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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3 15:54:05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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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祸国殃民


(22-)
孙丰坐在一架两匹马的马车里,车厢外已经给尘土染成了土黄色。

马车后稀稀拉拉跟着十几个皇都禁卫军骑士,和旁边一个同样满脸尘土,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这就是孙丰作为大通皇朝二十九皇子的全部家当,而他现在,则是前往一个叫做”隆地”的封地上任.

整个车队唯一的亮色便是马车内,孙丰旁边盈盈而坐的一位身穿素袍,脸戴面纱的娇柔女子。

此女如玉素手轻卷车帘,剪水眼眸出神注视窗外,清风仿佛都不忍惊扰佳人,仅是轻抚女子面纱一角,不小心露出女子小节下巴,那圆润剔透便足以倾国倾城。

孙丰目露奇光,小鹿乱撞,十三岁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将佳人搂入怀中怜惜的冲动。

不由定了定神,告诫自己此女非自己能够拥有。

倾国女子心思敏锐,立刻察觉到了车厢内皇子气息的微弱变化,不由如水眼眸中露出一丝歉意,轻轻放下手中车帘,正襟危坐。

却不知那种端庄中透露出的丝丝媚骨,更是让人着迷。

孙丰唯有轻咳一声,望向另一边窗外,神游天外。

大通皇朝武统中原最肥沃广袤的地域一千三百多年,历经一十八位皇帝,如今在位大通文皇已有八十三九岁高龄。

其三十五岁登基,并立志效仿大通武皇,厉兵秣马,威夷四方。

五十岁打的周边“北莽、南云、西玄、东高”四国俯首称臣,年年进贡。

六十五岁开始沉溺女色,一口气扩大后宫三千六,至八十高龄一共诞下皇子皇女三十五.

拜这个老当益壮的大通文皇所赐,孙丰非常荣幸成为了这庞大的子女梯队中的一员,排名二十九。

已经是知天命之年的老皇帝仿佛不甘于沉寂,在沉溺女色的基础上再迷上了炼丹长生,而起因却是一开始荒唐的只是想炼丹壮阳,重振雄风,结果演化为了对长生不死的无限憧憬,

文皇历四十六年,正值大通文皇寿宴之上,册封爱子三皇子“孙凯”赵王,封地“燕地”,次年上任,普天同庆,

南云国使者上贡倾国美人一名,宴会上朝野上下,甫见万花缤纷之中一仙女飘然而落,翩翩起舞,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

文皇及三皇子皆惊为天人,认为此女只应天上有,只是谪仙下凡尘,无不惊艳爱慕,

文皇当场册封此女为“嫔”,次年又册封为妃,列三宫六院,可见对其宠爱。

文皇历四十七年底,爆发“燕秀兵变”,赵王孙凯号称拥兵三百万,划地而治,更是历数文皇帝一百三十六条罪状,以清君侧为名,号召天下共讨文皇,以匡扶大通皇朝正统,拨乱反正。

父子成仇,而其导火线,却是因为一女子。

思绪至此,孙丰目光再次投注到身边佳人身上,心中感慨:此女名“秀殃”,果然是祸国殃民的女子啊。

他这次之所以被分封齐王,驻整个大通皇朝最贫瘠偏远的“隆地”,其实也有受到此事牵连的意思。

谁让他和三皇子孙凯关系最好呢?

当初三皇子孙凯与秀殃在父皇寿宴上一见钟情,私下相爱,后三皇子不得不远赴燕地就任赵王,两人于是饱受相思情苦,

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将美人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三皇子,终于找到一个秀殃外出皇宫的时机,安排死士,将其“营救”出来。

