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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猛地在地上站了起了,对爹说:「我明天就去城里去找强子。我死活也要把他拉回来和小玉结婚。」爹蹲在门槛上叭嗒叭嗒用力地吸着烟,一句话也不说。娘在一边说:「柱子,你见了强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啊,你可别打他,他是你的亲弟弟啊……」柱子哼了一下,没说什么。
娘也叹了一口气,又说:「不知道小玉怎么样了,你下午去你二婶子家里去看看她吧。」柱子应了一声,转身向里屋走去,看着这黑铁塔一样的背影,娘心里说:「屈了你了,孩子。」柱子和强子是亲兄弟俩,柱子人实在,就显得有点木纳,他其实一点也不木,只是有些事他不愿意对别人耍花花肠子,他愿意踏踏实实地把事儿做好。强子就不行,强子人心眼太多,但凡有什么事都是强子出主意,让柱子去做,出了什么事却从来都是柱子给他担着。
下午去小玉家之前,娘让柱子拿了一篮子鸡蛋,临当柱子出门,娘又喊住他,又往里面塞了两包红糖。娘说,「你二婶儿脾气不好,到了她家里要骂你就由她骂两句,要打你就让她打两下。」这里娘心里又软了,摸着柱子的脸说,「打的疼了,你就跑。」柱子说:「娘,我懂!」小玉的肚子确实已经看出大来了,即使穿肥大一点的衣服,也还能看出来从前那婀娜的腰身已明显笨拙了许多。她见了柱子,轻轻叫了一声「哥」,然后低下了头。柱子说,「妹子你最近还好吧?」小玉还没有说话眼圈先红了,让柱子看的心疼,胸口一抽一抽似地难受。
这时候二婶子从里屋冲了出来,手里拿一个擀面杖对着柱子劈头盖脸地就打,一边打一边说,「你们孙家也太欺负人了,一个骗俺家小玉不说,还再来个驴日的也来欺负俺家小玉,俺打死你们。」柱子也不躲,任二婶子的杖子打下来,小玉在一边哭着拉她妈,「妈你别打他,不关柱子哥的事,妈……」然后又对柱子说,「你快走啊,你个傻子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呀?」「二婶子,我是对不起玉妮子,我们全家都欠着玉妮子的,你要不解气就打吧。」「孙柱子,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俺就不打你了,你说对了,你们孙家没一个好东西,都会欺负俺们家小玉这个老实孩子,俺今天打死你,打死了你俺给你偿命……」小玉身体本就瘦弱,又怀了孕,更拉不住母亲。只能一边劝柱子快走,一边哭。这时二叔从地里回来,一进院门看见家里鸡飞狗跳,连喝了几声,二婶子这才停下,气的咻咻的直喘。二叔开口说了,「你个老糟婆子,凡事越不过一个理去,你打人干什么?柱子是个好孩子,是咱们一起看着他长大的,他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是他,强子是强子,强子作了孽你打他干什么?」柱子说,「叔,是我让我二婶打的,强子对不起玉妮子,我也对不起玉妮子。」二叔:「柱子你先回吧,你叫那个畜生来见俺。」「叔,我明天就进城把他绑了过来见你,再让他给玉妮子一个交代。」二叔二婶再没说话,二婶扶着小玉进屋子,二叔开始打扫那个乱七八糟的院子,看的柱子心里酸酸的,这个家原本好好的,却让自己那个弟弟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是刚才二婶子打自己的时候自己心里更好受一点。
他轻轻地把那一篮子鸡蛋放在地上,刚出院门,就听见后面叭的一声,那篮子从院子飞了出来。
