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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上官燕 3[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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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 15:41:35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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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三房

  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
毒折磨,恍如隔世。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主,
我有一事不明。」叶玉嫣叹了口气,回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若点了点头,
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
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得死去活来,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我
们还未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
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
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
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轻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
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
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
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若听她这话,
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却也不着脑,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
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
说了出来。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若兰俩
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将衣裤剥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
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
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
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
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羞又气,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
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文若
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
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
心道:原来只是个头套,又不是没带过,心里微微失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
么?」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面
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
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
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便安心在床上等待。过了一会儿,便有人进屋,
过来掀开被子,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
己口眼的绑裹,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
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笑咪咪的看着自
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索绑在床栏
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
叶宫主一人回来。她替白玉如盖上被子,笑道:「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
你。」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燕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回房找白玉如游戏,见
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你可是
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
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文若兰似是看见床上戴着头套的白玉如身躯似乎一震,微微奇怪。她们那里
知道,此时白玉如已被叶玉嫣掉了包,而戴着兔头套的其实是萧玉若。

  萧右史听文雪兰叫她宝贝儿,正自奇怪,又听她话里意思似乎要让她服侍胡
豹,心里又惊又乱。又听文若兰笑着对她说:「我去将二位夫君叫来,今日还是
我们四个折磨你罢。」心里更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白师姐和他们到底有何关系,
想到自己正替着白师姐,暗自后悔。

  想要挣扎着表明身份,却被叶玉嫣学着白玉如的样,捆作肉粽一般,头套里
眼罩口环白帕,一样不缺,只能呜呜的娇喘。文雪兰看她扭动娇喘,只道她在撒
娇,笑道:「这演技倒是长了,学得真像。」想先替她前戏一下,便在两个乳头
上轮流吸弄起来,手在屁股间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阴蒂就兴奋的地凸硬起來。

  不一会儿,胡豹和李铁匠都进屋来,看见「白玉如」的挣扎模样,奇道:
「怎么今日扮起烈女来了?」瞧她这般腰肢乱扭的媚态,兔头套上长耳朵随之摆
动,两个大汉下身两支巨根都怒张挺拔起来。胡豹呼吸急促道:「小宝贝,你这
样子太教人兴奋,瞧你乳头翘成这般大。」

  说罢双手捏上那被文雪兰吸允过的敏感乳头。铁匠见胡豹玩起她双乳,便将
手伸到两条修长白润的大腿中间抚摸着,熟练的将手指插进尿门,心想,怎么今
日这小洞竟又紧了些。

  萧玉若被二人挑逗,尿门被插得死去活来,两具充满肌肉的身体将自己前后
夹牢,早为自己桃代李僵的主意后悔不迭:「谁想到白师姐的治疗法子竟是这样。
] 不过她现在也只有忍耐住羞耻感。双腿被被绑得拉开成一字,赤裸的屁股间,
被巨大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腰部。紧张的阴户和菊孔被两支大到
惊人的肉棒同时插入,火热而软中带硬的肉棒前后推送,让她无处可躲,强烈的
快感马上就覆盖了屁股。

  两支急躁的肉棒好像要将屁股里所有媚肉都全部蹂躏一样的猛插,速度惊人
的进行着激烈的抽送,发出淫亵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的击打
声伴奏着,快感的火星好象劈里啪啦的爆开了一般。这感觉与淫具不同,被同拥
有柔软和坚硬两种质地的肉棍侵犯,让已经习惯快感的屁股中依然沸腾起来。

  文雪兰见两支肉棒激烈的击打着装扮成白兔模样的「白玉如」,便伸出双手
将两人鸟蛋捉在手里抚弄着。两个汉子觉得鸟蛋上一阵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
「白玉如」屁股里膨胀到顶点。不断而又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
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

  猛耸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汉子快欲登顶,便停下歇息,那知文雪兰有心捉
弄二人,趁热打铁将二人鸟蛋急速揉弄起来,二汉猝不及防,被她弄得耐不住,
淫叫着在「白玉如」屁股里猛射起来。两汉从颤抖的屁股里拔出肉棒,一把将文
雪兰按捉住,只听她咯咯娇笑着道:「我再也不敢啦,你们饶了我罢。」文若兰
笑道:「必是姐姐想你们早点完事,好快些轮到她」说完也上去帮忙按手按脚。
李铁匠去找丝绳绑她,一时却寻不到,口中怪道:「明明制了两条绳,怎么只剩
一条了?」

  文若兰见他一时寻不到绳索,心道必是雪兰藏起来了,便道:「先从白姐姐
身上借一下吧,今日可不能饶了她。」文雪兰笑道:「好妹子,连你也欺负我」
又听胡豹道:「连那兔头套也借来。」李铁匠闻言便去给「白玉如」拉下头套,
见她里面还有眼罩,便也一并解下来,露出一双又羞又悔的美目。他正寻思着怎
么去惩罚那千娇百媚的大姨子,猛然感觉不对。

  那边三人正嬉闹着,只听耳边李铁匠颤声道:「萧姑娘,你……你……你怎
么在这里?」屋里瞬时鸭雀无声,萧玉若见众人看着自己,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
只把脸臊得艳红。四人反应过来一边嘴里赔罪,一边去替她解开绳索。

  叶玉嫣正在房里看陪着白玉如,只见她不停地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堵住的嘴
里呜呜直叫,心想莫不是她痛痒病也犯了?用手替她屁股间揉弄了几下,又想自
己不擅此道,心念一动,便趴在白玉如腿间,用嘴伺候起她来。白玉如被她舔着
阴户,当真是苦笑不得,忽然听到开门声,只听萧玉若低声道:「宫主,白师姐
果然有苦衷……你……你们在做什么……?」


             第二十八章  病理

  二女将白玉如一身拘束松开,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便对叶萧二女将自己如何
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说了。紫云宫诸女对贞
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玉嫣听白玉如娓娓道来,只觉
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若却是红着脸静静听着。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主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
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玫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
房罢。」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
那些都是误会。」

  叶玉嫣长叹一声道:「萧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将李大
哥和胡大哥刺伤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羞涩,却眉眼含春,若让你今后
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妹相互照
应。」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如见机
较快抢先问道:「萧师妹辅佐宫主,淡何孤伶伶一人?」叶玉嫣道:「你们都忘
了,此处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萧玉若道:「宫主不是诓那秃头掌
门的么?」叶玉嫣道:「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如道:「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叶玉嫣叹道:「当初我确实是
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
我便放心了。」萧玉如道:「我们三个都回紫云宫。」叶玉嫣道:「师妹自付,
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档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白玉如忽然道:「我们三人誓不分离,
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玫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叶玉嫣
笑道:「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燕嚷道:「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回来
了。」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
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
便去诊厅见客。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
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
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
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
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
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
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
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
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
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
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
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
寻常大夫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
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贵妇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
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服此药,
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
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
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
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
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
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淫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
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
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
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
大夫点头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
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玉嫣想起前些日
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前日蒙两位姐妹
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一日夜,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汤大夫面露异色:「这正是倾泻淫毒的关键,想必是这二位姑娘帮你,要比
你自己弄爽快得多。」他一边说话,心中奇道:一次安慰便能管一日夜?寻常的
法子到顶也只管六个时辰,不知是何手段,倒也有些厉害。叶玉嫣被他说得面色
潮红,点了点头。

  汤大夫道:「我研究此症已有多时,此药方乃波斯传入中原,三年前我为解
此方,随船远赴波斯,当地多有贵妇服此药物,也多患此症,她们的解法便是增
加房事快感。这淫毒倾泻速度要想提高,和次数虽有些关联,但和快感强度更加
密切。倘若快感强到一定程度,一次倾泻便能排掉不少淫毒。」

  叶玉嫣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问道:「敢问先生医治手段,便是用增强患者快
感的手段?」汤大夫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叶玉嫣想起文家姐妹的方法,
心道:莫不是被他淫辱才行,那还不如去找文家姐妹。当下便萌生退意。

  汤耀祖瞧她犹豫,冷笑道:「你那二位姐妹的法子,一次倾泻也只管得一日
夜,我的法子却能一次管你三个月。」叶玉嫣闻言娇躯一震,当下谢过大夫,去
外厅与诸女商议。

  众女闻言,皆惊异不已。文雪兰道:「一次能管三个月,依着他的说法,这
一次的快感当有多强,莫不是在吹牛罢。」众女虽是疑惑,却也十分好奇,不知
这大夫会用什么法子。叶玉嫣见面戴黑纱的上官燕沉默不语,将她拉到一边相询,
上官燕轻声道:「我知汤大哥为人,素有信义。何不让我先试?」话音刚落,白
玉如却过来与叶玉嫣说:「宫主,且让我先试。」

  叶玉嫣心道,若上官姑娘进去,让那汤大夫看出破绽,必定心神大乱。便允
诺让白玉如先试。药童将她领进去后,又出来说道:「先生有言,待会无论屋里
有何动静,不可进去打扰,否则患者有性命之忧,诸位切记。」

