅入深,慢慢地气氛就开始暧昧了。

  不出所料的,那些男人总是逮着机会把女人的隐私问一遍,自然又会问到我今天内裤的颜色。俊猜我穿黑色,说我上次也是黑色。我笑着说是豹纹,一片惊呼,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叫着不信。

  他们合着伙要我证实,最后派了微微把我押去厕所验证。钱柜的厕所都是在包房内的,进去之后有点尴尬,难道还要我掀起裙子给微微看吗?刚想跟微微说,假装看过就算了。她已经一把把我裙子撩了起来,然后兴冲冲地就要跑出去,我忙把裙子拉好,跟着她。

  微微在外面故作深沉,「是豹纹的!」,继而语调一转,抬高了两个八度,「而且还是丁字的!」一下子炸开了锅,我红着脸追打微微。

  有时候,我会想,别人是否也这样,已经安排好了故事,想到了结果,可真发生时,并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而是质疑最初的安排与决定。

  第二次我没敢接真心话,选了大冒险。任务是让我在现场挑一位异性,坐他腿上玩。大家都在叫着阿俊、阿俊……现场我是跟俊最熟,不过这友谊似乎也就是刚刚聊天建立起来的。我有些颤颤巍巍地坐在他腿的前端,双手按着裙摆。之前的豹纹事件,让我觉得,总有目光会瞟向我裙底。俊这时候很贴心,拿了外套盖在我腿上。我轻声地道了句谢谢,似乎刚刚撕纸巾在心上留下的不舒服彻底扫掉了。但他却回了我句「今天豹纹很性感哦!」,我有点娇羞地打了他手臂一拳。

  大家越玩越嗨,有些过分的动作跟问题大家都提了。有人问俊有没有硬,俊说硬了,大家要我验证。他把我的手拉去他裆部,我捏着拳头,蹭了一下立马就抽开了。他那里鼓鼓的,应该,是硬了。

  又到我的时候,有人问我胸有没有垫。用现在的话说,都是套路。我说着没有,又要验证,我说让微微来,大家都不答应,说着刚刚我验了俊,现在理应俊验我。

  俊在我说耳边说,「我就轻轻按下,不要紧张!」,说着就伸手过来了。我抓着他手臂,也不敢用全力去推他,就看着他手一点点靠过来,所有的眼睛都看着。他手指点在我胸口,用了点力,把胸压扁了点,然后松开了。他笑着跟大家说,货真价实,真材实料。

  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了。

  之后有人提议去第二趴,我不想去,俊说送我。俨然,今天在大家眼里我跟俊亲密无比,一起走也是很应该的事。俊喝了酒,但那时候酒驾查得不是很严,他还是开车送我。

  是不是有人说过,上了车之后,目的地就不再由自己选择?我想,也许吧。

  第四章他说……

  没多久,俊就在路边停了车,他说要稍微缓缓酒意。我意思可以自己回家,他一句「你也不放心把我一个人丢路上吧!」硬生生把我顶了回去。我想,很少有人能受了别人的善意还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人弃之不顾吧。

  车里放着音乐,俊天南地北地和我聊,抬杠的时候还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多,为什么反应还能那么快。他说着,现在社会开放多了,大学生都出来玩,以前都是些不读书的小女孩在外面。但真玩过了,其实也就那样,大家都是图个没负担,带着面具总是累的。他问我今晚他的动作有让我不舒服吗?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亲我,还是按了我的胸,看着窗外没有回他。

  他继续说着,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不会有问题,这就是成人游戏,我这样的小女孩还不行。

  这是很奇怪的事,小时候总想快点长大,长大了爸妈却还总把你当小孩。大人这个词,很诱惑,总想方设法想做大人,去下个判断做个决定,希望有人能尊重自己的意见,而不是永远听着别人的说教。

  我有些不服气,「我已经成年很久了好吗!」

  「你做得多吗?」俊突如其来的一句,我刚说了个「我……」字就语塞了。

  他笑了起来,我硬着头皮回答他,蛮多的。

  俊问我,今天穿那么性感不怕有人吃了我吗?我说那么多人谁敢吃啊!

  「那去我家坐坐!」,他发动了车。

  我说着不去,他就激我,我强调不是怕他不去,而是不想去才不去。没有营养的对话持续了一路,在他楼下,他玩世不恭的笑话我,「都到了,还不上去?」人不能抱侥幸的心理。我心理预感会发生什么,但还留着那一丝天真,可能就真的上去喝杯茶,聊聊天呢……电梯楼层的指示就像个计时器,我就像在等宣判。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走掉,但碍于面子,碍于不好意思,碍于没有主见。人最开心的就是能随性而活,想要就要,想走就走,只是大多数人都不能够只为自己而活。想到别人,想到别人眼里的自己,太多的束缚了,而且,又有谁真能做到坚定决绝。

  在玄关,随着关门声。俊就把我压在了墙上,舌头突入口中,我没来得及关上牙齿,也不敢真咬他的舌头。我拼命地摇头,手不住地推他。他两手钳着我的手臂,按在墙上,嘴随着我不停变着角度。