以防有变,三皇子的死士,一方面派人乔装逃跑,另一方面就近将秀殃藏匿在皇都内。

正所谓大隐隐于民,果然朝廷大军向着乔装的人追杀而去,反而忽略了皇都内部,而藏匿地点,好死不死的,自然落在了三皇子最信任的二十九弟孙丰府邸里。

孙丰自然明白三皇子的意思,除了他们关系好外,还有很重要一点就是他年纪还小,不然也不敢将这块人人见到都爱的大“肥肉”送到他碗里啊。

这种祸国殃民的女子,只要是个男人,放到别的男人家里都不放心。

等半年过去,事情趋于相对平静之后,乘着孙丰被“发配”的当口,受三皇子殷勤委托,孙丰终于带着这个祸国殃民的“烫手山芋”远离帝都,向他们预先定好的接头地点而去。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见到三皇子了,秀殃姑娘应该很开心才对,怎么如此闷闷不乐呢?”孙丰望着对方淡淡笼罩哀思的黛眉道。

“秀殃从小凄苦,父母早亡,是不祥女子,如今已经让赵王与当今皇上父子反目,世人都说我是祸国殃民的弄色女子,如果我真的去到三皇子身边,只会坐实了他贪图美色的骂名,于他如今情况更加不利,如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秀殃轻摇首,目光婉转哀怨道:“秀殃与殿下相处几月,想必殿下一定体会的到秀殃我心中的彷徨迷茫,秀殃只是一个被命运摆弄的弱女子,如今秀殃只想远离纷争,逃避现实,如有机会,宁愿终身青灯古佛陪伴,为三皇子祈福,赎罪己身。”

秀殃说的婉转凄苦,道出了一个在大世界中沉浮,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苦命女子的无奈与凄苦。

孙丰感同身受,轻叹一声,轻轻递过一杯茶道:“秀殃姐所言极是,可惜孙丰我势单力薄,无法为秀殃姐排难解忧,不然丰我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秀殃接过茶杯,摇头道:“齐王言重了,齐王殿下千金之子,秀殃一介蒲柳,实在当不起齐王如此重视,只是秀殃如今已然心乱如麻,在大义与私情之间实在是无法取舍,痛苦矛盾,不知如何是好。有时候秀殃只想手中拿着的是三尺青锋,轻戮颈脖,远离纷争,了却残身。”

孙丰看着佳人眼眸注视手中茶杯,居然生出死志,不由大惊,不由自主的握住对方柔胰道:“何须如此,这都是男人的错,怎能归咎到你一个弱女子身上。不如如此,如果你真的现在不愿面对三皇子,我安排你走就是了,先远离纷争,待你心情平复了,想清楚后面要走的路,本王再来接你。”

第二章:天意殇之


(22-)
秀殃微微惊醒,仿佛也在为自己刚才生出的死意所惊,如同压惊一般,低头微微喝了一口手中茶水,感激点头道:“谢谢二十九王子盛意,秀殃便听你安排便是。只是三皇子那边........”

孙丰豪爽道:“放心,三哥那里我自然会跟他解释清楚,以他与我的感情,必定会体谅我的一番苦心。”

秀殃自然感激应允。

看着一路烟尘,佳人在中,两骑手左右护卫,逐渐远去的三骑,孙丰站在马车上,其他人皆远离十米以外。

唯有一名相貌平庸的男性骑兵策马伫立于他身边,两人皆是沉默。

半响,那骑兵突然幽幽开口道:“如此也好,爱她,就要给她自由,希望她远离这乱世之后能够寻得她心中的桃园之地。”

“三哥,你真的舍得?”孙丰望着眼前这个明显易容过后,外人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的男性骑兵道。

孙凯露出一丝坦然笑容道:“自然不舍得,但你也看见了,她已经无意识间心生死志,大义和私情就如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显然已经不堪重负,如果我再逼她,必然害死她,红颜薄命,非我所想。”

孙丰默然,目光深邃,丝毫不像一个只有十三岁少年的眼神。

“其实为兄我一直知道皇弟你心思早熟,远超常人,只是平日都是用纨绔不羁掩饰而已,这几月相处,皇弟是否已然像为兄当初一样,对秀殃心生爱慕?你也不许否认,为兄不至于为此事于你生隙。”孙凯半开玩笑,对着孙丰挤眉弄眼道。

孙丰苦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此美人在侧,几月相处,说不动心是假的,但他也有他自己的原则,比如某些在世人眼里,皇室中最是淡薄的亲情!