  过一会儿,里屋隐隐传来女子淫叫,似是堵住了嘴,但极为娇媚欢畅。萧玉
玫听白玉如在里面越叫越急促,心下好奇,想去看看,又想小童吩咐,只得按下
耐性,静坐等待。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分,里面叫声方停,一身香汗的白玉如被
药童扶出来,众女皆上前扶她。

  药童吩咐她多喝水,便又问道:「后面是那位?」文雪兰抢到:「我来。」
便随药童进屋。

  叶玉嫣见两人进屋,便问白玉如:「师妹,你觉得如何?」白玉如红着脸兀
自喘息着,轻轻笑道:「我被蒙着眼,瞧不见他的手段,但……但这位大夫好厉
害。」

  两柱香过去,文雪兰也被扶出来,也和白玉如一般娇喘吁吁,坐定后对众女
微笑道:「这大夫果然没吹牛。」众女听她这般说,个个心动神摇。

  如此一人接着一人,待医过了四人,只剩下叶玉嫣和上官燕。上官燕越来越
紧张,叶玉嫣对她道:「好妹妹,我先进去啦。你莫要紧张,轮到你时,我也进
去陪着你。」上官燕听她这般相慰,心下稍安。


             第二十九章  永逸

  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药童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
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药童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
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宫主问他:「这是为何?」药童答道:
「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
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
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那药童先给她戴上眼罩,随后扶她坐上
那秋千,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小童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
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
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药童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
事已至此,也不违坳他,迎合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却不知是
何物所制,比之文家姐妹用的皮裹木芯的淫具更像,只是少了真物的热量和活力。
正胡思乱想,那药童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她被蒙眼堵嘴,只
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小童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
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小童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
东西,进屋施法。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
私处亮在眼前,又感到下身硬起。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
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
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
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他见她乳头上
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京城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
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他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又觉得他这抚
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
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
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南洋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
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
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享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
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
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
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又主动追逐着快感。忽然乳头上
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顿时又惊又喜。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
节着刺入深度。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
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
她腋下。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
来回奔腾。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
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一边得意,一边手指不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
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
涨得即将崩溃。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
房。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
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
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和腋
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
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
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
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
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
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面对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汤大夫手上
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唔唔唔唔唔……」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
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全身的感知都被
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
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淫浪,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
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
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
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
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
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
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
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
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发出
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屁股
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起,吩咐小童为病人松绑擦汗。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
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
「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摇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
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见
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胸口起伏着笑道:「我瞧先生屋里清贫,这般敛财,可
是要赞钱娶媳妇?」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头。叶玉
嫣笑道:「先生可愿娶我?」

  汤耀祖闻言,心想你虽是天姿国色,终是个青楼女子,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
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忙道:「万万不可。」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
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
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
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
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
清三月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叶玉嫣大吃一惊,
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
如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我乃紫云宫掌宫,并非青楼女子。」见汤大
夫似是不信,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
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这回可是信了?」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
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又道:「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你可相
信?」汤耀祖连连点头,那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
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相识。」


              第三十章 重聚

  上官燕见叶宫主出来,忙上前搀扶。宫主对她笑道:「恭喜妹妹,你这汤大
哥果是良人,连我都有些心动呢。」上官燕瞧着她,心里有些高兴,轻笑道:「
宫主对汤大哥也有意?」宫主道:「我先前拿言语试他,却被拒绝了,可见人家
心里只有你一个。」上官燕轻叹一声:「只是我服了这淫药,如何与他解释?」
宫主见她忧心,便和她串了口供。

  汤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银针,先前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
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又
听小童禀告,有位面戴黑纱的姑娘进了诊室,但那位叶姑娘却执意要陪着她,不
肯出去,请他定夺。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进屋去瞧。只见两位姑娘在里头坐
着,当下问道:「叶宫主可是不晓得治这病的规矩?」宫主道:「当然明白,不
过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说两人相识,又如何将她当钱花?只见叶
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叶玉
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
如梦似幻。

  众女见叶玉嫣出来,纷纷上前相询,只听她道:「我们走吧。」萧玉若不解
问道:「上官姑娘还在里面呢。」宫主笑道:「他们只怕要磨蹭一夜,我们何不
先回客栈。」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相会谢礼。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
团和文家姐妹在屋中谈论起医术来。叶玉嫣将上官燕邀出门外问她:「昨夜想必
是瞒过了你夫君。」上官燕道:「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说是练功时弄破的,
他也不在意,只是如此骗他,觉得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叶玉嫣微微一笑,向她
贺喜。

  二女回房时,只听到屋里汤大夫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
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
有些区别。」汤大夫道:「此药及其珍贵,原本皆是从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带到
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问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
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药
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
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
敏感。」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
敏感。」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只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窗外二女
也听得好奇,等他回答。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她即
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春药后,更是厉害。」

  叶玉嫣在门外心想,原来白师妹天生喜爱被人绑着,缘由在此。又听汤大夫
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
敢,先生但说无妨。」汤大夫沉吟道:「我先前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
侍奉,与她缓解病症。只是昨日听她说,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复发,不
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
能治这淫毒。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
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姐妹俩蒙他医治,此时听他
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药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管六个时辰
,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疗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更容易
些。」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实相告。汤大夫听完,寻
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
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先生昨日治疗时,可是将我等都塞了耳
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
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
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
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
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汤大夫答道:「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来看病,
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
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
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极致的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窗外上官燕
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拜堂成亲,众人去婚宴闹了一日夜。六女因缘
聚会,终于到了离别之时。胡李二汉和文家姐妹对白玉如恋恋不舍,白左使却心
事重重,和四人相拥告别。

  叶玉嫣见诸女离去,便对两位师妹道:「过了今晚,我们也走罢。」三女回
到客栈房间,萧玉若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叶玉嫣吓了一跳,也使出本
门擒拿手法拆招。二女武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
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
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反扭,被她们捆做肉粽一般,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
了。」萧玉若道:「我紫云宫门规,门下弟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
的侧室,可是姐姐你先坏了规矩。」叶玉嫣喘气道:「你们二人可以去当人家的
小妾,偏我不行,那有这样的道理?」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便取出手铐,将自己反手铐上,对宫主道:「我也破了
门规,当与宫主一并受罚。」叶玉嫣瞧着二位师妹,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
「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姐姐你可莫想了,
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说完取出贴身的香
帕,将宫主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听她说话。

  她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
奇,一把将她脚踝捉住。反手一掌过去,却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后,扣住了脉门,
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虽是不如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每日
过招,对紫云宫的功法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武功家底,又被他偷袭,因
此瞬时便被扣住了脉门。

  叶玉嫣见师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呜呜叫着,身子奋力扭动。金顶掌门笑
眯眯的看着她道:「嫣妹,我在这屋里等你两个时辰啦,方才听到你想去白鹿岗
赴约,只是你两个师妹阻挠犯上,我便替你惩罚她们。」

  白玉如戴着手铐,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联手,也可与这秃头较量一番,此
时作茧自缚,只能用脚去踢他。却被这秃头也用腿拨到外侧,又顺势抵在裤裆上
一阵揉动,被医治过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快感狂潮涌来,顿时浑身无力。


             第三十一章  远亲

  上官燕送走了诸女,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上官燕娇笑道:「这般心急
么。」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二人其实早已
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
回,犹自不满足。上官燕只觉胸脯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
汤耀祖呼吸急促,取出枕边皮带来,将妻子手脚束缚,又给她戴上眼罩,女侠由
他摆弄,笑道:「又要把我绑起来玩么?」夫君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
她小嘴,因是受过治疗,女侠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汤大夫昨日被她眼神挑逗,射得太早,因此今日蒙住她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
那想到妻子今日却一边娇媚的摆动脑袋,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
美乳前后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
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脑袋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汤大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
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等回过神来,见
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上官燕却笑道:「夫
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

  汤大夫与她揭开眼罩,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宝贝儿,我要去趟江
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
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
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
燕道:「我明白啦,师父也曾教我,人要有恩义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
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
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果然上官燕道:「那
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终年在外收集方子草药,连远在万里外
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
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便去取了
几支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轻笑道:「这般不正劲。」又
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家伙?」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
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
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上官燕细看那
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荡漾,便取过一支来,一边呻吟,一边缓缓塞入
菊孔。汤大夫见她这般自慰,肉棒顿时高高翘起,一把将爱妻按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
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女侠送别了他,
一个人回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抚摸亲吻,在床上自
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绝顶
高潮中,一时恢复不过来,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清
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刚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樱
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手指弹动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颤动的肉球,一
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
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
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身子却是不争气的连连高潮。
马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夫人的声音:「师
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轻松之至,这小妞果然也是被医治过了,一路上淫
水流过来呢。」

  柳夫人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你的三位闺蜜
也在此做客,可要见见。」上官燕沉默不语,柳夫人取出一副木夹,咬上她两个
翘起的乳头,轻轻将她牵走。