  我好不容易甩开他的嘴,他直接从我脖子亲到我耳朵。他在我耳边呻吟似地说着,「你真的好棒,我忍不住了,你真的今天穿丁字裤了么,你个骚货也想要,是不是!」俊没有了之前的风趣跟绅士,污言秽语不断从他嘴里流出来。他吻回我的脖子,我一侧头,就顺势又亲向我另边的耳垂。他舌头在往我耳洞里钻,时不时地呼着热气,我被他压得不能动,呜咽着叫他别这样。

  他撤了一只钳住我手臂的手,抓向我胸。在我耳边,「哇擦,手感太好了!」。

  声音离我太近,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想拉开他抓着我胸部的手,但是他太大力了。

  松开了另一只手,俊两只手一边一个捏起我的胸,把胸捏的都鼓了起来,透过连衣裙露出了沟,随即他就把头埋向我胸口,大力嗅着。我紧紧贴着墙,但是已经躲不开了,想抓开他两只手,嘴里喊着不要。

  嘴里的热气,顺着我的沟吹了进去,吹到的皮肤一阵敏感。俊两只手倏得往上一滑,插进我的小坎肩,往我肩后一褪。我手还挡在胸口,坎肩绞在手肘上,脱不下去。俊贪婪地说着,松开,衣服弄坏了,你回家也不好交代。我心头一软,手垂了下去,坎肩顺着手臂,被他脱下扔在地上。这个举动,可能被他以为是我的默认。没有了手的防御,他弓着身子,脸直接贴在我胸口上,感受我胸口的柔软。

  他的双手同时绕到了我身后,一只手,在我后背,沿着内衣滑动,副乳跟背扣的地方他格外在意。另一只手则在我臀部游走,在我腰际那里摸到了内裤的痕迹,顺着边缘,手指陷到我的股沟里。

  我僵僵地站着,不知道该用什么动作去反应。脑子里闪过很多,推他打他骂他,是不是今天一定会做,之后要不要报警,还能跟谁说,要么谁都不说……俊的的手指在我股沟里,来回插了几下,继而又直起了身子,他双手在我屁股上一按,我们裆部贴在一起,能感到他的鼓起。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的手又游到我背上了,我颈后有一粒扣子。解开,颈后的约束少了一层,他拾起我后背的拉链,丝,徐徐拉下。我背上已经出汗了,凉意随着拉链的破开,一直传到腰后,它让更我清楚,现在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只有俊的呼吸声,有点重。他仍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很慢,但没有停。

  手指在我背扣那里抚摸了一下,没有急着解开。他双手搭在我肩上,往两侧拉开,有点像拆礼物,我们还对视着,没有退让。

  衣服拉下了肩膀,只有内衣的肩带还挂上面。没有多的停留,衣服被他拉到手臂与胸齐平的位置,顿了顿。「你的锁骨很美!」,说完,他手上继续用力,直到衣服卡在我臀部。

  我上身只着内衣,连衣裙卡在臀部像条长裙,他目光自然聚在我胸上,我有点热,胸口应该有点汗。都没有说话,他一手还按在我屁股上,另一手伸了过来。

  我一直都穿四分之三杯的内衣,他大拇指贴在我肉上,其他手指在我罩杯上,恰到好处的一抓。「啊!」我含糊地一下呻吟,又紧紧咬住了嘴唇。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闭上,吻了过来。

  齿间只有小小的缝隙,他舌头钻了进来,我手挂住了他脖子,我放弃了。他手抓着我的胸好用力,我吃痛的声音被唔在彼此嘴里,有点沉。两边罩杯被他拉开,胸口的肉被挤在一起,他手指飞快的拨弄着我乳头。我闭着眼睛跟他接吻,任由他的放肆。

  离开我的唇,他又去向我的胸口。他笑着说道,「果然做得不少啊,奶子颜色都深了!」。

  我不回应他,手撑着他肩,他两根手指捏住我一边的乳头,牙齿又咬住了另一颗,还不忘记用力吸着。

  「啊!」我的叫声卡在喉咙里。他手到我背后,把背扣一解,我配合着让他把我肩带从手上脱开。俊把我内衣往旁边一甩,我看着它飞出去。地上有我的坎肩,内衣,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干柴烈火的男女,进了房间,衣服脱了一地。

  没有了内衣,俊更轻而易举的啃着我的胸部。他的手开始拽我裙子,拼命往下拉。丁字裤的诱惑,也许真的对男人很大。裙子下到屁股下面,他迫不及待的蹲了下去,吻住了我的裆部,手没停,把我裙子一脱到底。

  他亲的我身体发软,我手挡着他的头,直不起腰。我有点羞涩,「我站不动了!」俊把我抗在了肩上,我一阵惊呼。他打开了卧室的灯,把我摔在床上,自己一把脱掉衣服,压在了我身上。被他摔在床上,又一压,我有点恍惚,本能的抱住了他。他不胖也不瘦,有点结实,背很滑,我抱紧了他。

  他饥渴的吻着我,腿夹在我两腿间,膝盖顶着私密的地方。膝盖硬邦邦的,有节奏地一顶一顶,我感觉就像被电一下,电一下。他起身把自己裤子脱了,也留了内裤,躺在床上,把我翻过来压在他身上。

