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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奸不是指检[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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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7 16:51:1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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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大夫於念

金眼科银外科,又脏又累妇产科,傻逼才会去男科。

如果於念的老爹再那麽牛逼一点,把他直接弄进眼科或者外科,那於念也不会成傻逼。

当同学知道他进本市惟一一所三甲医院时,纷纷都用嫉妒与羡慕的眼神瞪他,但是,等他们知道於念进的是男科时,那杀死人的眼神顿时化为同情与好笑,无情地砸向於念。

於念从这天开始,就对自己的职业闭口不提,只要开口必定会惹来一群“好奇”的问候,诸如:今天又欣赏了几位?胯下风光可好?不一而足。

对此,於念一律回答:“摸遍黄瓜菊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XO医院的男科被安排在四楼的一个不见天日的角落,甚至在一楼大厅的道路牌上你都很难找到这个小科室,被什麽眼科皮肤科挤到一旁,只与肛肠科为伍。

所有病人,都是满脸羞涩地捂菊花或者捂黄瓜扭捏进入,最後瑟瑟发抖地哭着小跑出去。

呃……这不是夸张。

於念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子後面,身着雪白的白大褂,一张脸被口罩遮得只剩下银丝眼镜後一双泠然的眼睛。

“脱裤子。”他用圆珠笔敲一敲桌子,说道。

头顶明显地中海的大叔两腿一抖,揪住腰带的手指岿然不动。

“大夫,能不能去屏风後面脱?”他脸上出现一丝不符年纪的红晕。

哦忘了说,今天有几个实习的小姑娘小夥子在一旁观看,大叔就算人生经历再丰富,也顶不住那麽多充满好奇的眼神的秒杀。

於念伸出中指,顶了顶眼镜,略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脱不脱?後面还有一堆人排队呢?”

见鬼,不知道最近从哪里传谣言,说本市流窜来一群野**四处传播性病,搞的男科反常地门庭若市,活生生要累死闲暇惯了的於念。

於念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懒。他初来男科时自然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後来发现自己比起什麽外科眼科牙科小儿科的同事们清闲太多,一天最多看两三个病人,甚至一个都不用看,就可以整天摸鱼到下班,他就没有心思去调动职位了。

除了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金针菇**腿菇杏鲍菇在人胯下晃悠有瞎狗眼外,他也没有什麽可抱怨的。

可恨的野**,活生生打乱了他的生活计划。

大叔见这个年轻大夫出言不善,周遭围着的男男女女也绝非善类,自知今日黄瓜被看之劫不可能躲过去,终於绝望地闭眼,一跺脚把裤子拉下来。

见识短浅的实习生们齐刷刷地兴奋惊呼。

“哦哦!”

於念淡定地看了他胯下长着几朵**冠花的金针菇,不悦地出口教训年轻人。

“这只是**冠花,又没长花椰菜,你们大惊小怪个什麽劲?”

一个女学生立刻镇定下来,目不斜视地审视大叔的胯下,诚恳地向於念请教。

“老师,这是尖锐湿疣?”

於念赞许地看她一眼:“不错,有悟性,比你的男同学们有出息多了。”

女学生脸红了,於念相信这绝对不是因为娇羞,而是因为骄傲。

能来男科实习的女生,一般要比男生彪悍多了,於念叹息地环视其他木讷地呆立的男学生,他已经带第二年实习生了,居然没有一个有他当年风采的,真可惜。

想当年,他於念上班第一天就能面不改色地面对病人黑洞一样的菊花,还能镇定自若地伸手检查。

换到现在这些惯坏的小孩头上,他们都不一定能做到。

不枉他在大学期间看了无数教育片,内容涵盖欧美日韩东南亚,乃至国产小电影,经他检阅过的菊花黄瓜数量用十根手指头也得数一个星期。

见识广了,自然而然就能压得住场面,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们,懂屁啊。

於念完全把他当成了活生生的教案,拿着圆珠笔指指点点,对他胯下的**冠花进行了全方位剖析,把实习生们说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行五体投地大礼。

可怜那地中海大叔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光着屁股露着金针菇被四五道目光严肃地视奸,简直想钻进地缝中,几次支支吾吾地想问於念是不是可以穿裤子了,都被於念一闪一闪的眼镜给吓了回去,金针菇差点缩成冬虫夏草。

终於,於念负责地把尖锐湿疣一课上完,大发慈悲地让大叔提裤子。

大叔感动得老泪纵横,拿着他开的药方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於念在他身後大声喊:“一定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成花椰菜就只能割掉了!”