  走到院里,只听到女子癫狂的淫叫,见两个秃头正在牵着两座木马在院中比
赛,木马上骑着两位捆绑住手脚的姑娘,戴着犬形头套,被折磨得前俯后仰,二
女乳头都被穿了银针,挂了银铃。木马拉动,伴奏着悦耳的铃声和淫贱的娇喘。
柳夫人笑道:「这两位是叶宫主和萧右使,你瞧她们玩得多开心。」上官燕见叶
玉嫣和萧玉若都落在她手里,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

  柳夫人欣赏着她绝美面容上的表情,又牵着她走进一间卧房,只见十余名汉
子正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一位丰乳细腰的姑娘正用上官燕最熟悉的姿勢,
双腿分成一字开,把阴户亮得透彻。嘴巴,阴户和菊孔正被三个汉子用硕大的肉
棒前后抽插着。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
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又有人手持蜡烛,向她身上滴落,只虐得她连声淫
喘。

  柳夫人拉动着手中的丝绳,牵着上官燕的乳头慢慢来到那姑娘面前。这姑娘
也被蒙着眼,双穴和嘴巴被插的剧烈刺激使得她脸色艳紅,尽管看不见容貌,但
腰身纤细,双乳高耸,两条叉开玉腿修长白润,也是个俏丽非凡的人物。上官燕
已猜到她是谁,柳夫人将她眼罩拉下,果然是白玉如。此时她高潮一直持续在绝
顶,一张绝色容颜扭曲得更让上官燕心碎。

  女侠看到白左使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
那里还有昔日的神采。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夫妻,不久后也要变成这副模
样,直羞愤欲死。

  柳夫人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
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又听
她说道:「你且莫急。我这侄儿,天性良善,又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
出,这缩阴飞乳的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我在京城绑了一位名
妓,专供他研究,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
尽的快乐滋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夫人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
这淫婆说道:「为了请你来,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既是我侄媳妇,便不用
和紫云宫的极品骚货一般待遇。不过,你从明日开始,便要去勾搭邻居,限你十
日,将黄木巷的居住的汉子都勾上床,再每日过来服侍我俩个弟弟,便饶了你。」

  女侠听她条件,又惊又怒,哪里肯依。柳夫人看她倔强,便笑道:「这位白
姑娘曾在白龙山救了你,如今可也轮到你救她了。」说罢让众人中止凌辱。此时
上官燕才认出,轮奸白玉如的几个人,除了柳青和柳烟,其余的竟是胡豹手下的
八大金刚。当时白玉如逼胡豹修书遣散白龙山众匪,这八人却是被路过的金顶掌
门收服,如今在柳家听差。

  柳夫人吩咐他们将备好的木桶取出,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八大金刚将两半木桶合拢在白玉如修长的玉颈上,将她脑袋套在桶内,那左右两
半木桶严丝合缝。上官燕隐约猜到她要如何折磨人,心里大惊。

  果然众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白玉如脑袋的木桶中倒水,白左使口鼻俱没入
水中,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也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众汉见她身
子扭得激烈,便前后按住了湿润的身子,将两支火热的肉棒塞进她屁股里去享用。
有两个汉子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白玉如呼吸。

  上官燕拼命挣扎,跪在柳夫人面前,口中呜呜的想说话,一张俏脸泪流满面。
柳夫人见她屈服,便吩咐手下停止往桶中添水。说道:「你若不好好按我吩咐去
做,今日往你恩人桶里倒的,可就是尿了。我再将你卖入妓院,让我这表侄好好
去光顾你」上官燕无奈的点点头。柳夫人笑道:「这才是我的好侄媳,今夜你就
好好伺候两位小叔罢。对了,还有我杨师叔。」

  杨长老早对这美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一把将她搂过,
扛去自己屋里,和柳青柳烟一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三人就将她身上三个肉洞
占满了,放肆的性战起来。


             第三十二章  出墙
  
  次日东方泛起鱼肚白,柳夫人开恩,吩咐在上官燕房里放了一只沐浴的木桶,
又牵来了被人压榨了一夜高潮的白玉如,双手被那副熟悉的手铐铐在背后。上官
燕替她和自己一起沐浴,擦洗一身精液淫水。上官燕抚摸着她身上的鞭痕蜡油,
低声道:「姐姐受苦了,都怪我……怪我私自跑出来,连累了你们。」白女侠受
了许久折磨,此刻反倒安慰着上官燕道:「妹妹说哪里话来,若不是碰到了你,
我们那里又能享受这许多世间的乐趣。」

  上官燕见她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长叹一声,说道:「叶宫主和萧姐姐未必有
白姐姐这般宽心。」白玉如闪动美目笑道:「她们俩还不宽松么,那金顶掌门和
玉玫动过了手,玩上了瘾。她们二女一夫,我却要对付余下的十几个色徒,好不
辛苦,幸而妹妹来帮我分担。」

  女侠闻听她此言,不由得怔住。此时朝阳升起,晨风吹拂着白左使的秀发,
金光透过窗户撒在雪白如玉的脸庞上,照耀出她宁静的笑容。朝阳点缀着如水的
晶莹眼睛,眼神柔软却又坚定,上官燕也若有所悟,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二女洗梳毕了,柳家下人取来两套黑色的丝绸亵衣。白玉如被反铐着双手不
便穿衣,上官燕帮她裹在身上,系上了腰间丝带,不由得说道:「姐姐,你好
美。」

  白玉如笑道:「就算再美待会也要弄脏了。」她见上官燕也穿起来,原来却
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床上尤物的情趣之物,心道这柳家果然颇有丝织大户的造诣。

  白玉如知道而柳夫人交待给上官燕的任务极其羞耻淫贱,要她在十日内将黄
木巷的男子都勾引上床。对她而言,不但要饱尝轮奸的凌辱,还要想办法让他们
的淫欲之火都燃烧起来。想她这么个脸嫩的新嫁妇人,如何会做这等事。想起文
家姐妹说过的一些疯言痴语,便教了上官燕一些勾引汉子的方法。

  风小二自从偷窥了旅店里轮奸淫乱的一幕后,就有了心病。思之良久,终立
下宏图大志,此生非美女不娶!而要娶美女,无非先得升官发财,他脑筋也算清
楚,科考是不用想了,但发财却可一搏,大丈夫说干就干,向掌柜结算了工钱,
带着所有积蓄,来到商贾云集的海州,开了一个小面馆。自己兼了掌柜大厨和伙
计三职,向财主的身份努力。

  不过他风财主尚未发迹,便有艳遇。今日一位身穿丝袍的美貌女子光顾店里。
当见到她面容时,风小二心跳加速,这女子正是他性幻想无数次的对象。那天她
被轮奸的极端淫乱的画面,不知有多少次梦见,让他空射了无数的精液。

  而这位姑娘当然不知道他曾在隔壁偷看了全程,风姿绰约的点了一碗素面。
风大厨使劲浑身解数,炮制了一碗香喷喷的鲜菇面,想在面里给她加点自己的乳
浆,思来想去,终是不敢。对着柴堆速射一炮后,毕恭毕敬的将面条端到美人的
桌上,偷看她时,却迎上了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俊俏的面容上荡漾着微笑,让他
不禁浑身颤抖起来。耳中听她柔声道:「这位哥哥,我就住在隔壁医馆里,待会
等面凉了,烦劳你送来可好?」

  风掌柜被她这么一笑,早神魂颠倒,连声答应。待面条尚有余温,装入食盒,
去敲医馆大门,才敲了几下,那位绝色美人便亲自来开了门,脸上虽是扔挂着甜
甜的笑意,却又好似有些慌乱。跟着她向屋里走去,瞧着前面自然扭动的细腰翘
臀,心里扑扑直跳,只恨不得将她强奸一顿,但他只有色心,却无色胆,边过眼
瘾,一边心道,如果能常常来送面就好了。

  那美人将她领进屋里,只见房中一张绣床,并非客厅。他心跳得急,慌里慌
张放下食盒后转身要走。背后却响起美人柔软的声音:「哥哥莫急,我还没给你
钱呢。」

  风小二转过头去,如遭雷击般目瞪口呆,那位梦中情人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
里面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
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姑娘嫣然笑道:「家里凑巧没钱,
可以用我的身子来偿付吗?」

  说完走过来,一支玉臂抚上胸膛,另一只素手却在风掌柜的裤裆下轻轻抚摸
着。风小二僵直了身体,犹疑自己在梦里,只是这梦实在太美,只盼不要醒来。

  上官燕摸到他肉棒高高翘起,便跪在他身前,用嘴替他解开了裤带,火热的
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女侠虽是扮了半天淫妇,此时被生人的肉棍戳着
粉面,也面色绯红,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媚笑
道:「唔唔……唔……哥哥的肉棍比面条更好吃呢……唔……」她用嘴巴舔裹了
一会儿他的命根,转身取出两只支黑色的乳胶棒,笑道:「哥哥能帮我将这两支
东西插进去么?」

  风掌柜颤抖着双手接过淫具,看她转过身子,撅起雪白的美臀,两个美丽的
粉色圆孔向他召唤着,他呆呆问道:「姑娘,真……真要如此?」上官燕转头对
他笑道:「莫不是哥哥想用自己的棒子来惩罚我?」风掌柜哪里还忍得住,将她
一把抱住,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贯穿的填塞快感让上官燕几欲高潮,她亢奋的媚笑著,在床上淫荡的扭动起
腰肢,双乳随着扭动不住的波动,紧窄的菊穴将的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
粗。

