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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61-80章)[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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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一章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
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
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
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
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之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
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
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
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无声地啜泣。
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
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没有反抗,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
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
我们在上千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
知要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
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
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们和乐园有什么关
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我心里恨道:这
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
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
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 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
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
" 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
我们的地狱。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
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锃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
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
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
说:" 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
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具,屋角还有
一个巨大的火炉。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 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的,
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哗啦啦水声的房门。只见门
里面两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的对牛军长说:" 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净,
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同时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
一个。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一张床就把里面塞满满的。床的三面都有粗大的木
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有二尺的空地。
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
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 老郑,怎么这么多啰嗦这玩艺?" 郑天雄诡秘
地一笑说:" 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 他指指屋里,
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
郑天雄得意的说:" 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
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 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
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小
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
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
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
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身,
对郑天雄说:" 没什么新花样吗!" 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
挥手。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
将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
铐在两边的铁环上。
施婕的肚子挺的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
来。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笑着说:" 这个不错,有点意思!" 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
环,指着问郑天雄:" 这是干什么的?" 郑天雄抓住萧大姐的胳膊道:" 萧主任,
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 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大姐一个
踉跄差点摔倒。
她依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经上前打开了她的手铐,顺势把她的手重新铐
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的把一条
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
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
上。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他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萧大姐,摸一把她
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 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
实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动
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 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
汉推车啊!" 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 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 那匪
徒高兴的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大
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汗了。
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牛军长笑的嘴都
合不上了。
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果
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 军长,这还剩一个,
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将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
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
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
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
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的挺直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
我的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咔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
铐在了床头。
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
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
抠弄了起来。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 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
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
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
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
匪徒奸淫。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
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
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
奸淫。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
凌辱。
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
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
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
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个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的抽了筋一样,
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
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
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当时我正弯腰撅着
屁股给铐在床下。一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 四支队要到对
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
去。我一进大厅就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
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
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
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
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从
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
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虽
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
提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前面一个匪徒的
肉棒刚拔出来,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当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
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二章
这次" 劳军" 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
着鬼门关越来越近。
星期六吃完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
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
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
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是本地
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
这座大房子一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姐妹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
空的。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道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
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
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
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
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
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大姐她
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的看着赤身
裸体的我们。
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那几个女人在后
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
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 周末晚会
".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
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
我猜的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
的拿手好戏。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
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
跪在上面谈何容易。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
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
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
摔了下来。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
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
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的匪兵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
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
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
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
身裸体的" 表演".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
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萧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
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 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
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
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
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萧大姐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
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
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
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
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
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
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品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不一会儿,
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
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三个
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
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
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盯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
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
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
长说着什么。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
行抽插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 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
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
匪兵们正叫的起劲,牛军长站起来大吼了一声:" 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
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
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的下去了。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
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 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
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
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
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
四支队溜的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 娘的,我
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
到牛军长的话,立刻跃跃欲试,又想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 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郑天雄
带人抬来了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一个大号的唧筒。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
了水盆里。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
就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牛军长大手一挥:" 给我灌!" 一个
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
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地啊地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的紧
紧的,挣也挣不动。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
己叫出来。
没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
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
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
哧呼哧推了起来。
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
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 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
着翻了白眼的她说:" 军长,再灌就灌死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不
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 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
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 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
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
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
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
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
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
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拼命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
给洞。
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一张,
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想把嘴里的粪水
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拼命挣扎,想晃动脑袋
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大姐终于软下
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
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
的肛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大姐的肚子像个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
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的大姐从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
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
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 这回干净了,拉过去,让弟兄们接着肏!
"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郑天雄招
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
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
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
起来。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
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
都吃了似的。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三章
牛军长发话了:" 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
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
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
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眯眯地说:" 楞着干什么,
还不快过来!"
我无奈地下了凳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
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排头的匪兵:" 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
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 瞧你那玩艺髒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
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一听,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
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
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
子就走。牛军长叫住了他:" 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
生给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军长拍了他一把:" 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牛军长拍拍施婕惨
白的脸:" 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
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
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干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
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
该如何下嘴。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 发什么楞!快舔,弄不干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
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 怎么样姓萧的,舒服了吧?
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 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
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拼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
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粗声粗气地说:" 好了!" 小吴像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那匪徒
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
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
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
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
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队郑天雄说:" 把
她们都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 都给我过来!
"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
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
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
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 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
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
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脑子里完全没有了意识。围观
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
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
下身。
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终
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
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硬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
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
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
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天呐,这
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
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
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过
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
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
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
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我一进门,发现大姐也在这里。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
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的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
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紫褐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 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
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
的出是刚和牛军长经过一番云雨,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牛军长
瞪了她一眼道:" 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
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好使啊?" 牛
军长挥挥手:' 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
" 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 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道:" 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
褐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
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
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
嘴上,娇声娇气地说:" 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
" 后悔当共军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
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
给莉莉小姐舔干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
"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
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
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
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
门其实早就舔干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 来人哪!" 接着他朝冲进
来的匪兵吩咐:" 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
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
到大腿根里就抠了起来。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
:" 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 把这个妹子拉出去,让她接
着陪弟兄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
被他们弄醒,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
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
两根肉棒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分
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
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的后面,一个角落里,
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
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对上那个又错过了这
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
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
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
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
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就在马
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同时坐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那几个拉绳
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
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眼看着粗硬的肉棒
一点点进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要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
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这时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
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四章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
上万人。喘息稍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 友军" 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
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女俘。
记得是" 军中乐园" 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
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
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
一下。
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
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
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吕
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 牛军长真是后
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
指着大姐问牛军长:" 这就是那个姓萧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 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
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 吕军长想不
想好好看看萧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
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
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 这小妮子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的很!" 吕军长一只
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咂咂嘴说了句:" 西施再世,绝色!
"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 有福同享,有福
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放肆地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
我带到军官宿舍。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
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
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
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
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
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
的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小吴的头给夹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
里立刻流出了泪水。
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
到她的嘴里,吩咐道:" 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给老子乖乖的在这躺着。
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小吴难
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
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
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房,
眼睛像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
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在他腿前跪下。
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牛军长命人端上茶
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
小吴圆滚滚的肚皮上。
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
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
茶杯哗哗作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的嘴都
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 "茶几" 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
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吕军长拔起插在小吴阴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条斯理地扒开小吴的阴唇把
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问牛军长:" 老牛,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 一点小余兴。给共军赶的太苦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 他指着小吴道:" 这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共军文工团的婊子!" 吕军长摸了
摸小吴硕大的肚子问:" 快生了吧?看样子小丫头不大啊!还是个孩子嘛!"
牛军长神秘地伸出三个指头晃着说:" 十三!稀罕吧!" 吕军长惊得瞪大了
眼睛,咽了口吐沫,一手摸着小吴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手拨弄她夹着花枝的肥厚
的阴唇,半信半疑地问:" 十三?真的假的?十三岁的伢子还能生孩子。你不是
说书吧?"
牛军长眼睛一翻:" 信不信由你。这是老子从共军窑子里弄出来的。我这几
个女共军都是稀罕物件。别说这荒山野岭,就是武汉长沙也难得一见。" 吕军长
连连点头,眼睛又开始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寻睃。
我忽然听见小吴轻轻地呻吟起来。偷眼看去,吕军长的手把插在她阴道里的
花拔了出来,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来回旋转。
牛军长见状笑了:" 老吕火上来了?凡是男人,见了这几个宝贝,没有不上
火的。好啦,先让袁小姐给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剂良药啊!" 说完两个人相
视大笑。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同时示意吕军长张开腿。我踉踉跄跄地跌进他两腿
之间。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
来。
牛军长看了看表说:" 开饭还早,吕军长先在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
吕军长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答应着,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沟
里去了。
牛军长阴笑着拉开了门,临走时还朝吕军长说:" 老吕悠着点啊,晚饭后还
有节目呢!" 牛军长一出门,吕军长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开我的腿,一手按
住我的小肚子,一手急切地剥开我的阴唇,仔细地端详我的下身。一边看还一边
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了,三把两把脱了裤子,提起我的双腿往上一撅,热乎乎
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来戳去,试探了
几下找到了地方。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噗地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老家伙是个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体里又是插又是旋,折腾了大半天居然
没有泄,仍坚硬如初。我已是满身大汗,连泄了几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
才一挺腰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
雾,一边把小吴下身插的两束花都抽出来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同时插进了小吴的阴道和肛门,连钻带插,弄的咕唧咕唧作
响。
小吴忍不住凄惨地哼了出来,他却高兴的眉飞色舞。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到牛军长的人来叫吕军长吃饭的时候,我和小吴都
给他弄的筋疲力尽,满身黏液。吕军长还恋恋不舍,硬让把我和小吴都架到了饭
厅。
牛军长一见笑着说:" 怎么样老吕,够销魂吧!" 吕军长点着头说:" 不错
不错,让她们在这陪着,吃的香。" 牛军长摇摇头:" 老吕真是老当益壮啊,你
也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节目。"
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
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 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人
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
果然,一进门,我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
厅,立刻也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
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拍牛军
长的肩膀道:" 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
上你,到哪都是美人裸体夹道欢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 见笑见笑。" 说着
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
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
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
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的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
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两对又肥又百的乳房晃晃荡荡,格外醒目。
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
一幅怪异的图画。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下身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
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的纤毫毕现。
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的一哆嗦,就响
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
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
两个姑娘都拼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匪徒们都看的直了眼。
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的笑了起来。
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
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的拱拱手:" 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
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 吕军长大笑:" 应该应该!" 牛军长指着大姐说:
" 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
吕军长借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
着吐沫。
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
大姐被捆的像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
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 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
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 牛军长哈哈笑着说:" 老兄你算是说
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奈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
:" 这盏" 灯" 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都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
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
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把硬挺的肉棒从后
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
地扑了上来。
这群禽兽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
好像肚子都要被他们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
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
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
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
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
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
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
他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
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
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
着头。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
在施婕阴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
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阴道。施婕身子下意识地扭了两下,
接着就无奈地放弃了。吕军长在施婕的阴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
她解开,放了下来。
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
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肉棒
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像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
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
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陆续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
长的" 积极性" 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
们走了。
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
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
玩了整整一天。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
钱的工具。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五章
那年的年中,我们被挟持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
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十四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
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
晨曦,一个悲惨的十三岁母亲诞生了。
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
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 十三岁的妹伢子生娃,稀罕啊,古
今少有。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
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
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
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十三岁小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
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
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
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和老金说的一样,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
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 不可理喻" 的护犊之情。
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
饭厅里展览。匪兵们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
了。
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
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
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
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
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
孩子卖掉以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
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
摆弄了一番,忽然问老金:" 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 马上给她们配上,还来得及。" 牛军长
怀疑地问:" 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
头。
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点点头问老金:" 能不能让她
们生女娃?" 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 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
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 蜷缩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的
泪流满面。
老金摸着胡须沉吟着说:" 这女人给男人弄的多了,其实不容易配上种。你
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
这几个妮子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
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
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胸脯:" 没问题!" 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 我也有个条件。
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 老金点点头。
牛军长说:" 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
浓浓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
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
他们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的像给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
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织了的" 配种" 活动开始
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
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
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轮奸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肉,而
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的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才二十岁和十三岁多的姑娘,
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眼睁睁地等着新的淫虐。
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
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
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
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
七天以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军营里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俘虏的消息成了方圆几十里国民党残军各
军营中流传的一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
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这些禽兽就按捺
不住淫欲,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
时间不长,牛军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周围很多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
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
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匪徒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牛军长一律来者不拒,只要肯出钱、出物,他就把我们拱手送出。就这样,
我们正式成了这些残军军营里的营妓。
有的高级军官来过几次后,嫌在牛军长的军营里糟蹋我们不方便,不过瘾,
就向牛军长提出要带我们到他们那里去" 住" 几天,愿意出大价钱,拿金钱、烟
土甚至武器来与牛军长交换。
一次,那个干瘪的吕军长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没来过的男人。他们从卡车
上卸下来好几个大木箱,送给了牛军长。牛军长眉开眼笑,痛快地把我们几个拉
出来送给他们玩弄。
那个吕军长似乎对我特别情有独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请牛军长一起
玩。这老家伙显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在我们身上总会弄出很多新花样。
那天夜里,他和牛军长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起
插入我的身体。吕军长管这叫夹肉面包,说是什么盟国的朋友教给他的。
两个人玩到尽兴时,吕军长忽然对牛军长说,他那里有盟军的顾问,有许多
闻所未闻的玩女人的花样。他提出要牛军长带我们几个到他那里去玩。
牛军长一口回绝了。吕军长不死心,又提出要" 租" 我去" 用" 几天,愿出
大价钱。牛军长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吕军长走后,牛军长和郑天雄说:" 娘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嫡系,有中
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买他的账。这几个宝贝在
我手里,他们还不是乖乖地来给老子上贡!"
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 这些日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的军营里乌烟瘴气,
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这几
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萧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 老郑你是我的
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
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 我留心这事有些日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
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 金银花" 的夜总会,其实
就是个窑子。
那里生意红火的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近的
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客的
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有二
十六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 你是说把姓萧的弄去作婊子?" 郑天雄点点头:" 对!
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萧的弄到那里去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的多啊!再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
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等于还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
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
姓萧的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
她到大庭广众面前去现现眼?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儿," 啪" 地一拍大腿叫道:" 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
鸡捏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
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
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换成我的人。"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
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
月,供各路匪徒玩乐。
开出的条件是給牛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
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
驻地。
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
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
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
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
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
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
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
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
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萧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 姓
萧的,你给我现眼去吧!" 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
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无情地摩擦,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加上乳房被绳子勒的高翘着,胀痛难挨。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
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
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茫然地跟着他们艰难地跋涉着。越走人越多,越走越
热闹。走着走着,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门,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
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
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
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是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
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
我拼命收紧下身,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
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正害怕的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看这骚娘们,
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
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
她曾经被郭子仪残忍地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
她的大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
不知要走向哪里。
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的虚弱不
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
缓缓的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
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六章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分都在军中乐园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
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
地说:" 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
…下边流的…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 妈的,
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
随便肏!"
马上有人打趣他:" 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肏吧!" 牛军
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
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 哟…牛军长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这啊。瞧这两个
妹子多标致啊!你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 你就是金银花金老板啊。你少给我油腔滑调。
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支队的弟兄在这儿,
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 嗨,牛军长,干嘛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
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 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
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
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
后。
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 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
子。那男人一惊:" 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 你少废话,快
查吧!"
医生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
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
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
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
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丝不挂地面对一大群
毫无人性欲火中烧的男人。我还不到十九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
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碰我的这种地方,那时洗澡
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
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
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 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
际上有点太好了。无哺乳史,不过……" 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隐约可见的捆绑的
痕迹,不再说什么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脏兮兮粘液时,他皱了
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部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
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
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
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
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
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
撤走了。
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小心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
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 这姑娘以前是在妓
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 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 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
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
少有十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十年,我从被强行破身到现在连十个月还不到。
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 肛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
说:" 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妹仔会长痣疮…" 医生正色道:" 确
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
长一挽袖子说:" 痣疮在哪?我来看看。" 说着," 噗" 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
粗暴地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 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
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
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并
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的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
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
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 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
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 孩子一大堆,时间吗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 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
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须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
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 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 她也是公主的身子窑姐儿的命!丈夫不要她了。她
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查看了半天,眼中渐渐露出诧异和惊惶的
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
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
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 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
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六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二十周,怎么能
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少罗嗦,还有什么,赶快说!" 医生叹了口气
说:" 她也有痣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的多,须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
说:" 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肏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 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插进
来说:" 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作,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
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跃跃欲试的色狼们个个摩拳擦掌,却好像有点不知从哪里下
手。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 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
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 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
眼说:" 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 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
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胖子内行
地问:" 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 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
听笑道:" 好,我见识见识。" 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 你们两个妹子谁去伺候老总啊?" 胖子指着我说:
" 就要这妮子!"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
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的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 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
牛军长说:" 她叫二妞儿。" 然后又指指大姐:" 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
一把:" 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
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妹子,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
我叫道:" 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
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 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 周围
的男人" 哇…" 地狂叫起来。我几乎蒙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
将长满黑毛的胸脯贴了过来。周围的男人狂叫着:" 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
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的我浑身不自在。
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
觉立刻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的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 使点劲!使点劲!" 我拼命把身子贴在
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 吱吱" 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的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 往下…
" 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 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
身体,他" 咕咚" 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 过来!" 我也只好" 噗通" 一声
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我的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
快擦!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的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
来:" 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 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
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
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
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 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
住他肥胖的身子" 咯吱咯吱" 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
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的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
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
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
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的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
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
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 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 不待罗军长回答,她
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 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用力摩擦。
罗军长高兴的哈哈的笑:" 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
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
棒硬的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
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 行了,
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
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
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
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
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七章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
大约两个多月之后,萧大姐凄惨地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只用了
八个月。
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
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
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
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
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
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 奖券" 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
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 庆
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
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
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萧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
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 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
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 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
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
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我心中一惊,虽
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一年来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
次。
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
且是敏感的乳房。
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
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
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
笑,有人大叫:" 亲个嘴儿!" 我吓的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
拼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
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 噗通" 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
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 快,亲个嘴儿!" 大姐的身上也挨
了几脚。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显然
她也坚持不住了。
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
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一片起哄声
:" 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 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
脸色白的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
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乳汁从大
姐的乳头里淌到我的胸脯上。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
传遍全身。
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
湿了。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 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
:" 张开嘴,舌头伸出来,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
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 咂咂" 地亲了起来。
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
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
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肯定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 吱吱咂咂" 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我们
的下巴,溽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疼了,
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 好了!" 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
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
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
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
着屁股。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
我预感到,将有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果然,郑天
雄叉着腰宣布:" 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
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我羞耻的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 不行…
饶了我们吧,你们肏我们吧,别让我们磨……"
郑天雄脸一沉:" 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
们除了服从别无选择。我们" 呜呜" 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的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
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
她的下身是光秃秃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 沙沙"
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
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敏感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
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发出
" 咕叽咕叽" 的淫秽的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 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的这么
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 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擀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
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 噗嗤" 一声将擀面杖的一头插
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
我们两人被插赤条条地在一根短短的擀面杖的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
七嘴八舌地大叫:" 插!快插!" 我脑子里" 嗡嗡" 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
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擀面
杖" 噗" 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 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肏自己,太过瘾了,快插!
" 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蜷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 啪" 地
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
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
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擀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擀面
杖慢慢" 吃" 进去。尽量不触动大姐那一头。
可牛军长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踢着我的屁股说:" 使点劲,别耍滑头!"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擀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
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 噗嗤" 一声,尺把长的擀面
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 呱叽" 一声闷响。水花四
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的满头大汗。擀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
硬梆梆的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
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擀面杖慢慢都跑到我
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
露出半截的擀面杖插大姐的阴道。
土匪们看的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
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最
后,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擀面杖完全浸湿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
队。另一边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
随着匪徒们的" 指点" 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像,在地狱般的
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
坚毅的萧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
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们惊叹之余,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
胎的说法,马上就又强行给她俩授了孕。
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老金真是个可怕
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随心所欲。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一九五零年的十月,可多数的
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五月之前见到
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
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强行授孕。
当时施婕二十二岁,小吴年仅十五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在绝望
的哭泣中,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道道的玩物和生育机器。
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
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法
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
我虽然总是被弄的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二十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
了诱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像。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
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一九五三年的五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
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奸淫。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一致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
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
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强行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萧大姐一
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
我们对此都已经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物,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没想到的是,老金这次竟然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
二十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可只要男人一
上身,马上她又怀上了。
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
无非阻止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五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 她爱生就让她生吧,只要碍不着弟兄们肏就行。看
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
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我们的心都彻底地麻木了,好像没有了思想。就这样行尸走肉般无知无觉地
熬下去,熬到油尽灯枯,熬成一抔黄土。
谁知,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
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
狠地碾成了烂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八章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
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
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弄来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肉棒。
肉棒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肉棒弄进自己的阴道套弄,想
办法弄的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干净。
然后,还要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
了,放到嘴里吃干净。接着还要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干净,吃干净。再让他看
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
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
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像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
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 雅兴".牛军长
披衣下床,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
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
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
还要发泄一番,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压根就
不需要防备。没想到,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隐隐约约还是听见了。
郑天雄神秘兮兮地对牛军长说:" 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
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的问:" 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 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的说:" 女人?我老家都
让共产党灭门了,什么女人会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清楚。牛军长却腾的站了起来:" 什么?程
颖蕙?你肯定是她?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满世界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 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
:" 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和我牛家有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
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 军长,您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
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早已麻木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牛军长疑惑地问:" 吴文婷?哪个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 他
还没弄明白,我却惊的目瞪口呆。竟然是小吴的妈妈。
可我也糊涂了:怎么会是小吴的妈妈?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外国来?她
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又怎么会是牛军长的仇人?
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
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
郑天雄又说话了:" 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那个跟着姓萧的被郭老七
逮住的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来拦都拦不住的那个小丫头啊!
她十三岁当娘的事您忘了?"
牛军长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 什么,你说是她?" 可他马上又追问郑
天雄:" 你怎么知道那小丫头是程颖蕙的女儿?" 郑天雄肯定地说:" 她自己说
的。她就是为找她女儿来的。"
牛军长放声大笑:" 哈哈,原来那个小丫头真的是程大小姐的女儿。呵呵!