第二天,柱子买了一张去县城里的票,到了县里不敢耽误马上换了一张去市里的票。临到中午才到了市里。在窗口处买了一张到省城的火车票,在火车站的大厅里找个地方靠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个馍里啃,觉得有点干,便捡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接了点水喝,柱子带的钱不多,要到省城那样的大城市去,也不知道现在强子具体住什么地方,不知道几天才能找到他,所以钱一分钱也不敢乱花。
等火车的时候,柱子想起过往的事情来,不由有些恨强子,恨罢又有些想念强子。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而且有大半年没有见到弟弟了。这次一定要见到弟弟,一定要带他回家过年。
小玉一直喜欢着柱子。两家人虽然没把这事情说开,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也只有柱子一个人懵懂着。二婶子一直说柱子是个黑大个、是个傻大个,小玉一听这话就给她撂脸子。女儿脾气好,轻意不给人家撂脸子,唯听见这话不高兴,二婶子有点怕自家的姑娘,儿大不由娘啊,所以见天就说,「俺们家的玉妮子多么标致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上村子里的傻柱子了?」好在她本人还是很喜欢实实在在人又能干的柱子的,往往说这话的时候,眼角里也还是夹着笑的。
半年前,去省城打工的强子回来的。回来的匆匆忙忙,是半夜赶到家的,回家就问老孙头,「爸,我哥呢?」那时柱子正好在隔壁乡里给人家帮忙盖房子。强子说,「回头让我哥进省城来帮我吧。」爹说,「你个驴日的,你在城里日弄个鬼,也不要再出去了。」「瞎讲,」强子轻轻一笑,他笑起来很好看,有点像女人的笑,「我现在就差一个能真正帮我的人。我现在挣大钱了。」说着真个在口袋里掏出一沓红色的大钞。老孙头说:「你个驴日的,伤天害理的事咱们可不敢干。咱家多少辈子都是本本份份的庄稼人。」强子还是迷着眼笑。娘心疼儿子,端一碗细挂面过来,里面还卧了两个鸡蛋,开口就骂老孙头,「你个死老头子,儿子第一天回来你就骂俺儿干啥?」强子看了一眼碗里,打了一个哈欠,懒懒地去了村子里的小饭店。
第三天强子还是没能等到柱子回来,他身上带的那个小黑方块老是响,有个女人在里面伊伊呀呀的唱歌,他不是对着那个小黑方块说拜年话就是骂人。有去过城里的年轻人知道那个小黑方块叫做手机,大家便都知道在外面混了三四年的强子已经在外面混出息了,混成城里人的模样了。
强子没能等来柱子,可能他也知道,即使柱子来了也未必会跟自己一起进城,柱子就是那个样子,你别看他平时不言不语,但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任你说下大天来他也不会去干的,所以只带走了村东口的三毛与黄狗,两个人都揣着发财的梦想来找强子带他们去省城,他们也想拥有一台与强子一样的会唱歌的小黑方块也想揣着一沓的钞票回到村子里面。强子走时轻蔑地对他俩说,「你俩加起来不如柱子的一根手指头。」让柱子受不了的是,你强子狗日的走了就走了吧,你不要去干那个驴日的事吧。但强子却真个干了,而且是对小玉干的。
知道这件事也是二个月以后了,那天晚上听说小玉投了村南的大运河了。因为村子里都说小玉和柱子是小两口,因为两个人从小都是一块玩,柱子长大以后就觉得不好意思,除了过年过节的就很少往小玉家跑了。这次过去一看,大家见他来了谁也不说话,都看着他,柱子觉得大家的目光像极了麦田里的麦芒,扎的他浑身不自在。一转脸,他看到浑身是水、脸色苍白、在床前哇哇吐水的小玉。
后来他才知道强子临走之前把小玉给强奸了。
事情是他断断续续地听村子里的人讲的,说当时三毛、黄狗与强子三个人在村头的小饭店里喝酒出来,已是下午三点多,三个人都喝大了,走路都歪歪斜斜的,偏偏赶上小玉从地里回来,小玉见了强子,问他,「你哥现在有没有回家?