  风掌柜一边耸动,一边瞥见床上枕边的丝绳,想起那日偷窥的情形,当下又
惊又喜,忍着淫欲拔出肉棒将她一把按在床上,拿起枕边的白丝绳,将她双手反
扭,牢牢地捆扎起来。又用肉棒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直
将上官燕插得高声淫叫。风小二见她叫得欢快,顺手将枕边的白绸取来,结结实
实的塞住嘴巴。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医馆卧室里不断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床上的美貌女子发出断断续续的
从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粗大炽热的阴茎在她的蜜穴里深深的冲刺着,风掌柜
来回摇动着腰肢撞击着上官燕柔美的小腹。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浮起
着的血管,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女郎身体最敏感的器官。

  难以忍受的快感,小穴肌肉不断收缩。强烈的脉动传到子宫深处。来回啪啪
撞击着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女侠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
喘也更加悦耳。「唔……唔!!!……唔唔……唔!!!!!……唔……」被强
奸凌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让人融化般的热浪一点一点地侵蚀
着全身。极端的快感让由上官燕的全身颤动。

  风掌柜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勒着,叫道:「啊……啊……缩的真紧!……啊!」
身躯猛的一顿,腰肢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大量的炽热精液灌入
美妙肉穴中。

  上官燕忍着高潮的余韵,挣扎着将他肉棒上的精液温柔的用嘴巴吃得干干净
净。被她这么一吃,那里还忍得住,风掌柜又将她手脚反绑,吊在床上,将三个
肉洞轮流狂插了个遍,三度疯狂后,终于也累得只能趴在她身上喘息亲吻。此时
他脑中只道,极品,真是极品!

  只见这女子微闭双目,任他摸索乱啃,过了一会儿一面说道:「哥哥,小妹
还未满足,你能再带些街坊来吗?」风小二脑中一片混乱,喘息道:「我明白啦,
你这女子天仙模样,骨子里却天生淫浪,待会我便将街坊邀来,好好灌溉你。」

  到中午的时候,围在女侠身边的汉子已有八个,绝色人妻的屁股被杂货铺掌
柜和两名伙计占领着,三支黑赤赤的肉棍贯穿着蜜穴,菊孔和尿门,口中轮流吃
着米店老板和他儿子的肉棒。双脚各伺候着当铺两个店员的肉棒,双手又握住两
根不知名的肉棒伺候着。

  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
着,显示着主人正经历炼狱般的高潮。八条肉棒配合着她的伺候,疯狂的抽动着,
下身那三条棒子更是插到上官燕的屁股乱颤,将她的整个身体都顶着摇动。

  握住一对肉球和玉臀的数只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來回挤按,乳头和
阴蒂又被搓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勃起程度。被改造完美的身体每一处肌肤和毛孔
都好像被人用肉棒插进去疯狂的抽插著,女侠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弄到失禁,脑子
里每一片思绪空间都被绝顶的高潮填满。

  风掌柜用手抚摸着连射了好多次,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肉棒,坐在边上呻吟着:
「你这淫妇,爽到天上去了吧。待会我再来好好的滋润你。」上官燕体内已经混
着九个人的精液,她那紧身黑绸丝衣也被精液和香汗浸透,更加的贴身。她依着
白玉如传授的房中术,压榨着自己和众人所有的快感。

  汤耀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做了一个让他很害怕,又很香艳的梦。他在客栈
床上坐了良久,又从包袱里取出那封姨娘的书信来细瞧,终于,他断定,这熟悉
的信纸是海州瑞云轩的。      


             第三十三章  演出

  在汤大夫新婚的两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但信纸
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
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
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只是
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
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
满头冷汗。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回踱步。随行的镖头见他
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东家。」汤大夫开门便对他
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半月,回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
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说
她去了何处?」药童却道:「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
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

  汤耀主闻言又惊又怒,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
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
淫乱的事都说了。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
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胡说!你胡说八道!」他老实人发火,
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
笑,对不对?」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
鹤观看了,还愿留她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
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
主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
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来到内殿门口,
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小哥可要收钱。」道士笑道:「原来是成掌柜,不
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成掌柜问道:「敢问小哥,不知殿内
有何玄机。」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精彩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
人,竟是鸭鹊无声。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
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
么戏?」那人轻声笑道:「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
戏。」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主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
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
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回跃动
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
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
上。

  观主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虽是她戴着蝴蝶状
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
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
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主笑着问着女戏子:「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
样。」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因为嘴巴被
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
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
间同时被观主抚摸着。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都已经兴奋成这样
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
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
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也熟悉。女戏子口中的淫具被拔出,然
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个精巧的口环,把口环戴到头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张
开的状态。

  当昆仑奴靠上来时,将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戏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
昆仑奴也感觉到了含着阳具温暖的小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嘴巴的爱抚,
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来,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戏子把阳具含住,娴熟
的揉搓着,阳具又粗壮了很多。

  她一边用嘴巴吸弄,一边用舌头舔昆仑奴阳具巨大的头部。阳具开始往外滴
精水,用舌头接住,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
黑色的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的咽下昆仑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惊讶,他本以为是女戏子被昆仑奴强奸,但看来她似乎主动的
用嘴巴挑逗着黑塔般的大汉。正当女戏子努力把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
她的菊门被台上的观主塞了一支黑色的淫具抽插着,并揉摸阴户和乳房助情。前
面随着她嘴巴的爱抚,昆仑奴夹杂着黑红的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变成了一支
无比硕大高举的肉棒。

  此时女戏子的蝴蝶状眼罩被脱了下来,眼罩下是精致得惊人的俊俏脸蛋,一
双晶莹的美目还未看够,便被黑绸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成掌柜
已是看得头晕目眩,激动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边那人早已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
裆,一边俏声回答他:「兄台可觉得精彩?」

  昆仑奴的阳具完全勃起,被牵到上官燕的两腿间,观主一边揉弄她的阴蒂,
一边扶着坚挺的巨阳接触到她的阴户,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阳具和女人
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成掌柜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

  观主将握着的手一松开,巨大的龟头砰然插入女戏子潮湿的蜜洞,开始抽动
起来,大肉茎在粉色洞里操进操出。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阳具在蜜穴里插动时,
另一条黑色的肉茎也送到她嘴里,女戏子要被一头昆仑奴干着,一边将另一人也
服侍到完全兴奋。

  巨大的阳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观主并不想让昆仑奴射在她嘴里,就让他
把阳具从温暖的红唇里拔了来。然后让他站到女戏子的屁股后面,引导着肉棒插
入菊门。

  当两条巨大的黑色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体内膨胀并抽送的时候,
围观的街坊们忍不住兴奋的淫叫着,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

  两条巨棒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
音。在这美人屁股里前后夹攻时,观主并没有让她的嘴巴闲着,他把自己勃起的
肉棒塞了进去,然后用手使劲捏着她高耸的乳房。

  整整两柱香后,昆仑奴才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戏子的阴部发出骚
动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女戏子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昆仑奴的精液,
同时也被巨大的阴茎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观主让昆仑奴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把自己已经喷射过两次的肉
棒也从她嘴里退出来,让昆仑奴的阳具又塞进去,让她把巨棒上射出的精液都吞
干净,二人却又被勾起淫欲。最后两条黑汉轮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团
浓稠的精液从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柜见街坊们虽是个个都高翘着裤裆,却没有一个拿出来自慰的,旁边那
人又道:「莫急,只要这美人结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随意享用。」成掌柜听
他这番话,便停手等待。

  女戏子和昆仑奴进行了半个时辰的激烈性战后,这美人就这样保持这样的捆
绑姿势,继续替观众们服务。被捆住手脚的女人已经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着
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沾满精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而
那些街坊们早就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
位。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条阴茎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还在自己的肉棒上套了一些形状奇怪的淫具,比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
狼毛,交欢时能同时刺激阴蒂。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想让这美人受
到更強的刺激。每当一个装备淫具的肉棒在女戏子的体內挺动时,这美人就全身
颤抖,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热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溢出的
精液顺着雪白的屁股滴下来。

  就在女戏子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在热潮中时,只听见门口两个道士两声惨
叫,只见一个青年汉子手提一根扁担,见人就打,势若疯狗,无人可敌。成掌柜
方才摸到那女戏子白嫩的大腿,未及发泄,见有人搅场,好不懊恼,却认出了这
位猛士是医馆的汤大夫。


             第三十四章  惩罚

  汤大夫在内殿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那看门的道士早溜进去加
入战团。他见门虚掩,便推开抢步进去,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子被几十条大肉
棒重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身体在十几条汉子的肌肉夹缝中迎合的扭动着。

  那女子虽是被蒙着眼,戴着口环,但瞥见旁边扔着几支黑色的淫具,却正是
自家独有的乳胶玩物,更是确认这被轮奸的女子就是爱妻无疑,这场面恰似火上
浇油,见墙边有条挑夫用的扁担,抡将起来,往人堆里直劈过去。