这东西,他不碰,别人也别想碰,谁碰,谁死!

孙丰望着早已看不见身影的秀殃等人远离的方向,心中淡淡想道。

一路上,两名骑士虽然策马赶路,然而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中间的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秀影,仿佛只是看一眼,便胜却人间无数。

秀殃的美,已经超越了凡俗,正如当初大通文皇所说的美人只应天上有,如今谪仙下凡尘。

美人突然黛眉轻皱,抚摸胸口,放缓白马速度。

两名骑士无时无刻不关注着白马佳人情况,见状心中一惊,赶紧勒紧马绳,缓缓走进佳人,其中一名骑士更是关切问道:“姑娘是否身体有恙,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会?”

“略感胸闷而已,也好,我们便停留半响,此地山清水秀,两位军大哥不如便留在此地,小女子我独自上路便可。”秀殃面纱朦胧,眼神缥缈,气质飘飘欲仙,仿佛随时乘风而去,

骑士闻言赶紧摇头道:“齐王让我等一直护送保护姑娘,不能远离左右,姑娘想去哪里知会一声便可,我们必护送姑娘前去,可不敢让姑娘独自上路。”

“我可没有征求你们意见的意思,愿与不愿,你们都得留在此处,常伴青山绿水,此处风景独好,你们也死而无憾了。”原本弱不禁风般的秀殃突然眼眸中露出一丝迷离之光,口出惊人的道。

两位骑士心中一惊,刚想有所动作,就见一团红线如同蜘蛛网一般笼罩向他们,并且瞬间消失在他们包括他们胯下战马体内。

两名骑士身体瞬间僵硬,在逐渐无神的目光中,突然四分五裂,两人两马化为漫天血肉碎屑,洒满一地,如同两团绽放的红色梅花,猩红凄美。

白马上秀殃轻轻收拢一根鲜艳红线,重新缠绕于皓白的手腕之上,也不在意那红线上新沾染上的血,面纱后一双如水眼眸深不见底。

半响后,只见前方突然冒出一道烟尘,十几个骑士向她飞奔而来,为首之人,正是当初将她献于大通文皇的南云使者,一个面白无须的老人.

当老人策马靠近秀殃跟前的时候,原本老人的相貌居然缓缓幻化,变成一个英俊无筹,头角狰狞的青年。

青年温柔似水的望着秀殃,深情道:“殃儿,难为你了。”

秀殃轻轻掀开面纱,露出惊天动地的美丽容貌,微笑道:“幸不辱命,这都是秀殃自愿……噗…….”话未说完,秀殃突然口吐鲜血,绝美的脸庞上瞬间被一层浓郁死气笼罩,摇晃几下,直追马下。

此事发生突然,青年如同一道闪电,在秀殃即将坠落地面的瞬间将她接住,神情剧变道:“殃儿,殃儿,你怎么了?你中毒了?谁敢害你?”

秀殃口中黑色腥臭血液不断涌出,绝世容貌上已经被一层浓重死气笼罩,气若游丝的道:“是我自大了,自以为天下男子无不被我容貌所惑,就连这大通皇朝的文皇陛下都沉醉于我的美色不能自拔,殊不知在某些人眼里,我也不过是一红粉骷髅而已,我只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明明你是对我有情的,从你偶尔流露出的眼神中我能感受到,你是爱慕我的,爱慕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越是最后,秀殃越是低语,最终化为无声。