真是天意啊!老天开眼。
程世雄的外孙女,程杰的外甥女,吴仲明的女儿,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
早让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弄大了几回了。
哈哈,天报应啊!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这下可报了仇了。你外孙女的肚
子叫我老牛的弟兄搞大五回了!哈哈,解气!" 我缩在小屋里吓的浑身发抖,心
里为小吴的妈妈担心到了极点。
果然,牛军长突然止住笑急赤白脸地问郑天雄:" 不对,姓程的娘们呢?老
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吴的女人肏了不能算完,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
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郑天雄按住牛军长道:" 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女儿在您手心里
呢!她大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您赶她都不会走。
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情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进
来。她泡了一天,让我套出来,她是来救那小丫头的。
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说怎么回事。我给您支支
招。既然您跟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我想个办法,让您仇人的女儿磕头作揖求您
肏她,那多解气。"
我在小黑屋里听的毛骨悚然,心里一万遍的诅咒郑天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一万遍的祈祷:小吴妈妈你赶紧逃吧,不要管小吴了。她已经是给彻底毁了,别
说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死了好。
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给郑天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事
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们牛家在桃源也算个大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头。田比他多,山
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勾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带兵,是官家。
可那程家压我们就不只一头了。程家是怀化城里的世家,听说他家祖上二百
年前就作过湖南盐道,后来一直作盐茶买卖。他家的田产宅子,从长沙一直到怀
化都连成了片。
不过他家人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他家老爷子程世雄也念过洋书,
那时候是湖南省参议员。他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程杰,也在外面当官。女
儿就是这个程颖蕙。
天道公平啊,程家势力那么大,老天就给他一儿一女。程世雄一共有一妻四
妾,儿女都是大老婆生的,其余那几个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鸡。老天不让你生,你
弄再多的女人也没用。
程家在怀化,牛家在桃源,照说我们两家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去结仇
啊。可命中注定的事你躲都躲不开。
这程家的祖莹在我们桃源。听说还是他家作湖南盐道的那辈祖宗,找来给皇
上勘陵的风水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两湖两广的名山大川,最后就在咱桃
源选中了一块宝地。
程家祖莹那座山叫五峰山,当年程家把那片山全买了下来。打那时候起程家
十几辈祖先都葬在那里。程家也是为了这个才把大宅从长沙搬到了怀化。
可巧,挨着程家祖莹的那片山就是我们牛家的山。两家多年相安无事。人家
的祖莹我们当然也敬着,况且程家的势力这么大。程家就有个看坟的老家人住在
山里,我们还多有照应。
民国二十一年冬天,一伙土匪不知怎么饿疯了,四处打野食,把程家看坟的
家人全家都杀了。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把程家祖莹东山墙给弄塌了,祖宗牌位也
给砸了。
那伙土匪走的时候闯到我家山里,刚好碰上我家护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
阵枪把土匪给吓跑了。
谁知过了几天程家派人准备过年祭祖,发现祖坟被人动了,人也给杀了,就
派人来查。他们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弹壳,还有一条有我牛家字样的裹腿,
就一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杀了他的人,砸了他家祖坟。
我爹本来想息事宁人,花钱买个汉子顶缸,送到他家任杀任剐就算了,谁想
倒惹来大祸了。
他们认定是我们牛家干的。说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这些年妨的。要牛家给
程家重修祖坟,出大殡,打孝子幡。这还不算,还要给我家祖莹开一道口,说是
要出邪气。
这条件谁能答应?这样的仇你不想结都不行啊。就这样,两家僵到过年。
过年时程家祭祖来了三四百人,当时我们就防着他们了。可他们修好了山墙,
祭完祖就都走了。我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来年清明他们又来了两百多人,我们就松心了。谁知他们到了我家地界边上,
亮出家伙就往我家祖莹冲。
当时我爹正带着全家在祭祖,伙计们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连家里带外面一
共百十来人。我爹让女人退后,带着男人就冲上去了。
谁知程家诡计多端,前面那一伙是调虎离山。他们和牛家的人纠缠在一起,
后面又上来一百多人。那时候牛家祖莹里已经空了,只有我十五岁的老叔陪着七
十岁的老太爷还没走。
程家的人冲进我家祖莹,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等我爹他
们得到消息杀回来,程家的人早跑没影了。老太爷和小叔都给砸的脑浆迸裂,当
时就断气了。
我爹当时都气疯了,带人就朝程家祖坟冲过去。谁知程家势力大,早有一连
兵架着机枪小炮把两家的地界封锁了。
我爹咽不下这口气,派人给我送信。我一听就火了,带了几十个弟兄就回去
了。可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明着干不过人家。
我那时才是个少校营长,手底下不过几百号人。看人家派去看坟的,居然是
中央军。一个加强连光机枪就二十多挺,全是捷克造。我的弟兄全拉来也不够人
家的下酒菜。
程家的儿子程杰听说也留过洋,还是什么黄埔八期,中央军的少将师长。我
刚到家他就派人来请我,说是请,其实就是传。不过他还给了我点面子,请我去
他家在桃源县的宅子。
我一到,看那架势就不善,真刀真枪摆了一院子。程杰看来早等着我了。见
面后说了一通革命军人不应寻私仇、和为贵的屁话。说是这事双方都误会,都有
错,都有损失,各不追究,就算完了。
我心里那个骂呀:你他妈死个家人,破块墙,还不是我们干的。我家老太爷
和小叔可是你的人杀的,祖坟也给砸了,这是奇耻大辱啊,怎么就这么完了?
可人家势力大,我也只好先压着火。回家和我爹一商量,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咱这山里土匪多,替人寻仇是常有的事,花钱还不怕办不了事吗?
谁知我们找了几家有名的大寨子,一听说是程家,没人敢应,出多少钱都没
人应。就这么拖了一年,好歹找到一伙没名没姓的亡命徒,答应下来了。
可他们摸到程家坟地一看就傻了,无声无息地就溜了。他们回来说,弟兄们
再舍命也不是那二十几挺机关枪的对手。
砸祖茔不行,他们说可以想办法阴程家的人。我们当时提出来,一个程世雄,
一个程杰,干掉一个就算数,别人不算,残了也不算。先付了一半的钱,几十根
条子啊。
那伙土匪倾巢出动,双管齐下。哪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搭进去好几个人。
这伙亡命徒就打了退堂鼓了,把收的条子如数退了回来。
我还不死心啊,想来想去,想到程家还有个女儿。男的不成就朝女的下手,
虽说不那么光彩,但谁让她姓程的。女的弄到手里,自有法子拿她解气。这口气
不出我还是人吗?
那时候这个程颖蕙才十几岁,在怀化城里上洋学校。我先找了个远近闻名的
人贩子,据说是只要说的出名来,不出三天他都能拐出来。
我许他重金,只要他把这小妹仔拐出来,不要死的,只要活的。卖到云南大
山里的窑子里去,卖得的钱我一分也不要,还另赏他十根条子。
可两个月后那人贩子找到我说,那细妹子白天黑夜身边不离人,连睡觉都有
人陪着,根本近不了身。把钱还给我认栽了。
我一看真有点挠头了,我还没遇上过这么扎手的事呢。
正在这当口,江西、湖北的共产党闹的厉害,中央调我们去剿匪,一剿就是
两年,这事也就放下了。
共产党刚给赶跑,又闹起了日本鬼子。这可是当不当亡国奴的大事,谁敢儿
戏?
我带着弟兄们跟着程主席东拼西杀,也不知死过几回,到底是活着过来了。
我也混成了个少将师长,手下也有了上万弟兄。
牛军长接着说:鬼子投降后,我带着一个团的弟兄回了桃源,心里拿定主意,
一定要和程家了结恩怨。
谁知到了怀化才知道,程家已是人去楼空,连程家大院都已经转手了。我派
人出去四处打听,原来程世雄早死了。程杰听说是派到美国去了,家里什么人也
没留下。
我打听程家小姐的下落,没有人知道详细,只说是出嫁了,嫁到长沙去了。
说是闹鬼子的头一年就嫁了,嫁了个大官。
想报仇找不到仇人,我心里那个堵啊。我回带人桃源把程家的祖坟给砸了,
可程世雄并没有葬在桃源。事情也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刚好队伍也驻在长沙,我只有放在心里暗自留心里。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长沙我竟然真的碰到了程家的大小姐程颖蕙。她居然已
经是吴太太了。其实说起来,我和吴仲明也算是同僚,只不过当时人家已经是中
将军长了。
吴仲明是程主席的手下红人,心腹爱将。他当时兼着长沙警备司令。大家都
知道程主席和白长官心里有疙瘩。白长官的钢七军就驻在武汉附近,程主席不放
心啊。吴仲明就是程主席门口的看家狗。
程主席的精力不济,很少露面,一般的应酬都是让吴仲明出面,我就是在吴
仲明家的酒会上见到吴太太的。
吴家的酒会场面都很大,吴太太在酒会上也很风光。到底是大家闺秀,人长
的漂亮,举止也那么得体,让人都不好意思看她。
我最初是听参加酒会的军官们议论,都说吴仲明有艳福,吴太太是长沙四大
美人的头一名,当年嫁给吴仲明的时候,那婚礼曾经轰动一时。人人都想一亲芳
泽,哪怕是摸摸她的手也能解解渴啊。
当时我并没有把这个吴太太和程家的大小姐联系起来。后来参加吴家的酒会、
舞会多了,听人说起吴太太姓程,也没有往那里想。姓程的人多了,程主席还姓
程呢。主要是我印像中,她还是个细妹子呢,没想到已经变成了个倾城倾国的大
美人。
一直到三十六年双十节庆祝晚会,程主席还是委托吴仲明夫妇举办。我在他
们发的请柬上忽然见到程颖蕙的名字。
当时吓了我一跳,这个名字已经像刀刻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了。半天才回过
神来,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苦苦寻找的仇人原来就近在眼前。
刚认出她时,我着实高兴了好几天。冤有头债有主,仇人到底让我找到了。
可后来越想却越觉得没有头绪。
这里是长沙,不是桃源乡下。程大小姐现在是我同僚的老婆。我不能去打黑
枪吧,就算是把她打死了,我又能解什么气?
苦苦想了好几天,我终于想出一个滴水不漏的办法。办法阴损一点,可为了
报仇,只好对不起吴老兄了。
我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准备我的计划。我首先派人到上海找了一个老牌的
拆白党。这种小白脸专门吃女人饭的,只要给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钓上钩。我
找的这个专门以钓有钱的阔太太出名。
小白脸来长沙后,我给了他一大笔钱,给他的任务很简单,把吴太太搞上床。
只要他们一上床,我就弄一出捉奸的好戏。
中将夫人、长沙第一大美人被人捉奸在床,这样的新闻,怕是躲在坟墓里的
程世雄听了也得跳起来吧。我想好了,作完这件事就罢手,我对得起牛家的祖宗
了。就是有点对不起老吴,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个小白脸还真不含糊,半个来月就和程大小姐接上了火,又逛商场又喝咖
啡,弄得挺热火。可事情到了这就不见进展了,小白脸试了几次,就是没法把她
弄上床。小白脸和我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有品位也最聪明的女人。
那几天吴仲明陪程主席去外地视察,我给小白脸下了死命令,要他一定要在
这几天搞掂。第二天小白脸兴冲冲的跑来告诉我,有门了。吴太太约他明天晚上
独自到吴家吃晚饭。
第二天我也做好了一切准备,派了几个弟兄在吴家等信号。可他们左等右等,
就是不见信号。吴家院里倒是吵嚷一阵儿。一会儿,就见那小白脸被人架着扔了
出来,腿都打断了。
我的人后来把小白脸给弄了回来。据他说,那女人聪明透顶,其实已经怀疑
他了,就是不动声色。那天请他去家里其实是个圈套,里面早埋伏好了。
他一露相,里面的人就冲出来把他打了。事至如此,我也只好住手了。听说
吴家也在暗中调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脸的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
说实话我挺佩服程大小姐,不光有个漂亮脸蛋,还有勇有谋。就是不知什么
时候有缘亲自会她一会。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九章
说到这牛军长长出了一口气,掏出一支香烟。郑天雄见了赶紧打着火给他点
上,转了转眼珠子问:" 那您和吴仲明是怎么结的仇啊?" 牛军长深深地吸了口
烟道:" 那件事过后不久部队接到命令,一二二军调湖北进大别山剿匪。这一剿
就是大半年。一二二军是杂牌军,苦的累得都是我们的。
我当时是三四四师师长,进山的时候全师一万多人,出山的时候连死带伤加
上开小差的,剩了不到一半。我们还是全军最好的。
出了山就接到国防部的命令,要我们整补,准备调江北剿匪。弟兄们谁也不
想去,文军长干脆告老还乡了。程主席让我接军长的职务。虽知道是苦差,但程
主席看的起我,我不能往后缩啊。再说那是中将军长啊。
当了军长再参加应酬就不一样了,以前轮不上我上台面,现在想不上都不行。
这一来程大小姐我想躲都躲不开了。
其实我估摸着她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毕竟十几年前那回事闹的挺大,她不会
不知道。见了面她倒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像没事人似的。可我心里痒痒啊:我的
大仇还没报呢。
转眼到了三十七年年底,北面战事吃紧,国防部来了命令,要我们即刻出发,
增援徐蚌战场。其实那时候一二二军人都还没补齐,全军连马弁伙夫算上也只有
一万多人,比一个师多不了多少。
程主席把命令压住了,说看看再说。果然,没几天就传来消息,徐蚌战败,
几个精锐主力兵团让人家连锅端,连五军十八军都给打趴下了。杜长官作了人家
的俘虏,丘老虎变成了死老虎。幸亏一二二军没上去,上去也是填坑。
紧接着国防部又来了新命令,把一二二军划归宋兵团,马上上江防。程主席
还是压着不让动,另一方面让我赶紧扩充队伍。我回湘西招了一大批家乡子弟,
好不容易队伍够数了,共军也打过江了。
中央军一泻千里,程主席赶紧把子弟兵都收缩到长沙周围,准备见机行事。
其实长沙城里当时风头已经不对了。
这时候吴仲明已经准备投共了。也不知怎么他就把陈司令给拉过去了。其实
陈司令是共产党的死对头啊。血战四平,杀的共军头号悍将林彪都手软。陈司令
一倒过去,他们就打算挟持程主席投共。
这姓吴的损透了,他一面早就打定主意要投共,另一方面还大叫什么把长沙
变成第二个四平。弟兄们都叫他给蒙了。这小子不地道,关键时刻从背后捅了我
一刀。
当时林彪的几十万共军已经占领武汉,前锋直逼岳阳。姓吴的给我传令,让
我带一二二军先退到怀化、凤凰一线,说是国军主力都在向西转进,让我在湘西
先占住一块地盘。如果长沙有失,程主席就带弟兄们向那里退,再不行还可以退
进滇黔大山。
我是真愚啊,当时就信了他的话,还觉得湘西是咱老家,到了那里如鱼得水。
我怎么就不想想,那里再往西是白长官起家的地盘,怎么能容的了咱这外来户。
共军的虎狼之师从东边压过来。我就像是个核桃,让人放在铁砧子上,共军一锤
子下来我就粉身碎骨了。
这吴仲明是公报私仇,借刀杀人啊。他老婆的事他肯定闻出味来了,可是他
不吭气,等个机会就置我于死地。你说他有多毒啊!
果然,我带着队伍刚到怀化,屁股还没坐稳,他小子那里就在长沙挟持程主
席通电宣布投共了。共军占了长沙,马不停蹄地从东面压了过来。
当时我北面是中央系的二十六军,西面和南面是白长官桂系的头号主力七军。
长沙一有动静,他们立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了。他们把一二二军当成奸细
了。二十六军特务营都进了我的军部,逼着我下令向共军开火。
那共军是好惹的吗?我这枪一响全朝我来了。那两伙混蛋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知道向西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就跟着二十六军的屁股向北跑,想去靠拢宋兵
团。
他娘的,二十六军什么王牌,逃命王牌。我们到底没他们跑的快,刚跑到大
庸就被共军兜住了。可怜我刚刚拉起来的队伍,一天不到就全给报销了。
他妈的,我的一二二军一半是丧在李中强手里,另一半就是丧在这个狗日的
吴仲明手里。你说这姓吴的多毒啊!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算我姓牛的前世积德,福大命大,带着这千把家乡子弟逃出一条小命。
也是老天长眼,不知怎的天上掉馅饼,就让李中强的老婆落在了我的手里。
现在这娘们已经是我碗里的肉了,我要慢慢地炖、慢慢地品。
我倒是没想到,天上还会掉第二、第三个大馅饼,老天爷居然还顺手把吴仲
明的女儿也给我送到我手心里。现在他老婆也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网恢恢,疏
而不漏啊!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牛军长的话让我听得毛骨悚然,我意识到小吴
妈妈恐怕凶多吉少了。
这时候郑天雄这个天杀的又开口了:" 军长,听您这一说,和这女人真是新
仇旧恨不共戴天啊。现在是天赐良机,我想个法,给她来个新帐老帐一起算。
您放心,这娇小姐阔太太不比那些洗过脑的女共军。不用费什么劲就把她收
拾服帖了。我包您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把仇报了。
我要让她跪着求您,哭着喊着自己脱光了钻进您的被窝,求您肏她,乖乖的
伺候您。" 牛军长的声音显然兴奋了起来:" 真的吗?要是那样,我上过手,第
一个就轮到你。"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您还信不过我?四十七军那几个女共军您
不是看见了吗?共党的女人多硬啊?那姓萧的多大的官儿,现在还不是照样老老
实实给您牛军长舔沟子吗?
这种大小姐官太太手到擒来。您听我的,这吴太太先晾她几天,您给我三天
时间,让我断了她的后路。她就得听咱们摆布了。" 我听得脊背发凉,恨不得马
上冲出去给小吴妈妈报信。可我实际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黑暗中暗暗饮泣。
牛军长突然又说:" 老郑,你说这程颖蕙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会不会是共军
……" 郑天雄打了个哈欠道:" 放心吧军长,今天早上她一来,我就想到这件事
了,已经派了几拨弟兄出去打探,对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共军的规矩我知道一点。这几块料在我们手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跑回去共
军也不会要她们了。就是知道了她们的信儿也不会派人来救她们。
至于这位程大小姐嘛,其实也不奇怪。你想,她娘家在怀化。这群女共军在
郭老七那里有多半年时间,难免有洞里的弟兄逃出活命、走漏风声。
共产党未必得到消息,她倒没准能打探到。您别小看当妈的护犊子,可以豁
出命去,姓萧的不就是个样子?" 说完郑天雄伸个懒腰告辞出去了。
牛军长一口喝掉桌上的残酒,猛地拉开小门,把我拖了出来,扔到床上,脱
光衣服扑了上来。那天夜里他格外疯狂,几乎整夜没睡,他的肉棒似乎也格外的
兴奋,好像一直都硬挺着,不停地在我身上插进拔出。
我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只盼着天赶快亮,他发泄完就会送我回牢房了。
那一夜像有一年那么长,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牛军长从床上爬起来,并没
有招呼士兵把我送回牢房,而是派人叫来了郑天雄。他指着我说:" 这小娘们给
你用三天,看好了她!" 郑天雄会意的一笑命人把我带走了,我彻底绝望了,我
谁也救不了。
这三天郑天雄一点都没让我闲着。他住的是个套间,卧室在里面。他把我铐
在他的床上。他有三十几个亲信,这几天轮番在我身上泄欲,倒是晚上只有郑天
雄一个人折腾我。我始终担心着小吴妈妈的命运,整天忧心忡忡。
零零星星的,从郑天雄手下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小吴妈妈这几天果然天天都
来,磨着要见牛军长。我都快急疯了,眼看着她站在陷阱边上,一只黑手正悄悄
地逼进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救她。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的下午,一个匪徒正趴在我身上抽插,郑天雄兴
冲冲的进了屋。他手里拿着一卷报纸,进屋后手舞足蹈地把报纸扔在了桌子上。
我身上的那个匪徒抬起身子,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问:" 郑主任,怎么样了?
" 郑天雄喜不自禁地拿起报纸晃着说:" 成了!" 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那匪徒接过报纸,我看清那是一张南洋什么地方出版的中文报,那匪徒大声
念起来:" 摆脱共产暴政,吴仲明将军夫人投奔自由世界。" 郑天雄真是狠毒啊,
他来这么一手,小吴妈妈的后路就断了,她现在是有家都难回了。
郑天雄问那匪徒:" 那女人在哪:" 那匪徒一边不情愿地从我身体里抽出还
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回答:" 还在外面岗亭磨呢,非要问军长什么时候回来。" 郑
天雄阴险的一笑,吩咐道:" 去把她请到这里来!" 说完关上了里间的门。
我心里不停地祈祷着:" 不要来,千万不要来,小吴妈妈你快走,,,,,,,
" 我知道这什么用也没有,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又一个善良的女性落入这伙畜生
的魔掌。
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听的出来其中一个轻盈而有力,完
全不同于匪徒们杂乱而沉重的步伐。
门开了,一个柔美而自信的声音响起:" 牛军长在哪?我要见牛军长。" 好
像郑天雄不在屋里。一个吞吞吐吐的声音说:"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我忽然发现里屋的门没有关死,留了一条门缝,我刚好可以看到站在桌前的
女人。那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穿着非常普通,甚至刻意弄成破旧的样子。但
普通的穿着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看她的样子年龄应该和萧大姐
相仿。
一个疑团升起来:她怎么会是小吴的母亲?同时也升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弄
错了,是一个根本不相干的人。
那女子很执着:" 可以让我见见牛军长吗?" 门响了,进来的却是郑天雄。
他朝着那女子皮笑肉不笑地问:" 程大小姐?"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道:" 我告诉
过你,我姓吴。"
郑天雄抄起桌上的报纸假装看着说:" 吴程颖蕙?" 这回,轮到那女子吃惊
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郑天雄得意地一展报纸道:" 程大小姐上报纸
了。"
那女子不相信地接过报纸,看了一眼标题,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脸变的煞白,
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惊疑和焦虑,嘴里喃喃道:" 卑鄙……" 郑天雄早把这一切
都看在眼里,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女子身后,女子好像一下就累了,腿一弯就坐下
了。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了进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章
小吴妈妈看到牛军长,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牛军长看了一眼郑天雄,又仔细
地端详着小吴妈妈,恨恨地说:" 果然是你!程大小姐好大胆子,居然还敢来见
我?"
小吴妈妈此时却出人意料地镇定。她理了理散落的鬓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
情绪,平静地说:" 牛军长,牛程两家从前有些嫌隙,我们程家确有过分的地方,
我这里给你赔礼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机会报仇,我现在把自己送上门来了,要杀要剐凭你处置。
不过我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还是个孩子,跟这些恩怨无关。" 说着,小吴妈妈
竟有些哽咽。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突然提高了嗓门:" 二十年前的账咱们慢慢算。你
说你的女儿?你告诉我谁是你的女儿?"
小吴妈妈的眼圈有些发红,她强忍住说:" 吴文婷,我打听清楚了,她被郭
老七抓到桃源,现在就在你手里。"
听到这里牛军长无赖般的笑了:" 啊,原来那个小女共军是程大小姐的女儿,
那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喽?这就是你们作父母的不对了。老吴事主不忠、见风使舵、
卖主求荣也就罢了。他投共不会没他的官作吧?何苦把个花朵般的女儿,小小年
纪就送进共军文工团,给人家共产共妻。"
提到小吴,小吴妈妈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正要分辨,牛军长截住她
的话头继续说:" 共军的文工团就是公共厕所你不知道吗?我把她救出来的时候
她还不到十四岁,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
听到这些,小吴妈妈的脸变的惨白,她猛地捂住脸,眼泪止不住地顺着手指
缝流下来。我听出来了,牛军长专门拣最剜心的话说给小吴妈妈听,要把她彻底
击跨。这一定是郑天雄出的坏主意。
牛军长的诡计显然生效了,小吴妈妈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放下手,红着眼
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牛军长问:" 牛军长,可以让我见见文婷吗?"
牛军长好像没听见小吴妈妈说什么,忽然指着郑天雄打哈哈说:" 来,我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政战部主任郑天雄,郑主任。这位呢,是我的老朋
友的太太、老对头的女儿,程大小姐,吴太太,长沙城里第一大美人啊!"
小吴妈妈对牛军长这种无赖的态度显然无可奈何,几乎哭出声来:" 牛军长,
求求你,让我见见文婷吧!" 牛军长故意提高了嗓门咬文嚼字地说:" 吴小姐现
在很好,你放心。她现在是在自由世界里,她自觉自愿地、全身心地为国军服务,
为反共复国大业服务。"
小吴妈妈听他漫无边际的高谈阔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 文婷还小,
不懂事,求牛军长放过她。" 牛军长笑眯眯地说:" 小是小,不过可顶事了,哈
哈。" 小吴妈妈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变的通红。
我眼看着这个美丽的妇人、好朋友的母亲一步步走进毫无人性的野兽给她设
好的陷阱,真是欲哭无泪。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是有意耍弄小吴妈妈。他们残忍地利用了一个母亲对
女儿的最无私的母爱。就像当初郭子仪把严队长剥光了衣服吊在梁上而又不急于
强奸一样。他们是在尽情地耍弄落入他们手心的猎物。
无论是郭子仪强盗般的暴力还是牛军长流氓般的猥亵,都是他们最大限度地
享受猎获快感的手段。小吴妈妈其实已经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了,实际上从她在营
门前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这个美丽的女人还在顽强地做着努力,她的天资和聪明已经被她母亲的本性
淹没了,完全看不到已经架在她脖子上的带血的利刃。小吴妈妈决绝地对牛军长
说:" 我说话算话,你放了文婷,我留在这里任杀任剐!"
