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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以说是路少陵最倒霉的一天也是性命感到最危险的一天。
这是一间通往城镇必经之路的茶寮,是过往商客都会歇脚的地方,平日生意
不错,今天却是让人远远见了便要改道走。
「小陵,你没事吧?」
茶寮的店主赵大焦虑地看了看那坐在茶摊上泾渭分明的两拨人马,光是看他
们的装束打扮又是持刀带剑的,就是是武林中人,刚才路少陵招呼他们其中一位
同伴的时候只是多说了几句话,就平白被赏了两巴掌,打得路少陵两边脸颊顿时
浮肿起来。
「他……哎呦,我没事,赵大哥我看我们还是躲远点罢,看他们这架势,恐
怕是有深仇大恨的,到时候动起手来,刀剑可没长眼睛。」
路少陵刚到嘴边的骂人的脏话硬生生地又吞进了肚子里,他听人说过这些会
武功的人耳朵比狗还灵,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别人说悄悄话。
「刚才的那些客人就被他们吓跑了,他们待会打起来,打坏了东西可怎么办
,我这一个月都白做了,哎,这可怎么办呢。」
「到现在你还心疼那些桌椅板凳,这时候性命最重要,反正我是不敢过去要
他们钱的。」
赵大瞅了瞅两边人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刚踏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店家,再给我来壶酒。」
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其中一拨人马中似乎是领头的大汉对着赵大招呼。
「哎,来了。」
赵大从后头搬来一坛子酒对着路少陵挤了挤眼睛。
「我去!不行的,赵哥我不行的,还是你去罢。」
路少陵摸着一边肿得发疼的脸颊求情道。
「怎么还不把酒端上来!」
那名要酒的大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赵大嘴里急忙应了一声,一把将路少陵
推了出去。
路少陵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客官您要的酒来了。」
路少陵大气都不敢喘,仔细地将酒倒入碗里,也许是过于紧张害怕,那酒水
竟然被洒出来一些飞溅到了那名大汉的衣裳上。
「格老子的,你这兔崽子是故意的吗?」
「不敢不敢,我真的是不是故意的客官,我给你擦擦。」
路少陵急忙取下肩上的抹布就想要擦拭大汉衣裳上的酒渍,却被那大汉一下
抓住了手腕,路少陵感到那大汉的虎口好像钳子般有力,手腕关节都快要被捏碎
了,直呼饶命。
「格老子的!那么脏的破布也往老子身上擦,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大爷,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大爷饶命呀。」
路少陵疼得脸部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直流而下。
「好。你把这酒给我舔干净了我就饶了你。」
大汉端起桌上的那碗酒手腕一翻,酒水倾泻入地和地上的泥土混在了一起,
他这样子明摆着是要在众人面前羞辱路少陵。
「大爷,这、这……」
「你不是要赔罪吗,把地上的酒喝干净了,老子就放过你,否则,要你的命
!知道吗。」
大汉手里一扯路少陵顿时摔倒在地上,望着眼前那片湿土,这哪是喝酒分明
是让自己吃土。
路少陵的内心开始挣扎,到底是性命重要还是个人尊严重要呢。
「给老子乖乖地吃,吃得好,老子还有赏,哈哈哈。」
大汉还嫌羞辱得路少陵不够,一只脚用力踩在他的背上,让他爬不起来,整
个脸颊就贴在了地上。
「爷爷,他们好过分那,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这茶寮今日静得可怕,那小女孩的每一个字都清楚地听到了大汉的耳朵里。
这整间茶寮除了一看就不知道不是平常人的两拨武林人马以外,尚有一老一
小爷孙俩在那独自饮茶,好似根本没有发觉此处的凶险一样。