强子眼睛转了一下,打了个酒隔,说要:「小玉,你还不知道吗?我哥出事了,在外面盖房让木头给砸伤了。」小玉大吃一惊,虽然小时候就知道强子就喜欢骗人,嘴里一句实话也没有,但以为三四年没见了,大家长大了也该转性了,再说这种事能骗人吗?柱子也的确好久没联系自己了。
说着便要与他们三个一起来家看柱子。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柱子,就不知不觉地随他们一同走到高梁地来了。那时的高梁真高,一杆一杆地,高梁的穗子随风飘扬,像是古时士兵们的枪尖下的红樱一样吓人,风吹过来,小玉打了个冷颤,说:「今天我不去你家了,明天再说吧。」说着转身要走。
强子他们三个本来没想怎么着小玉,当时只是想骗骗小玉,下意识地来到这高梁地里,这阵风,把他们的酒也吹醒了不少。
强子脸一沉,一把抓住小玉的手腕,顺势抱住,一下把她摁倒在地上,三毛和黄狗在后面酒也醒了一半了,叫了一声,「强哥!」强子骂道:「两个没出息的货,还要跟我出去打天下,就这点胆量还要出去跟我混,今天他妈的老子要在这里让你们俩个小狗日的开开眼界。」小玉挣扎着要起来,却没有强子的手上力气大,只见强子一张嘴就向自己压了过来,眼前那已被高梁枝叶划开的支离破碎天空一下子没有了光明,夹杂着的冲鼻酒气让小玉几欲作呕。小玉用力闪了强子一个耳光,说:「你个混蛋,柱子会杀了你的。」强子伸出他那有着粗糙舌苔的舌头在小玉粉嫩的脸颊上划过,留下晶亮的唾液的痕迹与弥久不散的酒气,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柱子喜欢你吗?别傻了,柱子是我兄弟,他心里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吗?你别想了,还是跟我得了,让我弄爽了我给你钱,给你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小玉仍旧在挣扎,强子回手给了她一个嘴巴,直抽得她嘴角流血,三毛和黄狗也吓傻了,事后他们想,他们在村子里也打架,也见过打耳光的,但第一次见到下手如此重的耳光。
原来,有时候催毁女人那坚不可破的防线只要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够了。小玉当时虽然还在挣,却是软弱了许多。强子骂了一句:「贱,女人都他妈的贱逼。你俩个狗日的还看个什么劲啊,过来给我摁住她的手脚啊……」三毛和黄狗过来一人抓牢小玉一只手,小玉手拼命地挣,指甲都深掐入二人的肉里,二人尤自不知,只是死力地拉住。
强子腾出手来,用膝抵住了小玉的双腿,解开了小玉的腰带,然后用力一扯,把她的牛仔裤褪了下来,小玉想反抗,但是四肢被三个大男人按的死死的,感觉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她张嘴一口唾沫吐在强子的脸上,强子用手抹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手指,说道:「真香!」随后哈哈大笑几声,一把扯下小玉的内裤,只见少女的私处赫然裸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之下,几许淡黑色的阴毛无力地遮盖在小玉的阴道外,显得份外的可人怜爱。
强子啧啧两声,对三毛和黄狗说,「来,看见过女人的逼吗?都过来看看。
」两个人都没见过,不由得看直了眼,愣愣地在那里咽口水。强子探手下去,拨开阴毛,手捏在小玉下身突起的小豆豆上,对小玉说:「小玉,我早就想干你了,干你的小骚逼,从你小时候我就想了……」小玉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安静下来,下身凉嗖嗖的,小便的器官在三个男人的目光下如同遭遇了德国飞机的捷克军队,今天罗马不设防,而小玉殷红粉嫩的小逼,也不设防!这是自己从长大以后从来没来经历过的感受,偏偏自己的阴蒂在强子的手指拿捏下可耻地充血勃起。
在很多个春风沉醉的夜里,在自己的手指的抚摸下,心里想着那高高大大的柱子哥有朝一日能够侵入自己,一遍一遍用力地要着自己,将是何等的幸福,然后在香甜的少女的被窝里少女的绮梦里让水轻轻淹没自己的手指,不,那是柱子的手指,是柱子的舌头,是柱子那个……然而今夕何夕,阴唇还是那两片软软的阴唇,阴蒂还是那个硬硬的阴蒂,一切都与自己想的那个第一次背道而驰。那个给过自己无数快乐的小东西它今天背叛了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那些唇啊蒂啊的,它们在外人的手里,依然沉没在它自己的快乐里面。