牛军长知道小吴妈妈已经完全入了他的道,仍是一副流氓嘴脸:" 吴太太是
长沙有名的美人,名门闺秀,别说什么杀呀剐的,我们能一亲芳泽已经是三生有
幸了。" 说着就去拉小吴妈妈的手。
小吴妈妈任他抓着,柔声说:" 就让我看她一眼,行吗?" 牛军长咽了口吐
沫,无情地摇摇头:" 不行啊程大小姐,她现在正忙着,不便打扰。" 小吴妈妈
忙说:" 我不打扰她,我就在旁边看她一眼。"
屋里的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喷着烟道:" 你不打扰她,可打扰别
人啊!她工作的时候可不愿意有人看。" 小吴妈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牛军长见了趁机又加上了一把火,他故意问郑天雄:" 老郑,吴小姐今天安
排了几个?" 郑天雄和牛军长演起了双簧,他伸手比划着:" 六个。" 他们这是
往这个善良的母亲心上捅刀子。
小吴妈妈果然受不了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哭道:" 让我见文婷!我要
见我的女儿!" 牛军长趁机猥亵地抱住她的肩头,按她坐在椅子上说:" 今天确
实不能见,明天一早,我一定让你见到。"
见小吴妈妈扶着桌子又要站起来,他打开了窗户,指着下面不远处的军中乐
园说:" 要不,你就在这看一眼吧。" 小吴妈妈腾地站了起来,冲到窗前,扒着
窗户向外看。只见操场尽头那栋房子门口围着几十个士兵,排了几队,队伍伸展
到门里。那里根本见不到一个女人,但能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哄闹和放肆的淫笑声。
小吴妈妈猛地转回身朝门口冲去,嘴里像疯了一样叫着:" 文婷,文婷,我
的女儿!".郑天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牛军长乘势搂着她的肩膀,挡住了她的
去路。
小吴妈妈拼命挣扎,大叫:"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看看文婷,让我们
见见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啊!不要让她……" 牛郑二人连推带拉把小吴妈妈强按
在椅子上,牛军长瞪起眼睛说:" 吴太太,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老
牛是个粗人!"
小吴妈妈哭的泪水涟涟,原先的自信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慌了神。郑天雄
朝牛军长使个眼色,对小吴妈妈道:" 天色不早了,吴太太要是不嫌弃,今晚就
宿在这里,明天一早也好早点见到吴小姐啊!" 见小吴妈妈哭的越来越伤心,并
不答话,郑天雄朝牛军长挤挤眼说:" 吴太太一定饿了,我们开饭。"
小吴妈妈抬起头,红肿着眼睛一把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 牛军长,你行
行好吧,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文婷。我这个人今天就交给你,随你处置,了结
两家的恩怨!"
牛军长露出一丝奸笑,一语双关地说:" 不着急嘛,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吃
饭!" 说话间,酒菜已经摆好,牛军长、郑天雄和另一个军官入了座,特意把朝
着窗子的座位留给了小吴妈妈。郑天雄朝站在门口的两个匪兵作了个手势,他们
两人走过去连拉带搡把小吴妈妈推到了座位上。
小吴妈妈坚决地说:" 我不饿,我不吃饭,我要见文婷。" 郑天雄一边斟酒
一边说:" 吴太太是聪明人,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不可以随便来的。牛军长说
吴小姐不能见就是不能见。军长都答应了嘛,明天早上就见到了,也不急在这一
时嘛!" 说着举杯敬牛军长和小吴妈妈。
小吴妈妈红着眼,痴痴地望着窗外,对郑天雄的高谈阔论充耳不闻。郑天雄
喝下一杯,一边斟酒一边叫过旁边的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句什么。那匪徒连连
点头,露出一丝淫笑,直起身竟朝里间的卧室走来。
我完全懵了,他要干什么?小吴妈妈就坐在外面,难道他要我演活春宫吗?
虽然我自己早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
那匪徒进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缝。他进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身
子就扑了上来。我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
两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粗硬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这群畜生,真是猪
狗不如,他们要拿我做道具,往小吴妈妈的伤口上撒盐。
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粗野,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有意把床弄的吱吱响,
还使劲地掐我的大腿和乳房。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出声。我就是不让郑
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
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小吴妈妈。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
狐疑地朝里屋探寻。郑天雄早已把小吴妈妈的反应看到了眼里,故意端起酒杯向
她劝酒。小吴妈妈回绝了他,又把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这边。
牛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色迷迷地说:" 程大小姐,你们程家是咱湘西
的名门望族,谁不知道大小姐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人都说大小
姐是仙女下凡呢!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美人坯子。等嫁了
吴仲明,唉,长沙城里硬是找不出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
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小吴妈妈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
的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
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
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
脏的肉棒,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了。
小吴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牛军长和郑天雄假模假式的阻拦,
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
我羞的无地自容,拼命扭过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像死人一样赤身躺在那
里一动不动,任下身流出的粘乎乎的秽物浸湿了床板。
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小吴妈妈手扶着门框,头埋在臂弯里,慢慢地瘫坐
在了地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牛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小吴妈妈弄回了座
位。牛军长趁机猥亵地揉着小吴妈妈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贪婪地摸着她的脸说
:" 不相干不相干,不是吴小姐啊!不让你看嘛,不相干啦!吴太太是娇贵的人,
这样子看不得的!"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下流的办法去蹂
躏一位善良的母亲的心。
我想小吴妈妈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情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岁
的女孩子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操是天方夜谭。但她大概做梦也想像不
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
外面排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女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但她不
肯相信,她从我身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比
我还惨,正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忍受成群男人的轮奸。她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是,她自己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
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牛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
地煎熬这个美丽的女人,仇人的女儿和妻子,一点一点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
成手中的玩物。
小吴妈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方寸大乱。牛军长和郑天雄毫不放松,一步一
步地继续他们残忍的计划。
牛军长假装怜悯地安慰小吴妈妈:" 吴太太吴太太,屋里的女人确实不是吴
小姐。你不信?老郑,把袁小姐带来给吴太太看看。" 我心里在哭,在骂,骂这
些狠毒的豺狼。可我左右不了自己,我只能眼睁睁地变成他们手里的一个活道具。
两个大兵闯进来把我解下来,赤条条地推了出去,按着我跪在小吴妈妈的脚
下。我拼命低下头,让头发盖住脸。可他们偏要让小吴妈妈看我的脸。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还特意地把我的头发拨
开。满脸无辜地对小吴妈妈说:" 吴太太,你看,这真不是吴小姐。"
小吴妈妈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软在了椅子上,哭的背过气去了。
她明白,虽然一丝不挂跪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女儿,但她的女儿肯定也是这样赤
身裸体地任成群的男人蹂躏的。
牛军长一边忙不迭地给吴太太捶背揉胸,一边对站在旁边的郑天雄的亲信喝
道:" 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干完事也不知道给袁小姐打扫一下卫生!" 那匪兵会
意地连声诺诺,转身端过一盆清水。就地分开我的腿,把水盆推进去,粗糙的大
手插进我的胯下,竟当着小吴妈妈的面咕唧咕唧地洗了起来。
我拼命扭着身子挣扎,可两边早有四只大手把我抓的紧紧的,另外两只大手
扒开我的阴唇,粗糙的手指伸到里面咕唧咕唧抠个不停,在我的下身里里外外揉
搓起来。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吴妈妈这时已经回过气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简直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
像不出来,他们怎么能这样把一个女人不当人。她拼命的扭转身去,不敢看眼前
这残忍恐怖的场景,可她哪里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比这还要残忍恐怖十倍。
牛军长趁机搂住小吴妈妈颤抖的肩头,使劲把她的身子往我跪的方向扭,郑
天雄则在一边喋喋不休道:" 这袁小姐也不是外人,是吴小姐的闺中密友。原先
都在共军那边的文工团里给他们共产共妻,一块投奔的自由世界。牛军长带着弟
兄们为反共复国驻在这荒山野岭,多辛苦啊!吴小姐、袁小姐她们都是自觉自愿
的为弟兄们服务,劳苦功高啊。将来共产党打跑了,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啊!"
小吴妈妈突然像发疯了似的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 牛军长,求你放过文
婷吧,我们吴家、程家一生一世都感激你。我给你作牛作马。你放过她吧,她还
是个孩子啊!"
牛军长色迷迷地抚摸着小吴妈妈的手,假装沉吟了片刻,嘬着牙花子对郑天
雄说:" 老郑,今天咱们看吴太太的面子,你安排一下,今晚给吴小姐减两个。
好让她明天精精神神地见吴太太。" 说完他指了指我:" 袁小姐带过去吧,让她
们辛苦点,不能亏待了弟兄们。"
我被匪兵拉起来,小吴妈妈挣脱了牛军长的手,艰难地站起来,眼睛里充满
了绝望,决绝地说:" 让我也去吧!我要见文婷!你们让我去替她吧!" 匪兵推
着我往门外走,我满怀歉意的转过头,不顾一切地朝她摇摇头,希望她能看见。
那里去不得啊!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就再也不是人了。可小吴妈妈根本没看见
我,她满心都是她的女儿。
我听见牛军长假装为难的说:" 这不行啊!要不,你要是不嫌鄙陋,今晚你
就住在那边,住在吴小姐隔壁,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她了。" 小吴妈妈竟然毫不犹
豫地答应了。
我心如刀绞。我打心眼里敬佩小吴妈妈这种伟大的母性,可她这种舍身饲虎
的举动感动不了这群没人性的豺狼,也救不了她可怜的女儿,还白白搭上自己。
我和小吴妈妈一前一后向" 军中乐园" 走去,每人身边都跟着三四个大兵。
小吴妈妈可能还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意离我远远
的。
军中乐园并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这时天已经黑了,门口却还是熙熙攘攘。
我看出今天他们特意作了安排,平时这个时候这里没有这么多人排队。
他们把我带进大厅后并没有带我去我原来的二号房,却去打开了一直没有人
用的五号。我站在门口等他们收拾房子,见小吴的三号房门口围着不少大兵,显
然小吴正在里面受辱。我的心通通的跳了起来。
一群大兵已经拿着军票在五号门口排队了,我看了看有七八个。看来郑天雄
为小吴妈妈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平时这个时间这里只有军官,而且每个房就是
两三个人,一个走了一个才来,根本没人排队。
这时小吴妈妈夹在几个匪兵中间也进来了。满屋子的大兵看见她都惊呆了。
他们见到的女人都是我们这样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样子,要不就是浓妆艳抹的
妓女。小吴妈妈这样端庄美丽、气质高雅的女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女下凡。
所有的男人都用贪婪的眼光盯着她,她却视若无睹,一进门就四处寻找。她
要找她的女儿。
经过三号房的时候她似乎察觉了什么,转身要往里闯。那四个匪兵可不容她
自由行动,连推带搡把她推进了二号房。
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好的。二号房左面是大姐,右面就是小吴,房子的墙壁
是用树干搭成的,根本不隔音。这一夜这个可怜的母亲就要听着自己心爱的女儿
被一群男人轮流凌辱的声音度过。这太残忍、太惨无人道了。
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拎了四副手铐进了二号房。我听见他对小吴妈妈说:" 牛
军长关照,为了吴太太的安全,请您带上这个。" 接着就是小吴妈妈挣扎反抗的
声音。
我知道,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所有这一切早都计划好了。小吴妈妈这一夜
注定要被死死的铐在床上忍受煎熬。否则,隔壁的声音肯定会让她发疯寻死的。
二号房里面安静了下来,大兵们都退了出来。郑天雄的那个亲信退到门口时
特意指着旁边对小吴妈妈说:" 吴小姐就在这边。" 门无情地被锁上了,我听见
里面响起了悲惨的喊叫和哭泣声。我被推进了房,手脚刚给铐死,一个大兵已经
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一章
这一夜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外面始终吵吵嚷嚷,几个牢房里人来人
往,我根本记不清有几个男人进过我的房,满脑子都是小吴和小吴妈妈。
小吴虽然和我隔着施婕的四号,但她悲惨的呻吟我听的清清楚楚,一夜都没
有间断。我不知道她被俘后多少次想过妈妈。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她最亲爱的母
亲此时就与她咫尺之遥,被铐在与她一样狭小的牢房里,听着她被凌辱时发出的
凄惨的声音,忍受着世间最无法忍受的煎熬。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的心越来越沉重,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必定要到来
的时刻,这对小吴和她的妈妈将是一种多么残忍的折磨啊。
天渐渐亮了,各屋的人声也渐渐平息下来。我仔细辨认,二号那边听不到一
点声音。我甚至不敢想像小吴妈妈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心疼也会把她疼死的。也
许那对她倒是一种解脱。
牢门打开了,两个大兵进来打开了我的铐子,把我拖了出去。大姐、小吴和
施婕也正被匪兵们往外架。
我偷偷看了眼二号,门锁着,没有动静。大姐拖着疲惫的身子诧异的看了我
一眼,她大概听见了隔壁的哭喊声,又不明白我怎么会从五号出来。
我拼命朝她使眼色,可根本无法让她明白我想表达的复杂意思。我看着小吴,
想找机会提前给她报个信。可小吴看来这一夜被弄的很厉害,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的,披头散发,挺着大肚子,两条腿软的站都站不住。
这时郑天雄来了,他阴险地笑着,指挥士兵们把小吴和大姐推进了清洗室,
捆在了木架上。平时匪兵们图省事,都是把我们的手铐往架子横梁上一挂,让我
们自己站着冲洗。那天他们却一丝不苟地把大姐和小吴的手脚分开,分别铐在架
子的四个角上,脚不沾地,把人铐成个火字吊起来。
敏感的大姐察觉了异样,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可没等我作任何反应,两个
匪兵已经把我和施婕的手铐在背后,按着跪倒在大厅的地上了。
这时候有匪兵打开了二号的锁,小吴妈妈被带出来了。她人有些恍恍惚惚,
腿软的不知怎么迈步,被两个匪兵架着。她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铐子已经都摘
掉了,但手脚都隐约能看见青紫的淤痕,可以想像昨晚作了多么激烈的挣扎。
因为大姐和小吴被吊在屋子里,所以施婕先看见了小吴妈妈。她先是一愣,
接着满脸都是困惑。在这个地方出现这样一个衣着齐整的漂亮女人,既不像女俘
也不像妓女,实在让人难以猜测她的身份。况且在这里呆了一整夜却还穿着衣服
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
小吴妈妈一出门,看见地上跪着两个赤条条被反铐双手的女子,马上紧张了
起来。她先是下意识地扭过头,马上又意识到什么,睁大满是恐惧的眼睛仔细打
量我们。
她先认出了我,马上转向施婕。郑天雄见到小吴妈妈惊恐万状的样子马上摆
出一脸奸笑,迎上去道:" 吴太太受苦了。吴小姐在这里。" 说着他一指清洗室。
吴太太慌忙转身,走到清洗室门口,她惊的目瞪口呆。她看到了两个伸手劈
腿被铐死在木头架子上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而
她们的下身都粘粘糊糊湿的一塌糊涂。
她惊叫一声就捂住了脸。郑天雄上前拉开她的手说:" 吴太太,你不是要见
吴小姐吗?吴小姐就在这啊!" 大姐先是吃了一惊,抬眼看见吴太太,眼中掠过
一丝疑虑,马上又深深地埋下了头。
小吴开始还是昏昏沉沉地埋着头,听见郑天雄的话惊诧地抬起头来。当她看
见吴太太,愣愣地盯了两秒钟。突然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眼中惊惧万分,情不
自禁地" 啊" 地尖叫一声,硬生生地别过头去抖个不停。
小吴妈妈听到郑天雄的话,放下了手,疑惑地打量着那两个同样看不到脸的
裸体女人。她一下扑到萧大姐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体,战兢兢地捧起她的脸。
她左看右看,突然恐惧地放开手,目光转向另一边。她的目光里满是恐惧和
绝望,她不敢走近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身体。可那熟悉的抽泣彻底击碎了她的
幻想。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扑过去,抱住那始终别向墙角的脸哭道:" 文婷,是你吗?
妈妈救你来了。文婷……" 小吴的脸始终没有转过来。" 哇" 地一声,母女俩同
时大哭了起来。
小吴妈妈哭软了腿,抱着小吴一条粘糊糊的腿半坐在地上。她怎么也不敢相
信,这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着腿、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被吊着的孕妇就
是她年仅十六岁的可爱的女儿。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走到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吴妈妈面前,拉开他的手说:" 吴
太太,你已经见到吴小姐了。现在请你后退,我们要打扫卫生了,请不要妨碍军
务。"
小吴妈妈一把抓住他骂道:" 你们这伙禽兽不如的强盗,你们这些畜生,你
们还我女儿……" 郑天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起小吴妈妈就
往外面拽。小吴妈妈一把甩开了他们,哭着扑向小吴。一群匪兵冲上来,七手八
脚拉开了小吴妈妈。
小吴这时终于转过了头," 妈……" 地叫了一声,放声大哭。
小吴妈妈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五六个匪兵都按不住她。她嘴里叫着:"
文婷,文婷……" 向里面扑去。又上来几个匪兵,七手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终于把她拉了出来。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按着,把她五花大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她大叫一声,
哭昏过去了。
郑天雄让人抬来几大桶水,一边命令匪兵们给我们冲洗,一边亲自淘起一大
碗水,含了一大口水," 噗" 地一声喷到小吴妈妈脸上。小吴妈妈吐了一口气,
悠悠地醒来。可她一睁开眼就惊呆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在她面前,几个匪兵在把一盆盆的清水冲到我和施婕身上,不远处的清洗室
里,从房顶上流下来的山泉水冲击着被悬吊着的小吴和大姐的裸体。七八个匪兵
只穿短小的裤衩,十几只大手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肆意地搓着、抠着。
一个匪兵肆无忌惮地扒开小吴的阴唇,用手指插进去,把里面积满的黏液抠
出来,然后在她又红又肿的下身又是冲又是搓。另一个匪兵抓住小吴因怀孕而变
的异常肥大的乳房,又攥又揉,连擦带洗。
小吴妈妈不顾一切地哭着、叫着:" 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住手啊,你
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啊!野兽!你们是野
兽啊!你们没有人性!……文婷,文婷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放开她啊!"
郑天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小吴妈妈的哭闹,指手画脚地指挥匪兵们在我们身上
肆意施虐。就在小吴妈妈眼皮底下,两个匪徒洗完了施婕的正面。把她翻过来,
强迫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扒开她的屁股,拿把小刷子细细地刷她肛们皱
褶里的污渍。
另一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匪兵正聚精会神地抠小吴的肚脐眼。按着我的两个
匪兵则故意当着小吴妈妈的面举起我的两条腿,用手指捏住我的阴唇使劲的揉搓。
最惨的还是萧大姐,匪兵用一根枪通条裹上布条,竟捅进她的肛门刷了起来。
我知道这都是郑天雄有意安排的,他要把小吴妈妈彻底打垮。小吴妈妈确实
受不了了,她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惨地
哀求着:" 不要啊,不要这样啊!求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吧!她们都是孩子啊,
你们不能这样啊!太惨了!郑主任我求求你了,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吧!我知
道他们听你的,真是太惨了……"
郑天雄这时才没事人似的踱到小吴妈妈身边,居高临下地摸摸她的脸,假装
慈悲地说:" 吴太太不要这么哭啊,你哭坏了身子我怎么向牛军长交代啊!" 说
完他朝后面挥挥手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
看着匪兵们纷纷停了手,小吴妈妈长长地出了口气,稍稍平静了一点。可当
她看到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的小吴和大姐被解下来后又给背铐了双手,和我们一
道被推出门外,并排跪在地上的时候,又紧张地睁大了眼睛。她哪里,知道这是
我们每天的功课:排泄。
我们每天被允许的大小便就是这一次,其余就只有在给他们泻完欲冲洗的时
候偷偷尿了。所以憋屎憋尿是家常便饭。
牢房门口外有一条小土沟,沟边他们摆了一排石头,一共是八块,我们每人
两块。排泄时我们都是被背铐双手,而且他们不许我们蹲着,必须都跪在石头上,
腿岔开着,随时让他们看。排泄完了,从来不让我们擦。有时他们高兴了,会随
便捡起地上的石头、树枝,在我们屁股上随便抹抹,以此开心。
小吴妈妈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见我们赤条条排成一排,岔开大腿跪在了石
头上,就又哭了起来。今天来看热闹的人特别多,我们前前后后都围满了人。很
多匪兵弯下腰去看我们的下身。小吴肚子大了,加上过度悲伤,怎么也跪不住,
就由两个匪兵架着。
一个匪兵从枪上抽出通条,故意拨弄小吴的下身,嘴里吆喝着:" 快尿啊,
快屙呀,老子们等急了!" 别的匪兵们也跟着鼓噪起来,有的踢我们的屁股,有
的揪我们的乳房,有的干脆蹲下去扒阴唇。不停地催促:" 快点快点,别他妈磨
蹭!"
萧大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转头对那个正在拨弄小吴的匪兵说:" 你们是人
不是人?她怀着孩子……" 大姐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一个小头
目样的匪兵骂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放屁了?你他妈不屙老子成全你!" 说着从
地上抄起一根手指粗的树枝," 噗" 地捅进了大姐的肛门。
他一边往里捅一边说:" 三天你都别拉,憋死你个贱货!" 大姐疼的全身乱
扭,早被几个匪兵按住了。
那小头目把留在大姐屁股外面的树枝撅断,拿在手里点着我们道:" 告诉你
们,谁要是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他们的淫威,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在无
数男人眼睛的注视下羞辱地排泄起来。我们哗哗的尿声终于把小吴妈妈彻底打垮
了,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眼泪哗哗地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崩溃了。
功课作完,我们被带回各自房间,小吴早哭成了泪人。经过她妈妈面前的时
候她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母亲那双绝望的眼睛。小吴妈妈好像傻了,目不转睛
地看着我们被带进房,就是不说话。
我们的房门都给锁了起来。这时忽然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吴太太受苦了!
谁让你们把吴太太捆起来的?真没规矩!快给我解开!" 外面一阵解绳子和搬凳
子的声音。
牛军长又说话了:" 看见吴小姐了!" " 哇" 地一声,外面传来小吴妈妈的
哭声,我稍微心安了一点。哭出来会好一点,否则她会疯的。哪个母亲看见自己
的女儿受到这样的蹂躏都会疯的。
牛军长又说话了:" 你看你看,我说不见你非要见。不要伤心嘛,她们是在
为国出力。弟兄们有了她们打仗就有劲,打跑了共产党就给你报仇了。"
大概见小吴妈妈只是哭不说话,牛军长又说:" 好了,人你也见了。既然见
她你就伤心,那就不要呆在这了,跟我走吧!" 小吴妈妈嘶哑着嗓子哭道:" 不,
我不走,我要文婷,我要我的女儿!你们不要再让她……她已经有身孕了……"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 吴太太真会说笑话。这不是长沙城,女人大了肚子都
要供起来。她们个个都会大肚子,难道都供起来?那弟兄们怎么办?喝西北风去
啊?再说吴小姐也不是头一回大肚子了!"