「臭丫头活腻了,黑风堂的事也敢多嘴,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老柳你还别说,这丫头年纪虽小,长得可真够水灵的,不如……嘿嘿嘿。
」
大汉身边的两名手下一搭一唱勾得众人浮想联翩,引来阵阵的淫笑声。
「爷爷他们、他们……」
女孩还未说完,那白发老人大喝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随手拿起竹筒里的几只筷子,还未等人想明白他的用意的时候,刚才在那嬉
笑的两人爆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嘴跪了下来。
大家伙往他两人看去,只见两只手的手指缝里不住地往外淌血,那模样骇人
至极。
「没要你们的性命,只打掉你们一口牙,已经算是你俩走运了。」
此刻听来,老人那无力的语气就像夹在脖子上的钢刀一样,让人阵阵发寒。
「他妈的老东西,活腻了,敢动我们黑风堂的人。」
大汉是这伙人的首领,兄弟手下都看着他,就是害怕也得说几句厉害的话把
面子先撑住。
「好,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夫本想大发慈悲放你们一马,现在可怪不得……
咳咳咳、咳咳咳……」
话说到一半,白发老人引来一阵剧烈咳嗽,身边的小女孩不断地拍打他的脊
背,为他缓解痛楚。
「老家伙有病在身,兄弟们跟我一起上,宰了这个老东西。谁少了他,那妞
的瓜就由谁来破。」
大汉眼尖,一下瞧出了老人抱病在身,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此时正是下手
的好时机,身边手下又被他奖励色诱,纷纷拿起手中钢刀如豺狼般向白发老人冲
去。
就在刚才那两名多嘴的手下被打得满口吐血的时候,路少陵趁着机会偷偷从
大汉脚底下逃了出来,躲到了茶寮后面的柜子底下,他心想:「打吧打吧,最好
你们两败俱伤,全都死翘翘才好。」
他的毒咒里面就连刚才救他一命的白发老人也不放过,在他看来,那老头明
明有着救他的本事,在他被欺侮的时候不出手搭救,只是那两个蠢蛋不长眼开口
得罪了他孙女,这才给他们一个教训,顺带着才救了自己,所以路少陵对那老头
并无感激之情。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当真找死。」
老人恼羞成怒,抓起竹筒里剩余的筷子,一把向着杀来的那群黑风堂喽啰激
射而去。
小小的一双筷子好像离弦的弓箭,灌注了百十石的力气接连贯穿了两名喽啰
的心脏,在他们举刀要砍的那一刻也就是他们在人世的最后一刻。
「啊!爷爷小心!」
可能真的是那白发老人有病在身,好些筷子只是让来犯的其他喽啰吃了一记
疼,并未取了他们性命,如此一来,那举起的钢刀自然顺势砍下,直往老人的脑
袋上劈下来。
白发老人却不慌不忙,身体轻飘飘地往旁边一挪,直接向那举刀砍下的喽啰
怀里撞去,谁都想不到他只是这么轻轻地一碰,那名喽啰像是被人用力踢出去一
样,犹如炮弹一样往后面飞了出去,带着撞翻了好几个同伙。
可是那黑风堂的喽啰们少说有三四十人,老人刚才一下收拾的不过才八九人
,还有一大帮不怕死的继续往前冲来。
「爷爷!」
小女孩惊呼一声,那黑风堂的一名喽啰眼看白发老人不好对付,便想着拿了
小女孩逼他束手就擒。
眼看那黑衣喽啰的魔爪就要抓到小女孩的衣领,身边却突然伸出一只干瘦布
满皱纹的手恰好抓住了那喽啰的手腕,不是那白发老人又是谁,明明刚才他还在
远处与其他黑风堂的喽啰纠缠不清,转眼却已经回到桌子旁边救下孙女。
白发老人抓着那黑衣喽啰的一只手看似只是轻轻地一捏,却爆发出清脆的骨
折声,伴随着那名喽啰杀猪般的吼叫声,让其余的黑风堂手下一时不敢再上前。
「咳咳咳……咳咳咳」
「爷爷你没事吧。」
白发老人的咳嗽声比刚才的更加剧烈,看样子已经快支撑不住,这也让那帮
犹豫不决不敢上前的黑风堂喽啰们又看到了杀他的希望。
白发老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宜久战,眼睛刹那爆发出一阵精芒,抓起
方木桌子的一角以扔暗器的手法将整张四方桌子朝黑风堂的那帮凶徒掷去,只见
那桌子像一阵旋风般在黑风堂众人瞳孔里不断放大,来的奇快,根本来不及躲避
。
那普通的木头桌子上暗含了老人霸道的劲道,撞在众人身上,顿时血往外喷
,往后倒去连着撞翻了所有人。