记得村里的最有学问的民办教师李老师在她上初中的时候讲过朱自清先生的一篇文章里面的一句话,「快乐是他们的,而我,什么也没有。」是的,在这个微风的下午,快乐是阴蒂的是阴唇的,而自己只有耻辱……「孙强子,你是个畜生!」话音未落,强子的阴茎直挺挺地像一柄长剑一样刺进了小玉的身体。这剑不像《英雄》中那划过水面能泛开无尽的涟漪,也不像吴宇森的在暴力中流露出无的美感,这只是一柄钝钝的剑,野蛮地插进一个无能为力的少女的体内,暴力,却又在空气中写满情欲的味道。
剧烈而又新鲜的痛楚划破了黄昏笼罩下的小玉的身体,小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疼的猛地一挺。吓得三毛与黄狗险些放开了她的手,眼见她的眼泪都流了出了,强子手握在小玉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自己向内一挺,阴茎又前进了一段,小玉疼的身体直抖,一抽一抽地,汗出了一脸,头发都沾在上面。她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好看的脸上全是惨美与可怜。强子也不理会,在紧紧的阴道中奋力一冲,感觉小玉的处女膜在那一刻撕开了口子。
小玉又「啊」的叫了一下……疼的昏死过去。
三毛说:「强哥,你把她干死了?」
黄狗摸了摸她的气息,骂三毛,「还他妈的有气,你瞎叫唤啥?」强子自顾自地在那里抽插,小玉的阴道真是未开恳的处女地,又温热又紧。里面的馕肉包裹在强子的龟头上,两片小阴唇伴着强子进出之间翻出带入,三毛与黄狗都看的痴了。
强子一边干一边想,柱子真是个大傻逼,有这样的好逼却留给了自己干。手也没闲着,大阴茎在小逼里进进出出的同时把小玉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扣子不好解,强子手上微一用力,五个扣子一起迸开,三毛和黄狗一起帮忙,将小玉的胸罩也除下,一对大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白晃晃地扎着三个人的眼睛,又大,又软,又挺,又白,又香。
三毛再也忍不住,一头扎下来,在一只奶子上又是咬又是唆又是亲,爱的不得了,口子流了小玉一胸,却还嫌不够,另一只手在那一只上拼命地捏着,红的白的在粗黑的指间像水一样流淌、像面一样随意随形。
黄狗早也除下自己的裤子,那只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龟头又红又紫,像个鸡蛋,他拿着阴茎在小玉的脸上嘴边唇上擦来蹭去,只是小玉的牙关紧咬,始终找不到下鸡巴的地方,强子拿他打趣,说:「黄狗,你小心一会她醒来了一口把你的狗吊咬去半截。」黄狗急吼吼地抓起小玉的头发缠在自己的棒棒上,用龟头在小玉的唇上擦来擦去,就如同是涂口红一般,但他毕竟是第一次,看了强子干了半天,那阴茎早已肿胀的像要爆开一样,不到一分钟,噗的一声,黄狗就泄了,喷射出来的浓腥的白色液体沾了小玉的唇上脸上与头发上全是。看的强子哈哈大笑,说:「你们俩个也不行嘛,一对瓜娃子。」黄狗坐在一边喘气,感觉万念俱灰,什么想法也都没有了。三毛说:「我来。」三毛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在县城里的录像厅里面看过黄色录像,学过一些招式,翻身骑在小玉的身上,把小玉的一对奶子挤在一起,中间的乳沟像极了一道肉缝,他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茎插在其中运动起来。
强子骂道:「你个狗日的,反过身,别拿个屁股对着我。」于是三毛转过来,一屁股坐在小玉的脸上,小玉那时已悠悠转醒,却眼见着一个又黑又臭的屁股压过来,下身虽然不比刚才疼痛的那般剧烈,但是痛楚更加绵长,体内的异物感更加地明显,特别是每当强子的龟头冠磨擦到自己新破的处女膜痕的时候,依旧疼痛难当。
她看见三毛黑臭的屁眼正对着自己的口唇,只嗅到扑鼻的屎臭,嘴里还沾糊糊的,她并不知道刚才黄狗将精液喷了自己一脸,乳房也觉得被人挤在一起,一根肉乎乎的什么东西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
她的眼泪涮涮地流了下来。
原来苦难可以这样的漫长!