这句话显然狠狠地刺痛了小吴妈妈的心,她又哭的死去活来了。小吴那边,
甚至大姐、施婕的房里都传出了呜呜的哭声。想到我的亲人也许正在家里为我在
哭泣,我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郑天雄大概觉得火候够了,出来打圆场:" 军长,既然吴太太舍不得吴小姐,
就让她们娘俩再叙叙。今天上午没安排,下午才有活呢!" 大概牛军长点了头,
外面一阵杂乱的声响,是小吴的三号给打开了。
随着两声清脆的手铐锁死的声响,门又关上了,随后就是山洪暴发般的痛哭。
三号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微弱,最后就只剩抽泣了。母女俩可能都哭
不动了。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中午匪兵们吃过饭,我们的午饭就送来了。我们吃
的是匪兵们的剩饭。他们食堂里有个泔水缸,剩菜剩饭都倒在里面。他们吃完后
从泔水缸里淘出一盆来就是我们的饭,剩下的就拿去喂猪了。
我们每人有一个瓦盆,饭就盛在瓦盆里放到我们的床上,手铐不给我们解开,
我们只能像诸狗一样把嘴伸到盆里去舔,舔不干净还要挨打。
三号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她们母女俩是怎么吃的这顿饭。
午饭后郑天雄又来了,他打开三号,让人把小吴妈妈弄了出来。一大群匪兵
又围在了门口,拿着军票开始排队了。小吴妈妈见状死活不走,甚至抓住三号的
门不让人接近。
郑天雄连哄带吓也无济于事,只好叫来了牛军长。
牛军长一见小吴妈妈就板起了脸:" 这里是军国大事,谁也不许捣乱。吴太
太远道而来,有什么要求好商量!" 他这里软硬兼施,小吴妈妈虽是一百个不愿
意,但也架不住三四个膀大腰圆的匪兵连拉带拽,推着她跟牛军长走了。他们走
了一会儿,有人来把小吴也带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天。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二章
后来的事是听莲婶告诉我的。莲婶说,那天中饭后牛军长叫她到他里屋等着
伺候。她去后见我们四个一个都不在,就有点奇怪。正纳闷间,牛军长领一帮人
推推搡搡带一个女人进了屋。莲婶见她就愣了。
莲婶说,这么多年在土匪窝里见的女人也多了,但这么标致、这么娇贵的还
没见过。和你们这些女共军不一样,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
牛军长一进来就对莲婶说:" 知道怀化程家吗?" 莲婶是当地人,虽未去过
怀化,但怎么不知道怀化的程家呢。
见莲婶点头,牛军长带点炫耀地指着那女子道:" 听说过程家的大小姐吗?
" 莲婶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她家在山里,她被掳进匪巢的时候程颖蕙还没有出
生,她当然没见过她,但她听说过她。
她不止一次听土匪们议论程家如何有钱,也听他们议论过程家的小姐如何标
致。甚至还有一些土匪打过她的主意,但谁也没有得逞。难道面前这个美丽端庄
的妇人就是程家的小姐?算来她该有三十多岁了,可眼前的女子看样子也只有二
十多岁,再说这程家的大小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牛军长见莲婶诧异的样子嘿嘿地笑了,拉着那女子的胳膊对莲婶说:" 这就
是程大小姐程颖蕙,现在是吴夫人。" 提到吴夫人,莲婶心里一动,但还是没弄
明白这程小姐和牛军长有什么瓜葛。看她面容憔悴、眼圈红肿,像是遇到什么大
难事。
莲婶正纳闷,那程小姐突然一把抓住牛军长,也不管还有几个大兵和莲婶在
场,扑通一声跪在了牛军长面前哭道:" 牛军长,你行行好,放过文婷吧!我们
吴家程家都念你的大恩大德!" 莲婶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程大小姐竟然
是那个被土匪不停地搞大肚子的姓吴的细妹子的娘。心里不禁替她打起鼓来。
果然牛军长板起了脸:" 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你程家有我两条人命,吴
仲明对我下毒手,搞光了我的部队,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就凭这,你死三回都不
够!我搞搞他的女儿还不是应该的?我不过把她肚子搞大了几回,那是我不知道
她是谁。现在我知道了,就不光是弄大她的肚子了,要让她天天跪在厕所门口挨
个给弟兄们舔沟子。"
大小姐一听,脸当时就没了血色。她抱住牛军长的大腿哭道:" 文婷还是个
孩子,你要报仇就把我拿去吧!文婷才十六岁啊!又怀着身孕,怎么能那样让男
人糟蹋!"
听了大小姐的话牛军长倒笑了:" 谁说是糟蹋?这叫劳军。老子的兵个个都
是好汉,你的女儿能给他们肏那是她的福气!再说,当初你们不是先把她送给共
军去共产共妻了吗?"
大小姐顿时气短了半截,低着头小
声说:" 文婷是自己跑出去的。她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也是她自作自受。牛军长也
是她的长辈,求牛军长念她年纪小不懂事,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牛军长嘿嘿笑了:" 我这不是正教她重新做人呢吗?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几
千弟兄,抛家舍业跟我蹲这深山老林,要再连个女人都摸不上,谁还玩命打仗啊?
你们家姓吴的差点把我的弟兄搞光,让他女儿慰劳慰劳我的弟兄也是应该的。公
平合理,吴太太你说对不对。"
大小姐见牛军长这副嘴脸,已经明白一下把吴小姐救出去是不可能了,就想
先缓一步。她哭着求你牛军长:" 文婷六七个月的身子了,你发句话让她先歇歇,
先不要劳军了。求求你,牛军长!" 看着大小姐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都
软了。
谁知牛军长寸步不让:" 让她歇歇?让谁慰劳弟兄们啊?她肚子大了?谁让
她大的?我不让她大她偏要大。我还没找她算帐呢!她们一块来的四个娘们,别
人都好好的,就她肚子大的快,想偷懒啊?没门!本军长没这个规矩!" 说完,
牛军长一甩手,转身坐到椅子上去了。
大小姐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子,哪个当娘的听到这话心里不像被刀子捅了
似的。她趴在地上,紧着往前爬了几步,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苦苦哀求:" 牛
军长,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牛军长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 我这里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是一个
萝卜两个坑。让她歇,你让我拿谁顶?" 这一句话把大小姐挤到墙角了。她先是
一愣,接着咬了咬牙抬起哭红了的眼看着牛军长说:" 我来顶!"
这句话一出口,牛军长肯定当时就心花怒放了。看的出来,他早就等着这句
话了。可他装着为难的样子说:" 这可不行。虽然老吴不厚道,但吴太太再怎么
说也是朋友妻,不可欺啊!再说,劳军是个力气活,吴太太一向娇生惯养,怕是
干不了吧?"
这大小姐看来真是铁了心,她说:" 别人干的了,我就干的了。只要你让文
婷停下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这牛军长还不松口,故意拣着最戳心口窝子的话
说:" 这劳军可不是躺在床上劈开腿让男人肏就行了,还有好多名堂哩。你这大
家闺秀、中将太太怕是听都没听说过呢。你可要想好喽!" 他这话明明白白是给
大小姐紧套哩。
那当娘的,越是听他这么说,就越是要护着自己的女儿啊。果然,那大小姐
脖子都红了,一边流眼泪一边连连点头:" 我行我行,我什么都行!" 唉,这当
娘的,护犊心切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看大小姐是聪明人,可她怎么就看不出来,牛军长打一开始就作好了套等
她自己来钻呢?女人就是不要和男人斗。郭七爷是上来就绑,绑上剥光了再调弄。
任你再烈性的女人也得服软。这牛军长是软刀子杀人,像猫捉老鼠似的逗着你玩,
不绑不打,就让你服服帖帖地跟他走。
到了这个份上,牛军长还在卖关子,他扶起大小姐,嘬着牙花子说:" 这样
吧,你再好好想想,明天早上咱们再说。"
大小姐一听就急了,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哭的声音都变了:" 不,我不用想
了,文婷门口还排着那么多男人,你让我现在就替了她吧!" 大小姐把话说到这
地步,牛军长这才好像老大不情愿的叫过人来,命他们把吴小姐提了过来。
莲婶讲到这的时候,我想起了郑天雄讲过的话:" 要让她哭着喊着钻您的被
窝,求着您肏她。" 他没说错,他竟然真的得逞了。
吴小姐被带过来时,牛军长要把她带到自己房里,说是让她们母女团聚,把
吴小姐放在吴太太身边看着,好让她放心。
大小姐的脸马上就红了,连连摇头。她求牛军长把吴小姐送到军营外面的客
栈里歇息。牛军长一笑说:" 还是放在身边放心。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让她在隔
壁歇息吧。" 说着就吩咐把吴小姐带到隔壁。那里已经备好了一把椅子和一张床,
显见是早有准备。
听见外面传来杂乱而沉重点脚步声,大小姐忍不住打开门向外面观看。吴小
姐像往常一样光着身子,被两个大兵架着,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她的腿上还挂
着粘糊糊的东西。大小姐见了,忍不住又哭出来声。
吴小姐听见哭声一惊,抬头看见了门缝中母亲的脸。她的眼泪也刷地流了下
来。她流着泪叫了一声" 妈!" 就低下了头,被大兵推着进了隔壁房间。
大小姐不顾一切地冲到隔壁门前,打开门,见那两个大兵正在把吴小姐铐在
床上,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吴小姐从床上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叫:" 妈,
你快走,不要管我。就当没生过我,我对不起你,你快走吧!"
大小姐哭着冲回牛军长房间对牛军长哭道:" 为什么不给她穿衣服?为什么
还要铐住她?你答应放过她的!" 牛军长脸一沉,一把捏住大小姐的下巴喝道:
" 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是再闹我把你也铐起来!你要是不愿意她在那边,我就
把她弄到这里来,让他看着她的亲娘是怎么顶替她的!"
大小姐僵在了那里,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牛军长一把
将大小姐拉过来说:" 好了,别哭了,赶紧开始吧,要不然我要改主意了!" 大
小姐浑身一震,哭声低了下来,但手还捂着脸。
牛军长把她的手拉下来,仔细打量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和满是泪痕的脸啧啧
赞叹道:" 真是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啊,哭的都那么好看。别再哭了,看脸上都是
眼泪了。" 说着伸出胳膊搂住大小姐的肩膀,凑过去伸出舌头就要去舔她的脸。
大小姐一边拼命往后躲闪,一边急忙用手去挡。
牛军长眼睛一瞪道:" 喝,不让碰啊?!" 说着眼睛往房门瞟了一眼。大小
姐立刻就泄了气,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见镇住了大小姐,趾高气扬地说:" 怎么,还等我自己动手啊?" 大
小姐忽地红了脸,两腿打颤,肩膀也抖个不停。
虽说是嫁了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但要在仇人面前脱光自己,难啊!但大小姐
只犹豫了一小会儿,牙一咬,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那手抖的找不着扣子在哪,
头低低的,耳朵根子后面都是红的。
牛军长也不着急,挺有兴致的看着大小姐战战兢兢的动作。从这点来讲,牛
军长比郭七爷厉害,郭七爷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自己乖乖脱衣服的。
足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大小姐才把那几个扣子都解开了。她偷偷看了牛军长
一眼,手哆嗦着抓住两个衣襟,慢慢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里面的小衣服。
她忽然又后悔了,两手一裹,用衣服又裹住了身子。牛军长哈哈大笑起来:
" 害羞了?好!有味!我就不喜欢没羞没臊的女人!好!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 大小姐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咬了咬牙,猛地拉开了衣服,往后一掀,手一松,
衣服掉在了地上。
不容易啊,我当初就是跟着东家的小姐被劫到寨子里的。我那东家小姐就为
脱衣服又踢又咬,生生是四个大男人按着才给扒光的啊!
大小姐里面就穿了一件粉色的胸围,那身子那叫白,那叫细嫩,一看就是从
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的。牛军长也看呆了。
大小姐不光是脸蛋漂亮,身子也好。细细的腰,宽宽的胯,溜溜的肩,虽说
生过孩子,那肚子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连肚脐眼都圆的像是画的一样。虽然
勒着胸围,那奶子还是挺的高高的,让人看了眼热心跳。什么样的男人有福气娶
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啊!他怎么就让她自己跑到这狼窝虎穴来呢?真是罪过啊!
牛军长一见那白肉眼就直了,一把抓住那光溜溜的胳膊就捏了起来。大小姐
的胳膊真是白啊,像两根嫩藕似的。牛军长抓住就舍不得放开了,左捏右捏,好
像要从那里面捏出水来。
捏完胳膊又去捏肩膀,大小姐长的不胖不瘦,肩膀像象牙似的又光又滑,尤
其是那两个肩窝让人看了就喜欢。牛军长简直迷上了这两个小肉窝窝,又捏又戳,
爱不释手。大小姐低着头、垂着眼皮,任牛军长这么又摸又捏,一声不吭。
牛军长摸着摸着手就往下面去了,按着大小姐的小肚子就揉了起来。揉来揉
去,手就进了裤子。大小姐脸一红,忙抓住了那只大手。牛军长哈哈一笑:" 好,
好,不急不急!" 说着眼睛就盯住了白白的肚皮中间的肚脐眼。
那肚脐眼生的小巧精致,连里面的皱褶都是细细的。牛军长看的啧啧称奇,
一矮身蹲了下来,伸出舌头就去舔。大小姐吓的往后闪身,早让牛军长死死的抱
住了。
牛军长的舌头真是像牛舌头似的,又长又厚,红红的。那大舌头在大小姐的
肚脐里又是舔又是转,吱吱作响,弄的肚皮上都湿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弄女人的,羞的不敢看,更别提大小姐了。她两只手都
不知往哪里放了,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她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怯生生的用手去推牛军长。牛军长喘了口大气,大声
说:" 有味有味!" 他站起了身,手可没闲着,顺着白嫩嫩的肚皮就摸上了奶子。
虽说大小姐还带着胸围,但隔着那层布都能看出来,那奶子好啊,高高的、
软软的。牛军长捏了两下就受不了了,指着胸围急赤白脸的叫道:" 快,快,快
解开!"
大小姐浑身一抖,两手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吧哒吧哒掉着眼泪,可怜巴
巴的看着牛军长。牛军长眼一瞪:" 后悔了?" 大小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来,手慢慢地放下来,背到后面去解带子。
她的手抓住带子却没有拉,不声不响地转过身去。牛军长一把抓住了她的肩
膀,把她的身子扭了回来:" 怎么?害臊啊?" 大小姐给逼的无路可走,嘴唇发
抖,长长的吸了口气,猛的闭上眼睛,手用劲一拉,胸围就松开了,顺着光溜溜
的胳膊滑到了地下。两个白白嫩嫩的奶子像两只小白兔忽地跳了出来。
牛军长的眼睛当时就直了,瞪的铃铛大,喉咙里骨碌骨碌直咽口水。
说实话,这么多年,光身子的女子我见的也多了,可这么漂亮的奶子我只见
过两对。一对是你们那个萧主任的,再就是程大小姐这一对了。
其他几个,连死了的林小姐在内,都还是细妹子,都还嫩。这两只奶子长的
像两个梨子,高高挺着,两个红红的奶头像两颗新鲜的樱桃,一点看不出来奶过
孩子。
胸围一去,大小姐连忙抱臂护住了胸。牛军长咳了一声,大小姐吓的连忙放
下了手。牛军长拍拍大小姐的手命令她:" 抱住头!" 大小姐一楞,刚要说什么,
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抱住了头。
这一下那两个白白的奶子像有线牵着一样高高的翘了起来。这牛军长玩女人
真是有一套,现在这对难得一见的宝贝就由他随便把玩了。
他轻轻捧起两个奶子,掂了掂后一把抓在了手里。那双粗大的大手又是揉又
是捏,两个白嫩的奶子像面团一样变幻着形状。大小姐抱着头一动不敢动,难受
的扭过脸,满脸都是泪水。
牛军长揉着揉着就把两个奶子揉到了一快,他把两个奶头并在一起,用手指
捻来捻去。接着他的大嘴就凑了上去。嘴唇一碰上奶子就咂咂的亲个不停。大小
姐浑身发抖,不知是给亲的还是胡子扎的。
最后,牛军长一口叼住奶头,吱吱的吸了起来,大小姐实在忍不住了,嗯嗯
的哼了起来,就是手还是举着不敢放下来。
等牛军长过足了瘾放开嘴的时候,原先白面团似的奶子已经红一块白一块了。
牛军长这时浑身已经是汗津津的了,喘着粗气,脸红红的,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他两眼紧盯着大小姐颤巍巍的奶子,手指着她的裤子,口里含混不清地命令
道:" 脱,脱掉,快点!" 我看出来,他已经忍不住了,裤裆里都支起了小帐篷。
大小姐慢慢地放下了手,抓住裤带,紧张地直哆嗦。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忽然像下了很大决心,怯生生地央求牛军长:" 让我上床钻被窝吧!让我到被窝
里面脱吧!"
牛军长暧昧地嘿嘿一笑:" 不行!上我的床可没有那么简单!" 大小姐知道
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换来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只好咬牙一拉裤带,然后听天由
命地松开了手。
她穿的是卡其布洋装裤,裤子很合身,裤带解开了裤子还绷在身子上。牛军
长见了大为不满:" 吴太太这是应付谁啊?" 大小姐哭出了声,委屈的咬住嘴唇,
弯下腰,亲手把裤子一点一点地褪到了脚下。
牛军长用一只脚踩住裤子,一手抓住大小姐光溜溜的胳膊吆喝道:" 吴太太
高抬腿!" 大小姐无奈,高高地抬起一条腿,褪掉裤管,再抬起另一条腿,褪掉
另一只裤管。
牛军长飞起一脚把摊在地上的裤子扫到一边,大小姐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站
在了他的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小小的裤衩。
牛军长呵呵地笑起来,笑的人心里发冷。大小姐也像受了寒似的抱着双臂瑟
瑟发抖。眼睛红红的央求牛军长:" 让我进被窝吧,我冷……我整个人都给你了
……"
没等大小姐说完,牛军长又露出了那阴坏的笑容道:" 不急不急!有道是皇
帝不急妃子急。何必那么急着上床?还得劳动吴太太抬抬手。" 大小姐腾的闹了
个大红脸,乖乖的挺直了腰,抬手抱住了头。这一下才看出大小姐的身材,真是
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直溜溜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牛军长打量了一下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的大小姐,上前两手搂住她的腿就摸了
起来。先捏大腿,再摸屁股。摸了个够又把一只手插进大小姐两腿之间命令她:
" 岔开点!"
大小姐红着脸微微的岔开了一点腿,牛军长的大手马上托住了大腿根,隔着
裤衩揉了两把,忽然盯着雪白的小裤衩叫了起来:" 哈,妙!" 大小姐听他叫的
奇怪,低头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的赶紧低下了头。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三章
原来牛军长的手指按在裤衩上,薄薄的白绸布上出现了一道起伏的沟壑。不
用想都能知道,那就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啊。更让人脸红的是,裤衩太小,
紧紧地包着屁股,手一揉搓,大腿根的地方不知怎的悄悄地钻出了几根油黑的羞
毛。
我这回也算是开了眼,从来不知道,城里女人穿的裤衩可以做的这么小。不
像我们乡下女人,要不就什么都不穿,要不就穿个咣里咣当的土布大裤衩。
这小裤衩其实就是两根布条缝在了一起。横的那根宽一点,也就有三指宽,
竖着兜在裆下的那根最宽的地方也只有两指。将将把女人裆里那点见不得人的东
西遮住。
别看布条小,看的出来是好料子,大概是绸子,闪亮闪亮的。就这么小小的
两根布条上还绣着花,那花还是镂空的,仔细看,都能看见里面白嫩嫩的肉皮和
丝丝缕缕黑油油的羞毛。
这也难怪,女人贴身的小衣服是穿给自己男人看的,就算是骚情点也是骚情
自己男人。可谁料到有落到歹人手里的一天,这骚情的小裤衩就成了祸害。
牛军长显见是被这骚情的小裤衩勾起了兴致。他嘿嘿一笑,一只大手就捂住
了大小姐的小肚子。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手指一勾,就勾住了小裤衩前门的
那根竖着的小小的布条。他手腕轻轻一提,小裤衩被拉开一条缝,两边黑油油的
羞毛像春天秧田里的秧苗一样密密扎扎都钻了出来。
大小姐羞的脸那叫一个红啊。看又不敢看,拼命把头往一边外。可她哪里知
道,更羞人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牛军长的手指继续勾着往上提,那条窄窄的小布条越勒越窄、越勒越窄,最
后卷成了一根布绳,就嵌在那两片粉嫩粉嫩的羞肉中间。
见了这两片肉,牛军长的眼睛当下就直了。大小姐可是立刻就气短了。她这
样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哪里见识过这窑子里的手段。那两片肉一露出来,魂都臊
没了。她扎煞着两只手,想躲不敢躲,想推又不敢推,只是一个劲儿的央告牛军
长高抬贵手。
谁知牛军长听了她的央告立刻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当真就把手抬了起
来。可那勾着的手指像个大铁沟子,勾着大小姐裤衩前面的小布条,一丝儿都没
有松。这下可苦了程大小姐。那搓成布条的裤衩生生勒进了勾子里。乍一看,好
像她什么都没穿。
大小姐给臊的啊,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捂着眼睛,浑
身哆嗦的像打摆子,呜呜的哭出了声。
牛军长可还是不依不饶。他的手稍微松了松,让那不到一指宽的布带子在肉
缝缝里面打了个滚。那两片嫩生生的羞肉舒展了开来,竟然不知羞臊地直挺挺立
了起来,把小小的布条含在了中间。
牛军长这个乐啊。他的手指勾着布条一提一松,那布条子就像拉大锯一样在
大小姐的勾子里来回扯了起来。
大小姐像白天见了鬼,两手紧紧捂着眼睛不敢松手,浑身抖的止都止不住,
嗓子里哼哼的那叫惨啊。可她就是一动都不敢动。
牛军长扯的起劲,不多会儿就把那两片羞肉蹭的通红通红的,好像都磨破出
血了。大小姐连哼带哭眼瞅着就岔了气。
牛军长看到着光景,好像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一松放开了那布条子。
看到那布条儿还牢牢地嵌在两片紫红紫红的嫩肉中间,他又笑嘻嘻地伸手把布条
抻了出来,展平,让它仍勉勉强强地遮住大小姐的羞处。
牛军长看大小姐还双手紧捂眼睛缩成一团,哈哈笑着把她的手扳下来,用一
只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又伸进大小姐的胯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揉起来,
揉着揉着就揉进了裤衩。
那手是先从屁股后面进去的,隔着那层薄布都能看出来是在沟子里面抠。接
着就转到了前面,顺着小肚子就抠到底下去了。
他一面使劲往里面抠还一面说:" 吴太太,当年在长沙你家喝酒跳舞的时候,
你知道有多少人忌妒吴仲明吗?多少人做梦都想摸摸你哩!可他们只不过想摸摸
你的手,谁想到我老牛最有艳福,老吴能摸哪我就能摸哪。哈哈,老吴也这样摸
过你吧?我们谁摸的最舒服?"