  我被他分开了腿趴着,隔着内裤两个人下体贴在一起。他做着抽插的姿势顶我,感觉太强烈,我手撑在他胸口,想稍稍保持点距离,但他的幅度更大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胸被他的节奏震得一晃一晃,一点力气都没。他手在我背上一用力,我就被他死死抱住,双峰压在他的胸口。

  俊一只手下去了,我因为趴着,裤子绷紧在股沟里。他的手指蹭着我大腿深处两边的嫩肉,我被他弄得旖旎神迷。等他的手指已经贴在了我下体,我才猛地一惊醒。裤子太窄了,他不费力地伸进我裆部,在洞口打着转转,我趴在他身上呻吟。俊抽出手指放在我面前看上面的水,「没想到你这么骚,骚逼水那么多,想操了是不是!」不管炎还是幻兽,他们不会说得这么粗鲁,我不喜欢这么下流的话。但这种环境下,我似乎接受了这种尺度,我没有那么讨厌他。

  翻个身,我又平躺在床上,俊下了床脱了内裤,跪在我头边,轻轻按着我的头示意我舔他。我看着它,硬得厉害,包皮翻着,龟头很雄伟,上面有点湿。它比炎的大,而且更黑。我听说过颜色越深,做得越多,他一定是老手。

  肉棒已经插在我嘴里,他按着我的头动,不快,但有点深。我的叫声卡着,因为没有洗过,它还有点味道。我有时候觉得,这种原始的味道是不是才更让人觉得激情。俊的手没有闲着,插在我下面,用力搅着。我能听到下面的水声,俊又说话了,「是不是一根手指不够?」我还含着他的肉棒,摇着头,他曲着手指更用力摩擦了我,「要不要,要不要!」「嗯!」我也分不清是答应他,还是呻吟。他又挤了根手指进去,把下面撑得好大,太粗了,我没试过这样。我头离开他的肉棒开始大声叫了起来。

  俊拿出套套,箍在它的龟头上,拉着我的手帮他套好,我知道要开始了。

  他把我的腿M字分开,没有脱掉内裤,往旁边拉了拉,在我洞口磨了两下就进去了,一进去就又压在我身上,跟我接吻。

  我以为进去前,还会有些来回。没有太多心理建设,谁知他就这么进来了。

  没有设防,就被攻破了。我不会怀疑,下面传来的感觉太真实了。我非常湿,所以他进入得是这么顺畅,他一定整根都进来了,不然怎么会那么深,那里好酸,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

  一旦发生了,才觉得男女间的做爱太容易了。我下面插着陌生的肉棒,对他也没有感情,我们就做爱了。身体的感觉不会出卖我,好想要,想要叫,插进去人就真的不空虚了,最起码在床上,我一点不后悔,好爽。

  换了好几个姿势后,我在上面,蹲着,俊抬着我的屁股动。他的幅度很大,每次都全都退出来,只有龟头在洞口,再一下子全顶进去。他拔出来的时候,能听到空气的声音,再进去又是「噗嗤!」一声。我抓狂了,每一下都让我好满足。

  俊往后挪了挪,斜靠在床背上。他让我转个身,肉棒还插在身体里,我以它做支点转了过去,整个人都酥了。

  床的斜对面有镜子,镜子里我们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我不好意思,人匍匐了下去。俊不由分说,手从我腋下穿过,抓着我胸往后一拉,靠在他胸上。我「啊!」得一声,角度一变,肉棒在身体里顶了一下,人就坚持不住了。

  俊又开始了抽插,我手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看镜子,看你的骚样!」,我听着他的话看着镜子,他架起腿,把我腿分开,不停地进出。我感觉我下面越来越热,身体有点紧。

  「把你的骚逼丁字裤拉开,夹得不舒服!」,我的意识好像就是听他的话,手指把丁字裤勾到一边。

  镜子里更清楚了,我腿趴着,私处毛好多啊。他的肉棒插着,我竟然把内裤拉开让他插得更舒服,真的好骚啊,我自己都觉得好骚啊,我怎么这么跟陌生人做爱啊。但好刺激,我不像在呻吟,像在嘶吼,叫声从喉咙里转出来,有点沙哑。

  俊的幅度大,不小心肉棒滑出来了。我本能伸手扶住它,重新塞了进去。

  「没想到,你个骚逼那么骚!就喜欢被日是不是?你比微微还骚!」「啊,你怎么知道,啊,啊!」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他又瘦又干,奶子又小,操几下就没水了。没你这么极品!」说着他紧紧缠住我,插得飞快。

  要到了,我知道,离顶点就差一点。我身子拼命往后仰,头靠在他肩头跟他吻在一起。下面震得太快了,我勾着内裤的手指蹭着他肉棒,「好快啊,好多水!」,另只手抓着自己的胸,好像捏爆都不会觉得疼。

  「吼,吼……!」俊也在叫了,把我顶的幅度更大,最后一下插进后,他不动了,死死按住我,插到最深……「啊!」
      第五章那是曾经

      跟俊那次后,我收敛了很多。冷静下来,自己确实有些不该。但世事通常只分做没做,从来没有该不该。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我跟俊走就是会发生那样的事,就连微微也问过我,是不是跟俊做了。我没有回她,算默认了吧,更何况如果那天俊没有胡说,那她也和俊做过,不免有些尴尬。