大叔现在哪里还敢出去寻花问柳,再让他经历一次男科看病,再被集体视奸一次,他便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於念一声叹息,疲倦地揉揉眼角,目光悠远地看向门外:“年轻人一定要洁身自好,懂吗?不然,这位病人的黄瓜就是你们的将来,下一个。”

男科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评价男人不是看脸,也不是看身材,更没可能看内在美,而是简而化之,直击本质,看菊花和黄瓜。

如果觉得这样目测不够的话,还需要深入地检查,用医学术语叫指检,通俗点说叫捅菊花。

於念能坐稳男科第一把交椅,甚至资历比他老十年的张大夫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第一靠的自然是他俊朗儒雅的外形,春风化雨般的气质,第二则要靠他出神入化的割包皮技术与指检功底。

前者不用多说,单凭“XO医院一朵花”的称号就足够证明,至於後者……於念这样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实习生们说:“为什麽男科也会有这麽多老顾客?”他摇摇手指,否定了学生们天真的猜测:“哪有那麽多生病的野**可以睡?”

於念露出一个看似高深实则猥琐的骄傲微笑:“他们可是会迷恋上指检的哟?”

在场的几个男生,忽然齐齐低头,心有戚戚焉。

学他们这行的,在学校的时候,谁没个被捅或者捅人的经历啊,只是美其名曰练习而已。

至於有没有迷恋上,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於念拿着手头的病历,念道:“庄纯,进来!”

念完名字,於念也忍不住笑了,他以为自己的名字就够那啥的,没想到有人会把居心彰显得赤裸裸,还装纯,到底是甲醇还是乙醇啊。

只不过,在那位装纯进来的一刹那,於念就完全收起了戏谑的心。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回响着一句话。

“管他装纯还是真纯,长成这样不纯也得纯呐……”

庄纯怯生生地踏进第一步,後背就在发凉。

他很想夺路而逃,这是来看病还是掉进狼窝,怎麽这群医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而且,他们好像饥渴地要扒光他衣服一般,两眼冒着绿光。

庄纯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要跑,但被惊天一声怒喝震住。

“站住!”於念拍案惊起:“进了这个门,就别想跑!”

这一声,不仅震住了装纯的逃兵,也把实习生们与门外等候的病人惊住了。

他们集体安静,默默地吞下一口唾沫。

於念大概也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忙轻咳一声,整整衣襟,和颜悦色地对庄纯道:“小同志,来,过来坐,别害怕。”

实习生心想:“於大夫怎麽这麽像引诱小羊羔的大灰狼?”

尽管於念的脸被口罩遮去大半,但是他藏在眼镜下的眼睛在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十分有魅力的,长长的凤眼化成弯弯的月牙,让人一看就有好感。

庄纯也不例外,心中的恐惧被这笑容安抚得消失了不少,果然乖乖地往前走了几步。

可惜於念居然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好了。”

庄纯一听,脸色都变了,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众实习生:“神啊,为了苍生,带走於大夫吧。”

於念扶额,都怪他这张嘴,平时爱调侃也就算了,关键时刻怎麽能吓坏纯洁的孩子呢。

他摘下口罩,把他那张十分有欺骗性的脸露出来,人面兽心地说:“快过来,别让後面的病人久等。”

态度与之前对待地中海大叔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众实习生:“原来於大夫是颜控。”

庄纯一听,又挪动了脚步。

他为了来看病,已经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排队的滋味不好受啊,他如果再耽误後面人的时间,那得做作孽,肯定会被人骂死。

庄纯斟酌再斟酌,为了不浪费自己的等待,还是看了吧……

再说,这个大夫戴着口罩不太像好人,但是摘下来一看,还挺斯文的样子,那还怕什麽怕?