没两分钟,三毛也射了,他也是第一次,太过兴奋与紧张了。白稠的精液像是村子里的小卖部里买的假的海飞丝洗发水,他用手把精液在小玉的奶子上狠狠地涂的匀了。
像这样的美女,就跟画里的人一样,不,画里的人太假,像电视里的大名星一样,平常这是自己连正眼看一下都不敢的一个女人啊,现在就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拼命地玩弄她的奶子,太爽了。她是谁?柱子的对象。孙家的人村子哪个敢惹,老大柱子壮,老二强子坏,从小,村子里的小孩都把这两个人当王一样看待着,现在自己的屁眼正冲着柱子对象的口鼻,太爽了。
是啊,太爽了。同样的,强子心里也发出这样的感慨,自己从没干过这么紧的逼,省城里那些个烂女人烂骚货,自己去干她们的时候一个个的都纯情的很,但下面都让别的男人干烂了、干臭了、干松了,所以干她们之前,强子总要扒开阴唇,先闻下她们的阴道,太臭的自己是决计不干的。
可是今天,他没想到,他能干到一个处女,自己从来也没有干过处女,原来,处女是这样的,是这样的紧,这样的有味道,这种只有少女身上才有的淡淡的幽香是做不了假的,这种幽香比香奈尔还要沁人的心脾。
强子一边想一边干,觉得下身有些酥麻,他知道差不多快了,将小玉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拉着小玉的另一条腿,更快的如打桩机一样在她身上戳着,突然腰眼上一酸,一泡男人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小玉的子宫。小玉又「啊」的叫了一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像是遭了火山喷发一样的湿热。
强子一边射一边更加用力的抽送着自己的阴茎,耳边风声呼呼地响,可在他听来,却宛如是自己精液喷出体外的声音,或者说是从一个体内喷入另一个体内的声音。而阴茎出入阴道的同时,已然挂着了几丝少女的鲜血……小玉慢慢穿衣服起来,强子笑嘻嘻地走过来,说:「媳妇,没事了,你可以走了。」三毛和黄狗正蹲在一边吸烟,不敢拿眼去看身上满是精液的小玉。强子凑过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小玉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慢慢低下头去,将自己迸落的扣子一一拾起,看了一眼强子,说不清这眼里的是愤怒是悲伤还是轻蔑。
强子从身上摸出一把钱来,塞在小玉的手里,小玉奋力地一甩手,将钱摔在强子的脸上,转身昂着头走出了高梁地。
「唉,你说你个被日的脏女人还这么傲,是不是还欠干啊?」三毛冲着她的背影叫骂。强子回手就给了三毛一个耳光,「你他妈的喊什么喊?」三毛委屈极了,说:「我还不是给你出气吗,强哥……」强子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谁他妈叫你在她嘴唇上射的?亲了我一口你狗日的精液。」三毛更委屈了,嘴里嘀咕,「不是我射的,我射她大奶子上了,是黄狗射的……」三个人看着小玉的背影,发现她的影子被夕阳的余辉拖的很长,虽然走路一瘸一拐的,但她胸挺的却很高。上小学上初中的时候,三个人学习就没有小玉好,那时她就看不起他们几个小混混,而今强子你虽然挣钱了,但是她还是看不起你,你就算把她给污辱了,强奸了,但我们的好姑娘――小玉,还是看不起你!
小玉回来后就骗过了二叔与二婶,笑笑说自己去刘奶奶家里帮忙去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洗了脸洗了头发,又烧了水洗了澡,然后将自己摔在床上,身上是干净了,但是记忆里的伤痕要多久的时间良药来医治,却又能不留一丝痕迹呢?小玉感情的闸门再也关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却又怕父母听见,只能将头深埋进枕头里任眼泪打湿被巾……一个月以后,小玉的月经没有来,因为她从前经期也不怎么准的,所以心里也没十分在意,等到第二个月的时候还是没来,这下小玉开始慌了,便悄悄进了城,买了早孕试纸,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当时她差点瘫倒在厕所里面,耳朵里面嗡嗡在响,旁边人说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见。回到村子里以后,小玉看到了柱子黑铁塔一样的身躯,低声叫了一声:「柱子哥。」柱子有些怕她,上学的时候就这样,别看柱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但见了她就不怎么会说话了,那时大家都取笑他们俩个,说他俩是小两口儿,不光是小孩子起哄,连大人有的也跟着这样说,以至于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俩个以后真的就会成小俩口,连两家人心里也都这样打算的。