  我没有再理俊,故作潇洒地告诉他既然是一夜情,就不要再有瓜葛了。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我心里有丝责怪,是对幻兽的。我开解不了自己,他这样不在我身边,究竟要多久。

  幻兽说他还想读书,让我等他。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拖着,好像男人从来都不懂,这种义正言辞的要女人等,是多么不公平。等到人老珠黄,一把年纪,还要担心会不会被抛弃,是有多不安。

  继续每天刷着剧的生活,打开QQ有两条消息。一条是炎的,他说又去看驰了,这次跟他去喝花酒,有妹子陪。另一条是懿的,他说要结婚了。

  懿是我初中同学,初三就去了澳洲,我们再没见过。他走前跟我表白,小男孩自以为是地说着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我摇摇头画上了句号。

  虽然不喜欢他,但我们并没有交恶。陆陆续续,我们用Chinaren的校友录,用email,用QQ,用校内网,用开心网,一直保持着联系。

  他妈妈在澳洲开了个足浴店,生活算是小康。懿经常晒照片,风景偏多,偶尔也会传我他自己的照片,就这样9年,我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看着他长大成人。

  懿的女朋友也是个华裔,最近他们的合照晒得很多,所以看到懿说要结婚我并不意外。

  礼貌地祝福了他后,我就关了QQ.

  跟懿的关系很奇怪,当年他走的时候对他并没有感觉。这些年,他除了跟我说些生活的事,仍时不时也还会说想着我,喜欢我。关于这件事,我们讨论过几次。

  时间越久,年纪越大,有些事我想得越很明白。

  我们就像一种游离在男女之外的感情。他喜欢我,但是我们没可能。我也不讨厌他,甚至习惯他的喜欢,只是没有期待也没有未来。懿也知道没有可能,他坚持着不断了这层联系,就好像坚持着小时候的梦一样。我们过着各自的生活,不打扰也不走远,就静静地,把习惯过成自然。

  所以,懿要结婚,我不至于失落,但会有些感慨,说了喜欢我九年的人也要放下我了。

  第二天,又收到了懿的消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他要回国一次。我问他是不是和未婚妻一起,他说是一个人回来,处理些事。

  懿就回来一周的时间,周中的时候,和他相约吃了顿晚饭。

  再见似难非难,其实生命中与很多人都是这样。也许就是一辈子不见,也许很简单就能相约。见与不见本就没有那些看似跨不过的沟,只是少一个非见不可的理由,我想这才是所谓的没有缘分吧。

  饭桌上,我们说着往事,也说着彼此不知道的事。我尽量自然地看着他说话,神思偶尔会飘走。想到这一别再见,小女孩跟小男孩已经像大人般对面而坐,岁月真的是神奇,不知不觉,潜移默化间,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不需要他送我回家,懿也没有强求。他只是问我,走之前还有没有时间再见。

  我说「看时间吧,有时间的话可以。」好官方的话,我看到他眼里有些期许,然后再慢慢暗下去。一如当初,他对我说要走了,如果不告诉我他喜欢我,会一辈子都遗憾的,他满是希望的眼神看着我,「你喜欢我吗?」。我摇摇头,他眼神也这样暗了下去。

  你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但你根本不知道这辈子究竟会不会遗憾。

  懿临走前那晚,我去见了他,他说还没过过国内的夜生活,不过时间还早,我先去了他住的酒店跟他碰头。

  我没想过会发生什么,也不曾有过担心。因为那个人是懿,因为他从小就说喜欢我。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想法跟我一样,越长大,才会晓得小时候的感情是多么纯粹真挚,才会让人舍得破坏。

  他住得楼层很高,我们临窗看着外面的夜色。

  「我这次走,可能就不回来了。」懿说得很平静。可我不知道如何回他,说什么都不合适,这感觉不好,像在心上压了块石头。

  「你想过要嫁什么样的人吗?」想过吗?我想过的吧!我想过嫁给炎,可偏偏他跟我走了两个方向。幻兽呢?好像那阵觉得他是真命天子,不过距离把什么都凉了。

  「我经常想,有没有可能,你最后会嫁给我。」窗户上,印着我们的影子,模糊得看不到脸。两个人平排而立,为什么男孩不能是新郎,女孩不能是新娘呢?

  任谁都不会忍心现在这时候去怪懿,我难道能斥责他,都要结婚了还说这种话?