由始至终,秀殃趋于空洞的眼眸都未望跟前英伟男子一眼,仿佛穿越了他,望的好远,好远之处的那个年纪不大,却英挺的背影。

毒药极其猛烈,无比歹毒,瞬间扩散,仅仅十几个呼吸便取走了一位原本应该倾国倾城的佳人性命。

“殃儿,殃儿……..啊…….是谁,是谁害死了殃儿,我必杀他,我要诛他九族,让他尝尽天下最痛快的酷刑而死!”英伟男子抱着早已冰冷的美人躯体,扬天怒吼,悲愤欲狂。

除了殃儿之死,不知为何,殃儿临死前那双仿佛凝望某人的目光更是深深刺痛了他,如同万蚁噬心。

她心动了,她临死前那双迷离的目光,赤露露的表露出了一个小女人才会拥有的哀思。

她不应该是九天上的玄女,漠视天底下一切男子,如俯视蝼蚁的吗?到底是谁打动了她玄冰冰封的心?

即使是他,南云国七皇子,未来南云国一国之主,也仅仅是在心底仰慕着她,而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

在这个世界上有种人,地位无比尊崇,超脱凡俗,既非人,也非仙,而是第三种人,代表着天意,牧民天下万物,掌管天下万物的运行规律比如,人道伦常!

而秀殃就是这样的人,甚至是在这些人中都拥有超然特殊的地位。

大通不仁,天必殇之!

这就是“天意”。

霸玄很清楚,这次任务如果不是秀殃自荐,根本没有人敢惊扰到她。

这简直就是对秀殃的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然而她去了,代表着天地大义,不仅让红尘玷污了她的圣洁,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是捅破天的大事,无论如何,大通皇朝这次死定了,那个害死秀殃的人,更是必死无疑,天下之大,根本没有此人容身之地。

到最后,霸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缓缓的,如同抱住全世界最珍贵宝物一般的将秀殃遗体抱起来,走向残阳下的骑士。

此刻风起,百花残,日如血。


第三章:妖孽横行


(22-)
在秀殃逝世的那一瞬间,仿佛有所感应一般,远方马车上的孙丰突然浑身一震,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然后又消隐不见,喃喃自语道:“恨不能相见,不如不见,自古红颜多搏命,后面那句怎么说?忘了,算了,忘了也好。”

三皇子已走,留下孙丰如今拿在手里的三张人.皮.面具.

想起三皇子临走前叮嘱他的话:皇弟受我所累,前途多厄,自当珍重,这三张人.皮.面具为“鬼巧天工”所制,当世已经不多,为兄也是偶得几张,现送你三张,关键时刻可能会起到作用。

“这可是好东西啊,传闻为当年“鬼巧天工”老前辈遗世制作,一共不到十张,如今一张难求,齐王殿下你从哪里得到这几张宝贝?”马车窗口外一青裳的文士瞥了孙丰手中宝盒一眼,感叹道。

范文辉三十来岁,已经跟随孙丰三年,担当文职和谋士,是孙丰重要的臂助之一.

这次孙丰被“发配”,也是他自动请愿跟随的。

“家人所赠。”孙丰淡然回答一句范文辉意料之外的话道。

家人?这个平凡的词从一名皇室成员口中说出来实在有点别扭。

最是无情帝王家,家人,在于皇室中人眼中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看来齐王殿下还是太年轻。

青裳文士心中感慨道。

一队人等不急不慢的赶路,眨眼便是几个月过去。

孙丰也慢慢的从那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蛋蛋忧伤中解脱出来。

这个过程比他想象中更漫长,更艰难。

只是这漫长的几个月过去,“隆地”到底在哪个旮旯都还没走到,也太远了吧?本王也都穿越平原,翻过高山,趟过内海,走了小半年时间了,居然还没有到那鸟不拉屎的隆地。

这个大通王朝得有多大?十万万公里,二十万万公里?

孙丰郁闷的不要不要的,直接对着外面喉一句:“谁能告诉我还有多久才能到那该死的‘隆地’?路都认不清楚,没读过书吗?”

车厢外范文辉苦笑道:“书倒是读了不少,问题是大通土地太过于无垠,书上也没有记载的这么清楚啊,不然我们找个向导?”