「是玉妮子啊……你进城了?」
「嗯。」
「……城里人一定挺多吧。」
「……」
「你看你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要俺吗?柱子哥?」
「……」
「你要俺吗?柱子哥?」
「啊,小玉啊,你看天色不早了,回吧啊!二婶子可能还在等你吃饭呢。」「柱子哥,今天晚上,你能到村南的大柳树那里去吗?」「别瞎想了,回吧,玉妮子,晚上不要瞎跑,熊瞎子要出来咬人的。」柱子说完勉强笑了一下,他生性比较木纳,连说个笑话也显得十分笨拙,然后逃跑似的离开了小玉。
小玉站在那里,脸色更白了,身体像是病了一样抖个不停。「柱子哥一定知道那件事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真傻,他们是兄弟啊,柱子哥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呢?」回到家里以后,饭只吃了两口,便回房睡觉去了,二婶子在后面就骂,「这个死女子,最近不知中了哪门子疯,像丢了魂似的。」看二叔还在那里吸旱烟,便接着数落,「你个天杀的,天天就知道吸烟,女儿的事你管不管?女大不中留,老的老的要俺操心,小的小的也不省事,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呢?」二叔笑嘻嘻在后面悄悄抱住二婶子,说:「孩子他娘,咱们多久没日弄过了?」二婶子骂,「弄你娘个逼!弄。你们爷俩快把俺给气死了,还弄?不给弄!」「你小声点……闺女在里面都听到了。」二叔说着将一只手探进二婶的裤子摸住二婶子的阴道,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自己用下身顶住二婶子的大屁股,二婶子轻轻哼了两声,挣了一下,还是跟二叔进了里屋。
事毕以后,二叔抱着二婶的日趋发福的身子,双手在二婶儿的双乳上轻轻地揉着,「他娘啊,你那时嫁过来的时候年纪也跟玉妮子一样大吧。」这时的二婶子是最温柔的,吻着二叔瘦瘦的胸膛,轻轻地说:「还比玉妮子小两岁呢。」二叔将二婶儿的头摁在自己的鸡巴前,二婶子会意地一口含住,刚刚还在二婶子体内生龙活虎的大鸡巴已经温婉了许多,二婶子含着它含糊地说,「叫你刚才还欺负俺,俺咬死你……」孰知这话儿咬却咬不死的,反而直挺挺地再次醒来,膨胀开来,似比先前更粗更长更黑更臭,当然更黑更臭是二婶子的心理作用,鸡巴还是先前那根鸡巴,是自己最喜欢的,也是自己身上身下身前身后那些洞洞们最喜欢的那根,但是二婶儿宁可想像成比刚才更黑更臭,她喜欢那又黑又臭的大鸡巴来操自己、来推自己、来上自己,在这种极度的受虐中得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二婶儿的嘴唇在那又黑又臭的大鸡巴上反复地套弄着,轻轻用牙齿咬着那龟头的冠状沟处,二叔爽的嘶嘶的倒吸凉气,说:「孩儿他娘,你这口上的功夫都快比你下面那张嘴都厉害了。」二婶口含大棒,白了他一眼,「那你每次都火烧眉毛似的一上来就脱俺裤子往那里插,光插还不过瘾了,有时你还用嘴唆,把那里出的水一点不剩点全喝光了。你以后不要干那里了。」二叔笑道:「我不是怕你那里痒吗?」「你个上辈子的乱性鬼投胎,老了老了反而更没正经了。」夫妻两个边吹箫边相互调笑,正说着,二叔说,「他娘,快吐出来,我要出来了。」二婶微微一笑,嘴上反而加快了吞吐速度,却没有一点要吐出来的意思,二叔明白了她的意思,爱怜地道:「他娘,这个脏……」二婶用舌尖重重地在马眼上舔过,这一下刺激太强,二叔第二炮就完完全全地放在二婶子的嘴里了。