  「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他的声音有丝哑,说到最后几个字,带着些哽咽。

  我不想逃。

  我迎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眼泪积蓄着,一点一点,直到眼眶支撑不住。

  他的眼泪滑了下来,我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他重复着,还想给我一个微笑,只是眼泪根本没有停。

  会不会有人怪我给他一个拥抱。可是我不忍心,也许,我也不想让他看到,靠在他肩上,他身后,我的眼泪。

  懿小声的抽泣着,没有人能说他懦弱。我拍着他后背,他小声问着,「能抱我吗?」。

  我点了点头,他的手轻轻环住我的背。

  不能说是迟来九年的拥抱,因为,一开始,我们就不曾相欠。

  时间在走,懿慢慢平静了下来。我们相拥着,他抱得更用力了些,彼此身体紧紧贴着,能感觉到胸压在他身上,我有些脸红。

  房间里很静,好像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好像,还能感到他的心跳。

  我们心跳很快,有点不自在,我微微用力,推了下懿。他手上泄了些力,低头看着我。他泪划过的地方,有淡淡的痕迹,眼睛有点红。

  他眼里映着我,我不知道他眼里的我是怎样,不过我的眼睛应该也有点红吧。

  懿凑向我,我微微向后靠了靠,背上传来他手臂的力量。闭上眼睛,他吻住了我,心上的石头好像掉了下去。

  我的手搭在他肩上,我们并不激烈,小心吸吮着彼此,懿的舌头会不时地伸过来,我侧头配合着,房间里传着空气在嘴里穿梭的交织着口水的声音。

  吻了好久,呼吸重了,舌头在嘴里分不开,换着方向缠缠放放。我腿软了一下,懿马上把我抱紧,他一刻都不愿意分开。我们边吻着,边腾挪到床边。他一手撑住床沿,一手抬着我的腰,小心把我放倒在床上。

  离开我的嘴唇,懿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跟我空出一点距离。我们呼吸都有些急,我躺着胸口不住地起伏。

  「可以吗?」他问。我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下。

  他抽开我领口的系带,动作又慢又柔,待到我领口松开,他跪坐起来,手抓着我衣服下摆。

  「可以吗?」他又问了一次,我还是点头回应。他把我衣服提起,我配合着抬了下身体,展开双手,让他脱了我的外衣。

  他呼吸还是很急,看着我只穿着胸罩的身体。九年前的小女孩已经是个女人了,不再是当初穿着少女文胸的小女孩,精致的内衣,胸前聚出的沟,都在告诉他我们都长大了。无论年纪,还是身体。

  懿张开手掌盖在我胸上,不用力,好像只是感受着我胸前的弧度。他的手游到我肩上,把我的内衣带子拉下,动作还是很慢,一点点拉下来,用了点力,拉着带子把我的罩杯翻开了。

  当乳头暴露在他面前,我羞涩了,乳头是不是遮着对我来说真是天然之别。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了。他手指的前沿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乳头,就像在撸开陈年箱上的灰。

  他趴下去含住了我的乳头,我紧闭双唇,手盖在唇上,不想发出声音。他含得很礼貌,一点不粗鲁,舌头很温柔地在乳尖上舔尝。当他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的双峰,乳头被他挑逗得都凸了起来。

  懿往后坐了坐,把我裙子掀了起来,我下意识地把腿并拢。这种时候,内裤三角的形状,根本遮盖不了女人腿间的秘密。懿手指按在我内裤上,下体传来内裤下毛毛被他手按下去的感觉,我想他也感觉到了吧。

  他食指伸进我内裤两边往下一勾,尽管我并没有配合,但他稍稍用力,内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

  我彻底暴露在懿的面前了,我稍稍抵抗了下,最后还是由着他分开了我双腿。

  他手指略过我私处,我打了个冷战,伸手去抓着他手腕,但这并不妨碍他手指寻到我洞口,我轻「嗯!」了声,已经湿了。

  懿离开我的身体,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自己脱了衣服裤子,然后压在了我身上。

  他双腿杵在我两腿间,慢慢分开,给自己也留了点角度。他手伸下去握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摩擦我的私处,我们的性器第一次接触,传来了他的温度。

  他在我耳边不停说着「可以吗?可以吗?」,肉棒还在不停磨着,好几次我感觉他的龟头已经到了洞洞,随即他又蹭了出来。

  我感到他肉棒磨得越来越深入了,他也改口变成「我要你,我要你!」。他对准了位置,挤开了我的阴道,送了进来。它太慢了,好像要充分体会进来的感觉。这感觉真实得不像话,它进来的很慎重,一点点分开我,进入我,下面摩擦着、包裹着它的肉棒,又热又硬,深入、深入,直到我们紧紧挨在一起,再不能进一分。

  这次进入,似是消耗了他很大的体力,他呼吸很重,咽了口口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在一起了,终于在一起了!」嗯,我很清楚他插在我身体里,小男孩跟小女孩终于还是用了男人跟女人的方式表达了彼此。他缓缓拔出,再缓缓进入,不激烈,却给了我莫大的强烈,这是一根不该进入我身体的肉棒。

  懿弓起了身体,渐渐加快了速度。「我跟她分手,我们在一起好吗?」他没有停,我受着他抽插却出奇地冷静,「别让无辜的人受伤,我们没可能的?」「我要对你负责!」「我不用你负责,明天你回去,好好结婚,好好和她过!不然,你现在就停」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能说的这么有正义感,却明明做着不该做的事。

  懿狠狠地插了几下,像是表达心里的不甘,「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好大力的进出。我当他的表现是同意了我的说法,卸下了点包袱。抽插的幅度太大,肉棒滑了出来。他顺势趴在我身上,喘着气,我们都缓了一下。