「走!」
老人抱起孙女,一个翻身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路少陵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江
湖打斗,此时真是开了眼界,在他还诧异惊呼老人的武功神妙高绝之时,只觉身
后一道阴影罩来,刚要回头看看,就已经被人像小鸡仔似的提着衣领抓起飞到了
半空中,让他这个没见识过轻功的乡下小子怪叫不停。
「哎呦!疼死我了。」
路少陵被重重扔到了地上,摔得四脚朝天。
他揉揉屁股环顾四周,附近堆满了稻草,看样子是一个农家堆放粮食的仓库
。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刚才那些坏人是不是伤到你了。」
路少陵转头一看,背后站着的正是刚才在茶寮里的那对爷孙俩,此刻那位白
发老人看起来比刚才还要虚弱一些,随时会倒地暴毙的感觉。
但路少陵在见识过他的武功之后,明白哪怕他现在这样的状态要杀自己还是
绰绰有余的。
「爷爷没事,爷爷只要休息一会就好了,就凭那帮饭桶还伤不到爷爷。」
虽然嘴里在安慰着孙女,但老人的样子任谁瞧了都知道他身体危在旦夕。
白发老人安抚好了孙女,终于想起了路少陵,往他瞧去,说道:「总算没有
白出手,能发现这个炉鼎也算值了。」
路少陵听得一头雾水,还待老人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身边的那小女孩突然尖
叫一声,面目扭曲身体缩成了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看起来像是置身于冰窖之
中,但现在的季节明明是夏季。
「雅儿、雅儿!」
老人见状大叫女孩的名字。
路少陵虽然此刻被擒,生死悬于一线,但他骨子里的那股子本性是死都不会
改的:「雅儿,这名字跟这脱俗清秀的少女确实般配,美人就是惨叫起来都是这
么好听,只是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这么漂亮的妮子要是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
那爷孙俩自然不会知道路少陵心中的想法,看那雅儿在地上不住扭动身体,
好些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
而那老人只是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叫她,有可能是刚才在茶寮时动手伤到了哪
里,他自己也是不住地咳嗽,这爷孙俩感觉随时都会共赴黄泉的样子,路少陵不
禁在心里暗暗想:「看这老家伙的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算我福大命大。只是可
惜了这个小美人,要不然我连她一起带走算了。」
「爷爷我好、我好难受、好难受。」
「雅儿别急,爷爷有办法救你了。」
路少陵不禁想:「这老鬼还能有什么办法,自己都一副快死的样子了。」
这一刻,好像路少陵心中的想法都传达到了那白发老人的脑子里似的,他猛
然间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向路少陵。
「不是吧,临时难道也要先杀了我?」
老人手指指风连击,路少陵顿时发现自己身体竟然不能动了,他惊恐地看着
老人,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是杀了自己吗。
老人勉强抱起孙女,走向了路少陵,在他的面前将孙女轻轻放下。
「雅儿,快!这小子的阳精能救你。」
「爷爷,不行的。」
雅儿颤抖地说出了几个字。
「他、他和那些人一样,没多久都会死的。」
路少陵的脑袋顿时一个有两个大,刚才他乍一听老人的解救方法时还不敢相
信,更没想到的是这办法还会要了他的命。
「他不一样,这小子是九阳之体,和那些人不一样,正是救你曼陀蛇毒的灵
药。」
雅儿一听九阳之体,顿时眼睛爆出光芒,脸色也红润起来。
「真、真的?」
「真的,你快试试。」
在路少陵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那个命在垂危的女孩雅儿犹如一头饿了好久的