庄纯只把屁股沾在凳子边上,紧张地扶住大腿,等候於念的审问。

☆、庄纯,装纯?

於念一反常态地没有张嘴就是:“脱裤子。”而是装模作样地仔细看了一遍挂号单。

“唔,觉得哪里不舒服?”

庄纯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说:“上大号的时候,有点出血,前面也有点点痒。”

“哦?”於念重新戴好口罩,两手交叉在颌下,认真地问道:“那排便的时候痛不痛?小便有没有血?有没有便秘?”

庄纯的耳朵尖也红了:“大便有点痛,最近是在便秘,小便正常。”

於念的眼睛又弯起来:“我想,你可能是得了痔疮或者肛裂,yīn茎的具体情况,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定,那就先取个前列腺液吧。”

他的话一出口,实习生们一起兴奋起来。

於念可是跟他们炫耀过自己的指检技术有多麽高超,可是这两天的病人都是黄瓜有恙,居然没有机会让於念大展绝技,现在有一个人送上门,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人,大好良机不容错过啊!

尤其是女实习生,已经激动得两颊通红地翘首企盼了。

於念暗暗骂道:“色胚,老子还没看到呢,哪里轮得到你们?”

庄纯的反应则是:“检查?”他瞪大眼睛问道:“大夫,要怎麽检查?”

於念偷笑,原来这厮是真纯,还能怎麽检查,当然是本大夫我捅一下你纯纯的菊花检查喽?

不过,这麽直白的话可不能说出口,不仅有损形象,更有可能把这个胆小的客人直接吓得一辈子不进男科诊室。

於大夫体贴地转换了一下语气,和风细雨地说:“哦,别紧张,就是要脱裤子检查一下肛门,肛门指检,很简单的。”

庄纯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不可置信地说:“大……大夫,难道你要给我爆菊?”

於念刚淡定下来的心几乎蹦到脑壳里,这小子居然连爆菊的话都说出来了,让他……让他还怎麽好意思下手!

他总不能诚实地说:“对,我就是想爆你的菊。”──虽然是用手指头。

现在的年轻人啊,连爆菊都能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这张老脸还不好意思直说呢。

从庄纯嘴里说出“爆菊”这麽骇人耸闻的词语,也一下子吓到了实习生门。

他们还是未来的男科大夫呢,都不能直视这个黄爆的字眼,这麽个纯纯的小夥子,是哪来的勇气直言爆菊呢?

难道,他还在期待被爆不成?

一时间屋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所有人各怀鬼胎,鬼鬼祟祟地盯着从头红到脚的庄纯同志。

於念假装无知,反问道:“嗯?爆菊?什麽意思?”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他的实习生们:“你们说说,什麽意思?”

实习生们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撞枪口,内心深处十分佩服於大夫厚脸皮,并且把这一敬仰明打明地表现出来,心有灵犀地一起装纯,把真.庄纯闹得坐立不安,浑身都要冒火。

於念心满意足地扶住眼镜腿,柔声道:“虽然不懂你说的‘爆菊’的含义,但是呢,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麽粗暴,而且,有病人反映很舒服。”

庄纯咬了咬下唇,浅粉的嘴唇被尖尖的虎牙咬着,可爱极了,他纠结地皱着眉头道:“那麽……那麽就检查吧。”

於念心中亦松一口气。

鱼儿成功吃饵,蹲等上钩。

庄小鱼同志无辜地抬起头,看着於念,水灵灵的眼中写满惶恐。

於念倒吸一口气。

他可是心软的人,庄纯这样看他,他还怎麽好辣手摧菊呢?