  「我们能换个姿势吗?」懿征求我的意见。

  「嗯!」

  「你喜欢哪个姿势?」

  「用你喜欢的吧!」我们在床上的客气,让我想起了那天吃晚饭,我们互相说着点对方喜欢的菜,很多事真是一去不能回头。

  「你能趴着么!」懿有点小心地问我。

  懿从我身上下来,站到了床边。我背过身,想了想,也就这一次了,跪着腿,趴了下去,屁股对着床边。这个姿势让我羞耻,用这种最暴露的方式,对着那个我以为干干净净喜欢了我九年的人。我下体现在一定很糟糕,他能一览无遗。

  我感到他用手指分开了我穴穴,下体一股暖流,头深深埋在手臂里。下一刻,我惊呼着叫他别这样。因为懿在我身后,吻住了我的下体。

  满是淫水的穴穴被他大口舔着,舌头还往里钻。我手伸下去推他头,他在那叫着「我要记住你的味道!」「啊!」我忍不住也叫了起来。

  懿的肉棒又进来了,这样更深。他抓着我的胯部,每一下都十足用力。根本没什么技巧,只有性器间的碰撞,「啪,啪,啪……」「嗯嗯嗯!」下体不断涌来的快感,让我止不住的呻吟,懿的速度更快了。

  「要射了,射哪里?」懿的声音也很急促,双手很用力的抓着我抽插,一点没停的意思。

  我手背过去推他,「不要射里面!」。

  「射嘴里可以吗?」懿刚问完,他就开始吼了「啊,啊!」「不要!不要!」没有闲暇了,他狠狠地顶了一下之后,双手放开了我,肉棒抽出了我的身体。

  那一下好深,顶在花心,我惯性倒在床上,他已经扑了过来。

  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第一下射在了我脸上,第二下抵在我嘴上射了出来,精液喷了我一嘴。

  他按着我的头,我牙齿一松,他肉棒推了进来,一股又一股。他撸着肉棒,呻吟声越拖越长,一直到肉棒,再也不动了……九年前,小男孩说喜欢小女孩,小女孩没有回应。九年后,小男孩肉棒在小女孩嘴边,小女孩接纳了它。

  世事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一切都变了。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那个说了喜欢我九年的小男孩。

  第六章读书多是负心人(上)

  工作慢慢稳定了,经过了几次轮岗,我结交了三个年龄相仿的小伙伴。我们相谈肾欢,互相引为知己,于是乎组了个90后小团体的群,哪怕我们其实都是80的尾巴。我叫90后小纯真,另外的女同学叫90后小工头,因为她正在装修她家的别墅。还有两个男生,年纪大的叫90后林老师,其实我们更想称呼他林老湿,最小的叫90后小纯洁。

  小工头跟我是同期进公司的,是个大个的女生。林老湿则是最晚进公司的,一个瘦瘦的男生。他每天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来上班,当时他跟小工头住得近,就有同事起哄让林老湿载小工头回家。林老湿看了看小工头,丢下了句,怕载着小工头上不了坡,然后就走了,小工头满脸黑线。

  就这样不打不相识,林老湿跟小工头熟络了,又因为他也喜欢跟我和小工头午饭一起吃馄饨,我们也就熟了起来。

  林老湿是个特能聊的人,天文地理三教九流,什么话题都能接,哪怕跟他侃明星八卦,都能扯出一堆。

  我一直觉得林老湿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我问他为什么看书那么杂,他说是想追上初恋的脚步。林老湿的初恋是个很博学的人,什么都懂,他一直觉得追不上她。他们分手了很多年,林老湿拼命看书是在他们分手后,说是想着,如果能再见,不必苦苦仰望……那时候,我和幻兽也走到了头,他没有回来的打算。早就想过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断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缠绵悱恻。只是,偶尔会想,如果当时,没有跟幻兽见面,可能一切都不一样,可惜,真的没有如果。

  90后小团体都是欢快的人,跟他们聊天的时候,能忘记很多烦恼,分手的后遗症就很浅。

  可是小工头和小纯洁都忙着项目,不能长时间陪我,还好,有林老湿在,为了不打扰他们,我跟林老湿经常私聊。

  林老湿会开解我感情的困惑,也会给我讲很多趣事,最拿手的是有说不完的冷笑话。渐渐,我们会互相关心周末吃了什么,聊聊晚上干了什么。我们也会有淡淡的私密话题,比如他会提醒我大姨妈在要暖肚子,又比如,他不相信我是C罩杯……我对林老湿是有依赖的,他告诉我,我需要人说话的时候,他一定会在。林老湿对我应该是有好感的,我感觉得到。对他,我也同样如此。

  故事发生在一个周四的晚上,跟林老湿聊到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跟他都没有这种经历。

  他问我,要不要试一次,明天去杭州?

  我提了好多顾虑,他只问了一句,「走,还是不走?」「走!」很多事,未必都有回答。如果问我,为什么要去?或许,我只是不想停下。

  林老湿问我想住哪,我说西湖边。他说没有标间,大床行不行,我说好。他习惯裸睡问我答不答应,我拒绝……一阵忙乱,两个人,两个包,定下行程。

  草率,但是,无愧。

  在去杭州的火车上,我看着窗外,外面没有灯,林老湿的影子就映在窗上。

  他在看书,突然很想知道,他的初恋是个怎样的人,这世上,真有谁会为谁改变,那又有谁会为谁驻守?