猛虎一样,动作十分急迫、粗鲁地扯开了他的裤子、脱掉了他的裤裆,露出了他
的下体。
「我的妈呀,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路少陵还来不及细想,只觉自己的阳具传来一阵湿滑火热,眼睛往下一看,
是那个雅儿的丫头正在用她的香嫩小嘴含着自己的阳具,那模样要多销魂有多销
魂。
路少陵的头皮发麻,这种事情也只是听人家说过,自己可还是个什么都没经
历过的雏儿呀。
雅儿做这种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她的舌头十分灵活地在嘴里转动、包裹,
进攻着路少陵的阳具,使它的每一寸肌肤都沾上了她的口水,同时她也惊奇地发
现路少陵的那活儿在自己的嘴里不住地变大,比以往任何一个爷爷抓回来的男人
都要大,都快要撑爆她的腮帮子了。
「啊啊!我、我……」
路少陵感到下体好像要爆炸了似的,他害怕极了,这是从来没经历过的感受
,如果真炸了他岂不是成太监了,但雅儿对他阳具的玩弄又不断地刺激着他,简
直是一半是火一半是海,身体说不出的难受。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弄出来。」
雅儿突然吐出了路少陵的阳具,用手指微微用力抓住了他的命根与子孙袋连
接的位置,路少陵体内刚才那股要爆炸的感觉顿时消退许多。
「你的东西这么大,再多吸一会可以多弄出一些‘解药’来。现在还不准你
先泄出来,否则就要你的命。」
雅儿吃了路少陵的阳具之后身体似乎好转了许多,说话也有了气力,只是让
路少陵没想到的是外表看似善良漂亮的小姑娘,心思原来这般的狠。
雅儿瞧他气息均匀老实了下来,又是低头大口吞食起路少陵的阳具来,看那
样子真像是在品尝一道人间美味。
路少陵听了刚才雅儿的恫吓心里吓得要死,但转眼又抵挡不住感官最直接的
刺激。
「她的舌头在往里面钻!那个地方可是我撒尿的地方,她都不觉得脏吗?」
路少陵从来没想到这个地方除了方便之外竟然还能吞进嘴里,还是这么说不
出的销魂。
别看雅儿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对男女之事却已经比路少陵不知道高到
哪儿去,她的舌头不止是吞食他的阳具,就连路少陵的子孙袋都不放过,那种用
力吸入口中不断压迫,好像随时会被人挤爆卵蛋的异样快感给予了路少陵无限的
刺激,配合着雅儿细嫩的小手时不时地揉搓他的两颗肉球,路少陵在这一刻想到
就是给他个皇帝做他都不稀罕,只想永远让雅儿这样的妙人伺候自己。
「啊!不、不行了,要炸了。」
这一回雅儿没再制止他,很乖巧地吐出了他的阳具,伸出了舌头刚好放在了
他的龟头底下,让他的马眼对准了自己的喉咙,手里轻轻地撸动路少陵的阳具。
这时候身体上的反应已经不是路少陵自己能说了算的,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路少陵的下体自动地向前剧烈地耸动着,马眼里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全部射进了雅儿的嘴里。
「呼~」
路少陵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这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从来没有过,随着‘毒液
’的排出,下体的涨裂感顿时减退,然而他的阳具始终还是保持着肿起的状态。
雅儿对着他浅浅一笑,笑容里有着这个年纪的女孩所没有的风情,同时调皮
地伸出舌头沿着嘴唇,往自己嘴巴的左右两边卷了卷,将那少量被遗漏掉没进入
嘴里的‘毒汁’全部搜刮入口中。
就在路少陵想不出她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只听到她喉咙一阵滚动,脸上显
露出一阵难受的表情,说道:「好黏。」
天哪,这个女孩是把刚才的那些毒液都吞进去了吗,路少陵只感到一阵天旋
地转,脑筋已经不会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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