大小姐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了,哭着央求他:" 牛军长,求求你,让我上床吧,
钻到被窝里都是你的。" 牛军长再次露出了那阴坏的微笑,抽出了手,拍拍大小
姐的脸蛋说:" 还没有哪个女人身上穿着东西钻过我的被窝呢!" 大小姐一听,
眼一闭、心一横,叭嗒叭嗒掉着眼泪,挣出双手,抓住裤衩,两腿一抬就给褪了
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裤衩褪下来了,可那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只能看见小肚子下面一片黑毛,整
整齐齐,又黑又亮。大小姐刚要开口,牛军长倒先说话了:" 吴太太,你看见的,
我这里的规矩,女人上床手要拘住的!"
大小姐什么也没说,咬着嘴唇把手背在了身后,一声不响地转过身去。牛军
长笑眯眯地从桌上拿起一副早就准备好的鋥亮的手铐,喀嚓一声把大小姐铐住了。
大小姐终于被牛军长完全捏在手心里了。你不能不佩服牛军长,郭七爷剥光
的女人多了,可哪次不是闹的天翻地覆。牛军长只动动嘴,玩着就把一个有头有
脸的绝色美人剥了个精赤条条,还乖乖的上了铐子。
手铐一响,大小姐转身就往床那边走。
我明白她的心思,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
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让她臊的恨不得找
个地缝钻进去的话:" 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的被窝,求着我肏. 看
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
大小姐一下就给定住了。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可明白也晚了,
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 给
我跪下!" 大小姐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
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喝道:" 别他妈给我耍大小姐脾气,你
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
了火,把那个小骚货卖到南边去。奶子上刺上吴仲明的名字,专门让她大着肚子
给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
说完一按大小姐的肩膀:" 跪下!" 大小姐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
一对奶子忽忽直颤。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奶子,一手拍着大小姐的屁股吆喝她:
" 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婊子了还装什么羞臊?" 大小姐战兢兢的
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满意:" 再大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 大小姐吃力的把
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身,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门口
那两片羞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 莲婶,灯!" 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
他给放在大小姐两腿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洞洞里面的褶都看
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 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 听大小姐只是抽泣,他
重重地嗯了一声,大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 仲明从来不看的。" 牛军长嘟囔了
一句:" 傻屄,白让他占了先了。" 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大小姐胯下的肉缝。
大小姐流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把粗大的指头往里面捅还一面说
:" 真他妈紧,像个黄花大闺女嘛!" 突然他问:" 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
" 大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 我出来有三个多月了。"
牛军长骂了一句:" 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全插在大小姐的
下身里了。他一边搅一边吆喝:" 夹,夹!" 大小姐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
屁股一巴掌道:" 谁让你夹腿?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腿!给我夹屄!
懂不懂,用劲夹屄,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屄,作婊子这是最基本
的功课。"
大小姐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
光着身子给铐着,再髒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
低头啊!牛军长给夹的舒服,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着笑着他忽然盯着大小
姐雪白的肚皮问她:" 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
大小姐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浑身发抖红着眼回答:" 两个" 牛军长摇头:"
不像不像,像黄花大闺女。" 说着手指抽出来,从大小姐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
了屁股沟子。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插进了大小姐的屁股眼。
大小姐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 别,别,那里髒."牛
军长可不听那一套,又粗又硬的手指头已经插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
一面钻还一面问:" 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
大小姐掉着眼泪闭着眼摇摇头。牛军长不放过她:" 抠没抠过?" 大小姐羞
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 没有。" 牛军长叫道:" 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
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 大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地点着头说:"
舒服,舒服。"
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大小姐嘴唇上蹭着对她说:" 好好学,不
是劈开腿就能作婊子的!" 大小姐一边哭一边点头:" 是,是。" 牛军长甩甩手
说:" 好了!" 大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 叫老金进来!"
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大小姐这时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紧张的气都喘不匀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他是收拾女人的老手,
看见光着身子的大小姐他两眼直放光。
牛军长指着大小姐道:" 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
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妈,程颖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 然后又故作
神秘地说:" 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 程府大小姐。" 老金也故作惊讶
道:" 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大小姐,用一个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说:" 你也认识认
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
的。" 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 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生孩子
像母猪下崽一样,拦都拦不住" 说完呵呵地笑了。
他的话说的大小姐哭的全身哆嗦,低着头一声不吭。牛军长发话了:" 老金
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干净不干净。" 大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
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
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 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
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
断她说:" 别跟我提你那什么吴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
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髒病?"
说到这他摸着大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 谁知道吴
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 大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 吴太太请吧!
" 大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挣扎起来,乖
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
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大小姐的奶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大小姐
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
一样高,老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
虽说大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
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岔开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十年的大小姐、官
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拼命地摇头,哭道:" 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
" 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 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
换人!老金,把……" 大小姐急的大叫:" 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 呜呜
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
老金朝牛军长会意地一笑,上前捏住了大小姐大敞的阴门,拨开那两片嫩肉,
仔细打量了半天。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
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 军长,还算干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弟
兄,万一呢。" 牛军长哈哈笑道:" 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 老金应了
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
人用的。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可怜大小姐这么个娇生惯
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大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老金上去一
把按住她白生生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大小姐的屁股
眼就给桶了进去。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大小姐的屁
股。然后就松开了手说:" 下来吧,坐进去!"
大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
里。她悄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
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
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水没过了她的下身。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
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
他扒开大小姐胯下的肉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大小姐
给弄的难过的哼出了声,哭的眼睛都肿了。牛军长可不管那么多,越搓越有劲,
一直到大小姐下身都搓红了,他才住了手。
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大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大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
把毛巾伸进她的腿中间,擦干了水渍。
牛军长伸手到大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意地
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小姐臊的满脸通红,眼都不敢睁开。
可老金和那个弟兄并没有拖她上床,而是把她往地下按。她正不知所措,老
金他们已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盆
扔在了她屁股下面。
牛军长笑眯眯的说:" 程大小姐,请撒尿!" 就这一句,让大小姐的脸红的
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
她嘴唇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怯生生的说:" 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
" 牛军长冷笑一声说:" 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
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要不要我找个人来给你表演表演?"
大小姐立刻哭起来:" 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 牛军长笑
了:" 唉,这就对了。" 大小姐蹲在那里拼命用力,脸憋的都发紫了。好一会儿,
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哗哗地尿了起来。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
金:" 老金,这叫什么来着?" 老金接口道:" 这叫凤眼开。"
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 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 说
着一弯腰,一手抄住大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
来。大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
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大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可牛军长却一把抓起
被子掀到了床下面。大小姐双手都给铐在背后,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
面。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牛军长一手拿起一快软布,另一只手抓住大小姐的一只脚腕,猛地把她两条
紧并在一起的光溜溜的大腿劈开。大小姐羞的满脸通红,忙把脸扭到一边,闭上
了眼睛。
牛军长不慌不忙地把软布伸到大小姐的裆里,慢条斯理地顺着细细的肉缝来
回擦拭,擦的大小姐浑身发抖。突然牛军长把软布扔在了一边,两根短粗的手指
并在一起,嗤地插进了大小姐胯下的肉洞洞里。
大小姐没有料到会有这一着,啊地惊叫一声,浑身哆嗦的像筛糠。谁知牛军
长的手指在肉洞洞里搅弄了几下,抽出来仔细看看,又放到鼻头前闻了闻,然后
拧着眉头道:" 看来程大小姐上我老牛的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啊!"
大小姐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忙转过头、睁开眼,红着脸忙不迭地说:" 颖
蕙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啊!请牛军长赏脸……" 说着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牛军长扳着脸,把那两根手指举到大小姐眼前道:" 心甘情愿?怎么你那可
人疼的小骚屄里面像旱了三年,一点骚水都不见啊?"
大小姐给臊的脸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大官太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可自
己的骨肉就赤条条地锁在隔壁,惹恼了牛军长,前面受的那些羞臊就全白搭了。
她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小声说:" 请牛军长……进……进来……进来就……就有
了……" "
哦,是吗?" 牛军长哈哈一笑,那只大手就又钻进了大小姐的胯下。他那又
粗又硬的大巴掌一边在大小姐的裆里来回揉搓,一边凑近大小姐的脸,不依不饶
地问:" 进来?进哪里来?" 大小姐给他搓的气都喘不匀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只好费力地抬了抬屁股。
牛军长嘿嘿笑着,剥开被搓的通红的那两块羞肉,两根手指又慢慢地捅进洞
洞,粗声粗气地问:" 是这里?" 大小姐早给搓弄的没了魂儿,不由自主地扭着
光身子,语无伦次地喘息着:" 是……啊……不……不……"
牛军长的两根手指早已都插进了肉洞洞,下死力来回插。几十个回合下来,
大小姐的身子就软了,也不扭了,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着哭着,她自己就觉出了
不对劲。下面听出了水声。手指一抽一送已经带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牛军长换了个姿势,插进肉洞洞的已经是三根手指。随着咕唧咕唧的声音,
开始有粘乎乎的东西飞溅出来,溅到牛军长的胳膊上、大小姐的大腿上和雪白的
肚皮上。大小姐的哭声也变了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哼,听的人心里发痒。
我想起了刚才老金给大小姐屁眼里上的药膏,知道这大小姐是着了道儿,没
救了。
果然,大小姐开始两眼迷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拼命岔开,屁股一拱一拱地
应和着牛军长,嗓子里哼哼的越来越骚,哪里还像个大户家的大小姐、大官家的
官太太啊。
这时大小姐胯下的水声已经变成呱唧呱唧的,就像是女人在塘边洗衣裳的动
静。牛军长的手抽送的越来越快,那并排三个手指头一捅进去,就像牛蹄子踩进
烂泥塘,黏水溅的到处都是。牛军长正捅的水花四溅,突然猛地拔出手指,两眼
紧盯大小姐的胯下。
只见大小姐浑身哆嗦、拼命劈开大腿,裆里那两片羞肉直直的立着,血红的
肉洞洞里面咕涌咕涌地涌出一股股像米汤一样的黏水,把床铺和地面都打的精湿。
我在一边都看傻了。这女人被男人弄,我见的多了,我也见过女人被男人干
的哗哗淌水的。可那都是男人灌进去的东西。
像今天大小姐这样,男人的家伙还根本没插进去,光用手搓弄就被弄出水,
还淌的像开了闸的小河,我可从来没见过。我真怕这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就这么给
弄死了。这牛军长跟这程家和吴家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个羞花闭月的大
美人这么往死里搓弄。
牛军长乍着那只大手,像刚洗过似的,水淋淋粘乎乎的,他满意地笑了。他
一边甩着手一边扒着大小姐湿乎乎的大腿笑呵呵道:"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我说吴太太这么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不会是块旱田嘛!这才是送上门来给男人肏
的样子"
大小姐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头发遮着脸看不见,两个光溜溜的肩膀一耸一耸
的,只是一个劲的抽泣。到这会儿,牛军长才算过了瘾,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
的衣裳。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四章
衣裳一脱,胯下那条大棒忽地挺了出来,又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
熬不住了。可牛军长好像还不着急,偏偏不急着入巷。
他单腿跪在床上,先把那条大棒搭在大小姐湿淋淋的肚皮上,夹在两片水洗
过似的羞肉中间拉了两个来回。大肉棒裹满了白浆,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然后他转到另一头,把粘乎乎的大家伙放在大小姐泪水涟涟的脸上胡乱捅着,
弄的她俊俏的脸成了小花脸。
牛军长手里揉搓着她那对白白的大奶子,不依不饶地问她:" 吴太太,你说
我这家伙比吴仲明的如何?" 大小姐喘成一团,哭兮兮地哀求他:" 牛军长,颖
蕙在你手心里,听凭你的发落。我就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说完已经哭的喘不上
气来了。
他哼了一声站起身,恶狠狠地念叨:" 姓程的,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
年那个小白脸死乞白赖求着你上床,你死活不上,还把人给我打了。今天你可是
自己扒光了要死要活非要上我的床、求我肏. 好,那我就成全了你!"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转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挺起大炮厉声命令:开腿!大小
姐那里早哭成了泪人儿,可一听牛军长发令,哪敢怠慢,立刻止住了哭声。虽然
双手铐在背后,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抽泣着拼命举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外
分开,屁股抬着,献媚地露出了湿淋淋的阴门。
牛军长那份得意就不用提了。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顶住送到眼前的鲜嫩嫩的肉
缝道:" 要是冲着吴仲明,我还得和吴太太玩会儿。看你吴太太的面子,我就不
客气了!" 说着腰一挺,像把小伞似的龟头就顶开了肉缝。
大小姐这时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她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女人,知道
是怎么回事,所以倒也没怎么挣扎。谁知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一分
一分的向里面挤。他越是这样,大小姐越是紧张,连肚皮都在发抖。牛军长可是
不慌不忙,挤一挤停一停,真是苦了大小姐。
这就好比当年郭七爷杀薛姑娘,他不一刀杀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树干上,让
她慢慢给戳死,多受多少罪啊。
牛军长也真让人开眼。我听老金说过,男人有不举,有举而不坚,有坚而不
久。这牛军长是举而坚,坚而久。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坚硬如铁,也真是大小姐
命苦。
这大小姐的洞洞还真深。我听老金说过,越好的女人洞越深。牛军长那么长
一条大棒拱来拱去拱进去了一大半,还没见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牛军长忽然
停了下来,屁股一抬把肉棒抽出来一截。眼见大小姐长出了一口气,难道这就已
经算完了?
我正纳闷,却听牛军长开口了:" 吴太太,害我跑到这里的仇人有两个:一
个叫李中强,我已经在这张床上把他老婆给肏熟透了。还有一个叫吴仲明,他老
婆我也不能轻饶!" 说着屁股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一点没剩全都没入了大小姐
的身体。她" 啊呀" 一声惨叫起来。
这一下牛军长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趴在大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个不停。
大小姐开始还无力的扭两下头,后来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哀哀的
惨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动,躲在里屋打盹。只听见外面折腾个不停,只是
大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半夜,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忽然听见外面" 噗通" 一声巨响,我吓的
立刻就醒了。开个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肉身子瘫
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看清了,躺在地上的是大小姐。牛军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着腿,胯
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软塌塌的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他慢慢地从床上抬起身,看来是他把大小姐踹到床下的。牛军长坐了起来,
踢了躺在地上挣扎的大小姐一脚,喝道:" 起来,给老子跪着!" 大小姐身子软
的挺不直,加上手铐在背后,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跪起来。
牛军长朝外面喊:" 来人啊!" 我赶忙开门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弟兄也跑
了进来。牛军长指着躺在地上的大小姐道:" 没用的东西,才肏了她半夜就跟个
死人似的了。让她跪着!" 我赶过去和那个弟兄一起扶起大小姐,可她软的像给
抽了筋。扶起来又瘫下去,沉的我拉不动。这时候老金也进来了,和那个弟兄一
起架起了大小姐。
我这才看清楚,大小姐整个下身糊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白一块红一块,惨不
忍睹。说起来,这大小姐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干是不会流血的,可她下身
明明在流血。不知道牛军长下了多大的狠劲,也不知这半夜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牛军长对老金说:" 这娘们真他妈没用,老子还没过瘾,她就不行了。让她
跪在这伺候着!" 老金凑过来说:" 军长,软成一滩泥了,立不住。要不……"
牛军长牛眼一瞪:" 立不住?挂起来!不能便宜了她!我还没解气呢。" 老
金叫来两个大兵,忙着往梁上挂绳子,给大小姐把手铐换到前面。牛军长招手把
老金叫过来吩咐:" 隔壁不是还有个大肚子的闲着呢吗?弄过来陪老子睡觉。"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刚才还像死人一样任弟兄们摆弄的大小姐立刻挣扎
了起来,她拼命地挣脱弟兄们的手,声嘶力竭地朝牛军长喊:" 牛军长,你答应
过我放过文婷的,你答应过我的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放过
她啊,她还是孩子啊……你答应的……"
牛军长眼睛一瞪:" 你找死啊?" 说完对那几个弟兄说:" 愣着干什么,快
挂起来!" 弟兄们手忙脚乱地按住了大小姐,把她往墙脚拉。她还在拼命挣扎、
拼命喊。牛军长熟视无睹地招手让我过去,吩咐说:" 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吴家
那个小冤家弄来。快点!"
我偷偷瞟了墙脚一眼,见几个弟兄已经用绳子拴住了大小姐的手铐。老金招
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赶紧随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门口和屋里各有一个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门口的弟兄跟他进去。我们进
门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吴小姐努努嘴。
我走过去,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睡的正香。虽然手铐在床上,睡的很别
扭,也没有妨碍她睡觉。我心里发酸,真不忍心叫醒她。她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
没有这样独自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了。
才十六岁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滚,一年倒有十二个月是大着肚子的,
可怜啊!现在,更惨的事来了,亲妈也给仇人拿住了,她眼睁睁的看着,怎么受
得了啊?
可时间不让我等,牛军长还在床上等着呢!我轻轻拍拍吴小姐的肩膀。她腾
地睁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轻轻出了口气。看守给她解手铐,她平静地问我
:" 带我去哪!" 我说:" 牛军长叫你去。" 说完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吴小姐一边随着看守的动作坐起身子,任他们把她的手背过去铐上,一边安
慰我说:" 莲婶你别难过,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长时间没这么睡过觉了。都是我
妈妈给我求的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给铐好了手,被看守架着站在了地
上。
老金打断她的话道:" 吴小姐快走吧,牛军长等你呢!" 吴小姐低下头,挺
着大肚子,默默地随老金一扭一摆地走了。我心里疼的发紧。
一进牛军长的门,就听见大小姐还在哀求:" 牛军长我都给你啊,你放过文
婷吧,你放过她吧,你答应我的啊……" 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
处张望。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
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亲妈。
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
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
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大叫一声:" 妈
…………" ,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可他立即
就被另外三个守在大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
吴小姐大哭:" 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
不起你啊!" 大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听见吴小姐的哭声,
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 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我
的话,你快走吧……" 说着就昏过去了。
吴小姐急的大哭:" 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
" 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 不许叫!"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
了牛军长跟前。
牛军长摸摸吴小姐的肚子道:" 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
当下崽的老母猪!" 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
跪下了,哀求道:" 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
卖了啊!"
牛军长脸上露出笑容:" 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 吴小姐看了母
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顺从地把光溜溜的身子偎进牛军长怀里。牛军长满意地
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奶子蹭着牛军长的胸脯。牛军长得意地说:"
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 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
哭音柔声道:" 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
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 嗬,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
她的。就冲你这孝心,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 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
大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流。牛军长一边抠着她的下身一边又发话了:" 宝贝
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髒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 吴小姐的脸当
时就红了,她看看牛军长的阳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满了黏液,还
在不停地往外流着粘乎乎的东西。
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弄出来的。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
不知多少次舔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
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
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她不敢想下去了,
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肉。
牛军长得意极了,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 好,舒服,使劲!"
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
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大小姐的身上。
大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拱在牛
军长的胯下,而她嘴里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条肉棒。大小姐
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 看
什么看?快给老子舔!" 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我又退
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
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
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
牛军长睡的像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
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吴小姐根本就没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
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
再看对面,大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
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
母女俩就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大
小姐的下身像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
怪。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
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
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大小姐流半天泪。
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
大小姐。他看见大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看吴小姐,也睁着
眼睛,也是泪流满面。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
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大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
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大
小姐说:" 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这一夜可是
没人肏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
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 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大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
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
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身都是见不得人的髒东西,你让她怎么
抬头。
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 同喜同喜!" 说完回手托起大小姐的脸说:" 吴
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肏?就是他,郑主任!哈哈,让他说着
了,你们有缘。"
他又转向郑天雄:" 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
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弄坏了啊!" 说完凑到郑天雄
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大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 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
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你仇也报了,求求你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 你们不能这
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 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屁股
踢了一脚骂道:" 娘的,贱婊子,给我闭嘴!" 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
拉走了。
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大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大小姐一面拼
命打坠一面哭叫:" 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 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
把她抬起来,架了出去。
这女人真可怜啊。好端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有头有脸的官太太,自己送
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
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
老例,再怎么弄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
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大小姐可就成了婊子。对她这种身份
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牛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性啊。
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大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
大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下身都给弄干净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两眼发直,两
条腿已经并不起来了,和这营里别的女人一样,腿总是岔开着,走路一瘸一拐。
牛军长这里,已经坐了八个军官,都是他最亲信的头目。他们一见大小姐就
都直了眼,听说他们中有人在长沙就见过吴太太,那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癞蛤
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好了,大小姐浑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就这么赤条条地站
在他们眼前。
这帮爷们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开始还有点顾忌,后来看到牛军长鼓励的眼色,
有人就伸手摸了大小姐的光身子一把。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一起上来
摸,那白嫩嫩的奶子差点叫他们扯碎了。
大小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是一个劲的掉眼泪。牛军长上来
打圆场说:" 大家都不要急,吴太太不走了,留下来和弟兄们共谋反共大业。对
不对啊吴太太?" 大小姐就那么站着流眼泪,傻了一样。牛军长凑到她耳边嘀咕
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
牛军长说:" 你们看,吴太太点头了。你们都不要急,排个队,都轮的上。
" 说着就让人把大小姐推到隔壁关过吴小姐的房里去了。
那几个军官吵吵嚷嚷排了顺序,开门的时候,我见大小姐已经给铐在了床上,
腿劈开,等着男人去干了。
这一下,牛军长可实实在在地把她当成婊子了。
那一天,听不见大小姐的声音,只见男人进进出出。我只在她给拉出来洗屁
股的时候见了两次,听话的像只小猫,让怎样就怎样,不哭也不闹。看样子是服
了软、认了命了。
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时候,我见大小姐下身已经肿的像个小馒
头了。还有一夜要熬呢。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儿,可惜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五章
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小吴妈妈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
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兵架着两个
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
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
的像个泪人。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干了,牛军长他们
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
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
颤的。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
起是谁。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妈妈
吴夫人。三天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
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
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接受的
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
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小吴妈
妈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
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萧大姐和小吴妈妈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
小吴妈妈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然后他得意地说:" 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
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萧碧影萧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
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伙把我老牛的队伍搞
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的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
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 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
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满脸奸笑地朝后面招招手。后面两个匪兵抬了两个太师椅
面大的木框过来,挤过人群,放在了人群中间。
牛军长莫名其妙地看着郑天雄问:" 老郑,你搞什么鬼名堂?" 郑天雄诡秘
地一笑道:" 我来给咱们这个劳军所添点彩儿!" 说着弯下腰亲手把那两个木框
翻了过来。
哄地一声,挤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那两个木框里原来各镶
了一张放大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那张军首长的合影,其中就有萧大姐身穿军装
的英姿。
另外一张显然是在某个酒会上照的,照片上是一位身穿浅色绣花旗袍姿色高
贵秀美的妇人。她正举杯向大家敬酒。周围举着酒杯的军官们一个个都如醉如痴
地盯着她漂亮的眸子和高耸的胸脯。照片背景深处,一个身穿中将戎装的军官正
温情脉脉地含笑望着这美丽的妇人。
照片放的很大,处在照片中心的美妇人头像比真人小不了多少。我心里一紧,
正要转眼去看小吴妈妈,却听小吴哇地一声痛哭失声。原来是真的,那众人瞩目
的美妇人真的是小吴的妈妈。而她本人现时正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跪在一群虎视眈
眈的男人中间。
我心里恨的直想咬人。真不知郑天雄这个挨千刀的从哪里找来了这两张照片,
又把它们放的这么大。这两张照片挂在这里,让我们天天在这两张照片下面给这
群畜生无休无止地糟蹋,尤其是萧大姐和小吴妈妈,真是被他们打下十八层地狱
了。
牛军长看着照片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他乐不可支地亲自指挥匪兵们把
两张照片挂在了军中乐园大厅正面的墙上,意犹未尽地反复端详了几遍,然后挥
挥手,让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
小吴妈妈就给关进了二号,在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淫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
有人排着队。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小吴妈妈,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有不少匪兵听
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每天出操闲下来都有不
少匪兵围着那两张照片指指点点。只几天时间,小吴妈妈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
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
见小吴妈妈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小吴妈妈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像死人一样
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小吴妈
妈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
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小吴妈妈被他们拉出来,在她自己的照片下面光着身子撅起屁
股清洗下身,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
然后擦着他血乎乎的手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墙上的大照片面无表情地说:" 女
人来红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小吴妈妈哭的死去活来。那天进出小吴妈妈牢房的匪兵不但没
少,而且还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
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也是我们每天难得的一会儿空闲。只有小吴妈妈房里仍有
个匪军官在吭哧吭哧的发泄着兽欲。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进来的是牛军长,
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
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
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
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
朝二号努努嘴:" 别找啦,在那儿呢!" 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 请吴太太
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二号里面一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
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小吴妈妈被架了出
来。她赤身裸体,不由自主地岔开着的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
红色的血迹。
小吴妈妈两眼发直,见了胡军长无动于衷,木然地低下了头。胡军长见到她
却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 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
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
子弄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 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 什么叫长沙城里一枝花,你上上才能知道味道哦!" 胡
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
小吴妈妈。嘴里不停地叨念:" 不愧是迷倒一城人的大美人啊。" 牛军长忽然发
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小吴妈妈的大腿,向里面看了一眼。
小吴妈妈趁机颤巍巍地哭求:" 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
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伸手到小吴妈妈大腿内侧摸
了一把,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 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
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肏,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 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
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弄干净点,人家讲究点
卫生。" 郑天雄淫笑着点点头。
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
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
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够几百年了!哈哈,这
回给你补!" 胡军长听了也放荡地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
个沉重的木箱进来。那是一箱子弹,这就是小吴妈妈的卖春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小吴妈妈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
乳房,边揉边说:" 娘的,这对宝贝我打十几年前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这些
年,可想死我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 说着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
牛军长坏笑着凑上来低声问:" 老胡,去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
燎地说:" 就这儿就这儿,我等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小吴妈妈下身还是一片
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小吴妈妈,连推带搡地架进了牢
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好
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 好,就是好!