  玻璃上,他抬起头,也看向窗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看我。

  林老湿拾起座边的水,拧开瓶盖,唤了声我的名字,递了给我。我回望着他,他眼睛很干净,就像一汪湖水,一愣神的恍惚,就有想住进他眼里的冲动,再回过神,欢喜留在眼角,他就已经在心里。

  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了,我先去洗了澡。看着浴镜擦着身子,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满意的。没有特意准备换洗的内衣,都是平时会穿的,只是选了喜欢的颜色。

  我不喜欢复杂的事,所以一直把不刻意当做简单,可世事是否纯粹,只在于人心。

  换上一条蕾丝内裤,阴部有点鼓鼓的,我小心把逃出两侧的毛毛塞进内裤。

  想来自己似乎有些无聊,又不会有人看到。浴室里能听到外面电视的声音,莫名升起一股害羞,刚刚尿尿的声音会不会被林老湿听到?

  我纠结要不要穿内衣,穿着睡着实不舒服,不穿又怕被林老湿发现。对着镜子脱了穿,穿了脱,换各个角度观测穿着睡衣是不是会激凸。末了,还是穿了。

  林老湿躺在床的一侧看电视,见我出来就盯着我看。他笑着说好有居家的感觉,我心里一紧,随即便像荡开了一朵花,脖子都有些微微发红,一侧身,长发遮住了脸颊,掩过了红晕。

  趁着林老湿去洗澡,我钻进了被子。那天真有些累了,一躺下就觉得浑身松弛,想了想,还是偷偷把内衣脱掉藏在了枕头下,那种没有束缚的舒畅漫遍了周身。

  林老湿穿着T恤沙滩裤出来,留了昏暗的回廊灯,自然而然得钻进了床的另外一侧。电视里放着不知名的电影,他瞧我枕头低看电视不舒服,说着借我个手臂让我枕一下,我便往他那挪了挪,枕在他手上,两个人还保持着安全距离。

  我慢慢眯起了眼睛,一边听着电视,一边听着林老湿说着读书时候的事。林老湿应该也累了,他的故事断断续续,想到哪儿就说到哪。于我却格外的安心,那些没有逻辑,没有修饰的故事,不用费心去分辨其中真假。电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电视变成黑屏,我们关了回廊灯,只有点月光从窗帘边透进来。

  林老湿说着他小时候跟同学讨论两性,大家按知识丰富度评级,他被排在博导,属于很渊博的人。他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傻傻地跟着笑。那时候的状态一定是迷离的,没有神思地跟着林老师的情绪在走,就像在风里飘,而林老湿就是风,他带我去哪,我就愿意去哪儿。

  不记得因为什么话题,林老湿朝我脸上喷了一口气,我顺理成章地就回喷了回去。他一口,我一口的交替着,只是隐隐感觉他的气息一点点近了,直到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继续朝我喷着气。

  我们贴着唇,本能地继续着无聊的游戏。渐渐他的气息弱了,柔了,朝我呼气的时候,舌头也悄悄过来试探,我们轻轻一碰,旋即分开。突然就安静了,像按了暂停。

  林老湿的手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胸,发现我没穿内衣,怔了一下,不过只一瞬就用正常的力气揉捏了起来。我手盖在他手上,不似拒绝,也不似接受。林老湿的唇又贴上来了,这次他没有再闪烁,舌头在我嘴里倒腾了起来。

  我真的困了,就顺着林老湿的意按部就班。他褪了我衣裳,褪了我裤子,让我背过身,微微提了我的臀部。不知为何,我并不觉得湿,但林老湿却格外顺畅地进入了。等我意识到他占有我的时候,林老湿已经全根都在我的身体里。他没有动,我却很清楚地感知着他的尺寸,很不错。

  这是我最自然地一次结合,不用自己做什么,顺利地进入了节奏。我问林老湿,「我们这样算什么?」「做我女朋友吧!」我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表白做不做数,只知道自己内心是不拒绝的。

  「我们这样会怀孕的!」我没来由得提醒了林老湿。

  「那我出来吧?」

  「嗯!」

  林老湿退得很慢,我能觉得他的不舍。我想,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你停下,又有什么不能托付的呢?

  我转过身,钻入他怀里,一阵心安。

  醒来的时候,林老湿笑靥如花地看着我。窗帘被阳光照的通透,好一阵温馨。

  两具赤裸的胴体抱在一起,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顺理成章又水到渠成,尽管只是浅尝即止,但我确实接纳了林老湿。

  林老湿替我找回了昨天的内裤,还帮我扣了内衣的背扣,我们莫名得没有见外。我靠在他怀里,突然就有种想一直靠下去的冲动。

  白天,林老湿握着我的手,走了一圈西湖,我们交往的事就算这么定了下来。

  我们也没有忘记要买套套,他挑了好久,好像这才是那天的大事。

  晚上一回到酒店,林老湿就把我扑在墙上索吻,这不由让我想起当初一夜情那幕。我没有见过这么激动的林老湿,他有时风趣,有时温柔,哪怕是昨晚都那么自制,现在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他吻得很急,弄得我满脸口水,咸湿的口水味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回应他,回应他!」。在林老湿面前,我不想假装,身体在发烫,就像他要我般那样想要他。毕竟我们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就进入了我,现在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为什么还要矜持?