等了一会,二婶子将已软做一团的吊吐了出来,咕嘟一声,将满满一嘴的精液咽了下去,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说:「孩儿他爹,那时候你别管俺,你自个爽了就行……」二叔一把将二婶儿搂在怀里,轻声唤着二婶儿的小名,「花儿,花儿……」重重地在她脸上落下自己的吻,这些吻与性欲无关,每一吻里全是深深的爱。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虚脱,便互相抱着拉一些家常,说到小玉时,二叔叹了口气,「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一点也不错,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愁,依我看什么时候就托人叫柱子家过来说媒。把亲定了,再结个婚,咱们俩个就没什么心事,就可以白天也在家里敞开门干了。」二婶「啐」了一声,「你个死鬼,好话说在你的嘴里也不好听了。俺不想看着自己的闺女那么早地就被你们这些坏男人欺负。」「柱子为人没得说啊。家里虽不富裕,但和咱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人家好,你家闺女就不好啊?咱不是说柱子人不行,你看咱家玉妮子年纪一天天大了起了,他们男方家里不主动还要咱们主动啊?」「我也不明白,这小子倒是沉的住气,想当年,你长的和咱闺女差不多,在村南的大柳树下,我就忍不住了,当时要拉你小手,你不给俺拉,亲你小嘴儿,你也不给俺亲,摸你奶奶你也不让俺摸,把俺那个急的,后来把你摁倒在地上,俺把你裤子都脱了,俺自个的也脱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干,还是你扶着俺的那东西进的门,一进出,又差点给冲出来……」二婶儿问:「咋了?」二叔道:「门里都是水!」二婶听出是揶揄自己来着,便用拳头打二叔,直捶得二叔哈哈直笑。二婶气罢也笑,说:「你也就是个瓜娃子,什么都不懂还来操俺,要不是俺帮你,你日弄到天亮你也弄不成。」二人都多了许些感慨,想不到当时那一进门,这进进出出的二十几年光阴就在这门里门外的过去了。
二叔说:「村南口的大柳树下真是个好地方,咱家闺女啥时候也能跟人家柱子一起往那里奔一回,咱们也没什么心事了。」二婶却还沉浸在当年与二叔在大柳树下相好的情景之中,说道,「也怪了,那天你吃了什么?驴似的,插起又快又猛,险些疼死俺。那地方后来肿了好几天。」二叔也乐了,「你那时多紧啊,我刚放进去,还没怎么动,你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叫的那个浪啊,把吴瘸子家的狗都惊了,接着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鸡也叫,猫也叫,全村人都举着汽灯啊,手电啊,火把啊什么的来看,都以为出什么事了呢?都寻思着是不是唐山又地震了一回。」「是啊,那晚上那狗叫的,可吓死俺了。」正在这时候,只听得村子里隐隐传来狗吠声,先是一只两只,再就是十只八只,后来全村的狗都似乎统一起来,联合起来,二叔二婶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互相对望一眼,又都笑了,心道一定又是哪家的小对象去约会时,叫的声音把狗给惊了。这时就听见有人喊,「来人啊,有人投河了。」……火车轰隆隆的进站了。汽笛声唤醒了那些恹恹欲睡的流浪在外的人。
神情陌然的穿西装的夹包者,却是唯一会扔下两个硬币给那些真的或假的乞讨者的人,而他们也仅仅是怕他们肮脏的手会碰到他们干净光鲜的衣服罢了。
那些一脸稚气的是开学的学生们,他们三三两两,打着手机或者在耳朵里面塞着MP3的耳机,和小女生相拥而泣也是火车站一大景观,说着生离死别的话,道着天长地久的情,许着你卿我卿的誓,等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天之骄子们告别了这个小女生,下了火车会直奔他们大学外的出租屋,对着在那里叉开腿睡觉的另一个女生叫「老婆」,亮出在那个小女生身上刚刚拔出来、她淫液还未晾干的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
但千万别为火车站里,面前这个哭成小泪人的小女生感到不值,也许人家出了车站就拿出小镜子补好自己的妆,对着手机说:「对,我把我小妹妹送走了,你来接我嘛,不要不要,不要你司机来,我就要你来,什么?