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小吴妈妈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
几次肚子疼了。小吴妈妈反复恳求看守把排在小吴门外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
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可没人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排在门外的匪兵挤的熙熙攘攘。隔壁哐地一声响,门开处,一个
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那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冲进三号就上了
床。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
谁知这一下像是打翻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
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
隔壁的小吴妈妈和大姐听见动静急的大叫,求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
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
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莲婶来了,给小
吴剪断了脐带,擦了擦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
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在一个匪兵的身子下面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
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匪兵哼唷嗨哟地抽插的起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牢
房外面,还有十几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手持军票排着大队,急不可耐地等着走进她
的牢房。
那天晚上,小吴妈妈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哭的我们每个人的心都碎了。
她几次哭的昏死过去,但进她牢房的匪兵却一个也没有少,每一个提着裤子出来
的时候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那晚一过,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像以往一样,那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就像从
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孩子
一定是又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卖掉了。
不过,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小吴这次生过孩子之后,这座罪恶
的" 军中乐园" 里悄悄地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情。
首先就是小吴的门前忽然" 清静了".以前无论是大姐、小吴还是施婕生过孩
子之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喘口气。不管我们多么激烈的反抗都毫无用处。每次
都是她们生过孩子以后短短几天、下面还没有干净,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
轮流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了。
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忽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挨着她的施婕偷偷
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我们一边替小吴庆
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忽然发了善心?
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
含着什么祸心。
两天之后,我们意外地注意到,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口也静了下来,往常排着
长队的士兵竟一个都不见了。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难
道牛军长要把小吴母女一起卖掉?想到她们的不寻常的身份,我的心不由得为她
们母女俩提了起来。
另一个蹊跷之处是老金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以往只是有事叫他才会偶
尔过来看看。可这些日子他准时准点地天天往这里跑,一天两次,而且每次来都
是泡在小吴和她妈妈的牢房里。他总是先去三号小吴那里,然后就是二号小吴妈
妈的牢房。
每次他来,我们都忧心忡忡地留心他的动静,发现他每次在三号都停留不大
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小吴妈妈身
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
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匪兵明显增加了。二号和三号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
除老金之外偶尔有个把人进去,也没有出现以往那种暴虐淫荡情景,总是静悄悄
的,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小吴妈妈和小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无论是哭泣还是呻吟都听不到。那些
日子匪徒们也破例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身子和排泄了。尽管近在咫尺,但我们一
连好多天都没有她们母女的音信。真是让人揪心。
我心里不踏实,有意留心。小吴和她妈妈确实还在牢房里。只是那两间牢房
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口加了双岗。这种种反常的情况让我已经几乎已经肯定,
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逼近可怜的小吴母女。但牛军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让
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们为小吴母女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同时,从每天进房发泄兽欲的
匪兵身上,我们感觉到一种明显的烦躁和不安。慢慢的,从来泄欲的军官们交谈
的只言片语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
近的大股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可
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大股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
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
牛军长担心离开了大陆遭人暗算。特别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
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联想到小吴母女" 待遇" 的" 改善" ,
我心里甚至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台湾有人来营救她们母女俩了。
小吴母女俩的身份以及她们沦为军中营妓的事情,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
盘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人在国民党作大官,
吴家在那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人最近撤回了
台湾,那最近在她们母女身上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
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暴戾的牛军
长会怎么处置我们,尤其是大姐:杀死,卖掉,带到台湾?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
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还是用来向他的上司请赏……每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
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撤退的风声却越来越小,最后竟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
过几次,听口气他也不打算撤。
可小吴妈妈和小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究竟卖
的什么药。有几天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否真的还在我们身边。
但谁也没想到,残酷的现实其实就蛰伏在我们身边,真相大白之时,摆在我
们面前的,竟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残忍无比的谜底。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六章
那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早晨,我们几个被匪兵们提出牢房做" 功课" ,却意外
发现老金也来了。他正指挥几个匪兵打开小吴妈妈和小吴的牢房。
我们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来,多日没见她们母女,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小吴妈妈和小吴给带出来时手都铐在背后,行动迟缓,眼睛里一片茫然。让
人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人气色却比以前都好多了。两人赤条条的身体都显得又白
又嫩,好像还胖了点。
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往受虐留下的伤痕竟大都平复了。特别是下身,没
有了以前那些又红又肿的痕迹,只是走路还都习惯性地岔开着腿。看来这些日子
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她们。
不过两人的情绪都很低沉,表情木呆呆地一声不吭。特别是小吴妈妈,在强
烈的阳光下,几乎能看见晶亮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转。看见她们这副凄惨的样
子,我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匪兵们让我们三人在大厅里跪成一排,而把小吴母女俩带到了对面跪下。母
女俩都战战兢兢的,从她们互相探询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她们互相也不知道对
方的情况。
正在这时,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一大群军官士兵来了。牛军长悠闲地在太师
椅里坐下,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身子面对面跪着的女人。
看着今天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小吴母女俩带手铐的身影,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先前的一切猜测今天也许要见分晓了。
牛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台子。那台子呈凹字形,有一尺
多高二尺来宽,台子两侧各有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看见这台子
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具,人上去必须叉开腿跪着,
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到小吴和小吴妈妈身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屁股
上分别拍了一下,指着台子命令她们:" 跪上去!" 母女俩稍一犹豫,马上被几
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台子上。
人跪在这台子上,腿只能大张着岔开,把下身毫无掩饰地全亮了出来。牛军
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悠闲地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朝老金眨眨眼。
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小吴妈妈身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精会神地给
她把脉。把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托起小吴妈妈白皙的乳房仔细看了看,又捏
起紫红色的乳头,捻了又捻,搓了又搓。
最后他转到小吴妈妈的前面,蹲在她岔开的大腿前面,伸手到她的胯下,轻
轻拨开了她的阴唇,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抽出来仔细的观察沾
在手指上的液体,甚至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小吴妈妈一脸紧张,被铐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瑟瑟发抖。牛军长惬意
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出个烟圈。
小吴跪在另一个台子上,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要死。她两腿不停地发
抖,使劲低着头。但看的出来,她在竭力注意着她母亲那边的动静。
我那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母女俩身上
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老金终于站起了身,朝牛军长竖了竖大拇指,又转到
小吴身后去了。
牛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出他在竭力压抑着什么,烟圈都吐不圆了。小吴妈
妈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神情越来越紧张。她浑身发抖,丰满的乳房颤个不停。
牛军长百无聊赖地又点起一根烟,凑到跟前笑眯眯地问小吴妈妈:" 吴太太,
请问贵庚啊?"
小吴妈妈先是一楞,偷偷瞟了眼正岔开腿跪在台子上被老金摆弄的女儿,战
战兢兢地低声回答:" 三十五岁。"
牛军长惬意地吐了个烟圈," 哦" 了一声又问:" 那贵千金呢?" 小吴妈妈
浑身一震,低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 十六。"
牛军长哈哈一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美国香烟不依不饶地追问:" 吴太太
几个儿女啊?" 听到这个问题,跪在旁边的小吴先是浑身一震,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浓密的头发遮住了脸,浑身抖个不停。
小吴妈妈不知牛军长要干什么,狐疑地抬头偷偷地看了牛军长一眼,却不敢
不回答,迟疑地说:" 一儿一女。" 旁边的小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嗓
子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牛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大摇其头:" 后来者居上,后来居上啊!
" 小吴妈妈的肩头一震,脸上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她俊俏的脸变的惨白,下
意识地向旁边小吴跪着的方向侧了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她显然已经明白了牛
军长话中恶毒的用意。
这时老金终于把小吴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牛军长身后,趴
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牛军长听了诡秘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
" 你有把握,都妥了?".老金肯定的点点头,没头没脑地说:" 都是昨天晚上干
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 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身后摆摆手,从人
群后面转出来一个猥琐的男人。
这个人个子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小眼大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这家伙看见台子上跪着的一丝不挂的小吴妈妈母女俩,傻呵呵地大张着嘴,眼睛
都直了。他死死地盯着她们的赤裸身体,咕噜咽了口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牛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对跪在台子上的小吴
母子俩说:" 吴太太、吴小姐,你们认识他吗?" 小吴妈妈略抬了下头,眼睛里
一片茫然。小吴更是垂着头只是抽泣。
牛军长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自顾自地继续说:" 不认识?不应该啊!我给你
们介绍一下。他叫程铁旦,牛某人的马夫。别看人粗点,可是纯种的桃源人氏。
程大小姐,他可是地地道道的你们程氏的后代!" 那个叫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
傻笑一边不断地点头,大张的嘴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小吴妈妈一动不动地跪着,好像在竭力回想着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丈二
和尚摸不着头脑。谁也不知道牛军长弄一个程姓的马夫来到底要干什么。
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重,满腹担心忐忑不安。小吴妈妈这时似乎意识到了什
么,跪在台子上深深地垂下了头,任一头散乱的秀发遮住了惨白的脸。
牛军长不怀好意地拉过那个粗鄙的马夫,指着赤条条浑身发抖的小吴妈妈突
然问程铁旦:" 老程,你认识她吗?" 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呵呵傻笑着连
连点头:" 认识,认识,大小姐我当然认识了!" 小吴妈妈浑身一震,顿时抖的
厉害。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 哦,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 程铁旦傻
乎乎的指着小吴妈妈说:" 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马夫。从她还是个细妹仔的
时候就认识她了!" 小吴妈妈肩头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牛军长站起身,托起小吴妈妈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 你真的不认识
他吗?" 小吴妈妈木然地看看挺胸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头。
牛军长放开小吴妈妈转身问:" 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 程铁旦
嘿嘿憨笑道:" 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哪能认识我啊。"
他色迷迷地盯着小吴妈妈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像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肉,
咽了口唾沫接着说:" 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
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
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
主子的面都见不上。"
牛军长诧异地问:" 那你怎么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了:" 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淫亵地狂笑起来,小吴
妈妈脸色惨白,拼命垂下头。
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 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
夫敢摸大小姐!"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 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
小妮子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有一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
程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 匪
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 你摸着她哪儿了?" 程铁旦摸
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
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 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
着摸她了没有?" 这话一出口,小吴妈妈身子一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
赶紧咬住嘴唇,憋的浑身发抖。
程铁旦还是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 弟兄们都抢着上她,我没抢上。再说
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程府大小姐啊!要是早知道,拼了命也得上了她,尝尝
主子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匪徒们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牛军长摇摇头
笑吟吟地对他说:" 程大小姐现在专程来咱们营里劳军,你也不用拼命。
不光是程大小姐,还有这位吴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程大小姐和长沙
吴司令家的大小姐哦!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
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嗡地吵了起来,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
流的怪笑。小吴妈妈这时已是泪流满面,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像筛
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
程铁旦兴奋的满脸通红,先看看牛军长的脸色,再看看小吴妈妈的光身子。
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以后,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大步进身走到小吴妈妈跟前。
他伸出粗黑的大手,毛手毛脚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小吴妈妈身子晃了两晃,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
程铁旦大力揉弄着小吴妈妈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嗓子里像头发情的老
公猪一样惬意的哼哼着,嘴角流下的口水竟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
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悠闲地吐着烟圈对程铁旦说:" 老程啊,你
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
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
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却不肯松劲,嘴
上连说:" 谢军长成全。" 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小吴妈妈红樱桃似的乳头狠命一捻。
小吴妈妈忍不住哼了一声。
牛军长立刻大声说:" 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
围观的匪徒们又放肆地哄笑起来。
程铁旦抓住小吴妈妈的乳房不肯放手,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 军长,
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
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
牛军长嘿嘿笑了:" 你他妈还想摸哪?" 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小吴妈妈四门大敞光裸的下身。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问
:" 吴太太,你不会不答应吧?" 小吴妈妈脸白的像张白纸,恨不得把头埋到裤
裆里去,但在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 颖蕙的
身子都是牛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
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 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口答应了,
还不快上!" 程铁旦像得了圣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下腰,把一只粗糙的
大手伸进小吴妈妈敞开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像胡萝卜似的手指捏住柔嫩的阴唇,
肆无忌惮地来拨弄起。
小吴妈妈哭的浑身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抽泣好像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忽然她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
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肉唇,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她
胯下的肉缝。
牛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
手指用力在肉洞里搅着奇怪地喃喃道:" 就这么个洞洞,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
来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小吴妈妈和小吴哭的
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我心头一阵发紧,牛军长弄这么一个粗鄙的下人来如此残忍的戏弄小吴母女,
难道就是为了当众羞辱她们吗?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 怎么,你不相信?你再摸摸这个
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闻言迫不及待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
吴的面前。
小吴妈妈吃力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 军长,求你开恩放
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 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小吴妈妈的哀
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 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插在小
吴的胯下搅个不停。
他点点头,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 她这个洞洞没她娘的那个那么紧,确实
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 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
岔了气。
郑天雄插进来对程铁旦说:" 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 程铁
旦大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拿什么娶老婆
生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
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头紧
绷绷的肌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小吴妈妈:" 吴太
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 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天啊,难道牛军长这个猪狗不如
的畜生要……
跪在台子上的小吴妈妈显然对牛军长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感到意外,她愣了
一下,想不出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垂着头声音颤抖哭着回答:" 有十几年了,自
打生了文婷就没有……。"
牛军长摇着头感叹:" 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
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 他走到小吴妈妈面前,两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 吴太太,听见老程刚才说什么了吗?"
小吴妈妈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牛军长假装慈悲地叹口气说:" 这
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程府家大业大,金银成山。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
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
小吴妈妈摇着头哭求:" 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
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 牛军长摇摇头说:" 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
劳老程吗?" 小吴妈妈的哭声一下顿住了。牛军长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她
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了。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有默默地接受眼前这
残酷的事实。
小吴妈妈低下头哽咽着,痛不欲生地抽泣了半天,最后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
了刚才那句话:" 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
:" 老程你听见了吗?你这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份啊!你家主子程家大小姐要亲
自伺候你,给你生娃呢!你领不领这个情啊?"
程铁旦一脸憨态,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傻呵呵的笑
个不停。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围在四周的匪兵这
时早已乱哄哄吵成了一团,高声的拿程铁旦和小吴妈妈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脑子里嗡的乱成了一团。早知道牛军长会像对待萧大姐一样对小吴妈妈极
尽羞辱、糟蹋的能事。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想出一个如此残忍的主意,
不但要让一个她从前的下人肆意侮辱、奸淫她,而且竟然要让她给这个丑陋的马
夫生孩子。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还不是今天阴谋的全部。更加残忍、更加惨无人道的事
情还在后面。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七章
牛军长话头一转,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提高声音对程铁
蛋说:" 本军长好人做到底,连这个小的也一块赏给你!" 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
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 别光高兴,吴太太吴小姐这么看
的起你,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
本军长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交给你,也给你派个任务。你可别光顾的肏女人痛
快,种必须给她们娘儿俩种上。记住,一定要一人一个,完不成任务别来见我!
到时候我也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肉洞洞里爬出来的!让
你见识两回!" 牛军长的话像晴天霹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所有在场的人都被
他的话惊呆了,所有在场的男人眼里都流露出一片羡艳之色。
小吴妈妈先是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没等她出
声,小吴哇的一声先哭出了声。
小吴妈妈好像终于明白了牛军长的意思,立刻像疯了一样使劲摇晃着身体哭
道:" 畜生……畜生啊…牛军长…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饶过我
们吧!你放过文婷吧……让他来肏我……我给他生…让我来生啊…呜呜……"
我被眼前这个场面彻底击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猜测过很多种阴谋,可
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乱伦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强迫小吴妈妈和小吴共
侍一夫,还要一起给他生孩子。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下流办法来糟蹋羞辱她们。他
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小吴妈妈颤抖不停的裸体。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
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
小吴妈妈拼命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 牛军长
……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让弟兄们来肏我吧……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
了……你们来肏吧!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随你们的便……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
兄们肏啊…求你放过文婷…你不要让我们……让我们……怀……" 叫着叫着她哭
的说不下去了。
牛军长面无表情,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一挥手,那几个大汉抓起小吴妈
妈和小吴的胳膊连拖带架地把她们拉下了台子。
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
汉子的对手,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
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小吴妈妈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噗
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头嘭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 牛军长您大人大量,求
求你高抬贵手啊!程家欠您的,颖蕙拿身子还……颖蕙听话……听您的话了!"
牛军长" 哦" 了一声,拉起小吴妈妈的头咄咄逼人地盯着她的脸。
小吴妈妈涨红着脸哭道:" 颖蕙听您的话……颖蕙乖乖的给程…老总…怀孩
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文婷吧…" 牛军长得意地摇摇头。却听小吴妈妈声泪俱
下的哭求道:" 颖蕙冒犯牛军长,求军长惩罚颖蕙……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
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了!"
牛军长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饶了你?不把你们姓程的姓吴的
女人一起肏大了肚子,我老牛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说完指着牢房恶狠狠地下令
:" 少废话,拉过去!" 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把拼死挣扎的小吴妈妈拖进牢房,塞
进床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见她拼命挣扎,又在她
腰上加了一道绳索。
小吴妈妈被牢牢的捆在角落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睁
睁地看着已被赤条条死死捆在床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
小吴仰在床板上,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床头的铁环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则被房
梁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捆住脚腕,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在这狭小的牢
房里,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
在小吴母女撕心裂肺的哭求声中,五大三粗的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
屋子。他已经脱掉了外衣和裤子,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一条髒兮
兮的短裤,裤裆下拱起老高。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一手去摸小吴的下
身,一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裤衩。
一条粗黑的大肉棒露了出来,扬着小蘑菇似的大龟头,跃跃欲试。小吴在床
上哭叫着来回摆头,可身子却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程铁旦笨拙地
爬到自己岔开的两腿之间,身子一抬,两只大手搂住了高高吊起的大腿,粗大的
肉棒顶在了饱经蹂躏的肉洞口上。
小吴妈妈落入仇人的魔爪后,虽然已经亲身经历了无数男人的侮辱,但这还
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年幼的女儿被人奸淫,而且还面临着乱伦的惨剧。
面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她哭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地苦苦央求着:" 程大
爷啊……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放过她吧……她还小啊……她刚生过
……!你要肏就肏我吧……我给你生孩子……我乖乖的给你生啊…给你传宗接代
…求求你了……"
程铁旦哪里听她的哭求。他这样最下等的匪兵多数三四个月也轮不上一个女
人。现在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胯下,而且是从前的主人,还是母女俩,这
样人人羡慕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程铁旦对小吴妈妈的哭求充耳不闻,笨拙地抬起屁股,身子猛地往下一沉,
嘿呦一声闷吼,整条的大肉棒毫不迟疑的戳进了两条岔开的白花花大腿中间张着
小口的肉洞,转瞬间就全根没入。紧接着他伸腰提臀,在小吴上气不接下气的悲
惨呻吟中将粗硬的肉棒拔出来又噗哧插了进去。
小吴妈妈就跪在咫尺之遥,眼睁睁地目睹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身粗体壮
的程铁旦像一匹精力充沛的种马,粗壮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飞。噗哧噗哧抽插的
声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小吴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泥泞。她的挣扎哭叫也越来越
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程铁旦宽厚的背上渐渐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忽然他猛的扑在小吴瘫软的赤裸身体上,屁股拼命向前拱,嗷的大吼一声,趴在
那里不动了。小吴头一歪,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
小吴妈妈大张着嘴,嗓子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当她看到女儿胯下与肉棒交接
处淌出白色的黏液时,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文婷……" ,就昏死了过去。
程铁旦趴在小吴赤条条的身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拔出湿漉漉的肉棒,
抓起他的破裤衩,咧开大嘴傻笑这摇摇晃晃走出了牢门。
老金指挥几个匪徒冲进牢房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他们把小吴被吊起的腿升
高,使她阴道里面的精液不致流淌出来。
郑天雄踱到门口,抓起小吴妈妈的头发,朝她脸上啪……啪就是几巴掌。小
吴妈妈出一口长气缓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吴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肉洞里满盈
盈的白浆时,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来。
程铁旦站在牢门口,心满意足地大口喘着粗气,笨手笨脚地穿上裤衩。牛军
长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朝门里努努嘴道:" 怎么样老程,够味吧?这小丫头是
块肥田,沾男人就有。吴太太可要拜托你多下点功夫了。她可是十几年没开怀了,
是块生荒地,你可要好好开垦哦!" 说完回头看看老金。
老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 我查过了,都是好田,只要老程肯下种,
包你好收成。" 说完又朝牛军长诡秘地一笑:" 军长尽管放心,保证是你要的货
色。"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
程铁旦伸头贪婪地看看跪在门里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吴妈妈白花花的身体,拍
拍胸脯对牛军长说:" 军长放心,老程我保证都给她们种上!哪个都落不下!"