  我勾住林老湿的脖子,忘情得闭着眼睛,舌头伸在嘴外与林老湿互相挑逗。

  林老湿的手从我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罩杯一翻,拨弄起我两边的乳头。我一仰头,离开了林老湿舌头的纠缠,由心地「噢!」得叫了出来。

  「好喜欢你这样!」林老湿说着,手上力气更大了。

  是啊,好久没有那么心安理得,又肆无忌惮的性爱了。我忘乎所以地呻吟,心里真的压抑太久。

  我紧紧贴着林老湿,想每一寸都跟他缠在一起。当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一抬手卸下袖管,又马上搂住了他,我的迫切,我的饥渴,我的不想失去,都在当下。

  我们脱光了彼此的衣裤,腾挪到床边。林老湿的肉棒硬得厉害,一路在我腿间冲撞。我们一齐摔在了床上,面对面拥吻,林老湿的手也没有离开我的乳房。

  「想要什么姿势?」林老湿问道。

  「从后面吧!」

  林老湿下床去拿套套,我顺势趴在了床边。卸下了包袱,羞涩减了好几分。

  林老湿一手按在我腰上,调整着肉棒的角度,试探着浅浅地进出了几下。我脑中像幻灯片一样,想起炎,想起幻兽,想起俊,也想起懿,想到也在他们面前这样暴露着下体,如今要迎接我的新男朋友。下体一紧,好像流出了更多分泌物,无比想要被填满。

  一用力,肉棒终于分开了两边的嫩肉,刺了进来。林老湿手抓住我的屁股,每一下都尽力全进全出。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久违的充实感让我下体异常酥麻,「啊,啊,啊,好深!」「你的屁股好棒!」我一听林老湿的话,更下了点腰,让屁股翘得更高了点。林老湿被一刺激,手移到我胯上,每次进来,都把我狠狠抓向他,好刺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在花心,十几下,几十下?记不清了,我一阵浪叫,没想到高潮来得那么快……缓了缓,林老湿把我放到床中心,我们用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下体太湿了,所以林老湿还是轻易地就插入了。他抽插得缓慢,我也渐渐回了神。

  「没想到你在床上是这样的!」

  「我也没想到你在床上是这样的!」我调皮地回应着林老湿。

  「喜欢吗?」

  「我不告诉你!」

  林老湿见我不回答,用力抽插了两下,我不住得呻吟,「喜欢,喜欢!」,败下了阵来。

  「喜欢哪里?」林老湿不依不饶。

  我使劲夹了夹穴穴,「那里!」林老湿应该感觉到了我阴道收缩挤压了他的肉棒,直呼过瘾,一翻身,他便去了下边,把我翻到了上边,只是不小心,肉棒滑了出来。

  林老湿手搭在我胸两侧,大拇指按着我的乳头,「你来,好舒服!」笑嘻嘻地看着林老湿,他迫切的神情也很可爱。我屈起膝盖,一手挣着他胸直起身体,一手伸到身下。套套上,水好多,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隔着套套也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滚烫。我扶着林老湿的肉棒,顶到穴口,缓缓坐下去,直到耻骨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肉棒重归温柔乡,我们两个人都畅快地呼出了一口气。

  我双手挣着林老湿,穴穴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是那么深。我微闭眼眸,满足地低声呻吟。

  「还要刚刚那样!」

  「刚刚怎样?」我问道。

  「你下面一夹一夹我,太舒服了!」林老湿眼里像着了火。

  身体往后一展,反手撑在林老湿腿上,我的身体跟林老湿成了个钝角,他也能更清楚地看到我们交合的地方。淫荡的姿势一下子又让我快感倍增,我夹了夹穴穴,「是这样吗?」林老湿受不了了,「噢,噢!」得呻吟。看着他那满意的神情,我扭动着下体打着转,一边继续夹着穴穴。林老湿的眉头锁到了一起,呻吟更低沉,「受不了了!」他开始扶住我,顶我。我被他顶得人一上一下,每次落下,就插得好深。

  我们睁开眼睛,看着彼此,肉体的欲望开得强盛。「啊,啊,啊!」我们启着嘴唇,一样的节奏一起呻吟,一起加快了速度,那种协调让身体敏感极了。

  「啊,啊,啊!」我们的叫声越来越密,林老湿扶住我的腰,顶我的节奏更快。

  「抓自己的胸!」他命令着。我坐直了身体,把乳头夹在自己的指缝。

  更快了,更快了,我手上也加大了力气,就快上下失守了……「射了,射了,射了!」「嗯嗯嗯啊,到了!」我无力地趴在林老湿身上,他肉棒已经软了,但是射了太多,套套还在我身体里。伸手去拔出了套套,顿时下体一阵凉意。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林老湿,不想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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