开会啊?不嘛,讨厌!你来嘛。一会啊?不行不行,我这两天身体几天不方便。
什么嘛,姑妈来了。啊,你坏死了,嘻嘻……「还有一些手里提着编织口袋的农民工们,他们被这个肮脏的城市所利用,同时被城里的人所鄙弃。
他们也同样憎恨着这个城市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他们也会随口将痰液吐在也许是他们老乡早上打扫过的大街上,他们也会收集着每个垃圾桶里的空矿泉水瓶,也会在某个下午潜进城市人的家里顺几样小东西,也会拿着刚发到手的工钱喝点白酒去路边的小洗头房里去蹂躏比他们更可怜的那些小老乡们,在小老乡的挣扎与呻吟中,他们体会到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
即便交那八十或一百时还是不可遏止地感到失落,但这双重的满足又会在下一个发工钱的夜里刺激着自已神经要将阴茎插进那些陌生女孩子的身体内。当然,也有没有拿到工钱的,用嘴巴操完早已跑的无影无踪的包工头的亲娘、奶奶和祖宗十八代以后,悲惨地爬上那高高的自己修建的钢铁水泥之上,纵身跳下。
而这个城市却依然在歌舞升平中泛出欣欣向荣的繁华。这尘世中或繁忙或快乐的人,又有谁去在乎这繁华是真实还是虚假呢?
柱子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准备上火车了。这时在人丛却看到小玉挺着大肚子冲自己走过来,柱子紧张了一下,问:「小玉你身子不方便,你怎么来了?」小玉脸色白的吓人,说「柱子哥,你娶俺吧?」柱子说,「小玉不行啊,我心里有别人了。」小玉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惨然一笑,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嫌俺的逼脏啊?」柱子说:「小玉别瞎说,我心里真有别人了。」小玉一手解开裤子,一边说:「俺的逼不脏,俺洗过了,给你看看,真是干净的小逼。」「小玉你不要这样……」柱子伸手去拉她,却觉得手啊脚啊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小玉坐在地上,把腿叉开给柱子看,还问:「是不是,俺没骗你吧,这逼是干净的。」小逼红红嫩嫩的,真是如玉般无暇。
柱子无力地点了点头,身体就象虚脱了一样。
小玉笑了,露出白的齿贝,说:「那你管俺不?」「小玉,你先回吧,我这就是坐火车进省城去把强子找回来,让他回来娶你。」小玉说:「你又哄俺,你没去村南口大柳树下,你就哄俺,你现在又哄俺。你说你去省城,那你的票呢?」「票在呢。」柱子伸手去怀里摸票,却见里面的口袋里空空如也,票呢?下面的口袋,也没有。票呢?还是掉了?柱子急得四处寻找。
小玉又说了,「你就是在哄俺。俺也哄你,俺其实没怀上孩子。」说着伸手进自己的阴道里面掏啊摸啊的抠了半天,血顺着她的手臂与大腿往下流,流了一地,红红的散着血腥气,最后掏出一张带着血的票来,笑着递给柱子,「哥,给你车票。」柱子「啊」了一声,在睡梦中惊醒,耳边正响起候车厅里那个仿佛从流水线上流出来的女声,说的客气却又淡漠地拒人千里之外:「亲爱的旅客朋友们你们好,某某某次列车就要进站了,有去往XX,XXX,XX……的旅客请提前坐好上车准备。」他摸了一下,那张票被他的冷汗打湿了。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勃起了。
这时看到他座位前面有个十三四岁的脏兮兮的却十分清秀的小姑娘盯着自己的下身看,见他醒来,便蹭过来闪乎着她有着好看睫毛的眼睛说,「叔叔我饿死了,给我两块钱吧。」柱子摸了一下身上,只有五毛的零钱了,其它便是十元的整钱。
柱子还想留下上个厕所什么的,城里也怪了,难怪都说城里人会挣钱,连上厕所也要钱。便不想给她,女孩儿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他赶紧去拉她,将五毛递给小姑娘,说:「回家吧,上个学,不要再出来要钱了。」转身已走出两步,又回过身来,摸出一张十元的来塞进小姑娘的手心里。
女孩儿冲他甜甜一笑,「谢谢叔叔。」跑到角落里,有个三十几岁的留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小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有心情搞这个?」女孩嫣然一笑,道:「看那个人好玩,逗逗他,不过现在像那样实在的人也真的不多了。」那人道:「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今天可不能节外生枝,否则大家一起……」说着手在自已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女孩儿不耐烦了,说道:「晓得了,真烦。」这时火车真的来了,柱子手里拿着票,挤在各色的人中,像一只鱼一样瞬间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里。然后一声长鸣,火车载着各种不同命运的人,载着各种不同梦想,沿着两条铁轨滑向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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