牛军长笑声不止拍着程铁旦的肩膀说:" 好样的!这娘俩肚子大起来之前,谁也
不许碰,全都归你了!" 说完拍拍屁股转身走了。
牛军长刚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脸地拍着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对程铁旦说:
" 老程,你一个人对付娘俩能行吗?不行说话哦!" 匪徒们在一片怪声怪调的哄
闹中散去。只剩下几个人把我们分别关回了自己的牢房。
中午饭后,来了两个匪徒把我提了出来。刚好老金带着四五个匪徒和那个程
铁旦进来。提我的匪徒就站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老金他们打开了三号牢门。小吴妈妈和小吴一个仰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下,都
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没有了动静。老金扒开小吴的大腿看了一下,肉洞里的白浆
已经都流进了里面。他们把小吴放下来,手脚都捆死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们把小
吴妈妈解了下来,架上了床。
小吴妈妈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连哭带喊不顾一切的挣扎。但这一切都无济
于事,她很快就被这几个大汉制服了。
他们按着小吴妈妈跪在床上,屁股朝着牢门,把她两腿分开绑在一根粗木杠
的两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开来。他们把她铐在背后的手向上一撅,捆死在床头
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小吴妈妈一下就脸贴床板、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
一副任人奸淫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身边,肉挨着肉,眼睁睁的看
着她受辱。
程铁旦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小吴妈妈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摸索,老金带着人
笑嘻嘻的退出了牢房。小吴妈妈晃晃身子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道:" 伤天
理啊……程老总……我求求你啊……饶过我们……啊呀……" 她还没说完,程铁
旦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在另一人身
上发泄兽欲。天天如此。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
了、胖了。
她们已经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但两人都变的呆木木的,精神越来越委顿、
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母女俩的下身都不再红肿,却都糊满了粘糊糊
肮脏的浆液。
雨季就要来临的一天早上,天阴着。我们给带出牢房的时候,看见小吴妈妈
和小吴也给带了出来。除了程铁旦和几个匪徒之外,老金也来了。他们没有照例
让我们去排泄,而是命令我们在大厅里跪成了一排。
老金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他托起小吴妈妈的乳房
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乳头。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看的出来,小吴
妈妈和小吴都很紧张。可能还怀有一丝的侥幸,两个人都低垂着眼帘,嘴唇都哆
嗦的厉害。
老金摆弄了一阵小吴妈妈,又去摆弄小吴。这时外面一阵喧嚣,牛军长披着
衣服带了一大群匪兵进来了。我们的心都沉到了底。牛军长一言不发,沉着脸看
看小吴妈妈和小吴,看看程铁旦。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么,都紧张的几乎喘不过
来气。
老金终于摆弄完了,转过身来凑到牛军长耳边小说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紧绷
着的脸松开了,渐渐笑成了一朵花。他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小吴母女都绝
望地闭上了眼睛。
笑够了,牛军长站起身,用震的屋顶都嗡嗡作响的声音像宣布什么重大消息
:" 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恭喜吴小姐双双有喜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人
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
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子里嗡的响个不停。小吴妈妈
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口而出:" 不……" 接着就泪流满面了。
小吴妈妈猛的挣扎着站起身,向旁边的柱子一头撞去,但马上被几个匪兵给
死死按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牛军长亲自上前按住小吴妈妈赤裸的肩膀,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她白白嫩嫩
的乳房,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 吴太太,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
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
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她啦!"
众匪徒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淫笑起来。小吴和小吴妈妈
终于忍不住一起放声大哭,哭的昏天黑地,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
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小吴妈妈和小吴的肚子。有人拿来水桶,把凉水哗的浇
在母女俩的头上、身上。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小吴妈妈的肚
子大放厥词:" 这两个崽子生出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牛军长哈哈大笑着道:" 什么他娘的哥哥弟
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姐姐妹妹、姨妈外甥女!老金,你可给我保证是一天生
出来!"
老金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您尽管放心。这两块料是一天净的红。我验过
了,肯定是一天坐的胎,您就只管放宽心,我保证让这俩娃一天出娘胎。" 旁边
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说:" 对,把她们养到吴小姐那么大,再让她们和吴小姐、吴
太太共侍一夫!一人再生一个……" 马上有人喊:" 那生出来成什么了?不全乱
套了!" 匪徒们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
小吴妈妈喘着粗气吃力地哭道:" 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伤天害理啊
……杀了我们吧!牛军长,我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你已经报过仇了,报过了啊
……"
牛军长闻言嘿嘿一笑,匪徒们都静了下来。牛军长恨恨地说道:" 你以为你
给我肏了我就报仇了?我肏你的时候说的明白,我那报的是吴仲明的仇。我是为
一二二军两万多弟兄报仇。所以光我肏了你还不够,还要全军的弟兄一起来肏,
光肏了你还不够,还要连吴小姐一起肏,谁让她是狗娘养的吴仲明的女儿呢!而
且肏一轮也不够,还且得肏你们一阵子呢。你可别不耐烦。
不过光肏你们还没算完,你们程家还欠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呢!你不是说要和
我了结恩怨吗?我牛某人成全你。不过我这人仁义,我不要你程家人命,我给你
们程家添两口人!" 说完他阴狠地笑了。
小吴妈妈听了,眼中透出绝望,止不住嚎啕大哭。小吴则在几个匪兵手里哭
着闹着拚命地扭着身体,把屁股「砰砰" 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里的孽种撞
出来。
牛军长早已经不耐烦了,瞪了傻呵呵看热闹的程铁旦一眼,喝道:" 乐什么
乐,快带上这两个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铁旦应了一声赶紧去拉小吴妈妈,
那里早有几个匪徒将小吴妈妈和小吴都架了起来,跟牛军长出了屋。他们来到军
官宿舍门口就停住了,那里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木架,他们把双双怀上了孽种的
吴氏母女赤条条地捆吊在架子上。
牛军长带着一伙牛氏子弟进去了,宿舍里供着牛氏的祖先牌位。程铁旦就在
门口跪下了,跪在吴氏母女俩的前面,他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
足足过了两袋烟的功夫,牛军长他们一伙人才出来,牛军长看起来有点醉醺
醺的样子。有人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声的母女俩,架着她们回了牢房。远远的,
牛军长还在指手画脚地吆喝着:" 别让她们闲着,让弟兄们接着肏她们,打她们
的排子枪!"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八章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有牛军长的狐朋狗友来找他了。他们已经听说了小吴
妈妈和小吴共侍一夫,同时怀胎的事,一定要见这母女俩。
牛军长卖卖关子,他们就拿出枪支、弹药、烟土送给牛军长。于是牛军长就
把小吴妈妈和小吴拉出来。他们喝酒,把她们母女俩赤条条地吊在一旁戏弄助兴。
喝完酒,一伙匪徒就轮流糟蹋双双怀着身孕的母女俩,以此取乐。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之间,小吴妈妈母女俩的肚子都开始显形了。尤
其是小吴,还没发育完就被土匪糟蹋了,然后就是不停的怀孕,连续生育,结果
身体就不长了,仍然是被俘时那样娇小的体形。所以她的肚子显的特别凸出,像
口大锅一样扣在娇小的身体上,完全不成比例。她们的肚子越大,来消遣她们的
人越多,连方圆几十里内的土财主都来尝新鲜。
有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和大姐一起提到惩戒室,让我们跪在他的脚下。郑
天雄脱下鞋,翘着二郎腿,用脚趾轮流拨弄我和大姐的乳房和脸。过了一会儿,
他摇头晃脑地说:"
牛军长让我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完成的好,军长有赏,给一天觉睡。" 我
和大姐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用脚趾夹住我的奶头拧着说:"
其实很简单,把你们伺候男人的功夫教给吴太太。她刚来,伺候男人的事得让她
赶紧学。要是让吴小姐教她呢,怕她面子薄,拉不下脸来,不肯好好学。
其实呢,要让弟兄们教她也很容易。不过,她是军长的老相识,军长给她面
子,这事就交给你们俩了。" 停了停他用脚托着我的下巴说:" 袁小姐就负责教
她吹箫!" 然后他又托起大姐的下巴:" 萧主任就教她屁眼的功夫吧!" 我们实
在没有想到这伙家伙如此无耻,居然想出如此下流的办法来侮辱我们。
见我们都不吭声,郑天雄站了起来,抓住了我俩的头发喊道:" 怎么,不想
干啊?" 我们俩都紧闭着嘴,就是不吭声。郑天雄急了,照我俩的屁股猛踢了几
脚,气急败坏地问:" 干不干?干不干?"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牛军长走了进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 老郑急什
么,有话慢慢说,还怕这俩婊子不听话?" 我听他口气有点可疑,偷偷看了他一
眼,不禁大吃一惊,他手里还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也看见我们了,
显然被我们这两个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的女人吓坏了,抱住牛军长的大腿
哭了起来。
牛军长抱起孩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哄她:" 小小不哭,这是两个坏女人,
给我们抓起来了!关在这里收拾她们……" " 小小" ,这是大姐女儿的名字啊!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大姐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人色了。
她抬起满身泪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军长怀里的孩子,嘴唇剧烈地颤
抖,强作镇定地说:" 牛军长,请你把孩子带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就哭
出声来了。
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姐。我抬起头对牛军长说:" 牛军长,
请你赶紧把孩子带走,我们什么都答应,要不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牛军长哈哈
一笑:" 天生就是婊子的命,还装什么贞洁!" 说着把孩子交给了老金,抱到外
面去了。
我们能听见莲婶和另一个女人在外面逗孩子玩的声音,大姐显得心神不定,
老偷偷向窗外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匪兵拥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小吴
和施婕进来,让她们和我和大姐跪在一起。
牛军长命人把小吴妈妈拉起来,推到他跟前。他打量着她已明显凸起的肚子,
以主人的口吻问:" 吴太太过的可好啊?" 小吴妈妈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流个
不停。
牛军长翘起二郎腿说:" 欠债总是要还钱的嘛!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天经
地义。你服不服啊?" 小吴妈妈抽泣了一声,良久,几乎看不出来地点了点头。
牛军长笑了:" 这就对了!乖乖在这服侍弟兄们,没你的亏吃。" 他瞄了两
眼小吴妈妈圆滚滚的肚子,又扫了一眼小吴,问道:" 几个月了?" 老金刚要回
答,牛军长抬手止住了他。
郑天雄忙说:" 吴太太,军长问你话呢!" 小吴妈妈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
说:" 快五个月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小吴那边也哭出了声。
牛军长有点不耐烦地说:" 哭什么?你们乖乖地给我把这两个崽子生下来,
这是你们程家还我们牛家的债。要是有个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不过,伺候弟
兄们也不能耽误了,这是老吴那笔债,一码归一码。唉,你们也是怪辛苦的,谁
让你们欠了这么多的债呢?"
围在两边的匪兵们哄地笑了起来。牛军长故意转身问郑天雄:" 吴太太伺候
弟兄们还尽心吧?" 郑天雄毕恭毕敬地回答:" 还算卖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
军长马上接口:" 那就教教她,我这里这么多熟手呢!" 郑天雄答了声" 是" ,
踢了我屁股一脚:" 袁小姐,你先来吧!"
我的心难过的像死过一百遍,身上抖着,默默地点了点头,等着他的吩咐。
郑天雄又扫了我们一眼,跨了两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一脚:" 你!也别闲着!
" 两个匪兵上来,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军长面前的地上。
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走过来,当众脱掉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坐在了一把椅
子上。我看见小吴妈妈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怯。虽然已被男人无数次地糟蹋过了,
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对赤裸裸的男人、特别是那毫不掩藏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我从心底里发冷,该我上场了,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作那为人类所不齿的
下流表演。可我不能拒绝,我没有选择。
两个匪兵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
他有意无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他胯间那堆软塌塌、臭烘
烘的东西。
小吴妈妈显然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不……不……
" 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犹豫的后果,小小欢快的声音还在窗外响着。我一
口叼住了那块热乎乎的臭肉,忍着呕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来。
小吴妈妈受不了了,呜呜地哭着:" 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
妹啊……" 郑天雄上来踢了小吴妈妈一脚,喝道:" 嚎什么嚎!好好看清楚,一
会儿就轮到你,照着学!伺候男人就得这样!"
小吴妈妈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天雄,拼命摇头:" 不……我不干……我
不干啊……" 牛军长嘿嘿一笑:" 你不干好办,让那个小崽子干!老郑,给她们
光着屁股拍下来,洗的大大的,给老吴寄去解解闷!"
这话一出口小吴妈妈顿时软了,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到。两个匪兵连忙架住她,
郑天雄过来揪住她的头发指着我们道:" 吴太太,闹也没用。实话告诉你,这里
面哪个当初都比你硬。最后还不是乖乖地都从了军长!你老实看着,一会儿好学
着干,要是走了样,当心军长生气!"
说话间,那匪兵的肉棒已经在我的嘴里涨的像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
他从我嘴里抽出肉棒,站起身,跪到施婕两腿之间,躬身提腰,噗哧一声,那直
挺挺的肉棒就插进了施婕的身体。
小吴妈妈看的呆了,尽管在她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可这样一个一
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肆无忌惮地下奸淫一个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
她还是不敢看。可郑天雄偏要强迫她看,并且威胁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吴拉来让人
干。小吴妈妈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暴行。
不一会儿,那匪兵射精了。他拔出肉棒,大股浓白的黏液流了出来,我知道
又该我出丑了。我膝行到那匪徒脚下,伸出舌头刚要去舔,却被两只大手拉到了
一边。
郑天雄推了推小吴妈妈光溜溜的肩头:" 过去,还等我给你下请贴啊?" 小
吴妈妈脸色发青,头摇的像拨浪鼓,嘴里不停地哭求:" 不,不行啊……我给你
们干……给你们肏,我不会啊……" 可这时候哪里还由的了她。两个膀大腰圆的
匪徒已经把她" 噗通" 一声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郑天雄一把抓住她的
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喝道:" 张嘴!舔!"
小吴妈妈呜呜地哭着拼命摇晃着头,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见状发话了:"
老郑,别跟她废话,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郑天雄放开小吴妈妈,指挥匪兵把
小吴拉了过来,她的肚子比她妈妈还要大。郑天雄把小吴的嘴对准那匪兵的阳具,
叫了一声:" 给我舔!" 小吴红着眼看一眼在匪兵手中挣扎的妈妈,哭叫了一声
:" 妈妈……" 就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小吴妈妈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哭:" 文婷……文婷……" 就在小吴的舌头触到
那黑乎乎的臭肉的一瞬间," 哗" 地一声一道强烈的闪光照亮了她的脸,郑天雄
的一个亲信正端着一架照相机在拍照。
小吴妈妈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 不要照……不要照啊!求
求你们不要照啊……" 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就拍
了一张。
牛军长坐在那里说:" 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告
诉他,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有吃有喝。还有,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
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 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小吴妈妈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
哀地对牛军长说:" 牛军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这就舔。" 说
着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哼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回饶了你。让她舔!" 小吴哭着喊
着" 妈妈" 被拉到一边。
小吴妈妈在几十双男人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钻
到他的胯下,仰起头拼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
的吸吮起来。
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裸的后背说:" 真他妈的笨,
谁让你吃。伸舌头,舔!舔干净,都得咽下去!剩下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
遍!"
小吴妈妈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肉棒
上粘糊糊的东西就舔了下去。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
蠕动了几下,把那口舔到嘴里的黏液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又伸出了舌头,接
着舔下去。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
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小吴妈妈把匪兵的阳具舔了给干干净净,那家伙站起来
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地站到一边去了。
小吴妈妈两眼呆滞,忽然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吴,大叫出声:" 文婷……
" 郑天雄" 啪" 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嚎什么嚎?还没完呢!"
小吴妈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着躺在地上的施婕岔开的腿。施婕的大
腿根处糊满了髒兮兮的黏液,黑色的阴毛都看不出颜色了,被干结的粘液粘成一
缕一缕的,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敞开的阴道里往外流。
小吴妈妈赶紧扭开了脸,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郑天雄吩咐一声:" 吴
太太抹不开面子,帮帮她!" 两个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小吴妈妈噗通一声扔到施
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液粘了她一身。
小吴妈妈挣扎着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施婕胯间那一片狼藉,两眼一闭,
俯身趴了上去。施婕浑身一阵颤抖,痛苦地扭过脸去。
小吴妈妈张大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呼噜一声吞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呼哧
呼哧地舔了起来。可她越舔黏液似乎越多,不断有东西从张开的洞口中流出来。
小吴妈妈的舌头都卷不动了,索性用嘴含住洞口,呼噜呼噜的吸了起来。
吸了好半天,实在吸不出什么东西了,她把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肉洞,反反复
复舔了好几遍,最后确认全部都舔干净了,才敢停下来。吃力地抬起头,怯生生
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一脸得意,不依不饶地指着施婕道:" 这就完了?毛也得给捋顺了!
" 小吴妈妈只好再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杂乱的阴毛,她舔了又舔,吮了又吮。
直到把茂密的阴毛舔的又亮又顺,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牛军长的
眼色。
牛军长往施婕身上瞄了一眼道:" 好,下一个!" 小吴妈妈脸上的肉跳动了
一下,一副惊恐的模样,她不知道牛军长所说的下一个是什么。
她的恶梦还在继续。郑天雄站在大姐背后狠狠地踢了她一叫骂道:" 该你了,
装什么相!" 大姐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跪在那里默默地岔开了腿、俯下身,脸
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郑天雄顺手扒开大姐的屁股看了一眼,指着大姐淫笑着对小吴妈妈说:" 吴
太太,别扭扭捏捏的了!" 小吴妈妈看着郑天雄手足无措,不知要让她干什么。
郑天雄一步跨过去,抓住小吴妈妈颀长的脖子向下一按说:" 装什么傻,学
姓萧的样儿,撅起来!" 小吴妈妈这才知道是要她像大姐一样把屁股撅起来亮给
男人。虽然羞愧万分,但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屈辱地岔开腿、撅起了屁股。
她的屁股刚好撅在牛军长面前。牛军长抬手掰开了两瓣白白的臀肉,两根手
指揉着圆圆的肛门说:" 难怪文话叫菊门,倒是怪像的!"
小吴妈妈给弄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又叫人扒着屁股玩弄,痛苦的脸都变了形,
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把一根手指插进小吴妈妈的肛门,自言
自语地说:" 好紧啊,一看老吴就没用过。"
小吴妈妈给羞的无地自容,牛军长拍拍她的屁股说:" 起来吧!" 小吴妈妈
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了起来。不料郑天雄吩咐道:" 开始吧!" 一个早准备好的
匪兵脱了裤子走到小吴妈妈面前,把软塌塌的阳具放在她的鼻子前。
小吴妈妈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可她马上意识到她该作什么,急忙张大了嘴
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卖力的吸吮了起来。
刺耳的吱吱声在屋里回响,牛军长看着小吴妈妈诚惶诚恐的样子嘲弄地说:
" 程大小姐到底是洋学生,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说完仰起头
来,哈哈的开怀大笑。
小吴妈妈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
膨胀了起来,她给粗大的肉棒顶的直翻白眼。
正在她被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
后。小吴妈妈这才注意到,萧大姐一直脸贴地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后庭。
小吴妈妈眼看着匪兵将小棒槌似的肉棒插进了大姐的胯下。忽然她目瞪口呆的几
乎失声喊叫出声:那被她亲口吮大的大肉棒捅进的竟是大姐的肛门!