  这些街坊和道观众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见正主来了,虽是吃了打,
却心里有亏,哪敢去阻他,一个个翘着肉棍抱头鼠窜,直被他杀到床边。汤大夫
怒火中烧见爱妻这般骚样,气苦道:「你真是好守妇道,通奸不够,还要开这乱
交大会。」他瞥见床边的鞭子,一把抓过,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来。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挣扎着似有话要说,却迎来一顿雨点般的鞭打,直被抽
得死去活来。街坊见他施暴,有几个大胆的便不再跑,远远的聚拢来看他虐妻。

  汤耀祖手上加劲,却见妻子被他抽得连声娇喘,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他
越发恼恨,不怒反笑道:「你这淫妇,竟喜欢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
见她阴蒂高高耸立在包皮外兀自挛动,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这美妻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阴蒂竟是被他拉长了一段,
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汤大夫施了一会儿暴,竟觉得郁闷消了不少,
说不出的畅快,此时他邪念已动,再无盘桓余地,见旁边案上两支香烛,便取过
来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滴落,把妻子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
拼命扭动,竟又高潮起来。

  汤大夫见无论怎么惩罚她,都频频泄身,心道,这必是给她医治过淫毒后的
功效,转念间,去摸腰间医袋,里面还有几枚银针,冷笑道:「既能让你快活,
我也自有让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手指捉针,直往她小腹下至痛的穴位刺去。银针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
剧烈弹动。汤大夫骂道:「淫妇,可是怕了!」手上不停捻动,怕她痛得昏死过
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鲁的蹂躏阴蒂,见她快高潮了,便又捻动腹部阴针。

  可怜美妻被他一会捏揉阴蒂,一会儿刺针,直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回,剧烈
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身体充满了极大的痛苦。超乎
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努力弓曲着。就要登上快
乐顶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
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落在床上。

  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
有时身子拼命的想要抖开他捻针的手,尽最大可能地躲避着,不让他继续折磨自
己,嘴里和淫户蓄满的淫液随着挣扎在身上到处乱流。

  那几位远远围观的,见他这般虐妻,无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
小一枚银针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来。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觉
得又新鲜,又兴奋。

  听着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汤药
祖只觉得烦闷一扫而空,如此往复几次,美女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
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口环里的哼声越
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汤大夫见她感官已被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脸色月来越苍白,呼痛声已经变
成了抽泣,眼泪不断的打湿着眼罩,终于停下手来,拔去她腹部的银针。就在她
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汤大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一股热尿直灌进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头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这骚货,现在我给你取下眼罩和
口环,你想说什么便说,若再惹脑了我,就再给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为止,
你可明白了?」床上的美妻微弱的点了点头,又「唔唔」两声表示同意。

  汤大夫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满脸都是眼
泪和口水,苍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曾无比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冷艳的美
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汤大夫大吃一惊,颤声道:「白姑娘,怎么是你?」

  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你……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
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
绑绳,便脑他道:「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
她解开了手足绑绳。取过旁边不知是谁丢下的袍子给她披上,说道:「我们先离
开此地可好?」见白玉如点了点头,便上去将她横抱起来。

  白玉如被他横抱着,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
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暗自担心,不知还能否缩回原样。

  二人回到医馆,汤大夫给她找了一套上官燕的衣服,又煎了药茶,让她恢复。
见她终于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便问起缘由来。白玉如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与
他说了。

  原来,上官燕按着柳夫人要挟吩咐,十日内将黄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这毒
妇却不放过她,又要她寻个地方与这几十人保持关系。上官燕无奈,只得与黄鹤
观的道士们商议,用他们内殿。又有一日与白玉如同浴时,神情凄苦,白玉如看
出破绽,问明缘由后又惊又怒,便寻机会与柳夫人哀求,让自己去替上官燕受这
等奇耻大辱。柳夫人看在她服侍众人乖巧的面子上,便应允她和上官燕轮换。

  谁知今日汤耀祖大闹黄鹤观,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见他反复致歉,便
柔声道:「汤大哥,你替我们治病,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上,你酷刑折磨
我,这事已过去,我也不记在心上,只想问你,上官妹妹可还是你妻子否?」

  汤药祖听她说到「这事已过去」,猛然顿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
怪我姨娘,燕妹并无过错,人都不能拥有过去,但能争取将来,只要能和燕妹拥
有将来,我便十分满足了。」听他这么说,白玉如美目终生笑意,轻轻道:「我
替上官妹妹谢谢你啦,只是你今日这么一闹,必定传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医有
何妙策救我等脱身?」

  汤耀祖听她这么一问,便仔细询问了关押她们的详细,与白玉如参详起来。
待到太阳落山,两人计议已定,白玉如站起身来,说道:「我要回道观了,待会
有人到道观接我,若不早些返回,只怕上官姑娘又要平添折磨。」汤耀祖听她说
过姨娘用水刑逼她们就范的事,只得点头,与她闹了一下午,肌肤相亲,却又有
些不舍,低声道:「白姑娘……你好自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观时,杨长老和王师傅已过来接她,两人早听观主说了,柳师
妹的表侄过来大闹戏台,将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惊,正在想法子,却见白玉
如自己回来,不由得又惊又喜。口中道:「你倒也识趣。」上去将她一把按住,
丝绳捆绑,口环眼罩头套一样不缺,统统给她戴上。

  王师傅见她被捆绑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对师哥告饶道:「师兄,且让我弄她
一回,这几日实在是清苦,只能将右手当老婆。」杨长老笑道:「师父罚你不得
碰她们身子,莫非你又想阴奉阳违。」王师傅见他公事公办,着实恼恨,寻思道,
师父自顾逍遥,每日要他陪着一起牵木马赛跑,他一人独占了叶萧二女,却又罚
我一个女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窝里听着隔壁的淫叫声空射。

  杨长老瞧他模样,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师妹一同欺师,不将
你们革出山门便不错了。然则师妹献美,终有些功劳,却只能罚你一人了。」说
罢也不去理他,自顾上车把白玉如上面嘴巴亲着,下面十指摸着,亲热起来。王
师傅无奈,自去赶车,听到里面杨长老惊奇道:「咦,你今日这肉核怎么这般长
大?」又传来女子呜呜的娇喘,想是被他折磨着要紧处。


             第三十五章  破绽

  金顶掌门那日和萧玉若交手,虽是两招就将她擒住。但总归是偷袭晚辈,赢
得并不光彩,将紫云宫三女掳至丝绸庄,便迫不及待的将萧玉若松绑,与她正面
过招。萧玉听叶宫主说起过他们在丹房的勾当,知道这色掌门了得,当下凝神应
战。

  两人拆了四十招,萧玉若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缚
脚,又觉对方尚未尽全力。她想叶玉嫣曾与他每日交手,若再用紫云宫的功夫,
对方都了如指掌,毫无胜机。念随心转,当下使出一套少女时与叶玉嫣嬉闹时自
创的灵猫拳法。

  金顶掌门陪她拆了几十招,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准备
用些调戏的招数将她擒住,弄去床上大快朵颐。此时忽然见她又出新招,大感新
鲜,瞧她身姿美妙轻盈,有心再欣赏下去。

  叶玉嫣手足被绑,正在一旁观战,见他手下留情,便笑道:「老色鬼,我也
还有一套玉兔掌法,未曾在你面前使过,你可敢一试!」金顶掌门此时已瞧出萧
玉玫的灵猫拳法虽是好看,其实威力大不如前,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
你那玉兔掌法倘若和你师妹这套拳法是一路货色,也不必拿出来献丑啦。」

  叶玉嫣正色道:「我这玉兔掌法,与师妹的灵猫拳乃是互为君臣,单人使出
虽是平平无奇,倘若双人一起出招,便会相互补足破绽,你若不敢试,我这辈子
也瞧不起你。」金顶掌门那肯信她,但他生性好武,对于和二位美人同时过招,
也是跃跃欲试,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笑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
二房和三房的联手。」只听到萧玉若连呸几声,叱道:「谁是你的三房!」

  金顶掌门笑道:「咦,我尚未说谁是二房,谁是三房,没想到你们竟连大小
都排好了?」口中轻薄着,挥手让徒弟王秃子给叶玉嫣松绑。叶宫主知道口头上
绝难对付这老流氓,也不多与他废话,将捆绑已久的手脚按摩一阵,和师妹对望
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小如意阵来。

  金顶掌门见二女架势,哪里是什么灵猫玉兔的儿戏,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
法。心知是上了二女的当。但他纵横天北未逢敌手,眼下逢遇劲敌,豪气顿生,
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小如意阵乃紫云宫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合紫云功法,三人心意相通,
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因此历来紫云宫掌宫
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需同心协力才可将这套阵法运用自如。此时虽是缺了一
人,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紫云功法,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着道,
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进退宛若矫龙,
也暗自佩服,均想,这老流氓也是有真本事的。