更加不忍叫那朵嫩嫩的小雏菊暴露在众人目光下接受惨无人道的洗礼呀。

他心底被这目光触动得微颤,蓦地心软,回视庄纯的目光也柔和许多,靠着镜片的伪装,把龌龊的心思都掩藏起来,外层涂饰大量奶油蜂蜜,勾引单纯无知的庄纯同志自投罗网。

“很好。”他朗声道:“请你稍等。”

於念站起身,招手把实习生们叫过来,围成一团,狡黠的目光从深深的双眼皮下闪现。

他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几个实习生们说:“时间不早了,今天上午我们要把外面那些病人都看完。你们都是医科大的高材生,理论经验丰富,但实践经验还差得远,我们为人医者,不能纸上谈兵,对不对?”

实习生们崇拜地点头。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们从上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政治课上一直不断地用这个真理洗脑,现在工作了,还有前辈对他们谆谆教导,怎能不让他们感动?

於念满意地拍拍最近的一个小夥子的肩膀,看着他长满青春痘的面颊,满怀激情地说:“现在有一个绝佳的实践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一定要把握好时机,争取……”他抬手看一眼手表。

“争取用距离下班还剩的一个小时,把这些病人都诊断完毕。最後我会把你们开的病历收上来统一检查,这个结果将会体现在你们的实习评价手册中,怎麽样?”

一直封存在象牙塔中的大学生哪里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只当自己跟了个超级负责任的老师,感激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抱怨他这一堪称“推脱责任因私废公”的行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年轻真好啊,於念感慨地目送热血的年轻人,颇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之感。

“大夫?”

身後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於念忙收起一脸沧桑,把对学生的长辈姿态全副收起来,换上温柔可亲的白衣天使形象,笑眯眯地说。

“抱歉久等了,我们去屏风後面好吗?”

於念一指窗前。

也不知道庄纯纯洁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塞的什麽,在视线随着於念的手指落到挡在浅蓝色屏风後面的一张病床上时,白里透红的红富士苹果脸一下子基因突变成美国蛇果。

这变脸速度,余沧海都要汗颜。

於念的嘴角微微扬起,清了清嗓子道:“去里面吧,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过身,走向诊室内的洗手间,找到一个绝佳的角度,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洗手。顺便一心二用地观察扭捏不安的庄纯。

如果在枯燥乏味的男科,天天面对大大小小的菌类还能有什麽项目自娱自乐的话,那就只有看现场版的羞耻PLAY了。

人间百种羞耻之姿,尽收眼底。

於念曾经看过豪放的青春美少年,提上垮裤露着半条股沟,脱了裤子阴毛被剃得不剩一根,盛情邀请於念为他取前列腺液;也曾见过小媳妇一样的粗壮大汉,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脱个裤子跟要他命根差不多,倒尽胃口。

庄纯的反应倒是不落俗套,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连边角旮旯都搜了一遍,应该是在找是不是有隐藏摄像头这种东西,确定完全安全後,才背对着卫生间解开皮带。

浅蓝的牛仔裤顺着那美好的腰线滑下,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中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完全袒露在不良医生眼前。

极!品!

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不公平,既然给了他一副足以装纯的脸,又何必再给他一副足以放荡的肉体?

於念暗喜,这一回他捡到宝了,床上淫荡床下纯洁的极品零号,就这麽稀里糊涂地落到他手里了!

他做梦都得笑死。

於念机械地搓着手指,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做这麽长时间的清洁,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尽量拖延时间,大饱眼福。

所以他无耻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肤的微微刺痛中,尽情享受着视觉盛宴。

☆、开插,啊不,查!

庄纯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风後静悄悄地开,那个屁股长年不见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还要白净,在浅蓝色内裤拉下来的瞬间──於念用人格保证──那两团粉嘟嘟的肉绝对有俏皮地弹起,继而荡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於念的口罩,都湿了一小块。

庄纯似乎感受到了身後那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拉起裤子,转头看。

於念做贼似得忙转过视线,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缝中一个顽固的小黑点上。

“大夫,可以了吗?”庄纯等得不耐烦,赤裸的的屁股被小风一阵阵地吹着,还被人偷偷地视奸,十分凄凉。

“马上。”於念也早就憋屈得不行,连忙擦手出来,手中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脚步优雅地走出来,充分诠释了身为大夫必须具备的从容风度。

什麽急色什麽意淫,统统被完美无缺地掩藏起来,只留下光鲜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战士杀向征途,纯白的衣角沾满鲜血,让无辜的心灵从此堕落,在欲望与罪恶中沈沦……

等下!