肉棒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吴妈妈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
牛军长踢了小吴妈妈一脚:" 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 小吴妈妈惊恐地连连摇头,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晃来晃去,好像是在连
连乞求。
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小吴妈妈嘴
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不时恐惧的瞟一眼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后庭狭小
的菊门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
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这时插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
从她嘴里拔了出去。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踢了踢了小吴妈妈的屁股喝道:" 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
啊?该你了!" 小吴妈妈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现在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
她紧盯着自己亲口吮大的硬梆梆的肉棒,惊恐地瘫倒在地:" 不……不…那
里不行啊…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可当她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
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 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
哭着爬起来,乖乖地俯下身,撅起了屁股,岔开大腿。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小吴妈妈的肛门。小吴妈妈惊惧地闭上了
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那匪兵运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
头慢慢强行挤进了小吴妈妈窄小的肛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这一插有多残忍,况且,小吴妈妈肚子里还怀
着孩子。
果然,小吴妈妈惨叫一声:" 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
求你了,慢点啊,疼啊!" 这凄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
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
那匪徒正费力的把插进半截的肉棒拔出来,小吴妈妈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
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小吴妈妈的肛
门。一股殷红的血像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淌了下去。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小吴妈妈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小吴撕心裂肺
地叫了声:" 妈妈……" 就又昏死了过去。
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那条硕大的肉棒在小吴妈妈的肛门里泻了精,浓
白的精液混着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小吴妈妈的下身。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
了两门功课。
小吴和小吴妈妈母女俩共侍一夫、双双怀上孩子的消息很快就在附近的各军
营传开了。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
就让玩。源源不断的金钱和物资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干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
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
箱烟土,买了小吴妈妈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
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直摸的眉开眼笑。
牛军长一边惬意地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给胡军长和他的朋友讲小吴妈妈
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
马夫、同日怀孕,讲的这帮男人个个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这些悲惨的故事成了这群畜生的下酒菜,几杯酒下肚,他们一个个眼睛通红,
跃跃欲试。吃过午饭,胡军长和他带来的那几个男人吵吵嚷嚷地抓阄排好了顺序。
按照牛军长的安排,他们先强迫小吴母女俩挨个给他们吹箫,等那一条条大
肉棒挨个硬挺起来,就把小吴妈妈和小吴按倒在地轮流糟蹋,插完下面插后庭,
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了个主意,把挺着大肚子的母女俩同时按倒在地,他们三人一
组,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六个
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了位置。
六根肉棒上下翻飞,同时抽插,把可怜的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等六条
大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赤条条趴在地上的母女俩简直像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
等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的时候,小吴和她妈妈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连哭
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吴和小吴妈妈两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她们母女俩就这样在地狱中苦苦的煎
熬。她们的苦难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头。
在她们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竟然有模有样地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
动。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行动非常不便。尤其是小吴,被俘后的几年一
直在不停地生孩子,现在又挺着大肚子,加上没日没夜的奸淫,弄的她走路都要
倚着墙慢慢挪。
那天一大早,牛军长带了一群匪兵把小吴和小吴妈妈从牢房提了出来。母女
俩刚刚被匪徒们奸淫了一整夜,下身都是一片狼籍,站都站不稳。
他们二话不说,残忍地把挺着大肚子的小吴和小吴妈妈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
倒攒蹄地捆起来,然后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引
来无数人围观喝彩……
游街过后,他们把这可怜的母女俩抬回营房,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
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随后他们围着供桌摆了十几桌丰盛的酒菜。
几百个匪徒就对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赤条条躺在供桌上的小吴母女俩大吃大喝起
来。
他们闹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由醉醺醺的牛军长主持,让营里的牛
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每房推一个代表,排起队来,挨个轮奸吴氏母女。
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小吴妈妈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
不过让人惊奇的是,老金这个魔鬼真是调理女人有术,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
的蹂躏,小吴妈妈和小吴腹中的胎儿竟然一直安然无恙,而且一天天不可抑止地
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最悲惨的时刻无可避免地到来了。真的像老金向牛军长夸
口的那样,小吴和小吴妈妈这对苦命的母女真的同时生产了。
在那之前的一天,小吴和小吴妈妈就同时开始肚子疼。当男人的肉棒插进她
们的身体时,她们的哭叫声格外凄惨。
自打发现母女俩的异样,老金就没离开牢房。牛军长得到了消息,高兴的什
么似的。那一夜,他竟到牢房来看了三趟。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金就带着几个匪徒把小吴妈妈和小吴从牢房提出来弄到
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睡眼惺忪地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那个粗鄙的马夫程铁
旦也给叫来了,兴奋不已而又忐忑不安地站在一边不停地搓手。
我们几个也都破例被提出牢房,反铐双手跪在旁边观看。
几乎是在太阳从地平线露头的同时,先是小吴妈妈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被
强迫劈开的大腿中间,还糊满粘液的产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张开。
紧挨她的身边,她的女儿小吴也像事先约好了似的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红
肿不堪的阴门渐渐裂开一条缝,越来越大……。
在场的几十个匪徒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那个程铁旦,闯了祸
的孩子似的瞪大了眼睛,紧张的似乎气都喘不匀了。
在几盏大汽灯耀眼灯光的照射下,两个赤条条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的下身纤毫
毕现。几十双饿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们:这是亲生的母女俩,强行被
同一个男人授孕,几乎分秒不差的在同一时间生产。
牛军长恶毒的主意竟然得逞了,这让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屋里的气氛紧张
的似乎要爆炸了。不知谁先小声喊了一声:出来了!出来了!所有的眼睛都一眨
不眨地紧盯着两道大开的阴门。
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喘息,两个饱经蹂躏的女人的下身都不停地蠕动起
来。几乎是同时,两股黄水从张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
两个孩子是几乎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母
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就像听了什么人的号令,准的真是
让人不可思议。
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孩子的次数太多,产道已经松弛,所以她的孩子一露
头就很快生了出来,先落了地。小吴妈妈则撕心裂肺地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肚子里
的孽种生出来。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叫声呻吟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
惨不忍睹。
小吴和她的妈妈真的各生了一个女孩,这让牛军长和老金乐的合不上嘴。
牛军长得意洋洋地看了看莲婶一手一个抱着的两个娃娃,挨个劈开她们的小
腿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一手拍了拍踌躇满志的老金,一手拍了拍呵呵傻笑的程
铁旦,故意朝着还被赤条条捆在架子上的小吴妈妈和小吴心满意足地大声说:"
如愿以偿!老子如愿以偿了!现在知道我们牛家不好惹了吧!我老牛大人大量,
程家的孽债,老子给你们一笔勾销了!" 说完挥手让莲婶把孩子抱走了。
后来听说两个孽种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
了。
自从生过这两个孩子之后,小吴妈妈和小吴都变的木呆呆的,眼神总是空洞
木呐。不管匪兵们怎么羞辱奸淫她们,都是百依百顺,好像成了两具行尸走肉。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九章
时间慢慢地流淌着,我们就这样在地狱中被慢慢的煎熬。五五年元旦过后不
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
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
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们逐渐拼凑出来一点完整的情况。
原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这些逃散到国外的残余匪军重新纠集起来和我军对
抗,这让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不过,奇怪的是,牛军长那些日子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
不安,三天两头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
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牛军长那天又是心事重重。把我弄到床上闷声不响
的发泄了一阵之后,就溜下床去,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另外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
就上床糟蹋我们。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
夜。
郑天雄是个马屁精,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 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 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
五个军的番号,要对缅北国军进行合编。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后娘养的,舅舅不
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
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恐怕就要
被别人吞掉,那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 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
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
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 郑天雄眼珠一
转说:" 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
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 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女
人这一口,而且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
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
的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高兴。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
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萧的在内,都
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可到底是
当年长沙第一大美人。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算是仙桃一口,还算有点味道。
可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
就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给老柳作个见面礼,说不定能哄他高兴。女人还不就是
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叹口气干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 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
连姓萧的在内,个个算的上天生丽质。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
黄花闺女呢!" 可牛军长叹口气只管摇头。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忽然眨眨眼睛神秘地对牛军长道:" 军座听说没有?柳老
总新近拜了个师父。" " 师父?老柳拜的哪门子师父?"
郑天雄笑笑,故弄玄虚地说:" 可靠消息,柳老总在台湾时拜了个西域天师,
听说在练藏地密宗。这次回来上任还带到营里来了。" 牛军长显然有点丈二和尚
摸不着头脑:" 老柳要出家?" 郑天雄笑眯眯地摇摇头:" 军座有所不知,这藏
地佛教可以带发修行。尤其是这密宗,讲的是双合双修。"
牛军长听的云山雾罩,瞪大牛眼问:" 什么叫双合双修?" 郑天雄见牛军长
来了兴致,故意压低声音说:" 双合双修说白了,就是男人拿女人来修炼。男女
交合,汲取女人的精气,日久天长,自然就得道成仙了。
我听说柳老总自打到了缅甸就迷上密宗了。这边有不少藏南和云南过来的和
尚,他也道听途说了不少修炼办法,加上他本来就好这一口,所以搞起女人来专
挑没开苞的黄花姑娘,那才是原精未泄的宝贝啊。不过这次才算拜到了真神,听
说还在到处搜罗可以用来修炼的女人呢。"
牛军长听的津津有味,摇着头大发感叹:" 他妈的,老柳肏女人都这么有讲
究啊!可惜咱手里这几个货都泄了原精,拿什么哄他高兴啊!"
郑天雄听到这里诡秘的一笑,忽然转了话头,问牛军长:" 军长可记得三十
九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 当然记得,那次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
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故作神秘地说:" 兄弟这些年在那边撒了些眼线。那次退回来
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
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 什么老蛮子?" 郑天雄咽了口吐沫满脸殷勤地说:
" 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佤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
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
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
三十九年李司令带二十六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
时正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
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死战不退。
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姜还是老的辣,
李司令一见仗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偷偷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把个
老蛮子给说降了。
老柳占了沧源,又命岩兴武占住做后方基地,自己带弟兄一路向西向北,一
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
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江西的共军,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的主力两万多人反攻上来,
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设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他命令
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
反水了。
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
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共
军陈赓的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墧钻山沟
才逃了出一条命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
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
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
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 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
黄历了?难道和老柳的密宗……"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 军长莫急,让柳老总对
军座另眼相看的秘诀可能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瞪大眼看着郑
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神秘兮兮地道:" 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
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
我们的暗算。
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
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 这么说他
现在全家都在思茅了?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 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还保管对柳老总的胃口。
"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 我早得到线报,这个老蛮子
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 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
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
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
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
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
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 娘的,老子给他们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
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
" 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
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肯定没过开苞。投其所好,一举两得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 老郑啊,咱
这帮弟兄里就属你最能干!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
点着头连连说:" 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
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隔天一早,我们刚被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
把小吴妈妈提了出来。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 程大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小吴妈妈不说话,双肩抽
动,默默地掉眼泪。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 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小吴妈妈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
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 你们真不懂事,程大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
这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小吴妈妈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
了小吴妈妈的手铐,对她说:" 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小吴妈妈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贪婪目光的注视之下,
跪在地上岔开腿,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
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小吴妈妈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
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小吴妈妈的下身。小吴妈妈目光呆滞,下意识地
把腿劈开到最大,任牛军长随意把玩。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随手就把
手指插进了红肿的阴道。小吴妈妈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 怎么这么松啊!" 小吴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全身
哆嗦起来。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 当年长沙一枝花啊!怎么成了这个
样子?过两天本军长有贵客要招待,你可不能给我老牛丢脸哦!"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当作响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杆轻巧的
小称。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
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小吴妈妈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台子旁,让她跪在上面。小吴
妈妈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缩。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小吴妈妈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
铐重新铐了。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台子,按着跪在那里,
并把她的双腿拉开。小吴妈妈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没有眼泪。只有从她长长的
睫毛微微的颤抖才能看出来她内心的恐惧。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小吴妈妈胯下,竟然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小
吴妈妈全身哆嗦,大腿紧绷。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
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台子上。小吴妈妈
下意识地赶紧夹腿,却根本无济于事。
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屁股上丰满的白肉。他一边把铜杆重新捅回小吴妈
妈的阴道,一边喝令道:" 夹住它,不许掉下来!腿岔开,不许夹腿……屄夹紧!
夹紧!" 小吴妈妈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小小的秤盘在
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晃来晃去。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铜盘里。
小吴妈妈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
地哼出了声。虽然她拼全力下身夹紧,可那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当一声
又掉了下来。
牛军长脸一绷道:" 这么松怎么行?怎么给国军弟兄们服务?怎么接待贵客?
你是成心要出我的丑吗?" 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发抖地只是掉眼泪。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 "看在你是老吴老婆的面子上,还是
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
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 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
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大小姐这些日子操劳过度,下面肌
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 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
些,张开手指剥开她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肿的
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 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
吴小姐好看!" 小吴妈妈顿时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牛军
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小吴妈妈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只
好拼命夹紧下身。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
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下面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哭着:" 老天
啊,救救我吧…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啊…我受不了了……呜呜……" 就这样熬到
中午,她连呻吟都低了下去。远远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重的台子上不住地
颤抖。
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
停地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流的台子上到处都是。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小
吴妈妈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台子上,浑身像是水洗了一样。身子摇摇
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被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台子上忍受着折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小吴妈妈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
进她的阴道。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章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小吴妈妈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
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他弯腰看看小吴妈妈的胯下,见早上洗的干干净净
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
了出来。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小吴妈妈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
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 好!好!有意思。" 小吴妈妈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
台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吴妈妈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
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调教小吴。可怜小吴小小年纪生孩子太多太密,下
身产道肌肉松弛的一塌糊涂,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小吴妈妈一起拉了出来,按在台子上相对而跪。
他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
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
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台子上相对而泣,哭的上气不
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她们谁也不敢乱动一下。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
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像下小雨一样滴滴答答流
着粘水。
看守这时出去解手,小吴妈妈哭着道:" 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
……" 小吴摇着头哭道:" 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她惊
叫一声,人跪坐在了台子上,腿拼命绞在了一起。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
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台子的边缘。
小吴妈妈看见,吓的脸色惨白。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停下
来和什么人说话。小吴妈妈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台子上,用胸脯压住了正
在滚动的苦楝蛋。她顾不得满台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
那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
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台子上不知如何是好。小吴妈妈使劲拱她的下身,
她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张开了腿。小吴妈妈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吃力地送
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女儿阴道的深处。
这时看守正好进屋。他看见小吴妈妈母女俩都卧在台子上,立刻大发雷霆,
抓住小吴妈妈的头发,挥拳就打。小吴妈妈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
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
摇摇头。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小吴吓的脸都白
了。
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 看来你还得加劲啊!" 说着一把捏
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吴张了张嘴,
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
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 嚼了它,嚼碎!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
哭着摇头。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小吴妈妈,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眼睛还
盯着小吴恶狠狠地威胁道:" 快嚼!都嚼碎!"
小吴妈妈咽哭着哀求:" 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 牛军长丝毫
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小吴无奈,只好和着自己下体的粘液慢慢地嚼了
起来。
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将小吴妈妈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
体里的黏液,竟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
小吴妈妈浑身颤抖地大叫:" 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
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
" 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咽下去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吃完
之后,牛军长又残忍地将一枚苦楝果塞进了她的下身。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面对自己的母亲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
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
最后,即使是在如此残忍的调教下,就算是勉强夹住称杆她也始终无法做到。
她那原本稚嫩的阴道在四年一口气生了六个孩子之后,已经变成了一口直通通的
古井,再也无法恢复哪怕是最起码的弹性。牛军长见实在不行,这才给悻悻地把
小吴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大为光火。把小吴妈妈母女送回牢房之后,他在大厅
里气急败坏地大声吵吵道:" 反了她了,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来啊,让那几个
女共军都尝尝滋味,也出出我心里这口恶气!"
说完,他就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扒开我们的大
腿,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小吴妈妈和小吴前些天受的
是什么煎熬。
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当你
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
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必须不停地要夹紧阴道里面的肌肉,
那真是一种酷刑。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一天下来,人像
给抽了筋。连续两天之后,牛军长来检查效果。
那天晚饭过后,本来是我们最繁忙的" 服务" 时间,牛军长却带着郑天雄来
了。他们把我们五个人都拉了出来,赤条条的面对面跪成了一圈。
牛军长命令我们都大大地岔开双腿。他弯下腰,仔细地检视这大姐、施婕和
我的胯下。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走到大姐的身后,伸出手指噗地插进了大
姐的阴道。
大姐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嘴唇咬的紧紧的,看得出她浑身都在使劲。我
们心里都很清楚,只有我们让牛军长满意了,小吴才有可能躲过这场无妄之灾。
果然,牛军长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大姐阴道里的苦楝果抠了出来。那东西已经
在大姐的身体里吸满了水份,胀大了不少。牛军长随手把粘乎乎的苦楝果塞进大
姐嘴里,随后又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好久,他才咧开嘴笑嘻嘻地抽出了手指。
下一个就轮到了我。当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下身的时候,我拼命地收紧下身肌
肉,紧紧夹住那已经变得滑溜溜的果子。生怕夹的不够紧,惹恼了暴戾的牛军长,
给小吴带来新的灾难。
当那枚被我夹了整整两天的果子被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滋味多么
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还带着浓烈的腥气,就像是嘴里含了
一口生肉。
可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嘴里了,因为牛军长粗大的手指又插回了我的
阴道。
我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却也有几分欣慰。也不知道为什么,苦楝果被
抠出去之后,牛军长的手指再伸进我的阴道,我下身的肌肉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收
紧,紧紧夹住那粗大的手指,以至于他用力抽了两次,才把手指抽出去。
最后,施婕也汗流浃背地过了关。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才都得意的开怀大
笑。
正当我们跪成一圈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都深深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心惊
胆战地发现,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牛军长走到小吴妈妈身后,俯下身伸出他那小蒲扇般的巴掌,啪啪地拍着小
吴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道:" 别人都为吴小姐的过错受到了惩罚,吴太太你这个当
娘的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啊?"
谁都听的出来,牛军长是话里有话。可谁也不知道他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收
拾可怜的小吴妈妈。我们都暗暗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小吴忽地抬起了头,勇敢的迎着牛军长色迷迷的目光道:" 我的事我来担,
是杀是剐朝我来,别为难我妈妈。"
牛军长意外的一愣,马上嗤之以鼻道:" 你倒是个孝女!你这个小婊子俩腿
当间那点物件还能干个啥?你就老老实实掰开腿等着挨肏,乖乖地大肚子生娃吧!
旁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小吴的脸腾的红到了脖子根,扑簌簌地掉着眼泪垂下
了头。
小吴妈妈这时赶紧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牛军长说:" 颖蕙认罚。让弟兄们
都来肏我吧,我心甘情愿加倍为弟兄们服务。" 谁知牛军长冷笑一声道:" 你想
的倒美!你在这里挨肏是替老吴还债,是你的日常功课。你倒想拿它顶罚,到底
是中将司令太太,又漂亮又聪明啊!"
小吴妈妈受到这一顿无情的奚落,羞的面红耳赤,默默的低下了头。牛军长
见状笑嘻嘻的说:" 既然你们母女都没有主意,我就替你们想个办法。" 小吴妈
妈低垂着头,赤裸的肩头微微一震,低声道:" 愿听牛军长发落。"
我心里一紧,暗暗替小吴妈妈提心吊胆。谁都看的出来,牛军长今天是有备
而来,成心找茬要修理小吴妈妈。可只有我知道,这大概又和他要招待的那个姓
柳的贵客有关。谁知道他肚子里又装着什么歹毒的主意。
果然,牛军长接过小吴妈妈的话头说:" 看老吴的面子,我今天就不惩罚你
了。老牛我好人作到家,今天卖一送一,教你一招拿手的绝活。过几天我的贵客
来了,你好好露一手,就算替老吴他闺女认罚了。"
我的心忽悠就提到了嗓子眼。牛军长这么说绝对是来者不善。他说的这一招
拿手的绝活,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下作玩艺儿。小吴妈妈是有身份的人,他的用心
真是歹毒。他果然是早有预谋的。
可事到如今,包括小吴在内,谁也救不了小吴妈妈,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跳火
坑了。
小吴妈妈显然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没有退路。
她咬紧牙关,挺起丰满的胸脯,楚楚可怜的望着牛军长,等着他发落。
牛军长见小吴妈妈已经就范,假装亲切地对小吴妈妈说:" 请程大小姐坐起
来!" 大家都不明白牛军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吴妈妈也是一头雾水,只好
按照牛军长的命令直起了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牛军长见了慢慢地摇了摇头道:" 不是这样的。坐地上……把腿伸到前面来!
" 小吴妈妈更糊涂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要从跪姿该成坐姿并非易事。但牛
军长的命令她哪敢违抗。她身子往后一挪,吃力地保持着平衡,噗通一声,光溜
溜的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然后歪着身子费力地抽出两条腿,平放在前面。
牛军长满意的笑笑,似乎不经意地对小吴妈妈说:" 腿并那么紧干嘛?还怕
我们看见你那下面长什么了?岔开点……对……再岔开点……" 在男人面前岔开
双腿,露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小吴妈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自己身上哪一件东西不是他们的玩物?她在牛
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缓缓地岔开了腿。
我忽的一下血涌上了头,突然明白牛军长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这个人渣!居
然拿这么下流的办法来对付小吴妈妈,而且还是当着她亲生女儿的面。
这一招其实是牛军长专门用来惩罚萧大姐的下流淫戏。由于太过下作,又只
能是作为他们取乐和羞辱女人的游戏,并不能在肉体上满足他们的淫欲,所以他
们只是在穷极无聊的时候偶尔拿来在他们恨之入骨的萧大姐身上取乐,对我们几
个人都没有用过。但我们都曾经作过观众。
现在他要拿小吴妈妈开刀,还要她做给他的所谓贵客看,简直是禽兽不如。
小吴显然也看出了牛军长的凶恶用心,急的呜呜地哭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朝
前扑着身子,朝牛军长大喊:" 不……不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我会
……让我来……"
正大大地张开腿,把自己的下身亮给牛军长的小吴妈妈一下被小吴的激烈反
应吓了一跳,顿时愣在了那里,腿也下意识地往回收缩。
牛军长见状朝后面招招手,两个早已准备好的大汉一左一右冲了出去。一个
大汉冲到小吴跟前,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无论她怎么哭闹,再也动不了地方。
另一个大汉转到小吴妈妈的背后,从容地脱下自己的衣裤,赤身裸体地挨着
小吴妈妈赤裸的脊背坐了下来。小吴妈妈急忙俯身向前躲闪,大汉已经在她身后
坐稳,伸出粗壮有力的双臂,各揽住小吴妈妈一条光溜溜的大腿,猛的向上一端。
小吴妈妈屁股着地,两腿岔开,像个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仰在了那个大汉
的怀里。
小吴妈妈这时有点慌了。她已经完全被那大汉控制了,皮肤挨着皮肤,屁股
后面还顶着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不知道身后的大汉要干什么,无力地在大汉的
怀里扭来扭去。
牛军长见万事俱备,满意地笑了笑,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一截鸡蛋粗细两寸来
高的红蜡烛。他仔细地瞄了瞄,把红蜡烛小心地放在小吴妈妈岔开的大腿正中间、
离她两尺来远的地方。放好之后,他左右看了看,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啪的
一声打着火,点着了蜡烛。
蜡烛的火苗在黄昏的昏暗中摇曳着,小吴妈妈仰在大汉的怀里不知所措地扭
动身体。显然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却还怀着最后的一点侥幸,可怜巴巴地看
着牛军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小吴妈妈,指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故作轻松地说:" 吴太太,
我的游戏很简单,你……把它浇灭。" " 浇灭?拿什么浇灭?" 小吴妈妈显然一
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探询地看着牛军长的眼睛。一旁的小吴
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牛军长嘿嘿笑着摇摇头道:" 吴太太不会这么笨吧?浇灭当然是用水喽!用
什么水?你肚子里有什么水?不要吝啬哦!" 小吴妈妈的脸腾的红的像块大红布,
她终于明白了,牛军长是要她当众撒尿,浇灭二尺远距离上的烛火。这个下流坯!
虽然这屋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曾进入过她的身体,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曾经不
只一次地把玩过她身上所有最见不得人的器官,但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包括她
自己亲生女儿的面,撒出尿来,还要浇灭远处的烛火,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
太下作了。
牛军长看到小吴妈妈抗拒的眼神,冷着脸问:" 怎么,吴太太,不给面子?
" 小吴妈妈被他冷酷的神情吓坏了,她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小声道:" 牛军长…
…颖蕙……颖蕙没有尿……你让我……"
牛军长哼地一声打断了小吴妈妈的哀求,蛮不讲理地说:" 你没尿?我管你
有尿没尿!我让你给我的贵客表演的时候,你说你没尿就算了?你以为你是什么
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只要你把这蜡烛浇灭,你干还是不干?"
小吴妈妈被逼到了墙角,泪水涟涟地摇着头:" 我现在没有……我真的没有
啊……" 牛军长见状气哼哼地朝后面叫了一声:" 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出,
站在了牛军长的面前。
牛军长像是漫不经心地问:" 老郑啊,上次你给吴太太和吴小姐拍的照片洗
好了吗?" 郑天雄奸笑着回答:" 洗好了,早洗好了,军长你看。" 说着递给牛
军长一厚叠早已准备好的放大了的照片。
牛军长一张一张看过去,又一张一张扔在了地上。那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的全是小吴妈妈和小吴光着身子被男人糟蹋的情景,还有一些是女人最隐秘部
位的特写。
最令人难堪的是几张小吴和小吴妈妈挺着大肚子的合照。有的是肚子顶肚子,
有的是两人挺着大肚子并排躺着,腿高高举起岔开,露出红肿的私处。其中有一
张里面居然还有那个粗鄙的马夫程铁旦,半裸着身子,手里握着丑陋的大肉棒在
傻笑。
牛军长一边把照片往地上扔一边阴阳怪气的说:" 吴太太这么不给面子,我
老牛也就不强求了。老郑啊,你费心,把这些照片给咱们吴司令寄去。
这老吴也真是的,老婆孩子不见了也不上紧找。好在是让咱们收留了,要不
然这兵荒马乱的,多危险啊!
你给他个信,就说人在我老牛这儿呢,都好着呢。让他放心,我老牛亏待不
了他的老婆孩子。让他抽空过来一趟,赶紧把人领走,多让人揪心啊……"
牛军长还在喋喋不休,小吴妈妈已经哭的喘不过气来了。她一边哭一边向牛
军长求饶:" 牛军长……你饶了颖蕙吧……颖蕙不懂事……颖蕙惹您生气了……
呜呜……颖蕙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呀……我尿……我有尿……我这就尿……呜
呜……"
牛军长听到小吴妈妈的哭求,眼睛里掠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地对哭成了泪
人的小吴妈妈说:" 吴太太不要勉强哦!一个小游戏,不必当真嘛!"
这些话听在小吴妈妈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的咒语。她哭着拼命摇头:" 有
……有……我真的有啊……牛军长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 牛军长这才缓
了口气说:" 既然吴太太这么给面子,那就请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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