  一旁掠阵的王师傅见师父久战不下,跃跃欲试,企图立功赎罪,正要出手相
帮。金顶掌门眼观六路,瞥见徒儿正欲下场,他斗得性起,大喝道:「谁都莫来
相扰!!」王师傅一惊,便断了此念,垂手退在场外。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
正自僵持。声音惹来众人场边观瞧,柳夫人见状暗暗皱眉,在柳青耳边轻声嘱咐
几句,柳青会意离去。

  正酣斗间,萧玉若眼角瞥见柳青牵着白师姐出来,雪白修长的项间里套着一
条丝绳,柳青和柳烟两边拉着,正在勒她脖子,而被锁住手脚的白师姐正在徒劳
的挣扎着。萧玉若心神激荡,便欲去救师姐。

  金顶掌门见她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攻来的叶玉嫣手臂捉住,反
扭到背后,萧玉若而听背后宫主轻呼一声,心知不妙,转身时见她已被敌人扣住
脉门。便大声道:「快放开白师姐。」柳青柳烟松开勒紧的丝绳,笑嘻嘻的在白
玉如的脖子上轻抚着红印。

  掌门兀自喘气调息,王师傅对萧玉若叫道:「你们这回输得心服口服了罢。」
萧玉若一边喘息,一边呸声不绝。王师傅见师父手指发抖,也知他有些脱力,便
提绳上前,将萧玉若捆绑起来,萧右使此时累得手足酸软,挣扎了两下,只得由
他摆布。

  叶玉嫣对扣着自己脉门的金顶掌门道:「我白师妹有一套白狐拳,你可敢试
……」掌门再不去听她胡说八道,从怀里掏出白帕,直塞牢她的小嘴。向她道:
「我明白啦,你是玉兔,她们俩一个灵猫,一个白狐,待会我让女徒去做三个头
套,给你们一人一个戴上,教你们名副其实。」

  柳夫人在一旁听见,笑道:「谨遵师命,明日我便去赶制。只是此时只有两
幅母犬头套,师父且先玩着。」说完话瞧见叶玉嫣眼神对她怨恨,心中冷笑,心
道,莫以为做了师父的二房,我便拿你没辙,照样整治你。心里转着毒计,上前
又禀报道:「师父可要玩玩小弟新制的木马?」金顶掌门心中犹有余悸,听她说
起木马,便想先将二房和三房惩治一顿再说,便对柳夫人点了点头。

  待柳家兄弟牵来两匹木马,将手脚捆绑的叶萧二女轮流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
的淫具上,又给她们堵嘴蒙眼,戴上犬状头套,将二女的娇喘封在里面。柳夫人
趁机给二女两对乳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金顶掌门去牵了两匹木马在院中散步。见王师傅仍垂手在旁听候差遣,便甩
了一根萧玉若的木马缰绳给他,王师傅又惊又喜,忙接过绳子,牵着萧玉若的木
马跟在师父后面。

  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
将叶萧二女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身子高潮连绵,连声浪叫。大小两
个秃子玩到兴奋时,竟牵着木马跑了起来。

  第二日柳夫人见杨长老带来上官燕,心情更是舒畅,将侄媳整治得服服贴贴
后,便将紫云宫三女的头套赶制好,奉给师父。金顶掌门得了头套,将叶萧二女
扮成兔女猫女,更是性致勃勃,终日流连房事。

  荒淫了几日,想起那番惊心动魄的交手,竟又手痒,想再来比试一次,终觉
惊险,见到二女只有头套,却无尾巴,心生一计,唤柳夫人将两支带着皮带固定
的淫具末梢改成兔尾猫尾,给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带在腰间扣紧,用两把小铜
锁锁上搭扣。

  二女这般与他动手,用几下力,一不小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凭双手又脱不
下这孽物来,哪里还能布阵,那小如意阵破绽百出,倒是让金顶掌门十分如意。
从此又天天玩这以一敌二的勾当,大逞夫威。

  今日二女再次无奈的败在他手上时,又看到戴着白狐头套的白左使被杨长老
押去柳氏兄弟的房中。

  众人早在等白玉如回来,将她和上官燕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来。
二女在房中被反绑着双手,蒙上双眼,脚上拴着短链,只能小幅挪步。若是撞到
了人,便要用嘴巴服侍此人,末了还要从服侍的反应中猜出此人姓名,倘若猜中
多了,次日便可去黄鹤观演出。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对方受辱,倒也猜得颇为认真。论起这等本事,上官
燕那能及得上白玉如,一连数日,只侥幸赢过一回。越到后来,白玉如熟悉了众
人的癖好反应,更是赢得轻松。她口中一含入肉棒,舌头试探了硬度热度,嘴唇
量着尺寸,便能猜个大概,再辅以鸟蛋大小,敏感位置,喷射力度,真是十拿九
稳。

  王师傅听众人快活的声音传来,暗自气闷,把他们咒了一遍,自顾玩起鸟来。
正自幻想,只听房门被推开,只觉有些尴尬,便停下掳动的右手,去看来人。只
见进屋的却是柳夫人,他好生失望。柳夫人见他模样轻笑道:「这几日委屈师哥
了。」王师傅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柳夫人道:「我听杨师哥说,今日我表侄大闹了黄鹤观,你们二人怎不去阻
他?」王师傅道:「我怎知他半途折返回来,当时腹中饥饿,便与杨师哥在外头
吃面,待回去时,也闹完了。」想了想又道:「你这侄子下手真狠,听观主说,
他只道白小妞是他妻子,竟将她整得痛哭流涕。师妹,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
上吃过多少折磨,我可从没见她哭过,今日也算是开眼了。」

  柳夫人寻思道,下得这般狠手,想是夫妻缘分已尽,又不知他心意如何。思
来想去,身上这骨节痛便只有这侄子配的药管用,明日还是得带着姓白的小骚货
去医馆安抚他一番。


             第三十六章  同好

  上官燕和白玉如蒙着双眼玩那口淫猜人的游戏,待两女用嘴巴将众人都伺候
得舒爽了,才备了热水,放二女去沐浴。

  上官燕除下眼罩,看见白玉如一身细嫩的皮肉上有几道鞭痕,问起缘由来。
白左使瞒了她,岔开话题轻声道:「我今日见到你夫君了。」上官燕身子一震,
低下头去轻声问:「他……他都知道了……他还好么?」

   白玉如轻声道:「汤公子很挂念你,一切缘由我都已告诉他了,他正要设
法救我们出去,他说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离开他视线啦。」上官燕又喜又忧,喜的
是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忧的是如今身陷淫窑,未知夫妻何时能才相会。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见柳夫人带了杨长老王师傅和俩个手下进屋催促,又让
杨长老带走上官燕,只留下白玉如。

  柳夫人看着她一身美肉,暗暗称赞,一边问她:「我那侄子今日将你掳走后,
对你如何?」白玉如诓她道:「汤公子将我带回医馆,将我……强奸了一次,后
来我寻了个机会,骗他解开绑绳,逃回了道观。」柳夫人又问:「你是如何骗他
解开绑绳的?」白女侠回道:「我骗他说,想换个姿势接着玩,他便中计。」

  柳夫人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这侄子前些年在自己府上暂住时,在他枕头底
下发现些春宫图,内容皆是捆绑女子的,到底和自己是一家人,这侄子表面正经,
其实都有这癖好。寻思了片刻,说道:「自今日起,我让你夜里去陪他睡觉,白
天回来,你可愿意?」

  白玉如不想她有此一问,顿时怔住。这时只听有人敲门,杨长老道:「柳师
妹,你侄媳将信抄好啦。」

  柳夫人吩咐杨王二位师兄将白玉如重新捆绑,二人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
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
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
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
仔细绑了。

  柳夫人看到绑妥了,便取出一幅精致的钢铐,上去又给她绑着丝绳的双腕加
铐上,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用白绸仔细将樱口堵上,黑绸眼罩戴好。将上官
燕抄好的信卷作一条,塞在她双乳之间,对她笑道:「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儿,让
他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宽松。」见白玉如点了点头。遣走杨长老后,又在王师傅
耳边密语几句。

  王师傅见今日让他一人押送白姑娘,顿时又惊又喜,心知是柳师妹送个机会
给他。当下也不多话,谢过柳夫人后,拉马套车,赶去医馆。路上寻了个荒僻的
角落,在车里将肉棒送到白玉如嘴里如饥似渴地发泄了一回,迫她吞吃净了精液,
又再赶路。

  车到医馆后门,王师傅给白玉如解开腿上绑绳,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轻轻
一拍,让她自己去找汤大夫。白玉如上身虽是拘束着,但双腿脱捆,轻功未失,
一个纵身跃上院墙,王师傅见她身姿绝妙,心里不禁又痒起来。

  汤耀祖满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独睡多年,展手张腿,睡相甚差。待
三更时,朦胧转醒,却发现手上摸着温香软玉,却是丰满高耸的乳峰,心中大喜,
叫道:「娘子!」,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来却是白女侠,嘴被堵着,一双美
目向他连打眼色。汤大夫只觉得手中肉球微微颤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
……怎么在我床上?」