於念猛刹车,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不着边际的幻想驱逐出去。

武器还没拿到就已经渴望获取胜利的果实,做人不能这麽幼稚。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往墙角缩了缩。

与衣冠禽兽的於大夫相比,他就是个光屁股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这个示弱的动作,让他的裤子又滑了一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展露无遗。

於念硬生生停住脚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点,就会完全暴露禽兽属性。

偏偏庄纯还可怜巴巴地说:“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点东西就好。”於念听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药柜,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於念的眼睛仍旧停留在庄纯的下半身上,手掌却灵巧地戴好手套,拧开凡士林的瓶盖。

那个一本正经到乏味的声音矜持地命令:“请你趴在床上。”

“啊?趴?”庄纯後知後觉,茫然地问道。

於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出来,但庄纯还是认为这个大夫是善意地笑着的。

“没错,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来即可。”於念公事公办地说,把凡士林挤到掌心中,慢条斯理地涂满右手食指与中指。

庄纯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

於念一点也不着急,只有等待才能换来最甜美的果实,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医生後,对人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对一切人体都能一视同仁,能引起他探究欲望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个,不让他研究个透底,他是怎样也不甘心放过的。

庄纯打了个寒战,忽然猛地提上裤子,大声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闭着眼往外冲,准头差了点,竟然直接撞上一堵肉墙,被一个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给拦了回去。

“这可不行。”於念十分君子地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扯人家的裤子,而是扶稳他,把他推开一些,循循善诱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晓得你这个病的严重性啊。”

庄纯咬着下唇:“能有什麽严重的,就当每次大号都来大姨妈好了!”

“……”

於念突然无力,他准备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这样一句勇敢无畏的话面前,颜色尽失。

只能再次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好开放,与大姨妈也这麽熟悉。

於念思量再三,仁心仁术,决定还是为这个无知的年轻人指明道路。

“虽然说十男九痔,你也暂时还未确诊是痔疮还是肛裂,但是呢,千万不要漠视这个地方的病症。”他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有多少人因为生活习惯不好得了痔疮,或者肛裂,最後不得不来医院做手术。还有,yīn茎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感染个炎症长点东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恰在此时,一旁的肛肠科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

“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把我下半身砍掉吧!”

於念同情地说:“听到没,这一位就是在我这里被确诊的,拖了一年没做,严重到不得不手术。迟早挨上这一刀,早发现早治疗,痛苦也少。”

那男人十分应景地配音。

“我滴个娘啊!”

“别插了嘤嘤嘤……”

“屁眼好疼啊!!”

每次惨叫,都成功地让庄纯白皙的小脸惨白一分。

最後,男子在剧痛中嚎叫一声昏死过去,背景配乐才宣告结束。

“考虑好了吗?”於念真诚地问道:“要不要检查?”

“要!”庄纯干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细腰,双手一松,挂在屁股上的牛仔裤就滑到膝盖。

然後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着眼说道:“来吧!”

於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後站定,低下头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着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着抵着地板,裤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色布料映衬下,大腿的皮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均是那样地符合於念的审美。

於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头,他想起了网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奶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於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液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於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於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麽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根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摸起来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滑腻的液体随着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肉红的私密处。

於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肉体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着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爱极了。

於念尝试着叩开他紧闭的门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着处女地一样,死死地咬合着,寻不到一丝缝隙。

因为肉体主人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於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点呀,这样可怎麽检查?”