孙丰无语,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毛都没一根,你倒是去给我抓一个看看啊?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车厢外传来骑士百夫长廉柯的呵斥声:“前方闲杂人等让开,车内贵人,非你等能够冲撞,如有冒犯,诛尔等三族!”

廉柯金戈铁马,虽然满脸风尘,环眼中却爆射.精光,不怒而威,对前方东倒西歪,簇拥着走来的一群男女老少呵斥道。

这百来号老弱病残原本正在蹒跚赶路,突然被眼前出现的十几个披坚执锐的骑士吓到了,每张憔悴的脸上露出惶恐,不少人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更有孩童的哭闹声从人群里发出。

人群里巍巍颤颤的走出一个七十多岁老人,颤抖鞠躬到底道:“大,大人,请给小民做主啊!”

廉柯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虽然眼前一群人衣衫褴褛,满脸恐慌,好像逃难,也没有什么“为民请命”的心思,马枪一抬,就要将眼前老人直接拍翻。

突然后面车厢内传出一个淡然的声音道:“廉将军,让那老头过来。”

廉柯无奈,不过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还是拨转马头,让老人过去。

老人颤抖的来到车厢前,头一直低垂,不敢丝毫正眼望向车厢上的少年。

就要跪下,却被那个显然年纪还不大的声音阻止道:“站着说话,有何冤屈直接道来!”

老人虽然没跪,依然半蹲着身体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说到最后甚至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原来他们是隆地边界一个叫做丰县的原居民,老人是丰县的退下来的前任县丞。

丰县地处偏远,人口只有几万,虽然不富裕,但胜在安稳,以前老一辈生活还算过得去,然而这三十几年来大通王朝老皇帝昏聩,不但追求缥缈长生,无视国内天灾人祸,而且贪图美色,穷奢极欲,甚至发生过一年内连提三次赋税的事情,弄得民不聊生。

加上如今天灾频发,义军四起,周边四国觊觎,整个大通皇朝,虽然还没有大厦倾覆的地步,但也是四处漏洞,岌岌可危。

所谓国之将亡,必生妖孽,这不,前段时间丰县大山里就出了条“金龙”,长十几丈,好吃人,咬牲口,而且行走如飞,偏偏丰县城墙低垂,有些城墙多年失修破败不堪,根本挡不住这条“金龙”进出。

于是此金龙更是肆无忌惮,四处肆虐,十几天过去蹿来飞去已经吃了几十个人了。

一开始现任县丞还努力组织人手,拿着武器去想要为民除害。

结果一支十几号人的队伍包括县丞自己一去不复返后,两天都不见人。

倒是那条金龙去而复返,仿被激怒,越发凶焰滔天,大肆杀戮。

大家都知道事情大条了,这支除害队十有八九已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而且还激怒了这条妖物,再不逃剩下的人迟早要给吃光。

此事糜烂的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县民们干脆一哄而逃,各自逃亡。

老人家这一批人不过是逃难队伍中一批人数较少的队伍而已。

“嘿,嘿嘿,哈哈……”突然一个大笑响起。

老人家这边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述说他一个孙子是如何被那条金龙一口吞吃的,结果却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开怀”大笑,顿时傻眼,实在想不通自己字字泣血的述说中,何处引人发笑了?

却只听见头顶传来少年喊话前方将领的声音道:“廉将军,听见没有,我们终于到隆地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这话说的,就连没什么正义之心的廉将军都看不过眼了,他么的人家说着家破人亡的事情,结果你却问我“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那我是应该开心呢?还是惊喜呢?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好不?

少年没心没肺的大笑瞬间引发骚乱,那一群逃难的人脸上无可遏制的展露怒容,民怨沸腾。

“大通皇朝这些当官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根本不管我们平民百姓死活,如果我手中有武器,我就他妈反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结果瞬间引来十几个骑士冰冷肃杀的目光扫视,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一群人等全部归纳为反贼来处理。

骑士手中武器正在慢慢拔出,如同野兽展露出獠牙。

这年头,军队镇压那些造反的泥腿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些军士可谓是功多手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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