  只听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来,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绸,露出精钢口环来。
双手摸索到她脑后,与她解开口环皮带。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极轻声道:「公
子莫多言。」说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汤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墙有耳。

  又听她道:「我胸口有信。」见一对白玉般的肉球间夹着一封信,便取来读
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笔迹和落款,先与他致歉,又自承淫妇,先勾引柳青柳
烟,又勾引街坊云云,汤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见他浑身发抖,怕他气晕,便运
起腿功,玉趾将信从他手里夺过,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变戏法似的手上
信纸便到了她脚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开话题道:「汤公子,你姨娘让我来与你侍寝。」汤
耀祖闻言一惊,脸却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连连拒绝。白玉如轻声问道:「先
生可知你方才说了许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侠接
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

  见他兀自害羞,柔声笑道:「我昨日连你尿都吃过了,何必还在装模作样?
汤公子,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吧,只要别像昨日那种折段折磨我便可。「

  汤大夫听她这般说又羞又愧,脸红得猪肝似的,又眼见她被白绳装扮得性感
无比的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忙道:「白女侠,这可委屈你了。」白玉如瞧他仍
是腼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丑,便笑道:「给我戴上眼罩
罢,我瞧不见你,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她脖子间的眼罩拉回头上。眼前一对
被丝绳勒住的玉球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乳房在眼前颤动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肤
上,点缀着坚挺高翘的乳头。汤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
摊开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
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
被松开,汤大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
「没甚么……」白玉如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
心里好奇,笑问道:「汤公子,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
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白姑娘,你可觉得难受?」白玉如
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正自陶醉,听他问话,便答到:「并不难受,反倒挺舒服
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终是不敢和妻子这般玩耍,
今日方知真相。」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如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
喜爱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喜爱将被褥裹紧身子,因此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
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欢。」

  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却是天生喜好缚
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
今日遇见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肠。」白玉如身子微微颤动,心道:原来我俩是天生
的一对。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把我嘴也堵上吧,这样玩得更爽快些。」汤大
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回到她嘴里,却似比原来塞得更严实。汤大夫搂着
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
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白玉如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
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
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
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
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
将美女裹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
便回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
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
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乳头揉捏几下,将肉棒从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
轻蹭动起来。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
白玉如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
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
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
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
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
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
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
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
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车赶回柳
家的丝绸庄。

  柳夫人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
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
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
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
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
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
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夫人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
让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
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法子……」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
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为难,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
奖赏我?」白玉如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么姿势方法都让你玩过啦,
不知还要如何奖赏?」汤大夫正色道:「嫁与我为妻。」


             第三十七章  下药

  这一日,金顶掌门正在房中骑在萧玉若身上,逼迫叶宫主跳艳舞。叶玉嫣见
师妹被他用力揪捏着乳头,痛得满头是汗,只得暗骂老淫棍,穿上衣裙后,再一
边跳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金顶掌门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和跃动
的硕乳,不由得大乐,也顾不得去折磨萧玉若,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
边拍手叫好。

  叶玉嫣足足舞了一个时辰,待娇媚的眼神功夫都要学足了,才被放过,只累
得手足酸软。跳完了又被他捉住手脚捆绑起来。叶宫主被他这么作践一顿,心里
有气,心想,就算是再被你凌辱一顿,也要揍你几拳。当下一边被他在身上摸着,
一边回气养神,过了一会儿大声道:「色老头,可敢一战!」

  金顶掌门笑道:「夫人你休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有那么老吗。」叶玉嫣道:
「你都老得不行啦,连我一个都满足不了,还要死皮赖脸留着我师妹。」掌门笑
道:「就算我底下不如年轻人,可我还有手啊,还有舌头啊……」叶玉嫣见他全
不要脸,被他带岔了话题,忙道:「好啦,你若不服老,便再来与我姐妹较量一
场!」

  老流氓瞧她生气的模样,颇为享受,笑眯眯的道:「你们俩个那什么猫兔拳,
也不知道算是较量,还是卖淫,说出去真是替紫云宫丢脸。」二女听他这般羞辱,
脸都红起来。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输与
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们俩个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
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叶玉嫣道:「我们是晚辈,你本来就是以大欺小,如何不能以二敌一。」金
顶掌门摆手道:「不然不然,我是一派掌门,你是一派掌宫,况且你们俩还大我
一辈。」二女听他这般说当然不服,老秃头便从金顶门和紫云宫的上述十八代算
起,女子寿数本就比男子要长一些,因此一路算下来,果然叶玉嫣竟还比他大了
一辈,二女被他算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金顶掌门自居晚辈,堵得她们说不出话来,正自得意,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
报,原来是柳夫人遣人送了午膳的食盒来。他终日和叶萧二女荒淫独居,也不与
众人同桌用膳,因此每日膳食饮水都是别人送进房里。掌门玩了一上午,腹中饥
饿了,便道:「你们要再自取其辱,也需吃饱肚皮再说,先吃饭罢。」

  二女都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背转身拿筷子,待萧玉若背着身喂完了叶玉嫣,
再由叶玉嫣背过身来喂她。二女只用些素食米饭,却不去多饮水。只因这色掌门
喜好给她们把尿,被他托着两条大腿不说,菊孔也被他肉棒顺势塞入,煞是羞耻,
少喝些水,便能少受些羞辱。

  金顶掌门吃完了,色眯眯的瞧着二女相互喂食,时不时的在她们身体要紧处
揉一下或捏一下,瞧她们躲避的美态,他这般相扰,二女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时
辰。见她们吃完,便取出带锁的淫具,给二人屁股塞满,穿上皮带锁牢在腰间,
又去解二女绑绳。

  叶玉嫣被他松开双手绑绳,见他又去解萧玉若的丝绳,想出其不意,先在他
屁股上踢上一脚出出气。她身形刚动,金顶掌门便感到身后微风,知道她偷袭自
己,当下笑道:「便在这屋里比试么。」左手在萧玉若屁股上一拍,右臂反手格
挡,顺势去捉她的脚。忽觉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只听波的一声,眼前一黑,被扫
中脑袋。

  叶玉嫣这一脚留了几种后劲变化,见他肩头微晃,这一脚便是虚指屁股,实
攻上首,又瞧他手臂动作缓慢,这一脚竟是正中要害,将这武艺卓绝的大宗师踢
晕过去。

  叶宫主又惊又喜,不明所以,忙去捡起解下的绑绳,将这秃头掌门捆绑起来。
又去帮萧玉若解开绳索,萧玉若也提起绑绳,给这老色鬼身上又加绑了一道。二
女从他身上搜出钥匙,将下身的淫具开锁脱下。

  二女看这折磨自己多日的秃头掌门兀自昏迷,心有恨意,将枕边的眼罩口环
取来,一并也给他戴上,萧玉若比叶玉嫣更气,将两支淫具一支塞入他嘴巴,一
支直往屁眼里塞牢,叶玉嫣瞧她这般捉弄这老淫虫,大受启发,将塞尿门的淫筷
捅开他的马眼,直插进去。

  金顶掌门被她们一番摆弄,痛醒过来,只觉得屁股肉棒奇痛,惊怒交加,气
涌上心,竟又晕过去。

  柳青柳烟的房中,随着「啪啪」两声,皮带抽在两位绝色尤物白嫩的玉臀上
的号令,上官燕和白玉如今日的比赛又开始了。

  二女要尽力服侍汉子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的奖励便是被所有的人轮
奸一个下午。白玉如为了照顾上官燕,便尽力取胜,上官燕也是一般心思,努力
取悦着众人。

  二女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两根,
让三根肉棒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阴道,菊门和嘴巴,努力刺激它们,让肉棒
尽快达到高潮。

  由于两位女侠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嘴里都戴着口环,所以每个步驟都只
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动来勾引汉子。二女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胜而成为被轮
奸的性奴,于是便都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上官燕虽是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侠,她很快就用挛动的蜜穴弹
性让第一个汉子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洞,马上舔
干净了刚喷射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不让它软下去。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
以便龟头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而维持在勃起状态,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
肉棒的抽插。

  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含在嘴里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顶点,她把肉棒套
在带着口环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涨满整张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龟头很快
又硬顶到嗓子眼处。

  此时却感觉到身后的汉子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白玉如知道自己的菊
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肉挛动的速度,耐心地套弄着,等
待那根肉炮怒射。

  但她没想到的是,含口中的肉棒在嘴巴的服务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将精液一
股股直接喷进了她的嗓眼,紧接着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大阳具也同时喷出热热的
汁液。

  上官燕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大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和她相反的是,
白玉如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三根肉棒再度勃起,又塞满了身上所有的肉洞,她自己
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

  就在室內只能听见被伺候的汉子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润的各个肉洞中抽插
所发出的交合声,只听大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杨长老眼尖,余光便瞥到了叶玉嫣和萧玉若,正眼一瞧二女手足并无捆绑,
顿时叫苦。他在叶玉嫣手下吃过苦头,此时见二女齐至,那敢对敌,暗自留意退
路,此时一提内息,檀中竟是空空如也,不由得大惊。