庄纯缩头乌龟一样半晌不说话,在於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後就会习惯。”於念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肤的滑腻与弹性。

他心底一荡,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发出微微的肉体拍打声响。

“乖一点,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屁股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针头都插不进你的肌肉,你只会更疼,一样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点凡士林好不好?”

於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麽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人。

好在他装好人也装出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性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劝人,庄纯也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过,摩擦要比单纯的肉体相触要强烈的多,於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点点皮肉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着的,水润润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弄的时候,没有再碰个软钉子,褶皱一根一根地被抚过,包围着的花蕊部分也从紧闭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於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於体表的温度。

灼得他的心也烫了。

於念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像从中伸出的花蕊,邪恶地露在外面。

於念加重了力度,强硬地按进一分。

“感觉怎麽样?痛不痛?”

他柔声问道,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後,便又再往深处进入。

庄纯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於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下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进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庄纯嘤咛道:“大夫,我我有点难受。”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庄纯闷闷道:“哦。”听话地动了动肌肉,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腻,在里面还是干涩得很,於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凉凉的液体落到那火热的部位,让初步绽放的花蕾骤然紧缩,然後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美不胜收。

於念强忍着直接插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据的高地。

庄纯努力克服着心里障碍,放松肌肉,於念在他的配合下,终於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进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热的神秘之地。

☆、初步探索

手下的肉体随着进入,理智与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洞。

於念生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於念严肃道:“怎麽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口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於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点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头,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湿润了,白白的虎牙咬着下唇,乖巧地点头。

接下来,於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性为他检查了肛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肛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干燥上火大便干结引起的便秘。

於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肛裂这种倒胃口的病。

干干净净的,紧致无双的肛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人,於念就浑身燥热。

但於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麽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於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头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人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麽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着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着後穴中酸胀与麻痒交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於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於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麽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着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於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介事地避开前列腺,退回入口处,沿着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於念卖起关子,皱起眉头沈思不语。

“怎麽?!”庄纯大惊,若不是於念还按着他的屁股,他早就从床上跳起来晃於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於念叹息道:“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肠癌以前在老人身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夥子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深入地查一下,取个前列腺液检验一下如何?”

“啊?前列腺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腺是什麽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於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yīn茎有点痒吗?那直接取液检查下,不是强制性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庄纯额头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麽办。

於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性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人性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着屁股,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股缝中才被入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口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淫糜之色。

可是,肉`体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裸着陷入沈思。

纯净的表情与肉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性`感。

於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着手头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後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着身前契合的肉`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於天籁之音!於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於怎麽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成败在此一举!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於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於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於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穴`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根指头。

顺利得不能想象。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

於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两根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性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股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两腿间的,可爱的睾`丸也暴露了庐山真面目。於念鬼使神差地想要摸一摸,并且行为先於头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臀肉上转移到了阴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於念居然还能急中生智,胡编乱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根头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插入。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於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教训的口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後站一下。”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可以齐根没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於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忠诚地反映在肉`体上,不能做伪。

於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深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摸,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人逼疯。

於念带着恶意地反击,左手从他屁股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後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後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着衬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根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於天性。似乎有什麽随着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着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後,忽然头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液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腾着从禁锢它们的肉`体中奔驰出来。

☆、反压

高潮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根部仍紧紧掌握在於念的两根手指中中,射出的jīng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口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於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性的抚慰下shè精,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於念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欲。

於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於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淫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於念把战利品插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後shè精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後shè精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於念不爽了。

搞什麽,脸皮这麽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麽继续玩?

於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股一夹,居然……居然……

於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於念重新探入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插入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於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yīn茎硬挺着顶着床单,残余的jīng液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於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yīn茎。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於念也摆动着下体,借着衣服与肉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肉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肉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後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於暴露在於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於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於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於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於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沈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於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後穴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於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於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於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麽地点,什麽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肉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於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後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於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於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迷迷糊糊的大脑後知後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麽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於念终於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於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於念心中警锺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於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於念的抚摸,於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麽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夥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於念苦不堪言,他既沈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淫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阴`茎硬得胀痛。

他吻着於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於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於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於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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