  也有几个不知底细的上去动手,却被二女随手打发,众汉那里还有欲念,恰
似凉水淋头,柳氏兄弟更是抖得像筛子一般,直跪在叶萧二女面前不断磕头求饶。

  汤耀祖在医馆里手持鹅毛扇,来回踱步,挂念丝绸庄的谋划,忽听外头鼓噪。
他正自忐忑,忽听鼓噪中竟有人敲起自家大门来,过去从门缝里观瞧,原来却是
白女侠,一颗心终是放下,拔开门闩,却看见四位身材高挑的美貌佳人,后头却
牵着一串绳捆索绑的光头,还有一辆木马上骑着个中年妇人,被两个黑塔搬的昆
仑奴推着木马。她正自乱叫,不断挣扎着。

  上官燕躲在白玉如背后,见了夫君,也不敢上前。邻里看热闹的人甚多,多
是被她勾引过的,此时正在指指点点。白玉如瞧他白袍羽扇,宛若孔明再世,却
又呆瞧着上官燕,心里有气,将那把破扇子夺过,一把捏烂了。汤耀祖如梦方醒,
扑上去紧紧搂住娇妻。

  上官燕被那些街坊围观,早已羞得满脸艳红,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此
时被他抱住,几欲晕倒。却见汤耀祖雨点般的热吻下来,直亲得啧啧有声。众街
坊瞧得目瞪口呆,心道汤大夫果然是好涵养,这等高耸入云的绿冒戴过了,却似
毫不介意。又见另有三个绝色美女相伴,牵着这一大堆秃子和一匹木马一起入府,
更是议论纷纷。

  汤大夫将众人引进院内,锁牢大门,先去拜见姨娘,见她在木马上扭动得厉
害,心中暗暗称奇。叶宫主见也罚得这婆娘差不多了,便让俩个昆仑奴去将她提
下来。柳夫人此时神情萎顿,瘫软在地。

  众人这搬闹腾,已近天黑,萧玉若自看管院中的一干大小色棍,叶玉嫣和白
玉如来与汤大夫见礼。二女盈盈拜倒,汤耀祖忙扶起她们,笑道:「此事我却不
是首功。」白玉如奇道:「不是公子制药下药么?」汤大夫道:「是我配的药,
下药的却是……」

  二女正听他分说,却又听他道:「白姑娘,你可答应我了,我若这事办成了,
你便也做我妻子。此话可算数否?」


             第三十八章  团聚

  叶玉嫣和白玉如正要听汤大夫的奇妙下药手段,却被他卖了关子,转而要白
玉如履行赌约。叶宫主向师妹望去,白玉如轻声道:「我和先生确有此约,只是
我紫云宫有门规,弟子一概不许婚嫁,除非宫主将我开革出门。」

  叶宫主当下笑道:「师妹,你可为难我啦,我们情同亲姐妹,我可舍不得开
革你。」白玉如听她这般说,也不答话,神色却有些黯然。叶玉嫣见她脸色,心
道,她必是心仪这位汤先生。

  又听叶宫主道:「若你是真的喜欢汤先生,我却又不好坏你姻缘,因此只好
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只听到汤大夫和白左使一起问道:「甚么法子?」二
人对望一眼,均觉失态,低下头去。叶玉嫣笑盈盈的道:「汤先生先将如何救我
们的法子说了,我再说我这两全其美的法子。

  汤耀祖这才述说前事。原来自从将和白玉如从黄鹤观中救出时,二人便商议
谋划,均觉此事要害在于金顶掌门,若叶萧二女能在比武中胜过他,那么其它均
可迎刃而解。汤大夫精通医药,配制出了一种让内家高手提不起内息的药来。

  配药固是极难,更麻烦的却是如何将药送到金顶掌门的嘴里。白玉如每次来
回皆被堵嘴蒙眼,连那淫窑在何处都不知。汤大夫细问了押送的厢车样貌经过,
心有定计,吩咐小药童找有养着猎犬的玩伴,将那狗尿装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

  王师傅有时要去听房,也并非时刻在车上,小药童便偷偷去将尿囊挂在车底,
那尿囊不时有狗尿滴下,待王师傅接到白玉如驾车离去时,小药童和玩伴便牵着
猎犬一路闻着尿味追踪到了丝绸庄的所在。

  既是寻到了所在,下药更是简单,汤大夫吩咐药童先是摸清了姨娘采办食水
的所在,汤大夫花了些银钱,便让药童的玩伴成了肉庄主的儿子,将药均匀下在
生肉中送去,紫云宫诸女皆食素,因此便害不到她们。此时天侯渐近炎夏,丝绸
庄采办肉食均是当天烹制食用,因此竟将一干淫徒尽数药翻了。

  二女听他分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干人能尽脱淫窑,竟是拜两位小童所
赐。当下汤大夫唤来药童,让他去请来了玩伴,叶白二女对两位小童深施一礼,
药童见过世面,即便还礼,玩伴却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姐姐,呆立着不知所措,
脸却红了。

  二童退出门外时,那玩伴若有所思,对药童道:「我长大后便要找那样漂亮
的老婆。」药童道:「你觉得两位姐姐是身子漂亮还是面孔漂亮?」玩伴道:「
我觉得身子漂亮。」药童道:「我却觉得是面孔漂亮。」玩伴笑道:「你懂甚
么。」

  叶白二女耳力甚强,两小童在门外胡言乱语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好笑。
叶玉嫣笑道:「说来惭愧,此时身上不便,未给二位小兄弟带礼物,日后定当补
上。」汤大夫还记得她前面承诺,便道:「我代他们多谢叶宫主啦……前番所云,
那两全其美的法子,还请宫主分说。」

  叶玉嫣笑道:「既是宫中规矩不许弟子婚嫁,汤先生又要和白姑娘厮守,那
便也容易,汤先生搬到紫云宫山下住便是了。」汤大夫心道,燕妹在这里搞出诺
大动静来,这头上绿帽高得惊动玉皇大帝,以后街坊也不好相见,我正要搬家,
但依着她的法子,虽是能每日厮守,终是名不正言不顺。当下便问道:「承谢宫
主开恩,只是这婚书……」

  叶玉嫣奇道:「先生认为,两相厮守便定需那书册礼仪方可为凭么?」汤大
夫被她一语点醒,暗叫惭愧,当下施礼道:「宫主真乃奇女子。」白玉如见终能
诸事相谐,俏脸也露出喜色,轻声道:「多谢宫主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卿卿我我,叶宫主来到院里找萧玉若,只听萧右使道:「姐
姐,我也想请李大哥,胡大哥及文家姐妹一同住在紫云宫山下。」

  叶玉嫣心想,原来我们说话她都听到了,便笑道:「两位师妹一起发起花痴
来,我又能有什么法子,都依你啦。」边说边向众俘虏看去,却没找到金顶掌门,
当下问起。

  萧玉若笑道:「送到你房里去了。」

  叶玉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送到我房里作甚,谁要瞧他了。」

  萧右使眨眨美目,轻笑道:「你不想瞧他,又如何问起他。」叶宫主叹了口
气,摇摇头,便回房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哼着小曲。叶玉嫣推门进去,见秃头掌门仍被捆绑
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若。见宫主进来便道:「夫人,
你来瞧我啦。」依旧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流氓模样。

  叶玉嫣也不答话,进去与他对坐,凝视片刻,说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
约,伴你度过余生,可你太过贪心,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场,你还有
何话可说。」

  秃头掌门笑道:「我睡了你这大美人多日,不负此生,你动手吧。」

  叶玉嫣道:「好罢。」

  秃头掌门正要引颈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主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
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起抽送起来。

  本来这两个孽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顿时又痛
得死去活来。金顶掌门怒道:「你要动手便动手,休要这般折磨我。」叶玉嫣笑
道:「我是在动手啊。」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折磨得哀号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
玉如过来将除柳夫人,柳氏兄弟,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获释者皆尽大喜过
望,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置完毕,一干人便押着四个首恶向紫云宫去。汤大夫深恨两个小叔,配
了教人阳痿的药,逼他们服了。柳夫人见表侄如此行事,也无话可说。

  这一日又来到了白龙镇,众人便去寻了李铁匠和胡豹。文家姐妹见到众人大
喜过望,用过晚膳后,便急急忙忙来拉白玉如亲热,李铁匠和胡豹也上来乱摸。
白玉如躲着八只热情似火的手笑道:「汤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们这般让他瞧见
可不好。」

  汤大夫早已瞧见,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心道两位妻子都给自己大戴
绿帽,回房里和上官燕饮了一回酒,醉得倒快。半夜朦胧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
人,便稀里糊涂在二女身上发泄了一顿。待到天明,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
惊,原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不知这样可能让汤先生释怀?」汤耀祖心中
一片混乱,问道:「我两位妻子何在?」文若兰笑道:「上官姑娘昨夜陪叶宫主
睡,白姑娘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呢。」汤大夫道:「胡闹!胡闹!」

  文雪兰道:「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先生才是后来者呢,
倘若先生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说罢二女又上来双手嘴巴伺候起客人
来。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笑不得,不争气的肉棒却又高耸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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